《残疾王爷的神通王妃》 第1章突如其来的‘好差事\’ 唐诗c赵元璟是小说原主角名,内容一样,谢谢阅读! 霜降过后,京城淅沥沥连下了几日小雨,整个八王府似被乌云笼罩,沉重压抑。 八王爷连着几天没有好脸色,近身伺候的丫鬟小厮们不是被打板子,就是被发卖,整个王府都是人心惶惶。 唐诗本是最末等的三等丫鬟,原只能在厨房做些打杂的伙计,因府内伺候王爷的贴身丫鬟死了一批又一批,一时无人敢去伺候王爷,这样的‘好差事’才落到了她头上。 唐诗端着早膳,规矩的跟在李嬷嬷身后,稚白的小脸沉着冷静,不露胆怯。 李嬷嬷睨了她几眼,吩咐道:“待会儿进去不可多言,只看我眼色行事。” 唐诗小心点头,“是,嬷嬷。”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厢房,就见坐在红木轮椅上的男子正背对着她们,神情木然的看向珠窗外面。 此人便是皇帝第八子,八爷赵元璟,因幼时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双腿落下残疾之症,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 唐诗在府中多日,听得一些传言,赵元璟幼年摔马时正逢阴雨天气,地面雨水未干,马儿不慎滑到,才将他从马上摔落,因此每逢阴雨天,赵元璟就会大发脾气,闹的府中不得安宁。 这是唐诗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赵元璟本尊,虽然只是背影,她平日没少听丫鬟小厮们在背地议论八王爷如何残暴不仁,心中虽有畏惧,但更为好奇,今日一见,不禁惋惜。 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少年,却因双腿残疾终日与轮椅相伴,难怪心理扭曲,常拿府中下人出气。 李嬷嬷朝唐诗使了眼色,唐诗乖顺的将早膳放到桌上,退到一旁等候吩咐。 李嬷嬷小心翼翼的对着赵元璟的背影道:“八爷,早膳送来了,今儿厨房做的是您平日喜爱的莲肉粥,趁热吃最是好了。” “出去。” 赵元璟连头都没回,声音冰冷阴沉。 李嬷嬷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形,苦口婆心的劝道:“八爷,您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看您都瘦成什么样了,若是让贵妃知道了定会心疼的睡不着觉,您岂不是要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赵元璟没在说话,仍旧出神的望向窗外,雨水淅沥沥的下着,丝毫没有要停的征兆。 李嬷嬷朝唐诗使了一个眼神,唐诗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不太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将粥端了过去,还未开口,莲肉粥就被赵元璟打翻在地。 滚烫的热粥泼到了唐诗白嫩的手上,唐诗连忙在衣衫上蹭掉热粥,手背还是烫红了一大块,她却愣是一声没坑,弯腰收拾着残局。 李嬷嬷也被惊到了,想上前查看,只见唐诗宛如没事人似的收拾地上的碎碗,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就连赵元璟也终于肯舍得从雕窗上转移了视线,冷冷睨了她一眼后,便继续看雨景。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吩咐:“收拾好便下去吧。” 唐诗动作利落的收拾干净,下意识瞥了一眼赵元璟的双腿,起身施了一礼,端着盏托出去了。 出了厢房,唐诗才宛如离开水的小鱼,得以呼吸。 唐诗睨了一眼手背的红痕,默默在心里咒骂起了赵元璟,幸亏没有烫伤,否则可怎么干活。 眼下,她一刻都不敢忘记自己丫鬟的身份,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她只能尽力做好本分之事,争取能够早日出府,她便谢天谢地。 唐诗没走多远,便被后面赶来的李嬷嬷叫住。 “不知嬷嬷有何吩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1章突如其来的‘好差事’试读结束。 唐诗c赵元璟是小说原主角名,内容一样,谢谢阅读! 霜降过后,京城淅沥沥连下了几日小雨,整个八王府似被乌云笼罩,沉重压抑。 八王爷连着几天没有好脸色,近身伺候的丫鬟小厮们不是被打板子,就是被发卖,整个王府都是人心惶惶。 唐诗本是最末等的三等丫鬟,原只能在厨房做些打杂的伙计,因府内伺候王爷的贴身丫鬟死了一批又一批,一时无人敢去伺候王爷,这样的‘好差事’才落到了她头上。 唐诗端着早膳,规矩的跟在李嬷嬷身后,稚白的小脸沉着冷静,不露胆怯。 李嬷嬷睨了她几眼,吩咐道:“待会儿进去不可多言,只看我眼色行事。” 唐诗小心点头,“是,嬷嬷。”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厢房,就见坐在红木轮椅上的男子正背对着她们,神情木然的看向珠窗外面。 此人便是皇帝第八子,八爷赵元璟,因幼时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双腿落下残疾之症,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 唐诗在府中多日,听得一些传言,赵元璟幼年摔马时正逢阴雨天气,地面雨水未干,马儿不慎滑到,才将他从马上摔落,因此每逢阴雨天,赵元璟就会大发脾气,闹的府中不得安宁。 这是唐诗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赵元璟本尊,虽然只是背影,她平日没少听丫鬟小厮们在背地议论八王爷如何残暴不仁,心中虽有畏惧,但更为好奇,今日一见,不禁惋惜。 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少年,却因双腿残疾终日与轮椅相伴,难怪心理扭曲,常拿府中下人出气。 李嬷嬷朝唐诗使了眼色,唐诗乖顺的将早膳放到桌上,退到一旁等候吩咐。 李嬷嬷小心翼翼的对着赵元璟的背影道:“八爷,早膳送来了,今儿厨房做的是您平日喜爱的莲肉粥,趁热吃最是好了。” “出去。” 赵元璟连头都没回,声音冰冷阴沉。 李嬷嬷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形,苦口婆心的劝道:“八爷,您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看您都瘦成什么样了,若是让贵妃知道了定会心疼的睡不着觉,您岂不是要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赵元璟没在说话,仍旧出神的望向窗外,雨水淅沥沥的下着,丝毫没有要停的征兆。 李嬷嬷朝唐诗使了一个眼神,唐诗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不太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将粥端了过去,还未开口,莲肉粥就被赵元璟打翻在地。 滚烫的热粥泼到了唐诗白嫩的手上,唐诗连忙在衣衫上蹭掉热粥,手背还是烫红了一大块,她却愣是一声没坑,弯腰收拾着残局。 李嬷嬷也被惊到了,想上前查看,只见唐诗宛如没事人似的收拾地上的碎碗,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就连赵元璟也终于肯舍得从雕窗上转移了视线,冷冷睨了她一眼后,便继续看雨景。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吩咐:“收拾好便下去吧。” 唐诗动作利落的收拾干净,下意识瞥了一眼赵元璟的双腿,起身施了一礼,端着盏托出去了。 出了厢房,唐诗才宛如离开水的小鱼,得以呼吸。 唐诗睨了一眼手背的红痕,默默在心里咒骂起了赵元璟,幸亏没有烫伤,否则可怎么干活。 眼下,她一刻都不敢忘记自己丫鬟的身份,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她只能尽力做好本分之事,争取能够早日出府,她便谢天谢地。 唐诗没走多远,便被后面赶来的李嬷嬷叫住。 “不知嬷嬷有何吩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1章突如其来的‘好差事’试读结束。 唐诗c赵元璟是小说原主角名,内容一样,谢谢阅读! 霜降过后,京城淅沥沥连下了几日小雨,整个八王府似被乌云笼罩,沉重压抑。 八王爷连着几天没有好脸色,近身伺候的丫鬟小厮们不是被打板子,就是被发卖,整个王府都是人心惶惶。 唐诗本是最末等的三等丫鬟,原只能在厨房做些打杂的伙计,因府内伺候王爷的贴身丫鬟死了一批又一批,一时无人敢去伺候王爷,这样的‘好差事’才落到了她头上。 唐诗端着早膳,规矩的跟在李嬷嬷身后,稚白的小脸沉着冷静,不露胆怯。 李嬷嬷睨了她几眼,吩咐道:“待会儿进去不可多言,只看我眼色行事。” 唐诗小心点头,“是,嬷嬷。”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厢房,就见坐在红木轮椅上的男子正背对着她们,神情木然的看向珠窗外面。 此人便是皇帝第八子,八爷赵元璟,因幼时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双腿落下残疾之症,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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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厢房,就见坐在红木轮椅上的男子正背对着她们,神情木然的看向珠窗外面。 此人便是皇帝第八子,八爷赵元璟,因幼时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双腿落下残疾之症,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 唐诗在府中多日,听得一些传言,赵元璟幼年摔马时正逢阴雨天气,地面雨水未干,马儿不慎滑到,才将他从马上摔落,因此每逢阴雨天,赵元璟就会大发脾气,闹的府中不得安宁。 这是唐诗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赵元璟本尊,虽然只是背影,她平日没少听丫鬟小厮们在背地议论八王爷如何残暴不仁,心中虽有畏惧,但更为好奇,今日一见,不禁惋惜。 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少年,却因双腿残疾终日与轮椅相伴,难怪心理扭曲,常拿府中下人出气。 李嬷嬷朝唐诗使了眼色,唐诗乖顺的将早膳放到桌上,退到一旁等候吩咐。 李嬷嬷小心翼翼的对着赵元璟的背影道:“八爷,早膳送来了,今儿厨房做的是您平日喜爱的莲肉粥,趁热吃最是好了。” “出去。” 赵元璟连头都没回,声音冰冷阴沉。 李嬷嬷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形,苦口婆心的劝道:“八爷,您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看您都瘦成什么样了,若是让贵妃知道了定会心疼的睡不着觉,您岂不是要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赵元璟没在说话,仍旧出神的望向窗外,雨水淅沥沥的下着,丝毫没有要停的征兆。 李嬷嬷朝唐诗使了一个眼神,唐诗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不太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将粥端了过去,还未开口,莲肉粥就被赵元璟打翻在地。 滚烫的热粥泼到了唐诗白嫩的手上,唐诗连忙在衣衫上蹭掉热粥,手背还是烫红了一大块,她却愣是一声没坑,弯腰收拾着残局。 李嬷嬷也被惊到了,想上前查看,只见唐诗宛如没事人似的收拾地上的碎碗,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就连赵元璟也终于肯舍得从雕窗上转移了视线,冷冷睨了她一眼后,便继续看雨景。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吩咐:“收拾好便下去吧。” 唐诗动作利落的收拾干净,下意识瞥了一眼赵元璟的双腿,起身施了一礼,端着盏托出去了。 出了厢房,唐诗才宛如离开水的小鱼,得以呼吸。 唐诗睨了一眼手背的红痕,默默在心里咒骂起了赵元璟,幸亏没有烫伤,否则可怎么干活。 眼下,她一刻都不敢忘记自己丫鬟的身份,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她只能尽力做好本分之事,争取能够早日出府,她便谢天谢地。 唐诗没走多远,便被后面赶来的李嬷嬷叫住。 “不知嬷嬷有何吩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1章突如其来的‘好差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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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叹了一口气,吩咐:“收拾好便下去吧。” 唐诗动作利落的收拾干净,下意识瞥了一眼赵元璟的双腿,起身施了一礼,端着盏托出去了。 出了厢房,唐诗才宛如离开水的小鱼,得以呼吸。 唐诗睨了一眼手背的红痕,默默在心里咒骂起了赵元璟,幸亏没有烫伤,否则可怎么干活。 眼下,她一刻都不敢忘记自己丫鬟的身份,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她只能尽力做好本分之事,争取能够早日出府,她便谢天谢地。 唐诗没走多远,便被后面赶来的李嬷嬷叫住。 “不知嬷嬷有何吩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1章突如其来的‘好差事’试读结束。 唐诗c赵元璟是小说原主角名,内容一样,谢谢阅读! 霜降过后,京城淅沥沥连下了几日小雨,整个八王府似被乌云笼罩,沉重压抑。 八王爷连着几天没有好脸色,近身伺候的丫鬟小厮们不是被打板子,就是被发卖,整个王府都是人心惶惶。 唐诗本是最末等的三等丫鬟,原只能在厨房做些打杂的伙计,因府内伺候王爷的贴身丫鬟死了一批又一批,一时无人敢去伺候王爷,这样的‘好差事’才落到了她头上。 唐诗端着早膳,规矩的跟在李嬷嬷身后,稚白的小脸沉着冷静,不露胆怯。 李嬷嬷睨了她几眼,吩咐道:“待会儿进去不可多言,只看我眼色行事。” 唐诗小心点头,“是,嬷嬷。”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厢房,就见坐在红木轮椅上的男子正背对着她们,神情木然的看向珠窗外面。 此人便是皇帝第八子,八爷赵元璟,因幼时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双腿落下残疾之症,终日只能坐在轮椅上。 唐诗在府中多日,听得一些传言,赵元璟幼年摔马时正逢阴雨天气,地面雨水未干,马儿不慎滑到,才将他从马上摔落,因此每逢阴雨天,赵元璟就会大发脾气,闹的府中不得安宁。 这是唐诗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赵元璟本尊,虽然只是背影,她平日没少听丫鬟小厮们在背地议论八王爷如何残暴不仁,心中虽有畏惧,但更为好奇,今日一见,不禁惋惜。 本该是朝气蓬勃的少年,却因双腿残疾终日与轮椅相伴,难怪心理扭曲,常拿府中下人出气。 李嬷嬷朝唐诗使了眼色,唐诗乖顺的将早膳放到桌上,退到一旁等候吩咐。 李嬷嬷小心翼翼的对着赵元璟的背影道:“八爷,早膳送来了,今儿厨房做的是您平日喜爱的莲肉粥,趁热吃最是好了。” “出去。” 赵元璟连头都没回,声音冰冷阴沉。 李嬷嬷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形,苦口婆心的劝道:“八爷,您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了,看您都瘦成什么样了,若是让贵妃知道了定会心疼的睡不着觉,您岂不是要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赵元璟没在说话,仍旧出神的望向窗外,雨水淅沥沥的下着,丝毫没有要停的征兆。 李嬷嬷朝唐诗使了一个眼神,唐诗心里咯噔了一下,预感不太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将粥端了过去,还未开口,莲肉粥就被赵元璟打翻在地。 滚烫的热粥泼到了唐诗白嫩的手上,唐诗连忙在衣衫上蹭掉热粥,手背还是烫红了一大块,她却愣是一声没坑,弯腰收拾着残局。 李嬷嬷也被惊到了,想上前查看,只见唐诗宛如没事人似的收拾地上的碎碗,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就连赵元璟也终于肯舍得从雕窗上转移了视线,冷冷睨了她一眼后,便继续看雨景。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吩咐:“收拾好便下去吧。” 唐诗动作利落的收拾干净,下意识瞥了一眼赵元璟的双腿,起身施了一礼,端着盏托出去了。 出了厢房,唐诗才宛如离开水的小鱼,得以呼吸。 唐诗睨了一眼手背的红痕,默默在心里咒骂起了赵元璟,幸亏没有烫伤,否则可怎么干活。 眼下,她一刻都不敢忘记自己丫鬟的身份,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她只能尽力做好本分之事,争取能够早日出府,她便谢天谢地。 唐诗没走多远,便被后面赶来的李嬷嬷叫住。 “不知嬷嬷有何吩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1章突如其来的‘好差事’试读结束。 第2章看她有没有福气了 李嬷嬷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丫头额头饱满,五官精致,一双眸子似是沁了水,波光粼粼,格外明亮,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光滑,身量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怕说是哪家的小姐都有人信。 这般模样只托生了个丫鬟,也是可惜了。 当初唐诗被下面人买进府的时候,李嬷嬷颇为不满,只觉得这丫头生的这般模样定不是个安分的,便将她打发去了厨房。 若换做其他丫头经历刚才那番,只怕要吓得哭红鼻子,这丫头倒是个稳重的,只放在厨房打杂着实可惜。 “明儿起,你便留在八爷身边伺候吧。只管伺候好主子便是,切不可心存痴想,你只看先前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的贱蹄子是什么下场,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李嬷嬷警告意味甚浓的道。 什么! 叫她去伺候八王爷? 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唐诗表面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谢嬷嬷,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不敢有半点逾矩。” 李嬷嬷这才满意离去。 虽然要去伺候那个神经病王爷,但李嬷嬷也将唐诗从三等丫鬟升到了二等丫鬟,月钱从每个月的一两升到了二两银子,相当于现代四千人民币,也算让唐诗内心得到小小的慰藉。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唐诗比从前更加认识到了钱的重要性,要想离开王府过自己的生活,首先就得有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诗不仅要做二等丫鬟,还要想办法往上升,这样才能尽快摆脱王府,获得自由。 很快,唐诗被提拔到王爷身边伺候的消息便在王府内传开了。 这会儿,和唐诗同在厨房打杂的粗使丫鬟们议论的最是厉害。 “你们听说了吗?唐诗升了二等丫鬟,明日就要去王爷身边伺候了。”说话的丫鬟碧云语气里隐隐有些羡慕之意。 “听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些日子连着下雨,王爷脸色从来就没好过,先前那些伺候的丫鬟伤的伤死的死,唐诗这次去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呢!” 和她素日交好的彩月倒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心里认定唐诗这次是凶多吉少。 “话虽如此,可唐诗长相出众,连赵妈妈都常说将她放在厨房可惜了。若是她能够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那可真就出人头地了!”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彩月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巧,唐诗正端着盘子站在厨房外,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听了进去。 她故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面不改色的走进厨房。 碧云一见到她,便抢过她的手里的碗碟,殷切的说道:“我来洗吧,你如今已是二等丫鬟了,哪里能做这些粗活。” 唐诗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明日我才去伺候八爷,留在厨房一日就该恪尽职守,否则赵妈妈该说我了。” 赵妈妈是王府的老人,主要负责管理厨房,手里有点小权,对待下面的人极其严厉,厨房里干活的丫鬟小厮们没一个不怕她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2章看她有没有福气了试读结束。 李嬷嬷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丫头额头饱满,五官精致,一双眸子似是沁了水,波光粼粼,格外明亮,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光滑,身量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怕说是哪家的小姐都有人信。 这般模样只托生了个丫鬟,也是可惜了。 当初唐诗被下面人买进府的时候,李嬷嬷颇为不满,只觉得这丫头生的这般模样定不是个安分的,便将她打发去了厨房。 若换做其他丫头经历刚才那番,只怕要吓得哭红鼻子,这丫头倒是个稳重的,只放在厨房打杂着实可惜。 “明儿起,你便留在八爷身边伺候吧。只管伺候好主子便是,切不可心存痴想,你只看先前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的贱蹄子是什么下场,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李嬷嬷警告意味甚浓的道。 什么! 叫她去伺候八王爷? 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唐诗表面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谢嬷嬷,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不敢有半点逾矩。” 李嬷嬷这才满意离去。 虽然要去伺候那个神经病王爷,但李嬷嬷也将唐诗从三等丫鬟升到了二等丫鬟,月钱从每个月的一两升到了二两银子,相当于现代四千人民币,也算让唐诗内心得到小小的慰藉。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唐诗比从前更加认识到了钱的重要性,要想离开王府过自己的生活,首先就得有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诗不仅要做二等丫鬟,还要想办法往上升,这样才能尽快摆脱王府,获得自由。 很快,唐诗被提拔到王爷身边伺候的消息便在王府内传开了。 这会儿,和唐诗同在厨房打杂的粗使丫鬟们议论的最是厉害。 “你们听说了吗?唐诗升了二等丫鬟,明日就要去王爷身边伺候了。”说话的丫鬟碧云语气里隐隐有些羡慕之意。 “听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些日子连着下雨,王爷脸色从来就没好过,先前那些伺候的丫鬟伤的伤死的死,唐诗这次去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呢!” 和她素日交好的彩月倒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心里认定唐诗这次是凶多吉少。 “话虽如此,可唐诗长相出众,连赵妈妈都常说将她放在厨房可惜了。若是她能够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那可真就出人头地了!”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彩月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巧,唐诗正端着盘子站在厨房外,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听了进去。 她故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面不改色的走进厨房。 碧云一见到她,便抢过她的手里的碗碟,殷切的说道:“我来洗吧,你如今已是二等丫鬟了,哪里能做这些粗活。” 唐诗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明日我才去伺候八爷,留在厨房一日就该恪尽职守,否则赵妈妈该说我了。” 赵妈妈是王府的老人,主要负责管理厨房,手里有点小权,对待下面的人极其严厉,厨房里干活的丫鬟小厮们没一个不怕她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2章看她有没有福气了试读结束。 李嬷嬷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丫头额头饱满,五官精致,一双眸子似是沁了水,波光粼粼,格外明亮,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光滑,身量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怕说是哪家的小姐都有人信。 这般模样只托生了个丫鬟,也是可惜了。 当初唐诗被下面人买进府的时候,李嬷嬷颇为不满,只觉得这丫头生的这般模样定不是个安分的,便将她打发去了厨房。 若换做其他丫头经历刚才那番,只怕要吓得哭红鼻子,这丫头倒是个稳重的,只放在厨房打杂着实可惜。 “明儿起,你便留在八爷身边伺候吧。只管伺候好主子便是,切不可心存痴想,你只看先前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的贱蹄子是什么下场,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李嬷嬷警告意味甚浓的道。 什么! 叫她去伺候八王爷? 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唐诗表面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谢嬷嬷,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不敢有半点逾矩。” 李嬷嬷这才满意离去。 虽然要去伺候那个神经病王爷,但李嬷嬷也将唐诗从三等丫鬟升到了二等丫鬟,月钱从每个月的一两升到了二两银子,相当于现代四千人民币,也算让唐诗内心得到小小的慰藉。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唐诗比从前更加认识到了钱的重要性,要想离开王府过自己的生活,首先就得有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诗不仅要做二等丫鬟,还要想办法往上升,这样才能尽快摆脱王府,获得自由。 很快,唐诗被提拔到王爷身边伺候的消息便在王府内传开了。 这会儿,和唐诗同在厨房打杂的粗使丫鬟们议论的最是厉害。 “你们听说了吗?唐诗升了二等丫鬟,明日就要去王爷身边伺候了。”说话的丫鬟碧云语气里隐隐有些羡慕之意。 “听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些日子连着下雨,王爷脸色从来就没好过,先前那些伺候的丫鬟伤的伤死的死,唐诗这次去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呢!” 和她素日交好的彩月倒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心里认定唐诗这次是凶多吉少。 “话虽如此,可唐诗长相出众,连赵妈妈都常说将她放在厨房可惜了。若是她能够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那可真就出人头地了!”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彩月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巧,唐诗正端着盘子站在厨房外,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听了进去。 她故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面不改色的走进厨房。 碧云一见到她,便抢过她的手里的碗碟,殷切的说道:“我来洗吧,你如今已是二等丫鬟了,哪里能做这些粗活。” 唐诗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明日我才去伺候八爷,留在厨房一日就该恪尽职守,否则赵妈妈该说我了。” 赵妈妈是王府的老人,主要负责管理厨房,手里有点小权,对待下面的人极其严厉,厨房里干活的丫鬟小厮们没一个不怕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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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明日我才去伺候八爷,留在厨房一日就该恪尽职守,否则赵妈妈该说我了。” 赵妈妈是王府的老人,主要负责管理厨房,手里有点小权,对待下面的人极其严厉,厨房里干活的丫鬟小厮们没一个不怕她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2章看她有没有福气了试读结束。 李嬷嬷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丫头额头饱满,五官精致,一双眸子似是沁了水,波光粼粼,格外明亮,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光滑,身量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怕说是哪家的小姐都有人信。 这般模样只托生了个丫鬟,也是可惜了。 当初唐诗被下面人买进府的时候,李嬷嬷颇为不满,只觉得这丫头生的这般模样定不是个安分的,便将她打发去了厨房。 若换做其他丫头经历刚才那番,只怕要吓得哭红鼻子,这丫头倒是个稳重的,只放在厨房打杂着实可惜。 “明儿起,你便留在八爷身边伺候吧。只管伺候好主子便是,切不可心存痴想,你只看先前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的贱蹄子是什么下场,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李嬷嬷警告意味甚浓的道。 什么! 叫她去伺候八王爷? 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唐诗表面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谢嬷嬷,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不敢有半点逾矩。” 李嬷嬷这才满意离去。 虽然要去伺候那个神经病王爷,但李嬷嬷也将唐诗从三等丫鬟升到了二等丫鬟,月钱从每个月的一两升到了二两银子,相当于现代四千人民币,也算让唐诗内心得到小小的慰藉。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唐诗比从前更加认识到了钱的重要性,要想离开王府过自己的生活,首先就得有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诗不仅要做二等丫鬟,还要想办法往上升,这样才能尽快摆脱王府,获得自由。 很快,唐诗被提拔到王爷身边伺候的消息便在王府内传开了。 这会儿,和唐诗同在厨房打杂的粗使丫鬟们议论的最是厉害。 “你们听说了吗?唐诗升了二等丫鬟,明日就要去王爷身边伺候了。”说话的丫鬟碧云语气里隐隐有些羡慕之意。 “听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些日子连着下雨,王爷脸色从来就没好过,先前那些伺候的丫鬟伤的伤死的死,唐诗这次去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呢!” 和她素日交好的彩月倒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心里认定唐诗这次是凶多吉少。 “话虽如此,可唐诗长相出众,连赵妈妈都常说将她放在厨房可惜了。若是她能够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那可真就出人头地了!”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彩月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巧,唐诗正端着盘子站在厨房外,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听了进去。 她故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面不改色的走进厨房。 碧云一见到她,便抢过她的手里的碗碟,殷切的说道:“我来洗吧,你如今已是二等丫鬟了,哪里能做这些粗活。” 唐诗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明日我才去伺候八爷,留在厨房一日就该恪尽职守,否则赵妈妈该说我了。” 赵妈妈是王府的老人,主要负责管理厨房,手里有点小权,对待下面的人极其严厉,厨房里干活的丫鬟小厮们没一个不怕她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2章看她有没有福气了试读结束。 李嬷嬷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丫头额头饱满,五官精致,一双眸子似是沁了水,波光粼粼,格外明亮,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光滑,身量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怕说是哪家的小姐都有人信。 这般模样只托生了个丫鬟,也是可惜了。 当初唐诗被下面人买进府的时候,李嬷嬷颇为不满,只觉得这丫头生的这般模样定不是个安分的,便将她打发去了厨房。 若换做其他丫头经历刚才那番,只怕要吓得哭红鼻子,这丫头倒是个稳重的,只放在厨房打杂着实可惜。 “明儿起,你便留在八爷身边伺候吧。只管伺候好主子便是,切不可心存痴想,你只看先前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的贱蹄子是什么下场,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李嬷嬷警告意味甚浓的道。 什么! 叫她去伺候八王爷? 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唐诗表面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谢嬷嬷,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不敢有半点逾矩。” 李嬷嬷这才满意离去。 虽然要去伺候那个神经病王爷,但李嬷嬷也将唐诗从三等丫鬟升到了二等丫鬟,月钱从每个月的一两升到了二两银子,相当于现代四千人民币,也算让唐诗内心得到小小的慰藉。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唐诗比从前更加认识到了钱的重要性,要想离开王府过自己的生活,首先就得有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诗不仅要做二等丫鬟,还要想办法往上升,这样才能尽快摆脱王府,获得自由。 很快,唐诗被提拔到王爷身边伺候的消息便在王府内传开了。 这会儿,和唐诗同在厨房打杂的粗使丫鬟们议论的最是厉害。 “你们听说了吗?唐诗升了二等丫鬟,明日就要去王爷身边伺候了。”说话的丫鬟碧云语气里隐隐有些羡慕之意。 “听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些日子连着下雨,王爷脸色从来就没好过,先前那些伺候的丫鬟伤的伤死的死,唐诗这次去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呢!” 和她素日交好的彩月倒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心里认定唐诗这次是凶多吉少。 “话虽如此,可唐诗长相出众,连赵妈妈都常说将她放在厨房可惜了。若是她能够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那可真就出人头地了!”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彩月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巧,唐诗正端着盘子站在厨房外,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听了进去。 她故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面不改色的走进厨房。 碧云一见到她,便抢过她的手里的碗碟,殷切的说道:“我来洗吧,你如今已是二等丫鬟了,哪里能做这些粗活。” 唐诗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明日我才去伺候八爷,留在厨房一日就该恪尽职守,否则赵妈妈该说我了。” 赵妈妈是王府的老人,主要负责管理厨房,手里有点小权,对待下面的人极其严厉,厨房里干活的丫鬟小厮们没一个不怕她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2章看她有没有福气了试读结束。 李嬷嬷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丫头额头饱满,五官精致,一双眸子似是沁了水,波光粼粼,格外明亮,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光滑,身量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怕说是哪家的小姐都有人信。 这般模样只托生了个丫鬟,也是可惜了。 当初唐诗被下面人买进府的时候,李嬷嬷颇为不满,只觉得这丫头生的这般模样定不是个安分的,便将她打发去了厨房。 若换做其他丫头经历刚才那番,只怕要吓得哭红鼻子,这丫头倒是个稳重的,只放在厨房打杂着实可惜。 “明儿起,你便留在八爷身边伺候吧。只管伺候好主子便是,切不可心存痴想,你只看先前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的贱蹄子是什么下场,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李嬷嬷警告意味甚浓的道。 什么! 叫她去伺候八王爷? 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唐诗表面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谢嬷嬷,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不敢有半点逾矩。” 李嬷嬷这才满意离去。 虽然要去伺候那个神经病王爷,但李嬷嬷也将唐诗从三等丫鬟升到了二等丫鬟,月钱从每个月的一两升到了二两银子,相当于现代四千人民币,也算让唐诗内心得到小小的慰藉。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唐诗比从前更加认识到了钱的重要性,要想离开王府过自己的生活,首先就得有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诗不仅要做二等丫鬟,还要想办法往上升,这样才能尽快摆脱王府,获得自由。 很快,唐诗被提拔到王爷身边伺候的消息便在王府内传开了。 这会儿,和唐诗同在厨房打杂的粗使丫鬟们议论的最是厉害。 “你们听说了吗?唐诗升了二等丫鬟,明日就要去王爷身边伺候了。”说话的丫鬟碧云语气里隐隐有些羡慕之意。 “听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些日子连着下雨,王爷脸色从来就没好过,先前那些伺候的丫鬟伤的伤死的死,唐诗这次去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呢!” 和她素日交好的彩月倒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心里认定唐诗这次是凶多吉少。 “话虽如此,可唐诗长相出众,连赵妈妈都常说将她放在厨房可惜了。若是她能够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那可真就出人头地了!”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彩月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巧,唐诗正端着盘子站在厨房外,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听了进去。 她故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面不改色的走进厨房。 碧云一见到她,便抢过她的手里的碗碟,殷切的说道:“我来洗吧,你如今已是二等丫鬟了,哪里能做这些粗活。” 唐诗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明日我才去伺候八爷,留在厨房一日就该恪尽职守,否则赵妈妈该说我了。” 赵妈妈是王府的老人,主要负责管理厨房,手里有点小权,对待下面的人极其严厉,厨房里干活的丫鬟小厮们没一个不怕她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2章看她有没有福气了试读结束。 李嬷嬷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丫头额头饱满,五官精致,一双眸子似是沁了水,波光粼粼,格外明亮,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光滑,身量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怕说是哪家的小姐都有人信。 这般模样只托生了个丫鬟,也是可惜了。 当初唐诗被下面人买进府的时候,李嬷嬷颇为不满,只觉得这丫头生的这般模样定不是个安分的,便将她打发去了厨房。 若换做其他丫头经历刚才那番,只怕要吓得哭红鼻子,这丫头倒是个稳重的,只放在厨房打杂着实可惜。 “明儿起,你便留在八爷身边伺候吧。只管伺候好主子便是,切不可心存痴想,你只看先前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的贱蹄子是什么下场,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李嬷嬷警告意味甚浓的道。 什么! 叫她去伺候八王爷? 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唐诗表面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谢嬷嬷,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不敢有半点逾矩。” 李嬷嬷这才满意离去。 虽然要去伺候那个神经病王爷,但李嬷嬷也将唐诗从三等丫鬟升到了二等丫鬟,月钱从每个月的一两升到了二两银子,相当于现代四千人民币,也算让唐诗内心得到小小的慰藉。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唐诗比从前更加认识到了钱的重要性,要想离开王府过自己的生活,首先就得有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诗不仅要做二等丫鬟,还要想办法往上升,这样才能尽快摆脱王府,获得自由。 很快,唐诗被提拔到王爷身边伺候的消息便在王府内传开了。 这会儿,和唐诗同在厨房打杂的粗使丫鬟们议论的最是厉害。 “你们听说了吗?唐诗升了二等丫鬟,明日就要去王爷身边伺候了。”说话的丫鬟碧云语气里隐隐有些羡慕之意。 “听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些日子连着下雨,王爷脸色从来就没好过,先前那些伺候的丫鬟伤的伤死的死,唐诗这次去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呢!” 和她素日交好的彩月倒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心里认定唐诗这次是凶多吉少。 “话虽如此,可唐诗长相出众,连赵妈妈都常说将她放在厨房可惜了。若是她能够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那可真就出人头地了!”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彩月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巧,唐诗正端着盘子站在厨房外,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听了进去。 她故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面不改色的走进厨房。 碧云一见到她,便抢过她的手里的碗碟,殷切的说道:“我来洗吧,你如今已是二等丫鬟了,哪里能做这些粗活。” 唐诗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明日我才去伺候八爷,留在厨房一日就该恪尽职守,否则赵妈妈该说我了。” 赵妈妈是王府的老人,主要负责管理厨房,手里有点小权,对待下面的人极其严厉,厨房里干活的丫鬟小厮们没一个不怕她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2章看她有没有福气了试读结束。 李嬷嬷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丫头额头饱满,五官精致,一双眸子似是沁了水,波光粼粼,格外明亮,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光滑,身量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怕说是哪家的小姐都有人信。 这般模样只托生了个丫鬟,也是可惜了。 当初唐诗被下面人买进府的时候,李嬷嬷颇为不满,只觉得这丫头生的这般模样定不是个安分的,便将她打发去了厨房。 若换做其他丫头经历刚才那番,只怕要吓得哭红鼻子,这丫头倒是个稳重的,只放在厨房打杂着实可惜。 “明儿起,你便留在八爷身边伺候吧。只管伺候好主子便是,切不可心存痴想,你只看先前那些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飞上枝头的贱蹄子是什么下场,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李嬷嬷警告意味甚浓的道。 什么! 叫她去伺候八王爷? 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唐诗表面只能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谢嬷嬷,奴婢定当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不敢有半点逾矩。” 李嬷嬷这才满意离去。 虽然要去伺候那个神经病王爷,但李嬷嬷也将唐诗从三等丫鬟升到了二等丫鬟,月钱从每个月的一两升到了二两银子,相当于现代四千人民币,也算让唐诗内心得到小小的慰藉。 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国家,唐诗比从前更加认识到了钱的重要性,要想离开王府过自己的生活,首先就得有钱。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唐诗不仅要做二等丫鬟,还要想办法往上升,这样才能尽快摆脱王府,获得自由。 很快,唐诗被提拔到王爷身边伺候的消息便在王府内传开了。 这会儿,和唐诗同在厨房打杂的粗使丫鬟们议论的最是厉害。 “你们听说了吗?唐诗升了二等丫鬟,明日就要去王爷身边伺候了。”说话的丫鬟碧云语气里隐隐有些羡慕之意。 “听说了,又不是什么好事,这些日子连着下雨,王爷脸色从来就没好过,先前那些伺候的丫鬟伤的伤死的死,唐诗这次去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呢!” 和她素日交好的彩月倒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心里认定唐诗这次是凶多吉少。 “话虽如此,可唐诗长相出众,连赵妈妈都常说将她放在厨房可惜了。若是她能够有幸得到王爷的青睐,那可真就出人头地了!” “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了。” 彩月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巧,唐诗正端着盘子站在厨房外,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差听了进去。 她故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才面不改色的走进厨房。 碧云一见到她,便抢过她的手里的碗碟,殷切的说道:“我来洗吧,你如今已是二等丫鬟了,哪里能做这些粗活。” 唐诗笑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明日我才去伺候八爷,留在厨房一日就该恪尽职守,否则赵妈妈该说我了。” 赵妈妈是王府的老人,主要负责管理厨房,手里有点小权,对待下面的人极其严厉,厨房里干活的丫鬟小厮们没一个不怕她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2章看她有没有福气了试读结束。 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 碧云还要去揽活,被彩月一把拉住,“唐诗说的有理,她还在厨房一天,便要同我们一样干活,你就别添乱了,若被赵妈妈瞧见,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唐诗,我们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唐诗看了一眼堆满几大盆的碗,嘴角微动。 “这么多碗我一个人洗一晚上怕也是洗不完的,若是明儿早上没有干净的碗可用,赵妈妈非得将厨房拆了不可。” 唐诗并未让她们‘帮忙’,只是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与她们听。 彩月果然变了脸色,改口道:“那你先洗,我和碧云用完晚膳再来换你。” 唐诗刷了半个时辰的碗,小手冻得冰凉,彩月和碧云也没来换她,眼见天快黑了,唐诗饿的前胸贴后背,便打算先去用了晚膳在回来刷碗。 厨房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唐诗这才明白是彩月有心想要捉弄她。 “外头有人在吗?我被锁在厨房了!来人啊,快来人帮我开门!” 唐诗叫了许久都没人来帮她开门,她只能在厨房四处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否则让她在这破地儿呆一晚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定然要被冻得发热,明日还怎么去伺候王爷。 以那个神经病的性子定然不会可怜她被人关在厨房一整晚,还不定就着这个由头怎么折腾死她呢。 正巧,唐诗准备拿菜刀砍门的时候,门锁被人从外面砸了,来人正是将她买进府的王妈妈。 唐诗紧绷的神经不敢松解,她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王妈妈出手相救。” 王妈妈连忙将她扶住,老奸巨猾的脸上挂着一抹并不怎么友善的笑,“姑娘不必客气,你我都是四王府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妃听说你就要到八爷身边伺候很是高兴,特意让我给你送来了一些银两傍身。” 说着王妈妈便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她怀里。 唐诗只能笑着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从里面取出几个银锭子塞到王妈妈手心里。 “以后还要多靠王妈妈照顾了。” 王妈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你果然是个聪慧的丫鬟,王妃没看错你。放心,凭你的长相再稍使些手段,八爷定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只要你尽心为王妃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自从原主被李嬷嬷安排到了厨房干活,原主就已经成为了四王妃手中的一颗弃子,原主本来就身子弱,还要天天干各种粗活,在厨房待了大半年,就生了两场大病,每次求助王妈妈,王妈妈都是给她冷眼看,一个子儿都没肯施舍。 加上原主性子软弱无能,常常被其他丫鬟欺负针对,觉得在王府的日子熬不到头,也无意凭借美貌和四王妃等人同流合污,这才喝下毒药身亡。 如今她们得知自己被调去伺候王爷,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便立刻送来银两,一则是有巴结讨好的意思,二则是怕自己倒戈,投奔八爷,只要自己收了银两,便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也不用怕自己存有异心。 若是她不收,王妈妈也定有千万个法子逼她收下。 既然收与不收的结果都是一样,唐诗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试读结束。 碧云还要去揽活,被彩月一把拉住,“唐诗说的有理,她还在厨房一天,便要同我们一样干活,你就别添乱了,若被赵妈妈瞧见,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唐诗,我们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唐诗看了一眼堆满几大盆的碗,嘴角微动。 “这么多碗我一个人洗一晚上怕也是洗不完的,若是明儿早上没有干净的碗可用,赵妈妈非得将厨房拆了不可。” 唐诗并未让她们‘帮忙’,只是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与她们听。 彩月果然变了脸色,改口道:“那你先洗,我和碧云用完晚膳再来换你。” 唐诗刷了半个时辰的碗,小手冻得冰凉,彩月和碧云也没来换她,眼见天快黑了,唐诗饿的前胸贴后背,便打算先去用了晚膳在回来刷碗。 厨房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唐诗这才明白是彩月有心想要捉弄她。 “外头有人在吗?我被锁在厨房了!来人啊,快来人帮我开门!” 唐诗叫了许久都没人来帮她开门,她只能在厨房四处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否则让她在这破地儿呆一晚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定然要被冻得发热,明日还怎么去伺候王爷。 以那个神经病的性子定然不会可怜她被人关在厨房一整晚,还不定就着这个由头怎么折腾死她呢。 正巧,唐诗准备拿菜刀砍门的时候,门锁被人从外面砸了,来人正是将她买进府的王妈妈。 唐诗紧绷的神经不敢松解,她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王妈妈出手相救。” 王妈妈连忙将她扶住,老奸巨猾的脸上挂着一抹并不怎么友善的笑,“姑娘不必客气,你我都是四王府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妃听说你就要到八爷身边伺候很是高兴,特意让我给你送来了一些银两傍身。” 说着王妈妈便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她怀里。 唐诗只能笑着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从里面取出几个银锭子塞到王妈妈手心里。 “以后还要多靠王妈妈照顾了。” 王妈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你果然是个聪慧的丫鬟,王妃没看错你。放心,凭你的长相再稍使些手段,八爷定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只要你尽心为王妃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自从原主被李嬷嬷安排到了厨房干活,原主就已经成为了四王妃手中的一颗弃子,原主本来就身子弱,还要天天干各种粗活,在厨房待了大半年,就生了两场大病,每次求助王妈妈,王妈妈都是给她冷眼看,一个子儿都没肯施舍。 加上原主性子软弱无能,常常被其他丫鬟欺负针对,觉得在王府的日子熬不到头,也无意凭借美貌和四王妃等人同流合污,这才喝下毒药身亡。 如今她们得知自己被调去伺候王爷,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便立刻送来银两,一则是有巴结讨好的意思,二则是怕自己倒戈,投奔八爷,只要自己收了银两,便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也不用怕自己存有异心。 若是她不收,王妈妈也定有千万个法子逼她收下。 既然收与不收的结果都是一样,唐诗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试读结束。 碧云还要去揽活,被彩月一把拉住,“唐诗说的有理,她还在厨房一天,便要同我们一样干活,你就别添乱了,若被赵妈妈瞧见,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唐诗,我们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唐诗看了一眼堆满几大盆的碗,嘴角微动。 “这么多碗我一个人洗一晚上怕也是洗不完的,若是明儿早上没有干净的碗可用,赵妈妈非得将厨房拆了不可。” 唐诗并未让她们‘帮忙’,只是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与她们听。 彩月果然变了脸色,改口道:“那你先洗,我和碧云用完晚膳再来换你。” 唐诗刷了半个时辰的碗,小手冻得冰凉,彩月和碧云也没来换她,眼见天快黑了,唐诗饿的前胸贴后背,便打算先去用了晚膳在回来刷碗。 厨房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唐诗这才明白是彩月有心想要捉弄她。 “外头有人在吗?我被锁在厨房了!来人啊,快来人帮我开门!” 唐诗叫了许久都没人来帮她开门,她只能在厨房四处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否则让她在这破地儿呆一晚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定然要被冻得发热,明日还怎么去伺候王爷。 以那个神经病的性子定然不会可怜她被人关在厨房一整晚,还不定就着这个由头怎么折腾死她呢。 正巧,唐诗准备拿菜刀砍门的时候,门锁被人从外面砸了,来人正是将她买进府的王妈妈。 唐诗紧绷的神经不敢松解,她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王妈妈出手相救。” 王妈妈连忙将她扶住,老奸巨猾的脸上挂着一抹并不怎么友善的笑,“姑娘不必客气,你我都是四王府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妃听说你就要到八爷身边伺候很是高兴,特意让我给你送来了一些银两傍身。” 说着王妈妈便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她怀里。 唐诗只能笑着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从里面取出几个银锭子塞到王妈妈手心里。 “以后还要多靠王妈妈照顾了。” 王妈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你果然是个聪慧的丫鬟,王妃没看错你。放心,凭你的长相再稍使些手段,八爷定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只要你尽心为王妃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自从原主被李嬷嬷安排到了厨房干活,原主就已经成为了四王妃手中的一颗弃子,原主本来就身子弱,还要天天干各种粗活,在厨房待了大半年,就生了两场大病,每次求助王妈妈,王妈妈都是给她冷眼看,一个子儿都没肯施舍。 加上原主性子软弱无能,常常被其他丫鬟欺负针对,觉得在王府的日子熬不到头,也无意凭借美貌和四王妃等人同流合污,这才喝下毒药身亡。 如今她们得知自己被调去伺候王爷,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便立刻送来银两,一则是有巴结讨好的意思,二则是怕自己倒戈,投奔八爷,只要自己收了银两,便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也不用怕自己存有异心。 若是她不收,王妈妈也定有千万个法子逼她收下。 既然收与不收的结果都是一样,唐诗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试读结束。 碧云还要去揽活,被彩月一把拉住,“唐诗说的有理,她还在厨房一天,便要同我们一样干活,你就别添乱了,若被赵妈妈瞧见,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唐诗,我们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唐诗看了一眼堆满几大盆的碗,嘴角微动。 “这么多碗我一个人洗一晚上怕也是洗不完的,若是明儿早上没有干净的碗可用,赵妈妈非得将厨房拆了不可。” 唐诗并未让她们‘帮忙’,只是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与她们听。 彩月果然变了脸色,改口道:“那你先洗,我和碧云用完晚膳再来换你。” 唐诗刷了半个时辰的碗,小手冻得冰凉,彩月和碧云也没来换她,眼见天快黑了,唐诗饿的前胸贴后背,便打算先去用了晚膳在回来刷碗。 厨房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唐诗这才明白是彩月有心想要捉弄她。 “外头有人在吗?我被锁在厨房了!来人啊,快来人帮我开门!” 唐诗叫了许久都没人来帮她开门,她只能在厨房四处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否则让她在这破地儿呆一晚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定然要被冻得发热,明日还怎么去伺候王爷。 以那个神经病的性子定然不会可怜她被人关在厨房一整晚,还不定就着这个由头怎么折腾死她呢。 正巧,唐诗准备拿菜刀砍门的时候,门锁被人从外面砸了,来人正是将她买进府的王妈妈。 唐诗紧绷的神经不敢松解,她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王妈妈出手相救。” 王妈妈连忙将她扶住,老奸巨猾的脸上挂着一抹并不怎么友善的笑,“姑娘不必客气,你我都是四王府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妃听说你就要到八爷身边伺候很是高兴,特意让我给你送来了一些银两傍身。” 说着王妈妈便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她怀里。 唐诗只能笑着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从里面取出几个银锭子塞到王妈妈手心里。 “以后还要多靠王妈妈照顾了。” 王妈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你果然是个聪慧的丫鬟,王妃没看错你。放心,凭你的长相再稍使些手段,八爷定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只要你尽心为王妃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自从原主被李嬷嬷安排到了厨房干活,原主就已经成为了四王妃手中的一颗弃子,原主本来就身子弱,还要天天干各种粗活,在厨房待了大半年,就生了两场大病,每次求助王妈妈,王妈妈都是给她冷眼看,一个子儿都没肯施舍。 加上原主性子软弱无能,常常被其他丫鬟欺负针对,觉得在王府的日子熬不到头,也无意凭借美貌和四王妃等人同流合污,这才喝下毒药身亡。 如今她们得知自己被调去伺候王爷,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便立刻送来银两,一则是有巴结讨好的意思,二则是怕自己倒戈,投奔八爷,只要自己收了银两,便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也不用怕自己存有异心。 若是她不收,王妈妈也定有千万个法子逼她收下。 既然收与不收的结果都是一样,唐诗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试读结束。 碧云还要去揽活,被彩月一把拉住,“唐诗说的有理,她还在厨房一天,便要同我们一样干活,你就别添乱了,若被赵妈妈瞧见,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唐诗,我们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唐诗看了一眼堆满几大盆的碗,嘴角微动。 “这么多碗我一个人洗一晚上怕也是洗不完的,若是明儿早上没有干净的碗可用,赵妈妈非得将厨房拆了不可。” 唐诗并未让她们‘帮忙’,只是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与她们听。 彩月果然变了脸色,改口道:“那你先洗,我和碧云用完晚膳再来换你。” 唐诗刷了半个时辰的碗,小手冻得冰凉,彩月和碧云也没来换她,眼见天快黑了,唐诗饿的前胸贴后背,便打算先去用了晚膳在回来刷碗。 厨房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唐诗这才明白是彩月有心想要捉弄她。 “外头有人在吗?我被锁在厨房了!来人啊,快来人帮我开门!” 唐诗叫了许久都没人来帮她开门,她只能在厨房四处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否则让她在这破地儿呆一晚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定然要被冻得发热,明日还怎么去伺候王爷。 以那个神经病的性子定然不会可怜她被人关在厨房一整晚,还不定就着这个由头怎么折腾死她呢。 正巧,唐诗准备拿菜刀砍门的时候,门锁被人从外面砸了,来人正是将她买进府的王妈妈。 唐诗紧绷的神经不敢松解,她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王妈妈出手相救。” 王妈妈连忙将她扶住,老奸巨猾的脸上挂着一抹并不怎么友善的笑,“姑娘不必客气,你我都是四王府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妃听说你就要到八爷身边伺候很是高兴,特意让我给你送来了一些银两傍身。” 说着王妈妈便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她怀里。 唐诗只能笑着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从里面取出几个银锭子塞到王妈妈手心里。 “以后还要多靠王妈妈照顾了。” 王妈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你果然是个聪慧的丫鬟,王妃没看错你。放心,凭你的长相再稍使些手段,八爷定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只要你尽心为王妃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自从原主被李嬷嬷安排到了厨房干活,原主就已经成为了四王妃手中的一颗弃子,原主本来就身子弱,还要天天干各种粗活,在厨房待了大半年,就生了两场大病,每次求助王妈妈,王妈妈都是给她冷眼看,一个子儿都没肯施舍。 加上原主性子软弱无能,常常被其他丫鬟欺负针对,觉得在王府的日子熬不到头,也无意凭借美貌和四王妃等人同流合污,这才喝下毒药身亡。 如今她们得知自己被调去伺候王爷,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便立刻送来银两,一则是有巴结讨好的意思,二则是怕自己倒戈,投奔八爷,只要自己收了银两,便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也不用怕自己存有异心。 若是她不收,王妈妈也定有千万个法子逼她收下。 既然收与不收的结果都是一样,唐诗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试读结束。 碧云还要去揽活,被彩月一把拉住,“唐诗说的有理,她还在厨房一天,便要同我们一样干活,你就别添乱了,若被赵妈妈瞧见,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唐诗,我们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唐诗看了一眼堆满几大盆的碗,嘴角微动。 “这么多碗我一个人洗一晚上怕也是洗不完的,若是明儿早上没有干净的碗可用,赵妈妈非得将厨房拆了不可。” 唐诗并未让她们‘帮忙’,只是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与她们听。 彩月果然变了脸色,改口道:“那你先洗,我和碧云用完晚膳再来换你。” 唐诗刷了半个时辰的碗,小手冻得冰凉,彩月和碧云也没来换她,眼见天快黑了,唐诗饿的前胸贴后背,便打算先去用了晚膳在回来刷碗。 厨房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唐诗这才明白是彩月有心想要捉弄她。 “外头有人在吗?我被锁在厨房了!来人啊,快来人帮我开门!” 唐诗叫了许久都没人来帮她开门,她只能在厨房四处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否则让她在这破地儿呆一晚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定然要被冻得发热,明日还怎么去伺候王爷。 以那个神经病的性子定然不会可怜她被人关在厨房一整晚,还不定就着这个由头怎么折腾死她呢。 正巧,唐诗准备拿菜刀砍门的时候,门锁被人从外面砸了,来人正是将她买进府的王妈妈。 唐诗紧绷的神经不敢松解,她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王妈妈出手相救。” 王妈妈连忙将她扶住,老奸巨猾的脸上挂着一抹并不怎么友善的笑,“姑娘不必客气,你我都是四王府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妃听说你就要到八爷身边伺候很是高兴,特意让我给你送来了一些银两傍身。” 说着王妈妈便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她怀里。 唐诗只能笑着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从里面取出几个银锭子塞到王妈妈手心里。 “以后还要多靠王妈妈照顾了。” 王妈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你果然是个聪慧的丫鬟,王妃没看错你。放心,凭你的长相再稍使些手段,八爷定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只要你尽心为王妃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自从原主被李嬷嬷安排到了厨房干活,原主就已经成为了四王妃手中的一颗弃子,原主本来就身子弱,还要天天干各种粗活,在厨房待了大半年,就生了两场大病,每次求助王妈妈,王妈妈都是给她冷眼看,一个子儿都没肯施舍。 加上原主性子软弱无能,常常被其他丫鬟欺负针对,觉得在王府的日子熬不到头,也无意凭借美貌和四王妃等人同流合污,这才喝下毒药身亡。 如今她们得知自己被调去伺候王爷,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便立刻送来银两,一则是有巴结讨好的意思,二则是怕自己倒戈,投奔八爷,只要自己收了银两,便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也不用怕自己存有异心。 若是她不收,王妈妈也定有千万个法子逼她收下。 既然收与不收的结果都是一样,唐诗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试读结束。 碧云还要去揽活,被彩月一把拉住,“唐诗说的有理,她还在厨房一天,便要同我们一样干活,你就别添乱了,若被赵妈妈瞧见,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唐诗,我们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唐诗看了一眼堆满几大盆的碗,嘴角微动。 “这么多碗我一个人洗一晚上怕也是洗不完的,若是明儿早上没有干净的碗可用,赵妈妈非得将厨房拆了不可。” 唐诗并未让她们‘帮忙’,只是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与她们听。 彩月果然变了脸色,改口道:“那你先洗,我和碧云用完晚膳再来换你。” 唐诗刷了半个时辰的碗,小手冻得冰凉,彩月和碧云也没来换她,眼见天快黑了,唐诗饿的前胸贴后背,便打算先去用了晚膳在回来刷碗。 厨房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唐诗这才明白是彩月有心想要捉弄她。 “外头有人在吗?我被锁在厨房了!来人啊,快来人帮我开门!” 唐诗叫了许久都没人来帮她开门,她只能在厨房四处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否则让她在这破地儿呆一晚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定然要被冻得发热,明日还怎么去伺候王爷。 以那个神经病的性子定然不会可怜她被人关在厨房一整晚,还不定就着这个由头怎么折腾死她呢。 正巧,唐诗准备拿菜刀砍门的时候,门锁被人从外面砸了,来人正是将她买进府的王妈妈。 唐诗紧绷的神经不敢松解,她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王妈妈出手相救。” 王妈妈连忙将她扶住,老奸巨猾的脸上挂着一抹并不怎么友善的笑,“姑娘不必客气,你我都是四王府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妃听说你就要到八爷身边伺候很是高兴,特意让我给你送来了一些银两傍身。” 说着王妈妈便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她怀里。 唐诗只能笑着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从里面取出几个银锭子塞到王妈妈手心里。 “以后还要多靠王妈妈照顾了。” 王妈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你果然是个聪慧的丫鬟,王妃没看错你。放心,凭你的长相再稍使些手段,八爷定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只要你尽心为王妃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自从原主被李嬷嬷安排到了厨房干活,原主就已经成为了四王妃手中的一颗弃子,原主本来就身子弱,还要天天干各种粗活,在厨房待了大半年,就生了两场大病,每次求助王妈妈,王妈妈都是给她冷眼看,一个子儿都没肯施舍。 加上原主性子软弱无能,常常被其他丫鬟欺负针对,觉得在王府的日子熬不到头,也无意凭借美貌和四王妃等人同流合污,这才喝下毒药身亡。 如今她们得知自己被调去伺候王爷,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便立刻送来银两,一则是有巴结讨好的意思,二则是怕自己倒戈,投奔八爷,只要自己收了银两,便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也不用怕自己存有异心。 若是她不收,王妈妈也定有千万个法子逼她收下。 既然收与不收的结果都是一样,唐诗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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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们得知自己被调去伺候王爷,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便立刻送来银两,一则是有巴结讨好的意思,二则是怕自己倒戈,投奔八爷,只要自己收了银两,便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也不用怕自己存有异心。 若是她不收,王妈妈也定有千万个法子逼她收下。 既然收与不收的结果都是一样,唐诗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试读结束。 碧云还要去揽活,被彩月一把拉住,“唐诗说的有理,她还在厨房一天,便要同我们一样干活,你就别添乱了,若被赵妈妈瞧见,看她不扒了你的皮。唐诗,我们的活都干完了,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唐诗看了一眼堆满几大盆的碗,嘴角微动。 “这么多碗我一个人洗一晚上怕也是洗不完的,若是明儿早上没有干净的碗可用,赵妈妈非得将厨房拆了不可。” 唐诗并未让她们‘帮忙’,只是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说与她们听。 彩月果然变了脸色,改口道:“那你先洗,我和碧云用完晚膳再来换你。” 唐诗刷了半个时辰的碗,小手冻得冰凉,彩月和碧云也没来换她,眼见天快黑了,唐诗饿的前胸贴后背,便打算先去用了晚膳在回来刷碗。 厨房的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唐诗这才明白是彩月有心想要捉弄她。 “外头有人在吗?我被锁在厨房了!来人啊,快来人帮我开门!” 唐诗叫了许久都没人来帮她开门,她只能在厨房四处寻找可以砸门的东西,否则让她在这破地儿呆一晚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定然要被冻得发热,明日还怎么去伺候王爷。 以那个神经病的性子定然不会可怜她被人关在厨房一整晚,还不定就着这个由头怎么折腾死她呢。 正巧,唐诗准备拿菜刀砍门的时候,门锁被人从外面砸了,来人正是将她买进府的王妈妈。 唐诗紧绷的神经不敢松解,她欠了欠身,感激道:“多谢王妈妈出手相救。” 王妈妈连忙将她扶住,老奸巨猾的脸上挂着一抹并不怎么友善的笑,“姑娘不必客气,你我都是四王府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王妃听说你就要到八爷身边伺候很是高兴,特意让我给你送来了一些银两傍身。” 说着王妈妈便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塞到她怀里。 唐诗只能笑着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从里面取出几个银锭子塞到王妈妈手心里。 “以后还要多靠王妈妈照顾了。” 王妈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你果然是个聪慧的丫鬟,王妃没看错你。放心,凭你的长相再稍使些手段,八爷定会成为你的囊中之物。只要你尽心为王妃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自从原主被李嬷嬷安排到了厨房干活,原主就已经成为了四王妃手中的一颗弃子,原主本来就身子弱,还要天天干各种粗活,在厨房待了大半年,就生了两场大病,每次求助王妈妈,王妈妈都是给她冷眼看,一个子儿都没肯施舍。 加上原主性子软弱无能,常常被其他丫鬟欺负针对,觉得在王府的日子熬不到头,也无意凭借美貌和四王妃等人同流合污,这才喝下毒药身亡。 如今她们得知自己被调去伺候王爷,觉得自己又有了利用价值,便立刻送来银两,一则是有巴结讨好的意思,二则是怕自己倒戈,投奔八爷,只要自己收了银两,便是有把柄在她们手上,她们也不用怕自己存有异心。 若是她不收,王妈妈也定有千万个法子逼她收下。 既然收与不收的结果都是一样,唐诗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3章快来人帮帮我试读结束。 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替我多谢王妃,奴婢虽天资愚钝,但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请王妃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厨房这边” 王妈妈看了一眼厨房没洗完的碗,声音微冷:“你且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伺候王爷,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王妈妈在王府呆了几十年,丫鬟们为了上位互相污蔑陷害的手段见的多了,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唐诗也没多问,只道了谢便离开了。 回到房中,唐诗才将布袋里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六个银元宝还有大小不一的碎银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两的现银! 根据这个时代货币的购买力和物价水准来看,一百两银子都足够唐诗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买个小宅子了。 唐诗吸了一口气,将银子重新放回布袋。虽说是一笔‘巨款’,却只能看不能动,没准儿哪天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她真的太难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眷顾唐诗,第二日京城竟隐隐有天晴的征兆,东边的天空泛着一层金光,一轮红日正从云丛中里探出一个脑袋。 这会儿,天还不太亮,守夜的人刚好换班,王府中静悄悄的,碧云和彩月正偷偷摸摸的从下房那边走过来,穿过假山朝着厨房方向过去。 碧云又内疚又害怕的道:“彩月,我们这样陷害唐诗,若是让李嬷嬷知道了,李嬷嬷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都怪你,昨晚我说了要去找唐诗,你非拦着不让我去” 彩月一脸阴险的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俩做的?唐诗那个丫头软弱无能,她压根不敢去找李嬷嬷告我们的状!她被关在厨房一整晚,一定冻坏了,只要她今儿伺候八爷的时候出点差错,以八爷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她!到那时,李嬷嬷自然要重新换人伺候王爷,你我才能有机会!” 碧云一脸怯弱,“可可我不想去伺候八爷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彩月不以为然,“那是之前的丫鬟们都太蠢笨了,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以我的容貌,我就不信八爷能舍得对我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意思八爷对她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我们先前那样欺负唐诗,你以为要是让她得到了八爷的青睐,王府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碧云呼吸一窒,想到了什么,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晦暗,她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色。 彩月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脸神往的道:“八爷虽然是残疾之身,但好歹是个王爷,将来虽当不上皇帝,好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我做不成正妃,凭我的相貌至少也能当个侧妃吧?到那时,我看谁还能将我踩在脚下!” 彩月的样貌在丫鬟中确是数一数二,但这个二和唐诗这个一相比,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此嚣张。 “快些走,趁着大家还没起,赶紧将锁打开。”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试读结束。 “替我多谢王妃,奴婢虽天资愚钝,但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请王妃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厨房这边” 王妈妈看了一眼厨房没洗完的碗,声音微冷:“你且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伺候王爷,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王妈妈在王府呆了几十年,丫鬟们为了上位互相污蔑陷害的手段见的多了,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唐诗也没多问,只道了谢便离开了。 回到房中,唐诗才将布袋里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六个银元宝还有大小不一的碎银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两的现银! 根据这个时代货币的购买力和物价水准来看,一百两银子都足够唐诗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买个小宅子了。 唐诗吸了一口气,将银子重新放回布袋。虽说是一笔‘巨款’,却只能看不能动,没准儿哪天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她真的太难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眷顾唐诗,第二日京城竟隐隐有天晴的征兆,东边的天空泛着一层金光,一轮红日正从云丛中里探出一个脑袋。 这会儿,天还不太亮,守夜的人刚好换班,王府中静悄悄的,碧云和彩月正偷偷摸摸的从下房那边走过来,穿过假山朝着厨房方向过去。 碧云又内疚又害怕的道:“彩月,我们这样陷害唐诗,若是让李嬷嬷知道了,李嬷嬷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都怪你,昨晚我说了要去找唐诗,你非拦着不让我去” 彩月一脸阴险的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俩做的?唐诗那个丫头软弱无能,她压根不敢去找李嬷嬷告我们的状!她被关在厨房一整晚,一定冻坏了,只要她今儿伺候八爷的时候出点差错,以八爷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她!到那时,李嬷嬷自然要重新换人伺候王爷,你我才能有机会!” 碧云一脸怯弱,“可可我不想去伺候八爷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彩月不以为然,“那是之前的丫鬟们都太蠢笨了,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以我的容貌,我就不信八爷能舍得对我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意思八爷对她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我们先前那样欺负唐诗,你以为要是让她得到了八爷的青睐,王府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碧云呼吸一窒,想到了什么,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晦暗,她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色。 彩月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脸神往的道:“八爷虽然是残疾之身,但好歹是个王爷,将来虽当不上皇帝,好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我做不成正妃,凭我的相貌至少也能当个侧妃吧?到那时,我看谁还能将我踩在脚下!” 彩月的样貌在丫鬟中确是数一数二,但这个二和唐诗这个一相比,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此嚣张。 “快些走,趁着大家还没起,赶紧将锁打开。”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试读结束。 “替我多谢王妃,奴婢虽天资愚钝,但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请王妃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厨房这边” 王妈妈看了一眼厨房没洗完的碗,声音微冷:“你且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伺候王爷,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王妈妈在王府呆了几十年,丫鬟们为了上位互相污蔑陷害的手段见的多了,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唐诗也没多问,只道了谢便离开了。 回到房中,唐诗才将布袋里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六个银元宝还有大小不一的碎银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两的现银! 根据这个时代货币的购买力和物价水准来看,一百两银子都足够唐诗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买个小宅子了。 唐诗吸了一口气,将银子重新放回布袋。虽说是一笔‘巨款’,却只能看不能动,没准儿哪天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她真的太难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眷顾唐诗,第二日京城竟隐隐有天晴的征兆,东边的天空泛着一层金光,一轮红日正从云丛中里探出一个脑袋。 这会儿,天还不太亮,守夜的人刚好换班,王府中静悄悄的,碧云和彩月正偷偷摸摸的从下房那边走过来,穿过假山朝着厨房方向过去。 碧云又内疚又害怕的道:“彩月,我们这样陷害唐诗,若是让李嬷嬷知道了,李嬷嬷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都怪你,昨晚我说了要去找唐诗,你非拦着不让我去” 彩月一脸阴险的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俩做的?唐诗那个丫头软弱无能,她压根不敢去找李嬷嬷告我们的状!她被关在厨房一整晚,一定冻坏了,只要她今儿伺候八爷的时候出点差错,以八爷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她!到那时,李嬷嬷自然要重新换人伺候王爷,你我才能有机会!” 碧云一脸怯弱,“可可我不想去伺候八爷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彩月不以为然,“那是之前的丫鬟们都太蠢笨了,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以我的容貌,我就不信八爷能舍得对我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意思八爷对她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我们先前那样欺负唐诗,你以为要是让她得到了八爷的青睐,王府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碧云呼吸一窒,想到了什么,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晦暗,她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色。 彩月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脸神往的道:“八爷虽然是残疾之身,但好歹是个王爷,将来虽当不上皇帝,好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我做不成正妃,凭我的相貌至少也能当个侧妃吧?到那时,我看谁还能将我踩在脚下!” 彩月的样貌在丫鬟中确是数一数二,但这个二和唐诗这个一相比,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此嚣张。 “快些走,趁着大家还没起,赶紧将锁打开。”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试读结束。 “替我多谢王妃,奴婢虽天资愚钝,但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请王妃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厨房这边” 王妈妈看了一眼厨房没洗完的碗,声音微冷:“你且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伺候王爷,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王妈妈在王府呆了几十年,丫鬟们为了上位互相污蔑陷害的手段见的多了,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唐诗也没多问,只道了谢便离开了。 回到房中,唐诗才将布袋里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六个银元宝还有大小不一的碎银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两的现银! 根据这个时代货币的购买力和物价水准来看,一百两银子都足够唐诗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买个小宅子了。 唐诗吸了一口气,将银子重新放回布袋。虽说是一笔‘巨款’,却只能看不能动,没准儿哪天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她真的太难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眷顾唐诗,第二日京城竟隐隐有天晴的征兆,东边的天空泛着一层金光,一轮红日正从云丛中里探出一个脑袋。 这会儿,天还不太亮,守夜的人刚好换班,王府中静悄悄的,碧云和彩月正偷偷摸摸的从下房那边走过来,穿过假山朝着厨房方向过去。 碧云又内疚又害怕的道:“彩月,我们这样陷害唐诗,若是让李嬷嬷知道了,李嬷嬷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都怪你,昨晚我说了要去找唐诗,你非拦着不让我去” 彩月一脸阴险的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俩做的?唐诗那个丫头软弱无能,她压根不敢去找李嬷嬷告我们的状!她被关在厨房一整晚,一定冻坏了,只要她今儿伺候八爷的时候出点差错,以八爷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她!到那时,李嬷嬷自然要重新换人伺候王爷,你我才能有机会!” 碧云一脸怯弱,“可可我不想去伺候八爷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彩月不以为然,“那是之前的丫鬟们都太蠢笨了,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以我的容貌,我就不信八爷能舍得对我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意思八爷对她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我们先前那样欺负唐诗,你以为要是让她得到了八爷的青睐,王府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碧云呼吸一窒,想到了什么,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晦暗,她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色。 彩月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脸神往的道:“八爷虽然是残疾之身,但好歹是个王爷,将来虽当不上皇帝,好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我做不成正妃,凭我的相貌至少也能当个侧妃吧?到那时,我看谁还能将我踩在脚下!” 彩月的样貌在丫鬟中确是数一数二,但这个二和唐诗这个一相比,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此嚣张。 “快些走,趁着大家还没起,赶紧将锁打开。”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试读结束。 “替我多谢王妃,奴婢虽天资愚钝,但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请王妃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厨房这边” 王妈妈看了一眼厨房没洗完的碗,声音微冷:“你且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伺候王爷,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王妈妈在王府呆了几十年,丫鬟们为了上位互相污蔑陷害的手段见的多了,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唐诗也没多问,只道了谢便离开了。 回到房中,唐诗才将布袋里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六个银元宝还有大小不一的碎银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两的现银! 根据这个时代货币的购买力和物价水准来看,一百两银子都足够唐诗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买个小宅子了。 唐诗吸了一口气,将银子重新放回布袋。虽说是一笔‘巨款’,却只能看不能动,没准儿哪天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她真的太难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眷顾唐诗,第二日京城竟隐隐有天晴的征兆,东边的天空泛着一层金光,一轮红日正从云丛中里探出一个脑袋。 这会儿,天还不太亮,守夜的人刚好换班,王府中静悄悄的,碧云和彩月正偷偷摸摸的从下房那边走过来,穿过假山朝着厨房方向过去。 碧云又内疚又害怕的道:“彩月,我们这样陷害唐诗,若是让李嬷嬷知道了,李嬷嬷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都怪你,昨晚我说了要去找唐诗,你非拦着不让我去” 彩月一脸阴险的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俩做的?唐诗那个丫头软弱无能,她压根不敢去找李嬷嬷告我们的状!她被关在厨房一整晚,一定冻坏了,只要她今儿伺候八爷的时候出点差错,以八爷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她!到那时,李嬷嬷自然要重新换人伺候王爷,你我才能有机会!” 碧云一脸怯弱,“可可我不想去伺候八爷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彩月不以为然,“那是之前的丫鬟们都太蠢笨了,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以我的容貌,我就不信八爷能舍得对我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意思八爷对她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我们先前那样欺负唐诗,你以为要是让她得到了八爷的青睐,王府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碧云呼吸一窒,想到了什么,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晦暗,她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色。 彩月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脸神往的道:“八爷虽然是残疾之身,但好歹是个王爷,将来虽当不上皇帝,好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我做不成正妃,凭我的相貌至少也能当个侧妃吧?到那时,我看谁还能将我踩在脚下!” 彩月的样貌在丫鬟中确是数一数二,但这个二和唐诗这个一相比,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此嚣张。 “快些走,趁着大家还没起,赶紧将锁打开。”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试读结束。 “替我多谢王妃,奴婢虽天资愚钝,但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请王妃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厨房这边” 王妈妈看了一眼厨房没洗完的碗,声音微冷:“你且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伺候王爷,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王妈妈在王府呆了几十年,丫鬟们为了上位互相污蔑陷害的手段见的多了,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唐诗也没多问,只道了谢便离开了。 回到房中,唐诗才将布袋里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六个银元宝还有大小不一的碎银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两的现银! 根据这个时代货币的购买力和物价水准来看,一百两银子都足够唐诗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买个小宅子了。 唐诗吸了一口气,将银子重新放回布袋。虽说是一笔‘巨款’,却只能看不能动,没准儿哪天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她真的太难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眷顾唐诗,第二日京城竟隐隐有天晴的征兆,东边的天空泛着一层金光,一轮红日正从云丛中里探出一个脑袋。 这会儿,天还不太亮,守夜的人刚好换班,王府中静悄悄的,碧云和彩月正偷偷摸摸的从下房那边走过来,穿过假山朝着厨房方向过去。 碧云又内疚又害怕的道:“彩月,我们这样陷害唐诗,若是让李嬷嬷知道了,李嬷嬷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都怪你,昨晚我说了要去找唐诗,你非拦着不让我去” 彩月一脸阴险的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俩做的?唐诗那个丫头软弱无能,她压根不敢去找李嬷嬷告我们的状!她被关在厨房一整晚,一定冻坏了,只要她今儿伺候八爷的时候出点差错,以八爷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她!到那时,李嬷嬷自然要重新换人伺候王爷,你我才能有机会!” 碧云一脸怯弱,“可可我不想去伺候八爷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彩月不以为然,“那是之前的丫鬟们都太蠢笨了,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以我的容貌,我就不信八爷能舍得对我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意思八爷对她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我们先前那样欺负唐诗,你以为要是让她得到了八爷的青睐,王府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碧云呼吸一窒,想到了什么,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晦暗,她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色。 彩月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脸神往的道:“八爷虽然是残疾之身,但好歹是个王爷,将来虽当不上皇帝,好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我做不成正妃,凭我的相貌至少也能当个侧妃吧?到那时,我看谁还能将我踩在脚下!” 彩月的样貌在丫鬟中确是数一数二,但这个二和唐诗这个一相比,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此嚣张。 “快些走,趁着大家还没起,赶紧将锁打开。”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试读结束。 “替我多谢王妃,奴婢虽天资愚钝,但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请王妃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厨房这边” 王妈妈看了一眼厨房没洗完的碗,声音微冷:“你且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伺候王爷,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王妈妈在王府呆了几十年,丫鬟们为了上位互相污蔑陷害的手段见的多了,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唐诗也没多问,只道了谢便离开了。 回到房中,唐诗才将布袋里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六个银元宝还有大小不一的碎银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两的现银! 根据这个时代货币的购买力和物价水准来看,一百两银子都足够唐诗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买个小宅子了。 唐诗吸了一口气,将银子重新放回布袋。虽说是一笔‘巨款’,却只能看不能动,没准儿哪天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她真的太难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眷顾唐诗,第二日京城竟隐隐有天晴的征兆,东边的天空泛着一层金光,一轮红日正从云丛中里探出一个脑袋。 这会儿,天还不太亮,守夜的人刚好换班,王府中静悄悄的,碧云和彩月正偷偷摸摸的从下房那边走过来,穿过假山朝着厨房方向过去。 碧云又内疚又害怕的道:“彩月,我们这样陷害唐诗,若是让李嬷嬷知道了,李嬷嬷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都怪你,昨晚我说了要去找唐诗,你非拦着不让我去” 彩月一脸阴险的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俩做的?唐诗那个丫头软弱无能,她压根不敢去找李嬷嬷告我们的状!她被关在厨房一整晚,一定冻坏了,只要她今儿伺候八爷的时候出点差错,以八爷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她!到那时,李嬷嬷自然要重新换人伺候王爷,你我才能有机会!” 碧云一脸怯弱,“可可我不想去伺候八爷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彩月不以为然,“那是之前的丫鬟们都太蠢笨了,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以我的容貌,我就不信八爷能舍得对我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意思八爷对她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我们先前那样欺负唐诗,你以为要是让她得到了八爷的青睐,王府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碧云呼吸一窒,想到了什么,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晦暗,她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色。 彩月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脸神往的道:“八爷虽然是残疾之身,但好歹是个王爷,将来虽当不上皇帝,好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我做不成正妃,凭我的相貌至少也能当个侧妃吧?到那时,我看谁还能将我踩在脚下!” 彩月的样貌在丫鬟中确是数一数二,但这个二和唐诗这个一相比,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此嚣张。 “快些走,趁着大家还没起,赶紧将锁打开。”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试读结束。 “替我多谢王妃,奴婢虽天资愚钝,但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请王妃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厨房这边” 王妈妈看了一眼厨房没洗完的碗,声音微冷:“你且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伺候王爷,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王妈妈在王府呆了几十年,丫鬟们为了上位互相污蔑陷害的手段见的多了,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唐诗也没多问,只道了谢便离开了。 回到房中,唐诗才将布袋里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六个银元宝还有大小不一的碎银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两的现银! 根据这个时代货币的购买力和物价水准来看,一百两银子都足够唐诗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买个小宅子了。 唐诗吸了一口气,将银子重新放回布袋。虽说是一笔‘巨款’,却只能看不能动,没准儿哪天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她真的太难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眷顾唐诗,第二日京城竟隐隐有天晴的征兆,东边的天空泛着一层金光,一轮红日正从云丛中里探出一个脑袋。 这会儿,天还不太亮,守夜的人刚好换班,王府中静悄悄的,碧云和彩月正偷偷摸摸的从下房那边走过来,穿过假山朝着厨房方向过去。 碧云又内疚又害怕的道:“彩月,我们这样陷害唐诗,若是让李嬷嬷知道了,李嬷嬷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都怪你,昨晚我说了要去找唐诗,你非拦着不让我去” 彩月一脸阴险的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俩做的?唐诗那个丫头软弱无能,她压根不敢去找李嬷嬷告我们的状!她被关在厨房一整晚,一定冻坏了,只要她今儿伺候八爷的时候出点差错,以八爷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她!到那时,李嬷嬷自然要重新换人伺候王爷,你我才能有机会!” 碧云一脸怯弱,“可可我不想去伺候八爷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彩月不以为然,“那是之前的丫鬟们都太蠢笨了,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以我的容貌,我就不信八爷能舍得对我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意思八爷对她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我们先前那样欺负唐诗,你以为要是让她得到了八爷的青睐,王府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碧云呼吸一窒,想到了什么,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晦暗,她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色。 彩月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脸神往的道:“八爷虽然是残疾之身,但好歹是个王爷,将来虽当不上皇帝,好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我做不成正妃,凭我的相貌至少也能当个侧妃吧?到那时,我看谁还能将我踩在脚下!” 彩月的样貌在丫鬟中确是数一数二,但这个二和唐诗这个一相比,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此嚣张。 “快些走,趁着大家还没起,赶紧将锁打开。”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试读结束。 “替我多谢王妃,奴婢虽天资愚钝,但奴婢愿为王妃效犬马之劳,请王妃只管放心便是。只是厨房这边” 王妈妈看了一眼厨房没洗完的碗,声音微冷:“你且回去歇息,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伺候王爷,这里交给我便是了。” 王妈妈在王府呆了几十年,丫鬟们为了上位互相污蔑陷害的手段见的多了,自然有的是办法对付。 唐诗也没多问,只道了谢便离开了。 回到房中,唐诗才将布袋里的银子一股脑的倒在桌子上。 六个银元宝还有大小不一的碎银子,至少也得有一百两的现银! 根据这个时代货币的购买力和物价水准来看,一百两银子都足够唐诗在京城偏远的地方买个小宅子了。 唐诗吸了一口气,将银子重新放回布袋。虽说是一笔‘巨款’,却只能看不能动,没准儿哪天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她真的太难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眷顾唐诗,第二日京城竟隐隐有天晴的征兆,东边的天空泛着一层金光,一轮红日正从云丛中里探出一个脑袋。 这会儿,天还不太亮,守夜的人刚好换班,王府中静悄悄的,碧云和彩月正偷偷摸摸的从下房那边走过来,穿过假山朝着厨房方向过去。 碧云又内疚又害怕的道:“彩月,我们这样陷害唐诗,若是让李嬷嬷知道了,李嬷嬷定然不会放过我们的!都怪你,昨晚我说了要去找唐诗,你非拦着不让我去” 彩月一脸阴险的笑,“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是我们俩做的?唐诗那个丫头软弱无能,她压根不敢去找李嬷嬷告我们的状!她被关在厨房一整晚,一定冻坏了,只要她今儿伺候八爷的时候出点差错,以八爷的脾气,定然不会轻饶她!到那时,李嬷嬷自然要重新换人伺候王爷,你我才能有机会!” 碧云一脸怯弱,“可可我不想去伺候八爷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彩月不以为然,“那是之前的丫鬟们都太蠢笨了,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以我的容貌,我就不信八爷能舍得对我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意思八爷对她动手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我们先前那样欺负唐诗,你以为要是让她得到了八爷的青睐,王府还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碧云呼吸一窒,想到了什么,眼神飞快闪过一抹晦暗,她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清脸色。 彩月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脸神往的道:“八爷虽然是残疾之身,但好歹是个王爷,将来虽当不上皇帝,好歹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我做不成正妃,凭我的相貌至少也能当个侧妃吧?到那时,我看谁还能将我踩在脚下!” 彩月的样貌在丫鬟中确是数一数二,但这个二和唐诗这个一相比,差的是十万八千里,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如此嚣张。 “快些走,趁着大家还没起,赶紧将锁打开。”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4章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试读结束。 第5章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八爷,要不要属下去将那个丫鬟抓起来?”赵辰毕恭毕敬问道。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嗓音低沉暗哑,如同寒冬迎面吹来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不必,现在抓来岂不是要错过一出好戏?” 赵辰是赵元璟的贴身侍卫,两人从小一同长大,最是了解赵元璟的脾气。 当下便明白了赵元璟的意思,便退到身后没在说话。 赵元璟抬头看向天空那轮冉冉生起的红日,缓缓闭上眼睛,放松身子,享受着清晨阳光沐浴在身上的那种感觉,唯有此刻,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唐诗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找李嬷嬷报到,刚出院子便听到一阵凄惨的叫声,王府的丫鬟小厮们都围在一团看热闹。 唐诗秀眉微蹙,想到了什么,便朝人群中走去。 原来是彩月和碧云二人正在被执以杖行,不知挨了多少板子,两人的裙子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唐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朝旁边的丫鬟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丫鬟便说:“听说这两个丫鬟趁着清早厨房没人,进去偷东西,不料被路过的王妈妈逮了个正着,盗窃是大罪,要蹲大牢的。不过赵妈妈念她们是初犯,便只罚她们每人挨十板子,再罚半年月钱。这不,特意叫府内丫鬟小厮前来观看,杀鸡儆猴呢。” 说话间,十板子也已经打完,起初碧云和彩月二人还疼的尖叫连连,后面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两人皆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宛如死鱼一般躺在长凳上。 唐诗原以为王妈妈只会寻个由头罚她们一个月月钱,再警告几句便算了事,却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么惨 不仅挨了十板子,还要被罚半年工资,估计她们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唐诗并没有同情她们,她只是绝望自己生活在这种奴隶制国家,只要主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昨晚要不是王妈妈救了她,她在厨房呆一晚上肯定要感冒受凉,以八爷的性子,她在他面前咳嗽一声,估计都会立马被拖出去发卖,以她的姿色,最有可能被卖去的地方就是烟花之所,那她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惨百倍千倍 碧云和彩月明知道八爷的性子还这样算计她,所以她们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人同情。 赵妈妈当着众人的面又训斥了几句,又将王府的规矩说了一遍,这才放众人离开。 唐诗来到八爷住的西岚院,见院子里有丫鬟正在扫地,遂上前问道:“这位姐姐,我是李嬷嬷派过来伺候八爷的丫鬟,名唤唐诗,想问下李嬷嬷在院子里吗?” 丫鬟扫地的动作一顿,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拉住她的胳膊,小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丫鬟?” 唐诗点了点头。 槐花冲她咧嘴一笑,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 “爷在里面睡觉,我们声音轻点。我叫槐花,眼下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丫鬟伺候。李嬷嬷的孙子今儿病了,她回家照顾孙子去了,过了晌午才能回来。待会儿等我扫完地,我便先带你去住的地方。” 赵元璟接连赶走了七八个婢女,唯有这个槐花被留了下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看她为人憨厚热情,是个好相与的,唐诗心底也轻松不少。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5章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试读结束。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八爷,要不要属下去将那个丫鬟抓起来?”赵辰毕恭毕敬问道。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嗓音低沉暗哑,如同寒冬迎面吹来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不必,现在抓来岂不是要错过一出好戏?” 赵辰是赵元璟的贴身侍卫,两人从小一同长大,最是了解赵元璟的脾气。 当下便明白了赵元璟的意思,便退到身后没在说话。 赵元璟抬头看向天空那轮冉冉生起的红日,缓缓闭上眼睛,放松身子,享受着清晨阳光沐浴在身上的那种感觉,唯有此刻,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唐诗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找李嬷嬷报到,刚出院子便听到一阵凄惨的叫声,王府的丫鬟小厮们都围在一团看热闹。 唐诗秀眉微蹙,想到了什么,便朝人群中走去。 原来是彩月和碧云二人正在被执以杖行,不知挨了多少板子,两人的裙子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唐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朝旁边的丫鬟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丫鬟便说:“听说这两个丫鬟趁着清早厨房没人,进去偷东西,不料被路过的王妈妈逮了个正着,盗窃是大罪,要蹲大牢的。不过赵妈妈念她们是初犯,便只罚她们每人挨十板子,再罚半年月钱。这不,特意叫府内丫鬟小厮前来观看,杀鸡儆猴呢。” 说话间,十板子也已经打完,起初碧云和彩月二人还疼的尖叫连连,后面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两人皆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宛如死鱼一般躺在长凳上。 唐诗原以为王妈妈只会寻个由头罚她们一个月月钱,再警告几句便算了事,却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么惨 不仅挨了十板子,还要被罚半年工资,估计她们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唐诗并没有同情她们,她只是绝望自己生活在这种奴隶制国家,只要主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昨晚要不是王妈妈救了她,她在厨房呆一晚上肯定要感冒受凉,以八爷的性子,她在他面前咳嗽一声,估计都会立马被拖出去发卖,以她的姿色,最有可能被卖去的地方就是烟花之所,那她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惨百倍千倍 碧云和彩月明知道八爷的性子还这样算计她,所以她们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人同情。 赵妈妈当着众人的面又训斥了几句,又将王府的规矩说了一遍,这才放众人离开。 唐诗来到八爷住的西岚院,见院子里有丫鬟正在扫地,遂上前问道:“这位姐姐,我是李嬷嬷派过来伺候八爷的丫鬟,名唤唐诗,想问下李嬷嬷在院子里吗?” 丫鬟扫地的动作一顿,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拉住她的胳膊,小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丫鬟?” 唐诗点了点头。 槐花冲她咧嘴一笑,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 “爷在里面睡觉,我们声音轻点。我叫槐花,眼下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丫鬟伺候。李嬷嬷的孙子今儿病了,她回家照顾孙子去了,过了晌午才能回来。待会儿等我扫完地,我便先带你去住的地方。” 赵元璟接连赶走了七八个婢女,唯有这个槐花被留了下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看她为人憨厚热情,是个好相与的,唐诗心底也轻松不少。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5章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试读结束。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八爷,要不要属下去将那个丫鬟抓起来?”赵辰毕恭毕敬问道。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嗓音低沉暗哑,如同寒冬迎面吹来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不必,现在抓来岂不是要错过一出好戏?” 赵辰是赵元璟的贴身侍卫,两人从小一同长大,最是了解赵元璟的脾气。 当下便明白了赵元璟的意思,便退到身后没在说话。 赵元璟抬头看向天空那轮冉冉生起的红日,缓缓闭上眼睛,放松身子,享受着清晨阳光沐浴在身上的那种感觉,唯有此刻,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唐诗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找李嬷嬷报到,刚出院子便听到一阵凄惨的叫声,王府的丫鬟小厮们都围在一团看热闹。 唐诗秀眉微蹙,想到了什么,便朝人群中走去。 原来是彩月和碧云二人正在被执以杖行,不知挨了多少板子,两人的裙子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唐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朝旁边的丫鬟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丫鬟便说:“听说这两个丫鬟趁着清早厨房没人,进去偷东西,不料被路过的王妈妈逮了个正着,盗窃是大罪,要蹲大牢的。不过赵妈妈念她们是初犯,便只罚她们每人挨十板子,再罚半年月钱。这不,特意叫府内丫鬟小厮前来观看,杀鸡儆猴呢。” 说话间,十板子也已经打完,起初碧云和彩月二人还疼的尖叫连连,后面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两人皆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宛如死鱼一般躺在长凳上。 唐诗原以为王妈妈只会寻个由头罚她们一个月月钱,再警告几句便算了事,却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么惨 不仅挨了十板子,还要被罚半年工资,估计她们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唐诗并没有同情她们,她只是绝望自己生活在这种奴隶制国家,只要主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昨晚要不是王妈妈救了她,她在厨房呆一晚上肯定要感冒受凉,以八爷的性子,她在他面前咳嗽一声,估计都会立马被拖出去发卖,以她的姿色,最有可能被卖去的地方就是烟花之所,那她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惨百倍千倍 碧云和彩月明知道八爷的性子还这样算计她,所以她们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人同情。 赵妈妈当着众人的面又训斥了几句,又将王府的规矩说了一遍,这才放众人离开。 唐诗来到八爷住的西岚院,见院子里有丫鬟正在扫地,遂上前问道:“这位姐姐,我是李嬷嬷派过来伺候八爷的丫鬟,名唤唐诗,想问下李嬷嬷在院子里吗?” 丫鬟扫地的动作一顿,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拉住她的胳膊,小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丫鬟?” 唐诗点了点头。 槐花冲她咧嘴一笑,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 “爷在里面睡觉,我们声音轻点。我叫槐花,眼下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丫鬟伺候。李嬷嬷的孙子今儿病了,她回家照顾孙子去了,过了晌午才能回来。待会儿等我扫完地,我便先带你去住的地方。” 赵元璟接连赶走了七八个婢女,唯有这个槐花被留了下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看她为人憨厚热情,是个好相与的,唐诗心底也轻松不少。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5章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试读结束。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八爷,要不要属下去将那个丫鬟抓起来?”赵辰毕恭毕敬问道。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嗓音低沉暗哑,如同寒冬迎面吹来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不必,现在抓来岂不是要错过一出好戏?” 赵辰是赵元璟的贴身侍卫,两人从小一同长大,最是了解赵元璟的脾气。 当下便明白了赵元璟的意思,便退到身后没在说话。 赵元璟抬头看向天空那轮冉冉生起的红日,缓缓闭上眼睛,放松身子,享受着清晨阳光沐浴在身上的那种感觉,唯有此刻,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唐诗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找李嬷嬷报到,刚出院子便听到一阵凄惨的叫声,王府的丫鬟小厮们都围在一团看热闹。 唐诗秀眉微蹙,想到了什么,便朝人群中走去。 原来是彩月和碧云二人正在被执以杖行,不知挨了多少板子,两人的裙子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唐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朝旁边的丫鬟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丫鬟便说:“听说这两个丫鬟趁着清早厨房没人,进去偷东西,不料被路过的王妈妈逮了个正着,盗窃是大罪,要蹲大牢的。不过赵妈妈念她们是初犯,便只罚她们每人挨十板子,再罚半年月钱。这不,特意叫府内丫鬟小厮前来观看,杀鸡儆猴呢。” 说话间,十板子也已经打完,起初碧云和彩月二人还疼的尖叫连连,后面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两人皆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宛如死鱼一般躺在长凳上。 唐诗原以为王妈妈只会寻个由头罚她们一个月月钱,再警告几句便算了事,却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么惨 不仅挨了十板子,还要被罚半年工资,估计她们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唐诗并没有同情她们,她只是绝望自己生活在这种奴隶制国家,只要主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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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便说:“听说这两个丫鬟趁着清早厨房没人,进去偷东西,不料被路过的王妈妈逮了个正着,盗窃是大罪,要蹲大牢的。不过赵妈妈念她们是初犯,便只罚她们每人挨十板子,再罚半年月钱。这不,特意叫府内丫鬟小厮前来观看,杀鸡儆猴呢。” 说话间,十板子也已经打完,起初碧云和彩月二人还疼的尖叫连连,后面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两人皆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宛如死鱼一般躺在长凳上。 唐诗原以为王妈妈只会寻个由头罚她们一个月月钱,再警告几句便算了事,却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么惨 不仅挨了十板子,还要被罚半年工资,估计她们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唐诗并没有同情她们,她只是绝望自己生活在这种奴隶制国家,只要主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昨晚要不是王妈妈救了她,她在厨房呆一晚上肯定要感冒受凉,以八爷的性子,她在他面前咳嗽一声,估计都会立马被拖出去发卖,以她的姿色,最有可能被卖去的地方就是烟花之所,那她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惨百倍千倍 碧云和彩月明知道八爷的性子还这样算计她,所以她们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人同情。 赵妈妈当着众人的面又训斥了几句,又将王府的规矩说了一遍,这才放众人离开。 唐诗来到八爷住的西岚院,见院子里有丫鬟正在扫地,遂上前问道:“这位姐姐,我是李嬷嬷派过来伺候八爷的丫鬟,名唤唐诗,想问下李嬷嬷在院子里吗?” 丫鬟扫地的动作一顿,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拉住她的胳膊,小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丫鬟?” 唐诗点了点头。 槐花冲她咧嘴一笑,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 “爷在里面睡觉,我们声音轻点。我叫槐花,眼下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丫鬟伺候。李嬷嬷的孙子今儿病了,她回家照顾孙子去了,过了晌午才能回来。待会儿等我扫完地,我便先带你去住的地方。” 赵元璟接连赶走了七八个婢女,唯有这个槐花被留了下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看她为人憨厚热情,是个好相与的,唐诗心底也轻松不少。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5章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试读结束。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八爷,要不要属下去将那个丫鬟抓起来?”赵辰毕恭毕敬问道。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嗓音低沉暗哑,如同寒冬迎面吹来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不必,现在抓来岂不是要错过一出好戏?” 赵辰是赵元璟的贴身侍卫,两人从小一同长大,最是了解赵元璟的脾气。 当下便明白了赵元璟的意思,便退到身后没在说话。 赵元璟抬头看向天空那轮冉冉生起的红日,缓缓闭上眼睛,放松身子,享受着清晨阳光沐浴在身上的那种感觉,唯有此刻,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唐诗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找李嬷嬷报到,刚出院子便听到一阵凄惨的叫声,王府的丫鬟小厮们都围在一团看热闹。 唐诗秀眉微蹙,想到了什么,便朝人群中走去。 原来是彩月和碧云二人正在被执以杖行,不知挨了多少板子,两人的裙子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唐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朝旁边的丫鬟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丫鬟便说:“听说这两个丫鬟趁着清早厨房没人,进去偷东西,不料被路过的王妈妈逮了个正着,盗窃是大罪,要蹲大牢的。不过赵妈妈念她们是初犯,便只罚她们每人挨十板子,再罚半年月钱。这不,特意叫府内丫鬟小厮前来观看,杀鸡儆猴呢。” 说话间,十板子也已经打完,起初碧云和彩月二人还疼的尖叫连连,后面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两人皆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宛如死鱼一般躺在长凳上。 唐诗原以为王妈妈只会寻个由头罚她们一个月月钱,再警告几句便算了事,却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么惨 不仅挨了十板子,还要被罚半年工资,估计她们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唐诗并没有同情她们,她只是绝望自己生活在这种奴隶制国家,只要主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昨晚要不是王妈妈救了她,她在厨房呆一晚上肯定要感冒受凉,以八爷的性子,她在他面前咳嗽一声,估计都会立马被拖出去发卖,以她的姿色,最有可能被卖去的地方就是烟花之所,那她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惨百倍千倍 碧云和彩月明知道八爷的性子还这样算计她,所以她们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人同情。 赵妈妈当着众人的面又训斥了几句,又将王府的规矩说了一遍,这才放众人离开。 唐诗来到八爷住的西岚院,见院子里有丫鬟正在扫地,遂上前问道:“这位姐姐,我是李嬷嬷派过来伺候八爷的丫鬟,名唤唐诗,想问下李嬷嬷在院子里吗?” 丫鬟扫地的动作一顿,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拉住她的胳膊,小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丫鬟?” 唐诗点了点头。 槐花冲她咧嘴一笑,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 “爷在里面睡觉,我们声音轻点。我叫槐花,眼下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丫鬟伺候。李嬷嬷的孙子今儿病了,她回家照顾孙子去了,过了晌午才能回来。待会儿等我扫完地,我便先带你去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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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并没有同情她们,她只是绝望自己生活在这种奴隶制国家,只要主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昨晚要不是王妈妈救了她,她在厨房呆一晚上肯定要感冒受凉,以八爷的性子,她在他面前咳嗽一声,估计都会立马被拖出去发卖,以她的姿色,最有可能被卖去的地方就是烟花之所,那她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惨百倍千倍 碧云和彩月明知道八爷的性子还这样算计她,所以她们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人同情。 赵妈妈当着众人的面又训斥了几句,又将王府的规矩说了一遍,这才放众人离开。 唐诗来到八爷住的西岚院,见院子里有丫鬟正在扫地,遂上前问道:“这位姐姐,我是李嬷嬷派过来伺候八爷的丫鬟,名唤唐诗,想问下李嬷嬷在院子里吗?” 丫鬟扫地的动作一顿,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拉住她的胳膊,小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丫鬟?” 唐诗点了点头。 槐花冲她咧嘴一笑,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 “爷在里面睡觉,我们声音轻点。我叫槐花,眼下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丫鬟伺候。李嬷嬷的孙子今儿病了,她回家照顾孙子去了,过了晌午才能回来。待会儿等我扫完地,我便先带你去住的地方。” 赵元璟接连赶走了七八个婢女,唯有这个槐花被留了下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看她为人憨厚热情,是个好相与的,唐诗心底也轻松不少。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5章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试读结束。 随着两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假山后面的一对主仆这才出了声。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八爷,要不要属下去将那个丫鬟抓起来?”赵辰毕恭毕敬问道。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嗓音低沉暗哑,如同寒冬迎面吹来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不必,现在抓来岂不是要错过一出好戏?” 赵辰是赵元璟的贴身侍卫,两人从小一同长大,最是了解赵元璟的脾气。 当下便明白了赵元璟的意思,便退到身后没在说话。 赵元璟抬头看向天空那轮冉冉生起的红日,缓缓闭上眼睛,放松身子,享受着清晨阳光沐浴在身上的那种感觉,唯有此刻,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唐诗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找李嬷嬷报到,刚出院子便听到一阵凄惨的叫声,王府的丫鬟小厮们都围在一团看热闹。 唐诗秀眉微蹙,想到了什么,便朝人群中走去。 原来是彩月和碧云二人正在被执以杖行,不知挨了多少板子,两人的裙子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唐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朝旁边的丫鬟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丫鬟便说:“听说这两个丫鬟趁着清早厨房没人,进去偷东西,不料被路过的王妈妈逮了个正着,盗窃是大罪,要蹲大牢的。不过赵妈妈念她们是初犯,便只罚她们每人挨十板子,再罚半年月钱。这不,特意叫府内丫鬟小厮前来观看,杀鸡儆猴呢。” 说话间,十板子也已经打完,起初碧云和彩月二人还疼的尖叫连连,后面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两人皆面色惨白,汗如雨下,宛如死鱼一般躺在长凳上。 唐诗原以为王妈妈只会寻个由头罚她们一个月月钱,再警告几句便算了事,却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么惨 不仅挨了十板子,还要被罚半年工资,估计她们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了。 唐诗并没有同情她们,她只是绝望自己生活在这种奴隶制国家,只要主子的一句话就可以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 昨晚要不是王妈妈救了她,她在厨房呆一晚上肯定要感冒受凉,以八爷的性子,她在他面前咳嗽一声,估计都会立马被拖出去发卖,以她的姿色,最有可能被卖去的地方就是烟花之所,那她的下场只会比她们惨百倍千倍 碧云和彩月明知道八爷的性子还这样算计她,所以她们有这样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人同情。 赵妈妈当着众人的面又训斥了几句,又将王府的规矩说了一遍,这才放众人离开。 唐诗来到八爷住的西岚院,见院子里有丫鬟正在扫地,遂上前问道:“这位姐姐,我是李嬷嬷派过来伺候八爷的丫鬟,名唤唐诗,想问下李嬷嬷在院子里吗?” 丫鬟扫地的动作一顿,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拉住她的胳膊,小声问道:“你就是新来的丫鬟?” 唐诗点了点头。 槐花冲她咧嘴一笑,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 “爷在里面睡觉,我们声音轻点。我叫槐花,眼下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丫鬟伺候。李嬷嬷的孙子今儿病了,她回家照顾孙子去了,过了晌午才能回来。待会儿等我扫完地,我便先带你去住的地方。” 赵元璟接连赶走了七八个婢女,唯有这个槐花被留了下来,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看她为人憨厚热情,是个好相与的,唐诗心底也轻松不少。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5章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试读结束。 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 “那便麻烦你了。”唐诗将包袱放在一旁,动作自然的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和槐花一同扫起了地。 槐花见状立马一把拦住,“你是来伺候王爷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做这等粗活呢,你且在一旁站着,我马上就扫好了。” 唐诗笑着道:“无妨,咱们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理当互相帮助。况且你跟在八爷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比我更了解八爷的性子,往后指望你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若不嫌弃,私下我们便当姐妹相处。” 槐花是个憨厚性子,见唐诗这般热情,也就不好意思推脱。 两人打扫完院子,槐花便带唐诗去了丫鬟的住所。 升了二等丫鬟的待遇果然大不相同,就连住所都比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屋内家具用的也都是上乘的木材。 “其他王府里的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屋里,方便主子夜间传召。不过我们八爷不喜和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便单独给丫鬟安排了住处。我就住在你隔壁,若是有事,随时来唤我便是了。” 槐花虽然在西岚院伺候,但她只是干粗使伙计的,只是三等丫鬟,从前八爷身边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都爱欺负她,从不拿正眼瞧她,因此槐花对十分热情友善的唐诗好感更甚。 唐诗对自己的新住所很是满意,心里暗自窃喜幸好八爷性子孤僻,不爱与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否则让她每天晚上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她估计都每晚都得闹失眠。 唐诗从包袱里拿出自己做的点心,“这是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 槐花看到桌上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满脸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点心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吃,真好吃,比小厨房做的还要好吃百倍呢。” 果然每个小女孩都逃不过美食的魅力。 看着槐花吃的一脸知足的模样,唐诗开心的笑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而非虚与委蛇。 “好吃就多吃点,这一盒都是送给你的,若是你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做桂花糕,我还会做许多其他点心呢。” 果然,槐花一听立马双眼放光,“真的吗?你真厉害!莫不是你家里是做点心铺子生意的?” 唐诗眼神有些闪躲,“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带过,她便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能多同我讲讲八爷的事情吗?你也知道先前八爷赶走了那么多婢女,我怕万一我哪儿做错了得罪了八爷,那就完了。我多了解八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八爷。” “可以啊,我也不希望你被八爷赶走,要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一直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八爷平日最不喜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人,还有,千万不能得罪八爷,否则他会有一百个心机来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把你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出西岚院。” 唐诗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看着槐花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本该令人毛骨悚人的话,这么奇怪呢? “还有,八爷不喜欢”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试读结束。 “那便麻烦你了。”唐诗将包袱放在一旁,动作自然的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和槐花一同扫起了地。 槐花见状立马一把拦住,“你是来伺候王爷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做这等粗活呢,你且在一旁站着,我马上就扫好了。” 唐诗笑着道:“无妨,咱们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理当互相帮助。况且你跟在八爷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比我更了解八爷的性子,往后指望你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若不嫌弃,私下我们便当姐妹相处。” 槐花是个憨厚性子,见唐诗这般热情,也就不好意思推脱。 两人打扫完院子,槐花便带唐诗去了丫鬟的住所。 升了二等丫鬟的待遇果然大不相同,就连住所都比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屋内家具用的也都是上乘的木材。 “其他王府里的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屋里,方便主子夜间传召。不过我们八爷不喜和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便单独给丫鬟安排了住处。我就住在你隔壁,若是有事,随时来唤我便是了。” 槐花虽然在西岚院伺候,但她只是干粗使伙计的,只是三等丫鬟,从前八爷身边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都爱欺负她,从不拿正眼瞧她,因此槐花对十分热情友善的唐诗好感更甚。 唐诗对自己的新住所很是满意,心里暗自窃喜幸好八爷性子孤僻,不爱与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否则让她每天晚上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她估计都每晚都得闹失眠。 唐诗从包袱里拿出自己做的点心,“这是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 槐花看到桌上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满脸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点心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吃,真好吃,比小厨房做的还要好吃百倍呢。” 果然每个小女孩都逃不过美食的魅力。 看着槐花吃的一脸知足的模样,唐诗开心的笑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而非虚与委蛇。 “好吃就多吃点,这一盒都是送给你的,若是你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做桂花糕,我还会做许多其他点心呢。” 果然,槐花一听立马双眼放光,“真的吗?你真厉害!莫不是你家里是做点心铺子生意的?” 唐诗眼神有些闪躲,“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带过,她便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能多同我讲讲八爷的事情吗?你也知道先前八爷赶走了那么多婢女,我怕万一我哪儿做错了得罪了八爷,那就完了。我多了解八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八爷。” “可以啊,我也不希望你被八爷赶走,要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一直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八爷平日最不喜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人,还有,千万不能得罪八爷,否则他会有一百个心机来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把你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出西岚院。” 唐诗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看着槐花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本该令人毛骨悚人的话,这么奇怪呢? “还有,八爷不喜欢”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试读结束。 “那便麻烦你了。”唐诗将包袱放在一旁,动作自然的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和槐花一同扫起了地。 槐花见状立马一把拦住,“你是来伺候王爷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做这等粗活呢,你且在一旁站着,我马上就扫好了。” 唐诗笑着道:“无妨,咱们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理当互相帮助。况且你跟在八爷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比我更了解八爷的性子,往后指望你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若不嫌弃,私下我们便当姐妹相处。” 槐花是个憨厚性子,见唐诗这般热情,也就不好意思推脱。 两人打扫完院子,槐花便带唐诗去了丫鬟的住所。 升了二等丫鬟的待遇果然大不相同,就连住所都比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屋内家具用的也都是上乘的木材。 “其他王府里的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屋里,方便主子夜间传召。不过我们八爷不喜和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便单独给丫鬟安排了住处。我就住在你隔壁,若是有事,随时来唤我便是了。” 槐花虽然在西岚院伺候,但她只是干粗使伙计的,只是三等丫鬟,从前八爷身边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都爱欺负她,从不拿正眼瞧她,因此槐花对十分热情友善的唐诗好感更甚。 唐诗对自己的新住所很是满意,心里暗自窃喜幸好八爷性子孤僻,不爱与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否则让她每天晚上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她估计都每晚都得闹失眠。 唐诗从包袱里拿出自己做的点心,“这是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 槐花看到桌上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满脸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点心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吃,真好吃,比小厨房做的还要好吃百倍呢。” 果然每个小女孩都逃不过美食的魅力。 看着槐花吃的一脸知足的模样,唐诗开心的笑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而非虚与委蛇。 “好吃就多吃点,这一盒都是送给你的,若是你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做桂花糕,我还会做许多其他点心呢。” 果然,槐花一听立马双眼放光,“真的吗?你真厉害!莫不是你家里是做点心铺子生意的?” 唐诗眼神有些闪躲,“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带过,她便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能多同我讲讲八爷的事情吗?你也知道先前八爷赶走了那么多婢女,我怕万一我哪儿做错了得罪了八爷,那就完了。我多了解八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八爷。” “可以啊,我也不希望你被八爷赶走,要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一直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八爷平日最不喜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人,还有,千万不能得罪八爷,否则他会有一百个心机来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把你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出西岚院。” 唐诗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看着槐花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本该令人毛骨悚人的话,这么奇怪呢? “还有,八爷不喜欢”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试读结束。 “那便麻烦你了。”唐诗将包袱放在一旁,动作自然的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和槐花一同扫起了地。 槐花见状立马一把拦住,“你是来伺候王爷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做这等粗活呢,你且在一旁站着,我马上就扫好了。” 唐诗笑着道:“无妨,咱们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理当互相帮助。况且你跟在八爷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比我更了解八爷的性子,往后指望你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若不嫌弃,私下我们便当姐妹相处。” 槐花是个憨厚性子,见唐诗这般热情,也就不好意思推脱。 两人打扫完院子,槐花便带唐诗去了丫鬟的住所。 升了二等丫鬟的待遇果然大不相同,就连住所都比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屋内家具用的也都是上乘的木材。 “其他王府里的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屋里,方便主子夜间传召。不过我们八爷不喜和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便单独给丫鬟安排了住处。我就住在你隔壁,若是有事,随时来唤我便是了。” 槐花虽然在西岚院伺候,但她只是干粗使伙计的,只是三等丫鬟,从前八爷身边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都爱欺负她,从不拿正眼瞧她,因此槐花对十分热情友善的唐诗好感更甚。 唐诗对自己的新住所很是满意,心里暗自窃喜幸好八爷性子孤僻,不爱与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否则让她每天晚上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她估计都每晚都得闹失眠。 唐诗从包袱里拿出自己做的点心,“这是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 槐花看到桌上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满脸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点心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吃,真好吃,比小厨房做的还要好吃百倍呢。” 果然每个小女孩都逃不过美食的魅力。 看着槐花吃的一脸知足的模样,唐诗开心的笑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而非虚与委蛇。 “好吃就多吃点,这一盒都是送给你的,若是你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做桂花糕,我还会做许多其他点心呢。” 果然,槐花一听立马双眼放光,“真的吗?你真厉害!莫不是你家里是做点心铺子生意的?” 唐诗眼神有些闪躲,“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带过,她便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能多同我讲讲八爷的事情吗?你也知道先前八爷赶走了那么多婢女,我怕万一我哪儿做错了得罪了八爷,那就完了。我多了解八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八爷。” “可以啊,我也不希望你被八爷赶走,要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一直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八爷平日最不喜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人,还有,千万不能得罪八爷,否则他会有一百个心机来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把你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出西岚院。” 唐诗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看着槐花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本该令人毛骨悚人的话,这么奇怪呢? “还有,八爷不喜欢”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试读结束。 “那便麻烦你了。”唐诗将包袱放在一旁,动作自然的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和槐花一同扫起了地。 槐花见状立马一把拦住,“你是来伺候王爷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做这等粗活呢,你且在一旁站着,我马上就扫好了。” 唐诗笑着道:“无妨,咱们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理当互相帮助。况且你跟在八爷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比我更了解八爷的性子,往后指望你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若不嫌弃,私下我们便当姐妹相处。” 槐花是个憨厚性子,见唐诗这般热情,也就不好意思推脱。 两人打扫完院子,槐花便带唐诗去了丫鬟的住所。 升了二等丫鬟的待遇果然大不相同,就连住所都比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屋内家具用的也都是上乘的木材。 “其他王府里的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屋里,方便主子夜间传召。不过我们八爷不喜和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便单独给丫鬟安排了住处。我就住在你隔壁,若是有事,随时来唤我便是了。” 槐花虽然在西岚院伺候,但她只是干粗使伙计的,只是三等丫鬟,从前八爷身边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都爱欺负她,从不拿正眼瞧她,因此槐花对十分热情友善的唐诗好感更甚。 唐诗对自己的新住所很是满意,心里暗自窃喜幸好八爷性子孤僻,不爱与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否则让她每天晚上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她估计都每晚都得闹失眠。 唐诗从包袱里拿出自己做的点心,“这是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 槐花看到桌上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满脸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点心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吃,真好吃,比小厨房做的还要好吃百倍呢。” 果然每个小女孩都逃不过美食的魅力。 看着槐花吃的一脸知足的模样,唐诗开心的笑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而非虚与委蛇。 “好吃就多吃点,这一盒都是送给你的,若是你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做桂花糕,我还会做许多其他点心呢。” 果然,槐花一听立马双眼放光,“真的吗?你真厉害!莫不是你家里是做点心铺子生意的?” 唐诗眼神有些闪躲,“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带过,她便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能多同我讲讲八爷的事情吗?你也知道先前八爷赶走了那么多婢女,我怕万一我哪儿做错了得罪了八爷,那就完了。我多了解八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八爷。” “可以啊,我也不希望你被八爷赶走,要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一直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八爷平日最不喜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人,还有,千万不能得罪八爷,否则他会有一百个心机来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把你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出西岚院。” 唐诗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看着槐花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本该令人毛骨悚人的话,这么奇怪呢? “还有,八爷不喜欢”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试读结束。 “那便麻烦你了。”唐诗将包袱放在一旁,动作自然的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和槐花一同扫起了地。 槐花见状立马一把拦住,“你是来伺候王爷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做这等粗活呢,你且在一旁站着,我马上就扫好了。” 唐诗笑着道:“无妨,咱们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理当互相帮助。况且你跟在八爷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比我更了解八爷的性子,往后指望你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若不嫌弃,私下我们便当姐妹相处。” 槐花是个憨厚性子,见唐诗这般热情,也就不好意思推脱。 两人打扫完院子,槐花便带唐诗去了丫鬟的住所。 升了二等丫鬟的待遇果然大不相同,就连住所都比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屋内家具用的也都是上乘的木材。 “其他王府里的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屋里,方便主子夜间传召。不过我们八爷不喜和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便单独给丫鬟安排了住处。我就住在你隔壁,若是有事,随时来唤我便是了。” 槐花虽然在西岚院伺候,但她只是干粗使伙计的,只是三等丫鬟,从前八爷身边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都爱欺负她,从不拿正眼瞧她,因此槐花对十分热情友善的唐诗好感更甚。 唐诗对自己的新住所很是满意,心里暗自窃喜幸好八爷性子孤僻,不爱与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否则让她每天晚上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她估计都每晚都得闹失眠。 唐诗从包袱里拿出自己做的点心,“这是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 槐花看到桌上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满脸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点心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吃,真好吃,比小厨房做的还要好吃百倍呢。” 果然每个小女孩都逃不过美食的魅力。 看着槐花吃的一脸知足的模样,唐诗开心的笑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而非虚与委蛇。 “好吃就多吃点,这一盒都是送给你的,若是你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做桂花糕,我还会做许多其他点心呢。” 果然,槐花一听立马双眼放光,“真的吗?你真厉害!莫不是你家里是做点心铺子生意的?” 唐诗眼神有些闪躲,“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带过,她便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能多同我讲讲八爷的事情吗?你也知道先前八爷赶走了那么多婢女,我怕万一我哪儿做错了得罪了八爷,那就完了。我多了解八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八爷。” “可以啊,我也不希望你被八爷赶走,要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一直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八爷平日最不喜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人,还有,千万不能得罪八爷,否则他会有一百个心机来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把你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出西岚院。” 唐诗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看着槐花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本该令人毛骨悚人的话,这么奇怪呢? “还有,八爷不喜欢”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试读结束。 “那便麻烦你了。”唐诗将包袱放在一旁,动作自然的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和槐花一同扫起了地。 槐花见状立马一把拦住,“你是来伺候王爷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做这等粗活呢,你且在一旁站着,我马上就扫好了。” 唐诗笑着道:“无妨,咱们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理当互相帮助。况且你跟在八爷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比我更了解八爷的性子,往后指望你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若不嫌弃,私下我们便当姐妹相处。” 槐花是个憨厚性子,见唐诗这般热情,也就不好意思推脱。 两人打扫完院子,槐花便带唐诗去了丫鬟的住所。 升了二等丫鬟的待遇果然大不相同,就连住所都比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屋内家具用的也都是上乘的木材。 “其他王府里的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屋里,方便主子夜间传召。不过我们八爷不喜和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便单独给丫鬟安排了住处。我就住在你隔壁,若是有事,随时来唤我便是了。” 槐花虽然在西岚院伺候,但她只是干粗使伙计的,只是三等丫鬟,从前八爷身边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都爱欺负她,从不拿正眼瞧她,因此槐花对十分热情友善的唐诗好感更甚。 唐诗对自己的新住所很是满意,心里暗自窃喜幸好八爷性子孤僻,不爱与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否则让她每天晚上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她估计都每晚都得闹失眠。 唐诗从包袱里拿出自己做的点心,“这是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 槐花看到桌上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满脸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点心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吃,真好吃,比小厨房做的还要好吃百倍呢。” 果然每个小女孩都逃不过美食的魅力。 看着槐花吃的一脸知足的模样,唐诗开心的笑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而非虚与委蛇。 “好吃就多吃点,这一盒都是送给你的,若是你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做桂花糕,我还会做许多其他点心呢。” 果然,槐花一听立马双眼放光,“真的吗?你真厉害!莫不是你家里是做点心铺子生意的?” 唐诗眼神有些闪躲,“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带过,她便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能多同我讲讲八爷的事情吗?你也知道先前八爷赶走了那么多婢女,我怕万一我哪儿做错了得罪了八爷,那就完了。我多了解八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八爷。” “可以啊,我也不希望你被八爷赶走,要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一直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八爷平日最不喜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人,还有,千万不能得罪八爷,否则他会有一百个心机来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把你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出西岚院。” 唐诗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看着槐花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本该令人毛骨悚人的话,这么奇怪呢? “还有,八爷不喜欢”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试读结束。 “那便麻烦你了。”唐诗将包袱放在一旁,动作自然的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和槐花一同扫起了地。 槐花见状立马一把拦住,“你是来伺候王爷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做这等粗活呢,你且在一旁站着,我马上就扫好了。” 唐诗笑着道:“无妨,咱们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理当互相帮助。况且你跟在八爷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比我更了解八爷的性子,往后指望你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若不嫌弃,私下我们便当姐妹相处。” 槐花是个憨厚性子,见唐诗这般热情,也就不好意思推脱。 两人打扫完院子,槐花便带唐诗去了丫鬟的住所。 升了二等丫鬟的待遇果然大不相同,就连住所都比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屋内家具用的也都是上乘的木材。 “其他王府里的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屋里,方便主子夜间传召。不过我们八爷不喜和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便单独给丫鬟安排了住处。我就住在你隔壁,若是有事,随时来唤我便是了。” 槐花虽然在西岚院伺候,但她只是干粗使伙计的,只是三等丫鬟,从前八爷身边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都爱欺负她,从不拿正眼瞧她,因此槐花对十分热情友善的唐诗好感更甚。 唐诗对自己的新住所很是满意,心里暗自窃喜幸好八爷性子孤僻,不爱与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否则让她每天晚上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她估计都每晚都得闹失眠。 唐诗从包袱里拿出自己做的点心,“这是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 槐花看到桌上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满脸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点心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吃,真好吃,比小厨房做的还要好吃百倍呢。” 果然每个小女孩都逃不过美食的魅力。 看着槐花吃的一脸知足的模样,唐诗开心的笑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而非虚与委蛇。 “好吃就多吃点,这一盒都是送给你的,若是你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做桂花糕,我还会做许多其他点心呢。” 果然,槐花一听立马双眼放光,“真的吗?你真厉害!莫不是你家里是做点心铺子生意的?” 唐诗眼神有些闪躲,“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带过,她便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能多同我讲讲八爷的事情吗?你也知道先前八爷赶走了那么多婢女,我怕万一我哪儿做错了得罪了八爷,那就完了。我多了解八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八爷。” “可以啊,我也不希望你被八爷赶走,要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一直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八爷平日最不喜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人,还有,千万不能得罪八爷,否则他会有一百个心机来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把你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出西岚院。” 唐诗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看着槐花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本该令人毛骨悚人的话,这么奇怪呢? “还有,八爷不喜欢”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试读结束。 “那便麻烦你了。”唐诗将包袱放在一旁,动作自然的拿起角落里的扫帚和槐花一同扫起了地。 槐花见状立马一把拦住,“你是来伺候王爷的贴身侍女,怎么能做这等粗活呢,你且在一旁站着,我马上就扫好了。” 唐诗笑着道:“无妨,咱们既然是一个院子里的,理当互相帮助。况且你跟在八爷身边的时间比我长,也比我更了解八爷的性子,往后指望你照顾的地方多着呢,若不嫌弃,私下我们便当姐妹相处。” 槐花是个憨厚性子,见唐诗这般热情,也就不好意思推脱。 两人打扫完院子,槐花便带唐诗去了丫鬟的住所。 升了二等丫鬟的待遇果然大不相同,就连住所都比原先住的地方大了两倍不止,屋内家具用的也都是上乘的木材。 “其他王府里的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屋里,方便主子夜间传召。不过我们八爷不喜和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此便单独给丫鬟安排了住处。我就住在你隔壁,若是有事,随时来唤我便是了。” 槐花虽然在西岚院伺候,但她只是干粗使伙计的,只是三等丫鬟,从前八爷身边伺候的一二等丫鬟都爱欺负她,从不拿正眼瞧她,因此槐花对十分热情友善的唐诗好感更甚。 唐诗对自己的新住所很是满意,心里暗自窃喜幸好八爷性子孤僻,不爱与旁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否则让她每天晚上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子里,她估计都每晚都得闹失眠。 唐诗从包袱里拿出自己做的点心,“这是我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 槐花看到桌上小巧精致的桂花糕,满脸欣喜,“你怎么知道我最爱吃点心了?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拿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吃,真好吃,比小厨房做的还要好吃百倍呢。” 果然每个小女孩都逃不过美食的魅力。 看着槐花吃的一脸知足的模样,唐诗开心的笑了,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而非虚与委蛇。 “好吃就多吃点,这一盒都是送给你的,若是你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做桂花糕,我还会做许多其他点心呢。” 果然,槐花一听立马双眼放光,“真的吗?你真厉害!莫不是你家里是做点心铺子生意的?” 唐诗眼神有些闪躲,“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罢了。” 简短的一句话带过,她便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 “对了,你能多同我讲讲八爷的事情吗?你也知道先前八爷赶走了那么多婢女,我怕万一我哪儿做错了得罪了八爷,那就完了。我多了解八爷,才能更好的伺候好八爷。” “可以啊,我也不希望你被八爷赶走,要是你能留下来,我就一直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了。八爷平日最不喜欢在他面前卖弄小聪明的人,还有,千万不能得罪八爷,否则他会有一百个心机来对付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把你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出西岚院。” 唐诗嘴角微微抽搐,她怎么觉得看着槐花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本该令人毛骨悚人的话,这么奇怪呢? “还有,八爷不喜欢”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6章我天生喜欢钻研厨艺试读结束。 第7章奴婢知错 正午小厨房做好了饭送过来,李嬷嬷因小孙子高烧未退,便未来得及赶回来,由唐诗一个人将午膳送去了书房。 想到昨儿早上莲子粥被打翻在地的场景,唐诗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了屋内。 唐诗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敲了门,道:“八爷,该用午膳了。” 屋中无人说话,只隐隐听得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唐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赵元璟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每个书架之间只留出一个轮椅的间距,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图书馆。 赵元璟正坐在窗户旁边的书桌前看书,只见男子天庭饱满,浓眉剑鼻,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凉薄的绯唇微抿,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外头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男子精致的俊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是唐诗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见了八爷的真容,心底不由掀起一阵涟漪,早就听闻赵元璟乃是世间少有的英俊少年,早在现代荧幕上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唐诗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只可惜他是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内心。 赵元璟不知在看什么书籍,瞧得认真,连有人来了都未发觉。 唐诗小心翼翼将菜肴一一放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爷,您瞧了一上午的书,眼睛也该累了,先用了午膳,下午再接着瞧吧。”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埋头苦读。 唐诗也不敢在劝,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爷,心底暗自腹诽,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看书,也不怕眼睛看瞎了? 她默默走到了赵元璟身后,替他挡住了身后的阳光。 书籍上多了一抹阴影,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食指顿了一下,原本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睛似缓解了许多。 片刻后,便继续沉迷书中。 唐诗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感觉双腿都快不是她的了,又酸又痛,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赵元璟终于将书籍放到了一旁。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开口:“八爷,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热热。” 赵元璟略带慵懒的抬起眸子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就是新来伺候的丫鬟?”男子声音冰冷的问。 “是的,王爷。” “李嬷嬷没教过你西岚院的规矩?”赵元璟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诗直接没出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十分谦卑:“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哪错了?” 错就错在她就不该好心好意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阳光,还站了足足两个小时,就该任由他将眼睛看瞎了才是! “奴婢本不该打扰王爷看书,但王爷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用膳,奴婢担心王爷的身子,读书求上进固然是好事,但王爷也该注意劳逸结合,保养好身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7章奴婢知错试读结束。 正午小厨房做好了饭送过来,李嬷嬷因小孙子高烧未退,便未来得及赶回来,由唐诗一个人将午膳送去了书房。 想到昨儿早上莲子粥被打翻在地的场景,唐诗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了屋内。 唐诗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敲了门,道:“八爷,该用午膳了。” 屋中无人说话,只隐隐听得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唐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赵元璟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每个书架之间只留出一个轮椅的间距,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图书馆。 赵元璟正坐在窗户旁边的书桌前看书,只见男子天庭饱满,浓眉剑鼻,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凉薄的绯唇微抿,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外头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男子精致的俊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是唐诗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见了八爷的真容,心底不由掀起一阵涟漪,早就听闻赵元璟乃是世间少有的英俊少年,早在现代荧幕上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唐诗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只可惜他是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内心。 赵元璟不知在看什么书籍,瞧得认真,连有人来了都未发觉。 唐诗小心翼翼将菜肴一一放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爷,您瞧了一上午的书,眼睛也该累了,先用了午膳,下午再接着瞧吧。”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埋头苦读。 唐诗也不敢在劝,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爷,心底暗自腹诽,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看书,也不怕眼睛看瞎了? 她默默走到了赵元璟身后,替他挡住了身后的阳光。 书籍上多了一抹阴影,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食指顿了一下,原本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睛似缓解了许多。 片刻后,便继续沉迷书中。 唐诗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感觉双腿都快不是她的了,又酸又痛,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赵元璟终于将书籍放到了一旁。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开口:“八爷,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热热。” 赵元璟略带慵懒的抬起眸子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就是新来伺候的丫鬟?”男子声音冰冷的问。 “是的,王爷。” “李嬷嬷没教过你西岚院的规矩?”赵元璟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诗直接没出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十分谦卑:“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哪错了?” 错就错在她就不该好心好意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阳光,还站了足足两个小时,就该任由他将眼睛看瞎了才是! “奴婢本不该打扰王爷看书,但王爷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用膳,奴婢担心王爷的身子,读书求上进固然是好事,但王爷也该注意劳逸结合,保养好身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7章奴婢知错试读结束。 正午小厨房做好了饭送过来,李嬷嬷因小孙子高烧未退,便未来得及赶回来,由唐诗一个人将午膳送去了书房。 想到昨儿早上莲子粥被打翻在地的场景,唐诗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了屋内。 唐诗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敲了门,道:“八爷,该用午膳了。” 屋中无人说话,只隐隐听得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唐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赵元璟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每个书架之间只留出一个轮椅的间距,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图书馆。 赵元璟正坐在窗户旁边的书桌前看书,只见男子天庭饱满,浓眉剑鼻,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凉薄的绯唇微抿,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外头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男子精致的俊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是唐诗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见了八爷的真容,心底不由掀起一阵涟漪,早就听闻赵元璟乃是世间少有的英俊少年,早在现代荧幕上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唐诗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只可惜他是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内心。 赵元璟不知在看什么书籍,瞧得认真,连有人来了都未发觉。 唐诗小心翼翼将菜肴一一放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爷,您瞧了一上午的书,眼睛也该累了,先用了午膳,下午再接着瞧吧。”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埋头苦读。 唐诗也不敢在劝,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爷,心底暗自腹诽,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看书,也不怕眼睛看瞎了? 她默默走到了赵元璟身后,替他挡住了身后的阳光。 书籍上多了一抹阴影,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食指顿了一下,原本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睛似缓解了许多。 片刻后,便继续沉迷书中。 唐诗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感觉双腿都快不是她的了,又酸又痛,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赵元璟终于将书籍放到了一旁。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开口:“八爷,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热热。” 赵元璟略带慵懒的抬起眸子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就是新来伺候的丫鬟?”男子声音冰冷的问。 “是的,王爷。” “李嬷嬷没教过你西岚院的规矩?”赵元璟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诗直接没出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十分谦卑:“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哪错了?” 错就错在她就不该好心好意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阳光,还站了足足两个小时,就该任由他将眼睛看瞎了才是! “奴婢本不该打扰王爷看书,但王爷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用膳,奴婢担心王爷的身子,读书求上进固然是好事,但王爷也该注意劳逸结合,保养好身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7章奴婢知错试读结束。 正午小厨房做好了饭送过来,李嬷嬷因小孙子高烧未退,便未来得及赶回来,由唐诗一个人将午膳送去了书房。 想到昨儿早上莲子粥被打翻在地的场景,唐诗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了屋内。 唐诗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敲了门,道:“八爷,该用午膳了。” 屋中无人说话,只隐隐听得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唐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赵元璟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每个书架之间只留出一个轮椅的间距,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图书馆。 赵元璟正坐在窗户旁边的书桌前看书,只见男子天庭饱满,浓眉剑鼻,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凉薄的绯唇微抿,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外头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男子精致的俊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是唐诗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见了八爷的真容,心底不由掀起一阵涟漪,早就听闻赵元璟乃是世间少有的英俊少年,早在现代荧幕上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唐诗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只可惜他是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内心。 赵元璟不知在看什么书籍,瞧得认真,连有人来了都未发觉。 唐诗小心翼翼将菜肴一一放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爷,您瞧了一上午的书,眼睛也该累了,先用了午膳,下午再接着瞧吧。”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埋头苦读。 唐诗也不敢在劝,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爷,心底暗自腹诽,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看书,也不怕眼睛看瞎了? 她默默走到了赵元璟身后,替他挡住了身后的阳光。 书籍上多了一抹阴影,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食指顿了一下,原本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睛似缓解了许多。 片刻后,便继续沉迷书中。 唐诗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感觉双腿都快不是她的了,又酸又痛,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赵元璟终于将书籍放到了一旁。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开口:“八爷,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热热。” 赵元璟略带慵懒的抬起眸子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就是新来伺候的丫鬟?”男子声音冰冷的问。 “是的,王爷。” “李嬷嬷没教过你西岚院的规矩?”赵元璟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诗直接没出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十分谦卑:“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哪错了?” 错就错在她就不该好心好意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阳光,还站了足足两个小时,就该任由他将眼睛看瞎了才是! “奴婢本不该打扰王爷看书,但王爷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用膳,奴婢担心王爷的身子,读书求上进固然是好事,但王爷也该注意劳逸结合,保养好身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7章奴婢知错试读结束。 正午小厨房做好了饭送过来,李嬷嬷因小孙子高烧未退,便未来得及赶回来,由唐诗一个人将午膳送去了书房。 想到昨儿早上莲子粥被打翻在地的场景,唐诗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了屋内。 唐诗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敲了门,道:“八爷,该用午膳了。” 屋中无人说话,只隐隐听得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唐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赵元璟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每个书架之间只留出一个轮椅的间距,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图书馆。 赵元璟正坐在窗户旁边的书桌前看书,只见男子天庭饱满,浓眉剑鼻,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凉薄的绯唇微抿,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外头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男子精致的俊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是唐诗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见了八爷的真容,心底不由掀起一阵涟漪,早就听闻赵元璟乃是世间少有的英俊少年,早在现代荧幕上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唐诗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只可惜他是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内心。 赵元璟不知在看什么书籍,瞧得认真,连有人来了都未发觉。 唐诗小心翼翼将菜肴一一放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爷,您瞧了一上午的书,眼睛也该累了,先用了午膳,下午再接着瞧吧。”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埋头苦读。 唐诗也不敢在劝,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爷,心底暗自腹诽,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看书,也不怕眼睛看瞎了? 她默默走到了赵元璟身后,替他挡住了身后的阳光。 书籍上多了一抹阴影,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食指顿了一下,原本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睛似缓解了许多。 片刻后,便继续沉迷书中。 唐诗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感觉双腿都快不是她的了,又酸又痛,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赵元璟终于将书籍放到了一旁。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开口:“八爷,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热热。” 赵元璟略带慵懒的抬起眸子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就是新来伺候的丫鬟?”男子声音冰冷的问。 “是的,王爷。” “李嬷嬷没教过你西岚院的规矩?”赵元璟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诗直接没出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十分谦卑:“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哪错了?” 错就错在她就不该好心好意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阳光,还站了足足两个小时,就该任由他将眼睛看瞎了才是! “奴婢本不该打扰王爷看书,但王爷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用膳,奴婢担心王爷的身子,读书求上进固然是好事,但王爷也该注意劳逸结合,保养好身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7章奴婢知错试读结束。 正午小厨房做好了饭送过来,李嬷嬷因小孙子高烧未退,便未来得及赶回来,由唐诗一个人将午膳送去了书房。 想到昨儿早上莲子粥被打翻在地的场景,唐诗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了屋内。 唐诗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敲了门,道:“八爷,该用午膳了。” 屋中无人说话,只隐隐听得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唐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赵元璟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每个书架之间只留出一个轮椅的间距,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图书馆。 赵元璟正坐在窗户旁边的书桌前看书,只见男子天庭饱满,浓眉剑鼻,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凉薄的绯唇微抿,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外头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男子精致的俊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是唐诗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见了八爷的真容,心底不由掀起一阵涟漪,早就听闻赵元璟乃是世间少有的英俊少年,早在现代荧幕上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唐诗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只可惜他是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内心。 赵元璟不知在看什么书籍,瞧得认真,连有人来了都未发觉。 唐诗小心翼翼将菜肴一一放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爷,您瞧了一上午的书,眼睛也该累了,先用了午膳,下午再接着瞧吧。”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埋头苦读。 唐诗也不敢在劝,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爷,心底暗自腹诽,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看书,也不怕眼睛看瞎了? 她默默走到了赵元璟身后,替他挡住了身后的阳光。 书籍上多了一抹阴影,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食指顿了一下,原本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睛似缓解了许多。 片刻后,便继续沉迷书中。 唐诗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感觉双腿都快不是她的了,又酸又痛,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赵元璟终于将书籍放到了一旁。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开口:“八爷,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热热。” 赵元璟略带慵懒的抬起眸子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就是新来伺候的丫鬟?”男子声音冰冷的问。 “是的,王爷。” “李嬷嬷没教过你西岚院的规矩?”赵元璟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诗直接没出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十分谦卑:“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哪错了?” 错就错在她就不该好心好意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阳光,还站了足足两个小时,就该任由他将眼睛看瞎了才是! “奴婢本不该打扰王爷看书,但王爷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用膳,奴婢担心王爷的身子,读书求上进固然是好事,但王爷也该注意劳逸结合,保养好身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7章奴婢知错试读结束。 正午小厨房做好了饭送过来,李嬷嬷因小孙子高烧未退,便未来得及赶回来,由唐诗一个人将午膳送去了书房。 想到昨儿早上莲子粥被打翻在地的场景,唐诗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了屋内。 唐诗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敲了门,道:“八爷,该用午膳了。” 屋中无人说话,只隐隐听得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唐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赵元璟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每个书架之间只留出一个轮椅的间距,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图书馆。 赵元璟正坐在窗户旁边的书桌前看书,只见男子天庭饱满,浓眉剑鼻,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凉薄的绯唇微抿,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外头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男子精致的俊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是唐诗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见了八爷的真容,心底不由掀起一阵涟漪,早就听闻赵元璟乃是世间少有的英俊少年,早在现代荧幕上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唐诗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只可惜他是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内心。 赵元璟不知在看什么书籍,瞧得认真,连有人来了都未发觉。 唐诗小心翼翼将菜肴一一放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爷,您瞧了一上午的书,眼睛也该累了,先用了午膳,下午再接着瞧吧。”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埋头苦读。 唐诗也不敢在劝,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爷,心底暗自腹诽,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看书,也不怕眼睛看瞎了? 她默默走到了赵元璟身后,替他挡住了身后的阳光。 书籍上多了一抹阴影,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食指顿了一下,原本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睛似缓解了许多。 片刻后,便继续沉迷书中。 唐诗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感觉双腿都快不是她的了,又酸又痛,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赵元璟终于将书籍放到了一旁。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开口:“八爷,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热热。” 赵元璟略带慵懒的抬起眸子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就是新来伺候的丫鬟?”男子声音冰冷的问。 “是的,王爷。” “李嬷嬷没教过你西岚院的规矩?”赵元璟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诗直接没出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十分谦卑:“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哪错了?” 错就错在她就不该好心好意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阳光,还站了足足两个小时,就该任由他将眼睛看瞎了才是! “奴婢本不该打扰王爷看书,但王爷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用膳,奴婢担心王爷的身子,读书求上进固然是好事,但王爷也该注意劳逸结合,保养好身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7章奴婢知错试读结束。 正午小厨房做好了饭送过来,李嬷嬷因小孙子高烧未退,便未来得及赶回来,由唐诗一个人将午膳送去了书房。 想到昨儿早上莲子粥被打翻在地的场景,唐诗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了屋内。 唐诗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敲了门,道:“八爷,该用午膳了。” 屋中无人说话,只隐隐听得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唐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赵元璟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每个书架之间只留出一个轮椅的间距,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图书馆。 赵元璟正坐在窗户旁边的书桌前看书,只见男子天庭饱满,浓眉剑鼻,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凉薄的绯唇微抿,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外头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男子精致的俊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是唐诗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见了八爷的真容,心底不由掀起一阵涟漪,早就听闻赵元璟乃是世间少有的英俊少年,早在现代荧幕上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唐诗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只可惜他是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内心。 赵元璟不知在看什么书籍,瞧得认真,连有人来了都未发觉。 唐诗小心翼翼将菜肴一一放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爷,您瞧了一上午的书,眼睛也该累了,先用了午膳,下午再接着瞧吧。”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埋头苦读。 唐诗也不敢在劝,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爷,心底暗自腹诽,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看书,也不怕眼睛看瞎了? 她默默走到了赵元璟身后,替他挡住了身后的阳光。 书籍上多了一抹阴影,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食指顿了一下,原本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睛似缓解了许多。 片刻后,便继续沉迷书中。 唐诗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感觉双腿都快不是她的了,又酸又痛,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赵元璟终于将书籍放到了一旁。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开口:“八爷,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热热。” 赵元璟略带慵懒的抬起眸子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就是新来伺候的丫鬟?”男子声音冰冷的问。 “是的,王爷。” “李嬷嬷没教过你西岚院的规矩?”赵元璟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诗直接没出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十分谦卑:“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哪错了?” 错就错在她就不该好心好意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阳光,还站了足足两个小时,就该任由他将眼睛看瞎了才是! “奴婢本不该打扰王爷看书,但王爷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用膳,奴婢担心王爷的身子,读书求上进固然是好事,但王爷也该注意劳逸结合,保养好身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7章奴婢知错试读结束。 正午小厨房做好了饭送过来,李嬷嬷因小孙子高烧未退,便未来得及赶回来,由唐诗一个人将午膳送去了书房。 想到昨儿早上莲子粥被打翻在地的场景,唐诗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阳光透过缝隙悄悄溜进了屋内。 唐诗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敲了门,道:“八爷,该用午膳了。” 屋中无人说话,只隐隐听得书本翻动的沙沙声。 唐诗壮着胆子走了进去,赵元璟的书房很大,里面摆放满了书架,书架上都是一摞摞的书籍,每个书架之间只留出一个轮椅的间距,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到了图书馆。 赵元璟正坐在窗户旁边的书桌前看书,只见男子天庭饱满,浓眉剑鼻,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凉薄的绯唇微抿,纤细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外头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男子精致的俊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这是唐诗第一次真真切切瞧见了八爷的真容,心底不由掀起一阵涟漪,早就听闻赵元璟乃是世间少有的英俊少年,早在现代荧幕上见过无数俊男靓女的唐诗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做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 只可惜他是天使一般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内心。 赵元璟不知在看什么书籍,瞧得认真,连有人来了都未发觉。 唐诗小心翼翼将菜肴一一放在书桌上,摆放整齐,“爷,您瞧了一上午的书,眼睛也该累了,先用了午膳,下午再接着瞧吧。”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埋头苦读。 唐诗也不敢在劝,生怕刺激到了这位爷,心底暗自腹诽,坐在这大太阳底下看书,也不怕眼睛看瞎了? 她默默走到了赵元璟身后,替他挡住了身后的阳光。 书籍上多了一抹阴影,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食指顿了一下,原本有些发胀酸涩的眼睛似缓解了许多。 片刻后,便继续沉迷书中。 唐诗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感觉双腿都快不是她的了,又酸又痛,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之时,赵元璟终于将书籍放到了一旁。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不卑不亢的开口:“八爷,饭菜都凉了,我这就拿去厨房热热。” 赵元璟略带慵懒的抬起眸子睨了她一眼,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你就是新来伺候的丫鬟?”男子声音冰冷的问。 “是的,王爷。” “李嬷嬷没教过你西岚院的规矩?”赵元璟声音又冷了几分。 唐诗直接没出息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态度十分谦卑:“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哪错了?” 错就错在她就不该好心好意的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住阳光,还站了足足两个小时,就该任由他将眼睛看瞎了才是! “奴婢本不该打扰王爷看书,但王爷这几日都未曾好好用膳,奴婢担心王爷的身子,读书求上进固然是好事,但王爷也该注意劳逸结合,保养好身子。”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7章奴婢知错试读结束。 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 劳逸结合? 赵元璟挑了挑眉,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擅闯书房还敢找借口,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让厨房准备新的吃食送过来。” 话落,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是,王爷。” 唐诗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完便退出了书房。 刚巧在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嬷嬷,李嬷嬷见托盘上的菜肴似是一口都没动过,面色便不太好。 “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爷一口都没吃?” 唐诗如实回答,“八爷光顾着看书,没来得及吃菜便都凉了,正命令奴婢让厨房做新的吃食送来。” “罢了,约莫是厨房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我亲自去给王爷做点吃的吧,你也下去吃饭吧。”李嬷嬷从唐诗手里接过了托盘。 “王爷刚罚奴婢一天不准吃饭,这个时辰,厨房的人大概都去午休了,不如让奴婢去厨房帮嬷嬷打下手吧。”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见唐诗白皙光滑的小脸上丝毫没有被主子责罚的委屈与气恼,脸色便冷了几分。 “还记得昨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唐诗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丫鬟,当下便发觉到了李嬷嬷的异常,在一想昨天李嬷嬷同自己说过的话,便知道李嬷嬷定是误以为她对八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上杆子巴结讨好。 唐诗当下便‘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嬷嬷的教诲,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奴婢原先是逃荒来到的京城,有幸被卖进王府,更是倍感珍惜,奴婢实在不想再被赶出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刚巧奴婢对厨艺略有研究,所以才想着为嬷嬷分忧,想着日后王爷若要赶奴婢出府,嬷嬷也能念着奴婢的这点好处,帮奴婢说两句好话” 说到动情处,两行眼泪不觉便滚落下来,其实是因为唐诗想念家了,她很想她的爸爸妈妈,也很想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李嬷嬷瞧她这副楚楚可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不免心软了几分,不禁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也同样是提心吊胆,想尽法子想讨嬷嬷的欢心,为的是以后日子好过点,这倒也没什么错。 “你且起来吧,你既说你对厨艺略有研究,便随我一同去厨房帮忙,刚好我也缺个帮手。” 唐诗赶紧起身擦干眼泪,感激道:“多谢嬷嬷。” “你也不必谢我,王爷的口味挑剔,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唯有我亲自下厨他才会多吃一点。你既是乡下逃难来的,应该会做一些地方特色吃食,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的手艺自然不能与嬷嬷相比,不过奴婢一定尽心。” 两人来到厨房,李嬷嬷便打算拣现有食材做三个菜,红烧排骨c小葱拌豆腐和茄子炒肉。 唐诗帮忙在一旁洗菜,李嬷嬷将洗好的茄子滚刀切碎,正切到一半时,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一黑,锋利的菜刀直接落到了手指上,李嬷嬷陡然惊醒,食指钻心的痛感传来。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试读结束。 劳逸结合? 赵元璟挑了挑眉,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擅闯书房还敢找借口,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让厨房准备新的吃食送过来。” 话落,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是,王爷。” 唐诗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完便退出了书房。 刚巧在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嬷嬷,李嬷嬷见托盘上的菜肴似是一口都没动过,面色便不太好。 “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爷一口都没吃?” 唐诗如实回答,“八爷光顾着看书,没来得及吃菜便都凉了,正命令奴婢让厨房做新的吃食送来。” “罢了,约莫是厨房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我亲自去给王爷做点吃的吧,你也下去吃饭吧。”李嬷嬷从唐诗手里接过了托盘。 “王爷刚罚奴婢一天不准吃饭,这个时辰,厨房的人大概都去午休了,不如让奴婢去厨房帮嬷嬷打下手吧。”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见唐诗白皙光滑的小脸上丝毫没有被主子责罚的委屈与气恼,脸色便冷了几分。 “还记得昨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唐诗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丫鬟,当下便发觉到了李嬷嬷的异常,在一想昨天李嬷嬷同自己说过的话,便知道李嬷嬷定是误以为她对八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上杆子巴结讨好。 唐诗当下便‘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嬷嬷的教诲,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奴婢原先是逃荒来到的京城,有幸被卖进王府,更是倍感珍惜,奴婢实在不想再被赶出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刚巧奴婢对厨艺略有研究,所以才想着为嬷嬷分忧,想着日后王爷若要赶奴婢出府,嬷嬷也能念着奴婢的这点好处,帮奴婢说两句好话” 说到动情处,两行眼泪不觉便滚落下来,其实是因为唐诗想念家了,她很想她的爸爸妈妈,也很想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李嬷嬷瞧她这副楚楚可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不免心软了几分,不禁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也同样是提心吊胆,想尽法子想讨嬷嬷的欢心,为的是以后日子好过点,这倒也没什么错。 “你且起来吧,你既说你对厨艺略有研究,便随我一同去厨房帮忙,刚好我也缺个帮手。” 唐诗赶紧起身擦干眼泪,感激道:“多谢嬷嬷。” “你也不必谢我,王爷的口味挑剔,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唯有我亲自下厨他才会多吃一点。你既是乡下逃难来的,应该会做一些地方特色吃食,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的手艺自然不能与嬷嬷相比,不过奴婢一定尽心。” 两人来到厨房,李嬷嬷便打算拣现有食材做三个菜,红烧排骨c小葱拌豆腐和茄子炒肉。 唐诗帮忙在一旁洗菜,李嬷嬷将洗好的茄子滚刀切碎,正切到一半时,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一黑,锋利的菜刀直接落到了手指上,李嬷嬷陡然惊醒,食指钻心的痛感传来。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试读结束。 劳逸结合? 赵元璟挑了挑眉,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擅闯书房还敢找借口,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让厨房准备新的吃食送过来。” 话落,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是,王爷。” 唐诗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完便退出了书房。 刚巧在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嬷嬷,李嬷嬷见托盘上的菜肴似是一口都没动过,面色便不太好。 “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爷一口都没吃?” 唐诗如实回答,“八爷光顾着看书,没来得及吃菜便都凉了,正命令奴婢让厨房做新的吃食送来。” “罢了,约莫是厨房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我亲自去给王爷做点吃的吧,你也下去吃饭吧。”李嬷嬷从唐诗手里接过了托盘。 “王爷刚罚奴婢一天不准吃饭,这个时辰,厨房的人大概都去午休了,不如让奴婢去厨房帮嬷嬷打下手吧。”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见唐诗白皙光滑的小脸上丝毫没有被主子责罚的委屈与气恼,脸色便冷了几分。 “还记得昨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唐诗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丫鬟,当下便发觉到了李嬷嬷的异常,在一想昨天李嬷嬷同自己说过的话,便知道李嬷嬷定是误以为她对八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上杆子巴结讨好。 唐诗当下便‘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嬷嬷的教诲,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奴婢原先是逃荒来到的京城,有幸被卖进王府,更是倍感珍惜,奴婢实在不想再被赶出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刚巧奴婢对厨艺略有研究,所以才想着为嬷嬷分忧,想着日后王爷若要赶奴婢出府,嬷嬷也能念着奴婢的这点好处,帮奴婢说两句好话” 说到动情处,两行眼泪不觉便滚落下来,其实是因为唐诗想念家了,她很想她的爸爸妈妈,也很想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李嬷嬷瞧她这副楚楚可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不免心软了几分,不禁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也同样是提心吊胆,想尽法子想讨嬷嬷的欢心,为的是以后日子好过点,这倒也没什么错。 “你且起来吧,你既说你对厨艺略有研究,便随我一同去厨房帮忙,刚好我也缺个帮手。” 唐诗赶紧起身擦干眼泪,感激道:“多谢嬷嬷。” “你也不必谢我,王爷的口味挑剔,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唯有我亲自下厨他才会多吃一点。你既是乡下逃难来的,应该会做一些地方特色吃食,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的手艺自然不能与嬷嬷相比,不过奴婢一定尽心。” 两人来到厨房,李嬷嬷便打算拣现有食材做三个菜,红烧排骨c小葱拌豆腐和茄子炒肉。 唐诗帮忙在一旁洗菜,李嬷嬷将洗好的茄子滚刀切碎,正切到一半时,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一黑,锋利的菜刀直接落到了手指上,李嬷嬷陡然惊醒,食指钻心的痛感传来。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试读结束。 劳逸结合? 赵元璟挑了挑眉,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擅闯书房还敢找借口,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让厨房准备新的吃食送过来。” 话落,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是,王爷。” 唐诗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完便退出了书房。 刚巧在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嬷嬷,李嬷嬷见托盘上的菜肴似是一口都没动过,面色便不太好。 “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爷一口都没吃?” 唐诗如实回答,“八爷光顾着看书,没来得及吃菜便都凉了,正命令奴婢让厨房做新的吃食送来。” “罢了,约莫是厨房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我亲自去给王爷做点吃的吧,你也下去吃饭吧。”李嬷嬷从唐诗手里接过了托盘。 “王爷刚罚奴婢一天不准吃饭,这个时辰,厨房的人大概都去午休了,不如让奴婢去厨房帮嬷嬷打下手吧。”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见唐诗白皙光滑的小脸上丝毫没有被主子责罚的委屈与气恼,脸色便冷了几分。 “还记得昨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唐诗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丫鬟,当下便发觉到了李嬷嬷的异常,在一想昨天李嬷嬷同自己说过的话,便知道李嬷嬷定是误以为她对八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上杆子巴结讨好。 唐诗当下便‘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嬷嬷的教诲,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奴婢原先是逃荒来到的京城,有幸被卖进王府,更是倍感珍惜,奴婢实在不想再被赶出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刚巧奴婢对厨艺略有研究,所以才想着为嬷嬷分忧,想着日后王爷若要赶奴婢出府,嬷嬷也能念着奴婢的这点好处,帮奴婢说两句好话” 说到动情处,两行眼泪不觉便滚落下来,其实是因为唐诗想念家了,她很想她的爸爸妈妈,也很想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李嬷嬷瞧她这副楚楚可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不免心软了几分,不禁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也同样是提心吊胆,想尽法子想讨嬷嬷的欢心,为的是以后日子好过点,这倒也没什么错。 “你且起来吧,你既说你对厨艺略有研究,便随我一同去厨房帮忙,刚好我也缺个帮手。” 唐诗赶紧起身擦干眼泪,感激道:“多谢嬷嬷。” “你也不必谢我,王爷的口味挑剔,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唯有我亲自下厨他才会多吃一点。你既是乡下逃难来的,应该会做一些地方特色吃食,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的手艺自然不能与嬷嬷相比,不过奴婢一定尽心。” 两人来到厨房,李嬷嬷便打算拣现有食材做三个菜,红烧排骨c小葱拌豆腐和茄子炒肉。 唐诗帮忙在一旁洗菜,李嬷嬷将洗好的茄子滚刀切碎,正切到一半时,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一黑,锋利的菜刀直接落到了手指上,李嬷嬷陡然惊醒,食指钻心的痛感传来。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试读结束。 劳逸结合? 赵元璟挑了挑眉,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擅闯书房还敢找借口,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让厨房准备新的吃食送过来。” 话落,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是,王爷。” 唐诗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完便退出了书房。 刚巧在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嬷嬷,李嬷嬷见托盘上的菜肴似是一口都没动过,面色便不太好。 “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爷一口都没吃?” 唐诗如实回答,“八爷光顾着看书,没来得及吃菜便都凉了,正命令奴婢让厨房做新的吃食送来。” “罢了,约莫是厨房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我亲自去给王爷做点吃的吧,你也下去吃饭吧。”李嬷嬷从唐诗手里接过了托盘。 “王爷刚罚奴婢一天不准吃饭,这个时辰,厨房的人大概都去午休了,不如让奴婢去厨房帮嬷嬷打下手吧。”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见唐诗白皙光滑的小脸上丝毫没有被主子责罚的委屈与气恼,脸色便冷了几分。 “还记得昨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唐诗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丫鬟,当下便发觉到了李嬷嬷的异常,在一想昨天李嬷嬷同自己说过的话,便知道李嬷嬷定是误以为她对八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上杆子巴结讨好。 唐诗当下便‘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嬷嬷的教诲,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奴婢原先是逃荒来到的京城,有幸被卖进王府,更是倍感珍惜,奴婢实在不想再被赶出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刚巧奴婢对厨艺略有研究,所以才想着为嬷嬷分忧,想着日后王爷若要赶奴婢出府,嬷嬷也能念着奴婢的这点好处,帮奴婢说两句好话” 说到动情处,两行眼泪不觉便滚落下来,其实是因为唐诗想念家了,她很想她的爸爸妈妈,也很想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李嬷嬷瞧她这副楚楚可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不免心软了几分,不禁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也同样是提心吊胆,想尽法子想讨嬷嬷的欢心,为的是以后日子好过点,这倒也没什么错。 “你且起来吧,你既说你对厨艺略有研究,便随我一同去厨房帮忙,刚好我也缺个帮手。” 唐诗赶紧起身擦干眼泪,感激道:“多谢嬷嬷。” “你也不必谢我,王爷的口味挑剔,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唯有我亲自下厨他才会多吃一点。你既是乡下逃难来的,应该会做一些地方特色吃食,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的手艺自然不能与嬷嬷相比,不过奴婢一定尽心。” 两人来到厨房,李嬷嬷便打算拣现有食材做三个菜,红烧排骨c小葱拌豆腐和茄子炒肉。 唐诗帮忙在一旁洗菜,李嬷嬷将洗好的茄子滚刀切碎,正切到一半时,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一黑,锋利的菜刀直接落到了手指上,李嬷嬷陡然惊醒,食指钻心的痛感传来。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试读结束。 劳逸结合? 赵元璟挑了挑眉,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擅闯书房还敢找借口,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让厨房准备新的吃食送过来。” 话落,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是,王爷。” 唐诗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完便退出了书房。 刚巧在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嬷嬷,李嬷嬷见托盘上的菜肴似是一口都没动过,面色便不太好。 “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爷一口都没吃?” 唐诗如实回答,“八爷光顾着看书,没来得及吃菜便都凉了,正命令奴婢让厨房做新的吃食送来。” “罢了,约莫是厨房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我亲自去给王爷做点吃的吧,你也下去吃饭吧。”李嬷嬷从唐诗手里接过了托盘。 “王爷刚罚奴婢一天不准吃饭,这个时辰,厨房的人大概都去午休了,不如让奴婢去厨房帮嬷嬷打下手吧。”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见唐诗白皙光滑的小脸上丝毫没有被主子责罚的委屈与气恼,脸色便冷了几分。 “还记得昨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唐诗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丫鬟,当下便发觉到了李嬷嬷的异常,在一想昨天李嬷嬷同自己说过的话,便知道李嬷嬷定是误以为她对八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上杆子巴结讨好。 唐诗当下便‘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嬷嬷的教诲,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奴婢原先是逃荒来到的京城,有幸被卖进王府,更是倍感珍惜,奴婢实在不想再被赶出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刚巧奴婢对厨艺略有研究,所以才想着为嬷嬷分忧,想着日后王爷若要赶奴婢出府,嬷嬷也能念着奴婢的这点好处,帮奴婢说两句好话” 说到动情处,两行眼泪不觉便滚落下来,其实是因为唐诗想念家了,她很想她的爸爸妈妈,也很想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李嬷嬷瞧她这副楚楚可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不免心软了几分,不禁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也同样是提心吊胆,想尽法子想讨嬷嬷的欢心,为的是以后日子好过点,这倒也没什么错。 “你且起来吧,你既说你对厨艺略有研究,便随我一同去厨房帮忙,刚好我也缺个帮手。” 唐诗赶紧起身擦干眼泪,感激道:“多谢嬷嬷。” “你也不必谢我,王爷的口味挑剔,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唯有我亲自下厨他才会多吃一点。你既是乡下逃难来的,应该会做一些地方特色吃食,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的手艺自然不能与嬷嬷相比,不过奴婢一定尽心。” 两人来到厨房,李嬷嬷便打算拣现有食材做三个菜,红烧排骨c小葱拌豆腐和茄子炒肉。 唐诗帮忙在一旁洗菜,李嬷嬷将洗好的茄子滚刀切碎,正切到一半时,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一黑,锋利的菜刀直接落到了手指上,李嬷嬷陡然惊醒,食指钻心的痛感传来。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试读结束。 劳逸结合? 赵元璟挑了挑眉,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擅闯书房还敢找借口,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让厨房准备新的吃食送过来。” 话落,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是,王爷。” 唐诗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完便退出了书房。 刚巧在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嬷嬷,李嬷嬷见托盘上的菜肴似是一口都没动过,面色便不太好。 “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爷一口都没吃?” 唐诗如实回答,“八爷光顾着看书,没来得及吃菜便都凉了,正命令奴婢让厨房做新的吃食送来。” “罢了,约莫是厨房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我亲自去给王爷做点吃的吧,你也下去吃饭吧。”李嬷嬷从唐诗手里接过了托盘。 “王爷刚罚奴婢一天不准吃饭,这个时辰,厨房的人大概都去午休了,不如让奴婢去厨房帮嬷嬷打下手吧。”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见唐诗白皙光滑的小脸上丝毫没有被主子责罚的委屈与气恼,脸色便冷了几分。 “还记得昨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唐诗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丫鬟,当下便发觉到了李嬷嬷的异常,在一想昨天李嬷嬷同自己说过的话,便知道李嬷嬷定是误以为她对八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上杆子巴结讨好。 唐诗当下便‘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嬷嬷的教诲,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奴婢原先是逃荒来到的京城,有幸被卖进王府,更是倍感珍惜,奴婢实在不想再被赶出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刚巧奴婢对厨艺略有研究,所以才想着为嬷嬷分忧,想着日后王爷若要赶奴婢出府,嬷嬷也能念着奴婢的这点好处,帮奴婢说两句好话” 说到动情处,两行眼泪不觉便滚落下来,其实是因为唐诗想念家了,她很想她的爸爸妈妈,也很想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李嬷嬷瞧她这副楚楚可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不免心软了几分,不禁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也同样是提心吊胆,想尽法子想讨嬷嬷的欢心,为的是以后日子好过点,这倒也没什么错。 “你且起来吧,你既说你对厨艺略有研究,便随我一同去厨房帮忙,刚好我也缺个帮手。” 唐诗赶紧起身擦干眼泪,感激道:“多谢嬷嬷。” “你也不必谢我,王爷的口味挑剔,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唯有我亲自下厨他才会多吃一点。你既是乡下逃难来的,应该会做一些地方特色吃食,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的手艺自然不能与嬷嬷相比,不过奴婢一定尽心。” 两人来到厨房,李嬷嬷便打算拣现有食材做三个菜,红烧排骨c小葱拌豆腐和茄子炒肉。 唐诗帮忙在一旁洗菜,李嬷嬷将洗好的茄子滚刀切碎,正切到一半时,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一黑,锋利的菜刀直接落到了手指上,李嬷嬷陡然惊醒,食指钻心的痛感传来。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试读结束。 劳逸结合? 赵元璟挑了挑眉,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擅闯书房还敢找借口,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让厨房准备新的吃食送过来。” 话落,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是,王爷。” 唐诗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完便退出了书房。 刚巧在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嬷嬷,李嬷嬷见托盘上的菜肴似是一口都没动过,面色便不太好。 “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爷一口都没吃?” 唐诗如实回答,“八爷光顾着看书,没来得及吃菜便都凉了,正命令奴婢让厨房做新的吃食送来。” “罢了,约莫是厨房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我亲自去给王爷做点吃的吧,你也下去吃饭吧。”李嬷嬷从唐诗手里接过了托盘。 “王爷刚罚奴婢一天不准吃饭,这个时辰,厨房的人大概都去午休了,不如让奴婢去厨房帮嬷嬷打下手吧。”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见唐诗白皙光滑的小脸上丝毫没有被主子责罚的委屈与气恼,脸色便冷了几分。 “还记得昨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唐诗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丫鬟,当下便发觉到了李嬷嬷的异常,在一想昨天李嬷嬷同自己说过的话,便知道李嬷嬷定是误以为她对八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上杆子巴结讨好。 唐诗当下便‘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嬷嬷的教诲,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奴婢原先是逃荒来到的京城,有幸被卖进王府,更是倍感珍惜,奴婢实在不想再被赶出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刚巧奴婢对厨艺略有研究,所以才想着为嬷嬷分忧,想着日后王爷若要赶奴婢出府,嬷嬷也能念着奴婢的这点好处,帮奴婢说两句好话” 说到动情处,两行眼泪不觉便滚落下来,其实是因为唐诗想念家了,她很想她的爸爸妈妈,也很想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李嬷嬷瞧她这副楚楚可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不免心软了几分,不禁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也同样是提心吊胆,想尽法子想讨嬷嬷的欢心,为的是以后日子好过点,这倒也没什么错。 “你且起来吧,你既说你对厨艺略有研究,便随我一同去厨房帮忙,刚好我也缺个帮手。” 唐诗赶紧起身擦干眼泪,感激道:“多谢嬷嬷。” “你也不必谢我,王爷的口味挑剔,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唯有我亲自下厨他才会多吃一点。你既是乡下逃难来的,应该会做一些地方特色吃食,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的手艺自然不能与嬷嬷相比,不过奴婢一定尽心。” 两人来到厨房,李嬷嬷便打算拣现有食材做三个菜,红烧排骨c小葱拌豆腐和茄子炒肉。 唐诗帮忙在一旁洗菜,李嬷嬷将洗好的茄子滚刀切碎,正切到一半时,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一黑,锋利的菜刀直接落到了手指上,李嬷嬷陡然惊醒,食指钻心的痛感传来。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试读结束。 劳逸结合? 赵元璟挑了挑眉,倒是个新鲜的词儿。 “擅闯书房还敢找借口,便罚你一天不准吃饭。还不快将这些收拾了,让厨房准备新的吃食送过来。” 话落,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是,王爷。” 唐诗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麻溜的将东西收拾完便退出了书房。 刚巧在书房门口碰见了李嬷嬷,李嬷嬷见托盘上的菜肴似是一口都没动过,面色便不太好。 “怎么回事?这都什么时辰了,爷一口都没吃?” 唐诗如实回答,“八爷光顾着看书,没来得及吃菜便都凉了,正命令奴婢让厨房做新的吃食送来。” “罢了,约莫是厨房做的不合他的心意,我亲自去给王爷做点吃的吧,你也下去吃饭吧。”李嬷嬷从唐诗手里接过了托盘。 “王爷刚罚奴婢一天不准吃饭,这个时辰,厨房的人大概都去午休了,不如让奴婢去厨房帮嬷嬷打下手吧。”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见唐诗白皙光滑的小脸上丝毫没有被主子责罚的委屈与气恼,脸色便冷了几分。 “还记得昨天我同你说过的话么?” 唐诗是多会察言观色的丫鬟,当下便发觉到了李嬷嬷的异常,在一想昨天李嬷嬷同自己说过的话,便知道李嬷嬷定是误以为她对八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上杆子巴结讨好。 唐诗当下便‘脸色发白’的跪倒在地,“嬷嬷的教诲,奴婢自是不敢忘记的,奴婢原先是逃荒来到的京城,有幸被卖进王府,更是倍感珍惜,奴婢实在不想再被赶出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刚巧奴婢对厨艺略有研究,所以才想着为嬷嬷分忧,想着日后王爷若要赶奴婢出府,嬷嬷也能念着奴婢的这点好处,帮奴婢说两句好话” 说到动情处,两行眼泪不觉便滚落下来,其实是因为唐诗想念家了,她很想她的爸爸妈妈,也很想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 李嬷嬷瞧她这副楚楚可怜,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不免心软了几分,不禁想到自己刚进府的时候,也同样是提心吊胆,想尽法子想讨嬷嬷的欢心,为的是以后日子好过点,这倒也没什么错。 “你且起来吧,你既说你对厨艺略有研究,便随我一同去厨房帮忙,刚好我也缺个帮手。” 唐诗赶紧起身擦干眼泪,感激道:“多谢嬷嬷。” “你也不必谢我,王爷的口味挑剔,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唯有我亲自下厨他才会多吃一点。你既是乡下逃难来的,应该会做一些地方特色吃食,若是王爷喜欢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奴婢的手艺自然不能与嬷嬷相比,不过奴婢一定尽心。” 两人来到厨房,李嬷嬷便打算拣现有食材做三个菜,红烧排骨c小葱拌豆腐和茄子炒肉。 唐诗帮忙在一旁洗菜,李嬷嬷将洗好的茄子滚刀切碎,正切到一半时,不知怎的,眼前忽然一黑,锋利的菜刀直接落到了手指上,李嬷嬷陡然惊醒,食指钻心的痛感传来。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8章爷一口都没吃试读结束。 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李嬷嬷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妨事” 唐诗连忙打来一盆干净的水,帮李嬷嬷清洗了伤口,伤口有点深,可惜古代没有碘伏消毒,唐诗只能找来白酒代替,“嬷嬷,您的伤口有点深,我现在用白酒给您消毒,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白酒消毒这点常识古人还是有的。 “无妨,我忍得住。” 消完毒之后,唐诗又动作熟练地用手帕替李嬷嬷包扎好伤口,细心叮嘱道:“嬷嬷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伤口不可沾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我给您简单处理了一下,好好养着,应该没什么大事,若嬷嬷不放心,可以让大夫来瞧瞧。” 李嬷嬷气色似比方才好了些,“一点小伤,哪里犯得上请大夫,你方才处理的很好,难道你对医术方面也有些研究?” 唐诗扯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岁便学会做饭洗衣,免不了经常受些小伤,家里就这么治的,后来奴婢学会了就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就熟练了。” 李嬷嬷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是今日这菜恐怕” 唐诗连忙道:“嬷嬷不必担心,这几样菜刚好奴婢都会做,就是不知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待会儿我做好让嬷嬷先尝尝,嬷嬷若觉得行,在给王爷送去?”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有她在一旁指点,想必不会出茬子。 唐诗便有模有样的在厨房忙活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会做饭的,李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三样菜都做完后,唐诗便想叫李嬷嬷尝尝味道,谁料李嬷嬷见她第一道红烧排骨做好后,觉着另外两道菜更是简单,应当不会出错,加上她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早就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嬷嬷,醒醒,菜都做好了。”唐诗轻声将人唤醒。 李嬷嬷这才清醒过来,一眼便看到桌上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 排骨看上去肉嫩汁多,入口即化,茄子香气四溢,豆腐也是爽嫩可口,李嬷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将几个菜都尝了一遍,更是赞不绝口,连说了几个好。 “这排骨又酸又甜,是放了糖和醋?” “是的,这叫糖醋排骨,是我们家乡的特色。比红烧排骨要更加的爽口,好吃不腻。” “不错,这种做法倒是新奇,这茄子你又是如何做的?竟能将一道素菜做的比肉还要好吃。” “这是红烧茄子,做法和红烧肉差不多,更加的鲜美,也要多费些功夫。” “这小葱拌豆腐多放了小米椒,吃起来微辣,很是下饭。”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已经快要发光了,“只是简单的三道家常菜,你便能做的如此鲜美可口,唐诗,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嬷嬷过奖了,奴婢的厨艺自是比不得嬷嬷半分,今日有幸能为嬷嬷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唐诗谦虚道。 幸好她在现代读书那会儿关注了一个美食主播,主播会经常分享一些菜肴的做法,她便跟在视频里面学习,然后自己做给自己吃,这便是她学医闲暇之余的一个小小兴趣,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对于自己的厨艺,唐诗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试读结束。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李嬷嬷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妨事” 唐诗连忙打来一盆干净的水,帮李嬷嬷清洗了伤口,伤口有点深,可惜古代没有碘伏消毒,唐诗只能找来白酒代替,“嬷嬷,您的伤口有点深,我现在用白酒给您消毒,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白酒消毒这点常识古人还是有的。 “无妨,我忍得住。” 消完毒之后,唐诗又动作熟练地用手帕替李嬷嬷包扎好伤口,细心叮嘱道:“嬷嬷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伤口不可沾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我给您简单处理了一下,好好养着,应该没什么大事,若嬷嬷不放心,可以让大夫来瞧瞧。” 李嬷嬷气色似比方才好了些,“一点小伤,哪里犯得上请大夫,你方才处理的很好,难道你对医术方面也有些研究?” 唐诗扯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岁便学会做饭洗衣,免不了经常受些小伤,家里就这么治的,后来奴婢学会了就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就熟练了。” 李嬷嬷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是今日这菜恐怕” 唐诗连忙道:“嬷嬷不必担心,这几样菜刚好奴婢都会做,就是不知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待会儿我做好让嬷嬷先尝尝,嬷嬷若觉得行,在给王爷送去?”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有她在一旁指点,想必不会出茬子。 唐诗便有模有样的在厨房忙活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会做饭的,李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三样菜都做完后,唐诗便想叫李嬷嬷尝尝味道,谁料李嬷嬷见她第一道红烧排骨做好后,觉着另外两道菜更是简单,应当不会出错,加上她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早就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嬷嬷,醒醒,菜都做好了。”唐诗轻声将人唤醒。 李嬷嬷这才清醒过来,一眼便看到桌上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 排骨看上去肉嫩汁多,入口即化,茄子香气四溢,豆腐也是爽嫩可口,李嬷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将几个菜都尝了一遍,更是赞不绝口,连说了几个好。 “这排骨又酸又甜,是放了糖和醋?” “是的,这叫糖醋排骨,是我们家乡的特色。比红烧排骨要更加的爽口,好吃不腻。” “不错,这种做法倒是新奇,这茄子你又是如何做的?竟能将一道素菜做的比肉还要好吃。” “这是红烧茄子,做法和红烧肉差不多,更加的鲜美,也要多费些功夫。” “这小葱拌豆腐多放了小米椒,吃起来微辣,很是下饭。”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已经快要发光了,“只是简单的三道家常菜,你便能做的如此鲜美可口,唐诗,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嬷嬷过奖了,奴婢的厨艺自是比不得嬷嬷半分,今日有幸能为嬷嬷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唐诗谦虚道。 幸好她在现代读书那会儿关注了一个美食主播,主播会经常分享一些菜肴的做法,她便跟在视频里面学习,然后自己做给自己吃,这便是她学医闲暇之余的一个小小兴趣,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对于自己的厨艺,唐诗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试读结束。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李嬷嬷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妨事” 唐诗连忙打来一盆干净的水,帮李嬷嬷清洗了伤口,伤口有点深,可惜古代没有碘伏消毒,唐诗只能找来白酒代替,“嬷嬷,您的伤口有点深,我现在用白酒给您消毒,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白酒消毒这点常识古人还是有的。 “无妨,我忍得住。” 消完毒之后,唐诗又动作熟练地用手帕替李嬷嬷包扎好伤口,细心叮嘱道:“嬷嬷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伤口不可沾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我给您简单处理了一下,好好养着,应该没什么大事,若嬷嬷不放心,可以让大夫来瞧瞧。” 李嬷嬷气色似比方才好了些,“一点小伤,哪里犯得上请大夫,你方才处理的很好,难道你对医术方面也有些研究?” 唐诗扯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岁便学会做饭洗衣,免不了经常受些小伤,家里就这么治的,后来奴婢学会了就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就熟练了。” 李嬷嬷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是今日这菜恐怕” 唐诗连忙道:“嬷嬷不必担心,这几样菜刚好奴婢都会做,就是不知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待会儿我做好让嬷嬷先尝尝,嬷嬷若觉得行,在给王爷送去?”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有她在一旁指点,想必不会出茬子。 唐诗便有模有样的在厨房忙活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会做饭的,李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三样菜都做完后,唐诗便想叫李嬷嬷尝尝味道,谁料李嬷嬷见她第一道红烧排骨做好后,觉着另外两道菜更是简单,应当不会出错,加上她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早就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嬷嬷,醒醒,菜都做好了。”唐诗轻声将人唤醒。 李嬷嬷这才清醒过来,一眼便看到桌上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 排骨看上去肉嫩汁多,入口即化,茄子香气四溢,豆腐也是爽嫩可口,李嬷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将几个菜都尝了一遍,更是赞不绝口,连说了几个好。 “这排骨又酸又甜,是放了糖和醋?” “是的,这叫糖醋排骨,是我们家乡的特色。比红烧排骨要更加的爽口,好吃不腻。” “不错,这种做法倒是新奇,这茄子你又是如何做的?竟能将一道素菜做的比肉还要好吃。” “这是红烧茄子,做法和红烧肉差不多,更加的鲜美,也要多费些功夫。” “这小葱拌豆腐多放了小米椒,吃起来微辣,很是下饭。”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已经快要发光了,“只是简单的三道家常菜,你便能做的如此鲜美可口,唐诗,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嬷嬷过奖了,奴婢的厨艺自是比不得嬷嬷半分,今日有幸能为嬷嬷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唐诗谦虚道。 幸好她在现代读书那会儿关注了一个美食主播,主播会经常分享一些菜肴的做法,她便跟在视频里面学习,然后自己做给自己吃,这便是她学医闲暇之余的一个小小兴趣,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对于自己的厨艺,唐诗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试读结束。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李嬷嬷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妨事” 唐诗连忙打来一盆干净的水,帮李嬷嬷清洗了伤口,伤口有点深,可惜古代没有碘伏消毒,唐诗只能找来白酒代替,“嬷嬷,您的伤口有点深,我现在用白酒给您消毒,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白酒消毒这点常识古人还是有的。 “无妨,我忍得住。” 消完毒之后,唐诗又动作熟练地用手帕替李嬷嬷包扎好伤口,细心叮嘱道:“嬷嬷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伤口不可沾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我给您简单处理了一下,好好养着,应该没什么大事,若嬷嬷不放心,可以让大夫来瞧瞧。” 李嬷嬷气色似比方才好了些,“一点小伤,哪里犯得上请大夫,你方才处理的很好,难道你对医术方面也有些研究?” 唐诗扯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岁便学会做饭洗衣,免不了经常受些小伤,家里就这么治的,后来奴婢学会了就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就熟练了。” 李嬷嬷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是今日这菜恐怕” 唐诗连忙道:“嬷嬷不必担心,这几样菜刚好奴婢都会做,就是不知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待会儿我做好让嬷嬷先尝尝,嬷嬷若觉得行,在给王爷送去?”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有她在一旁指点,想必不会出茬子。 唐诗便有模有样的在厨房忙活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会做饭的,李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三样菜都做完后,唐诗便想叫李嬷嬷尝尝味道,谁料李嬷嬷见她第一道红烧排骨做好后,觉着另外两道菜更是简单,应当不会出错,加上她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早就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嬷嬷,醒醒,菜都做好了。”唐诗轻声将人唤醒。 李嬷嬷这才清醒过来,一眼便看到桌上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 排骨看上去肉嫩汁多,入口即化,茄子香气四溢,豆腐也是爽嫩可口,李嬷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将几个菜都尝了一遍,更是赞不绝口,连说了几个好。 “这排骨又酸又甜,是放了糖和醋?” “是的,这叫糖醋排骨,是我们家乡的特色。比红烧排骨要更加的爽口,好吃不腻。” “不错,这种做法倒是新奇,这茄子你又是如何做的?竟能将一道素菜做的比肉还要好吃。” “这是红烧茄子,做法和红烧肉差不多,更加的鲜美,也要多费些功夫。” “这小葱拌豆腐多放了小米椒,吃起来微辣,很是下饭。”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已经快要发光了,“只是简单的三道家常菜,你便能做的如此鲜美可口,唐诗,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嬷嬷过奖了,奴婢的厨艺自是比不得嬷嬷半分,今日有幸能为嬷嬷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唐诗谦虚道。 幸好她在现代读书那会儿关注了一个美食主播,主播会经常分享一些菜肴的做法,她便跟在视频里面学习,然后自己做给自己吃,这便是她学医闲暇之余的一个小小兴趣,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对于自己的厨艺,唐诗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试读结束。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李嬷嬷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妨事” 唐诗连忙打来一盆干净的水,帮李嬷嬷清洗了伤口,伤口有点深,可惜古代没有碘伏消毒,唐诗只能找来白酒代替,“嬷嬷,您的伤口有点深,我现在用白酒给您消毒,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白酒消毒这点常识古人还是有的。 “无妨,我忍得住。” 消完毒之后,唐诗又动作熟练地用手帕替李嬷嬷包扎好伤口,细心叮嘱道:“嬷嬷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伤口不可沾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我给您简单处理了一下,好好养着,应该没什么大事,若嬷嬷不放心,可以让大夫来瞧瞧。” 李嬷嬷气色似比方才好了些,“一点小伤,哪里犯得上请大夫,你方才处理的很好,难道你对医术方面也有些研究?” 唐诗扯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岁便学会做饭洗衣,免不了经常受些小伤,家里就这么治的,后来奴婢学会了就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就熟练了。” 李嬷嬷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是今日这菜恐怕” 唐诗连忙道:“嬷嬷不必担心,这几样菜刚好奴婢都会做,就是不知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待会儿我做好让嬷嬷先尝尝,嬷嬷若觉得行,在给王爷送去?”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有她在一旁指点,想必不会出茬子。 唐诗便有模有样的在厨房忙活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会做饭的,李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三样菜都做完后,唐诗便想叫李嬷嬷尝尝味道,谁料李嬷嬷见她第一道红烧排骨做好后,觉着另外两道菜更是简单,应当不会出错,加上她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早就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嬷嬷,醒醒,菜都做好了。”唐诗轻声将人唤醒。 李嬷嬷这才清醒过来,一眼便看到桌上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 排骨看上去肉嫩汁多,入口即化,茄子香气四溢,豆腐也是爽嫩可口,李嬷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将几个菜都尝了一遍,更是赞不绝口,连说了几个好。 “这排骨又酸又甜,是放了糖和醋?” “是的,这叫糖醋排骨,是我们家乡的特色。比红烧排骨要更加的爽口,好吃不腻。” “不错,这种做法倒是新奇,这茄子你又是如何做的?竟能将一道素菜做的比肉还要好吃。” “这是红烧茄子,做法和红烧肉差不多,更加的鲜美,也要多费些功夫。” “这小葱拌豆腐多放了小米椒,吃起来微辣,很是下饭。”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已经快要发光了,“只是简单的三道家常菜,你便能做的如此鲜美可口,唐诗,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嬷嬷过奖了,奴婢的厨艺自是比不得嬷嬷半分,今日有幸能为嬷嬷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唐诗谦虚道。 幸好她在现代读书那会儿关注了一个美食主播,主播会经常分享一些菜肴的做法,她便跟在视频里面学习,然后自己做给自己吃,这便是她学医闲暇之余的一个小小兴趣,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对于自己的厨艺,唐诗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试读结束。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李嬷嬷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妨事” 唐诗连忙打来一盆干净的水,帮李嬷嬷清洗了伤口,伤口有点深,可惜古代没有碘伏消毒,唐诗只能找来白酒代替,“嬷嬷,您的伤口有点深,我现在用白酒给您消毒,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白酒消毒这点常识古人还是有的。 “无妨,我忍得住。” 消完毒之后,唐诗又动作熟练地用手帕替李嬷嬷包扎好伤口,细心叮嘱道:“嬷嬷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伤口不可沾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我给您简单处理了一下,好好养着,应该没什么大事,若嬷嬷不放心,可以让大夫来瞧瞧。” 李嬷嬷气色似比方才好了些,“一点小伤,哪里犯得上请大夫,你方才处理的很好,难道你对医术方面也有些研究?” 唐诗扯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岁便学会做饭洗衣,免不了经常受些小伤,家里就这么治的,后来奴婢学会了就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就熟练了。” 李嬷嬷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是今日这菜恐怕” 唐诗连忙道:“嬷嬷不必担心,这几样菜刚好奴婢都会做,就是不知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待会儿我做好让嬷嬷先尝尝,嬷嬷若觉得行,在给王爷送去?”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有她在一旁指点,想必不会出茬子。 唐诗便有模有样的在厨房忙活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会做饭的,李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三样菜都做完后,唐诗便想叫李嬷嬷尝尝味道,谁料李嬷嬷见她第一道红烧排骨做好后,觉着另外两道菜更是简单,应当不会出错,加上她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早就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嬷嬷,醒醒,菜都做好了。”唐诗轻声将人唤醒。 李嬷嬷这才清醒过来,一眼便看到桌上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 排骨看上去肉嫩汁多,入口即化,茄子香气四溢,豆腐也是爽嫩可口,李嬷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将几个菜都尝了一遍,更是赞不绝口,连说了几个好。 “这排骨又酸又甜,是放了糖和醋?” “是的,这叫糖醋排骨,是我们家乡的特色。比红烧排骨要更加的爽口,好吃不腻。” “不错,这种做法倒是新奇,这茄子你又是如何做的?竟能将一道素菜做的比肉还要好吃。” “这是红烧茄子,做法和红烧肉差不多,更加的鲜美,也要多费些功夫。” “这小葱拌豆腐多放了小米椒,吃起来微辣,很是下饭。”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已经快要发光了,“只是简单的三道家常菜,你便能做的如此鲜美可口,唐诗,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嬷嬷过奖了,奴婢的厨艺自是比不得嬷嬷半分,今日有幸能为嬷嬷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唐诗谦虚道。 幸好她在现代读书那会儿关注了一个美食主播,主播会经常分享一些菜肴的做法,她便跟在视频里面学习,然后自己做给自己吃,这便是她学医闲暇之余的一个小小兴趣,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对于自己的厨艺,唐诗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试读结束。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李嬷嬷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妨事” 唐诗连忙打来一盆干净的水,帮李嬷嬷清洗了伤口,伤口有点深,可惜古代没有碘伏消毒,唐诗只能找来白酒代替,“嬷嬷,您的伤口有点深,我现在用白酒给您消毒,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白酒消毒这点常识古人还是有的。 “无妨,我忍得住。” 消完毒之后,唐诗又动作熟练地用手帕替李嬷嬷包扎好伤口,细心叮嘱道:“嬷嬷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伤口不可沾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我给您简单处理了一下,好好养着,应该没什么大事,若嬷嬷不放心,可以让大夫来瞧瞧。” 李嬷嬷气色似比方才好了些,“一点小伤,哪里犯得上请大夫,你方才处理的很好,难道你对医术方面也有些研究?” 唐诗扯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岁便学会做饭洗衣,免不了经常受些小伤,家里就这么治的,后来奴婢学会了就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就熟练了。” 李嬷嬷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是今日这菜恐怕” 唐诗连忙道:“嬷嬷不必担心,这几样菜刚好奴婢都会做,就是不知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待会儿我做好让嬷嬷先尝尝,嬷嬷若觉得行,在给王爷送去?”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有她在一旁指点,想必不会出茬子。 唐诗便有模有样的在厨房忙活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会做饭的,李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三样菜都做完后,唐诗便想叫李嬷嬷尝尝味道,谁料李嬷嬷见她第一道红烧排骨做好后,觉着另外两道菜更是简单,应当不会出错,加上她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早就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嬷嬷,醒醒,菜都做好了。”唐诗轻声将人唤醒。 李嬷嬷这才清醒过来,一眼便看到桌上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 排骨看上去肉嫩汁多,入口即化,茄子香气四溢,豆腐也是爽嫩可口,李嬷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将几个菜都尝了一遍,更是赞不绝口,连说了几个好。 “这排骨又酸又甜,是放了糖和醋?” “是的,这叫糖醋排骨,是我们家乡的特色。比红烧排骨要更加的爽口,好吃不腻。” “不错,这种做法倒是新奇,这茄子你又是如何做的?竟能将一道素菜做的比肉还要好吃。” “这是红烧茄子,做法和红烧肉差不多,更加的鲜美,也要多费些功夫。” “这小葱拌豆腐多放了小米椒,吃起来微辣,很是下饭。”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已经快要发光了,“只是简单的三道家常菜,你便能做的如此鲜美可口,唐诗,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嬷嬷过奖了,奴婢的厨艺自是比不得嬷嬷半分,今日有幸能为嬷嬷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唐诗谦虚道。 幸好她在现代读书那会儿关注了一个美食主播,主播会经常分享一些菜肴的做法,她便跟在视频里面学习,然后自己做给自己吃,这便是她学医闲暇之余的一个小小兴趣,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对于自己的厨艺,唐诗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试读结束。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李嬷嬷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妨事” 唐诗连忙打来一盆干净的水,帮李嬷嬷清洗了伤口,伤口有点深,可惜古代没有碘伏消毒,唐诗只能找来白酒代替,“嬷嬷,您的伤口有点深,我现在用白酒给您消毒,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白酒消毒这点常识古人还是有的。 “无妨,我忍得住。” 消完毒之后,唐诗又动作熟练地用手帕替李嬷嬷包扎好伤口,细心叮嘱道:“嬷嬷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伤口不可沾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我给您简单处理了一下,好好养着,应该没什么大事,若嬷嬷不放心,可以让大夫来瞧瞧。” 李嬷嬷气色似比方才好了些,“一点小伤,哪里犯得上请大夫,你方才处理的很好,难道你对医术方面也有些研究?” 唐诗扯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岁便学会做饭洗衣,免不了经常受些小伤,家里就这么治的,后来奴婢学会了就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就熟练了。” 李嬷嬷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是今日这菜恐怕” 唐诗连忙道:“嬷嬷不必担心,这几样菜刚好奴婢都会做,就是不知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待会儿我做好让嬷嬷先尝尝,嬷嬷若觉得行,在给王爷送去?”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有她在一旁指点,想必不会出茬子。 唐诗便有模有样的在厨房忙活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会做饭的,李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三样菜都做完后,唐诗便想叫李嬷嬷尝尝味道,谁料李嬷嬷见她第一道红烧排骨做好后,觉着另外两道菜更是简单,应当不会出错,加上她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早就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嬷嬷,醒醒,菜都做好了。”唐诗轻声将人唤醒。 李嬷嬷这才清醒过来,一眼便看到桌上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 排骨看上去肉嫩汁多,入口即化,茄子香气四溢,豆腐也是爽嫩可口,李嬷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将几个菜都尝了一遍,更是赞不绝口,连说了几个好。 “这排骨又酸又甜,是放了糖和醋?” “是的,这叫糖醋排骨,是我们家乡的特色。比红烧排骨要更加的爽口,好吃不腻。” “不错,这种做法倒是新奇,这茄子你又是如何做的?竟能将一道素菜做的比肉还要好吃。” “这是红烧茄子,做法和红烧肉差不多,更加的鲜美,也要多费些功夫。” “这小葱拌豆腐多放了小米椒,吃起来微辣,很是下饭。”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已经快要发光了,“只是简单的三道家常菜,你便能做的如此鲜美可口,唐诗,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嬷嬷过奖了,奴婢的厨艺自是比不得嬷嬷半分,今日有幸能为嬷嬷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唐诗谦虚道。 幸好她在现代读书那会儿关注了一个美食主播,主播会经常分享一些菜肴的做法,她便跟在视频里面学习,然后自己做给自己吃,这便是她学医闲暇之余的一个小小兴趣,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对于自己的厨艺,唐诗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试读结束。 唐诗见状心里一惊,“嬷嬷,您的手指流血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李嬷嬷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不妨事” 唐诗连忙打来一盆干净的水,帮李嬷嬷清洗了伤口,伤口有点深,可惜古代没有碘伏消毒,唐诗只能找来白酒代替,“嬷嬷,您的伤口有点深,我现在用白酒给您消毒,会有点疼,您忍着点。” 白酒消毒这点常识古人还是有的。 “无妨,我忍得住。” 消完毒之后,唐诗又动作熟练地用手帕替李嬷嬷包扎好伤口,细心叮嘱道:“嬷嬷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伤口不可沾水,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我给您简单处理了一下,好好养着,应该没什么大事,若嬷嬷不放心,可以让大夫来瞧瞧。” 李嬷嬷气色似比方才好了些,“一点小伤,哪里犯得上请大夫,你方才处理的很好,难道你对医术方面也有些研究?” 唐诗扯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是穷苦人家出身,六七岁便学会做饭洗衣,免不了经常受些小伤,家里就这么治的,后来奴婢学会了就自己给自己治,慢慢就熟练了。” 李嬷嬷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只是今日这菜恐怕” 唐诗连忙道:“嬷嬷不必担心,这几样菜刚好奴婢都会做,就是不知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待会儿我做好让嬷嬷先尝尝,嬷嬷若觉得行,在给王爷送去?”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有她在一旁指点,想必不会出茬子。 唐诗便有模有样的在厨房忙活起来,看上去倒真像个会做饭的,李嬷嬷这才放下心来。 三样菜都做完后,唐诗便想叫李嬷嬷尝尝味道,谁料李嬷嬷见她第一道红烧排骨做好后,觉着另外两道菜更是简单,应当不会出错,加上她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早就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嬷嬷,醒醒,菜都做好了。”唐诗轻声将人唤醒。 李嬷嬷这才清醒过来,一眼便看到桌上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略显憔悴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些都是你做的?” 排骨看上去肉嫩汁多,入口即化,茄子香气四溢,豆腐也是爽嫩可口,李嬷嬷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将几个菜都尝了一遍,更是赞不绝口,连说了几个好。 “这排骨又酸又甜,是放了糖和醋?” “是的,这叫糖醋排骨,是我们家乡的特色。比红烧排骨要更加的爽口,好吃不腻。” “不错,这种做法倒是新奇,这茄子你又是如何做的?竟能将一道素菜做的比肉还要好吃。” “这是红烧茄子,做法和红烧肉差不多,更加的鲜美,也要多费些功夫。” “这小葱拌豆腐多放了小米椒,吃起来微辣,很是下饭。”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已经快要发光了,“只是简单的三道家常菜,你便能做的如此鲜美可口,唐诗,我当真是小瞧你了。” “嬷嬷过奖了,奴婢的厨艺自是比不得嬷嬷半分,今日有幸能为嬷嬷解忧,是奴婢的福气。”唐诗谦虚道。 幸好她在现代读书那会儿关注了一个美食主播,主播会经常分享一些菜肴的做法,她便跟在视频里面学习,然后自己做给自己吃,这便是她学医闲暇之余的一个小小兴趣,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对于自己的厨艺,唐诗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说《王妃贵不可欺》第9章这叫糖醋排骨试读结束。 第10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行了,待会儿我让赵护卫将菜肴送过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李嬷嬷目光和蔼的道。 “谢嬷嬷。” 回到房中,唐诗直接精疲力竭的往床上一倒,她实在是太累了,在书房站了那么长时间,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真是又累又饿! 刚好此刻肚子也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唐诗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乖,明天就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就先忍忍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元璟,竟然罚她一天都不准吃饭! 她刚才就应该在他的饭菜里吐几口口水的! “唐诗,你回来了吗?”门口传来槐花的声音。 唐诗立马从床上起来,将褶皱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然后才去开门。 她朝槐花笑了笑,“是你啊,我刚刚回来,有事吗?” 槐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说你被王爷罚了?” 唐诗笑容立马变得苦涩起来,她在凳子上坐下,开始捏腿,“可不是受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的腿怎么了?王爷不是只罚了你一天不准吃饭,难道他还动手打你了?”槐花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而已。” 闻言,槐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唐诗。 “喏,这是我用手帕包着的,干净的,吃吧。” 唐诗怔了几秒钟,“这,这是给我的?” “嗯,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没人看到,还有点热,快吃吧。” 唐诗将两个还留有余热的馒头拿在手里,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王府里的丫鬟们就纷纷欺负挤兑她,从没人关心在乎过她的死活,现在被调来伺候那个神经病暴力狂,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过,再加上四王妃的虎视眈眈 想想这一切,唐诗只觉得焦头烂额。 在这个人性冷漠的王府,只有槐花记的得她没吃午饭,还偷偷给她藏了两个馒头送来,叫她怎么能不感动? “呀,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王爷骂了?王爷就是那个脾气,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的?快别哭了。”槐花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唐诗连忙擦掉眼角的泪珠,“王爷没骂我,只是我有点想家了。槐花,你真好,这个时候只有你想着我了” 槐花笑了笑,“别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当姐妹相处,我自然是能帮你一点便帮你一点。方才你说想家了,你家人在京城吗?” “我是逃难来的,路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我相信伯父伯母他们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至少你也和家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娘疼没爹爱的。”槐花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其实原主的爹妈是个重男轻女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唐诗,有爹妈和没爹妈并没什么区别。 “别难过,没有人会舍得丢下自己亲生骨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嘴上这么说,唐诗心里却在想,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来说,再大的困难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槐花却是信了,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并非故意丢下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们!” 唐诗咬了口馒头,没在接话。 槐花不过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人微言轻,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亲生父母谈何容易? 午休过后,李嬷嬷亲自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行了,待会儿我让赵护卫将菜肴送过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李嬷嬷目光和蔼的道。 “谢嬷嬷。” 回到房中,唐诗直接精疲力竭的往床上一倒,她实在是太累了,在书房站了那么长时间,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真是又累又饿! 刚好此刻肚子也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唐诗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乖,明天就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就先忍忍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元璟,竟然罚她一天都不准吃饭! 她刚才就应该在他的饭菜里吐几口口水的! “唐诗,你回来了吗?”门口传来槐花的声音。 唐诗立马从床上起来,将褶皱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然后才去开门。 她朝槐花笑了笑,“是你啊,我刚刚回来,有事吗?” 槐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说你被王爷罚了?” 唐诗笑容立马变得苦涩起来,她在凳子上坐下,开始捏腿,“可不是受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的腿怎么了?王爷不是只罚了你一天不准吃饭,难道他还动手打你了?”槐花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而已。” 闻言,槐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唐诗。 “喏,这是我用手帕包着的,干净的,吃吧。” 唐诗怔了几秒钟,“这,这是给我的?” “嗯,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没人看到,还有点热,快吃吧。” 唐诗将两个还留有余热的馒头拿在手里,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王府里的丫鬟们就纷纷欺负挤兑她,从没人关心在乎过她的死活,现在被调来伺候那个神经病暴力狂,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过,再加上四王妃的虎视眈眈 想想这一切,唐诗只觉得焦头烂额。 在这个人性冷漠的王府,只有槐花记的得她没吃午饭,还偷偷给她藏了两个馒头送来,叫她怎么能不感动? “呀,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王爷骂了?王爷就是那个脾气,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的?快别哭了。”槐花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唐诗连忙擦掉眼角的泪珠,“王爷没骂我,只是我有点想家了。槐花,你真好,这个时候只有你想着我了” 槐花笑了笑,“别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当姐妹相处,我自然是能帮你一点便帮你一点。方才你说想家了,你家人在京城吗?” “我是逃难来的,路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我相信伯父伯母他们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至少你也和家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娘疼没爹爱的。”槐花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其实原主的爹妈是个重男轻女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唐诗,有爹妈和没爹妈并没什么区别。 “别难过,没有人会舍得丢下自己亲生骨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嘴上这么说,唐诗心里却在想,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来说,再大的困难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槐花却是信了,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并非故意丢下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们!” 唐诗咬了口馒头,没在接话。 槐花不过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人微言轻,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亲生父母谈何容易? 午休过后,李嬷嬷亲自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行了,待会儿我让赵护卫将菜肴送过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李嬷嬷目光和蔼的道。 “谢嬷嬷。” 回到房中,唐诗直接精疲力竭的往床上一倒,她实在是太累了,在书房站了那么长时间,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真是又累又饿! 刚好此刻肚子也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唐诗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乖,明天就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就先忍忍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元璟,竟然罚她一天都不准吃饭! 她刚才就应该在他的饭菜里吐几口口水的! “唐诗,你回来了吗?”门口传来槐花的声音。 唐诗立马从床上起来,将褶皱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然后才去开门。 她朝槐花笑了笑,“是你啊,我刚刚回来,有事吗?” 槐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说你被王爷罚了?” 唐诗笑容立马变得苦涩起来,她在凳子上坐下,开始捏腿,“可不是受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的腿怎么了?王爷不是只罚了你一天不准吃饭,难道他还动手打你了?”槐花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而已。” 闻言,槐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唐诗。 “喏,这是我用手帕包着的,干净的,吃吧。” 唐诗怔了几秒钟,“这,这是给我的?” “嗯,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没人看到,还有点热,快吃吧。” 唐诗将两个还留有余热的馒头拿在手里,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王府里的丫鬟们就纷纷欺负挤兑她,从没人关心在乎过她的死活,现在被调来伺候那个神经病暴力狂,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过,再加上四王妃的虎视眈眈 想想这一切,唐诗只觉得焦头烂额。 在这个人性冷漠的王府,只有槐花记的得她没吃午饭,还偷偷给她藏了两个馒头送来,叫她怎么能不感动? “呀,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王爷骂了?王爷就是那个脾气,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的?快别哭了。”槐花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唐诗连忙擦掉眼角的泪珠,“王爷没骂我,只是我有点想家了。槐花,你真好,这个时候只有你想着我了” 槐花笑了笑,“别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当姐妹相处,我自然是能帮你一点便帮你一点。方才你说想家了,你家人在京城吗?” “我是逃难来的,路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我相信伯父伯母他们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至少你也和家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娘疼没爹爱的。”槐花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其实原主的爹妈是个重男轻女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唐诗,有爹妈和没爹妈并没什么区别。 “别难过,没有人会舍得丢下自己亲生骨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嘴上这么说,唐诗心里却在想,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来说,再大的困难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槐花却是信了,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并非故意丢下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们!” 唐诗咬了口馒头,没在接话。 槐花不过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人微言轻,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亲生父母谈何容易? 午休过后,李嬷嬷亲自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行了,待会儿我让赵护卫将菜肴送过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李嬷嬷目光和蔼的道。 “谢嬷嬷。” 回到房中,唐诗直接精疲力竭的往床上一倒,她实在是太累了,在书房站了那么长时间,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真是又累又饿! 刚好此刻肚子也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唐诗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乖,明天就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就先忍忍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元璟,竟然罚她一天都不准吃饭! 她刚才就应该在他的饭菜里吐几口口水的! “唐诗,你回来了吗?”门口传来槐花的声音。 唐诗立马从床上起来,将褶皱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然后才去开门。 她朝槐花笑了笑,“是你啊,我刚刚回来,有事吗?” 槐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说你被王爷罚了?” 唐诗笑容立马变得苦涩起来,她在凳子上坐下,开始捏腿,“可不是受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的腿怎么了?王爷不是只罚了你一天不准吃饭,难道他还动手打你了?”槐花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而已。” 闻言,槐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唐诗。 “喏,这是我用手帕包着的,干净的,吃吧。” 唐诗怔了几秒钟,“这,这是给我的?” “嗯,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没人看到,还有点热,快吃吧。” 唐诗将两个还留有余热的馒头拿在手里,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王府里的丫鬟们就纷纷欺负挤兑她,从没人关心在乎过她的死活,现在被调来伺候那个神经病暴力狂,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过,再加上四王妃的虎视眈眈 想想这一切,唐诗只觉得焦头烂额。 在这个人性冷漠的王府,只有槐花记的得她没吃午饭,还偷偷给她藏了两个馒头送来,叫她怎么能不感动? “呀,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王爷骂了?王爷就是那个脾气,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的?快别哭了。”槐花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唐诗连忙擦掉眼角的泪珠,“王爷没骂我,只是我有点想家了。槐花,你真好,这个时候只有你想着我了” 槐花笑了笑,“别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当姐妹相处,我自然是能帮你一点便帮你一点。方才你说想家了,你家人在京城吗?” “我是逃难来的,路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我相信伯父伯母他们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至少你也和家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娘疼没爹爱的。”槐花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其实原主的爹妈是个重男轻女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唐诗,有爹妈和没爹妈并没什么区别。 “别难过,没有人会舍得丢下自己亲生骨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嘴上这么说,唐诗心里却在想,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来说,再大的困难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槐花却是信了,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并非故意丢下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们!” 唐诗咬了口馒头,没在接话。 槐花不过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人微言轻,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亲生父母谈何容易? 午休过后,李嬷嬷亲自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行了,待会儿我让赵护卫将菜肴送过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李嬷嬷目光和蔼的道。 “谢嬷嬷。” 回到房中,唐诗直接精疲力竭的往床上一倒,她实在是太累了,在书房站了那么长时间,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真是又累又饿! 刚好此刻肚子也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唐诗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乖,明天就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就先忍忍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元璟,竟然罚她一天都不准吃饭! 她刚才就应该在他的饭菜里吐几口口水的! “唐诗,你回来了吗?”门口传来槐花的声音。 唐诗立马从床上起来,将褶皱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然后才去开门。 她朝槐花笑了笑,“是你啊,我刚刚回来,有事吗?” 槐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说你被王爷罚了?” 唐诗笑容立马变得苦涩起来,她在凳子上坐下,开始捏腿,“可不是受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的腿怎么了?王爷不是只罚了你一天不准吃饭,难道他还动手打你了?”槐花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而已。” 闻言,槐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唐诗。 “喏,这是我用手帕包着的,干净的,吃吧。” 唐诗怔了几秒钟,“这,这是给我的?” “嗯,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没人看到,还有点热,快吃吧。” 唐诗将两个还留有余热的馒头拿在手里,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王府里的丫鬟们就纷纷欺负挤兑她,从没人关心在乎过她的死活,现在被调来伺候那个神经病暴力狂,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过,再加上四王妃的虎视眈眈 想想这一切,唐诗只觉得焦头烂额。 在这个人性冷漠的王府,只有槐花记的得她没吃午饭,还偷偷给她藏了两个馒头送来,叫她怎么能不感动? “呀,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王爷骂了?王爷就是那个脾气,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的?快别哭了。”槐花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唐诗连忙擦掉眼角的泪珠,“王爷没骂我,只是我有点想家了。槐花,你真好,这个时候只有你想着我了” 槐花笑了笑,“别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当姐妹相处,我自然是能帮你一点便帮你一点。方才你说想家了,你家人在京城吗?” “我是逃难来的,路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我相信伯父伯母他们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至少你也和家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娘疼没爹爱的。”槐花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其实原主的爹妈是个重男轻女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唐诗,有爹妈和没爹妈并没什么区别。 “别难过,没有人会舍得丢下自己亲生骨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嘴上这么说,唐诗心里却在想,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来说,再大的困难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槐花却是信了,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并非故意丢下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们!” 唐诗咬了口馒头,没在接话。 槐花不过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人微言轻,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亲生父母谈何容易? 午休过后,李嬷嬷亲自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行了,待会儿我让赵护卫将菜肴送过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李嬷嬷目光和蔼的道。 “谢嬷嬷。” 回到房中,唐诗直接精疲力竭的往床上一倒,她实在是太累了,在书房站了那么长时间,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真是又累又饿! 刚好此刻肚子也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唐诗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乖,明天就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就先忍忍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元璟,竟然罚她一天都不准吃饭! 她刚才就应该在他的饭菜里吐几口口水的! “唐诗,你回来了吗?”门口传来槐花的声音。 唐诗立马从床上起来,将褶皱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然后才去开门。 她朝槐花笑了笑,“是你啊,我刚刚回来,有事吗?” 槐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说你被王爷罚了?” 唐诗笑容立马变得苦涩起来,她在凳子上坐下,开始捏腿,“可不是受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的腿怎么了?王爷不是只罚了你一天不准吃饭,难道他还动手打你了?”槐花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而已。” 闻言,槐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唐诗。 “喏,这是我用手帕包着的,干净的,吃吧。” 唐诗怔了几秒钟,“这,这是给我的?” “嗯,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没人看到,还有点热,快吃吧。” 唐诗将两个还留有余热的馒头拿在手里,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王府里的丫鬟们就纷纷欺负挤兑她,从没人关心在乎过她的死活,现在被调来伺候那个神经病暴力狂,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过,再加上四王妃的虎视眈眈 想想这一切,唐诗只觉得焦头烂额。 在这个人性冷漠的王府,只有槐花记的得她没吃午饭,还偷偷给她藏了两个馒头送来,叫她怎么能不感动? “呀,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王爷骂了?王爷就是那个脾气,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的?快别哭了。”槐花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唐诗连忙擦掉眼角的泪珠,“王爷没骂我,只是我有点想家了。槐花,你真好,这个时候只有你想着我了” 槐花笑了笑,“别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当姐妹相处,我自然是能帮你一点便帮你一点。方才你说想家了,你家人在京城吗?” “我是逃难来的,路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我相信伯父伯母他们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至少你也和家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娘疼没爹爱的。”槐花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其实原主的爹妈是个重男轻女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唐诗,有爹妈和没爹妈并没什么区别。 “别难过,没有人会舍得丢下自己亲生骨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嘴上这么说,唐诗心里却在想,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来说,再大的困难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槐花却是信了,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并非故意丢下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们!” 唐诗咬了口馒头,没在接话。 槐花不过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人微言轻,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亲生父母谈何容易? 午休过后,李嬷嬷亲自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行了,待会儿我让赵护卫将菜肴送过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李嬷嬷目光和蔼的道。 “谢嬷嬷。” 回到房中,唐诗直接精疲力竭的往床上一倒,她实在是太累了,在书房站了那么长时间,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真是又累又饿! 刚好此刻肚子也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唐诗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乖,明天就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就先忍忍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元璟,竟然罚她一天都不准吃饭! 她刚才就应该在他的饭菜里吐几口口水的! “唐诗,你回来了吗?”门口传来槐花的声音。 唐诗立马从床上起来,将褶皱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然后才去开门。 她朝槐花笑了笑,“是你啊,我刚刚回来,有事吗?” 槐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说你被王爷罚了?” 唐诗笑容立马变得苦涩起来,她在凳子上坐下,开始捏腿,“可不是受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的腿怎么了?王爷不是只罚了你一天不准吃饭,难道他还动手打你了?”槐花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而已。” 闻言,槐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唐诗。 “喏,这是我用手帕包着的,干净的,吃吧。” 唐诗怔了几秒钟,“这,这是给我的?” “嗯,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没人看到,还有点热,快吃吧。” 唐诗将两个还留有余热的馒头拿在手里,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王府里的丫鬟们就纷纷欺负挤兑她,从没人关心在乎过她的死活,现在被调来伺候那个神经病暴力狂,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过,再加上四王妃的虎视眈眈 想想这一切,唐诗只觉得焦头烂额。 在这个人性冷漠的王府,只有槐花记的得她没吃午饭,还偷偷给她藏了两个馒头送来,叫她怎么能不感动? “呀,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王爷骂了?王爷就是那个脾气,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的?快别哭了。”槐花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唐诗连忙擦掉眼角的泪珠,“王爷没骂我,只是我有点想家了。槐花,你真好,这个时候只有你想着我了” 槐花笑了笑,“别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当姐妹相处,我自然是能帮你一点便帮你一点。方才你说想家了,你家人在京城吗?” “我是逃难来的,路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我相信伯父伯母他们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至少你也和家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娘疼没爹爱的。”槐花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其实原主的爹妈是个重男轻女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唐诗,有爹妈和没爹妈并没什么区别。 “别难过,没有人会舍得丢下自己亲生骨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嘴上这么说,唐诗心里却在想,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来说,再大的困难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槐花却是信了,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并非故意丢下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们!” 唐诗咬了口馒头,没在接话。 槐花不过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人微言轻,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亲生父母谈何容易? 午休过后,李嬷嬷亲自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行了,待会儿我让赵护卫将菜肴送过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李嬷嬷目光和蔼的道。 “谢嬷嬷。” 回到房中,唐诗直接精疲力竭的往床上一倒,她实在是太累了,在书房站了那么长时间,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真是又累又饿! 刚好此刻肚子也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唐诗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乖,明天就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就先忍忍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元璟,竟然罚她一天都不准吃饭! 她刚才就应该在他的饭菜里吐几口口水的! “唐诗,你回来了吗?”门口传来槐花的声音。 唐诗立马从床上起来,将褶皱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然后才去开门。 她朝槐花笑了笑,“是你啊,我刚刚回来,有事吗?” 槐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说你被王爷罚了?” 唐诗笑容立马变得苦涩起来,她在凳子上坐下,开始捏腿,“可不是受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的腿怎么了?王爷不是只罚了你一天不准吃饭,难道他还动手打你了?”槐花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而已。” 闻言,槐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唐诗。 “喏,这是我用手帕包着的,干净的,吃吧。” 唐诗怔了几秒钟,“这,这是给我的?” “嗯,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没人看到,还有点热,快吃吧。” 唐诗将两个还留有余热的馒头拿在手里,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王府里的丫鬟们就纷纷欺负挤兑她,从没人关心在乎过她的死活,现在被调来伺候那个神经病暴力狂,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过,再加上四王妃的虎视眈眈 想想这一切,唐诗只觉得焦头烂额。 在这个人性冷漠的王府,只有槐花记的得她没吃午饭,还偷偷给她藏了两个馒头送来,叫她怎么能不感动? “呀,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王爷骂了?王爷就是那个脾气,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的?快别哭了。”槐花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唐诗连忙擦掉眼角的泪珠,“王爷没骂我,只是我有点想家了。槐花,你真好,这个时候只有你想着我了” 槐花笑了笑,“别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当姐妹相处,我自然是能帮你一点便帮你一点。方才你说想家了,你家人在京城吗?” “我是逃难来的,路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我相信伯父伯母他们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至少你也和家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娘疼没爹爱的。”槐花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其实原主的爹妈是个重男轻女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唐诗,有爹妈和没爹妈并没什么区别。 “别难过,没有人会舍得丢下自己亲生骨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嘴上这么说,唐诗心里却在想,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来说,再大的困难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槐花却是信了,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并非故意丢下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们!” 唐诗咬了口馒头,没在接话。 槐花不过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人微言轻,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亲生父母谈何容易? 午休过后,李嬷嬷亲自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行了,待会儿我让赵护卫将菜肴送过去,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李嬷嬷目光和蔼的道。 “谢嬷嬷。” 回到房中,唐诗直接精疲力竭的往床上一倒,她实在是太累了,在书房站了那么长时间,又在厨房忙活了半天,连午饭都没吃,真是又累又饿! 刚好此刻肚子也非常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唐诗摸了摸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乖,明天就给你吃好吃的,今天就先忍忍吧。” 都怪那个该死的赵元璟,竟然罚她一天都不准吃饭! 她刚才就应该在他的饭菜里吐几口口水的! “唐诗,你回来了吗?”门口传来槐花的声音。 唐诗立马从床上起来,将褶皱的床单铺的整整齐齐,然后才去开门。 她朝槐花笑了笑,“是你啊,我刚刚回来,有事吗?” 槐花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听说你被王爷罚了?” 唐诗笑容立马变得苦涩起来,她在凳子上坐下,开始捏腿,“可不是受罚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你的腿怎么了?王爷不是只罚了你一天不准吃饭,难道他还动手打你了?”槐花紧张兮兮的问。 “没有没有,只是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腿酸而已。” 闻言,槐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馒头递给了唐诗。 “喏,这是我用手帕包着的,干净的,吃吧。” 唐诗怔了几秒钟,“这,这是给我的?” “嗯,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没人看到,还有点热,快吃吧。” 唐诗将两个还留有余热的馒头拿在手里,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从她穿越到这里,王府里的丫鬟们就纷纷欺负挤兑她,从没人关心在乎过她的死活,现在被调来伺候那个神经病暴力狂,往后的日子只怕更是难过,再加上四王妃的虎视眈眈 想想这一切,唐诗只觉得焦头烂额。 在这个人性冷漠的王府,只有槐花记的得她没吃午饭,还偷偷给她藏了两个馒头送来,叫她怎么能不感动? “呀,你眼睛怎么红了?是不是被王爷骂了?王爷就是那个脾气,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哪里能不受些委屈的?快别哭了。”槐花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唐诗连忙擦掉眼角的泪珠,“王爷没骂我,只是我有点想家了。槐花,你真好,这个时候只有你想着我了” 槐花笑了笑,“别忘了你说过我们要当姐妹相处,我自然是能帮你一点便帮你一点。方才你说想家了,你家人在京城吗?” “我是逃难来的,路上和家人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死是活” “我相信伯父伯母他们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至少你也和家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像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没娘疼没爹爱的。”槐花情绪明显有些低落。 其实原主的爹妈是个重男轻女的,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唐诗,有爹妈和没爹妈并没什么区别。 “别难过,没有人会舍得丢下自己亲生骨肉,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嘴上这么说,唐诗心里却在想,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她来说,再大的困难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槐花却是信了,重重点头,“嗯,我也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苦衷,并非故意丢下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到他们!” 唐诗咬了口馒头,没在接话。 槐花不过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人微言轻,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亲生父母谈何容易? 午休过后,李嬷嬷亲自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对着屋子打量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第11章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丫头长得太过妖艳,放在王爷身边伺候不知是福是祸,没想到你是个争气的,有一手好厨艺,今儿王爷难得吃了两碗饭,连菜都没剩下多少,这可是头一遭,连贵妃那边都惊动了,说要好好奖赏厨房。” 李嬷嬷脸上红光满面的,不见先前倦色,大约是嘉贵妃没少赏赐她。 嘉贵妃也就是赵元璟的生母,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即使唯一的儿子落下残疾之症也没能动摇她后宫的地位,可见皇帝有多宠爱这个妃子了。 唐诗料想到王爷一定会食欲大增,但却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贵妃 她受宠若惊道:“是奴婢运气好,刚好赶上了王爷今儿心情好,这才多吃了一碗饭,奴婢实在不敢居功” “哪里是多吃了一碗,王爷脾气古怪,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只随意吃了个几口,实在饿了就吃点点心垫垫,往日一天不知能否吃到一碗饭,更别说一餐吃两碗了。” 唐诗面露惊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么小题大做的。 这个王爷到底想干嘛? 这么作践自己? “我已经在贵妃面前提过你了,贵妃特许你以后不必在王爷身边伺候,只管安心研究菜谱,确保王爷每日好好用膳,今日起,你便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提到十两,若做的好,额外有赏。” 李嬷嬷又掏出了十两的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是这次的奖赏,西岚院每人都有,你是十两,其余人每人二两。” 她又升职了? 不仅做了一等丫鬟,以后还不用面对赵元璟,只需在厨房做做饭就行,还有十两银子的奖赏可以拿! 唐诗高兴坏了,连连朝李嬷嬷行礼,“多谢嬷嬷的栽培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李嬷嬷见她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时候不早了,快去厨房准备晚膳吧,记住菜色不能同午膳重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准备。” 待李嬷嬷走了之后,唐诗欢喜的用块帕子将银锭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柜子里。 这是她的第一笔存款,和四王妃给的那一百两不同,这十两是她靠自己的厨艺得来的,是干净的,可以用的。 原主在王府待了大半年,穷的身上一点存款都没有,现在她总算是有点银子了,俗话说的好,有钱使人底气足啊。 况且冬天就快来了,炭火c棉被c棉袄这些东西都需要置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么算算,十两银子根本就不经花啊,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虽说最后还是在厨房当值,但原先唐诗是在王府的大厨房里打杂,大厨房需要负责除了西岚院以外,所有人的吃食,每日都有刷不完的盘子,洗不完的菜,和如今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饭食,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不仅工作轻松,重要的是待遇还高啊。 晚膳唐诗做的是回锅肉c宫保鸡丁c配上一道清炒时蔬,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每一道菜唐诗都下足了功夫,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还要用心,最后果然得了好评。 赵元璟一用完膳,李嬷嬷便激动不已的冲到厨房,拉着唐诗的手一顿夸赞。 赵元璟和中午一样吃了两碗饭,之后还要吃菜,还是他身边的赵护卫怕他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劝了几句,赵元璟才停下的筷子。 唐诗心里也挺自豪和开心的,以前她只一心钻研医学,曾经有人问过她,如果哪天不学医了会怎么样,她的回答是可能会饿死,因为她除了搞医学研究,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靠厨艺养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下厨做饭,就连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尝过她亲手做的饭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以前一心只扑在工作上,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家人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丫头长得太过妖艳,放在王爷身边伺候不知是福是祸,没想到你是个争气的,有一手好厨艺,今儿王爷难得吃了两碗饭,连菜都没剩下多少,这可是头一遭,连贵妃那边都惊动了,说要好好奖赏厨房。” 李嬷嬷脸上红光满面的,不见先前倦色,大约是嘉贵妃没少赏赐她。 嘉贵妃也就是赵元璟的生母,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即使唯一的儿子落下残疾之症也没能动摇她后宫的地位,可见皇帝有多宠爱这个妃子了。 唐诗料想到王爷一定会食欲大增,但却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贵妃 她受宠若惊道:“是奴婢运气好,刚好赶上了王爷今儿心情好,这才多吃了一碗饭,奴婢实在不敢居功” “哪里是多吃了一碗,王爷脾气古怪,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只随意吃了个几口,实在饿了就吃点点心垫垫,往日一天不知能否吃到一碗饭,更别说一餐吃两碗了。” 唐诗面露惊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么小题大做的。 这个王爷到底想干嘛? 这么作践自己? “我已经在贵妃面前提过你了,贵妃特许你以后不必在王爷身边伺候,只管安心研究菜谱,确保王爷每日好好用膳,今日起,你便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提到十两,若做的好,额外有赏。” 李嬷嬷又掏出了十两的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是这次的奖赏,西岚院每人都有,你是十两,其余人每人二两。” 她又升职了? 不仅做了一等丫鬟,以后还不用面对赵元璟,只需在厨房做做饭就行,还有十两银子的奖赏可以拿! 唐诗高兴坏了,连连朝李嬷嬷行礼,“多谢嬷嬷的栽培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李嬷嬷见她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时候不早了,快去厨房准备晚膳吧,记住菜色不能同午膳重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准备。” 待李嬷嬷走了之后,唐诗欢喜的用块帕子将银锭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柜子里。 这是她的第一笔存款,和四王妃给的那一百两不同,这十两是她靠自己的厨艺得来的,是干净的,可以用的。 原主在王府待了大半年,穷的身上一点存款都没有,现在她总算是有点银子了,俗话说的好,有钱使人底气足啊。 况且冬天就快来了,炭火c棉被c棉袄这些东西都需要置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么算算,十两银子根本就不经花啊,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虽说最后还是在厨房当值,但原先唐诗是在王府的大厨房里打杂,大厨房需要负责除了西岚院以外,所有人的吃食,每日都有刷不完的盘子,洗不完的菜,和如今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饭食,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不仅工作轻松,重要的是待遇还高啊。 晚膳唐诗做的是回锅肉c宫保鸡丁c配上一道清炒时蔬,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每一道菜唐诗都下足了功夫,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还要用心,最后果然得了好评。 赵元璟一用完膳,李嬷嬷便激动不已的冲到厨房,拉着唐诗的手一顿夸赞。 赵元璟和中午一样吃了两碗饭,之后还要吃菜,还是他身边的赵护卫怕他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劝了几句,赵元璟才停下的筷子。 唐诗心里也挺自豪和开心的,以前她只一心钻研医学,曾经有人问过她,如果哪天不学医了会怎么样,她的回答是可能会饿死,因为她除了搞医学研究,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靠厨艺养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下厨做饭,就连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尝过她亲手做的饭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以前一心只扑在工作上,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家人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丫头长得太过妖艳,放在王爷身边伺候不知是福是祸,没想到你是个争气的,有一手好厨艺,今儿王爷难得吃了两碗饭,连菜都没剩下多少,这可是头一遭,连贵妃那边都惊动了,说要好好奖赏厨房。” 李嬷嬷脸上红光满面的,不见先前倦色,大约是嘉贵妃没少赏赐她。 嘉贵妃也就是赵元璟的生母,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即使唯一的儿子落下残疾之症也没能动摇她后宫的地位,可见皇帝有多宠爱这个妃子了。 唐诗料想到王爷一定会食欲大增,但却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贵妃 她受宠若惊道:“是奴婢运气好,刚好赶上了王爷今儿心情好,这才多吃了一碗饭,奴婢实在不敢居功” “哪里是多吃了一碗,王爷脾气古怪,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只随意吃了个几口,实在饿了就吃点点心垫垫,往日一天不知能否吃到一碗饭,更别说一餐吃两碗了。” 唐诗面露惊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么小题大做的。 这个王爷到底想干嘛? 这么作践自己? “我已经在贵妃面前提过你了,贵妃特许你以后不必在王爷身边伺候,只管安心研究菜谱,确保王爷每日好好用膳,今日起,你便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提到十两,若做的好,额外有赏。” 李嬷嬷又掏出了十两的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是这次的奖赏,西岚院每人都有,你是十两,其余人每人二两。” 她又升职了? 不仅做了一等丫鬟,以后还不用面对赵元璟,只需在厨房做做饭就行,还有十两银子的奖赏可以拿! 唐诗高兴坏了,连连朝李嬷嬷行礼,“多谢嬷嬷的栽培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李嬷嬷见她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时候不早了,快去厨房准备晚膳吧,记住菜色不能同午膳重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准备。” 待李嬷嬷走了之后,唐诗欢喜的用块帕子将银锭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柜子里。 这是她的第一笔存款,和四王妃给的那一百两不同,这十两是她靠自己的厨艺得来的,是干净的,可以用的。 原主在王府待了大半年,穷的身上一点存款都没有,现在她总算是有点银子了,俗话说的好,有钱使人底气足啊。 况且冬天就快来了,炭火c棉被c棉袄这些东西都需要置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么算算,十两银子根本就不经花啊,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虽说最后还是在厨房当值,但原先唐诗是在王府的大厨房里打杂,大厨房需要负责除了西岚院以外,所有人的吃食,每日都有刷不完的盘子,洗不完的菜,和如今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饭食,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不仅工作轻松,重要的是待遇还高啊。 晚膳唐诗做的是回锅肉c宫保鸡丁c配上一道清炒时蔬,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每一道菜唐诗都下足了功夫,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还要用心,最后果然得了好评。 赵元璟一用完膳,李嬷嬷便激动不已的冲到厨房,拉着唐诗的手一顿夸赞。 赵元璟和中午一样吃了两碗饭,之后还要吃菜,还是他身边的赵护卫怕他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劝了几句,赵元璟才停下的筷子。 唐诗心里也挺自豪和开心的,以前她只一心钻研医学,曾经有人问过她,如果哪天不学医了会怎么样,她的回答是可能会饿死,因为她除了搞医学研究,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靠厨艺养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下厨做饭,就连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尝过她亲手做的饭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以前一心只扑在工作上,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家人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丫头长得太过妖艳,放在王爷身边伺候不知是福是祸,没想到你是个争气的,有一手好厨艺,今儿王爷难得吃了两碗饭,连菜都没剩下多少,这可是头一遭,连贵妃那边都惊动了,说要好好奖赏厨房。” 李嬷嬷脸上红光满面的,不见先前倦色,大约是嘉贵妃没少赏赐她。 嘉贵妃也就是赵元璟的生母,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即使唯一的儿子落下残疾之症也没能动摇她后宫的地位,可见皇帝有多宠爱这个妃子了。 唐诗料想到王爷一定会食欲大增,但却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贵妃 她受宠若惊道:“是奴婢运气好,刚好赶上了王爷今儿心情好,这才多吃了一碗饭,奴婢实在不敢居功” “哪里是多吃了一碗,王爷脾气古怪,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只随意吃了个几口,实在饿了就吃点点心垫垫,往日一天不知能否吃到一碗饭,更别说一餐吃两碗了。” 唐诗面露惊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么小题大做的。 这个王爷到底想干嘛? 这么作践自己? “我已经在贵妃面前提过你了,贵妃特许你以后不必在王爷身边伺候,只管安心研究菜谱,确保王爷每日好好用膳,今日起,你便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提到十两,若做的好,额外有赏。” 李嬷嬷又掏出了十两的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是这次的奖赏,西岚院每人都有,你是十两,其余人每人二两。” 她又升职了? 不仅做了一等丫鬟,以后还不用面对赵元璟,只需在厨房做做饭就行,还有十两银子的奖赏可以拿! 唐诗高兴坏了,连连朝李嬷嬷行礼,“多谢嬷嬷的栽培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李嬷嬷见她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时候不早了,快去厨房准备晚膳吧,记住菜色不能同午膳重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准备。” 待李嬷嬷走了之后,唐诗欢喜的用块帕子将银锭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柜子里。 这是她的第一笔存款,和四王妃给的那一百两不同,这十两是她靠自己的厨艺得来的,是干净的,可以用的。 原主在王府待了大半年,穷的身上一点存款都没有,现在她总算是有点银子了,俗话说的好,有钱使人底气足啊。 况且冬天就快来了,炭火c棉被c棉袄这些东西都需要置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么算算,十两银子根本就不经花啊,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虽说最后还是在厨房当值,但原先唐诗是在王府的大厨房里打杂,大厨房需要负责除了西岚院以外,所有人的吃食,每日都有刷不完的盘子,洗不完的菜,和如今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饭食,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不仅工作轻松,重要的是待遇还高啊。 晚膳唐诗做的是回锅肉c宫保鸡丁c配上一道清炒时蔬,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每一道菜唐诗都下足了功夫,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还要用心,最后果然得了好评。 赵元璟一用完膳,李嬷嬷便激动不已的冲到厨房,拉着唐诗的手一顿夸赞。 赵元璟和中午一样吃了两碗饭,之后还要吃菜,还是他身边的赵护卫怕他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劝了几句,赵元璟才停下的筷子。 唐诗心里也挺自豪和开心的,以前她只一心钻研医学,曾经有人问过她,如果哪天不学医了会怎么样,她的回答是可能会饿死,因为她除了搞医学研究,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靠厨艺养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下厨做饭,就连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尝过她亲手做的饭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以前一心只扑在工作上,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家人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丫头长得太过妖艳,放在王爷身边伺候不知是福是祸,没想到你是个争气的,有一手好厨艺,今儿王爷难得吃了两碗饭,连菜都没剩下多少,这可是头一遭,连贵妃那边都惊动了,说要好好奖赏厨房。” 李嬷嬷脸上红光满面的,不见先前倦色,大约是嘉贵妃没少赏赐她。 嘉贵妃也就是赵元璟的生母,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即使唯一的儿子落下残疾之症也没能动摇她后宫的地位,可见皇帝有多宠爱这个妃子了。 唐诗料想到王爷一定会食欲大增,但却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贵妃 她受宠若惊道:“是奴婢运气好,刚好赶上了王爷今儿心情好,这才多吃了一碗饭,奴婢实在不敢居功” “哪里是多吃了一碗,王爷脾气古怪,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只随意吃了个几口,实在饿了就吃点点心垫垫,往日一天不知能否吃到一碗饭,更别说一餐吃两碗了。” 唐诗面露惊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么小题大做的。 这个王爷到底想干嘛? 这么作践自己? “我已经在贵妃面前提过你了,贵妃特许你以后不必在王爷身边伺候,只管安心研究菜谱,确保王爷每日好好用膳,今日起,你便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提到十两,若做的好,额外有赏。” 李嬷嬷又掏出了十两的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是这次的奖赏,西岚院每人都有,你是十两,其余人每人二两。” 她又升职了? 不仅做了一等丫鬟,以后还不用面对赵元璟,只需在厨房做做饭就行,还有十两银子的奖赏可以拿! 唐诗高兴坏了,连连朝李嬷嬷行礼,“多谢嬷嬷的栽培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李嬷嬷见她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时候不早了,快去厨房准备晚膳吧,记住菜色不能同午膳重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准备。” 待李嬷嬷走了之后,唐诗欢喜的用块帕子将银锭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柜子里。 这是她的第一笔存款,和四王妃给的那一百两不同,这十两是她靠自己的厨艺得来的,是干净的,可以用的。 原主在王府待了大半年,穷的身上一点存款都没有,现在她总算是有点银子了,俗话说的好,有钱使人底气足啊。 况且冬天就快来了,炭火c棉被c棉袄这些东西都需要置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么算算,十两银子根本就不经花啊,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虽说最后还是在厨房当值,但原先唐诗是在王府的大厨房里打杂,大厨房需要负责除了西岚院以外,所有人的吃食,每日都有刷不完的盘子,洗不完的菜,和如今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饭食,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不仅工作轻松,重要的是待遇还高啊。 晚膳唐诗做的是回锅肉c宫保鸡丁c配上一道清炒时蔬,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每一道菜唐诗都下足了功夫,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还要用心,最后果然得了好评。 赵元璟一用完膳,李嬷嬷便激动不已的冲到厨房,拉着唐诗的手一顿夸赞。 赵元璟和中午一样吃了两碗饭,之后还要吃菜,还是他身边的赵护卫怕他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劝了几句,赵元璟才停下的筷子。 唐诗心里也挺自豪和开心的,以前她只一心钻研医学,曾经有人问过她,如果哪天不学医了会怎么样,她的回答是可能会饿死,因为她除了搞医学研究,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靠厨艺养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下厨做饭,就连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尝过她亲手做的饭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以前一心只扑在工作上,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家人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丫头长得太过妖艳,放在王爷身边伺候不知是福是祸,没想到你是个争气的,有一手好厨艺,今儿王爷难得吃了两碗饭,连菜都没剩下多少,这可是头一遭,连贵妃那边都惊动了,说要好好奖赏厨房。” 李嬷嬷脸上红光满面的,不见先前倦色,大约是嘉贵妃没少赏赐她。 嘉贵妃也就是赵元璟的生母,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即使唯一的儿子落下残疾之症也没能动摇她后宫的地位,可见皇帝有多宠爱这个妃子了。 唐诗料想到王爷一定会食欲大增,但却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贵妃 她受宠若惊道:“是奴婢运气好,刚好赶上了王爷今儿心情好,这才多吃了一碗饭,奴婢实在不敢居功” “哪里是多吃了一碗,王爷脾气古怪,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只随意吃了个几口,实在饿了就吃点点心垫垫,往日一天不知能否吃到一碗饭,更别说一餐吃两碗了。” 唐诗面露惊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么小题大做的。 这个王爷到底想干嘛? 这么作践自己? “我已经在贵妃面前提过你了,贵妃特许你以后不必在王爷身边伺候,只管安心研究菜谱,确保王爷每日好好用膳,今日起,你便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提到十两,若做的好,额外有赏。” 李嬷嬷又掏出了十两的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是这次的奖赏,西岚院每人都有,你是十两,其余人每人二两。” 她又升职了? 不仅做了一等丫鬟,以后还不用面对赵元璟,只需在厨房做做饭就行,还有十两银子的奖赏可以拿! 唐诗高兴坏了,连连朝李嬷嬷行礼,“多谢嬷嬷的栽培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李嬷嬷见她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时候不早了,快去厨房准备晚膳吧,记住菜色不能同午膳重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准备。” 待李嬷嬷走了之后,唐诗欢喜的用块帕子将银锭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柜子里。 这是她的第一笔存款,和四王妃给的那一百两不同,这十两是她靠自己的厨艺得来的,是干净的,可以用的。 原主在王府待了大半年,穷的身上一点存款都没有,现在她总算是有点银子了,俗话说的好,有钱使人底气足啊。 况且冬天就快来了,炭火c棉被c棉袄这些东西都需要置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么算算,十两银子根本就不经花啊,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虽说最后还是在厨房当值,但原先唐诗是在王府的大厨房里打杂,大厨房需要负责除了西岚院以外,所有人的吃食,每日都有刷不完的盘子,洗不完的菜,和如今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饭食,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不仅工作轻松,重要的是待遇还高啊。 晚膳唐诗做的是回锅肉c宫保鸡丁c配上一道清炒时蔬,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每一道菜唐诗都下足了功夫,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还要用心,最后果然得了好评。 赵元璟一用完膳,李嬷嬷便激动不已的冲到厨房,拉着唐诗的手一顿夸赞。 赵元璟和中午一样吃了两碗饭,之后还要吃菜,还是他身边的赵护卫怕他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劝了几句,赵元璟才停下的筷子。 唐诗心里也挺自豪和开心的,以前她只一心钻研医学,曾经有人问过她,如果哪天不学医了会怎么样,她的回答是可能会饿死,因为她除了搞医学研究,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靠厨艺养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下厨做饭,就连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尝过她亲手做的饭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以前一心只扑在工作上,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家人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丫头长得太过妖艳,放在王爷身边伺候不知是福是祸,没想到你是个争气的,有一手好厨艺,今儿王爷难得吃了两碗饭,连菜都没剩下多少,这可是头一遭,连贵妃那边都惊动了,说要好好奖赏厨房。” 李嬷嬷脸上红光满面的,不见先前倦色,大约是嘉贵妃没少赏赐她。 嘉贵妃也就是赵元璟的生母,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即使唯一的儿子落下残疾之症也没能动摇她后宫的地位,可见皇帝有多宠爱这个妃子了。 唐诗料想到王爷一定会食欲大增,但却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贵妃 她受宠若惊道:“是奴婢运气好,刚好赶上了王爷今儿心情好,这才多吃了一碗饭,奴婢实在不敢居功” “哪里是多吃了一碗,王爷脾气古怪,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只随意吃了个几口,实在饿了就吃点点心垫垫,往日一天不知能否吃到一碗饭,更别说一餐吃两碗了。” 唐诗面露惊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么小题大做的。 这个王爷到底想干嘛? 这么作践自己? “我已经在贵妃面前提过你了,贵妃特许你以后不必在王爷身边伺候,只管安心研究菜谱,确保王爷每日好好用膳,今日起,你便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提到十两,若做的好,额外有赏。” 李嬷嬷又掏出了十两的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是这次的奖赏,西岚院每人都有,你是十两,其余人每人二两。” 她又升职了? 不仅做了一等丫鬟,以后还不用面对赵元璟,只需在厨房做做饭就行,还有十两银子的奖赏可以拿! 唐诗高兴坏了,连连朝李嬷嬷行礼,“多谢嬷嬷的栽培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李嬷嬷见她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时候不早了,快去厨房准备晚膳吧,记住菜色不能同午膳重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准备。” 待李嬷嬷走了之后,唐诗欢喜的用块帕子将银锭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柜子里。 这是她的第一笔存款,和四王妃给的那一百两不同,这十两是她靠自己的厨艺得来的,是干净的,可以用的。 原主在王府待了大半年,穷的身上一点存款都没有,现在她总算是有点银子了,俗话说的好,有钱使人底气足啊。 况且冬天就快来了,炭火c棉被c棉袄这些东西都需要置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么算算,十两银子根本就不经花啊,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虽说最后还是在厨房当值,但原先唐诗是在王府的大厨房里打杂,大厨房需要负责除了西岚院以外,所有人的吃食,每日都有刷不完的盘子,洗不完的菜,和如今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饭食,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不仅工作轻松,重要的是待遇还高啊。 晚膳唐诗做的是回锅肉c宫保鸡丁c配上一道清炒时蔬,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每一道菜唐诗都下足了功夫,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还要用心,最后果然得了好评。 赵元璟一用完膳,李嬷嬷便激动不已的冲到厨房,拉着唐诗的手一顿夸赞。 赵元璟和中午一样吃了两碗饭,之后还要吃菜,还是他身边的赵护卫怕他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劝了几句,赵元璟才停下的筷子。 唐诗心里也挺自豪和开心的,以前她只一心钻研医学,曾经有人问过她,如果哪天不学医了会怎么样,她的回答是可能会饿死,因为她除了搞医学研究,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靠厨艺养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下厨做饭,就连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尝过她亲手做的饭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以前一心只扑在工作上,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家人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丫头长得太过妖艳,放在王爷身边伺候不知是福是祸,没想到你是个争气的,有一手好厨艺,今儿王爷难得吃了两碗饭,连菜都没剩下多少,这可是头一遭,连贵妃那边都惊动了,说要好好奖赏厨房。” 李嬷嬷脸上红光满面的,不见先前倦色,大约是嘉贵妃没少赏赐她。 嘉贵妃也就是赵元璟的生母,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即使唯一的儿子落下残疾之症也没能动摇她后宫的地位,可见皇帝有多宠爱这个妃子了。 唐诗料想到王爷一定会食欲大增,但却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贵妃 她受宠若惊道:“是奴婢运气好,刚好赶上了王爷今儿心情好,这才多吃了一碗饭,奴婢实在不敢居功” “哪里是多吃了一碗,王爷脾气古怪,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只随意吃了个几口,实在饿了就吃点点心垫垫,往日一天不知能否吃到一碗饭,更别说一餐吃两碗了。” 唐诗面露惊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么小题大做的。 这个王爷到底想干嘛? 这么作践自己? “我已经在贵妃面前提过你了,贵妃特许你以后不必在王爷身边伺候,只管安心研究菜谱,确保王爷每日好好用膳,今日起,你便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提到十两,若做的好,额外有赏。” 李嬷嬷又掏出了十两的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是这次的奖赏,西岚院每人都有,你是十两,其余人每人二两。” 她又升职了? 不仅做了一等丫鬟,以后还不用面对赵元璟,只需在厨房做做饭就行,还有十两银子的奖赏可以拿! 唐诗高兴坏了,连连朝李嬷嬷行礼,“多谢嬷嬷的栽培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李嬷嬷见她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时候不早了,快去厨房准备晚膳吧,记住菜色不能同午膳重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准备。” 待李嬷嬷走了之后,唐诗欢喜的用块帕子将银锭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柜子里。 这是她的第一笔存款,和四王妃给的那一百两不同,这十两是她靠自己的厨艺得来的,是干净的,可以用的。 原主在王府待了大半年,穷的身上一点存款都没有,现在她总算是有点银子了,俗话说的好,有钱使人底气足啊。 况且冬天就快来了,炭火c棉被c棉袄这些东西都需要置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么算算,十两银子根本就不经花啊,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虽说最后还是在厨房当值,但原先唐诗是在王府的大厨房里打杂,大厨房需要负责除了西岚院以外,所有人的吃食,每日都有刷不完的盘子,洗不完的菜,和如今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饭食,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不仅工作轻松,重要的是待遇还高啊。 晚膳唐诗做的是回锅肉c宫保鸡丁c配上一道清炒时蔬,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每一道菜唐诗都下足了功夫,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还要用心,最后果然得了好评。 赵元璟一用完膳,李嬷嬷便激动不已的冲到厨房,拉着唐诗的手一顿夸赞。 赵元璟和中午一样吃了两碗饭,之后还要吃菜,还是他身边的赵护卫怕他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劝了几句,赵元璟才停下的筷子。 唐诗心里也挺自豪和开心的,以前她只一心钻研医学,曾经有人问过她,如果哪天不学医了会怎么样,她的回答是可能会饿死,因为她除了搞医学研究,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靠厨艺养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下厨做饭,就连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尝过她亲手做的饭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以前一心只扑在工作上,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家人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原先我还觉得你这丫头长得太过妖艳,放在王爷身边伺候不知是福是祸,没想到你是个争气的,有一手好厨艺,今儿王爷难得吃了两碗饭,连菜都没剩下多少,这可是头一遭,连贵妃那边都惊动了,说要好好奖赏厨房。” 李嬷嬷脸上红光满面的,不见先前倦色,大约是嘉贵妃没少赏赐她。 嘉贵妃也就是赵元璟的生母,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即使唯一的儿子落下残疾之症也没能动摇她后宫的地位,可见皇帝有多宠爱这个妃子了。 唐诗料想到王爷一定会食欲大增,但却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还惊动到了贵妃 她受宠若惊道:“是奴婢运气好,刚好赶上了王爷今儿心情好,这才多吃了一碗饭,奴婢实在不敢居功” “哪里是多吃了一碗,王爷脾气古怪,时常不肯好好吃饭,只随意吃了个几口,实在饿了就吃点点心垫垫,往日一天不知能否吃到一碗饭,更别说一餐吃两碗了。” 唐诗面露惊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们这么小题大做的。 这个王爷到底想干嘛? 这么作践自己? “我已经在贵妃面前提过你了,贵妃特许你以后不必在王爷身边伺候,只管安心研究菜谱,确保王爷每日好好用膳,今日起,你便是一等丫鬟,每月月钱提到十两,若做的好,额外有赏。” 李嬷嬷又掏出了十两的银锭子放在桌上,“这是这次的奖赏,西岚院每人都有,你是十两,其余人每人二两。” 她又升职了? 不仅做了一等丫鬟,以后还不用面对赵元璟,只需在厨房做做饭就行,还有十两银子的奖赏可以拿! 唐诗高兴坏了,连连朝李嬷嬷行礼,“多谢嬷嬷的栽培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李嬷嬷见她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不由勾了勾嘴角,“时候不早了,快去厨房准备晚膳吧,记住菜色不能同午膳重了。” “是,奴婢立刻就去准备。” 待李嬷嬷走了之后,唐诗欢喜的用块帕子将银锭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柜子里。 这是她的第一笔存款,和四王妃给的那一百两不同,这十两是她靠自己的厨艺得来的,是干净的,可以用的。 原主在王府待了大半年,穷的身上一点存款都没有,现在她总算是有点银子了,俗话说的好,有钱使人底气足啊。 况且冬天就快来了,炭火c棉被c棉袄这些东西都需要置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么算算,十两银子根本就不经花啊,她必须要抓紧时间赚钱了! 虽说最后还是在厨房当值,但原先唐诗是在王府的大厨房里打杂,大厨房需要负责除了西岚院以外,所有人的吃食,每日都有刷不完的盘子,洗不完的菜,和如今只负责王爷一个人的饭食,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不仅工作轻松,重要的是待遇还高啊。 晚膳唐诗做的是回锅肉c宫保鸡丁c配上一道清炒时蔬,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每一道菜唐诗都下足了功夫,甚至比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还要用心,最后果然得了好评。 赵元璟一用完膳,李嬷嬷便激动不已的冲到厨房,拉着唐诗的手一顿夸赞。 赵元璟和中午一样吃了两碗饭,之后还要吃菜,还是他身边的赵护卫怕他晚上吃多了胃不舒服,劝了几句,赵元璟才停下的筷子。 唐诗心里也挺自豪和开心的,以前她只一心钻研医学,曾经有人问过她,如果哪天不学医了会怎么样,她的回答是可能会饿死,因为她除了搞医学研究,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可以靠厨艺养活自己,这是她第一次为别人下厨做饭,就连她爸爸妈妈都没有尝过她亲手做的饭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以前一心只扑在工作上,都没有好好陪伴过家人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第12章 你被人打了 因唐诗被调去了厨房当差,王爷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伺候,贵妃知道后,便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四个宫女去西岚院伺候,翌日一大早便到了府中。 可怜的槐花大清早便被她们叫了起来,又是打扫院子,又是帮她们收拾卧房。 几个丫鬟仗着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又是一等丫鬟,对待槐花,直接便摆起了主子的款来。 唐诗正准备去厨房为王爷准备早膳之时,便听到附近隐隐传来抽泣声。 怪事儿,大清早是谁在哭? 她寻着声音过去,发现蹲在墙角哭泣的人竟是槐花。 “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便在这里哭,也不怕吵醒了王爷?” 她用帕子帮着擦去了槐花脸上泪珠,发现槐花脸也肿的老高,她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被人打了?” 赵元璟还没醒,所以不可能是他打的,李嬷嬷还要照顾孙子,这么早也不会来西岚院。 昨儿她就听说嘉贵妃要派四个宫女来府中伺候,一定是她们了。 唐诗早就料想这几个宫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她们竟然敢动手打人! 这是在王府,平日受主子气也就算了,还要被丫鬟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走,我们带你找她们评理去!”唐诗气呼呼的道。 槐花连忙一把拉住她,焦急道: “别去!虽然我们都是丫鬟,可我是最下等的丫鬟,她们是一等丫鬟,又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过是教训我几下,就是李嬷嬷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你去找她们,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其实槐花还是很羡慕唐诗的,不过才来西岚院一天就升到了一等丫鬟,哪像她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还是个三等丫鬟,不欺负她欺负谁? “不成,我们绝对不能让人家这么白白欺负,否则以后她们会拿你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槐花脸色立马白了,“那怎么办?”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们治不了她们,自然有治的了她们的人。” 槐花见唐诗将陶瓷碗放到火上烤,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王爷专用的碗吗?你怎么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想谋害王爷不成?” 唐诗忍住想要将槐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你这个笨丫头!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王爷呀!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诗朝她狡猾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用镊子将被火烤过的陶瓷碗放在托盘上,在将煮好的糖心莲藕粥倒进了碗里。 刚巧,她前脚刚弄好午膳,后脚宫女秋月就来到了厨房,她用挑剔的目光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轻视,“你就是那个得了娘娘赏赐的丫鬟?” 唐诗倒也没生气,大方得体的回了句是。 秋月轻哼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态度倨傲的道:“王爷都已经洗漱好了,你早膳做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 “已经做好了,劳烦姑娘给王爷送去。”唐诗态度和善的道。 秋月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所以怕了自己,脸色这才比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正欲离开时,就见槐花竟然在厨房里。 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恶劣,“你怎么在厨房?房间都收拾好了吗?就知道在外面瞎逛,小心我告诉李嬷嬷你偷懒耍滑,看李嬷嬷怎么收拾你!” 槐花小心翼翼的道:“房间都收拾好了,我是来厨房烧热水,给姑娘们洗衣服用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那不快点烧水,都什么时辰了衣服还没洗,要是今儿晒不干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秋月终于抬脚走了。 槐花眼眶都红了,又有要哭的征兆,唐诗连忙安慰:“且看着吧,待会儿自有人收拾她们!” 因唐诗被调去了厨房当差,王爷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伺候,贵妃知道后,便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四个宫女去西岚院伺候,翌日一大早便到了府中。 可怜的槐花大清早便被她们叫了起来,又是打扫院子,又是帮她们收拾卧房。 几个丫鬟仗着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又是一等丫鬟,对待槐花,直接便摆起了主子的款来。 唐诗正准备去厨房为王爷准备早膳之时,便听到附近隐隐传来抽泣声。 怪事儿,大清早是谁在哭? 她寻着声音过去,发现蹲在墙角哭泣的人竟是槐花。 “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便在这里哭,也不怕吵醒了王爷?” 她用帕子帮着擦去了槐花脸上泪珠,发现槐花脸也肿的老高,她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被人打了?” 赵元璟还没醒,所以不可能是他打的,李嬷嬷还要照顾孙子,这么早也不会来西岚院。 昨儿她就听说嘉贵妃要派四个宫女来府中伺候,一定是她们了。 唐诗早就料想这几个宫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她们竟然敢动手打人! 这是在王府,平日受主子气也就算了,还要被丫鬟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走,我们带你找她们评理去!”唐诗气呼呼的道。 槐花连忙一把拉住她,焦急道: “别去!虽然我们都是丫鬟,可我是最下等的丫鬟,她们是一等丫鬟,又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过是教训我几下,就是李嬷嬷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你去找她们,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其实槐花还是很羡慕唐诗的,不过才来西岚院一天就升到了一等丫鬟,哪像她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还是个三等丫鬟,不欺负她欺负谁? “不成,我们绝对不能让人家这么白白欺负,否则以后她们会拿你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槐花脸色立马白了,“那怎么办?”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们治不了她们,自然有治的了她们的人。” 槐花见唐诗将陶瓷碗放到火上烤,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王爷专用的碗吗?你怎么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想谋害王爷不成?” 唐诗忍住想要将槐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你这个笨丫头!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王爷呀!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诗朝她狡猾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用镊子将被火烤过的陶瓷碗放在托盘上,在将煮好的糖心莲藕粥倒进了碗里。 刚巧,她前脚刚弄好午膳,后脚宫女秋月就来到了厨房,她用挑剔的目光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轻视,“你就是那个得了娘娘赏赐的丫鬟?” 唐诗倒也没生气,大方得体的回了句是。 秋月轻哼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态度倨傲的道:“王爷都已经洗漱好了,你早膳做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 “已经做好了,劳烦姑娘给王爷送去。”唐诗态度和善的道。 秋月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所以怕了自己,脸色这才比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正欲离开时,就见槐花竟然在厨房里。 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恶劣,“你怎么在厨房?房间都收拾好了吗?就知道在外面瞎逛,小心我告诉李嬷嬷你偷懒耍滑,看李嬷嬷怎么收拾你!” 槐花小心翼翼的道:“房间都收拾好了,我是来厨房烧热水,给姑娘们洗衣服用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那不快点烧水,都什么时辰了衣服还没洗,要是今儿晒不干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秋月终于抬脚走了。 槐花眼眶都红了,又有要哭的征兆,唐诗连忙安慰:“且看着吧,待会儿自有人收拾她们!” 因唐诗被调去了厨房当差,王爷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伺候,贵妃知道后,便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四个宫女去西岚院伺候,翌日一大早便到了府中。 可怜的槐花大清早便被她们叫了起来,又是打扫院子,又是帮她们收拾卧房。 几个丫鬟仗着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又是一等丫鬟,对待槐花,直接便摆起了主子的款来。 唐诗正准备去厨房为王爷准备早膳之时,便听到附近隐隐传来抽泣声。 怪事儿,大清早是谁在哭? 她寻着声音过去,发现蹲在墙角哭泣的人竟是槐花。 “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便在这里哭,也不怕吵醒了王爷?” 她用帕子帮着擦去了槐花脸上泪珠,发现槐花脸也肿的老高,她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被人打了?” 赵元璟还没醒,所以不可能是他打的,李嬷嬷还要照顾孙子,这么早也不会来西岚院。 昨儿她就听说嘉贵妃要派四个宫女来府中伺候,一定是她们了。 唐诗早就料想这几个宫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她们竟然敢动手打人! 这是在王府,平日受主子气也就算了,还要被丫鬟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走,我们带你找她们评理去!”唐诗气呼呼的道。 槐花连忙一把拉住她,焦急道: “别去!虽然我们都是丫鬟,可我是最下等的丫鬟,她们是一等丫鬟,又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过是教训我几下,就是李嬷嬷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你去找她们,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其实槐花还是很羡慕唐诗的,不过才来西岚院一天就升到了一等丫鬟,哪像她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还是个三等丫鬟,不欺负她欺负谁? “不成,我们绝对不能让人家这么白白欺负,否则以后她们会拿你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槐花脸色立马白了,“那怎么办?”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们治不了她们,自然有治的了她们的人。” 槐花见唐诗将陶瓷碗放到火上烤,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王爷专用的碗吗?你怎么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想谋害王爷不成?” 唐诗忍住想要将槐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你这个笨丫头!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王爷呀!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诗朝她狡猾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用镊子将被火烤过的陶瓷碗放在托盘上,在将煮好的糖心莲藕粥倒进了碗里。 刚巧,她前脚刚弄好午膳,后脚宫女秋月就来到了厨房,她用挑剔的目光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轻视,“你就是那个得了娘娘赏赐的丫鬟?” 唐诗倒也没生气,大方得体的回了句是。 秋月轻哼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态度倨傲的道:“王爷都已经洗漱好了,你早膳做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 “已经做好了,劳烦姑娘给王爷送去。”唐诗态度和善的道。 秋月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所以怕了自己,脸色这才比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正欲离开时,就见槐花竟然在厨房里。 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恶劣,“你怎么在厨房?房间都收拾好了吗?就知道在外面瞎逛,小心我告诉李嬷嬷你偷懒耍滑,看李嬷嬷怎么收拾你!” 槐花小心翼翼的道:“房间都收拾好了,我是来厨房烧热水,给姑娘们洗衣服用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那不快点烧水,都什么时辰了衣服还没洗,要是今儿晒不干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秋月终于抬脚走了。 槐花眼眶都红了,又有要哭的征兆,唐诗连忙安慰:“且看着吧,待会儿自有人收拾她们!” 因唐诗被调去了厨房当差,王爷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伺候,贵妃知道后,便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四个宫女去西岚院伺候,翌日一大早便到了府中。 可怜的槐花大清早便被她们叫了起来,又是打扫院子,又是帮她们收拾卧房。 几个丫鬟仗着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又是一等丫鬟,对待槐花,直接便摆起了主子的款来。 唐诗正准备去厨房为王爷准备早膳之时,便听到附近隐隐传来抽泣声。 怪事儿,大清早是谁在哭? 她寻着声音过去,发现蹲在墙角哭泣的人竟是槐花。 “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便在这里哭,也不怕吵醒了王爷?” 她用帕子帮着擦去了槐花脸上泪珠,发现槐花脸也肿的老高,她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被人打了?” 赵元璟还没醒,所以不可能是他打的,李嬷嬷还要照顾孙子,这么早也不会来西岚院。 昨儿她就听说嘉贵妃要派四个宫女来府中伺候,一定是她们了。 唐诗早就料想这几个宫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她们竟然敢动手打人! 这是在王府,平日受主子气也就算了,还要被丫鬟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走,我们带你找她们评理去!”唐诗气呼呼的道。 槐花连忙一把拉住她,焦急道: “别去!虽然我们都是丫鬟,可我是最下等的丫鬟,她们是一等丫鬟,又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过是教训我几下,就是李嬷嬷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你去找她们,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其实槐花还是很羡慕唐诗的,不过才来西岚院一天就升到了一等丫鬟,哪像她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还是个三等丫鬟,不欺负她欺负谁? “不成,我们绝对不能让人家这么白白欺负,否则以后她们会拿你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槐花脸色立马白了,“那怎么办?”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们治不了她们,自然有治的了她们的人。” 槐花见唐诗将陶瓷碗放到火上烤,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王爷专用的碗吗?你怎么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想谋害王爷不成?” 唐诗忍住想要将槐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你这个笨丫头!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王爷呀!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诗朝她狡猾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用镊子将被火烤过的陶瓷碗放在托盘上,在将煮好的糖心莲藕粥倒进了碗里。 刚巧,她前脚刚弄好午膳,后脚宫女秋月就来到了厨房,她用挑剔的目光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轻视,“你就是那个得了娘娘赏赐的丫鬟?” 唐诗倒也没生气,大方得体的回了句是。 秋月轻哼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态度倨傲的道:“王爷都已经洗漱好了,你早膳做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 “已经做好了,劳烦姑娘给王爷送去。”唐诗态度和善的道。 秋月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所以怕了自己,脸色这才比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正欲离开时,就见槐花竟然在厨房里。 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恶劣,“你怎么在厨房?房间都收拾好了吗?就知道在外面瞎逛,小心我告诉李嬷嬷你偷懒耍滑,看李嬷嬷怎么收拾你!” 槐花小心翼翼的道:“房间都收拾好了,我是来厨房烧热水,给姑娘们洗衣服用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那不快点烧水,都什么时辰了衣服还没洗,要是今儿晒不干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秋月终于抬脚走了。 槐花眼眶都红了,又有要哭的征兆,唐诗连忙安慰:“且看着吧,待会儿自有人收拾她们!” 因唐诗被调去了厨房当差,王爷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伺候,贵妃知道后,便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四个宫女去西岚院伺候,翌日一大早便到了府中。 可怜的槐花大清早便被她们叫了起来,又是打扫院子,又是帮她们收拾卧房。 几个丫鬟仗着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又是一等丫鬟,对待槐花,直接便摆起了主子的款来。 唐诗正准备去厨房为王爷准备早膳之时,便听到附近隐隐传来抽泣声。 怪事儿,大清早是谁在哭? 她寻着声音过去,发现蹲在墙角哭泣的人竟是槐花。 “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便在这里哭,也不怕吵醒了王爷?” 她用帕子帮着擦去了槐花脸上泪珠,发现槐花脸也肿的老高,她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被人打了?” 赵元璟还没醒,所以不可能是他打的,李嬷嬷还要照顾孙子,这么早也不会来西岚院。 昨儿她就听说嘉贵妃要派四个宫女来府中伺候,一定是她们了。 唐诗早就料想这几个宫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她们竟然敢动手打人! 这是在王府,平日受主子气也就算了,还要被丫鬟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走,我们带你找她们评理去!”唐诗气呼呼的道。 槐花连忙一把拉住她,焦急道: “别去!虽然我们都是丫鬟,可我是最下等的丫鬟,她们是一等丫鬟,又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过是教训我几下,就是李嬷嬷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你去找她们,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其实槐花还是很羡慕唐诗的,不过才来西岚院一天就升到了一等丫鬟,哪像她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还是个三等丫鬟,不欺负她欺负谁? “不成,我们绝对不能让人家这么白白欺负,否则以后她们会拿你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槐花脸色立马白了,“那怎么办?”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们治不了她们,自然有治的了她们的人。” 槐花见唐诗将陶瓷碗放到火上烤,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王爷专用的碗吗?你怎么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想谋害王爷不成?” 唐诗忍住想要将槐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你这个笨丫头!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王爷呀!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诗朝她狡猾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用镊子将被火烤过的陶瓷碗放在托盘上,在将煮好的糖心莲藕粥倒进了碗里。 刚巧,她前脚刚弄好午膳,后脚宫女秋月就来到了厨房,她用挑剔的目光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轻视,“你就是那个得了娘娘赏赐的丫鬟?” 唐诗倒也没生气,大方得体的回了句是。 秋月轻哼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态度倨傲的道:“王爷都已经洗漱好了,你早膳做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 “已经做好了,劳烦姑娘给王爷送去。”唐诗态度和善的道。 秋月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所以怕了自己,脸色这才比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正欲离开时,就见槐花竟然在厨房里。 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恶劣,“你怎么在厨房?房间都收拾好了吗?就知道在外面瞎逛,小心我告诉李嬷嬷你偷懒耍滑,看李嬷嬷怎么收拾你!” 槐花小心翼翼的道:“房间都收拾好了,我是来厨房烧热水,给姑娘们洗衣服用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那不快点烧水,都什么时辰了衣服还没洗,要是今儿晒不干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秋月终于抬脚走了。 槐花眼眶都红了,又有要哭的征兆,唐诗连忙安慰:“且看着吧,待会儿自有人收拾她们!” 因唐诗被调去了厨房当差,王爷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伺候,贵妃知道后,便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四个宫女去西岚院伺候,翌日一大早便到了府中。 可怜的槐花大清早便被她们叫了起来,又是打扫院子,又是帮她们收拾卧房。 几个丫鬟仗着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又是一等丫鬟,对待槐花,直接便摆起了主子的款来。 唐诗正准备去厨房为王爷准备早膳之时,便听到附近隐隐传来抽泣声。 怪事儿,大清早是谁在哭? 她寻着声音过去,发现蹲在墙角哭泣的人竟是槐花。 “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便在这里哭,也不怕吵醒了王爷?” 她用帕子帮着擦去了槐花脸上泪珠,发现槐花脸也肿的老高,她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被人打了?” 赵元璟还没醒,所以不可能是他打的,李嬷嬷还要照顾孙子,这么早也不会来西岚院。 昨儿她就听说嘉贵妃要派四个宫女来府中伺候,一定是她们了。 唐诗早就料想这几个宫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她们竟然敢动手打人! 这是在王府,平日受主子气也就算了,还要被丫鬟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走,我们带你找她们评理去!”唐诗气呼呼的道。 槐花连忙一把拉住她,焦急道: “别去!虽然我们都是丫鬟,可我是最下等的丫鬟,她们是一等丫鬟,又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过是教训我几下,就是李嬷嬷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你去找她们,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其实槐花还是很羡慕唐诗的,不过才来西岚院一天就升到了一等丫鬟,哪像她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还是个三等丫鬟,不欺负她欺负谁? “不成,我们绝对不能让人家这么白白欺负,否则以后她们会拿你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槐花脸色立马白了,“那怎么办?”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们治不了她们,自然有治的了她们的人。” 槐花见唐诗将陶瓷碗放到火上烤,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王爷专用的碗吗?你怎么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想谋害王爷不成?” 唐诗忍住想要将槐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你这个笨丫头!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王爷呀!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诗朝她狡猾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用镊子将被火烤过的陶瓷碗放在托盘上,在将煮好的糖心莲藕粥倒进了碗里。 刚巧,她前脚刚弄好午膳,后脚宫女秋月就来到了厨房,她用挑剔的目光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轻视,“你就是那个得了娘娘赏赐的丫鬟?” 唐诗倒也没生气,大方得体的回了句是。 秋月轻哼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态度倨傲的道:“王爷都已经洗漱好了,你早膳做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 “已经做好了,劳烦姑娘给王爷送去。”唐诗态度和善的道。 秋月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所以怕了自己,脸色这才比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正欲离开时,就见槐花竟然在厨房里。 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恶劣,“你怎么在厨房?房间都收拾好了吗?就知道在外面瞎逛,小心我告诉李嬷嬷你偷懒耍滑,看李嬷嬷怎么收拾你!” 槐花小心翼翼的道:“房间都收拾好了,我是来厨房烧热水,给姑娘们洗衣服用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那不快点烧水,都什么时辰了衣服还没洗,要是今儿晒不干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秋月终于抬脚走了。 槐花眼眶都红了,又有要哭的征兆,唐诗连忙安慰:“且看着吧,待会儿自有人收拾她们!” 因唐诗被调去了厨房当差,王爷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伺候,贵妃知道后,便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四个宫女去西岚院伺候,翌日一大早便到了府中。 可怜的槐花大清早便被她们叫了起来,又是打扫院子,又是帮她们收拾卧房。 几个丫鬟仗着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又是一等丫鬟,对待槐花,直接便摆起了主子的款来。 唐诗正准备去厨房为王爷准备早膳之时,便听到附近隐隐传来抽泣声。 怪事儿,大清早是谁在哭? 她寻着声音过去,发现蹲在墙角哭泣的人竟是槐花。 “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便在这里哭,也不怕吵醒了王爷?” 她用帕子帮着擦去了槐花脸上泪珠,发现槐花脸也肿的老高,她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被人打了?” 赵元璟还没醒,所以不可能是他打的,李嬷嬷还要照顾孙子,这么早也不会来西岚院。 昨儿她就听说嘉贵妃要派四个宫女来府中伺候,一定是她们了。 唐诗早就料想这几个宫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她们竟然敢动手打人! 这是在王府,平日受主子气也就算了,还要被丫鬟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走,我们带你找她们评理去!”唐诗气呼呼的道。 槐花连忙一把拉住她,焦急道: “别去!虽然我们都是丫鬟,可我是最下等的丫鬟,她们是一等丫鬟,又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过是教训我几下,就是李嬷嬷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你去找她们,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其实槐花还是很羡慕唐诗的,不过才来西岚院一天就升到了一等丫鬟,哪像她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还是个三等丫鬟,不欺负她欺负谁? “不成,我们绝对不能让人家这么白白欺负,否则以后她们会拿你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槐花脸色立马白了,“那怎么办?”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们治不了她们,自然有治的了她们的人。” 槐花见唐诗将陶瓷碗放到火上烤,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王爷专用的碗吗?你怎么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想谋害王爷不成?” 唐诗忍住想要将槐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你这个笨丫头!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王爷呀!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诗朝她狡猾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用镊子将被火烤过的陶瓷碗放在托盘上,在将煮好的糖心莲藕粥倒进了碗里。 刚巧,她前脚刚弄好午膳,后脚宫女秋月就来到了厨房,她用挑剔的目光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轻视,“你就是那个得了娘娘赏赐的丫鬟?” 唐诗倒也没生气,大方得体的回了句是。 秋月轻哼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态度倨傲的道:“王爷都已经洗漱好了,你早膳做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 “已经做好了,劳烦姑娘给王爷送去。”唐诗态度和善的道。 秋月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所以怕了自己,脸色这才比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正欲离开时,就见槐花竟然在厨房里。 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恶劣,“你怎么在厨房?房间都收拾好了吗?就知道在外面瞎逛,小心我告诉李嬷嬷你偷懒耍滑,看李嬷嬷怎么收拾你!” 槐花小心翼翼的道:“房间都收拾好了,我是来厨房烧热水,给姑娘们洗衣服用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那不快点烧水,都什么时辰了衣服还没洗,要是今儿晒不干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秋月终于抬脚走了。 槐花眼眶都红了,又有要哭的征兆,唐诗连忙安慰:“且看着吧,待会儿自有人收拾她们!” 因唐诗被调去了厨房当差,王爷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伺候,贵妃知道后,便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四个宫女去西岚院伺候,翌日一大早便到了府中。 可怜的槐花大清早便被她们叫了起来,又是打扫院子,又是帮她们收拾卧房。 几个丫鬟仗着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又是一等丫鬟,对待槐花,直接便摆起了主子的款来。 唐诗正准备去厨房为王爷准备早膳之时,便听到附近隐隐传来抽泣声。 怪事儿,大清早是谁在哭? 她寻着声音过去,发现蹲在墙角哭泣的人竟是槐花。 “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便在这里哭,也不怕吵醒了王爷?” 她用帕子帮着擦去了槐花脸上泪珠,发现槐花脸也肿的老高,她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被人打了?” 赵元璟还没醒,所以不可能是他打的,李嬷嬷还要照顾孙子,这么早也不会来西岚院。 昨儿她就听说嘉贵妃要派四个宫女来府中伺候,一定是她们了。 唐诗早就料想这几个宫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她们竟然敢动手打人! 这是在王府,平日受主子气也就算了,还要被丫鬟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走,我们带你找她们评理去!”唐诗气呼呼的道。 槐花连忙一把拉住她,焦急道: “别去!虽然我们都是丫鬟,可我是最下等的丫鬟,她们是一等丫鬟,又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过是教训我几下,就是李嬷嬷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你去找她们,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其实槐花还是很羡慕唐诗的,不过才来西岚院一天就升到了一等丫鬟,哪像她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还是个三等丫鬟,不欺负她欺负谁? “不成,我们绝对不能让人家这么白白欺负,否则以后她们会拿你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槐花脸色立马白了,“那怎么办?”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们治不了她们,自然有治的了她们的人。” 槐花见唐诗将陶瓷碗放到火上烤,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王爷专用的碗吗?你怎么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想谋害王爷不成?” 唐诗忍住想要将槐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你这个笨丫头!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王爷呀!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诗朝她狡猾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用镊子将被火烤过的陶瓷碗放在托盘上,在将煮好的糖心莲藕粥倒进了碗里。 刚巧,她前脚刚弄好午膳,后脚宫女秋月就来到了厨房,她用挑剔的目光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轻视,“你就是那个得了娘娘赏赐的丫鬟?” 唐诗倒也没生气,大方得体的回了句是。 秋月轻哼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态度倨傲的道:“王爷都已经洗漱好了,你早膳做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 “已经做好了,劳烦姑娘给王爷送去。”唐诗态度和善的道。 秋月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所以怕了自己,脸色这才比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正欲离开时,就见槐花竟然在厨房里。 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恶劣,“你怎么在厨房?房间都收拾好了吗?就知道在外面瞎逛,小心我告诉李嬷嬷你偷懒耍滑,看李嬷嬷怎么收拾你!” 槐花小心翼翼的道:“房间都收拾好了,我是来厨房烧热水,给姑娘们洗衣服用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那不快点烧水,都什么时辰了衣服还没洗,要是今儿晒不干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秋月终于抬脚走了。 槐花眼眶都红了,又有要哭的征兆,唐诗连忙安慰:“且看着吧,待会儿自有人收拾她们!” 因唐诗被调去了厨房当差,王爷身边没了贴身丫鬟伺候,贵妃知道后,便特意从自己身边拨了四个宫女去西岚院伺候,翌日一大早便到了府中。 可怜的槐花大清早便被她们叫了起来,又是打扫院子,又是帮她们收拾卧房。 几个丫鬟仗着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又是一等丫鬟,对待槐花,直接便摆起了主子的款来。 唐诗正准备去厨房为王爷准备早膳之时,便听到附近隐隐传来抽泣声。 怪事儿,大清早是谁在哭? 她寻着声音过去,发现蹲在墙角哭泣的人竟是槐花。 “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便在这里哭,也不怕吵醒了王爷?” 她用帕子帮着擦去了槐花脸上泪珠,发现槐花脸也肿的老高,她脸色一变,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被人打了?” 赵元璟还没醒,所以不可能是他打的,李嬷嬷还要照顾孙子,这么早也不会来西岚院。 昨儿她就听说嘉贵妃要派四个宫女来府中伺候,一定是她们了。 唐诗早就料想这几个宫女也不是省油的灯,却没想她们竟然敢动手打人! 这是在王府,平日受主子气也就算了,还要被丫鬟欺负,真是岂有此理! “走,我们带你找她们评理去!”唐诗气呼呼的道。 槐花连忙一把拉住她,焦急道: “别去!虽然我们都是丫鬟,可我是最下等的丫鬟,她们是一等丫鬟,又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不过是教训我几下,就是李嬷嬷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你去找她们,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其实槐花还是很羡慕唐诗的,不过才来西岚院一天就升到了一等丫鬟,哪像她从小在王府长大的,还是个三等丫鬟,不欺负她欺负谁? “不成,我们绝对不能让人家这么白白欺负,否则以后她们会拿你当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槐花脸色立马白了,“那怎么办?”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我们治不了她们,自然有治的了她们的人。” 槐花见唐诗将陶瓷碗放到火上烤,一脸迷惑的问:“这不是王爷专用的碗吗?你怎么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想谋害王爷不成?” 唐诗忍住想要将槐花脑袋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你这个笨丫头!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谋害王爷呀!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唐诗朝她狡猾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用镊子将被火烤过的陶瓷碗放在托盘上,在将煮好的糖心莲藕粥倒进了碗里。 刚巧,她前脚刚弄好午膳,后脚宫女秋月就来到了厨房,她用挑剔的目光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轻视,“你就是那个得了娘娘赏赐的丫鬟?” 唐诗倒也没生气,大方得体的回了句是。 秋月轻哼了一声,仿佛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态度倨傲的道:“王爷都已经洗漱好了,你早膳做好了没啊,磨磨蹭蹭的。” “已经做好了,劳烦姑娘给王爷送去。”唐诗态度和善的道。 秋月见她如此乖顺,以为她知道自己是贵妃身边的人,所以怕了自己,脸色这才比来的时候好看许多,正欲离开时,就见槐花竟然在厨房里。 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恶劣,“你怎么在厨房?房间都收拾好了吗?就知道在外面瞎逛,小心我告诉李嬷嬷你偷懒耍滑,看李嬷嬷怎么收拾你!” 槐花小心翼翼的道:“房间都收拾好了,我是来厨房烧热水,给姑娘们洗衣服用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那不快点烧水,都什么时辰了衣服还没洗,要是今儿晒不干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警告的话,秋月终于抬脚走了。 槐花眼眶都红了,又有要哭的征兆,唐诗连忙安慰:“且看着吧,待会儿自有人收拾她们!” 第13章 出了恶气 赵元璟同往常一样,一醒就往书房钻。 今儿依旧是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外宣纸打在红木书桌上,赵元璟翻开书籍的第一章,白皙纤长的手指便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忽的将书籍合上。 刚巧,秋月正端着早膳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秋月便被赵元璟那谪仙一般的风姿给迷住了,她痴痴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心里不禁感慨,如果赵元璟双腿没有残废那该有多好啊,凭皇上对嘉贵妃的宠爱,太子之位一定非八爷莫属! 只可惜 秋月敛了心绪,嘴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自以为风姿妖娆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 “八爷,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赵元璟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了,那张本来冷漠孤傲的脸陡然变得更加难看,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偏生秋月正留恋于赵元璟的英姿,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是你?”赵元璟嗓音冰冷的问,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失望。 秋月误以为八爷是认出自己来了,毕竟她在贵妃身边伺候了有五年,每次八爷进宫,她都故意留在殿内伺候,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王爷看到自己。 秋月欣喜若狂的道:“八爷,您还记得奴婢?奴婢这次” 赵元璟蹙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怎么没来?” 秋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咽回到了嗓子眼,半晌后才发觉王爷问的是唐诗那个小贱人,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勉强维持笑容,“是贵妃娘娘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您先用早膳吧” 秋月正要将糖心莲藕粥端给赵元璟,结果双手刚碰到陶瓷碗,就尖叫出声,烫的连忙撒开手,陶瓷碗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粥也散的到处都是。 赵元璟大怒,直接拿起说桌上的砚台朝着秋月砸去,“蠢物!连个碗都拿不稳,谁准你进本王的书房!” 幸好秋月动作极快的闪了过去,这才没被砚台砸伤,但她也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歉。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碗太烫了,奴婢才会一时没拿稳,求王爷赎罪啊,要怪也要怪那个该死的厨娘,将粥做的这么烫,她是存心想要谋害王爷啊” 秋月直接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唐诗。 可惜,她从一进书房的门,见赵元璟那副花痴恶心的嘴脸,就已经让赵元璟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再加上新来的厨子手艺了得,甚合赵元璟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厨娘所为,定是奴婢自己粗心大意,还想污蔑她人! 赵元璟更加生气,“给本王哪里来的滚就回哪里去,要是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瞧见你,本王就砍了你这蠢脑袋拿去喂狗!” 京城人人都知道赵元璟的性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秋月哪里还敢呆下去,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 唐诗和槐花就躲在书房外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秋月被赶了出来,两人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可过后,槐花又忧心忡忡的道:“唐诗,要是让王爷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俩在背后搞鬼,王爷一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心吧,现在物证都被销毁了,谁能怀疑到咱俩身上?你现在就拿着扫把去书房附近打扫。” “为何?” “听我的便是。” “好吧。” 虽然槐花不知道唐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她知道唐诗肯定不会害她。 赵元璟同往常一样,一醒就往书房钻。 今儿依旧是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外宣纸打在红木书桌上,赵元璟翻开书籍的第一章,白皙纤长的手指便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忽的将书籍合上。 刚巧,秋月正端着早膳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秋月便被赵元璟那谪仙一般的风姿给迷住了,她痴痴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心里不禁感慨,如果赵元璟双腿没有残废那该有多好啊,凭皇上对嘉贵妃的宠爱,太子之位一定非八爷莫属! 只可惜 秋月敛了心绪,嘴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自以为风姿妖娆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 “八爷,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赵元璟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了,那张本来冷漠孤傲的脸陡然变得更加难看,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偏生秋月正留恋于赵元璟的英姿,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是你?”赵元璟嗓音冰冷的问,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失望。 秋月误以为八爷是认出自己来了,毕竟她在贵妃身边伺候了有五年,每次八爷进宫,她都故意留在殿内伺候,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王爷看到自己。 秋月欣喜若狂的道:“八爷,您还记得奴婢?奴婢这次” 赵元璟蹙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怎么没来?” 秋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咽回到了嗓子眼,半晌后才发觉王爷问的是唐诗那个小贱人,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勉强维持笑容,“是贵妃娘娘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您先用早膳吧” 秋月正要将糖心莲藕粥端给赵元璟,结果双手刚碰到陶瓷碗,就尖叫出声,烫的连忙撒开手,陶瓷碗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粥也散的到处都是。 赵元璟大怒,直接拿起说桌上的砚台朝着秋月砸去,“蠢物!连个碗都拿不稳,谁准你进本王的书房!” 幸好秋月动作极快的闪了过去,这才没被砚台砸伤,但她也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歉。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碗太烫了,奴婢才会一时没拿稳,求王爷赎罪啊,要怪也要怪那个该死的厨娘,将粥做的这么烫,她是存心想要谋害王爷啊” 秋月直接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唐诗。 可惜,她从一进书房的门,见赵元璟那副花痴恶心的嘴脸,就已经让赵元璟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再加上新来的厨子手艺了得,甚合赵元璟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厨娘所为,定是奴婢自己粗心大意,还想污蔑她人! 赵元璟更加生气,“给本王哪里来的滚就回哪里去,要是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瞧见你,本王就砍了你这蠢脑袋拿去喂狗!” 京城人人都知道赵元璟的性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秋月哪里还敢呆下去,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 唐诗和槐花就躲在书房外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秋月被赶了出来,两人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可过后,槐花又忧心忡忡的道:“唐诗,要是让王爷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俩在背后搞鬼,王爷一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心吧,现在物证都被销毁了,谁能怀疑到咱俩身上?你现在就拿着扫把去书房附近打扫。” “为何?” “听我的便是。” “好吧。” 虽然槐花不知道唐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她知道唐诗肯定不会害她。 赵元璟同往常一样,一醒就往书房钻。 今儿依旧是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外宣纸打在红木书桌上,赵元璟翻开书籍的第一章,白皙纤长的手指便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忽的将书籍合上。 刚巧,秋月正端着早膳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秋月便被赵元璟那谪仙一般的风姿给迷住了,她痴痴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心里不禁感慨,如果赵元璟双腿没有残废那该有多好啊,凭皇上对嘉贵妃的宠爱,太子之位一定非八爷莫属! 只可惜 秋月敛了心绪,嘴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自以为风姿妖娆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 “八爷,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赵元璟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了,那张本来冷漠孤傲的脸陡然变得更加难看,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偏生秋月正留恋于赵元璟的英姿,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是你?”赵元璟嗓音冰冷的问,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失望。 秋月误以为八爷是认出自己来了,毕竟她在贵妃身边伺候了有五年,每次八爷进宫,她都故意留在殿内伺候,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王爷看到自己。 秋月欣喜若狂的道:“八爷,您还记得奴婢?奴婢这次” 赵元璟蹙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怎么没来?” 秋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咽回到了嗓子眼,半晌后才发觉王爷问的是唐诗那个小贱人,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勉强维持笑容,“是贵妃娘娘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您先用早膳吧” 秋月正要将糖心莲藕粥端给赵元璟,结果双手刚碰到陶瓷碗,就尖叫出声,烫的连忙撒开手,陶瓷碗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粥也散的到处都是。 赵元璟大怒,直接拿起说桌上的砚台朝着秋月砸去,“蠢物!连个碗都拿不稳,谁准你进本王的书房!” 幸好秋月动作极快的闪了过去,这才没被砚台砸伤,但她也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歉。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碗太烫了,奴婢才会一时没拿稳,求王爷赎罪啊,要怪也要怪那个该死的厨娘,将粥做的这么烫,她是存心想要谋害王爷啊” 秋月直接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唐诗。 可惜,她从一进书房的门,见赵元璟那副花痴恶心的嘴脸,就已经让赵元璟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再加上新来的厨子手艺了得,甚合赵元璟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厨娘所为,定是奴婢自己粗心大意,还想污蔑她人! 赵元璟更加生气,“给本王哪里来的滚就回哪里去,要是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瞧见你,本王就砍了你这蠢脑袋拿去喂狗!” 京城人人都知道赵元璟的性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秋月哪里还敢呆下去,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 唐诗和槐花就躲在书房外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秋月被赶了出来,两人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可过后,槐花又忧心忡忡的道:“唐诗,要是让王爷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俩在背后搞鬼,王爷一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心吧,现在物证都被销毁了,谁能怀疑到咱俩身上?你现在就拿着扫把去书房附近打扫。” “为何?” “听我的便是。” “好吧。” 虽然槐花不知道唐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她知道唐诗肯定不会害她。 赵元璟同往常一样,一醒就往书房钻。 今儿依旧是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外宣纸打在红木书桌上,赵元璟翻开书籍的第一章,白皙纤长的手指便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忽的将书籍合上。 刚巧,秋月正端着早膳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秋月便被赵元璟那谪仙一般的风姿给迷住了,她痴痴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心里不禁感慨,如果赵元璟双腿没有残废那该有多好啊,凭皇上对嘉贵妃的宠爱,太子之位一定非八爷莫属! 只可惜 秋月敛了心绪,嘴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自以为风姿妖娆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 “八爷,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赵元璟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了,那张本来冷漠孤傲的脸陡然变得更加难看,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偏生秋月正留恋于赵元璟的英姿,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是你?”赵元璟嗓音冰冷的问,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失望。 秋月误以为八爷是认出自己来了,毕竟她在贵妃身边伺候了有五年,每次八爷进宫,她都故意留在殿内伺候,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王爷看到自己。 秋月欣喜若狂的道:“八爷,您还记得奴婢?奴婢这次” 赵元璟蹙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怎么没来?” 秋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咽回到了嗓子眼,半晌后才发觉王爷问的是唐诗那个小贱人,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勉强维持笑容,“是贵妃娘娘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您先用早膳吧” 秋月正要将糖心莲藕粥端给赵元璟,结果双手刚碰到陶瓷碗,就尖叫出声,烫的连忙撒开手,陶瓷碗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粥也散的到处都是。 赵元璟大怒,直接拿起说桌上的砚台朝着秋月砸去,“蠢物!连个碗都拿不稳,谁准你进本王的书房!” 幸好秋月动作极快的闪了过去,这才没被砚台砸伤,但她也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歉。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碗太烫了,奴婢才会一时没拿稳,求王爷赎罪啊,要怪也要怪那个该死的厨娘,将粥做的这么烫,她是存心想要谋害王爷啊” 秋月直接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唐诗。 可惜,她从一进书房的门,见赵元璟那副花痴恶心的嘴脸,就已经让赵元璟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再加上新来的厨子手艺了得,甚合赵元璟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厨娘所为,定是奴婢自己粗心大意,还想污蔑她人! 赵元璟更加生气,“给本王哪里来的滚就回哪里去,要是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瞧见你,本王就砍了你这蠢脑袋拿去喂狗!” 京城人人都知道赵元璟的性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秋月哪里还敢呆下去,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 唐诗和槐花就躲在书房外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秋月被赶了出来,两人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可过后,槐花又忧心忡忡的道:“唐诗,要是让王爷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俩在背后搞鬼,王爷一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心吧,现在物证都被销毁了,谁能怀疑到咱俩身上?你现在就拿着扫把去书房附近打扫。” “为何?” “听我的便是。” “好吧。” 虽然槐花不知道唐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她知道唐诗肯定不会害她。 赵元璟同往常一样,一醒就往书房钻。 今儿依旧是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外宣纸打在红木书桌上,赵元璟翻开书籍的第一章,白皙纤长的手指便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忽的将书籍合上。 刚巧,秋月正端着早膳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秋月便被赵元璟那谪仙一般的风姿给迷住了,她痴痴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心里不禁感慨,如果赵元璟双腿没有残废那该有多好啊,凭皇上对嘉贵妃的宠爱,太子之位一定非八爷莫属! 只可惜 秋月敛了心绪,嘴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自以为风姿妖娆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 “八爷,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赵元璟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了,那张本来冷漠孤傲的脸陡然变得更加难看,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偏生秋月正留恋于赵元璟的英姿,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是你?”赵元璟嗓音冰冷的问,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失望。 秋月误以为八爷是认出自己来了,毕竟她在贵妃身边伺候了有五年,每次八爷进宫,她都故意留在殿内伺候,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王爷看到自己。 秋月欣喜若狂的道:“八爷,您还记得奴婢?奴婢这次” 赵元璟蹙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怎么没来?” 秋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咽回到了嗓子眼,半晌后才发觉王爷问的是唐诗那个小贱人,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勉强维持笑容,“是贵妃娘娘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您先用早膳吧” 秋月正要将糖心莲藕粥端给赵元璟,结果双手刚碰到陶瓷碗,就尖叫出声,烫的连忙撒开手,陶瓷碗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粥也散的到处都是。 赵元璟大怒,直接拿起说桌上的砚台朝着秋月砸去,“蠢物!连个碗都拿不稳,谁准你进本王的书房!” 幸好秋月动作极快的闪了过去,这才没被砚台砸伤,但她也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歉。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碗太烫了,奴婢才会一时没拿稳,求王爷赎罪啊,要怪也要怪那个该死的厨娘,将粥做的这么烫,她是存心想要谋害王爷啊” 秋月直接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唐诗。 可惜,她从一进书房的门,见赵元璟那副花痴恶心的嘴脸,就已经让赵元璟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再加上新来的厨子手艺了得,甚合赵元璟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厨娘所为,定是奴婢自己粗心大意,还想污蔑她人! 赵元璟更加生气,“给本王哪里来的滚就回哪里去,要是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瞧见你,本王就砍了你这蠢脑袋拿去喂狗!” 京城人人都知道赵元璟的性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秋月哪里还敢呆下去,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 唐诗和槐花就躲在书房外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秋月被赶了出来,两人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可过后,槐花又忧心忡忡的道:“唐诗,要是让王爷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俩在背后搞鬼,王爷一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心吧,现在物证都被销毁了,谁能怀疑到咱俩身上?你现在就拿着扫把去书房附近打扫。” “为何?” “听我的便是。” “好吧。” 虽然槐花不知道唐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她知道唐诗肯定不会害她。 赵元璟同往常一样,一醒就往书房钻。 今儿依旧是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外宣纸打在红木书桌上,赵元璟翻开书籍的第一章,白皙纤长的手指便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忽的将书籍合上。 刚巧,秋月正端着早膳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秋月便被赵元璟那谪仙一般的风姿给迷住了,她痴痴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心里不禁感慨,如果赵元璟双腿没有残废那该有多好啊,凭皇上对嘉贵妃的宠爱,太子之位一定非八爷莫属! 只可惜 秋月敛了心绪,嘴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自以为风姿妖娆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 “八爷,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赵元璟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了,那张本来冷漠孤傲的脸陡然变得更加难看,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偏生秋月正留恋于赵元璟的英姿,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是你?”赵元璟嗓音冰冷的问,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失望。 秋月误以为八爷是认出自己来了,毕竟她在贵妃身边伺候了有五年,每次八爷进宫,她都故意留在殿内伺候,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王爷看到自己。 秋月欣喜若狂的道:“八爷,您还记得奴婢?奴婢这次” 赵元璟蹙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怎么没来?” 秋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咽回到了嗓子眼,半晌后才发觉王爷问的是唐诗那个小贱人,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勉强维持笑容,“是贵妃娘娘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您先用早膳吧” 秋月正要将糖心莲藕粥端给赵元璟,结果双手刚碰到陶瓷碗,就尖叫出声,烫的连忙撒开手,陶瓷碗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粥也散的到处都是。 赵元璟大怒,直接拿起说桌上的砚台朝着秋月砸去,“蠢物!连个碗都拿不稳,谁准你进本王的书房!” 幸好秋月动作极快的闪了过去,这才没被砚台砸伤,但她也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歉。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碗太烫了,奴婢才会一时没拿稳,求王爷赎罪啊,要怪也要怪那个该死的厨娘,将粥做的这么烫,她是存心想要谋害王爷啊” 秋月直接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唐诗。 可惜,她从一进书房的门,见赵元璟那副花痴恶心的嘴脸,就已经让赵元璟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再加上新来的厨子手艺了得,甚合赵元璟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厨娘所为,定是奴婢自己粗心大意,还想污蔑她人! 赵元璟更加生气,“给本王哪里来的滚就回哪里去,要是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瞧见你,本王就砍了你这蠢脑袋拿去喂狗!” 京城人人都知道赵元璟的性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秋月哪里还敢呆下去,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 唐诗和槐花就躲在书房外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秋月被赶了出来,两人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可过后,槐花又忧心忡忡的道:“唐诗,要是让王爷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俩在背后搞鬼,王爷一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心吧,现在物证都被销毁了,谁能怀疑到咱俩身上?你现在就拿着扫把去书房附近打扫。” “为何?” “听我的便是。” “好吧。” 虽然槐花不知道唐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她知道唐诗肯定不会害她。 赵元璟同往常一样,一醒就往书房钻。 今儿依旧是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外宣纸打在红木书桌上,赵元璟翻开书籍的第一章,白皙纤长的手指便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忽的将书籍合上。 刚巧,秋月正端着早膳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秋月便被赵元璟那谪仙一般的风姿给迷住了,她痴痴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心里不禁感慨,如果赵元璟双腿没有残废那该有多好啊,凭皇上对嘉贵妃的宠爱,太子之位一定非八爷莫属! 只可惜 秋月敛了心绪,嘴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自以为风姿妖娆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 “八爷,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赵元璟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了,那张本来冷漠孤傲的脸陡然变得更加难看,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偏生秋月正留恋于赵元璟的英姿,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是你?”赵元璟嗓音冰冷的问,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失望。 秋月误以为八爷是认出自己来了,毕竟她在贵妃身边伺候了有五年,每次八爷进宫,她都故意留在殿内伺候,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王爷看到自己。 秋月欣喜若狂的道:“八爷,您还记得奴婢?奴婢这次” 赵元璟蹙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怎么没来?” 秋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咽回到了嗓子眼,半晌后才发觉王爷问的是唐诗那个小贱人,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勉强维持笑容,“是贵妃娘娘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您先用早膳吧” 秋月正要将糖心莲藕粥端给赵元璟,结果双手刚碰到陶瓷碗,就尖叫出声,烫的连忙撒开手,陶瓷碗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粥也散的到处都是。 赵元璟大怒,直接拿起说桌上的砚台朝着秋月砸去,“蠢物!连个碗都拿不稳,谁准你进本王的书房!” 幸好秋月动作极快的闪了过去,这才没被砚台砸伤,但她也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歉。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碗太烫了,奴婢才会一时没拿稳,求王爷赎罪啊,要怪也要怪那个该死的厨娘,将粥做的这么烫,她是存心想要谋害王爷啊” 秋月直接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唐诗。 可惜,她从一进书房的门,见赵元璟那副花痴恶心的嘴脸,就已经让赵元璟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再加上新来的厨子手艺了得,甚合赵元璟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厨娘所为,定是奴婢自己粗心大意,还想污蔑她人! 赵元璟更加生气,“给本王哪里来的滚就回哪里去,要是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瞧见你,本王就砍了你这蠢脑袋拿去喂狗!” 京城人人都知道赵元璟的性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秋月哪里还敢呆下去,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 唐诗和槐花就躲在书房外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秋月被赶了出来,两人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可过后,槐花又忧心忡忡的道:“唐诗,要是让王爷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俩在背后搞鬼,王爷一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心吧,现在物证都被销毁了,谁能怀疑到咱俩身上?你现在就拿着扫把去书房附近打扫。” “为何?” “听我的便是。” “好吧。” 虽然槐花不知道唐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她知道唐诗肯定不会害她。 赵元璟同往常一样,一醒就往书房钻。 今儿依旧是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外宣纸打在红木书桌上,赵元璟翻开书籍的第一章,白皙纤长的手指便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忽的将书籍合上。 刚巧,秋月正端着早膳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秋月便被赵元璟那谪仙一般的风姿给迷住了,她痴痴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心里不禁感慨,如果赵元璟双腿没有残废那该有多好啊,凭皇上对嘉贵妃的宠爱,太子之位一定非八爷莫属! 只可惜 秋月敛了心绪,嘴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自以为风姿妖娆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 “八爷,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赵元璟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了,那张本来冷漠孤傲的脸陡然变得更加难看,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偏生秋月正留恋于赵元璟的英姿,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是你?”赵元璟嗓音冰冷的问,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失望。 秋月误以为八爷是认出自己来了,毕竟她在贵妃身边伺候了有五年,每次八爷进宫,她都故意留在殿内伺候,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王爷看到自己。 秋月欣喜若狂的道:“八爷,您还记得奴婢?奴婢这次” 赵元璟蹙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怎么没来?” 秋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咽回到了嗓子眼,半晌后才发觉王爷问的是唐诗那个小贱人,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勉强维持笑容,“是贵妃娘娘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您先用早膳吧” 秋月正要将糖心莲藕粥端给赵元璟,结果双手刚碰到陶瓷碗,就尖叫出声,烫的连忙撒开手,陶瓷碗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粥也散的到处都是。 赵元璟大怒,直接拿起说桌上的砚台朝着秋月砸去,“蠢物!连个碗都拿不稳,谁准你进本王的书房!” 幸好秋月动作极快的闪了过去,这才没被砚台砸伤,但她也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歉。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碗太烫了,奴婢才会一时没拿稳,求王爷赎罪啊,要怪也要怪那个该死的厨娘,将粥做的这么烫,她是存心想要谋害王爷啊” 秋月直接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唐诗。 可惜,她从一进书房的门,见赵元璟那副花痴恶心的嘴脸,就已经让赵元璟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再加上新来的厨子手艺了得,甚合赵元璟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厨娘所为,定是奴婢自己粗心大意,还想污蔑她人! 赵元璟更加生气,“给本王哪里来的滚就回哪里去,要是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瞧见你,本王就砍了你这蠢脑袋拿去喂狗!” 京城人人都知道赵元璟的性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秋月哪里还敢呆下去,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 唐诗和槐花就躲在书房外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秋月被赶了出来,两人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可过后,槐花又忧心忡忡的道:“唐诗,要是让王爷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俩在背后搞鬼,王爷一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心吧,现在物证都被销毁了,谁能怀疑到咱俩身上?你现在就拿着扫把去书房附近打扫。” “为何?” “听我的便是。” “好吧。” 虽然槐花不知道唐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她知道唐诗肯定不会害她。 赵元璟同往常一样,一醒就往书房钻。 今儿依旧是艳阳高照,难得的好天气,阳光透外宣纸打在红木书桌上,赵元璟翻开书籍的第一章,白皙纤长的手指便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 忽的将书籍合上。 刚巧,秋月正端着早膳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她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书房,秋月便被赵元璟那谪仙一般的风姿给迷住了,她痴痴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心里不禁感慨,如果赵元璟双腿没有残废那该有多好啊,凭皇上对嘉贵妃的宠爱,太子之位一定非八爷莫属! 只可惜 秋月敛了心绪,嘴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自以为风姿妖娆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 “八爷,奴婢给您送早膳来了。” 赵元璟早在她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了,那张本来冷漠孤傲的脸陡然变得更加难看,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偏生秋月正留恋于赵元璟的英姿,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是你?”赵元璟嗓音冰冷的问,语气里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未发现的失望。 秋月误以为八爷是认出自己来了,毕竟她在贵妃身边伺候了有五年,每次八爷进宫,她都故意留在殿内伺候,目的就是为了能让王爷看到自己。 秋月欣喜若狂的道:“八爷,您还记得奴婢?奴婢这次” 赵元璟蹙着眉不耐烦地打断:“先前伺候的那个丫鬟怎么没来?” 秋月本来有一肚子的话都生生咽回到了嗓子眼,半晌后才发觉王爷问的是唐诗那个小贱人,脸色更加不好了。 她勉强维持笑容,“是贵妃娘娘让奴婢过来伺候您的,您先用早膳吧” 秋月正要将糖心莲藕粥端给赵元璟,结果双手刚碰到陶瓷碗,就尖叫出声,烫的连忙撒开手,陶瓷碗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粥也散的到处都是。 赵元璟大怒,直接拿起说桌上的砚台朝着秋月砸去,“蠢物!连个碗都拿不稳,谁准你进本王的书房!” 幸好秋月动作极快的闪了过去,这才没被砚台砸伤,但她也吓得脸色惨白,直接扑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歉。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碗太烫了,奴婢才会一时没拿稳,求王爷赎罪啊,要怪也要怪那个该死的厨娘,将粥做的这么烫,她是存心想要谋害王爷啊” 秋月直接将所有的锅都甩给了唐诗。 可惜,她从一进书房的门,见赵元璟那副花痴恶心的嘴脸,就已经让赵元璟打心眼里感到厌恶。 再加上新来的厨子手艺了得,甚合赵元璟的胃口,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厨娘所为,定是奴婢自己粗心大意,还想污蔑她人! 赵元璟更加生气,“给本王哪里来的滚就回哪里去,要是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瞧见你,本王就砍了你这蠢脑袋拿去喂狗!” 京城人人都知道赵元璟的性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秋月哪里还敢呆下去,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滚了。 唐诗和槐花就躲在书房外面偷听着里面的动静,见秋月被赶了出来,两人都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可过后,槐花又忧心忡忡的道:“唐诗,要是让王爷发现这一切都是我们俩在背后搞鬼,王爷一定不会轻饶我们的!” “放心吧,现在物证都被销毁了,谁能怀疑到咱俩身上?你现在就拿着扫把去书房附近打扫。” “为何?” “听我的便是。” “好吧。” 虽然槐花不知道唐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是她知道唐诗肯定不会害她。 第14章 母子嫌隙 李嬷嬷听说王爷又冲丫鬟发火了,便连忙赶了过去,就见书房地上一片狼藉,赵元璟脸色阴鸷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显然,李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她并未露出慌张的神色,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好的早膳怎么被打翻了?一定是新来的丫鬟还不适应王府的环境。不过就是一个陶瓷碗,也不值什么钱,若王爷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贵妃娘娘知道王爷身边没人伺候,特意拨了四个贴心丫鬟过来,若第一天就将人打发回去,怕是对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贴心丫鬟?若真的是贴心丫鬟,又怎会连个碗都端不住?母妃要是真的心疼本王,又怎会一次都不曾来府中看望?眼下随便打发几个丫鬟过来,便说是真心疼本王?莫非母妃当本王是三岁孩童,随便糊弄便过去了?” 李嬷嬷连忙为嘉贵妃辩解,“娘娘并不是有意不来看望王爷,只是后宫琐事诸多,娘娘还要伺候皇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但娘娘心里始终是惦记王爷您的,否则也不会让老奴每隔几日都去宫里汇报您的情况了。”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忽然说道:“听说嬷嬷的孙子病了,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不知王爷为何忽然换了话茬,但提到自家孙子的病情,她便满脸愁容。 “劳烦王爷惦念了,小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热的,老奴家孙儿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眼瞧着瘦了一圈,喝药也总不见退热,老奴同家中媳妇已经好几晚都没合眼了,老奴在王府闲暇之时,还能打个盹休息片刻,可怜家中媳妇儿日夜都要守着孙儿,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闻言,男子一双鹰眸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思绪飘的很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么,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般疼孩儿的吧” 此刻,唐诗依旧躲在书房外面,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她蹙了蹙眉,白净的小脸闪过一抹恍然。 原来,赵元璟的性格之所以会如此极端残暴,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的缘故 从原主进府的这大半年里,嘉贵妃从来都没有来王府看望过八王爷,八王爷也很少进宫看望嘉贵妃。 八爷双腿瘫软,若换做其他母亲,一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来王府探望,或是直接差人将王爷接进宫。 嘉贵妃怎么会和唯一的儿子闹得如此地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嬷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王爷,老奴家媳妇自然是不能同嘉贵妃相提并论的,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生在皇室,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有得必有失。贵妃身处高位,既要想办法留住皇上的心,保住你们母子俩的荣华富贵,又要提防后宫妃嫔们的算计陷害,自然不能同寻常娘亲对孩子照顾的那般无微不至。这些道理,既是老奴不说,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切不可因此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才是。” 其实李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就如同现代那些企业的大老板,也会为了事业顾不到家里,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教育,而导致长大后孩子变得十分叛逆凶残。 唐诗开始庆幸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孩子,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起了赵元璟。 虽然他拥有了权势c地位以及财富,可他却很孤独,只能每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靠读书来麻痹自己。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自出生便在自己身边照顾的李嬷嬷,语气平静如水,“嬷嬷不愧是母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字字句句都在替母妃说话,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绝对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李嬷嬷脸色变了变,语气多了分真心,“老奴虽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但娘娘派老奴来伺候王爷,老奴便是王爷的人,自然事事都以王爷为先,王爷放心,老奴这一辈子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赵元璟神色仍是淡淡的,也不知到底信没信。 李嬷嬷也没再多说,日久自见人心。 “王爷,我先叫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李嬷嬷出了书房便看到正在扫台阶的槐花,遂招了招手叫她去打扫书房。 李嬷嬷听说王爷又冲丫鬟发火了,便连忙赶了过去,就见书房地上一片狼藉,赵元璟脸色阴鸷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显然,李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她并未露出慌张的神色,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好的早膳怎么被打翻了?一定是新来的丫鬟还不适应王府的环境。不过就是一个陶瓷碗,也不值什么钱,若王爷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贵妃娘娘知道王爷身边没人伺候,特意拨了四个贴心丫鬟过来,若第一天就将人打发回去,怕是对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贴心丫鬟?若真的是贴心丫鬟,又怎会连个碗都端不住?母妃要是真的心疼本王,又怎会一次都不曾来府中看望?眼下随便打发几个丫鬟过来,便说是真心疼本王?莫非母妃当本王是三岁孩童,随便糊弄便过去了?” 李嬷嬷连忙为嘉贵妃辩解,“娘娘并不是有意不来看望王爷,只是后宫琐事诸多,娘娘还要伺候皇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但娘娘心里始终是惦记王爷您的,否则也不会让老奴每隔几日都去宫里汇报您的情况了。”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忽然说道:“听说嬷嬷的孙子病了,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不知王爷为何忽然换了话茬,但提到自家孙子的病情,她便满脸愁容。 “劳烦王爷惦念了,小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热的,老奴家孙儿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眼瞧着瘦了一圈,喝药也总不见退热,老奴同家中媳妇已经好几晚都没合眼了,老奴在王府闲暇之时,还能打个盹休息片刻,可怜家中媳妇儿日夜都要守着孙儿,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闻言,男子一双鹰眸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思绪飘的很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么,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般疼孩儿的吧” 此刻,唐诗依旧躲在书房外面,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她蹙了蹙眉,白净的小脸闪过一抹恍然。 原来,赵元璟的性格之所以会如此极端残暴,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的缘故 从原主进府的这大半年里,嘉贵妃从来都没有来王府看望过八王爷,八王爷也很少进宫看望嘉贵妃。 八爷双腿瘫软,若换做其他母亲,一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来王府探望,或是直接差人将王爷接进宫。 嘉贵妃怎么会和唯一的儿子闹得如此地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嬷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王爷,老奴家媳妇自然是不能同嘉贵妃相提并论的,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生在皇室,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有得必有失。贵妃身处高位,既要想办法留住皇上的心,保住你们母子俩的荣华富贵,又要提防后宫妃嫔们的算计陷害,自然不能同寻常娘亲对孩子照顾的那般无微不至。这些道理,既是老奴不说,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切不可因此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才是。” 其实李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就如同现代那些企业的大老板,也会为了事业顾不到家里,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教育,而导致长大后孩子变得十分叛逆凶残。 唐诗开始庆幸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孩子,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起了赵元璟。 虽然他拥有了权势c地位以及财富,可他却很孤独,只能每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靠读书来麻痹自己。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自出生便在自己身边照顾的李嬷嬷,语气平静如水,“嬷嬷不愧是母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字字句句都在替母妃说话,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绝对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李嬷嬷脸色变了变,语气多了分真心,“老奴虽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但娘娘派老奴来伺候王爷,老奴便是王爷的人,自然事事都以王爷为先,王爷放心,老奴这一辈子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赵元璟神色仍是淡淡的,也不知到底信没信。 李嬷嬷也没再多说,日久自见人心。 “王爷,我先叫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李嬷嬷出了书房便看到正在扫台阶的槐花,遂招了招手叫她去打扫书房。 李嬷嬷听说王爷又冲丫鬟发火了,便连忙赶了过去,就见书房地上一片狼藉,赵元璟脸色阴鸷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显然,李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她并未露出慌张的神色,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好的早膳怎么被打翻了?一定是新来的丫鬟还不适应王府的环境。不过就是一个陶瓷碗,也不值什么钱,若王爷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贵妃娘娘知道王爷身边没人伺候,特意拨了四个贴心丫鬟过来,若第一天就将人打发回去,怕是对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贴心丫鬟?若真的是贴心丫鬟,又怎会连个碗都端不住?母妃要是真的心疼本王,又怎会一次都不曾来府中看望?眼下随便打发几个丫鬟过来,便说是真心疼本王?莫非母妃当本王是三岁孩童,随便糊弄便过去了?” 李嬷嬷连忙为嘉贵妃辩解,“娘娘并不是有意不来看望王爷,只是后宫琐事诸多,娘娘还要伺候皇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但娘娘心里始终是惦记王爷您的,否则也不会让老奴每隔几日都去宫里汇报您的情况了。”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忽然说道:“听说嬷嬷的孙子病了,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不知王爷为何忽然换了话茬,但提到自家孙子的病情,她便满脸愁容。 “劳烦王爷惦念了,小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热的,老奴家孙儿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眼瞧着瘦了一圈,喝药也总不见退热,老奴同家中媳妇已经好几晚都没合眼了,老奴在王府闲暇之时,还能打个盹休息片刻,可怜家中媳妇儿日夜都要守着孙儿,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闻言,男子一双鹰眸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思绪飘的很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么,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般疼孩儿的吧” 此刻,唐诗依旧躲在书房外面,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她蹙了蹙眉,白净的小脸闪过一抹恍然。 原来,赵元璟的性格之所以会如此极端残暴,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的缘故 从原主进府的这大半年里,嘉贵妃从来都没有来王府看望过八王爷,八王爷也很少进宫看望嘉贵妃。 八爷双腿瘫软,若换做其他母亲,一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来王府探望,或是直接差人将王爷接进宫。 嘉贵妃怎么会和唯一的儿子闹得如此地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嬷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王爷,老奴家媳妇自然是不能同嘉贵妃相提并论的,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生在皇室,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有得必有失。贵妃身处高位,既要想办法留住皇上的心,保住你们母子俩的荣华富贵,又要提防后宫妃嫔们的算计陷害,自然不能同寻常娘亲对孩子照顾的那般无微不至。这些道理,既是老奴不说,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切不可因此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才是。” 其实李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就如同现代那些企业的大老板,也会为了事业顾不到家里,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教育,而导致长大后孩子变得十分叛逆凶残。 唐诗开始庆幸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孩子,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起了赵元璟。 虽然他拥有了权势c地位以及财富,可他却很孤独,只能每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靠读书来麻痹自己。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自出生便在自己身边照顾的李嬷嬷,语气平静如水,“嬷嬷不愧是母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字字句句都在替母妃说话,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绝对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李嬷嬷脸色变了变,语气多了分真心,“老奴虽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但娘娘派老奴来伺候王爷,老奴便是王爷的人,自然事事都以王爷为先,王爷放心,老奴这一辈子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赵元璟神色仍是淡淡的,也不知到底信没信。 李嬷嬷也没再多说,日久自见人心。 “王爷,我先叫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李嬷嬷出了书房便看到正在扫台阶的槐花,遂招了招手叫她去打扫书房。 李嬷嬷听说王爷又冲丫鬟发火了,便连忙赶了过去,就见书房地上一片狼藉,赵元璟脸色阴鸷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显然,李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她并未露出慌张的神色,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好的早膳怎么被打翻了?一定是新来的丫鬟还不适应王府的环境。不过就是一个陶瓷碗,也不值什么钱,若王爷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贵妃娘娘知道王爷身边没人伺候,特意拨了四个贴心丫鬟过来,若第一天就将人打发回去,怕是对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贴心丫鬟?若真的是贴心丫鬟,又怎会连个碗都端不住?母妃要是真的心疼本王,又怎会一次都不曾来府中看望?眼下随便打发几个丫鬟过来,便说是真心疼本王?莫非母妃当本王是三岁孩童,随便糊弄便过去了?” 李嬷嬷连忙为嘉贵妃辩解,“娘娘并不是有意不来看望王爷,只是后宫琐事诸多,娘娘还要伺候皇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但娘娘心里始终是惦记王爷您的,否则也不会让老奴每隔几日都去宫里汇报您的情况了。”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忽然说道:“听说嬷嬷的孙子病了,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不知王爷为何忽然换了话茬,但提到自家孙子的病情,她便满脸愁容。 “劳烦王爷惦念了,小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热的,老奴家孙儿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眼瞧着瘦了一圈,喝药也总不见退热,老奴同家中媳妇已经好几晚都没合眼了,老奴在王府闲暇之时,还能打个盹休息片刻,可怜家中媳妇儿日夜都要守着孙儿,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闻言,男子一双鹰眸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思绪飘的很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么,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般疼孩儿的吧” 此刻,唐诗依旧躲在书房外面,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她蹙了蹙眉,白净的小脸闪过一抹恍然。 原来,赵元璟的性格之所以会如此极端残暴,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的缘故 从原主进府的这大半年里,嘉贵妃从来都没有来王府看望过八王爷,八王爷也很少进宫看望嘉贵妃。 八爷双腿瘫软,若换做其他母亲,一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来王府探望,或是直接差人将王爷接进宫。 嘉贵妃怎么会和唯一的儿子闹得如此地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嬷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王爷,老奴家媳妇自然是不能同嘉贵妃相提并论的,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生在皇室,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有得必有失。贵妃身处高位,既要想办法留住皇上的心,保住你们母子俩的荣华富贵,又要提防后宫妃嫔们的算计陷害,自然不能同寻常娘亲对孩子照顾的那般无微不至。这些道理,既是老奴不说,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切不可因此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才是。” 其实李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就如同现代那些企业的大老板,也会为了事业顾不到家里,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教育,而导致长大后孩子变得十分叛逆凶残。 唐诗开始庆幸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孩子,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起了赵元璟。 虽然他拥有了权势c地位以及财富,可他却很孤独,只能每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靠读书来麻痹自己。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自出生便在自己身边照顾的李嬷嬷,语气平静如水,“嬷嬷不愧是母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字字句句都在替母妃说话,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绝对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李嬷嬷脸色变了变,语气多了分真心,“老奴虽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但娘娘派老奴来伺候王爷,老奴便是王爷的人,自然事事都以王爷为先,王爷放心,老奴这一辈子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赵元璟神色仍是淡淡的,也不知到底信没信。 李嬷嬷也没再多说,日久自见人心。 “王爷,我先叫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李嬷嬷出了书房便看到正在扫台阶的槐花,遂招了招手叫她去打扫书房。 李嬷嬷听说王爷又冲丫鬟发火了,便连忙赶了过去,就见书房地上一片狼藉,赵元璟脸色阴鸷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显然,李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她并未露出慌张的神色,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好的早膳怎么被打翻了?一定是新来的丫鬟还不适应王府的环境。不过就是一个陶瓷碗,也不值什么钱,若王爷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贵妃娘娘知道王爷身边没人伺候,特意拨了四个贴心丫鬟过来,若第一天就将人打发回去,怕是对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贴心丫鬟?若真的是贴心丫鬟,又怎会连个碗都端不住?母妃要是真的心疼本王,又怎会一次都不曾来府中看望?眼下随便打发几个丫鬟过来,便说是真心疼本王?莫非母妃当本王是三岁孩童,随便糊弄便过去了?” 李嬷嬷连忙为嘉贵妃辩解,“娘娘并不是有意不来看望王爷,只是后宫琐事诸多,娘娘还要伺候皇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但娘娘心里始终是惦记王爷您的,否则也不会让老奴每隔几日都去宫里汇报您的情况了。”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忽然说道:“听说嬷嬷的孙子病了,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不知王爷为何忽然换了话茬,但提到自家孙子的病情,她便满脸愁容。 “劳烦王爷惦念了,小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热的,老奴家孙儿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眼瞧着瘦了一圈,喝药也总不见退热,老奴同家中媳妇已经好几晚都没合眼了,老奴在王府闲暇之时,还能打个盹休息片刻,可怜家中媳妇儿日夜都要守着孙儿,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闻言,男子一双鹰眸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思绪飘的很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么,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般疼孩儿的吧” 此刻,唐诗依旧躲在书房外面,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她蹙了蹙眉,白净的小脸闪过一抹恍然。 原来,赵元璟的性格之所以会如此极端残暴,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的缘故 从原主进府的这大半年里,嘉贵妃从来都没有来王府看望过八王爷,八王爷也很少进宫看望嘉贵妃。 八爷双腿瘫软,若换做其他母亲,一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来王府探望,或是直接差人将王爷接进宫。 嘉贵妃怎么会和唯一的儿子闹得如此地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嬷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王爷,老奴家媳妇自然是不能同嘉贵妃相提并论的,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生在皇室,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有得必有失。贵妃身处高位,既要想办法留住皇上的心,保住你们母子俩的荣华富贵,又要提防后宫妃嫔们的算计陷害,自然不能同寻常娘亲对孩子照顾的那般无微不至。这些道理,既是老奴不说,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切不可因此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才是。” 其实李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就如同现代那些企业的大老板,也会为了事业顾不到家里,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教育,而导致长大后孩子变得十分叛逆凶残。 唐诗开始庆幸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孩子,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起了赵元璟。 虽然他拥有了权势c地位以及财富,可他却很孤独,只能每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靠读书来麻痹自己。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自出生便在自己身边照顾的李嬷嬷,语气平静如水,“嬷嬷不愧是母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字字句句都在替母妃说话,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绝对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李嬷嬷脸色变了变,语气多了分真心,“老奴虽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但娘娘派老奴来伺候王爷,老奴便是王爷的人,自然事事都以王爷为先,王爷放心,老奴这一辈子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赵元璟神色仍是淡淡的,也不知到底信没信。 李嬷嬷也没再多说,日久自见人心。 “王爷,我先叫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李嬷嬷出了书房便看到正在扫台阶的槐花,遂招了招手叫她去打扫书房。 李嬷嬷听说王爷又冲丫鬟发火了,便连忙赶了过去,就见书房地上一片狼藉,赵元璟脸色阴鸷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显然,李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她并未露出慌张的神色,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好的早膳怎么被打翻了?一定是新来的丫鬟还不适应王府的环境。不过就是一个陶瓷碗,也不值什么钱,若王爷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贵妃娘娘知道王爷身边没人伺候,特意拨了四个贴心丫鬟过来,若第一天就将人打发回去,怕是对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贴心丫鬟?若真的是贴心丫鬟,又怎会连个碗都端不住?母妃要是真的心疼本王,又怎会一次都不曾来府中看望?眼下随便打发几个丫鬟过来,便说是真心疼本王?莫非母妃当本王是三岁孩童,随便糊弄便过去了?” 李嬷嬷连忙为嘉贵妃辩解,“娘娘并不是有意不来看望王爷,只是后宫琐事诸多,娘娘还要伺候皇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但娘娘心里始终是惦记王爷您的,否则也不会让老奴每隔几日都去宫里汇报您的情况了。”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忽然说道:“听说嬷嬷的孙子病了,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不知王爷为何忽然换了话茬,但提到自家孙子的病情,她便满脸愁容。 “劳烦王爷惦念了,小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热的,老奴家孙儿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眼瞧着瘦了一圈,喝药也总不见退热,老奴同家中媳妇已经好几晚都没合眼了,老奴在王府闲暇之时,还能打个盹休息片刻,可怜家中媳妇儿日夜都要守着孙儿,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闻言,男子一双鹰眸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思绪飘的很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么,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般疼孩儿的吧” 此刻,唐诗依旧躲在书房外面,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她蹙了蹙眉,白净的小脸闪过一抹恍然。 原来,赵元璟的性格之所以会如此极端残暴,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的缘故 从原主进府的这大半年里,嘉贵妃从来都没有来王府看望过八王爷,八王爷也很少进宫看望嘉贵妃。 八爷双腿瘫软,若换做其他母亲,一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来王府探望,或是直接差人将王爷接进宫。 嘉贵妃怎么会和唯一的儿子闹得如此地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嬷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王爷,老奴家媳妇自然是不能同嘉贵妃相提并论的,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生在皇室,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有得必有失。贵妃身处高位,既要想办法留住皇上的心,保住你们母子俩的荣华富贵,又要提防后宫妃嫔们的算计陷害,自然不能同寻常娘亲对孩子照顾的那般无微不至。这些道理,既是老奴不说,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切不可因此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才是。” 其实李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就如同现代那些企业的大老板,也会为了事业顾不到家里,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教育,而导致长大后孩子变得十分叛逆凶残。 唐诗开始庆幸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孩子,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起了赵元璟。 虽然他拥有了权势c地位以及财富,可他却很孤独,只能每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靠读书来麻痹自己。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自出生便在自己身边照顾的李嬷嬷,语气平静如水,“嬷嬷不愧是母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字字句句都在替母妃说话,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绝对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李嬷嬷脸色变了变,语气多了分真心,“老奴虽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但娘娘派老奴来伺候王爷,老奴便是王爷的人,自然事事都以王爷为先,王爷放心,老奴这一辈子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赵元璟神色仍是淡淡的,也不知到底信没信。 李嬷嬷也没再多说,日久自见人心。 “王爷,我先叫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李嬷嬷出了书房便看到正在扫台阶的槐花,遂招了招手叫她去打扫书房。 李嬷嬷听说王爷又冲丫鬟发火了,便连忙赶了过去,就见书房地上一片狼藉,赵元璟脸色阴鸷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显然,李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她并未露出慌张的神色,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好的早膳怎么被打翻了?一定是新来的丫鬟还不适应王府的环境。不过就是一个陶瓷碗,也不值什么钱,若王爷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贵妃娘娘知道王爷身边没人伺候,特意拨了四个贴心丫鬟过来,若第一天就将人打发回去,怕是对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贴心丫鬟?若真的是贴心丫鬟,又怎会连个碗都端不住?母妃要是真的心疼本王,又怎会一次都不曾来府中看望?眼下随便打发几个丫鬟过来,便说是真心疼本王?莫非母妃当本王是三岁孩童,随便糊弄便过去了?” 李嬷嬷连忙为嘉贵妃辩解,“娘娘并不是有意不来看望王爷,只是后宫琐事诸多,娘娘还要伺候皇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但娘娘心里始终是惦记王爷您的,否则也不会让老奴每隔几日都去宫里汇报您的情况了。”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忽然说道:“听说嬷嬷的孙子病了,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不知王爷为何忽然换了话茬,但提到自家孙子的病情,她便满脸愁容。 “劳烦王爷惦念了,小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热的,老奴家孙儿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眼瞧着瘦了一圈,喝药也总不见退热,老奴同家中媳妇已经好几晚都没合眼了,老奴在王府闲暇之时,还能打个盹休息片刻,可怜家中媳妇儿日夜都要守着孙儿,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闻言,男子一双鹰眸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思绪飘的很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么,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般疼孩儿的吧” 此刻,唐诗依旧躲在书房外面,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她蹙了蹙眉,白净的小脸闪过一抹恍然。 原来,赵元璟的性格之所以会如此极端残暴,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的缘故 从原主进府的这大半年里,嘉贵妃从来都没有来王府看望过八王爷,八王爷也很少进宫看望嘉贵妃。 八爷双腿瘫软,若换做其他母亲,一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来王府探望,或是直接差人将王爷接进宫。 嘉贵妃怎么会和唯一的儿子闹得如此地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嬷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王爷,老奴家媳妇自然是不能同嘉贵妃相提并论的,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生在皇室,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有得必有失。贵妃身处高位,既要想办法留住皇上的心,保住你们母子俩的荣华富贵,又要提防后宫妃嫔们的算计陷害,自然不能同寻常娘亲对孩子照顾的那般无微不至。这些道理,既是老奴不说,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切不可因此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才是。” 其实李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就如同现代那些企业的大老板,也会为了事业顾不到家里,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教育,而导致长大后孩子变得十分叛逆凶残。 唐诗开始庆幸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孩子,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起了赵元璟。 虽然他拥有了权势c地位以及财富,可他却很孤独,只能每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靠读书来麻痹自己。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自出生便在自己身边照顾的李嬷嬷,语气平静如水,“嬷嬷不愧是母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字字句句都在替母妃说话,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绝对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李嬷嬷脸色变了变,语气多了分真心,“老奴虽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但娘娘派老奴来伺候王爷,老奴便是王爷的人,自然事事都以王爷为先,王爷放心,老奴这一辈子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赵元璟神色仍是淡淡的,也不知到底信没信。 李嬷嬷也没再多说,日久自见人心。 “王爷,我先叫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李嬷嬷出了书房便看到正在扫台阶的槐花,遂招了招手叫她去打扫书房。 李嬷嬷听说王爷又冲丫鬟发火了,便连忙赶了过去,就见书房地上一片狼藉,赵元璟脸色阴鸷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显然,李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她并未露出慌张的神色,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好的早膳怎么被打翻了?一定是新来的丫鬟还不适应王府的环境。不过就是一个陶瓷碗,也不值什么钱,若王爷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贵妃娘娘知道王爷身边没人伺候,特意拨了四个贴心丫鬟过来,若第一天就将人打发回去,怕是对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贴心丫鬟?若真的是贴心丫鬟,又怎会连个碗都端不住?母妃要是真的心疼本王,又怎会一次都不曾来府中看望?眼下随便打发几个丫鬟过来,便说是真心疼本王?莫非母妃当本王是三岁孩童,随便糊弄便过去了?” 李嬷嬷连忙为嘉贵妃辩解,“娘娘并不是有意不来看望王爷,只是后宫琐事诸多,娘娘还要伺候皇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但娘娘心里始终是惦记王爷您的,否则也不会让老奴每隔几日都去宫里汇报您的情况了。”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忽然说道:“听说嬷嬷的孙子病了,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不知王爷为何忽然换了话茬,但提到自家孙子的病情,她便满脸愁容。 “劳烦王爷惦念了,小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热的,老奴家孙儿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眼瞧着瘦了一圈,喝药也总不见退热,老奴同家中媳妇已经好几晚都没合眼了,老奴在王府闲暇之时,还能打个盹休息片刻,可怜家中媳妇儿日夜都要守着孙儿,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闻言,男子一双鹰眸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思绪飘的很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么,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般疼孩儿的吧” 此刻,唐诗依旧躲在书房外面,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她蹙了蹙眉,白净的小脸闪过一抹恍然。 原来,赵元璟的性格之所以会如此极端残暴,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的缘故 从原主进府的这大半年里,嘉贵妃从来都没有来王府看望过八王爷,八王爷也很少进宫看望嘉贵妃。 八爷双腿瘫软,若换做其他母亲,一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来王府探望,或是直接差人将王爷接进宫。 嘉贵妃怎么会和唯一的儿子闹得如此地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嬷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王爷,老奴家媳妇自然是不能同嘉贵妃相提并论的,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生在皇室,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有得必有失。贵妃身处高位,既要想办法留住皇上的心,保住你们母子俩的荣华富贵,又要提防后宫妃嫔们的算计陷害,自然不能同寻常娘亲对孩子照顾的那般无微不至。这些道理,既是老奴不说,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切不可因此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才是。” 其实李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就如同现代那些企业的大老板,也会为了事业顾不到家里,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教育,而导致长大后孩子变得十分叛逆凶残。 唐诗开始庆幸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孩子,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起了赵元璟。 虽然他拥有了权势c地位以及财富,可他却很孤独,只能每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靠读书来麻痹自己。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自出生便在自己身边照顾的李嬷嬷,语气平静如水,“嬷嬷不愧是母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字字句句都在替母妃说话,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绝对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李嬷嬷脸色变了变,语气多了分真心,“老奴虽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但娘娘派老奴来伺候王爷,老奴便是王爷的人,自然事事都以王爷为先,王爷放心,老奴这一辈子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赵元璟神色仍是淡淡的,也不知到底信没信。 李嬷嬷也没再多说,日久自见人心。 “王爷,我先叫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李嬷嬷出了书房便看到正在扫台阶的槐花,遂招了招手叫她去打扫书房。 李嬷嬷听说王爷又冲丫鬟发火了,便连忙赶了过去,就见书房地上一片狼藉,赵元璟脸色阴鸷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显然,李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了,她并未露出慌张的神色,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好的早膳怎么被打翻了?一定是新来的丫鬟还不适应王府的环境。不过就是一个陶瓷碗,也不值什么钱,若王爷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那就太不值得了。贵妃娘娘知道王爷身边没人伺候,特意拨了四个贴心丫鬟过来,若第一天就将人打发回去,怕是对贵妃那边也不好交代”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贴心丫鬟?若真的是贴心丫鬟,又怎会连个碗都端不住?母妃要是真的心疼本王,又怎会一次都不曾来府中看望?眼下随便打发几个丫鬟过来,便说是真心疼本王?莫非母妃当本王是三岁孩童,随便糊弄便过去了?” 李嬷嬷连忙为嘉贵妃辩解,“娘娘并不是有意不来看望王爷,只是后宫琐事诸多,娘娘还要伺候皇上,实在是分身乏术啊。但娘娘心里始终是惦记王爷您的,否则也不会让老奴每隔几日都去宫里汇报您的情况了。”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忽然说道:“听说嬷嬷的孙子病了,这几日在王府和家中来回奔波,嬷嬷受累了。” 李嬷嬷不知王爷为何忽然换了话茬,但提到自家孙子的病情,她便满脸愁容。 “劳烦王爷惦念了,小孩子难免有个小病小热的,老奴家孙儿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烧,眼瞧着瘦了一圈,喝药也总不见退热,老奴同家中媳妇已经好几晚都没合眼了,老奴在王府闲暇之时,还能打个盹休息片刻,可怜家中媳妇儿日夜都要守着孙儿,急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闻言,男子一双鹰眸渐渐变得空洞无神,思绪飘的很远,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句:“是么,天底下的娘亲都是这般疼孩儿的吧” 此刻,唐诗依旧躲在书房外面,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她蹙了蹙眉,白净的小脸闪过一抹恍然。 原来,赵元璟的性格之所以会如此极端残暴,是因为从小缺少母爱的缘故 从原主进府的这大半年里,嘉贵妃从来都没有来王府看望过八王爷,八王爷也很少进宫看望嘉贵妃。 八爷双腿瘫软,若换做其他母亲,一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来王府探望,或是直接差人将王爷接进宫。 嘉贵妃怎么会和唯一的儿子闹得如此地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嬷嬷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连忙补救道: “王爷,老奴家媳妇自然是不能同嘉贵妃相提并论的,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您生在皇室,生来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谓,有得必有失。贵妃身处高位,既要想办法留住皇上的心,保住你们母子俩的荣华富贵,又要提防后宫妃嫔们的算计陷害,自然不能同寻常娘亲对孩子照顾的那般无微不至。这些道理,既是老奴不说,王爷心里也是明白的,切不可因此同娘娘之间生了嫌隙才是。” 其实李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就如同现代那些企业的大老板,也会为了事业顾不到家里,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很容易因为从小没有父母教育,而导致长大后孩子变得十分叛逆凶残。 唐诗开始庆幸自己从小就是在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孩子,也开始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起了赵元璟。 虽然他拥有了权势c地位以及财富,可他却很孤独,只能每天将自己关在书房里,靠读书来麻痹自己。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这个自出生便在自己身边照顾的李嬷嬷,语气平静如水,“嬷嬷不愧是母妃身边的陪嫁丫鬟,字字句句都在替母妃说话,当真是忠心不二。” 这绝对不是什么褒奖的话。 李嬷嬷脸色变了变,语气多了分真心,“老奴虽是娘娘的陪嫁丫鬟,但娘娘派老奴来伺候王爷,老奴便是王爷的人,自然事事都以王爷为先,王爷放心,老奴这一辈子只认您这一个主子。” 赵元璟神色仍是淡淡的,也不知到底信没信。 李嬷嬷也没再多说,日久自见人心。 “王爷,我先叫人将这里打扫一下吧。” 李嬷嬷出了书房便看到正在扫台阶的槐花,遂招了招手叫她去打扫书房。 第15章 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原本打扫书房的活儿是由王爷贴身丫鬟做的,但赵元璟早上刚赶走了一个秋月,眼下再让娘娘那边的人来伺候怕再激怒他,所以李嬷嬷才让的槐花进去打扫。 根据唐诗的嘱咐,槐花特意将头埋的低低的,没让李嬷嬷看清她的脸。 槐花在打扫的时候,没留神让碎碗将手划了一道口子,她轻哼了一声,李嬷嬷蹙着眉问:“怎么了?” 赵元璟也闻声朝着槐花瞧去。 “回嬷嬷,是奴婢不小心让碎碗刺破了手”槐花小声道。 李嬷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平时看槐花是个心细做事麻利的,今儿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看真是平日太娇惯你们了,叫你做点事都心不在焉,还不快下去,等着我给你请御医来看吗?” 槐花一个没忍住,委屈的眼泪啪啪落下,“是,奴婢告退。” 就在这时,赵元璟却忽然出了声,“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李嬷嬷这才注意到槐花半张脸都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她连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槐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赵元璟怒不可遏的将书桌上的书全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这个王府还是本王做主!” 就连躲在墙外偷听墙角的唐诗都险些被震破了耳膜。 李嬷嬷直接被厚重的书籍砸了脚,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便也恢复了平静,将脚向后挪了两步。 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妥协,“王爷让你说,你便如实说吧。” 槐花刚被王爷发火的样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三魂飞了两魂,听到李嬷嬷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秋月春华她们打的” 赵元璟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她们为何打你?” “是她们嫌我没将她们屋子打扫干净,所以就就动手打了我”槐花如实禀报,不敢有丝毫隐瞒,脸上的泪珠欲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 赵元璟冷嗤出声,如同地狱来的暗夜修罗,“李嬷嬷,王府中哪条规矩定了三等丫鬟须得给一等丫鬟打扫卧房?打扫不干净还动手打人?” 李嬷嬷如实道:“王府中并无规矩规定一等丫鬟有权利使唤三等丫鬟,除了王爷和管事的嬷嬷c妈妈c管家们有权使唤丫鬟小厮们,丫鬟小厮之间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不受使唤,更不可在王府打架滋事,否则按家规处置,一律杖责二十或打发人牙子发卖。” “两罪并罚,又当如何处置?” 李嬷嬷抬眸看了赵元璟一眼,又低下头道: “左不过就是打扫屋子的小事,春华她们刚进府,丫鬟们之间互相帮衬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动手却是说不过去,不过槐花伤的不算太重,依我看便让春华她们赔些银子,再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便是,也不必在找人发卖那么麻烦。” 说完,李嬷嬷生怕赵元璟不肯同意,当真要找人牙子将春华她们发卖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她们是从宫里面走出来的,又伺候过贵妃娘娘,要是叫人牙子卖到烟花之地,岂不是打了贵妃娘娘的脸? 又连忙补充道:“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十大板不少了,够她们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也算是替槐花出了一口恶气。” 原本打扫书房的活儿是由王爷贴身丫鬟做的,但赵元璟早上刚赶走了一个秋月,眼下再让娘娘那边的人来伺候怕再激怒他,所以李嬷嬷才让的槐花进去打扫。 根据唐诗的嘱咐,槐花特意将头埋的低低的,没让李嬷嬷看清她的脸。 槐花在打扫的时候,没留神让碎碗将手划了一道口子,她轻哼了一声,李嬷嬷蹙着眉问:“怎么了?” 赵元璟也闻声朝着槐花瞧去。 “回嬷嬷,是奴婢不小心让碎碗刺破了手”槐花小声道。 李嬷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平时看槐花是个心细做事麻利的,今儿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看真是平日太娇惯你们了,叫你做点事都心不在焉,还不快下去,等着我给你请御医来看吗?” 槐花一个没忍住,委屈的眼泪啪啪落下,“是,奴婢告退。” 就在这时,赵元璟却忽然出了声,“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李嬷嬷这才注意到槐花半张脸都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她连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槐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赵元璟怒不可遏的将书桌上的书全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这个王府还是本王做主!” 就连躲在墙外偷听墙角的唐诗都险些被震破了耳膜。 李嬷嬷直接被厚重的书籍砸了脚,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便也恢复了平静,将脚向后挪了两步。 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妥协,“王爷让你说,你便如实说吧。” 槐花刚被王爷发火的样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三魂飞了两魂,听到李嬷嬷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秋月春华她们打的” 赵元璟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她们为何打你?” “是她们嫌我没将她们屋子打扫干净,所以就就动手打了我”槐花如实禀报,不敢有丝毫隐瞒,脸上的泪珠欲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 赵元璟冷嗤出声,如同地狱来的暗夜修罗,“李嬷嬷,王府中哪条规矩定了三等丫鬟须得给一等丫鬟打扫卧房?打扫不干净还动手打人?” 李嬷嬷如实道:“王府中并无规矩规定一等丫鬟有权利使唤三等丫鬟,除了王爷和管事的嬷嬷c妈妈c管家们有权使唤丫鬟小厮们,丫鬟小厮之间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不受使唤,更不可在王府打架滋事,否则按家规处置,一律杖责二十或打发人牙子发卖。” “两罪并罚,又当如何处置?” 李嬷嬷抬眸看了赵元璟一眼,又低下头道: “左不过就是打扫屋子的小事,春华她们刚进府,丫鬟们之间互相帮衬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动手却是说不过去,不过槐花伤的不算太重,依我看便让春华她们赔些银子,再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便是,也不必在找人发卖那么麻烦。” 说完,李嬷嬷生怕赵元璟不肯同意,当真要找人牙子将春华她们发卖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她们是从宫里面走出来的,又伺候过贵妃娘娘,要是叫人牙子卖到烟花之地,岂不是打了贵妃娘娘的脸? 又连忙补充道:“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十大板不少了,够她们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也算是替槐花出了一口恶气。” 原本打扫书房的活儿是由王爷贴身丫鬟做的,但赵元璟早上刚赶走了一个秋月,眼下再让娘娘那边的人来伺候怕再激怒他,所以李嬷嬷才让的槐花进去打扫。 根据唐诗的嘱咐,槐花特意将头埋的低低的,没让李嬷嬷看清她的脸。 槐花在打扫的时候,没留神让碎碗将手划了一道口子,她轻哼了一声,李嬷嬷蹙着眉问:“怎么了?” 赵元璟也闻声朝着槐花瞧去。 “回嬷嬷,是奴婢不小心让碎碗刺破了手”槐花小声道。 李嬷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平时看槐花是个心细做事麻利的,今儿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看真是平日太娇惯你们了,叫你做点事都心不在焉,还不快下去,等着我给你请御医来看吗?” 槐花一个没忍住,委屈的眼泪啪啪落下,“是,奴婢告退。” 就在这时,赵元璟却忽然出了声,“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李嬷嬷这才注意到槐花半张脸都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她连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槐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赵元璟怒不可遏的将书桌上的书全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这个王府还是本王做主!” 就连躲在墙外偷听墙角的唐诗都险些被震破了耳膜。 李嬷嬷直接被厚重的书籍砸了脚,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便也恢复了平静,将脚向后挪了两步。 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妥协,“王爷让你说,你便如实说吧。” 槐花刚被王爷发火的样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三魂飞了两魂,听到李嬷嬷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秋月春华她们打的” 赵元璟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她们为何打你?” “是她们嫌我没将她们屋子打扫干净,所以就就动手打了我”槐花如实禀报,不敢有丝毫隐瞒,脸上的泪珠欲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 赵元璟冷嗤出声,如同地狱来的暗夜修罗,“李嬷嬷,王府中哪条规矩定了三等丫鬟须得给一等丫鬟打扫卧房?打扫不干净还动手打人?” 李嬷嬷如实道:“王府中并无规矩规定一等丫鬟有权利使唤三等丫鬟,除了王爷和管事的嬷嬷c妈妈c管家们有权使唤丫鬟小厮们,丫鬟小厮之间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不受使唤,更不可在王府打架滋事,否则按家规处置,一律杖责二十或打发人牙子发卖。” “两罪并罚,又当如何处置?” 李嬷嬷抬眸看了赵元璟一眼,又低下头道: “左不过就是打扫屋子的小事,春华她们刚进府,丫鬟们之间互相帮衬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动手却是说不过去,不过槐花伤的不算太重,依我看便让春华她们赔些银子,再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便是,也不必在找人发卖那么麻烦。” 说完,李嬷嬷生怕赵元璟不肯同意,当真要找人牙子将春华她们发卖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她们是从宫里面走出来的,又伺候过贵妃娘娘,要是叫人牙子卖到烟花之地,岂不是打了贵妃娘娘的脸? 又连忙补充道:“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十大板不少了,够她们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也算是替槐花出了一口恶气。” 原本打扫书房的活儿是由王爷贴身丫鬟做的,但赵元璟早上刚赶走了一个秋月,眼下再让娘娘那边的人来伺候怕再激怒他,所以李嬷嬷才让的槐花进去打扫。 根据唐诗的嘱咐,槐花特意将头埋的低低的,没让李嬷嬷看清她的脸。 槐花在打扫的时候,没留神让碎碗将手划了一道口子,她轻哼了一声,李嬷嬷蹙着眉问:“怎么了?” 赵元璟也闻声朝着槐花瞧去。 “回嬷嬷,是奴婢不小心让碎碗刺破了手”槐花小声道。 李嬷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平时看槐花是个心细做事麻利的,今儿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看真是平日太娇惯你们了,叫你做点事都心不在焉,还不快下去,等着我给你请御医来看吗?” 槐花一个没忍住,委屈的眼泪啪啪落下,“是,奴婢告退。” 就在这时,赵元璟却忽然出了声,“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李嬷嬷这才注意到槐花半张脸都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她连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槐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赵元璟怒不可遏的将书桌上的书全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这个王府还是本王做主!” 就连躲在墙外偷听墙角的唐诗都险些被震破了耳膜。 李嬷嬷直接被厚重的书籍砸了脚,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便也恢复了平静,将脚向后挪了两步。 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妥协,“王爷让你说,你便如实说吧。” 槐花刚被王爷发火的样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三魂飞了两魂,听到李嬷嬷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秋月春华她们打的” 赵元璟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她们为何打你?” “是她们嫌我没将她们屋子打扫干净,所以就就动手打了我”槐花如实禀报,不敢有丝毫隐瞒,脸上的泪珠欲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 赵元璟冷嗤出声,如同地狱来的暗夜修罗,“李嬷嬷,王府中哪条规矩定了三等丫鬟须得给一等丫鬟打扫卧房?打扫不干净还动手打人?” 李嬷嬷如实道:“王府中并无规矩规定一等丫鬟有权利使唤三等丫鬟,除了王爷和管事的嬷嬷c妈妈c管家们有权使唤丫鬟小厮们,丫鬟小厮之间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不受使唤,更不可在王府打架滋事,否则按家规处置,一律杖责二十或打发人牙子发卖。” “两罪并罚,又当如何处置?” 李嬷嬷抬眸看了赵元璟一眼,又低下头道: “左不过就是打扫屋子的小事,春华她们刚进府,丫鬟们之间互相帮衬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动手却是说不过去,不过槐花伤的不算太重,依我看便让春华她们赔些银子,再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便是,也不必在找人发卖那么麻烦。” 说完,李嬷嬷生怕赵元璟不肯同意,当真要找人牙子将春华她们发卖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她们是从宫里面走出来的,又伺候过贵妃娘娘,要是叫人牙子卖到烟花之地,岂不是打了贵妃娘娘的脸? 又连忙补充道:“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十大板不少了,够她们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也算是替槐花出了一口恶气。” 原本打扫书房的活儿是由王爷贴身丫鬟做的,但赵元璟早上刚赶走了一个秋月,眼下再让娘娘那边的人来伺候怕再激怒他,所以李嬷嬷才让的槐花进去打扫。 根据唐诗的嘱咐,槐花特意将头埋的低低的,没让李嬷嬷看清她的脸。 槐花在打扫的时候,没留神让碎碗将手划了一道口子,她轻哼了一声,李嬷嬷蹙着眉问:“怎么了?” 赵元璟也闻声朝着槐花瞧去。 “回嬷嬷,是奴婢不小心让碎碗刺破了手”槐花小声道。 李嬷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平时看槐花是个心细做事麻利的,今儿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看真是平日太娇惯你们了,叫你做点事都心不在焉,还不快下去,等着我给你请御医来看吗?” 槐花一个没忍住,委屈的眼泪啪啪落下,“是,奴婢告退。” 就在这时,赵元璟却忽然出了声,“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李嬷嬷这才注意到槐花半张脸都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她连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槐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赵元璟怒不可遏的将书桌上的书全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这个王府还是本王做主!” 就连躲在墙外偷听墙角的唐诗都险些被震破了耳膜。 李嬷嬷直接被厚重的书籍砸了脚,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便也恢复了平静,将脚向后挪了两步。 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妥协,“王爷让你说,你便如实说吧。” 槐花刚被王爷发火的样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三魂飞了两魂,听到李嬷嬷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秋月春华她们打的” 赵元璟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她们为何打你?” “是她们嫌我没将她们屋子打扫干净,所以就就动手打了我”槐花如实禀报,不敢有丝毫隐瞒,脸上的泪珠欲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 赵元璟冷嗤出声,如同地狱来的暗夜修罗,“李嬷嬷,王府中哪条规矩定了三等丫鬟须得给一等丫鬟打扫卧房?打扫不干净还动手打人?” 李嬷嬷如实道:“王府中并无规矩规定一等丫鬟有权利使唤三等丫鬟,除了王爷和管事的嬷嬷c妈妈c管家们有权使唤丫鬟小厮们,丫鬟小厮之间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不受使唤,更不可在王府打架滋事,否则按家规处置,一律杖责二十或打发人牙子发卖。” “两罪并罚,又当如何处置?” 李嬷嬷抬眸看了赵元璟一眼,又低下头道: “左不过就是打扫屋子的小事,春华她们刚进府,丫鬟们之间互相帮衬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动手却是说不过去,不过槐花伤的不算太重,依我看便让春华她们赔些银子,再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便是,也不必在找人发卖那么麻烦。” 说完,李嬷嬷生怕赵元璟不肯同意,当真要找人牙子将春华她们发卖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她们是从宫里面走出来的,又伺候过贵妃娘娘,要是叫人牙子卖到烟花之地,岂不是打了贵妃娘娘的脸? 又连忙补充道:“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十大板不少了,够她们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也算是替槐花出了一口恶气。” 原本打扫书房的活儿是由王爷贴身丫鬟做的,但赵元璟早上刚赶走了一个秋月,眼下再让娘娘那边的人来伺候怕再激怒他,所以李嬷嬷才让的槐花进去打扫。 根据唐诗的嘱咐,槐花特意将头埋的低低的,没让李嬷嬷看清她的脸。 槐花在打扫的时候,没留神让碎碗将手划了一道口子,她轻哼了一声,李嬷嬷蹙着眉问:“怎么了?” 赵元璟也闻声朝着槐花瞧去。 “回嬷嬷,是奴婢不小心让碎碗刺破了手”槐花小声道。 李嬷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平时看槐花是个心细做事麻利的,今儿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看真是平日太娇惯你们了,叫你做点事都心不在焉,还不快下去,等着我给你请御医来看吗?” 槐花一个没忍住,委屈的眼泪啪啪落下,“是,奴婢告退。” 就在这时,赵元璟却忽然出了声,“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李嬷嬷这才注意到槐花半张脸都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她连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槐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赵元璟怒不可遏的将书桌上的书全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这个王府还是本王做主!” 就连躲在墙外偷听墙角的唐诗都险些被震破了耳膜。 李嬷嬷直接被厚重的书籍砸了脚,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便也恢复了平静,将脚向后挪了两步。 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妥协,“王爷让你说,你便如实说吧。” 槐花刚被王爷发火的样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三魂飞了两魂,听到李嬷嬷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秋月春华她们打的” 赵元璟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她们为何打你?” “是她们嫌我没将她们屋子打扫干净,所以就就动手打了我”槐花如实禀报,不敢有丝毫隐瞒,脸上的泪珠欲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 赵元璟冷嗤出声,如同地狱来的暗夜修罗,“李嬷嬷,王府中哪条规矩定了三等丫鬟须得给一等丫鬟打扫卧房?打扫不干净还动手打人?” 李嬷嬷如实道:“王府中并无规矩规定一等丫鬟有权利使唤三等丫鬟,除了王爷和管事的嬷嬷c妈妈c管家们有权使唤丫鬟小厮们,丫鬟小厮之间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不受使唤,更不可在王府打架滋事,否则按家规处置,一律杖责二十或打发人牙子发卖。” “两罪并罚,又当如何处置?” 李嬷嬷抬眸看了赵元璟一眼,又低下头道: “左不过就是打扫屋子的小事,春华她们刚进府,丫鬟们之间互相帮衬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动手却是说不过去,不过槐花伤的不算太重,依我看便让春华她们赔些银子,再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便是,也不必在找人发卖那么麻烦。” 说完,李嬷嬷生怕赵元璟不肯同意,当真要找人牙子将春华她们发卖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她们是从宫里面走出来的,又伺候过贵妃娘娘,要是叫人牙子卖到烟花之地,岂不是打了贵妃娘娘的脸? 又连忙补充道:“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十大板不少了,够她们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也算是替槐花出了一口恶气。” 原本打扫书房的活儿是由王爷贴身丫鬟做的,但赵元璟早上刚赶走了一个秋月,眼下再让娘娘那边的人来伺候怕再激怒他,所以李嬷嬷才让的槐花进去打扫。 根据唐诗的嘱咐,槐花特意将头埋的低低的,没让李嬷嬷看清她的脸。 槐花在打扫的时候,没留神让碎碗将手划了一道口子,她轻哼了一声,李嬷嬷蹙着眉问:“怎么了?” 赵元璟也闻声朝着槐花瞧去。 “回嬷嬷,是奴婢不小心让碎碗刺破了手”槐花小声道。 李嬷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平时看槐花是个心细做事麻利的,今儿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看真是平日太娇惯你们了,叫你做点事都心不在焉,还不快下去,等着我给你请御医来看吗?” 槐花一个没忍住,委屈的眼泪啪啪落下,“是,奴婢告退。” 就在这时,赵元璟却忽然出了声,“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李嬷嬷这才注意到槐花半张脸都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她连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槐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赵元璟怒不可遏的将书桌上的书全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这个王府还是本王做主!” 就连躲在墙外偷听墙角的唐诗都险些被震破了耳膜。 李嬷嬷直接被厚重的书籍砸了脚,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便也恢复了平静,将脚向后挪了两步。 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妥协,“王爷让你说,你便如实说吧。” 槐花刚被王爷发火的样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三魂飞了两魂,听到李嬷嬷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秋月春华她们打的” 赵元璟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她们为何打你?” “是她们嫌我没将她们屋子打扫干净,所以就就动手打了我”槐花如实禀报,不敢有丝毫隐瞒,脸上的泪珠欲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 赵元璟冷嗤出声,如同地狱来的暗夜修罗,“李嬷嬷,王府中哪条规矩定了三等丫鬟须得给一等丫鬟打扫卧房?打扫不干净还动手打人?” 李嬷嬷如实道:“王府中并无规矩规定一等丫鬟有权利使唤三等丫鬟,除了王爷和管事的嬷嬷c妈妈c管家们有权使唤丫鬟小厮们,丫鬟小厮之间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不受使唤,更不可在王府打架滋事,否则按家规处置,一律杖责二十或打发人牙子发卖。” “两罪并罚,又当如何处置?” 李嬷嬷抬眸看了赵元璟一眼,又低下头道: “左不过就是打扫屋子的小事,春华她们刚进府,丫鬟们之间互相帮衬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动手却是说不过去,不过槐花伤的不算太重,依我看便让春华她们赔些银子,再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便是,也不必在找人发卖那么麻烦。” 说完,李嬷嬷生怕赵元璟不肯同意,当真要找人牙子将春华她们发卖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她们是从宫里面走出来的,又伺候过贵妃娘娘,要是叫人牙子卖到烟花之地,岂不是打了贵妃娘娘的脸? 又连忙补充道:“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十大板不少了,够她们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也算是替槐花出了一口恶气。” 原本打扫书房的活儿是由王爷贴身丫鬟做的,但赵元璟早上刚赶走了一个秋月,眼下再让娘娘那边的人来伺候怕再激怒他,所以李嬷嬷才让的槐花进去打扫。 根据唐诗的嘱咐,槐花特意将头埋的低低的,没让李嬷嬷看清她的脸。 槐花在打扫的时候,没留神让碎碗将手划了一道口子,她轻哼了一声,李嬷嬷蹙着眉问:“怎么了?” 赵元璟也闻声朝着槐花瞧去。 “回嬷嬷,是奴婢不小心让碎碗刺破了手”槐花小声道。 李嬷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平时看槐花是个心细做事麻利的,今儿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看真是平日太娇惯你们了,叫你做点事都心不在焉,还不快下去,等着我给你请御医来看吗?” 槐花一个没忍住,委屈的眼泪啪啪落下,“是,奴婢告退。” 就在这时,赵元璟却忽然出了声,“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李嬷嬷这才注意到槐花半张脸都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她连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槐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赵元璟怒不可遏的将书桌上的书全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这个王府还是本王做主!” 就连躲在墙外偷听墙角的唐诗都险些被震破了耳膜。 李嬷嬷直接被厚重的书籍砸了脚,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便也恢复了平静,将脚向后挪了两步。 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妥协,“王爷让你说,你便如实说吧。” 槐花刚被王爷发火的样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三魂飞了两魂,听到李嬷嬷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秋月春华她们打的” 赵元璟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她们为何打你?” “是她们嫌我没将她们屋子打扫干净,所以就就动手打了我”槐花如实禀报,不敢有丝毫隐瞒,脸上的泪珠欲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 赵元璟冷嗤出声,如同地狱来的暗夜修罗,“李嬷嬷,王府中哪条规矩定了三等丫鬟须得给一等丫鬟打扫卧房?打扫不干净还动手打人?” 李嬷嬷如实道:“王府中并无规矩规定一等丫鬟有权利使唤三等丫鬟,除了王爷和管事的嬷嬷c妈妈c管家们有权使唤丫鬟小厮们,丫鬟小厮之间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不受使唤,更不可在王府打架滋事,否则按家规处置,一律杖责二十或打发人牙子发卖。” “两罪并罚,又当如何处置?” 李嬷嬷抬眸看了赵元璟一眼,又低下头道: “左不过就是打扫屋子的小事,春华她们刚进府,丫鬟们之间互相帮衬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动手却是说不过去,不过槐花伤的不算太重,依我看便让春华她们赔些银子,再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便是,也不必在找人发卖那么麻烦。” 说完,李嬷嬷生怕赵元璟不肯同意,当真要找人牙子将春华她们发卖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她们是从宫里面走出来的,又伺候过贵妃娘娘,要是叫人牙子卖到烟花之地,岂不是打了贵妃娘娘的脸? 又连忙补充道:“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十大板不少了,够她们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也算是替槐花出了一口恶气。” 原本打扫书房的活儿是由王爷贴身丫鬟做的,但赵元璟早上刚赶走了一个秋月,眼下再让娘娘那边的人来伺候怕再激怒他,所以李嬷嬷才让的槐花进去打扫。 根据唐诗的嘱咐,槐花特意将头埋的低低的,没让李嬷嬷看清她的脸。 槐花在打扫的时候,没留神让碎碗将手划了一道口子,她轻哼了一声,李嬷嬷蹙着眉问:“怎么了?” 赵元璟也闻声朝着槐花瞧去。 “回嬷嬷,是奴婢不小心让碎碗刺破了手”槐花小声道。 李嬷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平时看槐花是个心细做事麻利的,今儿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看真是平日太娇惯你们了,叫你做点事都心不在焉,还不快下去,等着我给你请御医来看吗?” 槐花一个没忍住,委屈的眼泪啪啪落下,“是,奴婢告退。” 就在这时,赵元璟却忽然出了声,“慢着,你的脸怎么了?” 闻言,李嬷嬷这才注意到槐花半张脸都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她连忙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退下去!” 槐花左右为难,不知到底该听谁的。 赵元璟怒不可遏的将书桌上的书全扔到了地上,怒斥道:“这个王府还是本王做主!” 就连躲在墙外偷听墙角的唐诗都险些被震破了耳膜。 李嬷嬷直接被厚重的书籍砸了脚,吓得脸色发白,不过很快便也恢复了平静,将脚向后挪了两步。 声音无奈中带着一丝妥协,“王爷让你说,你便如实说吧。” 槐花刚被王爷发火的样子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三魂飞了两魂,听到李嬷嬷的声音,这才回了神。 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是秋月春华她们打的” 赵元璟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水来,“她们为何打你?” “是她们嫌我没将她们屋子打扫干净,所以就就动手打了我”槐花如实禀报,不敢有丝毫隐瞒,脸上的泪珠欲掉不掉,看上去可怜极了。 赵元璟冷嗤出声,如同地狱来的暗夜修罗,“李嬷嬷,王府中哪条规矩定了三等丫鬟须得给一等丫鬟打扫卧房?打扫不干净还动手打人?” 李嬷嬷如实道:“王府中并无规矩规定一等丫鬟有权利使唤三等丫鬟,除了王爷和管事的嬷嬷c妈妈c管家们有权使唤丫鬟小厮们,丫鬟小厮之间虽有等级之分,但互相不受使唤,更不可在王府打架滋事,否则按家规处置,一律杖责二十或打发人牙子发卖。” “两罪并罚,又当如何处置?” 李嬷嬷抬眸看了赵元璟一眼,又低下头道: “左不过就是打扫屋子的小事,春华她们刚进府,丫鬟们之间互相帮衬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动手却是说不过去,不过槐花伤的不算太重,依我看便让春华她们赔些银子,再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便是,也不必在找人发卖那么麻烦。” 说完,李嬷嬷生怕赵元璟不肯同意,当真要找人牙子将春华她们发卖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她们是从宫里面走出来的,又伺候过贵妃娘娘,要是叫人牙子卖到烟花之地,岂不是打了贵妃娘娘的脸? 又连忙补充道:“她们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二十大板不少了,够她们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也算是替槐花出了一口恶气。” 第16章 偷拿冰块 李嬷嬷朝槐花使了一个眼色,槐花会意,连忙道:“奴婢多谢王爷宅心仁厚,替奴婢做主。想必几个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还请王爷手下留情,不要将人发卖了。” 赵元璟到底还顾念着嘉贵妃,没将事情做绝,“那就叫她们每人赔二十两银子,打二十大板。再将秋月赶出王府,随她是回宫里还是自谋出路。” 李嬷嬷略松了一口气,“王爷英明。” “行了,都下去吧。”赵元璟一脸不耐烦的打发她们出去。 出了书房,李嬷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便问起了槐花。 “平日你不是只负责打扫院子外头的落叶?今儿怎么忽然在王爷书房外面扫起了地?” 若不是今日一出书房就看到槐花,她本来是打算叫王平过来打扫的,那王爷就不会发现槐花脸上的伤,春华她们几个也就不会受罚了! 槐花一惊,生怕李嬷嬷看出了端倪,怯懦的道:“是秋月她们让我帮忙打扫的” 李嬷嬷叹息了一声,在看槐花红肿的半边脸,到底没在怀疑什么。 娘娘怎么挑了这四个不省事的宫女来伺候王爷 “行了,这件事既然王爷已经责罚过了,往后就别再提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她们若再敢欺负你,只管告诉我便是,切不可在王爷面前声张,知道了吗?” “是。” 槐花刚回到卧房,唐诗便拿着冰块和毛巾过来。 槐花一看到唐诗,便满脸委屈的朝她扑了过去,牢牢将人抱住,带着哭腔道:“唐诗,刚刚在书房吓死我了,王爷发了好大的脾气,重重罚了秋月她们,我以为我们要露馅了,还好李嬷嬷最终没怀疑什么” 唐诗手里拿着冰块,只能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后背,“刚才我一直都在书房外面偷听,我都知道了。秋月她们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想必以后也不敢欺负你了。我拿了冰块过来帮你敷脸,可以帮助消肿的。” 槐花立马撒开了手,惊叫出声:“冰块可是很难保存的,厨房那点冰块是留着给王爷用的,你怎么能偷拿出来呢?要是让人发现可是大罪啊,而且,我从未听人说过用冰块敷脸可以治消肿?” “不就是一点冰块嘛,马上就要到冬天了,到时候再存些就是了。现在这么冷,就王爷那副身子还能吃冰?若让人发现了,我也有办法应对。冰块能不能消肿,试试不就知道了?” 唐诗朝她挤眉弄眼,似是迫不及待的想让她看看效果。 这话若是旁人说了,槐花一定不信,被人发现了不就是死路一条,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她还会制冰不成? 可唐诗一说,槐花便当真信了,不知为什么,唐诗给她的感觉好似就是一个奇人,什么事情到了她跟前都会顺利化解。 槐花便放下心来,坐在凳子上,笑嘻嘻的对她道:“既然拿都拿了,那你便试试吧。” 唐诗用湿毛巾包裹着冰块,帮槐花冰敷。 “斯” 槐花被脸颊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过了一会儿后,便觉得十分舒服,脸好似都不疼了。 “好像还真有效果,敷上之后脸马上就不疼了。” “当然了,冰敷虽有效果,但还是要让大夫给你开点药,这样才能好的快点。” “唐诗,你对我真好!”槐花感动的道。 “傻瓜,你对我也好啊,你忘了之前我被王爷罚了一天不准吃饭,还是你偷偷给我藏了两个馒头,否则我真要饿死了。” “不过只是两个馒头,同你今日这般为我出头谋划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若今日被丫鬟们欺负的是唐诗,槐花一定想不出法子替她出头,就算有法子,她也未必有这个胆子。 “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大家互相帮助罢了。对了,你的手不是被碗划伤了?你先拿着冰块,我帮你包扎下手吧。” 闻言,槐花手指动了动,笑着道:“不用了,只是划了一个很小的口子,不妨事,用不着包扎。” 唐诗还是坚持看了一下,果然只是一个小口子。 “若不是你手受伤了,或许王爷根本就注意不到你脸上的伤,事情也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也倒是巧了。” 槐花只笑了笑,并未说些什么。“你自个用毛巾像我刚才那般敷着,待冰块化了即可。我在去厨房给王爷重新做一份早膳。”唐诗细心嘱咐道。 “好,你去吧。” 更多请收藏【bzx s】! 第17章 祸害留千年 想来想去,唐诗最终决定给八爷蒸一笼灌汤包,前世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爱的就是灌汤包,一口一个,鲜嫩多汁,什么烦心事都能抛到脑后了! 利用汤包上蒸笼的功夫,唐诗又做了一份杂酱面,酱料是她现调的,味道自然比不上现代,但对于什么都没有吃过的古代人,自然是人间美味了。 唐诗还特意将胡萝卜切成丝,在杂酱面上拼成了一个笑脸。 然后拍了拍手,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大功告成! 待一切准备好之后,唐诗便端着托盘偷偷摸摸来到了书房,刚巧赵元璟正在书架那边找书,不会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她便动作快速的溜了进去,将灌汤包和杂酱面留下后,又跟个猴子似的窜了出来。 其实就算被发现了,唐诗也不怕,她不过是特意给他做了吃的送来,也没违法。不过一想到为了替槐花出头,惹得王爷和贵妃娘娘之间生了嫌隙,她便觉得心里又愧,不敢面对他 这份早餐就算是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赵元璟是何其机警的人? 光天白日之下,有人溜进堂而皇之地溜进他的书房,他又怎会不知? 他没出声,只是想看看那人胆大包天的溜进书房到底想做什么罢了,没想到她好似只在书桌上放了什么东西便走了。 出于好奇,赵元璟连书都没找,便推着轮椅来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放着的竟然是两份热气腾腾的早膳。 好像是包子和面,只是这面香气扑面,做法是他没见过的,上面好似用萝卜丝拼成了一个图腾? 不必多想,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厨娘做的。 莫非刚才偷溜进来的是厨娘,特意给他来送早膳? 既是送早膳,又为何偷偷摸摸的?难道是怕被自己责罚? 装着灌汤包的碗底下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跟鬼画符似的,也不知是哪国的鸟语。 其实是唐诗怕赵元璟不会吃灌汤包特意写了一个纸条,让他先吸出包子里的汤汁在吃,否则一口咬下去,溅的满身都是油渍,那个变太王爷又要发火! 可惜,唐诗忘了古代人写的是繁体字,根本就看不懂她写的是什么鬼。 这不,赵元璟还特意喊来了赵辰研究字条上的内容。 赵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没看懂,“王爷,依我看这有可能是什么符咒,巫蛊术之类的。这份早膳一定不能吃,否则就会中蛊!” 赵辰表情十分认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赵元璟却不信邪,十分骄傲自负道:“本王倒不相信有人敢在王府之中堂而皇之地对本王下手!” 说着,他便用筷子夹起了一个灌汤包,朝嘴里送去 “不可啊,王爷” 赵辰脸色大变,连忙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这一口下去,灌汤包里的汤汁立马飞溅出来,不仅弄了赵元璟一身,就连一旁的赵辰也没能幸免,被溅了一脸,甚是狼狈。 赵辰摸了摸脸上的油渍,眉头微蹙,有些嫌弃,“这难道是新研发出的包子暗器?”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将剩下的‘人间美味’送到嘴里,俊美不凡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惬意享受的表情。 看的赵辰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主要是这包子的味道太香了! 可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糙守。 “王爷,这早膳来历不明,您怎么能随意乱吃呢?若是被人下了毒,属下当担不起啊!” “你难道没听说过祸害留千年吗?在他们眼中本王就是一个祸害,他们巴不得本王早点死,本王便偏不让他们如愿!” 赵元璟狭长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他挑了挑眉,看向赵辰,“让你暗中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想来想去,唐诗最终决定给八爷蒸一笼灌汤包,前世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爱的就是灌汤包,一口一个,鲜嫩多汁,什么烦心事都能抛到脑后了! 利用汤包上蒸笼的功夫,唐诗又做了一份杂酱面,酱料是她现调的,味道自然比不上现代,但对于什么都没有吃过的古代人,自然是人间美味了。 唐诗还特意将胡萝卜切成丝,在杂酱面上拼成了一个笑脸。 然后拍了拍手,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大功告成! 待一切准备好之后,唐诗便端着托盘偷偷摸摸来到了书房,刚巧赵元璟正在书架那边找书,不会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她便动作快速的溜了进去,将灌汤包和杂酱面留下后,又跟个猴子似的窜了出来。 其实就算被发现了,唐诗也不怕,她不过是特意给他做了吃的送来,也没违法。不过一想到为了替槐花出头,惹得王爷和贵妃娘娘之间生了嫌隙,她便觉得心里又愧,不敢面对他 这份早餐就算是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赵元璟是何其机警的人? 光天白日之下,有人溜进堂而皇之地溜进他的书房,他又怎会不知? 他没出声,只是想看看那人胆大包天的溜进书房到底想做什么罢了,没想到她好似只在书桌上放了什么东西便走了。 出于好奇,赵元璟连书都没找,便推着轮椅来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放着的竟然是两份热气腾腾的早膳。 好像是包子和面,只是这面香气扑面,做法是他没见过的,上面好似用萝卜丝拼成了一个图腾? 不必多想,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厨娘做的。 莫非刚才偷溜进来的是厨娘,特意给他来送早膳? 既是送早膳,又为何偷偷摸摸的?难道是怕被自己责罚? 装着灌汤包的碗底下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跟鬼画符似的,也不知是哪国的鸟语。 其实是唐诗怕赵元璟不会吃灌汤包特意写了一个纸条,让他先吸出包子里的汤汁在吃,否则一口咬下去,溅的满身都是油渍,那个变太王爷又要发火! 可惜,唐诗忘了古代人写的是繁体字,根本就看不懂她写的是什么鬼。 这不,赵元璟还特意喊来了赵辰研究字条上的内容。 赵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没看懂,“王爷,依我看这有可能是什么符咒,巫蛊术之类的。这份早膳一定不能吃,否则就会中蛊!” 赵辰表情十分认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赵元璟却不信邪,十分骄傲自负道:“本王倒不相信有人敢在王府之中堂而皇之地对本王下手!” 说着,他便用筷子夹起了一个灌汤包,朝嘴里送去 “不可啊,王爷” 赵辰脸色大变,连忙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这一口下去,灌汤包里的汤汁立马飞溅出来,不仅弄了赵元璟一身,就连一旁的赵辰也没能幸免,被溅了一脸,甚是狼狈。 赵辰摸了摸脸上的油渍,眉头微蹙,有些嫌弃,“这难道是新研发出的包子暗器?”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将剩下的‘人间美味’送到嘴里,俊美不凡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惬意享受的表情。 看的赵辰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主要是这包子的味道太香了! 可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糙守。 “王爷,这早膳来历不明,您怎么能随意乱吃呢?若是被人下了毒,属下当担不起啊!” “你难道没听说过祸害留千年吗?在他们眼中本王就是一个祸害,他们巴不得本王早点死,本王便偏不让他们如愿!” 赵元璟狭长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他挑了挑眉,看向赵辰,“让你暗中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想来想去,唐诗最终决定给八爷蒸一笼灌汤包,前世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爱的就是灌汤包,一口一个,鲜嫩多汁,什么烦心事都能抛到脑后了! 利用汤包上蒸笼的功夫,唐诗又做了一份杂酱面,酱料是她现调的,味道自然比不上现代,但对于什么都没有吃过的古代人,自然是人间美味了。 唐诗还特意将胡萝卜切成丝,在杂酱面上拼成了一个笑脸。 然后拍了拍手,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大功告成! 待一切准备好之后,唐诗便端着托盘偷偷摸摸来到了书房,刚巧赵元璟正在书架那边找书,不会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她便动作快速的溜了进去,将灌汤包和杂酱面留下后,又跟个猴子似的窜了出来。 其实就算被发现了,唐诗也不怕,她不过是特意给他做了吃的送来,也没违法。不过一想到为了替槐花出头,惹得王爷和贵妃娘娘之间生了嫌隙,她便觉得心里又愧,不敢面对他 这份早餐就算是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赵元璟是何其机警的人? 光天白日之下,有人溜进堂而皇之地溜进他的书房,他又怎会不知? 他没出声,只是想看看那人胆大包天的溜进书房到底想做什么罢了,没想到她好似只在书桌上放了什么东西便走了。 出于好奇,赵元璟连书都没找,便推着轮椅来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放着的竟然是两份热气腾腾的早膳。 好像是包子和面,只是这面香气扑面,做法是他没见过的,上面好似用萝卜丝拼成了一个图腾? 不必多想,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厨娘做的。 莫非刚才偷溜进来的是厨娘,特意给他来送早膳? 既是送早膳,又为何偷偷摸摸的?难道是怕被自己责罚? 装着灌汤包的碗底下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跟鬼画符似的,也不知是哪国的鸟语。 其实是唐诗怕赵元璟不会吃灌汤包特意写了一个纸条,让他先吸出包子里的汤汁在吃,否则一口咬下去,溅的满身都是油渍,那个变太王爷又要发火! 可惜,唐诗忘了古代人写的是繁体字,根本就看不懂她写的是什么鬼。 这不,赵元璟还特意喊来了赵辰研究字条上的内容。 赵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没看懂,“王爷,依我看这有可能是什么符咒,巫蛊术之类的。这份早膳一定不能吃,否则就会中蛊!” 赵辰表情十分认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赵元璟却不信邪,十分骄傲自负道:“本王倒不相信有人敢在王府之中堂而皇之地对本王下手!” 说着,他便用筷子夹起了一个灌汤包,朝嘴里送去 “不可啊,王爷” 赵辰脸色大变,连忙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这一口下去,灌汤包里的汤汁立马飞溅出来,不仅弄了赵元璟一身,就连一旁的赵辰也没能幸免,被溅了一脸,甚是狼狈。 赵辰摸了摸脸上的油渍,眉头微蹙,有些嫌弃,“这难道是新研发出的包子暗器?”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将剩下的‘人间美味’送到嘴里,俊美不凡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惬意享受的表情。 看的赵辰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主要是这包子的味道太香了! 可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糙守。 “王爷,这早膳来历不明,您怎么能随意乱吃呢?若是被人下了毒,属下当担不起啊!” “你难道没听说过祸害留千年吗?在他们眼中本王就是一个祸害,他们巴不得本王早点死,本王便偏不让他们如愿!” 赵元璟狭长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他挑了挑眉,看向赵辰,“让你暗中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想来想去,唐诗最终决定给八爷蒸一笼灌汤包,前世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爱的就是灌汤包,一口一个,鲜嫩多汁,什么烦心事都能抛到脑后了! 利用汤包上蒸笼的功夫,唐诗又做了一份杂酱面,酱料是她现调的,味道自然比不上现代,但对于什么都没有吃过的古代人,自然是人间美味了。 唐诗还特意将胡萝卜切成丝,在杂酱面上拼成了一个笑脸。 然后拍了拍手,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大功告成! 待一切准备好之后,唐诗便端着托盘偷偷摸摸来到了书房,刚巧赵元璟正在书架那边找书,不会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她便动作快速的溜了进去,将灌汤包和杂酱面留下后,又跟个猴子似的窜了出来。 其实就算被发现了,唐诗也不怕,她不过是特意给他做了吃的送来,也没违法。不过一想到为了替槐花出头,惹得王爷和贵妃娘娘之间生了嫌隙,她便觉得心里又愧,不敢面对他 这份早餐就算是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赵元璟是何其机警的人? 光天白日之下,有人溜进堂而皇之地溜进他的书房,他又怎会不知? 他没出声,只是想看看那人胆大包天的溜进书房到底想做什么罢了,没想到她好似只在书桌上放了什么东西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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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辰表情十分认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赵元璟却不信邪,十分骄傲自负道:“本王倒不相信有人敢在王府之中堂而皇之地对本王下手!” 说着,他便用筷子夹起了一个灌汤包,朝嘴里送去 “不可啊,王爷” 赵辰脸色大变,连忙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这一口下去,灌汤包里的汤汁立马飞溅出来,不仅弄了赵元璟一身,就连一旁的赵辰也没能幸免,被溅了一脸,甚是狼狈。 赵辰摸了摸脸上的油渍,眉头微蹙,有些嫌弃,“这难道是新研发出的包子暗器?”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将剩下的‘人间美味’送到嘴里,俊美不凡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惬意享受的表情。 看的赵辰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主要是这包子的味道太香了! 可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糙守。 “王爷,这早膳来历不明,您怎么能随意乱吃呢?若是被人下了毒,属下当担不起啊!” “你难道没听说过祸害留千年吗?在他们眼中本王就是一个祸害,他们巴不得本王早点死,本王便偏不让他们如愿!” 赵元璟狭长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他挑了挑眉,看向赵辰,“让你暗中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想来想去,唐诗最终决定给八爷蒸一笼灌汤包,前世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爱的就是灌汤包,一口一个,鲜嫩多汁,什么烦心事都能抛到脑后了! 利用汤包上蒸笼的功夫,唐诗又做了一份杂酱面,酱料是她现调的,味道自然比不上现代,但对于什么都没有吃过的古代人,自然是人间美味了。 唐诗还特意将胡萝卜切成丝,在杂酱面上拼成了一个笑脸。 然后拍了拍手,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大功告成! 待一切准备好之后,唐诗便端着托盘偷偷摸摸来到了书房,刚巧赵元璟正在书架那边找书,不会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她便动作快速的溜了进去,将灌汤包和杂酱面留下后,又跟个猴子似的窜了出来。 其实就算被发现了,唐诗也不怕,她不过是特意给他做了吃的送来,也没违法。不过一想到为了替槐花出头,惹得王爷和贵妃娘娘之间生了嫌隙,她便觉得心里又愧,不敢面对他 这份早餐就算是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赵元璟是何其机警的人? 光天白日之下,有人溜进堂而皇之地溜进他的书房,他又怎会不知? 他没出声,只是想看看那人胆大包天的溜进书房到底想做什么罢了,没想到她好似只在书桌上放了什么东西便走了。 出于好奇,赵元璟连书都没找,便推着轮椅来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放着的竟然是两份热气腾腾的早膳。 好像是包子和面,只是这面香气扑面,做法是他没见过的,上面好似用萝卜丝拼成了一个图腾? 不必多想,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厨娘做的。 莫非刚才偷溜进来的是厨娘,特意给他来送早膳? 既是送早膳,又为何偷偷摸摸的?难道是怕被自己责罚? 装着灌汤包的碗底下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跟鬼画符似的,也不知是哪国的鸟语。 其实是唐诗怕赵元璟不会吃灌汤包特意写了一个纸条,让他先吸出包子里的汤汁在吃,否则一口咬下去,溅的满身都是油渍,那个变太王爷又要发火! 可惜,唐诗忘了古代人写的是繁体字,根本就看不懂她写的是什么鬼。 这不,赵元璟还特意喊来了赵辰研究字条上的内容。 赵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没看懂,“王爷,依我看这有可能是什么符咒,巫蛊术之类的。这份早膳一定不能吃,否则就会中蛊!” 赵辰表情十分认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赵元璟却不信邪,十分骄傲自负道:“本王倒不相信有人敢在王府之中堂而皇之地对本王下手!” 说着,他便用筷子夹起了一个灌汤包,朝嘴里送去 “不可啊,王爷” 赵辰脸色大变,连忙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这一口下去,灌汤包里的汤汁立马飞溅出来,不仅弄了赵元璟一身,就连一旁的赵辰也没能幸免,被溅了一脸,甚是狼狈。 赵辰摸了摸脸上的油渍,眉头微蹙,有些嫌弃,“这难道是新研发出的包子暗器?”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将剩下的‘人间美味’送到嘴里,俊美不凡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惬意享受的表情。 看的赵辰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主要是这包子的味道太香了! 可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糙守。 “王爷,这早膳来历不明,您怎么能随意乱吃呢?若是被人下了毒,属下当担不起啊!” “你难道没听说过祸害留千年吗?在他们眼中本王就是一个祸害,他们巴不得本王早点死,本王便偏不让他们如愿!” 赵元璟狭长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他挑了挑眉,看向赵辰,“让你暗中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想来想去,唐诗最终决定给八爷蒸一笼灌汤包,前世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爱的就是灌汤包,一口一个,鲜嫩多汁,什么烦心事都能抛到脑后了! 利用汤包上蒸笼的功夫,唐诗又做了一份杂酱面,酱料是她现调的,味道自然比不上现代,但对于什么都没有吃过的古代人,自然是人间美味了。 唐诗还特意将胡萝卜切成丝,在杂酱面上拼成了一个笑脸。 然后拍了拍手,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大功告成! 待一切准备好之后,唐诗便端着托盘偷偷摸摸来到了书房,刚巧赵元璟正在书架那边找书,不会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她便动作快速的溜了进去,将灌汤包和杂酱面留下后,又跟个猴子似的窜了出来。 其实就算被发现了,唐诗也不怕,她不过是特意给他做了吃的送来,也没违法。不过一想到为了替槐花出头,惹得王爷和贵妃娘娘之间生了嫌隙,她便觉得心里又愧,不敢面对他 这份早餐就算是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赵元璟是何其机警的人? 光天白日之下,有人溜进堂而皇之地溜进他的书房,他又怎会不知? 他没出声,只是想看看那人胆大包天的溜进书房到底想做什么罢了,没想到她好似只在书桌上放了什么东西便走了。 出于好奇,赵元璟连书都没找,便推着轮椅来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放着的竟然是两份热气腾腾的早膳。 好像是包子和面,只是这面香气扑面,做法是他没见过的,上面好似用萝卜丝拼成了一个图腾? 不必多想,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厨娘做的。 莫非刚才偷溜进来的是厨娘,特意给他来送早膳? 既是送早膳,又为何偷偷摸摸的?难道是怕被自己责罚? 装着灌汤包的碗底下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跟鬼画符似的,也不知是哪国的鸟语。 其实是唐诗怕赵元璟不会吃灌汤包特意写了一个纸条,让他先吸出包子里的汤汁在吃,否则一口咬下去,溅的满身都是油渍,那个变太王爷又要发火! 可惜,唐诗忘了古代人写的是繁体字,根本就看不懂她写的是什么鬼。 这不,赵元璟还特意喊来了赵辰研究字条上的内容。 赵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没看懂,“王爷,依我看这有可能是什么符咒,巫蛊术之类的。这份早膳一定不能吃,否则就会中蛊!” 赵辰表情十分认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赵元璟却不信邪,十分骄傲自负道:“本王倒不相信有人敢在王府之中堂而皇之地对本王下手!” 说着,他便用筷子夹起了一个灌汤包,朝嘴里送去 “不可啊,王爷” 赵辰脸色大变,连忙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这一口下去,灌汤包里的汤汁立马飞溅出来,不仅弄了赵元璟一身,就连一旁的赵辰也没能幸免,被溅了一脸,甚是狼狈。 赵辰摸了摸脸上的油渍,眉头微蹙,有些嫌弃,“这难道是新研发出的包子暗器?”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将剩下的‘人间美味’送到嘴里,俊美不凡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惬意享受的表情。 看的赵辰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主要是这包子的味道太香了! 可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糙守。 “王爷,这早膳来历不明,您怎么能随意乱吃呢?若是被人下了毒,属下当担不起啊!” “你难道没听说过祸害留千年吗?在他们眼中本王就是一个祸害,他们巴不得本王早点死,本王便偏不让他们如愿!” 赵元璟狭长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他挑了挑眉,看向赵辰,“让你暗中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想来想去,唐诗最终决定给八爷蒸一笼灌汤包,前世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爱的就是灌汤包,一口一个,鲜嫩多汁,什么烦心事都能抛到脑后了! 利用汤包上蒸笼的功夫,唐诗又做了一份杂酱面,酱料是她现调的,味道自然比不上现代,但对于什么都没有吃过的古代人,自然是人间美味了。 唐诗还特意将胡萝卜切成丝,在杂酱面上拼成了一个笑脸。 然后拍了拍手,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大功告成! 待一切准备好之后,唐诗便端着托盘偷偷摸摸来到了书房,刚巧赵元璟正在书架那边找书,不会注意到门口的动静,她便动作快速的溜了进去,将灌汤包和杂酱面留下后,又跟个猴子似的窜了出来。 其实就算被发现了,唐诗也不怕,她不过是特意给他做了吃的送来,也没违法。不过一想到为了替槐花出头,惹得王爷和贵妃娘娘之间生了嫌隙,她便觉得心里又愧,不敢面对他 这份早餐就算是她的一点点补偿吧 赵元璟是何其机警的人? 光天白日之下,有人溜进堂而皇之地溜进他的书房,他又怎会不知? 他没出声,只是想看看那人胆大包天的溜进书房到底想做什么罢了,没想到她好似只在书桌上放了什么东西便走了。 出于好奇,赵元璟连书都没找,便推着轮椅来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放着的竟然是两份热气腾腾的早膳。 好像是包子和面,只是这面香气扑面,做法是他没见过的,上面好似用萝卜丝拼成了一个图腾? 不必多想,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厨娘做的。 莫非刚才偷溜进来的是厨娘,特意给他来送早膳? 既是送早膳,又为何偷偷摸摸的?难道是怕被自己责罚? 装着灌汤包的碗底下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跟鬼画符似的,也不知是哪国的鸟语。 其实是唐诗怕赵元璟不会吃灌汤包特意写了一个纸条,让他先吸出包子里的汤汁在吃,否则一口咬下去,溅的满身都是油渍,那个变太王爷又要发火! 可惜,唐诗忘了古代人写的是繁体字,根本就看不懂她写的是什么鬼。 这不,赵元璟还特意喊来了赵辰研究字条上的内容。 赵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没看懂,“王爷,依我看这有可能是什么符咒,巫蛊术之类的。这份早膳一定不能吃,否则就会中蛊!” 赵辰表情十分认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赵元璟却不信邪,十分骄傲自负道:“本王倒不相信有人敢在王府之中堂而皇之地对本王下手!” 说着,他便用筷子夹起了一个灌汤包,朝嘴里送去 “不可啊,王爷” 赵辰脸色大变,连忙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这一口下去,灌汤包里的汤汁立马飞溅出来,不仅弄了赵元璟一身,就连一旁的赵辰也没能幸免,被溅了一脸,甚是狼狈。 赵辰摸了摸脸上的油渍,眉头微蹙,有些嫌弃,“这难道是新研发出的包子暗器?”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将剩下的‘人间美味’送到嘴里,俊美不凡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惬意享受的表情。 看的赵辰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主要是这包子的味道太香了! 可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职业糙守。 “王爷,这早膳来历不明,您怎么能随意乱吃呢?若是被人下了毒,属下当担不起啊!” “你难道没听说过祸害留千年吗?在他们眼中本王就是一个祸害,他们巴不得本王早点死,本王便偏不让他们如愿!” 赵元璟狭长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他挑了挑眉,看向赵辰,“让你暗中调查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第18章 小惩大诫 窗体顶端 赵辰面色冷了冷,“四王爷那边安排在王府里的人大多都除干净了,剩下的全都被我们买通做眼线,可以蒙混四爷那边的视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王妃好像也安排了人在王府,在丫鬟们中间混着,至今还未查出是谁,我怕她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将此人找出来!王爷自个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本王知道了,一个丫鬟而已,还伤不到本王,再说母妃那边才赏赐了几个丫鬟,这下府中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赵元璟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如同地府逃出来的恶魔。 听到这话,赵辰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府中那些丫鬟小厮被赵元璟折腾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便隐隐头皮发麻。 不过那些下人都是他们派来府中的奸细,意图谋害王爷,死不足惜! 要不是王爷机警,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次了! 在尝试了第一个灌汤包失败后,赵元璟立刻领悟到了窍门,先将灌汤包咬了一个小口子,吸出里面的精哗,然后在将包子整个送入口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的赵辰在一旁直流口水。 赵元璟也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灌汤包,自己则尝起了一旁的杂酱面,微辣中还带有一丝丝甜,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劲,但是这个酱料才是这碗面的精哗所在,难道是什么祖传秘方? 赵辰学着赵元璟的样子,吃了一个灌汤包,直呼好吃。 “八爷,之前就听说西岚院换了新厨子,没想到手艺竟这般好?难怪您刚才吃了四个灌汤包,还能吃得下面,这几日胃口也比从前好了不少,看着人也比从前精神了许多。” 赵辰由衷为赵元璟感到开心,感觉现在的八爷不光有精气神了,好似性格也比从前阳光了不少。 赵元璟脸上难得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你怎知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 “属下从小跟在八爷身边,八爷的心意属下自然能猜得几分,否则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赵辰笑道。 赵元璟将最后一口面送入口中,动作优雅高贵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了嘴角,只是简单地几个动作,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 “好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本王书了。” 自从秋月被赶出府,其余几个丫鬟挨了板子,府内众人也都识趣的不敢作妖,整个八王府难得一片和谐宁静。 只是春花她们几个到底都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手里头有点个积蓄,几人便买通了打板子的小厮,所以伤的并不重,大概休养个日就好了,李嬷嬷也知道这事,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诗和槐花知道后都气的不行,于是两人便在春花她们几人的衣服上面撒了唐诗自制的痒痒粉,惹得她们天天喊身上奇痒难忍,屁股又疼的她们不能下床,两人这才出了气。 这也让槐花更加佩服起了唐诗,“唐诗,你到底往她们衣服上撒了什么东西啊?刚看她们恨不得将自己皮肤都挠破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植物的汁夜,沾了皮肤就会使人瘙痒难耐,但不会伤及性命,算是小惩大诫了。” “嗯嗯,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们了,花了钱就可以免收责罚,就连李嬷嬷都纵容她们!可惜等她们伤一好,估计又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槐花便满脸愁容,王爷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欺负使唤才罚的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还不定怎么折腾欺负她呢 唐诗也猜到她的担忧,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的!” 槐花原本灰暗的眼眸似是有一道光亮照了进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药丸,感激道:“谢谢你,唐诗。” 窗体顶端 赵辰面色冷了冷,“四王爷那边安排在王府里的人大多都除干净了,剩下的全都被我们买通做眼线,可以蒙混四爷那边的视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王妃好像也安排了人在王府,在丫鬟们中间混着,至今还未查出是谁,我怕她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将此人找出来!王爷自个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本王知道了,一个丫鬟而已,还伤不到本王,再说母妃那边才赏赐了几个丫鬟,这下府中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赵元璟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如同地府逃出来的恶魔。 听到这话,赵辰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府中那些丫鬟小厮被赵元璟折腾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便隐隐头皮发麻。 不过那些下人都是他们派来府中的奸细,意图谋害王爷,死不足惜! 要不是王爷机警,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次了! 在尝试了第一个灌汤包失败后,赵元璟立刻领悟到了窍门,先将灌汤包咬了一个小口子,吸出里面的精哗,然后在将包子整个送入口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的赵辰在一旁直流口水。 赵元璟也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灌汤包,自己则尝起了一旁的杂酱面,微辣中还带有一丝丝甜,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劲,但是这个酱料才是这碗面的精哗所在,难道是什么祖传秘方? 赵辰学着赵元璟的样子,吃了一个灌汤包,直呼好吃。 “八爷,之前就听说西岚院换了新厨子,没想到手艺竟这般好?难怪您刚才吃了四个灌汤包,还能吃得下面,这几日胃口也比从前好了不少,看着人也比从前精神了许多。” 赵辰由衷为赵元璟感到开心,感觉现在的八爷不光有精气神了,好似性格也比从前阳光了不少。 赵元璟脸上难得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你怎知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 “属下从小跟在八爷身边,八爷的心意属下自然能猜得几分,否则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赵辰笑道。 赵元璟将最后一口面送入口中,动作优雅高贵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了嘴角,只是简单地几个动作,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 “好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本王书了。” 自从秋月被赶出府,其余几个丫鬟挨了板子,府内众人也都识趣的不敢作妖,整个八王府难得一片和谐宁静。 只是春花她们几个到底都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手里头有点个积蓄,几人便买通了打板子的小厮,所以伤的并不重,大概休养个日就好了,李嬷嬷也知道这事,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诗和槐花知道后都气的不行,于是两人便在春花她们几人的衣服上面撒了唐诗自制的痒痒粉,惹得她们天天喊身上奇痒难忍,屁股又疼的她们不能下床,两人这才出了气。 这也让槐花更加佩服起了唐诗,“唐诗,你到底往她们衣服上撒了什么东西啊?刚看她们恨不得将自己皮肤都挠破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植物的汁夜,沾了皮肤就会使人瘙痒难耐,但不会伤及性命,算是小惩大诫了。” “嗯嗯,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们了,花了钱就可以免收责罚,就连李嬷嬷都纵容她们!可惜等她们伤一好,估计又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槐花便满脸愁容,王爷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欺负使唤才罚的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还不定怎么折腾欺负她呢 唐诗也猜到她的担忧,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的!” 槐花原本灰暗的眼眸似是有一道光亮照了进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药丸,感激道:“谢谢你,唐诗。” 窗体顶端 赵辰面色冷了冷,“四王爷那边安排在王府里的人大多都除干净了,剩下的全都被我们买通做眼线,可以蒙混四爷那边的视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王妃好像也安排了人在王府,在丫鬟们中间混着,至今还未查出是谁,我怕她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将此人找出来!王爷自个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本王知道了,一个丫鬟而已,还伤不到本王,再说母妃那边才赏赐了几个丫鬟,这下府中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赵元璟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如同地府逃出来的恶魔。 听到这话,赵辰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府中那些丫鬟小厮被赵元璟折腾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便隐隐头皮发麻。 不过那些下人都是他们派来府中的奸细,意图谋害王爷,死不足惜! 要不是王爷机警,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次了! 在尝试了第一个灌汤包失败后,赵元璟立刻领悟到了窍门,先将灌汤包咬了一个小口子,吸出里面的精哗,然后在将包子整个送入口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的赵辰在一旁直流口水。 赵元璟也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灌汤包,自己则尝起了一旁的杂酱面,微辣中还带有一丝丝甜,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劲,但是这个酱料才是这碗面的精哗所在,难道是什么祖传秘方? 赵辰学着赵元璟的样子,吃了一个灌汤包,直呼好吃。 “八爷,之前就听说西岚院换了新厨子,没想到手艺竟这般好?难怪您刚才吃了四个灌汤包,还能吃得下面,这几日胃口也比从前好了不少,看着人也比从前精神了许多。” 赵辰由衷为赵元璟感到开心,感觉现在的八爷不光有精气神了,好似性格也比从前阳光了不少。 赵元璟脸上难得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你怎知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 “属下从小跟在八爷身边,八爷的心意属下自然能猜得几分,否则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赵辰笑道。 赵元璟将最后一口面送入口中,动作优雅高贵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了嘴角,只是简单地几个动作,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 “好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本王书了。” 自从秋月被赶出府,其余几个丫鬟挨了板子,府内众人也都识趣的不敢作妖,整个八王府难得一片和谐宁静。 只是春花她们几个到底都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手里头有点个积蓄,几人便买通了打板子的小厮,所以伤的并不重,大概休养个日就好了,李嬷嬷也知道这事,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诗和槐花知道后都气的不行,于是两人便在春花她们几人的衣服上面撒了唐诗自制的痒痒粉,惹得她们天天喊身上奇痒难忍,屁股又疼的她们不能下床,两人这才出了气。 这也让槐花更加佩服起了唐诗,“唐诗,你到底往她们衣服上撒了什么东西啊?刚看她们恨不得将自己皮肤都挠破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植物的汁夜,沾了皮肤就会使人瘙痒难耐,但不会伤及性命,算是小惩大诫了。” “嗯嗯,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们了,花了钱就可以免收责罚,就连李嬷嬷都纵容她们!可惜等她们伤一好,估计又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槐花便满脸愁容,王爷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欺负使唤才罚的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还不定怎么折腾欺负她呢 唐诗也猜到她的担忧,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的!” 槐花原本灰暗的眼眸似是有一道光亮照了进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药丸,感激道:“谢谢你,唐诗。” 窗体顶端 赵辰面色冷了冷,“四王爷那边安排在王府里的人大多都除干净了,剩下的全都被我们买通做眼线,可以蒙混四爷那边的视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王妃好像也安排了人在王府,在丫鬟们中间混着,至今还未查出是谁,我怕她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将此人找出来!王爷自个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本王知道了,一个丫鬟而已,还伤不到本王,再说母妃那边才赏赐了几个丫鬟,这下府中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赵元璟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如同地府逃出来的恶魔。 听到这话,赵辰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府中那些丫鬟小厮被赵元璟折腾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便隐隐头皮发麻。 不过那些下人都是他们派来府中的奸细,意图谋害王爷,死不足惜! 要不是王爷机警,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次了! 在尝试了第一个灌汤包失败后,赵元璟立刻领悟到了窍门,先将灌汤包咬了一个小口子,吸出里面的精哗,然后在将包子整个送入口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的赵辰在一旁直流口水。 赵元璟也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灌汤包,自己则尝起了一旁的杂酱面,微辣中还带有一丝丝甜,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劲,但是这个酱料才是这碗面的精哗所在,难道是什么祖传秘方? 赵辰学着赵元璟的样子,吃了一个灌汤包,直呼好吃。 “八爷,之前就听说西岚院换了新厨子,没想到手艺竟这般好?难怪您刚才吃了四个灌汤包,还能吃得下面,这几日胃口也比从前好了不少,看着人也比从前精神了许多。” 赵辰由衷为赵元璟感到开心,感觉现在的八爷不光有精气神了,好似性格也比从前阳光了不少。 赵元璟脸上难得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你怎知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 “属下从小跟在八爷身边,八爷的心意属下自然能猜得几分,否则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赵辰笑道。 赵元璟将最后一口面送入口中,动作优雅高贵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了嘴角,只是简单地几个动作,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 “好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本王书了。” 自从秋月被赶出府,其余几个丫鬟挨了板子,府内众人也都识趣的不敢作妖,整个八王府难得一片和谐宁静。 只是春花她们几个到底都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手里头有点个积蓄,几人便买通了打板子的小厮,所以伤的并不重,大概休养个日就好了,李嬷嬷也知道这事,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诗和槐花知道后都气的不行,于是两人便在春花她们几人的衣服上面撒了唐诗自制的痒痒粉,惹得她们天天喊身上奇痒难忍,屁股又疼的她们不能下床,两人这才出了气。 这也让槐花更加佩服起了唐诗,“唐诗,你到底往她们衣服上撒了什么东西啊?刚看她们恨不得将自己皮肤都挠破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植物的汁夜,沾了皮肤就会使人瘙痒难耐,但不会伤及性命,算是小惩大诫了。” “嗯嗯,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们了,花了钱就可以免收责罚,就连李嬷嬷都纵容她们!可惜等她们伤一好,估计又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槐花便满脸愁容,王爷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欺负使唤才罚的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还不定怎么折腾欺负她呢 唐诗也猜到她的担忧,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的!” 槐花原本灰暗的眼眸似是有一道光亮照了进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药丸,感激道:“谢谢你,唐诗。” 窗体顶端 赵辰面色冷了冷,“四王爷那边安排在王府里的人大多都除干净了,剩下的全都被我们买通做眼线,可以蒙混四爷那边的视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王妃好像也安排了人在王府,在丫鬟们中间混着,至今还未查出是谁,我怕她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将此人找出来!王爷自个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本王知道了,一个丫鬟而已,还伤不到本王,再说母妃那边才赏赐了几个丫鬟,这下府中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赵元璟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如同地府逃出来的恶魔。 听到这话,赵辰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府中那些丫鬟小厮被赵元璟折腾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便隐隐头皮发麻。 不过那些下人都是他们派来府中的奸细,意图谋害王爷,死不足惜! 要不是王爷机警,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次了! 在尝试了第一个灌汤包失败后,赵元璟立刻领悟到了窍门,先将灌汤包咬了一个小口子,吸出里面的精哗,然后在将包子整个送入口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的赵辰在一旁直流口水。 赵元璟也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灌汤包,自己则尝起了一旁的杂酱面,微辣中还带有一丝丝甜,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劲,但是这个酱料才是这碗面的精哗所在,难道是什么祖传秘方? 赵辰学着赵元璟的样子,吃了一个灌汤包,直呼好吃。 “八爷,之前就听说西岚院换了新厨子,没想到手艺竟这般好?难怪您刚才吃了四个灌汤包,还能吃得下面,这几日胃口也比从前好了不少,看着人也比从前精神了许多。” 赵辰由衷为赵元璟感到开心,感觉现在的八爷不光有精气神了,好似性格也比从前阳光了不少。 赵元璟脸上难得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你怎知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 “属下从小跟在八爷身边,八爷的心意属下自然能猜得几分,否则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赵辰笑道。 赵元璟将最后一口面送入口中,动作优雅高贵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了嘴角,只是简单地几个动作,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 “好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本王书了。” 自从秋月被赶出府,其余几个丫鬟挨了板子,府内众人也都识趣的不敢作妖,整个八王府难得一片和谐宁静。 只是春花她们几个到底都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手里头有点个积蓄,几人便买通了打板子的小厮,所以伤的并不重,大概休养个日就好了,李嬷嬷也知道这事,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诗和槐花知道后都气的不行,于是两人便在春花她们几人的衣服上面撒了唐诗自制的痒痒粉,惹得她们天天喊身上奇痒难忍,屁股又疼的她们不能下床,两人这才出了气。 这也让槐花更加佩服起了唐诗,“唐诗,你到底往她们衣服上撒了什么东西啊?刚看她们恨不得将自己皮肤都挠破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植物的汁夜,沾了皮肤就会使人瘙痒难耐,但不会伤及性命,算是小惩大诫了。” “嗯嗯,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们了,花了钱就可以免收责罚,就连李嬷嬷都纵容她们!可惜等她们伤一好,估计又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槐花便满脸愁容,王爷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欺负使唤才罚的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还不定怎么折腾欺负她呢 唐诗也猜到她的担忧,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的!” 槐花原本灰暗的眼眸似是有一道光亮照了进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药丸,感激道:“谢谢你,唐诗。” 窗体顶端 赵辰面色冷了冷,“四王爷那边安排在王府里的人大多都除干净了,剩下的全都被我们买通做眼线,可以蒙混四爷那边的视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王妃好像也安排了人在王府,在丫鬟们中间混着,至今还未查出是谁,我怕她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将此人找出来!王爷自个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本王知道了,一个丫鬟而已,还伤不到本王,再说母妃那边才赏赐了几个丫鬟,这下府中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赵元璟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如同地府逃出来的恶魔。 听到这话,赵辰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府中那些丫鬟小厮被赵元璟折腾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便隐隐头皮发麻。 不过那些下人都是他们派来府中的奸细,意图谋害王爷,死不足惜! 要不是王爷机警,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次了! 在尝试了第一个灌汤包失败后,赵元璟立刻领悟到了窍门,先将灌汤包咬了一个小口子,吸出里面的精哗,然后在将包子整个送入口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的赵辰在一旁直流口水。 赵元璟也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灌汤包,自己则尝起了一旁的杂酱面,微辣中还带有一丝丝甜,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劲,但是这个酱料才是这碗面的精哗所在,难道是什么祖传秘方? 赵辰学着赵元璟的样子,吃了一个灌汤包,直呼好吃。 “八爷,之前就听说西岚院换了新厨子,没想到手艺竟这般好?难怪您刚才吃了四个灌汤包,还能吃得下面,这几日胃口也比从前好了不少,看着人也比从前精神了许多。” 赵辰由衷为赵元璟感到开心,感觉现在的八爷不光有精气神了,好似性格也比从前阳光了不少。 赵元璟脸上难得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你怎知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 “属下从小跟在八爷身边,八爷的心意属下自然能猜得几分,否则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赵辰笑道。 赵元璟将最后一口面送入口中,动作优雅高贵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了嘴角,只是简单地几个动作,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 “好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本王书了。” 自从秋月被赶出府,其余几个丫鬟挨了板子,府内众人也都识趣的不敢作妖,整个八王府难得一片和谐宁静。 只是春花她们几个到底都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手里头有点个积蓄,几人便买通了打板子的小厮,所以伤的并不重,大概休养个日就好了,李嬷嬷也知道这事,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诗和槐花知道后都气的不行,于是两人便在春花她们几人的衣服上面撒了唐诗自制的痒痒粉,惹得她们天天喊身上奇痒难忍,屁股又疼的她们不能下床,两人这才出了气。 这也让槐花更加佩服起了唐诗,“唐诗,你到底往她们衣服上撒了什么东西啊?刚看她们恨不得将自己皮肤都挠破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植物的汁夜,沾了皮肤就会使人瘙痒难耐,但不会伤及性命,算是小惩大诫了。” “嗯嗯,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们了,花了钱就可以免收责罚,就连李嬷嬷都纵容她们!可惜等她们伤一好,估计又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槐花便满脸愁容,王爷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欺负使唤才罚的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还不定怎么折腾欺负她呢 唐诗也猜到她的担忧,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的!” 槐花原本灰暗的眼眸似是有一道光亮照了进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药丸,感激道:“谢谢你,唐诗。” 窗体顶端 赵辰面色冷了冷,“四王爷那边安排在王府里的人大多都除干净了,剩下的全都被我们买通做眼线,可以蒙混四爷那边的视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王妃好像也安排了人在王府,在丫鬟们中间混着,至今还未查出是谁,我怕她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将此人找出来!王爷自个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本王知道了,一个丫鬟而已,还伤不到本王,再说母妃那边才赏赐了几个丫鬟,这下府中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赵元璟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如同地府逃出来的恶魔。 听到这话,赵辰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府中那些丫鬟小厮被赵元璟折腾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便隐隐头皮发麻。 不过那些下人都是他们派来府中的奸细,意图谋害王爷,死不足惜! 要不是王爷机警,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次了! 在尝试了第一个灌汤包失败后,赵元璟立刻领悟到了窍门,先将灌汤包咬了一个小口子,吸出里面的精哗,然后在将包子整个送入口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的赵辰在一旁直流口水。 赵元璟也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灌汤包,自己则尝起了一旁的杂酱面,微辣中还带有一丝丝甜,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劲,但是这个酱料才是这碗面的精哗所在,难道是什么祖传秘方? 赵辰学着赵元璟的样子,吃了一个灌汤包,直呼好吃。 “八爷,之前就听说西岚院换了新厨子,没想到手艺竟这般好?难怪您刚才吃了四个灌汤包,还能吃得下面,这几日胃口也比从前好了不少,看着人也比从前精神了许多。” 赵辰由衷为赵元璟感到开心,感觉现在的八爷不光有精气神了,好似性格也比从前阳光了不少。 赵元璟脸上难得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你怎知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 “属下从小跟在八爷身边,八爷的心意属下自然能猜得几分,否则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赵辰笑道。 赵元璟将最后一口面送入口中,动作优雅高贵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了嘴角,只是简单地几个动作,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 “好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本王书了。” 自从秋月被赶出府,其余几个丫鬟挨了板子,府内众人也都识趣的不敢作妖,整个八王府难得一片和谐宁静。 只是春花她们几个到底都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手里头有点个积蓄,几人便买通了打板子的小厮,所以伤的并不重,大概休养个日就好了,李嬷嬷也知道这事,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诗和槐花知道后都气的不行,于是两人便在春花她们几人的衣服上面撒了唐诗自制的痒痒粉,惹得她们天天喊身上奇痒难忍,屁股又疼的她们不能下床,两人这才出了气。 这也让槐花更加佩服起了唐诗,“唐诗,你到底往她们衣服上撒了什么东西啊?刚看她们恨不得将自己皮肤都挠破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植物的汁夜,沾了皮肤就会使人瘙痒难耐,但不会伤及性命,算是小惩大诫了。” “嗯嗯,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们了,花了钱就可以免收责罚,就连李嬷嬷都纵容她们!可惜等她们伤一好,估计又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槐花便满脸愁容,王爷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欺负使唤才罚的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还不定怎么折腾欺负她呢 唐诗也猜到她的担忧,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的!” 槐花原本灰暗的眼眸似是有一道光亮照了进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药丸,感激道:“谢谢你,唐诗。” 窗体顶端 赵辰面色冷了冷,“四王爷那边安排在王府里的人大多都除干净了,剩下的全都被我们买通做眼线,可以蒙混四爷那边的视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王妃好像也安排了人在王府,在丫鬟们中间混着,至今还未查出是谁,我怕她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将此人找出来!王爷自个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本王知道了,一个丫鬟而已,还伤不到本王,再说母妃那边才赏赐了几个丫鬟,这下府中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赵元璟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如同地府逃出来的恶魔。 听到这话,赵辰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府中那些丫鬟小厮被赵元璟折腾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便隐隐头皮发麻。 不过那些下人都是他们派来府中的奸细,意图谋害王爷,死不足惜! 要不是王爷机警,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次了! 在尝试了第一个灌汤包失败后,赵元璟立刻领悟到了窍门,先将灌汤包咬了一个小口子,吸出里面的精哗,然后在将包子整个送入口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的赵辰在一旁直流口水。 赵元璟也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灌汤包,自己则尝起了一旁的杂酱面,微辣中还带有一丝丝甜,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劲,但是这个酱料才是这碗面的精哗所在,难道是什么祖传秘方? 赵辰学着赵元璟的样子,吃了一个灌汤包,直呼好吃。 “八爷,之前就听说西岚院换了新厨子,没想到手艺竟这般好?难怪您刚才吃了四个灌汤包,还能吃得下面,这几日胃口也比从前好了不少,看着人也比从前精神了许多。” 赵辰由衷为赵元璟感到开心,感觉现在的八爷不光有精气神了,好似性格也比从前阳光了不少。 赵元璟脸上难得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你怎知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 “属下从小跟在八爷身边,八爷的心意属下自然能猜得几分,否则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赵辰笑道。 赵元璟将最后一口面送入口中,动作优雅高贵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了嘴角,只是简单地几个动作,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 “好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本王书了。” 自从秋月被赶出府,其余几个丫鬟挨了板子,府内众人也都识趣的不敢作妖,整个八王府难得一片和谐宁静。 只是春花她们几个到底都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手里头有点个积蓄,几人便买通了打板子的小厮,所以伤的并不重,大概休养个日就好了,李嬷嬷也知道这事,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诗和槐花知道后都气的不行,于是两人便在春花她们几人的衣服上面撒了唐诗自制的痒痒粉,惹得她们天天喊身上奇痒难忍,屁股又疼的她们不能下床,两人这才出了气。 这也让槐花更加佩服起了唐诗,“唐诗,你到底往她们衣服上撒了什么东西啊?刚看她们恨不得将自己皮肤都挠破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植物的汁夜,沾了皮肤就会使人瘙痒难耐,但不会伤及性命,算是小惩大诫了。” “嗯嗯,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们了,花了钱就可以免收责罚,就连李嬷嬷都纵容她们!可惜等她们伤一好,估计又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槐花便满脸愁容,王爷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欺负使唤才罚的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还不定怎么折腾欺负她呢 唐诗也猜到她的担忧,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的!” 槐花原本灰暗的眼眸似是有一道光亮照了进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药丸,感激道:“谢谢你,唐诗。” 窗体顶端 赵辰面色冷了冷,“四王爷那边安排在王府里的人大多都除干净了,剩下的全都被我们买通做眼线,可以蒙混四爷那边的视线。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四王妃好像也安排了人在王府,在丫鬟们中间混着,至今还未查出是谁,我怕她会对王爷不利,不过王爷放心,属下一定尽快将此人找出来!王爷自个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本王知道了,一个丫鬟而已,还伤不到本王,再说母妃那边才赏赐了几个丫鬟,这下府中可又有热闹可以看了。”赵元璟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如同地府逃出来的恶魔。 听到这话,赵辰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先前府中那些丫鬟小厮被赵元璟折腾的不成人形的样子,便隐隐头皮发麻。 不过那些下人都是他们派来府中的奸细,意图谋害王爷,死不足惜! 要不是王爷机警,不知道被他们害死多少次了! 在尝试了第一个灌汤包失败后,赵元璟立刻领悟到了窍门,先将灌汤包咬了一个小口子,吸出里面的精哗,然后在将包子整个送入口中,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看的赵辰在一旁直流口水。 赵元璟也还算有良心,给他留了一个灌汤包,自己则尝起了一旁的杂酱面,微辣中还带有一丝丝甜,面条十分劲道有嚼劲,但是这个酱料才是这碗面的精哗所在,难道是什么祖传秘方? 赵辰学着赵元璟的样子,吃了一个灌汤包,直呼好吃。 “八爷,之前就听说西岚院换了新厨子,没想到手艺竟这般好?难怪您刚才吃了四个灌汤包,还能吃得下面,这几日胃口也比从前好了不少,看着人也比从前精神了许多。” 赵辰由衷为赵元璟感到开心,感觉现在的八爷不光有精气神了,好似性格也比从前阳光了不少。 赵元璟脸上难得有一丝笑意流露出来,“你怎知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 “属下从小跟在八爷身边,八爷的心意属下自然能猜得几分,否则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赵辰笑道。 赵元璟将最后一口面送入口中,动作优雅高贵放下碗筷,用帕子擦拭了嘴角,只是简单地几个动作,看上去都十分赏心悦目。 “好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本王书了。” 自从秋月被赶出府,其余几个丫鬟挨了板子,府内众人也都识趣的不敢作妖,整个八王府难得一片和谐宁静。 只是春花她们几个到底都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手里头有点个积蓄,几人便买通了打板子的小厮,所以伤的并不重,大概休养个日就好了,李嬷嬷也知道这事,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诗和槐花知道后都气的不行,于是两人便在春花她们几人的衣服上面撒了唐诗自制的痒痒粉,惹得她们天天喊身上奇痒难忍,屁股又疼的她们不能下床,两人这才出了气。 这也让槐花更加佩服起了唐诗,“唐诗,你到底往她们衣服上撒了什么东西啊?刚看她们恨不得将自己皮肤都挠破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植物的汁夜,沾了皮肤就会使人瘙痒难耐,但不会伤及性命,算是小惩大诫了。” “嗯嗯,要不然也太便宜她们了,花了钱就可以免收责罚,就连李嬷嬷都纵容她们!可惜等她们伤一好,估计又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里,槐花便满脸愁容,王爷是因为自己被她们欺负使唤才罚的她们,到时候她们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还不定怎么折腾欺负她呢 唐诗也猜到她的担忧,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我不会任由她们欺负你的!” 槐花原本灰暗的眼眸似是有一道光亮照了进去,如同吃了一颗定心药丸,感激道:“谢谢你,唐诗。” 第19章 想不想给王爷当小妾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费尽心思的不停变换菜色给赵元璟做好吃的,眼瞅着不过短短几日,赵元璟就已经被养胖了一圈,惹得李嬷嬷每天都要来厨房观摩,想要学习唐诗的手艺,唐诗也很大方的让她看,甚至还告诉她每道菜都是如何做的,丝毫没有藏私。 这不禁让李嬷嬷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喜欢。 这日,槐花同往常一样送来了膳食,赵元璟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自发放下了书卷。 往常吃饭须得旁人哄着赵元璟才肯多吃一点,如今闻了这饭菜香,不需多说,赵元璟自个都放不下筷子。 槐花不禁打心眼里佩服唐诗的手艺。 赵元璟刚拿起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原先在西岚院伺候的那个丫鬟哪去了?” 槐花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一脸莫名。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就是十几日前只来伺候了一日的那个丫鬟。” 十几日前? 那不是唐诗嘛? 王爷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起过一个丫鬟,今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她” 槐花正欲回答,赵辰忽然神色匆匆的来到书房,似是有要事禀报。 赵元璟剑眉微蹙,拂了拂衣袖,让槐花退了下去。 槐花刚走到门口,正巧碰上了李嬷嬷。 “方才王爷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王爷在问唐诗如今怎么不在书房伺候了。” 李嬷嬷眸色微深,“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说唐诗在厨房当差的事,赵护卫便进去了。” 李嬷嬷面色放松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槐花诧异的接过。 “咱们八爷的亲事刚刚定下来了,过不了几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这种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清楚吗?” 王爷要娶亲了? 听李嬷嬷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王爷看上了唐诗? 也是,否则王爷怎么会无端问起了一个丫鬟的事 槐花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墙角的春华才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狡猾的笑。 如果不是唐诗和槐花联起手陷害她们四姐妹,秋月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她和夏蝉c雪儿也不会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躺在床上十几日都下不了床! 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午休的时候,槐花忍不住将王爷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唐诗。 “过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咱们八爷那么受皇帝恩宠,府里的赏赐肯定不少!”槐花双眼放光的道。 唐诗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赵元璟双腿残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竟然还有人肯嫁给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唐诗,“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小姐吗?” “不知,但是咱们八爷是一直深受皇恩,娶的王妃自然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听说嘉贵妃一直属意定远候的嫡女。” 定远侯是北越国的第一战神,带兵征战沙场多年,从无败绩,手握重兵,深受皇帝重视,嘉贵妃想要让八爷娶他的嫡女,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定远侯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唐诗,如果给你机会,你想给王爷当小妾吗?”槐花突然问道。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费尽心思的不停变换菜色给赵元璟做好吃的,眼瞅着不过短短几日,赵元璟就已经被养胖了一圈,惹得李嬷嬷每天都要来厨房观摩,想要学习唐诗的手艺,唐诗也很大方的让她看,甚至还告诉她每道菜都是如何做的,丝毫没有藏私。 这不禁让李嬷嬷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喜欢。 这日,槐花同往常一样送来了膳食,赵元璟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自发放下了书卷。 往常吃饭须得旁人哄着赵元璟才肯多吃一点,如今闻了这饭菜香,不需多说,赵元璟自个都放不下筷子。 槐花不禁打心眼里佩服唐诗的手艺。 赵元璟刚拿起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原先在西岚院伺候的那个丫鬟哪去了?” 槐花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一脸莫名。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就是十几日前只来伺候了一日的那个丫鬟。” 十几日前? 那不是唐诗嘛? 王爷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起过一个丫鬟,今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她” 槐花正欲回答,赵辰忽然神色匆匆的来到书房,似是有要事禀报。 赵元璟剑眉微蹙,拂了拂衣袖,让槐花退了下去。 槐花刚走到门口,正巧碰上了李嬷嬷。 “方才王爷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王爷在问唐诗如今怎么不在书房伺候了。” 李嬷嬷眸色微深,“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说唐诗在厨房当差的事,赵护卫便进去了。” 李嬷嬷面色放松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槐花诧异的接过。 “咱们八爷的亲事刚刚定下来了,过不了几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这种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清楚吗?” 王爷要娶亲了? 听李嬷嬷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王爷看上了唐诗? 也是,否则王爷怎么会无端问起了一个丫鬟的事 槐花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墙角的春华才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狡猾的笑。 如果不是唐诗和槐花联起手陷害她们四姐妹,秋月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她和夏蝉c雪儿也不会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躺在床上十几日都下不了床! 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午休的时候,槐花忍不住将王爷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唐诗。 “过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咱们八爷那么受皇帝恩宠,府里的赏赐肯定不少!”槐花双眼放光的道。 唐诗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赵元璟双腿残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竟然还有人肯嫁给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唐诗,“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小姐吗?” “不知,但是咱们八爷是一直深受皇恩,娶的王妃自然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听说嘉贵妃一直属意定远候的嫡女。” 定远侯是北越国的第一战神,带兵征战沙场多年,从无败绩,手握重兵,深受皇帝重视,嘉贵妃想要让八爷娶他的嫡女,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定远侯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唐诗,如果给你机会,你想给王爷当小妾吗?”槐花突然问道。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费尽心思的不停变换菜色给赵元璟做好吃的,眼瞅着不过短短几日,赵元璟就已经被养胖了一圈,惹得李嬷嬷每天都要来厨房观摩,想要学习唐诗的手艺,唐诗也很大方的让她看,甚至还告诉她每道菜都是如何做的,丝毫没有藏私。 这不禁让李嬷嬷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喜欢。 这日,槐花同往常一样送来了膳食,赵元璟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自发放下了书卷。 往常吃饭须得旁人哄着赵元璟才肯多吃一点,如今闻了这饭菜香,不需多说,赵元璟自个都放不下筷子。 槐花不禁打心眼里佩服唐诗的手艺。 赵元璟刚拿起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原先在西岚院伺候的那个丫鬟哪去了?” 槐花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一脸莫名。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就是十几日前只来伺候了一日的那个丫鬟。” 十几日前? 那不是唐诗嘛? 王爷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起过一个丫鬟,今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她” 槐花正欲回答,赵辰忽然神色匆匆的来到书房,似是有要事禀报。 赵元璟剑眉微蹙,拂了拂衣袖,让槐花退了下去。 槐花刚走到门口,正巧碰上了李嬷嬷。 “方才王爷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王爷在问唐诗如今怎么不在书房伺候了。” 李嬷嬷眸色微深,“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说唐诗在厨房当差的事,赵护卫便进去了。” 李嬷嬷面色放松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槐花诧异的接过。 “咱们八爷的亲事刚刚定下来了,过不了几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这种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清楚吗?” 王爷要娶亲了? 听李嬷嬷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王爷看上了唐诗? 也是,否则王爷怎么会无端问起了一个丫鬟的事 槐花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墙角的春华才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狡猾的笑。 如果不是唐诗和槐花联起手陷害她们四姐妹,秋月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她和夏蝉c雪儿也不会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躺在床上十几日都下不了床! 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午休的时候,槐花忍不住将王爷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唐诗。 “过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咱们八爷那么受皇帝恩宠,府里的赏赐肯定不少!”槐花双眼放光的道。 唐诗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赵元璟双腿残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竟然还有人肯嫁给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唐诗,“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小姐吗?” “不知,但是咱们八爷是一直深受皇恩,娶的王妃自然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听说嘉贵妃一直属意定远候的嫡女。” 定远侯是北越国的第一战神,带兵征战沙场多年,从无败绩,手握重兵,深受皇帝重视,嘉贵妃想要让八爷娶他的嫡女,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定远侯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唐诗,如果给你机会,你想给王爷当小妾吗?”槐花突然问道。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费尽心思的不停变换菜色给赵元璟做好吃的,眼瞅着不过短短几日,赵元璟就已经被养胖了一圈,惹得李嬷嬷每天都要来厨房观摩,想要学习唐诗的手艺,唐诗也很大方的让她看,甚至还告诉她每道菜都是如何做的,丝毫没有藏私。 这不禁让李嬷嬷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喜欢。 这日,槐花同往常一样送来了膳食,赵元璟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自发放下了书卷。 往常吃饭须得旁人哄着赵元璟才肯多吃一点,如今闻了这饭菜香,不需多说,赵元璟自个都放不下筷子。 槐花不禁打心眼里佩服唐诗的手艺。 赵元璟刚拿起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原先在西岚院伺候的那个丫鬟哪去了?” 槐花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一脸莫名。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就是十几日前只来伺候了一日的那个丫鬟。” 十几日前? 那不是唐诗嘛? 王爷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起过一个丫鬟,今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她” 槐花正欲回答,赵辰忽然神色匆匆的来到书房,似是有要事禀报。 赵元璟剑眉微蹙,拂了拂衣袖,让槐花退了下去。 槐花刚走到门口,正巧碰上了李嬷嬷。 “方才王爷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王爷在问唐诗如今怎么不在书房伺候了。” 李嬷嬷眸色微深,“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说唐诗在厨房当差的事,赵护卫便进去了。” 李嬷嬷面色放松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槐花诧异的接过。 “咱们八爷的亲事刚刚定下来了,过不了几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这种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清楚吗?” 王爷要娶亲了? 听李嬷嬷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王爷看上了唐诗? 也是,否则王爷怎么会无端问起了一个丫鬟的事 槐花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墙角的春华才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狡猾的笑。 如果不是唐诗和槐花联起手陷害她们四姐妹,秋月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她和夏蝉c雪儿也不会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躺在床上十几日都下不了床! 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午休的时候,槐花忍不住将王爷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唐诗。 “过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咱们八爷那么受皇帝恩宠,府里的赏赐肯定不少!”槐花双眼放光的道。 唐诗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赵元璟双腿残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竟然还有人肯嫁给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唐诗,“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小姐吗?” “不知,但是咱们八爷是一直深受皇恩,娶的王妃自然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听说嘉贵妃一直属意定远候的嫡女。” 定远侯是北越国的第一战神,带兵征战沙场多年,从无败绩,手握重兵,深受皇帝重视,嘉贵妃想要让八爷娶他的嫡女,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定远侯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唐诗,如果给你机会,你想给王爷当小妾吗?”槐花突然问道。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费尽心思的不停变换菜色给赵元璟做好吃的,眼瞅着不过短短几日,赵元璟就已经被养胖了一圈,惹得李嬷嬷每天都要来厨房观摩,想要学习唐诗的手艺,唐诗也很大方的让她看,甚至还告诉她每道菜都是如何做的,丝毫没有藏私。 这不禁让李嬷嬷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喜欢。 这日,槐花同往常一样送来了膳食,赵元璟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自发放下了书卷。 往常吃饭须得旁人哄着赵元璟才肯多吃一点,如今闻了这饭菜香,不需多说,赵元璟自个都放不下筷子。 槐花不禁打心眼里佩服唐诗的手艺。 赵元璟刚拿起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原先在西岚院伺候的那个丫鬟哪去了?” 槐花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一脸莫名。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就是十几日前只来伺候了一日的那个丫鬟。” 十几日前? 那不是唐诗嘛? 王爷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起过一个丫鬟,今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她” 槐花正欲回答,赵辰忽然神色匆匆的来到书房,似是有要事禀报。 赵元璟剑眉微蹙,拂了拂衣袖,让槐花退了下去。 槐花刚走到门口,正巧碰上了李嬷嬷。 “方才王爷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王爷在问唐诗如今怎么不在书房伺候了。” 李嬷嬷眸色微深,“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说唐诗在厨房当差的事,赵护卫便进去了。” 李嬷嬷面色放松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槐花诧异的接过。 “咱们八爷的亲事刚刚定下来了,过不了几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这种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清楚吗?” 王爷要娶亲了? 听李嬷嬷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王爷看上了唐诗? 也是,否则王爷怎么会无端问起了一个丫鬟的事 槐花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墙角的春华才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狡猾的笑。 如果不是唐诗和槐花联起手陷害她们四姐妹,秋月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她和夏蝉c雪儿也不会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躺在床上十几日都下不了床! 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午休的时候,槐花忍不住将王爷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唐诗。 “过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咱们八爷那么受皇帝恩宠,府里的赏赐肯定不少!”槐花双眼放光的道。 唐诗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赵元璟双腿残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竟然还有人肯嫁给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唐诗,“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小姐吗?” “不知,但是咱们八爷是一直深受皇恩,娶的王妃自然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听说嘉贵妃一直属意定远候的嫡女。” 定远侯是北越国的第一战神,带兵征战沙场多年,从无败绩,手握重兵,深受皇帝重视,嘉贵妃想要让八爷娶他的嫡女,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定远侯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唐诗,如果给你机会,你想给王爷当小妾吗?”槐花突然问道。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费尽心思的不停变换菜色给赵元璟做好吃的,眼瞅着不过短短几日,赵元璟就已经被养胖了一圈,惹得李嬷嬷每天都要来厨房观摩,想要学习唐诗的手艺,唐诗也很大方的让她看,甚至还告诉她每道菜都是如何做的,丝毫没有藏私。 这不禁让李嬷嬷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喜欢。 这日,槐花同往常一样送来了膳食,赵元璟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自发放下了书卷。 往常吃饭须得旁人哄着赵元璟才肯多吃一点,如今闻了这饭菜香,不需多说,赵元璟自个都放不下筷子。 槐花不禁打心眼里佩服唐诗的手艺。 赵元璟刚拿起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原先在西岚院伺候的那个丫鬟哪去了?” 槐花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一脸莫名。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就是十几日前只来伺候了一日的那个丫鬟。” 十几日前? 那不是唐诗嘛? 王爷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起过一个丫鬟,今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她” 槐花正欲回答,赵辰忽然神色匆匆的来到书房,似是有要事禀报。 赵元璟剑眉微蹙,拂了拂衣袖,让槐花退了下去。 槐花刚走到门口,正巧碰上了李嬷嬷。 “方才王爷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王爷在问唐诗如今怎么不在书房伺候了。” 李嬷嬷眸色微深,“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说唐诗在厨房当差的事,赵护卫便进去了。” 李嬷嬷面色放松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槐花诧异的接过。 “咱们八爷的亲事刚刚定下来了,过不了几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这种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清楚吗?” 王爷要娶亲了? 听李嬷嬷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王爷看上了唐诗? 也是,否则王爷怎么会无端问起了一个丫鬟的事 槐花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墙角的春华才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狡猾的笑。 如果不是唐诗和槐花联起手陷害她们四姐妹,秋月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她和夏蝉c雪儿也不会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躺在床上十几日都下不了床! 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午休的时候,槐花忍不住将王爷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唐诗。 “过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咱们八爷那么受皇帝恩宠,府里的赏赐肯定不少!”槐花双眼放光的道。 唐诗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赵元璟双腿残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竟然还有人肯嫁给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唐诗,“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小姐吗?” “不知,但是咱们八爷是一直深受皇恩,娶的王妃自然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听说嘉贵妃一直属意定远候的嫡女。” 定远侯是北越国的第一战神,带兵征战沙场多年,从无败绩,手握重兵,深受皇帝重视,嘉贵妃想要让八爷娶他的嫡女,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定远侯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唐诗,如果给你机会,你想给王爷当小妾吗?”槐花突然问道。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费尽心思的不停变换菜色给赵元璟做好吃的,眼瞅着不过短短几日,赵元璟就已经被养胖了一圈,惹得李嬷嬷每天都要来厨房观摩,想要学习唐诗的手艺,唐诗也很大方的让她看,甚至还告诉她每道菜都是如何做的,丝毫没有藏私。 这不禁让李嬷嬷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喜欢。 这日,槐花同往常一样送来了膳食,赵元璟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自发放下了书卷。 往常吃饭须得旁人哄着赵元璟才肯多吃一点,如今闻了这饭菜香,不需多说,赵元璟自个都放不下筷子。 槐花不禁打心眼里佩服唐诗的手艺。 赵元璟刚拿起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原先在西岚院伺候的那个丫鬟哪去了?” 槐花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一脸莫名。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就是十几日前只来伺候了一日的那个丫鬟。” 十几日前? 那不是唐诗嘛? 王爷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起过一个丫鬟,今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她” 槐花正欲回答,赵辰忽然神色匆匆的来到书房,似是有要事禀报。 赵元璟剑眉微蹙,拂了拂衣袖,让槐花退了下去。 槐花刚走到门口,正巧碰上了李嬷嬷。 “方才王爷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王爷在问唐诗如今怎么不在书房伺候了。” 李嬷嬷眸色微深,“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说唐诗在厨房当差的事,赵护卫便进去了。” 李嬷嬷面色放松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槐花诧异的接过。 “咱们八爷的亲事刚刚定下来了,过不了几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这种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清楚吗?” 王爷要娶亲了? 听李嬷嬷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王爷看上了唐诗? 也是,否则王爷怎么会无端问起了一个丫鬟的事 槐花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墙角的春华才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狡猾的笑。 如果不是唐诗和槐花联起手陷害她们四姐妹,秋月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她和夏蝉c雪儿也不会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躺在床上十几日都下不了床! 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午休的时候,槐花忍不住将王爷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唐诗。 “过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咱们八爷那么受皇帝恩宠,府里的赏赐肯定不少!”槐花双眼放光的道。 唐诗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赵元璟双腿残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竟然还有人肯嫁给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唐诗,“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小姐吗?” “不知,但是咱们八爷是一直深受皇恩,娶的王妃自然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听说嘉贵妃一直属意定远候的嫡女。” 定远侯是北越国的第一战神,带兵征战沙场多年,从无败绩,手握重兵,深受皇帝重视,嘉贵妃想要让八爷娶他的嫡女,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定远侯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唐诗,如果给你机会,你想给王爷当小妾吗?”槐花突然问道。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费尽心思的不停变换菜色给赵元璟做好吃的,眼瞅着不过短短几日,赵元璟就已经被养胖了一圈,惹得李嬷嬷每天都要来厨房观摩,想要学习唐诗的手艺,唐诗也很大方的让她看,甚至还告诉她每道菜都是如何做的,丝毫没有藏私。 这不禁让李嬷嬷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喜欢。 这日,槐花同往常一样送来了膳食,赵元璟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自发放下了书卷。 往常吃饭须得旁人哄着赵元璟才肯多吃一点,如今闻了这饭菜香,不需多说,赵元璟自个都放不下筷子。 槐花不禁打心眼里佩服唐诗的手艺。 赵元璟刚拿起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原先在西岚院伺候的那个丫鬟哪去了?” 槐花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一脸莫名。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就是十几日前只来伺候了一日的那个丫鬟。” 十几日前? 那不是唐诗嘛? 王爷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起过一个丫鬟,今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她” 槐花正欲回答,赵辰忽然神色匆匆的来到书房,似是有要事禀报。 赵元璟剑眉微蹙,拂了拂衣袖,让槐花退了下去。 槐花刚走到门口,正巧碰上了李嬷嬷。 “方才王爷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王爷在问唐诗如今怎么不在书房伺候了。” 李嬷嬷眸色微深,“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说唐诗在厨房当差的事,赵护卫便进去了。” 李嬷嬷面色放松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槐花诧异的接过。 “咱们八爷的亲事刚刚定下来了,过不了几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这种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清楚吗?” 王爷要娶亲了? 听李嬷嬷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王爷看上了唐诗? 也是,否则王爷怎么会无端问起了一个丫鬟的事 槐花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墙角的春华才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狡猾的笑。 如果不是唐诗和槐花联起手陷害她们四姐妹,秋月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她和夏蝉c雪儿也不会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躺在床上十几日都下不了床! 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午休的时候,槐花忍不住将王爷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唐诗。 “过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咱们八爷那么受皇帝恩宠,府里的赏赐肯定不少!”槐花双眼放光的道。 唐诗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赵元璟双腿残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竟然还有人肯嫁给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唐诗,“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小姐吗?” “不知,但是咱们八爷是一直深受皇恩,娶的王妃自然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听说嘉贵妃一直属意定远候的嫡女。” 定远侯是北越国的第一战神,带兵征战沙场多年,从无败绩,手握重兵,深受皇帝重视,嘉贵妃想要让八爷娶他的嫡女,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定远侯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唐诗,如果给你机会,你想给王爷当小妾吗?”槐花突然问道。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费尽心思的不停变换菜色给赵元璟做好吃的,眼瞅着不过短短几日,赵元璟就已经被养胖了一圈,惹得李嬷嬷每天都要来厨房观摩,想要学习唐诗的手艺,唐诗也很大方的让她看,甚至还告诉她每道菜都是如何做的,丝毫没有藏私。 这不禁让李嬷嬷对她刮目相看,对她也多了几分真心喜欢。 这日,槐花同往常一样送来了膳食,赵元璟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自发放下了书卷。 往常吃饭须得旁人哄着赵元璟才肯多吃一点,如今闻了这饭菜香,不需多说,赵元璟自个都放不下筷子。 槐花不禁打心眼里佩服唐诗的手艺。 赵元璟刚拿起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原先在西岚院伺候的那个丫鬟哪去了?” 槐花不知王爷说的是何人,一脸莫名。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就是十几日前只来伺候了一日的那个丫鬟。” 十几日前? 那不是唐诗嘛? 王爷从来都没有主动问起过一个丫鬟,今儿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她” 槐花正欲回答,赵辰忽然神色匆匆的来到书房,似是有要事禀报。 赵元璟剑眉微蹙,拂了拂衣袖,让槐花退了下去。 槐花刚走到门口,正巧碰上了李嬷嬷。 “方才王爷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王爷在问唐诗如今怎么不在书房伺候了。” 李嬷嬷眸色微深,“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奴婢还未来得及说唐诗在厨房当差的事,赵护卫便进去了。” 李嬷嬷面色放松下来,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锭碎银子,“很好,这是给你的奖赏。” 槐花诧异的接过。 “咱们八爷的亲事刚刚定下来了,过不了几日王府就要办喜事了,这种时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清楚吗?” 王爷要娶亲了? 听李嬷嬷的意思,难道是怀疑王爷看上了唐诗? 也是,否则王爷怎么会无端问起了一个丫鬟的事 槐花战战兢兢的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待两人离开后,一直躲在暗处偷听墙角的春华才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狡猾的笑。 如果不是唐诗和槐花联起手陷害她们四姐妹,秋月也不会被赶出王府,她和夏蝉c雪儿也不会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躺在床上十几日都下不了床! 这个仇,她必须要报! 午休的时候,槐花忍不住将王爷定亲的事情告诉了唐诗。 “过不了多少日子,我们王府就要办喜事了,咱们八爷那么受皇帝恩宠,府里的赏赐肯定不少!”槐花双眼放光的道。 唐诗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赵元璟双腿残疾,而且还有暴力倾向,竟然还有人肯嫁给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唐诗,“你知道定的是哪家的小姐吗?” “不知,但是咱们八爷是一直深受皇恩,娶的王妃自然是朝廷重臣家的千金。听说嘉贵妃一直属意定远候的嫡女。” 定远侯是北越国的第一战神,带兵征战沙场多年,从无败绩,手握重兵,深受皇帝重视,嘉贵妃想要让八爷娶他的嫡女,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定远侯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唐诗,如果给你机会,你想给王爷当小妾吗?”槐花突然问道。 第20章 王爷中毒! “啊?”唐诗半晌才反应过来槐花说的话,直接一口回绝道:“当然不想!” “为何?咱们八爷虽然双腿残疾,可长得跟天上的仙官一般好看,又是王爷,身份尊贵,给他当小妾,可是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我宁愿嫁给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廷王府半步。寻常百姓虽无钱财,但一生只有一位妻子,相伴一生,可你见过几个王侯将相只娶一位妻子的?我可不想和其他女子伺候一位夫君。” 话落,唐诗就发现槐花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好吧,她就不该跟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没什么,你就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吧。” 槐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王爷今日问起她的事情告诉她,方才听完唐诗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后,槐花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唐诗的想法太可怕了,根本不能当王爷的小妾,这些话若是让王爷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翌日,唐诗同往常一样早起为赵元璟准备早膳,发现厨房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便拎着水桶去外边打水。 唐诗前脚刚离开厨房,后脚便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闪了出来。 春华三人的伤也都彻底养好了,今儿便开始在赵元璟身边伺候。 唐诗刚做好早膳,春华便来到了厨房,许是先前受了罚的缘故,几人行事都低调了许多,没在给唐诗甩脸色看,端了早膳便走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唐诗喜闻乐见,她并不想惹事,只求安稳的攒够银子熬到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便好。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唐诗还是摊上了大事! 王爷刚吃完今日的早膳,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厥不醒。 春华吓得魂不附体,一路跑了出去,嘴里大喊着:“来人啊,王爷中毒了!有人要谋害王爷啊!” 一时间,整个八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因着王爷在中毒之前,只吃了唐诗做的早膳,因此唐诗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李嬷嬷直接叫人将她关进了柴门等候发落,不许任何人探望。 唐诗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八王爷真有个好歹,这毒不管是谁下的,她都难逃一死。 眼下,先医治好八王爷才是最要紧的,但她现在被关在柴房,就算有一身医术都无处施展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 唐诗不停拍打柴房的门,大声呼叫道: “快来人啊,我有法子救王爷,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肯搭理唐诗,好在槐花不放心唐诗,一直躲在附近,听到唐诗大声呼叫,她略一思索了一下,便飞快的跑去求了李嬷嬷。 “嬷嬷,您就相信唐诗吧,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毒害王爷的,否则她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赵护卫进宫去请太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要是王爷有了什么闪失,就算赔了全府人的性命也担当不起啊,就让唐诗试试吧” 李嬷嬷直接一口否决了,“不行,她是谋害王爷的重大嫌疑人,要是她见王爷没有毒发身亡,想用谎话蒙骗我们,在趁机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赵元璟正满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十分虚弱,听到她们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似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让让她来。” “啊?”唐诗半晌才反应过来槐花说的话,直接一口回绝道:“当然不想!” “为何?咱们八爷虽然双腿残疾,可长得跟天上的仙官一般好看,又是王爷,身份尊贵,给他当小妾,可是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我宁愿嫁给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廷王府半步。寻常百姓虽无钱财,但一生只有一位妻子,相伴一生,可你见过几个王侯将相只娶一位妻子的?我可不想和其他女子伺候一位夫君。” 话落,唐诗就发现槐花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好吧,她就不该跟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没什么,你就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吧。” 槐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王爷今日问起她的事情告诉她,方才听完唐诗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后,槐花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唐诗的想法太可怕了,根本不能当王爷的小妾,这些话若是让王爷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翌日,唐诗同往常一样早起为赵元璟准备早膳,发现厨房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便拎着水桶去外边打水。 唐诗前脚刚离开厨房,后脚便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闪了出来。 春华三人的伤也都彻底养好了,今儿便开始在赵元璟身边伺候。 唐诗刚做好早膳,春华便来到了厨房,许是先前受了罚的缘故,几人行事都低调了许多,没在给唐诗甩脸色看,端了早膳便走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唐诗喜闻乐见,她并不想惹事,只求安稳的攒够银子熬到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便好。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唐诗还是摊上了大事! 王爷刚吃完今日的早膳,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厥不醒。 春华吓得魂不附体,一路跑了出去,嘴里大喊着:“来人啊,王爷中毒了!有人要谋害王爷啊!” 一时间,整个八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因着王爷在中毒之前,只吃了唐诗做的早膳,因此唐诗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李嬷嬷直接叫人将她关进了柴门等候发落,不许任何人探望。 唐诗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八王爷真有个好歹,这毒不管是谁下的,她都难逃一死。 眼下,先医治好八王爷才是最要紧的,但她现在被关在柴房,就算有一身医术都无处施展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 唐诗不停拍打柴房的门,大声呼叫道: “快来人啊,我有法子救王爷,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肯搭理唐诗,好在槐花不放心唐诗,一直躲在附近,听到唐诗大声呼叫,她略一思索了一下,便飞快的跑去求了李嬷嬷。 “嬷嬷,您就相信唐诗吧,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毒害王爷的,否则她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赵护卫进宫去请太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要是王爷有了什么闪失,就算赔了全府人的性命也担当不起啊,就让唐诗试试吧” 李嬷嬷直接一口否决了,“不行,她是谋害王爷的重大嫌疑人,要是她见王爷没有毒发身亡,想用谎话蒙骗我们,在趁机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赵元璟正满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十分虚弱,听到她们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似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让让她来。” “啊?”唐诗半晌才反应过来槐花说的话,直接一口回绝道:“当然不想!” “为何?咱们八爷虽然双腿残疾,可长得跟天上的仙官一般好看,又是王爷,身份尊贵,给他当小妾,可是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我宁愿嫁给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廷王府半步。寻常百姓虽无钱财,但一生只有一位妻子,相伴一生,可你见过几个王侯将相只娶一位妻子的?我可不想和其他女子伺候一位夫君。” 话落,唐诗就发现槐花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好吧,她就不该跟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没什么,你就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吧。” 槐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王爷今日问起她的事情告诉她,方才听完唐诗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后,槐花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唐诗的想法太可怕了,根本不能当王爷的小妾,这些话若是让王爷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翌日,唐诗同往常一样早起为赵元璟准备早膳,发现厨房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便拎着水桶去外边打水。 唐诗前脚刚离开厨房,后脚便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闪了出来。 春华三人的伤也都彻底养好了,今儿便开始在赵元璟身边伺候。 唐诗刚做好早膳,春华便来到了厨房,许是先前受了罚的缘故,几人行事都低调了许多,没在给唐诗甩脸色看,端了早膳便走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唐诗喜闻乐见,她并不想惹事,只求安稳的攒够银子熬到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便好。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唐诗还是摊上了大事! 王爷刚吃完今日的早膳,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厥不醒。 春华吓得魂不附体,一路跑了出去,嘴里大喊着:“来人啊,王爷中毒了!有人要谋害王爷啊!” 一时间,整个八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因着王爷在中毒之前,只吃了唐诗做的早膳,因此唐诗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李嬷嬷直接叫人将她关进了柴门等候发落,不许任何人探望。 唐诗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八王爷真有个好歹,这毒不管是谁下的,她都难逃一死。 眼下,先医治好八王爷才是最要紧的,但她现在被关在柴房,就算有一身医术都无处施展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 唐诗不停拍打柴房的门,大声呼叫道: “快来人啊,我有法子救王爷,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肯搭理唐诗,好在槐花不放心唐诗,一直躲在附近,听到唐诗大声呼叫,她略一思索了一下,便飞快的跑去求了李嬷嬷。 “嬷嬷,您就相信唐诗吧,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毒害王爷的,否则她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赵护卫进宫去请太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要是王爷有了什么闪失,就算赔了全府人的性命也担当不起啊,就让唐诗试试吧” 李嬷嬷直接一口否决了,“不行,她是谋害王爷的重大嫌疑人,要是她见王爷没有毒发身亡,想用谎话蒙骗我们,在趁机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赵元璟正满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十分虚弱,听到她们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似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让让她来。” “啊?”唐诗半晌才反应过来槐花说的话,直接一口回绝道:“当然不想!” “为何?咱们八爷虽然双腿残疾,可长得跟天上的仙官一般好看,又是王爷,身份尊贵,给他当小妾,可是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我宁愿嫁给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廷王府半步。寻常百姓虽无钱财,但一生只有一位妻子,相伴一生,可你见过几个王侯将相只娶一位妻子的?我可不想和其他女子伺候一位夫君。” 话落,唐诗就发现槐花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好吧,她就不该跟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没什么,你就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吧。” 槐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王爷今日问起她的事情告诉她,方才听完唐诗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后,槐花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唐诗的想法太可怕了,根本不能当王爷的小妾,这些话若是让王爷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翌日,唐诗同往常一样早起为赵元璟准备早膳,发现厨房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便拎着水桶去外边打水。 唐诗前脚刚离开厨房,后脚便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闪了出来。 春华三人的伤也都彻底养好了,今儿便开始在赵元璟身边伺候。 唐诗刚做好早膳,春华便来到了厨房,许是先前受了罚的缘故,几人行事都低调了许多,没在给唐诗甩脸色看,端了早膳便走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唐诗喜闻乐见,她并不想惹事,只求安稳的攒够银子熬到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便好。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唐诗还是摊上了大事! 王爷刚吃完今日的早膳,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厥不醒。 春华吓得魂不附体,一路跑了出去,嘴里大喊着:“来人啊,王爷中毒了!有人要谋害王爷啊!” 一时间,整个八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因着王爷在中毒之前,只吃了唐诗做的早膳,因此唐诗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李嬷嬷直接叫人将她关进了柴门等候发落,不许任何人探望。 唐诗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八王爷真有个好歹,这毒不管是谁下的,她都难逃一死。 眼下,先医治好八王爷才是最要紧的,但她现在被关在柴房,就算有一身医术都无处施展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 唐诗不停拍打柴房的门,大声呼叫道: “快来人啊,我有法子救王爷,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肯搭理唐诗,好在槐花不放心唐诗,一直躲在附近,听到唐诗大声呼叫,她略一思索了一下,便飞快的跑去求了李嬷嬷。 “嬷嬷,您就相信唐诗吧,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毒害王爷的,否则她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赵护卫进宫去请太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要是王爷有了什么闪失,就算赔了全府人的性命也担当不起啊,就让唐诗试试吧” 李嬷嬷直接一口否决了,“不行,她是谋害王爷的重大嫌疑人,要是她见王爷没有毒发身亡,想用谎话蒙骗我们,在趁机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赵元璟正满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十分虚弱,听到她们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似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让让她来。” “啊?”唐诗半晌才反应过来槐花说的话,直接一口回绝道:“当然不想!” “为何?咱们八爷虽然双腿残疾,可长得跟天上的仙官一般好看,又是王爷,身份尊贵,给他当小妾,可是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我宁愿嫁给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廷王府半步。寻常百姓虽无钱财,但一生只有一位妻子,相伴一生,可你见过几个王侯将相只娶一位妻子的?我可不想和其他女子伺候一位夫君。” 话落,唐诗就发现槐花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好吧,她就不该跟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没什么,你就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吧。” 槐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王爷今日问起她的事情告诉她,方才听完唐诗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后,槐花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唐诗的想法太可怕了,根本不能当王爷的小妾,这些话若是让王爷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翌日,唐诗同往常一样早起为赵元璟准备早膳,发现厨房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便拎着水桶去外边打水。 唐诗前脚刚离开厨房,后脚便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闪了出来。 春华三人的伤也都彻底养好了,今儿便开始在赵元璟身边伺候。 唐诗刚做好早膳,春华便来到了厨房,许是先前受了罚的缘故,几人行事都低调了许多,没在给唐诗甩脸色看,端了早膳便走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唐诗喜闻乐见,她并不想惹事,只求安稳的攒够银子熬到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便好。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唐诗还是摊上了大事! 王爷刚吃完今日的早膳,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厥不醒。 春华吓得魂不附体,一路跑了出去,嘴里大喊着:“来人啊,王爷中毒了!有人要谋害王爷啊!” 一时间,整个八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因着王爷在中毒之前,只吃了唐诗做的早膳,因此唐诗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李嬷嬷直接叫人将她关进了柴门等候发落,不许任何人探望。 唐诗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八王爷真有个好歹,这毒不管是谁下的,她都难逃一死。 眼下,先医治好八王爷才是最要紧的,但她现在被关在柴房,就算有一身医术都无处施展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 唐诗不停拍打柴房的门,大声呼叫道: “快来人啊,我有法子救王爷,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肯搭理唐诗,好在槐花不放心唐诗,一直躲在附近,听到唐诗大声呼叫,她略一思索了一下,便飞快的跑去求了李嬷嬷。 “嬷嬷,您就相信唐诗吧,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毒害王爷的,否则她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赵护卫进宫去请太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要是王爷有了什么闪失,就算赔了全府人的性命也担当不起啊,就让唐诗试试吧” 李嬷嬷直接一口否决了,“不行,她是谋害王爷的重大嫌疑人,要是她见王爷没有毒发身亡,想用谎话蒙骗我们,在趁机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赵元璟正满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十分虚弱,听到她们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似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让让她来。” “啊?”唐诗半晌才反应过来槐花说的话,直接一口回绝道:“当然不想!” “为何?咱们八爷虽然双腿残疾,可长得跟天上的仙官一般好看,又是王爷,身份尊贵,给他当小妾,可是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我宁愿嫁给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廷王府半步。寻常百姓虽无钱财,但一生只有一位妻子,相伴一生,可你见过几个王侯将相只娶一位妻子的?我可不想和其他女子伺候一位夫君。” 话落,唐诗就发现槐花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好吧,她就不该跟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没什么,你就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吧。” 槐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王爷今日问起她的事情告诉她,方才听完唐诗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后,槐花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唐诗的想法太可怕了,根本不能当王爷的小妾,这些话若是让王爷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翌日,唐诗同往常一样早起为赵元璟准备早膳,发现厨房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便拎着水桶去外边打水。 唐诗前脚刚离开厨房,后脚便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闪了出来。 春华三人的伤也都彻底养好了,今儿便开始在赵元璟身边伺候。 唐诗刚做好早膳,春华便来到了厨房,许是先前受了罚的缘故,几人行事都低调了许多,没在给唐诗甩脸色看,端了早膳便走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唐诗喜闻乐见,她并不想惹事,只求安稳的攒够银子熬到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便好。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唐诗还是摊上了大事! 王爷刚吃完今日的早膳,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厥不醒。 春华吓得魂不附体,一路跑了出去,嘴里大喊着:“来人啊,王爷中毒了!有人要谋害王爷啊!” 一时间,整个八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因着王爷在中毒之前,只吃了唐诗做的早膳,因此唐诗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李嬷嬷直接叫人将她关进了柴门等候发落,不许任何人探望。 唐诗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八王爷真有个好歹,这毒不管是谁下的,她都难逃一死。 眼下,先医治好八王爷才是最要紧的,但她现在被关在柴房,就算有一身医术都无处施展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 唐诗不停拍打柴房的门,大声呼叫道: “快来人啊,我有法子救王爷,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肯搭理唐诗,好在槐花不放心唐诗,一直躲在附近,听到唐诗大声呼叫,她略一思索了一下,便飞快的跑去求了李嬷嬷。 “嬷嬷,您就相信唐诗吧,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毒害王爷的,否则她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赵护卫进宫去请太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要是王爷有了什么闪失,就算赔了全府人的性命也担当不起啊,就让唐诗试试吧” 李嬷嬷直接一口否决了,“不行,她是谋害王爷的重大嫌疑人,要是她见王爷没有毒发身亡,想用谎话蒙骗我们,在趁机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赵元璟正满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十分虚弱,听到她们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似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让让她来。” “啊?”唐诗半晌才反应过来槐花说的话,直接一口回绝道:“当然不想!” “为何?咱们八爷虽然双腿残疾,可长得跟天上的仙官一般好看,又是王爷,身份尊贵,给他当小妾,可是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我宁愿嫁给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廷王府半步。寻常百姓虽无钱财,但一生只有一位妻子,相伴一生,可你见过几个王侯将相只娶一位妻子的?我可不想和其他女子伺候一位夫君。” 话落,唐诗就发现槐花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好吧,她就不该跟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没什么,你就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吧。” 槐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王爷今日问起她的事情告诉她,方才听完唐诗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后,槐花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唐诗的想法太可怕了,根本不能当王爷的小妾,这些话若是让王爷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翌日,唐诗同往常一样早起为赵元璟准备早膳,发现厨房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便拎着水桶去外边打水。 唐诗前脚刚离开厨房,后脚便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闪了出来。 春华三人的伤也都彻底养好了,今儿便开始在赵元璟身边伺候。 唐诗刚做好早膳,春华便来到了厨房,许是先前受了罚的缘故,几人行事都低调了许多,没在给唐诗甩脸色看,端了早膳便走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唐诗喜闻乐见,她并不想惹事,只求安稳的攒够银子熬到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便好。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唐诗还是摊上了大事! 王爷刚吃完今日的早膳,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厥不醒。 春华吓得魂不附体,一路跑了出去,嘴里大喊着:“来人啊,王爷中毒了!有人要谋害王爷啊!” 一时间,整个八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因着王爷在中毒之前,只吃了唐诗做的早膳,因此唐诗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李嬷嬷直接叫人将她关进了柴门等候发落,不许任何人探望。 唐诗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八王爷真有个好歹,这毒不管是谁下的,她都难逃一死。 眼下,先医治好八王爷才是最要紧的,但她现在被关在柴房,就算有一身医术都无处施展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 唐诗不停拍打柴房的门,大声呼叫道: “快来人啊,我有法子救王爷,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肯搭理唐诗,好在槐花不放心唐诗,一直躲在附近,听到唐诗大声呼叫,她略一思索了一下,便飞快的跑去求了李嬷嬷。 “嬷嬷,您就相信唐诗吧,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毒害王爷的,否则她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赵护卫进宫去请太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要是王爷有了什么闪失,就算赔了全府人的性命也担当不起啊,就让唐诗试试吧” 李嬷嬷直接一口否决了,“不行,她是谋害王爷的重大嫌疑人,要是她见王爷没有毒发身亡,想用谎话蒙骗我们,在趁机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赵元璟正满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十分虚弱,听到她们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似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让让她来。” “啊?”唐诗半晌才反应过来槐花说的话,直接一口回绝道:“当然不想!” “为何?咱们八爷虽然双腿残疾,可长得跟天上的仙官一般好看,又是王爷,身份尊贵,给他当小妾,可是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我宁愿嫁给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廷王府半步。寻常百姓虽无钱财,但一生只有一位妻子,相伴一生,可你见过几个王侯将相只娶一位妻子的?我可不想和其他女子伺候一位夫君。” 话落,唐诗就发现槐花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好吧,她就不该跟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没什么,你就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吧。” 槐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王爷今日问起她的事情告诉她,方才听完唐诗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后,槐花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唐诗的想法太可怕了,根本不能当王爷的小妾,这些话若是让王爷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翌日,唐诗同往常一样早起为赵元璟准备早膳,发现厨房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便拎着水桶去外边打水。 唐诗前脚刚离开厨房,后脚便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闪了出来。 春华三人的伤也都彻底养好了,今儿便开始在赵元璟身边伺候。 唐诗刚做好早膳,春华便来到了厨房,许是先前受了罚的缘故,几人行事都低调了许多,没在给唐诗甩脸色看,端了早膳便走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唐诗喜闻乐见,她并不想惹事,只求安稳的攒够银子熬到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便好。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唐诗还是摊上了大事! 王爷刚吃完今日的早膳,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厥不醒。 春华吓得魂不附体,一路跑了出去,嘴里大喊着:“来人啊,王爷中毒了!有人要谋害王爷啊!” 一时间,整个八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因着王爷在中毒之前,只吃了唐诗做的早膳,因此唐诗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李嬷嬷直接叫人将她关进了柴门等候发落,不许任何人探望。 唐诗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八王爷真有个好歹,这毒不管是谁下的,她都难逃一死。 眼下,先医治好八王爷才是最要紧的,但她现在被关在柴房,就算有一身医术都无处施展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 唐诗不停拍打柴房的门,大声呼叫道: “快来人啊,我有法子救王爷,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肯搭理唐诗,好在槐花不放心唐诗,一直躲在附近,听到唐诗大声呼叫,她略一思索了一下,便飞快的跑去求了李嬷嬷。 “嬷嬷,您就相信唐诗吧,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毒害王爷的,否则她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赵护卫进宫去请太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要是王爷有了什么闪失,就算赔了全府人的性命也担当不起啊,就让唐诗试试吧” 李嬷嬷直接一口否决了,“不行,她是谋害王爷的重大嫌疑人,要是她见王爷没有毒发身亡,想用谎话蒙骗我们,在趁机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赵元璟正满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十分虚弱,听到她们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似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让让她来。” “啊?”唐诗半晌才反应过来槐花说的话,直接一口回绝道:“当然不想!” “为何?咱们八爷虽然双腿残疾,可长得跟天上的仙官一般好看,又是王爷,身份尊贵,给他当小妾,可是有一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又如何?我宁愿嫁给匹夫草草一生,也不愿踏入宫廷王府半步。寻常百姓虽无钱财,但一生只有一位妻子,相伴一生,可你见过几个王侯将相只娶一位妻子的?我可不想和其他女子伺候一位夫君。” 话落,唐诗就发现槐花看自己的眼神就跟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好吧,她就不该跟一个生活在男尊女卑时代的人谈论这么深奥的话题。 “没什么,你就当我方才在胡言乱语吧。” 槐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王爷今日问起她的事情告诉她,方才听完唐诗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后,槐花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唐诗的想法太可怕了,根本不能当王爷的小妾,这些话若是让王爷听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翌日,唐诗同往常一样早起为赵元璟准备早膳,发现厨房水缸里的水见底了,便拎着水桶去外边打水。 唐诗前脚刚离开厨房,后脚便有一个人影偷偷摸摸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又鬼鬼祟祟的闪了出来。 春华三人的伤也都彻底养好了,今儿便开始在赵元璟身边伺候。 唐诗刚做好早膳,春华便来到了厨房,许是先前受了罚的缘故,几人行事都低调了许多,没在给唐诗甩脸色看,端了早膳便走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 唐诗喜闻乐见,她并不想惹事,只求安稳的攒够银子熬到离开王府的那一日便好。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唐诗还是摊上了大事! 王爷刚吃完今日的早膳,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昏厥不醒。 春华吓得魂不附体,一路跑了出去,嘴里大喊着:“来人啊,王爷中毒了!有人要谋害王爷啊!” 一时间,整个八王府闹得人仰马翻。 因着王爷在中毒之前,只吃了唐诗做的早膳,因此唐诗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李嬷嬷直接叫人将她关进了柴门等候发落,不许任何人探望。 唐诗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八王爷真有个好歹,这毒不管是谁下的,她都难逃一死。 眼下,先医治好八王爷才是最要紧的,但她现在被关在柴房,就算有一身医术都无处施展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不能坐以待毙! 唐诗不停拍打柴房的门,大声呼叫道: “快来人啊,我有法子救王爷,快放我出去!” 门口的守卫没有一个肯搭理唐诗,好在槐花不放心唐诗,一直躲在附近,听到唐诗大声呼叫,她略一思索了一下,便飞快的跑去求了李嬷嬷。 “嬷嬷,您就相信唐诗吧,她是绝对不可能会毒害王爷的,否则她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赵护卫进宫去请太医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要是王爷有了什么闪失,就算赔了全府人的性命也担当不起啊,就让唐诗试试吧” 李嬷嬷直接一口否决了,“不行,她是谋害王爷的重大嫌疑人,要是她见王爷没有毒发身亡,想用谎话蒙骗我们,在趁机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赵元璟正满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十分虚弱,听到她们的对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嗓子似被人掐住了一般,发不出声来。 他费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让让她来。” 第21章 事情败露 李嬷嬷直接泪流满面,跪到在床上,“不可啊,王爷,赵护卫已经去宫里请太医了,您撑着点,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赵元璟虚弱的闭上眼睛,没在说话。 李嬷嬷知道他性子倔强,一向说一不二,若是不将唐诗带来,就算赵护卫将人请回来,他也是断不肯治的。 李嬷嬷鞠了一把眼泪,对槐花说,“你去让人将唐诗给我带过来。” 槐花满脸欣喜,“是,嬷嬷。” 只要唐诗能够将王爷治好,就说明她不是谋害王爷的凶手,就不用被斩首了! 春华见李嬷嬷竟然真的要将那个谋害王爷的小贱人带过来,便急的跺脚。 “嬷嬷,王爷病糊涂了,您怎么也跟着糊涂?她可是谋害王爷的凶手啊!您怎么还让人将她带过来,您这不是置王爷的性命于不顾吗?” 李嬷嬷面色阴沉,“你方才没听到这是王爷的意思?莫非你还想忤逆王爷不成?” 春华的神色微变,“奴婢不敢。” 唐诗来的时候,赵元璟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知道有人在给他把脉,却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把完脉后,唐诗又将赵元璟眼皮翻开看了看,最后查看了一下赵元璟吃剩下的早膳,最终确定了病因,这才略松了口气。 唐诗凑到槐花耳边了一句话,然后便让她下去准备。 李嬷嬷看唐诗倒真有几分懂得医术的样子,便忍不住问道:“你可看出王爷中的是什么毒?” 见唐诗似乎真的懂得医术,春华有些慌了,“此毒是她下的,就算她知道怎么解毒也不足为奇!此等谋逆之人,就应该拖出去乱棍打死!王爷是何等尊贵之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看来这位春华姑娘巴不得自己早点死啊。 唐诗冷冷睨了她一眼,也没绕弯子,直言道,“王爷并非中毒,而是有人在王爷的早膳中加入了一味会使人腹泻的中药。” 闻言,春华的脸色更白了,她竟然能认得此药 “什么药?”李嬷嬷忙问。 “锦花,生在边疆的一种草药,极其难得,但须得配合其他草药一起使用才可发挥它的药性,寻常人单独使用会出现腹泻的症状,因王爷常年服药,锦花与王爷服用的药物药性相冲,所以王爷才会出现中毒之症。” “锦花?”李嬷嬷眯了眯眼睛,她记得边疆每年都会进贡珍贵药材到宫中,其中就有一位锦花 李嬷嬷眸光如同寒冰一般直直射向春华,春华被吓的瑟缩了身子,头都快低到地下了。 李嬷嬷深呼吸了一口气,“此事还需要细细调查,未查明真相之前,切勿走露风声。” 眼下屋子里只有她们三人,这话很明显是说给唐诗听得,春华自己下的毒总不会自己往外说。 唐诗,“是,嬷嬷。” “既然你知道王爷中的何毒,可有办法解?” “有,我已经让槐花下去准备解药了。” 李嬷嬷这才放心的点点头,眼神冷冷的睨了一眼杵在一旁的春华。 “还在这杵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滚下去!” “是。” 事情已经败露,春花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慌忙逃走的背影很是狼狈。 其实唐诗不明白嘉贵妃为何要这般做,春华一个婢女自然不可能拿得到这么珍贵的草药,更没胆子给王爷下药,这背后一定是受嘉贵妃的指使。 可是嘉贵妃是王爷的亲额娘,为何要害自己的儿子呢? 槐花正端着解药进屋,就见春华慌忙逃走的背影,一脸莫名。 李嬷嬷看了一眼碗中的解药,眉头微蹙,瞧着不像是中药,连药味都没有。遂问道:“这解药是用什么熬制的?” 唐诗当然不可能告诉她这就是寻常的肥皂水,喝下去可以达到催吐的效果,否则李嬷嬷断然不会答应让尊贵无比的王爷喝下肥皂水的。 “这是我家祖传秘方,先给王爷喝下解了毒在说吧。” 李嬷嬷见唐诗连锦花都知道,眼下十分信任她的医术,便道: “那你快喂王爷喝下解药吧。” “是。” 唐诗走到床边,直接将赵元璟的脑袋抬了起来。 赵元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他下意识想要往后退,可惜对方力气委实大,根本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想法。 唐诗也不管他喝不喝的下去,便捏着他的下巴,死命往下灌。 大胆! 哪里来的野蛮丫头,竟然敢这么对他! 这到底是什么药,竟这般难喝,还有一股怪味! 赵元璟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是他这般去了也就罢了,若是他被治好了,他一定要将这个死丫鬟的皮一层一层的剥下来,以泄他心头之恨! 李嬷嬷也觉得唐诗的动作太过粗鲁,责怪道:“你慢点喂,小心呛到了王爷!” 唐诗头也没抬的道: “嬷嬷,良药苦口,这药必须要喝的一点不剩才能解毒,眼下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闻言,李嬷嬷也不好在多言。 槐花见状,不由佩服起了唐诗的勇气,她原以为肥皂水是外敷用的,没想到唐诗竟然直接给王爷灌了下去! 唐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药全部给赵元璟灌了下去,正当她放松之际,赵元璟忽的抓住她的手臂,眼睛仍是闭着的,张口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唐诗差点没忍住尖叫出声! 特么,这货是属狗的? 她好心救他,他居然还咬她? 都晕厥了,力气还这么大! 李嬷嬷见她面露异样,连忙问:“怎么了?” 然后就见赵元璟正咬着唐诗的胳膊不肯撒口。 “王爷定然是心里难受,无处发泄,你便忍忍吧。” 唐诗:“” 果然,当奴才的一点人权都没有。 好在没一会儿肥皂水便起了作用,赵元璟觉得胃里一阵翻云覆雨,‘呕’的一下吐了。 得亏唐诗的反应快,对方一松口,她便立马跳出好几米外,这才没有中招。 李嬷嬷暗自瞪了她一眼,唐诗表情悻悻,她到也没有嫌弃,以前学医见过比这更厉害的多了去,纯属就是一种本能反应! 谁料赵元璟吐完后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惨白虚弱。 李嬷嬷和槐花都被吓坏了。 李嬷嬷厉声质问:“唐诗,你不说这是你们家祖传秘方,王爷喝下药水怎么不见好转,反而病情还加重了?“ 槐花急的都快哭了,肥皂水可是她准备的,若王爷有个好歹,第一掉脑袋的便是她!唐诗神色倒是坦然,“无须担心,王爷已经将锦花吐了出来。只是食物从胃部反流出食道,人难免会觉得不舒服,待王爷休息一会儿便无大碍。” 过了一刻钟后,张太医才姗姗来迟,李嬷嬷便将王爷的情况都告知了张太医。 张太医为王爷把完脉,也是面色轻松笑道:“嬷嬷无需担心,王爷的确是因为误食了锦花,所以才会出现中毒的迹象,好在府内的丫鬟及时为王爷进行了催吐,王爷现在已经无碍了,连汤药都不必服用,只需多休息几日便是。” 李嬷嬷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终于落了下来,浑身轻松了不少,刚才可真是吓死她了。 “老夫多嘴问一句,不知是府内哪位丫鬟为王爷医治的,用的是什么药物?” 李嬷嬷笑着看向唐诗,“太医问你呢。” 唐诗施了礼,有些尴尬的道:“是奴婢给王爷用的我们家乡的偏方,刚巧灵验了,太医定然还有其他药方可治疗,奴婢还是不说了吧” 第22章 祖传秘方,兴师问罪 李嬷嬷只当她想藏私,嗔怪道:“你这孩子,既灵验你告诉太医便是,治病救人是积德的好事。待会儿王爷若醒来问起,我也好回禀。” 无奈之下,唐诗只得小声道:“是是皂角水” “啊?” 众人皆是一楞,满脸震惊。 李嬷嬷用一种胆大包天的眼神看向唐诗,“你你竟然敢给王爷灌皂角水?还骗我们说这药是你家的祖传秘方?” 唐诗的语气又无奈又委屈,“我若不那么说,嬷嬷肯让王爷喝吗?皂角水可以催吐,只要不多喝,对身体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不信你们大可以问太医!” 张太医讪讪一笑,“老夫年轻时在外游历,是听人说过皂角水有催吐之效,用量适当的话,于身体无碍。方才我也为王爷把过脉,脉象平稳,并无异常。幸亏有这位丫鬟出手相救,否则待老夫赶来,王爷中毒已深,恐用药也许得十天半月才可恢复。” 这个张太医一看就是个善良宽厚的好老头,还为她说话,唐诗朝他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 李嬷嬷叹息一声,如今只要王爷人没事便好,若要追究也得等王爷醒了再追究。 “劳烦张太医亲自跑一趟了。” “嬷嬷不必客气。” 路上,槐花还是一脸的放心不下,“唐诗,你难道一点都担心王爷醒了会责罚你吗?” “担心有用吗?” “我记得以前有个丫鬟将王爷的衣服扣子洗掉了一颗,王爷穿了半日后才发现,觉得丢了颜面,便直接将那个丫鬟剪去头发送去庵堂当了姑子!” 唐诗瞪大眼睛,这还有人性吗? “你今日灌王爷喝了皂角水,传出去王爷的声誉就全毁了!都怪我,竟忘记提醒你,那皂角水还是我给王爷准备的,若王爷知道了,定然也不会放过我,他不会也将我送去尼姑庵当姑子吧?我可不想当尼姑啊,那样就不能吃我最爱的油炸肉丸了!” 唐诗简直是哭笑不得,都到这种时候了,槐花竟然还在担心吃不了油炸肉丸! 越是听槐花说一些赵元璟从前的“丰功伟绩”,唐诗便越是觉得就算是去尼姑庵当姑子,也比在王府里当丫鬟好啊! “方才我见春华出来的时候神情慌张,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唐诗淡淡的道:“没什么,估计是被王爷中毒的事情吓到了吧。” “那锦花可是出自宫中,你认为是谁想要谋害王爷?” “锦花并非毒药,若是那人真想谋害王爷,下的该是砒霜而非锦花。依我看,这大概就是个意外,等王爷醒了自由定夺,我们就别议论了。” 槐花想了想也觉得此事不是她一个小小丫鬟可以非议的,便赞同的点点头,没再说话。 赵元璟大概昏睡了半个时辰便醒了过来,李嬷嬷一直在旁边守着,见他总算醒了,念了句阿弥陀佛,欣喜道: “王爷,您可总算醒了,急死老奴了!贵妃娘娘那边得到消息都是担心的不行呢!老奴这才派人去宫里回话,说王爷您醒了!” 赵元璟脸色还是有些白,但远比先前好看多了。 赵元璟新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兴师问罪。 “先前是谁给本王灌的药?”男子的嗓音有些暗哑不适,但明显带着一股怒意。 李嬷嬷如实回道:“当时王爷已经陷入昏迷状态,赵护卫去宫里请太医迟迟未归,老奴实在担心王爷的安危,刚巧新来的厨娘懂得一点医术,便让她来给王爷看了。别说这个小丫头却是有点厉害,真将王爷给治好了,连张太医都夸赞了。说今儿多亏了这个厨娘,否则王爷还要多受些罪。” 赵元璟深邃幽暗的眼眸迸发出危险的光芒,语气略带几分漫不经意的意味,“这么说,就是她给本王灌的药了?” “是” “灌的什么药?” 自打他的双腿受伤以后,每日便都离不开汤药,他还从没喝过这么难以下咽,让人恶心的东西! 李嬷嬷的表情有些微妙,迟疑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回道:“是是皂角水,据说是民间的法子王爷千万别动怒,那丫头也不是有心捉弄王爷,实在是王爷的病情耽误不得”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立刻结了一层冰霜,他就说怎么会有那么古怪难以下咽的汤药,原来竟是皂角水!“给本王立即煮一锅皂角水,将那个该死的贱婢带到本王面前,本王着她喝下去!” 李嬷嬷连忙劝道:“王爷息怒,一锅皂角水喝下去非得要了那丫鬟的小命不可,死一丫鬟固然不可惜,可惜的是这 么一手好厨艺便白白浪费了,再者,王爷也该顾忌顾忌自己的名誉才是。” 赵元璟才不是一个在乎自己声誉的人呢,不过看在唐诗做的饭菜勉强可以入口的份上,他便放她一马吧。 “本王为何会中毒昏迷?”赵元璟挑了挑眉,问道。 李嬷嬷脸色微变,头低了些,“此事还在调查中” “不管真凶是谁,那个厨娘都难辞其咎。”男子狭长潋滟的桃花眼闪过一道精光,“那便罚她去假山后头的石子路跪上个三天,不准带护膝!” 李嬷嬷微微吸了一口凉气,那条石子头铺满了鹅卵石,平时穿鞋走过去都觉得有些硌脚,王爷竟然罚唐诗去跪三天? “王爷,这罚的是不是太重了些?鹅卵石太过尖锐,别说是三天,便是一个时辰,膝盖也会跪坏的”李嬷嬷还想为唐诗求求情。 “若是嬷嬷心疼她,便去和她一同跪着,本王绝不阻拦。”赵元璟语气冷了几分,一副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老奴不敢,老奴这就去让唐诗领罚。” 开玩笑,她如今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可不想在变成一把散骨头。 “什么?王爷要罚唐诗去铺满鹅卵石的石子路上跪三天?那唐诗以后还能走的路嘛?李嬷嬷您怎么不为唐诗说说情呢?” 槐花焦急的道。 唐诗也是满脸悲惨,那个锦花又不是她放进早膳里的,好歹她也救了王爷,竟然还要罚他她去跪鹅卵石?这是人想出来的主意吗? 就因为她给王爷灌了皂角水? 这简直就是泯灭人性,恩将仇报! 啊啊啊!气死她了! 李嬷嬷也有些同情的看向唐诗。 “我已经劝过王爷了,可惜王爷的脾气根本就听不进去劝。唐诗,我知道锦花的事情与你无关,可你若想在王府里长期生存下去,以后要受的委屈会比现在还要多的多,谁让我们都是下人呢。” 即使唐诗恨不得现在就拿把刀将那个狗王爷碎尸万段,可她还是勉强保持微笑。 “嬷嬷说的是,做下人谁没受过委屈?何况不就是跪三天吗?只要王爷能够身体安康,长命百岁,就算让奴婢跪一辈子奴婢都绝无怨言!” 我靠!这话说的太违心了! 不知道会不会遭天谴啊! 李嬷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淡淡睨了一眼旁边的槐花,道:“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单独同唐诗说。” 闻言,唐诗的神经立马紧绷起来。 待槐花出去后,李嬷嬷才目光冷淡的扫向唐诗,在凳子上坐下,轻抿了一口茶。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自己解释,如果你有半句谎话的话,就别怪我容不下你了。” 第23章 起了疑心,暗中调查 唐诗手心都出了一层细汗,“不知嬷嬷所指何事?” 李嬷嬷睨了她一眼,“不急,你可以慢慢想。”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莫非嬷嬷说的是锦花一事?” 李嬷嬷不语,等着听她自己说。 幸好她早预料到李嬷嬷会起疑心,早已经想好了托词,便称自己是因为从小家境贫寒,跟了几年戏班子走南闯北,偶然在边疆地区见过锦花。 李嬷嬷面露沉思,这般说辞倒也算合情合理,不过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她总觉得这个唐诗不像是寻常老百姓家的姑娘,会的东西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但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小时候走南闯北,所以才会见多识广的话,这样的丫鬟留在府中说不定还有些用处。 李嬷嬷并不着急下定论,“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 唐诗,“奴婢不敢欺瞒嬷嬷。” 李嬷嬷脸上这才露了笑,但分明比先前多了一丝提防。 “谅你也不敢骗我。不管怎样,你今儿也是救了王爷的有功之人,虽然被罚了,但我心里是记着你的。” “奴婢不敢当。” 赵元璟躺在床上,俊朗挺立的五官阴云密布,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嗓音低沉充满危险,“调查清楚了?” 赵辰低着头,脸色不太好看,“是锦花。”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锦花出自宫中,又经过春华之手,何人所为一目了然。 就因为他不肯娶宁国公府嫡女,所以母妃要给他一点教训? 赵辰,“此事或许是有人想要挑拨离间,贵妃娘娘怎会下毒谋害自己的亲儿子?” “在母妃眼里,保住她贵妃的尊贵荣耀和父皇的恩宠才是最重要的,贵妃只有一个,皇子还可再生,她又怎会在乎一个残废儿子的死活?” “八爷,当真不愿娶定国公之女吗?定国公是皇帝的心腹大臣,如果能够与之联姻,对八爷也是一个助力。” 对于赵元璟来说,娶谁都一样,最终不过只是权力争斗的筹码,但是他不喜欢受制于人的感觉,母妃越是逼他,他便越是不愿意。 况且,只要他不肯点头,皇帝绝对不会逼他娶,任何皇子都没有权利左右自己的婚姻大事,只有他是个例外 因为,这是皇家欠他的。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感,“不管本王娶了谁,他们都不会将赌注押在一个无继位可能的残废皇子身上。” 他早已下定了决心终生不娶,与其终日与一个不爱自己的女子虚与委蛇,他宁愿一个人在这王府孤独终老。 晌午过后,李嬷嬷称家中有事须回家一趟,实则是偷偷去了宫中。 嘉贵妃刚午睡醒,便有宫女来报称李嬷嬷已经在外恭候多时。 嘉贵妃今年已是三十出头,但保养的极好,皮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眉目间风情万种,一点都瞧不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若说她是个还没出阁的姑娘怕都有人相信。 难怪深得皇帝的宠爱,在这后宫,即便是皇后见了她,也得礼让三分。 嘉贵妃坐在梳妆台前,几个宫女正在她上妆,整理发髻,她目不斜视的盯着镜中的美人儿。 语气慵懒道:“八爷不是刚解了毒,嬷嬷怎不留在王府里伺候,进宫可是有事?” 李嬷嬷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老奴自幼便看着娘娘长大,子以为最懂娘娘的心思,却不想如今娘娘身居高位,早已忘了当年的情谊,如今什么事都不肯告诉老奴实情了。”嘉贵妃神情微动,抬手将身旁伺候的宫女们打发了出去,只留了一个心腹翠儿在身边伺候。 “你都知道了?” 李嬷嬷将唐诗救了王爷的事情都说了,“如今怕是八爷也知道了。” 嘉贵妃原本只是想让赵元璟拉拉肚子,再将锦花一事推到厨娘身上,好不知不觉的除去唐诗。 却没想到赵元璟身子孱弱,这般经不起折腾,眼神里流露出心疼之意。 “嬷嬷以为本宫愿意毒害自己的亲生骨肉?昨日春华书信来报,称老八看上了府中的一个厨娘,你也知道皇上有意将宁国公的千金许给老八,若是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纰漏,皇帝不会责怪老八,只会责怪本宫这个做母妃的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 说着,嘉贵妃的眼泪姗姗落下,一派慈母作风。 李嬷嬷不禁蹙眉,“一派胡言,今 儿唐诗还因得罪了王爷,被罚跪三天,若不是老奴劝着,估计唐诗连小命都没了。八爷那么倨傲的人,怎会看上一个出身卑贱的丫鬟?” “本宫自己生的儿子本宫心里清楚,若不是看上了,怎会过去十多日了,还问起一个明其实他心里一直都惦记着。既你来了,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务必要给本宫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 嘉贵妃眼里迸发出一抹精光,“左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本宫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不能让一个区区贱胚子毁了我皇儿的大好前程。” 李嬷嬷黝黑的瞳仁中划过一抹震惊,当初那个连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小百兔终究是长成了一只猛虎。 李嬷嬷垂下了头,“是,贵妃娘娘。” 即便知道自己是在为虎作伥,李嬷嬷也没有退路可走了。 嘉贵妃这才露出满意的笑。 “过几日等我皇儿的身子养好了,本宫便在宫中举行一个赏花宴,给国公府也下一个帖子,让他们二人见上一面。听说国公府嫡女长得闭月羞花,是难得的美人坯子,皇儿见了定会答应这门亲事。” 李嬷嬷,“但愿娘娘心想事成。” 唐诗怎么也不会想到,八爷中毒只是嘉贵妃为了除掉她一个小小丫鬟而精心布下的局。 一切只因为赵元璟的一句话而起的祸事。 李嬷嬷回到府中便在琢磨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唐诗,不被王爷发觉。 她越想越觉得唐诗的来历太过可疑,便暗中派人去调查唐诗的身世,只要有一点错处,她便可就着这个由头将人打发了。 第24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 很快,唐诗被罚跪之事,便在府内传开了。 先前陷害唐诗不成,反被当成贼人打了一顿板子的彩月和碧云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去看了热闹。 “吆,这不是前些日子被调去西岚院,深受李嬷嬷喜爱,还升为了一品丫鬟的唐诗嘛?怎么在这儿跪上了?” 彩月故意往唐诗身前站了站,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语气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碧云站的远些,还是跟从前似的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只是看向唐诗的眼神里飞快的闪过了一抹幸灾乐祸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很明显,她们两人应该是从哪儿听到了风声,特意来看唐诗笑话的。 只可惜如今的唐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拿捏的原主,她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 “吆,这不是前些日子在厨房偷盗当场被王妈妈抓住,当众挨了十板子,还被扣了半年月钱的彩月吗?屁股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彩月被踩到了痛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后头站着的碧云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定是你陷害我和碧云的对不对?你真是好狠的心,害的我们俩大半个月都下不了床,还要被人耻笑针对,赵妈妈也嫌弃我们俩手脚不干净,只让我们做王府最低贱肮脏的活儿,要我们负责倒府内所有人的夜壶!” 唐诗下意识的掩了掩鼻子,难怪她们俩一来她就闻到了一股子怪味,原来是尿味!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更是直接刺痛了彩月和碧云那点仅剩的自尊心,彩月直接夺过碧云手里的水桶,对着唐诗的脸就泼了过去。 唐诗始料未及,从头到脚都被淋湿,模样甚是狼狈,气的浑身颤抖,“你往我身上倒的是什么!” 看到她被自己淋成落汤鸡的样子,秋月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放心,这不是尿!只是擦地的脏水而已!” 要不是怕路过的人闻到了味儿受不了,她真想往这个贱人身上泼大粪! 居然是擦地的脏水! 唐诗狠狠用水掬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你疯了是不是?你凭什么往我身上泼脏水?又不是我让赵妈妈安排你们去倒夜壶的!你们完全就是活该!” “如果不是你陷害我们,让大家以为我们在厨房偷东西,我们又怎么会受罚?” 唐诗直接被气笑了。 “你们还真会恶人先告状,那晚是你们故意将我关在厨房冻了一整晚,想害我白日里伺候王爷之时出点差错,这样你们便也有机会可以去王爷身前伺候了。可惜没想到你们却被人误当成贼人拿下了。我只能说,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你们自找的,与人无尤。” “你别装蒜了,这一切一定是你和王妈妈设计好的,你到底给了王妈妈多少银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王爷跟前揭发你的罪行!” “你倒是去啊,反正我现在已经被罚跪了,不在乎在挨顿板子,就是不知道依王爷的脾气,要是让他知道你绞尽脑汁的想要当他的贴身丫鬟,是先打我一顿板子,还是先好好折磨你呢?” 彩月明显被唐诗的话给吓唬住了,她当然是没有那个胆量去王爷面前告状的,否则还能等到今时今日?早便去了。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升到了一品丫鬟又如何?月钱十两又如何?不照样被王爷罚在这跪着?就算被我泼了一身水,你也不敢动一下!听说你还要在这儿跪三天?放心,我和碧云一定每日都会来看你的,谁让我们过去在一处干活,姐妹情深呢?” 彩月朝着地上啐了一口,这才和碧云一同离开了。 唐诗这才放松了警惕,便觉得浑身冰凉的,一点热乎气都没有。 这俩人该不会这么无聊,每日都要来泼她一桶水吧? 眼下快立冬了,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啊,唐诗不停的搓着身子,企图给自己增加点热量,她可一定不能生病发烧,还要在这儿跪三天呢。 碧云不知何时又折了回去,手里还多了一件衣服,正是原先她自己身上穿的薄袄,“给你。” 唐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是作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若真心疼她,方才彩月要泼自己水的时候,也没见她拦着,这会子又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真拿她当傻子了? 碧云本来长得就十分瘦小,眼下看上去瘦的跟皮包骨似的,手上还磨出了一层厚厚的新茧,估计这些日子干了不少重活,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碧云被她说的脸颊通红,小声嗫嚅道:“那晚的事对不起,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你不要怪彩月,她也是这些日 子受了委屈才会拿你撒气。天凉了,这件旧袄你且穿着,别冻坏了,就当做我的赔礼吧。” 话音刚落,碧云便将衣服塞到唐诗怀里,一溜烟的跑没影了。唐诗看着怀里的旧袄,在看看她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管她打的什么主意,先穿上在说。 唐诗从晌午一直跪到酉时,太阳都完全下山了,李嬷嬷才派了槐花叫她回去。 “你的腿怎么样?还受得住吗?”槐花的表情已经快哭了,两只眼睛红彤彤的,跟兔子似的。 槐花刚准备扶她起来,发现她身上竟是湿的,惊呼道:“呀,你身上全是湿的的?怎么回事?” “先扶我起来吧,回去再和你慢慢解释。”唐诗有气无力的道。 她吹了一下午的冷风,身上又是湿的,现在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感觉真有要发烧的征兆。 一双腿完全没了知觉,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走回西岚园,最后还是槐花将人给背回去的。 在槐花的帮助下,唐诗泡了一个热水澡,膝盖的疼痛缓解许多,身上也终于有了热气儿,窝在被子不愿出来。 槐花在忿忿不平的道:“这些人也过分了,竟然敢用脏水泼你,好歹你也是在王爷身边伺候的人,我这就去告诉李嬷嬷,让她为你主持公道!” 若是换做往常,李嬷嬷或许还会为她做主,可是眼下李嬷嬷已经怀疑了她的身份,这个节骨眼上,她还是不要在多生事端比较好。 “罢了,李嬷嬷正在调查王爷中毒之事,我们还是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去给嬷嬷添麻烦了。” “若是她们明天还找你的麻烦,怎么办?难道你就这样一直受着?” 忍气吞声并不是她唐诗的作风。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从枕头下面掏出了一锭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替我将这锭银子悄悄送给赵妈妈,赵妈妈自然知道该如何办了。” 彩月和碧云归赵妈妈管制,只要打点好赵妈妈,料她们也搅不出什么风浪来。 槐花恍然大悟,笑道,“还是你鬼主意多!” “这件袄子这般破旧,我帮你拿出去扔了吧。” 槐花指着碧云今日塞给她的那件旧袄说道。 且不论碧云是否是出于好心还是另有算计,到底是人家的东西,怎好就这样随便扔了? “不必扔,你帮我拿去洗干净,待晾干了我还要还给人家。” 槐花眸子微动,脸上划过一抹深思,最终道:“也好。” 第25章 红颜薄命,做了善事 翌日,大清早李嬷嬷便以唐诗要罚跪,不能为王爷准备膳食为由去找唐诗请教厨艺,还十分认真的做了笔记。 唐诗先并未发现不妥之处,教了她几道王爷素日爱吃的点心和菜色,李嬷嬷又找了各种托词让自己多教她一厨艺,表现的很是急切的模样。 终于让唐诗起了疑心。 难不成李嬷嬷已经发现了她是四王妃安插在王府内的奸细?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但她清楚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自乱阵脚。 “嬷嬷,今日便先教到这里吧,厨艺这种东西不是光靠记下来便可以学会的,须得您亲自下厨,奴婢在一旁指出您的不足之处,这样才可有进益。” 李嬷嬷神色自若道:“说的不错,那今日便先到这儿,你去领罚吧。” “是,嬷嬷。” 待唐诗离开后,李嬷嬷苍老的脸上才露出了惋惜之色。 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惜了这一手的好厨艺。 在去领罚的路上,唐诗正想着怎么联系王妈妈,将自己的处境告知她。 若是李嬷嬷真查出了什么,能救她的只有四王妃了。 谁知路上就碰见了王妈妈,大约是王妈妈得到了什么风声,特意在此等着她。 此刻甬道上没什么人,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并不惹人注意。 王妈妈走在前面小声道:“唐姑娘可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唐诗神色微变,“还望妈妈明言。” “当今圣上有意将国公府的千金指给八爷的事儿如今已经是满朝皆知,这个节骨眼上,嘉贵妃自然不可能让你一个小小丫鬟坏了她的大事。” 唐诗皱眉不解,“妈妈抬举了,我能坏了贵妃什么大事?” 她连贵妃娘娘的面都没见过好嘛? “八爷瞧上你了,这还不算大事?” 唐诗一脸惊愕,“这怎么可能!” 她只在王爷身边伺候过一日,便被李嬷嬷安排到了小厨房当差,王府里有那么多丫鬟,赵元璟哪里能记得她这一号人物? 王妈妈诧异的回头睨了她一眼,似乎是在判断她是真不知情还是在装作不知情。 “罢了,也该是你这丫头命好,傻人有傻福。先前四王妃派去那么多容貌俊俏的丫鬟都没什么好结果,你倒是争气,不光人长得标致,还有一手好厨艺,让王爷天天惦着,难怪嘉贵妃这么着急除掉你。” 所以,李嬷嬷并不是调查出了她是四王妃怕派来的细作,而是受嘉贵妃之命要除掉自己? 唐诗脸色有些发白,“还请四王妃救奴婢一命!奴婢日后定当以身相报!” 王妈妈看到她面露恐惧之色,便以为她不过只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小丫头,以后很好掌控,心里安心了不少。 “四王妃已经谋划好了一切,定能护你周全,我来就是告知你放宽心的,只是”王妈妈故意拖长了尾音。 唐诗不由在心里冷笑,表面配合的道:“王妈妈有话请讲,如今王妃是奴婢的救命恩人,只要是奴婢能办到的,奴婢绝不推辞!” 王妈妈满意的笑了,“有你这句话我便好回去复命了,放心,日后王妃有用得上你的地方,我自会告知你。” 早膳,李嬷嬷按照唐诗交给她法子做了一个煎饼果子,配上一碗白粥送到了书房。 赵元璟只咬了一口煎饼,眉心微蹙随即松开,将煎饼放置一旁,喝起了白粥。 “嬷嬷,不知昨日中毒一事,可有了结果?” 李嬷嬷见赵元璟只吃了一口煎饼,暗自蹙眉,明明她是按照唐诗教她的法子做的,莫非哪里出了差错? “老奴正打算向王爷禀报此事,凶手已经查到了,只等王爷发落。”赵元璟挑了挑眉,“哦?何人所为?” “正是厨娘在王爷的饮食中做了手脚,导致王爷中毒昏迷。” “厨娘所为?” “是。” “可赵护卫问了太医院,本王昨日是吃了掺有锦花的膳食,才会出现中毒之症。一个小小厨娘,怎会得来这般珍贵的药材?” 李嬷嬷面色不变。 “那是因为唐诗从前跟过戏班子走南闯北,曾去过边疆之地,偶然得了锦花并不足为奇。不过,我相信唐诗并非有意要害王爷,大概是无心之失,否则昨日也不会自荐救了王爷。再者,锦花并非是毒药,她若真有心要害王爷,也不会在王爷的膳食中加入无毒的锦花了。” 赵元璟眸子转深,“那依嬷嬷之见,那个厨娘应当如何处置 ?” “虽是无心之失,但也说明了唐诗做事不够谨慎小心,若是她只是打杂的丫鬟也便罢了,偏生是负责王爷的饮食,半点都不可马虎,依老奴之见,她并不适合留在王府,她本是乡下来的丫头,不如将她送到农庄里当个厨娘吧。” 李嬷嬷派人去调查了唐诗的身世,但并无不妥之处,只得另寻一个由头将人打发走了。 “嬷嬷所言有理,但本王难得觅来一个良厨,就这样将人打发走了,本王还真有点舍不得。” “八爷放心,老奴可以在从小在府中长大的丫鬟们中,挑一个聪明伶俐的一同去农庄向唐诗学习厨艺,待学成归来,便可以伺候王爷了。” 赵元璟早就料到李嬷嬷会掩锦花一事的真相,但他未料到李嬷嬷会让厨娘当了这个替罪羔羊。 还坚持要将厨娘赶去农庄,难得厨娘做的饭菜甚合他的心意,旁人也就罢了。 赵元璟挑了挑眉,问,“今日这早膳是嬷嬷做的?” “老奴第一次做,是否不合王爷的心意?” “嬷嬷向来厨艺了得,就连嬷嬷亲自向厨娘学习,做出来的膳食也不及厨娘万一,可见厨娘是有这方面的天赋,而天赋并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李嬷嬷哑然。 向来都是王爷要责罚府中的丫鬟,李嬷嬷在一旁劝和,今儿倒是风水轮流转了。 “既是无心之失,她又救了本王,算是功过相抵。嬷嬷平日总劝本王顾着体面,本王今日便大发善心,放她一马。” 赵元璟轻飘飘的说完,自觉生平头一次做了一回善事,心情莫名都变好了,低头继续喝粥,并未发觉李嬷嬷在他说完之后,面色比原先难看了几分。 李嬷嬷本打算瞒着嘉贵妃饶过唐诗一命,将她赶出王府也就罢了,可眼下,唐诗是非除不可了! 待李嬷嬷走后,赵元璟悄悄叫来赵辰,一双好看狭长的凤眼泛着精光,“你去帮本王查查那个厨娘的来历。” 他总觉得李嬷嬷今日言行举止有蹊跷之处,和那个厨娘有脱不了的干系。 第26章 王府发生了命案 唐诗打点好了赵妈妈,碧云和彩月果然没在来闹事。 到了罚跪的第三日,唐诗正跪的好好的,忽然听到离石子路不远处的池塘那边传来一声尖叫声。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微蹙气,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人在尖叫? 就在她犹豫着的时候,那人突然大喊道:“来人啊,死人啦!” 唐诗顾不得许多,站起身立刻朝池塘边走去,因着膝盖这几日跪的受了伤,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等她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池塘边,就见池塘中间正漂浮着一具女尸,看打扮是府内的丫鬟。 而喊救命的人也是府中的丫鬟,大概路过这里,见到这幅景象直接吓得跌坐在地,手里的托盘也打翻了,面色惨白入纸,看样子吓得不轻,唐诗便安抚了她几句。 很快,闻声赶来的家丁们便将池塘里的女尸打捞了上来,那死者的脸被泡的发白发肿,模样十分难看,众人皆往后退了几步,避之不及。 唐诗前世本就是搞医学研究,见惯了尸体,不觉得有什么,当她看清死者的样貌之时,顿时面露震惊之色! 死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儿个给她送棉衣的碧云! 根据尸体变化可以推断出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日晚上,刚天黑不久。 是谁下的手? 碧云不过就是王府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平时胆小怕事,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最不可能招惹上杀身之祸,唐诗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觉得碧云的死很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很快,李嬷嬷便得到了消息,带着府内家丁赶到了案发现场,作为碧云身边最亲近之人的彩月,听到消息自然也赶到了现场。 槐花听说案发现场里唐诗罚跪的地方不远,便也赶了过去。 彩月先是对着碧云的尸体嚎啕大哭一番,随后眼神恶毒的射向唐诗,“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了碧云!” 说着,就要朝唐诗扑过去,被槐花拦了下来。 “你胡说!唐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你没有证据,凭什么在这里怀疑唐诗!说不定是她失足掉下去的呢?” “碧云一向最是怕水,从来不会走池塘边的这条路,府中许多丫鬟都能作证,碧云绝无可能是失足落水,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要害她。嬷嬷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派人前去调查!” 李嬷嬷眉心微蹙,“即便你说的是真的,也不断定是唐诗杀了碧云。” 彩月抹了一把脸上泪珠,悲愤交加的道:“碧云在府内多年,生性胆小,从没得罪过任何人,说起来,这事儿也要怪奴婢。奴婢从前本和唐诗在大厨房共事,因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前日路过见她在此罚跪,关心了几句,唐诗便以为我是在嘲讽她,骂了奴婢许多布堪入耳的话,碧云一向与我交好,自然看不过去,便泼了她一身的水。唐诗一定是对此怀恨在心,所以才对碧云下此毒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甘愿天打雷劈,还望嬷嬷明察,为碧云报仇!”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前她只以为彩月贪慕虚荣,不曾想她竟然还有颠倒是非黑白的好口才。 从前竟是自己小瞧了她。 李嬷嬷面色阴沉的看向一旁的唐诗,不等唐诗辩解,便叫小厮将唐诗给绑了起来。 唐诗一脸不服,“嬷嬷为何只偏听她的一面之词?奴婢也有话要说!” 李嬷嬷,“放心,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不会将你如何。但你是此命案的重大嫌疑人,若不将你抓起来,恐会引起王府众人的惊慌。我是依照王府规矩行事,待会儿我会让人去搜你的住处,若凶手是你,定然会留下线索,若凶手不是你,也算给大家一个交代。”李嬷嬷又对小厮道:“你将人带去柴房关押起来,待会儿我亲自去审。” 槐花一脸焦急道:“嬷嬷,唐诗绝对不会做出害人性命之事,您一定要帮她啊!” 李嬷嬷面色冷酷,“我说了我会秉公处理。若她是无辜的,我自然会还她清白。若你发现了她的可疑之处,现在告诉我还不算晚,否则查出来,便当同谋一起处置了。” 槐花面色惨白,她怎么觉得李嬷嬷好像是在偏帮彩月? 唐诗又一次被关进了柴房,只是这一次外面的看守增加了一倍不止,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看方才李嬷嬷的态度,分明就是想要趁着这次机会除掉自己。 什么搜查证据? 若是有心栽赃,趁人不注意便就可以在她房间里放几样凶启,到时她就算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也不知道四王妃那边打算如何营救她 她也太 倒霉了,明明赵元璟连话都没有和她说过几句,为什么嘉贵妃会觉得赵元璟喜欢她一个区区丫鬟呢? 这会儿,赵元璟正在屋内用午膳,这些日子他的口味都被唐诗给养刁了,从前觉得小厨房做的饭菜勉强还可吃上几口,现在他一看到这些饭菜便没了食欲,刚拿起筷子便又放了下去,只吃起了一旁的点心。也不知他到底是在惩罚唐诗还是在惩罚自己。 早知道该换个法子,不该让她整日去跪那鹅卵石,这下连个会做饭的人都没了。 赵护卫一进屋子便看到自家主子正在吃点心,桌上的饭菜一口都没动过,这几日一直是如此,这样下去,那个罚跪的厨娘腿没跪坏,王爷的胃都该要饿坏了。 赵元璟正低头吃着糕点,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的问:“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偷偷回去了?” 这两日,赵元璟特意派赵辰在暗中监视唐诗罚跪之时有没有偷懒,昨日赵辰一直到了傍晚才回来,今儿竟然晌午就回来了。 “回王爷,那厨娘一直都在跪着,一刻都未曾偷懒,昨儿太阳落山的时候,李嬷嬷才派人去将她接了回来。估计是跪的时间长了,属下看到那丫头连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还是让槐花给背回来的。”赵护卫将看到的情况如实禀报道。 赵元璟本意是怕唐诗在罚跪的时候偷懒,毕竟那条石子路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人路过,她若有心省事也不会有人发现,这才派赵辰躲在暗处监视,本想着抓住她的错处,在让她吃些苦头。 没想到这丫头竟是个榆木脑袋,连投机取巧都不会。 罢了,算她走运。 “那你这么早回来干嘛?万一你走之后她偷懒了怎么办?”赵元璟不满道。 “王爷,府内发生了命案,厨娘已经被当做嫌疑人关进了柴房。”赵辰面色凝重道。 赵元璟楞了一下,随即拧眉,面色阴沉可怖,“怎么没人向本王通报?” “李嬷嬷称王爷余毒未清,还需要静养,不宜打搅,没让走露风声。”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我竟不知,如今府内已经是李嬷嬷管事了。” “依属下看,厨娘是被冤枉的。李嬷嬷连辩解的机会都未给厨娘,便直接将人关了起来,实在不妥。属下觉得王爷先前的推断是对的,有人要除掉厨娘。” 闻言,赵元璟不知想到了什么,陡然变了面色。 第27章 你想活命吗 唐诗被关起来不多久,李嬷嬷便带着几个府内的老妈妈进了柴房。 李嬷嬷将一件被划的残破布堪的袄子连带一把闪着锋芒的匕首一同扔在了地上。 面无表情的道:“这是从你屋子内搜出来的罪证,这件袄子你可认得?” 唐诗盯着地上的破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不是之前碧云给她穿的那件袄?她明明让槐花拿去洗了,是谁在这衣服上划了这么多刀? “这是碧云的衣物,她好心借给你穿,你却在衣服上划了这么多刀,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不是我划的。”唐诗沉着脸,这分明是栽赃嫁祸。 “那这匕首你又如何解释?仵作已经验过尸体,碧云在落水之前被人从背后刺了一刀,这把匕首和碧云身上的伤口性状吻合,如今证据确凿,你抵赖也无用,我劝你还是乖乖认罪吧。” 李嬷嬷看向唐诗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 唐诗看着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两个妈妈,眼神中充满防备之意。 “嬷嬷这是打算滥用私刑吗?这可是命案,应该要交给官府受理才对,你们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你是王府的丫鬟,签了卖身契,入了奴籍,你犯了事,王府自然有权处置你,不必惊动官府。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里有白绫一条,毒酒一杯,匕首一把,你自己选一个了断了吧。” 其中一个妈妈上前将唐诗身上的绳索解了开,趁她们没注意之时,悄悄将一个纸条塞到了唐诗手中。 唐诗假装活动筋骨,看了一眼纸条,上面赫然写着‘毒药’二字。 心下一片了然。 应该是王妈妈已经暗中将毒药换成了无毒的药。 唐诗目光如炬的看向李嬷嬷,“嬷嬷,您真觉得是我害死了碧云?” 对上唐诗清澈明亮的眸子,李嬷嬷下意识别开了目光,“我也不愿相信,可证据确凿,我也只能依着府中规矩行事。” 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她原以为李嬷嬷对她是有几分真心在的。 “既然如此,也罢,但愿我下辈子能够投胎到一个好人家,不必在给人家当丫鬟,一辈子都脱不了奴籍,连自己的性命都捏在旁人手中。” 唐诗最终选了一杯毒酒,看着杯中褐黄色的夜体,唐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四王妃真的可信吗? 万一李嬷嬷发现有人换了药,又偷偷换了回来怎么办? 唐诗拿着酒杯的手都在颤动,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格外惜命,她真的不想死啊 早知如此,她就该坐实了罪名,去巴结八爷,这样好歹也有人能罩着她! 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李嬷嬷有些看不下去这种场面,默默转过了身子,脸上表情骤然变得惊慌失措。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 赵元璟坐在轮椅上,邪魅冷峻的脸上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听说王府发生了命案,本王自然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在本王的王府撒野行凶!” 赵辰将王爷推进了柴房。 几个妈妈吓得都退到了一旁。 唐诗正欲将毒酒一饮而尽,听得王爷来了,如获大赦,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一不留神便打碎了酒杯。 她连忙跪下,“奴婢真的没有害过碧云,还请王爷做主!” 赵元璟这才看清了厨娘的真容,谢飞上扬的凤眼凛厉摄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 先前心中的困惑在此刻似乎有了一个答案。 原来是她。“你叫什么名字?”赵元璟挑了挑眉,声音清冷孤傲的问。 虽然他坐着轮椅,双腿残疾,但唐诗依旧能够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 唐诗不由的将头埋的更低了,她不知王爷为何会突然在此出现,但她宛如一个溺水之人毫无不犹豫的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奴婢唐诗。” 赵元璟,“想活命么?” 唐诗抬眸朝他投去诧异的目光。 接着,毫不犹豫的道:“想!” 由于常年喝药的缘故,赵元璟菲薄的唇略微苍白,却丝毫不损他的美色,深邃宛如枯井般的眸子叫人不觉发怵。 “那便永远记着本王今日的救命之恩!从今往后,你的这条命便是本王的了,若你敢背叛本王,本王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闻言,赵辰脸上快速的划过一抹震惊,目光如炬的将唐诗仔仔 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当初,王爷要留他在王府之时,也曾说过相同的一番话。 所以,她这是得救了? 唐诗欣喜不已,还算这个狗王爷有点人性! “奴婢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李嬷嬷见状,脸色十分难看的走上前,“王爷,她身上背负着一条人命,如果就这样轻易放过的话,府中规矩何在?” “这个丫鬟本王看上了。既然是从池塘里捞上来的尸体,便对外称失足落水便是,这点小事,还需要本王教嬷嬷如何处置?” “王爷,这与规矩不合” “嬷嬷难道非要本王将事情挑破,闹得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才肯罢休?” 赵元璟面色冷了几分。 李嬷嬷心里咯噔了一下,面色灰白的垂下了头。 显然,赵元璟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最后,赵辰在暗中查到了害死碧云的凶手其实是彩月,彩月也招了她是被人收买,受人指使,而指使她的人正是春华几人。 为了不在节外生枝,赵元璟便对外称碧云是意外溺水身亡,又给了碧云家人一大笔银子以作安抚。 看在嘉贵妃的面子上,赵元璟没有处罚春华几人,而是将她们赶出了王府,由她们自生自灭。 赵元璟以李嬷嬷上了年纪为由,赏了她不少金银珠宝,让她和家人回乡养老。 算是彻底清理了嘉贵妃留在王府的眼线。 劫后余生的唐诗终于认清了形势,只要她一日不脱离奴籍,她的性命便永远攥在别人手中,只能任人鱼肉。 还有,经过这次,她和嘉贵妃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若想保住性命,只能牢牢抱住赵元璟这条金达腿! 第28章 流言蜚语,王爷的人 这日,唐诗天还没亮便起床擀面,用特制的调料做了一份兰州拉面,亲自给赵元璟送了去。 现拉的面条劲道十足,配上特制的调料又鲜又爽口。 赵元璟足足吃了两碗才喂饱了肚子里的馋虫。 唐诗也松了口气,总算没白费了一番功夫。 俗话说的好,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 赵元璟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难得赞扬了一句,“今日这面做的不错。” 唐诗嘴角噙着笑,欠身道:“多谢王爷夸赞。” “腿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被罚跪了三日的鹅卵石,幸而她自己是学医的,会些按摩手法,每日晚上回来都要按摩半个时辰,这才缓解不少。 “多谢王爷关怀,已无碍了。” 虽然都是因此这个狗王爷害的自己受了责罚,但好歹这次是他解救自己与水火之中,唐诗心底还是感激的。 “那明日就你跟我一同进宫吧。”赵元璟风轻云淡的道。 唐诗瞪大了眼睛,“进宫?” 难道赵元璟是要带她去见嘉贵妃!!! “明日母妃在宫中设了赏花宴,到时众皇子们和朝廷命妇们都会赴宴,本王身边只有你一个贴身丫鬟,当然要随本王一同进宫。” 如今嘉贵妃已经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她身在王府尚且祸事缠身,若是去了宫里,岂不是羊入虎口? 唐诗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王爷,奴婢自小便是乡下长大,没见过世面,怕是会给王爷丢了颜面”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眸中迸发出幽暗的光芒,“你的意思是不去?” 得,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 真是喜怒无常! “王爷有命奴婢不敢不从。” 赵元璟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槐花见唐诗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王爷明日要我陪他一同进宫。”唐诗愁眉不展道。 闻言,槐花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惊讶,“这是好事啊,你以为皇宫是想进就能进的嘛?唐诗,你老实告诉我,王爷是不是喜欢你?” 唐诗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胡说些什么呢!” 槐花却是一脸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别瞒我了。王爷一定是喜欢上了你,否则他怎么可能会亲自出面保你,对外称碧云是失足落水,还将春华她们几个赶出了王府,就连王爷平日最器重的李嬷嬷都被赶回了乡下。又将你重新安排在了身边伺候,现在这个王府都在议论纷纷,她们都说” “说什么了?” “说你已经是王爷的人了”槐花犹豫着道。 “什么!”唐诗满脸震惊,“这也太荒唐了!” 她知道关于王爷亲自出面救了自己的事,府中肯定会出一些流言蜚语,可是唐诗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传的这般夸张! 那嘉贵妃那边一定也得到了消息,明日的赏花宴定然是嘉贵妃为了撮合赵元璟和宁国公嫡女的婚事而摆下的宴会,若是这些流言蜚语传到了宁国公府中,怕她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了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未曾和你说过” “什么事?”唐诗觉得现在槐花无论和她说什么惊天秘密,她应该都能处变不惊了。 然而当槐花说出前些日子赵元璟向她问起自己的事情又被李嬷嬷得知后,唐诗还是被震惊到了。 难怪嘉贵妃会觉得赵元璟看上了自己,原来是这个原因。 堂堂王爷怎么好端端的问了一个婢女?难不成他真看上了自己不成? 这个念头也只在唐诗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便被她掐灭了。 古代人十分重视出身门第,尤其他还是个皇子,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入了奴籍的小小婢女,赵元璟可能就是随口一问罢了。 “八爷马上就要定亲了,要娶之人又是国公府千金,国公府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八爷还未成亲就先纳小妾的,所以,明日你进了宫里,一定要万事小心,切不可与王爷表现的过分亲昵,免得惹来祸事。”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槐花早就已经将唐诗当做了亲姐妹,那日唐诗被当做杀人犯关进柴房之时,槐花还跪在外面求了李嬷嬷许久。 她自然不想看到自己的姐妹刚逃过一劫就又要置身险地。 唐诗知道她是好意,不由心生感动。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王爷从未有过越矩的行为,王爷肯救我,那是因为我的厨艺,而非是什么男女之情。再者,我曾说,这辈子都不会当别人的小妾,是真的,我发誓。” 槐花见唐诗信誓旦旦的模样,也有几分信了。 “好吧,我信你,可光我一个人相信也无用,重要的是嘉贵妃会不会相信你。答应我,明日一定要平安归来,我还等着吃你做的煎饼果子呢。” “好。” 两个丫头相视一笑。 翌日。 这还是唐诗穿越以来第一次出府,不过想到宫中的尔虞我诈,她便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为了方便照顾赵元璟,他们便乘坐的一辆马车进宫。 一路上,赵元璟都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不发一言,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虽然历史上并没有北越国这个国家,不过从京城的繁华程度而言,这应该是个十分富庶的国家。 到了皇宫,唐诗才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富丽堂皇,金碧辉煌,从王府到皇宫坐马车不过才半个时辰的路程,从他们进宫门后马上竟然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总算到了嘉贵妃所住的磬华殿。 嘉贵妃不亏是皇帝最受宠爱的妃子,所住的磬华殿奢华无限,仿佛闪着金光一般,就连门口的两座狮子都被渡上一层金子,极尽奢靡。 马车只可在磬华殿门口停下,赵辰亲自将赵元璟背下了马车,唐诗立刻帮忙推轮椅。 从前这个活都是赵辰做的,如今忽然被人抢了,他只能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唐诗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紧紧跟在赵元璟身边,寸步不离。 奈何赵元璟似乎有意和她作对,才刚进了宫,就要如厕,这种事情她自然插不上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辰从她手中夺过轮椅,两人越走越远。 想起方才唐诗一脸委屈巴巴的小表情,赵元璟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弧度。 赵辰疑惑的问,“八爷明知道贵妃娘娘不喜唐姑娘,为何还要带她进宫?” “你可知我母妃为何不喜唐诗,费尽心思的想要除掉她?” 闻言,赵辰的耳根处悄无声息的染上一抹红色,没作声。 “可是王府里传了什么流言蜚语?” 第29章 挨了巴掌 “他们都说王爷看上了唐姑娘,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赵辰如实说道。 “母妃也觉得本王看上了府上的丫鬟,怕坏了我和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所以才急着除掉她。本王之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她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 赵辰也觉得自家王爷不至于对一个小小婢女动情,虽然唐诗长得不算差,但京城里比她样貌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气嘉贵妃,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嘉贵妃越想草控他,他便越是奋力反抗。 赵辰无声叹息。 这对母子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后花园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唐诗人果然不见了。 赵元璟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唐诗便被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请到了偏殿。 嘉贵妃正躺在贵妃踏上,中间有珠帘挡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姿,保养的极好,一点瞧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唐诗跪在地上行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你就是唐诗?” 耳边传来嘉贵妃慵懒华贵的声音。 唐诗不由想起现代那些宫斗剧里面的娘娘们,但凡坐上了高位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手里没沾染过人命的。 她小心谨慎的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唐诗。” “孙嬷嬷,她长得如何?” 闻声,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凑上前,一把抬起唐诗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回娘娘,长得不错,是个狐媚坯子,难怪能将八爷的魂都给勾去了,连娘娘特意派去照顾八爷的李嬷嬷都被赶到了乡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扬断了,但不忘为自己辩解道: “娘娘误会了,八爷并未赶走李嬷嬷,而是体恤嬷嬷在王府劳累多年,如今已经上了年纪,特赐金银珠宝,让她能够回乡安享晚年。正因为嬷嬷是娘娘身边的老人,所以王爷才格外怜惜,不忍让嬷嬷一把年纪还要为王府的琐事槽劳费心“ 嘉贵妃轻笑了一声,“好一张巧嘴,黑的都叫你辩成白的了” 孙嬷嬷直接甩了唐诗一个耳光,“大胆,贱婢,娘娘没问你话,谁准你多嘴的?” 唐诗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一耳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嘴中多了一抹腥味。 马得! 一向被亲戚们夸赞有内涵教养的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小小手捏紧了拳头,璀璨的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嘉贵妃语气轻蔑道:“你不是能言善辩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本宫特意拨了四个宫女去八爷身边伺候,如今一个都不剩,这都是拜你所赐。本宫今儿倒是要瞧瞧,你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也好学个一招半式的去博皇上的欢心。” 孙嬷嬷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唐诗,“听见没有?娘娘要你表演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还不动作快些!” 唐诗吸了口气,“娘娘,不管怎样,我今日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宫的,若待会儿宴席上王爷见不到奴婢,定然会生气。今儿这宴席是娘娘做东,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的都是娘娘的颜面,王爷的脾气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可不会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嘉贵妃脸色一变,直接下了贵妃踏,掀起珠帘,面色阴沉的走到她跟前停下。 唐诗抬眸终于瞧见了嘉贵妃的真容,一袭华服冠身,珠翠满头,细眉入鬓,一双眸子犹如狐狸,狡猾娇媚,蛊人心魄。 美则美矣,可惜心肠歹毒。 贵妃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敢拿王爷威胁本宫?你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在这皇宫,就连皇后都不敢如此和她说话,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婢女! 唐诗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毫无畏惧,“奴婢并未威胁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一个实话实说!”嘉贵妃动作优雅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钗,在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他们都说王爷看上了唐姑娘,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赵辰如实说道。 “母妃也觉得本王看上了府上的丫鬟,怕坏了我和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所以才急着除掉她。本王之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她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 赵辰也觉得自家王爷不至于对一个小小婢女动情,虽然唐诗长得不算差,但京城里比她样貌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气嘉贵妃,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嘉贵妃越想草控他,他便越是奋力反抗。 赵辰无声叹息。 这对母子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后花园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唐诗人果然不见了。 赵元璟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唐诗便被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请到了偏殿。 嘉贵妃正躺在贵妃踏上,中间有珠帘挡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姿,保养的极好,一点瞧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唐诗跪在地上行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你就是唐诗?” 耳边传来嘉贵妃慵懒华贵的声音。 唐诗不由想起现代那些宫斗剧里面的娘娘们,但凡坐上了高位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手里没沾染过人命的。 她小心谨慎的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唐诗。” “孙嬷嬷,她长得如何?” 闻声,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凑上前,一把抬起唐诗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回娘娘,长得不错,是个狐媚坯子,难怪能将八爷的魂都给勾去了,连娘娘特意派去照顾八爷的李嬷嬷都被赶到了乡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扬断了,但不忘为自己辩解道: “娘娘误会了,八爷并未赶走李嬷嬷,而是体恤嬷嬷在王府劳累多年,如今已经上了年纪,特赐金银珠宝,让她能够回乡安享晚年。正因为嬷嬷是娘娘身边的老人,所以王爷才格外怜惜,不忍让嬷嬷一把年纪还要为王府的琐事槽劳费心“ 嘉贵妃轻笑了一声,“好一张巧嘴,黑的都叫你辩成白的了” 孙嬷嬷直接甩了唐诗一个耳光,“大胆,贱婢,娘娘没问你话,谁准你多嘴的?” 唐诗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一耳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嘴中多了一抹腥味。 马得! 一向被亲戚们夸赞有内涵教养的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小小手捏紧了拳头,璀璨的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嘉贵妃语气轻蔑道:“你不是能言善辩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本宫特意拨了四个宫女去八爷身边伺候,如今一个都不剩,这都是拜你所赐。本宫今儿倒是要瞧瞧,你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也好学个一招半式的去博皇上的欢心。” 孙嬷嬷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唐诗,“听见没有?娘娘要你表演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还不动作快些!” 唐诗吸了口气,“娘娘,不管怎样,我今日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宫的,若待会儿宴席上王爷见不到奴婢,定然会生气。今儿这宴席是娘娘做东,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的都是娘娘的颜面,王爷的脾气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可不会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嘉贵妃脸色一变,直接下了贵妃踏,掀起珠帘,面色阴沉的走到她跟前停下。 唐诗抬眸终于瞧见了嘉贵妃的真容,一袭华服冠身,珠翠满头,细眉入鬓,一双眸子犹如狐狸,狡猾娇媚,蛊人心魄。 美则美矣,可惜心肠歹毒。 贵妃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敢拿王爷威胁本宫?你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在这皇宫,就连皇后都不敢如此和她说话,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婢女! 唐诗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毫无畏惧,“奴婢并未威胁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一个实话实说!”嘉贵妃动作优雅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钗,在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他们都说王爷看上了唐姑娘,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赵辰如实说道。 “母妃也觉得本王看上了府上的丫鬟,怕坏了我和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所以才急着除掉她。本王之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她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 赵辰也觉得自家王爷不至于对一个小小婢女动情,虽然唐诗长得不算差,但京城里比她样貌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气嘉贵妃,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嘉贵妃越想草控他,他便越是奋力反抗。 赵辰无声叹息。 这对母子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后花园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唐诗人果然不见了。 赵元璟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唐诗便被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请到了偏殿。 嘉贵妃正躺在贵妃踏上,中间有珠帘挡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姿,保养的极好,一点瞧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唐诗跪在地上行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你就是唐诗?” 耳边传来嘉贵妃慵懒华贵的声音。 唐诗不由想起现代那些宫斗剧里面的娘娘们,但凡坐上了高位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手里没沾染过人命的。 她小心谨慎的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唐诗。” “孙嬷嬷,她长得如何?” 闻声,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凑上前,一把抬起唐诗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回娘娘,长得不错,是个狐媚坯子,难怪能将八爷的魂都给勾去了,连娘娘特意派去照顾八爷的李嬷嬷都被赶到了乡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扬断了,但不忘为自己辩解道: “娘娘误会了,八爷并未赶走李嬷嬷,而是体恤嬷嬷在王府劳累多年,如今已经上了年纪,特赐金银珠宝,让她能够回乡安享晚年。正因为嬷嬷是娘娘身边的老人,所以王爷才格外怜惜,不忍让嬷嬷一把年纪还要为王府的琐事槽劳费心“ 嘉贵妃轻笑了一声,“好一张巧嘴,黑的都叫你辩成白的了” 孙嬷嬷直接甩了唐诗一个耳光,“大胆,贱婢,娘娘没问你话,谁准你多嘴的?” 唐诗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一耳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嘴中多了一抹腥味。 马得! 一向被亲戚们夸赞有内涵教养的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小小手捏紧了拳头,璀璨的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嘉贵妃语气轻蔑道:“你不是能言善辩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本宫特意拨了四个宫女去八爷身边伺候,如今一个都不剩,这都是拜你所赐。本宫今儿倒是要瞧瞧,你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也好学个一招半式的去博皇上的欢心。” 孙嬷嬷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唐诗,“听见没有?娘娘要你表演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还不动作快些!” 唐诗吸了口气,“娘娘,不管怎样,我今日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宫的,若待会儿宴席上王爷见不到奴婢,定然会生气。今儿这宴席是娘娘做东,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的都是娘娘的颜面,王爷的脾气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可不会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嘉贵妃脸色一变,直接下了贵妃踏,掀起珠帘,面色阴沉的走到她跟前停下。 唐诗抬眸终于瞧见了嘉贵妃的真容,一袭华服冠身,珠翠满头,细眉入鬓,一双眸子犹如狐狸,狡猾娇媚,蛊人心魄。 美则美矣,可惜心肠歹毒。 贵妃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敢拿王爷威胁本宫?你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在这皇宫,就连皇后都不敢如此和她说话,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婢女! 唐诗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毫无畏惧,“奴婢并未威胁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一个实话实说!”嘉贵妃动作优雅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钗,在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他们都说王爷看上了唐姑娘,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赵辰如实说道。 “母妃也觉得本王看上了府上的丫鬟,怕坏了我和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所以才急着除掉她。本王之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她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 赵辰也觉得自家王爷不至于对一个小小婢女动情,虽然唐诗长得不算差,但京城里比她样貌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气嘉贵妃,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嘉贵妃越想草控他,他便越是奋力反抗。 赵辰无声叹息。 这对母子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后花园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唐诗人果然不见了。 赵元璟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唐诗便被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请到了偏殿。 嘉贵妃正躺在贵妃踏上,中间有珠帘挡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姿,保养的极好,一点瞧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唐诗跪在地上行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你就是唐诗?” 耳边传来嘉贵妃慵懒华贵的声音。 唐诗不由想起现代那些宫斗剧里面的娘娘们,但凡坐上了高位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手里没沾染过人命的。 她小心谨慎的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唐诗。” “孙嬷嬷,她长得如何?” 闻声,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凑上前,一把抬起唐诗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回娘娘,长得不错,是个狐媚坯子,难怪能将八爷的魂都给勾去了,连娘娘特意派去照顾八爷的李嬷嬷都被赶到了乡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扬断了,但不忘为自己辩解道: “娘娘误会了,八爷并未赶走李嬷嬷,而是体恤嬷嬷在王府劳累多年,如今已经上了年纪,特赐金银珠宝,让她能够回乡安享晚年。正因为嬷嬷是娘娘身边的老人,所以王爷才格外怜惜,不忍让嬷嬷一把年纪还要为王府的琐事槽劳费心“ 嘉贵妃轻笑了一声,“好一张巧嘴,黑的都叫你辩成白的了” 孙嬷嬷直接甩了唐诗一个耳光,“大胆,贱婢,娘娘没问你话,谁准你多嘴的?” 唐诗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一耳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嘴中多了一抹腥味。 马得! 一向被亲戚们夸赞有内涵教养的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小小手捏紧了拳头,璀璨的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嘉贵妃语气轻蔑道:“你不是能言善辩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本宫特意拨了四个宫女去八爷身边伺候,如今一个都不剩,这都是拜你所赐。本宫今儿倒是要瞧瞧,你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也好学个一招半式的去博皇上的欢心。” 孙嬷嬷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唐诗,“听见没有?娘娘要你表演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还不动作快些!” 唐诗吸了口气,“娘娘,不管怎样,我今日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宫的,若待会儿宴席上王爷见不到奴婢,定然会生气。今儿这宴席是娘娘做东,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的都是娘娘的颜面,王爷的脾气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可不会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嘉贵妃脸色一变,直接下了贵妃踏,掀起珠帘,面色阴沉的走到她跟前停下。 唐诗抬眸终于瞧见了嘉贵妃的真容,一袭华服冠身,珠翠满头,细眉入鬓,一双眸子犹如狐狸,狡猾娇媚,蛊人心魄。 美则美矣,可惜心肠歹毒。 贵妃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敢拿王爷威胁本宫?你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在这皇宫,就连皇后都不敢如此和她说话,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婢女! 唐诗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毫无畏惧,“奴婢并未威胁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一个实话实说!”嘉贵妃动作优雅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钗,在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他们都说王爷看上了唐姑娘,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赵辰如实说道。 “母妃也觉得本王看上了府上的丫鬟,怕坏了我和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所以才急着除掉她。本王之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她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 赵辰也觉得自家王爷不至于对一个小小婢女动情,虽然唐诗长得不算差,但京城里比她样貌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气嘉贵妃,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嘉贵妃越想草控他,他便越是奋力反抗。 赵辰无声叹息。 这对母子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后花园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唐诗人果然不见了。 赵元璟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唐诗便被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请到了偏殿。 嘉贵妃正躺在贵妃踏上,中间有珠帘挡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姿,保养的极好,一点瞧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唐诗跪在地上行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你就是唐诗?” 耳边传来嘉贵妃慵懒华贵的声音。 唐诗不由想起现代那些宫斗剧里面的娘娘们,但凡坐上了高位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手里没沾染过人命的。 她小心谨慎的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唐诗。” “孙嬷嬷,她长得如何?” 闻声,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凑上前,一把抬起唐诗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回娘娘,长得不错,是个狐媚坯子,难怪能将八爷的魂都给勾去了,连娘娘特意派去照顾八爷的李嬷嬷都被赶到了乡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扬断了,但不忘为自己辩解道: “娘娘误会了,八爷并未赶走李嬷嬷,而是体恤嬷嬷在王府劳累多年,如今已经上了年纪,特赐金银珠宝,让她能够回乡安享晚年。正因为嬷嬷是娘娘身边的老人,所以王爷才格外怜惜,不忍让嬷嬷一把年纪还要为王府的琐事槽劳费心“ 嘉贵妃轻笑了一声,“好一张巧嘴,黑的都叫你辩成白的了” 孙嬷嬷直接甩了唐诗一个耳光,“大胆,贱婢,娘娘没问你话,谁准你多嘴的?” 唐诗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一耳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嘴中多了一抹腥味。 马得! 一向被亲戚们夸赞有内涵教养的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小小手捏紧了拳头,璀璨的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嘉贵妃语气轻蔑道:“你不是能言善辩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本宫特意拨了四个宫女去八爷身边伺候,如今一个都不剩,这都是拜你所赐。本宫今儿倒是要瞧瞧,你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也好学个一招半式的去博皇上的欢心。” 孙嬷嬷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唐诗,“听见没有?娘娘要你表演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还不动作快些!” 唐诗吸了口气,“娘娘,不管怎样,我今日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宫的,若待会儿宴席上王爷见不到奴婢,定然会生气。今儿这宴席是娘娘做东,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的都是娘娘的颜面,王爷的脾气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可不会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嘉贵妃脸色一变,直接下了贵妃踏,掀起珠帘,面色阴沉的走到她跟前停下。 唐诗抬眸终于瞧见了嘉贵妃的真容,一袭华服冠身,珠翠满头,细眉入鬓,一双眸子犹如狐狸,狡猾娇媚,蛊人心魄。 美则美矣,可惜心肠歹毒。 贵妃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敢拿王爷威胁本宫?你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在这皇宫,就连皇后都不敢如此和她说话,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婢女! 唐诗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毫无畏惧,“奴婢并未威胁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一个实话实说!”嘉贵妃动作优雅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钗,在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他们都说王爷看上了唐姑娘,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赵辰如实说道。 “母妃也觉得本王看上了府上的丫鬟,怕坏了我和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所以才急着除掉她。本王之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她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 赵辰也觉得自家王爷不至于对一个小小婢女动情,虽然唐诗长得不算差,但京城里比她样貌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气嘉贵妃,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嘉贵妃越想草控他,他便越是奋力反抗。 赵辰无声叹息。 这对母子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后花园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唐诗人果然不见了。 赵元璟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唐诗便被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请到了偏殿。 嘉贵妃正躺在贵妃踏上,中间有珠帘挡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姿,保养的极好,一点瞧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唐诗跪在地上行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你就是唐诗?” 耳边传来嘉贵妃慵懒华贵的声音。 唐诗不由想起现代那些宫斗剧里面的娘娘们,但凡坐上了高位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手里没沾染过人命的。 她小心谨慎的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唐诗。” “孙嬷嬷,她长得如何?” 闻声,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凑上前,一把抬起唐诗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回娘娘,长得不错,是个狐媚坯子,难怪能将八爷的魂都给勾去了,连娘娘特意派去照顾八爷的李嬷嬷都被赶到了乡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扬断了,但不忘为自己辩解道: “娘娘误会了,八爷并未赶走李嬷嬷,而是体恤嬷嬷在王府劳累多年,如今已经上了年纪,特赐金银珠宝,让她能够回乡安享晚年。正因为嬷嬷是娘娘身边的老人,所以王爷才格外怜惜,不忍让嬷嬷一把年纪还要为王府的琐事槽劳费心“ 嘉贵妃轻笑了一声,“好一张巧嘴,黑的都叫你辩成白的了” 孙嬷嬷直接甩了唐诗一个耳光,“大胆,贱婢,娘娘没问你话,谁准你多嘴的?” 唐诗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一耳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嘴中多了一抹腥味。 马得! 一向被亲戚们夸赞有内涵教养的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小小手捏紧了拳头,璀璨的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嘉贵妃语气轻蔑道:“你不是能言善辩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本宫特意拨了四个宫女去八爷身边伺候,如今一个都不剩,这都是拜你所赐。本宫今儿倒是要瞧瞧,你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也好学个一招半式的去博皇上的欢心。” 孙嬷嬷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唐诗,“听见没有?娘娘要你表演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还不动作快些!” 唐诗吸了口气,“娘娘,不管怎样,我今日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宫的,若待会儿宴席上王爷见不到奴婢,定然会生气。今儿这宴席是娘娘做东,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的都是娘娘的颜面,王爷的脾气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可不会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嘉贵妃脸色一变,直接下了贵妃踏,掀起珠帘,面色阴沉的走到她跟前停下。 唐诗抬眸终于瞧见了嘉贵妃的真容,一袭华服冠身,珠翠满头,细眉入鬓,一双眸子犹如狐狸,狡猾娇媚,蛊人心魄。 美则美矣,可惜心肠歹毒。 贵妃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敢拿王爷威胁本宫?你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在这皇宫,就连皇后都不敢如此和她说话,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婢女! 唐诗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毫无畏惧,“奴婢并未威胁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一个实话实说!”嘉贵妃动作优雅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钗,在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他们都说王爷看上了唐姑娘,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赵辰如实说道。 “母妃也觉得本王看上了府上的丫鬟,怕坏了我和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所以才急着除掉她。本王之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她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 赵辰也觉得自家王爷不至于对一个小小婢女动情,虽然唐诗长得不算差,但京城里比她样貌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气嘉贵妃,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嘉贵妃越想草控他,他便越是奋力反抗。 赵辰无声叹息。 这对母子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后花园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唐诗人果然不见了。 赵元璟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唐诗便被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请到了偏殿。 嘉贵妃正躺在贵妃踏上,中间有珠帘挡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姿,保养的极好,一点瞧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唐诗跪在地上行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你就是唐诗?” 耳边传来嘉贵妃慵懒华贵的声音。 唐诗不由想起现代那些宫斗剧里面的娘娘们,但凡坐上了高位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手里没沾染过人命的。 她小心谨慎的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唐诗。” “孙嬷嬷,她长得如何?” 闻声,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凑上前,一把抬起唐诗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回娘娘,长得不错,是个狐媚坯子,难怪能将八爷的魂都给勾去了,连娘娘特意派去照顾八爷的李嬷嬷都被赶到了乡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扬断了,但不忘为自己辩解道: “娘娘误会了,八爷并未赶走李嬷嬷,而是体恤嬷嬷在王府劳累多年,如今已经上了年纪,特赐金银珠宝,让她能够回乡安享晚年。正因为嬷嬷是娘娘身边的老人,所以王爷才格外怜惜,不忍让嬷嬷一把年纪还要为王府的琐事槽劳费心“ 嘉贵妃轻笑了一声,“好一张巧嘴,黑的都叫你辩成白的了” 孙嬷嬷直接甩了唐诗一个耳光,“大胆,贱婢,娘娘没问你话,谁准你多嘴的?” 唐诗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一耳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嘴中多了一抹腥味。 马得! 一向被亲戚们夸赞有内涵教养的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小小手捏紧了拳头,璀璨的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嘉贵妃语气轻蔑道:“你不是能言善辩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本宫特意拨了四个宫女去八爷身边伺候,如今一个都不剩,这都是拜你所赐。本宫今儿倒是要瞧瞧,你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也好学个一招半式的去博皇上的欢心。” 孙嬷嬷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唐诗,“听见没有?娘娘要你表演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还不动作快些!” 唐诗吸了口气,“娘娘,不管怎样,我今日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宫的,若待会儿宴席上王爷见不到奴婢,定然会生气。今儿这宴席是娘娘做东,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的都是娘娘的颜面,王爷的脾气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可不会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嘉贵妃脸色一变,直接下了贵妃踏,掀起珠帘,面色阴沉的走到她跟前停下。 唐诗抬眸终于瞧见了嘉贵妃的真容,一袭华服冠身,珠翠满头,细眉入鬓,一双眸子犹如狐狸,狡猾娇媚,蛊人心魄。 美则美矣,可惜心肠歹毒。 贵妃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敢拿王爷威胁本宫?你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在这皇宫,就连皇后都不敢如此和她说话,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婢女! 唐诗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毫无畏惧,“奴婢并未威胁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一个实话实说!”嘉贵妃动作优雅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钗,在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他们都说王爷看上了唐姑娘,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赵辰如实说道。 “母妃也觉得本王看上了府上的丫鬟,怕坏了我和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所以才急着除掉她。本王之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她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 赵辰也觉得自家王爷不至于对一个小小婢女动情,虽然唐诗长得不算差,但京城里比她样貌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气嘉贵妃,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嘉贵妃越想草控他,他便越是奋力反抗。 赵辰无声叹息。 这对母子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后花园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唐诗人果然不见了。 赵元璟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唐诗便被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请到了偏殿。 嘉贵妃正躺在贵妃踏上,中间有珠帘挡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姿,保养的极好,一点瞧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唐诗跪在地上行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你就是唐诗?” 耳边传来嘉贵妃慵懒华贵的声音。 唐诗不由想起现代那些宫斗剧里面的娘娘们,但凡坐上了高位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手里没沾染过人命的。 她小心谨慎的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唐诗。” “孙嬷嬷,她长得如何?” 闻声,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凑上前,一把抬起唐诗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回娘娘,长得不错,是个狐媚坯子,难怪能将八爷的魂都给勾去了,连娘娘特意派去照顾八爷的李嬷嬷都被赶到了乡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扬断了,但不忘为自己辩解道: “娘娘误会了,八爷并未赶走李嬷嬷,而是体恤嬷嬷在王府劳累多年,如今已经上了年纪,特赐金银珠宝,让她能够回乡安享晚年。正因为嬷嬷是娘娘身边的老人,所以王爷才格外怜惜,不忍让嬷嬷一把年纪还要为王府的琐事槽劳费心“ 嘉贵妃轻笑了一声,“好一张巧嘴,黑的都叫你辩成白的了” 孙嬷嬷直接甩了唐诗一个耳光,“大胆,贱婢,娘娘没问你话,谁准你多嘴的?” 唐诗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一耳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嘴中多了一抹腥味。 马得! 一向被亲戚们夸赞有内涵教养的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小小手捏紧了拳头,璀璨的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嘉贵妃语气轻蔑道:“你不是能言善辩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本宫特意拨了四个宫女去八爷身边伺候,如今一个都不剩,这都是拜你所赐。本宫今儿倒是要瞧瞧,你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也好学个一招半式的去博皇上的欢心。” 孙嬷嬷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唐诗,“听见没有?娘娘要你表演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还不动作快些!” 唐诗吸了口气,“娘娘,不管怎样,我今日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宫的,若待会儿宴席上王爷见不到奴婢,定然会生气。今儿这宴席是娘娘做东,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的都是娘娘的颜面,王爷的脾气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可不会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嘉贵妃脸色一变,直接下了贵妃踏,掀起珠帘,面色阴沉的走到她跟前停下。 唐诗抬眸终于瞧见了嘉贵妃的真容,一袭华服冠身,珠翠满头,细眉入鬓,一双眸子犹如狐狸,狡猾娇媚,蛊人心魄。 美则美矣,可惜心肠歹毒。 贵妃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敢拿王爷威胁本宫?你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在这皇宫,就连皇后都不敢如此和她说话,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婢女! 唐诗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毫无畏惧,“奴婢并未威胁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一个实话实说!”嘉贵妃动作优雅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钗,在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他们都说王爷看上了唐姑娘,所以才将她留在身边。”赵辰如实说道。 “母妃也觉得本王看上了府上的丫鬟,怕坏了我和国公府嫡女的婚事,所以才急着除掉她。本王之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她有一手难得的好厨艺。” 赵辰也觉得自家王爷不至于对一个小小婢女动情,虽然唐诗长得不算差,但京城里比她样貌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气嘉贵妃,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插手他的事,嘉贵妃越想草控他,他便越是奋力反抗。 赵辰无声叹息。 这对母子的性子一个比一个倔,谁都不肯低头,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后花园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唐诗人果然不见了。 赵元璟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唐诗便被嘉贵妃身边的宫女请到了偏殿。 嘉贵妃正躺在贵妃踏上,中间有珠帘挡着,看不清她的样貌,只隐约瞧见那曼妙的身姿,保养的极好,一点瞧不出生养过的痕迹。 唐诗跪在地上行礼,“奴婢见过贵妃娘娘。” “你就是唐诗?” 耳边传来嘉贵妃慵懒华贵的声音。 唐诗不由想起现代那些宫斗剧里面的娘娘们,但凡坐上了高位的娘娘们,没有一个手里没沾染过人命的。 她小心谨慎的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正是唐诗。” “孙嬷嬷,她长得如何?” 闻声,一旁站着的孙嬷嬷立刻凑上前,一把抬起唐诗的下巴,左右打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回娘娘,长得不错,是个狐媚坯子,难怪能将八爷的魂都给勾去了,连娘娘特意派去照顾八爷的李嬷嬷都被赶到了乡下,可见是个有手段的!”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扬断了,但不忘为自己辩解道: “娘娘误会了,八爷并未赶走李嬷嬷,而是体恤嬷嬷在王府劳累多年,如今已经上了年纪,特赐金银珠宝,让她能够回乡安享晚年。正因为嬷嬷是娘娘身边的老人,所以王爷才格外怜惜,不忍让嬷嬷一把年纪还要为王府的琐事槽劳费心“ 嘉贵妃轻笑了一声,“好一张巧嘴,黑的都叫你辩成白的了” 孙嬷嬷直接甩了唐诗一个耳光,“大胆,贱婢,娘娘没问你话,谁准你多嘴的?” 唐诗始料未及,硬生生挨了一耳光,直接被打趴在了地上,嘴中多了一抹腥味。 马得! 一向被亲戚们夸赞有内涵教养的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小小手捏紧了拳头,璀璨的眸中掠过一抹戾气。 嘉贵妃语气轻蔑道:“你不是能言善辩么?怎么突然不说了?本宫特意拨了四个宫女去八爷身边伺候,如今一个都不剩,这都是拜你所赐。本宫今儿倒是要瞧瞧,你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也好学个一招半式的去博皇上的欢心。” 孙嬷嬷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唐诗,“听见没有?娘娘要你表演平日是如何讨八爷欢心的,还不动作快些!” 唐诗吸了口气,“娘娘,不管怎样,我今日都是跟着王爷一同进宫的,若待会儿宴席上王爷见不到奴婢,定然会生气。今儿这宴席是娘娘做东,若是出了一点差错,丢的都是娘娘的颜面,王爷的脾气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可不会管什么得体不得体。” 嘉贵妃脸色一变,直接下了贵妃踏,掀起珠帘,面色阴沉的走到她跟前停下。 唐诗抬眸终于瞧见了嘉贵妃的真容,一袭华服冠身,珠翠满头,细眉入鬓,一双眸子犹如狐狸,狡猾娇媚,蛊人心魄。 美则美矣,可惜心肠歹毒。 贵妃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竟然敢拿王爷威胁本宫?你可知自己身处何地?” 在这皇宫,就连皇后都不敢如此和她说话,更别提一个小小的婢女! 唐诗抬眸与她对视,眸中毫无畏惧,“奴婢并未威胁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好一个实话实说!”嘉贵妃动作优雅缓慢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金钗,在唐诗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轻轻划过。 第30章 四目相对 嘉贵妃深吸了一口气,随手将金簪插在了唐诗头上。 施舍般的口吻,“看在你伺候八爷尽心尽力的份上,本宫便将这金簪赐给你了,但愿你能不辜负本宫的厚望。” 唐诗,“多谢娘娘赏赐。” “儿臣告退。” “奴婢告退。” 赵辰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身崭新的华服,递给了唐诗。 唐诗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这是做什么?” 赵辰眼神古怪看着她的道:“王爷正在厢房等着你去给他换衣裳。” “!!!” 这难道不是赵元璟方才为了带走她,而找的推托之词吗? 唐诗精致的小脸上飞快染上了可疑的红色,连说话都太利索了。 “可c可是我从未给人换过衣裳,怕笨手笨脚的伤了王爷,还是你去吧” 赵辰平时不怎么和女子打交道,说起话来也没什么耐心。 “王爷叫你去你便去就是了,哪儿来这么多话。” 平时赵元璟就是这般训斥他的,他也有样学样。 唐诗抿了抿唇,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进了屋子。 赵元璟正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听的门口有动静,这才姿态慵懒的掀开了眸子,见来人是唐诗,立即不悦的蹙眉。 “怎么是你?” 唐诗这才明白过来,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会错了意,以为放在赵元璟在嘉贵妃面前说让自己替他换衣是真的,才将自己叫了来。 唐诗顿时松了一口气,正欲出去将赵辰叫回来。 没承想赵元璟忽然来了一句:“罢了,就你吧。” 唐诗瞬间连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这货绝壁是在故意耍她玩呢! 算了,不就是换一个外衣吗? 又不是脱光了! 她妞妞捏捏的走到了赵元璟跟前停下,却突然犯了难,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比较好。 毕竟赵元璟不是普通人,他的双腿不能站立,这怎么换? 见她半晌没动作,赵元璟不悦的蹙眉,“连解纽扣都不会么?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贴身丫鬟,这些本就是你的分内之事。” “是,奴婢这就给王爷换。”唐诗抿了抿唇,纤细白素的小手朝着他伸过去,身子也不由的向前倾了倾 鼻尖忽然传闻一阵茉莉花香的味道,香味不浓不淡,好似有一种静心凝神的奇效,心头原本那点郁结一下子就解开了。 赵元璟的眉头紧紧抚平,低头一看,就见唐诗笨手笨脚的竟然连第一颗纽扣都未解开 “这样不就解开了?” 赵元璟下意识伸手去纠正她的错误,唐诗的手十分小巧,男人只用一只大掌便轻易的将她的两只手裹在手心 炙热遇上冰冷 两人身子皆是一怔,抬头看向对方,四目相对—— 男子俊朗五官在唐诗面前无限放大,心脏砰砰的跳着,脸上的温度快速攀升,就红透了的柿子一般。尤其是左边脸颊,挨了孙嬷嬷一巴掌后本就是又红又肿,眼下更是显眼了。 赵元璟视线落在上面,剑眉微乎其微的蹙了下,随即很快出声,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出去!” 唐诗未反应过来,还一脸傻乎乎的看着他。 “本王叫你出去,把赵辰给本王叫进来!” 唐诗这才大梦初醒,立刻脚底抹油似的跑了出去,暗暗吐糟自己竟然这么没出息! 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点吗,她什么帅哥没见过! 可像赵元璟那般好看的还真不多见 唉。 赵辰不愧是从小跟在赵元璟身边伺候的,很快便替赵元璟换好了衣裳,推着赵元璟从屋内出来。 赵元璟和唐诗很默契的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赵辰对着唐诗道:“你先推王爷花园那边赏花。” “是。” 磬花殿的后院便是一个偌大的花园子,眼下快入冬了,该是鲜。花凋零的时节,可嘉贵妃这里却是各种稀奇古怪的花草种了满院子,姹紫嫣红,甚是好看。 据说是皇帝为了博嘉贵妃一笑,让她能够在冬日里也能看到鲜。花盛开,特意命人从西域移植过来的花种,一年四季从不凋零,只一株便价值斗金! 眼下,皇子公主们还有朝廷命妇们都纷纷在花园里赏花,好不热闹,跟赶集一般。 众人见赵元璟来了,目光全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更多的人是在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唐诗,近日王府内的风言风语闹得满京城都知道了。 皇帝最受宠的八子赵元璟看上了府中的丫鬟,甚至为了这丫鬟不惜赶走身边一直伺候着的老嬷嬷。 众人都十分好奇这个丫鬟到底是什么天资绝色,今日一见果然不负盛名。 的确是个红颜祸水。 唐诗今日只穿了一件碧色锦衣,戴了一只玉钗作为发饰,十分朴素,却依旧遮挡不住她那倾国倾城的姿色。 嘉贵妃方才赐予她的金钗已经被唐诗拿了下来,她深知今日宴会何其重大,若是有半点逾越之处,便会小命难保。 那只金钗焉知不是嘉贵妃特意用来刺探她的? “八弟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位俏丽的丫鬟?长得竟然这般标致,八弟真是艳福不浅啊。” 说话的人正是当今圣上嫡长子,三王爷赵元烈,乃是当今皇后所出,除了赵元璟之外,赵元烈便是皇帝最受宠爱的儿子之一。 传闻,当年赵元璟之所以会失足落马和这位三王爷也着脱不了的干系。 三王爷非但没有受到任何处罚,这些年一直深蒙皇恩,其中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赵元烈看向赵元璟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视,语气也是十分狂妄,自以为是皇帝的嫡长子便可以稳坐太子之位,因此从不将其他皇子放在眼里。 “三哥过誉了,和三嫂相比,本王身边的这位丫鬟不过是蒲柳之姿罢了。”赵元璟轻描淡写的回击。 惹得众人一阵唏嘘。 竟然敢将一个区区丫鬟和他的王妃相提并论! 唐诗也不由的打心眼里佩服起了赵元璟,这毒舌也是没谁了,好歹人家也是嫡长子,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勇气可嘉! 三王妃似乎也在花园之中,惹得众人纷纷朝她递过去同情怜悯还有嘲笑的目光。 三王妃那里受过这种屈辱,直接掩面哭着跑了。 赵元烈简直气的七窍生烟,“老八,你别太过分了!仗着父皇宠爱你,连你皇嫂都不放在眼里!”赵元璟一副事不关己的面孔,“皇兄哪里的话,本王是在夸赞三嫂天姿国色。” 眼看着两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唐诗正担心万一他们打起来赵元璟会吃亏,好在四王妃赵元城及时出面救了场。 “三哥,八弟何必如此唇舌相对,今儿贵妃娘娘特意邀请我们来这磬华殿赏花,听说这儿的花一株便价值斗金,你们放着好好的花不赏,在这儿聊天岂不辜负?” 唐诗正好奇是哪位王爷如此温和有礼,与三爷和八爷的气质截然相反,就听见三王爷叫了一声四弟。 “四弟,方才你也听到了,赵元璟竟然拿他府上的丫鬟同你三嫂相提并论,分明就是有意羞辱,你一定要为本王作证,我要告到父皇那里去,为你三嫂讨回公道!”三王爷不依不饶道。 唐诗愣住了,没想到这位温润公子,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竟然就是将她安插在八王府的四王爷! 第31章 她竟然成为了香饽饽 四王爷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三哥,父皇一向不喜看到我们兄弟发生争执,近几日又在为边疆东乱一事烦心上火,只怕你去找了父皇,反而会令父皇觉得三哥没有嫡长子的胸襟气度,惹得父皇生气岂不得不偿失?” 赵元烈觉得四弟说也有道理,但仍旧气愤难平,“可你皇嫂都被气跑了,难道就这样算了?” 赵元烈虽然生性狂傲鲁莽,但对待三王妃却是极好的。 “依我看,八弟刚才说的也不错,三嫂国色天香,八弟身边这丫鬟虽有几分姿色,但到了三嫂面前也不过是蒲柳之姿罢了。八弟是在夸赞皇嫂美貌,只是心直口快,这才生了误会。三哥还是赶紧去看看皇嫂吧。” 赵元城语气不急不慢,有条不紊的道。 赵元烈脸色这才比方才好看了一些,瞪了赵元璟一眼后便抬脚气冲冲的走了。 四王爷无可奈何的睨了顶着一张冰块脸的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兄长对弟弟的的宠溺之情。 “你明知道三哥那人脾气急,三嫂又十分娇气,半句玩笑话都听不得,你又何必招惹他们呢?” 原先便是三王爷先挑衅的赵元璟的,被四王爷这么一说,反倒像是赵元璟先招惹的三王爷一般。 唐诗眯了眯眼睛,果然,谨小慎微都是表象,这个赵元城的心机城府远在三王爷之上。 只三言两语,便叫人觉得方才那一场闹剧三爷和八爷都有错处,只有他一个好人了。 闻言,众人纷纷朝赵元城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四王爷不愧有四贤王之美称,不仅性格敦厚有礼,处理事情也是如此周到,三言两语安抚了三王爷,颇有皇家风范。” “那是自然,谁不知道四王爷是一众王爷中最谦和有礼的,从未有过什么兄弟不睦的传闻,就连一向狂妄自大的三王爷都会给他几分薄面。四王爷不仅为人和善,而且文武双全,只可惜他的母妃出身卑微,不得皇上宠爱,若是禧嫔有嘉贵妃一半得宠,这太子之位说不定早就是四爷的了。” 众人在底下小声议论着。 赵元璟狭长好看的凤眸微眯,看向四王爷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凉意。 “有四哥在,即便八弟无心冒犯了三哥,四哥也自有本事劝的三哥消气,四贤王的美名也才能声名远扬,如此算来,四哥应该要感谢我为你树立威信铺好了路才是。” 闻言,四王爷面色飞快的闪过一抹难看。 唐诗偷偷抿了抿唇角,看来真正聪明的人是赵元璟,什么都知道,随意几句就可以让对方下不来台。 旁人都道四王爷贤德有才干,只有赵元璟看出了他的小心机。 只可惜赵元璟双腿残疾,终是无继位之可能 如今因嘉贵妃深得皇上宠爱他才可如此嚣张跋扈,若他日皇上驾崩,新帝登基,只怕第一个遭殃的便是赵元璟 她是八王府的奴婢,若主子失势,她自然不可能幸免于危难,唐诗不禁为自己的前景担忧起来。 但愿皇上能够活的长久一些,至少也要活到她脱了奴籍,熬出王府的那一日。 “唐姑娘,唐姑娘?” 唐诗想的入了神,赵辰在她身旁叫了她许久,她才回过神来,连四王爷什么时候离开了,她都没有发现。 “怎么了?” 赵辰不解的问,“你在想什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叫了你许久都没反应。” 赵元璟也正目光凉凉的看着她,仿佛穿一般。 唐诗有些心虚,生怕他看出了自己是四王爷安插在八王府的奸细。 “没什么,可能是我第一次到皇宫,有些紧张” “以后多跟着王爷来几次便习惯了,这是消肿的药膏,你涂抹些在脸上便可消肿。这可是王爷” 赵辰的话还未说完,赵元璟便匆匆打断道:“拿个药膏都拿这么久,是不是躲哪儿偷懒去了?” 唐诗一脸疑惑的看向赵元璟,方才赵辰提到了王爷,难道是他让赵辰给自己拿的药膏? 可他为什么不让赵辰继续说下去?难道是怕自己胡思乱想?赵辰一脸委屈巴巴的道:“属下没有太医院离磬华殿有多远王爷又不是不知道” 这时,花园里忽然变得吵吵嚷嚷起来,似乎是有什么大人物来了。 众人的目光皆向院子门口看去。 原来是国公夫人携带着嫡女宁采薇赴宴来了。 众人都知道今日这场赏花宴的主角便是国公夫人和她的嫡女宁采薇,都很自觉的为她们让出了一条 道,嘴上不忘溜须拍马。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果然,国公夫人被她们哄的红光满面,好不得意,只是宁采薇一直都跟在母亲身边,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宁采薇今儿穿的赤金色锦绣牡丹华服,珠翠满头,看上去十分华贵夺目,但却与她满是哀愁的脸色不相符,尤其是宁采薇本就是个长相清秀的姑娘,这般盛装打扮,难免有些用力过度,显得俗气了些。 毕竟宁采薇是即将要嫁入八王府的人,那便是唐诗未来的主子,从她们母女俩一进院子,唐诗便在暗中打量她们的一举一动。 如今看来,宁采薇似乎并不想嫁给赵元璟,只瞧她从方才进院子便没露出一点笑脸便知道了。 国公夫人朝他们一一打过了招呼,最后带着女儿自然的走到了赵元璟面前停下。 两人朝赵元璟行了礼后,国公夫人便对着自家女儿介绍道: “采薇,这便是八王爷,还不见过?” 宁采薇欠身又行了一礼,嗓音轻柔的道:“采薇见过八王爷。” 赵元璟略抬了下眸,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国公夫人视线掠过赵元璟,眸光锐利的朝着他身后的唐诗看去,目光凛冽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唐诗生的一副狐媚之相,脸色陡然冷了几分。 国公夫人如此这般,定然也听到了八王府的一些传闻。 “听闻八王爷近来得了个丫鬟,不仅相貌不俗,更是有一手难得好厨艺,相比就是这位姑娘了?” 唐诗自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便也放平了心态,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她朝国公夫人行了一礼,“奴婢见过国公夫人,国公夫人谬赞了。” 国公夫人倨傲的抬高了下巴,根本未将一个小小婢女放在眼中。 “八爷,老妇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八爷能够成全” 赵元璟如同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不喜,这种给人下套子的话最是惹人生厌。 “国公夫人请说。” “老妇的孙子自小口味刁钻,府中厨娘做的吃食皆不合他的心意,老妇为此常感苦恼,不知王爷能否割爱将这丫鬟赐予老妇,若是王爷不舍得的话,借给老妇几日,待府中厨娘跟着姑娘学会了厨艺,老妇定然完璧归赵。” 什么时候,她唐诗竟然成为了香饽饽? 不过一日,嘉贵妃和国公夫人都纷纷向赵元璟讨要她? 什么待府中厨娘学会了厨艺就完璧归赵,不过都是托词,到时随便寻个什么借口,就算称唐诗突发隐疾暴毙了,又有谁会去深究? 国公夫人不过是在为宁采薇日后嫁入王府独享恩宠扫清障碍罢了。 第32章 八王爷实力拆台 唐诗看上去倒是不怎么担忧,凭她这些日子对赵元璟的了解,他绝对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还不等赵元璟答复,国公夫人便又添了一句,“不过老妇也不会白白沾王爷这个便宜,若王爷允了,老妇便向王爷引荐一人。” 国公夫人语气底气十足,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赵元璟敢拒绝她,看样子她引荐的人一定是什么大人物。 众人都来了兴趣,等待着后文。 赵元璟挑了挑眉,“哦,不知国公夫人所说为何人?” “北越国第一神医卞冀。” 话音刚落,一时间花园跟炸开了锅一般,叽叽喳喳热议不停。 “神医卞冀?据说他的医术出神入化,能够让人起死回生,无论什么病只要经了他的手就没有治不好的!” “这么说,八王爷的腿疾岂不是有希望治好了?难怪宁国公和宁国夫人竟然答应将唯一的嫡女嫁给八王爷,原来是早有打算!谁不知道八王爷最受皇上宠爱,若不是双腿残疾,早就被立为太子了。若是神医卞冀真能治好八王爷的腿,皇上一高兴恐怕直接立八王为太子也未可知!” “那宁采薇岂不是直接成为太子妃?看来国公府的野心也不小啊。但传闻神医卞冀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当年八王爷刚摔下马,太医院束手无策,皇上便下令全国张贴榜文寻找神医卞冀,却是了无音讯,怎么轻易就让国公府找到了?我看这神医的真假还要有待鉴定。” 一时间舆论分成了两拨,一拨人觉得赵元璟的腿疾有望治好,和国公府联姻更是强强联手,未来的储君定然是赵元璟无意,纷纷溜须拍马。 另一拨人觉得神医卞冀可能是有人冒充的,即便是真的,其医术未必有传闻那般神乎其神,赵元璟的腿疾未必就能治好,国公府这次太急功近利了,反而容易物极必反。 唐诗将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听了进去,心里隐隐担忧起来,赵元璟该不会真的要拿自己去换那个神医卞冀吧? 国公夫人本以为赵元璟在得知自己找到了神医卞冀之后,定然会激动万分,可谁料八王爷的面色竟然是出奇的平静,甚至连眉头都未挑一下。 国公夫人不禁诧异的问道:“八王爷,您难道一点不高兴吗?您的腿疾可是有望要治好了” 赵元璟刚换的一声黑衣,衬的那张脸越发的深沉冷酷,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但眸中却无笑意,似是嘲弄又似自暴自弃。 “多谢国公夫人为了本王这番大费周章,不过本王的身子本王自己清楚,就连太医院一群太医都束手无策,本王不相信一个江湖术士能够医治好本王的腿疾。左不过也就这样了,何苦每日泡在药罐子里难为自己?” 唐诗眸子微动,神情动容,她竟从赵元璟的这番话中听到了一丝绝望c悲寂? 赵元璟是那般骄傲自负的一个人,却因为双腿残疾,终日依靠轮椅,他的骄傲自负怕是早就已经被现实鞭打的支离破碎。 如今即便是神医卞冀也不能点燃他心底的那团火焰。 唐诗记得槐花和他说过,从前赵元璟也曾相信自己的腿疾有望治好,每日都根据太医院的嘱咐喝下几大碗中药,结果一年c两年c三年过去,他的双腿一点不见起色,赵元璟也就彻底放弃了,性格也变得一日比一日暴躁,在也不肯信什么名医偏方。 作为医学博士的唐诗,十分了解病人的心理,赵元璟并不是不想治疗,而是没有勇气再承受一次失败所带来的打击。 这也是唐诗没有说自己会医术的原因之一,就是怕若是没能治好赵元璟,反而会断送他最后那点求生欲。 国公夫人听了他的话,面色微变,身为皇子竟然连这点挫折都承受不住,哪里有皇家风范? 幸好这时嘉贵妃及时赶到,直接挤走了唐诗,自个站到了赵元璟身旁。 “国公夫人来了?本宫方才换了衣裳,这才来晚了,真是失礼。” 嘉贵妃亲昵的拉着国公夫人的手,两人相谈甚欢。 国公夫人的脸色比方才好看了不少。 嘉贵妃这才面色和蔼可亲的看向赵元璟,“璟儿,你方才也该听说了吧?宁国公一心惦记着你的腿疾,已为你寻来了神医卞冀,母妃相信你的腿疾定然能痊愈!” 话落,嘉贵妃的目光停留在宁采薇身上,娇媚的眸子里藏不住的喜爱之情,若是装的,这演技也未免太好了。 “这便是宁国公的嫡女,采薇姑娘了吧?长得可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资,与本宫的璟儿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听得女儿被夸了,国公夫人脸上露出 得意的笑。 嘉贵妃眼珠子转了转,“依我看,采薇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璟儿也老大不小,这亲事不如就乘早办了吧?也好给璟儿冲冲喜,早日治好腿疾。国公夫人,您说呢?” 国公夫人脸上噙着笑,不疾不徐道:“不急,八王爷的腿疾要紧,还是先让神医看过在说不迟。” 国公夫人向来精明内敛,又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小心谋划,只有等神医卞冀看过赵元璟的腿,有把握治好,她才会同意这门亲事。赵元璟看着她们二人自说自话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母妃,儿臣何时答应过要娶宁姑娘为妻了?” 嘉贵妃面色微变,嗔怪的瞪了一眼自家儿子,“采薇与你年纪相仿,家世容貌样样都配得上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若儿臣没记错的话,方才母妃还在寝殿内说了,这世上没有女子能配得上儿臣。” 果然是亲儿子,实力拆台! 唐诗表示有些心疼嘉贵妃了,心底默默偷笑。 嘉贵妃脸色由白转红,急急道:“那是你听错了,母妃分明说的是除了国公夫人的嫡女,无人能配得上你!” 只是这话怎么听也都像是在狡辩。 国公夫人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虽心中有气,但面上不显分毫。 主动为嘉贵妃解围:“贵妃娘娘只有八王爷这么一个儿子,定然觉得世间所有女子都配不上自己的孩子,这也是人之常情。天底下哪个母亲不是如此?” 嘉贵妃尴尬的笑了笑,“国公夫人说的是。” 赵元璟,“对了,方才国公夫人想要讨要本王府上的丫鬟,真是不巧,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唯有这唐诗恕本王不能割爱。本王方才已经向母妃禀报过,唐诗如今已经是本王的人,母妃也亲自赐了她一只金钗,叫她好生照顾好本王。” 这又是演的哪出? 众人纷纷咋舌,难不成嘉贵妃竟然同意让自己的儿子纳一个小小婢女为妾室? 正妻还未娶进门,就先纳妾,而且还是一个下贱的婢女,这也太荒唐了吧! 嘉贵妃简直气的浑身发抖,这个逆子今日是要气死她才肯罢休吗! 第33章 刺杀王爷 赵元璟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转头看向被嘉贵妃几个婢女挤到角落里的唐诗,剑眉微蹙,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嫌弃,“还不过来?” 唐诗暗暗朝他摇了摇头,用眼神指了指嘉贵妃,粉黛未饰的小脸上写满了恳求。 赵元璟恍若未闻,一双剑眉斜飞入鬓,“难道你想让本王亲自过去请你?” 你大爷的! 慕离硬着头皮走了出来,看向赵元璟的眼神忿忿不平,明明是他自己不同意这门亲事,做什么非要将她也牵连进来? 她不过就是没身份没背景的小小丫鬟,这里每个人捏死她都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赵元璟这不是将她架在火上烤吗? 偏生在旁人看来,慕离这般气恼的样子反而变成了在和王爷打情骂俏。 “母妃赐予你的金簪呢?” 唐诗嗓音低低的回道:“被奴婢收起来了。” “收起来做什么?这是母妃对你的恩宠,你该时时刻刻戴着,才能够显现出你对母妃的一片感激之情。拿出来。” 唐诗慢吞吞的将金簪递给他。 “俯低身子。” 唐诗不知道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但这么多人看着,她只能照做俯低身子。 发间传来了一阵冰凉的触感,唐诗身子陡然一怔。 赵元璟竟然亲手为她戴上了那支金簪 众人唏嘘不已,有不少人都在暗地骂唐诗不要脸,狐狸精,竟然敢和宁国公的嫡女相争,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各种讽刺挖苦的话不。堪入耳。 就连赵辰也是一脸惊诧不已,难怪方才王爷竟然让他去太医院为唐诗拿药,若是换作从前,王爷什么时候对一个丫鬟如此上心过? 他真是笨,竟然到现在才发现王爷喜欢上了唐诗 国公夫人自觉颜面尽扫,气的面色通红,倒是一直愁眉不展的宁采薇见到这一幕,眉宇终于舒展开来,看向唐诗的眼神有一抹异光闪过,随即很快被国公夫人气冲冲的拉走了。 嘉贵妃用葱白纤细的手指了指赵元璟的额头,妩媚娇俏的脸上划过了失望c愤怒,伤心连斥责的时间都没有,便连忙去追国公夫人了。 嘉贵妃为了撮合赵元璟和宁采薇的婚事而举办的一场赏花宴最终成了京城最大的笑柄。 那些看好戏的人本以为国公府和八王爷的亲事算是彻底黄了,也不知嘉贵妃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硬是将国公夫人劝消了气,甚至好似默许了唐诗的存在。 不过,这场闹剧最终还是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平日虽然宠爱赵元璟,但听闻他竟然与府中的丫鬟有了私情也是颇为恼怒,在当得知国公府寻得了神医卞冀,赵元璟双腿有望治愈后,那点恼怒便瞬间烟消云散,欣慰不已。 当日便封了国公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赏赐黄金万两。 国公府出尽风头,朝廷官员们越发觉得宁国公日后前途无限,纷纷差人上门送礼,打好关系为自己日后铺路,国公府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 赵元璟即将被立为太子的消息在朝中传的沸沸扬扬,各位有心争夺太子之位的皇子们纷纷坐立难安,蠢蠢欲动起来。 自从那日进宫后回来之后,八王府在没人敢将唐诗当做普通丫鬟看待,除了槐花和赵辰以外,一个个都恨不得将她当做菩萨供着。 赵元璟也从未解释过什么,但也从未有过什么逾矩的行为,两人还是主仆一般的相处着,很默契的谁都没有提起当日在皇宫内发生的事。 自宫里回来后,唐诗便没睡过一日安稳觉,心里总有一种预感,她要大祸临头了 事实证明,唐诗并不是庸人自扰,这日刚天黑,唐诗伺候完赵元璟用完晚膳回到自己房中休息时,竟发现了桌子上多了一张纸条和一个做工精致的实木盒子。 她心中警铃大作,预感不妙,步伐缓慢走到桌前,发现纸条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赵元璟死” 果然,该来了的还是来了。 再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满满当当的装了一盒子的金银珠宝,还有一个折成三角形的黄色纸包,唐诗将纸包打开,里面装着白色粉末状物,放在鼻尖闻了闻,正是剧毒的鹤顶红。 很明显,这定然是四王妃命人送过来的东西。如今朝堂之上满是皇上要立八王爷赵元璟为太子的言论,四王妃那边恐怕已经狗急跳墙了。 唐诗大脑飞速转动着,八王爷自然是不能杀的,他的饮食一直都是由自己负责,一旦出了问题第一怀疑的对象便是自己,况且她对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就算能够侥幸躲 过赵辰逃出王府,她也无处可去。 可这鹤顶红一旦喝下去人必会当场暴毙,若明日四王妃那边没有收到八王爷暴毙的消息,便会知道自己没有按照她的命令行事,她一样小命难保。 所以,她到底该怎么办? 唐诗急的抓耳挠腮,最终,果然让她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翌日,唐诗顶着一双熊猫眼伺候赵元璟用早膳。 今日她做的是花生莲子粥,还有添加了黄生粉制成的糯米糕。 赵元璟果然和寻常一样先用了糕点,一口咬下去,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怎么感觉今日的糯米糕同往日吃的口感有些不同? “今日的糕点为何味道有些不同与往日?”赵元璟疑惑的问。 唐诗心想当然不同,因为她在里面加了会令他过敏的花生粉! 她曾经听槐花说过,赵元璟对黄生过敏。 “那是因为奴婢新研制出了一种做法,可使糕点吃起来更加香糯,王爷觉得如何?” 赵元璟脸色有些微妙,他确实闻到了一些香味,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闻到过但却又想不起来。 但他并不喜欢这个味道。 “尚可,但本王还是更喜欢从前的味道,以后便还是按照从前的方法做吧。” “是,王爷。” 赵元璟只吃了一口糕点,便放下了,准备喝粥,谁知他刚拿起了汤勺,唐诗便在一旁尖叫道:“天呐,王爷,您的手这是怎么了?” 赵元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就发现上面竟然起了许多密密麻麻,一个个足有红豆一般大的红疹! 赵元璟脸色顿时阴云密布,近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到底在糕点中在加了何物!” 唐诗装作一副受到惊吓的小表情,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奴婢奴婢加了一些花生粉” 花生粉? 很好! 赵元璟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第34章 你可知罪 唐诗眨了眨眼睛,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王爷?王爷?” 不就是过敏吗? 至于晕倒吗? 唐诗从口袋掏出了鹤顶红,将鹤顶红尽数倒入了赵元璟一口未动过的粥里,又用勺子在里面搅了搅。 这才着急忙慌的跑去让赵辰去请太医过来。 “你身为王爷的贴身婢女?竟然连王爷对花生过敏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你可知罪!”赵辰气急败坏的道。 “奴婢知罪,等王爷醒了,奴婢甘愿受任何责罚。” 心里默默腹诽,凶什么凶,她还不是为了救你们家王爷的狗命? 想到赵元璟看上了唐诗,赵辰也不好多加责备,便道:“你在这里好生照顾王爷,我去松松太医。” “是。” 当天,王妈妈便偷偷私下找了唐诗问起鹤顶红一事。 唐诗满脸惊慌失措,“王妈妈,那毒药我真的亲自放入了王爷的早膳之中,可是谁曾想王爷先吃了糕点,又对花生过敏,还未来得及喝下加了剧毒的花生莲子粥,就晕厥不省人事,吓得奴婢方寸大乱,误以为王爷已经中了毒,这才连忙跑去找来赵护卫,谁曾想王爷竟然是因为过敏晕厥这件事,都是因为奴婢的疏忽而造成的,但奴婢对四王妃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您可一定要帮奴婢在四王妃面前多说好话啊” 王妈妈听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头都有些痛了。 不耐烦的道:“行了,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会替你向四王妃求情的,四王妃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想必也不会对你多加责备。可你做事动点脑子行不行?王爷一晕厥,你就应该立即处理掉那碗有毒的莲子粥才是,今日若不是我发现的早,及时替你处理了,一旦被赵护卫发现莲子粥被人下了毒,便会立即怀疑到你身上!到那时,别说是你的小命,就算是你家人的命都会收到牵连!” 唐诗泫然若泣,“是,王妈妈,我知错了。” 心里想的却是,她要是及时处理了,还怎么让你知道她在粥里下了毒的事情呢? 唐诗就是猜到王妈妈一定会去检查她是否下了毒,才特意事后在那碗莲子粥中下了鹤顶红。 “还有,你既然已经在王爷的粥里下了毒,为何不在糕点中也下毒?若是你能够做事稳妥细心点,赵元璟今日早就死了!” “奴婢没有想到那么多,是奴婢的错”唐诗一脸委屈的道。 “行了,今日王爷过敏之事当然会传到皇上和嘉贵妃的耳朵里,这些日子你就不要下手了,免得惹人怀疑。反正你现在深受八王爷的信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王妈妈终于换上了一张笑脸道。 那日赏花宴四王妃因为感染了风寒,未能前去赴宴,但四王爷回来的时候也将八王爷如何宠溺唐诗之事全部向她说了。 原本四王妃还担心唐诗见赵元璟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便决定捡高指飞,放弃四王府这边,所以才决定走这一步险棋,让唐诗去毒害赵元璟。 若成了,他们也能除去一个心头大患。 若不成,他们也能试探出唐诗的衷心。 如今,虽然唐诗未能成功毒害赵元璟,但好歹对他们还算忠心耿耿,凭赵元璟如今对她的宠溺,日后想要在谋害赵元璟不过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见王妈妈好似没生气了,唐诗这才松了口气,目光贪婪的问道:“王妈妈,四王妃叫我办的事儿我没办好,四王妃不会要将先前赏赐给我的那些金银珠宝都要回去吧?” 见她这幅财迷的样儿,王妈妈更加拿她当傻子一般看待了。 当了八王妃,什么金银珠宝没有?说不定日后皇后之位都是她的了也未可知。 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她竟然还愿意帮四王妃毒害八王爷,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你就把心刚回到肚子里去吧,四王妃是什么身份的人?赏赐给你的东西岂会有要回去的道理?只要你好好为四王妃做事,以后只会有更多的赏赐。时间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免得惹人怀疑。” 好不容易送走了王妈妈,唐诗也跟着长长松了一口气。 收起方才一副愚蠢无知的样子,璀璨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光。 这一劫算是勉强过去了。 唐诗小瞧了赵元璟对花生过敏的严重程度,旁人过敏不过就是身体一些地方会起一些小疹子,而赵元璟是浑身上下都起了小疹子,而且还接连几晚的高烧不退。惹得皇上和嘉贵妃极为重视,恨不得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拨去了八王府。 唐诗 瞧了太医院开的药有些药量控制的不够细准,便偷偷往里面加了些,赵元璟的烧这才总算是退了下去,人也跟着清醒了许多。 生病之人不宜吃油腻辛辣的东西,唐诗便特意给他熬了白粥。 看着赵元璟惨白的俊脸上布满的红疹子,就跟青春期的孩子长得痘痘一样,看上去又滑稽又可怜。 唐诗心底不由的有些内疚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被害成这幅模样,她默默看着碗里的白粥,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这会儿,赵元璟刚醒,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感觉浑身都跟被虫子咬似的,又痒又难受。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唐诗。 若是换做从前,赵元璟新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唐诗丢到海里喂鱼去,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唐诗白皙小巧的脸上满是内疚与自责时,他一肚子的火竟然莫名其妙的全都消了。 赵元璟声音沙哑低沉的道:“不是要给本王喂粥吗?还愣着做什么?” “粥有些烫,奴婢想着等它凉一凉在喂王爷。”唐诗声音低低的道。 “你可知罪?” “奴婢知罪,等王爷身体好了,王爷想怎么罚奴婢,奴婢都心甘情愿的领罚。” 唐诗神情认真的道。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那便罚再去跪三日的石子路,不行,你害的本王躺了好几日,至少也得罚你跪六日的石子路才可消了本王心头的气。” 闻言,唐诗顿时觉得膝盖传来一阵刺痛,可怜兮兮祈求道:“王爷,能不能换个惩罚,不要石子路啊?” 赵元璟挑挑眉,“怎么,你方才不是说不管本王怎么惩罚你,你都心甘情愿的领罚吗?这么快就反悔了?” 第35章 你想要什么赏赐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奴婢这不是怕王爷身边没人伺候嘛” 也是,这样就没人给他做饭了。 赵元璟想了想,“那便罚你三个月的月钱。” 什么,三个月的月钱! 唐诗张大了嘴巴,脸色比方才还要不情愿,“那王爷还是罚奴婢跪石子路吧。” 她现在穷的很,先前嘉贵妃赏的十两银子,光是打点赵妈妈就用了五两,平日她还要添置一些日常用品,现在身上只剩二两银子了,穷的一批。 她还指望着过几日十五发了月钱好去街上采买过冬和过年的物资呢。 赵元璟见她一副小财迷的样子,不禁嫌弃的蹙眉。 “怎么,你很缺钱吗?李嬷嬷不是升了你为一等丫鬟?” “可过几日才是十五发月钱的日子,至今奴婢还从未拿过一等丫鬟的月例呢。奴婢进王府近一年,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钱,还要接济家中爹娘,平日日子过的抠抠搜搜,生怕自个病了连个看病的钱都没有。王爷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平日一顿饭都要花掉几十两的银子,又极受皇上恩宠,要什么有什么,自然是不能理解寻常老百姓连饭都吃不饱的难处了。” 唐诗将原主身前的悲惨经历讲给他听,说的她都想流眼泪了。 古代奴隶社会的生活实在是太悲惨了。 闻言,赵元璟冷峻不凡的脸上表情渐渐凝重。 他从小在皇宫长大,作为皇帝最受宠爱的儿子,自然是从小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宫中的生活奢靡无限,就连太监宫女们也整日里打扮的光鲜亮丽,虽然他知道皇宫外面还有许多正在受苦受难的老百姓,但是他从未亲眼见过别人的苦难,所以也就很难想象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到底是这样煎熬。 他曾经立志,日后长大一定要将北越的山河都走一遍,感受民间疾苦,努力辅佐父皇让北越所有的百姓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可惜他在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收回思绪,赵元璟睨了唐诗一眼,问道,“你不是京城人?” 唐诗诧异的道:“王爷怎知奴婢不是京城人?” “听你的口音便知道了。”赵元璟吐槽道。 什么嘛! 她明明说的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奴婢的确不是京城人,因为家乡发生了旱灾,这才跟着爹娘来到了京城,为了生计,爹娘便将奴婢卖到了王府粗使丫鬟。” 这些赵元璟都知道,因为当日他察觉到李嬷嬷想要除掉唐诗,以为她是什么奸细,便派赵辰调查过她的背景,没什么不妥的。 粥已经凉了,唐诗一口一口朝赵元璟嘴里喂去,虽然只是白米粥,但是香糯黏稠,一看就是用了心熬的,赵元璟这才有了些食欲。 “你爹娘将你卖入王府为奴,你不恨他们,反而还接济他们?” 这倒不像是唐诗的作风,赵元璟心想。 如果他们是唐诗的亲生父母,唐诗肯定不会认他们,原主真的是太傻了,甘愿当父母的赚钱工具,最后将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 唐诗道:“恨,所以奴婢已经决定以后不在接济他们,既然他们已经将我卖入王府,我便和跟他们没有关系了,他们若是要钱,大可以去找他们的宝贝儿子去!” “呵。”赵元璟轻笑了一声,这才符合这丫头的性子。 一碗粥见了底,唐诗将碗放在了一旁,气呼呼的看着他,“王爷是觉得奴婢太过狠心,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认?那是因为并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 不是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 男人深如寒潭的眸子犹如深渊,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说完,唐诗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赵元璟和他生母的关系并不好 好在,赵元璟许是生了病的缘故,连脾气都比先前好了,并未生气。 “母妃不是赐了你一支金簪?你若是缺钱可以将它当了,大概能当个几百两银子。”赵元璟轻描淡写的道。闻言,唐诗顿时双眼放光,“真的?”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瘪了下去。 “可这是嘉贵妃赏赐的,若是当了,到时候嘉贵妃为此责怪奴婢,奴婢岂不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说的也是,那你便留着吧。” 原先赵元璟还觉得全身无力,眼下喝了一碗粥下肚,发觉精神好了许多。 唐诗双眼一亮,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不如,奴婢将这簪子卖 给王爷吧?” 这丫头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敢打他的主意。 “你是想与本王做卖卖?” “奴婢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这么好的簪子给了奴婢确是白白糟蹋了,不如卖给王爷,王爷可以送给日后的王妃戴,日后嘉贵妃问起奴婢,奴婢便说簪子在王爷那儿,也好免过责罚,岂不是两全其美?” “谁说本王会娶王妃?”赵元璟面色沉了几分。 “那王爷也可以买来珍藏啊。” 闻言,赵元璟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你为何从不问本王那日在宴会上当着众人面说的那番话是何意?” 赵元璟本来以为唐诗回来之后定然会追问,说不定还会想法设法的和自己攀上关系,却不想这几日她竟然只字未提此事。 唐诗眨了眨眼睛,“为何要问?奴婢知道王爷是因为不想和宁国公的嫡女定亲,所以才故意让国公夫人以为王爷看上了奴婢,要纳奴婢为妾,国公夫人自然不会肯让自己的宝贝女儿与一个小小婢女共侍一夫,这桩婚事自然也就黄了。” 赵元璟深邃的寒潭里划过一抹异光,“你倒是聪明。” “只是,眼下整个京城的人都以为王爷要纳奴婢为妾,嘉贵妃和国公府那边更是将奴婢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处之而后快,王爷是解决了一桩烦恼,可奴婢自出宫以来,便没有一日睡过安稳觉”唐诗满脸委屈的道。 赵元璟目光深沉的睨了她一眼,见她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底下的确多了两处阴影,自觉这件事确实是让她受了委屈,便道:“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唐诗双眸登时亮的像天上的星星,兴奋的道:“什么赏赐都可以吗?” “若是没有逾矩,本王可以考虑考虑。” “奴婢想让王爷帮奴婢脱离奴籍,可以吗?” 第36章 贱婢哪里好? 赵元璟本以为她这么贪财定然会求真金白银,却不想她提了这个要求。 也难怪,入了奴籍,便终身为奴,低人一等。除非主子发了善心,或是自个存够了银子赎身,不过也得主子应允才可赎身,否则再多银子也是枉然。 只是若要脱了奴籍,便要交还卖身契,唐诗便是自由之身,随时都可以离开王府 难道她不想在王府待下去了? 赵元璟一双狭长的凤眼眯了眯,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舒服。 “莫非,你是想嫁人了?” 虽然唐诗只有十五岁,在现代还在上初中,可在古代像她这般大的,已经嫁人为妻了。 唐诗下意识的道:“当然不是了,奴婢只是不想日后低人一等,处处受人白眼罢了” “如今这西岚院只有你和槐花两个丫鬟,谁能给你白眼受?况且,整个王府的下人巴结你都还来不及,你才刚来府中不满一年,若是给你脱了奴籍,不合规矩,此事日后再议吧,那只金簪你自个留下,明日本王让管家给你送去一百两的银票,以作补偿。你下去吧,本王累了,要休息了。” 唐诗有些失落,她本以为可以趁着这次机会脱了奴籍,日后自己也可有资格置办房产田产。 或许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听说李嬷嬷都是在府中熬到了二十多岁才脱了奴籍。 也就是还有十几年,她也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不过好歹得了一百两的银票,她心底还是挺开心的,至少这也离她的目标迈进了一大步。 翌日,嘉贵妃听的赵元璟的病情有所好转,特意求了皇上准许她出宫去八王府看望赵元璟。 皇上自然允了。 嘉贵妃不仅去了八王府,还带了神医卞冀。 赵辰去禀报的时候,赵元璟却称病不肯见嘉贵妃。 气的嘉贵妃当场变了脸色,气急败坏的道:“把那个害的王爷过敏的贱婢给本宫带上来!” “嘉贵妃来了,她向唐诗的眼神带着一丝同情。 唐诗面色变了变,想到先前在皇宫挨那一巴掌,便觉得右脸到今天还有点疼。 对方是贵妃,她只是一个小小丫鬟,段位相差太大,只有被完虐的份儿,她可以不去嘛。 赵辰用眼神告诉了她不可以。 无奈,唐诗只得硬着头皮去见了嘉贵妃。 “奴婢见过贵妃娘娘,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眼角余光瞥到嘉贵妃旁边坐着的白胡子老爷爷,长得一脸和蔼慈祥,跟真人版的圣诞老人似的,唐诗不由眯了眯眼睛,怎么还多了一个老头子? 难道他就是神医卞冀? 看上去得有八九十岁了吧? 嘉贵妃今儿穿的一身大红锦衣,头上佩戴的金簪上也多了一些红色羽毛装饰,整个人气场全开,不由的叫人望而生畏。 “你竟然还有脸呆在八王府,若不是你粗心大意,连我皇儿对黄生过敏都不知道,在我皇儿的饮食中加了花生粉,他怎会病了这些日子?若是皇儿出了一点点意外,纵然你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你这贱婢竟然还没被赶出王府,今儿本宫便替王爷好好教训你!” 嘉贵妃朝身旁的孙嬷嬷使了一个眼神,孙嬷嬷脸上噙着阴险可怖的笑,就跟电视剧里恶毒的老巫婆一般。 她手中拿着一条拇指粗的软鞭,一步步朝唐诗逼近。 又是这个孙嬷嬷!!! 唐诗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目光讳莫如深的瞪着她,上次就是这个老巫婆扇了她一个耳光,唐诗发誓,如果这次这个老巫婆在敢动她一根毫毛,她就算是豁这条命也要跟她拼了! 好歹她也是堂堂格伦大医学院毕业的博士,士可杀不可辱! 白胡子老爷爷将唐诗脸上的表情净收眼底,笑了笑,摇摇头,年轻人还是太冲动沉不住气啊。“贵妃娘娘,请恕老朽多嘴。” 闻言,嘉贵妃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恭敬讨好的道:“神医,您有什么话大可直说。” “这丫头看上去不过十几岁,因为种种原因才被卖身为奴,已经十分可怜,若还要因为无心之失而受到重罚的话,实在太过可怜。况且,八王爷身体已经无恙了,贵妃娘娘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这丫头一马?北越皇帝一向以仁治天下,嘉贵妃是皇帝最受宠爱的妃子,应当向皇帝学习以仁治人才是。” 嘉贵妃的神色微变,随即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神医说的对,是本宫方才爱子心切了。孙嬷嬷,退下吧。” 孙嬷嬷,“是,娘娘。” 唐诗跟着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朝白胡子老爷爷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嘉贵妃冷冷的对她道:“今日算你走运,有神医替你求情,本宫便饶了你一条贱命。给本宫记住,日后若是王爷在出差池,大罗神医也救不了你。” “奴婢定然谨记娘娘的教诲。” 表面笑嘻嘻,心中妈卖批,说的就是唐诗此时此刻的心情。 “既然王爷视你如珍宝,那你现在就去帮本宫将王爷给请出来,就说神医卞冀正在大厅等着他。若是再不出来,本宫便立即进宫去请皇上下一道旨意!” 她就不信赵元璟还敢抗旨不尊! “母妃不必麻烦,儿臣来了。” 大厅外传来赵元璟低沉暗哑的嗓音,先前在厢房里,屋子光线昏暗还不觉得他脸色有多难看,如今在这阳光底下照着,显得赵元璟的脸色比平常更白了几分,人也瘦了一圈,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了似的。 不过脸上的疹子倒是少了大半,看上去没先前那般显眼了。 看的唐诗心里一阵内疚自责,等再过几日赵元璟的身子彻底恢复了,她一定要多给他做些好吃的,将他这几日掉的肉给养回来! 嘉贵妃没曾想赵元璟不过只是小小的过敏竟然将身子弄成了这幅德行,心疼的不行,眼眶都红了。 心中万分懊悔方才没有让孙嬷嬷狠狠的鞭打唐诗那个小贱人! “我的皇儿,你怎么弄成了这幅样子,叫母妃如何不心疼你?” 赵元璟的视线落在唐诗身上,眼神飞快的将她打量了一遍,见她没有受伤,这才安下了心。 嘉贵妃哪里还不明白? 方才她让赵辰去请赵元璟,赵元璟称身体不适不肯出来,如今知道她命人将唐诗那个贱人叫了过来,便立刻出现在大厅,分明就是在担心自己会拿那个小贱人怎么样,特意跑出来英雄救美呢! 嘉贵妃一脸恨铁不成钢,“这个贱婢有什么好的?都是她将你害成了这般模样!” 赵元璟眸子微冷,“母妃如今已经是贵妃娘娘,应当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才是。” 第37章 命定姻缘 嘉贵妃一咽。 好啊,为了一个贱婢,赵元璟已经不是第一次如今顶撞她了。 这个唐诗,她定然是留不得的,只是今日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便先留这贱婢在这世上多活些日子。 嘉贵妃难过的道:“你可知道你那日在赏花宴上的所作所为,不仅仅让母妃颜面尽失,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还差点毁了你和宁姑娘的婚事!若不是母妃拉下脸去求了国公夫人,一番好言好语相劝,国公夫人这才心软不与你计较。” 赵元璟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儿臣已经说过了,儿臣这辈子都不会娶妻,母妃不必在浪费口舌。” 嘉贵妃早知他会如此说,倒也没生气,迁就的口吻说道:“好,先不提婚事,国公夫人还将神医卞冀引荐给了母妃,母妃今日特带来神医为你医治,你还不见过神医?” 赵元璟目不斜视,“儿臣的身子儿臣自己心里清楚,不必劳烦神医了。” 嘉贵妃简直要被气疯了,“你又不是太医,你怎么能够清楚呢?不管怎样,今日你必须要让神医瞧过你的腿,若是能治好,你下半辈子就可不必在依靠轮椅了,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闻言,男人俊朗冷酷的脸上划过一抹异样 见状,嘉贵妃知道他心底其实是愿意医治的,语气也软了几分,“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母妃都会陪着你一同面对的。” 赵元璟目光惊疑的看向嘉贵妃,嘉贵妃似乎发觉到他吃软不吃硬,便耐着性子又劝了几句。 赵元璟垂下眸子,敛去了所有情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嘉贵妃虽然内心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表面上依旧不显山不显水,给赵元璟思考的时间。 大厅内所有人脸上的神情都十分紧张,除去白胡子老爷爷以外。 唐诗一边担忧赵元璟永远沉溺在过去的伤痛里走不出来,不愿意接受治疗,一边偷偷打量着白胡子老爷爷。 也不知道这位前辈能否治疗好赵元璟的腿疾,毕竟距离上次事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许多神经早就已经坏死了,即便是现代的医学技术都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赵元璟的腿疾,何况是医疗水平十分落后的古代? 但以前刘教授曾经告诉她,古代没有那么多的化学污染,所以会有很多灵芝草药,医学价值非常高,甚至还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奇效。 刘教授的祖先便是古代的一个大夫,还留下了一本医学古籍,上面记载了许多稀世灵草,能够医治百病。 可见化博大精深。 神医卞冀正坐在那儿起气定神闲的喝茶,时不时用手去摸下巴处白花花的胡须,他的眼睛很小,两只眼睛眯起之时,只露出了两条眼缝,鼻子倒是十分挺立,眉毛都长得跟他的胡须一般长,苍老的脸上布满了褶子,却一点都不显难看,颇有几分话本里散仙的气质。 见小丫头一直都在盯着自己瞧,白胡子老爷爷不由朝她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偷偷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唐诗见嘉贵妃的心思都在赵元璟身上,没注意到自己,便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了过去。 站在了神医卞冀的身后。 “这位小姑娘,方才一直在盯着老朽瞧,是否有事相问啊?”神医卞冀放低了音量,嗓音沧桑的问。 “神医爷爷,您真的有把握治好我们家王爷吗?” 神医卞冀笑了笑,“八王爷的腿疾乃是幼年所留下的,若是当年皇上找到了老朽,老朽定然有法子可保住王爷的一双腿。只可惜,一切皆是天意啊。” 若是在现代遇到了这个老头子,唐诗第一次反应就是这肯定是个神棍! 许是连穿越这般离奇的事情都经历了,唐诗倒真几分相信眼前这老头可能就是那种隐士高人? 不知为何,方才第一见到这位白胡子老爷爷,唐诗心底便有一种十分熟悉,十分亲近的感觉,好似他们早就已经相熟一般 抛开这些奇怪的感觉,唐诗追问道:“那现在您还有把握保住王爷的一双腿吗?” “小姑娘,你如此在意八王爷的腿能否治好,莫非你爱慕八王爷?”神医卞冀浑浊的眸子飞快的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嘴角抽搐,没想到这个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八卦! “神医爷爷,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八王爷是皇上的儿子,我一个小小婢女如何配得上他?” “哦?可老朽方才已经算出你和八王爷有一段命定的姻缘,他的腿疾只有你能医治好。”神医卞冀笑着说道。 唐诗脸色骤变,呼吸都变 得困难起来,“神医爷爷,您方才是在同我开玩笑吧?我并不懂医术,如何医治的了八王爷?什么命定的姻缘,您不是神医吗?怎么还会算命?”这个卞冀该不会真是什么神仙变得吧? 说话奇奇怪怪的,太可怕了。 神医卞冀面色从容的道,“姑娘不必惊慌,今日你我所言,老朽定然不会告知第三个人。老朽的确主攻医术,不过,年轻之时也曾对占卜算命十分感兴趣,只是老朽从不会给他人看相算命,以免影响自己的气运。所以世人皆知我是神医卞冀,却无人知道我会占卜算命。” 唐诗半信半疑,占卜算命这种东西真的可信吗? “你不是说你从不给人算命吗?那你方才为何说算出我和八王爷有什么命定的姻缘,你可知这话若是传到了贵妃娘娘的耳朵里,你我皆有杀身之祸?” “哈哈,老朽已经是花甲之年,活到这个份上,不亏了。” 唐诗: 可是她还不想死啊! 神医卞冀,“若姑娘不相信老朽所言,就当老朽今日什么话都未曾说过吧。” 唐诗 嘉贵妃不紧不慢的道:“阿璟,你可想好了吗?” 反正神医卞冀已经找到了,今日不管耗到何时,她都非让要神医卞冀替她皇儿治腿不可。 赵元璟缓缓抬起眸子,原本晦暗深邃的眸子此刻仿佛多了一丝清明。 “劳烦卞神医替本王诊治了。”他终是答应了。 嘉贵妃喜极而泣,“卞神医,我璟儿就交给你了,只要能治好我璟儿的双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本宫都在所不惜!您若是有什么需求,便只管告诉本宫!” 唐诗的神情不太好,按照神医卞冀方才说的,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治好赵元璟 那赵元璟岂不是又要在承受一次希望落空后的绝望 唐诗清澈的眸子睨了一眼赵元璟,眼神里夹杂着一丝心疼 赵元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朝她看过去,两人四目相对,情绪万千 第38章 在所不辞 卞冀神医站起身,朝着嘉贵妃和赵元璟行了一礼,“治病救人本是医者的本分,老朽定当尽力而为。不过老朽看病有一个规矩,屋子里只能留病人和老朽二人,其他无关人等一律退下。” 一般被称作神医的人都有一些怪癖,嘉贵妃倒是能够理解。 命令赵辰推着赵元璟,将神医卞冀带去了赵元璟的书房看病。 转眼,一个时辰便过去了。 大厅内众人等的心急如焚。 唐诗已经提前知道了结果,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担忧,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低着头不发一言。 她很担心赵元璟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唐诗脑海不由得回想起先前那个白胡子老爷爷和她说过的那些话。 什么她和赵元璟有命定的姻缘,这也太扯了。 只是这后面一句,只有自己医治的好赵元璟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他知道自己会医术? 唐诗只觉得心乱如麻,这个神医卞冀的出现已经打乱了她所有的思绪 嘉贵妃目光凌冽射向唐诗,“你这贱婢,苦丧着一张脸给谁看?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璟儿的腿治不好?” 唐诗心里正烦躁,下意识怼了回去,“贵妃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怎么就见不的王爷好了?” “你这贱婢竟然还敢跟本宫顶嘴?是不是方才本宫饶了你这一次,你便以为本宫真的不敢动你了?眼下璟儿和神医都不在这里,我看谁还能保的了你!” 说着,嘉贵妃走到唐诗面前停下,扬起手便要打下去,却被赵辰眼疾手快的给拦了下来。 嘉贵妃目光跟淬了毒似的紧紧盯着赵辰,“好啊你个狗奴才!别忘了当初是谁看你可怜将你从大街上捡回来,好吃好喝的让你留在璟儿身边伺候,你如今翅膀长硬了,竟然连本宫都敢不放在眼里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才!本宫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将你养在身边!” 唐诗惊诧不已的看向赵辰,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挡在自己前面 赵辰羞的面色通红,眼眶也泛着红色,他低着头,神情难堪,“属下不敢,属下这条命都是贵妃娘娘救回来的,属下永远都不敢忘记娘娘的救命之恩!” 嘉贵妃冷哼了一声,“那你还拦住本宫教训这个贱人做什么?” “唐姑娘如今已经是王爷的人,也算是属下的半个主子,如今王爷不在,属下定然要替王爷守护好唐姑娘。” 没想到赵辰平日里跟在赵元璟身边不发一言,经常训斥唐诗,却没想到竟是个面冷心热的。 唐诗心下一阵感动,决定以后也要给赵辰多做一些好吃的。 嘉贵妃打不到唐诗,心底窝火,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赵辰脸上。 赵辰被打偏了头,却愣是没吭一声,颇有男子汉的气概。 嘉贵妃冷笑了一声,“狗奴才,本宫今日便谁才是主子!” 说着,她又高高举起手,又准备打赵辰。 唐诗看不下去,脱口而出道:“娘娘还是为八王爷多积积德吧。” 嘉贵妃的面色一怔,震惊诧异的看向唐诗,“你说什么!” 唐诗毫无畏惧的对上她的目光,“奴婢说,娘娘还是为王爷多积积德吧。皇上有那么多的皇子,为何偏偏只有王爷意外摔马,落得终身残疾?焉知不是贵妃娘娘平时坏事做多了所结下的恶果报应?” 赵辰面色一变,口吻严厉的训斥:“唐诗,你在胡说些什么!” 唐诗暗自瞪了他一眼,她还不是为了帮他? 谁料,嘉贵妃在听完唐诗的话之后,脸色骤变,连路都走不稳了,若不是一旁的孙嬷嬷及时扶了她一把,嘉贵妃便要直接摔倒在地了。 见状,唐诗不禁蹙眉,她不过只是随口胡扯了一句,嘉贵妃怎么就跟丢了魂似的? 难不成真是平日里坏事做多了,所以现在心虚?唐诗本以为能够坐上贵妃这个位置上,嘉贵妃一定是谨慎小心,步步为营的性子,却不想,她性子这般暴躁,动不动就出手伤人,说话也是尖酸刻薄,这种女人,除了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之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的。 这种女人居然能够专宠这么多年,皇帝也真是重口味。 孙嬷嬷见嘉贵妃面色难堪,手心冰凉,一双眸子空洞无神,顿时慌了,“娘娘,您可千万别乱想啊,咱们不是已经请来了神医卞冀吗?老奴相信神医一定能够医治好咱们王爷的腿疾。等王爷的腿好了,依照皇上对咱们王爷的喜爱还有皇上对您的宠爱,八王爷一定会被封为太子,到那时,我们可就 苦尽甘来了啊,娘娘。” 闻言,嘉贵妃的面色这才好看了许多,她连忙抓住孙嬷嬷的手臂,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嬷嬷,璟儿的双腿还有的救对不对?神医卞冀一定能治好我儿的双腿,对不对?” 李嬷嬷,“是的,娘娘。王爷定然会没事的。” 接着,嘉贵妃又神情紧张的看向赵辰,“赵护卫,璟儿会没事的,对不对?方才都是本宫不好,本宫不该动手打你的,你跟在璟儿身边这么多年,一直都对璟儿忠心耿耿,这些本宫都看在眼里,本宫方才就是一时情急才会如此” 孙嬷嬷朝嘉贵妃使了一个眼神,赵辰皱了皱眉,安抚道:“放心吧,娘娘,王爷的腿疾定然能治好。” “他们怎么还不出来?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嘉贵妃满脸焦急,两只手不停的搅动。 唐诗将她方才的所有动作神情净收眼底,这个嘉贵妃绝对有心理方面的疾病! 而且还十分严重! 她的病因好似和赵元璟当年十足落马有关 只是当朝宠妃有病,而且还是精神方面的疾病,这种话唐诗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神医卞冀终于出来了。 嘉贵妃第一个冲上前,拉住神医卞冀的胳膊,一脸期盼的问:“卞神医,璟儿的腿疾还有能治好吗?” 唐诗眯了眯眼睛,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赵元璟怎么没跟着一起出来 卞神医笑着对嘉贵妃道:“娘娘不必担心,八王爷的腿疾还有望医治好。” 嘉贵妃大喜过望,激动的直接栽到在了地上,孙嬷嬷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嬷嬷,你听到没有?神医说了璟儿的腿还有救!太好了,太好了!本宫要立刻回去告诉皇上这个好消息!” 赵辰也是欣喜不已,“神医,王爷怎么没有和您一同出来?” 卞神医的脸色变了变,摸了摸胡须,油接着道,“莫急,老朽方才的话还未曾说完” 闻言,众人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 嘉贵妃紧张兮兮的问:“还请神医直言?有何难处尽管告知本宫,无论花费多少金银,本宫都在所不惜。” 神医卞冀摇了摇头,“不是银子的问题。” 嘉贵妃,“那是什么?” “八王爷的腿疾虽然能医治,但能医治好八王爷腿疾之人却并不是老朽。” “那是何人?难不成是您的师兄或是师弟?还请神医一定要将此人找到,无论他要多少金银珠宝,再不成本宫让皇上直接封他爵位!只要他能治好璟儿的腿,什么条件本宫都答应!” 第39章 医学典籍 神医卞冀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唐诗的方向。 “老朽并不知此人是谁,若是她与王爷有缘的话,自然会相遇替王爷治好腿疾,贵妃娘娘且放宽心,世间万物皆有定数,急也是急不来的。八王爷是福运之人,老天自会庇佑他一生顺遂。” 说完这句话,神医卞冀朝他们施了一礼,径直离开了八王府,嘉贵妃连忙让人去追都没有追上。 “贵妃娘娘,没想到那老头年纪一大把,还能走得那么快,奴婢跟着后面追,只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孙嬷嬷自责不已的道。 嘉贵妃怒不可竭,“废物!” “莫不是他觉得王爷的腿治不好了,怕娘娘责罚他,所以跑了?”孙嬷嬷猜测道。 闻言,嘉贵妃最后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瘪了下去,面如死灰,丝毫不见平日嚣张跋扈的气焰。 她的璟儿难道真的就没有救了,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度日了吗? 眼下稳定住嘉贵妃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赵元璟方才答应接受治疗,无非是因为嘉贵妃说了一句无论是什么结果,她都会与他共同承担,若是让赵元璟看到嘉贵妃如此绝望的神色,只怕心里会更加难受,对他的打击更大。 唐诗犹豫的道:“娘娘莫急,方才那神医不是说了,王爷的腿疾能医治好吗?我瞧着那神医一身仙气缭绕,定然不是寻常之人,他既说了王爷的腿疾有望治好,便一定是有望治好的。” 古人十分信奉鬼神,希望这个说辞可以令他们信服。 唐诗本来也觉得那个老头古怪的很,还和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不定还真是神仙? 孙嬷嬷,“卞冀是北越第一神医,若是连他都治不好的话,谁还能够治好王爷的腿疾?这一听便是推托之词!” 唐诗摇了摇头,“奴婢并不这么认为,神医已经活到了这般年岁,又深受百姓的吹捧爱戴,怎会因为怕被娘娘责罚就编造出此等谎言,不惜毁了自己一生的声誉?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名流千古恰恰比生命钱财更为重要。” 嘉贵妃听得这一番话后,脸色果然好看了许多,面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说的不错,神医卞冀有一双能够起死回生的妙手,民间本来就有传言称他是神仙下凡?再者,世间能有几人活的像他这般长寿?说不定传闻就是真的!他是神仙变得,他既说璟儿能够治好,就一定能治好!他还说了璟儿是有福运之人?说不定是在暗指璟儿是北越未来的天子?” 嘉贵妃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好似被重新燃烧起了斗志一般。 连带着看唐诗都觉得比先前顺眼了不少。 唐诗: 她怎么有一种自己好心办了坏事的错觉。 唐诗,“贵妃娘娘,王爷还一直在书房未出来,大概是在为神医卞冀无法治好他的腿疾在伤心呢,眼下他正需要您的安慰,您还是先去看看王爷吧。” “你说的对,本王这就去看璟儿。” 孙嬷嬷和赵辰见唐诗几句话便安抚住了嘉贵妃,甚至还劝的嘉贵妃去看望赵元璟,都朝她递过去了一抹赞赏的目光。 待嘉贵妃走后,赵辰有些变扭的道:“你今日做的不错,我会如实禀报王爷的。” 唐诗却道:“你千万别和王爷说是我劝服了嘉贵妃去看望王爷,就说是神医走后,嘉贵妃自己担心王爷伤心过度,所以着急去看望王爷。也不必叫王爷知道,嘉贵妃是因为觉得王爷的腿疾还有望治好,将来有望登上大宝,所以才重新恢复了斗志。就让王爷觉得嘉贵妃会关心他,安慰他,是完全出自于母爱。不论他能否治好腿疾,他都是嘉贵妃的儿子。” 闻言,赵辰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抹异样,她不过才来西岚院短短一个月,竟然就能够如此了解王爷脆弱的内心 “今日若不是有你,依照嘉贵妃的性子还不定怎么在王府闹得天翻地覆,倒时八王爷就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若是让王爷知道了多亏你方才说的那番话,这才安抚住了嘉贵妃,定然会嘉奖于你,你难道就一点不想得到王爷的赏赐吗?” 唐诗笑了,“你难道忘了今日王爷已经赏了我一百两的银票?” 赵辰没在说话。 待嘉贵妃回宫后,赵元璟将赵辰叫到了书房中。 赵元璟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光,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真实情绪。 赵辰小心谨慎的开口:“王爷,您不要灰心,您的腿疾定然能够痊愈” 男人嗓音冰冷到不带有丝毫温度,给人一种如置冰窖的错觉。 “依照母妃平日的性子,知道本王腿疾无望治好,定然会大闹一番,今日怎会如此反常?”“那是因为神医说了,王爷的腿疾日后定有人能够治好,嘉贵妃深信不疑,所以才没有大闹王府。” “是么?”赵元璟的语气几近嘲讽。 “你信吗?” 赵辰义正言辞,“属下信。” 他是真的相信,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愿意相信。 中午,唐诗回到屋子休息的时候,发现床上竟然多了一个十分破旧的包裹。 唐诗不由的蹙眉,这是谁放在这里的?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将包裹打开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一本足足十几公分厚的医学典籍 唐诗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震惊之色! 这难道是那个怪老头留下来的? 可是王府这么大,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住在这间屋子呢? 不知为何,唐诗忽然觉得浑身冷嗖嗖的,目光怪异的将房间打量了一遍,这世间该不会真的存在什么鬼神乱力之说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唐诗便不由在心底鄙夷自己,好歹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博士生,无神论者,竟然被这些没有科学依据鬼神之说吓到了,传出去也没面子了! 况且,这青天白日的,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唐诗深呼吸了几口气,将书捧到了怀里,翻开了书籍的第一页 上面记载着的都是一些如何用中医治病救人的法子,由浅到深,一开始唐诗还能勉强看懂一点,不过越往后翻,唐诗就越觉得跟在看天书似的,比如什么人体穴位,经络图等,她大学学的是西医,更多的依赖于机器,所以有关于中医方面的知识她只懂一点点,而且这本书全都是繁字体,她全靠瞎蒙才能认识一点! 她随便往后翻了翻,发现上面的光是各类稀奇古怪的草药都纪录了好几百页,还标明了图案,十分清晰。 虽然唐诗完全看不懂这本医书,但是她确定这本书的医学研究价值极高,极有可能是哪位医圣总结了前人经验和自己所学综合在一起,留下来的毕生心血! 唐诗忽然想起先前神医卞冀说了自己能医治好赵元璟的腿疾,所以他特意将这本医学著作留给自己学习? 可她原来学的是西医,离开了现代的那些高科技机器,她什么做不了,若是现在在开始学习中药,怕是要学个几十年才能够将这本书里的知识完全消化。 而且在学这本医术之前,她还要先学会认繁体字 等她学会了中医,赵元璟早都老了,能不能走路对他而言已经不在重要 这老头也太搞笑了,送给自己这么厚的一本书,她又不是什么医学天才,练个一两年就会了!!! 唐诗搞不懂那老头到底在想什么,便暂且先将医术收了起来。 很快,神医卞冀也无法医治好赵元璟腿疾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第40章 踹门闯入 先前皇上要立赵元璟为太子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所有人清楚,北越皇帝永远都不可能会是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残废。 消息一经散出,最得意的人莫过于皇后和她的三皇子赵元烈。 嘉贵妃在后宫专宠多年,一直都是皇后的心头大患,前些日子皇上要立赵元璟为太子的流言蜚语传的满天飞,皇后从未睡过一日好觉,生怕有一日自己的皇后宝座要拱手让给了她人。 好在老天待她不薄,就连神医卞冀都治不好赵元璟的一双腿,害的皇上空欢喜了一场,已经好几日都没去过嘉贵妃的寝殿,就连嘉贵妃去看皇上,皇上也是找各种理由不见,可见他们之间已经生了嫌隙,嘉贵妃大有失宠之势。 赵元烈是皇上嫡长子,自古太子之位无非就是分成立长c立贤两派。 四王爷赵元城虽然有‘四贤王’的贤名,可惜他的生母身份卑贱,毫无背景,朝中愿意拥立赵元城为太子的大臣只有寥寥数几。 赵元烈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唯有有机会登上太子宝座之人。 不知是谁将宁国公有意将嫡女宁采薇许配给赵元璟,为了让自己嫡女当上皇后之位,还特意寻来了神医卞冀之事散播了出去。 国公府一下子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所有人都在说宁国公急功近利,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等着看宁国公的笑话。 宁国公自觉无颜见人,直接称病在家,连早朝都不去了。 自从神医卞冀离开王府之后,赵元璟已经将自己锁在书房两日,滴水未进,自己不肯出来,也不准旁人进去。 赵辰和唐诗皆束手无策。 唐诗面色认真的道:“你想不想王爷出事?” 赵辰,“自然不想。” “那就听我的,立刻踹门闯进去。” “可若是王爷怪罪下来” 唐诗没好气的道:“别忘了王爷先前就病着,还未大好,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两日不吃不喝,在不踹门,王爷恐怕都没命怪你了!” 话音刚落,赵辰就砰的一声将人直接踹开了,唐诗楞了一下,随即立刻冲了进去。 赵元璟就穿着一袭白色锦衣,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一本书,脸上过敏出的红疹子都褪了大半,恢复了往日的俊美冷酷,不近人情。 除了脸色出奇的白,人似乎也没什么异样。 赵辰登时松了一口气,而唐诗仍旧眉头紧锁,一刻都不敢松解。 见他们擅自闯进来,赵元璟微微抿着的唇动了动,平淡黯然的眸子里毫无情绪起伏。 只声音沙哑低沉的说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本王何时准你们进来了?本王书房的门都叫你们给踹坏了,唐诗,又是你的主意吧?罚你二十大板,去叫几个小厮过来,本王着你受罚!” 话音刚落,赵元璟的手一软,书籍从手中滑落,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左倾斜,唐诗早就有所预料,立刻冲了过去当了一回人肉垫子。 赵元璟整个人摔在她怀里,鼻尖传来女子身上独有的薄荷清香,以及柔软的触感,紧绷的神经得到了片刻的放松,只觉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别看他平日看着挺瘦,却不想那么重,唐诗差点没被压的背过去。 见状,赵辰立刻惊呼出声:“王爷” 唐诗,“别担心,他只是疲劳才会晕了过去。你赶紧将他背回厢房休息去吧。” 赵辰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心,竟然一点都没去怀疑一个小小丫鬟怎么会懂的如此之多。 赵元璟的身体体质还算不错,若是体质稍微弱一点的人,还这么能折腾自己,估计早就将自己的小命都折腾没了。 赵元璟两日两夜都没有合眼睛,这一晕竟然直接睡了一天一夜,唐诗便守了他一天一夜。 一直到了翌日中午,赵元璟才终于醒了过来,刚要动动身子,就觉得右边整个手臂都麻了,男人好看的俊脸拧成一团,一转眼便看见自己手臂上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唐诗正枕在他的手臂上呼呼大睡,她原本生的便十分娇俏可人,如今近看更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细眉挺鼻,唇红齿白,像是一道可口的点心,叫人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将其吞之入腹的想法。 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一个月一两的月钱,用的什么抹脸,竟然这般白嫩? 赵元璟心下好奇,忍不住伸出左手食指轻轻啜了啜她的脸颊 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 见唐诗毫无反应,赵元璟忍不住又 在她脸蛋上啜了几下。 唐诗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看的柳叶眉蹙了蹙,赵元璟以为她要醒了,吓得连忙收回了手,如同做错事怕被大人抓包的孩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不由的在心中暗自懊恼 他可是堂堂王爷,唐诗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贴身丫鬟,还是签了卖身契的,本就是他的人,摸一下就算被发现又能如何? 他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么一想,赵元璟便重新伸出了罪恶的大掌,朝着唐诗软软的脸蛋上掐去 唐诗睡得本就不沉,这次一下就被惊醒了,赵元璟心下一惊,便没控制好力道,下手重了几分。 唐诗直接抬起头,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脸蛋,目光哀怨的看向赵元璟。 “王爷,您好端端的掐我做什么?” 赵元璟清了清嗓子,“谁让你枕在本王的胳膊上睡着了?本王刚醒便觉得胳膊酸痛难耐,不过是掐你一下以作惩戒,你竟然还敢指责本王?我看你当真忘了谁才是王府的主子了!” 闻言,唐诗立刻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帮您按摩按摩吧” 说着便摁了起来。 没想到这小丫鬟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手上却是有点力气,按起来还怪舒服的。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等摁到差不多的时候,唐诗才道:“王爷足足睡了一天1夜,应该饿了吧?奴婢这就去给王爷准备些吃的。” 不说倒还好,一说赵元璟便觉得饥肠辘辘。 他嗯了一声,没一会儿唐诗便将准备好的皮蛋瘦肉粥端了上来。 赵元璟挑了挑眉,“这么快便做好了?” “奴婢估摸着王爷这会儿也该醒了,所以早早的便准备好了,方才只是去将粥热了一下。” 赵元璟盯着碗里黑黑的东西,诧异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皮蛋,是奴婢新研制出来的一种鸭蛋的吃法。”唐诗笑道。 赵元璟表情更加怪异了,“你是说这个黑黑的东西竟然是鸭蛋做的?” “是,若是王爷有兴趣的话,奴婢下次可以告诉您这皮蛋是如何做的。” “好。” 不过眼下赵元璟更在乎的是这皮蛋好不好吃,用勺子夹了一点喂到嘴中。 入口即化,冰凉爽口,口齿留香。 “不错。”赵元璟点了点头,一连吃了两碗皮蛋瘦肉粥,回味无穷,还想再吃的时候,唐诗却已经收了碗筷。 “王爷,您在刚醒,不易吃的过饱,否则对身体无益。” 赵元璟怒了,“大胆,到底谁才是主子!” 唐诗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王爷,您知道您现在像什么吗?” 赵元璟下意识的蹙眉,觉得她口中一定没什么好话,却还是忍不住好奇,遂问道:“像什么?” 第41章 刀子嘴豆腐心 “像极了吃不到糖果在耍脾气的小孩子。” 赵元璟眸中迸发出危险的光芒,“好你个唐诗,你以为本王当真不敢罚你是不是?你那日将本王书房的门踹坏了的事儿,本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可知本王书房那扇门是什么木头做的,又值多少金银!” 唐诗满脸无辜,“王爷病糊涂了,那日踹门的是赵护卫,不干奴婢的事儿。奴婢不过一介小女子,哪来儿的那么大力气?”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 “都是让你给带坏的,赵辰跟了本王这么些年,从未有过忤逆犯上的时候,你才来了西岚院一个月的功夫,就将本王的心腹带的连本王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你还敢喊冤枉?今儿若在不罚你,恐怕过不了几月,整个王府的人都要认你当主子了!” 如今唐诗已经完全摸透了赵元璟的脾气,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吃软不吃硬。 发起脾气向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就跟个被宠坏的小孩子似的,只要你多哄他几句,多帮他顺顺毛,他的气自然也就消了。 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想要当好他的贴身丫鬟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明知道赵元璟只是在吓唬自己,唐诗还是十分配合的跪下认错,态度十分诚恳。 “奴婢不敢,赵护卫是因为担心王爷两日不吃不喝,会饿坏了身子,又听了奴婢的怂恿,情急之下这才做出了不合规矩的事情,此事奴婢也有错,若王爷真要责罚,便责罚奴婢吧,奴婢愿意一人承担所有责罚!”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既然你这么仗义,那便罚你将先前本王赏给你的一百两银票还给本王吧。” 唐诗脸色一变,用充满祈求的眼神看向他,“王爷” 赵元璟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怎么?方才是你自己说的你愿意承担所有责罚,现在又后悔了?唐诗,你能不能让本王看看你的出息?” 唐诗撇了撇嘴,她完全就是客气客气好不好? 门本来就是赵辰踹坏的,他一个大男人犯下的错凭什么让她一个小小丫鬟来承担责任啊? “王爷,奴婢既说了要一人承担所有的责任便下定了决心要说到做到,只不过,奴婢的娘亲昨儿来找奴婢,称家中弟弟得了风寒,急需银钱救治,奴婢便将一百两银票给了娘亲带回家去了。实在拿不出钱来还给王爷了” 赵元璟会信她的话才是出了鬼。 “你上次不是亲口同本王说了,不会再寄钱给家中?你不会是为了区区一百两银票在诓骗本王吧?” 唐诗故作焦急道:“就算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断然不敢诓骗王爷啊。王爷您目达耳通,聪明绝顶,奴婢要是说谎,岂不是会被您一眼识破?真的是给了家中娘亲,毕竟那也是我的亲弟弟,血浓于水,谁让奴婢的命不好,摊上了如此不公的爹娘呢” 说着,她还假模假式的擦了擦眼角。 赵元璟不耐烦的摆手,“行了行了,就算你在本王面前卖惨哭穷也无用,本王可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这一百银子你既没有,那便从你每月的月钱里扣!你如今是一等丫鬟,每月十两银子,不多,不过一年也就扣完了。” “王” “你若在多说一句,本王便扣你两百两!” 唐诗:“” 行! 算你狠! 唐诗气鼓鼓的走了。 赵元璟一想到她临走前鼓着的两个腮帮子又可爱又滑稽的模样,便觉得心底一阵舒畅。 后来赵元璟就后悔了。 得罪唐诗的结果就是,一连几日唐诗都没有给他做好吃的了,全都是素菜,一点荤腥都没有。 这日的午膳,唐诗又给他做的凉拌豆腐,水煮青菜,一份蒸蛋。 赵元璟终于发起了脾气,直接撂筷子不吃了。 “好你个唐诗!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看看你现在做的这些吃食,是给人吃的吗?就连寻常百姓吃的比本王都要富庶!你真以为本王府里就你一个会做膳食的了?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叫人替了你,在将你赶出王府!” 唐诗精致小巧的脸上没有露出慌张的神色,似乎眼前的这一幕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语气不冷不淡的道:“王爷若真是吃不下奴婢做的这些俗物,那便请府中其他厨子给王爷多做些好吃的吧,奴婢绝无二话。”赵元璟见她如此冷淡的反应,顿时有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换厨子? 他当然舍不得换了。 即便是这清 淡的素菜经过唐诗的手做出来也比旁人好吃百倍,只是他口味偏重,无辣不欢,整日吃这些寡淡无味的食物实在是难以下咽。 “是不是本王前些日子说要扣你的月钱,你心里不痛快,所以才故意做这些清淡无味的菜报复本王?大不了,本王不罚你月钱了。本王好久没吃火锅了,眼下一日比一日冷,吃火锅可以暖身子,你快些去准备配料,给本王烫锅子吃。” 唐诗却笑了,“王爷多虑了,您是王爷,奴婢是丫鬟,自然是您说要罚便要罚,奴婢受着便是,哪里敢生气呢?更没有什么报复一说。” “你要是真没生气的话,就给本王做火锅吃。” “恕奴婢不能从命。” 赵元璟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唐诗,本王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可别得寸进尺。” 从前何时有丫鬟敢如此在他面前放肆过? 唐诗精美的小脸上从容不迫,“奴婢是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王爷身子本就不太好,再加上前些日子又是过敏又是绝食的,肠胃尤其虚弱,太医特意嘱咐过奴婢给王爷做的膳食一定要以清淡为主。” 赵元璟冷漠孤寂的俊脸楞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他还以为是唐诗故意报复他,倒是他误会了。 “那太医有没有说,本王何时可以吃鱼肉?” “过几日便可以吃了,不过王爷既然这么瞧不上奴婢的手艺,不如,王爷还是叫旁人来给您做膳食吧。” 第42章 花灯节 “你” “若是王爷实在想吃火锅也行,不过得答应奴婢一个条件。” 唐诗一脸狡黠的看着他,仿佛在用眼神说,谁让你方才先冤枉我的? 赵元璟剑眉微蹙,竟然还敢和他提条件! 不过看在火锅的份上,罢了。 “你说吧。” 唐诗立即露出笑容,见牙不见眼,俏皮不失明媚。 “听说在过几日京城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就到了,到时候街上会有许多商贩,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奴婢原是乡下来的,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场面,不知到时王爷能否带着奴婢一同去逛逛?” 花灯节? 赵元璟的思绪渐渐飘远,上一次他逛花灯节的时候还是在他六岁那年,那时他还在皇宫里住着,小孩子家难免贪玩,偶然听得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议论着京城的花灯节何日热闹,便吵着父皇和母妃一起去逛花灯。 父皇母妃一向最疼爱他,只要他提的要求必然有求必应。 那次也不意外。 父皇和母妃乔装打扮成富商,带着他去逛了花灯,那是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最热闹的夜晚。 酉时中,日落西山,夜幕降临,繁华的京城,华灯初上,千万家灯火装点了夜色,亮过天上繁星 小商贩们卖力的吆喝声,百姓们脸上挂着喜悦在小道中来回穿梭,热闹非凡 收回了思绪,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是极致冷漠的,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唐诗察觉到了男人的不同寻常,吓得静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如今的她,已经很好的学会了察言观色。 唐诗不过是见赵元璟整日闷在王府之中,大门不出,迟早会憋坏了自己,所以才想了个法子,让他出去转转,也好感受一下人间烟火气。 却没想到赵元璟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赵元璟目光凌冽的扫向她,“说吧,是谁让指使你这么做的?” 唐诗一脸不知所以,“奴婢不明白王爷什么意思” “呵,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赵元璟眯起眼睛。 唐诗,“奴婢确实不知,还请王爷明示!” “去年花灯节之时,十七王爷赵元肆因为贪图玩乐,背着父皇偷逃出宫逛花灯,结果遇到了刺客,身受重伤,若不是锦衣卫及时赶到,十七王爷性命难保,此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影响极其恶劣。后来父皇便下了旨意,不许皇子们去参加老百姓们举行的节日,以免被那些心怀不轨的谋逆之人钻了空子。今日,你费尽心机的想要本王陪你去逛花灯,莫不是你已经勾结了王府外面的人,想要趁着花灯节那日,人多眼杂,谋杀本王?” 唐诗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她竟然从来都不知道此事! 虽然去年花灯节原主已经被卖到了王府做婢女,可是她从来都是不问世事,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槐花也从未和她说过。 “王爷,奴婢发誓,奴婢绝对只是随口一提,您若是实在不愿意去便罢了,就当做奴婢什么都没有说过,奴婢绝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啊” 赵元璟深如寒潭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是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 过了许久,赵元璟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看的唐诗心底只发毛,这货又在发什么神经病? 大白天这样吓人这么的好嘛? “也是,本王不过就是一个双腿残疾的废人,一辈子只能够坐在轮椅上度过残生,父皇自然不会糊涂的将皇位传位本王这样的残废之躯。本王对于他们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们又怎么可能会白白费这个心思来除掉本王呢?” 唐诗担忧的看向他,“王爷”“罢了,你不是想去看花灯会吗?刚好本王也好久都没去看过了,记得上次一去逛花灯的时候,本王还只有七岁,还是和父皇和母妃一同去的。也不知道如今这花灯会是不是还和从前一般热闹?” “王爷,您答应去了?” 这画风转的也太快了。 唐诗始料未及。 “嗯,到时候叫上赵辰吧。说起来,他来京城这么多年,还从未逛过花灯呢。” “赵辰也不是京城人吗?”唐诗随口问了一句。 上次嘉贵妃说过赵辰是她从大街上捡回来的野孩子,也是个身世可怜的。 “嗯,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大概只有四五岁,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在 街上流浪了多久,浑身脏兮兮的,本王还以为大白天见到了鬼呢。” 赵元璟的语气十分嫌弃。 可是他连第一次见赵辰时,赵辰多大年纪甚至连他当时的样貌都还记得,说明他其实是个内心深处十分善良的人。 否则,他贵为皇子,也不会将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带回宫里了,定然是看赵辰可怜,所以才将他养在了身边。 唐诗目光温柔的道:“赵辰他很幸运,能够遇到你这么好的一个主子,否则估计就要被活活饿死了。” 那么小的一个小孩在大街上流浪,若是无人看管,大冬天除了不是要被饿死就是要被冻死。 赵元璟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惊愕不已的看向唐诗。 “你方才说什么?” 唐诗眨了眨眼睛,“奴婢方才在说王爷是个好主子啊。”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本王手中沾染上了多少人的鲜血。他们都说本王残暴不仁,心狠手辣,你竟然敢说本王好?看来本王对你确实仁慈了一些。” “他们那么说,定然是他们并不了解王爷,在奴婢看来,王爷除了脾气有那么一点点瑕疵以外,其实内心还是很善良的。” 赵元璟笑了,比平日多了一丝真情流露,“唐诗,你最好祈求你的厨艺每日都有进益,每日都做出能让本王满意的膳食来。这样,你就能永远看到本王好的一面。” 唐诗:“” 明明就是普通的一句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渗人呢? 第43章 王府刺客 这日三更半夜,唐诗穿着一袭黑衣,怀里抱着实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废弃宅子。 这个地方是原主身前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因为从前发生了火灾,烧死过几个人,李嬷嬷觉得此处不吉利,便荒置了,不准任何人来这里。 唐诗便将王妈妈先前给她的一百两银子都藏在此处,那日李嬷嬷派人搜查她屋子之时,才没有搜到这一百两银子,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 这几日府中诸事繁多,她忙着照顾赵元璟一直抽不开身,今晚才得以偷偷将王妈妈给她的金银珠宝带来藏起来。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值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离开京城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了。 借着月光,唐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废弃宅子,因为此处常年失修,无人居住的缘故,周围早已经杂草横生,木头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屋顶也是东破了一块,西破一块。 来到厢房的位置,唐诗小心翼翼的掀开红木雕床上的一块木板,底下便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唐诗将手伸进去摸了摸,直到摸到先前自己放这儿的一百两银子这才放下心,又谨慎小心的将装着金银珠宝的盒子放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藏好钱财的唐诗不敢久留,快步离开,还未走两步,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唐诗立刻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不成这里有老鼠? 她一刻都不敢多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正到前方的皎洁的月光,唐诗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然后就在此刻,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唐诗吓得面色惨白,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还带了蒙面口罩,典型的一身刺客装扮,比唐诗的打扮专业多了。 唐诗学过几年的柔道,本想趁他不注意反击,结果被对方发现,直接用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男人放低了声音,语气警告意味知十足。 “别动” 唐诗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她是学医的,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他应该是受了伤,所以才躲在这里。 他是被八王府的人伤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是赵辰带着府内小厮们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将外面院子全都搜了一遍,又开始搜里面院子。 难怪黑衣人刚刚劫持她,不让她出去,否则刚好就要和赵辰撞了个正着。 黑衣人和唐诗藏在一个破旧门后面,这里杂乱布堪,又是深夜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辰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搜仔细点,今晚必须给我将人找出来!” 唐诗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这个杀千刀的躲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往这儿躲,要是让赵辰发现了她藏在这里的金银财宝,她就完了! 小厮们翻箱倒柜找了许久,连只苍蝇都没找出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的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让他们快点离开。 赵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群废物,连人都找不出来,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有几个难道够砍的?” 小厮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道:“赵护卫,方才您不是一剑刺到了他的要害?他定然跑不了多远,依小的看,他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只要我们将王府各个出口把守住,待一天亮,搜查起来也方便。” 赵辰眯了眯眼睛,觉得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人撤退了。 待他们走了一会儿后,唐诗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人已经走了” 现在可以将她放了吧? 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在出去叫人来抓我,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可你现在受了重伤,我不过就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丫鬟,就算你抓住了我,也同样逃不出去。” 沉默片刻,男人再一次开口:“让我放了你也行,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些止血的药。” 唐诗眨了眨眼睛,“行。” 这日三更半夜,唐诗穿着一袭黑衣,怀里抱着实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废弃宅子。 这个地方是原主身前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因为从前发生了火灾,烧死过几个人,李嬷嬷觉得此处不吉利,便荒置了,不准任何人来这里。 唐诗便将王妈妈先前给她的一百两银子都藏在此处,那日李嬷嬷派人搜查她屋子之时,才没有搜到这一百两银子,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 这几日府中诸事繁多,她忙着照顾赵元璟一直抽不开身,今晚才得以偷偷将王妈妈给她的金银珠宝带来藏起来。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值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离开京城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了。 借着月光,唐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废弃宅子,因为此处常年失修,无人居住的缘故,周围早已经杂草横生,木头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屋顶也是东破了一块,西破一块。 来到厢房的位置,唐诗小心翼翼的掀开红木雕床上的一块木板,底下便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唐诗将手伸进去摸了摸,直到摸到先前自己放这儿的一百两银子这才放下心,又谨慎小心的将装着金银珠宝的盒子放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藏好钱财的唐诗不敢久留,快步离开,还未走两步,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唐诗立刻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不成这里有老鼠? 她一刻都不敢多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正到前方的皎洁的月光,唐诗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然后就在此刻,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唐诗吓得面色惨白,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还带了蒙面口罩,典型的一身刺客装扮,比唐诗的打扮专业多了。 唐诗学过几年的柔道,本想趁他不注意反击,结果被对方发现,直接用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男人放低了声音,语气警告意味知十足。 “别动” 唐诗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她是学医的,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他应该是受了伤,所以才躲在这里。 他是被八王府的人伤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是赵辰带着府内小厮们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将外面院子全都搜了一遍,又开始搜里面院子。 难怪黑衣人刚刚劫持她,不让她出去,否则刚好就要和赵辰撞了个正着。 黑衣人和唐诗藏在一个破旧门后面,这里杂乱布堪,又是深夜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辰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搜仔细点,今晚必须给我将人找出来!” 唐诗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这个杀千刀的躲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往这儿躲,要是让赵辰发现了她藏在这里的金银财宝,她就完了! 小厮们翻箱倒柜找了许久,连只苍蝇都没找出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的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让他们快点离开。 赵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群废物,连人都找不出来,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有几个难道够砍的?” 小厮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道:“赵护卫,方才您不是一剑刺到了他的要害?他定然跑不了多远,依小的看,他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只要我们将王府各个出口把守住,待一天亮,搜查起来也方便。” 赵辰眯了眯眼睛,觉得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人撤退了。 待他们走了一会儿后,唐诗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人已经走了” 现在可以将她放了吧? 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在出去叫人来抓我,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可你现在受了重伤,我不过就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丫鬟,就算你抓住了我,也同样逃不出去。” 沉默片刻,男人再一次开口:“让我放了你也行,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些止血的药。” 唐诗眨了眨眼睛,“行。” 这日三更半夜,唐诗穿着一袭黑衣,怀里抱着实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废弃宅子。 这个地方是原主身前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因为从前发生了火灾,烧死过几个人,李嬷嬷觉得此处不吉利,便荒置了,不准任何人来这里。 唐诗便将王妈妈先前给她的一百两银子都藏在此处,那日李嬷嬷派人搜查她屋子之时,才没有搜到这一百两银子,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 这几日府中诸事繁多,她忙着照顾赵元璟一直抽不开身,今晚才得以偷偷将王妈妈给她的金银珠宝带来藏起来。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值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离开京城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了。 借着月光,唐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废弃宅子,因为此处常年失修,无人居住的缘故,周围早已经杂草横生,木头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屋顶也是东破了一块,西破一块。 来到厢房的位置,唐诗小心翼翼的掀开红木雕床上的一块木板,底下便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唐诗将手伸进去摸了摸,直到摸到先前自己放这儿的一百两银子这才放下心,又谨慎小心的将装着金银珠宝的盒子放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藏好钱财的唐诗不敢久留,快步离开,还未走两步,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唐诗立刻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不成这里有老鼠? 她一刻都不敢多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正到前方的皎洁的月光,唐诗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然后就在此刻,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唐诗吓得面色惨白,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还带了蒙面口罩,典型的一身刺客装扮,比唐诗的打扮专业多了。 唐诗学过几年的柔道,本想趁他不注意反击,结果被对方发现,直接用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男人放低了声音,语气警告意味知十足。 “别动” 唐诗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她是学医的,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他应该是受了伤,所以才躲在这里。 他是被八王府的人伤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是赵辰带着府内小厮们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将外面院子全都搜了一遍,又开始搜里面院子。 难怪黑衣人刚刚劫持她,不让她出去,否则刚好就要和赵辰撞了个正着。 黑衣人和唐诗藏在一个破旧门后面,这里杂乱布堪,又是深夜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辰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搜仔细点,今晚必须给我将人找出来!” 唐诗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这个杀千刀的躲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往这儿躲,要是让赵辰发现了她藏在这里的金银财宝,她就完了! 小厮们翻箱倒柜找了许久,连只苍蝇都没找出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的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让他们快点离开。 赵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群废物,连人都找不出来,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有几个难道够砍的?” 小厮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道:“赵护卫,方才您不是一剑刺到了他的要害?他定然跑不了多远,依小的看,他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只要我们将王府各个出口把守住,待一天亮,搜查起来也方便。” 赵辰眯了眯眼睛,觉得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人撤退了。 待他们走了一会儿后,唐诗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人已经走了” 现在可以将她放了吧? 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在出去叫人来抓我,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可你现在受了重伤,我不过就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丫鬟,就算你抓住了我,也同样逃不出去。” 沉默片刻,男人再一次开口:“让我放了你也行,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些止血的药。” 唐诗眨了眨眼睛,“行。” 这日三更半夜,唐诗穿着一袭黑衣,怀里抱着实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废弃宅子。 这个地方是原主身前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因为从前发生了火灾,烧死过几个人,李嬷嬷觉得此处不吉利,便荒置了,不准任何人来这里。 唐诗便将王妈妈先前给她的一百两银子都藏在此处,那日李嬷嬷派人搜查她屋子之时,才没有搜到这一百两银子,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 这几日府中诸事繁多,她忙着照顾赵元璟一直抽不开身,今晚才得以偷偷将王妈妈给她的金银珠宝带来藏起来。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值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离开京城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了。 借着月光,唐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废弃宅子,因为此处常年失修,无人居住的缘故,周围早已经杂草横生,木头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屋顶也是东破了一块,西破一块。 来到厢房的位置,唐诗小心翼翼的掀开红木雕床上的一块木板,底下便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唐诗将手伸进去摸了摸,直到摸到先前自己放这儿的一百两银子这才放下心,又谨慎小心的将装着金银珠宝的盒子放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藏好钱财的唐诗不敢久留,快步离开,还未走两步,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唐诗立刻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不成这里有老鼠? 她一刻都不敢多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正到前方的皎洁的月光,唐诗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然后就在此刻,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唐诗吓得面色惨白,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还带了蒙面口罩,典型的一身刺客装扮,比唐诗的打扮专业多了。 唐诗学过几年的柔道,本想趁他不注意反击,结果被对方发现,直接用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男人放低了声音,语气警告意味知十足。 “别动” 唐诗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她是学医的,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他应该是受了伤,所以才躲在这里。 他是被八王府的人伤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是赵辰带着府内小厮们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将外面院子全都搜了一遍,又开始搜里面院子。 难怪黑衣人刚刚劫持她,不让她出去,否则刚好就要和赵辰撞了个正着。 黑衣人和唐诗藏在一个破旧门后面,这里杂乱布堪,又是深夜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辰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搜仔细点,今晚必须给我将人找出来!” 唐诗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这个杀千刀的躲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往这儿躲,要是让赵辰发现了她藏在这里的金银财宝,她就完了! 小厮们翻箱倒柜找了许久,连只苍蝇都没找出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的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让他们快点离开。 赵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群废物,连人都找不出来,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有几个难道够砍的?” 小厮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道:“赵护卫,方才您不是一剑刺到了他的要害?他定然跑不了多远,依小的看,他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只要我们将王府各个出口把守住,待一天亮,搜查起来也方便。” 赵辰眯了眯眼睛,觉得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人撤退了。 待他们走了一会儿后,唐诗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人已经走了” 现在可以将她放了吧? 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在出去叫人来抓我,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可你现在受了重伤,我不过就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丫鬟,就算你抓住了我,也同样逃不出去。” 沉默片刻,男人再一次开口:“让我放了你也行,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些止血的药。” 唐诗眨了眨眼睛,“行。” 这日三更半夜,唐诗穿着一袭黑衣,怀里抱着实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废弃宅子。 这个地方是原主身前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因为从前发生了火灾,烧死过几个人,李嬷嬷觉得此处不吉利,便荒置了,不准任何人来这里。 唐诗便将王妈妈先前给她的一百两银子都藏在此处,那日李嬷嬷派人搜查她屋子之时,才没有搜到这一百两银子,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 这几日府中诸事繁多,她忙着照顾赵元璟一直抽不开身,今晚才得以偷偷将王妈妈给她的金银珠宝带来藏起来。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值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离开京城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了。 借着月光,唐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废弃宅子,因为此处常年失修,无人居住的缘故,周围早已经杂草横生,木头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屋顶也是东破了一块,西破一块。 来到厢房的位置,唐诗小心翼翼的掀开红木雕床上的一块木板,底下便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唐诗将手伸进去摸了摸,直到摸到先前自己放这儿的一百两银子这才放下心,又谨慎小心的将装着金银珠宝的盒子放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藏好钱财的唐诗不敢久留,快步离开,还未走两步,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唐诗立刻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不成这里有老鼠? 她一刻都不敢多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正到前方的皎洁的月光,唐诗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然后就在此刻,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唐诗吓得面色惨白,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还带了蒙面口罩,典型的一身刺客装扮,比唐诗的打扮专业多了。 唐诗学过几年的柔道,本想趁他不注意反击,结果被对方发现,直接用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男人放低了声音,语气警告意味知十足。 “别动” 唐诗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她是学医的,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他应该是受了伤,所以才躲在这里。 他是被八王府的人伤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是赵辰带着府内小厮们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将外面院子全都搜了一遍,又开始搜里面院子。 难怪黑衣人刚刚劫持她,不让她出去,否则刚好就要和赵辰撞了个正着。 黑衣人和唐诗藏在一个破旧门后面,这里杂乱布堪,又是深夜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辰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搜仔细点,今晚必须给我将人找出来!” 唐诗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这个杀千刀的躲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往这儿躲,要是让赵辰发现了她藏在这里的金银财宝,她就完了! 小厮们翻箱倒柜找了许久,连只苍蝇都没找出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的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让他们快点离开。 赵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群废物,连人都找不出来,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有几个难道够砍的?” 小厮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道:“赵护卫,方才您不是一剑刺到了他的要害?他定然跑不了多远,依小的看,他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只要我们将王府各个出口把守住,待一天亮,搜查起来也方便。” 赵辰眯了眯眼睛,觉得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人撤退了。 待他们走了一会儿后,唐诗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人已经走了” 现在可以将她放了吧? 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在出去叫人来抓我,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可你现在受了重伤,我不过就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丫鬟,就算你抓住了我,也同样逃不出去。” 沉默片刻,男人再一次开口:“让我放了你也行,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些止血的药。” 唐诗眨了眨眼睛,“行。” 这日三更半夜,唐诗穿着一袭黑衣,怀里抱着实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废弃宅子。 这个地方是原主身前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因为从前发生了火灾,烧死过几个人,李嬷嬷觉得此处不吉利,便荒置了,不准任何人来这里。 唐诗便将王妈妈先前给她的一百两银子都藏在此处,那日李嬷嬷派人搜查她屋子之时,才没有搜到这一百两银子,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 这几日府中诸事繁多,她忙着照顾赵元璟一直抽不开身,今晚才得以偷偷将王妈妈给她的金银珠宝带来藏起来。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值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离开京城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了。 借着月光,唐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废弃宅子,因为此处常年失修,无人居住的缘故,周围早已经杂草横生,木头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屋顶也是东破了一块,西破一块。 来到厢房的位置,唐诗小心翼翼的掀开红木雕床上的一块木板,底下便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唐诗将手伸进去摸了摸,直到摸到先前自己放这儿的一百两银子这才放下心,又谨慎小心的将装着金银珠宝的盒子放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藏好钱财的唐诗不敢久留,快步离开,还未走两步,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唐诗立刻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不成这里有老鼠? 她一刻都不敢多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正到前方的皎洁的月光,唐诗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然后就在此刻,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唐诗吓得面色惨白,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还带了蒙面口罩,典型的一身刺客装扮,比唐诗的打扮专业多了。 唐诗学过几年的柔道,本想趁他不注意反击,结果被对方发现,直接用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男人放低了声音,语气警告意味知十足。 “别动” 唐诗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她是学医的,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他应该是受了伤,所以才躲在这里。 他是被八王府的人伤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是赵辰带着府内小厮们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将外面院子全都搜了一遍,又开始搜里面院子。 难怪黑衣人刚刚劫持她,不让她出去,否则刚好就要和赵辰撞了个正着。 黑衣人和唐诗藏在一个破旧门后面,这里杂乱布堪,又是深夜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辰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搜仔细点,今晚必须给我将人找出来!” 唐诗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这个杀千刀的躲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往这儿躲,要是让赵辰发现了她藏在这里的金银财宝,她就完了! 小厮们翻箱倒柜找了许久,连只苍蝇都没找出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的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让他们快点离开。 赵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群废物,连人都找不出来,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有几个难道够砍的?” 小厮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道:“赵护卫,方才您不是一剑刺到了他的要害?他定然跑不了多远,依小的看,他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只要我们将王府各个出口把守住,待一天亮,搜查起来也方便。” 赵辰眯了眯眼睛,觉得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人撤退了。 待他们走了一会儿后,唐诗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人已经走了” 现在可以将她放了吧? 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在出去叫人来抓我,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可你现在受了重伤,我不过就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丫鬟,就算你抓住了我,也同样逃不出去。” 沉默片刻,男人再一次开口:“让我放了你也行,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些止血的药。” 唐诗眨了眨眼睛,“行。” 这日三更半夜,唐诗穿着一袭黑衣,怀里抱着实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废弃宅子。 这个地方是原主身前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因为从前发生了火灾,烧死过几个人,李嬷嬷觉得此处不吉利,便荒置了,不准任何人来这里。 唐诗便将王妈妈先前给她的一百两银子都藏在此处,那日李嬷嬷派人搜查她屋子之时,才没有搜到这一百两银子,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 这几日府中诸事繁多,她忙着照顾赵元璟一直抽不开身,今晚才得以偷偷将王妈妈给她的金银珠宝带来藏起来。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值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离开京城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了。 借着月光,唐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废弃宅子,因为此处常年失修,无人居住的缘故,周围早已经杂草横生,木头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屋顶也是东破了一块,西破一块。 来到厢房的位置,唐诗小心翼翼的掀开红木雕床上的一块木板,底下便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唐诗将手伸进去摸了摸,直到摸到先前自己放这儿的一百两银子这才放下心,又谨慎小心的将装着金银珠宝的盒子放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藏好钱财的唐诗不敢久留,快步离开,还未走两步,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唐诗立刻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不成这里有老鼠? 她一刻都不敢多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正到前方的皎洁的月光,唐诗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然后就在此刻,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唐诗吓得面色惨白,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还带了蒙面口罩,典型的一身刺客装扮,比唐诗的打扮专业多了。 唐诗学过几年的柔道,本想趁他不注意反击,结果被对方发现,直接用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男人放低了声音,语气警告意味知十足。 “别动” 唐诗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她是学医的,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他应该是受了伤,所以才躲在这里。 他是被八王府的人伤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是赵辰带着府内小厮们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将外面院子全都搜了一遍,又开始搜里面院子。 难怪黑衣人刚刚劫持她,不让她出去,否则刚好就要和赵辰撞了个正着。 黑衣人和唐诗藏在一个破旧门后面,这里杂乱布堪,又是深夜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辰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搜仔细点,今晚必须给我将人找出来!” 唐诗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这个杀千刀的躲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往这儿躲,要是让赵辰发现了她藏在这里的金银财宝,她就完了! 小厮们翻箱倒柜找了许久,连只苍蝇都没找出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的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让他们快点离开。 赵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群废物,连人都找不出来,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有几个难道够砍的?” 小厮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道:“赵护卫,方才您不是一剑刺到了他的要害?他定然跑不了多远,依小的看,他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只要我们将王府各个出口把守住,待一天亮,搜查起来也方便。” 赵辰眯了眯眼睛,觉得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人撤退了。 待他们走了一会儿后,唐诗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人已经走了” 现在可以将她放了吧? 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在出去叫人来抓我,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可你现在受了重伤,我不过就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丫鬟,就算你抓住了我,也同样逃不出去。” 沉默片刻,男人再一次开口:“让我放了你也行,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些止血的药。” 唐诗眨了眨眼睛,“行。” 这日三更半夜,唐诗穿着一袭黑衣,怀里抱着实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废弃宅子。 这个地方是原主身前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因为从前发生了火灾,烧死过几个人,李嬷嬷觉得此处不吉利,便荒置了,不准任何人来这里。 唐诗便将王妈妈先前给她的一百两银子都藏在此处,那日李嬷嬷派人搜查她屋子之时,才没有搜到这一百两银子,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 这几日府中诸事繁多,她忙着照顾赵元璟一直抽不开身,今晚才得以偷偷将王妈妈给她的金银珠宝带来藏起来。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值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离开京城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了。 借着月光,唐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废弃宅子,因为此处常年失修,无人居住的缘故,周围早已经杂草横生,木头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屋顶也是东破了一块,西破一块。 来到厢房的位置,唐诗小心翼翼的掀开红木雕床上的一块木板,底下便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唐诗将手伸进去摸了摸,直到摸到先前自己放这儿的一百两银子这才放下心,又谨慎小心的将装着金银珠宝的盒子放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藏好钱财的唐诗不敢久留,快步离开,还未走两步,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唐诗立刻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不成这里有老鼠? 她一刻都不敢多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正到前方的皎洁的月光,唐诗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然后就在此刻,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唐诗吓得面色惨白,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还带了蒙面口罩,典型的一身刺客装扮,比唐诗的打扮专业多了。 唐诗学过几年的柔道,本想趁他不注意反击,结果被对方发现,直接用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男人放低了声音,语气警告意味知十足。 “别动” 唐诗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她是学医的,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他应该是受了伤,所以才躲在这里。 他是被八王府的人伤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是赵辰带着府内小厮们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将外面院子全都搜了一遍,又开始搜里面院子。 难怪黑衣人刚刚劫持她,不让她出去,否则刚好就要和赵辰撞了个正着。 黑衣人和唐诗藏在一个破旧门后面,这里杂乱布堪,又是深夜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辰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搜仔细点,今晚必须给我将人找出来!” 唐诗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这个杀千刀的躲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往这儿躲,要是让赵辰发现了她藏在这里的金银财宝,她就完了! 小厮们翻箱倒柜找了许久,连只苍蝇都没找出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的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让他们快点离开。 赵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群废物,连人都找不出来,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有几个难道够砍的?” 小厮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道:“赵护卫,方才您不是一剑刺到了他的要害?他定然跑不了多远,依小的看,他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只要我们将王府各个出口把守住,待一天亮,搜查起来也方便。” 赵辰眯了眯眼睛,觉得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人撤退了。 待他们走了一会儿后,唐诗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人已经走了” 现在可以将她放了吧? 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在出去叫人来抓我,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可你现在受了重伤,我不过就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丫鬟,就算你抓住了我,也同样逃不出去。” 沉默片刻,男人再一次开口:“让我放了你也行,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些止血的药。” 唐诗眨了眨眼睛,“行。” 这日三更半夜,唐诗穿着一袭黑衣,怀里抱着实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了王府后院的一处废弃宅子。 这个地方是原主身前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因为从前发生了火灾,烧死过几个人,李嬷嬷觉得此处不吉利,便荒置了,不准任何人来这里。 唐诗便将王妈妈先前给她的一百两银子都藏在此处,那日李嬷嬷派人搜查她屋子之时,才没有搜到这一百两银子,否则,她的麻烦就大了。 这几日府中诸事繁多,她忙着照顾赵元璟一直抽不开身,今晚才得以偷偷将王妈妈给她的金银珠宝带来藏起来。 她已经打算好了,若是以后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值一千两银子,足够她离开京城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了。 借着月光,唐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废弃宅子,因为此处常年失修,无人居住的缘故,周围早已经杂草横生,木头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屋顶也是东破了一块,西破一块。 来到厢房的位置,唐诗小心翼翼的掀开红木雕床上的一块木板,底下便有一个小小的暗格,唐诗将手伸进去摸了摸,直到摸到先前自己放这儿的一百两银子这才放下心,又谨慎小心的将装着金银珠宝的盒子放了进去。 此刻已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藏好钱财的唐诗不敢久留,快步离开,还未走两步,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唐诗立刻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难不成这里有老鼠? 她一刻都不敢多带,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正到前方的皎洁的月光,唐诗紧绷的神经有片刻的放松。 然后就在此刻,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唐诗吓得面色惨白,想要呼救却叫不出声,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那人穿着一袭黑衣,还带了蒙面口罩,典型的一身刺客装扮,比唐诗的打扮专业多了。 唐诗学过几年的柔道,本想趁他不注意反击,结果被对方发现,直接用一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男人放低了声音,语气警告意味知十足。 “别动” 唐诗抿了抿唇,不敢轻举妄动,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空气中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她是学医的,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 他应该是受了伤,所以才躲在这里。 他是被八王府的人伤的?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正是赵辰带着府内小厮们举着火把赶了过来,将外面院子全都搜了一遍,又开始搜里面院子。 难怪黑衣人刚刚劫持她,不让她出去,否则刚好就要和赵辰撞了个正着。 黑衣人和唐诗藏在一个破旧门后面,这里杂乱布堪,又是深夜黑灯瞎火的,想找到他们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赵辰冷着一张脸,表情十分严肃,“给我搜仔细点,今晚必须给我将人找出来!” 唐诗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这个杀千刀的躲在哪里不好,偏偏要往这儿躲,要是让赵辰发现了她藏在这里的金银财宝,她就完了! 小厮们翻箱倒柜找了许久,连只苍蝇都没找出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许久的唐诗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心里不停祈祷着让他们快点离开。 赵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一群废物,连人都找不出来,若是王爷出了什么差池,你们有几个难道够砍的?” 小厮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道:“赵护卫,方才您不是一剑刺到了他的要害?他定然跑不了多远,依小的看,他应该还在王府之中,只要我们将王府各个出口把守住,待一天亮,搜查起来也方便。” 赵辰眯了眯眼睛,觉得他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人撤退了。 待他们走了一会儿后,唐诗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人已经走了” 现在可以将她放了吧? 那人听出了她的意思,说道:“若是我现在放了你,你在出去叫人来抓我,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可你现在受了重伤,我不过就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小丫鬟,就算你抓住了我,也同样逃不出去。” 沉默片刻,男人再一次开口:“让我放了你也行,你必须想办法给我弄来些止血的药。” 唐诗眨了眨眼睛,“行。” 第44章 这么晚去哪了 黑衣人目光死死地盯着她,“这是什么?” “你要的止血药。” 她是给自己备着的,却不想真的派上了用场。 黑衣人一只手摁住胸口的位置,弯腰艰难的将药瓶捡了起来,下一秒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费力的将瓶盖打开,放在鼻尖闻了闻,确定是止血药后,才将胸口的衣服直接撕开,将药粉撒在了伤口上,伤口很深,距离心脏的位置只相差几毫米的距离,也该是他命大。 唐诗在一旁看的忍不住蹙眉,黑衣人却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用了止血药,黑衣人明显感觉到伤口流血的速度慢了许多,忍不住问道:“这药你是从哪儿买的?” 倒是比他从前用过的止血药药效都要来的快。 这可不是买来的,而是她看了神医卞冀留给她的那本医学典籍,自己自制的。 “这是王府里的药,止血药我已经给了你,我的手帕你也该还给我了吧?” “不行,若是你拿走了手帕,立刻找人来抓我怎么办?你现在可以走了,等我安全了,自会将手帕烧毁。” 唐诗抿了抿唇,过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他伤成这样要是能逃出王府才有鬼呢! 若是他被赵辰抓住,在供出自己,那就麻烦了! 唐诗眸光渐渐深邃,心底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我只问你一句,你来王府可是要行刺王爷?” 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漠不屑的笑,“赵元璟不过就是一个残废,要杀他何以值得我亲自出手?” 听他的口气似乎根本就不将赵元璟放在眼里。 且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不是行刺王爷的刺客便是。 好歹赵元璟对她也算不薄,她可不想去救一个想要谋害王爷的人。 唐诗抡起袖子,直接坐在地上,伸手朝着黑衣人胸口摸去 黑衣面色警惕的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不由身子一怔。 嗓音低哑道:“你想做什么?” “救你。”唐诗语气冷淡的道。 “你会医术?”黑衣人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质疑。 “会一点点吧,止血药只能够起到暂时止血的作用,你的伤口很深,若在不缝合的话,天不亮你就会死于失血过多。” “你会缝合?” 不知为何,唐诗感觉对方身上的戾气好像一下子削弱了许多。 “会,所以,到底要不要我救你?”唐诗不耐烦道。 黑衣人没在阻拦,目光炯炯的看着唐诗直接粗暴的将他身上的衣服撕了半边下来,露出了整个左胸膛。 她从外面的井里打来了半桶水,帮他清洗了伤口,又从衣袖里拿出了好几个小瓶子,替他伤口消毒。 她身上只有一根针,是为了做暗器用的,眼下刚好可以用来缝合伤口,只是没有线,唐诗便直接扯了几根发丝,当成线缝了起来。 黑衣人看的瞠目结舌。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有人用头发缝合伤口的。 奇怪的是,他竟然都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顿时震惊无比的看着她,“你给我用了麻醉药?” 唐诗恩了一声,继续认真的给他缝合伤口。月光下,唐诗白皙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白瓷,不施粉黛,清秀素雅,算不上惊艳众生,却也自有风韵,眉如墨画,不染而黛,五官精致小巧,眉宇婉柔,带着几分少女特有的青涩,看起来格外的娇柔。 黑衣人有一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立即垂下眸子,不发一言。 很快,唐诗便动作熟练的给他缝好了伤口,将东西收拾好,站起了身子,面色冷淡的看着他。 “趁着麻醉药效还没散,你赶紧离开王府吧。” 黑衣人穿好衣服站起了身,身量足足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你不用谢我,我也并不想救你,眼下,手帕能还给我了?” 她朝他伸出了手。 黑衣人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将手帕归还给了她。 “既然姑娘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又何必屈身在王府当一个小小婢女?若你是受人逼迫,可愿意跟我一同离开这儿?”黑衣人道。 唐诗小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不愿意。” 她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凭什么跟他一同离开? 若是他想利用自己的医术去干什么坏事怎么办? 唐诗心底隐 隐有些后悔,她方才不应该给他用上麻醉药,毕竟这种药在古代的影响力不可估量,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她有这种本事,很容易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方才她完全就是出于医者父母心,想让自己的病患少受些苦,下意识就给他用上了 黑衣人摘下了面罩,唐诗直接闭上了眼睛,什么都没看到。 黑衣人面色阴沉郁闷,“你这是做什么?” “你我萍水相逢,日后也不会在相见,何必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唐诗自己都不知道救了他到底是对是错,恨不得以后都不要再有牵扯了,哪里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见对方有意和自己撇清干系,黑衣男人也没在多说什么,只道完谢,便离开了。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唐诗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府内各个出口都有府内侍卫在把守,唐诗好不容易才趁着天黑躲开了他们的视线回到西岚院。 赵元璟屋子的还有烛光,大概是还在等赵辰的消息。 唐诗放轻了脚步,鬼鬼祟祟的朝着倒座房走去。 回到屋子里,赶紧便关上了门,忽的一道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唐诗吓得尖叫出声,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晚上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饶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再强大,也禁不起这接二连三的惊吓了! 赵辰点燃了屋中的蜡烛,对着一旁坐在轮椅上的赵元璟道:“王爷,她已经晕了,要不要属下用冷水将她泼醒?” 此刻,赵元璟的面色黑的仿佛能滴出墨来。 他抿了抿唇,眸光深邃诡异的看着地上躺着的那抹娇小的身子。 最终,还是道:“不必,将她抱到床上吧。”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服从命令的将唐诗抱到了床上。 这时,侍卫那边来人传报,门面刺客打伤了好几个侍卫,已经从东门逃走了。 赵辰斩金截铁道:“不可能,那人被我在胸口刺了一剑,如今已经是重伤在身,怎么可能还有力气打伤侍卫逃走?”赵元璟眯了眯眼睛,赵辰和刺客打斗之时,他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那刺客受了重伤,不可能逃的出王府,除非 男人一双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床上躺着的唐诗,目光讳莫如深。 第45章 府内出了奸细 赵辰刚想说除非府内有奸细,就看见王爷正眸光晦暗的盯着床上的唐诗。 赵辰上前一步,“王爷,今晚的事实在太过蹊跷,先是府内莫名其妙进了刺客,身受重伤还能够从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手中逃走,再加上唐姑娘半夜三更外出归来,这两者直接若是真有什么联系,还请王爷一定要严查此事才是。” 唐诗如今是赵元璟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她有什么问题,那赵元璟随时都有会有生命危险,绝对马虎不得! “本王自有分寸,天色不早,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待明日唐诗醒了,再带她来见本王。”赵元璟冷冷说完,推着轮椅离开。 赵辰,“是,王爷。” 昨日赵辰带着侍卫们抓捕此刻的动静闹得太大,今儿一大早府内的嬷嬷丫鬟们便议论的不可开交。 槐花昨晚一晚上吓得没有睡着,天刚亮,便立刻去找唐诗,敲了许久的门,唐诗才终于被敲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槐花见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惊讶道: “唐诗,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 闻言,唐诗立刻被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完了完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在屋子听到了赵元璟的声音,吓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赵元璟那么晚了怎么会在她屋子里?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刺客最后逃掉了没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半夜偷溜出去的事 槐花见她面色发白,担忧的问道:“唐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昨天晚上府中好像进来了刺客,赵护卫带着府中侍卫闹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刺客抓住没有,我也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说着,槐花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唐诗心不在焉的道:“是吗,我昨晚也是被他们吵得睡不着觉” 这时,赵辰忽然来了,面无表情的对着唐诗道:“唐姑娘,王爷让你醒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赵元璟这么早叫她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她还想到找什么借口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我马上就去。”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槐花一脸坏笑的打趣道:“王爷这么早就要见你,定然是怕你昨晚上受到了惊吓,急着安抚你呢。” 唐诗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好的,我不打扰你了,王妃,奴婢这就告退。” “死丫头,瞎叫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槐花一脸坏笑的走了。 换完衣服后,唐诗忐忑不安的来到了书房。 “王爷,您这么早找奴婢有何吩咐?”唐诗面色镇定的道。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匆匆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葱白纤细的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他轻抿了一口,似是有些烫,男人剑眉微微蹙了一下,动作略显粗鲁的放下茶盏,发出‘坪’的清脆一声。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手指悄悄捏了捏衣角,紧张的手里都冒了汗。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的问:“昨儿夜里,有刺客闯进了王府,你可知晓此事?” “奴婢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幸好王爷没有受伤,不知那刺客有没有抓住?” “打斗中,赵护卫在那刺客要害之处刺了一剑,本来已是瓮中捉鳖,却不想那刺客神通广大,身受重伤还能够从侍卫们手中逃脱,赵护卫怀疑是府内出了奸细,暗中助了那刺客一臂之力。” 赵元璟淡淡的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唐诗。 赵辰刚想说除非府内有奸细,就看见王爷正眸光晦暗的盯着床上的唐诗。 赵辰上前一步,“王爷,今晚的事实在太过蹊跷,先是府内莫名其妙进了刺客,身受重伤还能够从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手中逃走,再加上唐姑娘半夜三更外出归来,这两者直接若是真有什么联系,还请王爷一定要严查此事才是。” 唐诗如今是赵元璟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她有什么问题,那赵元璟随时都有会有生命危险,绝对马虎不得! “本王自有分寸,天色不早,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待明日唐诗醒了,再带她来见本王。”赵元璟冷冷说完,推着轮椅离开。 赵辰,“是,王爷。” 昨日赵辰带着侍卫们抓捕此刻的动静闹得太大,今儿一大早府内的嬷嬷丫鬟们便议论的不可开交。 槐花昨晚一晚上吓得没有睡着,天刚亮,便立刻去找唐诗,敲了许久的门,唐诗才终于被敲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槐花见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惊讶道: “唐诗,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 闻言,唐诗立刻被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完了完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在屋子听到了赵元璟的声音,吓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赵元璟那么晚了怎么会在她屋子里?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刺客最后逃掉了没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半夜偷溜出去的事 槐花见她面色发白,担忧的问道:“唐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昨天晚上府中好像进来了刺客,赵护卫带着府中侍卫闹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刺客抓住没有,我也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说着,槐花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唐诗心不在焉的道:“是吗,我昨晚也是被他们吵得睡不着觉” 这时,赵辰忽然来了,面无表情的对着唐诗道:“唐姑娘,王爷让你醒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赵元璟这么早叫她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她还想到找什么借口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我马上就去。”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槐花一脸坏笑的打趣道:“王爷这么早就要见你,定然是怕你昨晚上受到了惊吓,急着安抚你呢。” 唐诗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好的,我不打扰你了,王妃,奴婢这就告退。” “死丫头,瞎叫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槐花一脸坏笑的走了。 换完衣服后,唐诗忐忑不安的来到了书房。 “王爷,您这么早找奴婢有何吩咐?”唐诗面色镇定的道。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匆匆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葱白纤细的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他轻抿了一口,似是有些烫,男人剑眉微微蹙了一下,动作略显粗鲁的放下茶盏,发出‘坪’的清脆一声。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手指悄悄捏了捏衣角,紧张的手里都冒了汗。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的问:“昨儿夜里,有刺客闯进了王府,你可知晓此事?” “奴婢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幸好王爷没有受伤,不知那刺客有没有抓住?” “打斗中,赵护卫在那刺客要害之处刺了一剑,本来已是瓮中捉鳖,却不想那刺客神通广大,身受重伤还能够从侍卫们手中逃脱,赵护卫怀疑是府内出了奸细,暗中助了那刺客一臂之力。” 赵元璟淡淡的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唐诗。 赵辰刚想说除非府内有奸细,就看见王爷正眸光晦暗的盯着床上的唐诗。 赵辰上前一步,“王爷,今晚的事实在太过蹊跷,先是府内莫名其妙进了刺客,身受重伤还能够从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手中逃走,再加上唐姑娘半夜三更外出归来,这两者直接若是真有什么联系,还请王爷一定要严查此事才是。” 唐诗如今是赵元璟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她有什么问题,那赵元璟随时都有会有生命危险,绝对马虎不得! “本王自有分寸,天色不早,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待明日唐诗醒了,再带她来见本王。”赵元璟冷冷说完,推着轮椅离开。 赵辰,“是,王爷。” 昨日赵辰带着侍卫们抓捕此刻的动静闹得太大,今儿一大早府内的嬷嬷丫鬟们便议论的不可开交。 槐花昨晚一晚上吓得没有睡着,天刚亮,便立刻去找唐诗,敲了许久的门,唐诗才终于被敲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槐花见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惊讶道: “唐诗,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 闻言,唐诗立刻被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完了完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在屋子听到了赵元璟的声音,吓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赵元璟那么晚了怎么会在她屋子里?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刺客最后逃掉了没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半夜偷溜出去的事 槐花见她面色发白,担忧的问道:“唐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昨天晚上府中好像进来了刺客,赵护卫带着府中侍卫闹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刺客抓住没有,我也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说着,槐花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唐诗心不在焉的道:“是吗,我昨晚也是被他们吵得睡不着觉” 这时,赵辰忽然来了,面无表情的对着唐诗道:“唐姑娘,王爷让你醒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赵元璟这么早叫她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她还想到找什么借口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我马上就去。”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槐花一脸坏笑的打趣道:“王爷这么早就要见你,定然是怕你昨晚上受到了惊吓,急着安抚你呢。” 唐诗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好的,我不打扰你了,王妃,奴婢这就告退。” “死丫头,瞎叫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槐花一脸坏笑的走了。 换完衣服后,唐诗忐忑不安的来到了书房。 “王爷,您这么早找奴婢有何吩咐?”唐诗面色镇定的道。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匆匆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葱白纤细的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他轻抿了一口,似是有些烫,男人剑眉微微蹙了一下,动作略显粗鲁的放下茶盏,发出‘坪’的清脆一声。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手指悄悄捏了捏衣角,紧张的手里都冒了汗。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的问:“昨儿夜里,有刺客闯进了王府,你可知晓此事?” “奴婢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幸好王爷没有受伤,不知那刺客有没有抓住?” “打斗中,赵护卫在那刺客要害之处刺了一剑,本来已是瓮中捉鳖,却不想那刺客神通广大,身受重伤还能够从侍卫们手中逃脱,赵护卫怀疑是府内出了奸细,暗中助了那刺客一臂之力。” 赵元璟淡淡的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唐诗。 赵辰刚想说除非府内有奸细,就看见王爷正眸光晦暗的盯着床上的唐诗。 赵辰上前一步,“王爷,今晚的事实在太过蹊跷,先是府内莫名其妙进了刺客,身受重伤还能够从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手中逃走,再加上唐姑娘半夜三更外出归来,这两者直接若是真有什么联系,还请王爷一定要严查此事才是。” 唐诗如今是赵元璟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她有什么问题,那赵元璟随时都有会有生命危险,绝对马虎不得! “本王自有分寸,天色不早,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待明日唐诗醒了,再带她来见本王。”赵元璟冷冷说完,推着轮椅离开。 赵辰,“是,王爷。” 昨日赵辰带着侍卫们抓捕此刻的动静闹得太大,今儿一大早府内的嬷嬷丫鬟们便议论的不可开交。 槐花昨晚一晚上吓得没有睡着,天刚亮,便立刻去找唐诗,敲了许久的门,唐诗才终于被敲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槐花见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惊讶道: “唐诗,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 闻言,唐诗立刻被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完了完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在屋子听到了赵元璟的声音,吓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赵元璟那么晚了怎么会在她屋子里?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刺客最后逃掉了没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半夜偷溜出去的事 槐花见她面色发白,担忧的问道:“唐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昨天晚上府中好像进来了刺客,赵护卫带着府中侍卫闹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刺客抓住没有,我也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说着,槐花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唐诗心不在焉的道:“是吗,我昨晚也是被他们吵得睡不着觉” 这时,赵辰忽然来了,面无表情的对着唐诗道:“唐姑娘,王爷让你醒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赵元璟这么早叫她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她还想到找什么借口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我马上就去。”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槐花一脸坏笑的打趣道:“王爷这么早就要见你,定然是怕你昨晚上受到了惊吓,急着安抚你呢。” 唐诗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好的,我不打扰你了,王妃,奴婢这就告退。” “死丫头,瞎叫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槐花一脸坏笑的走了。 换完衣服后,唐诗忐忑不安的来到了书房。 “王爷,您这么早找奴婢有何吩咐?”唐诗面色镇定的道。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匆匆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葱白纤细的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他轻抿了一口,似是有些烫,男人剑眉微微蹙了一下,动作略显粗鲁的放下茶盏,发出‘坪’的清脆一声。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手指悄悄捏了捏衣角,紧张的手里都冒了汗。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的问:“昨儿夜里,有刺客闯进了王府,你可知晓此事?” “奴婢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幸好王爷没有受伤,不知那刺客有没有抓住?” “打斗中,赵护卫在那刺客要害之处刺了一剑,本来已是瓮中捉鳖,却不想那刺客神通广大,身受重伤还能够从侍卫们手中逃脱,赵护卫怀疑是府内出了奸细,暗中助了那刺客一臂之力。” 赵元璟淡淡的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唐诗。 赵辰刚想说除非府内有奸细,就看见王爷正眸光晦暗的盯着床上的唐诗。 赵辰上前一步,“王爷,今晚的事实在太过蹊跷,先是府内莫名其妙进了刺客,身受重伤还能够从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手中逃走,再加上唐姑娘半夜三更外出归来,这两者直接若是真有什么联系,还请王爷一定要严查此事才是。” 唐诗如今是赵元璟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她有什么问题,那赵元璟随时都有会有生命危险,绝对马虎不得! “本王自有分寸,天色不早,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待明日唐诗醒了,再带她来见本王。”赵元璟冷冷说完,推着轮椅离开。 赵辰,“是,王爷。” 昨日赵辰带着侍卫们抓捕此刻的动静闹得太大,今儿一大早府内的嬷嬷丫鬟们便议论的不可开交。 槐花昨晚一晚上吓得没有睡着,天刚亮,便立刻去找唐诗,敲了许久的门,唐诗才终于被敲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槐花见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惊讶道: “唐诗,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 闻言,唐诗立刻被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完了完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在屋子听到了赵元璟的声音,吓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赵元璟那么晚了怎么会在她屋子里?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刺客最后逃掉了没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半夜偷溜出去的事 槐花见她面色发白,担忧的问道:“唐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昨天晚上府中好像进来了刺客,赵护卫带着府中侍卫闹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刺客抓住没有,我也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说着,槐花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唐诗心不在焉的道:“是吗,我昨晚也是被他们吵得睡不着觉” 这时,赵辰忽然来了,面无表情的对着唐诗道:“唐姑娘,王爷让你醒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赵元璟这么早叫她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她还想到找什么借口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我马上就去。”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槐花一脸坏笑的打趣道:“王爷这么早就要见你,定然是怕你昨晚上受到了惊吓,急着安抚你呢。” 唐诗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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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见她面色发白,担忧的问道:“唐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昨天晚上府中好像进来了刺客,赵护卫带着府中侍卫闹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刺客抓住没有,我也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说着,槐花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唐诗心不在焉的道:“是吗,我昨晚也是被他们吵得睡不着觉” 这时,赵辰忽然来了,面无表情的对着唐诗道:“唐姑娘,王爷让你醒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赵元璟这么早叫她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她还想到找什么借口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我马上就去。”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槐花一脸坏笑的打趣道:“王爷这么早就要见你,定然是怕你昨晚上受到了惊吓,急着安抚你呢。” 唐诗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好的,我不打扰你了,王妃,奴婢这就告退。” “死丫头,瞎叫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槐花一脸坏笑的走了。 换完衣服后,唐诗忐忑不安的来到了书房。 “王爷,您这么早找奴婢有何吩咐?”唐诗面色镇定的道。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匆匆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葱白纤细的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他轻抿了一口,似是有些烫,男人剑眉微微蹙了一下,动作略显粗鲁的放下茶盏,发出‘坪’的清脆一声。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手指悄悄捏了捏衣角,紧张的手里都冒了汗。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的问:“昨儿夜里,有刺客闯进了王府,你可知晓此事?” “奴婢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幸好王爷没有受伤,不知那刺客有没有抓住?” “打斗中,赵护卫在那刺客要害之处刺了一剑,本来已是瓮中捉鳖,却不想那刺客神通广大,身受重伤还能够从侍卫们手中逃脱,赵护卫怀疑是府内出了奸细,暗中助了那刺客一臂之力。” 赵元璟淡淡的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唐诗。 赵辰刚想说除非府内有奸细,就看见王爷正眸光晦暗的盯着床上的唐诗。 赵辰上前一步,“王爷,今晚的事实在太过蹊跷,先是府内莫名其妙进了刺客,身受重伤还能够从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手中逃走,再加上唐姑娘半夜三更外出归来,这两者直接若是真有什么联系,还请王爷一定要严查此事才是。” 唐诗如今是赵元璟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她有什么问题,那赵元璟随时都有会有生命危险,绝对马虎不得! “本王自有分寸,天色不早,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待明日唐诗醒了,再带她来见本王。”赵元璟冷冷说完,推着轮椅离开。 赵辰,“是,王爷。” 昨日赵辰带着侍卫们抓捕此刻的动静闹得太大,今儿一大早府内的嬷嬷丫鬟们便议论的不可开交。 槐花昨晚一晚上吓得没有睡着,天刚亮,便立刻去找唐诗,敲了许久的门,唐诗才终于被敲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槐花见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惊讶道: “唐诗,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 闻言,唐诗立刻被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完了完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在屋子听到了赵元璟的声音,吓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赵元璟那么晚了怎么会在她屋子里?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刺客最后逃掉了没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半夜偷溜出去的事 槐花见她面色发白,担忧的问道:“唐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昨天晚上府中好像进来了刺客,赵护卫带着府中侍卫闹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刺客抓住没有,我也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说着,槐花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唐诗心不在焉的道:“是吗,我昨晚也是被他们吵得睡不着觉” 这时,赵辰忽然来了,面无表情的对着唐诗道:“唐姑娘,王爷让你醒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赵元璟这么早叫她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她还想到找什么借口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我马上就去。”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槐花一脸坏笑的打趣道:“王爷这么早就要见你,定然是怕你昨晚上受到了惊吓,急着安抚你呢。” 唐诗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好的,我不打扰你了,王妃,奴婢这就告退。” “死丫头,瞎叫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槐花一脸坏笑的走了。 换完衣服后,唐诗忐忑不安的来到了书房。 “王爷,您这么早找奴婢有何吩咐?”唐诗面色镇定的道。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匆匆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葱白纤细的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他轻抿了一口,似是有些烫,男人剑眉微微蹙了一下,动作略显粗鲁的放下茶盏,发出‘坪’的清脆一声。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手指悄悄捏了捏衣角,紧张的手里都冒了汗。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的问:“昨儿夜里,有刺客闯进了王府,你可知晓此事?” “奴婢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幸好王爷没有受伤,不知那刺客有没有抓住?” “打斗中,赵护卫在那刺客要害之处刺了一剑,本来已是瓮中捉鳖,却不想那刺客神通广大,身受重伤还能够从侍卫们手中逃脱,赵护卫怀疑是府内出了奸细,暗中助了那刺客一臂之力。” 赵元璟淡淡的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唐诗。 赵辰刚想说除非府内有奸细,就看见王爷正眸光晦暗的盯着床上的唐诗。 赵辰上前一步,“王爷,今晚的事实在太过蹊跷,先是府内莫名其妙进了刺客,身受重伤还能够从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手中逃走,再加上唐姑娘半夜三更外出归来,这两者直接若是真有什么联系,还请王爷一定要严查此事才是。” 唐诗如今是赵元璟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她有什么问题,那赵元璟随时都有会有生命危险,绝对马虎不得! “本王自有分寸,天色不早,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待明日唐诗醒了,再带她来见本王。”赵元璟冷冷说完,推着轮椅离开。 赵辰,“是,王爷。” 昨日赵辰带着侍卫们抓捕此刻的动静闹得太大,今儿一大早府内的嬷嬷丫鬟们便议论的不可开交。 槐花昨晚一晚上吓得没有睡着,天刚亮,便立刻去找唐诗,敲了许久的门,唐诗才终于被敲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槐花见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惊讶道: “唐诗,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 闻言,唐诗立刻被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完了完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在屋子听到了赵元璟的声音,吓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赵元璟那么晚了怎么会在她屋子里?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刺客最后逃掉了没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半夜偷溜出去的事 槐花见她面色发白,担忧的问道:“唐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昨天晚上府中好像进来了刺客,赵护卫带着府中侍卫闹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刺客抓住没有,我也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说着,槐花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唐诗心不在焉的道:“是吗,我昨晚也是被他们吵得睡不着觉” 这时,赵辰忽然来了,面无表情的对着唐诗道:“唐姑娘,王爷让你醒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赵元璟这么早叫她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她还想到找什么借口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我马上就去。”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槐花一脸坏笑的打趣道:“王爷这么早就要见你,定然是怕你昨晚上受到了惊吓,急着安抚你呢。” 唐诗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好的,我不打扰你了,王妃,奴婢这就告退。” “死丫头,瞎叫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槐花一脸坏笑的走了。 换完衣服后,唐诗忐忑不安的来到了书房。 “王爷,您这么早找奴婢有何吩咐?”唐诗面色镇定的道。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匆匆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葱白纤细的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他轻抿了一口,似是有些烫,男人剑眉微微蹙了一下,动作略显粗鲁的放下茶盏,发出‘坪’的清脆一声。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手指悄悄捏了捏衣角,紧张的手里都冒了汗。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的问:“昨儿夜里,有刺客闯进了王府,你可知晓此事?” “奴婢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幸好王爷没有受伤,不知那刺客有没有抓住?” “打斗中,赵护卫在那刺客要害之处刺了一剑,本来已是瓮中捉鳖,却不想那刺客神通广大,身受重伤还能够从侍卫们手中逃脱,赵护卫怀疑是府内出了奸细,暗中助了那刺客一臂之力。” 赵元璟淡淡的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唐诗。 赵辰刚想说除非府内有奸细,就看见王爷正眸光晦暗的盯着床上的唐诗。 赵辰上前一步,“王爷,今晚的事实在太过蹊跷,先是府内莫名其妙进了刺客,身受重伤还能够从训练有素的侍卫们手中逃走,再加上唐姑娘半夜三更外出归来,这两者直接若是真有什么联系,还请王爷一定要严查此事才是。” 唐诗如今是赵元璟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她有什么问题,那赵元璟随时都有会有生命危险,绝对马虎不得! “本王自有分寸,天色不早,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待明日唐诗醒了,再带她来见本王。”赵元璟冷冷说完,推着轮椅离开。 赵辰,“是,王爷。” 昨日赵辰带着侍卫们抓捕此刻的动静闹得太大,今儿一大早府内的嬷嬷丫鬟们便议论的不可开交。 槐花昨晚一晚上吓得没有睡着,天刚亮,便立刻去找唐诗,敲了许久的门,唐诗才终于被敲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打开门,槐花见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衣服,惊讶道: “唐诗,你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啊?” 闻言,唐诗立刻被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脑海里忽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完了完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在屋子听到了赵元璟的声音,吓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赵元璟那么晚了怎么会在她屋子里?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刺客最后逃掉了没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半夜偷溜出去的事 槐花见她面色发白,担忧的问道:“唐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昨天晚上府中好像进来了刺客,赵护卫带着府中侍卫闹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刺客抓住没有,我也吓得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 说着,槐花还打了一个哈欠,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唐诗心不在焉的道:“是吗,我昨晚也是被他们吵得睡不着觉” 这时,赵辰忽然来了,面无表情的对着唐诗道:“唐姑娘,王爷让你醒了,就立刻去书房见他。”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赵元璟这么早叫她过去定然是为了昨晚之事,她还想到找什么借口好 怎么办怎么办 “好,我马上就去。”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槐花一脸坏笑的打趣道:“王爷这么早就要见你,定然是怕你昨晚上受到了惊吓,急着安抚你呢。” 唐诗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了,我先去换身衣服。” “好的,我不打扰你了,王妃,奴婢这就告退。” “死丫头,瞎叫什么,当心你的脑袋!” 槐花一脸坏笑的走了。 换完衣服后,唐诗忐忑不安的来到了书房。 “王爷,您这么早找奴婢有何吩咐?”唐诗面色镇定的道。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匆匆从她身上一扫而过,葱白纤细的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杯口冒着腾腾热气,他轻抿了一口,似是有些烫,男人剑眉微微蹙了一下,动作略显粗鲁的放下茶盏,发出‘坪’的清脆一声。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手指悄悄捏了捏衣角,紧张的手里都冒了汗。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的问:“昨儿夜里,有刺客闯进了王府,你可知晓此事?” “奴婢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幸好王爷没有受伤,不知那刺客有没有抓住?” “打斗中,赵护卫在那刺客要害之处刺了一剑,本来已是瓮中捉鳖,却不想那刺客神通广大,身受重伤还能够从侍卫们手中逃脱,赵护卫怀疑是府内出了奸细,暗中助了那刺客一臂之力。” 赵元璟淡淡的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唐诗。 第46章 猜字谜 赵元璟眸光淡淡的道:“你懂什么,花灯节虽有七日,但唯有第一日最是热闹。过不了几日,那些从外地赶来的小商贩们就会走了大半,其余的商贩本就是城里的,成天都能瞧见,没什么特别的。你既想去瞧个热闹,就趁着今晚去。” “可是王爷,您晚上要去逛花灯,身边肯定还带着随从侍卫保护您,赵护卫他们昨夜抓刺客忙了一宿,定然都没什么精神,想趁着今晚能睡个好觉。若是我们今晚去逛花灯的话,我怕他们到时候要是出点差错的话,王爷岂不危险?” 她可不想在经历一次昨晚遭遇刺客的事了。 尤其这次去花灯节还是她提议的,若王爷真出了什么差池,她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赵元璟目光如炬道:“你不是说你从小不在京中长大,心心念念一直都想要去逛花灯吗?怎么本王决议要去了,你却反而推三阻四?” 唐诗:“” 她完全就是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好嘛? 这家伙怎么不识好人心啊? 府中才刚遭遇了此刻,就要出去作死,这不是自己上赶着送上门吗? 罢了,既然他执意作死,她也不拦着。 唐诗,“那便听王爷的吧。” 日落西山,西边天空被一片彩霞包裹,夕阳的余光尽情的挥洒在大地上。 一辆马车正在夕阳的照耀下徐徐前行。 马车内正坐着赵元璟c唐诗还有槐花三人。 赵元璟正在闭目养神。 槐花掀开帘子,看向西边的天空,满脸欣喜的小声道:“唐诗,你快看彩霞!原来王府外边的天空竟然这般美!就连空气都这般的清新!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日竟然能够和王爷一同出府去逛花灯!这一切都多亏你!” 槐花朝她挤眉弄眼,就跟放出笼子的鸟儿似的,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相比较槐花的聒噪兴奋,唐诗精致小巧的脸上多了一抹愁容,并没有逛花灯的喜悦之情。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觉得赵元璟今儿特别奇怪,好像今晚他们出来不仅仅是逛花灯这么简单。 只是唐诗猜不透,赵元璟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且赵元璟身边除了赵辰以外,竟然只带了三个随从。 这要是真遇到了刺客,她们车上三个人基本都手无缚鸡之力 唐诗不由皱着眉头道:“王爷,我们带的侍从是不是少了些?今晚是花灯节,京城的人要比往日多数倍” 赵元璟连眼皮子都太没抬一下,“无妨,朝廷已经派了官兵巡逻,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赵护卫自然会去找官兵帮忙。” 只怕,刀剑无眼,等赵辰找来了人,已经来不及了。 槐花一心只顾着玩,还觉得是唐诗多虑了。 “放心吧,有赵护卫一人在,就足以抵挡十人,他定然能保护王爷的安全。” 但愿如此。 待马车从王府赶到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之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赵辰将赵元璟背下了马车,改坐了轮椅,街上人来人往行人众多,倒是鲜少见有人坐着轮椅来逛花灯会。 一时间,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元璟身上,甚至私底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 唐诗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嘲笑c讽刺c轻蔑,还有少数人同情的目光。 心中一阵不是滋味。 下意识看了一眼赵元璟的脸色。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这些异样的目光,赵元璟面色倒是比她想象中要平静的许多,目光落在男人长袖下紧握成拳的手,唐诗心底不由自主的一阵抽痛。对着赵辰道:“我来吧。” 赵辰有一瞬间的犹豫,不过最终还是让出了位置,让唐诗推着轮椅。 这是唐诗第二次离开王府,上次进皇宫之时,也路过京城这条繁华的街道,只是那时人远不如今晚之多,若是有赵辰几个在前面开路,他们恐怕连个下角的地方都没有。 千家万户门前都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姹紫嫣红,刹是好看。 街道的两边全都是摆小摊的商贩,有许多人还是特意从外地赶来。 街上有猜灯谜的,卖蒸糕c卖糖葫芦的c还有变戏法的,好不热闹。 唐诗受到周围气氛的渲染,心情也跟着慢慢放松下来。 “少爷,您觉得今年这花灯会热闹吗?”她问。 赵元璟目光冷淡的看着繁华的街道,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嗯,甚是热闹。” “少爷,您说的也太不走心了吧?奴婢看您从方才到现在,连笑都没笑过。马上就要过年了,百姓们忙活了一年,好不容易可以放松热闹一下,您看他们玩的多开心啊。难道您看着就没有一种甚是欣慰的感觉吗?” “没有。”赵元璟的语气相当之冷漠。 唐诗:“” “那是因为您还没有融入其中,不如,我们也去猜个灯谜吧?好像猜中了还有礼品送呢。” “不去。”赵元璟想也不想的拒绝。 他才不要去猜那种弱智的灯谜呢! “为何?难道王爷是怕会输?” “输给谁?” “输给奴婢啊,奴婢谁猜中的灯谜,王爷敢吗?”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别以为用激将法我就会上当。” 一炷香后,赵元璟和唐诗已经将小摊上的灯谜猜出了一大半,惹得周围的人纷纷上前围观,灯谜会的老板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 唐诗刚解出来一个灯谜,便又去摘另一个灯笼里藏着的纸条。 木有门别动手——猜二字 唐诗立即脱口而出:“闲扯!” 另一边,赵元璟也解下了一张纸条。 文成武德——打一字 “斌。” 男人脸上露出满满的嫌弃之色。 灯谜会的老板哭丧着一张脸道:“二位客官,你们还是去别处逛逛吧,小摊上的字谜都已经被你们猜了大半,你们可要留点字谜给其他客官不是?马上快过年了,老头子我指望着这点小本生意赚点回家的路费呢。还请两位客官行行好吧。” 唐诗将赵元璟猜对的字谜和自己猜对的字谜数了数,赵元璟竟然比她多猜对了一个。 随即无奈的摊摊手,“好吧,你赢了。” 赵元璟傲娇的别过脸,一脸不屑与她相比的样子。 “好了,我们不猜了,字谜的奖励我们也不要了,权当做是给你的补偿吧。”唐诗十分大方的道。 路上,槐花忍不住夸赞道:“唐诗,你可真聪明啊,竟然猜中了那么多灯谜,不像我,一个都猜不出来” 第47章 恬不知耻 唐诗笑道:“真正厉害的人是少爷,少爷还比我多猜对了一个灯谜呢。” 赵元璟,“我的奖品呢?” 唐诗一脸迷茫,“啊?什么奖品?” “你方才不是说,猜对灯谜有奖品?” “对啊,可我们俩猜对了那么多灯谜,那个商贩爷爷的生意都没法做了,怎么好意思在拿人家的奖品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既然他摆了灯谜摊,就应该要遵守规则,赏罚分明。” “人家做点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少爷就当日行一善好了。” 堂堂王爷,竟然还跟人家平民百姓计较这些,真的好嘛? 赵元璟,“奖品是你不要的,我没说不要,你必须得赔给我。” 唐诗拿他没办法,“好好好,我赔给你,你说你想要什么?” 赵元璟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既然是奖品,当然是你给什么,我便要什么。” 赵辰和槐花面面相觑。 王爷哪里是想要什么奖品,分明是拐弯抹角的让唐诗送他礼物呢! 正好前面有卖红线的,唐诗脑中灵光乍现,有了。 “老板,这红线怎么卖的?” “一文钱一根,买两根送一根。” 唐诗从荷包里掏了十文钱,“给我拿十根吧,加上送的,一共十五根。” 老板用惊诧不已的目光看向唐诗,“小人摆摊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像你这么伶俐的姑娘,口算竟然这般快。这是您的红线,一共十五根,您拿好。” 赵元璟和赵辰也都不约而同的朝唐诗投去惊讶的目光。 嗯??? 这么简单的算术题小学生都会好嘛? 好吧,古代人都没有学过乘法口诀表。 “谢谢。”唐诗笑了笑,接过红线。 槐花不解的问:“你买这么多红线做什么?”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给你们一人编一个平安节,添添喜气,保佑你们来年平安顺遂。少爷,这个奖品您还喜欢吗?” 赵元璟面色淡淡的,“每个人都有,算什么奖品。” “这里有这么多红线,编四个平安节应该还能剩点红线,到时候我在给您编一个小福袋,可以在里面装点干花当成一个小香囊,这总行了吧?少爷,奴婢一个月就那点月钱,实在是买不起什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您了” 唐诗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赵元璟总算勉强同意了。 “唐诗,你竟然还会编这么多东西啊,我也要跟你学!”槐花一脸兴奋的道。 “好啊,很简单的,包教包会。” 看到前面有卖冰糖葫芦的,唐诗立刻双眼放光,“少爷,您想不想吃糖葫芦啊?酸酸甜甜的,肯定特别好吃!” 看她一副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表情,明显就是自己想吃。 赵元璟嫌弃的蹙眉,不懂这种酸不拉几的山楂有什么好吃的。不过还是让赵辰给唐诗和槐花一人买了一串。 于是,唐诗便彻底放飞了自我,沉浸在了买买买的世界中。 “少爷,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如我们买点灯笼回去添点喜气吧?” “少爷,那边的点心有好多人都在买,我们也买些回去吧?” “少爷,前面还有卖烟花的,除夕晚上守岁的时候刚好可以放烟花,我们多买些回去吧?” 不一会儿,赵辰和三个侍卫手里都被一大堆东西塞得满满当当。 “少爷,这几匹布料摸起来真舒服,您要是买回去裁成衣服一定好看。” 唐诗手里拿着一块绣着梅花的大红色布料,一看就是给女子做衣裳用的。 赵辰的嘴角抽了抽,这大红色怎么看都不适合王爷好不好? 王爷平日里都爱穿黑色c灰色c蓝色这些深色的衣服,根本不喜这些花哨的颜色。 槐花表情惊疑不定的道:“唐诗,你真的觉得这红色适合咱少爷吗?” 唐诗毫不心虚的点头,“是啊,少爷,您觉得好看吗?” 赵元璟不屑于拆穿她的小心思,“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你看着挑便是。” “好嘞!” 唐诗嘴角偷偷扬起了一抹弧度,又选了一匹粉色匹蓝色的布料,都是她喜欢的花样,若是裁成新衣,一定好看! 反正有大佬付钱,不拿白不拿。 待赵辰付完账之后,唐 诗这才注意到几个侍卫手里怀里都被年货给塞满了! 精致的小脸上划过一抹绯色,原来她都已经买了这么多东西了,难道她都逛的口干舌燥了 “少爷” 唐诗刚开口,赵辰以为她又要买什么东西,立马打断道:“唐姑娘,我们今晚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马车已经装不下了。” “我知道啊,我只是觉得有些口渴了,不如我们去前面的茶馆喝口茶休息一下吧?你们拿着这么多东西,肯定也累坏了吧?” 赵辰: 要不是她一直买买买,他们至于浑身都出汗了吗? 赵元璟一双鹰眸在周围打量了一番,他们已经逛了有一个时辰了,眼下正是花灯会最热闹的时刻,几乎全京城的人都来了。 于是便道:“那便去前面福来茶馆休息片刻吧。” 随即又对着赵辰道:“你和侍卫们先将手里的东西送到马车上,我们在茶馆等你。” 赵辰眉头轻蹙,“少爷,今晚街上人太多了,恐会发生什么意外,还是让属下跟在您身边吧” 唐诗也立刻变得警惕起来,“就是啊,少爷,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和槐花也保护不了您,这太危险了。” “无妨。” 赵元璟性子一向倔强,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唐诗和赵辰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这下,唐诗放飞的心终于收回来了,一刻都不敢松解。 花灯会是整个京城最热闹的节日,几乎每个茶馆客栈都是座无虚席。 许是他们几个人运气好,刚进了茶馆就有客人离开,他们便立即有了桌子,不用在排队。 福来茶馆是京城最大的茶馆,足足有五层高,这里以浅绿樱兰为主调,看起来极为雅致。除去一楼二楼不需要预约,寻常人都可以进,其他楼层都是单独的包厢,只有提前预约了的客人才可以进去。 这儿不仅能喝茶,还可以听小曲,无论你是想听琵琶c笛子c还是箜篌,这里都应有尽有,他们全都是一些卖艺不卖身的怜人,有男有女,才貌双绝。 因此在这儿喝一杯茶,价值斗金,寻常百姓根本不敢踏足。 眼见一个瘸子带着两个丫鬟进了茶馆,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他们身上。 能来到这里喝茶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一个个眼睛都长在了头顶上,吊儿郎当的模样。 就有一个色胆包天的,见唐诗容貌端正,不要脸的上前搭讪。 “这位姑娘生的如此貌美,怎么甘心给一个瘸子当丫鬟?不如跟了小爷,小爷一定好好对你!” 说着,还恬不知耻的伸出了自己的咸猪手。 第48章 请君入瓮 槐花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直接吓得脸都白了。 唐诗一双剔透的琉璃眸里飞快闪过一抹厌恶之色,若不是碍于赵元璟在这里,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会武术,否则早就一个回旋踢,踢爆那张令人恶心的狗头了! 她刚要闪身躲避对方的咸猪手,赵元璟便神色阴沉的抓住那人的胳膊,反手一拧,那人便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啊痛痛痛,好汉,快松手” 那人的五官都疼的扭曲成了一团,连连哀嚎求饶。 唐诗眸底划过一抹惊讶之色,要知道对方的体型和身量都不在赵元璟之下,最重要的是,赵元璟的双腿不能使劲,力量要比寻常人小一半,没想到他竟然能够轻易制服对方 若是他双腿没有残疾的话,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赵元璟唇边勾了个阴冷的笑,再一使劲儿,就听到‘咯吱’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那人直接疼的在地上打滚儿,赵元璟不知何时掏出了一个金灿灿的金锭子,轻描淡写的扔到了地上。 薄唇轻启,嗓音低沉暗哑:“滚。” 这可不是寻常的金锭子,而是官银,只有为官的人才可以使用。 这下,众人都不敢在小瞧了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瘸子,一细看,立即注意到他身上的穿戴绝非是等闲之辈,哪里还敢看热闹,该干什么的便去干什么了。 躺在地上的那人也是见过世面的,知道赵元璟身份不凡,立即拿着银子逃也似的跑了没影。 这时,小二也将他们点的龙井送了上来。 唐诗这才注意到赵元璟拿着茶杯的手都有些抖,显然是方才为了保护她使了全部的力气 心脏猝不及防的被一抹柔软击中。 “方才是何人在这里闹事?”二楼楼梯口忽然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嗓音,唐诗闻声探去,只见身着一袭碧色华服的翩翩公子从楼上下来,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里执着一把青扇,五官精致俊美,出场仿佛自带一股仙气,好看到叫人错不开眼睛。 店小二朝他弯了弯身子,“回公子的话,方才是一地痞无赖在调戏一位公子的侍女,已经被那位公子折断了手腕,跑了。” 碧色衣衫男子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很快松开,说话的语气甚是温柔,“以后这种人便不必放进来了。” 店小二恭敬的道:“是,公子。” 槐花一边不停摇晃着唐诗的胳膊,一边犯花痴道:“你快看!那个穿碧色衣服的男子长得多俊俏!而且说话的声音都那么温柔如水!我都快要听醉了” 赵元璟捏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俊美如斯的脸陡然沉了下去,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唐诗的头都快要被她摇晕了,“我怎么没瞧出来他哪里长得好看了?你不觉得他的行为举止看起来很娘吗?” 槐花一脸茫然,“很娘?娘是什么意思啊?” 唐诗,“嗯,娘的意思就是看上去很女人,一点都没有男汉子气概,懂了吗?” 现在都冬天了,手里还拿把折扇,显得太过做作,反正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闻言,赵元璟唇角飞快的扬起一个弧度,稍纵即逝,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低头品茶。 “这位姑娘,不好意思,方才让您在我们茶馆受到了惊吓,这是一点小小心意,权当是补偿您了,还请务必收下。” 碧色衣衫男子不知何时走到了她们身边,手里还多了一个礼盒,语气带着歉意的道。 虽然娘了一点,不过还是挺懂礼貌的嘛。 唐诗朝着赵元璟看去,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赵元璟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品茶。 所以,这到底是收还是不收? 还不等唐诗拒绝,槐花便抢先一步满脸花痴道:“多谢公子的美意。” 唐诗惊讶的朝她看去,这丫头一向小心谨慎,这次竟然没经过主子同意就擅自做主了?果然是男色误人啊。 槐花伸手去接,那人却没有松手,执意将礼盒递给唐诗。 赵元璟表面上是在品茶,眼角的余光却一直都在留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见状,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晦暗不明。 槐花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羞的连耳根都红了。 唐诗微微敛眉,觉得对方这样当众让一个女孩子难堪,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可众人都在看着他们,她也不好将局面弄的更加难看,便伸手接过,语气十分的冷漠的道了一句谢谢。 碧衣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语气轻柔道:“不客气。” 不知为何,虽然他看上去好似彬彬有礼,但唐诗心里还是有一种被逼迫的感觉。 心底莫名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不喜,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茶楼。 好在,这时赵辰和几个侍卫已经赶来了茶馆,赵元璟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示意唐诗过来推他,对着赵辰道:“走吧。” 几人离开了茶馆,唐诗隐隐觉得身后有道灼热的目光正在紧紧盯着自己,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碧色男子竟一脸诡异的对着自己笑,唐诗立即转过了头,一颗心砰砰的跳着。 出来逛个花灯会也能遇到变态,这也太难受了! 茶馆顶楼,一直到唐诗几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街的尽头,碧衣男子这才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邪魅带着苍白的俊脸,他伸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这里还有她亲手用她的发丝为自己缝制的伤口 唐诗他们才刚回到王府,便立即有侍卫来报道: “王爷,就在您和赵护卫刚出王府不久,王府便又闯入了刺客,还闯进了您的书房,将书房翻得乱七八糟,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属下无能,王府已布下天罗地,却还是让他给跑了” 唐诗精致的小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原来赵元璟是来了一招请君入瓮,特意在王府设下天罗地,又明目张胆的带着他们去逛了花灯会。 估计是想让刺客知道他们不在王府,好应诱刺客上当。 只是那刺客三番两次的潜入王府,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言,赵元璟眼眸波光微闪,倒也没有大发脾气,只是面色阴沉的叫他们退了下去。 赵元璟一向不喜旁人进他的书房,只叫了唐诗一人跟过去看了。 所有的书架都被翻得乱七八糟,抬眼望去一片狼藉。 试想一下,本来好好的一个图书馆,忽然有人闯进将里面所有的书籍都翻得凌乱布堪,扔的满地都是,在叫你一个人将这里物归原位,打扫的纤尘不染,你会是什么感受? 唐诗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心底万分懊恼昨日是脑子被门挤了,才会去救那个刺客! 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好好在家里休息,将养身子,还出来瞎蹦跶! 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忽的,唐诗微微拧眉,麻醉药的药效早就过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是如何逃出赵元璟在王府布下的天罗地? 难不成他背后还有同伙? 费了那么大力气只为了偷一本书,莫不是书里藏了什么藏宝地图,又或是武功秘籍之类的? 赵元璟见唐诗精致小巧的脸上,表情瞬息万变,不禁拧眉。 “你在做什么?” 第49章 白忙活一场 唐诗立刻回过神来,神秘兮兮的道:“奴婢在想,王爷的书房这么招贼惦记,莫不是这里面藏了什么宝贝?” 赵元璟瞥了她一眼,“莫非,你也对本王的宝贝有兴趣?” 唐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奴婢不敢,不过,奴婢有一事不明。” “说。” 言简意赅的一个字。 “得嘞。王爷,您是如何得知刺客的目标不是您?您今儿身边只带了四个会武功的,还有我和槐花两个拖油瓶,万一要是刺客的目标不是您的书房,而是要刺杀您的话,您岂不是插翅难逃了?” 赵元璟嘴角勾起了一个冷冽的笑,“你对自己的定位倒是挺准确的。不过,本王并不知道刺客的目标到底是本王,还是本王府内的宝贝。表面上本王只带了几个侍卫,实则赵护卫还在暗处安排了人手保护我们,只要一有动静,他们便有倾巢出动。” 唐诗了然的点点头,还不忘拍马屁,“王爷果然是足智多谋!” 赵元璟眸光变深,“可终究还是让他给逃了。” “逃了便逃了吧,左右不过是丢了两本书,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唐诗没忍住打了一个哈欠,她今天逛的实在是太尽兴了,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逛过街,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痛,都是因为太久不运动,一下运动过度的缘故。 她现在只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赵元璟斜睨了她一眼,“你可知道本王书房里的书籍许多父皇亲自赏赐给本王的藏书,世间仅此一本,若有遗失,一旦父皇怪罪下来,整个王府都难辞其咎!” 唐诗陡然一个机灵,人立马清醒了。 随即满脸担忧的道:“那该如何是好?毕竟这书也不是王爷故意弄丢的,而是被人给偷走了,就算皇上要怪罪也应该去怪罪那个偷书之人才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眼下重要的是先弄清楚那人偷走的是什么书籍,若是寻常的书也就罢了,本王这里还藏了一些兵法书籍和医学典籍,这些书籍关于到我们整个北越国的安危,不容有任何闪失。” 唐诗苦丧着一张脸,“可这里少说至少也有上千本书籍,只靠奴婢和王爷二人要核查到猴年马月?不如让赵护卫多叫一些人来帮我们一起核查?” 赵元璟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十分严肃,“不可,人多手杂,若是他们趁本王不注意之时,将重要的书籍在偷走,岂不是得不偿失?” 唐诗认命的垂下了脑袋。 “那就让奴婢和王爷两人一同核查吧。” “去将本王书桌左边抽屉里的匣子打开,里面记录着书房所有书籍的书册,本王每念到一本书的名字,你便红笔在书名上画一个圈。” 在赵元璟的指示下,唐诗拿到了一叠厚厚的书册,好在赵元璟书籍摆放的顺序都和书册上所记录的顺序一致,这也减轻了他们核对的压力。 只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唐诗,对于繁体字的认读全靠瞎猜。 猜猜字谜还马马虎虎,反正猜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眼下是核对书籍,这些书又都是皇上赏赐给赵元璟的,要是出了一点点差错,那可都是要掉脑袋的大事。 唐诗只好不好意思的开口,“王爷,奴婢认的字不多只怕出错” 闻言,赵元璟不禁蹙眉,只当她是想要偷懒,故意寻的借口。 “先前猜灯谜的时候,也没听见你说你不认字?” 唐诗轻咳了两声,她要怎么说她不认字,而是她认的字和他的有些区别。 毕竟北越国已经统一了文字和货币。 “奴婢小时候家里穷,所以没有上过学,只是和村里的孩子学过几个字,因为奴婢记性不好,记不住所有字的笔画,所有就只记得了个大概。猜猜灯谜还可以,核对书籍就” 本来赵元璟还觉得她既说她家里贫困,又能够识字,有些蹊跷。 如此一来,倒也说的过去。 赵元璟,“连认个字都如此投机取巧,还有什么是不能的?罢了,既如此,你就且回去休息吧。待今晚我抄录好了一份书册,我们在分开核对。” “是,王爷。” 第二日一大早,赵辰便将唐诗昨日在花灯会上买的东西全都给她送了过去。惹得槐花羡慕不已。 本该感到高兴的唐诗却是怎么都开心不起来了,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她借着买给赵元璟的幌子给自己买的,眼下赵元璟将这些东西全都光明正大的送给了她,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可是一想到有 那么多的书籍要核对,唐诗就觉得脑壳疼,无比怀恋二十一世纪高科技的世代,若是搁在现代,这点书籍电脑扫描一会儿就扫完了。 足足五日的功夫,唐诗才和赵元璟将全部的书籍都核对了完了,结果就是一本书都丢。 这顿时让唐诗有一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觉! 她和赵元璟核对了整整五日,结果那个贼竟然什么东西都没偷走! 哪怕随便拿走一本,她也不至于白白忙活了一场啊! 唐诗在心里暗暗发誓,若是下次早叫她遇到那个小偷,她一定要将对方大卸八块以卸她心头之恨! 赵元璟瞧她那张因为气愤鼓起来的腮帮,心底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 “本王书房的书都没丢,你似乎很不高兴啊?” “可不是嘛!”唐诗气鼓鼓的道。 赵元璟不由的眯了眯眼睛,“所以,你巴不得那贼人将本王的书房搬空?” 唐诗反应过来,随即连忙摇头,“不是的,奴婢只是觉得王爷和奴婢辛辛苦苦核查了这么长时间,结果白忙活了一场,所以才生气而已!不过奴婢不是气王爷一本书都没丢,而是气那个贼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敢偷偷潜入到王爷的书房,还将王爷的书房翻得一片凌乱,害的奴婢和王爷整理了这些日子才总算整理完了,王爷实在是辛苦了!” 赵元璟面色这才缓和了下来,随即眉头微锁。 第50章 初雪 那人费尽心思的潜入王府,身负重伤也要得到的书到底是什么书? 赵元璟和唐诗在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到。 难不成和她房中突然多的那本医术典籍有关? 唐诗神色微微有些变化,赵元璟并未发觉到她的异常,想着她也劳累了多日,便打发她下去休息。 唐诗刚走,赵辰便到了书房门口,见她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随即进了书房。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头轻挑,“福来茶馆可有异样?” 福来茶馆才在京城开了两年,便一跃成了京中最大的茶馆,朝廷不少大臣都是那儿的常客,从来都没有人见过福来茶馆的掌柜的,茶馆内的一切事物都是一个名唤流逸的男技打理,听说这名男技不仅仅长相清秀俊美,而且还弹的一手好琴,颇受茶客喜爱。 赵元璟早就觉得这个福来茶馆有问题,前些日子刺客闯入王府之时,他十分灵敏的在对方身上嗅到了一股茶叶特有的清香味,便觉得此事定然与福来客栈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遂命赵辰在暗中调查。 赵辰这几日一直都在福来茶馆附近暗中观察,却并未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回王爷,福来茶馆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和普通的茶馆差不多,不过属下发现朝廷确实有不少大臣都喜爱到福来品茶,听小曲,而且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才出来。” 赵元璟眸光微深的睨了他一眼,“哪些大臣常去?” “李尚书前儿去了,昨儿也去了,辅国大将军前儿去了,今儿上午也去了,特进张大人也去了。 赵元璟眉头微蹙,“去的都是正二品官员?” “也有三品c四品不等,只是这几位大人近几日去的较为频繁一些。”赵辰回道。 “他们可是一同进去的?” “并不是,都是分开去的,进去和出来的时辰也不相同。” 这倒是奇怪了,既他们都爱去福来客栈,又都是朝廷大臣,难免会有偶然撞见一同喝茶的时候,赵辰暗中观察了这么些天,却从未见过他们一同离开过,或是坐在一起喝茶,都是分开去的,若说这是巧合,那也真是够巧的。 若不是巧合的话,就是他们有意而为之,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这般鬼鬼祟祟,难道他们是借着听曲喝茶的幌子在密谋什么? “多派些人手盯着福来客栈,若是发现了什么异常立即来报,未经过本王的允许,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先前,那贼人未在本王书房中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说不定还会再次潜来偷盗,若真有下次,绝对不能在让他逃掉!” “是,王爷”赵辰似乎还有话要说。 见他还未走,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还有何事?” “属下觉得唐姑娘有诸多可疑之处,不似寻常丫鬟,不仅识的字,而且还会算术,王爷难道不觉得其中有蹊跷?” 闻言,赵元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心想她哪里算得上识字,至于算术估计也就是她头脑比旁人要灵活一些罢了。 “唐诗不过是脑筋比旁人灵活聪慧一些罢了。” 显然,王爷根本就没有对唐诗起过疑心,想到王爷先前还因为神医卞冀也无法治好他的腿疾之事,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两日,滴水未进,最终还是唐诗劝的王爷重新振作了起来 赵辰抿了抿唇,心底的那点疑虑终是消散了,或许真的是他多虑了。 北越终于迎来了第一场初雪,许是深夜飘起的雪花,唐诗一大早起来的时候,便见整个院子都被一片白茫茫的雪花所覆盖,屋檐和地上都积着一层厚厚的雪,她欢喜坏了,连外衣都没穿,便跑了出去,一步留下一个脚印。 此刻雪还没有停下,但下的不大,唐诗满脸兴奋地在张开双臂原地转着圈圈,任由雪花儿飘在她的头发上,将她的发丝染成白色,有一种别样的风情,俏丽动人。 赵元璟刚一打开屋子里的窗户,便瞧见了一个疯丫头站在院子中间转圈,欢快的手舞足蹈,就跟个小孩似的。 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弧度,瞥见她单薄的身子,男人的眉头骤然紧蹙,拿起桌上的裘衣,准备给她送去,却想起外头满园子的雪,轮椅很容易打滑摔倒,赵元璟手里的动作一顿,裘衣掉在了地上,男人也没有去弯腰去捡,面色比这外面的天气还要冷上三分。 两只手紧紧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膝盖上的衣服 唐诗打好了洗脸水,进了屋子,便将铜盆放在一旁的三脚架上,兴冲冲对着赵元璟道:“王爷,您快看,外面下雪了,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初雪,下 的可大了,所谓,润雪兆丰年!明年一定是大丰收的一年!” 话落,唐诗才发现今日王爷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从她进来一直到现在,都未用正眼瞧过她一眼。 唐诗眨了眨眼睛,心想,又是谁人招惹的王爷? 第51章 投桃报李 好歹她也是华国最年轻的博士,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智商! 闻言,赵元璟不由朝她投去一道微冷的目光。 唐诗自知失言,立刻道:“王爷恕罪,奴婢失言了” 赵元璟倒也没有真生气,忽然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她。 唐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才没有机会认字?本王现在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唐诗立即大胆的接过笔,赵元璟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几个字,待唐诗熟悉了握笔姿势后,便放开了手,让她自己练。 唐诗像模像样的照着写了几个字,字体秀气端正,笔画顺序也无过错,倒不像是第一次练字之人。 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点头,难得夸赞了一句,“写的不错。” 唐诗嘿嘿的笑了,但仍旧十分谦虚的道:“自是不能同王爷相比,勉强可以看。” “本王第一次拿笔时,写的不如你。”赵元璟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心底愈发欣赏起了唐诗。 如她方才所说,若她出身才官宦人家,以她聪明才情,说不定早已然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了。 “以后本王便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认字练字。” 唐诗登时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意让赵元璟教会她认字,好看懂那本医学典籍上的内容,说不定还真能够在上面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 正愁着如何开口呢,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自个儿提了出来。 “奴婢多谢王爷!既然王爷答应教奴婢练字,奴婢也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要教王爷,权当是奴婢投桃报李了。” 赵元璟登时来了兴致,唐诗本就鬼主意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所说的有趣的东西定然十分奇妙。 “哦?你倒是说说看。” 唐诗却没有说话,而是神秘兮兮铺好宣纸,又拿了东西镇住了宣纸的四角,这才落笔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好歹她也是华国最年轻的博士,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智商! 闻言,赵元璟不由朝她投去一道微冷的目光。 唐诗自知失言,立刻道:“王爷恕罪,奴婢失言了” 赵元璟倒也没有真生气,忽然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她。 唐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才没有机会认字?本王现在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唐诗立即大胆的接过笔,赵元璟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几个字,待唐诗熟悉了握笔姿势后,便放开了手,让她自己练。 唐诗像模像样的照着写了几个字,字体秀气端正,笔画顺序也无过错,倒不像是第一次练字之人。 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点头,难得夸赞了一句,“写的不错。” 唐诗嘿嘿的笑了,但仍旧十分谦虚的道:“自是不能同王爷相比,勉强可以看。” “本王第一次拿笔时,写的不如你。”赵元璟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心底愈发欣赏起了唐诗。 如她方才所说,若她出身才官宦人家,以她聪明才情,说不定早已然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了。 “以后本王便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认字练字。” 唐诗登时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意让赵元璟教会她认字,好看懂那本医学典籍上的内容,说不定还真能够在上面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 正愁着如何开口呢,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自个儿提了出来。 “奴婢多谢王爷!既然王爷答应教奴婢练字,奴婢也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要教王爷,权当是奴婢投桃报李了。” 赵元璟登时来了兴致,唐诗本就鬼主意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所说的有趣的东西定然十分奇妙。 “哦?你倒是说说看。” 唐诗却没有说话,而是神秘兮兮铺好宣纸,又拿了东西镇住了宣纸的四角,这才落笔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好歹她也是华国最年轻的博士,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智商! 闻言,赵元璟不由朝她投去一道微冷的目光。 唐诗自知失言,立刻道:“王爷恕罪,奴婢失言了” 赵元璟倒也没有真生气,忽然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她。 唐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才没有机会认字?本王现在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唐诗立即大胆的接过笔,赵元璟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几个字,待唐诗熟悉了握笔姿势后,便放开了手,让她自己练。 唐诗像模像样的照着写了几个字,字体秀气端正,笔画顺序也无过错,倒不像是第一次练字之人。 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点头,难得夸赞了一句,“写的不错。” 唐诗嘿嘿的笑了,但仍旧十分谦虚的道:“自是不能同王爷相比,勉强可以看。” “本王第一次拿笔时,写的不如你。”赵元璟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心底愈发欣赏起了唐诗。 如她方才所说,若她出身才官宦人家,以她聪明才情,说不定早已然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了。 “以后本王便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认字练字。” 唐诗登时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意让赵元璟教会她认字,好看懂那本医学典籍上的内容,说不定还真能够在上面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 正愁着如何开口呢,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自个儿提了出来。 “奴婢多谢王爷!既然王爷答应教奴婢练字,奴婢也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要教王爷,权当是奴婢投桃报李了。” 赵元璟登时来了兴致,唐诗本就鬼主意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所说的有趣的东西定然十分奇妙。 “哦?你倒是说说看。” 唐诗却没有说话,而是神秘兮兮铺好宣纸,又拿了东西镇住了宣纸的四角,这才落笔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好歹她也是华国最年轻的博士,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智商! 闻言,赵元璟不由朝她投去一道微冷的目光。 唐诗自知失言,立刻道:“王爷恕罪,奴婢失言了” 赵元璟倒也没有真生气,忽然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她。 唐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才没有机会认字?本王现在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唐诗立即大胆的接过笔,赵元璟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几个字,待唐诗熟悉了握笔姿势后,便放开了手,让她自己练。 唐诗像模像样的照着写了几个字,字体秀气端正,笔画顺序也无过错,倒不像是第一次练字之人。 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点头,难得夸赞了一句,“写的不错。” 唐诗嘿嘿的笑了,但仍旧十分谦虚的道:“自是不能同王爷相比,勉强可以看。” “本王第一次拿笔时,写的不如你。”赵元璟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心底愈发欣赏起了唐诗。 如她方才所说,若她出身才官宦人家,以她聪明才情,说不定早已然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了。 “以后本王便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认字练字。” 唐诗登时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意让赵元璟教会她认字,好看懂那本医学典籍上的内容,说不定还真能够在上面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 正愁着如何开口呢,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自个儿提了出来。 “奴婢多谢王爷!既然王爷答应教奴婢练字,奴婢也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要教王爷,权当是奴婢投桃报李了。” 赵元璟登时来了兴致,唐诗本就鬼主意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所说的有趣的东西定然十分奇妙。 “哦?你倒是说说看。” 唐诗却没有说话,而是神秘兮兮铺好宣纸,又拿了东西镇住了宣纸的四角,这才落笔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好歹她也是华国最年轻的博士,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智商! 闻言,赵元璟不由朝她投去一道微冷的目光。 唐诗自知失言,立刻道:“王爷恕罪,奴婢失言了” 赵元璟倒也没有真生气,忽然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她。 唐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才没有机会认字?本王现在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唐诗立即大胆的接过笔,赵元璟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几个字,待唐诗熟悉了握笔姿势后,便放开了手,让她自己练。 唐诗像模像样的照着写了几个字,字体秀气端正,笔画顺序也无过错,倒不像是第一次练字之人。 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点头,难得夸赞了一句,“写的不错。” 唐诗嘿嘿的笑了,但仍旧十分谦虚的道:“自是不能同王爷相比,勉强可以看。” “本王第一次拿笔时,写的不如你。”赵元璟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心底愈发欣赏起了唐诗。 如她方才所说,若她出身才官宦人家,以她聪明才情,说不定早已然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了。 “以后本王便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认字练字。” 唐诗登时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意让赵元璟教会她认字,好看懂那本医学典籍上的内容,说不定还真能够在上面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 正愁着如何开口呢,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自个儿提了出来。 “奴婢多谢王爷!既然王爷答应教奴婢练字,奴婢也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要教王爷,权当是奴婢投桃报李了。” 赵元璟登时来了兴致,唐诗本就鬼主意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所说的有趣的东西定然十分奇妙。 “哦?你倒是说说看。” 唐诗却没有说话,而是神秘兮兮铺好宣纸,又拿了东西镇住了宣纸的四角,这才落笔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好歹她也是华国最年轻的博士,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智商! 闻言,赵元璟不由朝她投去一道微冷的目光。 唐诗自知失言,立刻道:“王爷恕罪,奴婢失言了” 赵元璟倒也没有真生气,忽然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她。 唐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才没有机会认字?本王现在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唐诗立即大胆的接过笔,赵元璟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几个字,待唐诗熟悉了握笔姿势后,便放开了手,让她自己练。 唐诗像模像样的照着写了几个字,字体秀气端正,笔画顺序也无过错,倒不像是第一次练字之人。 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点头,难得夸赞了一句,“写的不错。” 唐诗嘿嘿的笑了,但仍旧十分谦虚的道:“自是不能同王爷相比,勉强可以看。” “本王第一次拿笔时,写的不如你。”赵元璟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心底愈发欣赏起了唐诗。 如她方才所说,若她出身才官宦人家,以她聪明才情,说不定早已然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了。 “以后本王便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认字练字。” 唐诗登时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意让赵元璟教会她认字,好看懂那本医学典籍上的内容,说不定还真能够在上面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 正愁着如何开口呢,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自个儿提了出来。 “奴婢多谢王爷!既然王爷答应教奴婢练字,奴婢也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要教王爷,权当是奴婢投桃报李了。” 赵元璟登时来了兴致,唐诗本就鬼主意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所说的有趣的东西定然十分奇妙。 “哦?你倒是说说看。” 唐诗却没有说话,而是神秘兮兮铺好宣纸,又拿了东西镇住了宣纸的四角,这才落笔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好歹她也是华国最年轻的博士,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智商! 闻言,赵元璟不由朝她投去一道微冷的目光。 唐诗自知失言,立刻道:“王爷恕罪,奴婢失言了” 赵元璟倒也没有真生气,忽然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她。 唐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才没有机会认字?本王现在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唐诗立即大胆的接过笔,赵元璟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几个字,待唐诗熟悉了握笔姿势后,便放开了手,让她自己练。 唐诗像模像样的照着写了几个字,字体秀气端正,笔画顺序也无过错,倒不像是第一次练字之人。 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点头,难得夸赞了一句,“写的不错。” 唐诗嘿嘿的笑了,但仍旧十分谦虚的道:“自是不能同王爷相比,勉强可以看。” “本王第一次拿笔时,写的不如你。”赵元璟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心底愈发欣赏起了唐诗。 如她方才所说,若她出身才官宦人家,以她聪明才情,说不定早已然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了。 “以后本王便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认字练字。” 唐诗登时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意让赵元璟教会她认字,好看懂那本医学典籍上的内容,说不定还真能够在上面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 正愁着如何开口呢,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自个儿提了出来。 “奴婢多谢王爷!既然王爷答应教奴婢练字,奴婢也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要教王爷,权当是奴婢投桃报李了。” 赵元璟登时来了兴致,唐诗本就鬼主意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所说的有趣的东西定然十分奇妙。 “哦?你倒是说说看。” 唐诗却没有说话,而是神秘兮兮铺好宣纸,又拿了东西镇住了宣纸的四角,这才落笔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好歹她也是华国最年轻的博士,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智商! 闻言,赵元璟不由朝她投去一道微冷的目光。 唐诗自知失言,立刻道:“王爷恕罪,奴婢失言了” 赵元璟倒也没有真生气,忽然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她。 唐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才没有机会认字?本王现在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唐诗立即大胆的接过笔,赵元璟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几个字,待唐诗熟悉了握笔姿势后,便放开了手,让她自己练。 唐诗像模像样的照着写了几个字,字体秀气端正,笔画顺序也无过错,倒不像是第一次练字之人。 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点头,难得夸赞了一句,“写的不错。” 唐诗嘿嘿的笑了,但仍旧十分谦虚的道:“自是不能同王爷相比,勉强可以看。” “本王第一次拿笔时,写的不如你。”赵元璟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心底愈发欣赏起了唐诗。 如她方才所说,若她出身才官宦人家,以她聪明才情,说不定早已然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了。 “以后本王便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认字练字。” 唐诗登时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意让赵元璟教会她认字,好看懂那本医学典籍上的内容,说不定还真能够在上面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 正愁着如何开口呢,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自个儿提了出来。 “奴婢多谢王爷!既然王爷答应教奴婢练字,奴婢也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要教王爷,权当是奴婢投桃报李了。” 赵元璟登时来了兴致,唐诗本就鬼主意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所说的有趣的东西定然十分奇妙。 “哦?你倒是说说看。” 唐诗却没有说话,而是神秘兮兮铺好宣纸,又拿了东西镇住了宣纸的四角,这才落笔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好歹她也是华国最年轻的博士,她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她的智商! 闻言,赵元璟不由朝她投去一道微冷的目光。 唐诗自知失言,立刻道:“王爷恕罪,奴婢失言了” 赵元璟倒也没有真生气,忽然将手中的毛笔递给了她。 唐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何意?” “你方才不是说你是因为家境贫寒所以才没有机会认字?本王现在便给你这个机会。” 闻言,唐诗立即大胆的接过笔,赵元璟握着她的手,教她写了几个字,待唐诗熟悉了握笔姿势后,便放开了手,让她自己练。 唐诗像模像样的照着写了几个字,字体秀气端正,笔画顺序也无过错,倒不像是第一次练字之人。 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点点头,难得夸赞了一句,“写的不错。” 唐诗嘿嘿的笑了,但仍旧十分谦虚的道:“自是不能同王爷相比,勉强可以看。” “本王第一次拿笔时,写的不如你。”赵元璟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心底愈发欣赏起了唐诗。 如她方才所说,若她出身才官宦人家,以她聪明才情,说不定早已然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了。 “以后本王便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教你认字练字。” 唐诗登时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意让赵元璟教会她认字,好看懂那本医学典籍上的内容,说不定还真能够在上面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 正愁着如何开口呢,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自个儿提了出来。 “奴婢多谢王爷!既然王爷答应教奴婢练字,奴婢也有一个有趣的东西要教王爷,权当是奴婢投桃报李了。” 赵元璟登时来了兴致,唐诗本就鬼主意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她所说的有趣的东西定然十分奇妙。 “哦?你倒是说说看。” 唐诗却没有说话,而是神秘兮兮铺好宣纸,又拿了东西镇住了宣纸的四角,这才落笔刷刷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第52章 祸国妖妃 赵元璟正好奇一个识不得几个字的人会在宣纸上写些什么,就见唐诗刷刷的用毛笔在宣纸上画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图案,又填了好几笔,将原本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图案分成了许多个四四方方的小图案,最终在几个小格子里填了几个他看不懂的符号。 男人精致挺拔的五官不由闪过一抹异色,困惑不解的道:“你画的什么鬼画符?” 大功告成的唐诗放下手中的毛笔,用手指了指那些阿拉伯数字,“这些叫做数字,分别代表着一到九,王爷您要做的就是在这些没有填写数字的空格里面填上一到九这几个数字,必须要将每个空格都填满,但是无论这一纵行或是这一横行中,都不可以出现相同的数字,奴婢给这个游戏取了一个名字叫做数读,这是奴婢自创的一个小游戏。因为王爷您是新手,所以奴婢给您出的数字比较简单,等您以后慢慢熟练了,奴婢就可以给您出更难的数读游戏。” 在现代的时候,唐诗就非常喜欢玩一些数字游戏来打发时间,她可是资深的数读高手。 赵元璟听着倒是有些意思,在唐诗讲解完之后,他也差不多了解了整个游戏规则,便迫不及待的拿起毛笔,开始往空格里面填起了数字。 不过短短一刻钟的时间,赵元璟便填完了表格。 看的唐诗瞠目结舌。 其实方才她是骗赵元璟的,她给赵元璟画的数读根本不是新手填的,而是中等玩家玩的数读,她的本意是想撮一撮赵元璟的锐气,等他解不出来的时候,自己当着他的面解出来,好耀武扬威一番。 谁曾想赵元璟竟然真的解出来,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解出来的,想当初她可是还花了二十分钟呢! 最关键的是她可是从入门级开始玩的,到后面慢慢掌握到了窍门,还花费了二十分钟。 赵元璟这智商要是搁在现代,前途绝对不可估量! 不过就算是搁在古代,人家好像也是堂堂王爷,前途依旧不可估量。 赵元璟见唐诗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还以为自己哪个地方出错了,便问道:“可是本王没有解出来?” 唐诗连忙摇头,有些心虚的道:“王爷,您都解出来了,是正确的,奴婢只是惊讶于您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解出来了,这个游戏还是奴婢自创的呢,奴婢都没您解的快,真是惭愧!” 赵元璟却是用一种十分钦佩的眼神看着她,“你能自己想出这么有意思的游戏来,才是让本王刮目相看。” 唐诗的老脸都羞红了,其实这个游戏根本就不是她想出来的 赵元璟并未发觉她的异样,等不及的催促道:“你方才说还有更难的数读游戏,你便画给本王试试吧。” “好的好的。” 她也很想看看赵元璟究竟有多厉害。 唐诗直接出了资深数读玩家都要耗费些时间才能解出来的数独游戏。 这一次,赵元璟解的不如方才那么顺畅了,手中提着的毛笔迟迟都未落下,似乎是不知道从哪里下笔比较妥当。 见状,唐诗不由的呼了口气,心里方才觉得平衡了一些。 这时,书房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赵元璟眉心微蹙,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被打搅的不悦。 清脆好听的嗓音比平日多一丝不耐,“进来。” 赵辰一进屋子便眼尖的看到王爷的裘衣竟然穿在了唐诗的身上 这件白狐裘衣还是王爷当年失足从马上摔下前,王爷亲自射中的一只白狐,剥去了其外皮,制成了裘衣,对王爷意义非凡,平日里连碰都不舍得让人碰一下 王爷对这个唐诗,好的未免太过头了些 赵辰微微低下了头,对这赵元璟道:“王爷,这是您要属下去太医院抓的治疗风寒的药物。眼下,天气愈发凉了,王爷也该注意保暖才是。”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 王爷感染风寒了? 她怎么不知道? 赵元璟正沉迷于数读无法自拔,头也没抬的道:“不是本王感染了风寒,是唐诗。”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唐诗惊诧不已,“王爷,您特意让赵护卫给奴婢抓了风寒药?这也太麻烦赵护卫了,其实奴婢可以自己去医馆抓药的而且,奴婢只是因早晨贪玩,没穿外衣一时被风吹到了,只需喝一碗姜汤便可无碍了。” 许是保持一个姿势久了有些累,赵元璟不由的抬起手,活动了一下手腕,接着继续低头研究数读。“太医院里的药,药性岂是普通医馆可相比的?你在本王身边伺候,自然不可马虎,本王可 不想受你连累。这药你且拿着,眼下用不上,冬日漫长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唐诗暗自瞧了赵辰并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心不在焉道:“奴婢多谢王爷关怀之情。” 王爷对她一个奴婢这么关心,可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没看见赵辰瞧她的眼神就在瞧祸国妖妃一般了嘛! 赵元璟‘嗯’了一声,想起什么,又接着对赵辰道:“对了,西岚院的人手不够,你在去挑几个安分守己的丫鬟来院子里伺候吧。” 赵辰一脸为难,从前都是李嬷嬷在府中挑选的丫鬟来西岚院伺候,他一个大男人,鲜少和女子打过交道,哪里看的出来哪个是安分守己的,哪个又是心机深沉的? “王爷,听说乡下比京城里还要冷上几分,李嬷嬷才刚回乡下便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十几日都没能起身,昨晚又下了那么大的雪,到现在还未停下,也不知李嬷嬷这病什么时候能好了”赵辰面色担忧的道。 闻言,赵元璟的笔尖停顿了片刻,终是没抬头,“你从何得知李嬷嬷生病的消息?” “昨日属下回乡下去看望了她老人家。”赵辰如实道。 自打他跟在王爷身边起,李嬷嬷便一直对他照顾有加,每年给自家儿子缝制新衣或是裁制新鞋之时,从未少过他的那一份。 在赵辰心目中,早就已经拿李嬷嬷当成了亲人。 但他也知道李嬷嬷是愚忠,帮着嘉贵妃干过不少伤天害人之事,罪孽深重,因此赵元璟那日将李嬷嬷赶出王府之时,他也并未求情。 第53章 顺水人情 李嬷嬷从前在王府掌管着王府大大小小所有事物,忽的清闲下来人反而病倒了,昨日赵辰去瞧她,就见李嬷嬷头发白了大半,人也苍老了许多。 还心心念念着王爷,想要回王府,说是哪怕让她当个看门的,只要能够日日见到王爷,瞧见王爷平安她便心满意足了。 赵辰一向外冷心热,觉得经过这次,李嬷嬷大概是真的知道错了,再加上,李嬷嬷一再保证以后不会在偷偷将王府的消息告知嘉贵妃,便心软答应替她在王爷面前求个情。 见王爷面上并无发怒的表情,赵辰斟酌着开口,“王爷,李嬷嬷已经知道错了,加上她在王府呆了这么多年,对王府大小事务比谁都熟悉,若是她能回来的话,也能替王爷分忧” 李嬷嬷走了的这些日子,府中许多事情都是赵元璟亲自打理,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出了一点岔子,便会引起诸多麻烦。 赵元璟从未接触过王府的事务,处理起来也是颇为精力。 他面露深思,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看向唐诗,“你怎么看?” 唐诗楞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赵元璟是在询问自己要不要让李嬷嬷回来。 毕竟她只是王府的丫鬟,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好开口? “王爷英明神武,定然有自己的打算。”唐诗低着头,谨慎的道。 赵元璟眸子半眯,“可本王想听听看你的意见。” 得,躲不过去了。 唐诗认真思量,随即开口:“奴婢觉得李嬷嬷是府内的老人了,又是自小看着王爷长大的,王爷定然不想看到李嬷嬷晚年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乡下,再加上府内的一些杂事确实离不开李嬷嬷。不如就叫李嬷嬷回来吧,否则旁人还觉得王爷您身边容不下人呢。” 上次赏花宴上,已经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了,称赵元璟为了一个丫鬟赶走身后伺候多年的老嬷嬷,不近人情,心肠歹毒,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人云亦云,这样传下去终究对赵元璟的名声无益。 当然,要论私心的话,唐诗心底其实并不怎么愿意让李嬷嬷回来的。 毕竟李嬷嬷是嘉贵妃身边的人,而且还企图要她的命,万一李嬷嬷在乡下只是扮可怜博取同情,一回到王府便又想法子替嘉贵妃除掉自己怎么办? 但是唐诗看得出来,赵元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他心底是希望李嬷嬷回来的,否则以他的性子,断然不可能去问别人的意见。 他只是需要别人给他一个让李嬷嬷名正言顺回来的理由罢了。 闻言,赵辰黑白分明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他本以为唐诗定然会劝王爷不要让李嬷嬷回来的 毕竟李嬷嬷上次差点帮着嘉贵妃要了她的小命。 “不过”唐诗欲言又止。 赵元璟挑了挑眉,“不过什么?” “不过,奴婢觉得李嬷嬷的年纪大了,管理偌大的王府难免会觉得力不从心,王爷可以在府中挑个稳妥的人跟在李嬷嬷后面学着管理一些的事物,也好减轻一些李嬷嬷的担子。” 赵元璟面露深思,唐诗表面上称是为了减轻李嬷嬷的胆子,其实不过就是为了削弱李嬷嬷在府中的权利。 这丫头倒是有几分小聪明,知道自己有心要留李嬷嬷在府中,便卖了李嬷嬷一个顺水人情,却不忘打压李嬷嬷在府中的地位,这样一来,就算李嬷嬷回王府,她也不至于沦落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即便唐诗不说,赵宇案心中也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 他给过李嬷嬷太多次机会,可李嬷嬷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失望。 这次即便李嬷嬷是真心悔改,赵元璟也不会再让她重握大权,让她重新回到王府,已经赵元璟对她最大的恩赐了。 “言之有理,不过此时不着急,待赵护卫派人将李嬷嬷接回王府之后,在做安排。” 能够让李嬷嬷重回王府,赵辰已经心满意足。 “属下替嬷嬷多谢王爷!” 视线落在书桌上那张画满奇怪图文的宣纸上,赵辰不解的问道:“王爷这画的是什么?” 方才他一进书房,便瞧见赵元璟正盯着宣纸挪不开眼睛。 赵元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一副与有荣焉的语气,“这个叫数读,是唐诗刚教会本王的一个数字游戏,颇为有趣,本王正在破解这图,待本王闲暇之时,便抽空教你。” 赵辰不由多瞧了唐诗两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唐姑娘果然见多识广。”唐诗谦虚道:“赵护卫过誉了,不过就是一些解闷的小玩意罢了。” 赵辰没有说话,向王爷行完礼,便退出了书房。 赵元璟便继续低着头和数读做斗争,这一坐便是一个下午。 用完晚膳,眼瞧着外面的天愈来愈黑了,唐诗在屋中点燃了几盏蜡烛,整个屋子瞬间亮堂起来。 她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道:“王爷,天不早了,您已经看了一下午,仔细伤眼睛,您还是先洗漱睡了,待明儿早上在看也不迟。” 想当初她解这道数读的时候,可是足足用了两天的时间,赵元璟就算是在这儿坐一整晚也没用。 赵元璟忽然放下笔,俊冷的脸上浮上一抹欣喜:“本王解出来了,你且看看。” 唐诗粉黛未饰的小脸上划过一抹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他竟然只用了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便解出来了? 唐诗立刻将宣纸拿了起来,仔细检查,然后一会儿看看赵元璟,一会儿又看看宣纸。 只是看向赵元璟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原以为赵元璟只是刚入门,却不想人家已经登了顶! 连如此难的数读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出来! 不是怪物是什么? 唐诗心中又是佩服又是不甘心。 她的智商竟然被一个古人给碾压了! 赵元璟扬眉看向唐诗并不怎么惊喜的表情,“可有错处?” 唐诗摇了摇头,“没有。” 闻言,赵元璟面色放松,迫不及待的问,“可还有更难得的了?” 第54章 出谋划策 唐诗今儿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天赋异禀,赵元璟的脑子确实太好使了,若真因为身体残疾就放弃了人生,未免太过可惜,这般想着,心底也就愈发下定决心好好识字,好好研究神医卞冀给她的那本医学典籍,尽最大的努力治好赵元璟的腿疾。 “有。但是奴婢现在还不能告诉王爷。王爷已经玩了一个下午,若是晚上在熬夜的话,恐会熬坏了眼睛。” 赵元璟本不觉得累,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觉得眼睛有些发酸了,他用手捏了捏眉心。 唐诗立刻献殷勤道:“王爷是不是觉得眼睛酸了?不若让奴婢帮您按摩一下吧。” 赵元璟抬眸睨了她一眼,眸底划过一抹异色。 “你还会按摩?” “会一点点。” “那便试试吧。” 唐诗走到他身后,驾轻就熟的替赵元璟做着眼保健曹,真心夸赞道:“难怪平日总听人夸奖王爷天资聪颖,今儿奴婢可算是见识到了。” 她的手又柔又软,声音清脆悦耳,赵元璟闭着眸子,有些享受。 “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一些解闷逗趣的小玩意罢了,登不上大雅之堂。” 唐诗不赞同的道:“王爷此言差矣,正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解闷逗趣的小玩意怎么了?王爷信不信,若是将奴婢今儿出的这两幅数读传出去,满京城能解出来之人不过寥寥数几,若是比快慢,更是无人能及王爷,这还不算厉害吗?” “厉害又能如何?”赵元璟语气平缓而冷淡,又似乎夹杂了些许异样的情绪。 “父皇不需要我这样的皇子,百姓也不需要我这样的王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唐诗神色一怔,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原来,赵元璟一直都是这样想自己的,在他心里,他便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存在 他能够和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已然是拿她当做了自己人。 赵元璟忽的睁开了眸子,“怎么停了?” 唐诗继续手里的动作,语气夹杂着心疼之意,“王爷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依奴婢看来,王爷若是想为皇上分忧,造福百姓,并不是非得亲自上阵。例如行军打仗,有英勇杀敌的将军固然重要,但若是无通晓兵书,有勇有谋的军师在一旁指点,那些士兵知道这仗该如何打?士兵死了还有其他士兵替上,可军师只有一个,无人能替。王爷智慧过人,定然能够懂得奴婢的意思,何不韬光养晦,做背后指点江山之人?” 赵元璟沉默不语。 唐诗又接着道:“奴婢听说皇上认为民以食为天,便大力鼓励百姓种植粮食,导致北越历年来参加科举考试的人逐渐减少,如此长期以往的话,只怕朝廷日后再无人才可用。” 赵元璟深如寒潭的眸子飞快划过一抹异光,俊美的脸上流露出感兴趣的神情。 “接着说。” “奴婢还曾听说王爷曾经进言,劝皇上要以科举考试为重,大力兴办学堂,种植粮食次之,但皇上未肯采纳王爷的意见,或许皇上并非觉得王爷说的没有道理,但大力兴办学堂需要一大笔银子,北越国重农轻商多年,经济发展落后,如今不过只是表面繁华,不过了几年,北越便会呈现衰败之势。” 赵元璟登时眉头紧锁,“大胆,我北越乃是泱泱大国!如今百姓安居乐业,何来衰败之言!你可知你今日之言若是传了出去,便是本王都要受你拖累!” 唐诗连忙下跪,“奴婢自知今日所言乃是大逆不道,但奴婢以为王爷已经将奴婢视作了自己人,这才忍不住说出了肺腑之言。北越虽然强盛,但并不是因为种植粮食所得,而皆仰仗于祖先们辛辛苦苦从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 北越国之所以富庶,是因为北越的祖先们不停的打仗,占领其他国家的土地以及金银财宝,说句难听的,就是全靠抢夺c掠杀夺来的财富。 到了顺明帝手中,也就是赵元璟的爷爷手中才自知杀孽太重,开始不在打仗,以种植粮食为主,伺候北越国年年收益入不敷出,长此以往,必然是坐吃山空。 唐诗早就已经看出了北越国的政治弊端,但她只是一个寻常丫鬟,自然不敢去指责皇帝的过错,否则便是杀头之罪,这才一直忍着没说。 眼下,听到赵元璟如此自暴自弃,唐诗忽然或许这就是赵元璟建功立业的机会,他如此天赋异禀,才华横溢,若就此被埋没了,太过可惜,唐诗这才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说出了北越的政治弊端,替他指点迷津。 赵元璟消了些气,但还是冷着一张脸,“你一个小小丫鬟懂得什么治国之道,再敢妄议国事,休怪本王严 惩不贷!” 唐诗低着头,“奴婢错了,待奴婢还有句话要说。”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不说完,她真怕自己要被憋死。 赵元璟剑眉微蹙,“你还想说些什么?” 语气虽然严厉,但却隐隐带着一丝好奇之意。“发展经济才是国家之根本!王爷若真想在京城兴办学堂,奴婢倒有计策奉上,定保王爷能在五年之内得偿所愿!”唐诗言之凿凿的道。 赵元璟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看向唐诗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狂妄胆大的丫头片子。 他有时觉得唐诗聪明伶俐,又有着旁的丫鬟没有的胆大果敢,眼下却又觉得太过胆大的丫鬟反而容易招惹祸端。 大胆伶俐是唐诗的优点,亦是她的缺点。 过度自负便会自戕。 赵元璟语气冰冷,带着严厉的谴责之意,“你当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出身乡野荒蛮之地,一辈子见过最多的银子不过百两,你可知兴办学堂要耗费多少财力c物力c人力?你竟然就敢夸下如此海口?你若是真有这个法子能挣的了这么多银子,又何必屈尊在本王府中当什么丫鬟?” 唐诗一双眸子清澈如水,目光坚定的道:“奴婢的话已经说完了,信与不信全在王爷一念之间。奴婢说一句不怕您恼怒的话,若非王爷以真心待奴婢,又对奴婢有救命的恩情在,今日这番话,奴婢断然不会说一个字。” 第55章 嘉贵妃复宠 赵元璟兀自陷入了沉默里,一双黑曜石般闪耀的眸子有一团连他都没有察觉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 过了两日,京城第一场初雪终究化了,难得的眼光高照,赵辰便乘着这般好天气去乡下亲自将李嬷嬷接回了王府。 赵元璟正在教唐诗练字,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及兴办学堂之事。没一会儿,赵辰便带着李嬷嬷前来谢恩。 李嬷嬷直接跪倒在地,苍老的脸上老泪纵横,“老奴多谢王爷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准许老奴回来伺候王爷” 唐诗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赵辰说的不错,李嬷嬷瞧着果真比先前苍老了不少,不过短短几日不见,便仿佛过了几年一般。 从前的李嬷嬷稳重内敛,遇事从来都是从容不迫,却不曾想竟也有了今日。 看上去倒也像是真心悔过。 这一愣神,唐诗下笔的地方也偏了,好好的一丿让她写成了竖勾。 赵元璟登时不满的蹙眉,用笔杆子在她乌黑靓丽的脑门上敲了一记。 “练字的时候要专注,不要总是走神,同你讲了多少遍?你是榆木脑袋?” 唐诗讪讪收回视线,吃痛的看向赵元璟,弱弱的道:“奴婢知错了” 赵元璟瞪她,“好好写。” “是。” 唐诗不再敢东张西望,开始专注于练字。 赵元璟这才低眸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嬷嬷,语气倒是听不出来喜怒。 “几日不见,听闻嬷嬷得了风寒,不知可好些了?” 李嬷嬷感激涕零的道:“多谢王爷挂念,老奴已经好多了。” 赵元璟这才‘嗯’了一声。 “起身吧,嬷嬷年纪大了,何须行此大礼?” 在赵辰的搀扶下,李嬷嬷站起了身子,瞧见唐诗竟然在用王爷的笔墨练字,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惊色,随即快速低下了头,没有多言。 “既然嬷嬷已经回府了,府中诸多事务还需劳烦嬷嬷槽持,不瞒嬷嬷,这些日子,本王已经被王府的琐事烦恼的头疼,眼下愈发冷了,年关又降至,西岚院的人手委实不够用,本王便让赵护卫去给本王寻觅几个合适的婢女来伺候。谁知赵护卫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让本王将嬷嬷接回府中,看来,府中没了谁都断然不能没了嬷嬷。” 李嬷嬷眸色微深,“赵护卫毕竟是男子,难免粗心大意,哪里能够看懂内院丫鬟们间的弯弯绕绕。老奴过几日便给王爷挑几个安分守常的丫鬟。” 赵元璟面色淡淡,声音清浅的道:“那便有劳嬷嬷了,不过嬷嬷年岁已大,实在不便太过劳心劳力,以免伤身。本王便派个心思伶俐的丫鬟跟在嬷嬷身边好好学学,待学会了在慢慢接管府中大小事务,也要提嬷嬷分忧。嬷嬷以为意下如何?” 李嬷嬷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此番回来她便早已料到了,不过只要能回来伺候王爷,她便已经心满意足,无心争权夺利。 便坦然的道:“老奴以为再好不过,多谢王爷体恤之恩。” 闻言,赵元璟不由多看了她两眼,面色比方才热络了许多。 “那便升唐诗为大丫鬟跟在您身边学习吧。” 突然被指到名字的唐诗猛然抬头,一脸莫名道:“王爷,您说什么?” “本王要提拔你为大丫鬟,好好跟在嬷嬷身边学习规矩,日后府中的丫鬟便由你来调教,府中的大小事务你也得学习管理。” 说着说着,赵元璟便不由得蹙起了眉,“如此一来,日后你怕是没什么时间给本王做膳食了,记得要抽空多教教厨娘,若是她做的膳食不合本王心意的话,本王便唯你是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大丫鬟的月钱是多少?” 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闻言,赵元璟不由嫌弃的敛眉,“二十两!” 唐诗登时双眼放光,殷切的道:“王爷放心,奴婢一定向李嬷嬷好好学习如何打理府中事物,并且好好教厨娘厨艺,保证她做的膳食一定符合王爷的胃口!”只要钱给到位,她什么都好说! 随即,唐诗目光清澈的朝着李嬷嬷看去,“李嬷嬷,日后便要劳烦您多多赐教了。” 李嬷嬷先是一愣,随即笑着点点头,“王爷的眼光一向极好,唐诗确实是老奴见过的最聪慧伶俐的丫鬟,老奴保证尽心尽力的教唐诗,让她成为府中最出色的丫鬟。” 李嬷嬷回府了,嘉贵妃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 自从皇上得知赵元璟腿疾无法治愈后,嘉贵妃便一直都处于失宠的 状态,皇上对她是避而不见。 据说京城下了第一场大雪那日,嘉贵妃一人在后花园跳起了独舞,正是冬日,却引得了一群蝴蝶飞来当起了她的伴舞。 画面极其美艳动人,一下子惊动了整个后宫,皇上闻信赶来,也为这绝美的舞姿和蝴蝶所倾倒,当日便留在了磬华殿,嘉贵妃也重新恢复恩宠。 所有人都觉得,只要嘉贵妃恢复恩宠,赵元璟便还有一丝继位之可能。 称病在家休养数日的宁国公也终于上了朝廷,众人都以为嘉贵妃和宁国公的联姻彻底黄了,可是谁曾想,这日,宁国公竟然主动求见嘉贵妃,想要将宁采薇许配给赵元璟。 嘉贵妃喜不自胜,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原来,宁国公在家称病多日,已经被人当成了笑柄,就算他不将女儿嫁给赵元璟,也难以在觅得良婿,除非他肯低头示好。 宁国公一向孤傲倔强,要他低头还不如杀了他来个痛快。 思考多日,最终还是觉得博一把,将女儿许配给赵元璟,只要宁采薇和赵元璟有了孩子,那孩子就是他翻身的筹码。 嘉贵妃和他的想法一样,有了宁国公的支持,赵元璟成为太子的胜算便又多了一分。 嘉贵妃重新燃起了斗志,继续谋划着为赵元璟铺路,得知李嬷嬷被重新召回了王府,嘉贵妃觉得这是老天爷都在帮她,唐诗一日不除,她便一日难安,不过这次她未敢轻举妄动,而是决定从长计议。 第56章 你希望本王娶别的女子为妻? 这日,李嬷嬷从府中挑了四个成熟稳重的丫鬟来了西岚院,分别名为安兰c丝竹c霜华c熙春,都是已经来府中一两年的老人,做事稳妥,性子也好,除了熙春话多一些以外,其他性子都静。 李嬷嬷让唐诗教她们规矩,唐诗便悉心教导着,并未因自己是大丫鬟便给她们脸色瞧。 西岚院一下多了四个人,热闹了不少。 熙春几人虽然都未曾见过唐诗,但也听说不少关于她的传闻,说她什么狐媚惑主,尖酸刻薄啊,甚至还曾将一个得罪过她的婢女推入池塘里淹死。 吓得熙春几人在得知自己要被调去西岚院伺候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经过一个上午的时间相处下来,熙春几人这才彻底相信谣传都是骗人的。 唐诗不仅不像传闻中那么可怕恐怖,性子还极好,教她们规矩也都是轻声私语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十分亲切,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熟络之后,熙春第一个忍不住夸赞道:“唐姐姐,你不仅人长的标致,而且性子也极好,难怪王爷会对你如此偏爱!” 唐诗笑了,只怕在赵元璟心中,整个王府都找不出来比她性子还要暴躁的人了。 在唐诗眼中这四个丫鬟不过只是十三四岁的小屁孩,都是迫于生计被家人卖入王府的可怜人,而且个个都乖巧懂事,做起事来也细致周到,她是打心眼里喜欢。 不似先前嘉贵妃派到王府的四个丫鬟,全都是狗仗人势的东西。 “你们每人每日要负责的事物,方才我都已经教会你们了,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日后可以在问我,或是问槐花。” 院子里新来了丫鬟都是三等丫鬟,槐花在西岚院呆的时间最长,李嬷嬷便特意请示了王爷,将槐花升了二等丫鬟,日后也好方便替唐诗一同管教新人。 “是。”几个丫鬟异口同声道。 正事儿说完,唐诗便命令她们各自回去收拾行李,正欲前往书房,便和神色匆匆的赵辰撞了正着。 赵辰很少有如此慌张的时候,遂问道:“赵护卫这般着急,可是有什么事?” 赵辰思索了一下,唐诗一向深得王爷喜爱,这件事情若是由她开口,说不定王爷的怒气也可消减一些 于是便道:“宁国公答应嘉贵妃将嫡女许配给王爷为正妃,嘉贵妃亲自求了皇上,皇上已经下旨为王爷赐婚,圣旨正在来八王府的路上” 闻言,唐诗面露震惊之色,皇上竟然下旨为赵元璟赐婚了? 赵元璟根本不愿意娶宁国公府的女儿,依他的性子,若是知道皇上赐婚,定然会抗旨不遵 唐诗,“可是王爷并不愿意娶宁采薇啊!” 赵辰神色难看,“如今旨意已经下了,由不得王爷愿不愿意都非娶不可,抗旨不遵是大罪!眼下只有你能去劝劝王爷了!” 唐诗伸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道:“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去说服王爷?你也太高看我了!” 赵辰眉头紧锁,“我知道你心底不愿意王爷娶别的女人为妻子!可你难道忍心看着王爷因为违抗圣旨被皇上责罚吗?” 唐诗一脸莫名巧妙,“谁说我不愿意王爷娶别的女人为妻子了?我巴不得王爷能够早日成亲,身边有个能照顾他的人!” 这样她也能够轻省些。 赵辰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那好,你现在就到王爷面前将你方才说的一番话重复一遍,快去,否则圣旨到了就来不及了!” 赵辰直接连推带拉的将唐诗推到了书房。 听到动静,赵元璟抬眸睨了一眼,见来人是唐诗,剑眉微蹙。 “什么事情如此慌慌张张的?你就是这般学的规矩?毛毛躁躁的如何带的了新人?” 唐诗立刻站直了身子,不由在心底骂起了赵辰。 这明明就是他该干的活,就因为怕受到王爷的责罚,便硬推给了自己,什么人啊! 想了想,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见她满脸踌躇的表情,赵元璟面色不由的沉了沉。 “你可是有话要说?” 见躲不过去,唐诗只得硬着头皮道:“是奴婢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王爷” 赵元璟挑了挑眉,显然不信,“哦?什么好事?你倒是说说看。” “奴婢恭喜王爷皇上已经为皇上赐了婚,未来的八王妃便是宁国公嫡女宁千金。”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好好的毛笔就这 样硬生生的被赵元璟折成了两截,英俊冷沉的脸上更是黑的能滴出水来。 唐诗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兀自静了声。 赵元璟嘴角勾起了一个阴冷的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 唐诗恨不得将头埋在地上,圣旨也不是她的,有本事冲皇上发脾气去啊。 “婚姻乃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王爷年岁也不小了,别的皇子们同您一般大孩子都能跑了。皇上也是抱孙心切,这才为了您定了亲事。奴婢知道王爷并不喜欢宁小姐,可是天命难违,抗旨不遵乃是大罪,还望王爷三思而后行” “够了!” 唐诗的话还没说完,赵元璟便冷声打断。 不知为何,听着她清脆好听的嗓音,说着劝自己娶别的女人的话,赵元璟只觉得浑身难受,有一股怒火不知道往哪里发。 他用一种几近哀伤与充满愤怒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唐诗做了什么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本王问你,你难道真的这么希望本王娶别的女人为妻吗?” 赵元璟的表情就跟要吃人似的,可唐诗不明白这件事和她希不希望有什么关系? 难道她不希望王爷娶别的女子,王爷就能不娶吗? 上次在赏花宴上,唐诗也曾见过那个宁采薇,长得的确是倾国倾城,配王爷绰绰有余! 如是换做其他人,只怕要高兴坏了,赵元璟果然是个奇葩,连美人都不爱! 只是,这个问题要是回答的不好,唐诗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小命都保不住。 想了想,她斟酌的开口:“奴婢也不希望王爷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共度一生” 第57章 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影响? 闻言,赵元璟黯淡深邃的眸子瞬间被一丝光亮点燃。 谁料,唐诗又接着道:“但是,便是寻常百姓家的男子都会有三妻四妾,更何况您贵为王爷,身份显赫,若实在是不喜欢宁小姐的话,娶回家中养着便是了,以后若王爷在遇到心仪的女子,可在娶回来为侧妃,想必嘉贵妃也没有不允的道理,王爷,您觉得呢?”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唐诗自然不提倡古代这种一夫多妻制,可是时势如此,她只能顺应时势,若她鼓动王爷不娶正妃,遭殃的将会是整个王府所有人,她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 赵元璟还来不及勾起的唇角重新弯了下去,浑身都一股刺骨的寒意所包围。 嘴角勾起一个冷冽嘲弄的笑,“这样说来,本王是不是还要感激你?连三妻四妾都替本王考虑周全了?” 唐诗嘴角扯着牵强的笑,“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了大局着想” “你只是怕本王若是抗旨不尊,会牵连到你吧?” 赵元璟一语揭穿真相,语气冰冷无比。 眼看周遭的火焰愈演愈烈,大有一副火山爆发之时,幸亏李嬷嬷及时赶到救场。 李嬷嬷神色焦急的赶到了子里的气氛不对,便猜到两人定然是为了娶王妃一事起了争执,便连忙道: “王爷,老奴有要事要禀报王爷” 赵元璟危险的迷了迷眸子,语气危险至极,“怎么?嬷嬷也是来劝本王娶正妃一事?” 李嬷嬷低着头,面上倒是不见慌张,“老奴并非要说娶正妃一事。” “那你想说什么?” 李嬷嬷转身面色和蔼的看向唐诗,“你先下去忙吧。” 唐诗如获大赦,一点都不好奇李嬷嬷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给王爷,便立即告了退。 李嬷嬷嘴角这才勾起了一抹笑,对赵元璟道:“王爷,贵妃娘娘知道您心底不愿意娶宁小姐为王妃,特意交代老奴,只要您愿意接受这门亲事,便答应您将唐诗收了作为通房。” 闻言,赵元璟黑的能滴出墨水的俊脸楞了片刻,随即狠狠拧眉,脑海里忽然涌现出唐诗那张明媚娇俏的小脸,想起她平日不合规矩调皮可爱的模样,还有奇思妙想的数独游戏,心脏热烈而有力地的跳动着 拧起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来,浑身那种冰冷的戾气似乎也一下子削弱了不少。 男人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双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膝盖 他的腿同正常男人不同,不是精致有力的,即便是盖着毯子,他也能够感受的到双腿之下的淡薄瘦弱 他这样的人,世间的女子恐怕没有人不嫌弃的吧? 若非为了权势富贵,谁又肯真心真意的加给他? 若是换做其他丫鬟,只怕做梦都想要当他的通房,可唯有唐诗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她虽然爱财,但却取之有道,从不自轻。 通房这样的身份,她那么骄傲的性子,能答应吗? 他曾亲口说过此生不娶,眼下母妃只是给了他一个甜枣,便动摇了他的想法 曾几何时,唐诗对他竟然有了这么大的影响? 李嬷嬷握紧了双手,轻声道:“王爷?您意下如何?” 李嬷嬷跟在王爷身边多年,对他了如指掌,看他对唐诗的态度,便知道他定然是对唐诗有了异样的心思。 若非先前嘉贵妃执意要除掉唐诗,李嬷嬷其实心底也是希望王爷身边有个可心的人。 今儿嘉贵妃一说愿意让唐诗王爷的通房,李嬷嬷都高兴坏了,这下王爷总算是可以如愿以偿了。 见王爷许久不出声,李嬷嬷温声劝道:“王爷,虽然说只是通房,但唐诗能够得到王爷的青睐已然是她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待王妃娶过门了,王爷大可以在提一提她的位分,一切只看王爷的心意,贵妃娘娘既然答应成全王爷,定然会想法子说服皇上。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王爷,您可一定要好好想想啊。” 赵元璟忽然抬起头,眼神却并未看向李嬷嬷,而是望着空空的前方,声音微哑浅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便劳烦嬷嬷去问问唐诗的心意吧。” 李嬷嬷大喜,自认为只要王爷答应了,唐诗一个小小婢女,好不容易有个飞上枝头的机会,岂会有不答应的道理? 便大喜过望的去找了唐诗。唐诗正在屋子里整理前些日子在花灯会上买的布料,准备叫槐花帮忙替她裁成一身新衣,好过年的时候穿上图个喜庆。 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她便抬眸看去,来人正是李嬷嬷,面上不由得划过一抹 诧异之色。 自从李嬷嬷回府之后,便从未进过她的屋子,毕竟上次李嬷嬷有意污蔑她杀害碧云之事,两人之间生了嫌隙,相处起来难免不如从前那般自然。 李嬷嬷神色略显尴尬的道:“我是不是打搅到你了?”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笑,“嬷嬷说的哪里话?快些坐下,喝盏茶水吧。” 说着,便亲自替她倒了一杯热茶。 李嬷嬷喝了一口,夸赞道:“好茶。” 随即拿起唐诗的手,面色不太自然的道:“丫头,上次的事儿终究是我对不住你,是我一时迷了心窍,眼下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幸好,最后王爷救下了你,否则我这一生终将要在悔恨中度过。不管你信不信,碧云的事儿,并非是我谋划的,你房中的证物也并非是我放进去的,我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闻言,唐使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这个结果她已经很满意了。 反手握住她的手,道:“嬷嬷,不必多说了,过去的都让她过去吧。我们不过都是当奴才的,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或许从前我还不能全然明白,经历了这么多,眼下,我已经都懂了,我不怪你。” 当日即便没有李嬷嬷,还有王嬷嬷,孙嬷嬷,嘉贵妃要她死,她便不得不死。 李嬷嬷擦去眼角的泪花,笑道:“好,都过去了。眼下,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第58章 她不肯 又是好消息? 方才她才告诉了赵元璟一个“好消息”,结果气的赵元璟大发雷霆! 唐诗疑惑的问道:“什么好消息?莫非是王爷答应娶王妃了?” 李嬷嬷一脸欣喜的点头,“不错,王爷确实已经答应娶宁国公之女为妃了!” 唐诗嘴角扬了扬,倒也没有露出太开心的神情。 “是吗?那挺好的。” 李嬷嬷笑着打趣:“瞧你这幅苦瓜脸,王爷要成亲了,难道你都不替王爷感到开心?” “可王爷并不爱慕宁小姐,尽管他们勉强成婚,婚后也未必生活的幸福,王爷不开心,奴婢自然也不能开心。” 将两个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强行绑在一起,还不定会怎么样! 唐诗觉得,真正难过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李嬷嬷高兴的未免太早了。 李嬷嬷咧嘴笑道:“好了,我不打趣你了,我说的好消息,是关于你的好消息,王爷要纳你当通房丫鬟!” 闻言,唐诗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她忽然能够体会到当时赵元璟听到自己要娶王妃的好消息,是什么心情了! 这特么算什么好消息? 简直就是烂透了的消息! 李嬷嬷一时还未察觉到,继续说道:“虽然只是通房丫鬟,但是没有什么比王爷的宠爱更重要了。就拿嘉贵妃来说,嘉贵妃深得皇上恩宠多年,所住的磬华殿比皇后的寝殿还要奢华,吃穿用度样样不比皇后差。眼下,王爷这般宠爱你,就算将来王妃进了门,也威胁不了你的地位。若是你以后能生个一儿半女的话,说不定还能够母凭子贵,升为侧妃也不一定” 唐诗立刻将手从李嬷嬷热乎的手里抽出来。 李嬷嬷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脸诧异的看向她。 唐诗随即站起了身,容色恳切道:“李嬷嬷,奴婢多谢您的抬爱,但奴婢自觉身份卑微,委实配不上王爷高高在上,无比尊贵的身份。奴婢一心只想着在府中当个丫鬟,尽心尽力的做好奴婢的分内之事,若日后到了年纪,王爷能够宽厚仁慈,能够放奴婢出府的话,奴婢自是感激不尽。” 李嬷嬷渐渐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她原本以为唐诗和王爷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却不曾想竟然只是王爷一个人的单相思 她面色怔怔的看着唐诗,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唐诗就在她跟前站着,纹丝不动,坚韧不屈。 李嬷嬷开口劝道:“即便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知道王爷对你的好。我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还从未见过王爷像疼你这般疼过哪个丫鬟。虽然王爷双腿残疾,但是他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除了不良于行,其他样样都是拔尖的,将来即使登不上皇位,也会得到封地,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这难道不比你日后嫁个寻常百姓强上百倍千倍?” 唐诗面色冷静严肃道:“您说的这些奴婢都知道,可奴婢不过就是在乡野出身长大的丫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想要攀龙附凤。正是因为王爷对奴婢好,所以奴婢才更加不敢玷污了王爷的名誉。若是日后奴婢与王爷有了孩子,让孩子知道他的娘亲不过就是一个丫鬟出身,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低人一等,日后少不得也要受众人的白眼!想必王爷比谁都能够明白被人歧视的滋味,还请嬷嬷将其中的厉害关系解释与王爷听,奴婢和王爷本就不是同一种人!”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李嬷嬷只得重重叹了一口气,后又似不甘心的问了一遍:“你真的不愿意?” 唐诗坚定的摇了摇头,“奴婢不配!” “可这件事情我已经和王爷说过了。你当王爷为何突然改变心意愿意娶宁国公之女为妃?正是因为嘉贵妃以你为筹码,只要王爷答应成婚,嘉贵妃便答应王爷纳你为通房丫鬟!你若是不肯答应的话,只怕王爷也断然不会娶宁国公之女为妃了!” 唐诗粉黛未饰的小脸上闪过一抹惊色,赵元璟竟然为了她改变了自己的心意 李嬷嬷又问了最后一遍:“你可知道你若是拒绝了王爷,以王爷锱铢必较的性子,你以后在王府的日后只怕会难过了” 唐诗心中一片乱麻,她自然此番她拒绝了当赵元璟的通房丫鬟,必定会伤到他的自尊心,而惹怒赵元璟的下场几乎是生不如死。 可若让她做一个没有名分的通房丫鬟,日后还要与另外一个女子共侍一夫,她也是断然做不到的! “我已经想好了,嬷嬷不必在劝。” 李嬷嬷终是没有在多说什么,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她出了唐诗的屋子,径直的来到 了书房,就见宫里传达圣旨的德胜公公已经带着人在书房门口候着了,可赵元璟却怎么也不肯开门放人进去,无非是在等唐诗的回答。 赵辰急的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见李嬷嬷来了,连忙道:“嬷嬷,您快劝劝王爷吧” 李嬷嬷神色有些凝重,只点了点头,也未多说什么,站在书房门口踌躇了片刻,终是开门走了进去。赵元璟正在练字,书桌旁的地上都是散落的宣纸,上面写满了唐诗的名字。 眼角余光瞥到了李嬷嬷来了,尚未落下的笔尖明显有些颤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并未开口询问。 李嬷嬷步伐缓慢的走到了里面,面色为难语气迟疑的开口:“王爷,她不肯王爷切勿动怒,唐诗看上去活泼胆大的,骨子里却是个胆小怯弱的,觉得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王爷,所以才” 赵元璟根本就没有耐心听下去后面的话,满脑子都只有三个字,她不肯,她不肯 嘴角勾起一抹冷冽自嘲的笑,“她不肯?” 李嬷嬷面色更加难看,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上,“是的她不肯。还说了通房丫鬟生的孩子以后会叫人瞧不见,她说王爷应当也不想以后自己的骨肉受人歧视” 第59章 报复 赵元璟一双锐利的眸子眯了眯,不想日后生的孩子被人瞧不起? 李嬷嬷思索了片刻,忽然道:“王爷,会不会是唐诗嫌弃通房丫鬟的位分太低了?” 赵元璟黯淡无光的眸子被一丝光亮点燃,“若是本王封她为侧妃呢?在从文武百官中替她找个合适的人家,收她为义女,这样日后她所生下的孩子便不会受人歧视了!” 李嬷嬷面色凝重,“王爷,这样做是不是不合规矩?” 赵元璟面色一凝,“劳烦嬷嬷在去替本王问问。” 李嬷嬷自知王爷心意已决,她在怎么劝也是无用,只好再次从书房退出,来到了唐诗这里,将王爷方才说的话原原本本的重述了一遍。 唐诗满脸震惊,显然未曾想过赵元璟竟然肯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赵元璟那张谪仙般精美绝伦的俊脸,靠近心脏的地方好似有什么地方融化了一角。 可是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保持清醒,不能被男色所迷惑,即便赵元璟如今在怎么喜欢他,谁又能保证这种喜欢能持续多久? 在这个三妻四妾稀疏平常的年代,赵元璟又贵为皇子,想要什么样美貌的女子没有?他对自己不过就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即便是真心,唐诗也不可能接受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唐诗摇了摇头,道,“嬷嬷,既然如此,我也不妨告诉你实话吧,我不愿意当王爷的通房丫鬟,并非是嫌弃位分太低的缘故,而是我不能忍受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也不想每日都过着勾心斗角的生活,那样的日子委实太累了,奴婢天资愚钝,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若可能的话,奴婢宁愿选择嫁给匹夫,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若无可能的话,奴婢便在这王府当一辈子的丫鬟,伺候好王爷。” 闻言,李嬷嬷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在古代这个封建的时代,不愿意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这种话说出来就会直接被冠上‘妒妇’的臭名,以后连夫家都很难找到! “你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为了开枝散叶,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这么说简直就是有悖纲常!” “所以,嬷嬷还觉得奴婢这等妒妇还适合当王爷的侧妃吗?”唐诗神色淡淡的问。 李嬷嬷一脸愁苦的摇了摇头,又来到了书房,将唐诗方才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赵元璟。 “她真是这么说的?”赵元璟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语气透着冰冷刺骨的寒意。 他已经决意抬她为侧妃,她竟然还是不肯答应? 李嬷嬷,“是的,王爷。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更何况,王爷您是皇子,更加有责任为皇室开枝散叶,断然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丫鬟。依老奴看,唐诗虽然聪慧伶俐,但想法太过大胆,实在不是侧妃的合适人选” 侧妃已经是赵元璟最后的底线,即使他再怎么宠爱唐诗,也不可能娶她为正妃。 他可以不娶正妃,若是要娶,也只能够娶家世显赫的女子为正妃,这样生下的嫡子才会是高贵纯正的血统! 要是他娶了一个低贱丫鬟为正妃,传扬出去,岂不是笑掉别人的大牙? 最终,奉皇上旨意来八王府宣读圣旨的德胜公公连赵元璟的面都未曾见到便被赶出了王府。 皇上知道后龙颜大怒,虽然并未直接降罪于八王府,可是却将嘉贵妃提到面前一顿教训,并且发话不在管这桩婚事,若是赵元璟自个儿肯娶宁采薇便娶,若是不愿意便作罢。 通房丫鬟事件发生之后,唐诗一整日都未敢在赵元璟面前露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直到晚上,唐诗才回到了赵元璟跟前伺候,她好似白天的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般,神情自然的替他打来了热乎的洗脸水,递到了他跟前。 赵元璟神情倒也瞧不出什么异常来,只是眸色却是比往常冰冷了好几分。 他将双手伸入洗脸盆中,随即立刻抽回手,声音冰冷道: “水太凉了。” 唐诗眉心微动,她每次给他打洗脸水的时候都会先试一下水温,今儿的水温和往常一样。 难道是因为天气愈发寒冷,水凉的也比从前快了? “奴婢这就去在添些热水。” 唐诗老老实实的去加了热水,重新将洗脸水递到他跟前。 赵元璟将手伸入盆里,又很快的抽回手,直接将洗脸盆打翻,冒着热气的水泼了唐诗一身,她的鞋子,裤子全都湿透了,热水很快在她身上变得冰凉刺骨,冰凉的湿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唐诗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置身 冰窖一般。 赵元璟目光阴森严厉的睨着她,“这么冷的天,你给我用这么冷的水,是想要存心冻死本王?”她方才明明已经加过了热水! 唐诗贝齿紧紧咬着唇,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赵元璟分明是为了自己先后拒绝当他的通房丫鬟和侧妃之事而报复自己。 “王爷息怒,既然王爷觉得奴婢伺候不周,奴婢这就让新来的熙春来给王爷重新打一盆洗脸水。” 赵元璟掀起眸子,慵懒的扫了她一眼,“你才是本王的贴身丫鬟,这些活本就是你的分内之事,本王就要你给本王打洗脸水,打到本王满意为止。” 果然是神经病! 又抽风了!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不就是打盆洗脸水嘛,看谁熬的过谁! “是,奴婢这就去给王爷重新打一盆热的洗脸水。” “慢着,这地上满地都是水,你先打扫干净。” 唐诗便拿来了干净的毛巾将地上的水渍擦干净,又去打洗脸水,结果赵元璟还是不满意,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唐诗来来回回跑了大概有几十趟。 赵元璟这才总算洗完了脸。 唐诗本以为今儿的一劫算是熬过去了,可赵元璟却说他还书,拉着她在一旁作陪不说,还不准唐诗回去换身干衣服。 眼下正是深冬,夜里最是寒冷无比,赵元璟正穿着裘衣坐在炭火旁边看书,面色红润,显然不冷。 而唐诗则是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站在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一双脚冻得早已失去了知觉。 第60章 折腾 赵元璟足足看了一个时辰的书,这才提出要休息,唐诗颤抖着手将人推到了厢房休息,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赵辰。 临进屋子前,赵元璟眼角的余光瞥到她冻的通红的双手,一双剑眉拧的死紧,仿佛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他狠心转过头,示意赵辰推他进去,在没看她一眼。 唐诗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厨房的热水全都被赵元璟用完了,她想喝口热水都没有。 唐诗感觉浑身就个冰窖一样,没有一点热乎气,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想着这样的日子才只是个开始,她便觉得心底拔凉。 换身干净的衣服,唐诗便将所有棉被和厚衣服都拿出来盖在身上,逼着自己睡去。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唐诗身上才终于有了热气。 翌日早上,唐诗才起床,便听到院子有两个丫鬟在议论,赵元璟一向最疼爱她,昨晚怎么会朝她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熙春小声道,“我听所好像是王爷想要纳唐姐姐为侧妃,可是唐姐姐不同意,所以王爷才会大发雷霆,昨个晚上故意折腾唐姐姐给他换了几十次的洗脸水,又让唐姐姐穿着湿衣服湿鞋子在书房站了一个时辰的,这不是明摆着故意折磨人吗?” 另一个丫鬟惊讶道:“唐姐姐胆子也太大了,王爷看中她,那是她的福气,她怎么敢拒绝当王爷的侧妃?难道当大丫鬟还比当侧妃好?王爷的性子一向都是锱铢必较的,看来唐姐姐以后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唐诗微微敛眉,脸色不太好,槐花不知何时出现,将她拽到了自己房中。 “王爷要纳你为侧妃你没同意?”槐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唐诗嘴角噙着苦笑,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估计王爷要纳她为侧妃的事情又闹的人尽皆知了。 “是。” 槐花怒其不争,“你是不是傻啊?王爷谪仙一般的人物,除了不良于行以外,对你宠爱有加,你为何不嫁?” “如今说在多都已经晚了。”唐诗无奈道。 “从前我便同你说过,得罪王爷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昨晚只是一个开始,以后的每天,王爷都会想尽办法的折腾你,让你生不如死,你难道就不怕?” 她怕! 她怎么可能不怕? 可她没有办法。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槐花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若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尽管找我,我会在暗中帮助你的。” 唐诗露出真心的笑,“谢了。” “还跟我说什么谢字。” 唐诗给赵元璟打了洗脸水,这次赵元璟没在在这方面刁难她,很快便净好了脸。 不一会儿,丫鬟送来早膳,赵元璟吃了一口,随即吐掉。 目光阴沉的睨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唐诗。 “早膳为何做的这般难吃?是不是现在升了大丫鬟,便没有耐心在意厨房这点小事了?” 得了,又开始了。 从她升为大丫鬟开始,她便不在厨房当值了,日日都是新调来的厨娘为赵元璟准备的早膳。 唐诗虽日日都去厨房教导,可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厨娘总不可能立即练就出如她一般的厨艺。 但是醒来的厨娘厨艺也本就精湛,稍加提点,应当没有什么问题才对。 唐诗低垂着脑袋,“王爷,今儿的早膳奴婢已经尝过了,应当比奴婢平日做的味道更加可口才是。” 赵元璟当即眯起了眼眸,“你的意思是,本王是在故意刁难你?” “奴婢不敢。”“那还不赶紧去给本王重新做一份早膳?” “奴婢这就去。” 很快,唐诗便动作娴熟的给他做了一份鲜肉小混沌,又现炸了油条。 赵元璟吃了一口后,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了些。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果然还是更适合当一个厨娘。有些人天生便是做下人的命,就算你给她机会做主子,她也没那个福分消受。” 呵,指桑骂槐。 唐诗一言不发,恍若未闻。 “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厨子,那从今往后,西岚院所有人的一日三餐便都由你包了吧,无论是洗菜切菜都只有你一个人来做,你不是一心只想做好下人的本分吗?本王便成全与你!” 闻言,唐诗小脸上的镇定瞬间分崩离析。 西岚院虽然一共只有六个丫鬟,但侍卫却有十五人,这样算来,她一共便要做二十多 人的膳食 还是她一个人,这比从前她在大厨房的工作量还要大! 唐诗抿了抿唇,斟酌着开口:“王爷,只有奴婢一人怕是” “怎么?嫌弃西岚院的人太少?莫非你是想一人承包了整个人王府所有人的膳食?” 唐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奴婢不敢。” 赵元璟远比她想象中还要狠许多,或许从前他真的是对自己太仁慈了,才会导致唐诗误认为他还是一个有‘人性’的人。 一旦他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之时,便会立即露出残暴的本性。 唐诗此刻又庆幸又后悔,庆幸的是自己终于看清楚他的真实面目,后悔的是得罪了一个恶魔 因为要做二十多人的膳食,唐诗光是切菜就要花费几个时辰,所以她每日都是天不亮就要早早的起床备菜,若是烧热水洗菜的话还要耽误更多的功夫,大冷天里,唐诗只能用冰冷刺骨的凉水清洗蔬菜,几乎一刻都不敢停歇。 好在最终一日三餐都按时完成,并且获得了整个西岚院除去赵元璟以外的一致好评。 因着早上要早起,晚上唐诗一忙完便早早的上了床休息,否则她怕她第二日早上起不来。 唐诗才刚上床没一会儿,便被熙春给敲醒了。 她裹着外衣起床开门,就见熙春一脸歉意的道:“对不起啊,唐姐姐,这么晚还把你叫起来,是王爷说他晚上书,让你在一旁伺候” 唐诗眸色垂了垂,“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她很快便穿上衣物,一刻不耽误的来到书房。 赵元璟正在看书,听到动静用余光瞥了她一眼,面色冷淡的道:“本王虽然命你去厨房当值,但你仍然是本王的贴身丫鬟,以后每晚都要来书房伺候,本王什么时候睡了,你便什么时候回去。” 第61章 僵持 唐诗面色一黑。 这货分明是知道她要早起,所以故意不让她早睡,想让她没有精力准备第二日的膳食,然后在向他低头道歉,乞求他的原谅? 她偏不! 赵元璟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书,故意将炭炉子放在自个身边,冻得唐诗瑟瑟发抖,又冷又困。 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赵元璟忍不住蹙眉,目光冷冷的朝她扫去。 “你是故意吵得本王看不进去书?” 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从她进书房一个多时辰了,赵元璟的书连一页都没有看过,也不知在想什么,就着书籍发呆,还好意思说她打扰他看书? 唐诗伸手捂住嘴巴,“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赵元璟挑了挑眉,好看的薄唇微微轻启,“既然如此,那你便去,这样便不会打搅到本王读书了。” 闻言,唐诗不由瞪大了眼睛,这货还有没有人性了? 这么冷的天气,先前她出来的时候外面还飘着雪花,他竟然让她去外面站着? 见她久久未动,赵元璟不耐烦的蹙眉,“怎么?听不懂本王说的话?” “是,奴婢这就去。” 唐诗如履薄冰的朝着门口走去,心底已经将赵元璟咒骂了无数遍。 冬天的夜晚实在是太冷了,唐诗一打开门,便灌了一脸的冷风,整个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就站在屋外,双手一个劲儿的搓着胳膊,好让自己身上能够有点热气。 她绝对不能生病,眼下赵元璟正在气头上,她若病了,赵元璟绝对不会让她去看大夫,到时恐怕病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就在唐诗刚出了书房之后,赵元璟便自个儿推着轮椅来到了窗边,微微打开了一个细小的风,便有冷风迎面钻了进来,外头的雪花呼呼的飘着,瞧着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预兆。 赵元璟眉头狠狠的蹙起,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面色冷的好似结了一层冰似的。 方才他将唐诗赶出去的时候,并不知晓外头还下着雪,难怪唐诗方才在屋子里站了半晌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定然是知晓此刻外头寒冷无比,即便如此,她都不愿意向自己服软低头,难道成为他的侧妃真的比这些还要让她难以忍受吗? 这是继初雪以来,京城下的第二场大雪,估计明儿早上,院子里的路就又要都被雪给埋起来了。 不过片刻,赵元璟便关上了窗户,推着轮椅来到了门口。 听到屋子里传来动静,唐诗立即开了门,见赵元璟正在门口,不由欣喜道:“王爷,您是打算去睡了么?” 唐诗的耳朵c脸颊还有一双手都冻的通红,她原本就长得十分瘦弱娇小,眼下看上去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赵元璟飞快的收回了视线,不准自己见再多看她一眼,因为他怕自己会心软。 他嗯了一声,叫唐诗送他回去休息。 赵辰一直站在厢房门口等待赵元璟回来,就见唐诗穿着十分单薄的推着穿着裘衣的赵元璟从书房那边过来,两人的衣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由的敛了敛眉,薄唇微抿,并未说些什么。 唐诗走后,赵辰终于忍不住开口:“王爷,眼下天气愈发冷了,唐姑娘穿的那般单薄,每日早起晚睡,恐怕过不了几日身子就要彻底垮了。” 赵元璟眸光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你是想说本王对她太过狠心了么?” 王爷从前对那些丫鬟比这个还要过分,但那是因为她们全都是其他王爷派来府中的奸细,死不足惜。 可唐诗同她们不一样,赵辰觉得王爷这般为难一个小姑娘却是不太妥当 他虽然这般想,但却万万没有胆子当着王爷的面说出来。 赵辰低着头,“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若唐姑娘真有个好歹,传出去会对王爷的名声不好,外人难免会觉得王爷小肚鸡肠” 赵元璟冷嗜了一声,“她若真有个好歹,最高兴的莫非是母妃和国公府的那位,你以为本王会遂了他们的心愿?明日去将父皇去年赏赐的用虎皮制成的裘衣拿出去叫人改改尺寸,在拿去给她穿上,省的别人觉得本王虐待了她一般。”赵辰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是,王爷。” “记住,就说那件裘衣本王不喜欢了,扔了浪费,这才施舍给她。” “是。” 赵辰忍不住在心底想,就算他这般说了,唐姑娘也得相信这种一看就是谎话的说辞才行啊。 第二日,唐诗差点就起来晚了,幸亏槐花知道 她肯定起不来,天不亮便叫醒了她。 看到她眼睛底下的一片青黑,槐花担忧的道,“昨日又是很晚才睡的吧?今儿又要这么早起来,在这么下去,你身子可怎么吃得消啊?我劝你还是去向王爷低头服个软,认个错吧。” 唐诗打了一个哈欠,“即便我现在去向王爷认错,王爷也未必肯原谅我,说不定王爷还会因为我受不了这点苦,就委曲求全而更加恼怒。” “那可怎么办才好?” “只能熬到王爷气消了为止,但愿王爷能早日消气吧。” “瞧瞧你这一双水,整日泡在冷水里,都快要冻坏了,以后我每日早起帮你烧热水,你便可以用热水洗菜了。”槐花面露心疼。 若是用热水洗菜,至少有人在一旁一刻不停歇的烧热水才管用,否则烧的那点热水一会儿便用完了,根本起不到作用。 但这是槐花的一番好意,唐诗自然没有反驳。 将热水留下来晚上泡个热水脚也是好的。 晌午刚过的时候,赵辰便将已经裁剪好的裘衣亲自送到了厨房。 唐诗一脸疑惑道:“这是做什么?” 赵辰看向她的眸光里多了一丝异样,原本他还以为唐诗有心想要勾应王爷,却不想她竟然连侧妃之位都能够放弃的如此坦然。 倒是显得从前他小心眼了。 “这是王爷不要的旧衣服,王爷叫我拿来给你穿。” “王爷给我的?”唐诗不可置信的问。 第62章 不识趣 这是什么意思? 打一巴掌在给一颗糖吗? 赵辰点了点头,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眉心微动,解释道:“其实,王爷只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待王爷想通了,一切自然就好了。” 但愿她能够熬到王爷想通的那一天吧,唐诗不由的在心底想到。 她接过裘衣,一摸这柔软保暖的毛发便知道这件裘衣又是用珍稀动物的身躯制成的,如此珍贵之物,不要白不要。 打开看了一下衣服的尺寸,她刚好能穿上,显然是已经让裁缝按照她的体型特意裁剪过。 唐诗神情淡然地道,“替我多谢王爷。” 赵辰见她态度如此冷淡,不由的敛眉。 他本以为唐诗收到这份裘衣后,定然会欣喜若狂,在求自己替她向王爷低头认错,为她说几句好话,却不想唐诗收下皮衣后,什么都没有说。 赵辰一向都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自然不可能去劝唐诗,直接走了。 明眼人都知道王爷叫赵辰送来裘衣,分明就是有意要原谅唐诗,这时,只要唐诗肯先低个头,这事儿便算是过去了,谁曾想唐诗竟然这般不识趣。 这会儿,赵元璟刚用过午膳,见赵辰回来了,目光幽幽的向他看去。 语气不冷不淡道:“东西送去了?” “嗯。”赵辰回道。 “她可有说些什么?”赵元璟深邃危险的眸子半眯。 “没有。” 男人邪魅冷峻的脸上倒是没有流露出意外的神情,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 “既然如此,那便将厨房其他打杂的人都赶出去,以后厨房每日打水烧柴刷碗的活儿便都交给她一个人来做。” 赵辰眸光闪了闪,“是。” 唐诗好不容易忙完了所有人的午膳,这会儿正准备自个儿吃饭的时候,就见厨房的人三三两两全都走了。 她疑惑的蹙眉,拉住其中一人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那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随即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向她,“你还不知道?王爷把我们所有人都赶走了,现在厨房就留给你一个人,以后什么活都归你干了,快点吃吧,吃完那边还有一大堆的碗等着你去洗,水缸里的水也没有了,你也要自己去打!” 唐诗贝齿死死的咬住唇,神情无比难看。 外头的雪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征兆,积在地上的雪足足有一尺厚,唐诗就这样举步艰难的提着水桶去井边打水,然后一桶一桶的拎到厨房,就这样来回跑了十几趟,才将厨房的两个大水缸蓄满了水,手冻的像胡萝卜似的,完全失去了知觉。 她身上穿的还是自己那件保暖性极差的棉衣,赵元璟送给她的那件被她好好的放在了衣橱里挂着。 因为她清楚,此刻她若是穿上了那件裘衣,便代表她向赵元璟低头认输,答应当他侧妃的意思。 槐花刚用完膳赶来看她,就见唐诗正用冷水洗碗,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直接抡起衣袖帮她一起洗。 唐诗连忙制止,“别,这水太凉了,你会受不住的,我自己来洗就好。” “我受不住,你便能受住了?” “我已经习惯了,若是叫人发现,王爷会责罚你的。” “王爷太狠了,他平时对你那么好,怎么忍心如此对你?” 唐诗并没有说出赵元璟叫人给她送来裘衣的事儿,否则槐花又要在她耳边责怪她性子太倔,不懂得退让。 最终,在槐花的帮助下,唐诗最终洗完了碗,两人回到房中,唐诗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陶瓷罐子,从罐子里扣出了一点药膏涂在两人手背上。 槐花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药膏?倒是怪香的,涂在手上怎么好似会发热一般?” 唐诗笑道:“这是防止生冻疮的药膏。”这么冷的天,她的双手日日都要浸泡在冷水里,若是没有这个药膏,她的手定然要被冻坏。 这个药膏制作的法子,也是她从那本医学典籍里面看到的,至于草药,都是在赵元璟的花园里找到的。 赵元璟的花园同别人不一样,别人都种花,而他种的却是草药,倒也方便了她。 不过,花园里的草药有限,有些还是需要到药店里买。 槐花一脸羡慕道:“这个应该很贵吧?我的手年年都要生冻疮,我的确听说过京城的药店里有卖这种药膏可治冻疮的,可一小盒便要一两银子,我便没舍得买。” 京城的冬天每年都是天寒地冻的,她一个粗使丫鬟每日都要下冷水,每年手 都会被冻的没有一处好的,今年的初雪来的晚,天气不太冷,她的手才没有冻伤,这几日隐隐已经有要发作的势头。 闻言,唐诗直接大方的将剩下的一大瓶药膏都赠给了她。 “你都拿去用吧,这个不是店里买的,而是我们家乡那边用来治疗冻疮的土法子,不值什么钱,若是用完了,再来找我取便是了。” 槐花红着脸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咱们之间何须客气,不过,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槐花立即问,“什么忙,你只管说便是。” 唐诗拿出了一张药单和五两银子,“麻烦你托人帮我从外面药店买些药材回来,眼下府中之人对我避如蛇蝎,我怕我找他们,他们不肯替我买。” 槐花直接接过药单和银子,十分仗义的道:“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左右也不是麻烦我,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罢了。只是,你买药做什么?” 唐诗,“有备无患罢了,那这药膏你便拿去吧,算是我答谢你的。” 槐花这才没在推脱,只是道:“都给我了,你自个用什么?” “我那儿还有一小瓶,若是用完了,我自己在做就是了,也不费什么事儿。对了,上次在花灯会上买的布料,王爷都赏给了我,我也不会缝制衣服,听说你的针线活儿最好,劳烦你帮我做一件衣裳,剩下的布料你也替你自个做件新衣,马上快过年了,图个喜庆。” 说着,唐诗便从柜子里将崭新的布料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槐花每日的活儿都很轻省,富余的时间很多,做件衣裳也没什么难的,而且剩下的布料都够她做两身衣裳了,这么划算的事儿,何乐而不为? 于是,直接爽快的应了下来。 第63章 平安节 整理衣柜的时候,唐诗眼角余光瞥到一旁抽屉里静静躺着用红线编好的四个平安节和一个做工精致小巧的香包。 这些东西是她用上次在花灯会上买的红线,前些日子熬了几个晚上编好的,平安节倒是不费什么功夫,尤其是那个用红线编制好的小香包足足熬了一个通宵才编好,中间还嫌编的不好看,拆开重新编了好几次才终于完工。 本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送给大家,却不想她和赵元璟竟然闹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恐怕这个香包是没有机会送出去了 唐诗抿了抿唇,将其中三个平安节取了出来,给了两个递给槐花。 “这不是上次花灯会上”槐花欲言又止。 唐诗倒是一脸淡然,“不错,这正是我先前答应要送给你们一人一个的平安节,你可以挂在房间的床头上,或是系在腰间都可以,另外一个平安节麻烦你替我转交给赵护卫,我近日太忙了,怕是没时间亲自送给他。希望它可以保佑我们大家岁岁平安,年年欢乐。” 说着,唐诗便将自己的平安节挂在了床头上,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秀气的眉头之间好似藏着一丝化不开的哀愁之意 马上就要过年了,一转眼,她已经穿越过来三个月了,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了,身体好不好 她好想能够回家看看 槐花以为唐诗是因为王爷之事才如此悲伤,不由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这日晚上,唐诗做完晚膳又洗了一个多时辰的碗,赵元璟还是不肯放过她,将她叫来了书房,见她身上没有穿着自己送给她的裘衣,男人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更是阴云密布,比外面的天气还几分。 “门口守着!”还没等唐诗走到他身边,便冷冷命令道。 唐诗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在萧瑟凛冽的寒风之中,她瘦小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 接下来的一连好几日,唐诗每日都在重复着炼狱一般的生活,每日睡不到两个时辰,双手每日浸泡在冷水之中,人一下子就瘦了一圈,众人本以为她撑不到几日,却不想她竟然撑了这么些日子都没倒下。 槐花一有空闲时间便偷偷去给她帮忙,后被赵元璟发现了,直接扣了她三个月的月钱,槐花心疼的哭了整整两日,眼睛都哭肿了,此后她再要帮忙,唐诗便直接拒绝。 她不想在因为自己的事牵连到无辜的人。 这日,嘉贵妃传赵元璟进宫用膳,侍卫们自然要护送他进宫,唐诗终于难得空闲了一日,本想着好好补个觉,谁曾想一位不速之客找上了门,打搅了她的美梦。 来人正是王妈妈,她黑着一张脸,上来就劈头盖脸的将唐诗痛骂了一顿,责怪她放着好好的侧妃不做,白白得罪了八王爷,还丢掉了八王爷的宠爱,行为简直愚蠢至极,四王妃那边已经怀疑她的忠心,若是唐诗在不想法子重新获得赵元璟的宠爱,四王妃便将会要了她一家子人的性命。 唐诗只低头听着,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 若不是她现在用的是原主的身子,欠着原主的一个人情,唐诗才不想管原主那一家子极品的死活。 等王妈妈噼里啪啦的说完,唐诗这才胸有成竹的道:“妈妈不必生气,奴婢之所以会拒绝王爷,是因为奴婢根本不稀罕什么侧妃之位,要做奴婢就要做正妃!” 王妈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即冷笑出声,语气讽刺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竟然妄想要当正妃?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没错,奴婢的确是出身卑微,可王爷不照样要让奴婢当他的侧妃?可见出身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得到王爷的宠爱,只要有了宠爱,那便什么都有了。” 王妈妈,“可我现在看到的是王爷已经厌恶你了,不在乎你了!你看看你,在这厨房做了这么多天的菜,刷了这么多天的盘子,王爷可曾问过你半句?” “妈妈莫急,奴婢每晚都要在书房伺候,只要奴婢能够每日都见到王爷,奴婢便有法子让王爷对奴婢重燃旧情。其实眼下王爷之所以会罚奴婢去厨房,不过就是因为奴婢拒绝当他的侧妃,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才会如此生气。他越是生气,越是责罚奴婢,越表示他心里在乎奴婢。否则,王爷为何要让他一个厌恶至极的人每晚都在书房伺候男人嘛,越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是想要得到,便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之后就不会再在意了。” 闻言,王妈妈面露思索,觉得她说的颇有道理,这一招好似就叫做欲擒故纵。 “可即便王爷在如何宠爱你,他也断然不会让一个丫鬟当他的王妃!传扬出去,岂非要叫人觉得他 贪恋女色,昏庸至极?王爷一向在乎自己的声誉,断然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来,况且,还有嘉贵妃在,王妃之位你更是想都别想!”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妈妈觉得,嘉贵妃会让奴婢坐上侧妃之位?嘉贵妃不过只允许让我当王爷的通房丫鬟罢了,侧妃是王爷自个提的,嘉贵妃那头根本没答应。” “那你还不见好就收?如今连侧妃都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妈妈别急,奴婢自有打算。待过些日子,王爷的气消了主动向奴婢低头,奴婢便顺理成章的向王爷提出要当王妃,倒那时候,王爷肯定直接应下,嘉贵妃那边自有王爷摆平。若是王爷真心疼爱奴婢,自然会不顾一切娶奴婢为正妃。若是王爷不肯为了奴婢和嘉贵妃撕破脸,奴婢便退而求其次,就当个侧妃,到那时,嘉贵妃定然也会退让一步,奴婢便顺理成章的当上了侧妃。没准儿,王爷还会觉得自己没能够让奴婢当上正妃,亏欠了奴婢,对奴婢更好!” 王妈妈有些听明白了,“所以,你的第一目标是王妃,第二目标是侧妃,无论是当上正妃还是侧妃,得利的都是你。” 第64章 不省人事 唐诗点点头,“正是。” “可是我在王府里待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王爷低头向谁认过错,就连皇上都拿他没辙,你真觉得你能够斗的过王爷?小心别自负过头,将自己的小命都给搭进去!”王妈妈冷冷道。 “那王妈妈又可曾想到奴婢能够让王爷主动开口纳奴婢为侧妃?世间的事本就是有无限可能,奴婢既然敢这么做,自然是心底有数的。” 王妈妈被噎住了,她说的不错,若是换做从前的话,她断然不会相信王爷竟然会主动要求纳一个婢女为侧妃! 就连四王妃在得知此消息的时候,都是大吃一惊! 若是这个唐诗真有本事能够当上八王妃,说不定还能够帮着四王妃除掉嘉贵妃! 赵元璟只是一个残废之躯,若不是因为嘉贵妃这些年深的皇上宠爱,其他皇子们也不会对他如此忌惮! 王妈妈神色淡淡的道:“好吧,但愿你这次赌对了。你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你家里人了,念在你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的份上,王妃特许你娘亲月底来八王府探望你,算是给你的一点嘉奖。” 好端端的为何会突然让她娘亲来看望她? 从前原主那般求四王妃让她见见亲人,四王妃都不肯松口,原因就是怕被人发现了端倪,可如今却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她娘亲来看望她,绝对不会是简单的大发善心让她们一家人团圆这么简单。 心中虽然疑惑重重,但唐诗表面上不显山不显水,故做激动道:“真的?王妃真的愿意让我娘亲来看望我嘛?” 王妈妈嘴角噙着笑,“自然是真的,希望你能够在月底之前重新得到王爷的宠爱,你应该也不希望你娘看到你在王府受苦吧?” 唐诗连连点头,“我一定会尽快重新得到王爷的宠爱,还望妈妈转告四王妃,叫她一切放心便是。” 送走了王妈妈,唐诗登时虚弱的躺在了床上,她伸手摸了摸额头,糟糕! 她好像发烧了! 方才和王妈妈说话的时候,她便觉得身体发冷,尤其是后背拔凉拔凉的,就跟泡在冷水里似的! 唐诗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包退烧药,幸亏她有先见之明,前些日子让槐花给她买了许多药材。 大冬日整日做那么多活,又经常泡在冷水里,即便是铁人也扛不住了。 她原以为赵元璟顶多在罚她天,便会放过她了,可是谁曾想,距离他让赵辰给自己送裘衣已经过去了十日,他竟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唐诗强撑着身子不适,敲响了槐花的门,门一开,她便直接晕倒在了槐花怀里,不省人事。 西岚院的人都跟着赵元璟去了宫里,只剩下几个丫鬟,连一个能出主意的人都没有。 槐花总没见过谁的额头那么烫过,感觉好似放一颗鸡蛋在上面都能够被煮熟一般。 她叫来了其他丫鬟合力将唐诗抬到了床上,手忙脚乱的去将中药熬了,却怎么都喂不进去。 唐诗脸色白的就跟死人一般,任凭槐花怎么叫她,怎么摇晃她的身子,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槐花急的眼泪刷刷往下掉,王爷和李嬷嬷都去了宫里,她有事也不知道该找谁好,在者,贴身丫鬟生病除了主子发话,否则是没有资格去请大夫来瞧的,王爷眼下正生唐诗的气,存心想要往死里折腾她,白日让她做或活,就连晚上都不肯让她早睡。 现在,唐诗已经如王爷所愿,被他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谁有胆子和王爷作对,去给唐诗请大夫? 几个丫鬟看到唐诗这般,都忍不住摇头。 “没救了,她浑身滚烫,好好的人也会被烧成傻子!我看就算现在去请大夫来瞧,也是瞧不好了!” “我家里就有亲戚也是被这样活活烧死的,就是因为家里穷,没有钱请大夫!” 槐花听到她们议论的声音,牙齿狠狠咬着发白的唇,眼神愈发坚定起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突然放下药碗朝门口冲去。 熙春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你干嘛去?” 槐花一把推开她,语气坚定道:“我要去给唐诗请大夫!否则她就要被活活烧死了!我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闻言,熙春忍不住敛眉,挡在她身前,生怕她冲动之下做了傻事。 “是王爷有心要唐姐姐死,你若是救了她,你也活不了!”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知道你和唐姐姐的情谊深厚,可你想想,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没有王爷的允许,你如何能出的了府去给唐姐姐请大夫?若是惊动了看门的守卫,不仅请 不了大夫,你的处罚也不会少!岂不是没将人救回来,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槐花急哭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熙春道,“你不是已经熬了药了吗?我先将唐姐姐扶起来,我们一人捏着她的嘴巴,一人给她灌药!不管怎样,先喂了药在说!” 槐花点点头,“好。” 几人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将一碗药给唐诗喂了进去。 槐花心里七上八下的,这药是唐诗给她的,一定能治好唐诗! 上次唐诗送给自己治疗冻疮的药膏,她用完了,手上果然没有在生过冻疮,希望这次唐诗的药也能够救她自己! 熙春心底也轻快了不少,“在过一会儿,王爷也要从宫里回来了,到时候,再将唐姐姐生病的事情告诉王爷,看看王爷如何说。” 槐花心底已经暗暗决定,如果王爷真那么狠心不顾唐诗的死活的话,她就去求李嬷嬷,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唐诗出事!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喝了药的唐诗仍然未见退烧,槐花急的团团转,好在这时,西岚院外头终于有了动静。 是赵元璟他们从宫里回来了。 嘉贵妃这次将赵元璟召入宫中,无非还是为了和宁国公联姻之事,嘉贵妃不仅将赵元璟召入了宫中,宁国公之女宁采薇也收到帖子去了磬华殿。 赵元璟怎么也没有想到母妃为了逼他娶宁采薇,连那样下作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回来的路上,面色一直冷的跟结了冰似的,赵辰和李嬷嬷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第65章 定情信物 原来,嘉贵妃为了逼自己的儿子娶赵元璟,在赵元璟和宁采薇的酒中暗暗下了蒙汗药,想要乘他们昏迷之时,将他们绑到一起,如此一来,就算赵元璟不愿意娶宁采薇,也会为了顾全声誉而不得不娶。 谁曾想,宁采薇因为身体不适,只喝了一点酒,那点蒙汗药根本不能够使她昏迷不醒,只是感觉头晕目眩,她向来酒量不弱,不至于一点酒便醉成这样,宁采薇察觉到了不妥之处,又发觉嘉贵妃身边的侍女眼神飘忽不定,明显的做贼心虚之态,便立刻明白过来,一定是酒里被人下了东西。 宁采薇寻了个由头便直接逃离了磬华殿。 原来不仅仅是赵元璟不愿意娶宁采薇,宁采薇也不愿意嫁给赵元璟为妃,她早在八岁那年入宫之时,就已经芳心暗许给了四王爷赵元城。 觉得四王爷不但容貌俊美不凡,而且温文尔雅,有‘贤王’的美名,不似赵元璟,臭名昭著,府中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小厮丫鬟的命葬送在了他手里,简直就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宁采薇性子温柔贤良,自然不可能瞧得上赵元璟这等心肠歹毒之辈,觉得只要四王爷才是她真正的良配,可惜宁国公根本看不上四王爷的出身,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没有势力没有权力的四王爷。 宁采薇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在逃跑的路上竟然刚巧遇上四爷赵元城,那一瞬间她顿时觉得或许这就是老天爷怜悯她,给她一次和心上人白头到老的机会。 宁采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向赵元城求救,将嘉贵妃在她酒中下药的事情告诉了赵元城,并且直接向赵元城表达了自己的爱慕之情,因为赵元城已经娶了正妃,宁采薇甚至表示自己不介意,愿意当他的侧妃。 本来这是赵元城打压嘉贵妃最好的一次机会,只要他将这件事告发到皇上那里,皇上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嘉贵妃,就算不将她打入冷宫,至少嘉贵妃这辈子都休想在翻身了。 可是,赵元城却并没有那么做,因为若是直接打压了嘉贵妃母子,就没有人可以制衡三王爷赵元烈,太子之位便非赵元烈莫属,他当然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最终,赵元城直接带着宁采薇去找嘉贵妃摊牌,让嘉贵妃配合他演一出好戏,对外称宁采薇因为失足跌落到了池塘中,赵元城刚好路过将人救了起来,宁采薇为了报恩决定以身相许,让嘉贵妃当他们的见证人,否则便将嘉贵妃在宁采薇酒中下毒之事高发到皇上那里去。 未出阁的姑娘落水被一个男子给救了,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女子的名声就全完了,她只能够嫁给救命恩人。 这个借口的倒也是顺理成章,没有丝毫破绽,气的嘉贵妃心肝肺都疼,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一个局竟然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 叫她如何甘心? 可惜,她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谁让她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握着呢? 皇上知道这件事后,虽觉得宁采薇本身是嘉贵妃有意指给赵元璟费为妃的女子,眼下却要嫁给自己的四儿子有些怪异,但到底没有多怀疑什么。 直接下旨替他们赐了婚,看着赵元城和宁采薇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十分登对,心中不免也觉得欢喜。 这一切都是赵元璟在昏迷的时候发生的,等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嘉贵妃的算计,他一向最讨厌别人欺骗他,利用他,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母妃! 赵元璟直接在磬华殿发了一场大火,立即离开了皇宫。 听到院子外面的动静,槐花第一个赶了出去,却被李嬷嬷及时给拦了下来。 她将槐花拉到了一边,小声道:“毛毛躁躁的做什么?今儿王爷的心情不好,你们都得当心伺候!” 槐花偷偷瞅了一眼赵元璟黑成锅底的脸色,到底不敢上前将唐诗生病的事情告诉他。 “嬷嬷,你快跟我走,唐诗发烧了!” 闻言,李嬷嬷立刻蹙了蹙眉,却也不太意外,这些日子唐诗一直都在和王爷闹别扭,王爷给她安排了那么多的重活,她也愣是没说一句软话,强撑了这么些天,不倒下才是怪事! “我先跟你去看看。”李嬷嬷道。 两人来到了倒座房里,李嬷嬷伸手探了探唐诗额头上的温度,吓得立即收回了手,面色凝重道:“额头这么滚烫,你们怎么也不知道去给她请个大夫来瞧瞧?” 熙春一脸委屈道:“没有王爷的允许,谁敢出去请大夫?”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这帮丫鬟到底是太年轻,八爷对唐诗是爱之深恨之切,到底也不可能真的要了她的小命! 若是唐诗真出了什么事,她们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李嬷嬷一刻都不敢耽误,连忙去找王爷禀报此事。 这边,赵元璟已被赵辰推到了书房。 “去将本王的棋盘取过来。”赵元璟面色阴沉的道。 除了看书以外,赵元璟还有一个爱好就是自己和自己博弈下棋,尤其是心烦之时,他最喜欢靠下棋来转移注意力。 棋盘被收到了檀木柜子的最底层,赵辰只得弯腰去拿,不想一个红色的平安节从衣袖里掉了出来。 赵辰立刻朝赵元璟看了一眼,见他没有发现,便动作迅速的将平安节捡了起来,正欲揣回口袋,就听见一道暗哑低沉的声音响起。“那是什么?”赵元璟皱着眉问。 赵辰抿了抿唇,“没什么” 赵元璟一脸不信,“拿过来给本王瞧瞧。” 无奈之下,赵辰只得将平安节递给了他。 “瞧你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难不成是哪个丫鬟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赵元璟拿到手中,一眼便看出了编制平安节的红色绳子是上次在花灯会上唐诗买的,俊美不凡的脸上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赵辰的脸颊微红,“王爷说笑了,这不是什么定情信物,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平安节罢了” 第66章 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半眯,“这是谁送给你的?” “是唐姑娘让槐花前些日子转交给属下的,说是图个平安吉利,属下想着好歹这也是唐姑娘的一番心意,便一直将它放在了身上。”赵辰如实道。 上次唐诗也曾答应要给他编一个平安节和一个香囊 如今赵辰和槐花的平安节都已经收到了 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赵辰跟在他身旁伺候多年,最能知道他的喜怒,立即求生欲爆棚的开口: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王爷便拿去吧”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屑,随手将平安节往他怀里一扔。 “这种不值一文的破东西,本王会稀罕?拿走!以后别让这破东西出现在本王的视线里,免得弄脏了本王的眼睛!” 给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他的份,以为他真稀罕这种破玩意儿吗? 赵辰一把接住,立即将东西揣到了口袋,“是。” “李嬷嬷方才被谁叫走了?莽莽撞撞的,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好像是槐花找李嬷嬷有急事。” 槐花在西岚院伺候多年,一向本分,从没有逾矩的时候,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 赵元璟这才没有深究,只是脸色依旧臭的很。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还不等赵元璟发火,便急急忙忙道:“王爷,唐诗生病了,浑身滚烫的吓人在不请大夫,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神色大变,脑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便立即脱口而出道:“快派人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过来,再派人去宫里面请御医!还愣着做什么!动作快些!” 闻言,李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经过这一次,王爷能够和唐诗重归于好,别在闹别扭了。 最先赶到的正是附近医馆内的大夫,见府内众人都如此惊慌失措,他还以为生病之人是八王爷,却不想看病之时,发现对方竟然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丫鬟,一个丫鬟至于都惊动了王爷? 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夫丝毫都不敢怠慢,一个脉摸了许久都不敢下定论,生怕出了纰漏。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八爷赵元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若是开罪了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赵元璟看上去比谁都紧张,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大夫会说治不好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唐诗安排了那么多的粗活,他的本意是想让唐诗主动求饶,可谁知道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硬是挺了这么多天都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他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姑娘,还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也就算了,他难得大发善心的要抬她做自己的侧妃,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骗她宁死不屈,好似连侧妃之位都委屈了她似的。 赵元璟第一次放下尊严,得到的就是唐诗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践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赵元璟也渐渐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对方无心,他们就还像从前那般主仆相称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想着这几日便恢复她贴身丫鬟的身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伺候,唐诗却还是连两天也撑不住的倒下了 见大夫把个脉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赵元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连把个脉都耗费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你的医馆也不必在看下去了,免得在祸害别人!” 大夫脸上汗如雨下,李嬷嬷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且慢慢看,王爷只是忧之过甚才会如此,不会真关了你的医馆。” 闻言,大夫一把擦掉脸上的汗珠,又摸了一会儿,终于摸清了脉象。 颤颤巍巍的开口: “还请王爷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虽然来的凶猛,但好在及时服了药物,缓住了病情,只需小老儿再给她开几幅药喝下去今晚便可退烧。” 赵元璟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许多,眸光里夹杂着一丝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半眯,“这是谁送给你的?” “是唐姑娘让槐花前些日子转交给属下的,说是图个平安吉利,属下想着好歹这也是唐姑娘的一番心意,便一直将它放在了身上。”赵辰如实道。 上次唐诗也曾答应要给他编一个平安节和一个香囊 如今赵辰和槐花的平安节都已经收到了 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赵辰跟在他身旁伺候多年,最能知道他的喜怒,立即求生欲爆棚的开口: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王爷便拿去吧”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屑,随手将平安节往他怀里一扔。 “这种不值一文的破东西,本王会稀罕?拿走!以后别让这破东西出现在本王的视线里,免得弄脏了本王的眼睛!” 给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他的份,以为他真稀罕这种破玩意儿吗? 赵辰一把接住,立即将东西揣到了口袋,“是。” “李嬷嬷方才被谁叫走了?莽莽撞撞的,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好像是槐花找李嬷嬷有急事。” 槐花在西岚院伺候多年,一向本分,从没有逾矩的时候,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 赵元璟这才没有深究,只是脸色依旧臭的很。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还不等赵元璟发火,便急急忙忙道:“王爷,唐诗生病了,浑身滚烫的吓人在不请大夫,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神色大变,脑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便立即脱口而出道:“快派人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过来,再派人去宫里面请御医!还愣着做什么!动作快些!” 闻言,李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经过这一次,王爷能够和唐诗重归于好,别在闹别扭了。 最先赶到的正是附近医馆内的大夫,见府内众人都如此惊慌失措,他还以为生病之人是八王爷,却不想看病之时,发现对方竟然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丫鬟,一个丫鬟至于都惊动了王爷? 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夫丝毫都不敢怠慢,一个脉摸了许久都不敢下定论,生怕出了纰漏。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八爷赵元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若是开罪了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赵元璟看上去比谁都紧张,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大夫会说治不好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唐诗安排了那么多的粗活,他的本意是想让唐诗主动求饶,可谁知道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硬是挺了这么多天都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他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姑娘,还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也就算了,他难得大发善心的要抬她做自己的侧妃,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骗她宁死不屈,好似连侧妃之位都委屈了她似的。 赵元璟第一次放下尊严,得到的就是唐诗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践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赵元璟也渐渐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对方无心,他们就还像从前那般主仆相称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想着这几日便恢复她贴身丫鬟的身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伺候,唐诗却还是连两天也撑不住的倒下了 见大夫把个脉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赵元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连把个脉都耗费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你的医馆也不必在看下去了,免得在祸害别人!” 大夫脸上汗如雨下,李嬷嬷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且慢慢看,王爷只是忧之过甚才会如此,不会真关了你的医馆。” 闻言,大夫一把擦掉脸上的汗珠,又摸了一会儿,终于摸清了脉象。 颤颤巍巍的开口: “还请王爷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虽然来的凶猛,但好在及时服了药物,缓住了病情,只需小老儿再给她开几幅药喝下去今晚便可退烧。” 赵元璟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许多,眸光里夹杂着一丝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半眯,“这是谁送给你的?” “是唐姑娘让槐花前些日子转交给属下的,说是图个平安吉利,属下想着好歹这也是唐姑娘的一番心意,便一直将它放在了身上。”赵辰如实道。 上次唐诗也曾答应要给他编一个平安节和一个香囊 如今赵辰和槐花的平安节都已经收到了 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赵辰跟在他身旁伺候多年,最能知道他的喜怒,立即求生欲爆棚的开口: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王爷便拿去吧”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屑,随手将平安节往他怀里一扔。 “这种不值一文的破东西,本王会稀罕?拿走!以后别让这破东西出现在本王的视线里,免得弄脏了本王的眼睛!” 给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他的份,以为他真稀罕这种破玩意儿吗? 赵辰一把接住,立即将东西揣到了口袋,“是。” “李嬷嬷方才被谁叫走了?莽莽撞撞的,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好像是槐花找李嬷嬷有急事。” 槐花在西岚院伺候多年,一向本分,从没有逾矩的时候,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 赵元璟这才没有深究,只是脸色依旧臭的很。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还不等赵元璟发火,便急急忙忙道:“王爷,唐诗生病了,浑身滚烫的吓人在不请大夫,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神色大变,脑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便立即脱口而出道:“快派人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过来,再派人去宫里面请御医!还愣着做什么!动作快些!” 闻言,李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经过这一次,王爷能够和唐诗重归于好,别在闹别扭了。 最先赶到的正是附近医馆内的大夫,见府内众人都如此惊慌失措,他还以为生病之人是八王爷,却不想看病之时,发现对方竟然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丫鬟,一个丫鬟至于都惊动了王爷? 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夫丝毫都不敢怠慢,一个脉摸了许久都不敢下定论,生怕出了纰漏。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八爷赵元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若是开罪了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赵元璟看上去比谁都紧张,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大夫会说治不好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唐诗安排了那么多的粗活,他的本意是想让唐诗主动求饶,可谁知道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硬是挺了这么多天都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他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姑娘,还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也就算了,他难得大发善心的要抬她做自己的侧妃,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骗她宁死不屈,好似连侧妃之位都委屈了她似的。 赵元璟第一次放下尊严,得到的就是唐诗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践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赵元璟也渐渐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对方无心,他们就还像从前那般主仆相称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想着这几日便恢复她贴身丫鬟的身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伺候,唐诗却还是连两天也撑不住的倒下了 见大夫把个脉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赵元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连把个脉都耗费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你的医馆也不必在看下去了,免得在祸害别人!” 大夫脸上汗如雨下,李嬷嬷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且慢慢看,王爷只是忧之过甚才会如此,不会真关了你的医馆。” 闻言,大夫一把擦掉脸上的汗珠,又摸了一会儿,终于摸清了脉象。 颤颤巍巍的开口: “还请王爷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虽然来的凶猛,但好在及时服了药物,缓住了病情,只需小老儿再给她开几幅药喝下去今晚便可退烧。” 赵元璟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许多,眸光里夹杂着一丝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半眯,“这是谁送给你的?” “是唐姑娘让槐花前些日子转交给属下的,说是图个平安吉利,属下想着好歹这也是唐姑娘的一番心意,便一直将它放在了身上。”赵辰如实道。 上次唐诗也曾答应要给他编一个平安节和一个香囊 如今赵辰和槐花的平安节都已经收到了 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赵辰跟在他身旁伺候多年,最能知道他的喜怒,立即求生欲爆棚的开口: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王爷便拿去吧”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屑,随手将平安节往他怀里一扔。 “这种不值一文的破东西,本王会稀罕?拿走!以后别让这破东西出现在本王的视线里,免得弄脏了本王的眼睛!” 给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他的份,以为他真稀罕这种破玩意儿吗? 赵辰一把接住,立即将东西揣到了口袋,“是。” “李嬷嬷方才被谁叫走了?莽莽撞撞的,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好像是槐花找李嬷嬷有急事。” 槐花在西岚院伺候多年,一向本分,从没有逾矩的时候,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 赵元璟这才没有深究,只是脸色依旧臭的很。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还不等赵元璟发火,便急急忙忙道:“王爷,唐诗生病了,浑身滚烫的吓人在不请大夫,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神色大变,脑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便立即脱口而出道:“快派人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过来,再派人去宫里面请御医!还愣着做什么!动作快些!” 闻言,李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经过这一次,王爷能够和唐诗重归于好,别在闹别扭了。 最先赶到的正是附近医馆内的大夫,见府内众人都如此惊慌失措,他还以为生病之人是八王爷,却不想看病之时,发现对方竟然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丫鬟,一个丫鬟至于都惊动了王爷? 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夫丝毫都不敢怠慢,一个脉摸了许久都不敢下定论,生怕出了纰漏。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八爷赵元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若是开罪了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赵元璟看上去比谁都紧张,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大夫会说治不好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唐诗安排了那么多的粗活,他的本意是想让唐诗主动求饶,可谁知道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硬是挺了这么多天都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他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姑娘,还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也就算了,他难得大发善心的要抬她做自己的侧妃,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骗她宁死不屈,好似连侧妃之位都委屈了她似的。 赵元璟第一次放下尊严,得到的就是唐诗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践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赵元璟也渐渐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对方无心,他们就还像从前那般主仆相称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想着这几日便恢复她贴身丫鬟的身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伺候,唐诗却还是连两天也撑不住的倒下了 见大夫把个脉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赵元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连把个脉都耗费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你的医馆也不必在看下去了,免得在祸害别人!” 大夫脸上汗如雨下,李嬷嬷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且慢慢看,王爷只是忧之过甚才会如此,不会真关了你的医馆。” 闻言,大夫一把擦掉脸上的汗珠,又摸了一会儿,终于摸清了脉象。 颤颤巍巍的开口: “还请王爷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虽然来的凶猛,但好在及时服了药物,缓住了病情,只需小老儿再给她开几幅药喝下去今晚便可退烧。” 赵元璟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许多,眸光里夹杂着一丝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半眯,“这是谁送给你的?” “是唐姑娘让槐花前些日子转交给属下的,说是图个平安吉利,属下想着好歹这也是唐姑娘的一番心意,便一直将它放在了身上。”赵辰如实道。 上次唐诗也曾答应要给他编一个平安节和一个香囊 如今赵辰和槐花的平安节都已经收到了 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赵辰跟在他身旁伺候多年,最能知道他的喜怒,立即求生欲爆棚的开口: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王爷便拿去吧”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屑,随手将平安节往他怀里一扔。 “这种不值一文的破东西,本王会稀罕?拿走!以后别让这破东西出现在本王的视线里,免得弄脏了本王的眼睛!” 给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他的份,以为他真稀罕这种破玩意儿吗? 赵辰一把接住,立即将东西揣到了口袋,“是。” “李嬷嬷方才被谁叫走了?莽莽撞撞的,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好像是槐花找李嬷嬷有急事。” 槐花在西岚院伺候多年,一向本分,从没有逾矩的时候,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 赵元璟这才没有深究,只是脸色依旧臭的很。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还不等赵元璟发火,便急急忙忙道:“王爷,唐诗生病了,浑身滚烫的吓人在不请大夫,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神色大变,脑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便立即脱口而出道:“快派人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过来,再派人去宫里面请御医!还愣着做什么!动作快些!” 闻言,李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经过这一次,王爷能够和唐诗重归于好,别在闹别扭了。 最先赶到的正是附近医馆内的大夫,见府内众人都如此惊慌失措,他还以为生病之人是八王爷,却不想看病之时,发现对方竟然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丫鬟,一个丫鬟至于都惊动了王爷? 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夫丝毫都不敢怠慢,一个脉摸了许久都不敢下定论,生怕出了纰漏。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八爷赵元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若是开罪了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赵元璟看上去比谁都紧张,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大夫会说治不好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唐诗安排了那么多的粗活,他的本意是想让唐诗主动求饶,可谁知道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硬是挺了这么多天都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他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姑娘,还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也就算了,他难得大发善心的要抬她做自己的侧妃,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骗她宁死不屈,好似连侧妃之位都委屈了她似的。 赵元璟第一次放下尊严,得到的就是唐诗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践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赵元璟也渐渐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对方无心,他们就还像从前那般主仆相称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想着这几日便恢复她贴身丫鬟的身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伺候,唐诗却还是连两天也撑不住的倒下了 见大夫把个脉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赵元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连把个脉都耗费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你的医馆也不必在看下去了,免得在祸害别人!” 大夫脸上汗如雨下,李嬷嬷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且慢慢看,王爷只是忧之过甚才会如此,不会真关了你的医馆。” 闻言,大夫一把擦掉脸上的汗珠,又摸了一会儿,终于摸清了脉象。 颤颤巍巍的开口: “还请王爷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虽然来的凶猛,但好在及时服了药物,缓住了病情,只需小老儿再给她开几幅药喝下去今晚便可退烧。” 赵元璟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许多,眸光里夹杂着一丝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半眯,“这是谁送给你的?” “是唐姑娘让槐花前些日子转交给属下的,说是图个平安吉利,属下想着好歹这也是唐姑娘的一番心意,便一直将它放在了身上。”赵辰如实道。 上次唐诗也曾答应要给他编一个平安节和一个香囊 如今赵辰和槐花的平安节都已经收到了 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赵辰跟在他身旁伺候多年,最能知道他的喜怒,立即求生欲爆棚的开口: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王爷便拿去吧”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屑,随手将平安节往他怀里一扔。 “这种不值一文的破东西,本王会稀罕?拿走!以后别让这破东西出现在本王的视线里,免得弄脏了本王的眼睛!” 给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他的份,以为他真稀罕这种破玩意儿吗? 赵辰一把接住,立即将东西揣到了口袋,“是。” “李嬷嬷方才被谁叫走了?莽莽撞撞的,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好像是槐花找李嬷嬷有急事。” 槐花在西岚院伺候多年,一向本分,从没有逾矩的时候,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 赵元璟这才没有深究,只是脸色依旧臭的很。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还不等赵元璟发火,便急急忙忙道:“王爷,唐诗生病了,浑身滚烫的吓人在不请大夫,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神色大变,脑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便立即脱口而出道:“快派人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过来,再派人去宫里面请御医!还愣着做什么!动作快些!” 闻言,李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经过这一次,王爷能够和唐诗重归于好,别在闹别扭了。 最先赶到的正是附近医馆内的大夫,见府内众人都如此惊慌失措,他还以为生病之人是八王爷,却不想看病之时,发现对方竟然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丫鬟,一个丫鬟至于都惊动了王爷? 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夫丝毫都不敢怠慢,一个脉摸了许久都不敢下定论,生怕出了纰漏。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八爷赵元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若是开罪了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赵元璟看上去比谁都紧张,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大夫会说治不好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唐诗安排了那么多的粗活,他的本意是想让唐诗主动求饶,可谁知道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硬是挺了这么多天都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他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姑娘,还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也就算了,他难得大发善心的要抬她做自己的侧妃,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骗她宁死不屈,好似连侧妃之位都委屈了她似的。 赵元璟第一次放下尊严,得到的就是唐诗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践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赵元璟也渐渐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对方无心,他们就还像从前那般主仆相称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想着这几日便恢复她贴身丫鬟的身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伺候,唐诗却还是连两天也撑不住的倒下了 见大夫把个脉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赵元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连把个脉都耗费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你的医馆也不必在看下去了,免得在祸害别人!” 大夫脸上汗如雨下,李嬷嬷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且慢慢看,王爷只是忧之过甚才会如此,不会真关了你的医馆。” 闻言,大夫一把擦掉脸上的汗珠,又摸了一会儿,终于摸清了脉象。 颤颤巍巍的开口: “还请王爷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虽然来的凶猛,但好在及时服了药物,缓住了病情,只需小老儿再给她开几幅药喝下去今晚便可退烧。” 赵元璟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许多,眸光里夹杂着一丝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半眯,“这是谁送给你的?” “是唐姑娘让槐花前些日子转交给属下的,说是图个平安吉利,属下想着好歹这也是唐姑娘的一番心意,便一直将它放在了身上。”赵辰如实道。 上次唐诗也曾答应要给他编一个平安节和一个香囊 如今赵辰和槐花的平安节都已经收到了 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赵辰跟在他身旁伺候多年,最能知道他的喜怒,立即求生欲爆棚的开口: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王爷便拿去吧”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屑,随手将平安节往他怀里一扔。 “这种不值一文的破东西,本王会稀罕?拿走!以后别让这破东西出现在本王的视线里,免得弄脏了本王的眼睛!” 给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他的份,以为他真稀罕这种破玩意儿吗? 赵辰一把接住,立即将东西揣到了口袋,“是。” “李嬷嬷方才被谁叫走了?莽莽撞撞的,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好像是槐花找李嬷嬷有急事。” 槐花在西岚院伺候多年,一向本分,从没有逾矩的时候,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 赵元璟这才没有深究,只是脸色依旧臭的很。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还不等赵元璟发火,便急急忙忙道:“王爷,唐诗生病了,浑身滚烫的吓人在不请大夫,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神色大变,脑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便立即脱口而出道:“快派人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过来,再派人去宫里面请御医!还愣着做什么!动作快些!” 闻言,李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经过这一次,王爷能够和唐诗重归于好,别在闹别扭了。 最先赶到的正是附近医馆内的大夫,见府内众人都如此惊慌失措,他还以为生病之人是八王爷,却不想看病之时,发现对方竟然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丫鬟,一个丫鬟至于都惊动了王爷? 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夫丝毫都不敢怠慢,一个脉摸了许久都不敢下定论,生怕出了纰漏。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八爷赵元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若是开罪了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赵元璟看上去比谁都紧张,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大夫会说治不好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唐诗安排了那么多的粗活,他的本意是想让唐诗主动求饶,可谁知道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硬是挺了这么多天都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他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姑娘,还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也就算了,他难得大发善心的要抬她做自己的侧妃,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骗她宁死不屈,好似连侧妃之位都委屈了她似的。 赵元璟第一次放下尊严,得到的就是唐诗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践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赵元璟也渐渐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对方无心,他们就还像从前那般主仆相称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想着这几日便恢复她贴身丫鬟的身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伺候,唐诗却还是连两天也撑不住的倒下了 见大夫把个脉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赵元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连把个脉都耗费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你的医馆也不必在看下去了,免得在祸害别人!” 大夫脸上汗如雨下,李嬷嬷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且慢慢看,王爷只是忧之过甚才会如此,不会真关了你的医馆。” 闻言,大夫一把擦掉脸上的汗珠,又摸了一会儿,终于摸清了脉象。 颤颤巍巍的开口: “还请王爷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虽然来的凶猛,但好在及时服了药物,缓住了病情,只需小老儿再给她开几幅药喝下去今晚便可退烧。” 赵元璟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许多,眸光里夹杂着一丝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半眯,“这是谁送给你的?” “是唐姑娘让槐花前些日子转交给属下的,说是图个平安吉利,属下想着好歹这也是唐姑娘的一番心意,便一直将它放在了身上。”赵辰如实道。 上次唐诗也曾答应要给他编一个平安节和一个香囊 如今赵辰和槐花的平安节都已经收到了 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赵辰跟在他身旁伺候多年,最能知道他的喜怒,立即求生欲爆棚的开口: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王爷便拿去吧”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屑,随手将平安节往他怀里一扔。 “这种不值一文的破东西,本王会稀罕?拿走!以后别让这破东西出现在本王的视线里,免得弄脏了本王的眼睛!” 给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他的份,以为他真稀罕这种破玩意儿吗? 赵辰一把接住,立即将东西揣到了口袋,“是。” “李嬷嬷方才被谁叫走了?莽莽撞撞的,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好像是槐花找李嬷嬷有急事。” 槐花在西岚院伺候多年,一向本分,从没有逾矩的时候,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 赵元璟这才没有深究,只是脸色依旧臭的很。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还不等赵元璟发火,便急急忙忙道:“王爷,唐诗生病了,浑身滚烫的吓人在不请大夫,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神色大变,脑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便立即脱口而出道:“快派人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过来,再派人去宫里面请御医!还愣着做什么!动作快些!” 闻言,李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经过这一次,王爷能够和唐诗重归于好,别在闹别扭了。 最先赶到的正是附近医馆内的大夫,见府内众人都如此惊慌失措,他还以为生病之人是八王爷,却不想看病之时,发现对方竟然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丫鬟,一个丫鬟至于都惊动了王爷? 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夫丝毫都不敢怠慢,一个脉摸了许久都不敢下定论,生怕出了纰漏。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八爷赵元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若是开罪了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赵元璟看上去比谁都紧张,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大夫会说治不好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唐诗安排了那么多的粗活,他的本意是想让唐诗主动求饶,可谁知道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硬是挺了这么多天都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他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姑娘,还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也就算了,他难得大发善心的要抬她做自己的侧妃,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骗她宁死不屈,好似连侧妃之位都委屈了她似的。 赵元璟第一次放下尊严,得到的就是唐诗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践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赵元璟也渐渐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对方无心,他们就还像从前那般主仆相称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想着这几日便恢复她贴身丫鬟的身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伺候,唐诗却还是连两天也撑不住的倒下了 见大夫把个脉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赵元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连把个脉都耗费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你的医馆也不必在看下去了,免得在祸害别人!” 大夫脸上汗如雨下,李嬷嬷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且慢慢看,王爷只是忧之过甚才会如此,不会真关了你的医馆。” 闻言,大夫一把擦掉脸上的汗珠,又摸了一会儿,终于摸清了脉象。 颤颤巍巍的开口: “还请王爷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虽然来的凶猛,但好在及时服了药物,缓住了病情,只需小老儿再给她开几幅药喝下去今晚便可退烧。” 赵元璟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许多,眸光里夹杂着一丝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半眯,“这是谁送给你的?” “是唐姑娘让槐花前些日子转交给属下的,说是图个平安吉利,属下想着好歹这也是唐姑娘的一番心意,便一直将它放在了身上。”赵辰如实道。 上次唐诗也曾答应要给他编一个平安节和一个香囊 如今赵辰和槐花的平安节都已经收到了 赵元璟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赵辰跟在他身旁伺候多年,最能知道他的喜怒,立即求生欲爆棚的开口: “若是王爷喜欢的话,王爷便拿去吧”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屑,随手将平安节往他怀里一扔。 “这种不值一文的破东西,本王会稀罕?拿走!以后别让这破东西出现在本王的视线里,免得弄脏了本王的眼睛!” 给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他的份,以为他真稀罕这种破玩意儿吗? 赵辰一把接住,立即将东西揣到了口袋,“是。” “李嬷嬷方才被谁叫走了?莽莽撞撞的,王府还有没有规矩了?” “好像是槐花找李嬷嬷有急事。” 槐花在西岚院伺候多年,一向本分,从没有逾矩的时候,大约是真有什么急事。 赵元璟这才没有深究,只是脸色依旧臭的很。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来到书房,还不等赵元璟发火,便急急忙忙道:“王爷,唐诗生病了,浑身滚烫的吓人在不请大夫,怕是不行了” 赵元璟神色大变,脑子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这种慌张不知所措的感觉,他以前从未有过 还不等大脑反应过来,便立即脱口而出道:“快派人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过来,再派人去宫里面请御医!还愣着做什么!动作快些!” 闻言,李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希望经过这一次,王爷能够和唐诗重归于好,别在闹别扭了。 最先赶到的正是附近医馆内的大夫,见府内众人都如此惊慌失措,他还以为生病之人是八王爷,却不想看病之时,发现对方竟然只是府中的一个小小丫鬟,一个丫鬟至于都惊动了王爷? 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夫丝毫都不敢怠慢,一个脉摸了许久都不敢下定论,生怕出了纰漏。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八爷赵元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头,若是开罪了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层皮。 赵元璟看上去比谁都紧张,手心都冒出了冷汗,生怕大夫会说治不好了。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给唐诗安排了那么多的粗活,他的本意是想让唐诗主动求饶,可谁知道这丫头的脾气竟然比他还倔强,硬是挺了这么多天都不肯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他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姑娘,还是个丫鬟,身份低微也就算了,他难得大发善心的要抬她做自己的侧妃,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恩戴德,骗她宁死不屈,好似连侧妃之位都委屈了她似的。 赵元璟第一次放下尊严,得到的就是唐诗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底践踏,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赵元璟也渐渐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对方无心,他们就还像从前那般主仆相称也没什么不好的。 本想着这几日便恢复她贴身丫鬟的身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伺候,唐诗却还是连两天也撑不住的倒下了 见大夫把个脉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赵元璟本就阴云密布的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连把个脉都耗费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庸医!本王看你的医馆也不必在看下去了,免得在祸害别人!” 大夫脸上汗如雨下,李嬷嬷见状,连忙安抚道:“你且慢慢看,王爷只是忧之过甚才会如此,不会真关了你的医馆。” 闻言,大夫一把擦掉脸上的汗珠,又摸了一会儿,终于摸清了脉象。 颤颤巍巍的开口: “还请王爷放心,这位姑娘的病情虽然来的凶猛,但好在及时服了药物,缓住了病情,只需小老儿再给她开几幅药喝下去今晚便可退烧。” 赵元璟的神色立刻缓和了许多,眸光里夹杂着一丝欣喜,“你说的可是真的?” 第67章 王爷气可消了? 李嬷嬷眉心微动,刚想说这恐怕不合规矩,转念又想到王爷为了唐诗做过的不合规矩的事情多了去,便将话咽了回去,没在阻拦。 赵元璟接过药碗,唐诗也被李嬷嬷扶了起来,方便喂药。 男人的眸光微闪,若不是李嬷嬷在这里,他连简单的喂她喝药都做不了 是问那个女人能够接受自己有一个不良于行的丈夫? 收起眸底的暗淡,赵元璟开始专心致志的喂药,唐诗虽然任然是昏迷状态,可她的求生意志很强,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人在给她喂药,便强迫自己喝了下去。 宫里的御医也来瞧了,和医馆里的大夫诊断的结果一样,没什么大问题,只要退了热,之后在好好修养便没有什么大碍了。 外头的天完全黑了,唐诗的烧还没退下来,赵元璟一直守在她身边,半步都没有离开过。 李嬷嬷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道:“王爷,御医已经说了唐诗的病没有大碍,眼下天色已经不早了,您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夜里天凉,当心冻坏了身子。” 赵元璟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床上的小人,语气淡淡的道:“无妨,本王没事,你们都退下吧,这里有本王守着就行。” 今晚若是不能亲眼看着唐诗退烧,他便没有心思睡觉,左右这些日子为了折腾唐诗,他每日都深夜,倒也不觉得困乏。 这会儿,唐诗的大脑已经有了意识,她能够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却没有办法回应他们,好像她的意识脱离了身体一般,觉得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很累。 到了子时,唐诗才终于退了热,赵元璟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他细心的替她掖了掖被子,正打算离开之时,忽然听到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王爷” 赵元璟目光怔怔的朝她看去,只见小丫鬟正眼眶通红,满脸委屈的瞧着自己,心口蓦然一软,挪开视线,却用眼角的余光看她,声音平淡的道:“可好些了?” 唐诗夹着浓重鼻音的道:“好些了王爷一直都在这里陪着奴婢?” 赵元璟面色有些别扭,“好歹你也是本王身边贴身婢女,若是你倒下了,谁来伺候本王?本王不过是可怜你罢了。”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王爷,气可消了?” 赵元璟目光冷了几分,“你也知道你惹本王生气了?” 唐诗嗫嚅片刻,小心翼翼的开口: “前些日子李嬷嬷突然来找奴婢说嘉贵妃要让奴婢当王爷的通房丫鬟,奴婢知道这定然不是王爷的意思,一定是贵妃娘娘误会了什么,奴婢蒲柳之姿自然是高攀不起王爷这般尊贵的身份,便代替王爷拒绝了娘娘的一番好意却不想娘娘误以为奴婢是嫌弃通房丫鬟位分太低,竟破例给奴婢抬了侧妃,奴婢诚惶诚恐,哪里担待的起娘娘的如此厚爱,便婉言谢绝,以免到时王爷开口,伤了您和娘娘之间的母子之情但却忘了顾全王爷的颜面,这实在是奴婢的过错” 赵元璟这原本就冷淡的眸子此刻像是结了冰似的,“若本王说,封你为妃正是本王自己的意思呢?” 唐诗头皮一紧,小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子。 赵元璟将她脸上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终究没有在为难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冷不淡的笑。 “方才本王是在同你玩笑。你说的不错,这的确都是母妃的意思。母妃年纪大了,做事越来越离谱,竟然会误会本王喜欢上一个小小丫鬟。既然你知道自己坐在哪里了,本王罚你,你可有什么不服气?” 唐诗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奴婢罪有应得,王爷宽厚大度,没有将奴婢赶出王府,还在奴婢生病之时,彻夜陪伴,奴婢感恩戴德。” “既然如此,从明日起,你便重新回书房伺候,不必在呆在厨房了。” 唐诗大喜过望,她的苦日子可算是熬到头了,这一病果然病的值。 “多谢王爷!” 由于原主身子底子比较差的缘故,唐诗病足足养了五日才缓过劲来,她又以大丫鬟的身份重新回到了书房当值,跟在赵元璟后面学习认字,偶尔两人还会玩一下数读解闷。 其中最开心的人莫过于槐花,唐诗是她最要好的朋友,见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不用在似从前那般吃苦,她自然替她开心。 唐诗为了感谢大家在她生病之时,对她的照顾之情,特意求了赵元璟,放她半日假,让她可以出府买些东西送给大家。 赵元璟以为她是要给自己买礼物,自然允了。 这一日,赵元璟便一直守在西岚院门口,都快变成 望夫石了,惹得大家不由觉得好笑,却没有一个人表现出来。 终于到了傍晚,太阳快要落山之时,唐诗才总算回来了。 听到门口有动静,赵元璟便立即示意赵辰将她推到了书房里。槐花知道唐诗是出去给大家买东西,便立即兴奋的围了上去。 “让我看看,你都给我们买了些什么!” 其他丫鬟见状也纷纷围了上去。 唐诗笑道:“别急,每个人都有!” 槐花唯一的爱好便是吃,所以她给槐花买的京城最有名的糕点铺子里的糕点。 李嬷嬷前些日子说膝盖疼,唐诗便给她买了两幅护膝,很是保暖。 赵辰的剑鞘旧了,她给他买了一个新的剑鞘。 其他丫鬟的便是胭脂水粉还有簪子之类的东西,总是每个人对自己的礼物都十分满意。 看到大家脸上开心的表情,唐诗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总算没有白跑一下午! 李嬷嬷礼物都发完了,连自己都有礼物,却独独没有王爷的,脸色顿时发生了变化,小心问道,“唐诗啊,你给王爷的礼物是不是没拿出来啊?” 唐诗一脸懵逼,给王爷的礼物? “我没有买什么礼物送给王爷啊” 她身上一共就那么点银子,这些东西都已经花了她八两 银子,唐诗的心都在滴血,本来她是想着要买点什么送给赵元璟,可他是王爷,要送他东西自然不能送太廉价的,否则就是不敬,可若是贵重物品,她也送不起啊! 索性就没买了。 第68章 你来做什么 忽然,众人的眼神齐刷刷地朝着唐诗身后看去,脸上的表情皆是难以言喻。 唐诗奇怪的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只见赵元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冷峻挺拔的脸上表情十分阴沉,好似别人欠了他一万两黄金似的。 赵元璟语气阴阳怪气的对着身后的赵辰说道:“还不快去拿礼物?” 说完,他便自个儿推着轮椅进了书房。 唐诗还没反应过来赵元璟是为了什么生气,只当是谁又招惹他了,笑着对赵辰道:“这是给你买的剑鞘,你快过来看看合不合适?” 赵辰抿了抿唇,到底没过去拿礼物,直接走了。 上次平安节的事情,王爷虽没有直接发火,但是这几日对他的态度便冷淡了许多,还总是有意无意的找他茬子,鸡蛋里头挑骨头。 赵辰有一种直觉,若是这次他在敢接了这个剑鞘的话,王爷绝对不会轻饶他! “哎,你怎么走了啊?这是我逛了好几家兵器店,特意给你选的剑鞘!”唐诗在后面大声喊道。 可惜赵辰连头都没回一下。 李嬷嬷见唐诗满脸郁闷恼怒的神情,不由的蹙眉,思绪飞快地转动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大变,她连忙叫她们都散了,拉着唐诗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里。 神色凝重的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了赵护卫?” 唐诗还以为李嬷嬷神神秘秘的将她拉过来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没想到她竟然会误会自己和赵辰之间有什么! 这怎么可能嘛! 唐诗一脸无奈的道:“嬷嬷,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现在还是王府的婢女,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哪里有资格谈情说爱?” 签了卖身契的婢女便是王府的人,是没有资格有那种想法的,即便是露出一丁点那个意思都不行,倘或对主子对了那个心思便是狐媚惑主,若是对府中的下人动了心思,便是搅乱内宅,一经发现无论哪一种都是重罪,是要受重罚的。 唐诗才刚拒绝了王爷,若她真对赵辰动了那个意思,那唐诗就是为了赵辰舍弃了侧妃之位,以王爷的性子,唐诗和赵辰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两个人都是王爷身边左膀右臂,砍断了自己的左膀右臂最后受伤最深的人总归是王爷! 这件事非同小可,难怪李嬷嬷如此紧张。 闻言,李嬷嬷紧绷的神经松解了几分,但却仍旧面色紧张,“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赵护卫可是王爷从小到大的玩伴,他们之间的情分早就已经超越了主仆之情。你切不可对赵护卫有什么心思,否则,你们三人都会受到伤害。” 唐诗好似明白了李嬷嬷的意思,所以,赵元璟方才不是在谁旁人的气,而是吃起了赵辰的醋,就因为她给赵护卫买了礼物,没有给他买礼物? “嬷嬷,您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只是听说赵护卫从小是孤儿,被王爷收养在身边,可怜他的身世,所以才会对他多关心了一些,我以后会注意的。”唐诗神情严肃的道。 看她的样子不像撒谎,李嬷嬷终于松了口气,“那便好。你给众人都买了礼物,怎么也不会给王爷也挑一样?只要是你送的,在廉价王爷都不会嫌弃。待会儿好好去劝劝王爷,说几句好听的,但也不必逾越了自己的本分,这中间的分寸还得你自己用心把握。” 虽然唐诗对王爷并没有那个意思,但她在王府一日,便必须要得王爷的欢心。 不仅仅只有主子们之间才会有争宠,奴婢们之间也需要争宠,没有主子恩宠的奴婢是很难在王府存活下去的。 唐诗知道李嬷嬷所说的都是为了自己好,便点头称自己记住了。 赵元璟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结果因为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唐诗送给赵辰剑鞘的事情,心思完全都不在下棋上。 赵辰平日就在他身边伺候,连他都未曾发现赵辰的剑鞘旧了,唐诗却发现了,还特意逛了好几家兵器店给他精心挑选了新的剑鞘 也是,赵辰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但他至少身体康健,武艺超群,样貌也算的上是一表人才,女子们不都喜欢像赵辰这种英勇非凡,长相不失俊美的男子? 赵元璟的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正在他出神之际,忽然一颗白字落在了棋盘上,他执的是黑子,这么一下,直接被白子包围其中。 剑眉微微挑起,眸中闪过一抹惊色,这棋局他已经研究了数日,仍然没有参透破解之法,却不想被白子走的这一步,让原本的死局一下变得活了起来。 抬眸看去,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唐诗! 赵 元璟飞快压下眸底的异色,语气冷淡的道:“你来做什么。” 唐诗直接在赵元璟对面坐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 “奴婢是有一样东西要给送给王爷,见王爷正在为棋局烦恼,便忍不住替王爷下了一颗白子,还请王爷恕罪”有东西送给他? 方才他明明听到她同李嬷嬷说了,根本没有买礼物送给他,莫非是知道他生气了,随便拿了一个东西糊弄他? 赵元璟冷笑了一声,“本王堂堂王爷,还需要你一个丫鬟送东西给本王?本王想要什么东西没有?你那些地摊货还是留着送给府中的下人吧。” 唐诗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明明就很想要,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够改掉口是心非的臭毛病? “王爷,这可是奴婢熬了一个通宵才做好的礼物,奴婢真的不要吗?” “不要。” 赵元璟毫不犹豫的拒绝。 唐诗很想扭头就走,可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努力睁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这么冷的天,奴婢可是冻的手都在发抖,好不容易才做好,一心就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将东西送给王爷,王爷一眼的话,奴婢的心意可就全都白费了奴婢求求王爷了,您就看看吧。若是王爷瞧过了,实在不喜欢,那奴婢就自个留着。” 第69章 需要一个赌注 赵元璟这才勉为其难的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王便赏你一个面子,看一眼吧。” 其实赵元璟心里已经猜到唐诗要送给他什么东西,但是当唐诗将一个做工十分精致的用红线编织的香袋拿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惊讶了一下。 赵元璟看过许多用布料做成的香囊,在用刺绣绣上好看的图案,这种用红线编织的香袋他还是第一次见! 足足有一个手掌大小,小巧精致,上面还有复杂的花纹,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难怪方才她说这个是她熬夜一整晚才做好的。 男人阴沉的脸总算缓和了几分。 唐诗看着自己的佳作,忍不住得意扬了扬唇角,这可是她所有手工作品中最满意最成功的一个成果。 “没想到你平日笨手笨脚的,却能做的这么精巧的小物件。”赵元璟将小香袋放在手中细细打量,越瞧脸上的笑意便越深。 “什么叫笨手笨脚?奴婢分明是心灵手巧,奴婢敢保证,整个王府,除了奴婢,在也找不出比奴婢手更巧的丫鬟来了。” 说着,唐诗还挺了挺小胸膛,表情十分骄傲。 赵元璟睨了她一眼,“那倒未必,若是论编织,或许无人能及你。若是论针线活,李嬷嬷当年可是宫里出了名心灵手巧,就连绣房里的绣娘们都甘拜下风,你若是会针线,改日倒是可以同李嬷嬷切磋切磋。” 唐诗轻咳了两声,眼神不由的看向别处。 好吧,她只会编织一些小玩意,还是多亏大学的时候,她一个室友酷爱编织各种各样的小物件,她便跟在后面学了些皮毛,至于针线她可是一窍不通,毕竟现代人的衣服都是机器做出来的,什么好看的款式都有,谁还自己在家做啊? 赵元璟一见她这幅模样,便猜到她定然是对于针线一窍不通,摇了摇头。 “这个是香袋,还有平安节呢?” 唐诗连忙拿出了平安节,不好意思的笑着道,“在这儿,平安节的编织方法比较简单,奴婢也给槐花和赵护卫一人送了一个。奴婢今日出府本来是想着要给王爷买个礼物,感谢王爷前几日守了奴婢一整晚。奈何奴婢将整个京城都逛了一遍,愣是没有找到一份适合送给王爷的礼物” 赵元璟眸色渐淡,“京城里有那么多家店铺,你却连一件适合本王的东西都没看到?你是在暗指本王挑剔?” “不是不是,奴婢只是觉得王爷的身份贵重,寻常东西怎可配得上王爷高贵的身份?可惜贵重的东西,奴婢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够便什么都没买了。” “若是论起嘴上功夫,你论第二的话,便无人敢论第一了。” 唐诗讪讪的笑着,“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要不,王爷考虑考虑将奴婢的月钱在涨些,如此一来,奴婢下次就有足有的银子来给王爷买礼物了!” 赵元璟挑了挑眉,“你如今已经是大丫鬟,每月月钱十二两,比从前又涨了二两,府中还有哪个丫鬟的月钱比你多,你还有脸让本王在给你涨月钱?你一个小小丫鬟,在王府吃住都不需要花银子,还要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 他就没有见过比唐诗还要贪财的丫鬟! “王爷,您王府的宝库里不也有很多银子吗?难道您会嫌弃自己的银子多?” “你说什么?”赵元璟眯了眯眸子。 “奴婢什么都没有说” 唐诗抿了抿唇,不涨就不涨呗。 赵元璟将小香袋和平安节都十分小心的放在了口袋里,注意力这才重新落到了棋盘上。 “你竟然还会下棋?” 这一点倒是颇令赵元璟感到惊讶。 “奴婢也只会一点点。” 唐诗从小便看外公在公园里和别人下棋,看着看着就会了,还能够和外公过了几招。 她外公可是拿过全国围棋比赛的冠军,嘿嘿。 赵元璟挑了挑眉,显然不相信唐诗只会一点点,她方才一出手便救活了整个的棋局,若非是从前遇到过相同的棋局,在心中记下了,她便一定是个围棋高手! “既然你会的一点点,有没有兴趣和本王重新来一局?” 赵元璟如同黑曜石一般璀璨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她的棋艺到底如何了。唐诗就好像是一个未知的谜底,每当他以为他快要解出答案之时,唐诗便又会给他带来新的惊喜! 他很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他也十分期待谜底揭开那一日的到来。 唐诗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奴婢可以答应陪王爷玩一局,不过,需要一个赌注。” 赵元璟眉峰不由的上扬,来了兴致,“你想跟本王赌什么?” 唐诗做思考状,随即到:“若是奴婢输了,奴婢便答应王爷一个条件,但前提是奴婢能做到的。若是王爷输了,王爷就得答应奴婢一个条件。” 赵元璟笑了,“即便没有这个赌注,你是本王的贴身丫鬟,本王要你做什么你便得做什么。这样算来,这个赌注只对你有益,对本王却没什么用。” “话虽如此,但不就是图个乐子嘛。莫非,王爷是怕会输给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会输给一个小小丫鬟。 “既然如此,你选棋子吧。” “那奴婢便选择白子吧。” 方才她用的也是白子。 开局片刻,赵元璟稍稍占了上风,唐诗落了后。 不过赵元璟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步步为营,一炷香后,两人便打成了平局。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惊色,他原以为唐诗只是略懂一些,却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够和自己打成平局。 赵元璟五岁便开始学习下棋,还曾被老师夸赞有棋艺方面的天赋,迄今为止,整个北越国比他棋艺高超的人并不多见。 赵元璟似是被激发了斗志,开始更加聚精会神的专注于棋局。 唐诗从头至尾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这是她外公教给她的。 第70章 愿赌服输 下棋有时比的不仅仅是棋艺,还有心理素质,无论你是处于优势还是劣势,都要表现出一副深藏不露,从容淡定的模样。 不出你的心思,慢慢的找出对方的破绽,在一击即中! 一个时辰后,两人依旧难分胜负,唐诗不由多看了几眼对面的赵元璟。 赵元璟是她有史以来,除了外公以外,遇到过的最强劲的对手! 看来想赢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两个时辰后,赵元璟最终以半子赢了唐诗。 两人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都完全黑了,他们已经下到了深夜。 唐诗输的心服口服,看向赵元璟的眼神都变了,“王爷不亏是王爷,棋艺精湛,奴婢输的心服口服。”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了,所谓人生在世,知己难求。 心底对唐诗的喜爱好似又加深了几分。 男子薄唇轻启,口吻淡淡的道:“即使你拍本王的马屁,本王也还是会履行赌约。” 被拆穿的唐诗尴尬的笑了笑,死不承认的道:“王爷,你说什么呢。奴婢是真心夸赞您。在说,您自个儿都说了,您是奴婢的主子,即便您让奴婢做什么,奴婢都不会说个不字。” “但这是本王自个耗费了两个时辰赢来的赌注,意义不同。” “那王爷您到底想让奴婢答应您什么要求呢?”唐诗问道。 只要不是当她的侧妃,其他的都好说。 本来还想乘机讹他一笔,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唐诗的心情有点低落。 赵元璟看向她的眼神就好似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看的唐诗不由的心底发慌 早知道她就不加什么赌约了! “本王暂时还没有想好,待本王想好了,在告诉你。” 唐诗的心本来都提到了嗓子眼了,现在直接是卡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难受。 “好吧” 不知想到了什么,唐诗的神情微变,“对了,奴婢还真有一件事情想要求王爷答应。” 赵元璟,“不是说只有赢了的人才能够提条件?” 唐诗立马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王爷” 还不等她开口,赵元璟便立即道:“罢了,你且说来,本王听听。” 他实在是难得听唐诗在自己耳朵边聒噪,噼里啪啦的说一大推了。 唐诗嘴角偷偷勾起一抹笑,随即又卖了惨,“自从奴婢被卖进王府之后,便在也没有见到过家人,奴婢十分想念家中的爹娘。前几日奴婢的娘亲托人给奴婢带来了一封书信,说想奴婢,还请王爷恩准” 被卖入王府的丫鬟是没有资格会见亲人的,除非有主子的恩准才可安排在府中见面。 按理说,唐诗已经被升到了大丫鬟,本就有一次可以探亲的机会。 赵元璟便道:“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按照规矩,你也该有一次探亲的机会了。你娘可有说什么时候来王府?到时,本王派人用马车将她接到王府来,也免得她不认的路。” 唐诗连忙道:“不用劳烦王爷了,王爷能够恩准奴婢的家人来王府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免得传扬出去,府中其他丫鬟觉得王爷偏心,坏了王府的规矩。” 赵元璟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便没在坚持,“既然如此,你便自个看着办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去找李嬷嬷便是。你娘来了,少不得要花些银子,明日我便让李嬷嬷从库房里给你拿几匹布料和碎银子,也好叫你娘拿回去过个好年。” 年关将至,赵元璟以为唐诗的娘来王府是找女儿要银子过年的,便贴心的为她都筹办好了。 唐诗心下一阵感动,眼眶都有些红了,“多谢王爷恩赐。” 赵元璟有些别扭的别开了视线,语气傲娇道:“本王并不是为了你才做这些,本王只是不想让旁人觉得本王苛待府中下人罢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是,王爷。” 翌日,李嬷嬷一大清早便找到了唐诗,刚好槐花也在场。 李嬷嬷嗔怪道:“你这丫头,怎么不早告诉我你娘你的事情?我还是今儿早上听王爷提起的。若是你早说的话,我也好早做些准备。”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也不是什么大事,是想着待王爷点头答应了,在来告诉嬷嬷。” 槐花立刻露出羡慕的神情,“唐诗,你娘你了?怎么从未听你说过?有家人真好,你娘还能来王 府看你!不像我们,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 唐诗只是笑着,并没有说话。 心里却在想,她巴不得那个老太婆不要来! 来了,还不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呢。 李嬷嬷笑着问,“你娘可要在府中住上几日?若是要留宿的话,我就要提前给她是打扫好屋子了。” 唐诗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家里人来看望我都已经是王爷的恩赐了,我娘还能在王府住下?” 可别吧! 只来一日就已经够让她头疼的了! 毕竟她不是真正的原主,只应付一时,或许还不会被瞧出破绽,若是留下来住几日,原主的娘瞧出来她并不是原主怎么办? 李嬷嬷只当她是太过高兴才会如此激动,脸上的笑容愈发和蔼了,“依着府中规矩,你娘自然不能在府中住下。可是王爷已经特意嘱咐我,你和你娘已有一年未见,你娘又难得入府,若是愿意的话,可在王府住上几日,也好让你们娘儿俩叙叙旧。索性王府的空屋子还是有几间的。” 槐花立刻兴奋的道:“若是能住下当然是再好不过了,唐诗的娘好不容易能来王府一次,唐诗肯定也希望她能能够在王府多住几日! 唐诗连忙接话,“不必麻烦了,我娘不用住在这里,她来看了我便走。” 闻言,李嬷嬷和槐花皆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唐诗。 第71章 唐母来了 察觉到两人异样的目光,唐诗随即表情落寞的道,“其实我和娘的关系并不好只因为我是女子,爹娘便不疼我,刚懂事便开始干活,家中所有吃食都紧着哥哥弟弟,为了供他们读书,我爹娘便将我卖到王府为奴,除了需要银子使的时候才会想起我这个女儿,对于他们而言,我不过就是他们的摇钱树罢了。” 闻言,李嬷嬷和槐花皆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向唐诗。 难怪唐诗看上去好似不太想让她娘住在王府,原来是这个缘故。 槐花本来还挺羡慕唐诗有家人来王府看她,如今倒是也不怎么羡慕了。 若是她有一对只认钱不认人的爹娘,为了钱将自己给卖到人家当丫鬟,她估计一辈子都不想要见他们了! 李嬷嬷善解人意的道:“既然如此,我待会儿便命人送两匹布料和一些碎银子给你,你便自个看着办吧。” 唐诗心中松了一口气,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谢嬷嬷。” 因着府中采买丫鬟的活计归王妈妈管,丫鬟家眷来府中探望便是由王妈妈领进王府的。 这日,王妈妈亲自将唐母领进了西岚院的倒座房内。 根据原主的记忆,唐诗得知唐母是一个为人十分吝啬刻薄的老太婆,平时对唐诗非打即骂,什么脏活累活都让自己女儿干,自私又恶毒,简直就没有拿唐诗当人看。 唐父为人老实憨厚,但骨子里男尊女卑的思想也是根深蒂固,虽然自己从不打骂女儿,却从来不会制止唐母打骂女儿。 唐诗的两个兄弟也跟着有样学样,从小到大都没有拿她当姐姐看过,直接拿她当做佣人一样使唤。 总之,这一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唐诗从前最怕的便是唐母这个老妖婆。 唐母来的时候,唐诗还在书房伺候,后王妈妈派人给她传了信,她这才赶到了倒座房内。 见唐诗来了,王妈妈立刻殷切的道:“唐姑娘,我将你娘给你领过来了,你们母女俩也有许久未见了,可得叙叙旧!” 唐诗目光落在了那个坐在角落里,面色黢黑,皮肤皱巴巴,佝偻着背,尖嘴倒勾眼,一脸尖酸刻薄像的老太婆身上。 心里不由的生了厌恶,她实在是很怀疑原主到底是不是唐母亲生的,否则这么丑的娘怎么会生出来原主这般水灵动人的女儿来? 要说像爹,原主的爹长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除了原主,这一家子人的长相都是惨不忍睹的类型。 收起思绪,唐诗朝着王妈妈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拉过她的手,偷偷塞给了她一个银锭子。 “劳烦王妈妈了。” 王妈妈脸上的笑容愈发和蔼,一双眼睛笑眯眯的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母女俩叙旧了。” 王妈妈朝唐母使了一个眼色,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屋子里一下只剩下了唐诗和唐母两个人。 唐诗一言不发的将屋子里的窗户和门都关上。 方才王妈妈在的时候,唐母还表现的有所收敛,规规矩矩的在那儿坐着。 眼下王妈妈一走,她便立刻露出了本性,一双浑浊的老眼贪婪忌妒的打量着屋子里的环境,东摸摸西摸摸,看到喜欢的直接就往身上背的空包袱里面塞。 唐诗连忙制止,“娘,您别乱动这里的东西,这些都是王府里的东西,不是我的,你若是拿走了,便是偷盗之罪!” 唐母狠狠瞪了她一眼,伸手便想要去掐她,唐诗还没反应过来,身体本能的往旁边一躲闪,显然原主平日没少被掐。 见她躲开了,唐母脸上的表情更加恶毒了,“你这个贱蹄子,自个住着这么大这么好的房子,我和你爹还有你两个兄弟四个人住的茅草屋还没有你这儿一半大!拿你点东西怎么了?这些既然在你屋子里头,那就是你的,我是你娘还拿不得了?你少拿王爷吓唬我!” 唐诗第一次和原主的极品娘交锋,心底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恨不得直接这个老太婆一巴掌拍到天上去。 可是她不仅不能还手,还要装作原主从前那般胆小怯弱的样子,否则唐母一定会看出端倪。 毕竟一个人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性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装作一副胆小害怕的模样,怯弱的开口:“娘,女儿没有骗你,这些东西真的不是女儿的,你若是执意拿走,若是被王爷知晓了,依照王爷的脾气,他是断然不肯善罢甘休的。” 闻言,唐母脸上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方才她来的路上,王妈妈的确告诉她要遵守王府的规矩,若是得罪了王爷,别说银 子连小命都难保。唐母撇了撇嘴,依依不舍的将东西物归原位,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没在打什么好主意。 她突然满脸殷勤的将唐诗拉到了一旁坐下,还亲自给她倒了一盏茶。 轻声细语道:“听说,八王爷看上你了,还要娶你当侧妃?” 唐诗心底一阵冷笑,这一定是王妈妈告诉她的。 唐诗脸上的表情不冷不热的道:“娘,您听谁说的?” 唐母不耐烦的蹙眉,“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了,你只需要告诉我有没有这回事?” 唐诗点了点头,“确有其事。” 唐母还来不及欢喜,唐诗便接着道:“不过我已经拒绝王爷了。” 闻言,唐母直接气的七窍生烟,食指狠狠地朝她额头啜去。 “你这个没脑子的赔钱货!放着好好的侧妃不当,偏偏要在王府里头当丫鬟!老娘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蠢货!白白断送了你两个兄弟的大好前程,哎吆,气死我了,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蹄子!” 唐母在屋子里乱转,似乎是想寻找一件称手的物件好揍唐诗一顿出气。 吓得唐诗小脸煞白,连忙拦住了她,“娘,您这是要做什么啊?您忘了,我是四王妃安排在八王府中的奸细了吗?就算我当上了侧妃,待四王爷登基后,八王爷照样没什么好下场,到时候说不定还要牵连到我们唐家!” 第72章 来讨债的 唐母直接一把将她推到在地,唐诗没想到她看上去那么矮小,力气却是大的惊人,直接摔倒在地,胳膊上在地上碰了一下,疼的她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了。 “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只要你当上了侧妃,还需要替四王妃卖命吗?你怎么不想想,若是日后八王爷当上了皇上,你就是妃子,我就是皇上的丈母娘,我们唐家的好日子就来了!” 唐母说的激动的吐沫横飞,双眼闪烁着精光,仿佛已经看到了唐家飞黄腾达的那一天。 唐诗一只手摁着受伤的胳膊,泫然欲泣的看着唐母,脸上透露出绝望的神情,“娘,你以为我当上侧妃后,四王妃会放过我吗?她手上握着我们的把柄,只要我们有一点背叛之心,四王妃便会立刻告诉八王爷我的真实身份,到那时,你觉得八王爷还会宠爱于我吗?” 闻言,唐母的表情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我们不过就是一介寻常百姓,自然是主子叫我们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哪里有我们选择的余地呢?再者,就算我真的成为了八爷的侧妃,八爷不过就是一个不良于行的残废,皇上有那么多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将皇位传给一个残废呢?” 唐母脸上流露出不甘心的神情,“就算八王爷当不成皇上,但只要你成了他的侧妃,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和爹还有你两个兄弟也能沾光啊!” 唐诗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可那也只是一时风光罢了,如今八王爷正得皇上恩宠,前些日子八王爷要被立为太子的谣言传的满京城都是,不管将来哪位皇子被立为太子,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人便是赵元璟,娘,您觉得那时身为赵元璟侧妃的女儿我会落得好下场吗?” 唐母不过只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妇,哪里懂得这些,只听着便觉得一阵头疼。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反正,不管你是站在四王妃还是八王爷这边,我只认银子!” “眼下,只有站在四王妃这边才是最稳妥的。”唐诗道。 唐母当日其实是将唐诗卖到了四王府,卖了二十两银子,因四王妃看中了唐诗的美貌,便决计将她安排在八王府,又添了唐母五十两银子,将唐诗重新卖进了八王府。 对于刚刚逃难来到京城,一无所有的唐家人来说,七十两银子已经是一笔巨款,若是他们好好利用这笔银子,在京城做个小买卖的话,至少每日不必在为了粮食发愁。 怪只能怪唐家长子唐明是个不争气的,竟然偷偷将所有银子都给偷走,跑去赌博,结果被人设局,输了个精光,唐父唐母太过宠溺儿子,唐明如此败家,他们也只是轻微的训斥了几句,连碰都没碰他一下。 家中的银子被儿子做没了,他们便整日压榨女儿,命令唐诗将每个月的月钱一分不少的全都寄回了家中,唐家人每日便靠着这点银子勉强维持生计。 最近这几个月唐诗都没有再往家中寄银子,唐父唐母急的团团转,商量着要去王府找唐诗要银子。 幸耳,四王妃一直都有暗中派人盯着唐家的一举一动,收到消息后,立刻送了一百银子去了唐家。 唐家人这才没有上王府去找唐诗的麻烦。 想到出手阔绰的四王妃,唐母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 眼下八王爷虽然看上了唐诗,可是天底下的男人一向都是喜新厌旧的,今儿瞧上了这个丫鬟,明儿瞧上了那个丫鬟都是常有的事儿,若是王爷日后抛弃了唐诗,他们在弄丢了四王妃这颗摇钱树,岂不是得不偿失? 思来想去,唐母也觉得唐诗方才说的话有道理,还是站在四王妃这边稳妥一些。 唐母忽然语调阴阳怪气的道:“方才在来的路上我就听王妈妈说了,你如今已经是府中的大丫鬟了,光是月钱一个月都有十二两!你都几个月没往家中寄银子了?怎么着?如今升了大丫鬟,腰杆子便硬了,想自个在这王府里享清福,就不顾家里死活了是不是?” 她就知道唐母这次来肯定还是离不开的银子的事儿。 唐诗表情柔弱的道:“女儿这几个月虽然未往家中寄银子,但是四王妃应该给家里寄去了不少银子吧?” 否则这个老家伙能忍到现在才来王府找她? 唐母漆黑的脸上表情有一丝不自然,随即理直气壮的道:“四王妃给的银子那是四王妃的银子,你的月钱是你的月钱,难道四王妃给了银子,你就不用往家中寄银子了?你那两个兄弟都在读书,每日光是买书本和笔墨都要花费多少银子了?我和你爹的身子都不好,经常有个头疼脑热的,看病难道不需要花费银子?你每个月都十二两银子,自个留个几十文就够了, 剩下的钱全都给我!” 唐母的表情凶神恶煞的,不像是来要银子的,更像是来讨债的。 “娘,我也是您的女儿,我一个在王府孤苦伶仃的,处处都人脸色,若是没有银子打点的话,怎么在王府里生存下去?若我猜的没错的话,四王妃那边至少给了你们不少于一两百两的银子吧?你和爹可以拿这笔银子去做个小本生意,日后也可有些进账。” “什么一百两银子!没了!”唐母语气冷冷的道。 唐诗挑了挑眉,“没了是什么意思?家中还剩下多少银子?” “昨日买了米,家里已经一文钱都没了。今儿我来王府的车马钱都是找别人借的,我算了算,你身上应该有二十多两银子,王爷那么宠爱你,肯定没少给你一些好东西,你全都拿给我!”唐母的语气简直就跟土匪似的。 唐诗不由瞪大了眼睛,“一文钱都没有了是什么意思?足足一百两银子,这才几个月?你们就全都花完了?你们是怎么花的!” 唐母眼神跟淬了毒似的狠狠盯着她,“你管我是怎么花的?我是你娘,我使银子还需要跟你商量?” 第73章 打发走了 唐诗神色严肃了几分,“娘,今日你若是不将这钱是怎么花完的告诉我,我是绝对不会给一文钱让你带回去的。” 唐母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伸手便要打她,“你个赔钱货,你敢我不给我银子!你还真以为你如今长本事了,我奈何不了你了是不是?你就算是当上了正妃,我也还是你娘,女儿养娘,天经地义!你若是不给我银子,我就赖在你这里不走了,看你如何!”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娘,别忘了,你已经将我卖给了王府,如今我已经是王爷的人了,不是你的女儿,按照北越的律法,我已经不需要再赡养你了。你若是赖在这里,便赖吧的,反正到时候惹怒了王爷,咱们俩谁都讨不到好果子吃,就连我那两个兄弟都会受到连累!依照王爷的脾气,定会派人将他们抓到府中,各打二十大板,到时连床都下不了,更别提读书写字了!” 唐母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的指着她的鼻尖,“好你个不孝女!你竟然敢这么和你娘说话!你这个毒娼妇,早知今日,当初就该直接将你扔到后水沟里活活淹死!你到底给不给我银子?你若是不给,我就将你和四王妃做的勾当全都捅到八王爷面前去,大家都别想好过!” 唐诗满脸无所谓的表情,像是看淡了生死,“您尽管去,只要您一说出来,我们一家五口的小命都没了,还有什么好过不好过,反正我这辈子也只能够寄人篱下了,还有两个兄弟陪着我一同上路,我有什么可怕的呢?” “你你你你不是我女儿!我女儿没有你这个狠毒的心肠!” 想到受尽苦难,最终绝望选择自裁结束生命的原主,唐诗便恨不得将这个恶毒的老太婆暴揍一顿。 若不是她如此偏心,厚此薄彼,一味地压榨自己的亲生女儿,没有让原主感受到一点点母爱,原主怎么至于放弃自己的生命? “娘,我真的是您的女儿吗?同样是您生的,我就要被卖到王府做奴做婢,处处看人脸色,每个月挣得那点辛苦钱还要全部被您压榨去贴补两个兄弟,您有想过您女儿在王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就连生病了都没有钱去抓药看大夫,只能硬撑着干活,即便如此,您还对我非打即骂。您儿子偷走了我卖身换来的钱去赌博,输的血本无归,您和爹都没舍得打他一下,您如此厚此薄彼,难道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这些话都是原主日日想问她的话,可惜原主没有勇气也没有胆子问,如今唐诗替她问了,也算是了却原主一个心愿。 唐诗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心脏的位置一阵抽痛,可能是原主残留的潜意识在作遂。 唐母浑浊苍老的眸子里有一抹异光一闪而过,随即愤愤道:“我也希望我没生出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女儿来!竟然有脸同你两个兄弟相提并论,他们可是我们唐家的顶梁柱,将来要为我们唐家传宗接代!你一个女子,生来便是别人家的人,我生你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挣银子养活你两个兄弟,否则我养你做什么?”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她早知道答案是如此。 “既然你生我只是为了养两个兄弟,当初你将我卖了的时候,已经得了七十两银子,如今我们已经不是母女,日后你也不必再来看我,唐家的事情与我再无瓜葛。别以为你不说我便不知道,那一百两子一定又是被我哥哥偷去赌钱输完了吧?” “好好好,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么多年竟养出了一只白眼狼,既然你不想让我活,那我便一头撞死在这屋子里遂了你的心愿吧!” 话音刚落,唐母便要死要活开始耍起了无赖,唐诗也不拦她,看她敢不敢寻死。 唐母不过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哪里舍得真的去死,她连孙子都还没有抱上。 见唐诗竟然连拦都不拦一下,唐母彻底拿她没辙了,心底隐隐觉得奇怪,这个唐诗怎么在王府呆了几个月,变得这么快,往日她只要一开口,唐诗便会立即将所有银子拿出来,哪里需要她费这么大的功夫。 果然,这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养不熟的白眼狼! 唐母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着脏话。 待她闹够了,唐诗这才淡淡的开口:“看在您生我养我一场的份上,我可以答应每个月给你们二两银子,但是您必须要答应我几个条件,否则一文钱都没有。” 二两银子已经不算少了,只要他们不乱花钱,足够每日都有肉吃。 闻言,唐母立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竟然只给他们每月二两银子,自己留下十两! 若是换做从前,唐母说什么也不肯答应,但她也不傻,现在的唐诗明显已经不听她的话了,若是她真一文钱不 给的话,唐母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 二两银子便二两银子吧,先答应下来才说,实在不成还有四王妃那边 唐母这才牙呲欲裂的道:“好!你说!” “第一,我哥哥已经落榜两次,而且他压根就不是一块读书考学的料,一门心思全在吃喝嫖赌上,你们不许在供他读书,给他在京城找个活,也好挣钱养家。” 这一点,唐母倒没有反对,本来她也有这个打算。 “第二,若是日后大哥再去赌钱,我便找人打断他的一条腿,你回去只管大哥说,就说这是我说的。” “他可是你亲哥哥” “正因为他是我亲哥哥我才如此,若是换了旁人,我才懒得管这等闲事。他输了家中这么多钱,那可是你和爹几辈子都挣不回来的,难道你们就不心疼?” 唐母一噎,没在说话,她怎么不心疼? 她心疼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可是有什么办法?钱已经没了,难道还能把儿子打死不成? “第三,以后不准在来王府找我,有什么事托人送信给我便是。我这里有十两银子和几匹布,你拿回去买些过年的年货,做几套新衣服,过个好年吧。” 第74章 我是来找你的。 十两银子够干什么的? 但有也总比没有的强。 唐母将东西接了,又从自个口袋里摸出了一串佛珠手串,道:“快要过年了,我和你爹特意去寺庙为你求了签,签文说你明年会被厄运缠身,必须要戴由无名方丈亲自开了光的佛珠才能够保佑你逢凶化吉,平安顺遂,这串佛珠你可一定要日日戴在身上。” 唐诗本以为唐母还要跟她讨价还价,却没想到她这么干脆的就接了十两银子,还要送给她开了光的佛珠,保佑她平安顺遂。 这倒一点都不像唐母一贯的作风。 不过原主生前倒是十分信佛。 唐诗满脸狐疑的接过了手串,结果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但并不浓郁,和其他的香味混合在了一起,若非是行家,很难闻出来。 这下,唐诗总算知道了四王妃为何派唐母来王府了,原来就是想借唐母之手将这串含有麝香的手串送给她,麝香会导致女子不孕,若是有幸怀上,最后也会小产。 四王妃是怕她怀上八王爷的孩子,又得知原主信佛,便想出了这么阴险毒辣的法子还害人! 这种手段从前唐诗只在里面瞧过,如今自个亲自经历了,觉得不寒而栗,四王妃的心机手段丝毫不亚于那些宫斗剧里的女主角们,以后若想摆脱四王妃的控制,绝非一件易事 唐诗心底五味杂陈,但却面不改色的接过了手串,顺手戴在的手腕上。 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和从前原主分毫不差。 “谢谢娘,女儿一定会将这串手串日日戴在身上。” 她现在很怀疑,唐母到底知不知道这串佛珠里面含有麝香,如果她知道还将这种脏东西送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的话,那她简直就不配为人母亲! 唐母自从来到这儿,脸色便一直不是很好,如今倒是难得露出一抹真心的笑。 “那便好,也算不枉费我和爹的一番苦心了。” 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便能察觉到唐母灰暗的眸子里闪烁着的精光。 唐诗逼不得已的开口:“娘,您千万别怪女儿心狠,女儿不过也只是一个小小丫鬟,日后一辈子都要耗费在这院子里,不能嫁人生子,老了也只能依靠自己,女儿当然得趁着自个年轻多攒些银子以备日后养老” 闻言,唐母不由的在心底呸了一声。 唐母连午膳都没有用,便称家中还有事要走,两人从屋子里出来,唐诗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窗户那边有一个人影飞快的朝着后院去了。 璀璨明亮的眼眸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色,随即若无其事的将唐母送出了王府,亲自看着她上了马车,又替她付了车钱,待马车彻底消失在马路的尽头后,唐诗这才朝着王府走去。 回到屋子里,唐诗第一件事便立刻取下了那串佛珠,放在鼻尖上轻轻嗅了一下,随即秀气的眉头狠狠蹙起,这串佛珠里的麝香含量非常多,若是日日佩戴在身上,不出半年便可达到置人不孕的效果,对人体百害而无一利。 “你果然厉害,光靠闻一下,就能知道里面的麝香含量有多少。” 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唐诗立刻警惕的蹙眉,“谁?” 她在屋子里四下张望,只见屏风后头一双绣着金色花边的靴子迈了出来,步伐稳健的落在地上,修长的身高,笔挺昂藏,华丽的有些过分的锦袍穿在他身上却非常的合适。 唐诗的视线直直落在了他的脸上,他戴着金色的面具,看不清他的具体容貌,只是那一双仿佛能够看穿一切,置生死于度外充满邪气的眼眸却让唐诗怎么都忘不掉 是他! 那晚偷偷潜入王府被赵辰重伤的刺客! “你怎么又来了?”唐诗充满警惕的看着他。 今儿到底是什么好日子,刚送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你还记得我?”戴着面具的男人语调仿佛带着一丝意外与欢喜。 “这可是青天白日,你偷偷潜入我屋子里,难得你就不怕我喊救命吗?” 自从上次王府遭贼后,赵元璟便增加了一倍的人手在王府巡逻,只要她此刻叫一声,立刻就会有几十个护卫将她们包围起来,到时候他插翅都难逃! 戴着面具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你大可以喊救命,只要我一被抓起来,我就立刻告诉赵元璟,上次是你救了我。” 唐诗的脸色很是难看,“你也知道上次是我救了你,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更多请 收藏【bz】! 第75章 你和赵元璟是什么关系? 唐诗擦了擦手心的汗,警惕的开口:“你想问我什么?” “那麻醉散你是如何得来的?别告诉我,你是自己研制出来的,这种鬼话没有人会相信。” “那麻醉散确实不是我自己研制的,若是我能有那个本事,何至于沦落到给人家当丫鬟?那是神医卞冀给我的。” 闻言,面具男人深邃的眸子立刻划过一抹异光,他就知道这麻醉散一定是卞冀的! 否则,一个小小丫鬟怎么可能会得来如此珍贵的药物? “是卞冀给你的?还是你自己偷来的?你可知道这药物有多珍贵?在外面可是千金难求!” 唐诗小脸有些微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小偷!” “那上次你一个人鬼鬼祟祟三更半夜偷偷跑去那个荒废的屋子里将一个木盒子藏起来做什么?” “那是我自个的东西,我怕放在屋子里被人偷了,所以给它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存在起来不行啊?” “呵,随便你怎么说吧。你到底偷了卞冀多少麻醉散?” “我再说一遍,那药真的是神医卞冀自己赠予我的,而且就只有那么一个,若不是上次见你受了重伤,我也舍不得将如此珍贵的药物给了你。” “平白无故,卞冀怎么可能会给你麻醉散,这可是救人用的。” 卞冀向来视药为命,除非是用来救人,否则从来不会随随便便的就将药物赠给他人。 而且他视银子为粪土,就算你花费再多的银子去买也是买不到的。 从前卞冀的麻醉散只有半个时辰的药效,而上次唐诗给他吃的麻醉散药效足足维持了两个时辰。 若不是切身体会,他实在很难相信卞冀会在短期内有如此重大的进益。 唐诗眸光微闪,“是我主动向神医讨要的,可能他见我有医术方面的天赋,有心指点一二,便给了如此珍贵的药物。虽说我还未来得及研究就拿去救你了,但好歹也让它发挥了作用,算是没有辜负神医的一番好意了。” 面具男子登时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你都还没有研究出此药的配方,便将它给我服下了,你可知道你这一愚蠢的行为,会害死多少人的性命?” 唐诗装作心虚的缩了缩脖子,“那我还不是为了救你,反正这药是神医给我的,你若是想要,自个去找神医讨要便是了。神医宅心仁厚,你若是有什么难处告知于他,他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面具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神医他已经去了。” 唐诗眨了眨眼睛,一时未曾反应过来,“去了?神医去了哪里?” “去了的意思就是死了。” “这怎么可能?”唐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上次神医在王府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身体康健,活到一百多岁都没有问题,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 “卞冀在离开王府的第二日,便被一群不明人士追杀,据说那帮不明人士就是为了得到麻醉散的配方,卞冀却宁死不屈,之后跳崖而死,死无全尸,连带着他身上的一本医学典籍也消失无踪了。” 面具男子神色淡淡的道。 但是这些都只是传言,没有人知道是真是假,但神医卞冀失踪却是真的。 面具男子怎么也不相信卞冀会将自己一身的心血都带到了地底下,他身前便将治病救人视为己任,怎么可能会带着那么重要的医学典籍一起跳下了悬崖? 卞冀失踪之前,唯一去过的地方便是王府,所以他才会三番两次的潜入王府寻找那本医学典籍,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收获。 唐诗精致小巧的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随即很快想明白了。 “所以,你来王府是为了神医的那本医学典籍?你认为神医不可能带着那么重要的东西一起跳下悬崖?” 面具男子目光如炬的盯着她,“没错。” “那帮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都不放过,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面具男子眸光微深,随即攥紧了拳头,“若是让我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定然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闻言,唐诗看向他的眼神友善了许多,“你为何这么在意卞冀的那本医学典籍?难道你也会医术?”面具男子嘴角弯了弯,语气带着一丝自嘲,“我若是懂得医术的话,那日就不需要救我了。” 唐诗想想,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既然你不懂得医术,为何要执意找到那本医学典籍呢?” “那本医学典籍里记载着许多灵丹妙药的配方,能够 治病救人,造福苍生,也是神医卞冀耗费一生留下来的心血,若是就此被埋没了,卞冀就算是在地底下也不会瞑目的。” “所以,你是为了天下苍生,才会想要找到那本医学典籍?” 她本来还以为这货是个坏人,这么一看,他非但不是坏人,还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侠义之士,难道之前是她误会他了? 面具男子神情认真的点了点头,“不错。”随即又道:“你和卞冀有过交集,方才你还说卞冀夸过你有医学方面的天赋,他有没有给你看过他那本医学典籍?” 唐诗眸色深了深,随即摇了摇头,“这个倒是没有。我不过也只是同神医说了几句话,神医怎么可能会将这么重呢?就算他给我看了,我也未必看的懂,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认的字不多,还是最近开始学认字的呢。” 面具男子面色黑了黑,神情似乎有些失望。 “方才你手里拿的麝香手串是从何而来?你既然懂得医术,应该知道这东西对女子百害无一利,你该敬而远之才是。” 面具男子换了个话题道。 “那个是旁人送我的,大概她也不知道这里头含有麝香,我心中自有分寸。你要问我的问题可问完了?” “未曾问完,你和赵元璟是什么关系?听说,他要娶你当他的侧妃,你未答应?” 面具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第76章 哼,真奸诈! 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真的好嘛? “你是关心我还是在关心王爷?”唐诗眸光深邃的问道。 “有何区别?” “当然有了。” 面具男子笑了,又上前走了一步,离唐诗更近了一些,凉薄的唇轻启,语气轻轻的道:“赵元璟那个瘸子有什么值得我关心的?我自然是在关心你了。” 唐诗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颇为冷淡的开口,“如果是你关心王爷,想要从我嘴中打探王爷的事情,抱歉,恕我无可奉告。我是王爷的贴身丫鬟,不能够向任何人泄露王爷的隐私,这是我作为奴婢的本分。也请你以后嘴巴放干净一些,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在我面前说一些王爷不好的言论,就算你告诉王爷上次是我救了你,我也还是会大喊救命,让王爷将你给抓了,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如果你是关心我,抱歉,刚才你已经惹我生气了,所以我没有心思和你在说废话。还请你立刻马上消失在我面前,不然我立马喊人!”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听到有人在她面前说半点王爷的不是,唐诗心底的怒火便噌噌噌的往上涨,就跟炮竹似的一点就着! 面具男子面色明显冷了许多,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 “啧啧啧,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瘸子,你便如此生气,难不成你是对赵元璟动心了不成?既然你已经喜欢上了那个瘸子,他让你当他的侧妃,你为何拒绝?难不成你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我玩什么把戏和你有关系吗?” “的确和我没关系,不过看在你上次救了我的份上,我便好心提醒你一句,欲擒故纵可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管用。尤其赵元璟这种极其好面子的男人,你当众拒绝了他两次,让他颜面尽失,即便日后他再怎么喜欢你,都不会在主动了。你若是真心喜欢那个瘸子,便自个主动些,或许还有转机。” 唐使面容十分冷淡,仿佛对他说的一切都丝毫不感兴趣一般。 “谢谢,我和王爷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面具男子的面色好似结了一层冰似的,冷的吓人。 将刚刚从衣袖里拿出来的一个十分精致的盒子又重新塞回到了衣袖里,闪身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 见他终于走了,唐诗这才松了一口气。 心底忍不住的在想,难道她真喜欢上了赵元璟不成? 否则,她怎么这么听不得旁人说他的坏话? 疯了疯了,这怎么可能呢? 赵元璟对她不过就只是一时的好感,所以才会对她好,她怎么能够就因为这一点点的好就喜欢上那个喜怒无常的王爷呢? 难道她忘了前些日子,赵元璟每日都是怎么折磨她,让她在寒冷的大冬天里做饭刷碗,整日泡在冷水里,晚上还故意不让她睡觉,让她守在书房门口,害的她发高烧的了? 唐诗有些用力的敲了敲自个的脑袋,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给敲醒! 看来她必须得将财产重新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了,要是那个神经病闲着没事去那个废旧的宅子里翻找,被他找出来的话,那她就完了! 明明上午还是艳阳高照,温暖的阳光打在人身上,十分舒适。结果下午天空便阴云密布的,飘起了雪花,起先只是小雪,没一会儿便成了鹅毛大雪,北风呼呼地刮着,冻得唐诗连忙将先前赵元璟给她的那件裘衣找出来穿上。 大小刚好合适,穿上后唐诗瞬间感觉自个又活了过来。 京城的寒冷实在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范围,总是晴一天便要下好几日的大雪,冻的她耳朵都快要掉了。 唐诗去了书房,赵元璟还跟平日一样正在看书,日子委实枯燥乏味的很。 见屋子里的炭火竟然没有烧上,唐诗不禁蹙眉,快步走过去添上了炭火。 “奴婢不是已经让熙春给您添上炭火了吗?这丫头平日倒是挺机灵的,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忘记了。” 见她来了,赵元璟这才舍得从书本里抬起了头,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原本生硬的五官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是我叫熙春不用来书房伺候的。”他不喜欢有陌生人进他的书房,除了她以外。 随即嗓音淡淡的问,“你娘走了?” “嗯,亏得上午便走了,便是再晚一些,外头下着这么大的雪,怕是想回去都难了。” 李嬷嬷已经和他说了唐诗和她娘关系不太好,赵元璟也就没问她为何不让她娘在府中多住几日的事儿了。添上了炭火,书房里一下子暖和了不 少,赵元璟重新低下头继续看书。 “王爷,您整日在书房里看书,会不会觉得无趣?”唐诗朝他走去,问道。 赵元璟正欲翻动书籍的手一顿,他已经习惯了,除了在书房看书,他一个残废之人还能去哪里? 知道唐诗只是有口无心,他倒也没有在意,“大冬日里的,外头下着这么大的雪,不看书还能做什么?” “还有很多可以做的事情啊,奴婢昨晚刚想到了一个特别难的数读,王爷有没有兴趣试试?” 赵元璟一双如同黑曜石一般闪耀的眸子直直朝她射去,显然是感兴趣。 唐诗顿时勾起了一抹邪笑,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 “不如我们还加些赌注可好?若是王爷能解的出来,奴婢便答应王爷一个条件,若是王爷解不出来的话,王爷便得许奴婢一个条件。” 赵元璟稍加思索,便道:“可以,但是你提的条件不得与上一次的赌约有关。” 唐诗咬了咬唇,这家伙果然聪明,她这次给他出的数读可是全世界至今为止都没有人可以解出来的数读游戏,她敢肯定赵元璟解不出来,本来还想着若是他输了,便俩俩相抵,谁都不准给谁提条件,却不想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后路。 哼,真奸诈! 唐诗,“好!” 第77章 开茶楼 很快,唐诗便在纸上画好了新的数读,这是迄今为止二十一世纪最难的数读,最终答案只有一个,至今没有人解出来。 赵元璟只看了一眼,一双深邃的眸子立即熠熠生辉,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对他来说,越难的数读游戏便越具有挑战性,越是有趣。 他虽然接触数读的时间比唐诗要短上许多,可是如今唐诗能解出来的数读他也能解出来,虽然耗费的时间略长一些,可对于一个新人来说能够做到这般,赵元璟已经是数读界逆天一般的存在了! “由于这次的数读比较难,为了公平起见,奴婢给您两日的时间,若是两日内您还没有填上正确答案的话,便算您输了,如何?”唐诗笑眯眯的道。 赵元璟直接将宣纸折叠好,放进衣袖里,面色淡淡道:“不必了,这次本王认输,你想要提什么条件?” 唐诗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显然没有想到赵元璟竟然这么轻易的便认输了,随即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 “王爷不试试吗?也许您能解出来呢?” 赵元璟目光幽幽的睨了她一眼,“这题是你出的,本王能不能解出来,你心里不是在清楚不过?” 闻言,唐诗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奴婢也还没有想好要提什么要求,其实奴婢不过是觉得王爷整日都呆在书房,日子久了难免觉得乏味,这才想了个法子逗王爷开心罢了。” 想法子逗他开心,还故意出这么难的数读游戏? 分明就是有所图谋,想要赢他。 “王爷平日总是看书,难免费眼睛,不如今儿让奴婢给您讲个故事,您只管听着就行。” 赵元璟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你连字都认不得几个,还会说故事?” 唐诗闹了一个大红脸,“我是听旁人说的故事,不行吗?” 赵元璟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行,那你便说于本王听听,若是说得好,本王有赏。” 唐诗顿时双眼放光,还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道:“从前有一个人名叫武大郎,他有一个当官的兄弟,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 当说到其中最精彩的武松打虎的那段,赵元璟听的眼睛都直了,唐诗也越说越起劲,比外头茶馆里说书的讲得还要精彩! 唐诗,“就这样,潘金莲和西门庆都死在了武松的刀下。” 一小节故事讲完后,赵元璟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催促道:“后来呢?” 唐诗笑嘻嘻的道:“后来,一个王府丫鬟将武松的故事说与了王爷听,谁料王爷听得聚精会神,如痴如醉,在丫鬟讲完故事后,给了一大笔赏钱,丫鬟这才说了一句话,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赵元璟白了她一眼,又用一副赞赏的口吻道:“好一个性情刚毅,宁折不弯,嫉恶如仇的武行者!若是天底下真有这等人物,本王一定要将他收之麾下!” “这个故事是出自一本名为水浒传的故事书,里面的人物都是杜撰的,不过武松这个人物在当时好似确实有原型,但他也不在北越国,王爷听听就罢了。” “水浒传?本王从来都未曾听说过这本书!你可有这本书?” 唐诗心想,你当然不可能听过了,这可是四大名著之一。 “奴婢虽然没有这本书,但是奴婢曾经听别人说过,并且已经将整本书的内容都牢记于心。” “既然如此,本王赏你一百两银子,你快给本王说说这位武行者后来怎么样了。” 一百两银子! 唐诗笑的都要合不拢嘴了,一口气说了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三个小故事,足足讲了两个时辰,说的唐诗口干舌燥,一壶的茶水全被她一个人喝完了。 “王爷,今日便先说到这里吧。” 赵元璟显然还没听够,但瞧着唐诗一副累的不行的模样,外头的天色也都黑了,这才没有继续听下去。 “那便明日在说吧,待会儿本王便让嬷嬷将银子给你送过去。” 唐诗笑容可掬的道:“不急,王爷还记不记得奴婢先前同你说的奴婢有法子能够让王爷在五年之内在京城开书院的事儿?” 赵元璟眉峰微微上扬,迅速反应过来,“你是想靠这个故事做买卖?” 唐诗点了点头,“不错,就连您听了奴婢的故事都念念不忘,若是将这个故事说于更多的人听,他们定然也会如痴如醉,到时候还愁没有银子可以赚?”赵元璟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你的意思是,想在京城开一家茶楼?” 听故事的 地方无非就是茶楼。 唐诗点了点头,道:“准确的来说是故事会,主要以说书为主,不似福来茶馆那般琴棋书画样样都有。除了收茶水钱以外,我们还要收门票钱,一个人五两银子,交了钱才可以进茶馆听故事。”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你当你这故事是什么无价之宝?进门就要收五两银子,京城的王孙贵胄们也不都是傻子,别的茶馆不收费他不进,为何偏偏要进你这进门还要收费的茶馆?” 唐诗满脸自信的道,“就凭我这故事整个北越唯有我一人知晓,他们若是想听,就只能来我们的茶馆!” “你方才不还说这个故事是旁人说与你的?整个北越国又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知晓?” “这个故事的确是旁人说与我听的,但是那个老爷爷早就已经去世了,自然无人知晓。若是有人知晓的话,王爷觉得这么精彩的故事,还能不传来京城吗?” 赵元璟蹙了蹙眉,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又觉得这件事未免太蹊跷了些。 为何那个老爷爷只将这么精彩绝伦的故事说给唐诗听?还有,那个老爷爷又是从何处听来的这个故事? 该不会这个故事原本就是唐诗自个想出来的,故意眶他才说是从别处听来的? 可她连字都识不得几个,又怎么可能会写出这么曲折精湛的故事? 第78章 大惊小怪 罢了,这丫头身上离奇的事情本来就多,不过就是一本故事书,管他是谁写的呢? 赵元璟没在纠结,但却道:“仅凭一个故事,至多几个月便说完了,日后的生意如何做?” 总不能茶楼才开几个月就关门大吉吧? 唐诗拍了拍胸膛,得意洋洋的道:“这点不需要王爷担心,那位老爷爷可不止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足够茶馆讲个年的了!” 待年之后,在将说过的故事重说一遍就是,只要故事足够精彩,就不怕没有人听。 谁遇到喜欢看的电视剧不是连刷几十遍都不带腻歪的? 赵元璟俊美不凡的脸上划过一抹深思,若是唐诗真有那么多好故事的话,还真不怕茶馆没有生意 唐诗睨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道:“王爷,您觉得这主意如何?只要您肯出钱开一家茶楼,我保证到时候生意一定火暴!不出几个月便可以赚回本来,到时候盈利,我只要一成的分成就好!” 赵元璟眉心微动,这丫头,心倒是不小! “你算盘倒是打的精,若是盈利的便给你一成的分成,若是亏本了,你可有银子填补?空手套白狼谁不会?” 唐诗撇了撇嘴,“奴婢要是有那么多银子的话,早就自个开茶楼去了,这可是稳重不赔的买卖。” 赵元璟嗤笑了一声,“这么说,你肯拉本王入伙,是在给本王面子?” “可不是吗?若非王爷平日里待奴婢不薄,这么赚钱的买卖奴婢告诉任何人,他们非得抢着拉奴婢入伙不可,到时,别说是一成的分成了,价钱还不是任由奴婢提?王爷您自个儿好好想想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赵元璟面色深沉,叫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最终也没说到底答不答应出银子开茶楼。 用完晚膳后,赵元璟早早的便回了屋子休息,难得没窝在书房。 李嬷嬷连夜将一百两银子给唐诗送了过去,倒也没有多问什么,毕竟王爷可是曾有意要纳唐诗为侧妃的,即便是让她给唐诗送一箱子金银珠宝她都不觉得奇怪,更别提一百银子了。 难得今儿晚上睡得早,又得了一百两银子,唐诗兴奋地睡不着,躺在床上数起了自己的家当。 加上每月的月钱和赏银,本来一共有两百三十多两,除去花掉的银子,还剩下一百五十两和嘉贵妃赏赐的一根金簪。 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唐诗感觉自己都没怎么花钱,竟然都花掉了八十多两银子! 其实她自个倒是真没买什么东西,全都是用在了打点人上面。 这些再加上四王妃给她的一千多两银子,跑路费算是攒够了。 唐诗现在完全可以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出王府,找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拿着这笔钱过着隐姓埋名的生活。 心底虽然这般想着,可若真是要走,她还真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才好,赵元璟虽然喜怒无常,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有人性的,对她大多数时候倒也还算可以,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无论她在哪里,孤身一人,还不定会遇上什么危险 四王妃也断然不会放过她,这么一想,好像只有王府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赵元璟一直都有人性的话,她在王府里当一辈子的丫鬟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近她已经跟着赵元璟认识了不少字,相信很快她就能看懂卞冀神医留给他的那本医学典籍,要是能够有幸从中找到治好赵元璟腿疾的法子,那她就是赵元璟的大恩人,就连皇上都会赏赐她! 对了! 只要她能治好赵元璟的腿疾,皇上就会嘉奖她,她便是有功之人,只要皇上能够记住她这个人,四王妃就不会再敢动她了! 若是最后登上皇位的人是赵元璟的话,那她就更加不用害怕四王妃了!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治好赵元璟的腿疾,她所处的困境便都可迎刃而解了。 唐诗忍不住下了床,将今日所学的字又温习了一遍,一直到很晚才休息。 而另一边的赵元璟直接是一宿都没有睡觉,看着外头的天都亮了,这才叫醒了在外屋守夜的赵辰。 赵辰以为王爷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的冲了进去,看见赵元璟眼眸下面的一片青色,当下剑眉紧蹙。 动作熟练的替他穿好衣物,将人背到了轮椅上,这才道: “王爷可是昨夜睡得不好?怎么不叫醒属下?”“本王只是在想事,所以一晚没睡。” “何事值得王爷如此费神?王爷可要多爱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你去城里看看哪个地段好,来往人多,有没有茶馆转让门店的算了,还是本王亲自同你去看吧,你这个榆木脑袋,哪里懂得生意上的事情。” 赵辰一脸莫名,“王爷,您打听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您还想开茶馆?”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 赵元璟云淡风轻的睨了他一眼,“是又如何?大惊小怪。” “这如何使得?您可是堂堂王爷,怎能去做生意呢?” 在北越,商人的社会地位是比平民还要低贱的。 “三哥四哥他们谁没有在京城偷偷开当铺c布庄c赌场等买卖的?左不过是顶着旁人的头衔罢了。既然他们能做得,本王也能做得。在说,本王从未觉得商人有何见不得人?他们靠着自己的本事吃饭,没偷没抢,光明正大,你什么时候思想也变得这般迂腐了?” 赵元璟斜睨了他一眼。 赵辰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也没觉得商人有何见不得光的,只是王爷的身份特殊,若是叫文武百官知道,定然会嘲笑王爷是个喜爱阿堵物的俗人! “属下只是不明白,王爷对从商之道从来不感兴趣,也未曾涉及过,王爷也不是爱财之人,为何会突然想起要做生意?”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神情淡淡,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日后,你自然便能知道了。年关快到了,眼下那些准备转让店铺的商人定然急着托手,想要早些拿到银子回去过个好年,价钱定会比平时便宜。” 第79章 本王为何要骗你? 赵辰:“” 好吧,他收回刚才说的话,王爷哪里不懂得经商之道了? 连过年之前租店铺比过年之后租店铺便宜这种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都清楚! 唐诗一大早起来,便发现赵元璟和赵辰两人都不见了,问了一圈子的人,愣是没人知道王爷去哪了。 唐诗原本以为赵元璟定然会急着让她继续给他将水浒传里面的故事呢。 赵元璟虽然人不在王府,但却专门给她请了一个教书先生,来教她认字。 人是由李嬷嬷带进西岚院的,据说对方还是北越国有名的学识渊博之人,名叫魏然,今年已经有六十多岁,朝中有许多官员都想要将他请回家教自己子女知识,可惜都被对方一一婉拒了。 据说魏然不仅仅学识渊博,而且脾气古怪,十分傲娇,一生只教他认为聪慧伶俐的学子,至今为止,膝下所收的学子也不过三人,而赵元璟便是其中一位。 唐诗在听完李嬷嬷的介绍之后,心中还隐隐有些发怵,虽然她在现代的确是个学霸,但毕竟古代所学的知识和现代并不一样 说不定在魏然眼中,她根本算不上聪颖,毕竟她的智商确实是在赵元璟之下,虽然她也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魏然在见到唐诗的第一眼后,眼神里明显的划过一抹嫌弃之意,弄得唐诗直接羞红了脸,她很想说,只不过是认个字而已,就算他没时间教自己。也委实不用给自己请一位这么牛气哄哄的老先生来。 好在最后魏然还是很给面子的教了唐诗一整天。 当然不可能只是认字这么简单,两人偶尔还会教谈到一些古诗词的赏析,虽然唐诗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那些诗词,但好在文言文的释义都差不多,她都可以领会到其中的意思。 一日教书结束后,魏然看向唐诗的眼神明显变了,好似还带着一丝丝的欣赏之意,只说了两个字不错后,便被专人送走,离开了王府。 唐诗紧张的一日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她发誓,当年她高考的时候都没有如此认真的听过课! 因为基本上老师教的她都会,所以上课她大多数都是在划水。 虽然魏然说过的很多她也都懂,但她还是装作一副不太懂,然后恍然大悟的模样。 差不多魏然的马车刚离开没一会儿,赵元璟和赵辰的马车便停在了八王府门口,两人回了西岚院。 李嬷嬷第一个满脸着急的围上去,问道:“王爷,您和赵护卫都不见了一整日,你们到底去哪了?若是再不回来,我都要急坏了” 往日,赵元璟除了进宫,基本上都呆在王府,从来都没有外出过,今日的情况是第一次发生,李嬷嬷如何不急? 赵元璟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看上去好似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们只是外出有事罢了,有赵护卫在本王身边,嬷嬷何须担心?” “话虽如此,可万一对方人多势众呢?王府前些日子还有刺客闯入,眼下年关将至,贼人四处横行,听说京城里有好多人家都失窃了,年年这个时候,都是京城最不安生的时候,王爷更应该呆在府中才是。” 年关将至,许多人为了有钱能回家过年,便跑去偷盗或是打劫,闹出人命都是常用的事情。 不仅仅是古代如此,现代也一样。 赵元璟眉峰微扬,“既然如此,那明日出府便多带着人手吧。” 赵护卫点了点头,“是,王爷。” 闻言,李嬷嬷登时瞪大了眼睛,“什么?您明日还要出府?有什么时候今儿一整日都没能解决,还要明日在去的?” 难怪王爷会突然请了魏然先生来教唐诗读书写字,难不成王爷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好几日都不能在王府? 赵元璟语气神秘的道:“到时候,嬷嬷自然能知晓。” 唐诗听到了外头的动静,知道是赵元璟回来了,立刻飞快的跑了出去,神色欢喜的道:“王爷,您和赵护卫去哪了?是出府游玩去了吗?怎么也不带上奴婢?” 看到她脸上活泼动人的笑容,赵元璟目光不由的柔和了几分。 “你忘了你每日还要读书识字?” 闻言,唐诗有些不满的抿了抿唇,“王爷自个出去玩就算了,还要专门请个先生回来教奴婢读书写字,一教便是一整日,奴婢的手都写酸了!” 说着,唐诗将自己的手腕伸到了他面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奴婢要考状元呢,认字这种小事王爷教奴婢就行了,实在犯不着请魏先生过来,王爷难道不觉得这有些大材小用了吗?”她现在主要就想多认字, 至于那些古诗词什么的,她实在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学了。 赵元璟眉头微拧,魏先生是多少人想请都请不来的,她竟然还不领情,这丫头眼里只有钱,很该好好跟在魏先生身边多学学知识,去去她身上的铜臭味。 他语气严厉了几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请魏先生都请不来?让你学你便学,哪来的这么多的抱怨,难不成你还想重回厨房不成?” 唐诗小嘴一撅,没在敢说话了。 这家伙,动不动就威胁人! 李嬷嬷见状,心里一阵叹息,本来明明是为了唐诗好,结果被王爷这么一说,好似是为了整治唐诗才故意请了魏先生一般。 王爷真的是太不懂女子的心思了,难怪唐诗不肯当他的侧妃。 “王爷也是为了你好,多读点书总是好的。”李嬷嬷劝说道。 唐诗咧嘴一笑,“我知道王爷是为了我好,我这不是怕在魏先生面前丢了王爷的脸嘛” 赵元璟的面色渐渐柔和下来,“方才本王在路上碰到了魏老先生的马车,他在我面前夸赞了你聪慧。” 唐诗顿时瞪大了眼睛,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欢喜,“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本王为何要骗你?” 唐诗登时一脸开心的笑了,“那就好,王爷您不知道,那位魏老先生一看就是学富五车之人,奴婢生怕他会嫌弃奴婢愚钝,丢了王爷的颜面。” 赵元璟挑了挑眉,“你这么在乎本王的颜面?” 第80章 京城发生灭门命案 唐诗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那是自然的,奴婢是八王府的人,与王爷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赵元璟神色未变,只是眸色暗了一瞬。 唐诗未并察觉到他的异样,又满脸担忧的道:“听说京城这几日不太安生,王爷还是少出门为好。” “方才嬷嬷已经提醒过本王了,本王明日出府自会多带些侍卫,若真遇上了那些盗贼,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赵元璟神色微冷,眸中寒光乍现。 看的唐诗不由心中发怵,他该不会是特意去街上抓盗贼的吧? 唐诗面色严肃的道,“这种事情自有官府的人去管,那些地痞无赖为了银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王爷实在不必以身犯险。” 赵元璟忽的笑了,“你以为本王是专门出去抓盗贼的?这等小事自然有顺天府的人去管,哪里用得着本王亲自动手?朝廷可不是白白养他们的。” 唐诗这才放下心来,“王爷明日也要出去?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自然是重要的事情,到时你便知道了。” 说完,赵元璟便示意赵辰推他去厢房。 留下李嬷嬷和唐诗在原地面面相觑。 唐诗问:“嬷嬷,您可知道王爷有何重要的事情?” 李嬷嬷摇了摇头,“连你不知道,我又怎会知道?希望那些盗贼早些被抓住才好。” 李嬷嬷满脸忧心忡忡,显然是在担心赵元璟和京城百姓们的安危。 唐诗抿了抿唇,安慰道:“嬷嬷无需担心,顺天府的人也不是吃白饭的,一定能够将那些盗贼绳之以法。” 京城接连七户人家失窃,而且都是大户人家,偷走的金银珠宝总计在万两以上,虽说往年也会有这样的情况,可盗贼远没有这般猖狂,顶多就偷了几百两,因此,这起盗窃案已经引起了顺天府的高度重视,为了稳定人心,顺天府并未对外公布丢失的银两总数,也并未增加官兵巡逻,只是作寻常案件处理。 所以,京城大多数百姓都不知道其中内情,好在只是丢失了钱财,并未有百姓伤亡。 然而这晚,京城有名的做棉花生意的富商贾家一家十六口人惨遭杀害,无一幸免,最小的孩子才不足一岁,这桩灭门惨案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京城,闹得人心惶惶,顺天府相瞒都瞒不住,直接惊动了朝廷。 皇上听闻后,龙颜大怒,认为顺天府没有及时抓捕盗贼,没有认清案情的严重性,最终酿成了这场惨剧,闹得京城人心不安,罪不可恕,直接罢黜了顺天府宋必怀的官职,由州刺史李渊胜任。 唐诗一早起来便听到府中丫鬟们在议论京城富商贾家一家十六口被灭门的事情,丫鬟们脸上个个都是担忧害怕的神情,生怕那些盗贼会盯上八王府,毕竟前不久八王府也遇到过刺客。 唐诗直接将槐花拉到了一边,询问,“八王爷呢?” 槐花面色不太好看,“王爷今儿一大早便又和赵护卫一同出去了,还带了几个侍卫。你也听到了京城贾家被灭门之事了吧?听说那些盗贼并非是寻常的小贼,他们个个都会武功,身手不凡,而且有十几个人,就连官兵抓了这些日子都没有抓住他们,你说,若是王爷遇上了他们该如何是好?” 那些盗贼专门挑有钱的大户人家下手,分明就是冲着银子去的,前几户人家都只是丢了银子,并未有伤亡,怎的昨晚突然兽兴大发,杀了贾家十六口人? 赵元璟和寻常人不同,整个京城都知道八王爷不良于行,若他若遇上了那伙人,可就真的危险了 绑架一个王爷,而且还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岂不是想要多少银子便有多少银子,也无需在一家一家打劫那么费事了! 唐诗的脸色愈发难看,没来由的一阵心慌,不行! 她必须要出去找到赵元璟,将他带回王府! 槐花见她脸色苍白,大冬日的手心还出了冷汗,顿时担忧的道:“唐诗,你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听到贾家一家十六口被灭门的消息吓到了? 唐诗一向是她们几个人当中胆子最大的,应当不至于才是。 唐诗忽然问道:“李嬷嬷在哪?” 话音刚落,刚好李嬷嬷正朝着她们走来,见熙春她们几个都在一旁议论京城发生命案的事情,连活都不干了,便沉着将她们训斥了一顿,才将她们打发走了。 唐诗小脸紧绷的道:“嬷嬷,我想出趟王府去找王爷。” 李嬷嬷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是怕王爷会出事?”唐诗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她今儿早上起床的 时候,便一直觉得心慌,总觉得今天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结果得知了贾家一家十六口被灭门的消息,她便有一种预感,赵元璟今天会出事,所以她必须找到他。 她是医生,若是赵元璟出了事,有她在身边,她也可以帮得上忙。 李嬷嬷眸光微沉,虽然她今儿早上就已经竭力劝过王爷不要出府,可王爷的脾气太倔了,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李嬷嬷也很担心王爷会遇到什么不测,可是王爷身边还带了赵护卫和几个侍卫,若是让唐诗一个人出去找王爷,她的处境会比王爷危险的多。 再者,她一个弱女子,就算找到了王爷,也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是多了一个累赘罢了。 李嬷嬷面色冷静的道:“今儿王爷特意多带了几个侍卫一同出去,再加上赵护卫在,想必不会出什么事情。王爷一向足智多谋,定然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魏先生马上就要来教你读书写字了,你赶紧去做准备吧。” “可是” “不必多说了,你难道忘了王爷晚上回来还要检查你的功课?” 槐花也在一旁劝道:“你就听嬷嬷的吧,现在整个京城都人心惶惶的,百姓们都躲在府内不敢出。你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出府,到时王爷平安回来了,你反而让贼人捉去了,让我们如何向王爷交代?” 第81章 偷偷溜出王府 李嬷嬷看向槐花的眼神不由多了一抹赞赏之色。 这丫头总算有些长进了,不似从前那般傻乎乎的。 唐诗自知她们定是不会放自己出府的了,也没在多说,自个乖乖的回去准备书籍上课。 李嬷嬷盯着唐诗离开的身影,对着槐花,道:“你今日多留意她一些。” 槐花不解的问:“为何?” “这丫头的脾气同王爷一样,倔着呢。” “您是怕唐诗会偷偷溜出王府?” 李嬷嬷目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说道,“你多留意些便是了,若是她有任何闪失,我可要拿你是问。” “啊?” 槐花立刻哭丧着一张脸,将李嬷嬷给逗笑了。 心底不由在想,明明就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怎的看不出王爷对她的一往情深,死活不愿嫁给王爷呢? 今日上课的时候,魏然能够明显察觉到唐诗心不在焉的,丝毫没有昨日那般用心的听他讲课。 他眉头紧蹙的用戒尺狠狠敲了敲桌子,唐诗惊了一下,立刻端正了坐姿,没一会儿,心思便又飘到了别处 。 魏然老头子的脸色更难看了,果然女娃娃就是不好教! 不过昨日在赵元璟面前夸了她一句,今日便连课堂纪律都不遵守了,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若不是事先答应了赵元璟会好好教这个女娃娃,依着他往日的脾气,早便甩袖离去了! “既然你的心思已经不在书本上了,那便将我昨日教你的字每个各抄五十遍,且要字迹规范才可作数!抄不完不准离开书房半步!午膳也不用吃了!”魏然沉着脸色,厉声道。 闻言,唐诗立刻瞪大了眼睛,昨日这个魏老头子教了她一百多个汉字,若是每个都抄五十遍,岂不是要抄五千多遍? 天知道用毛笔写字多多难,她才学会用毛笔写字,一个字都要写半天才规范,五千多遍岂不是要将她手都给抄断掉? 幸好她早有准备 唐诗起身一边走路一边说道:“先生讲了许久,定然是渴了,这是我特意让人为先生泡的普洱茶,对身体大有裨益,外头冰天雪地的,先生喝了也可暖暖身子。” 唐诗用自个的身子挡住了魏老先生的视线,偷偷在茶中放入了带有安神效果的药。 昨日她便在魏老先生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膏的味道,那是专门治疗风湿性关节炎的,再加上魏老先生脸色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冬日里本就容易犯风湿病,定然是因为腿疼的几日没有睡好觉,这种药不但不会对他产生影响,反而有诸多益处,可以帮助他提高睡眠质量。 唐诗亲自将茶递给了魏老先生,魏老先生黑着一张脸瞪了她一眼,以为用一盏茶就可以打发他了? 他今日一定要向赵元璟告状,让他狠狠惩罚这个不知所谓的小丫鬟! 外头有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要请他过去教书,她竟然还敢在课堂上开小差! 魏然到底还是接过了她手中的普洱茶,喝了一大口,说了半天,他还真是口干舌燥,最后却是白费了口舌,你说气不气人! 唐诗在心底微微松了一口气,尽量忽视掉魏老先生想要吃人的目光,灰溜溜的回到了座位上,开始认真抄写。 魏老先生虽然已经年过七旬,但却耳聪目明,见她写字虽然生疏,但好在字迹工整,态度也比方才好了许多,面色这才好看了那么一丢丢。 开始自顾自的饮茶,在没管她。 唐诗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他,心中默默的倒计时。 一百,九十九c九十八,九十七三,二,一。 耳边传来魏老先生轻微的打呼声,唐诗嘴角微微弯了弯,轻轻放下毛笔,蹑手蹑脚的朝着门口走去。 刚出了门,唐诗小心翼翼的的将门关上,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槐花忽然从背后拍了她一下,差点没直接吓背过去。唐诗惊魂未定的转过身子,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吓我一跳!” 槐花疑惑的看着她,“魏老先生不是在教你读书识字吗?你怎么出来了?” 难不成李嬷嬷猜中了,唐诗真打算偷偷溜出王府去找王爷? “我只是出来方便一下,对了,魏老先生昨晚大概没有休息好,方才累的睡着了,你去拿条毯子给魏老先生盖上吧,大冬日的若是感染了风寒,怕是很难好的。” “魏老先生睡着了?” 魏老先生可是出了名的严师,曾经为了惩罚一个学生在课堂上打瞌睡,罚他抄写了一 百遍的兰花辞,那个学生抄了两个晚上,魏老先生便楞是守在一旁监督了两个晚上没睡。 当时他都已经年过六旬了,这样的严师怎会在课堂上睡觉呢? 槐花将书房的门开了一个小缝隙,就见魏老先生真的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这才算是信了。 唐诗连忙催促道:“别看了,快去给魏老先生拿毯子吧,他年纪大了,又有腿疾,最是受不了冻。” 槐花正疑惑唐诗是如何得知魏老先生有腿疾一事的,自己可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还未来得及问,唐诗便又催了她一下,槐花来不及思索更多,便道:“我就去。” 见这会儿四下无人,唐诗立刻偷偷溜到了后院,用几张破旧椅子叠在一起,这才翻过了围墙。 她打量了一眼周围的街道,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本来这几日下着雪,出行的人便很少,如今京城又出了这么大的命案,百姓们便更不敢出府了。 只是赵元璟会到哪里去呢? 偌大的京城,她要从何找起? 赵元璟一定也听说了贾家全家被灭门之事,他虽然表面看上去玩世不恭,心肠狠毒,实则内心充满正义。 唐诗眸子转了转,随即一亮,难道他会去哪里? 唐诗走了许久的路,才终于看到了一个瘦弱书生,遂问道,“这位公子,劳烦问一下,你可知道昨晚被灭门的那个贾家住在哪里?” 那书生一脸怪异的看着她,这姑娘倒是少有的美人儿,只可惜脑子不好。 好心劝道:“你一个姑娘家家,一个人跑出来,还要问贾家,难不成你想去看看贾家一家人是如何惨死的?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待着吧,这会儿京城可不安生。” 第82章 命案现场 唐诗,“公子,实不相瞒,贾家是我的亲戚,我是特意赶来京城看望他们的,如今他们一家全都死了,我理应前去见他们最后一面,为他们烧一炷香。还请你为我指一下路。” 闻言,瘦弱书生立即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向她,用手指了指西南方向,道,“他们家就住在那边,离这儿不远,绕过一条街便是了。贾家是出了名的富商,门前还有两座石狮子,还有一块牌匾,十分气派,你到了自然能认得。” 唐诗将他说的一一记下,“多谢。” 这次的灭门案朝廷十分重视,每一条街上都派了官兵在巡逻。 根据仵作对尸体的检查,贾家人大概是昨日子时被灭门的,今日辰时才被人发现报案,距离案发之时已经过去了四个时辰,足够那些盗贼逃出城的了。 唐诗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找到了贾府,现场的尸体已经被官府的人给清理了,但是从现场的血迹来看,他们的死装都极其的惨烈,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全部都是一刀毙命,连尖叫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否则必定会惊动到隔壁的人家,从前气派辉煌的贾府如今就跟恐怖片现场没什么区别,纵是身为医生的唐诗看了都忍不住心底发怵,有一股凉意从脚底幽深而生。 从手法上来看,那些盗贼应当不是第一次杀人,否则不会如此娴熟。 他们在京城偷了好几户大户人家,但是都没有闹出人命,为何这次却制造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一出手便是十六条人命? 根据唐诗的猜想,可能是因为他们在贾家的作案的时候被贾家人发现,再加上他们在京城作案多次都没有抓捕,这更激发了他们的胆量,所幸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人灭口,对他们来说,杀一个人和杀十六个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们便干脆直接灭了贾家满门! 这是一群有组织的犯罪团伙,且在其他城市已经犯过了不少命案,早就已经丧心病狂了! 如果不尽早将他们缉拿归案的话,恐怕京城还会发生命案! 一个猛兽一旦发起了进攻,就绝对不会轻易松口! 唐诗有一种预感,说不定那一伙人还没有离开京城,现在正躲在京城的某个角落里欣赏自己的杰作,官府的人已经派几千人马去了京城外面追捕,城内更是层层保护,但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他们正打算乘着官府的人不注意,在血洗另一个富商! 想到此刻赵元璟人还不在王府,唐诗的心便飞快地跳着,贾府这里除了官府的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赵元璟不在这里,又会去哪里了呢? 唐诗正打算离开贾府,去其他地方寻找赵元璟之时,忽然脖子一凉,一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唐诗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无色,糟了,该不会是那群神经病特意跑回来欣赏他们的杰作了吧? 据说每个作案人都会回到现场欣赏自己的伟大杰作,许多电视剧就是这么演的 “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唐诗顿时听出了他的声音。 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 她猛然转过身子,面具男子动作飞快的收回了手中的剑,剑眉紧蹙,疾言厉色的道:“你疯了?若不是我方才及时收回了剑,你的小命早就没了!” 唐诗的脸色比他还,“你才疯了!每次都拿着一把剑架在别人的脖子上这样很好玩吗?你有剑了不起啊?” 面具男子眉峰微扬,她今日是吃了炸药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一个人跑来贾府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昨晚发生了命案?” 唐诗充满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他,“你又为何出现在贾府?” 她怎么在哪里都能够遇到这个神经病,早晚都要给他吓出病来! 昨晚京城发生了命案,他得知消失后,第一反应便就是想偷偷潜去王府看看唐诗,却不想撞见唐诗一个人从王府偷偷跑了出来,还跑来了贾府,又将整个贾府上上下下都给逛了一遍。 若是换做了寻常女子,早就被吓得花容失色,看不下去了,可她竟然跟个没事人似的! 这让他心底不由的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只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没想到刚好遇到了你。”面具男子神色淡淡道。 唐诗扯了扯嘴角,当她是三岁小孩呢? 哪里这么凑巧的事情! 只是她现在没工夫和他闲扯,她还要急着去找赵元璟呢。 唐诗转身欲走,却被面具男子挡住 了去路。“我们好歹也见了三次了,你为何从不来不问我的名字?” 面具男子语气颇为不满的道。 唐诗挑了挑眉,“你我不过萍水相逢,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我为何要问你的名字?” “谁说我们以后不会有交集了?你是我见过所有女子当中最特别的一个,所以我决定交了你这个朋友,我叫元澈,你叫什么名字?”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能让我走了?” 元澈皱了皱眉,但还是道:“嗯。” “我叫唐朵。” “唐朵?” 他明明听到八王府的人叫他唐诗! 竟然敢骗他! 面具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邪魅的笑,“唐朵?我这个人生平最恨别人骗我,若是叫我发现你骗了我的话,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唐诗心底隐隐生起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名字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吧。不过你既然说了要和我当朋友,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看你我并不适合做朋友。” “好,我信你,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唐诗朝周围看了一眼,这个人果然武功了得,轻功这么好还能被赵辰所伤,看来赵辰的武功更是不容小觑,王爷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唐诗正欲离开,便听到了一道着急的声音。 “谁让你来这里的?” 第83章 他愿用一条残命换来京城的太平 唐诗抬眸瞧去,来人正是赵辰,她登时欣喜道:“赵护卫,你怎么会在这儿?王爷呢?” 赵辰眯了眯眼睛,面色沉重的打量了一眼四周,“此地不宜久留,赶紧随我回王府。” 他快步朝着门口走去,唐诗连忙跟上,“你怎么知道我在贾府?王爷为何没有和你在一起?” 贾府外头停着一辆马车,还有两个侍卫。 赵辰神色凝重的道:“王府的侍卫得知你不见了,快马加鞭的禀报给了王爷,王爷猜出你可能在贾府,特命我来寻你。王爷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跟他们先回王府,朝廷正在缉拿要犯,且已在城内发现了可疑之人,眼下城内很危险,千万不可在出来乱逛。” 唐诗这才发现外面的街上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显然是被官兵疏散了。 “王爷在配合官兵捉拿罪犯是不是?” 赵辰矢口否认,“不是,王爷怎么可能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话虽如此,可他仍然攥紧了拳头。 唐诗小脸绷紧,表情认真道:“带我去找王爷!” 赵辰神情明显多了不耐烦,“我方才说了王爷有重要的事,你先回王府,我还要去找王爷。” “我会医术!若是王爷受了伤,我还能办的上忙!” 闻言,赵辰深沉的眼眸飞快的闪过一抹光亮,随即又很快黯淡下去。 唐诗捕捉到了他的异样,焦急问道:“可是王爷受伤了?” “没有。” “你信我,我真的会医术,我身上有卞冀神医给我的灵药!” 赵辰飞快的瞪大了眼睛,“可是真的?” 所以,赵元璟是真的受了伤? 唐诗用力的点了点头。 赵辰无暇顾及真假,两人上了马车,带她去找王爷。 路上,赵辰再无隐瞒,将王爷的伤势一五一十的说了。 原来昨日赵元璟在京城寻找店面之时,遇到了可疑之人,便让赵辰偷偷跟踪了那人,却不想跟丢了。 赵元璟预料他们就在附近,便派人在周围设下了埋伏,昨夜那群歹徒在贾府行凶后便回到了藏身之处,被赵元璟的人抓了正着,只可惜那伙人个个武艺不凡,只抓住了其中两个人,其他人都逃走了,王府的侍卫们一路紧追,一直追到了城外的荒山上,发现那群贼人藏于隐蔽的山洞之中。 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待天亮之后,才送信回了王府。 赵元璟得知消息后,立刻带着官兵赶了过去,那伙贼人在山中设置了层层机关,都被赵元璟一一识破,拿下了歹徒十七人。 谁料其中一名歹徒乘在众人不注意之时,一个飞刀刺中了赵元璟的肩膀。 刀上有剧毒,只有赵元璟放他们平安离开,他们才肯交出解药,否则赵元璟便会毒发身亡。 依着赵元璟的倔脾气,他怎么可能会放虎归山,让他们再去祸害百姓! 赵辰劝说无果,只能派人去请了御医,御医也不知王爷身中何毒,眼下双方正僵持不下。 唐时赶到山上之时,赵元璟已经面白入纸,虚汗淋漓,危在旦夕,她飞快的冲到他跟前,直接跪在了雪地里,小脸紧绷,动作熟练的检查着他的伤势,又命人将伤了王爷的飞刀拿与她检查。 本来赵辰还对唐诗的医术心存疑虑,如今见她从容不迫,动作娴熟的为王爷查看伤情,颇有几分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赵元璟见她来了,脸色比方才还许多,嗓音低沉道:“你怎么来了?本王不是命赵辰护送你回去吗?” 话落,目光森冷的睨向赵辰。 赵辰顿时低下了头,没敢吭声。 唐诗嗓音低低道:“是奴婢自个要来的,同旁人无关,王爷若是要怪罪,便罚奴婢好了。”说完,她从自己衣袖里拿出了一颗药丸,赵元璟连问都没问这是什么,便直接服下了。 唐诗怔了一下,随即嘴角弯了弯,“王爷,您难道不怕这是毒药?” 赵元璟语气愈发虚弱,看上去很不好受,“若是毒药,能让本王早点解脱,不用受此煎熬,本王还要赏赐你。” 方才他都已经想好了,若能用他的一条残命换来京城的太平,他愿意。 只是心底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她了 唐诗瞧着他这般虚弱的模样,眸中划过心疼之色,她用手帕轻轻擦干他脸上的汗水。 语气轻柔的道: “放心,这是解药,王爷今日替百姓们除了一大祸害,百姓们还要感谢王爷呢, 王爷不会有事的。” 赵辰急急问道:“这边是神医卞冀给你的灵药?” 唐诗点了点头,“不错,此药可解百毒,王爷已经没有大碍了。” 这药当然是唐诗根据那本医学典籍炼制而成的解药,她是怕四王妃那边的人会偷偷对王爷下手,所以才制了这解药,寻常毒都可解。 不想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场。 赵元璟眉头微敛,“卞冀神医怎会给你此药?” 唐诗眼珠子转了一下,道,“是卞冀神医算出王爷有一劫,所以特意给了奴婢此药,命奴婢在紧要关头救王爷于危难之中。” 赵辰满脸诧异,“卞冀神医还会算命?” “正是,奴婢也没想到卞冀神医竟然能算的这么准” 这时,一旁的御医替赵元璟把了脉,欣喜若狂道:“王爷脉象恢复了正常,毒解了!” 闻言,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唯有赵元璟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暗暗打量着唐诗。 唐诗忙道:“王爷的毒已解,你们赶紧去将其他歹徒通通拿下!切不可让他们再去草菅人命!” 已被抓住的带歹徒见他们已经插翅难逃,纷纷对视一眼,咬毒自尽了。 官兵们立刻分头朝着山上而去。 赵辰在一旁道,“王爷,剩下的事交给官兵即可,我们赶紧回王府吧。” 顾虑到唐诗的安危,此地确实不宜久留了,他终于点了头,道:“回王府。” 回了西岚院,李嬷嬷瞧见王爷负伤回来,当即留下了眼泪。 还来不及询问其中缘由,唐诗便道:“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王爷身上都被汗水浸湿,快去命人多烧些热水让王爷洗个澡。赵护卫,方才御医不是给了你一些药,快拿到王爷的寝殿,待会儿我亲自为王爷上药。” 在唐诗的吩咐下,众人皆忙碌起来。 这哪里是个丫鬟,发起号施令来简直比王妃的气势都足。 赵元璟嘴角微微弯起,竟莫名觉得这种感觉很不错。 第84章 她总有法子让他心如死灰 唐诗将赵元璟推到了寝殿,亲自为他褪去身上的衣衫。 指尖刚碰他的胸膛,赵元璟整个人好似便一股电流击中了一般,浑身一怔。 一把捉住了她的小手,嗓音低哑暗沉,“你做什么?” 唐诗一心只想给他的伤口上药,所以并未觉得不自然。 只一脸奇怪的看着他,道:“当然是为王爷上药。” 说话间,已经褪去了一件外衫。 赵元璟没在阻拦,耳根处不由染上了一抹红迹。 很快,唐诗便将他的上衣剥了个干净。 赵元璟的皮肤很白,且精瘦有力,瞧着同寻常人没什么分别,虽比赵辰差了些,但却不失柔美,唐诗不由多瞧了两眼,心底暗暗想着,那小蛮腰若是学舞蹈的话,不知要迷倒多少无知少女。 只是肩膀上那条丑陋的刀疤破坏了这份美感,赵元璟的半个身子都被血迹沾满,看上去触目惊心。 刀刺的很深,都已经见了骨,必须要缝合才能好的快些。 先前在山上她是为了稳定人心,才强行保持冷静,眼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唐诗忍不住红了眼眶。 明明他不良于行,最有理由呆在王府坐观其变,却偏偏要淌这场浑水,为了京城百姓的安危,不惜以身犯险。 可惜那些人听到他的名字便闻风丧胆,避之不及,甚至还在背地里咒骂他,盼着他早些死,京城便少了一个祸害 赵元璟已经见惯了平日总爱和他耍嘴皮子,活泼机灵的唐诗,忽见她如此,心中突然变得不是滋味。 自从侧妃一事过后,他虽重新将她调回了身边伺候,但他能够明显察觉到唐诗对他相比从前多了一丝敬重,说是敬重其实不过是疏远,此刻,他才有一种他们的关系恢复从前的感觉。 可他天生就不是会安慰人的人,只是别扭的道:“你既不愿意当本王的侧妃,又何故如此。” 刚巧这时赵辰送药前来,见王爷竟然光着上身,不由瞪大了眼睛。结果被赵元璟狠狠剜了一眼,赵辰才发觉氛围不对,到还算机灵,放下药便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唐诗拿过药箱,神色有些不太自然,“难道奴婢非得要当王爷的侧妃,才能够关心王爷吗?” “你眼下做的已经超过了一个奴婢的本分。” “既如此,那奴婢便让赵护卫帮王爷换药吧。” 她作势欲走,赵元璟立即面露痛苦之色,明显装的,唐诗遂又复返,并未揭穿。 两人都默契的没再提方才之事。 唐诗替他清理了伤口,道,“王爷的伤口有些深,须得缝合才能够痊愈。” 赵元璟眉峰微扬,“缝合?” 他从未听说过这种治法。 “不错,这是卞冀神医交给奴婢的法子,他还给奴婢留了麻醉散,只需在伤口处散下一点,王爷便不会感觉到痛楚。” 唐诗撒起谎来已经得心应手,眼皮都不抬一下。 赵元璟眸色转深,“既如此,你便治吧。” 唐诗拿出银针,在蜡烛上烧的通红,然后穿上线缝合伤口。 如她所言,麻醉散果然有效,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你说这是卞冀神医交给你的法子,为何你的手法却如此熟练?” 别说是寻常女子,就算是男子见了此景都少有不怕的。 “这有何难?将王爷的身子当成是一件破了的衣裳缝好不就成了?”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只怕真让她缝衣裳,她都没这么得心应手的。“你可知这麻醉散乃是千金难求?” “是嘛?神医倒是给了奴婢许多,若是王爷想要配方,大可以让御医拿去细细琢磨。” 只可惜这麻醉散是她研制的,即便让御医拿去,他们也研制不出来药效一样的。 赵元璟目光讳莫如深,“那你便拿出一些交给赵护卫吧。” “好。” 待伤口缝合好之后,唐诗便道:“七日后便可拆线,趁着药效还在,王爷赶紧泡个热水澡,若是感染了风寒,便更不利于伤口愈合了,奴婢这就去叫赵护卫伺候王爷沐浴。” 赵元璟忽然道:“慢着,你明知外头危险重重,为何还要偷溜出府?你可是担心本王才会如此?” 他目光里带着一丝急切,似乎很着急知道答案。 唐诗此刻是背对着他的,他并不能看清她脸上的神情。 她坦诚的道,“是。” 随即接着又道: “王爷对奴婢这样好,奴婢当然不希望王爷出事,否则,奴婢不知又要被发卖到何处,遇上的主子未必能有王爷这般仁慈。说到底,奴婢不是为了王爷,而是为了自个罢了。”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就知道,她总是有法子让自己心如死灰。 赵辰就在屋外守着,见唐诗面色难看的从里面出来,以为王爷出了什么事,连忙追问,“出了何事?” 唐诗抬眸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没什么,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记得替王爷沐浴之时,切勿碰水。” 她当然知道赵元璟问那句话的意思,可惜她不能够给他任何希望 无论如何,她都绝不会为人妾室,和旁人共侍一夫的。 尽管经过今日,她已经对他有了一丁点的喜爱之情 当赵元璟沐浴完之后,官府那边也派人传来了消息,那伙歹徒已经被全部抓获了,共有二十五人,只是还来不及审问便已全部服毒自尽了。 顺天府的人将他们的头砍了下来,悬挂在城门之上,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前去围观了,纷纷夸赞新上任的顺天府尹办事效率高,这才一日便将凶徒们捉拿归案,还了贾家一家十六口人一个公道! 这些都是赵辰从外面打探的消息,竟然无一人知道此次将凶手捉拿归案全靠赵元璟在背后出谋划策,莫非他发现了端倪,命人设下埋伏,又随他们一同上山,识破那些人在山上布下的天罗地,官府的人早就有去无回,全军覆没了,王爷还因此身负重伤。 顺天府的人倒好,竟然将功劳全部都归到了自个身上,真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第85章 替赵辰挨了一棍 唐诗气愤不已,“顺天府的人明明是靠王爷的才智计谋才能够将凶手缉拿归案,他们竟然连王爷的功劳都敢抢,王爷可千万不能轻易饶了他们!” 赵元璟的双手死死握着扶手,俊美冷沉的脸上乌云密布,大有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赵辰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如今顺天府外已经被全京城的百姓包围,个个都想着亲自答谢李渊李大人,如今李大人已经不言而信,王爷在京城的声誉本就” 后面的话,赵辰没有继续说,“若是王爷此时在针对顺天府的话,便是与全京城的百姓为敌了。” 虽然知道赵辰说的都是实话,可唐诗心底还是不甘心。 “那难道我们就任由旁人抢了王爷的功劳吗?” 赵辰沉默不语,这也并非他所愿,可他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的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来,“本王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唐诗和赵辰面面相觑,终是退了出去。 唐诗叫住正欲离开的赵辰,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粉黛未饰的小脸上露出狡猾的笑。 赵辰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的问道:“何事?” “嘉贵妃应当还不知道此事吧?若是叫嘉贵妃知道王爷为了救京城百姓受了伤,功劳还全都被顺天府给抢了去,你觉得她会如何?” 以嘉贵妃的性子,她定然会将此事闹到皇上那里去,无论如何也会想法设法的让皇上将赵元璟才是抓获凶徒功劳最大之人的事儿昭告天下。 这可是树立威信最好的时机,嘉贵妃一心想辅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又怎肯轻易让顺天府占了这么大便宜。 闻言,赵辰微微拧眉,“可自从上次从宫中回来之后,王爷便和贵妃娘娘彻底反目,王爷定然不会愿意让贵妃娘娘插手这件事。” 上次嘉贵妃为了撮合赵元璟和宁采薇竟然使了在酒中下药这种登不得台面的手段,唐诗也有所耳闻,难怪赵元璟会如此生气。 她正是因为知道王爷定然不会让嘉贵妃插手此事,所以方才在寝殿才没有多说。 “我知道,可除此之外,你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吗?”唐诗眨了眨眼睛,问道。 赵辰不语,他自是没有法子的。 “你难道不希望看到百姓们提到八王爷之时,不在是恶言相向,而是和颜悦色吗?” 赵辰楞了一下,极力在脑海中构造她所描绘的画面,可却实在是想象不出,毕竟他和王爷都已经习惯了。 可若真能像唐诗说的那般改变百姓们对王爷的看法,就算是被王爷责罚,又有何惧? 他大有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好,我立刻派人去宫里将此事禀报给贵妃娘娘。” 唐诗欣慰的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她果然没有看错人的神情,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放心,若是王爷责罚你,我定然会在一旁替你求情的。” 谁料,赵辰直接跳出几米远,就跟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 赵辰拧着眉,神色严肃道:“你难道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唐诗一脸懵逼,她不过就是轻轻拍了他一下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 “若是王爷问起,你什么都不必说,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说完,赵辰抬脚便走了。 平日她怎么未曾发现赵护卫如此有男子汉气概,他不是一向最是惧怕王爷的嘛? 唐诗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他怕受到王爷的责罚,所以才不肯让她帮自己说情,否则王爷只会罚的更重。 嘉贵妃得知消息后,果然如唐诗所料想的那般,将此事如实禀报给了皇上,并且还让皇上狠狠责罚李渊,不仅办案不力,让八王爷身负重伤,还欺瞒百姓,抢了八王爷的功劳。 皇上一向最是疼爱赵元璟,得知消息后也是担忧不已,赐了无数珍贵药材,下令让太医院好好医治他。 并且将赵元璟带领官兵巧妙避开陷阱,成功将拿下一众凶徒之事昭告天下。至于顺天府,李渊并未告诉过百姓凶徒是由顺天府的人缉拿归案的,他只是命官兵将凶徒的头领悬挂在城门之上,再加上赵元璟因为受了伤,先行回了王府,百姓们只瞧见是顺天府的人将凶徒们的尸体抬回了京城,无人瞧见赵元璟,会将功劳全部记在李渊身上也属情理之中,好歹顺天府也是出了人力的,眼下李渊又深受百姓爱戴,皇上还真不好在这个时候下旨责罚李渊。 最要紧的是,百姓们看到告示后,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将凶徒缉拿归案的最大功臣会是那个杀人不眨眼 的大魔头八王爷,纷纷觉得这是皇上不想让李渊在京城声望过高,刻意打压顺天府。 就算当日赵元璟也在现场,那也定然是偶然经过,不幸被歹徒所伤,最后被顺天府的人所救。 一时间赵元璟不仅仅没有重树形象,反而被世人唾弃的更加厉害,认为他野心昭昭,为了博得名声,什么谎话都编的出。 李渊反而更受百姓们的爱戴了。 皇上迫于形势,非但没有责罚李渊,反而赏了他黄金万两。 唐诗得知消息后,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但她更担心赵元璟知道此事后,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不由的在心中暗暗懊悔,早知道她就不该出馊主意,让赵辰将此事告发到嘉贵妃那里去了,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 唐诗刚来到书房,便瞧见赵辰正跪在那里,腰杆挺的笔直,赵元璟手里正拿着一根木根,足足有她的手臂粗,面色十分焊人。 书房内的气氛沉重而压抑,唐诗一进去便觉得透不过气来。 赵元璟好似没看到她来一般,挥动着手臂,一棍一棍如同雨点般落在赵辰的后背上。 唐诗没想到他肩膀上还有伤,竟然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每一棍下去都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赵辰的身子都被他打的向前倾,可他却楞是一声没坑,咬紧牙关硬撑着。 唐诗像疯了一样的跑过去,直接挡在赵辰前面,结实的替他挨了一棍。 第86章 你们到真是情深似海 赵元璟本就使了浑身的力气打了下去,见唐诗突然冲了过来,他始料未及,瞪圆眼睛,根本来不及收手。 唐诗闷哼了一声,感觉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她只受了一棍便如此,更何况赵辰了。 唐诗一只手按着后背,脸色有些发白的看向赵元璟。 “王爷,是奴婢让赵护卫将昨日的事情告知给了嘉贵妃,奴婢本意是想让嘉贵妃为王爷讨回公道,可是奴婢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王爷若是恼怒,便只管责罚奴婢,赵护卫也是受奴婢挑拨才会如此。” 赵元璟见她竟然还敢为赵辰求情,本就难看的脸色此刻更是可怕的似是阴曹地府里的阎王一般,让人恨不得退避三舍! 赵辰也没有想到唐诗会突然冲出来为他挡了这一棍,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着头面色紧绷道:“王爷,都是属下的错,与唐诗无关,是属下派人往宫里送了信。” 见他们二人争抢着要承担罪责,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讥笑,语气阴阳怪气的道:“你们倒真是情深似海!”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握着木棍的手愈发用力,连肩膀上伤口上的线崩开了都不自知。 还是唐诗敏锐的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血腥味。 脸色立刻变了,只见赵元璟原本拿在右手上的木棍不知何时又拿在了左手上,他伤的便是左肩,如今左手根本使不得力气,可他却偏偏攥紧了木棍,唐诗甚至都能够看到他手背上的轻筋凸起。 “王爷,您肩膀上还有伤,不能够使力,快松手” 说着,唐诗便去抢他手中的木棍,可赵元璟阴沉着一张脸死活都不肯松手,因为用力过度不小心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唐诗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完了,这一棍子估计是伤到了根本了 赵元璟眉心微动,这才终于肯松了手,放下手里的木棍。 赵辰满脸内疚的表情,“王爷,都会属下的错,王爷要打要骂,属下都绝对不会坑一声,还望王爷多珍重自己的身体,千万不可和自己的身子置气啊。” 赵元璟冷嗜了一声,“如今,你连本王的主都敢做了,本王哪里还敢责罚于你。” 赵辰面色一沉,直接给赵元璟磕了一个头,“属下这就去院子外面跪着,一直到王爷消气为止。” 说着,又看向一旁的唐诗,“照顾好王爷。” 话落,他便干脆利落的起身,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唐诗怎么叫他都无用,她只得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赵元璟,赵元璟却故意别过了头,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主仆二人的性子简直如出一辙,都是一样的倔脾气。 外边天寒地冻的,赵辰偏生要出去跪着,哪怕只跪一个时辰,膝盖也是万万受不住的。 “王爷,您的伤口流血了,奴婢给您看看吧。”唐诗小心翼翼的道。 赵元璟依旧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唐诗只当他是默许了,小心谨慎的褪去他的衣裳,给他查看伤势,果然如她所料,伤口的线绷开了,需要重新缝制。 因着麻醉散用多了与人体无益,唐诗这次没有用麻醉散便直接缝制了。 疼的赵元璟敛了敛眉,额头上很快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终于嗓音沉闷的开口,带着一丝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在他瞧不见的角度里,唐使嘴角偷偷扬起了一抹弧度,就是让他知道疼,他下次在不会再任性,胡乱扯到伤口了。 “王爷说的哪儿的话,奴婢是为了王爷的身体着想,麻醉散用多了于王爷的大脑无益,何况,若不是王爷自个任性妄为,何至于要重新缝合伤口?” 赵元璟脸色陡然变冷,“你竟然敢说本王任性妄为?你这是以下犯上,别以为本王平时对你好了一点,你便恃宠而骄!” 唐诗吐了吐舌,“奴婢知道错了,方才只是一时口误,还望王爷恕罪。” 今日这是怎么了? 怎的跟炮竹似的一点就着?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本王看你分明本王方才打了赵辰,所以才故意不肯给本王上麻沸散,蓄意报复本王。” 听出他语气里满满的酸臭味,唐诗这才恍然大悟,敢情他是在吃自己和赵辰的醋?所以方才才会执意要责罚赵辰? “王爷多虑了,赵护卫是自小跟在王爷身边长大的,与王爷的感情一向深厚。奴婢是怕王爷在气头上,打坏了赵护卫,日后想起后悔晚矣,这才冲上了替赵护卫挡了一棍。再者,此事本来就是奴婢撺掇的,奴婢怎么能眼 睁睁的看着赵护卫一个人受罚而袖手旁观呢?奴婢会替赵护卫求情,完全就是出于道义,绝对没有参杂其他情感在里面。” 闻言,赵元璟的脸色明显比方才了许多,身上的戾气一下子便被削弱了一大半。 可他一向性子高傲,根本不肯承认自个是在吃一个小小护卫的醋,只是变扭的道:“本王又没说你对赵辰有什么旁的心思,你又何故同本王解释这么多?倒显得本王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一般。” 呵呵哒! 全天下就数你最小肚鸡肠,锱铢必较了! 当然,唐诗也只能在心底这么想想罢了,即使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断然不敢当着赵元璟的面说他。 很快唐诗便缝合好了伤口,替他重新上了药,穿好了衣裳。 她陪着笑脸,恭敬讨好的道:“王爷自然是天底下最深明大义之人!眼下外头天寒地冻的,赵护卫还在外头跪着呢,若是在跪下去怕是风湿病都要跪出来了,王爷大抵也不希望看到赵护卫年纪轻轻便同魏老先生一般,一到阴雨天气便腿疼难耐的吧?” “你还好意思同本王提魏老先生?你知道本王为了请他来教你功课,花费了多大的力气,你倒好,竟然敢在魏老先生喝的茶里动手脚,他是本王最敬重的老师,若是他有个好歹,本王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第87章 像个一表人才的中年大叔 唐诗立刻满脸委屈的道:“奴婢也是情急之下,被逼无奈之举,不过奴婢发誓,绝对没有在魏老先生茶中放入丝毫对身体有害的东西。魏老先生这几日因为疼痛的缘故,一直睡不好觉,奴婢只是好心帮他,在他的茶中放入了配置好的中药,让他睡了个好觉而已。若是日后魏老先生在睡不好觉的话,倒是可以继续服用,比哪些个太医开的安神药效果好多了,而且还能缓解腿疼的症状。” 难怪魏老先生说他睡了一觉,整个人都觉得精神多了,腿也不疼了。 还特意命人来问他,府中的普洱茶是在何处采买的。 这丫鬟倒真是精通医理,只看一眼,便知道了魏老先生的腿疾。 只可惜,他命赵辰从唐诗那里拿来的麻沸散,太医院那边虽拿到了药,却配置不出它的秘方来,否则,若是北越有了麻醉散,日后在战场上杀敌必定能够少死一半的兵卒,北越必定会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收回了思绪,赵元璟眸光淡淡的道:“既然如此,你便多配些中药,本王命人给魏老师送去。” “好。那赵护卫”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你去叫他回屋子面壁思过去吧,没本王的允许不准离开屋子半步。” “好,奴婢这就去。”唐诗满脸欣喜道。 “慢着,本王还没有责罚于你呢。” 唐诗的脚步一顿,好吧,她还以为她能够蒙混过关呢。 “本王最厌恶擅作主张之人,便罚你将永安乐这首词抄写一千遍,若是下次在犯的话,可就不是抄诗词这么简单的了。” 闻言,唐诗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永安乐这首词全篇足足有一百多个字,抄写一千遍都抄写到猴年马月去? 好在赵元璟没有规矩在什么时间内抄写完,许是忘记了,这样她就可以每天抄一遍,慢慢抄! 唐诗生怕在待下去,他会想来,直接一溜烟跑了没影。 赵元璟盯着她活泼跳动的背影,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赵元璟本是和赵辰一同去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寻找合适的店面来做茶馆,因着偶然遇到了那群凶徒这才耽搁了时间。 刚巧,那群凶徒先前偷盗的一户人家便是做茶馆生意的,因着家中银子全都被凶徒一扫而空,官府虽然抓到了那群凶徒,但却并没有从山洞中找到银子,茶馆掌柜的没有银子周转,再加上茶馆生意本就有了衰落之势,便借故贴了告示,要将茶馆盘出去。 赵元璟一直都让府中的下人们出去打探消息,所以便第一时间得了消息。 因着赵辰还在闭门思过,赵元璟便让唐诗随同他前往,实地考察。 李嬷嬷以为王爷前几日出府便是了抓获那帮凶徒,眼见又闻王爷要带着唐诗出府,疑惑的道,“凶徒不是已经抓住了吗?王爷为何还要出府?” 唐诗也不知王爷究竟要带他去什么地方,不过能出王府,不管去哪里她都乐意。 终日呆在王府实在是太闷了! “终日在府中待着也是无趣,随意逛逛罢了。”赵元璟打着马虎眼,并未说出实情。 李嬷嬷只当他是在为京城百姓们的那些流言蜚语烦恼,所以才想要出府散散心。 李嬷嬷不放心的劝道,“可是,如今外面的流言蜚语对王爷越来越不利,百姓们对王爷的敌意越来越深,王爷若是在这个风口上出去,若是遇上了刁民,怕是会对王爷造成危险,王爷还是不要出王府为妙。” 不知为何,这几日关于赵元璟想要抢顺天府李大人功劳,好在百姓面前重新树立威信的传言已经传得满京城都是,所有百姓都在骂赵元璟厚颜无耻,仗势欺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 如今就连八王府的人出门采买都会一群刁民围住,朝他们扔烂菜叶子和臭鸡蛋。 现在整个八王府的人,如不是有急事,都没人敢走出王府半步了。 赵元璟神情淡漠,眼神冷戾,“难道本王还会怕这些刁民不成?” 唐诗道,“王爷是天底下最英明神武之人,自然是不会怕区区一群刁民的。但王爷出府不就是为了散心吗?既是散心,又何必给自己招惹不痛快呢?奴婢倒是有个法子,能让王爷既可以出王府,又可以避开那些刁民的攻击。” 李嬷嬷急忙问道,“什么法子?” 一炷香后,赵元璟换上了一套赵辰的衣服,既不过度奢华,也没有显得寒酸,颇有几分文弱书生气息,唐诗还给他贴了一个一字胡,将他身上那股焊人的气场一下子便隐藏了一般,也微妙的改变了他的容貌,为他平添了几分英勇之气。 唐诗将他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最终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像个一表人才的中年大叔。若不是经常在王爷身边伺候之人,定然不会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她朝着李嬷嬷道:“如此一来,嬷嬷就不必担心王爷会被人认出来了。” 见过赵元璟的人本就不多,李嬷嬷无非就是怕王爷被那些勋贵公子们遇到认出来罢了。 如今即便是遇到也不必怕了。 李嬷嬷笑着点了点头,果然还是唐诗的鬼主意多。 “如此,老奴也可以放些心了,只是,王爷不带着赵辰一同前往吗?” 赵辰已经被赵元璟罚了三日的禁闭,今日已是第四日,赵元璟依旧没有任何要将人放出来的意思。 虽然唐诗已经偷偷让赵嬷嬷给他送了药膏去,他的伤倒是不打紧,不过总是这么被关着也不是个事。 闻言,赵元璟眸色冷了一瞬,“不必待他,我们走吧。” 唐诗本来还想再全劝两句,毕竟赵辰是整个八王府武艺顶好的人,有他在,她亦可安心点。 李嬷嬷却偷偷朝她使了一个眼色,她这才什么都没有说,跟着王爷出府了。 两人坐在马车上,唐诗忍不住问道,“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赵元璟闭着眼睛,语气淡淡的道,“茶馆。” 第88章 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在本王面前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听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人人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自个平日在不收敛些,本王也保不住你。” 知道赵元璟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唐诗不由觉得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婢女,若是奴婢真出了什么事,王爷是天底下第一宅心仁厚之人,必定会想法子保住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语气。 “油嘴滑舌。” 随即又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日自己替赵辰挨的那一棍子,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奴婢不过只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况且王爷当日便让李嬷嬷给奴婢送去了药膏,奴婢日日都用着,如今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怀,倒是赵护卫,那日好似伤的不轻,又被王爷罚面壁思过,不许走出屋子半步,连大夫都未曾瞧过,不知伤势如何了” 说着,她便故意露出担忧之色来。 赵元璟抿了抿唇,神情明显有些动容了。 但还是黑着脸道:“你是在责怪本王那日罚他罚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已经让嬷嬷偷偷给他送去了药膏,你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本王早些让赵辰出来罢了。想必那药膏还是你亲自研制的,药效定然是比本王给你的那瓶要好上百倍,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在本王面前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听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人人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自个平日在不收敛些,本王也保不住你。” 知道赵元璟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唐诗不由觉得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婢女,若是奴婢真出了什么事,王爷是天底下第一宅心仁厚之人,必定会想法子保住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语气。 “油嘴滑舌。” 随即又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日自己替赵辰挨的那一棍子,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奴婢不过只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况且王爷当日便让李嬷嬷给奴婢送去了药膏,奴婢日日都用着,如今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怀,倒是赵护卫,那日好似伤的不轻,又被王爷罚面壁思过,不许走出屋子半步,连大夫都未曾瞧过,不知伤势如何了” 说着,她便故意露出担忧之色来。 赵元璟抿了抿唇,神情明显有些动容了。 但还是黑着脸道:“你是在责怪本王那日罚他罚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已经让嬷嬷偷偷给他送去了药膏,你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本王早些让赵辰出来罢了。想必那药膏还是你亲自研制的,药效定然是比本王给你的那瓶要好上百倍,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在本王面前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听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人人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自个平日在不收敛些,本王也保不住你。” 知道赵元璟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唐诗不由觉得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婢女,若是奴婢真出了什么事,王爷是天底下第一宅心仁厚之人,必定会想法子保住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语气。 “油嘴滑舌。” 随即又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日自己替赵辰挨的那一棍子,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奴婢不过只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况且王爷当日便让李嬷嬷给奴婢送去了药膏,奴婢日日都用着,如今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怀,倒是赵护卫,那日好似伤的不轻,又被王爷罚面壁思过,不许走出屋子半步,连大夫都未曾瞧过,不知伤势如何了” 说着,她便故意露出担忧之色来。 赵元璟抿了抿唇,神情明显有些动容了。 但还是黑着脸道:“你是在责怪本王那日罚他罚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已经让嬷嬷偷偷给他送去了药膏,你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本王早些让赵辰出来罢了。想必那药膏还是你亲自研制的,药效定然是比本王给你的那瓶要好上百倍,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在本王面前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听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人人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自个平日在不收敛些,本王也保不住你。” 知道赵元璟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唐诗不由觉得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婢女,若是奴婢真出了什么事,王爷是天底下第一宅心仁厚之人,必定会想法子保住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语气。 “油嘴滑舌。” 随即又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日自己替赵辰挨的那一棍子,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奴婢不过只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况且王爷当日便让李嬷嬷给奴婢送去了药膏,奴婢日日都用着,如今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怀,倒是赵护卫,那日好似伤的不轻,又被王爷罚面壁思过,不许走出屋子半步,连大夫都未曾瞧过,不知伤势如何了” 说着,她便故意露出担忧之色来。 赵元璟抿了抿唇,神情明显有些动容了。 但还是黑着脸道:“你是在责怪本王那日罚他罚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已经让嬷嬷偷偷给他送去了药膏,你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本王早些让赵辰出来罢了。想必那药膏还是你亲自研制的,药效定然是比本王给你的那瓶要好上百倍,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在本王面前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听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人人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自个平日在不收敛些,本王也保不住你。” 知道赵元璟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唐诗不由觉得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婢女,若是奴婢真出了什么事,王爷是天底下第一宅心仁厚之人,必定会想法子保住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语气。 “油嘴滑舌。” 随即又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日自己替赵辰挨的那一棍子,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奴婢不过只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况且王爷当日便让李嬷嬷给奴婢送去了药膏,奴婢日日都用着,如今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怀,倒是赵护卫,那日好似伤的不轻,又被王爷罚面壁思过,不许走出屋子半步,连大夫都未曾瞧过,不知伤势如何了” 说着,她便故意露出担忧之色来。 赵元璟抿了抿唇,神情明显有些动容了。 但还是黑着脸道:“你是在责怪本王那日罚他罚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已经让嬷嬷偷偷给他送去了药膏,你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本王早些让赵辰出来罢了。想必那药膏还是你亲自研制的,药效定然是比本王给你的那瓶要好上百倍,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在本王面前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听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人人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自个平日在不收敛些,本王也保不住你。” 知道赵元璟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唐诗不由觉得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婢女,若是奴婢真出了什么事,王爷是天底下第一宅心仁厚之人,必定会想法子保住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语气。 “油嘴滑舌。” 随即又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日自己替赵辰挨的那一棍子,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奴婢不过只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况且王爷当日便让李嬷嬷给奴婢送去了药膏,奴婢日日都用着,如今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怀,倒是赵护卫,那日好似伤的不轻,又被王爷罚面壁思过,不许走出屋子半步,连大夫都未曾瞧过,不知伤势如何了” 说着,她便故意露出担忧之色来。 赵元璟抿了抿唇,神情明显有些动容了。 但还是黑着脸道:“你是在责怪本王那日罚他罚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已经让嬷嬷偷偷给他送去了药膏,你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本王早些让赵辰出来罢了。想必那药膏还是你亲自研制的,药效定然是比本王给你的那瓶要好上百倍,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在本王面前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听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人人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自个平日在不收敛些,本王也保不住你。” 知道赵元璟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唐诗不由觉得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婢女,若是奴婢真出了什么事,王爷是天底下第一宅心仁厚之人,必定会想法子保住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语气。 “油嘴滑舌。” 随即又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日自己替赵辰挨的那一棍子,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奴婢不过只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况且王爷当日便让李嬷嬷给奴婢送去了药膏,奴婢日日都用着,如今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怀,倒是赵护卫,那日好似伤的不轻,又被王爷罚面壁思过,不许走出屋子半步,连大夫都未曾瞧过,不知伤势如何了” 说着,她便故意露出担忧之色来。 赵元璟抿了抿唇,神情明显有些动容了。 但还是黑着脸道:“你是在责怪本王那日罚他罚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已经让嬷嬷偷偷给他送去了药膏,你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本王早些让赵辰出来罢了。想必那药膏还是你亲自研制的,药效定然是比本王给你的那瓶要好上百倍,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在本王面前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听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人人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自个平日在不收敛些,本王也保不住你。” 知道赵元璟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唐诗不由觉得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婢女,若是奴婢真出了什么事,王爷是天底下第一宅心仁厚之人,必定会想法子保住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语气。 “油嘴滑舌。” 随即又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日自己替赵辰挨的那一棍子,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奴婢不过只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况且王爷当日便让李嬷嬷给奴婢送去了药膏,奴婢日日都用着,如今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怀,倒是赵护卫,那日好似伤的不轻,又被王爷罚面壁思过,不许走出屋子半步,连大夫都未曾瞧过,不知伤势如何了” 说着,她便故意露出担忧之色来。 赵元璟抿了抿唇,神情明显有些动容了。 但还是黑着脸道:“你是在责怪本王那日罚他罚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已经让嬷嬷偷偷给他送去了药膏,你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本王早些让赵辰出来罢了。想必那药膏还是你亲自研制的,药效定然是比本王给你的那瓶要好上百倍,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奴婢知错了,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在本王面前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叫旁人听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不过一个小小丫鬟,人人都可以要了你的性命,自个平日在不收敛些,本王也保不住你。” 知道赵元璟处处都在为她着想,唐诗不由觉得心底涌起了一阵暖意。 “奴婢是王爷的贴身婢女,若是奴婢真出了什么事,王爷是天底下第一宅心仁厚之人,必定会想法子保住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一副十分不屑的语气。 “油嘴滑舌。” 随即又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唐诗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前几日自己替赵辰挨的那一棍子,随即无所谓的笑道:“奴婢不过只是挨了一棍子而已,况且王爷当日便让李嬷嬷给奴婢送去了药膏,奴婢日日都用着,如今已经大好了。王爷不必挂怀,倒是赵护卫,那日好似伤的不轻,又被王爷罚面壁思过,不许走出屋子半步,连大夫都未曾瞧过,不知伤势如何了” 说着,她便故意露出担忧之色来。 赵元璟抿了抿唇,神情明显有些动容了。 但还是黑着脸道:“你是在责怪本王那日罚他罚重了?”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已经让嬷嬷偷偷给他送去了药膏,你如此说,不过是想让本王早些让赵辰出来罢了。想必那药膏还是你亲自研制的,药效定然是比本王给你的那瓶要好上百倍,早知,本王便不多此一举了。” 第89章 盘下茶楼 唐诗: 得了,醋坛子又被打翻了。 这时,马车也终于在一家茶楼停下,下了车车,唐诗看到了茶楼牌匾上赫然写着茗品茶楼四个大字,她挑了挑眉,这不是京城第二大茶楼吗? 茗品茶楼在京城也算是十年老店了,在福来茶馆未开张之前,这里的生意是京城顶好的,如今却是一日不如一日,渐渐没落了。 唐诗推着赵元璟进了茶楼,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 店小二立即热情的迎了上来,“几位客官要喝点什么?” 其中一个侍卫上前走了一步,问道,“你们家掌柜的呢?” “你们是来找我们家掌柜的?小人这去叫我们掌柜的出来。” 不多时,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视线先是落在了那个侍卫身上,随即又朝着赵元璟看去,脸上立刻露出了十分恭敬的笑容。 语气温和有礼的道: “想必这位就是傅老爷了?久仰大名,一楼人多眼杂,我已经为几位准备好了包厢,” 唐诗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知所以,掌柜的为何唤王爷为傅老爷? 难道赵元璟来这茶楼是有事要与这位掌柜的商议? 忽的,唐诗清澈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道精光。 难道王爷决定采纳她的意见,开一家茶楼? 为何他从未向她提及过这件事? 茗品茶楼不亏是十年老店,所处的地理位置便是京城最繁华街道的中心,人流量最多,而且修建的也是十分气派,茶楼一共有六层,装修以典雅为主,只是茗品茶楼固步自封,出了请人唱曲说评书以外再无其他娱乐项目。 而且唱的都是一些烂掉牙的戏曲,评书也是老生常谈,在京城处处都可听见,时间久了,便再也抓不住客官的心,那些人便全都被福来茶楼给吸引走了。 若是真能够将这家店给盘下来的话,重新装修一番,在好好管理的话,一定能够赚到大钱! 赵元璟和唐诗来到了包厢,其余的侍卫在包厢门口守着。 掌柜的让小二给他们去泡一壶最好的龙井茶,此刻,包厢内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掌柜的一看就是个性格豪爽,心直口快之人,倒是没有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的道:“若是傅老爷真有意盘下此店的话,便开个价钱吧。若是价钱合理,我便将这店卖了,今日便可签了契约。” 说着,他叹息了一声,“若非是家中糟了贼人偷走了全部积蓄,我还真舍得将这家店给盘出去,毕竟这也是我们几辈人的心血。” 原来他也是受害人之一 唐诗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赵元璟果然是要将此处买下,这里的地理位置如此好,相当于现代市中心,估计得要不少银子吧 赵元璟有模有样的摸了摸自个的胡须,“陈掌柜家中不幸失窃之事,傅某也略有耳闻,若是陈掌柜诚心要将这家店卖出去的话,傅某愿意出两万银子将此店盘下,不知陈掌柜意下如何?” 两万两银子! 唐诗不由得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惊叹,果然一个个都是有钱人啊! 闻言,陈掌柜不禁面露惊愕之色,他竟然愿意出两万银子将自己的茶楼买下? 根据现在市场上的价格,他这家茶楼最多也就值一万八千两银子,原本以为对方知道他现在急需银子,会趁机压价,陈掌柜心底想着能将茶楼以一万五千两银子卖出就已经是万幸了,如此反复,赵元璟所出的价格足足比他心中的意向价格要高出五千两! 陈掌柜半信半疑的道:“傅老爷,您该不会是在唬我的吧?” 赵元璟没有说话。 唐诗笑着道:“陈掌柜多虑了,我们家老爷怎么可能会拿这么重要的事情于您玩笑呢?不知陈掌柜对于两万两银子买下这茶楼,意下如何?” 陈掌柜将赵元璟打量了许久,面上露出了震惊c疑惑c不解c犹豫的神情,最终才一咬牙道:“好!我答应了!”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纤细好看的手指端起了面前的龙井茶,道:“好,那便以茶代酒,先敬陈掌柜一杯!” 陈掌柜连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十分好爽快。 赵元璟倒是慢条斯理的轻抿了一口,随即点了点头,薄唇轻启,“不错,的确是难得一品的好茶,不亏是扬名天下的茗品茶楼,这里的茶我全都要了,市面上卖多少银子,傅某定当一分不少的给您。” 听到有人夸赞他店里的茶叶好,傅掌柜立刻露出了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不是我自吹,这里的 茶叶可是除了皇宫以外,整个京城最好的了。即便是福来茶楼里的茶,也比不上我这里的分毫。” 陈掌柜的不知道坐在他对面的便是当场八王爷赵元璟,八王府里的茶全都是皇上御赐的。 赵元璟便是觉得这里的茶同宫里的茶相比也不差分毫,所以才想要买下所有的茶叶。 “不知陈掌柜将茶楼卖了之后,有何打算?” 赵元璟语气淡淡的问道。 闻言,陈掌柜四下看了几眼,眸中有着浓浓的不舍之情。 “若不是家中遭此横祸罢了,大抵便是回乡养老吧,索性有了这笔银子,也足够我们一家老小一生不愁吃穿了,这还要多谢傅老爷如此慷慨大方,不瞒傅老爷,这几日想要盘下茶楼的人也有不少,只是他们都想乘火打劫,故意压下,我赌着一口气,硬是没有低价卖出。若今儿不是傅老爷肯出两万银子将茶楼买下的话,若不定在过不了几日,我便要低价将茶楼卖出了。不过傅老爷放心,我陈某也不是占人便宜之人,茶楼里的所有茶叶,陈某都免费赠于傅老爷,分文不取!” 闻言,唐诗不由的在心里想,都说无商不奸,这个陈掌柜为人到还真是不错。 赵元璟俊美不凡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起伏,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几千两银子放在眼里。 对于他来说,几千两银子确实算不得什么。 不过,这也倒是让赵元璟对这个陈掌柜平添了几分好感。 第90章 就属你鬼主意多 “既然如此,傅某便却之不恭了,若是陈掌柜日后还打算留在京城的话,倒是可以考虑继续留在这里当掌柜,只因我从未做过生意,许多地方经验不足,正需要一位经验老道之人相助。陈掌柜在京中做生意多年,自然是熟门熟路,若是有了陈掌柜的加入,相比日后这家茶楼定然能够更上一层楼,陈掌柜大可放心,我可以答应让你入股分红,定然不会让你吃亏的。”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陈掌柜虽然话里推脱,但是眼神里闪烁着的精光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柜,而且今年不过在年过四十,离回乡养老的年龄相差甚远,若不是情非得已,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京城呢? 眼下,有机会留在茶楼,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只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傅老爷突然说要买下他的茶楼,而且还是以高出市场五千两的价格将这里盘下,还要让他继续留在茶楼当掌柜,甚至答应让他入股,给他分红,天底下哪里会有这样好的事情? 还叫他遇上了? 莫不是骗子吧? 赵元璟一眼便看出了他心底的担忧,语气单薄的道,“放心,傅某是真心想要您一起合作,并非骗子。今日便会有人将两万两的银票送至茗品茶楼,还有契约一张,届时,您只需要在契约签下名字,两万两银子便自是您的了。到时候,您便知道傅某到底是不是骗子,在好好考虑要不要留下来也不迟。” 唐诗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赵元璟身上,带着一丝崇拜和敬仰,越是和他相处的久了,便能发觉他到身上的优点。 赵元璟分明是看出了陈掌柜是出于无奈才会将这家茶楼卖出,心底甚是牵挂,他故而才提出让陈掌柜留下来继续当掌柜,还提议让他入股,待他一同赚银子。 虽说唐诗还不是十分懂得京城的物价,但是茗品茶楼绝对不值两万两银子! 这点方才陈掌管自个也说了,若不是有赵元璟,他只怕得损失好几千两银子,赵元璟定然是看他家中被盗贼洗劫一空,这才故意抬高了价格,让他不必亏损太过。 明明就是一心为百姓着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为百姓分忧,可是那些人却那般误解他,甚至在背地里说了许多难以入耳的话,就因为他不良于行,就活该要受这么多的委屈与非议吗? 唐诗红唇不由的抿成了一条直线,粉黛未饰的小脸上露出心疼之色。 从头至尾,赵元璟的态度神情都十分淡漠,处事也是雷厉风行,干脆果断,再加上他那一身自带的高贵冷艳的气场,让人不由的从心底的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敬仰之情。 陈掌柜也是在京城见惯了大场面之人,从前茗品茶楼还是京城第一茶楼之时,也有不少达官贵人经常来茶楼喝茶。 从先前第一眼见到赵元璟之时,便觉得此人气质高贵,身份一定不同寻常,如今经过一番谈话之后,这种感觉便更是愈发强烈。 他看人一向准,少有走眼的时候,不管此事事关重大,他少不得要多添几分谨慎,遂道: “那陈某便在此等候傅先生的银票送上门了。” 言下之意的便是等银子送来了,他在考虑要不要留在茶馆当掌柜的。 赵元璟微微颔首,“那便如此说定,傅某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我送您。” 陈掌柜亲自将他们送上马车,唐诗这才终于有机会问道: “王爷今日出府便是为了茶楼之事来的吧?” 许是解决了一桩心事,赵元璟的心情看上去不错,眉飞色舞的。 语气悠扬的“嗯。”了一声。 “这么大的事情,王爷为何没有早些告诉奴婢?您先前也没说答应奴婢要开茶馆之事啊?” 这会子连茶楼都买下了,倒是让唐诗有些应接不暇,不过也是惊喜大于惊吓。 一想到日后她便协助赵元璟共同打理这么大的一家茶楼,她便觉得很兴奋。 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做生意呢。 瞧见她满脸喜色,赵元璟嘴角也若有似无的扬起了一抹弧度,眉宇间洋溢着一丝柔情。 “你如今不也知道了?这茶楼本王已经买下了,你可别忘了先前在本王面前夸下的海口才是,若是五年之内,本王还没能够在京城建成一家书院的话,本王便唯你是问。” 唐诗自信满满的道:“放心吧王爷,茗品茶楼可是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不仅地段好,人气也足,能够在这么好的地段开一家茶楼,在加上奴婢天下独有的故事书,生意想不红火都难!到时候,我们要将茶馆重新 装修一番,茗品茶馆是十几年前修建的了,许多地方都已经老化了,还需要稍加装饰才可。” “这些都是小事,本王明日便派人好好将茶楼修缮一番,年底前便可竣工,明年便可开张。”“如此最好不过了,只是关于装饰这方面,奴婢想的花样摆件,不过须得王爷在另请能工巧匠打做出来,银钱方面少不得要略贵一些,不过奴婢保证,只要茶楼用上奴婢亲自设计的摆件,一定能够吸引到更多的客官慕名前来!” 唐诗双眼闪着精光,满脸兴奋的道。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语气极度宠溺,“就数你鬼主意最多。” 唐诗朝他吐了吐舌头,一脸俏皮的模样。 “既如此,那便依了你吧。” “多谢王爷!” 路过一家点心店之时,唐诗忽然道:“停车!” 马夫随即停下了车马。 赵元璟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唐诗不好意思的笑道:“王爷,奴婢答应了槐花回去之时,要给她带一些点心回去,奴婢很快就回来,还望王爷稍等片刻。” 赵元璟眉心动了动,眼神飞快地从自己的双腿上划过,随即面色冷淡的对着外头的侍卫道:“派一个人跟着唐诗一同去点心铺,一定要护她周全。” “是。” 随即看向唐诗,深邃的寒潭里划过一抹嫌弃,“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自个也喜欢吃这里的点心,快去快回。” 第91章 破解棋局 唐诗跟了上去,周围百姓们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似乎都很想看她如何出丑。 “虽然小女子不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不过只要能解开不就行了吗?您也没说非得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啊?况且,我看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唐诗眼神轻飘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方才还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纷纷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胡子老爷爷脸色微变,他伸出苍老干瘪的手摸了摸胡须,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顶撞他,对方还是个汝臭未干的女娃娃!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既如此,你倒是试试,老夫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唐诗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故意抬了抬下巴,从容不迫的坐在石凳上,宠辱不惊的用纤纤素手拿了一个黑子落下。 白胡子老爷爷直接冷嗜了一声,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略懂围棋之人,见唐诗方才落的一子,皆是哄堂大笑。 即便是刚学会围棋之人,也不会选择将黑子落在此处,方才只是残局,如今连棋局都不成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他们的嘲笑声,唐诗充耳未闻,直接素手轻挑了落了一颗白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白胡子老爷爷的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么会 唐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众人惊叹不已的目光下,落下了一颗白子。 棋局已成,白子以半子赢了黑子,且她只用了两步。 两步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位置 唐诗语气淡淡的道,“棋局已解,老先生可否履行诺言?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从速。” 唐诗跟了上去,周围百姓们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似乎都很想看她如何出丑。 “虽然小女子不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不过只要能解开不就行了吗?您也没说非得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啊?况且,我看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唐诗眼神轻飘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方才还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纷纷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胡子老爷爷脸色微变,他伸出苍老干瘪的手摸了摸胡须,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顶撞他,对方还是个汝臭未干的女娃娃!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既如此,你倒是试试,老夫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唐诗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故意抬了抬下巴,从容不迫的坐在石凳上,宠辱不惊的用纤纤素手拿了一个黑子落下。 白胡子老爷爷直接冷嗜了一声,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略懂围棋之人,见唐诗方才落的一子,皆是哄堂大笑。 即便是刚学会围棋之人,也不会选择将黑子落在此处,方才只是残局,如今连棋局都不成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他们的嘲笑声,唐诗充耳未闻,直接素手轻挑了落了一颗白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白胡子老爷爷的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么会 唐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众人惊叹不已的目光下,落下了一颗白子。 棋局已成,白子以半子赢了黑子,且她只用了两步。 两步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位置 唐诗语气淡淡的道,“棋局已解,老先生可否履行诺言?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从速。” 唐诗跟了上去,周围百姓们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似乎都很想看她如何出丑。 “虽然小女子不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不过只要能解开不就行了吗?您也没说非得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啊?况且,我看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唐诗眼神轻飘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方才还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纷纷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胡子老爷爷脸色微变,他伸出苍老干瘪的手摸了摸胡须,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顶撞他,对方还是个汝臭未干的女娃娃!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既如此,你倒是试试,老夫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唐诗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故意抬了抬下巴,从容不迫的坐在石凳上,宠辱不惊的用纤纤素手拿了一个黑子落下。 白胡子老爷爷直接冷嗜了一声,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略懂围棋之人,见唐诗方才落的一子,皆是哄堂大笑。 即便是刚学会围棋之人,也不会选择将黑子落在此处,方才只是残局,如今连棋局都不成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他们的嘲笑声,唐诗充耳未闻,直接素手轻挑了落了一颗白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白胡子老爷爷的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么会 唐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众人惊叹不已的目光下,落下了一颗白子。 棋局已成,白子以半子赢了黑子,且她只用了两步。 两步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位置 唐诗语气淡淡的道,“棋局已解,老先生可否履行诺言?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从速。” 唐诗跟了上去,周围百姓们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似乎都很想看她如何出丑。 “虽然小女子不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不过只要能解开不就行了吗?您也没说非得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啊?况且,我看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唐诗眼神轻飘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方才还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纷纷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胡子老爷爷脸色微变,他伸出苍老干瘪的手摸了摸胡须,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顶撞他,对方还是个汝臭未干的女娃娃!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既如此,你倒是试试,老夫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唐诗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故意抬了抬下巴,从容不迫的坐在石凳上,宠辱不惊的用纤纤素手拿了一个黑子落下。 白胡子老爷爷直接冷嗜了一声,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略懂围棋之人,见唐诗方才落的一子,皆是哄堂大笑。 即便是刚学会围棋之人,也不会选择将黑子落在此处,方才只是残局,如今连棋局都不成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他们的嘲笑声,唐诗充耳未闻,直接素手轻挑了落了一颗白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白胡子老爷爷的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么会 唐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众人惊叹不已的目光下,落下了一颗白子。 棋局已成,白子以半子赢了黑子,且她只用了两步。 两步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位置 唐诗语气淡淡的道,“棋局已解,老先生可否履行诺言?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从速。” 唐诗跟了上去,周围百姓们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似乎都很想看她如何出丑。 “虽然小女子不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不过只要能解开不就行了吗?您也没说非得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啊?况且,我看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唐诗眼神轻飘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方才还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纷纷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胡子老爷爷脸色微变,他伸出苍老干瘪的手摸了摸胡须,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顶撞他,对方还是个汝臭未干的女娃娃!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既如此,你倒是试试,老夫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唐诗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故意抬了抬下巴,从容不迫的坐在石凳上,宠辱不惊的用纤纤素手拿了一个黑子落下。 白胡子老爷爷直接冷嗜了一声,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略懂围棋之人,见唐诗方才落的一子,皆是哄堂大笑。 即便是刚学会围棋之人,也不会选择将黑子落在此处,方才只是残局,如今连棋局都不成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他们的嘲笑声,唐诗充耳未闻,直接素手轻挑了落了一颗白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白胡子老爷爷的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么会 唐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众人惊叹不已的目光下,落下了一颗白子。 棋局已成,白子以半子赢了黑子,且她只用了两步。 两步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位置 唐诗语气淡淡的道,“棋局已解,老先生可否履行诺言?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从速。” 唐诗跟了上去,周围百姓们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似乎都很想看她如何出丑。 “虽然小女子不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不过只要能解开不就行了吗?您也没说非得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啊?况且,我看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唐诗眼神轻飘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方才还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纷纷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胡子老爷爷脸色微变,他伸出苍老干瘪的手摸了摸胡须,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顶撞他,对方还是个汝臭未干的女娃娃!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既如此,你倒是试试,老夫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唐诗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故意抬了抬下巴,从容不迫的坐在石凳上,宠辱不惊的用纤纤素手拿了一个黑子落下。 白胡子老爷爷直接冷嗜了一声,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略懂围棋之人,见唐诗方才落的一子,皆是哄堂大笑。 即便是刚学会围棋之人,也不会选择将黑子落在此处,方才只是残局,如今连棋局都不成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他们的嘲笑声,唐诗充耳未闻,直接素手轻挑了落了一颗白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白胡子老爷爷的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么会 唐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众人惊叹不已的目光下,落下了一颗白子。 棋局已成,白子以半子赢了黑子,且她只用了两步。 两步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位置 唐诗语气淡淡的道,“棋局已解,老先生可否履行诺言?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从速。” 唐诗跟了上去,周围百姓们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似乎都很想看她如何出丑。 “虽然小女子不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不过只要能解开不就行了吗?您也没说非得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啊?况且,我看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唐诗眼神轻飘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方才还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纷纷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胡子老爷爷脸色微变,他伸出苍老干瘪的手摸了摸胡须,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顶撞他,对方还是个汝臭未干的女娃娃!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既如此,你倒是试试,老夫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唐诗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故意抬了抬下巴,从容不迫的坐在石凳上,宠辱不惊的用纤纤素手拿了一个黑子落下。 白胡子老爷爷直接冷嗜了一声,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略懂围棋之人,见唐诗方才落的一子,皆是哄堂大笑。 即便是刚学会围棋之人,也不会选择将黑子落在此处,方才只是残局,如今连棋局都不成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他们的嘲笑声,唐诗充耳未闻,直接素手轻挑了落了一颗白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白胡子老爷爷的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么会 唐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众人惊叹不已的目光下,落下了一颗白子。 棋局已成,白子以半子赢了黑子,且她只用了两步。 两步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位置 唐诗语气淡淡的道,“棋局已解,老先生可否履行诺言?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从速。” 唐诗跟了上去,周围百姓们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似乎都很想看她如何出丑。 “虽然小女子不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不过只要能解开不就行了吗?您也没说非得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啊?况且,我看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唐诗眼神轻飘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方才还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纷纷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胡子老爷爷脸色微变,他伸出苍老干瘪的手摸了摸胡须,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顶撞他,对方还是个汝臭未干的女娃娃!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既如此,你倒是试试,老夫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唐诗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故意抬了抬下巴,从容不迫的坐在石凳上,宠辱不惊的用纤纤素手拿了一个黑子落下。 白胡子老爷爷直接冷嗜了一声,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略懂围棋之人,见唐诗方才落的一子,皆是哄堂大笑。 即便是刚学会围棋之人,也不会选择将黑子落在此处,方才只是残局,如今连棋局都不成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他们的嘲笑声,唐诗充耳未闻,直接素手轻挑了落了一颗白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白胡子老爷爷的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么会 唐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众人惊叹不已的目光下,落下了一颗白子。 棋局已成,白子以半子赢了黑子,且她只用了两步。 两步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位置 唐诗语气淡淡的道,“棋局已解,老先生可否履行诺言?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从速。” 唐诗跟了上去,周围百姓们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自觉为她让出了一条道路,似乎都很想看她如何出丑。 “虽然小女子不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不过只要能解开不就行了吗?您也没说非得知道这是谁人留下来的棋局啊?况且,我看在场也没几个人知道吧?” 唐诗眼神轻飘飘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就见方才还想看她笑话的那些人纷纷心虚的低下了头。 白胡子老爷爷脸色微变,他伸出苍老干瘪的手摸了摸胡须,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丝冷意,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顶撞他,对方还是个汝臭未干的女娃娃!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不屑的道,“既如此,你倒是试试,老夫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唐诗知道对方瞧不起自己,故意抬了抬下巴,从容不迫的坐在石凳上,宠辱不惊的用纤纤素手拿了一个黑子落下。 白胡子老爷爷直接冷嗜了一声,周围围观的百姓们都是略懂围棋之人,见唐诗方才落的一子,皆是哄堂大笑。 即便是刚学会围棋之人,也不会选择将黑子落在此处,方才只是残局,如今连棋局都不成了,果然是无知者无畏! 对于他们的嘲笑声,唐诗充耳未闻,直接素手轻挑了落了一颗白子,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而去,白胡子老爷爷的眼睛越瞪越大 怎怎么会 唐诗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众人惊叹不已的目光下,落下了一颗白子。 棋局已成,白子以半子赢了黑子,且她只用了两步。 两步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位置 唐诗语气淡淡的道,“棋局已解,老先生可否履行诺言?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还望从速。” 第92章 撞见倒霉哥哥 白胡子老爷爷用一种震惊不已的眼神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令人给将银子和糕点赠给了唐诗。 唐诗嘴角弯弯,道完谢后正欲离开,白胡子爷爷忽然开口问道,“不知姑娘的棋艺是何人所授?” 唐诗的脚步一怔,精致美艳的小脸上挂着一丝浅笑,“无人所授,不过只是从旁处瞧来的罢了。” 原来是从旁处瞧来的! 众人皆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 他们就说这可是北越两位棋圣身前最后一次对弈之时所留下的残棋,一个黄毛丫头如何能解开! 白胡子老爷爷立刻激动的追问,“你是从何处看来的?” 唐诗面露思索状,片刻后才十分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忘了” 众人: 唐诗拿着战利品走了,一旁的侍卫忍不住问道,“唐姑娘,方才的棋局真的不是您破解的吗?” 唐诗从拿出一块糕点整个塞到了嘴里,吃相看上去十分不雅观,含糊不清的道,“当然并非我所破解的了,方才不是同你说了嘛,我只是略懂一点点罢了,那么难的棋局我怎么可能会破解?” 侍卫似乎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点了点头后,便没在追问,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了唐诗怀里的荷包上,里面装的正是方才赢来的五十两银子。 察觉到他的视线,唐诗这才好似想到了什么,从中取出五两银子递给他,“记住,千万不可将这件事告诉王爷!” 侍卫接过银子,脸上露出笑容,一再保证自己绝对会保守秘密,唐诗这才放心。 赵元璟本就嫌弃她贪财,若是叫他知道自个赢了一个老头子的银子,说不定会将她赢来的银子全都没收了。 他们才刚走没多远,唐诗就被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撞了满怀,手里的糕点全都被撞散了满地,这可是她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得来的糕点,气的唐诗抓住那名男子的衣领便要破口大骂。 那名男子正要道歉,结果一抬眸瞧见唐诗,眼里的懦弱胆怯立刻便变成了贪婪邪恶。 唐诗粉黛未饰的小脸瞬间冷了下去,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京城这么大,她竟然都能够撞见原主那个倒霉哥哥唐守成! 视线落在了他身后,一大群壮汉正朝着他们奔来,唐诗当下蹙起了眉,拉着一旁的侍卫道,“快跑!” 侍卫不明所以,“怎么了?您认识这个人?” 唐守成一把抓住唐诗的胳膊,死都不肯放手,直接躲到了她身后,泪流满面的道:“妹妹,你可一定要救救哥哥啊,他们说要卸掉我一条胳膊,哥哥可不能变成残废啊,否则爹娘他们日后可靠谁养活啊?” “你松手!”唐诗的表情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唐守成,“我不松手!我可是你亲哥哥,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他们将我活活打死吗?” “那是你活该!若是他们卸掉你一条胳膊,我还要谢谢他们为民除害!” 唐守成露出阴狠毒辣的表情,“好啊,如今你过上好日子了,便连自个亲哥哥的死活不管了是不是?就算要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话落,他便直接抱住了唐诗的腿,坐在了地上,唐诗怎么挣脱也挣脱不掉。 那群壮汉很快便追了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领头的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肥头大耳,肚大如鼓,脸上还有一条醒目的刀疤,看上去穷凶极恶,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 他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将唐诗上下打量了一遍,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唐守成,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是?” 唐诗立即道,“我同他没有任何关系!” 唐守成,“别听她胡说!她是我妹妹!在京城有钱人家当丫鬟,我欠你的二百两银子我妹妹还给你!” 唐守成只知道自家妹妹被爹娘买到了有钱人家当丫鬟,以为是那家有钱人的老爷看上唐诗,所以唐诗才经常往家里送银子,却不知道那有钱人家便是八王府,而那些银子其实是四王妃送的。 侍卫见状立刻便要拔刀,唐诗却制止了他的行为,小声道,“如今老爷正处于水深火热中,切不可莽撞行事。” 侍卫满脸为难,“可是老爷命我保护好你” “这么多人,你能打的过吗?”“” 答案是肯定打不过,对方有二十几个人,若是赵辰在的话,还可有胜算。 她倒是练过柔道,若是两人联手,倒也有些胜算,只是若是让八王府的侍卫知道她会武术,只怕纵使她在怎么能言善辩,也圆不过去了,更何况还 有原主这个倒霉哥哥在,原主可一贯都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这个该死的唐守成! 竟然欠下了二百两银子! 她身上只有方才赢的五十两银子,今日怕是没那么好脱身了! 无论如何,她一定不能够牵连到赵元璟 刀爷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身边的小弟相继大笑出声。 待笑够了,刀爷这才冷声道,“区区一个丫鬟,一个月才能赚几个银子?就算是把她卖了,也值不了二百两银子!不过没想到你长得跟个猴子似的,却有这么一个天仙似的妹妹!” 唐守成额头上汗如雨下,激动的道,“她不仅仅是给人家当丫鬟,那家的老爷看我妹妹生的标致,想收了她当是二百两银子了,就算是一千两银子也不在话下!” 话落,又扯了扯唐诗的裙子,威胁道,“如今你若是在不肯拿出银子,只怕你的小命也休想保住了!” 唐诗气的直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这个扫把星,摊上这么一个嗜赌如命的哥哥,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唐守成直接被踹的疼的在地上打滚,刀爷倒是颇有兴趣的唐诗,“没想到你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骨子里却是个泼辣的!既然你是唐守成的妹妹,兄债妹偿也是理所应当!看在你长得如此标致的份上,我刀爷就卖你个面子,原本的二百两赌债,你只需还一百八十两即可!” 第93章 姑奶奶,我叫您姑奶奶了行吗? 赵元璟在马车上等了许久,都不见唐诗回来,俊美如斯的脸上划过一抹担忧之色,叫来了侍卫问道:“为何他们还未回来?派个人去良记店铺看看。” 侍卫恭敬的道:“回王爷,如今年关将至,京城到处人满为患,良记乃是百年老店,外头更是排了长队,这么一会儿,唐姑娘估计才排到了一半的路队。王爷若是着急回府,不如属下这就去将唐姑娘叫回来?” 赵元璟眉心微动,薄唇轻启,“罢了,索性回府也无事,便再等一会儿吧。” “是。” 唐诗深呼了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刀爷是吧?您可千万别听我哥哥胡言乱语,我不过就是一个大户人家里头的小丫鬟,每个月月钱只有五两银子,实在凑不出来这么多银子替我哥哥还债。在说,我已经被我爹娘的卖了出去,卖身契如今就在我们家主手里握着,按照北越律法,我已经和唐家没了任何关系,所以,唐守成欠您的银子着实和我没什么关系。方才听我哥哥说您要卸他一条胳膊?” 刀爷凶神恶煞的道:“不错,若是你哥哥还不上老子的银子,老子就卸掉他一条胳膊,让他街上乞讨!什么时候讨到了二百两银子,什么时候便放他回家!” 话音刚落,刀爷眼眸里便流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精光,话音一转道,“不过,你若是肯” 唐诗,“我觉得刀爷这主意甚好,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刀爷现在便可卸掉他一只胳膊,小女子先前告辞!” 唐诗欲走,却被刀爷的人拦住了去路。 唐守成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她身边,“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若是爹娘知道我被人砍断了胳膊,一定会伤心的一病不起,你就算不顾忌哥哥,也要顾忌爹娘的身子啊!” 唐诗咬牙切齿的道,“哥,我并非不念及兄妹之情,而是我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银子来替你还债。我劝了你多少遍,让你不要赌钱,你非不听,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只能怪你自己咎由自取,我也帮不了你。” 刀爷直接上前一把将唐守成拎了起来,“既然连你的亲妹妹都不肯帮你,那老子就只能将你的胳膊砍下来,刚好杀一儆百!” 唐守成满脸都是惊恐不安的表情,“刀爷,不要啊,这银子我一定还的上,我妹妹她真的有银子,前些日子我欠你的三百两银子就是我妹妹替我还的” 一旁小弟也道,“刀爷,我看这小子的妹妹定然是个有钱的主,否则这小子在赌场输了这么多银子,是如何还的?” 刀爷皱了皱眉,若是能要的回来银子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毕竟没有人会同银子过意不去,他一松手,唐守成便直接摔落在地。 “老子也不想要你的胳膊!你的胳膊又不能拿回去炖汤!可是如今连你唯一有银子的亲生妹妹都不肯替你还钱了,你怎么还?” 唐守成眼神充满愤怒的道:“她敢不替我还钱!这样,我妹妹如今翅膀硬了,连我这个哥哥都不认了,你们派个人去我家中将我爹娘找来,她一向最是惧怕我娘,只要我娘来了,她定然不敢不替我还钱!” 刀爷给了旁边一个小弟眼神,小弟立刻会意,撒腿便跑。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却连一个敢上前说一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 唐诗面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那个老太婆为了自己的儿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若是到时候她将赵元璟供出来,众人知道他们是八王府的人就麻烦了。 “不用去找我娘了,这笔银子我还就是了。”她无奈的妥协道。 刀爷脸上立刻露出了得逞后的奸笑,“你哥哥果然没有说错,你当真最是惧怕你娘,早乖乖的将银子交出来,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嘛?” 唐诗将方才赢来的五十两银子扔在了地上,“我不过只是出来帮主子采买东西,身上没有只带了这五十两银子,你们且先拿着,待我回府便凑出剩下的银子还给你们!” 刀爷满脸怀疑,“若是你回去了之后不回来还银子怎么办?老子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框老子?老子看你方才就一直不太想救你哥哥,你的话老子不相信!” 唐诗简直要被气疯了,“我哥哥还在你们手上,我自然会回来。再者,我身上只有五十两银子,不回去拿银子,难道我能凭空变出来银子给你们不成?” 刀爷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眼神贼溜溜的在她身上打量,明显图谋不轨。 唐诗满脸戒备的看着他,往后退,却被他的手下拦着,退无可退。 “老子看你长得不错,既然你身上只有五十两银子,剩下的银子便用你这身子抵了吧!来,给老子亲一口” 说 着,他便撅起肥厚的唇朝着唐诗吻过去,唐诗差点没被恶心的将隔夜饭都给吐出来,是可忍孰不可忍! 暴露就暴露吧,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群无赖! 她正欲出手,忽然感觉到了一股风,一颗石子从她耳畔划过,直接打在了刀爷的额头上,痛的刀爷惨叫出声,随即空中刷刷刷的又飞过来许多石子,将刀爷和他的手下打的落花流水! 唐诗趁着这个时机,直接捡起地上的一把架在刀爷的脖子上,侍卫也趁机将其他人打了屁滚尿流,个个重伤不起。 刀爷怒不可遏的瞪着她,“臭娘们,竟然敢偷袭老子!” 唐诗稍稍用力,锋利的刀便划破了他的脖子,血立刻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地上,刀爷立马就怂了。 “我错了,我错了,您可千万要刀下留情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唐诗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我当然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还要银子吗?” 刀爷满脸惊恐道,“不不要了姑奶奶,我叫您姑奶奶了行吗?” “今日算你运气好,我便留你一条狗命!唐守成欠你的银子,你大可以卸他一条胳膊!只是,你若是敢牵扯到其他人,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知c知道了” 第94章 那人是谁? 不管怎样,原主的弟弟如今才只有十岁,唐守成嗜赌成性,也不该连累到他。 闻言,唐守成刚要说话,就被侍卫手里明晃晃的剑给吓到了,没敢吱声。 “这五十两银子便算是给你们看病的钱了。” 话落,唐诗给了侍卫一个眼神,“我们走吧。” 她的视线朝着四周打量着,似乎是在寻找方才出手相救的恩人,只是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影,到底是谁在暗中救了她呢? 唐诗的目光落在了正前方,小脸上的神情顿时凝固了 王爷 大概是她出来太长时间还未回去,赵元璟担心她的安危便下了马车寻她,结果便瞧见了方才的那一幕,她被一群地痞牛氓包围,差点身处险境,结果得一好心人相助,这才幸免于危难。 而他只能够坐在轮椅上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欺负,什么都做不了 一种深深的绝望感从心底涌起,赵元璟仿佛掉入了冰窖中一般,浑身散发着冰天冻地的寒意。 唐诗立刻一路小跑朝他奔去,满脸歉意的道,“对不起,老爷,都是我的错,让您等了这么久” 赵元璟的下颌线紧绷,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俊美不凡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用眼神示意一旁的侍卫背他上马车。 唐诗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在闹脾气,便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乖乖的上了马车。 一路人,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车内的气氛诡谲的安静。 回了王府,赵元璟便将自个关在了书房,连着两顿饭都没有吃。 李嬷嬷都急坏了,急忙派人叫来了唐诗,询问道,“王爷到底是怎么了?今早出府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回来就叫自己关在书房,连饭都不吃了,你是和王爷一同出府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诗也不知道赵元璟具体在生气些什么,但她知道赵元璟一定是在生自己的气。 便满脸内疚的道,“是奴婢不小心得罪了王爷” 李嬷嬷更加急了,“你又同王爷闹什么别扭了?难不成王爷要让你当他的侧妃,你又拒绝王爷了?” 老天爷啊,这对小冤家好不容易安分了一些日子,可千万别在闹别扭了,否则府中又要闹得鸡犬不宁了! 唐诗脸色微红,“嬷嬷,您想到哪里去了?王爷并非为了此事同奴婢生气” 李嬷嬷立刻松了一口气,“那到底是为了何事?且不管是为了何事,你快些去同王爷道歉吧,你难道忘了王爷还有伤在身?他都两顿都没有进食了,若是饿坏了身子,可如何了得?王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只要你多哄他两句,王爷的气也便消了。” 唐诗无奈的道,“那好吧,我去试试” “快去吧。” 唐诗敲响了书房的门,许久都没有人开。 她只得站在屋子外道,“王爷,奴婢知道错了,您先开门,让奴婢进去好嘛?” 好一会儿过去了,里面都没有人回应一声。 “王爷,您已经两顿都没有用膳了,嬷嬷都急坏了,奴婢也担心王爷的身子,您还有伤在身,若不是在吃点东西补补身子,伤口如何能长好呢?王爷就算是在生奴婢的气,也不能同自个的身子过不去啊。” 赵元璟还是不肯打理她。 唐诗想了许久,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何生气,连劝都不知道该如何劝才好。 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天都黑了,手脚也冻得冰凉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王爷,外头又飘起了雪花,实在是太冷了,能否让奴婢进去说话?恕奴婢愚钝,奴婢实在不知道自个到底哪里做错了,惹得王爷如此不快,王爷不妨告知奴婢,也好让奴婢有个改过的机会。若是王爷不开门的话,奴婢便一直在门口守着,就当做是奴婢的惩罚吧。” 话音刚落,唐诗便没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冬日里的夜晚着实太冷了。 好在这次没一会儿,门口便传来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唐诗面上一喜,连忙钻了进去,见书房的光线有些暗,便多点了两盏油灯,屋子瞬间亮堂了起来。赵元璟如同闹脾气的孩子,正背对着她,面无表情的用手帕擦拭着自个的玉扳指。 唐诗小心翼翼的道,“王爷,您既肯让奴婢进来,能不能在发发善心,告诉奴婢今儿到底犯了什么错?” 以她对赵元璟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因为多等了自己一会儿便发如此大的脾气。 过了一 会儿,男人冰冷深沉的嗓音才在屋子里响起,“你如此聪明,竟能不知本王在气什么?” “奴婢愚钝,确实不知。”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没什么情绪变化,继续认真的擦拭着玉扳指,随即在烛光下细细端详,似是发现了一处并未擦拭干净,男子剑眉紧蹙,继续擦拭。 语气随意的道,“好,那你便同本王说说,你今日下了马车后都做了些什么吧。“ 唐诗眉心微动,最终还是选择实话实说,赵元璟曾和她说过,他生平最恨旁人骗他。 况且,今日之事即便她相瞒也瞒不住。 唐诗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完后,又道,“奴婢本是想着能够快些回府,却不想偏生遇到了奴婢的倒霉哥哥,这才惹出了一场祸事,害的王爷多等了许久,奴婢知错。” 赵元璟动作微动,随即继续擦拭玉扳指,“那人是谁?” 唐诗一脸不知所以,“什么人?” 赵元璟停下动作,抬眸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救了你的人。” 唐诗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实在是赵元璟看向她的眼神太过犀利可怕,好似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地难容的事情一般! “奴婢方才不是已经说了?那个人奴婢也不知道是谁,奴婢连他长什么样貌都未曾看清,或许是哪个侠义之士路见不平,所以出手相救,奴婢并不认识此人。” 第95章 这天太冷了,本王需要你…… 赵元璟狭长好看的凤眼眯了眯,语气分不清喜怒,“是不认识,还是你不想说?” 唐诗面色无辜,“王爷,奴婢实在不明白您的意思,难道王爷认识此人?” 赵元璟垂下了眼眸,敛去所有思绪,他并未看清那人的长相,只是看见了他的一个背影,身形与那晚闯入王府的刺客很是相像。 那晚的刺客身负重伤还能够逃脱王府,必然是府中有人相助,而唐诗又恰好会医术,又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外面回来被他撞见,这一切的迹象都足以证明唐诗的嫌疑很大! 她为何要救那个刺客,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她在王府有何目的? 赵元璟发现自己竟然连继续往下猜想的勇气都没有,如果唐诗真的是奸细,他该如何是好 从前那些被人安插在八王府的奸细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王府,可到了唐诗这里,赵元璟才发现即便她真的是细作,他也万万下不去手 见他不说话,唐诗小心谨慎的道,“王爷?您怎么了?” 赵元璟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眼淡漠的睨了她一眼,面色微微发白道,“本王没事。” “王爷可是认识今日救了奴婢之人?”唐诗细细打量着他面上的神情,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赵元璟今日怪怪的。 “本王向来不喜出府,如何识得这些江湖人士?本王不过是觉得此人武功非凡,想着若是你们相识,到可让他来本王府中当个侍卫,本王定然不会亏待了他,只是你方才说了,你也不认识此人,倒也是可惜了一位人才。” 赵元璟完美无缺的俊脸上挑不出一丝错来。 唐诗虽然觉得他说的并非实话,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拍马屁道,“王爷智勇无双,外头定然多的是有勇有谋之侠义之士想要投靠王爷。” “你哥哥之事,你当真不管了?” 提到那个败家玩意儿,唐诗脸色便好不到哪里去,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奴婢便是想管,也是没那个本事管的。二百两银子,奴婢就算是不吃不喝也是凑不出来的。” 在说,上次唐母来王府送给自己的那串麝香佛珠,四王妃定然没少给她银子,若是她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儿子被人卸掉一条胳膊,自然会乖乖的交出银子,若是她这个当娘的也不管这件事的话,唐诗就更加没义务去管了。 赵元璟思索了一瞬,随即道,“若是你有需要的话,本王倒是可以帮你这个忙,就当给你那些故事付的一点定金了。” “不必麻烦王爷了,奴婢的哥哥已经是嗜赌成性,若是奴婢次次替他收拾烂摊子的话,反而会叫他有恃无恐,更加肆无忌惮的去赌坊。不过,奴婢还真有一件事需要王爷的帮忙。” “你说。” “请王爷派人在个个赌坊打声招呼,让他们不要放我哥哥进去赌,但王爷也不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是叫奴婢的哥哥知道奴婢是在王府做事的话,恐会给王爷惹来麻烦。” “好,便依你说的办。” “多谢王爷。王爷可还记得先前输了数读游戏,欠奴婢的一个赌约?” 赵元璟眸光微闪,双手合拢搭在膝前,姿态慵懒的不停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自然记得,你想提什么条件?” “奴婢想让王爷帮奴婢求的无名方丈亲手所制的佛珠。” 本来唐诗是想着自个去求得,但是无名方丈向来不轻易见外人,而且他的佛珠从来只会送给有缘人,唐诗便放弃了。 听说赵元璟向来和无名方丈的关系不错,也只有他才能帮自己求来佛珠了。 如今天气冷,她穿的多,即使没有人都戴佛珠也无人会发现,待明年开春了,若是让王妈妈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戴唐母给她送过去的佛珠,定然会起疑心。 所以,唐诗须得赶紧找来一条一模一样的佛珠以假换真。 闻言,赵元璟精美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你竟信佛?” 他还以为唐诗会求金银珠宝,却不想她想要的竟然只是一串佛珠,平日里见她也不像是信佛之人。 唐诗笑了笑道,“今儿已经二十二了,再有七日便过年了,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听说无名方丈乃是得道高僧,法力无边,若是能够得到他亲自所制的佛珠,来年定然能够平平安安。” “这倒是不难,本王与无名大师乃是老友,他曾赠过本王两串开了光的佛珠,只是本王一向不信这些,便不曾带在身上。你若是想要,明日便让李嬷嬷去库房取了来。” 唐诗立即笑的见牙不见眼,“那便在好不过 了。”“本王已经允了你的条件,眼下,该你履行赌约的时候了。”赵元璟深邃的眼眸里泛着精光,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她。 唐诗顿时心底发毛,充满防备的道,“只要王爷不提什么过分越矩的要求,奴婢自然会遵守赌约” 赵元璟嘴角微微弯了弯,眉峰微抬,语气轻描淡写道:“这天太冷了,本王需要你暖床。” “什c什么!”唐诗顿时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 “不行!”唐诗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了这个要求! “你身为本王的贴身丫鬟,暖床本就是你的分内之事,再加上愿赌服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赵元璟一副不容商议的语气。 她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贴身丫鬟还有替主子暖床的义务,谁知道赵元璟是不是在糊弄她? “男女授受不亲,奴婢实在不能接受王爷提的这个要求!” “放心,本王不会动你一根发丝。所谓的暖床,不过就是让你将本王的床睡暖和了,在回到你自个的床上睡罢了。 原来暖床是这个意思啊 那她不就成了人肉电热毯? 真是惨无人道! 不过只要不是他们两同床共枕,唐诗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赵元璟继续道,“从今开始,你便睡在寝殿的外室,也好方便本王随时传召。” 闻言,唐诗又瞪大了眼睛,心底虽然有一万个不乐意,但却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因为她知道,她没有立场可以拒绝。 第96章 去将赵辰放出来吧 当晚,唐诗便爬上了赵元璟的精致雕花檀木床,才刚躺上去一会儿,她便舒服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果然王爷的大床和她的那张破床简直没法比! 不仅柔软舒适,被子也是轻若无物,就连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用金线缝制的! 这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现代,躺在了柔软的席梦思上! 天知道她这些日子睡她的木板床又硬又难受,还有那厚重的棉花被,简直就像是在身上压了一座大山似的,喘不过气来,害得她经常做噩梦! 赵元璟正在寝殿看书,眼角余光瞥到床上那一抹小小的身影不停在的床上翻滚,就跟个活泼好动的小兔子似的,一刻都不能消停,绯唇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弧度,随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继续看书。 滚够了的唐诗终于消停下来,悄咪咪的打量了一眼还在看书的赵元璟,见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小举动,这才安下心来,藏在被子里的小手开始在床上摸来摸去,感受着床单的柔软。 只是这枕头略高了些,枕的她有些不舒服,于是便准备伸手将它拿出,发现枕头下面竟然放着一张宣纸。 她好奇的拿起了宣纸,精致的小脸上顿时被震惊填满! 这不是那日她给他出的那道世界上最难的数读吗? 迄今为止都没有人能够解出答案,可是这张宣纸上竟然已经被填上了正确答案! 唐诗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这才过去了几日? 赵元璟是什么时候将这道数读解出来的? 他到底是什么脑子啊,这也太可怕了。 “王c王爷,这是您解的?” 闻言,赵元璟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手里拿着一张宣纸,随即反应过来,其实早在唐诗给了他的当晚,他便已经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将这道数读给解出来了,只是后来忙着抓凶徒还有找店铺的事情,这才没有来得及告诉她。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恢复如常,挑眉反问道,“除了本王还能有谁人能解出来?” 语气里满满的骄傲自负。 令唐诗不禁咋舌,这家伙果然是无比自恋,不过谁让人家有自恋的资本呢! 这道数读可是好几年都没有人解出来过。 唐诗满脸崇拜的道,“王爷,您能否将你如何解的步骤细细的说与奴婢听?” 赵元璟又转过了头,继续看书,“这题不是你自个出的嘛?难道你自个不会解?” 一开始赵元璟是个新手之时,还能相信这些数读都是唐诗自个编的,可等他摸清楚其中的窍门之时,他也差不多掌握了唐诗的等级,以她的头脑定然不会想出如此复杂的数读来! 唐诗最大的优点就是足够不要脸,“好吧,奴婢承认这数读并非是奴婢所创,奴婢从别处学来的。这道数读奴婢解了许久也未能结出来,还望王爷赐教!” 赵元璟嘴角勾起了一抹的弧度,语气淡淡道,“今日太晚了,待明日在说吧。” 唐诗满脸欣喜,“是!” 说完,她便又重新缩回了被子里,打了好几个哈欠,当真觉得困倦了,只是被子还没有完全暖和。 就在她快要睡着之际,突然一个激灵,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才从床上起来。 声音懒洋洋的道,“王爷,床已经暖好了,您早点休息吧。” 她只脱了外衣,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因为困倦,原本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此刻扑朔迷离,看上去像只迷糊的小麋鹿,可爱极了。 赵元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强行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语气嗓音低沉道:“嗯,你出去睡吧。” 这是唐诗第一次和赵元璟在同一个屋子里睡觉,她本以为自己一定会彻夜难免,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沾床就睡着了,而且还是一叶无梦。 唐诗有严重的起床气,除了刚来西岚院那会儿起的很早,后来她几乎每日都是西岚院最后一个起床之人,索性她有赵元璟的宠爱也无人敢说什么,只要她将自个的活干完,不出什么岔子便行了。 赵元璟是个极其自律的人,每日卯时便会自然醒,然后便要人伺候他穿戴,从前这些活儿都是赵辰做的,这几日赵辰被罚禁闭,这些活儿便都是府内其他丫鬟做的,甚不合赵元璟的心意,因此每日早晨他都会大发脾气。唐诗便是被他的呵斥声给吵醒的,她才想起自个现在已经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依着规矩,赵元璟何时起床她便要何时起床,哪里还敢再睡,动作麻溜的收拾整齐。 来到了偏殿,直接从丫鬟手里接过 了檀木梳子,道,“我来吧,你去给王爷打洗脸水。” 丫鬟顿时用一种看救世主的眼神看向唐诗,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唐诗在古代呆了这么多些日子,梳头发的手艺倒是比从前长进了许多,没一会儿便将他梳妆整齐。 赵元璟的脸色这才比方才好了一些。 唐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王爷起来了,怎么也不叫醒奴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除了你自个,估计这天底下在也没有人能叫醒你了。” 他哪里没有叫她,奈何唐诗睡的太熟了,估计打雷都吵不醒她,他也便放弃了,若是换做其他丫鬟,早已不知死多少次了。 唐诗脸更红了,好吧,要叫醒她还真的有点困难。 赵元璟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睡得那么熟,难道你就不怕本王趁你睡着之时,对你图谋不轨?” 唐诗,“奴婢相信王爷不是那样的人” 赵元璟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那可未必,从前本王不知道你睡着了就跟死人一样,如今知道了” 唐时的表情都快要哭了,“王爷,您难道非着奴婢从此夜不能寐才安心吗?” 外界传闻果然不假,赵元璟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一日不捉弄人心里便 不痛快! 赵元璟抬高了下巴,“你方才不说相信本王的为人吗?” “” “罢了,不同你玩笑了,去将赵辰放出来吧。” 第97章 听说你昨晚是在王爷的寝殿歇下的? 多亏了唐诗的药膏,赵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他来到了书房,直接跪倒在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内疚的道,“王爷。”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心微动,“起来吧。” 赵辰起了身,在那里站得笔直。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关怀,属下好多了。” “你可知本王为何罚你?” “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性,这次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本王便不多追究了。若是下次再犯,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了。”赵元璟表情淡漠的道。 赵辰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神色认真道:“属下知错,日后不会再犯了!”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问,“四王府那边安插在府中的奸细可有消息?”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道:“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应当不在西岚院。” 赵元璟没有出声,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半眯,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许才道:“未必。” 赵辰面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王爷已经有怀疑之人?” “你觉得唐诗可疑吗?” 赵辰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王爷的怀疑对方竟然会是唐姑娘,王爷不是一向最疼爱唐诗的嘛? “回王爷,属下觉得唐诗确实有可疑之处。”赵辰如实回道。 赵元璟挑了挑眉,漂逸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你说。” “唐诗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鬟,却什么都懂,聪明伶俐,胆气过人,丝毫不像一般的丫鬟。而且,属下曾和那些从前同唐诗交好的丫鬟们打探过,从前的唐诗懦弱胆小,十分怕事,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赵元璟眸色深了几分,“既如此,你为何从未在本王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赵辰薄唇微抿,“唐姑娘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越矩的地方,反而十分讨王爷的喜欢,而且还曾三番两次的救过王爷,属下虽然也曾经怀疑过唐姑娘对王爷有不轨之心,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便也渐渐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她十分可疑,即便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但她一定对王爷有所图谋。属下还怀疑,她同上次潜入王府的奸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剑眉紧蹙。 赵辰连忙担忧的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唐姑娘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赵元璟不耐烦说话,只等着听下文。 赵辰便道,“王爷真的相信神医卞冀会占卜算命之事吗?” 赵元璟幽暗的眸子变得渐渐空洞起来,他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未曾说话。 赵辰却道,“属下信!这天底下除了神医卞冀之外,谁会制得出麻醉散?若非是神医卞冀算出王爷命中有此一劫,让唐姑娘赶去相救,王爷恐怕王爷,您还记得当日神医卞冀在王府说的话吗?他曾说过,王爷的腿疾可以治愈” 赵元璟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五官紧绷,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别说了!” 他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再也不想在体验那种滋味了! 就连神医卞冀都没能医治好他,还能够有谁能医治好他的腿疾? 神医卞冀也在书房和他说了,他的腿疾能否医治好,全靠天意,若是那个人能出现,他便有望治愈,若是那个人没能出现,他便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 茫茫人海,他如何能得知谁才是能医治好他腿疾之人呢? 多亏了唐诗的药膏,赵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他来到了书房,直接跪倒在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内疚的道,“王爷。”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心微动,“起来吧。” 赵辰起了身,在那里站得笔直。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关怀,属下好多了。” “你可知本王为何罚你?” “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性,这次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本王便不多追究了。若是下次再犯,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了。”赵元璟表情淡漠的道。 赵辰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神色认真道:“属下知错,日后不会再犯了!”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问,“四王府那边安插在府中的奸细可有消息?”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道:“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应当不在西岚院。” 赵元璟没有出声,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半眯,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许才道:“未必。” 赵辰面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王爷已经有怀疑之人?” “你觉得唐诗可疑吗?” 赵辰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王爷的怀疑对方竟然会是唐姑娘,王爷不是一向最疼爱唐诗的嘛? “回王爷,属下觉得唐诗确实有可疑之处。”赵辰如实回道。 赵元璟挑了挑眉,漂逸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你说。” “唐诗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鬟,却什么都懂,聪明伶俐,胆气过人,丝毫不像一般的丫鬟。而且,属下曾和那些从前同唐诗交好的丫鬟们打探过,从前的唐诗懦弱胆小,十分怕事,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赵元璟眸色深了几分,“既如此,你为何从未在本王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赵辰薄唇微抿,“唐姑娘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越矩的地方,反而十分讨王爷的喜欢,而且还曾三番两次的救过王爷,属下虽然也曾经怀疑过唐姑娘对王爷有不轨之心,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便也渐渐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她十分可疑,即便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但她一定对王爷有所图谋。属下还怀疑,她同上次潜入王府的奸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剑眉紧蹙。 赵辰连忙担忧的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唐姑娘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赵元璟不耐烦说话,只等着听下文。 赵辰便道,“王爷真的相信神医卞冀会占卜算命之事吗?” 赵元璟幽暗的眸子变得渐渐空洞起来,他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未曾说话。 赵辰却道,“属下信!这天底下除了神医卞冀之外,谁会制得出麻醉散?若非是神医卞冀算出王爷命中有此一劫,让唐姑娘赶去相救,王爷恐怕王爷,您还记得当日神医卞冀在王府说的话吗?他曾说过,王爷的腿疾可以治愈” 赵元璟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五官紧绷,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别说了!” 他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再也不想在体验那种滋味了! 就连神医卞冀都没能医治好他,还能够有谁能医治好他的腿疾? 神医卞冀也在书房和他说了,他的腿疾能否医治好,全靠天意,若是那个人能出现,他便有望治愈,若是那个人没能出现,他便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 茫茫人海,他如何能得知谁才是能医治好他腿疾之人呢? 多亏了唐诗的药膏,赵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他来到了书房,直接跪倒在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内疚的道,“王爷。”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心微动,“起来吧。” 赵辰起了身,在那里站得笔直。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关怀,属下好多了。” “你可知本王为何罚你?” “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性,这次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本王便不多追究了。若是下次再犯,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了。”赵元璟表情淡漠的道。 赵辰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神色认真道:“属下知错,日后不会再犯了!”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问,“四王府那边安插在府中的奸细可有消息?”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道:“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应当不在西岚院。” 赵元璟没有出声,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半眯,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许才道:“未必。” 赵辰面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王爷已经有怀疑之人?” “你觉得唐诗可疑吗?” 赵辰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王爷的怀疑对方竟然会是唐姑娘,王爷不是一向最疼爱唐诗的嘛? “回王爷,属下觉得唐诗确实有可疑之处。”赵辰如实回道。 赵元璟挑了挑眉,漂逸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你说。” “唐诗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鬟,却什么都懂,聪明伶俐,胆气过人,丝毫不像一般的丫鬟。而且,属下曾和那些从前同唐诗交好的丫鬟们打探过,从前的唐诗懦弱胆小,十分怕事,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赵元璟眸色深了几分,“既如此,你为何从未在本王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赵辰薄唇微抿,“唐姑娘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越矩的地方,反而十分讨王爷的喜欢,而且还曾三番两次的救过王爷,属下虽然也曾经怀疑过唐姑娘对王爷有不轨之心,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便也渐渐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她十分可疑,即便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但她一定对王爷有所图谋。属下还怀疑,她同上次潜入王府的奸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剑眉紧蹙。 赵辰连忙担忧的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唐姑娘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赵元璟不耐烦说话,只等着听下文。 赵辰便道,“王爷真的相信神医卞冀会占卜算命之事吗?” 赵元璟幽暗的眸子变得渐渐空洞起来,他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未曾说话。 赵辰却道,“属下信!这天底下除了神医卞冀之外,谁会制得出麻醉散?若非是神医卞冀算出王爷命中有此一劫,让唐姑娘赶去相救,王爷恐怕王爷,您还记得当日神医卞冀在王府说的话吗?他曾说过,王爷的腿疾可以治愈” 赵元璟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五官紧绷,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别说了!” 他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再也不想在体验那种滋味了! 就连神医卞冀都没能医治好他,还能够有谁能医治好他的腿疾? 神医卞冀也在书房和他说了,他的腿疾能否医治好,全靠天意,若是那个人能出现,他便有望治愈,若是那个人没能出现,他便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 茫茫人海,他如何能得知谁才是能医治好他腿疾之人呢? 多亏了唐诗的药膏,赵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他来到了书房,直接跪倒在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内疚的道,“王爷。”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心微动,“起来吧。” 赵辰起了身,在那里站得笔直。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关怀,属下好多了。” “你可知本王为何罚你?” “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性,这次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本王便不多追究了。若是下次再犯,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了。”赵元璟表情淡漠的道。 赵辰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神色认真道:“属下知错,日后不会再犯了!”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问,“四王府那边安插在府中的奸细可有消息?”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道:“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应当不在西岚院。” 赵元璟没有出声,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半眯,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许才道:“未必。” 赵辰面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王爷已经有怀疑之人?” “你觉得唐诗可疑吗?” 赵辰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王爷的怀疑对方竟然会是唐姑娘,王爷不是一向最疼爱唐诗的嘛? “回王爷,属下觉得唐诗确实有可疑之处。”赵辰如实回道。 赵元璟挑了挑眉,漂逸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你说。” “唐诗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鬟,却什么都懂,聪明伶俐,胆气过人,丝毫不像一般的丫鬟。而且,属下曾和那些从前同唐诗交好的丫鬟们打探过,从前的唐诗懦弱胆小,十分怕事,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赵元璟眸色深了几分,“既如此,你为何从未在本王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赵辰薄唇微抿,“唐姑娘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越矩的地方,反而十分讨王爷的喜欢,而且还曾三番两次的救过王爷,属下虽然也曾经怀疑过唐姑娘对王爷有不轨之心,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便也渐渐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她十分可疑,即便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但她一定对王爷有所图谋。属下还怀疑,她同上次潜入王府的奸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剑眉紧蹙。 赵辰连忙担忧的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唐姑娘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赵元璟不耐烦说话,只等着听下文。 赵辰便道,“王爷真的相信神医卞冀会占卜算命之事吗?” 赵元璟幽暗的眸子变得渐渐空洞起来,他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未曾说话。 赵辰却道,“属下信!这天底下除了神医卞冀之外,谁会制得出麻醉散?若非是神医卞冀算出王爷命中有此一劫,让唐姑娘赶去相救,王爷恐怕王爷,您还记得当日神医卞冀在王府说的话吗?他曾说过,王爷的腿疾可以治愈” 赵元璟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五官紧绷,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别说了!” 他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再也不想在体验那种滋味了! 就连神医卞冀都没能医治好他,还能够有谁能医治好他的腿疾? 神医卞冀也在书房和他说了,他的腿疾能否医治好,全靠天意,若是那个人能出现,他便有望治愈,若是那个人没能出现,他便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 茫茫人海,他如何能得知谁才是能医治好他腿疾之人呢? 多亏了唐诗的药膏,赵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他来到了书房,直接跪倒在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内疚的道,“王爷。”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心微动,“起来吧。” 赵辰起了身,在那里站得笔直。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关怀,属下好多了。” “你可知本王为何罚你?” “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性,这次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本王便不多追究了。若是下次再犯,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了。”赵元璟表情淡漠的道。 赵辰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神色认真道:“属下知错,日后不会再犯了!”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问,“四王府那边安插在府中的奸细可有消息?”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道:“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应当不在西岚院。” 赵元璟没有出声,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半眯,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许才道:“未必。” 赵辰面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王爷已经有怀疑之人?” “你觉得唐诗可疑吗?” 赵辰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王爷的怀疑对方竟然会是唐姑娘,王爷不是一向最疼爱唐诗的嘛? “回王爷,属下觉得唐诗确实有可疑之处。”赵辰如实回道。 赵元璟挑了挑眉,漂逸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你说。” “唐诗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鬟,却什么都懂,聪明伶俐,胆气过人,丝毫不像一般的丫鬟。而且,属下曾和那些从前同唐诗交好的丫鬟们打探过,从前的唐诗懦弱胆小,十分怕事,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赵元璟眸色深了几分,“既如此,你为何从未在本王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赵辰薄唇微抿,“唐姑娘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越矩的地方,反而十分讨王爷的喜欢,而且还曾三番两次的救过王爷,属下虽然也曾经怀疑过唐姑娘对王爷有不轨之心,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便也渐渐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她十分可疑,即便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但她一定对王爷有所图谋。属下还怀疑,她同上次潜入王府的奸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剑眉紧蹙。 赵辰连忙担忧的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唐姑娘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赵元璟不耐烦说话,只等着听下文。 赵辰便道,“王爷真的相信神医卞冀会占卜算命之事吗?” 赵元璟幽暗的眸子变得渐渐空洞起来,他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未曾说话。 赵辰却道,“属下信!这天底下除了神医卞冀之外,谁会制得出麻醉散?若非是神医卞冀算出王爷命中有此一劫,让唐姑娘赶去相救,王爷恐怕王爷,您还记得当日神医卞冀在王府说的话吗?他曾说过,王爷的腿疾可以治愈” 赵元璟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五官紧绷,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别说了!” 他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再也不想在体验那种滋味了! 就连神医卞冀都没能医治好他,还能够有谁能医治好他的腿疾? 神医卞冀也在书房和他说了,他的腿疾能否医治好,全靠天意,若是那个人能出现,他便有望治愈,若是那个人没能出现,他便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 茫茫人海,他如何能得知谁才是能医治好他腿疾之人呢? 多亏了唐诗的药膏,赵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他来到了书房,直接跪倒在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内疚的道,“王爷。”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心微动,“起来吧。” 赵辰起了身,在那里站得笔直。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关怀,属下好多了。” “你可知本王为何罚你?” “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性,这次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本王便不多追究了。若是下次再犯,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了。”赵元璟表情淡漠的道。 赵辰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神色认真道:“属下知错,日后不会再犯了!”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问,“四王府那边安插在府中的奸细可有消息?”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道:“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应当不在西岚院。” 赵元璟没有出声,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半眯,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许才道:“未必。” 赵辰面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王爷已经有怀疑之人?” “你觉得唐诗可疑吗?” 赵辰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王爷的怀疑对方竟然会是唐姑娘,王爷不是一向最疼爱唐诗的嘛? “回王爷,属下觉得唐诗确实有可疑之处。”赵辰如实回道。 赵元璟挑了挑眉,漂逸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你说。” “唐诗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鬟,却什么都懂,聪明伶俐,胆气过人,丝毫不像一般的丫鬟。而且,属下曾和那些从前同唐诗交好的丫鬟们打探过,从前的唐诗懦弱胆小,十分怕事,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赵元璟眸色深了几分,“既如此,你为何从未在本王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赵辰薄唇微抿,“唐姑娘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越矩的地方,反而十分讨王爷的喜欢,而且还曾三番两次的救过王爷,属下虽然也曾经怀疑过唐姑娘对王爷有不轨之心,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便也渐渐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她十分可疑,即便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但她一定对王爷有所图谋。属下还怀疑,她同上次潜入王府的奸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剑眉紧蹙。 赵辰连忙担忧的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唐姑娘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赵元璟不耐烦说话,只等着听下文。 赵辰便道,“王爷真的相信神医卞冀会占卜算命之事吗?” 赵元璟幽暗的眸子变得渐渐空洞起来,他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未曾说话。 赵辰却道,“属下信!这天底下除了神医卞冀之外,谁会制得出麻醉散?若非是神医卞冀算出王爷命中有此一劫,让唐姑娘赶去相救,王爷恐怕王爷,您还记得当日神医卞冀在王府说的话吗?他曾说过,王爷的腿疾可以治愈” 赵元璟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五官紧绷,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别说了!” 他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再也不想在体验那种滋味了! 就连神医卞冀都没能医治好他,还能够有谁能医治好他的腿疾? 神医卞冀也在书房和他说了,他的腿疾能否医治好,全靠天意,若是那个人能出现,他便有望治愈,若是那个人没能出现,他便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 茫茫人海,他如何能得知谁才是能医治好他腿疾之人呢? 多亏了唐诗的药膏,赵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他来到了书房,直接跪倒在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内疚的道,“王爷。”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心微动,“起来吧。” 赵辰起了身,在那里站得笔直。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关怀,属下好多了。” “你可知本王为何罚你?” “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性,这次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本王便不多追究了。若是下次再犯,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了。”赵元璟表情淡漠的道。 赵辰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神色认真道:“属下知错,日后不会再犯了!”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问,“四王府那边安插在府中的奸细可有消息?”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道:“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应当不在西岚院。” 赵元璟没有出声,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半眯,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许才道:“未必。” 赵辰面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王爷已经有怀疑之人?” “你觉得唐诗可疑吗?” 赵辰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王爷的怀疑对方竟然会是唐姑娘,王爷不是一向最疼爱唐诗的嘛? “回王爷,属下觉得唐诗确实有可疑之处。”赵辰如实回道。 赵元璟挑了挑眉,漂逸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你说。” “唐诗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鬟,却什么都懂,聪明伶俐,胆气过人,丝毫不像一般的丫鬟。而且,属下曾和那些从前同唐诗交好的丫鬟们打探过,从前的唐诗懦弱胆小,十分怕事,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赵元璟眸色深了几分,“既如此,你为何从未在本王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赵辰薄唇微抿,“唐姑娘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越矩的地方,反而十分讨王爷的喜欢,而且还曾三番两次的救过王爷,属下虽然也曾经怀疑过唐姑娘对王爷有不轨之心,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便也渐渐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她十分可疑,即便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但她一定对王爷有所图谋。属下还怀疑,她同上次潜入王府的奸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剑眉紧蹙。 赵辰连忙担忧的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唐姑娘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赵元璟不耐烦说话,只等着听下文。 赵辰便道,“王爷真的相信神医卞冀会占卜算命之事吗?” 赵元璟幽暗的眸子变得渐渐空洞起来,他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未曾说话。 赵辰却道,“属下信!这天底下除了神医卞冀之外,谁会制得出麻醉散?若非是神医卞冀算出王爷命中有此一劫,让唐姑娘赶去相救,王爷恐怕王爷,您还记得当日神医卞冀在王府说的话吗?他曾说过,王爷的腿疾可以治愈” 赵元璟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五官紧绷,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别说了!” 他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再也不想在体验那种滋味了! 就连神医卞冀都没能医治好他,还能够有谁能医治好他的腿疾? 神医卞冀也在书房和他说了,他的腿疾能否医治好,全靠天意,若是那个人能出现,他便有望治愈,若是那个人没能出现,他便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 茫茫人海,他如何能得知谁才是能医治好他腿疾之人呢? 多亏了唐诗的药膏,赵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他来到了书房,直接跪倒在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内疚的道,“王爷。”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心微动,“起来吧。” 赵辰起了身,在那里站得笔直。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关怀,属下好多了。” “你可知本王为何罚你?” “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性,这次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本王便不多追究了。若是下次再犯,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了。”赵元璟表情淡漠的道。 赵辰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神色认真道:“属下知错,日后不会再犯了!”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问,“四王府那边安插在府中的奸细可有消息?”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道:“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应当不在西岚院。” 赵元璟没有出声,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半眯,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许才道:“未必。” 赵辰面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王爷已经有怀疑之人?” “你觉得唐诗可疑吗?” 赵辰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王爷的怀疑对方竟然会是唐姑娘,王爷不是一向最疼爱唐诗的嘛? “回王爷,属下觉得唐诗确实有可疑之处。”赵辰如实回道。 赵元璟挑了挑眉,漂逸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你说。” “唐诗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鬟,却什么都懂,聪明伶俐,胆气过人,丝毫不像一般的丫鬟。而且,属下曾和那些从前同唐诗交好的丫鬟们打探过,从前的唐诗懦弱胆小,十分怕事,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赵元璟眸色深了几分,“既如此,你为何从未在本王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赵辰薄唇微抿,“唐姑娘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越矩的地方,反而十分讨王爷的喜欢,而且还曾三番两次的救过王爷,属下虽然也曾经怀疑过唐姑娘对王爷有不轨之心,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便也渐渐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她十分可疑,即便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但她一定对王爷有所图谋。属下还怀疑,她同上次潜入王府的奸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剑眉紧蹙。 赵辰连忙担忧的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唐姑娘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赵元璟不耐烦说话,只等着听下文。 赵辰便道,“王爷真的相信神医卞冀会占卜算命之事吗?” 赵元璟幽暗的眸子变得渐渐空洞起来,他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未曾说话。 赵辰却道,“属下信!这天底下除了神医卞冀之外,谁会制得出麻醉散?若非是神医卞冀算出王爷命中有此一劫,让唐姑娘赶去相救,王爷恐怕王爷,您还记得当日神医卞冀在王府说的话吗?他曾说过,王爷的腿疾可以治愈” 赵元璟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五官紧绷,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别说了!” 他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再也不想在体验那种滋味了! 就连神医卞冀都没能医治好他,还能够有谁能医治好他的腿疾? 神医卞冀也在书房和他说了,他的腿疾能否医治好,全靠天意,若是那个人能出现,他便有望治愈,若是那个人没能出现,他便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 茫茫人海,他如何能得知谁才是能医治好他腿疾之人呢? 多亏了唐诗的药膏,赵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 他来到了书房,直接跪倒在地,低着头,语气带着内疚的道,“王爷。” 赵元璟抬眸睨了他一眼,眉心微动,“起来吧。” 赵辰起了身,在那里站得笔直。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王爷关怀,属下好多了。” “你可知本王为何罚你?” “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你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性,这次念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本王便不多追究了。若是下次再犯,你便不必留在本王身边了。”赵元璟表情淡漠的道。 赵辰目光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随即神色认真道:“属下知错,日后不会再犯了!”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问,“四王府那边安插在府中的奸细可有消息?” 赵辰楞了一下,随即道:“尚且还在调查中不过应当不在西岚院。” 赵元璟没有出声,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半眯,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许才道:“未必。” 赵辰面色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难道王爷已经有怀疑之人?” “你觉得唐诗可疑吗?” 赵辰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有想到王爷的怀疑对方竟然会是唐姑娘,王爷不是一向最疼爱唐诗的嘛? “回王爷,属下觉得唐诗确实有可疑之处。”赵辰如实回道。 赵元璟挑了挑眉,漂逸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你说。” “唐诗不过就是一个乡野丫鬟,却什么都懂,聪明伶俐,胆气过人,丝毫不像一般的丫鬟。而且,属下曾和那些从前同唐诗交好的丫鬟们打探过,从前的唐诗懦弱胆小,十分怕事,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赵元璟眸色深了几分,“既如此,你为何从未在本王面前提及过这件事?” 赵辰薄唇微抿,“唐姑娘虽然性情大变,但是并没有越矩的地方,反而十分讨王爷的喜欢,而且还曾三番两次的救过王爷,属下虽然也曾经怀疑过唐姑娘对王爷有不轨之心,但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便也渐渐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不过,属下还是觉得她十分可疑,即便她没有谋害王爷之心,但她一定对王爷有所图谋。属下还怀疑,她同上次潜入王府的奸细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元璟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剑眉紧蹙。 赵辰连忙担忧的道,“王爷,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唐姑娘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 “还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说。” 赵元璟不耐烦说话,只等着听下文。 赵辰便道,“王爷真的相信神医卞冀会占卜算命之事吗?” 赵元璟幽暗的眸子变得渐渐空洞起来,他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未曾说话。 赵辰却道,“属下信!这天底下除了神医卞冀之外,谁会制得出麻醉散?若非是神医卞冀算出王爷命中有此一劫,让唐姑娘赶去相救,王爷恐怕王爷,您还记得当日神医卞冀在王府说的话吗?他曾说过,王爷的腿疾可以治愈” 赵元璟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五官紧绷,额头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别说了!” 他已经失望过无数次,再也不想在体验那种滋味了! 就连神医卞冀都没能医治好他,还能够有谁能医治好他的腿疾? 神医卞冀也在书房和他说了,他的腿疾能否医治好,全靠天意,若是那个人能出现,他便有望治愈,若是那个人没能出现,他便终身只能坐在轮椅上。 茫茫人海,他如何能得知谁才是能医治好他腿疾之人呢? 第98章 赵元璟的青梅竹马 闻言,众人皆用一种爱昧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一脸尴尬,“王爷说天气太冷了,便让我给他暖床,这才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也好方便王爷晚上传召。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叫王爷听见了,我和嬷嬷都保不了你们。” 李嬷嬷正了正神色,帮腔道,“听见了没有?” “是。” 众人齐声应道。 槐花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不过是私底下议论罢了。至于赵护卫,你也不用送他什么礼物了,即便是你送了,他也是没有胆子收的,否则王爷不知又该怎么变着法子的责罚他了。” 李嬷嬷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唐诗脸皮薄,她便换了一个话茬。 “唐诗,你一向最是擅长厨艺,今年西岚院的年夜饭便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皆是欢呼不已。 吵吵嚷嚷的说着自己爱吃的食物,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曾尝过唐诗的手艺,没有一个不夸赞成绝的。 只是如今唐诗很少下厨,他们也难得才能够尝到唐诗的手艺,眼下正馋着呢。 难得大家都如此喜欢现代美食,唐诗自然是一口应下,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到时,你们将你平日喜爱吃的菜色都写下来给我,我在做几样拿手好菜,到时王爷要去皇宫吃年夜饭,我们便可不用拘束,吃个尽心了。” 李嬷嬷脸上噙着慈祥的笑容,“因着王爷身子不便,所以他每年都会在王府守岁,从不去宫里。其他王爷们每年都会去宫里同皇上一同过节,这也是皇上对我们王爷的恩典。不过,王爷每年吃了年夜饭便都窝在书房里,不会太过拘着府中的下人,你们只要不越矩,王爷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话落,李嬷嬷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是王爷真要去皇宫里守岁,落下谁也断然不会落下唐诗啊! 这么说,她要和赵元璟一起过年了?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说着话,就见赵辰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唐诗立刻拉着扫帚朝他走去。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赵辰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唐诗朝他走来,眉心不由的一动。 他在她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道,“好多了,多谢你的药膏。” “不必客气,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爷责罚。方才嬷嬷说了,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王爷叫你进去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可消了?”唐诗出于关心的问道。 赵辰眸色转深,视线在她精致小脸上的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钟,似在判断她话里的深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道。 “王爷没说什么。” 话落,他便直接抬脚离开了。 “哎” 唐诗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潇洒的背影,她只得将剩下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因着府中近来诸事繁多,一直到中午李嬷嬷才抽出空来,去了库房将那串由无名大师亲手所制的佛珠送给了唐诗。 唐诗拿到佛珠后,将唐母送给她的那一串佛珠拿出来做了对比,除了唐母送来的那一串佛珠内含有麝香之外,其他并无差别。 唐诗用自己亲手调制出的一款同麝香味道相差无几的香料涂抹在了李嬷嬷给她的那款佛珠上,然后将此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若非行家细细查勘,定然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 唐诗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此便可瞒天过海了。 下午赵元璟在书房练字,唐诗侍奉在侧,赵元璟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 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手上戴的这是” 唐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弯弯道,“这便是王爷赏赐给奴婢的佛珠,李嬷嬷中午才得空去库房拿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心底欢喜,便戴上了,王爷觉得如何?” “就那样吧。” 闻言,众人皆用一种爱昧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一脸尴尬,“王爷说天气太冷了,便让我给他暖床,这才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也好方便王爷晚上传召。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叫王爷听见了,我和嬷嬷都保不了你们。” 李嬷嬷正了正神色,帮腔道,“听见了没有?” “是。” 众人齐声应道。 槐花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不过是私底下议论罢了。至于赵护卫,你也不用送他什么礼物了,即便是你送了,他也是没有胆子收的,否则王爷不知又该怎么变着法子的责罚他了。” 李嬷嬷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唐诗脸皮薄,她便换了一个话茬。 “唐诗,你一向最是擅长厨艺,今年西岚院的年夜饭便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皆是欢呼不已。 吵吵嚷嚷的说着自己爱吃的食物,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曾尝过唐诗的手艺,没有一个不夸赞成绝的。 只是如今唐诗很少下厨,他们也难得才能够尝到唐诗的手艺,眼下正馋着呢。 难得大家都如此喜欢现代美食,唐诗自然是一口应下,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到时,你们将你平日喜爱吃的菜色都写下来给我,我在做几样拿手好菜,到时王爷要去皇宫吃年夜饭,我们便可不用拘束,吃个尽心了。” 李嬷嬷脸上噙着慈祥的笑容,“因着王爷身子不便,所以他每年都会在王府守岁,从不去宫里。其他王爷们每年都会去宫里同皇上一同过节,这也是皇上对我们王爷的恩典。不过,王爷每年吃了年夜饭便都窝在书房里,不会太过拘着府中的下人,你们只要不越矩,王爷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话落,李嬷嬷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是王爷真要去皇宫里守岁,落下谁也断然不会落下唐诗啊! 这么说,她要和赵元璟一起过年了?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说着话,就见赵辰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唐诗立刻拉着扫帚朝他走去。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赵辰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唐诗朝他走来,眉心不由的一动。 他在她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道,“好多了,多谢你的药膏。” “不必客气,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爷责罚。方才嬷嬷说了,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王爷叫你进去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可消了?”唐诗出于关心的问道。 赵辰眸色转深,视线在她精致小脸上的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钟,似在判断她话里的深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道。 “王爷没说什么。” 话落,他便直接抬脚离开了。 “哎” 唐诗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潇洒的背影,她只得将剩下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因着府中近来诸事繁多,一直到中午李嬷嬷才抽出空来,去了库房将那串由无名大师亲手所制的佛珠送给了唐诗。 唐诗拿到佛珠后,将唐母送给她的那一串佛珠拿出来做了对比,除了唐母送来的那一串佛珠内含有麝香之外,其他并无差别。 唐诗用自己亲手调制出的一款同麝香味道相差无几的香料涂抹在了李嬷嬷给她的那款佛珠上,然后将此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若非行家细细查勘,定然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 唐诗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此便可瞒天过海了。 下午赵元璟在书房练字,唐诗侍奉在侧,赵元璟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 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手上戴的这是” 唐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弯弯道,“这便是王爷赏赐给奴婢的佛珠,李嬷嬷中午才得空去库房拿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心底欢喜,便戴上了,王爷觉得如何?” “就那样吧。” 闻言,众人皆用一种爱昧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一脸尴尬,“王爷说天气太冷了,便让我给他暖床,这才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也好方便王爷晚上传召。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叫王爷听见了,我和嬷嬷都保不了你们。” 李嬷嬷正了正神色,帮腔道,“听见了没有?” “是。” 众人齐声应道。 槐花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不过是私底下议论罢了。至于赵护卫,你也不用送他什么礼物了,即便是你送了,他也是没有胆子收的,否则王爷不知又该怎么变着法子的责罚他了。” 李嬷嬷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唐诗脸皮薄,她便换了一个话茬。 “唐诗,你一向最是擅长厨艺,今年西岚院的年夜饭便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皆是欢呼不已。 吵吵嚷嚷的说着自己爱吃的食物,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曾尝过唐诗的手艺,没有一个不夸赞成绝的。 只是如今唐诗很少下厨,他们也难得才能够尝到唐诗的手艺,眼下正馋着呢。 难得大家都如此喜欢现代美食,唐诗自然是一口应下,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到时,你们将你平日喜爱吃的菜色都写下来给我,我在做几样拿手好菜,到时王爷要去皇宫吃年夜饭,我们便可不用拘束,吃个尽心了。” 李嬷嬷脸上噙着慈祥的笑容,“因着王爷身子不便,所以他每年都会在王府守岁,从不去宫里。其他王爷们每年都会去宫里同皇上一同过节,这也是皇上对我们王爷的恩典。不过,王爷每年吃了年夜饭便都窝在书房里,不会太过拘着府中的下人,你们只要不越矩,王爷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话落,李嬷嬷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是王爷真要去皇宫里守岁,落下谁也断然不会落下唐诗啊! 这么说,她要和赵元璟一起过年了?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说着话,就见赵辰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唐诗立刻拉着扫帚朝他走去。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赵辰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唐诗朝他走来,眉心不由的一动。 他在她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道,“好多了,多谢你的药膏。” “不必客气,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爷责罚。方才嬷嬷说了,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王爷叫你进去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可消了?”唐诗出于关心的问道。 赵辰眸色转深,视线在她精致小脸上的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钟,似在判断她话里的深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道。 “王爷没说什么。” 话落,他便直接抬脚离开了。 “哎” 唐诗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潇洒的背影,她只得将剩下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因着府中近来诸事繁多,一直到中午李嬷嬷才抽出空来,去了库房将那串由无名大师亲手所制的佛珠送给了唐诗。 唐诗拿到佛珠后,将唐母送给她的那一串佛珠拿出来做了对比,除了唐母送来的那一串佛珠内含有麝香之外,其他并无差别。 唐诗用自己亲手调制出的一款同麝香味道相差无几的香料涂抹在了李嬷嬷给她的那款佛珠上,然后将此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若非行家细细查勘,定然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 唐诗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此便可瞒天过海了。 下午赵元璟在书房练字,唐诗侍奉在侧,赵元璟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 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手上戴的这是” 唐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弯弯道,“这便是王爷赏赐给奴婢的佛珠,李嬷嬷中午才得空去库房拿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心底欢喜,便戴上了,王爷觉得如何?” “就那样吧。” 闻言,众人皆用一种爱昧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一脸尴尬,“王爷说天气太冷了,便让我给他暖床,这才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也好方便王爷晚上传召。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叫王爷听见了,我和嬷嬷都保不了你们。” 李嬷嬷正了正神色,帮腔道,“听见了没有?” “是。” 众人齐声应道。 槐花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不过是私底下议论罢了。至于赵护卫,你也不用送他什么礼物了,即便是你送了,他也是没有胆子收的,否则王爷不知又该怎么变着法子的责罚他了。” 李嬷嬷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唐诗脸皮薄,她便换了一个话茬。 “唐诗,你一向最是擅长厨艺,今年西岚院的年夜饭便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皆是欢呼不已。 吵吵嚷嚷的说着自己爱吃的食物,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曾尝过唐诗的手艺,没有一个不夸赞成绝的。 只是如今唐诗很少下厨,他们也难得才能够尝到唐诗的手艺,眼下正馋着呢。 难得大家都如此喜欢现代美食,唐诗自然是一口应下,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到时,你们将你平日喜爱吃的菜色都写下来给我,我在做几样拿手好菜,到时王爷要去皇宫吃年夜饭,我们便可不用拘束,吃个尽心了。” 李嬷嬷脸上噙着慈祥的笑容,“因着王爷身子不便,所以他每年都会在王府守岁,从不去宫里。其他王爷们每年都会去宫里同皇上一同过节,这也是皇上对我们王爷的恩典。不过,王爷每年吃了年夜饭便都窝在书房里,不会太过拘着府中的下人,你们只要不越矩,王爷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话落,李嬷嬷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是王爷真要去皇宫里守岁,落下谁也断然不会落下唐诗啊! 这么说,她要和赵元璟一起过年了?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说着话,就见赵辰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唐诗立刻拉着扫帚朝他走去。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赵辰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唐诗朝他走来,眉心不由的一动。 他在她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道,“好多了,多谢你的药膏。” “不必客气,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爷责罚。方才嬷嬷说了,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王爷叫你进去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可消了?”唐诗出于关心的问道。 赵辰眸色转深,视线在她精致小脸上的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钟,似在判断她话里的深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道。 “王爷没说什么。” 话落,他便直接抬脚离开了。 “哎” 唐诗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潇洒的背影,她只得将剩下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因着府中近来诸事繁多,一直到中午李嬷嬷才抽出空来,去了库房将那串由无名大师亲手所制的佛珠送给了唐诗。 唐诗拿到佛珠后,将唐母送给她的那一串佛珠拿出来做了对比,除了唐母送来的那一串佛珠内含有麝香之外,其他并无差别。 唐诗用自己亲手调制出的一款同麝香味道相差无几的香料涂抹在了李嬷嬷给她的那款佛珠上,然后将此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若非行家细细查勘,定然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 唐诗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此便可瞒天过海了。 下午赵元璟在书房练字,唐诗侍奉在侧,赵元璟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 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手上戴的这是” 唐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弯弯道,“这便是王爷赏赐给奴婢的佛珠,李嬷嬷中午才得空去库房拿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心底欢喜,便戴上了,王爷觉得如何?” “就那样吧。” 闻言,众人皆用一种爱昧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一脸尴尬,“王爷说天气太冷了,便让我给他暖床,这才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也好方便王爷晚上传召。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叫王爷听见了,我和嬷嬷都保不了你们。” 李嬷嬷正了正神色,帮腔道,“听见了没有?” “是。” 众人齐声应道。 槐花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不过是私底下议论罢了。至于赵护卫,你也不用送他什么礼物了,即便是你送了,他也是没有胆子收的,否则王爷不知又该怎么变着法子的责罚他了。” 李嬷嬷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唐诗脸皮薄,她便换了一个话茬。 “唐诗,你一向最是擅长厨艺,今年西岚院的年夜饭便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皆是欢呼不已。 吵吵嚷嚷的说着自己爱吃的食物,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曾尝过唐诗的手艺,没有一个不夸赞成绝的。 只是如今唐诗很少下厨,他们也难得才能够尝到唐诗的手艺,眼下正馋着呢。 难得大家都如此喜欢现代美食,唐诗自然是一口应下,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到时,你们将你平日喜爱吃的菜色都写下来给我,我在做几样拿手好菜,到时王爷要去皇宫吃年夜饭,我们便可不用拘束,吃个尽心了。” 李嬷嬷脸上噙着慈祥的笑容,“因着王爷身子不便,所以他每年都会在王府守岁,从不去宫里。其他王爷们每年都会去宫里同皇上一同过节,这也是皇上对我们王爷的恩典。不过,王爷每年吃了年夜饭便都窝在书房里,不会太过拘着府中的下人,你们只要不越矩,王爷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话落,李嬷嬷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是王爷真要去皇宫里守岁,落下谁也断然不会落下唐诗啊! 这么说,她要和赵元璟一起过年了?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说着话,就见赵辰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唐诗立刻拉着扫帚朝他走去。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赵辰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唐诗朝他走来,眉心不由的一动。 他在她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道,“好多了,多谢你的药膏。” “不必客气,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爷责罚。方才嬷嬷说了,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王爷叫你进去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可消了?”唐诗出于关心的问道。 赵辰眸色转深,视线在她精致小脸上的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钟,似在判断她话里的深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道。 “王爷没说什么。” 话落,他便直接抬脚离开了。 “哎” 唐诗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潇洒的背影,她只得将剩下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因着府中近来诸事繁多,一直到中午李嬷嬷才抽出空来,去了库房将那串由无名大师亲手所制的佛珠送给了唐诗。 唐诗拿到佛珠后,将唐母送给她的那一串佛珠拿出来做了对比,除了唐母送来的那一串佛珠内含有麝香之外,其他并无差别。 唐诗用自己亲手调制出的一款同麝香味道相差无几的香料涂抹在了李嬷嬷给她的那款佛珠上,然后将此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若非行家细细查勘,定然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 唐诗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此便可瞒天过海了。 下午赵元璟在书房练字,唐诗侍奉在侧,赵元璟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 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手上戴的这是” 唐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弯弯道,“这便是王爷赏赐给奴婢的佛珠,李嬷嬷中午才得空去库房拿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心底欢喜,便戴上了,王爷觉得如何?” “就那样吧。” 闻言,众人皆用一种爱昧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一脸尴尬,“王爷说天气太冷了,便让我给他暖床,这才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也好方便王爷晚上传召。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叫王爷听见了,我和嬷嬷都保不了你们。” 李嬷嬷正了正神色,帮腔道,“听见了没有?” “是。” 众人齐声应道。 槐花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不过是私底下议论罢了。至于赵护卫,你也不用送他什么礼物了,即便是你送了,他也是没有胆子收的,否则王爷不知又该怎么变着法子的责罚他了。” 李嬷嬷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唐诗脸皮薄,她便换了一个话茬。 “唐诗,你一向最是擅长厨艺,今年西岚院的年夜饭便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皆是欢呼不已。 吵吵嚷嚷的说着自己爱吃的食物,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曾尝过唐诗的手艺,没有一个不夸赞成绝的。 只是如今唐诗很少下厨,他们也难得才能够尝到唐诗的手艺,眼下正馋着呢。 难得大家都如此喜欢现代美食,唐诗自然是一口应下,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到时,你们将你平日喜爱吃的菜色都写下来给我,我在做几样拿手好菜,到时王爷要去皇宫吃年夜饭,我们便可不用拘束,吃个尽心了。” 李嬷嬷脸上噙着慈祥的笑容,“因着王爷身子不便,所以他每年都会在王府守岁,从不去宫里。其他王爷们每年都会去宫里同皇上一同过节,这也是皇上对我们王爷的恩典。不过,王爷每年吃了年夜饭便都窝在书房里,不会太过拘着府中的下人,你们只要不越矩,王爷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话落,李嬷嬷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是王爷真要去皇宫里守岁,落下谁也断然不会落下唐诗啊! 这么说,她要和赵元璟一起过年了?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说着话,就见赵辰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唐诗立刻拉着扫帚朝他走去。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赵辰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唐诗朝他走来,眉心不由的一动。 他在她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道,“好多了,多谢你的药膏。” “不必客气,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爷责罚。方才嬷嬷说了,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王爷叫你进去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可消了?”唐诗出于关心的问道。 赵辰眸色转深,视线在她精致小脸上的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钟,似在判断她话里的深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道。 “王爷没说什么。” 话落,他便直接抬脚离开了。 “哎” 唐诗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潇洒的背影,她只得将剩下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因着府中近来诸事繁多,一直到中午李嬷嬷才抽出空来,去了库房将那串由无名大师亲手所制的佛珠送给了唐诗。 唐诗拿到佛珠后,将唐母送给她的那一串佛珠拿出来做了对比,除了唐母送来的那一串佛珠内含有麝香之外,其他并无差别。 唐诗用自己亲手调制出的一款同麝香味道相差无几的香料涂抹在了李嬷嬷给她的那款佛珠上,然后将此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若非行家细细查勘,定然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 唐诗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此便可瞒天过海了。 下午赵元璟在书房练字,唐诗侍奉在侧,赵元璟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 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手上戴的这是” 唐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弯弯道,“这便是王爷赏赐给奴婢的佛珠,李嬷嬷中午才得空去库房拿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心底欢喜,便戴上了,王爷觉得如何?” “就那样吧。” 闻言,众人皆用一种爱昧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一脸尴尬,“王爷说天气太冷了,便让我给他暖床,这才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也好方便王爷晚上传召。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叫王爷听见了,我和嬷嬷都保不了你们。” 李嬷嬷正了正神色,帮腔道,“听见了没有?” “是。” 众人齐声应道。 槐花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不过是私底下议论罢了。至于赵护卫,你也不用送他什么礼物了,即便是你送了,他也是没有胆子收的,否则王爷不知又该怎么变着法子的责罚他了。” 李嬷嬷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唐诗脸皮薄,她便换了一个话茬。 “唐诗,你一向最是擅长厨艺,今年西岚院的年夜饭便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皆是欢呼不已。 吵吵嚷嚷的说着自己爱吃的食物,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曾尝过唐诗的手艺,没有一个不夸赞成绝的。 只是如今唐诗很少下厨,他们也难得才能够尝到唐诗的手艺,眼下正馋着呢。 难得大家都如此喜欢现代美食,唐诗自然是一口应下,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到时,你们将你平日喜爱吃的菜色都写下来给我,我在做几样拿手好菜,到时王爷要去皇宫吃年夜饭,我们便可不用拘束,吃个尽心了。” 李嬷嬷脸上噙着慈祥的笑容,“因着王爷身子不便,所以他每年都会在王府守岁,从不去宫里。其他王爷们每年都会去宫里同皇上一同过节,这也是皇上对我们王爷的恩典。不过,王爷每年吃了年夜饭便都窝在书房里,不会太过拘着府中的下人,你们只要不越矩,王爷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话落,李嬷嬷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是王爷真要去皇宫里守岁,落下谁也断然不会落下唐诗啊! 这么说,她要和赵元璟一起过年了?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说着话,就见赵辰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唐诗立刻拉着扫帚朝他走去。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赵辰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唐诗朝他走来,眉心不由的一动。 他在她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道,“好多了,多谢你的药膏。” “不必客气,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爷责罚。方才嬷嬷说了,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王爷叫你进去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可消了?”唐诗出于关心的问道。 赵辰眸色转深,视线在她精致小脸上的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钟,似在判断她话里的深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道。 “王爷没说什么。” 话落,他便直接抬脚离开了。 “哎” 唐诗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潇洒的背影,她只得将剩下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因着府中近来诸事繁多,一直到中午李嬷嬷才抽出空来,去了库房将那串由无名大师亲手所制的佛珠送给了唐诗。 唐诗拿到佛珠后,将唐母送给她的那一串佛珠拿出来做了对比,除了唐母送来的那一串佛珠内含有麝香之外,其他并无差别。 唐诗用自己亲手调制出的一款同麝香味道相差无几的香料涂抹在了李嬷嬷给她的那款佛珠上,然后将此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若非行家细细查勘,定然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 唐诗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此便可瞒天过海了。 下午赵元璟在书房练字,唐诗侍奉在侧,赵元璟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 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手上戴的这是” 唐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弯弯道,“这便是王爷赏赐给奴婢的佛珠,李嬷嬷中午才得空去库房拿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心底欢喜,便戴上了,王爷觉得如何?” “就那样吧。” 闻言,众人皆用一种爱昧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一脸尴尬,“王爷说天气太冷了,便让我给他暖床,这才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也好方便王爷晚上传召。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叫王爷听见了,我和嬷嬷都保不了你们。” 李嬷嬷正了正神色,帮腔道,“听见了没有?” “是。” 众人齐声应道。 槐花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不过是私底下议论罢了。至于赵护卫,你也不用送他什么礼物了,即便是你送了,他也是没有胆子收的,否则王爷不知又该怎么变着法子的责罚他了。” 李嬷嬷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唐诗脸皮薄,她便换了一个话茬。 “唐诗,你一向最是擅长厨艺,今年西岚院的年夜饭便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皆是欢呼不已。 吵吵嚷嚷的说着自己爱吃的食物,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曾尝过唐诗的手艺,没有一个不夸赞成绝的。 只是如今唐诗很少下厨,他们也难得才能够尝到唐诗的手艺,眼下正馋着呢。 难得大家都如此喜欢现代美食,唐诗自然是一口应下,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到时,你们将你平日喜爱吃的菜色都写下来给我,我在做几样拿手好菜,到时王爷要去皇宫吃年夜饭,我们便可不用拘束,吃个尽心了。” 李嬷嬷脸上噙着慈祥的笑容,“因着王爷身子不便,所以他每年都会在王府守岁,从不去宫里。其他王爷们每年都会去宫里同皇上一同过节,这也是皇上对我们王爷的恩典。不过,王爷每年吃了年夜饭便都窝在书房里,不会太过拘着府中的下人,你们只要不越矩,王爷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话落,李嬷嬷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是王爷真要去皇宫里守岁,落下谁也断然不会落下唐诗啊! 这么说,她要和赵元璟一起过年了?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说着话,就见赵辰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唐诗立刻拉着扫帚朝他走去。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赵辰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唐诗朝他走来,眉心不由的一动。 他在她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道,“好多了,多谢你的药膏。” “不必客气,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爷责罚。方才嬷嬷说了,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王爷叫你进去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可消了?”唐诗出于关心的问道。 赵辰眸色转深,视线在她精致小脸上的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钟,似在判断她话里的深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道。 “王爷没说什么。” 话落,他便直接抬脚离开了。 “哎” 唐诗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潇洒的背影,她只得将剩下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因着府中近来诸事繁多,一直到中午李嬷嬷才抽出空来,去了库房将那串由无名大师亲手所制的佛珠送给了唐诗。 唐诗拿到佛珠后,将唐母送给她的那一串佛珠拿出来做了对比,除了唐母送来的那一串佛珠内含有麝香之外,其他并无差别。 唐诗用自己亲手调制出的一款同麝香味道相差无几的香料涂抹在了李嬷嬷给她的那款佛珠上,然后将此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若非行家细细查勘,定然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 唐诗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此便可瞒天过海了。 下午赵元璟在书房练字,唐诗侍奉在侧,赵元璟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 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手上戴的这是” 唐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弯弯道,“这便是王爷赏赐给奴婢的佛珠,李嬷嬷中午才得空去库房拿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心底欢喜,便戴上了,王爷觉得如何?” “就那样吧。” 闻言,众人皆用一种爱昧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一脸尴尬,“王爷说天气太冷了,便让我给他暖床,这才搬进了王爷的寝殿,也好方便王爷晚上传召。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是叫王爷听见了,我和嬷嬷都保不了你们。” 李嬷嬷正了正神色,帮腔道,“听见了没有?” “是。” 众人齐声应道。 槐花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不过是私底下议论罢了。至于赵护卫,你也不用送他什么礼物了,即便是你送了,他也是没有胆子收的,否则王爷不知又该怎么变着法子的责罚他了。” 李嬷嬷佯怒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唐诗脸皮薄,她便换了一个话茬。 “唐诗,你一向最是擅长厨艺,今年西岚院的年夜饭便交给你了。” 闻言,众人皆是欢呼不已。 吵吵嚷嚷的说着自己爱吃的食物,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曾尝过唐诗的手艺,没有一个不夸赞成绝的。 只是如今唐诗很少下厨,他们也难得才能够尝到唐诗的手艺,眼下正馋着呢。 难得大家都如此喜欢现代美食,唐诗自然是一口应下,没有扫了大家的兴。 “到时,你们将你平日喜爱吃的菜色都写下来给我,我在做几样拿手好菜,到时王爷要去皇宫吃年夜饭,我们便可不用拘束,吃个尽心了。” 李嬷嬷脸上噙着慈祥的笑容,“因着王爷身子不便,所以他每年都会在王府守岁,从不去宫里。其他王爷们每年都会去宫里同皇上一同过节,这也是皇上对我们王爷的恩典。不过,王爷每年吃了年夜饭便都窝在书房里,不会太过拘着府中的下人,你们只要不越矩,王爷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话落,李嬷嬷不由得在心中想到,若是王爷真要去皇宫里守岁,落下谁也断然不会落下唐诗啊! 这么说,她要和赵元璟一起过年了? 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正说着话,就见赵辰从走廊那边走过来,唐诗立刻拉着扫帚朝他走去。 “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赵辰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冷峻的五官上没什么表情,见到唐诗朝他走来,眉心不由的一动。 他在她面前停下,想了想,还是道,“好多了,多谢你的药膏。” “不必客气,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王爷责罚。方才嬷嬷说了,你跟了王爷这么多年,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对你发了这么大的火。王爷叫你进去这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他气可消了?”唐诗出于关心的问道。 赵辰眸色转深,视线在她精致小脸上的脸上逗留了好几秒钟,似在判断她话里的深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薄唇轻启道。 “王爷没说什么。” 话落,他便直接抬脚离开了。 “哎” 唐诗还想说什么,见他突然走了,只留给自己一个潇洒的背影,她只得将剩下的话都吞回到了肚子里。 因着府中近来诸事繁多,一直到中午李嬷嬷才抽出空来,去了库房将那串由无名大师亲手所制的佛珠送给了唐诗。 唐诗拿到佛珠后,将唐母送给她的那一串佛珠拿出来做了对比,除了唐母送来的那一串佛珠内含有麝香之外,其他并无差别。 唐诗用自己亲手调制出的一款同麝香味道相差无几的香料涂抹在了李嬷嬷给她的那款佛珠上,然后将此佛珠戴在了手腕上。 若非行家细细查勘,定然不会察觉到其中的关窍。 唐诗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如此便可瞒天过海了。 下午赵元璟在书房练字,唐诗侍奉在侧,赵元璟一眼便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 语气平淡的问道,“你手上戴的这是” 唐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嘴角弯弯道,“这便是王爷赏赐给奴婢的佛珠,李嬷嬷中午才得空去库房拿给奴婢,奴婢瞧着好看,心底欢喜,便戴上了,王爷觉得如何?” “就那样吧。” 第99章 可真是叫人心疼 “是,奴婢知道了。” 她不过就是随口一问罢了,赵元璟为何如此激动? 难不成他和这个青梅竹马之间真有什么故事? 虽然心底好奇,但唐诗到底不敢在问了。 反正明日进了皇宫,她自然能够亲眼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巾帼女英雄! 不知想到了什么,赵元璟眉心微蹙,冷着一张脸嘱咐道,“明日定远侯也在,容不得出半点差错,你一定谨慎小心,时刻跟在本王身后,不准离开本王的视线范围内,知道吗?” 唐诗连连点头,“知道了。” 这时,李嬷嬷忽然急急忙忙的闯到了书房里,道,“王爷,不好了!” 赵元璟面色不悦的道,“出了何事?” 唐诗也一脸疑惑的看向李嬷嬷,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李嬷嬷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唐诗身上,结结巴巴的道,“是c是唐家出了大事!” 赵元璟随即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唐诗。 唐诗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急忙问道,“我家出了何事?” “好似是你哥哥在外面欠了许多赌债,没有银子还上,那些追债的人便直接找到了你家里,打伤了你爹还有你弟弟,你爹好似已经被打的快要不行了!你娘托人来信,命你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回家一趟!” 唐诗面色难看的厉害,他们到底都是原主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她不能对他们不管不顾。 只是她已经让赵元璟派人去各个赌场发话,不准让唐守成在踏入赌场半步,唐守成为何又欠下了赌债?难道是先前的银子没有还上?这不应该啊,唐母不可能拿不出这二百两银子。 唐诗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赵元璟,直接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祈求,“虽然奴婢已经被卖到了王府,和唐家已经没有了关系,但他们到底都是奴婢的亲生父母,奴婢难以坐视不理,还望王爷开恩,让奴婢回去见我爹最后一面!” 此时此刻,唐诗不禁佩服起了自个的演技,这眼泪说来就来,早知道她有这方面的潜质,当初就该考虑往演艺圈发展,说不定如今已经混成了个一线大明星也未可知? 赵元璟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道,“既如此,本王命赵辰护送你回去。” “不必劳烦赵护卫了,奴婢一人回去即可。” 赵元璟眸子转了转,冲着李嬷嬷道,“去拿五百两银票让她带在身上,再挑几个得力的侍卫跟她一同回去。记住,一定要护她周全,若是到了万不得已之际,便直接亮出王府的牌子,谅他们也不敢在造次。” 赵元璟又对着唐诗道,“这些银子便当做是本王给你的定金,你不必推辞。” 唐诗也没在拒绝,那些人打伤了唐父和唐守业,就是冲着银子去的,若是在拿不到银子,恐怕唐家一家人都没有安生日子可以过了。 唐守成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银子? 就连四王妃给了唐母那么多银子也填补不了这个窟窿! 不知为何,唐诗总觉得这件事隐隐有些蹊跷,四王妃怎么可能会让唐家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而且还捅到了她这里,难道四王妃就不怕王爷会怀疑到她的身份吗? 就算唐守成欠了再多的银子,四王妃难道还会摆不平吗? 赵元璟亲自为唐诗安排了马车,送她回了唐家。 唐家一家人住在简陋的用泥土砌成的房子里,来报信的人没有说谎,唐诗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帮来要债的人将她家周围围的水泄不通,还有不少街坊邻居都在一旁看好戏。 有人认出了唐诗,便大叫了一声,“他们家女儿回来了!” 众人便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 来要债的人见她回来了,身边还带着几个帮手,便拦在了门口,面露凶相的问道,“你就是唐守成的妹妹?” 唐诗从容不迫的道,“不错,你们要的银子我已经带来了,放我进去。” “你可以进去,但是你身边这几个人不能进去!” “好。”唐诗没有半点犹豫便答应了,对侍卫们道,“你们就在门口守着,若是我有什么事自然会叫你们。” 侍卫们虽然担忧,但也不敢违了她的意思,便在门口等候,唐诗独自一个人进了屋子。 就看见原本狭小的空间里此刻挤满了人,唐家三父子都被打的浑身是淤青,衣不蔽体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只有唐母一个人没怎么受伤,也是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个先前见过的刀爷就跟个霸王一般坐在他们家唯一的长脚桌上,身旁的小弟们帮他捶 肩捏腿,将地痞无赖凶狠残暴的本性挥洒的淋漓尽致。 见到此景,唐诗心脏的地方又忍不住一阵抽疼起来,眼眶里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便涌了出来,噼里啪啦的就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下掉。 唐诗诧异的伸出手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奇怪,这并不是她的情绪,可是原主已经病死了,按道理来说,她的思想也应该全都消散了。 难道是这幅躯壳里还残留着原主的一丝残念? 放心,这幅身子是你的,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对你的家人置之不理的。 唐诗在心里这般想着,心脏的抽疼这才比方才好了许多。 刀爷的脖子上还留着前几日被唐诗划伤留下的疤痕,见她来了,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得逞的愤恨之情。 一把推开小弟,从桌子上下来,“吆,这不是前几日在街上威风凛凛的唐小姐吗?这是被谁欺负了?看这眼泪流的,这么漂亮的脸蛋都给哭花了,啧啧,可真是叫人心疼啊!” 唐诗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直接朝着唐父走去,脸上露出担忧之情,焦急的问道,“爹,守业,你们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唐父伤的最重,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里,唐守业大概是被唐父护在了怀里,只是一些皮外伤,但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已经是发了热,听到唐诗的声音人这才清醒了不少。 声音软糯的叫了一声姐姐。 唐诗立刻将自个身上的外衣脱下给他披上,连看都没有看咎由自取的唐守成一眼。 就在她为唐守业穿衣服之际,唐守业乘她不备,抓着她的手腕便狠狠咬了下去! 第100章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斯” 唐诗疼的整个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就见唐守业正在用一种凶狠而又扭曲的狠狠瞪着她,那模样似乎恨不得将唐诗连骨带皮的拆之入腹一般! 唐诗心底一阵发毛,她从未见过一个小孩子可以露出这般逞凶嫉恶的眼神,好似她不是他的亲姐姐,而是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若是他方才在外人面前也有这股狠劲,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躺着了。这一家子到底是什么人?只会对家里人发狠,遇到了外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唐诗用比他还要阴森百倍的目光瞪着他,难不成她还会怕一个小破孩? “你要是在不松口,信不信我直接一走了之,任由你被他们活活打死!” 唐守业明显楞了一下,用一种诧异古怪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但依旧咬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口,甚至还贪婪的舔了舔唐诗手腕上的血,然后吞到了肚子里。 这一幕差点没把唐诗恶心吐了。 唐母怕唐诗真得一走了之,在唐守业脸上使劲掐了好几下,唐守业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口。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你爹都要被被他们给打死了!”说着,唐母便哭的更厉害了。“老头子,你可千万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啊,你要是走了,两个儿子可怎么办啊?现在女儿大了,只顾着自个过上好日子,连我这个做娘的说的话都不听了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不是要逼死我嘛?” 刀爷满脸不耐烦的开口,“行了,老子是来你们演苦情戏的,先将老子的银子还了,等老子走了,随便你们怎么闹。” 唐诗直接掏出了二百两银票扔在地上,“你可以滚了!” 刀爷笑眯眯的接过小弟手中的银票,唐守成说的没错,他妹妹果然有银子! “早这么痛快地替你哥哥还了银子,不就没这么多的事了吗?不过”刀爷的话锋一转,无耻的道,“你只还了本金,还有三百两的利息没还呢。” 唐诗目光一凝,面色阴沉了几分,“三百两的利息?你怎么不出去抢!” 刀爷拿出了一张借条,上面白纸黑字的清楚写着唐守成向他借二白两银子,若是逾期未还的话,便要算上高额利息,和现代的高利贷差不多。 刀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清楚了没有?这上面可是有你哥哥的亲笔画押!既然本金你都已经还了,应该也不会在乎这几百两的利息了吧?老子倒是不怕在往你们家跑一趟,只是,你爹娘和你年幼的弟弟未必受得住。”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我哥哥欠下的赌债,你们大可以卸掉他一条胳膊,与我爹娘和弟弟有何干系?你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们吗?” 她说了不要动她家里人,这可是他逼自己出手的! 刀爷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真以为老子是吃素的?不怕实话告诉你,顺天府里头老子都有人,老子不怕你去告我!” 唐母狠狠推了她一把,直到现在还护着她那个不争气的长子。 “守成可是你哥哥,你竟然撺掇着外人卸掉你哥哥的一条胳膊,你还是人吗?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说着,便上手在她身上摸索,寻找银子。 唐诗简直要被气晕了,到底是谁害的唐家落到如此境地?明明罪魁祸首是唐守成,为何他们却全都将矛头指向了自己? 合着她不是唐家人?还是她看上去比较好欺负? “够了,别找了。” 唐诗直接将剩下的三百两银票也扔在了地上,对着刀爷道,“这里是三百两银票!” 刀爷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身上竟然揣了这么多银票! 随即冷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早知道这娘们这么有钱,他刚才就应该狮子大开口,要个一千两银子凑个整数才是! 不过他们家有一个嗜赌如命的唐守成,不怕日后没有机会! 他朝一旁的小弟们使了一个眼色,正欲离开之时,唐诗幽幽的说了一句,“赚了这么多昧着良心的钱,当心有钱没命花。” 方才的三百两银子,她做了手脚。 刀爷一脸不屑,“你当老子是被吓大的?” 做他们这一行的,哪个手里没有沾过人命?他向来都不信这些,要是真的有鬼魂,早就来找他索命了!待刀爷一帮人全都走完了之后,唐诗便立刻叫来外面的几个侍卫,将唐家三父子背到了医馆看大夫。 唐父本就年迈体弱,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这次已经伤到了根本 ,就算治治好了也只是风中残烛,大夫说了以他的身子好好将养着,也至多只能熬个一年半载,且每日都要喝药,一日便要花费一两银子。 寻常人家哪里养得起,一般都会选择放弃治疗。 唐诗本就是学医之人,这种结果她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便对着大夫道,“不管花多少银子,咱们都治,该用什么药都用上,只要能够保住我爹的性命,能让他多活一日便算一日。” 至于唐守成虽然伤的不轻,但是他年轻身体壮,养些日子便不打紧了,唐守业只是一些皮外伤,有些发热,也并无大碍。 这时,医馆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子来抓药,看打扮好似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丫鬟。 唐诗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秀气的眉头微蹙了一下,随即便按照大夫的嘱咐替唐父上药。 不知什么时候,那名年轻女子便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后,塞给她一个信封。 “你是谁?”唐诗立刻问道。 女子的步伐一顿,打量了一眼四周,见没有异样,这才小声道,“我是四王妃派来的,这是四王妃给你的信,你回去打开一看便知道了。” “四王妃的信为何是你送来?” 从前与她联系的都是王妈妈。 “你不知道吗?王妈妈的身份已经暴露,被王爷秘密处死了,日后八王府只有你一个眼线了,你须得万事小心。你们家的事,四王妃日后也不方便在插手,若是让八王爷查出来,便全都完了。四王妃还说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到了必要之时,你的爹娘和哥哥弟弟都可舍弃,否则他们迟早会坏了你的大事,你自己好好琢磨吧。” 第101章 你到底是谁! 王妈妈死了? 她为何从未得到风声? 唐诗小脸紧绷的小声道,“不行,他们都是我在这世上的至亲之人,即便是牺牲我自己的性命,我也要护他们周全!” 女子用一种怒其不争的的眼神看着她,“你怎的如此糊涂?想想你爹娘还有你的兄弟是如何对你的?他们不过就是拿你当做赚钱的工具罢了,尤其你那个嗜赌如命的哥哥,这些日子若不是有四王妃在背后替你收拾烂摊子,你那哥哥早就在外面被人打死了。眼下四王妃也爱莫能助了,凭你一己之力,你能管的住你那败家哥哥吗?你如今正是大好年华,前途不可限量,难道真要为了他们断送自己的前程?话已至此,剩下的便交给你自个做决断吧。” 大夫将抓好的药递给那位女子,那位女子便抬脚走了。 唐诗攥紧了衣袖里的信封,小巧立挺的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 王妈妈已经死了,日后她在王府便不会处处受人监视,但四王妃一定会让自己替她打探八王府的动静,她便不得不虚与委蛇,次数多了,难保不会引起两边的怀疑 总的来说,王妈妈的死有利有弊,日后她须得加倍小心谨慎,才能既不在赵元璟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让四王妃那边起疑心。 从前,四王妃肯帮她收拾家里的那堆烂摊子,不过就是为了利用她家人来要挟她。 如今王妈妈的身份暴露了,为了不让赵元璟怀疑到她,保住她这最后一颗棋子,四王妃竟然不惜劝她舍弃自己的软肋,难道四王妃就不怕自己没了软肋后不好掌控? 看来赵元璟一定已经怀疑到了四王府,四王妃才会决定铤而走险。 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将唐家人转移出京城,否则四王妃定然不会放过她们! 尤其是唐父唐母,他们知道的太多了! 唐家本就十分潮湿阴暗,那帮地痞牛氓今儿又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根本不适合病人养伤。 唐诗本想让唐家人暂时先住在客栈,刚好医馆里的大夫在京城有一个小四合院,就在医馆后面,走几步路便到了。四合院只有他一个人在住,便提议让唐家的人可以暂时在他家住一段时间,若是唐父发生了什么突发情况,他也好及时医治。 唐诗觉得这样再好不过,有个大夫在她也可以放心一些,于是便将直接给了大夫五十两银子,让他帮忙照顾一下自己的家人,除去药钱和房钱,剩下的便当做他的辛苦费。 唐诗让唐母去街上买一些棉被衣服还有日常生活用品等等,又让几个侍卫们陪她一同去帮忙拎东西。 所以,这会儿医馆里就只有昏迷不醒的唐父和唐守成,还有发热的唐守业,唐诗和医馆大夫一共五人。 收回思绪后,唐诗才发现唐守业正在用一种深邃犀利的眼神打量着她。 唐诗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转瞬又想起方才她们谈话的声音很小,唐守业应当不会听到,在说他不过才只有十岁,哪里能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倒是她太过紧张了,提着的心稍稍放下。 见他一直瞧着自己,唐诗便问道,“你饿了么?” 唐守业并没有说话。 “再等等吧,娘很快就买吃的回来了。” “你是谁?”唐守业忽然冷冷的出声问道。 唐诗楞了一下,心脏砰砰的强劲有力的跳着,就连唐母和唐守成都没能看出她不是唐诗,难道她竟然会败在一个才仅仅只有十岁大的孩童手里? “我是你姐姐啊,难不成你烧糊涂了?” 唐守业语气坚定冷漠的道,“不!你不是我姐姐!你到底是谁!” 唐诗连忙慌乱的四下张望,见周围没人,才安下心来。 她语气严厉了几分,沉着脸道:“我若不是你姐姐,我还会替你们还了那么多银子,又带你们来看大夫吗?” 唐守业一时之间似乎找不到什么话反驳,这才闭了嘴,只是用一种不甘心的眼神瞪着她。 这时,唐母也买完东西回来了。 几个侍卫手里全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唐诗给了她十两银子,她全部都给花完了,一个子都不剩。 唐诗嘴角抽了抽,幸好她知道原主的娘一直都是这幅德行,没有多给银子,否则她恐怕要将整条街都被搬回来! 还算唐母有点良心,一回医馆便直接朝着唐父的方向奔去,满脸担忧的问道,“你爹的伤怎么样了?他怎的还未醒过来?还有守成,怎么也未醒来?那帮人简直丧尽天良,看将你爹还有你大哥都打成什么样子了!你可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啊!” 想了想,唐诗终究还是未说出实话,“爹的伤略重些,不过只要日后好好吃药将养身子,还是可以恢复的。至于大哥,他皮糙肉厚的便更加没事了。” 唐守业突然道,“你骗人!方才大夫明明说了,我爹至多也只能够活个一年半载!而且每日还要喝一两银子的药!” 唐诗: 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闻言,唐母脸色立马变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唐诗费了许久的功夫才终于安抚住了唐母,让侍卫们将他们送到了四合院里住下,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唐诗回到王府之时已经是戌时。 寻常这个时间点赵元璟已经歇下了,今日书房里依旧是灯火通明。 赵辰已经在院门口等候她多时,见她终于回来了,遂道:“王爷正在书房等你。” 唐诗惊讶了一下,“王爷还没睡下?我这就去。” 赵元璟正在书房里自个和自个下棋,从前他自己同自己下棋能够一下便是一整日,自从和唐诗对弈之后,在自己下棋便顿觉索然无趣。 和旗鼓相当的对手博弈的那种酣畅淋漓之感简直让他记忆犹新。 男子深邃的眉头微微拧起,纤长好看的手指拿着白子迟迟未肯落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将白子随意的往棋盘上一扔。 唐诗不过才离开王府大半日,他便觉得在王府的每时每刻都像是在煎熬,甚至一度怀疑起了这些年他到底是如何度过的。 第102章 金童玉女 进宫面圣 门口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赵元璟坐在那里纹丝未动,重新拾起了白子,装模作样的在那里聚精会神的下棋。 只是眼角的余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着门口瞥去。 唐诗毕恭毕敬的道,“王爷,奴婢回来了” 赵元璟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语气轻飘飘的道,“你还知道回来?” “奴婢家中有事耽搁了,还望王爷恕罪” 过了好一会儿,赵元璟才道,“事情可都处理好了?” “差不多了,只是奴婢的哥哥在京城结识了许多狐朋狗友,奴婢怕他死性不改,继续沉迷于赌场,遂打算送他们回老家,索性灾年已经过去了,回老家他们还可以靠种田过日子,至少不用担心温饱。” 赵元璟抬眸睨了她一眼,道,“也好。” 省的唐家三天两头的出事情,让唐诗来回奔波,他甚至自私的在想,若是唐诗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该多好。 “你打算何时送他们回老家?” “须得等他们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之时,至少也得等到来年了。” “好,到时,本王会亲自派人护送他们回去。”赵元璟又道,“本王已经付了五百两的定金,你是不是该同本王说说武行者后面如何了?” “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今儿太晚了,明日王爷还要进宫,须得养足了精神,不若奴婢改日在同王爷说吧?” 唐诗表示她今日的精力已经透支了,她现在只想回床上躺着,安安静静的睡个安稳觉。 话落,她便伸手掩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 赵元璟立刻眼尖的瞥到了她手腕上那一圈深深的牙齿印! 立刻神情紧张的问道,“你受伤了?何人伤的?” 那语气听上去,好似要将伤了唐诗之人生吞活剥一般! 唐诗反应过来,语气满不在乎的道,“无妨,这是奴婢的弟弟一时顽皮咬了奴婢一口,不打紧。王爷可是累了?奴婢推王爷回寝殿休息吧?” 赵元璟没有搭理她,自个推着轮椅朝着一旁的大立柜走去,从中间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十分精美的小盒子。 随即对着唐诗道,“你过来。” 唐诗疑惑不解的走过去,“怎么了,王爷?” “手伸出来。”赵元璟语气冷冷命令道。 唐诗瞧了一眼他手里拿着的盒子,语气委婉的道,“王爷,奴婢不过就是一点皮外伤罢了,不必涂药。” 都已经结痂了,不出几日便能好,她哪里有那么娇气啊。 而且让一个大男人给自己擦药膏,她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赵元璟不耐烦的皱眉,“让你伸手便伸手,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行吧,谁让你是主子呢? 唐诗有些扭捏的伸出了白皙光滑的胳膊,赵元璟睨了一眼,喉咙微微滚动。 随即动作优雅的打开了盒盖,用手指轻轻扣了一点药膏,然后动作小心翼翼的涂在了唐诗被咬伤的手腕上。 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唐诗的身子不由的一怔,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臂蔓延到了全身,好似触电一般,她不由自主地打量起了赵元璟。 只见男子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动作极其轻柔的替她上药,指腹来回在她的手腕上转着圈圈 赵元璟本就生的极其好看,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如此凑近瞧着,唐诗便愈发觉得难以挪开视线,目光好似黏在了他身上一般 浓眉凤眼,高挺的鼻梁,绯红的薄唇,精致深邃的轮廓,每一处都仿佛是上天的鬼斧神工 唐诗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天啊,在这么看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招架不住,沉迷于男色唐诗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并未注意到赵元璟偷偷扬起的嘴角。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赵元璟已经恢复了往日一副高高在上,傲娇冷漠的神情。 “王c王爷,涂好了吗?” 赵元璟神情淡淡的收回手,将药盒的盖子盖上。 “差不多了,这是祛除疤痕用的,以后每日都涂一次,便不会留下疤痕了,你留着用吧。” 说完,便随意地将价值千金的药膏往她怀里一扔。 唐诗连忙接住,“多谢王爷!” 次日,唐诗一早便醒了,亲自伺候赵元璟梳洗更衣。 她今日特意为赵元璟挑选了一件银白色的华服,在搭配上银白色的发髻,仿佛谪仙一般的人物,叫人瞧了便挪不开眼睛。 而她自己则是穿了一件浅绿色的长衫,只用了一支十分朴素的发钗挽住了一头长发,既不张扬又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两人在一处站着,仿佛金童玉女一般,十分登对。 唐诗也是帮赵元璟整理发髻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他们两人的衣服,才觉得有些不妥。 怎么有一种穿了情侣装的既视感? “王爷稍等片刻,奴婢先去换一身衣服。” 赵元璟揣着明白装糊涂道,“你这身衣服朴素淡雅,既符合你丫鬟的身份,又不会丢了王府的脸面,为何要换?” 今日她可能会见到皇上,她可不想让皇上觉得自己觊觎他最疼爱的儿子! 唐诗,“奴婢方才发觉这衣服的袖子有些脏了,恐会失了礼数,奴婢还是去换一件吧。” “无碍,本王觉得这件甚衬你的肤色,不必在换了。时间也不早了,走吧。” 唐诗: “是,王爷。” 赵元璟还在为了宁采薇之事同嘉贵妃生气,因此并未去磬华殿同嘉贵妃请安,而是直接来到了皇上所住的勤政殿。 马车在勤政殿门口停下,阳光照着朱红色的宫墙,高高的楼阁映入眼帘,金碧辉煌,红色的琉璃瓦顶上泛着日光。 唐诗微微眯了眯眼睛,想到这里便是当朝皇帝的住所,整个人倒是有几分紧张起来。 赵辰在前面推着赵元璟走着,而她则不紧不慢的跟在身侧。 不亏是古代君王的住所,每一处门口都是重兵把守,路过枝繁叶茂的院子,才总算进了正殿。 站在殿门口,唐诗便听到了殿内传来一阵欢声笑语的声音,其中有男声有女声,来自于三个不同的人,想必便是当今皇上c北越第一战神定远侯和他的爱女了。 第103章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不知为何,赵元璟在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欢笑声后,一张脸黑的仿佛能滴出墨水来似的。 就连一旁的赵辰神情都跟着变得不太自然起来。 唐诗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随即很快松开,想到四王妃让人交给她的那份信,小手便不由的捏紧了衣角,心底隐隐有几分不是滋味。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和肃公公见到是八王爷来了,立刻恭敬的走上前,“八王爷,您总算是来了,皇上和定远侯已经在殿内等候多时了,您快些进去吧。” 赵元璟垂了垂眼眸,面无表情的问道,“公公,大殿内还有何人?” 和肃公公到底是跟了两朝皇帝,已经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脸上噙着和善的笑容道,“今日乃是定远侯平定叛乱,得胜归来的大喜之日,皇上亲自设宴为定远侯接风洗尘,大殿里自然是皇上c定远侯,还有定远侯的爱女楚将军了。” 楚灵犀乃是赵元璟的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长大,又都跟着定远侯一同习武,感情自然十分深厚。 赵元璟幼年之时,便有神箭手的称号,骑射武艺样样都是众皇子中出类拔萃的,因此一众皇子中,楚灵犀最是敬仰于他,还吵嚷着日后要和赵元璟一同行军打仗。 后来只因赵元璟不慎摔马,双腿残疾之后,楚灵犀便在也没有看望过赵元璟,两人好似就此决裂了一般,谁也没有搭理过谁,再过了两年,楚灵犀便同定远侯常年在外打仗,回京的日子屈指可数,而赵元璟则是终日将自己关在王府的书房内,足不出户,两人便顺其自然的彻底断了关系。 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昔日的青梅竹马为何会闹到今日如此地步。 自此以后,众人都默契的从不在赵元璟面前提及楚灵犀,也没有人敢在楚灵犀面前提及赵元璟。 赵元璟本以为今日的宴会只有定远侯一人来,却不想楚灵犀竟也在 父皇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眯了眯,朝和肃公公说道,“本王想起府中还有要事,今日这喜宴怕是赶不上了,劳烦和肃公公告知父皇一声。” 话落,赵元璟便给一旁的赵辰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让他推自个离开。 和肃公公一脸为难道,“八王爷,您就别为难奴才了,今日这宴席,众多皇子中皇上只邀请了您一位皇子,您可知道有多少人都巴不得能够一同参加宴席,您若是就这么一走了之,佛的可是皇上和定远侯两人的面子啊” 赵元璟一向就是我行我素之人,谁的面子都不肯给,“改日,本王自会向父皇和定远侯请罪。” 和肃公公急道,“王爷” 唐诗一脸懵逼,赵元璟不是来皇宫参加宴席的吗? 怎么说走就要走了? “八哥这是在躲着我嘛?” 只见一位身穿一袭青色流珠广绣裙,一头长发梳着时下最流行的发髻,五官精致美艳的女子正站在正殿门口,眉宇间多了一丝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 美艳却不似寻常女子那般艳俗,嗓音也是清脆动人,仿佛百灵鸟在枝头叫唤一般。 唐诗一时间有些看呆了,此女子不仅容貌不凡,而且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叫人忍不住产生喜爱之情。 她一个女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赵元璟了。 这便是他的青梅竹马 赵元璟一向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向来都只有旁人躲着他的份,她何曾见过他躲着别人? 若非心底在意,又怎会有意躲着? 唐诗不由的垂下了眼眸,心底隐隐觉得十分不舒服,胸口好似堵了一块大石一般,压的她透不过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 赵辰不由的停下了脚步,赵元璟并未说话,下颌线十分紧绷,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楚灵犀步伐轻快的朝他走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笑倾城,在笑倾国,大抵如此了。 一抹娇小的身影在他身前停下,女子脸上挂着明艳动人的笑容,一娉一笑间都透着一股高贵大方,她身上散发出的光芒实在太过耀眼,叫人自惭形秽,不敢与她并肩。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有些看呆了。 唯有赵元璟很快收回了视线,眼神不知道在看着哪里,俊美挺拔的脸上神情淡淡,瞧不出喜怒。见对方不理会她,楚灵犀也不恼,只是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伸出指尖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撒娇道:“好哥哥,灵犀好不容易才能回一次京,你难道真打算一辈子都不理灵犀了吗?你可知道灵犀这些年在外面受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才 能有今时今日的战绩?” 唐诗薄唇抿的更紧了,她原以为楚灵犀是一位英雄无比的女汉子,却不想人家可甜可咸,既能上战场杀敌,也能撒娇卖萌。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尤其是赵元璟身为当朝八王爷,若是能够和北越第一战神之女成亲的话,对他将来定当大有裨益! 唐诗不过距离他们百米远,可她却有一种同他两个世界的感觉 赵元璟的眉峰微扬,终于舍得用正眼瞧了她一眼,语气冷淡道,“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眼下之意是,怪不得旁人。 楚灵犀神色多了几分认真,“不错,这是灵犀自己选择的路,就算吃再多的苦,灵犀都不曾后悔过,因为这是灵犀与八哥的约定,如今灵犀代替八哥已经完成了,不知八哥是否也会履行约定?” 唐诗挑了挑眉,约定? 什么约定? 赵元璟深如寒潭的眸子飞快的划过一抹异光,“童言无忌,怎可当真。” 楚灵犀明亮的眸子飞快的划过一抹失望之色,随即勾了勾唇,视线突然射向一旁的唐诗身上,转移话题道,“这位姑娘瞧着倒是面生,莫不是传说中的那位八哥的贴身丫鬟?”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唐诗楞了一瞬,随即行礼,“奴婢唐诗,见过楚将军。” 楚灵犀嘴角噙着得体的笑,“我今日乃是女儿身,不必称我将军,叫我郡主便是。” 第104章 撞见皇后和三王妃 原本只有皇上的兄弟,亲王的女儿才有资格被封为郡主,因着定远侯战功显赫,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皇上才破例封了楚灵犀为郡主,以示皇恩。 唐诗,“是,郡主。” 楚灵犀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璀璨如明珠的眸子流露出一抹赞赏之意,“你打扮的好生素雅,倒是比那些只会穿红戴绿的官家小姐们瞧上去赏心悦目多了,难怪你如此得我八哥的欢心。” 唐诗眉心微动,“郡主说笑了。” 楚灵犀的视线落在赵元璟身上,笑脸盈盈的道,“八哥果然好眼光。” 赵元璟薄唇微微抿着,倒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和肃公公前来传话道,“八王爷,皇上知道您在门口,正传召您进去呢。” 楚灵犀,“八哥,想必皇上和我爹有要事找你协商,你便先去吧,正巧我一个人在皇宫无聊的紧,不如就让你身边这丫鬟陪我四处走走解闷吧。” 赵元璟直直朝着唐诗瞧去,似是在询问她的意思。 唐诗抿了抿唇,一脸为难的道,“奴婢不过也只是第二次来到皇宫,对宫里的地形着实不太熟悉,恐会将郡主带迷了路” 赵元璟垂了垂眼眸,刚要开口,楚灵犀便道,“无妨,索性有宫女在前头带路,你只管陪我说说话,解解闷便是了。八哥应当不会如此小气,连个婢女都不舍得借给我吧?” 赵元璟想了想,随即冲唐诗道,“索性站在门口也是等着,不若就陪群主四处走走吧。” 果然,在他心目中,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可以借来借去的婢女罢了 唐诗眸光暗了一瞬,随即很快嘴角便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毕恭毕敬的道,“能陪郡主聊天解乏,乃是奴婢的福气。” 赵元璟进了大殿,楚灵犀则带着唐诗在后宫四处乱转。 楚灵犀是个典型的话痨,拉着唐诗说个没完没了,因着赵元璟不喜话多之人,所以西岚院里的人都不太爱说话,唐诗当属话最多的人,常常觉得十分寂寞,连找个聊天谈心的人都没有。 如今倒是有了,可她不知怎的,总觉得胸口憋闷,透不过起来,更别说是说话了,大多数时候都是楚灵犀在说,她在一旁默默听着。 楚灵犀完全没有拿她当做一个婢女,反而将她当做了朋友,和她说了许多她和赵元璟小时候的事情,还有她在战场上如何英勇杀敌的事。 唐诗得知了楚灵犀自小便喜欢舞刀弄抢,性子也是大大咧咧的,没什么城府,华绝代,这样的女子真的是很难让人不喜欢。 唐诗默默打量着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牵强。 “说好的你陪我聊天解闷,怎么光听我在说,如今该到你说说你的事了。” 楚灵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仿佛银河里的星辰大海,浩瀚无垠。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奴婢身份卑微,着实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同郡主说,还望郡主恕罪。” “怎么会呢?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家里的事,比如你家中有哪些人,又是如何到王府做丫鬟的?随便说什么都好,你不必拿我当郡主,可以拿我当做你的朋友,我们不过就是朋友之间的聊天罢了,不必拘谨,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无奈之下,唐诗只得将自己家中的情况,还有爹娘为了养活哥哥弟弟将自己卖到王府的事情同她说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同情的看着她,“没想到你的身世竟然如此可怜?不过八王爷如此疼爱你,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唐诗只笑了笑,没有说话。 赵元璟疼爱她嘛? 若是真心疼爱的话,就不会因为自己不肯当他的侧妃,便想法设法的逼迫她,害的她高烧不退,若不是她福大命大,小命都没了! 若是真心疼爱她的话,她此刻便不会在这里陪楚灵犀聊天了,在赵元璟心中,自己不过就只是一个稍微得宠一点点的婢女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 “听说你还有一手好厨艺,能让一向挑剔的八哥都赞不绝口?真想哪日可以去八王府尝尝你的手艺。” “您和八爷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情谊,若是想来王府做客岂不容易?” 楚灵犀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和八王爷之间生了一些误会,再加上我这些年一直随父出征,同他的联系便更少了。今日,若不是因为我爹也在,八哥想必还是不肯同我说话” 唐诗心底很是好奇,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既然八王爷已经同郡主说话了,想必应该是已经释怀了。” 闻言,楚灵犀 顿时双眼放光,一脸激动的看着她,“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经常去八王府做客了?”唐诗: 她不过只是安慰她一下,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而已,楚灵犀为必要这么激动吗? 好似她的话就是王爷的意思一般。 唐诗扯了扯嘴角,“这郡主须得问过王爷的意思,奴婢不敢随便揣测主子的心思。” “你是八王爷的贴身丫鬟,若是你都不懂八王爷的心意,还有谁能懂?八哥素日里性子便最是倨傲不训,只认一个死理,就算我爹在场,若是他还没有原谅我的话,定然不会理我!他既肯理我,必定是心底已经原谅我了!” 楚灵犀自说自话,精致小巧的脸上一派天真无邪。 就连唐诗都有些不好意思打破她的美好臆想,索性便不说话了。 走着走着,前面便突然来了一行人,还有仪仗,看上去阵仗浩大,在皇宫里,除了皇上,能够用仪仗的也只有皇后了。 楚灵犀道,“是皇后和三王妃!” 唐诗眯着眼睛细细瞅着,走在最中间的那位身穿黄色华服,衣上加霞帔,绣有织金龙凤纹,头戴龙凤珠翠冠的年轻妇人应当便是当朝皇后娘娘,而她身边站着的女子,梳着祥云髻,身穿一袭冰湖蓝的云绫妆花缎织的石榴花裙,面若芙蓉,不是那日在嘉贵妃的后花园中被赵元璟调侃的羞愧而逃的三王妃是谁? 三王妃好似也看到了唐诗,目光阴鸷冰冷的睨了她一眼。 第105章 不就是下跪吗?就算祭拜祖先了 三王妃的脑袋凑到了皇后跟前,不知同她说了什么,皇后的目光也直直的朝着唐诗投递过去,眸光深不见底,叫人捉摸不透。 唐诗抿了抿唇,心底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嘉贵妃和皇后本就是一对死对头,在宫里针锋相对了多年,赵元璟又曾经拿自己和三王妃做比较,故意羞辱三王妃,如今在皇宫遇到了这对婆媳,她今日怕是很难脱身了。 皇后和三王妃都已经看到了她们,她有心想躲也是躲不掉的了。 “灵犀参见皇后娘娘,四王妃安好。”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参加四王妃!” 楚灵犀和唐诗还有其他婢女一同跪下行礼,皇后娘娘亲自将楚灵犀扶了起来,嘴角噙着慈爱的笑,还伸手爱怜的摸了摸楚灵犀的小脸。 “快让本宫好好瞧瞧咱们的灵犀郡主,本宫都已经有好几年未曾在宫中见过你了,还记得你小时候常常和三王爷来本宫的寝殿玩耍,如今一眨眼过去,你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出落的如此标致,本宫瞧了心底便欢喜,定远侯当真是好福气,能有你这么个英勇善战,又乖巧贴心的女儿!” 三王妃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瞧瞧咱们的灵犀郡主,可当真是京城里难得一见的美人。” 楚灵犀被夸得不好意思,“皇后娘娘和王妃姐姐过誉了,灵犀常年征战沙场,皮肤都干燥粗糙,哪里能和皇后娘娘和王妃姐姐相比。” 几人一顿商业互吹,好似都忘了旁边还跪着一地的宫女。 唐诗暗暗地揉了揉膝盖,心底不由想着她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聊完? 足足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皇后娘娘才轻描淡写的道,“都起来吧。” 楚灵犀好似这才想起来唐诗还在跪着,连忙将她扶了起来。 笑着向皇后和三王妃介绍道,“皇后娘娘,三王妃,这位是八王爷身边的贴身丫鬟,你们瞧瞧,长得是不是很标致端正?我瞧着,倒是比我好看许多,皮肤又白又嫩,难怪八王爷喜爱她,就连我瞧着心底也不由的多疼几分。” 三王妃目光冰冷扫了唐诗一眼,随即抬高下巴,倨傲的开口,“郡主妹妹看来是在战场上待久了,没见过京城的女子,像她这种姿色的,在京城一抓一大把,何况她不过就是一个粗鄙不勘的下人罢了,如何可以同你相提并论?” 楚灵犀诧异的道,“是吗?可我看着确实挺好看的。” 皇后打圆场道,“好了,再好看也不过只是一个婢女罢了,只是这八王爷心尖上的人怎么会在你这儿?” “皇上和我爹还有八王爷正在勤政殿议事,我便向八王爷借了她陪我说话解闷。” 皇后脸上划过一抹异光,“你和八王爷和好了?” 楚灵犀低下了头,模样看上去有几分羞涩,“算是吧。” 皇后和三王妃对视一眼。 皇后笑着道,“那便好,本宫也不必为你们担忧了。今日难得天气这般好,本宫正打算同三王妃去池塘边喂鱼,郡主是否一同前往?” 楚灵犀忙不迭的道,“好啊。” 一众人辗转去了池塘边上,还没喂一会儿,皇后便称头痛症发作,先行回去休息了。 楚灵犀的性子就跟小孩子似的,喂鱼喂的很是欢快,唐诗不由的在心底怀疑,她如此活泼天真的性子,是如何去战场上杀敌的? 会不会刀挥到一半便不忍心砍下去了? 这时,三王妃突然给了一旁婢女一个眼神,那婢女立刻会意,朝着楚灵犀走去,笑着道,“郡主,这边池塘的鱼儿都已经吃饱了,不如奴婢带您去西边的池塘喂鱼吧?” 楚灵犀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好。” 三王妃派了自己身边的几个婢女跟过去护着楚灵犀,唐诗刚打算跟过去,就被三王妃给叫住了。 “郡主那边有我的人伺候就够了,你过来伺候本宫。” 唐诗不由的在心底呐喊,郡主,你别丢下我啊! 可惜楚灵犀这会儿心底就只有喂鱼这一件事,压根就顾不上她。 “本宫的腿有些酸了,你过来给本宫捏捏腿。”三王妃命令道。 三王妃特意支开楚灵犀,将她留下来,无非就是想要刁难她罢了。唐诗硬着头皮朝着她走去,虽然她也常常替赵元璟捏腿捶肩,可那都是她为了讨好赵元璟主动做的,如今是被人命令,不得不做,唐诗才总算尝到了屈辱的滋味。 她动作缓慢的蹲下,面无表情的替她捏腿。 三王妃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得寸进尺道,“跪 下。” 唐诗咬紧牙关,不就是下跪吗? 三王妃也算是她的祖先了,就当是祭拜祖先了! 唐诗一把跪了下去,替她捏腿。 三王妃脸上这才露出得意的笑,随即又蹙眉,语气严厉道,“力气这么小,你是没吃饭吗?” 唐诗稍微加了些力道,三王妃直接甩了她一个耳光,“使这么大力气,你是谋害本宫吗?” 唐诗被打偏了头,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她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睨着三王妃,语气冷冷的道,“今日可是定远侯得胜归来的大喜之日,皇上特意设宴邀请了八王爷,奴婢乃是八王爷的贴身丫鬟,若是叫八王爷看见了奴婢这幅样子,依着八王爷的性子,三王妃觉得王爷会如何?若是八王爷在殿前失了礼仪,恐怕皇上追究起来,三王妃也逃责罚。” 闻言,三王妃的脸色骤变,“你是在威胁本宫?” “奴婢不敢,奴婢不过是在帮三王妃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罢了。” 三王妃恶狠狠瞪着她,“你最好祈祷八王爷永远宠爱于你,否则落到了本宫手里,本宫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话落,又对着身边的婢女道,“流云,时候不早了,带她找郡主去吧。” 流云微微欠身,“是,王妃。” 随即目光轻蔑的睨了一眼唐诗,“还不跟我走?” 唐诗神情不变起身,行礼后便跟着流云去找楚灵犀。 她们沿着池塘一直往前走,到了西边才看到楚灵犀。 第106章 同时落水,先救楚灵犀 楚灵犀手里不知怎的多了一个捞鱼的抄,她一脸兴奋的对唐诗道,“你来啦,这边池塘有好多漂亮的小金鱼!我想捞几条回去养着!” 后面的婢女一个个紧张兮兮的道,“郡主快离池塘远些,当心掉下去啊!” 楚灵犀大大咧咧的道,“没事,本郡主连叛军都不怕,还怕区区池塘吗?” 流云也满脸紧张,“郡主,您不会水,还是离池塘远些为好,您若是想抓金鱼回去养着,便让她去抓好了!” 流云指着唐诗道。 唐诗: 她就算会水,大冬天掉进池塘里也不是闹着玩的,人体突然进入低温状态,很有可能会全身抽筋,就算她会水也使不上来力气。 闻言,楚灵犀顿时一脸期待的看着唐诗,随即微微拧眉,“你的脸” 唐诗还未来得及开口,流云便抢先道,“她的脸是方才急着找郡主,没看清路这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碰的。” 楚灵犀深信不疑,“怎么这么不小心?待会儿我便命人去太医院给你拿些药。” 唐诗,“不过就是一点小伤,待我回王府在上药,便不麻烦郡主了。” 流云催促道,“那还不快些去帮郡主抓鱼?” 楚灵犀撅了撅嘴巴,“这里的鱼太狡猾了,我怎么捉都捉不到,唐诗,你会抓鱼吗?我听说你们乡下的女子个个都是抓鱼高手。” 那也是分地区的,她又不住在海边靠捕鱼为生,怎么可能会擅长抓鱼? 唐诗勉强笑了笑,“奴婢可以试试。” 楚灵犀直接将抄递给了她,“那你试试吧。” 唐诗接过抄,探身看着池塘里的鱼的动向,许是因为方才楚灵犀的动静太大了,鱼全都被吓的潜入了水底,一眼看去池塘里连一条鱼的影子都没有瞧见,这如何抓? 流云眼珠子转了转,道,“你往下走点,怎样看的更真切些。” 唐诗拧了拧眉,这个流云简直巴不得自己掉下去,池塘边上长满了一种外表光滑的水草,她再往下走,便很有可能会失足落水,到时候王爷就算是要怪罪,也会怪罪楚灵犀,同三王妃无关。 好一个借刀杀人。 想着楚灵犀也并非是蛮横不讲理之人,唐诗便如实道,“郡主,这池塘上长的水草十分光滑,若是奴婢再往下走的话,很有可能会脚底打滑,失足落水” 楚灵犀顿时满脸遗憾的表情,“这样啊,那便” 她的话还没说完,流云便急忙道:“无妨,我可以拉着你的手臂,若是你脚底打滑了,我便立刻拉你上来,这样你就不会掉下去了。” 楚灵犀满脸堆笑道,“这个主意不错!我的力气比较大,还是由我亲自拉着你吧!” 唐诗很想说这样很危险,但看着楚灵犀那双充满兴奋刺激的眸子,她最终还是将话吞回到了肚子里。 就这样,唐诗走到了池塘的最下边,在往前一步,便会掉下去,楚灵犀则站在上面拉着她的一条胳膊,后面的几个婢女紧紧的拉着楚灵犀的胳膊。 唐诗拿着抄开始找寻目标,好一会儿,才终于看到了一条金鱼慢慢从池塘最低下往上游,只是距离唐诗的位置有些远,她小心翼翼将抄朝着金鱼的方向伸去—— 身子不断的向前倾。 楚灵犀满脸担忧的道,“唐诗,算了,这样太危险了,我不要鱼了,你快上来吧!” 唐诗的字典里就没有放弃两个字,她现在已经被激发了胜负欲,不光只是为了楚灵犀,她的鞋已经全湿,若是在抓不上来一条鱼,她也太对不起自己湿掉的鞋子了! “还差一点点郡主,你抓紧我” “放心,我会牢牢抓住你的” 唐诗一个用力,快准狠的将抄插入池塘里,然后又飞快的提起来,只见原本空空如也的抄里已经多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金鱼! 众人皆是激动不已。 流云眼中飞快的划过一抹不甘心。谁料就在此时,唐诗脚下的那一块泥土突然被踩塌了,她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朝着池塘倒去。 楚灵犀没有食言,紧紧抓着她的胳膊没有撒手,但唐诗离池塘太近了,且水草太滑,不但没有将唐诗拉回来,自个反而跟着唐诗一同跌进了池塘! 好几个丫鬟拉都没有拉住她,全都在关键时刻,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流云立马大叫道:“不好了,郡主落水了!快去找人来救郡主!” “救命啊!” 楚灵犀并不会水,不停的在水里 挣扎,但是唐诗会水,她连忙游到楚灵犀想要将她救上岸。 她刚抓住楚灵犀,楚灵犀就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搂住唐诗的脖子,死活都不松手。 唐诗的力气没有她大,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成功挣脱。 “郡主,你先松手!” 不然她们俩都得死在这里! 楚灵犀脑子里一片混乱,感觉像是跌入了冰窖一般,浑身冰冷刺骨,如同被千万根针扎,根本听不清唐诗在说什么。 很快,唐诗也撑不住了,两条腿都抽筋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隐约能够听到周围传来乱哄哄的声音,应当是流云她们叫来了人救她们。 唐诗努力睁开眸子,好似看到赵元璟正在岸边上,满脸焦急担忧的看着她,赵辰就在他边上站着,神情同样紧张,不知在和赵元璟说些什么,只见赵元璟犹豫了一瞬,后说了一句话,唐诗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是看口型,赵元璟好似说了楚灵犀三个字。 话落,就见赵辰便奋不顾身的跳下了池塘,朝着她们游过去 唐诗在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彻底晕厥了过去,身子渐渐往池塘底下沉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便都不知道了。 后面的事,她是昏迷之时在听别人说的,她和楚灵犀同时落水,赵元璟和赵辰刚好路过池塘边,赵辰问赵元璟先救谁,赵元璟连想都没有想便让赵辰先救楚灵犀 这件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宫,众人还以为赵元璟有多宠爱唐诗,原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也是,在宠爱唐诗也不过是个婢女,又哪里能同身份尊贵的郡主相提并论? 第107章 瞧瞧你这幅模样,哪里还像个王爷? 楚灵犀的身子底子好,加上她是第一个被救上来的,所以只是轻微发热。等到赵辰在去救唐诗之时,唐诗已经沉入了池塘底下,他潜入池塘底下找人都颇费了一番功夫,因着唐诗在池塘里浸泡的时间颇长,送去太医院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昏迷不醒,好几个御医瞧了之后都连连摇头。 赵元璟当日便在太医院发了大火,责令太医院无论如何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人医治好,否则便让整个太医陪葬! 太医院的御医们使出了毕生所学,集体守了整整一个晚上,才总算是将唐诗从鬼门关边上拉了回来。 赵元璟一整晚上都没有合眼,就在外殿坐着等候消息,直到御医们告诉他唐诗已经开始退热,没有生命之虞,他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脏才总算放了回去。 楚灵犀和唐诗落水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嘉贵妃自然也听到了风声,幸好楚灵犀被赵护卫及时救了上来,只是感染了风寒,没有大碍。 倒是那个唐诗,被送去太医院之时,人都快要没气了,太医院所有御医都束手无策,嘉贵妃本以为这是老天爷在帮她收了唐诗这个祸害,却万万没有想到唐诗竟然奇迹般的挺了过来。 明明那么多太医瞧了,都说已经没得救了,偏偏过了一个晚上就开始退热了。 嘉贵妃本来还美滋滋的吃着早膳,在听到太监来禀报消息的时候,气的连早膳都吃不下去了。 “这个贱人,竟然还没有死!” 嘉贵妃满脸愤怒的扔下碗筷。 一旁的孙嬷嬷见状立刻劝道,“娘娘何必如此动怒?昨日那个唐诗和楚郡主一同落水,八王爷想也没想的便让赵护卫先救郡主,这事儿整个皇宫都知道了!说明在八王爷心目中,郡主比那个唐诗还要重要!郡主昨日还同八王爷在勤政殿门口说了话,说明八王爷和郡主已经冰释前嫌了。咱们王爷和郡主乃是青梅竹马的情谊,不过只是因为中间生了一些误会,两人才多年没有往来。如今这误会都已经解开了,一边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奴婢,一边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八王爷自然知道如何抉择。依老奴看,幸好咱们王爷没有娶宁国公的女儿宁采薇,这就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宁国公虽然是皇上的心腹大臣,但是定远侯战功赫赫,又手握重兵,就连皇上都得让他三分,若是赵元璟能够娶楚灵犀为妻,皇上为了顾及定远侯,定然会立赵元璟为太子! 嘉贵妃妩媚动人的脸上却是满脸愁容,“本宫的儿子本宫最是了解不过,他哪里是因为心里在乎郡主,才让赵辰先救郡主。本宫问你,若是郡主真在皇宫有个三长两短,依着定远侯的脾气,他会如何?” 孙嬷嬷面露深思,然后道,“定远侯爱女如命,若是郡主真有个闪失,恐怕会搅的整个皇宫都不得安宁!到时,第一个死的便是唐诗!” 嘉贵妃好看潋滟的眸子渐渐转深,“如今嬷嬷知道八王爷为何会让赵辰先救楚灵犀了吧?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楚灵犀有个好歹,定远侯定然不会放过唐诗,甚至说不定还会影响到皇上与定远侯的关系,他不过是为了顾全大局,而非是为了儿女私情。否则,他怎么会在唐诗的屋子里整整守了一整晚,连看都没有去看楚灵犀一眼?”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好在郡主一向宅心仁厚,得知唐诗为了救她而昏迷不醒,便让八王爷守在她身边,不必去看她。” “郡主才第一次回宫,便不幸落水,差点酿成大祸,焉知不是唐诗与郡主命中相克?唐诗一日不除,本宫便一日难安。” 李嬷嬷,“听说昨日三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流云也在场,皇上已经将昨日在场的所有宫女都以保护郡主不利之罪押入天牢,听后发落了。” 嘉贵妃妖媚的脸上露出冷冷的笑,“昨日是定远侯得胜归来的大喜之日,众皇子中唯有我儿得诏进宫,那些朝廷大臣们全都在背地里揣测皇上是否有意立我儿为太子,三王爷和皇后怕是都已经急疯了,三王妃早不进宫请安,晚不进宫请安,偏偏在昨日进了宫,郡主不幸落水,偏生她的贴身婢女也在场,焉知此事与三王府和皇后无关?” 李嬷嬷,“若是昨日郡主真有什么好歹,皇后那边定然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唐诗身上,唐诗又是八王爷的贴身丫鬟,定远侯定然会与咱们王爷反目成仇,到时有了定远侯这么强大的对手,八王爷就永无继位之可能了!” 嘉贵妃眸中泛着一抹精光,“不错,本宫才不信什么意外落水,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多的意外?就算这件事真的是个意外,本宫也要抓住这个天赐良机,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皇后和三王爷身上!” 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嘉贵妃直接到了赵 元璟住的常禧宫,她绕过屏风来到了寝殿,就见唐诗小脸惨白的躺在床上,还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赵元璟就守在床边,因着一整夜都未曾合眼,眼眶下面都多了两片淤青,下巴长出了青色的胡渣,一副面容憔悴精神不济的模样。 他紧紧将唐诗的手握在掌心里,好似生怕自己一放手,唐诗就会从他眼前消失一般。 他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唐诗看,眼里除了唐诗在无旁人,就连嘉贵妃来了都不曾发现。 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为了婢女如此疯癫的模样,嘉贵妃的心好似被猫抓了一般,心痛难耐。 嘉贵妃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还算和缓的道,“璟儿,你都已经一整夜未曾合眼了,御医不是说了唐诗已经无碍了吗?你赶紧去洗漱用膳吧,否则你的身子该吃不消了。” 赵元璟眉心微微动了一下,握着唐诗的手更加紧了。 嘉贵妃语气明显严厉了几分,“本宫在同你说话,瞧瞧你这幅模样,哪里还像个王爷?” 第108章 什么底线什么名声,他统统都可以不要! 赵元璟眸子转了一下,面无表情的道,“母妃竟然觉得不像一个王爷,丢了您的颜面,还来找儿臣做什么?” 嘉贵妃差点没被气晕过去,“母妃承认先前的事情是母妃做错了,母妃不该为了逼你娶宁采薇,便使出下三滥的手段。但是你要记住,母妃之所以会那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母妃已经被你父皇狠狠责罚了,你还要母妃如何做才能够原谅母妃?” 赵元璟抿着唇一言不发,他现在只想让唐诗快点醒过来。 “你难道忘了昨日灵犀也落水感染了风寒了吗?她现在就住在朝阳宫里,她可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们打小一同长大的,难道在你心中,灵犀还比不过一个小小丫鬟吗?” “她不是丫鬟。”赵元璟沉着脸道。 他这一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昨日让唐诗跟着楚灵犀走了。 否则唐诗便不会在半路上撞见皇后和三王妃,被她们刁难,还掉进了池塘里,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这笔账,他已经记在了心里,早晚有一日会让皇后和三王妃为此付出代价! 他身边的人,除了他可以欺负以外,谁都不可以动! 闻言,嘉贵妃不由瞪大了眼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元璟神情认真,语气坚定的道,“她是儿臣最心爱的女子,儿臣已经决定,此生非她不娶。” 他已经经历了两次差点便要失去她的痛苦,赵元璟彻底放弃了,什么底线什么名声,他统统都可以不要! 只要唐诗愿意,他便让她当自己的正妃,唯一的妻。 他不能失去她,也不能让她受到别人的欺负,既然她不愿意当他的侧妃,那他便娶她为正妻,至此以后,在无人可以随意欺凌他的八王妃! 他们日后生下的孩子便是嫡长子,唐诗也不必在担忧自己的孩子日后被人瞧不起,想必她也该愿意了 嘉贵妃气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孙嬷嬷见状连忙帮她顺气。 孙嬷嬷恨铁不成钢的道,“八王爷,您可知道您在说些什么?看把贵妃娘娘都气成什么样了!您贵为王爷怎么能娶一个婢女为正妃呢?此事传扬出去,您的一世英名可就全都毁了,日后您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的!” 嘉贵妃气的牙呲欲裂,她早该想到的! 先前她以退为进让唐诗当通房丫鬟,唐诗死活都不同意,连侧妃都不肯答应,原来她竟然有如此野心,竟然敢痴心忘想当八王妃! “只要本宫还活着,本宫就绝对不会让你娶唐诗为妃!你乘早死了这条心吧!今日这话本宫就当你是忧心过度,才会胡言乱语。本宫劝你好自为之,冷静行事。昨日你皇阿玛只宣了你一人进宫,明显是有意想要将灵犀郡主许配给你,灵犀郡主可是定远侯的掌上明珠,若是让定远侯得知,你宁愿娶一个婢女为妻,也不愿娶他的女儿为妻,你觉得定远侯会轻易放过唐诗吗?你觉得有能力与定远侯作对吗?别说是你了,就算是你父皇都得让着定远侯三分,你如此做,不仅仅是害了你自己,更是害了唐诗!” 赵元璟脸色一下冷了好几分,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叫人退避三舍。 “儿臣只是拿灵犀当做妹妹看待,并无男女之情,儿臣自会向父皇禀明此事!” “就算你同你父皇解释了,你父皇也不可能答应你娶一个婢女这种有损皇家颜面之事。再者,你父皇本就有意和定远侯结为儿女亲家,定远侯如今已是功高震主,你父皇正急着无法牵制定远侯,若是你能娶了灵犀郡主,便可以消除你父皇的心头大患,你该知道你父皇一向以江山社稷为重,即便他宠爱于你,事关江山社稷,他断然不会让唐诗破坏了你和灵犀郡主的联姻。说不定还会抢在定远侯前面了解了唐诗,用一个婢女的性命来换天下太平,若你是你父皇,你会如何抉择?” 过了良久,赵元璟嘴角才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如今的他不过就是一个提线木偶,是一个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的废物罢了! 即便他有心娶唐诗为妻,也终究不过只是一场痴想。 他虽贵为王爷,却连自己的亲事都左右不了,赵元璟头一次有一种想法,若他只是一个寻常百姓该有多好? 寻常百姓至少有选择和谁相伴一生的权利。 嘉贵妃见他神情落寞,垂头丧气的模样,皎洁的眸子划过一丝异光,她低了低头,语气柔软了几分道,“你和她的身份,注定了你们永远无法在一起。越是心爱的东西,越是要小心翼翼的藏在心底,不能叫他人知道。这样旁人才不会抓住你的软肋,她才不会受到伤害,你懂吗?” 赵元 璟缓缓转过眸子,目光诧异地睨着她。 记忆里,这还是母妃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似是察觉到了赵元璟的目光,嘉贵妃缓缓抬眸,朝他露出一抹和善的笑,眸中带有怜爱之意。 “想必唐诗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了,你先用早膳,我们一同去看看灵犀郡主吧。毕竟昨日灵犀落水,唐诗也有责任,就算不念在你们昔日的青梅竹马之情,你身为主子也理应去问候一声。” 赵元璟敛了敛眸子,思索了一会儿,薄唇轻启道,“那便依母妃的意思吧。” 嘉贵妃脸上的神情立马缓和了许多,笑容更加温柔了。赵元璟小心翼翼的将唐诗冰冷的手放到了被子里,叫来赵辰推他去洗漱用膳。 待赵元璟走后,嘉贵妃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冷却下来,目光深沉的盯着床上的唐诗。 孙嬷嬷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您难道打算让这个唐诗留在王爷身边了吗?” 嘉贵妃琉璃般剔透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戾,“本宫怎么可能任由这个狐媚子祸害本宫的儿子?方才那般说不过是为了缓和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罢了。本宫好不容易才等到皇上要将灵犀郡主指婚给我皇儿,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卑贱的奴婢毁了我皇儿的大好前程?” 第109章 八王爷究竟是来看我女儿的,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孙嬷嬷也是一脸愁容,“这丫头除了长相出众些,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了。可若是论相貌,灵犀郡主长的也不差,八王爷到底是看上了她哪点?竟然连娶她为正妃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当真是糊涂至极啊!不若乘着她正在皇宫里养病,我们”后面的话,孙嬷嬷没有多说,两人都心照不寻,“若是等她回了王府,在想要下手可就难了。” 嘉贵妃摇了摇头,“此事须得从长计议,现在下手的话,璟儿第一个便会怀疑我们,到时候我们母子关系便更难修复了,若是为了一个婢女让璟儿彻底记恨上了本宫,未免得不偿失。” “还是娘娘思虑周全,可惜李嬷嬷如今已经不肯为娘娘所用了,否则若是由她出手,娘娘也就没有这些烦心事了。” 李嬷嬷和孙嬷嬷都是嘉贵妃身边的老人,从小看着她长大的。 嘉贵妃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罢了,就让她在八王府好好安享晚年吧。” 很快,赵元璟便用完早膳回来了,他先是看了一眼床上的唐诗,见她没有任何异样,才将视线落在了嘉贵妃身上。 “母妃,儿臣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去看望灵犀了。” 嘉贵妃柔声道,“好,走吧。” 赵元璟又对着一旁的赵辰道,“你留下来照顾唐诗,若是她醒了,立即派人来报,本王去去就回。” 赵辰:“是,王爷。” 定远侯也守了楚灵犀一整晚上,楚灵犀早上刚醒,他便立即叫来御医给她把脉,待御医说了楚灵犀没有大碍,定远侯才总算是放下了心,又亲自为楚灵犀喝完了药。 楚灵犀看上去除了脸色有些惨白以外,精神还算尚佳。 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问起了唐诗的安危。 定远侯一脸不悦的道,“管好你自己也就罢了,要不是那个唐诗,你何至于吃了这么大的苦?” 楚灵犀撇了撇嘴,“爹,您又不是不知道女儿不会水,若日要不是唐诗奋不顾身的在水中救了女儿,您可能就见不到您的宝贝女儿了!” 定远侯瞪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你自己不会水,还往水边瞎跑什么?你难道忘了是谁将你给拉下水的?若非看在八王爷的面子上,本将军定然不会轻饶了她!” “八哥他有没有来看望过我?” 定远侯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去,“提到此事本将军就生气,那个臭小子竟然守了那个婢女一整晚,连看都没来看你!” 闻言,楚灵犀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失望之色,随即笑着搂着定远侯的胳膊撒娇道,“爹爹,我的好爹爹,您别生气了,是我让八哥不必来看我的,而且,是八哥让赵辰先救的我,否则女儿恐怕真的要命悬一线了。这说明在八哥心目中,更看重我。唐诗是为了救我所以才会昏迷不醒,八哥守在她身边也是应该的。” 定远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我的傻女儿,你就是太善良了,跟为父在沙场上征战多年,怎么还是学不会铁石心肠呢?幸好昨日有惊无险,否则我定饶不了赵元璟那个混蛋小子!” 话音刚落,外头的宫女便来报,称嘉贵妃和八王妃来看望郡主了。 定远侯和楚灵犀对视一眼。 楚灵犀顿时朝着定远侯露出了一个讨好卖萌的表情,定远侯这才被逗笑了,道,“请他们进来吧。” “臣见过嘉贵妃,见过王爷。” 嘉贵妃连忙将定远侯扶了起来。 定远侯在沙场上征战多年,向来不苟言笑,身形魁梧高大,面色偏黑但却不失俊朗。 想当初定远侯年轻之时,也曾是京城里少有的美男子,京城里那些仰慕他的女子多的数不胜数,不过定远侯一心只有报效国家,为国出征,心思从来都不在儿女私情上。 所以便将婚事给耽搁了,一直未曾娶妻,后来领养了楚灵犀之后,定远侯便直接对外宣称此生不娶。 如今定远侯已经年过三十,却风采依旧,嘉贵妃不由的多看他两眼,心中暗暗替他惋惜,如今英勇俊朗的男子竟然连一个亲生骨肉都不曾留下,当真是可惜了。 “定远侯何须如此多礼?本宫是听闻灵犀郡主昨日不慎落水,特意带着璟儿过来向定远侯谢罪的,灵犀郡主难得进一次宫,璟儿特意将自个身边的人拨去照顾灵犀郡主,却不想那个婢女如此冒失,竟然害的郡主落水,本宫心中着实难安,璟儿也是担忧的整晚未睡。幸而灵犀郡主没有大碍,否则本宫与璟儿岂非是北越的罪人?” 定远侯虽然心中有气,但见嘉贵妃的态度还算诚恳,索性灵犀也没有什么大碍,不值得为了这点小事便和皇家识撕破了脸,便道,“贵妃 娘娘言重了,是灵犀素日里贪玩了一些,还惊扰了后宫,是臣平日管教不严,还望娘娘恕罪。” 楚灵犀一瞧见赵元璟来了,立刻双眼放光的道:“八哥,你来啦,唐诗怎么样了?” 赵元璟俊美不凡的脸上表情淡淡,语气冷漠的道,“她还未曾醒来。” 若非昨日楚灵犀一直吵着要抓金鱼,唐诗也不会落水至今昏迷不醒,还被所有人指责不是,而楚灵犀作为罪魁祸首反而什么事都没有,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赵元璟能来看她,已经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上。 若是在让他对她和颜悦色,抱歉,他实在做不到。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漠,楚灵犀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八哥,你是不是在怪我,是我害的唐诗昏迷不醒,若非我昨日吵着要让唐诗给我抓金鱼,她也不会落水了,都怪我,我以为我能抓住她的可我没想到那池塘边的水草那么滑,所以才一时没抓住” 瞧见自家女儿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定远侯当下便心疼的不行了,目光如炬的瞪着赵元璟,厉声道,“八王爷究竟是来看我女儿的,还是来兴师问罪的?若是后者,咱们大可以一同去皇上面前,叫皇上评评理!” 第110章 调查三王妃 嘉贵妃连忙打圆场道,“侯爷息怒,璟儿一向便是如此说话,并非是什么兴师问罪,是郡主误会了。” 嘉贵妃朝赵元璟使了一个眼色。 赵元璟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终是没有说话,急的嘉贵妃恨不得自个开口替他说。 定远侯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一副风雨欲来之势,楚灵犀连忙开口缓和气氛,“爹,您别说了,这本就是女儿的错,再者,八哥也没说什么啊,他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你们在吵些什么?”一道威严低沉的声音响起,众人皆朝着门口看去。 来人正是当朝皇上,他穿着一身黄色龙袍,身形高大魁梧,面容俊朗,年岁同定远侯一般大,单从样貌身形上比较两人难分伯仲,各有千秋。 当年皇上还是太子之时,便和定远侯亲如兄弟,还曾经一同上阵杀敌,如今变成了君臣,定远侯初心未变,但皇上对他已经有了顾忌,所以才急着通过结亲来控制定远侯。 众人行过礼后,楚灵犀刚准备下床,却被皇上制止了,“郡主身体抱恙,便不必拘束于礼节了。朕方才走到门口之时,听见你们好似在为了郡主落水之时起了争执?” 嘉贵妃脸色微变,笑着道,“哪有的事,皇上定然是听错了。不过说起郡主落水之时,臣妾还真觉得此事有几分蹊跷。” 皇上挑了挑眉,“哦?贵妃倒是说说有何蹊跷之处?” 定远侯神情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 “听说当时三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流云也在,她们好几个丫鬟一起拉着郡主,却还是让郡主跌落水中,皇上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古怪?而且臣妾还听说郡主本来已经打算放弃抓鱼,是流云提出让唐诗下去替郡主抓鱼,这才出了后面的这些事,差点酿成大祸。” 闻言,皇上的眉头蹙的很紧,他一向最讨厌皇子们之间为了争夺太子之位互相残杀,使出阴损的法子丢了皇家颜面。 定远侯立刻询问楚灵犀,“娘娘所言是否属实?” 楚灵犀诧异的点了点头,当时的确是三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教唆了几句,但是这能证明什么呢? 皇上面色阴沉的道,“你的意思流云故意谋害郡主?郡主同她无怨无仇,她为何要这般做?” 嘉贵妃,“流云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婢女,就算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万万不敢谋害郡主,这背后定然是有人指使,嫌疑最大的便是三王妃。” 皇上,“贵妃可有证据?此事兹事体大,贵妃应当心中有数。” 嘉贵妃直接跪下。 “臣妾也只是合理的推测。皇上想想,若是郡主昨日不幸遇难,定远侯定然不会饶了璟儿,鹬蚌相争,谁又能从中得利?就是因为臣妾知道此事关系重大,所以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让皇上和侯爷心中有个定夺,这次贼人是想陷害我皇儿能得逞,若是下一次得逞了呢?他们不过是欺负我皇儿不良于行,所以才屡屡使出阴谋诡计暗害我们娘俩罢了。皇上难道不记得这些日子京城中的百姓是如何在背后污蔑我皇儿的嘛?可怜我皇儿为了救黎民百姓与水火之中,没有人感激他也算罢了,却还要背负骂名呜呜,都怪臣妾这个做母妃的没用,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 嘉贵妃哭的伤心不已,皇上面色尴尬的道,“你先起来,定远侯在此,你如此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定远侯才刚刚回京,对于京城中发生的事情还不太了解,遂疑惑的问道,“贵妃娘娘方才说的八王爷被百姓辱骂是怎么回事?” 嘉贵妃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若非有人蓄意散播谣言,见不得我皇儿好,故意针对我皇儿,京城百姓怎敢对皇子有如此大的敌意?必然是受人挑拨的缘故。这次皇上特意召我皇儿进宫用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宫里所有人都在传皇上有意将灵犀郡主许配给我皇儿,那些贼人便又开始兴风作浪,只要郡主没了,我皇儿和侯府的联姻自然也就毁了,到时候他们登上太子之位的胜算便又大了几分!” 闻言,宁远候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 楚灵犀则为赵元璟打起了抱不平,忿忿不平道,“京中百姓怎可如此糊涂?竟然好歹不分,如此污蔑八王爷!” 皇上突然发了火,冲着嘉贵妃道,“一派胡言,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嘉贵妃面不改色,她知道她今天说的这些话可能会惹怒皇上,但是为了璟儿,她什么都不怕。 就算皇上和定远侯没有完全相信她说的话,也会在心中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到时候若是在有人想要害赵元璟也得有所顾忌 。 嘉贵妃,“皇上大可以派人去调查流云,其中真假自会知晓。” “好,朕自会派人去调查此事,若此事真和三王妃有关系,朕定当严惩不贷,还定远侯和郡主一个公道。可若是此事与三王妃无关的话,朕也会严惩于你,决不轻饶!” 嘉贵妃眉心微动,“若真是臣妾冤枉了三王妃,臣妾甘愿领罚。” 皇上,“好,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给朕待在磬华殿哪里都不准去!” 楚灵犀见嘉贵妃被罚了,顿时急了,“娘娘” 她刚想开口,却被定远侯用眼神给制止了。 第111章 畏罪自杀,唐诗醒了 皇上沉着一张脸,命令道,“和肃,你现在就传朕的旨意,审问那个叫流云的丫鬟!” 和肃公公道,“嗻!” 他才刚走到门口,便见一个小太监神色匆匆的跑过来。 “出了何事,如此慌张?” 小太监低着头道,“禀告公公,大牢里来人传话,说三王妃身边的流云丫鬟今早畏罪自杀了。” 和肃公公面色微变,随即摆了摆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咱家这就去禀报给皇上。” 皇上见和肃这么快就折了回来,遂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和肃公公低着头,“回皇上,天牢那边来人传话,称流云姑娘今早畏罪自杀了。” 闻言,在场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唯有赵元璟还算镇定,似乎早就料想到了一般。 这都还没有开始审问,就畏罪自杀了,明显是做贼心虚! 定远侯面色深沉的道,“皇上,看来贵妃娘娘所言非虚,就算她无意让灵虚落水,也罪不至死,顶多受一顿杖行罢了。若是流云心中坦荡的话,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傻事来? 皇上脸色难看的问道,“她是如何死的?” “回皇上,乃是咬舌自尽而亡。” 楚灵犀也道,“若是服毒而亡还有可能是被人所害,可若是咬舌自尽的话,若不是流云自己有了寻死的想法,别人怎可强迫?” 皇上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这件事若真和三王妃有关的话,那便是与皇后也有着脱不了的干系,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此事若是传扬出去,皇家颜面岂非荡然无存? 皇后一向宅心仁厚,他实在是难以相信皇上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来! 皇上将视线落在了赵元璟身上,“老八,这件事你如何看?你觉得你三嫂会害你吗?” 想到唐诗脸上的巴掌印,赵元璟眸色深了深,“回父皇,儿臣同三嫂来往一向甚少,儿臣也不知三嫂会不会有谋害儿臣之心。不过自古人心难测,如定远侯方才所言,流云不会无端寻了短见,她身上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泄露出去,还望父皇明察秋毫,还郡主一个公道。” 定远侯也立刻道,“还望皇上明察,揪住幕后真凶!” 皇上犯了难了。 如今已经是死无对证,在调查下去也只能够调查三王妃了? 可是此事事关皇家颜面,若真是调查起了三王妃,这件事必定要闹的人尽皆知! 偏生定远侯已经知道了此事,就算皇上有心想要粉饰太平也过不去定远侯这边,嘉贵妃当真是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罢了。 皇上皱着眉道,“爱卿放心,此事朕一定会调查到底。朕现在就亲自去审问三王妃。” 定远侯不放心的道,“皇上,微臣愿一同前往为皇上分忧!” 这个老东西,什么为他分忧,说的好听,不过就是怕他偏袒三王妃! 皇上无奈的道,“既如此,爱卿便随朕一同前往吧。” 临走前,定远侯将楚灵犀交给了赵元璟照顾。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赵元璟和楚灵犀两人。 楚灵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八哥,你若是有事便先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赵元璟没有任何犹豫的道,“好。” 还真走啊! 他正欲离开,楚灵犀便连忙道,“等一下,我有些渴了,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赵元璟动作一顿,随即转动轮椅朝着茶壶而去,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中。楚灵犀晶莹剔透的眸子睨了他一眼,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八哥,可以麻烦你在帮我到一杯水吗?” 赵元璟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外头有宫女,本王这就帮你叫人来。” 楚灵犀:“不不必了,其实我不过是想同八爷多说会话罢了。” “你想说什么?” “你方才都听到了,皇上有意将我指婚给你,我想听听你的意思”楚灵犀脸色微红的道。 赵元璟面色冷了几分,语气认真的几分,“我不会娶你。 闻言,楚灵犀顿时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你难道还想抗旨不尊吗?你为何不愿娶我?难道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并不是,是我配不上你。”赵元璟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眸光黯淡了几分。 楚灵犀连忙道,“我不在乎!” 赵元璟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误入歧途的失足少女,规劝道,“灵犀,你值得更好的男子,趁着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劝你爹给你另挑一户好人家,若是你嫁给了我,你的一生就全毁了。” 楚灵犀眉心微动,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眼眸波光粼粼。 “不是说八王爷已经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吗?怎么昨日还会让赵护卫先去救郡主?” “那还用说,定然是因为郡主的身份尊贵!她一个丫鬟在受宠还能与郡主相提并论吗?也是她命大,昨日太医们都说她不行了,却没想她竟然挺了过来。” “可不是,昨日她送到这里的时候,人都已经没气了!不过就算她醒了也没用,皇上已经决定要将灵犀郡主许配给王爷了,先前放着好好的侧妃不当,日后郡主进门,恐怕她连个妾都当不上了,算她活该!” 几个丫鬟叽叽喳喳的声音彻底吵醒了唐诗。 唐诗的手指动了动,其中一个丫鬟看到后,立刻跑出去叫来了赵辰。 唐诗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好重,好似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似的,她费尽全身力气才总算睁开了眼睛。 就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晃动,是赵元璟吗? 唐诗张了张口,喉咙就跟被火烧似的,又干又哑。 连一个音节都很难发出来。 那人似乎看出她的异常,连忙到了一杯水,将她扶起来,喂她喝下,唐诗这才感觉自己好似又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她再次睁开眼睛,才发现眼前之人哪里是赵元璟,分明是赵辰。 一抹失望的情绪飞快的心头划过,快到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第112章 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 赵辰将水杯拿在手里,恭敬的站在一旁,“你总算醒了。” 唐诗面白如纸,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声音细若蚊吟的道了一声谢,便又重新躺了下去,虚弱的重新闭上了眼睛。 赵辰抿了抿唇,看了一眼手里的水杯,转身放在了桌子上,重新回到门口守着。 没一会儿功夫,赵元璟便回来了,他神情焦急的问,“她可醒了?” 赵辰如实回道,“回王爷,方才唐姑娘醒了一会儿,喝了一杯水就又睡过去了,只是脸色看上去好似不大好。” 闻言,赵元璟心中一紧,示意赵辰将他推进去,看着唐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他便愈发觉得心脏都揪在了一起。 原本硬朗俊冷的脸此刻化成了一片柔情,伸手动作轻柔的探了她的额头,见没在发热,脸色才缓和过来。 “她醒来可有问起本王?” “没有,唐姑娘遭了如此大罪,体力不济,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是问起王爷了。” 赵元璟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待她稍微在好些,我们便回王府。” 这宫里人多眼杂,他怕母妃和皇后那边会趁机对唐诗下手,防不胜防,还是回王府安全一些。 “是。王爷方才可是去探望郡主了?”赵辰问道。 “嗯。” “郡主如何了?” “没什么大碍。” “王爷,皇宫里的传言是真的吗?”赵辰小心翼翼的问。 赵元璟神色陡然冷了几分,语气严厉道,“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八卦?” 赵辰抿了抿唇,终究没敢在问什么。 若是灵犀郡主真的嫁给了王爷,那也算是天赐良缘,只是唐诗 其实唐诗自方才躺下之后便一直都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想说话,所以才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没想到便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宫里传言指的大概便是方才宫女们说的楚灵犀要嫁给八王爷的事了吧? 楚灵犀不仅能文能武,而且还是赵元璟的青梅竹马,两人知根知底,若是他们真的能够喜结连理,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唐诗的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先前落水之时瞧见的那一幕,她亲眼看到赵元璟说出了楚灵犀三个字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里,唐诗便觉得喘不过来。 “咳咳咳”唐诗没有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立刻惊动了一旁的赵元璟,他满脸欣喜的道,“你醒了?” 这下就算想装睡也不行了。 “咳咳咳”唐诗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难受的剧烈咳嗽。 赵元璟立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快喝点水。” 唐诗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这才总算不咳了。 “多谢王爷。”她语气客气疏远的道。 赵元璟楞了一瞬,只当她是因为病着的缘故才如此反常。 “感觉可好些了?” 唐诗重新躺在床上,“好多了,王爷还是出去吧,免得奴婢将病气过给了王爷。” 赵元璟满不在乎的道,“昨晚本王都已经守了你一整晚,如今更是不打紧了。”唐诗敛了敛眉,语气无力的道,“王爷乃是万金之躯,则可彻夜守着奴婢?若是传扬出去,不但王爷要叫人笑话,奴婢也承担不起” “不管怎样,也是本王派你去伺候灵犀郡主的,否则你也不会掉进冰冷的池塘里,生了大病,本王不过是觉得良心不安,所以才留在此处照顾你罢了。” 原来如此 唐诗面色语气淡了许多,“王爷言重了,奴婢本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自然是王爷让奴婢伺候谁,奴婢便伺候谁。说起来,灵犀郡主落水之事奴婢也有责任,还请王爷责罚。” “你虽有失职之罪,但念在你最后关头奋不顾身的救了郡主的份上,便功过相抵了。况且,赵护卫及时将郡主救了上来,郡主并无大碍,倒是你差点连小命都丢了。好端端的非要在池塘边上打转,就算是郡主让你去抓鱼,你难道就不会说你不会水吗?平日里惯会说谎扯皮,怎的到了关键时候,脑子就变得如此不灵光?你可知道那个池塘有多深?要是在晚一点将你捞上来,你如今便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说着,赵元璟的语气便越来越严厉。 “若是郡主有了个三长两短的话,到时,你全家都要受到牵连!” 说到现在,估计只有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唐诗强撑着不适从床上爬了起来,掀开被子 准备下床,赵元璟立刻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她。 “你这是在做什么?” “奴婢知错了,都怪奴婢,没有及时制止郡主,害的郡主身处险境,奴婢实在是罪该万死。” 唐诗面无表情的说道,打算下床磕头认错,赵元璟顿时怒了,强行将她摁在了床上,动作粗暴的给她盖好了被子。 “你疯了是不是?你是在考验本王的耐心?” 唐诗垂了垂眼眸,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她感觉自个浑身都疼。 “奴婢是真心悔过,磕头认罪。” “你分明是想要气死本王!”赵元璟咬牙切齿的道,“好好躺在床上,你若是敢动一下,本王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她竟然还跟自己闹起了脾气,一定是他平日里太宠着她了! 唐诗头疼的厉害,直接转过身子睡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赵元璟感觉自己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无处发泄,他为了她担惊受怕的一个晚上,甚至还和母妃说出要娶她为妻,好不容易等到她醒了,他提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这个死女人竟然还给他甩脸色看!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为了她付出了多少! 没有良心的狗东西! 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种气,赵元璟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结果见她被子没有盖好,后背露出了一截在外面,他顿时如同一只泄了气的气球,叹息一声,认命的给她盖好了被子。 到了用药时间,唐诗还在睡着,他怎么叫都叫不醒,赵元璟不由想到上次自己中了锦花之毒,她强行给自己灌肥皂水的事 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 第113章 宫里都在传八王爷看上的女子是个饭桶 赵元璟直接喝了一大口药,闭上眼睛对着唐诗的绯红的唇亲了下去 柔软的触感不由让他身子一怔,一双漆黑的眸子瞬间睁开,随即又缓缓闭上,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但他并没有忘记正事,动作生疏的将药给她灌下 唐诗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被人强吻了,而且对方的动作十分生硬蛮横,她差点没被憋死,而且这个吻十分苦涩,好像还有一股子中药的味道,她努力想清对方的样貌,可是却只是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 好在她在快要被憋死的时候醒来了,一睁开眼睛,就看道赵元璟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唐诗眨了眨眼睛,清澈明亮的眸子划过一抹震惊。 合着她方才竟然不是在做梦,她真的被人强吻了 似是察觉到她醒了,赵元璟也睁开了眸子,四目相对,两个人的脸蛋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震惊过后,唐诗迅速反应过来,使出全力将赵元璟推开,支撑着身子在床上坐了起来,小手紧紧拽着被子,一脸羞愤的瞪着他,“你这是乘人之危!” 赵元璟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他之前的确只是想小小的惩戒她一番的,可后又觉得灌药似有些蛮横了,她还是个病人,便觉得换一个法子惩罚她,谁知竟不由自主地便吻了上去 那种感觉简直太奇妙了,他现在还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半晌后,赵元璟才面无表情的道,“本王如何乘人之危了?“ 唐诗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唇,小脸像只红透的苹果,忿忿不平的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赵元璟挑了挑眉,一副觉得自己根本没做什么亏心事的模样。 “本王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难道忘了,你先前是如何给本王灌肥皂水的了?本王方才只是在惩罚你罢了。” 这都是多少年前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了,唐诗一脸不相信,“借口!你明明已经罚我去跪了石子路!”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你如今倒是越来越放肆了,和本王说话直接你啊我啊的起来了,还有没有规矩了?” 闻言,唐诗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唇,方才她都被气糊涂了,忘记要用敬词。 “还不是被王爷气的!”唐诗气鼓鼓的道。 “看在你还生着病的份上,本王便饶你一次。既然你醒了,便将剩下的药都喝了吧。” 他刚刚只是喂了她一口,她便醒了。 “我不喝!” 方才的事情都还没有说清楚,喝什么药! 赵元璟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露出邪魅的笑,“怎么?你是想让本王像方才那般喂你?” 唐诗直接二话没说便抢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随即苦的小脸都皱成了包子状。 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难怪她刚刚做梦梦到那个吻都是苦的。 想到方才的那个吻,唐诗的小脸刷的一下更红了。 看到她这般娇羞的模样,赵元璟面色一下变得柔和起来,拿起一旁的蜜饯递给她。 语气难得温柔的道,“吃一颗蜜饯便不觉得苦了。” 那药他方才也尝了,委实苦的很。 唐诗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睨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拾了一颗蜜饯塞到口中,果然感受到一丝甜意 可她却不肯领他的情,皱着一张脸嫌弃道,“什么破蜜饯,一点都不甜!” 赵元璟微微敛眉,不应该啊,这是云槐新进贡的蜜饯,他先前尝过的,甘甜可口。 赵元璟又尝了一个,一股甜腻的滋味充满整个口腔,和他先前尝的味道相差无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本王尝了,确实是难以下咽,本王这就拿出去扔掉,你好生歇息吧。” 话落,赵元璟便端了果盘离开了。 唐诗的眼神一直紧紧盯着果盘,“那个,扔了岂不是浪费?还是留着吧” 然而赵元璟便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唐诗依依不舍的吃完了口中的蜜饯,忍不住吧唧的两下嘴巴,脑子还在回味着方才的甜味 嘴巴里还是有些苦苦的感觉,这个该死的赵元璟,分明就是在故意整她! 竟然还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她,简直太过分了! 可奇怪的是,唐诗明明应该感到愤怒才对,可她心里竟然隐隐觉得有一丝甜蜜与慌乱 这是怎么回事? 唐诗烦躁的将头埋在被子里,明明上午还觉得浑身都难受,现在除了不寻常的脸红和心跳加速之外,浑身好似都不难受了? 不一会儿,便有宫女给她送来了午膳,唐诗胃口极好的吃了三碗饭,一点都看不出生病的样子。 惹得宫女们纷纷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 唐诗刚吃完饭,赵辰便来了,她极其不文雅的在他面前打了一个饱嗝,但脸色看上去比上午好了许多。 赵辰朝她投去一抹嫌弃的目光,“听说你中午吃了三碗饭?”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这宫女的女子也未免太八卦了些,我不过就是多吃了两碗饭,该不会整个皇宫都知道了?” 赵辰,“宫里如今都在传八王爷看上的女子是个饭桶。” 说实话,赵辰也是第一次听说女子一顿能吃掉三碗饭的。 唐诗拿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饭桶就饭桶吧,总比狐狸精听着顺耳些。” 自从她当了赵元璟的贴身丫鬟以来,那些难听的话她听的还少吗? 赵辰抿了抿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该安慰她,还是数落她没心没肺?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会少了许多烦恼。 “我们什么时候回府?”唐诗问道。 “王爷说了,待你的身子好些才回府。” “我身子已经大好了,在说,反正是坐轿子回去的,也不用我费力,不碍事。” 好歹在王府除了赵元璟,她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而在这皇宫,她的仇家太多了,而且个个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还是王府安全。 第114章 闹别扭的两人 赵辰,“你想回王府了?” “嗯。” 赵辰看她的气色确实好了许多,便道,“我这就去告诉王爷。” 才刚说到王爷,赵辰转身的时候,便见王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他身后。 显然他方才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道,“既如此,我们今日便回王府,你去准备马车。” “是,王爷。” 屋子里只剩下唐诗和赵元璟两人,赵元璟薄唇轻启,刚要开口,唐诗便重新躺在床上,将脸别到了一边,明显一副不想搭理他的神情。 赵元璟眉心微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马车很快备好,一路上赵元璟好几次都想找唐诗说话,唐诗索性直接闭目养神,装作听不见,赵元璟知道她是故意在躲着自己,索性也就没在自讨没趣了。 到了王府,李嬷嬷和槐花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见王爷的马车回来了,两人向赵元璟行完礼后,便纷纷围到了唐诗身边。 槐花一脸担忧的问道,“听说你昨日和郡主一同落水了?怎么样?没事吧?” 唐诗朝她们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好在郡主只是感染了一点风寒,皇上和定远侯也没有怪罪下来。” 李嬷嬷叹了一声,“你平日一向像心细如发,怎的到了宫中便出了这么大的茬子?好在郡主平安无事,定远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才饶了你,日后须得长记性才是。” 定远侯有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赵元璟,自然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对自己开一面。 唐诗神色淡了几分,“托王爷的福,日后奴婢定当小心行事。” 赵元璟三番两次被冷落,自觉丢了颜面,索性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只对李嬷嬷道,“她身子还需养些日子,这几日便不必近身伺候了。” 李嬷嬷立马察觉到了二人之间好似又生了什么矛盾,谨慎的开口道,“王爷放心,老奴自会用心照顾好她。” 赵元璟‘嗯’了一声,示意赵辰推他进去。 李嬷嬷和槐花一人一边搀扶着唐诗进了西岚院。 槐花虽然并未看出赵元璟和唐诗之间闹了别扭,但她瞧出了唐诗的脸色看上去不大好,遂关心道,“你脸色怎的如此难看?在有几日便要过年了,偏生这个时候掉进池塘里,也不知年前能否养好身子。女子的身子本就娇弱,千万别落下病根才好。” 李嬷嬷也道,“好在你年轻,又懂的医术,自个调理调理,应当是不会落下什么病根的。” 唐诗倒不是身子不适,就是莫名的胸闷郁结。 因着赵元璟已经发话许她多休息几日,唐诗便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李嬷嬷和槐花她们倒是经常会去她屋中陪她聊天解闷,从那日回府后,她便在没见过赵元璟。 直到骨头都躺酸疼了,唐诗这才终于下了床,但却没出屋子,槐花上午来看望她,见她着实无聊,便将从别处听来的一些奇闻异事说于她听。 “听说京城的一个恶霸昨晚暴毙了!”槐花神秘兮兮的道。 唐诗来了兴致,“哦?哪个恶霸?” “具体名讳不知,但别人都叫他刀爷!” 唐诗琉璃般好看的眸子闪过一抹深色,原来是他! “听说他的死相极其恐怖,好似是被活活吓死的,但他当时人就在自家的床上,屋子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能够将人吓死。这件事都在京城里传遍了,百姓们都说是因为这个刀爷平日里坏事做多了,是那些在他手里死掉的冤魂来找他索命,他是因为看见了鬼魂所以才被活活吓死的!” 唐诗嘴角微微弯了弯,什么鬼魂,不过是因为她那日将赵元璟给她的那五百两银票放在加了迷魂药的水中浸泡,刀爷就是因为闻了迷魂药的气味,所以才会产生幻觉,可能他真的看见鬼魂,但那些鬼魂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而是他的幻觉罢了。 唐诗本意是想要吓唬吓唬他,却没想到这个刀爷平日亏心事做多了,竟然直接被吓死了,也算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见唐诗不说话,槐花便问道,“你相信鬼神之说吗?“ 唐诗当然不信,但她还是说了信。 “有因便有果,因果自有循环,这个刀爷生平做了太多的坏事,落得这个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 “我猜你也信佛,否则你手上怎么整日戴着一串佛珠?”唐诗摸了摸手腕,只是淡笑并未说话。 “你是不是在故意躲着王爷?”槐花问道。 唐诗的眸光微闪,“当然不是,是王爷叫我好好养身子,不必近身伺候的。” “可我见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怎么还整天闷在屋子,出去透透气,晒晒太阳不好嘛?”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脸上露出狡黠的笑,“这你就不知道了,难得可以称病偷个懒,若是叫王爷知道我身子大好了,岂不是又要每天早起?” 槐花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所以你躲着王爷,就是为了偷懒?” “嘘,千万不能让王爷知道!我还想在多睡几天懒觉呢!” 他马上就要娶灵犀郡主了,再加上那日在皇宫他亲了自己,已经让唐诗有一种插足别人感情的罪恶感,若是眼下她在搬去寝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替赵元璟暖床,那她成什么人了? 继续装病就可以不用见他,彼此也不用尴尬,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槐花用一种极其嫌弃的目光打量着她,“你未免太懒了些,害的李嬷嬷还整日为你和王爷担心,生怕你们之间又闹了什么矛盾。” 唐诗,“王爷是主子,我是奴婢,我同王爷之间能生出什么矛盾来?” “嬷嬷说,你是在为了王爷即将娶灵犀郡主的事吃醋,所以才不想搭理王爷。” 唐诗瞬间睁大了眼睛,抵死不认,“怎么可能!王爷要娶王妃乃是王府的大喜事,我为何要吃醋!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是吗?本王要娶王妃你竟如此高兴?” 闻言,唐诗和槐花纷纷朝着门口看去,就见赵元璟正在门口,俊美的脸上黑压压的一片,随时都有发怒的征兆。 第115章 本王就要你又如何? 槐花一看形势不妙,立刻便溜了。 唐诗嘴角一抽,什么塑料姐妹情,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她就跑了,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 还有这个赵元璟也是,好端端的偷听别人说话干嘛? 赵辰替他们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赵元璟两人。 唐诗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装作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语气清冷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赵元璟面色阴沉,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难道来不得?” 瞧她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王爷自然来的,王爷要喝茶吗?奴婢给您倒杯茶吧。”说着,唐诗便自顾自的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前几日,本王亲了你的事生气?所以才故意躲在屋内不肯见本王?” 唐诗倒茶的动作一顿,“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觉得身子不爽,这几日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今儿才下了床。” 赵元璟也不揭穿她,“好,既然你如今都能下床了,今晚便搬回本王的寝殿住。” “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尤其是夜间经常会咳嗽,恐会打扰到王爷休息,王爷若是实在怕冷,可以让府中其他丫鬟替您暖床。” 赵元璟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子,她以为他谁都要吗? 果然,在她的心中,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亏他还相信了嬷嬷的话,以为她当真是在为了自己要娶楚灵犀之事生气,特意放下,身段来找她,就是想要将自己已经和楚灵犀说清楚的事情告诉与她。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唐诗和槐花说的那一番话。 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本王就要你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闻言,唐诗抿了抿唇,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既然是王爷的命令,奴婢又怎么敢违背呢?府中有那么多奴婢,王爷独独想要奴婢伺候,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今晚就去给王爷暖床。”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了,可是赵元璟的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了,他宁愿她方才一口回绝,也不想听到她故意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来气自己。 当晚,唐诗便搬进了赵元璟的寝殿,替他将冰冷的被窝捂热后,又去躺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小床上。 她没有说谎,到了夜间,唐诗的咳嗽果然加重了,好似是为了不打扰赵元璟休息,她一直都在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咳出声音。 这冰冷雪地的掉在池塘里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否则她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眼下虽然看似大好了,但她的身子已被寒气侵体,原主的身子本就娇弱,不似楚灵犀身体强健,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功夫,她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赵元璟本就睡不着,听见她咳嗽,便更加没了睡意。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赵元璟终究没忍住出声道,“你怎的咳的这般厉害?本王让赵辰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不必了咳咳,这乃是寒气侵体所致,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须得调养一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这般咳下去,你还如何睡得安稳?” 唐诗语气冷漠的道,“习惯就好,咳着咳着奴婢困了,自然便睡了咳咳” “那你每日得到几日才能入睡?” “咳咳约莫子时左右。” 黑暗中,男人君美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意。 可惜他不通医理,即便有心也无力。 “先前你不是说要自个设计一些小摆件来装饰唐楼吗?唐楼那边再有几日便要竣工了,你可有了主意?”赵元璟道。 唐诗不解的问,“唐楼?” “是本王给茶楼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槐花一看形势不妙,立刻便溜了。 唐诗嘴角一抽,什么塑料姐妹情,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她就跑了,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 还有这个赵元璟也是,好端端的偷听别人说话干嘛? 赵辰替他们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赵元璟两人。 唐诗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装作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语气清冷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赵元璟面色阴沉,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难道来不得?” 瞧她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王爷自然来的,王爷要喝茶吗?奴婢给您倒杯茶吧。”说着,唐诗便自顾自的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前几日,本王亲了你的事生气?所以才故意躲在屋内不肯见本王?” 唐诗倒茶的动作一顿,“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觉得身子不爽,这几日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今儿才下了床。” 赵元璟也不揭穿她,“好,既然你如今都能下床了,今晚便搬回本王的寝殿住。” “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尤其是夜间经常会咳嗽,恐会打扰到王爷休息,王爷若是实在怕冷,可以让府中其他丫鬟替您暖床。” 赵元璟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子,她以为他谁都要吗? 果然,在她的心中,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亏他还相信了嬷嬷的话,以为她当真是在为了自己要娶楚灵犀之事生气,特意放下,身段来找她,就是想要将自己已经和楚灵犀说清楚的事情告诉与她。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唐诗和槐花说的那一番话。 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本王就要你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闻言,唐诗抿了抿唇,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既然是王爷的命令,奴婢又怎么敢违背呢?府中有那么多奴婢,王爷独独想要奴婢伺候,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今晚就去给王爷暖床。”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了,可是赵元璟的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了,他宁愿她方才一口回绝,也不想听到她故意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来气自己。 当晚,唐诗便搬进了赵元璟的寝殿,替他将冰冷的被窝捂热后,又去躺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小床上。 她没有说谎,到了夜间,唐诗的咳嗽果然加重了,好似是为了不打扰赵元璟休息,她一直都在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咳出声音。 这冰冷雪地的掉在池塘里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否则她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眼下虽然看似大好了,但她的身子已被寒气侵体,原主的身子本就娇弱,不似楚灵犀身体强健,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功夫,她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赵元璟本就睡不着,听见她咳嗽,便更加没了睡意。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赵元璟终究没忍住出声道,“你怎的咳的这般厉害?本王让赵辰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不必了咳咳,这乃是寒气侵体所致,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须得调养一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这般咳下去,你还如何睡得安稳?” 唐诗语气冷漠的道,“习惯就好,咳着咳着奴婢困了,自然便睡了咳咳” “那你每日得到几日才能入睡?” “咳咳约莫子时左右。” 黑暗中,男人君美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意。 可惜他不通医理,即便有心也无力。 “先前你不是说要自个设计一些小摆件来装饰唐楼吗?唐楼那边再有几日便要竣工了,你可有了主意?”赵元璟道。 唐诗不解的问,“唐楼?” “是本王给茶楼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槐花一看形势不妙,立刻便溜了。 唐诗嘴角一抽,什么塑料姐妹情,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她就跑了,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 还有这个赵元璟也是,好端端的偷听别人说话干嘛? 赵辰替他们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赵元璟两人。 唐诗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装作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语气清冷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赵元璟面色阴沉,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难道来不得?” 瞧她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王爷自然来的,王爷要喝茶吗?奴婢给您倒杯茶吧。”说着,唐诗便自顾自的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前几日,本王亲了你的事生气?所以才故意躲在屋内不肯见本王?” 唐诗倒茶的动作一顿,“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觉得身子不爽,这几日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今儿才下了床。” 赵元璟也不揭穿她,“好,既然你如今都能下床了,今晚便搬回本王的寝殿住。” “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尤其是夜间经常会咳嗽,恐会打扰到王爷休息,王爷若是实在怕冷,可以让府中其他丫鬟替您暖床。” 赵元璟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子,她以为他谁都要吗? 果然,在她的心中,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亏他还相信了嬷嬷的话,以为她当真是在为了自己要娶楚灵犀之事生气,特意放下,身段来找她,就是想要将自己已经和楚灵犀说清楚的事情告诉与她。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唐诗和槐花说的那一番话。 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本王就要你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闻言,唐诗抿了抿唇,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既然是王爷的命令,奴婢又怎么敢违背呢?府中有那么多奴婢,王爷独独想要奴婢伺候,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今晚就去给王爷暖床。”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了,可是赵元璟的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了,他宁愿她方才一口回绝,也不想听到她故意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来气自己。 当晚,唐诗便搬进了赵元璟的寝殿,替他将冰冷的被窝捂热后,又去躺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小床上。 她没有说谎,到了夜间,唐诗的咳嗽果然加重了,好似是为了不打扰赵元璟休息,她一直都在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咳出声音。 这冰冷雪地的掉在池塘里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否则她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眼下虽然看似大好了,但她的身子已被寒气侵体,原主的身子本就娇弱,不似楚灵犀身体强健,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功夫,她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赵元璟本就睡不着,听见她咳嗽,便更加没了睡意。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赵元璟终究没忍住出声道,“你怎的咳的这般厉害?本王让赵辰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不必了咳咳,这乃是寒气侵体所致,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须得调养一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这般咳下去,你还如何睡得安稳?” 唐诗语气冷漠的道,“习惯就好,咳着咳着奴婢困了,自然便睡了咳咳” “那你每日得到几日才能入睡?” “咳咳约莫子时左右。” 黑暗中,男人君美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意。 可惜他不通医理,即便有心也无力。 “先前你不是说要自个设计一些小摆件来装饰唐楼吗?唐楼那边再有几日便要竣工了,你可有了主意?”赵元璟道。 唐诗不解的问,“唐楼?” “是本王给茶楼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槐花一看形势不妙,立刻便溜了。 唐诗嘴角一抽,什么塑料姐妹情,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她就跑了,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 还有这个赵元璟也是,好端端的偷听别人说话干嘛? 赵辰替他们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赵元璟两人。 唐诗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装作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语气清冷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赵元璟面色阴沉,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难道来不得?” 瞧她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王爷自然来的,王爷要喝茶吗?奴婢给您倒杯茶吧。”说着,唐诗便自顾自的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前几日,本王亲了你的事生气?所以才故意躲在屋内不肯见本王?” 唐诗倒茶的动作一顿,“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觉得身子不爽,这几日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今儿才下了床。” 赵元璟也不揭穿她,“好,既然你如今都能下床了,今晚便搬回本王的寝殿住。” “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尤其是夜间经常会咳嗽,恐会打扰到王爷休息,王爷若是实在怕冷,可以让府中其他丫鬟替您暖床。” 赵元璟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子,她以为他谁都要吗? 果然,在她的心中,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亏他还相信了嬷嬷的话,以为她当真是在为了自己要娶楚灵犀之事生气,特意放下,身段来找她,就是想要将自己已经和楚灵犀说清楚的事情告诉与她。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唐诗和槐花说的那一番话。 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本王就要你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闻言,唐诗抿了抿唇,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既然是王爷的命令,奴婢又怎么敢违背呢?府中有那么多奴婢,王爷独独想要奴婢伺候,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今晚就去给王爷暖床。”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了,可是赵元璟的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了,他宁愿她方才一口回绝,也不想听到她故意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来气自己。 当晚,唐诗便搬进了赵元璟的寝殿,替他将冰冷的被窝捂热后,又去躺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小床上。 她没有说谎,到了夜间,唐诗的咳嗽果然加重了,好似是为了不打扰赵元璟休息,她一直都在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咳出声音。 这冰冷雪地的掉在池塘里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否则她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眼下虽然看似大好了,但她的身子已被寒气侵体,原主的身子本就娇弱,不似楚灵犀身体强健,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功夫,她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赵元璟本就睡不着,听见她咳嗽,便更加没了睡意。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赵元璟终究没忍住出声道,“你怎的咳的这般厉害?本王让赵辰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不必了咳咳,这乃是寒气侵体所致,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须得调养一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这般咳下去,你还如何睡得安稳?” 唐诗语气冷漠的道,“习惯就好,咳着咳着奴婢困了,自然便睡了咳咳” “那你每日得到几日才能入睡?” “咳咳约莫子时左右。” 黑暗中,男人君美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意。 可惜他不通医理,即便有心也无力。 “先前你不是说要自个设计一些小摆件来装饰唐楼吗?唐楼那边再有几日便要竣工了,你可有了主意?”赵元璟道。 唐诗不解的问,“唐楼?” “是本王给茶楼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槐花一看形势不妙,立刻便溜了。 唐诗嘴角一抽,什么塑料姐妹情,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她就跑了,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 还有这个赵元璟也是,好端端的偷听别人说话干嘛? 赵辰替他们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赵元璟两人。 唐诗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装作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语气清冷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赵元璟面色阴沉,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难道来不得?” 瞧她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王爷自然来的,王爷要喝茶吗?奴婢给您倒杯茶吧。”说着,唐诗便自顾自的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前几日,本王亲了你的事生气?所以才故意躲在屋内不肯见本王?” 唐诗倒茶的动作一顿,“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觉得身子不爽,这几日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今儿才下了床。” 赵元璟也不揭穿她,“好,既然你如今都能下床了,今晚便搬回本王的寝殿住。” “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尤其是夜间经常会咳嗽,恐会打扰到王爷休息,王爷若是实在怕冷,可以让府中其他丫鬟替您暖床。” 赵元璟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子,她以为他谁都要吗? 果然,在她的心中,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亏他还相信了嬷嬷的话,以为她当真是在为了自己要娶楚灵犀之事生气,特意放下,身段来找她,就是想要将自己已经和楚灵犀说清楚的事情告诉与她。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唐诗和槐花说的那一番话。 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本王就要你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闻言,唐诗抿了抿唇,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既然是王爷的命令,奴婢又怎么敢违背呢?府中有那么多奴婢,王爷独独想要奴婢伺候,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今晚就去给王爷暖床。”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了,可是赵元璟的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了,他宁愿她方才一口回绝,也不想听到她故意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来气自己。 当晚,唐诗便搬进了赵元璟的寝殿,替他将冰冷的被窝捂热后,又去躺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小床上。 她没有说谎,到了夜间,唐诗的咳嗽果然加重了,好似是为了不打扰赵元璟休息,她一直都在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咳出声音。 这冰冷雪地的掉在池塘里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否则她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眼下虽然看似大好了,但她的身子已被寒气侵体,原主的身子本就娇弱,不似楚灵犀身体强健,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功夫,她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赵元璟本就睡不着,听见她咳嗽,便更加没了睡意。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赵元璟终究没忍住出声道,“你怎的咳的这般厉害?本王让赵辰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不必了咳咳,这乃是寒气侵体所致,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须得调养一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这般咳下去,你还如何睡得安稳?” 唐诗语气冷漠的道,“习惯就好,咳着咳着奴婢困了,自然便睡了咳咳” “那你每日得到几日才能入睡?” “咳咳约莫子时左右。” 黑暗中,男人君美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意。 可惜他不通医理,即便有心也无力。 “先前你不是说要自个设计一些小摆件来装饰唐楼吗?唐楼那边再有几日便要竣工了,你可有了主意?”赵元璟道。 唐诗不解的问,“唐楼?” “是本王给茶楼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槐花一看形势不妙,立刻便溜了。 唐诗嘴角一抽,什么塑料姐妹情,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她就跑了,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 还有这个赵元璟也是,好端端的偷听别人说话干嘛? 赵辰替他们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赵元璟两人。 唐诗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装作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语气清冷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赵元璟面色阴沉,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难道来不得?” 瞧她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王爷自然来的,王爷要喝茶吗?奴婢给您倒杯茶吧。”说着,唐诗便自顾自的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前几日,本王亲了你的事生气?所以才故意躲在屋内不肯见本王?” 唐诗倒茶的动作一顿,“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觉得身子不爽,这几日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今儿才下了床。” 赵元璟也不揭穿她,“好,既然你如今都能下床了,今晚便搬回本王的寝殿住。” “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尤其是夜间经常会咳嗽,恐会打扰到王爷休息,王爷若是实在怕冷,可以让府中其他丫鬟替您暖床。” 赵元璟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子,她以为他谁都要吗? 果然,在她的心中,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亏他还相信了嬷嬷的话,以为她当真是在为了自己要娶楚灵犀之事生气,特意放下,身段来找她,就是想要将自己已经和楚灵犀说清楚的事情告诉与她。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唐诗和槐花说的那一番话。 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本王就要你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闻言,唐诗抿了抿唇,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既然是王爷的命令,奴婢又怎么敢违背呢?府中有那么多奴婢,王爷独独想要奴婢伺候,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今晚就去给王爷暖床。”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了,可是赵元璟的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了,他宁愿她方才一口回绝,也不想听到她故意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来气自己。 当晚,唐诗便搬进了赵元璟的寝殿,替他将冰冷的被窝捂热后,又去躺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小床上。 她没有说谎,到了夜间,唐诗的咳嗽果然加重了,好似是为了不打扰赵元璟休息,她一直都在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咳出声音。 这冰冷雪地的掉在池塘里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否则她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眼下虽然看似大好了,但她的身子已被寒气侵体,原主的身子本就娇弱,不似楚灵犀身体强健,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功夫,她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赵元璟本就睡不着,听见她咳嗽,便更加没了睡意。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赵元璟终究没忍住出声道,“你怎的咳的这般厉害?本王让赵辰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不必了咳咳,这乃是寒气侵体所致,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须得调养一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这般咳下去,你还如何睡得安稳?” 唐诗语气冷漠的道,“习惯就好,咳着咳着奴婢困了,自然便睡了咳咳” “那你每日得到几日才能入睡?” “咳咳约莫子时左右。” 黑暗中,男人君美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意。 可惜他不通医理,即便有心也无力。 “先前你不是说要自个设计一些小摆件来装饰唐楼吗?唐楼那边再有几日便要竣工了,你可有了主意?”赵元璟道。 唐诗不解的问,“唐楼?” “是本王给茶楼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槐花一看形势不妙,立刻便溜了。 唐诗嘴角一抽,什么塑料姐妹情,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她就跑了,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 还有这个赵元璟也是,好端端的偷听别人说话干嘛? 赵辰替他们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赵元璟两人。 唐诗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装作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语气清冷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赵元璟面色阴沉,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难道来不得?” 瞧她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王爷自然来的,王爷要喝茶吗?奴婢给您倒杯茶吧。”说着,唐诗便自顾自的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前几日,本王亲了你的事生气?所以才故意躲在屋内不肯见本王?” 唐诗倒茶的动作一顿,“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觉得身子不爽,这几日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今儿才下了床。” 赵元璟也不揭穿她,“好,既然你如今都能下床了,今晚便搬回本王的寝殿住。” “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尤其是夜间经常会咳嗽,恐会打扰到王爷休息,王爷若是实在怕冷,可以让府中其他丫鬟替您暖床。” 赵元璟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子,她以为他谁都要吗? 果然,在她的心中,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亏他还相信了嬷嬷的话,以为她当真是在为了自己要娶楚灵犀之事生气,特意放下,身段来找她,就是想要将自己已经和楚灵犀说清楚的事情告诉与她。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唐诗和槐花说的那一番话。 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本王就要你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闻言,唐诗抿了抿唇,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既然是王爷的命令,奴婢又怎么敢违背呢?府中有那么多奴婢,王爷独独想要奴婢伺候,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今晚就去给王爷暖床。”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了,可是赵元璟的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了,他宁愿她方才一口回绝,也不想听到她故意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来气自己。 当晚,唐诗便搬进了赵元璟的寝殿,替他将冰冷的被窝捂热后,又去躺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小床上。 她没有说谎,到了夜间,唐诗的咳嗽果然加重了,好似是为了不打扰赵元璟休息,她一直都在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咳出声音。 这冰冷雪地的掉在池塘里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否则她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眼下虽然看似大好了,但她的身子已被寒气侵体,原主的身子本就娇弱,不似楚灵犀身体强健,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功夫,她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赵元璟本就睡不着,听见她咳嗽,便更加没了睡意。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赵元璟终究没忍住出声道,“你怎的咳的这般厉害?本王让赵辰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不必了咳咳,这乃是寒气侵体所致,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须得调养一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这般咳下去,你还如何睡得安稳?” 唐诗语气冷漠的道,“习惯就好,咳着咳着奴婢困了,自然便睡了咳咳” “那你每日得到几日才能入睡?” “咳咳约莫子时左右。” 黑暗中,男人君美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意。 可惜他不通医理,即便有心也无力。 “先前你不是说要自个设计一些小摆件来装饰唐楼吗?唐楼那边再有几日便要竣工了,你可有了主意?”赵元璟道。 唐诗不解的问,“唐楼?” “是本王给茶楼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槐花一看形势不妙,立刻便溜了。 唐诗嘴角一抽,什么塑料姐妹情,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她就跑了,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 还有这个赵元璟也是,好端端的偷听别人说话干嘛? 赵辰替他们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赵元璟两人。 唐诗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装作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语气清冷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赵元璟面色阴沉,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难道来不得?” 瞧她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王爷自然来的,王爷要喝茶吗?奴婢给您倒杯茶吧。”说着,唐诗便自顾自的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前几日,本王亲了你的事生气?所以才故意躲在屋内不肯见本王?” 唐诗倒茶的动作一顿,“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觉得身子不爽,这几日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今儿才下了床。” 赵元璟也不揭穿她,“好,既然你如今都能下床了,今晚便搬回本王的寝殿住。” “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尤其是夜间经常会咳嗽,恐会打扰到王爷休息,王爷若是实在怕冷,可以让府中其他丫鬟替您暖床。” 赵元璟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子,她以为他谁都要吗? 果然,在她的心中,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亏他还相信了嬷嬷的话,以为她当真是在为了自己要娶楚灵犀之事生气,特意放下,身段来找她,就是想要将自己已经和楚灵犀说清楚的事情告诉与她。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唐诗和槐花说的那一番话。 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本王就要你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闻言,唐诗抿了抿唇,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既然是王爷的命令,奴婢又怎么敢违背呢?府中有那么多奴婢,王爷独独想要奴婢伺候,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今晚就去给王爷暖床。”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了,可是赵元璟的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了,他宁愿她方才一口回绝,也不想听到她故意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来气自己。 当晚,唐诗便搬进了赵元璟的寝殿,替他将冰冷的被窝捂热后,又去躺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小床上。 她没有说谎,到了夜间,唐诗的咳嗽果然加重了,好似是为了不打扰赵元璟休息,她一直都在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咳出声音。 这冰冷雪地的掉在池塘里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否则她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眼下虽然看似大好了,但她的身子已被寒气侵体,原主的身子本就娇弱,不似楚灵犀身体强健,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功夫,她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赵元璟本就睡不着,听见她咳嗽,便更加没了睡意。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赵元璟终究没忍住出声道,“你怎的咳的这般厉害?本王让赵辰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不必了咳咳,这乃是寒气侵体所致,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须得调养一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这般咳下去,你还如何睡得安稳?” 唐诗语气冷漠的道,“习惯就好,咳着咳着奴婢困了,自然便睡了咳咳” “那你每日得到几日才能入睡?” “咳咳约莫子时左右。” 黑暗中,男人君美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意。 可惜他不通医理,即便有心也无力。 “先前你不是说要自个设计一些小摆件来装饰唐楼吗?唐楼那边再有几日便要竣工了,你可有了主意?”赵元璟道。 唐诗不解的问,“唐楼?” “是本王给茶楼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槐花一看形势不妙,立刻便溜了。 唐诗嘴角一抽,什么塑料姐妹情,关键时刻竟然丢下她就跑了,简直一点义气都没有! 还有这个赵元璟也是,好端端的偷听别人说话干嘛? 赵辰替他们将门关上,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她和赵元璟两人。 唐诗面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装作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语气清冷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过来了?” 赵元璟面色阴沉,语气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难道来不得?” 瞧她这般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王爷自然来的,王爷要喝茶吗?奴婢给您倒杯茶吧。”说着,唐诗便自顾自的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前几日,本王亲了你的事生气?所以才故意躲在屋内不肯见本王?” 唐诗倒茶的动作一顿,“王爷多虑了,奴婢只是觉得身子不爽,这几日一直都在床上躺着,今儿才下了床。” 赵元璟也不揭穿她,“好,既然你如今都能下床了,今晚便搬回本王的寝殿住。” “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尤其是夜间经常会咳嗽,恐会打扰到王爷休息,王爷若是实在怕冷,可以让府中其他丫鬟替您暖床。” 赵元璟的耐心已经快要被消磨干净了,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子,她以为他谁都要吗? 果然,在她的心中,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 亏他还相信了嬷嬷的话,以为她当真是在为了自己要娶楚灵犀之事生气,特意放下,身段来找她,就是想要将自己已经和楚灵犀说清楚的事情告诉与她。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听到唐诗和槐花说的那一番话。 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本王就要你又如何?难道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闻言,唐诗抿了抿唇,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笑。 “既然是王爷的命令,奴婢又怎么敢违背呢?府中有那么多奴婢,王爷独独想要奴婢伺候,乃是奴婢的福气,奴婢今晚就去给王爷暖床。”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了,可是赵元璟的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了,他宁愿她方才一口回绝,也不想听到她故意那般阴阳怪气的说话来气自己。 当晚,唐诗便搬进了赵元璟的寝殿,替他将冰冷的被窝捂热后,又去躺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小床上。 她没有说谎,到了夜间,唐诗的咳嗽果然加重了,好似是为了不打扰赵元璟休息,她一直都在强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才咳出声音。 这冰冷雪地的掉在池塘里当真不是开玩笑的,否则她也不会差点丢了小命,眼下虽然看似大好了,但她的身子已被寒气侵体,原主的身子本就娇弱,不似楚灵犀身体强健,没有个一年两年的功夫,她怕是很难调理好了。 赵元璟本就睡不着,听见她咳嗽,便更加没了睡意。 大概过了一炷香后,赵元璟终究没忍住出声道,“你怎的咳的这般厉害?本王让赵辰请太医来给你瞧瞧。” “咳咳不必了咳咳,这乃是寒气侵体所致,吃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须得调养一些时日才能有所好转。” “这般咳下去,你还如何睡得安稳?” 唐诗语气冷漠的道,“习惯就好,咳着咳着奴婢困了,自然便睡了咳咳” “那你每日得到几日才能入睡?” “咳咳约莫子时左右。” 黑暗中,男人君美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心疼之意。 可惜他不通医理,即便有心也无力。 “先前你不是说要自个设计一些小摆件来装饰唐楼吗?唐楼那边再有几日便要竣工了,你可有了主意?”赵元璟道。 唐诗不解的问,“唐楼?” “是本王给茶楼取的名字,你觉得如何?” 第116章 大年三十 “是。” 槐花正打算去找唐诗,便见唐诗从正厅里出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出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一同吃酒呢。”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去喝吧,我一贯是不会喝酒的,方才同王爷喝了一杯,现在头还晕着呢。” “那可不行!若是寻常日子,你既不会喝,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今日是大年夜,你便是不会喝,也少不得要去喝几杯,熙春她们都等着敬你酒,感谢你为了大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呢。” 见推辞不了,唐诗才无奈的道,“王爷喝多了,带我去给王爷熬完了醒酒汤在去找你们吧。” “好吧,你可要快些来,我先过去了。” 说完槐花便着急忙慌的走了,看上去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想必是怕回去晚一步,好吃的便都让别人给吃了。 唐诗笑着摇了摇头,外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将这黑夜照耀的璀璨缤纷! 每逢佳节倍思亲。 唐诗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瞧出了神,就连眼角有泪划过都不自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赵元璟还在等着她的醒酒汤,于是这才脚步匆匆的朝着厨房赶去。 唐诗将熬好的醒酒汤送到寝殿,这会儿赵元璟已经被赵辰背到床上躺着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酡红之色,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跟素日倨傲不训的模样胖若两人。 唐诗将醒酒汤递给了赵辰,道,“还是你来喂给王爷服下吧,方才槐花来找我有事,我便先过去了。” 赵辰眸色微暗的道,“好。” 熙春正在教槐花划拳,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顿时兴奋道,“你怎么才来?快坐下吧!” 熙春给她倒了一杯酒,“晚来的人要自罚一杯!” 唐诗倒也干脆,直接一口干了,惹得她们纷纷鼓掌喝彩。 熙春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唐姐姐,这杯是我敬你的,我干了!” 熙春将空酒杯口朝下,表示一滴未剩。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罢了,今日难得高兴,她豁出去了。 “是。” 槐花正打算去找唐诗,便见唐诗从正厅里出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出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一同吃酒呢。”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去喝吧,我一贯是不会喝酒的,方才同王爷喝了一杯,现在头还晕着呢。” “那可不行!若是寻常日子,你既不会喝,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今日是大年夜,你便是不会喝,也少不得要去喝几杯,熙春她们都等着敬你酒,感谢你为了大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呢。” 见推辞不了,唐诗才无奈的道,“王爷喝多了,带我去给王爷熬完了醒酒汤在去找你们吧。” “好吧,你可要快些来,我先过去了。” 说完槐花便着急忙慌的走了,看上去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想必是怕回去晚一步,好吃的便都让别人给吃了。 唐诗笑着摇了摇头,外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将这黑夜照耀的璀璨缤纷! 每逢佳节倍思亲。 唐诗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瞧出了神,就连眼角有泪划过都不自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赵元璟还在等着她的醒酒汤,于是这才脚步匆匆的朝着厨房赶去。 唐诗将熬好的醒酒汤送到寝殿,这会儿赵元璟已经被赵辰背到床上躺着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酡红之色,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跟素日倨傲不训的模样胖若两人。 唐诗将醒酒汤递给了赵辰,道,“还是你来喂给王爷服下吧,方才槐花来找我有事,我便先过去了。” 赵辰眸色微暗的道,“好。” 熙春正在教槐花划拳,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顿时兴奋道,“你怎么才来?快坐下吧!” 熙春给她倒了一杯酒,“晚来的人要自罚一杯!” 唐诗倒也干脆,直接一口干了,惹得她们纷纷鼓掌喝彩。 熙春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唐姐姐,这杯是我敬你的,我干了!” 熙春将空酒杯口朝下,表示一滴未剩。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罢了,今日难得高兴,她豁出去了。 “是。” 槐花正打算去找唐诗,便见唐诗从正厅里出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出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一同吃酒呢。”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去喝吧,我一贯是不会喝酒的,方才同王爷喝了一杯,现在头还晕着呢。” “那可不行!若是寻常日子,你既不会喝,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今日是大年夜,你便是不会喝,也少不得要去喝几杯,熙春她们都等着敬你酒,感谢你为了大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呢。” 见推辞不了,唐诗才无奈的道,“王爷喝多了,带我去给王爷熬完了醒酒汤在去找你们吧。” “好吧,你可要快些来,我先过去了。” 说完槐花便着急忙慌的走了,看上去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想必是怕回去晚一步,好吃的便都让别人给吃了。 唐诗笑着摇了摇头,外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将这黑夜照耀的璀璨缤纷! 每逢佳节倍思亲。 唐诗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瞧出了神,就连眼角有泪划过都不自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赵元璟还在等着她的醒酒汤,于是这才脚步匆匆的朝着厨房赶去。 唐诗将熬好的醒酒汤送到寝殿,这会儿赵元璟已经被赵辰背到床上躺着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酡红之色,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跟素日倨傲不训的模样胖若两人。 唐诗将醒酒汤递给了赵辰,道,“还是你来喂给王爷服下吧,方才槐花来找我有事,我便先过去了。” 赵辰眸色微暗的道,“好。” 熙春正在教槐花划拳,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顿时兴奋道,“你怎么才来?快坐下吧!” 熙春给她倒了一杯酒,“晚来的人要自罚一杯!” 唐诗倒也干脆,直接一口干了,惹得她们纷纷鼓掌喝彩。 熙春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唐姐姐,这杯是我敬你的,我干了!” 熙春将空酒杯口朝下,表示一滴未剩。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罢了,今日难得高兴,她豁出去了。 “是。” 槐花正打算去找唐诗,便见唐诗从正厅里出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出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一同吃酒呢。”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去喝吧,我一贯是不会喝酒的,方才同王爷喝了一杯,现在头还晕着呢。” “那可不行!若是寻常日子,你既不会喝,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今日是大年夜,你便是不会喝,也少不得要去喝几杯,熙春她们都等着敬你酒,感谢你为了大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呢。” 见推辞不了,唐诗才无奈的道,“王爷喝多了,带我去给王爷熬完了醒酒汤在去找你们吧。” “好吧,你可要快些来,我先过去了。” 说完槐花便着急忙慌的走了,看上去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想必是怕回去晚一步,好吃的便都让别人给吃了。 唐诗笑着摇了摇头,外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将这黑夜照耀的璀璨缤纷! 每逢佳节倍思亲。 唐诗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瞧出了神,就连眼角有泪划过都不自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赵元璟还在等着她的醒酒汤,于是这才脚步匆匆的朝着厨房赶去。 唐诗将熬好的醒酒汤送到寝殿,这会儿赵元璟已经被赵辰背到床上躺着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酡红之色,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跟素日倨傲不训的模样胖若两人。 唐诗将醒酒汤递给了赵辰,道,“还是你来喂给王爷服下吧,方才槐花来找我有事,我便先过去了。” 赵辰眸色微暗的道,“好。” 熙春正在教槐花划拳,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顿时兴奋道,“你怎么才来?快坐下吧!” 熙春给她倒了一杯酒,“晚来的人要自罚一杯!” 唐诗倒也干脆,直接一口干了,惹得她们纷纷鼓掌喝彩。 熙春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唐姐姐,这杯是我敬你的,我干了!” 熙春将空酒杯口朝下,表示一滴未剩。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罢了,今日难得高兴,她豁出去了。 “是。” 槐花正打算去找唐诗,便见唐诗从正厅里出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出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一同吃酒呢。”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去喝吧,我一贯是不会喝酒的,方才同王爷喝了一杯,现在头还晕着呢。” “那可不行!若是寻常日子,你既不会喝,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今日是大年夜,你便是不会喝,也少不得要去喝几杯,熙春她们都等着敬你酒,感谢你为了大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呢。” 见推辞不了,唐诗才无奈的道,“王爷喝多了,带我去给王爷熬完了醒酒汤在去找你们吧。” “好吧,你可要快些来,我先过去了。” 说完槐花便着急忙慌的走了,看上去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想必是怕回去晚一步,好吃的便都让别人给吃了。 唐诗笑着摇了摇头,外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将这黑夜照耀的璀璨缤纷! 每逢佳节倍思亲。 唐诗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瞧出了神,就连眼角有泪划过都不自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赵元璟还在等着她的醒酒汤,于是这才脚步匆匆的朝着厨房赶去。 唐诗将熬好的醒酒汤送到寝殿,这会儿赵元璟已经被赵辰背到床上躺着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酡红之色,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跟素日倨傲不训的模样胖若两人。 唐诗将醒酒汤递给了赵辰,道,“还是你来喂给王爷服下吧,方才槐花来找我有事,我便先过去了。” 赵辰眸色微暗的道,“好。” 熙春正在教槐花划拳,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顿时兴奋道,“你怎么才来?快坐下吧!” 熙春给她倒了一杯酒,“晚来的人要自罚一杯!” 唐诗倒也干脆,直接一口干了,惹得她们纷纷鼓掌喝彩。 熙春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唐姐姐,这杯是我敬你的,我干了!” 熙春将空酒杯口朝下,表示一滴未剩。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罢了,今日难得高兴,她豁出去了。 “是。” 槐花正打算去找唐诗,便见唐诗从正厅里出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出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一同吃酒呢。”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去喝吧,我一贯是不会喝酒的,方才同王爷喝了一杯,现在头还晕着呢。” “那可不行!若是寻常日子,你既不会喝,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今日是大年夜,你便是不会喝,也少不得要去喝几杯,熙春她们都等着敬你酒,感谢你为了大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呢。” 见推辞不了,唐诗才无奈的道,“王爷喝多了,带我去给王爷熬完了醒酒汤在去找你们吧。” “好吧,你可要快些来,我先过去了。” 说完槐花便着急忙慌的走了,看上去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想必是怕回去晚一步,好吃的便都让别人给吃了。 唐诗笑着摇了摇头,外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将这黑夜照耀的璀璨缤纷! 每逢佳节倍思亲。 唐诗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瞧出了神,就连眼角有泪划过都不自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赵元璟还在等着她的醒酒汤,于是这才脚步匆匆的朝着厨房赶去。 唐诗将熬好的醒酒汤送到寝殿,这会儿赵元璟已经被赵辰背到床上躺着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酡红之色,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跟素日倨傲不训的模样胖若两人。 唐诗将醒酒汤递给了赵辰,道,“还是你来喂给王爷服下吧,方才槐花来找我有事,我便先过去了。” 赵辰眸色微暗的道,“好。” 熙春正在教槐花划拳,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顿时兴奋道,“你怎么才来?快坐下吧!” 熙春给她倒了一杯酒,“晚来的人要自罚一杯!” 唐诗倒也干脆,直接一口干了,惹得她们纷纷鼓掌喝彩。 熙春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唐姐姐,这杯是我敬你的,我干了!” 熙春将空酒杯口朝下,表示一滴未剩。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罢了,今日难得高兴,她豁出去了。 “是。” 槐花正打算去找唐诗,便见唐诗从正厅里出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出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一同吃酒呢。”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去喝吧,我一贯是不会喝酒的,方才同王爷喝了一杯,现在头还晕着呢。” “那可不行!若是寻常日子,你既不会喝,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今日是大年夜,你便是不会喝,也少不得要去喝几杯,熙春她们都等着敬你酒,感谢你为了大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呢。” 见推辞不了,唐诗才无奈的道,“王爷喝多了,带我去给王爷熬完了醒酒汤在去找你们吧。” “好吧,你可要快些来,我先过去了。” 说完槐花便着急忙慌的走了,看上去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想必是怕回去晚一步,好吃的便都让别人给吃了。 唐诗笑着摇了摇头,外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将这黑夜照耀的璀璨缤纷! 每逢佳节倍思亲。 唐诗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瞧出了神,就连眼角有泪划过都不自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赵元璟还在等着她的醒酒汤,于是这才脚步匆匆的朝着厨房赶去。 唐诗将熬好的醒酒汤送到寝殿,这会儿赵元璟已经被赵辰背到床上躺着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酡红之色,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跟素日倨傲不训的模样胖若两人。 唐诗将醒酒汤递给了赵辰,道,“还是你来喂给王爷服下吧,方才槐花来找我有事,我便先过去了。” 赵辰眸色微暗的道,“好。” 熙春正在教槐花划拳,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顿时兴奋道,“你怎么才来?快坐下吧!” 熙春给她倒了一杯酒,“晚来的人要自罚一杯!” 唐诗倒也干脆,直接一口干了,惹得她们纷纷鼓掌喝彩。 熙春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唐姐姐,这杯是我敬你的,我干了!” 熙春将空酒杯口朝下,表示一滴未剩。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罢了,今日难得高兴,她豁出去了。 “是。” 槐花正打算去找唐诗,便见唐诗从正厅里出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出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一同吃酒呢。”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去喝吧,我一贯是不会喝酒的,方才同王爷喝了一杯,现在头还晕着呢。” “那可不行!若是寻常日子,你既不会喝,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今日是大年夜,你便是不会喝,也少不得要去喝几杯,熙春她们都等着敬你酒,感谢你为了大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呢。” 见推辞不了,唐诗才无奈的道,“王爷喝多了,带我去给王爷熬完了醒酒汤在去找你们吧。” “好吧,你可要快些来,我先过去了。” 说完槐花便着急忙慌的走了,看上去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想必是怕回去晚一步,好吃的便都让别人给吃了。 唐诗笑着摇了摇头,外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将这黑夜照耀的璀璨缤纷! 每逢佳节倍思亲。 唐诗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瞧出了神,就连眼角有泪划过都不自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赵元璟还在等着她的醒酒汤,于是这才脚步匆匆的朝着厨房赶去。 唐诗将熬好的醒酒汤送到寝殿,这会儿赵元璟已经被赵辰背到床上躺着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酡红之色,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跟素日倨傲不训的模样胖若两人。 唐诗将醒酒汤递给了赵辰,道,“还是你来喂给王爷服下吧,方才槐花来找我有事,我便先过去了。” 赵辰眸色微暗的道,“好。” 熙春正在教槐花划拳,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顿时兴奋道,“你怎么才来?快坐下吧!” 熙春给她倒了一杯酒,“晚来的人要自罚一杯!” 唐诗倒也干脆,直接一口干了,惹得她们纷纷鼓掌喝彩。 熙春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唐姐姐,这杯是我敬你的,我干了!” 熙春将空酒杯口朝下,表示一滴未剩。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罢了,今日难得高兴,她豁出去了。 “是。” 槐花正打算去找唐诗,便见唐诗从正厅里出来,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你可算是出来了,大家都等着你一同吃酒呢。”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你们去喝吧,我一贯是不会喝酒的,方才同王爷喝了一杯,现在头还晕着呢。” “那可不行!若是寻常日子,你既不会喝,我们也不会强求。可今日是大年夜,你便是不会喝,也少不得要去喝几杯,熙春她们都等着敬你酒,感谢你为了大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呢。” 见推辞不了,唐诗才无奈的道,“王爷喝多了,带我去给王爷熬完了醒酒汤在去找你们吧。” “好吧,你可要快些来,我先过去了。” 说完槐花便着急忙慌的走了,看上去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想必是怕回去晚一步,好吃的便都让别人给吃了。 唐诗笑着摇了摇头,外头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烟花声,将这黑夜照耀的璀璨缤纷! 每逢佳节倍思亲。 唐诗不由的停住了脚步,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瞧出了神,就连眼角有泪划过都不自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赵元璟还在等着她的醒酒汤,于是这才脚步匆匆的朝着厨房赶去。 唐诗将熬好的醒酒汤送到寝殿,这会儿赵元璟已经被赵辰背到床上躺着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抹酡红之色,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跟素日倨傲不训的模样胖若两人。 唐诗将醒酒汤递给了赵辰,道,“还是你来喂给王爷服下吧,方才槐花来找我有事,我便先过去了。” 赵辰眸色微暗的道,“好。” 熙春正在教槐花划拳,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顿时兴奋道,“你怎么才来?快坐下吧!” 熙春给她倒了一杯酒,“晚来的人要自罚一杯!” 唐诗倒也干脆,直接一口干了,惹得她们纷纷鼓掌喝彩。 熙春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唐姐姐,这杯是我敬你的,我干了!” 熙春将空酒杯口朝下,表示一滴未剩。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罢了,今日难得高兴,她豁出去了。 第117章 唐诗喝多了:还不叫爸爸 连续三杯下肚子,唐诗觉得心里就跟火在烧似的,看人都有重影,直接东倒西歪的站了身子,举杯道,“来!cheers!今夜我们不醉不归!一起嗨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懂唐诗说的是什么意思。 槐花打圆场道,“她方才和我说了,她酒量不好,大概是喝多了,大家都别灌她酒了,若是出了事,王爷可是要怪罪的。” 话音刚落,赵辰便带着一群侍卫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 赵辰视线直接落在了唐诗身上,就见唐诗竟然站在了凳子上摆着一些奇怪的姿势。 不禁拧眉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槐花连忙道,“她喝了几杯酒,喝多了。你们突然闯进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赵辰不答,冲旁边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便有两个人直接架住了唐诗的肩膀,将她从凳子上架了下来。 唐诗不停地挣扎,乱吼乱叫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娘是hell一kitty啊?老娘的柔道可不是百练的,信不信我三两下就把你们全部打趴在地上叫爸爸!” 众人皆用一种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着唐诗。 槐花一脸不解冲着赵辰道,“你知道hell一kitty还有柔道,还有什么爸爸都是什么意思吗?” 赵辰瞪了她一眼,一个喝多了的醉鬼说的胡言乱语,他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 话落,就见唐诗竟然真的三两下就将两个身强体壮的侍卫给打趴在了地上,众人的嘴巴都直接惊成了一字型! 赵辰危险的眯了眯眸子,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冷冽起来。 唐诗满脸绯红的打了一个酒嗝,一只脚踩在一个侍卫的背上,一只手叉着腰,小脸奶凶奶凶冲着侍卫道,“还不快点叫爸爸!” 侍卫不知爸爸为何意,只觉得唐诗踩在他背上的那只脚有千斤重,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 连忙求饶道,“爸爸c爸爸,我错了,您快饶了我吧” 唐诗一脸得意的扬了扬嘴角,差点没摔倒,吧唧的两下嘴,随即一副大人有大量的口吻道,“看在今天过年的份上,本爸爸心情好,就饶了你这一回!嗝~” 槐花一脸惊恐的看着唐诗,身子不由的朝赵辰后面夺去,喝醉酒的唐诗也未免太可怕了 早知道她就不叫她过来了! 赵辰不信这个邪了,又派了两个侍卫上去抓唐诗,结果又被唐诗三两下给放到了。 还剩下四个人赵辰直接让他们一起上了,结果无一例外,全都躺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赵辰一脸嫌弃的睨了他们一眼,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连一个喝醉酒的女人都打不过,传出去简直将他们王府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他今日亲自动手,就不信拿不下来人! 赵元璟足足在书房等了一个时辰,赵辰总算来了。 男人的脸色如同镀上了一层冰霜,阴冷无比,深不见底的寒潭里迸发出彻骨的寒意。 哪里还有半丝醉意? 赵元璟语气冰冷到没有丝毫温度道,“本王叫你去抓人,你是出了一趟城吗?” 赵辰低着头,羞愧的道,“是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赵元璟一心都扑在唐诗身上,一时并未发觉到他的异常,问道, “她可承认了?” “还未” “她怎么说?” “唐姑娘酒喝多了,属下还未来得及审问” 都到了这种时候,她竟然还有心思喝下酒?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随即拧了拧眉,“你为何一直低着头?” 闻言,赵辰顿时将头埋的更低了。 赵元璟沉声命令道,“抬起头来!” 赵辰挣扎了片刻,在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起了头。 只见他两只眼睛上都是淤青,看上去十分滑稽可笑。 方才槐花她们肚子都笑疼了。 赵元璟只是楞了一瞬,随即嫌弃的道,“你这是和谁打架了?” 难怪都过去了一个时辰,才回来复命! “不对,应当是你这是被人打了才对!”赵元璟神补刀。 赵辰脸色微红,“是是被唐姑娘所伤。” 赵辰便将唐诗醉酒后的‘光荣伟绩’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元璟。 赵元璟如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震惊,“她竟然会武功?” 赵 辰点了点头,“不错,而且还是个高手!” 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给五花大绑的捆起来的!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语气好似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你也有今天!” 赵辰: “将她带上来,本王倒是想看看,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本领是本王不知道的。” 赵辰面色犹豫的道,“王爷,要不还是等明日她酒醒了,王爷在来审问吧” “怕什么?你不是已经将她绑起来了?” “话虽如此,可万一要是被她挣脱了伤到王爷” 他的话还没说完,赵元璟便嫌弃的拧眉打断,“好歹你也是本王贴身护卫,竟然会怕一个小小女子,传出去像什么话?” 赵辰低了低眸子,道:“属下这就去将人带上来。” 唐诗躺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浑身绑满了绳子,嘴里还被塞了布条。 赵元璟担忧的道,“她这是怎么了!” 赵辰也一脸莫名,“属下也不知,方才她一直在大喊大叫,属下便将往她嘴里塞了布条” 赵元璟立刻瞪了他一眼,“还不快点将布条取出来!” 嘴巴得到解脱后,唐诗终于动了,吧唧了两下嘴,翻了一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 赵元璟和赵辰都被惊呆了。 他们都是头一回见到有人被五花大绑起来还能睡着的! “快不将她给我弄醒!”赵元璟咬牙切齿的道。 “怎c怎么弄?” 浇冷水是最快的方法,只是王爷舍得吗? 赵元璟犹豫了一瞬,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桌子,随即拿起茶杯,直接将一盏温茶朝着唐诗酡红的小脸上泼去——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随即慢慢睁开了眼睛,似是想要站起来,努力尝试几次后都未成功,这才想起自己被人绑住了,小脸立刻变得奶凶奶凶的! 第118章 这是赵辰从王府的一处废弃宅子里找到的,你可认得 说她喝多了,可她脑子灵光的很,清澈明亮的眸子直直的朝着赵辰瞪去。 “赵辰,想不到看你平日老实巴交的,背地里竟然是个卑鄙小人!居然偷袭我,这是胜之不武!本爸爸要求重来一遍!” 赵元璟疑惑的蹙眉,“爸c爸是什么意思?” 赵辰:“属下也不知” “你竟然是靠偷袭才抓住她的?” 赵辰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实在是因为唐诗的武功是他从未见过的,若是使出全力,定然会伤了她。 他只能以智取胜了。 赵元璟推着轮椅在她面前停下,葱白的手指捏着她的小巴往上抬,俊逸出尘的脸上飘着森森寒意,“说,你是三哥派来的,还是四哥派来的?” 唐诗眨了眨眼睛,随即清澈明亮的眸子雾气朦胧,“疼快撒手,脖子都要断了” 赵元璟薄唇微抿,手下的力道到底轻了几分,“你可知道本王是谁?” 唐诗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用一种智障的眼神看着他,“当然知道了,你不就是王八不对,是八王爷!” “噗” 赵辰一个没忍住便笑出声来,赵元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赵辰连忙收起上扬的嘴角,一本正经的站在那里,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看见本王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嗯?”赵元璟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下颌线紧绷,显然是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怒火,牙关都快咬碎了。 唐诗很应该感谢他是个残废,否则,她现在只怕要死八回! 唐诗打了一个哈欠,一脸倦意的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困了,有什么事情明天说吧。” 话落,她小脑袋瓜往下一磕,整张脸便埋在了赵元璟的胸口,沉沉睡去。 赵元璟: 他感觉自己胸口正有一串怒火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寻找一个发泄口。 偏偏这个罪魁祸首竟然安然无恙的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赵辰为难的道,“王爷,还要将人泼醒吗?” 依着唐诗今日的这个状态,怕是将她泼醒八百回,她也是不会交代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不必!等她明日醒来在审吧。” 不就是多留她一个晚上吗? 他等得起。 第二天唐诗醒来的时候,便觉得头疼欲裂,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似的,哪儿哪儿都疼。 她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书房的地上,而且还被人五花大绑起来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向有喝醉酒就断片的毛病,只记得昨日槐花喊她去喝酒,后来她好像喝多了,在后面的事她便记不得了。 为什么她会被人绑在书房里? 唐诗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她昨晚喝醉酒之后说出了自己是四王妃派来的奸细之事? 不会这么倒霉吧 唐诗慢慢挪动身子来到了门边,不停地用脚敲打着门,“来人啊,有没有人在外面?槐花?嬷嬷?熙春?你们在吗?” 唐诗叫的嗓子都哑了,门才终于被人打开。 来人是李嬷嬷,只见,李嬷嬷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唐诗浑身都动弹不得,索性躺在地上不在挣扎。 “嬷嬷,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我为何被人绑在了这里?王爷呢?” 李嬷嬷:“王爷一大清早便去了皇宫向皇上和嘉贵妃请安,估摸着至少得用了晚膳才会回来。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昨日我喝多了,什么都记不起” 李嬷嬷眸光微深,“好,你既不记得你喝醉酒之后的事,那你喝醉酒之前做了何事,你总该记得了吧?” 喝醉酒之前做过的事? 难道她不是因为醉酒后说了不该说的话才被关在这里? “昨日我忙着帮大家准备年夜饭,一整日都呆在厨房,并未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到底发生了何事?我都已经这般了,还望嬷嬷直言。” “昨晚王爷的醒酒汤可是你亲自熬的?” 难道是醒酒汤出了问题? “不错。” “中间可有旁人经手?” “没有。” “王爷的醒酒汤中被人下的一种无色无味,就连银针都试不出来的毒药,你作何解释?” 唐诗焦急的道,“什么?那王爷现在如何?” “王爷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无碍。” 闻言,唐诗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随即解释道,“毒药不是我下的!” 李嬷嬷好似早就猜到她会这般说,便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首饰匣子和一包银子。 “这是赵辰在王府的一处废弃宅子里找到的,你可认得?” 那不是她藏起来的珠宝银子吗? 唐诗的脸色微变,一言不发。 “你不说是吗?那我替你说,王妈妈死了的消息你大概已经知道了吧?她是四王府的奸细,被王爷发现后秘密处死的,王爷在王妈妈的房中也发现了许多银子和珠宝,其中的一支钗与这匣子里的钗一般无二,乃是一对!足以说明这匣子的主人和王妈妈一样都是四王府的人。还有”王妈妈又拿出了一根银针,“这也是在废弃宅子的地上发现的,整个王府只有你一人会医术,王爷的伤口你便缝的极好。上次闯入王府被赵辰所伤的刺客也是你救下来的吧?这针上的血迹便是证据。” 李嬷嬷每说一句话,唐诗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李嬷嬷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失望之色,“没想到我活了大半辈子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当初竟觉得你心思缜密,为人老实善良,是个可堪重用的,将你安排到了西岚院当值,如今我真是悔不当初!” “对不起,嬷嬷,是我辜负了您的栽培” “你无须同我说对不起,你最对不起的人是王爷,王爷待你真心真意,甚至要封你侧妃,你竟还不知足,还要加害于王爷,你简直不配为人!” “我有我的苦衷,不管您相不相信,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加害王爷” “这话你还是留着和王爷说吧,即便王爷在怎么疼爱你,可你欺骗了王爷,犯了王爷的大忌,怕是也难逃一劫,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求王爷放过你的家人。” 第119章 你早就知道我是四王府的人了? 唐诗精致的小脸面色紧绷,昨晚的毒药到底是何人下的? 难不成是四王妃的人? 可若真是四王妃的人,为何没有事先告知自己?难不成四王妃已经怀疑了自己的忠心,所以才没有将刺杀王爷的计划告诉她? 上次在医馆的那个丫鬟明明说了四王妃安插在八王府的内奸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还让她千万要小心行事,莫非是她没有按照信中四王妃的意思,破坏赵元璟和楚灵犀的联姻,所以四王妃着急了,决定直接除掉赵元璟,永除后患? 不管如何,找到昨晚下毒之人才是关键,如今赵元璟认定了自己就是要加害他的人,定然会放松警惕,到时,凶手定会寻找新的机会再次暗杀王爷! 唐诗神情焦急道,“嬷嬷,您一定要相信我,醒酒汤里的毒真不是我下的,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如今一定还在王府里,王爷未死,他定然还会寻找新的机会对王爷下手,您一定要让赵护卫加强警惕,不要让对方有机可乘!” 如今已经是证据确凿,唐诗乃是四王妃安插在府内的奸细,李嬷嬷又如何会相信她说的话? “方才我已问过你,醒酒汤从熬汤到送汤的整个过程,都只有你一人经手,除了你还能有谁能够在钥醒酒汤里下毒?证据都摆在面前了,就算你说的在天花乱坠,也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唐诗抿了抿唇,知道现在就算自己说破了天李嬷嬷也不会信她了。 她是四王妃的奸细,派来王府本就是冲着王爷来的,动机不纯,如今王爷出了事,大家自然会联想到她身上,谁又能相信她是清白的呢? 赵元璟会相信她的话吗? 他曾说过,他最讨厌别人欺骗他,若是有一日让他发现有人背叛了他,他一定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罢了,与其每日提心吊胆的活着,还不如像现在这样一切尘埃落定,她也不用在担心了。 正因如此,方才李嬷嬷拿出那盒珠宝和银子后,她才没有否认什么。 唐诗干脆没有说话了,待赵元璟回来后,她在亲自向他解释,只希望他能够相信自己 到了中午,李嬷嬷给她送来午膳,这才让一旁的侍卫给唐诗松了绑。 唐诗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似的,手腕都被绳子勒出了一圈青色的淤痕,连碗都拿不稳。 李嬷嬷看到后,想到她已是将死之人,到底有些心软,冲一旁的侍卫道,“不必将她捆起来,王爷那边自有我去说。” 唐诗刚想道歉,李嬷嬷却转身走了,连一句话都不想和她多说。 唐诗吸了吸鼻子,待手上恢复了些力气后,才动作缓慢的拿起筷子一点一点将白米饭送入口中。 赵元璟在宫里用完晚膳后,便立刻赶回了王府。 唐诗一整日都没有洗漱,再加上昨晚喝了酒,浑身都是一股酒气,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沾了一些灰尘,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甚至有些邋遢。 她就坐在靠门的一处角落里,双手抱着肩膀,眼神游离的看着地面。 伴君如伴虎,她总算是领悟到了这句话的深意。 前几日她还是赵元璟面前的大红人,今日便沦为阶下囚了 赵辰推着赵元璟进了书房,见书房竟然没有人,两人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赵元璟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一个小小身影,面色不由得沉了下去。 目光骇人的冷冷朝她射去,“谁给你松绑的?” 唐诗一惊,抬眸便对上了赵元璟如同野兽一般凶猛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 小心翼翼的开口,“是李嬷嬷” 赵元璟给了赵辰一个眼神,赵辰犹豫的道,“王爷,她会武功,恐会伤了王爷,属下还是将她捆绑起来吧?” 唐诗微微瞪大眼睛,“你是如何得知我会武功的?” 赵辰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你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吗?” 唐诗看到了他的正脸,面露奇怪之色,他怎么多了两个‘黑眼圈’? 难不成是被她揍的?“我一喝醉酒之后就断片” 赵辰: 赵元璟沉声冲着赵辰道,“你在门口守着,若是有什么事,本王自然会叫你。” 赵辰虽心中觉得王爷这般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可是他知道自己扭不过王爷,便只能退了下去。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目光阴鸷的睨着她,讽刺挖苦道,“你倒是会收买人心,事到如今,还有人护着你。” 本来唐诗还抱有侥幸心理,想着若是自己和赵元璟坦白一切,他会不会相信自己,如今看来,是她多虑了。 唐诗面无表情的道,“李嬷嬷是觉得我已是将死之人,才可怜我罢了。“ 赵元璟推动轮椅缓缓朝她过去,“醒酒汤里的毒药无色无味,你不好奇本王是如何识破你的诡计的?” 唐诗眯了眯眼睛,稍加思索,“你早就怀疑我的身份?昨晚你是故意装醉?” “不错。怪只怪你自己,一个寻常丫鬟身怀各种决计,怎能不令人生疑?不过,本王真正对你起疑心,是那日你在山上救了本王之时,本王便怀疑那晚有刺客闯入王府身受重伤还能逃之夭夭定然是被你救了,遂又重新派赵辰去调查你的来历,得知你是被王妈妈买进王府的,赵辰便又调查了王妈妈,意外发现王妈妈这几年竟然偷偷在京城里买了好几处宅子,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管事,哪里来的这些银子?很明显是被人收买了,收买她的人正是四王妃府中的一个下人的远房亲戚,四王妃做事十分谨慎,本王也是查了许久才查出那人和四王府有关系。说起来也是赵辰的疏忽,当初只调查了你,却并未调查你家里的人,唐守成在外面欠了几百两的赌债,都是四王妃的人替他还了,还往你家中送了不少银子,虽然四王妃行事低调,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唐诗挑眉看他,眸中闪过惊色,“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四王府的人了?” 第120章 本王要将你永远囚禁在王府 “那日在医馆和你说话的丫鬟,是四王府的人吧?她还交给你一个信封,信上写的什么不用看本王便能猜到。定然是四王妃知道定远侯有意将郡主许配给本王,所以让你想法子破坏本王和郡主的联姻。” 唐诗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飞快的划过一抹异光,急急问道,“那日刀爷带着人闯进我家,伤了我爹娘和弟弟,都是你派人所为,目的就是为了给我一个正大光明出府的机会,好让四王妃的人给我送信?” 王妈妈已死,唐诗也不能随意出府,四王妃和唐诗的联系算是彻底断了。 那时,赵元璟还不知道唐诗是四王府的人,但他知道四王府一定在为自己和灵犀郡主的婚约而着急上火,为了引蛇出洞,所以才故意设了局,四王妃果然如他料想的中了计。 即便后来得知了唐诗的身份,他还天真的想着或许她只是另有苦衷,继续自欺欺人。 赵元璟面色冷酷的道,“是。”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心底的怒火蹭蹭往上烧。 “王爷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竟然连老人和小孩都不肯放过!你和四王妃之类又何区别!” 她本以为赵元璟和那些人不一样,却没想到他们不过是一丘之貉。 赵元璟薄唇微抿,他也是事后才知道唐父伤的很重,活不过一年半载,明明他已经嘱咐过那个刀爷不可闹出人命,谁曾想他们干惯了这种事,手下根本就没一个轻重。 但他当然不可能会和唐诗解释这些。 赵元璟冷嗜了一声,“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本王评头论足?本王对你掏心掏肺,你却想要本王的命,本王杀你一百次都不为过!” “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不应该对我的家人下手,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根据北越律法,谋害王爷本就是灭九族的大罪!” 一个人犯罪全家人都要陪葬,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 奈何这就奴隶主义社会的弊端,人类发展的过程,她无法说什么。 赵元璟眉心微动,开口道,“但有一事,本王不明,你若是肯说实话,本王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左右都是一死,她还在乎是不是全尸? 想到电视剧里的一丈红,将人做成人彘之类的画面,唐诗到底还是怂了。 “什么事?” “四王妃让你想办法破坏本王和灵犀郡主的联姻,你更应该想法设法的讨本王的欢心,可你为何自从从皇宫回来之后,便故意躲着本王,对本王的态度十分冷淡,你是在跟本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唐诗眸光微暗。 什么欲擒故纵,那日在皇宫她便看出了灵犀郡主对赵元璟有意,他们俩本就般配,她不想破坏赵元璟的姻缘 所以才故意冷着赵元璟,使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想着这般赵元璟就会对她死心,她便可以在四王妃那边称赵元璟对她已经没了兴趣,她便失去了利用价值,日后便可不必在为四王妃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就算四王妃想通过她打听巴王府的事,她也可以蒙骗过去,这样既不会伤到原主的家人,也不会伤害到赵元璟,两全其美。 却不想赵元璟早就识破了她的身份。 唐诗心中有气,根本不想多做解释,便道,“既然王爷清楚,又何必明知故问。” 这些日子,她已经跟着赵元璟学会了不少字,医学典籍上的内容她也看懂了不少,正有了些头绪,如今看来,赵元璟根本就不值得这般她费尽心思,若是自己正将他治好了,说不定才是害了北越的黎民百姓! 赵元璟眸光一凝,“好一个欲擒故纵,本王竟然差点就被你的虚情假意给蒙骗了!” “王爷现在知道也还不晚。” 赵元璟心中到底还未死心,既然她想杀自己,当初又何必为了冒着生命逃出王府去救他? “本王问你,你之所以会替四王妃做事,到底是为了钱财,还是受她胁迫?” 唐诗抿了抿唇,语气淡然道,“若我说我是受四王妃逼迫的,王爷会饶了我吗?” 赵元璟牙呲欲裂,“不会!” 他生平最恨别人的背叛,唐诗是他唯一一个真心心爱的女子,为了她,他不惜得罪父皇和定远侯,可她一心想要他的命! 叫他如何能原谅她?他现在只到她,便觉得好似有人在一刀一刀的切开他的心脏 “那王爷又何必问呢?总之,这一切都是因奴婢而起,和奴婢的家人无关,还望王爷能够饶了他们,奴婢便是死,也无憾了。” 唐诗 早便从槐花那里听说过赵元璟从前是如何折磨那些丫鬟的,既然都是一死,那还不如来一个痛快。 赵元璟面目狰狞道,“你想死?本王偏不让,那样太便宜你了!本王要让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唐诗面色微微泛着白色,这个死变太,到底想干什么! 赵元璟勾了勾唇,脸上噙着邪肆的笑,“怎么,你害怕了?昨晚在本王的汤药里下毒之时,怎的不见你有半点害怕?你可知,那点酒根本不足以让本王大醉,昨晚便是本王对你的最后一个试探,若是你没有动手的话,本王便决定既往不咎,当做什么都不知情,试图用真心去打动你,时间长了,你定然能够感受到本王对你的真心,弃暗投明” 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元璟眼眸好似有些湿润,神情黯淡了几分。 唐诗也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他竟然是这般想的 一股浓烈的内疚感油然而生,“王爷” 赵元璟话锋一转,面色狠戾的道,“既然你对四王府如此忠心,连侧妃的位分都不稀罕,本王便决定留你一条贱命,利用你来打探四王府的动静!从今以后,你表面上还是本王的贴身丫鬟,本王进宫或是出府,你都陪同在侧,但平日在王府,你不准踏出屋子半步,四王妃那边若是有任何消息,你须得如实回报,否则,本王便要了你全家的性命!本王要将你永远囚禁在王府,直到你孤独的死去!” 第121章 她这几日可还安分? 唐诗精致的小脸上毫无血色,“王爷,昨晚醒酒汤里的毒,确实不是我下的,真凶另有其人!而且那个人还在王府,若是王爷不尽早抓住此人的话,恐怕他会再次对王爷不利!” 赵元璟只当她是害怕了,所以想要找个替罪羔羊,脸色更冷了几分,“你以为本王现在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话落,便直接叫来赵辰将她带了下去。 唐诗不死心的喊道,“奴婢真是被冤枉的,王爷您想想,若是奴婢真想要您的命的话,早就下手了,又何必等到今时今日?四王妃必定还安插了心腹在王府,您一定要将此人找出来” 唐诗的声音越来越远,赵元璟的脸色也越来越可怕阴沉。 那个女人谎话连篇,他要是在相信她的鬼话,他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唐诗被关到了倒座房里,赵元璟为了防止她逃跑,还特意派了四个护卫在门口站岗放哨,每天三班人马轮流交换,晚上都有人守着,就算唐诗插翅也难,第一天的时候,她还会整日喊着自己是被冤枉的,直到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人肯搭理她的时候,她才总算是放弃了。 唐诗本就是一个活泼好动的性子,被关在屋子里三天,人差点没被憋疯了。 赵元璟定然是看出了她这一弱点,所以才想出将她关在屋子里这种阴损的法子来整她。 虽然赵元璟将她关在屋子里,但好歹一日三餐没有亏待她,唐诗渐渐开始逼迫自己适应这种日子,整日靠看医学典籍来打发时间。 无论如何,赵元璟没有要了她的性命,也没有对她使用什么酷刑,已经是大发善心,史无前例,一切不过都是由爱生恨罢了。 如今的结果已经比唐诗预料中的要好的太多太多,至少她现在还有饭吃,有觉睡。 等过些日子赵元璟的气消了,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唐诗如今唯一担心的是四王妃安排在王府的其他奸细会不会再次对赵元璟下手,也不知道赵元璟到底有没有相信她说的话。 唐诗这边的情况还算稳定,可赵元璟那边却不容乐观。 自从唐诗被关起来之后,赵元璟便每日呆在书房借酒消愁,喝多了便直接睡在书房,醒来了便继续喝酒,谁来劝都听不进去,整整三日连一口饭都没有吃过。 赵辰一直守在书房门口,见状,生怕唐诗还没关几天,王爷便出事了。 趁着进去送午膳,赵辰忍不住道,“王爷,既然您为了唐姑娘如此神伤,为何不肯信她的话呢?” 赵元璟此刻还算清醒,笔挺的五官微微泛着红光,听到赵辰在自己面前提起唐诗,立刻剑眉紧蹙,直接将酒罐子摔在了地上,厉声呵斥道,“谁告诉你本王是在为了她伤神的!她算什么东西,本王堂堂王爷,会为一个区区婢女难过伤心吗?” 赵辰差点没被酒罐子砸中脑袋,惊魂未定的道,“既然王爷不是为了唐姑娘的事情伤心,又何必喝这么多酒借酒消愁呢?殊不知烈酒伤身啊,王爷。”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为了一个女子如此痴狂的模样。 赵元璟打了一个酒嗝,眼神漂浮的看着他,“本王偏喜欢饮酒又如何!” “恕属下多嘴,依属下看,唐姑娘未必是在说谎,若她真有心想要加害王爷的话,当初又何必舍身前去救王爷于危难之中呢?或许下毒之人并非是她” 赵元璟嗜笑一声,用拿着酒杯的手指了指他,“连你都被她柔软的外表给蒙骗了!” “王爷细想想,若是唐姑娘是为了钱财而投靠四王妃,又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在王爷的醒酒汤内下毒?若是王爷出了事,自然第一个怀疑到她身上,纵使四王妃许了她在多的好处,她也没命花了。唐诗是何人聪明之人,怎会做出此等傻事来?” 赵元璟眸子半眯,恢复了几分理智,嗓音低沉的道,“继续说。” “唐诗懂得医术,若换做了属下,就算是要下毒谋害王爷,也会选择一种慢性毒药,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王爷。若真不是唐诗在醒酒汤中下了毒的话,那凶手就是另有其人!为了王爷的安全着想,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起无!” “好,那你这几日多派些人手在暗中调查,一旦发现了真凶,一定会活拿!” “是,王爷。若是凶手真的另有其人,王爷还要将唐姑娘关起来嘛?” “即便她不是真凶,那她也是四王府的奸细,本王没有将她处死,只是将她关在王府,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话落,赵元璟停顿了一瞬,道:“她这几日可还安分?” 听王爷问起了唐诗,赵辰 便知道王爷心底到底还是放不下她。 赵辰如实道,“听看护的人说,唐姑娘还算安分,除了第一日总是大喊大叫称自己是被人冤枉的以外,后面几天倒还算安分。每日除了吃,便是睡。” 赵元璟眸光暗淡的几分,“她倒是还能吃的下去,睡的着。从今天开始,每顿只能给她两个馒头。” 唐诗看了一个上午的书,这会儿能量正消耗完了,屋子的门便被人打开,香喷喷的午膳送了进来,有她爱吃的红烧鱼。 第122章 夜间私会被抓包? 赵辰这几日一直都在暗中调查王府里的人,可惜并未发现有何可疑之处。 由于一直都没有任何进展,赵辰便决定偷偷去探望唐诗,毕竟醒酒汤是她送给王爷的,她应该会比自己清楚谁有机会在这汤里下药。 这日晚上,唐诗正打算入睡,忽然听到就窗户外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唐诗一双透澈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陡然睁开,她动作飞快的下床点燃了一根蜡烛,正准备朝着窗户走去,忽然一个人影从她面前闪过,她刚要大声呼救,那人便小声道,“是我。” 唐诗愣了一下,用灯光朝着他的脸照去,才发现来人竟然是赵辰! 她惊讶的蹙眉,小声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赵辰脸色十分严峻的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你是想问我,到底有没有在王爷的醒酒汤内下毒?” “不是,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在王爷醒酒汤里下毒的人是谁?” 唐诗深邃明亮的眸子里飞快的划过一抹惊色,“你相信我没有谋害王爷?” 赵辰面无表情的道,“若是你真想谋害王爷,早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 唐诗万万没有想到现在愿意相信自己的人竟然是赵辰,就连赵辰都愿意相信她,可赵元璟却不信 她勾了勾唇,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苦涩。 赵辰剑眉微皱,“其实王爷心底也是信你的,只是他自己在跟自己较劲罢了。” “我知道,谁让我是四王府的人,他不信我也是情理之中。我只希望他不要因为同我置气,属于防范,让小人有了可乘之机。其实,我也没有怀疑的对象,我只知道王妈妈是四王府的人,如今王妈妈死了,四王妃的眼线只剩下我一个人。或许此人并不是四王府的人,又或许四王妃留了一手,还在王府安排了其他眼线没有让我知道。” “四王妃将你安排在王爷身边,为何没有让你直接取了王爷的性命?这样岂不是可以一劳永逸?她到底有何目的?”赵辰不解的问。 凭唐诗此时今日在王爷心目中的地方,早便可以取了王爷的性命,或者,那日她只要不逃出王府去救王爷,王爷便很有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那样,她什么都便不必做了。 赵辰觉得唐诗很有可能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不得不替四王府做事。 四王妃当然有让她取了八王爷的狗命,只不过最终被她给机智的化解了罢了。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四王妃可能是觉得如今留着八王爷,还能够让八王爷牵制住三王爷,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赵辰懂了,又道:“你在仔细想想,那天晚上除了你经手过醒酒汤以外,还有谁有机会接触?” 唐诗秀气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又将那晚煮醒酒汤的过程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遍,实在是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便换了一个思维思考问题,脑袋突然灵光乍现! “或许问题不是出在人身上!或许那人是早就知道我要给王爷煮醒酒汤,所以提前在锅里下了毒!” 厨房里有那么多碗,凶手肯定不知道是她要用哪个碗给王爷盛汤,可是她一贯熬汤就只有那个陶瓷的罐子,所以只要提前在陶瓷罐子里面下毒,便可以令醒酒汤里产生毒素。 几乎西岚院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她喜欢用陶瓷罐子熬汤,她还给所有人都熬过美味可口的养生汤,所以,这算不得什么秘密。 但知道当晚她要给王爷熬醒酒汤的人便只有在场李嬷嬷c赵辰还有半路上遇到的槐花 唐诗被难住了,这三个人都是王府里的老人,会谋害王爷的可能性都不太大 赵辰急切的问,“除了我和嬷嬷,还有谁知道你去给王爷熬醒酒汤的事儿?” 唐诗眸光微闪,她不能将槐花说出来,否则要是让赵元璟知道,槐花定然会被责罚,这件事未必和槐花有关,她不能让槐花无辜受牵连 唐诗低垂着眼眸道,“没有了。” 赵辰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她,“到底有没有?你可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若是抓不到真正的凶手,王爷就会一直怀疑你才是真凶,难道你想被关在这里一辈子,每顿都只能够吃两个馒头吗?” 唐诗小脸认真的道,“我真的没有告诉其他人,可能是当时那人就躲在大厅外面偷听我和李嬷嬷的说话,所以才知道我要去给赵元璟熬汤,提前去厨房动了手脚。” 赵辰冷着一张脸,她说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唐诗隐瞒 了什么。 “既然如此,我只能让人继续在暗中调查下去,那人可能并不是西岚院的,趁着大年三十人多眼杂偷偷混了进来也是有的,如今西岚院已经增加了护卫看守,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若是迟迟抓不住真凶,你便只能被关在这里一辈子了。”这一点唐诗倒没有太过担心,等她在医学典籍里找到医治赵元璟腿疾的法子,她便可以利用这个理由出去,到时候还怕赵元璟不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唐诗笑道,“若是真如你所说,那也挺好的,至少王爷的安危不用担心了。”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好,当心点,千万别被人发现了。” 话落,两人便听见屋子外面一片嘈杂声,很快便有许多护卫举着火把将他们从里面包围了起来,外面还传来了赵元璟的声音 他们好似要闯进来 唐诗和赵辰皆是满脸惊慌失措的神情。 他们心底都清楚,若是让赵元璟进来看到赵辰深夜私会唐诗,怕是他们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赵辰急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脑子里一片浆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还是唐诗很快恢复了镇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作飞快的将赵辰塞进了一旁的衣柜里。 第123章 本王马上就要和灵犀郡主成亲了 随即吹灭手中的蜡烛,迅速的回到床上躺下,装作一副睡着了的样子,她甚至都能够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简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还好她机智脑子转的快,否则要是都像赵辰那个榆木脑袋一样,他们就真的死定了。 赵辰平时脑袋倒是挺灵光的,可一到了赵元璟面前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智商立马就变成了二百五。 屋子的门忽然被人粗鲁的从外面推开,原本昏暗的屋子忽然变得亮堂起来,犹如白昼。 唐诗装出一副被吵醒的模样,揉了揉眼睛,眸子略带着一丝倦意的朝着门口看去。 因着是冬日里,她穿了两件衣服睡觉,倒也不算失礼。 语气带着一丝懒散的道,“大晚上的谁啊?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赵元璟看到床上那抹娇小的身影,黝黑的眸子深了深,视线落在女子身上穿着的白色内衫上,男人挺拔俊美的五官不着痕迹的黑了下去。 低着嗓音厉声道,“还不滚出去?” 侍卫们闻言,留下两盏蜡烛后,便纷纷忙不迭的退了下去,一刻都不敢多待。 唐诗支着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不冷不淡的道,“王爷大晚上的突然带着人闯进来,是有何贵干吗?” 赵元璟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视线飞快地将屋子扫描了一遍,略过衣柜的时候,不由的多停留了一秒。 唐诗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连忙道,“王爷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睡觉。” 赵元璟收回目光,神情淡漠的看着她,“你素日睡着了,连打雷都吵不醒你,今日怎的本王一进来你便醒了?” “若是将王爷关在屋子七八日,王爷便能知道了。” 她天天在屋子里不是吃就是睡,白天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醒,晚上天一黑就在床上躺着,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瞌睡,她又不是猪。 赵元璟敛了敛眉,“既如此,本王问你,方才你可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 唐诗,“我除了被王爷的人吵醒,并没有听到什么其他的动静。”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难道王爷听到了什么动静?” 赵元璟方才正打算睡觉,就看见窗外飞快的闪过了一个人影,因着赵辰出去调查醒酒汤一事,每日都很晚回来,还不知道在府中哪个角落里埋伏着,于是他便叫了侍卫替他穿戴起床。 却还是耽搁了一些时辰,等他出来的时候,好似看见有人影朝着唐诗的住处去了。 他便立马赶了过来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眼神犀利的将屋子重新打量了一遍。 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努力保持镇定,语气冷淡的道,“王爷这是觉得我在屋子里藏了人?左右,这里是八王府,王爷大可以叫来侍卫将这里仔仔细细的搜上一遍,看看到底有没有人!” 赵元璟危险的皱眉,“本王做事,需要用你插嘴?” 唐诗扯了扯嘴角,“先是在膳食上动手脚,现在又是半夜特意带着人闯进来搅得人不得安宁。你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变着法的折腾我罢了,左右我也不是没经历过,先前都受过来了,如今更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 说着,唐诗便直接掀开被子,连鞋都不穿,便直接光脚站在了地上,冰凉彻骨的寒意从脚心一直蔓延到心脏的位置—— 唐诗冻得浑身都打了一个哆嗦,小脸倔强的道,“大不了我今晚不睡了,王爷要查就赶紧的。” 赵元璟一双锐利的鹰眸死死的盯着她,“你真以为到了这种时候,本王还会心疼你吗?”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放心,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你就是想慢慢的折磨我,看着我生不如死,不想让我好过罢了,现在你亲眼看到了,我终日都只能呆在这狡小的屋子里,见不得半点阳光,甚至连门口的护卫连一个字都不和我说,你的目的达到了,这般活着倒真不如死了来个痛快。” 赵元璟俊美出尘的五官紧绷,面色难堪至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压抑到绝望的气息。 唐诗蜷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她知道此刻正是她向赵元璟将一切解释清楚的绝好时机,可是她不能,否则赵元璟定然会发现赵辰藏在她的衣柜里 到时候,只会让他们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还会牵连到旁人,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你说对了,本王就是想亲眼来看你活的生不如死的样子,放心,这只是 一个开始,若是本王不高兴了,你连每顿两个馒头都没有。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本王就是要让你后悔,后悔当初没有答应做本王的侧妃,如今你连给本王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你以为本王真的非你不可吗?本王马上就要和灵犀郡主成亲了,只有像她那样身份尊贵,英勇不失美貌的女子才配当本王的王妃!”他和灵犀郡主成亲了? “咳咳咳咳咳” 唐诗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赵元璟视线落在她没有穿鞋的脚上,面色立刻冷了下去,就跟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似的。 直接叫来了护卫推他出去,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唐诗见他终于走了,立刻吹灭了蜡烛,回到床上躺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了咳嗽,见外面已经没有动静了,这才下床打开衣柜的门。 月光下,女子脸色略显苍白的道,“王爷大概已经回屋睡下了,你赶紧走吧,咳咳咳” “你受凉了?” “无碍,上次掉水里伤了身子,留下来的病根罢了。” “我明日让人给你送些药。” “千万别,王爷不许任何人来探视我,你若是让人送药给我,岂非惹人怀疑?不用管我了,快些走吧。” 赵辰抿了抿唇,闪身从窗户逃出走了。 想到赵元璟方才亲口说要娶灵犀郡主为妻的话,唐诗眸光闪了闪,脚步缓慢的朝着床边走去。 第124章 我想和她多说会儿话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咳嗽。 不知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得知赵元璟要娶楚灵犀的缘故 红色檀木衣柜此刻正透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红色绳子编织的平安节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正月初十这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定远侯除了行军打仗,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听戏,朝中有人得知后,便花重金请了戏班子去定远侯府唱戏。 定远侯很是高兴,趁此机会给不少朝内大臣下了帖子,邀请他们一同在侯府听戏。 定远侯常年在外,甚少和这些大臣们来往,他又战功赫赫,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难免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眼下便是一个好时机,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各个皇子们都收到了帖子,自然也少不得八王府。 只不过八王府的请柬却是由楚灵犀亲自送过来的。 李嬷嬷亲自领着楚灵犀到了会客厅,给她倒了一盏茶。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大红色的华服,脚上踩着一双云纹缎鞋,耳垂上的红色珊瑚耳坠随着她的一娉一笑来回晃动,女子面若芙蓉,唇红齿白。 这一身打扮甚是喜庆,叫人瞧了便心生欢喜。 楚灵犀见连忙起身道,“嬷嬷,快别客气,按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叫您亲自给我端茶倒水?岂不是折了我的寿?” 楚灵犀一贯能言善道,几句话便哄的李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快别这么说,老奴不过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楚灵犀一脸亲切的拉着李嬷嬷的胳膊,丝毫没有拿李嬷嬷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十分亲昵的躺在她怀里撒娇道,“您才不是下人呢,在王爷和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尊敬的长辈!” 楚灵犀是赵元璟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厮混着长大的,因此李嬷嬷也算是看着楚灵犀长大的。 李嬷嬷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王爷正在换衣服,我已经让人通知王爷了,他马上就来。” “不妨事,左右我上午有的是时间。” “您来找王爷何事吗?”李嬷嬷随口问道。 “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好似挺有名气的,有人花了重金将人请到了侯府,我爹一向爱听戏,觉得如此名角只有他一人独享未免可惜了,所以便邀请了所有的皇子还有一些大臣们一同前往侯府听戏,我便是特意来给八哥送请柬的。嬷嬷,我记得小时候您也喜欢听戏,明日您可一定要跟着王爷一同来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是听戏啊,只是我们家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府了,也不知道他得不得空” “正是因为我爹知道八哥已经许久未出过王府了,所以才叫我亲自来送请柬以显重视嘛,到时,嬷嬷可千万不要忘了帮我多说些好话啊!” 李嬷嬷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王爷的心思岂可是他能够左右的,再加上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心情不佳,怕是更加不肯出府了。 定远侯宴请了所有皇子,若是只有咱们王爷一个人不去,怕是要得罪定远侯啊 李嬷嬷面容犯难,心底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赵辰刚好推着赵元璟出来。 楚灵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巧笑倩兮,“八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赵元璟俊美如画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来找本王有何事?” 楚灵犀微微敛眉,不解的问,“八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啊?” 这才大清早的,八哥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昨儿赵辰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本王的衣服上,许是留下了一点酒味。” 楚灵犀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八哥还是换身衣服吧,这酒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出来。对了,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明日我爹要在家中举办宴席,邀请大家一同听戏,戏台子都已经搭建好了,我给你留了好位置,你可一定要来啊!” 听戏? 赵元璟敛了敛眉,“本王不喜去人多的地方,怕是要辜负定远侯的一番美意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失望的神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咳嗽。 不知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得知赵元璟要娶楚灵犀的缘故 红色檀木衣柜此刻正透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红色绳子编织的平安节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正月初十这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定远侯除了行军打仗,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听戏,朝中有人得知后,便花重金请了戏班子去定远侯府唱戏。 定远侯很是高兴,趁此机会给不少朝内大臣下了帖子,邀请他们一同在侯府听戏。 定远侯常年在外,甚少和这些大臣们来往,他又战功赫赫,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难免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眼下便是一个好时机,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各个皇子们都收到了帖子,自然也少不得八王府。 只不过八王府的请柬却是由楚灵犀亲自送过来的。 李嬷嬷亲自领着楚灵犀到了会客厅,给她倒了一盏茶。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大红色的华服,脚上踩着一双云纹缎鞋,耳垂上的红色珊瑚耳坠随着她的一娉一笑来回晃动,女子面若芙蓉,唇红齿白。 这一身打扮甚是喜庆,叫人瞧了便心生欢喜。 楚灵犀见连忙起身道,“嬷嬷,快别客气,按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叫您亲自给我端茶倒水?岂不是折了我的寿?” 楚灵犀一贯能言善道,几句话便哄的李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快别这么说,老奴不过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楚灵犀一脸亲切的拉着李嬷嬷的胳膊,丝毫没有拿李嬷嬷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十分亲昵的躺在她怀里撒娇道,“您才不是下人呢,在王爷和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尊敬的长辈!” 楚灵犀是赵元璟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厮混着长大的,因此李嬷嬷也算是看着楚灵犀长大的。 李嬷嬷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王爷正在换衣服,我已经让人通知王爷了,他马上就来。” “不妨事,左右我上午有的是时间。” “您来找王爷何事吗?”李嬷嬷随口问道。 “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好似挺有名气的,有人花了重金将人请到了侯府,我爹一向爱听戏,觉得如此名角只有他一人独享未免可惜了,所以便邀请了所有的皇子还有一些大臣们一同前往侯府听戏,我便是特意来给八哥送请柬的。嬷嬷,我记得小时候您也喜欢听戏,明日您可一定要跟着王爷一同来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是听戏啊,只是我们家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府了,也不知道他得不得空” “正是因为我爹知道八哥已经许久未出过王府了,所以才叫我亲自来送请柬以显重视嘛,到时,嬷嬷可千万不要忘了帮我多说些好话啊!” 李嬷嬷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王爷的心思岂可是他能够左右的,再加上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心情不佳,怕是更加不肯出府了。 定远侯宴请了所有皇子,若是只有咱们王爷一个人不去,怕是要得罪定远侯啊 李嬷嬷面容犯难,心底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赵辰刚好推着赵元璟出来。 楚灵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巧笑倩兮,“八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赵元璟俊美如画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来找本王有何事?” 楚灵犀微微敛眉,不解的问,“八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啊?” 这才大清早的,八哥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昨儿赵辰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本王的衣服上,许是留下了一点酒味。” 楚灵犀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八哥还是换身衣服吧,这酒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出来。对了,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明日我爹要在家中举办宴席,邀请大家一同听戏,戏台子都已经搭建好了,我给你留了好位置,你可一定要来啊!” 听戏? 赵元璟敛了敛眉,“本王不喜去人多的地方,怕是要辜负定远侯的一番美意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失望的神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咳嗽。 不知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得知赵元璟要娶楚灵犀的缘故 红色檀木衣柜此刻正透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红色绳子编织的平安节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正月初十这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定远侯除了行军打仗,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听戏,朝中有人得知后,便花重金请了戏班子去定远侯府唱戏。 定远侯很是高兴,趁此机会给不少朝内大臣下了帖子,邀请他们一同在侯府听戏。 定远侯常年在外,甚少和这些大臣们来往,他又战功赫赫,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难免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眼下便是一个好时机,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各个皇子们都收到了帖子,自然也少不得八王府。 只不过八王府的请柬却是由楚灵犀亲自送过来的。 李嬷嬷亲自领着楚灵犀到了会客厅,给她倒了一盏茶。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大红色的华服,脚上踩着一双云纹缎鞋,耳垂上的红色珊瑚耳坠随着她的一娉一笑来回晃动,女子面若芙蓉,唇红齿白。 这一身打扮甚是喜庆,叫人瞧了便心生欢喜。 楚灵犀见连忙起身道,“嬷嬷,快别客气,按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叫您亲自给我端茶倒水?岂不是折了我的寿?” 楚灵犀一贯能言善道,几句话便哄的李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快别这么说,老奴不过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楚灵犀一脸亲切的拉着李嬷嬷的胳膊,丝毫没有拿李嬷嬷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十分亲昵的躺在她怀里撒娇道,“您才不是下人呢,在王爷和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尊敬的长辈!” 楚灵犀是赵元璟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厮混着长大的,因此李嬷嬷也算是看着楚灵犀长大的。 李嬷嬷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王爷正在换衣服,我已经让人通知王爷了,他马上就来。” “不妨事,左右我上午有的是时间。” “您来找王爷何事吗?”李嬷嬷随口问道。 “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好似挺有名气的,有人花了重金将人请到了侯府,我爹一向爱听戏,觉得如此名角只有他一人独享未免可惜了,所以便邀请了所有的皇子还有一些大臣们一同前往侯府听戏,我便是特意来给八哥送请柬的。嬷嬷,我记得小时候您也喜欢听戏,明日您可一定要跟着王爷一同来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是听戏啊,只是我们家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府了,也不知道他得不得空” “正是因为我爹知道八哥已经许久未出过王府了,所以才叫我亲自来送请柬以显重视嘛,到时,嬷嬷可千万不要忘了帮我多说些好话啊!” 李嬷嬷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王爷的心思岂可是他能够左右的,再加上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心情不佳,怕是更加不肯出府了。 定远侯宴请了所有皇子,若是只有咱们王爷一个人不去,怕是要得罪定远侯啊 李嬷嬷面容犯难,心底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赵辰刚好推着赵元璟出来。 楚灵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巧笑倩兮,“八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赵元璟俊美如画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来找本王有何事?” 楚灵犀微微敛眉,不解的问,“八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啊?” 这才大清早的,八哥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昨儿赵辰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本王的衣服上,许是留下了一点酒味。” 楚灵犀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八哥还是换身衣服吧,这酒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出来。对了,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明日我爹要在家中举办宴席,邀请大家一同听戏,戏台子都已经搭建好了,我给你留了好位置,你可一定要来啊!” 听戏? 赵元璟敛了敛眉,“本王不喜去人多的地方,怕是要辜负定远侯的一番美意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失望的神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咳嗽。 不知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得知赵元璟要娶楚灵犀的缘故 红色檀木衣柜此刻正透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红色绳子编织的平安节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正月初十这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定远侯除了行军打仗,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听戏,朝中有人得知后,便花重金请了戏班子去定远侯府唱戏。 定远侯很是高兴,趁此机会给不少朝内大臣下了帖子,邀请他们一同在侯府听戏。 定远侯常年在外,甚少和这些大臣们来往,他又战功赫赫,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难免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眼下便是一个好时机,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各个皇子们都收到了帖子,自然也少不得八王府。 只不过八王府的请柬却是由楚灵犀亲自送过来的。 李嬷嬷亲自领着楚灵犀到了会客厅,给她倒了一盏茶。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大红色的华服,脚上踩着一双云纹缎鞋,耳垂上的红色珊瑚耳坠随着她的一娉一笑来回晃动,女子面若芙蓉,唇红齿白。 这一身打扮甚是喜庆,叫人瞧了便心生欢喜。 楚灵犀见连忙起身道,“嬷嬷,快别客气,按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叫您亲自给我端茶倒水?岂不是折了我的寿?” 楚灵犀一贯能言善道,几句话便哄的李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快别这么说,老奴不过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楚灵犀一脸亲切的拉着李嬷嬷的胳膊,丝毫没有拿李嬷嬷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十分亲昵的躺在她怀里撒娇道,“您才不是下人呢,在王爷和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尊敬的长辈!” 楚灵犀是赵元璟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厮混着长大的,因此李嬷嬷也算是看着楚灵犀长大的。 李嬷嬷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王爷正在换衣服,我已经让人通知王爷了,他马上就来。” “不妨事,左右我上午有的是时间。” “您来找王爷何事吗?”李嬷嬷随口问道。 “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好似挺有名气的,有人花了重金将人请到了侯府,我爹一向爱听戏,觉得如此名角只有他一人独享未免可惜了,所以便邀请了所有的皇子还有一些大臣们一同前往侯府听戏,我便是特意来给八哥送请柬的。嬷嬷,我记得小时候您也喜欢听戏,明日您可一定要跟着王爷一同来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是听戏啊,只是我们家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府了,也不知道他得不得空” “正是因为我爹知道八哥已经许久未出过王府了,所以才叫我亲自来送请柬以显重视嘛,到时,嬷嬷可千万不要忘了帮我多说些好话啊!” 李嬷嬷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王爷的心思岂可是他能够左右的,再加上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心情不佳,怕是更加不肯出府了。 定远侯宴请了所有皇子,若是只有咱们王爷一个人不去,怕是要得罪定远侯啊 李嬷嬷面容犯难,心底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赵辰刚好推着赵元璟出来。 楚灵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巧笑倩兮,“八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赵元璟俊美如画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来找本王有何事?” 楚灵犀微微敛眉,不解的问,“八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啊?” 这才大清早的,八哥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昨儿赵辰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本王的衣服上,许是留下了一点酒味。” 楚灵犀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八哥还是换身衣服吧,这酒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出来。对了,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明日我爹要在家中举办宴席,邀请大家一同听戏,戏台子都已经搭建好了,我给你留了好位置,你可一定要来啊!” 听戏? 赵元璟敛了敛眉,“本王不喜去人多的地方,怕是要辜负定远侯的一番美意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失望的神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咳嗽。 不知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得知赵元璟要娶楚灵犀的缘故 红色檀木衣柜此刻正透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红色绳子编织的平安节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正月初十这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定远侯除了行军打仗,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听戏,朝中有人得知后,便花重金请了戏班子去定远侯府唱戏。 定远侯很是高兴,趁此机会给不少朝内大臣下了帖子,邀请他们一同在侯府听戏。 定远侯常年在外,甚少和这些大臣们来往,他又战功赫赫,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难免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眼下便是一个好时机,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各个皇子们都收到了帖子,自然也少不得八王府。 只不过八王府的请柬却是由楚灵犀亲自送过来的。 李嬷嬷亲自领着楚灵犀到了会客厅,给她倒了一盏茶。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大红色的华服,脚上踩着一双云纹缎鞋,耳垂上的红色珊瑚耳坠随着她的一娉一笑来回晃动,女子面若芙蓉,唇红齿白。 这一身打扮甚是喜庆,叫人瞧了便心生欢喜。 楚灵犀见连忙起身道,“嬷嬷,快别客气,按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叫您亲自给我端茶倒水?岂不是折了我的寿?” 楚灵犀一贯能言善道,几句话便哄的李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快别这么说,老奴不过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楚灵犀一脸亲切的拉着李嬷嬷的胳膊,丝毫没有拿李嬷嬷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十分亲昵的躺在她怀里撒娇道,“您才不是下人呢,在王爷和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尊敬的长辈!” 楚灵犀是赵元璟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厮混着长大的,因此李嬷嬷也算是看着楚灵犀长大的。 李嬷嬷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王爷正在换衣服,我已经让人通知王爷了,他马上就来。” “不妨事,左右我上午有的是时间。” “您来找王爷何事吗?”李嬷嬷随口问道。 “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好似挺有名气的,有人花了重金将人请到了侯府,我爹一向爱听戏,觉得如此名角只有他一人独享未免可惜了,所以便邀请了所有的皇子还有一些大臣们一同前往侯府听戏,我便是特意来给八哥送请柬的。嬷嬷,我记得小时候您也喜欢听戏,明日您可一定要跟着王爷一同来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是听戏啊,只是我们家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府了,也不知道他得不得空” “正是因为我爹知道八哥已经许久未出过王府了,所以才叫我亲自来送请柬以显重视嘛,到时,嬷嬷可千万不要忘了帮我多说些好话啊!” 李嬷嬷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王爷的心思岂可是他能够左右的,再加上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心情不佳,怕是更加不肯出府了。 定远侯宴请了所有皇子,若是只有咱们王爷一个人不去,怕是要得罪定远侯啊 李嬷嬷面容犯难,心底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赵辰刚好推着赵元璟出来。 楚灵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巧笑倩兮,“八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赵元璟俊美如画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来找本王有何事?” 楚灵犀微微敛眉,不解的问,“八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啊?” 这才大清早的,八哥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昨儿赵辰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本王的衣服上,许是留下了一点酒味。” 楚灵犀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八哥还是换身衣服吧,这酒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出来。对了,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明日我爹要在家中举办宴席,邀请大家一同听戏,戏台子都已经搭建好了,我给你留了好位置,你可一定要来啊!” 听戏? 赵元璟敛了敛眉,“本王不喜去人多的地方,怕是要辜负定远侯的一番美意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失望的神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咳嗽。 不知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得知赵元璟要娶楚灵犀的缘故 红色檀木衣柜此刻正透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红色绳子编织的平安节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正月初十这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定远侯除了行军打仗,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听戏,朝中有人得知后,便花重金请了戏班子去定远侯府唱戏。 定远侯很是高兴,趁此机会给不少朝内大臣下了帖子,邀请他们一同在侯府听戏。 定远侯常年在外,甚少和这些大臣们来往,他又战功赫赫,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难免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眼下便是一个好时机,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各个皇子们都收到了帖子,自然也少不得八王府。 只不过八王府的请柬却是由楚灵犀亲自送过来的。 李嬷嬷亲自领着楚灵犀到了会客厅,给她倒了一盏茶。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大红色的华服,脚上踩着一双云纹缎鞋,耳垂上的红色珊瑚耳坠随着她的一娉一笑来回晃动,女子面若芙蓉,唇红齿白。 这一身打扮甚是喜庆,叫人瞧了便心生欢喜。 楚灵犀见连忙起身道,“嬷嬷,快别客气,按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叫您亲自给我端茶倒水?岂不是折了我的寿?” 楚灵犀一贯能言善道,几句话便哄的李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快别这么说,老奴不过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楚灵犀一脸亲切的拉着李嬷嬷的胳膊,丝毫没有拿李嬷嬷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十分亲昵的躺在她怀里撒娇道,“您才不是下人呢,在王爷和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尊敬的长辈!” 楚灵犀是赵元璟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厮混着长大的,因此李嬷嬷也算是看着楚灵犀长大的。 李嬷嬷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王爷正在换衣服,我已经让人通知王爷了,他马上就来。” “不妨事,左右我上午有的是时间。” “您来找王爷何事吗?”李嬷嬷随口问道。 “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好似挺有名气的,有人花了重金将人请到了侯府,我爹一向爱听戏,觉得如此名角只有他一人独享未免可惜了,所以便邀请了所有的皇子还有一些大臣们一同前往侯府听戏,我便是特意来给八哥送请柬的。嬷嬷,我记得小时候您也喜欢听戏,明日您可一定要跟着王爷一同来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是听戏啊,只是我们家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府了,也不知道他得不得空” “正是因为我爹知道八哥已经许久未出过王府了,所以才叫我亲自来送请柬以显重视嘛,到时,嬷嬷可千万不要忘了帮我多说些好话啊!” 李嬷嬷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王爷的心思岂可是他能够左右的,再加上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心情不佳,怕是更加不肯出府了。 定远侯宴请了所有皇子,若是只有咱们王爷一个人不去,怕是要得罪定远侯啊 李嬷嬷面容犯难,心底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赵辰刚好推着赵元璟出来。 楚灵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巧笑倩兮,“八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赵元璟俊美如画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来找本王有何事?” 楚灵犀微微敛眉,不解的问,“八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啊?” 这才大清早的,八哥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昨儿赵辰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本王的衣服上,许是留下了一点酒味。” 楚灵犀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八哥还是换身衣服吧,这酒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出来。对了,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明日我爹要在家中举办宴席,邀请大家一同听戏,戏台子都已经搭建好了,我给你留了好位置,你可一定要来啊!” 听戏? 赵元璟敛了敛眉,“本王不喜去人多的地方,怕是要辜负定远侯的一番美意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失望的神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咳嗽。 不知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得知赵元璟要娶楚灵犀的缘故 红色檀木衣柜此刻正透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红色绳子编织的平安节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正月初十这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定远侯除了行军打仗,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听戏,朝中有人得知后,便花重金请了戏班子去定远侯府唱戏。 定远侯很是高兴,趁此机会给不少朝内大臣下了帖子,邀请他们一同在侯府听戏。 定远侯常年在外,甚少和这些大臣们来往,他又战功赫赫,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难免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眼下便是一个好时机,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各个皇子们都收到了帖子,自然也少不得八王府。 只不过八王府的请柬却是由楚灵犀亲自送过来的。 李嬷嬷亲自领着楚灵犀到了会客厅,给她倒了一盏茶。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大红色的华服,脚上踩着一双云纹缎鞋,耳垂上的红色珊瑚耳坠随着她的一娉一笑来回晃动,女子面若芙蓉,唇红齿白。 这一身打扮甚是喜庆,叫人瞧了便心生欢喜。 楚灵犀见连忙起身道,“嬷嬷,快别客气,按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叫您亲自给我端茶倒水?岂不是折了我的寿?” 楚灵犀一贯能言善道,几句话便哄的李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快别这么说,老奴不过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楚灵犀一脸亲切的拉着李嬷嬷的胳膊,丝毫没有拿李嬷嬷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十分亲昵的躺在她怀里撒娇道,“您才不是下人呢,在王爷和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尊敬的长辈!” 楚灵犀是赵元璟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厮混着长大的,因此李嬷嬷也算是看着楚灵犀长大的。 李嬷嬷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王爷正在换衣服,我已经让人通知王爷了,他马上就来。” “不妨事,左右我上午有的是时间。” “您来找王爷何事吗?”李嬷嬷随口问道。 “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好似挺有名气的,有人花了重金将人请到了侯府,我爹一向爱听戏,觉得如此名角只有他一人独享未免可惜了,所以便邀请了所有的皇子还有一些大臣们一同前往侯府听戏,我便是特意来给八哥送请柬的。嬷嬷,我记得小时候您也喜欢听戏,明日您可一定要跟着王爷一同来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是听戏啊,只是我们家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府了,也不知道他得不得空” “正是因为我爹知道八哥已经许久未出过王府了,所以才叫我亲自来送请柬以显重视嘛,到时,嬷嬷可千万不要忘了帮我多说些好话啊!” 李嬷嬷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王爷的心思岂可是他能够左右的,再加上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心情不佳,怕是更加不肯出府了。 定远侯宴请了所有皇子,若是只有咱们王爷一个人不去,怕是要得罪定远侯啊 李嬷嬷面容犯难,心底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赵辰刚好推着赵元璟出来。 楚灵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巧笑倩兮,“八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赵元璟俊美如画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来找本王有何事?” 楚灵犀微微敛眉,不解的问,“八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啊?” 这才大清早的,八哥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昨儿赵辰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本王的衣服上,许是留下了一点酒味。” 楚灵犀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八哥还是换身衣服吧,这酒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出来。对了,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明日我爹要在家中举办宴席,邀请大家一同听戏,戏台子都已经搭建好了,我给你留了好位置,你可一定要来啊!” 听戏? 赵元璟敛了敛眉,“本王不喜去人多的地方,怕是要辜负定远侯的一番美意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失望的神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咳嗽。 不知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得知赵元璟要娶楚灵犀的缘故 红色檀木衣柜此刻正透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红色绳子编织的平安节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正月初十这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定远侯除了行军打仗,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听戏,朝中有人得知后,便花重金请了戏班子去定远侯府唱戏。 定远侯很是高兴,趁此机会给不少朝内大臣下了帖子,邀请他们一同在侯府听戏。 定远侯常年在外,甚少和这些大臣们来往,他又战功赫赫,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难免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眼下便是一个好时机,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各个皇子们都收到了帖子,自然也少不得八王府。 只不过八王府的请柬却是由楚灵犀亲自送过来的。 李嬷嬷亲自领着楚灵犀到了会客厅,给她倒了一盏茶。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大红色的华服,脚上踩着一双云纹缎鞋,耳垂上的红色珊瑚耳坠随着她的一娉一笑来回晃动,女子面若芙蓉,唇红齿白。 这一身打扮甚是喜庆,叫人瞧了便心生欢喜。 楚灵犀见连忙起身道,“嬷嬷,快别客气,按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叫您亲自给我端茶倒水?岂不是折了我的寿?” 楚灵犀一贯能言善道,几句话便哄的李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快别这么说,老奴不过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楚灵犀一脸亲切的拉着李嬷嬷的胳膊,丝毫没有拿李嬷嬷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十分亲昵的躺在她怀里撒娇道,“您才不是下人呢,在王爷和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尊敬的长辈!” 楚灵犀是赵元璟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厮混着长大的,因此李嬷嬷也算是看着楚灵犀长大的。 李嬷嬷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王爷正在换衣服,我已经让人通知王爷了,他马上就来。” “不妨事,左右我上午有的是时间。” “您来找王爷何事吗?”李嬷嬷随口问道。 “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好似挺有名气的,有人花了重金将人请到了侯府,我爹一向爱听戏,觉得如此名角只有他一人独享未免可惜了,所以便邀请了所有的皇子还有一些大臣们一同前往侯府听戏,我便是特意来给八哥送请柬的。嬷嬷,我记得小时候您也喜欢听戏,明日您可一定要跟着王爷一同来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是听戏啊,只是我们家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府了,也不知道他得不得空” “正是因为我爹知道八哥已经许久未出过王府了,所以才叫我亲自来送请柬以显重视嘛,到时,嬷嬷可千万不要忘了帮我多说些好话啊!” 李嬷嬷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王爷的心思岂可是他能够左右的,再加上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心情不佳,怕是更加不肯出府了。 定远侯宴请了所有皇子,若是只有咱们王爷一个人不去,怕是要得罪定远侯啊 李嬷嬷面容犯难,心底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赵辰刚好推着赵元璟出来。 楚灵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巧笑倩兮,“八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赵元璟俊美如画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来找本王有何事?” 楚灵犀微微敛眉,不解的问,“八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啊?” 这才大清早的,八哥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昨儿赵辰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本王的衣服上,许是留下了一点酒味。” 楚灵犀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八哥还是换身衣服吧,这酒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出来。对了,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明日我爹要在家中举办宴席,邀请大家一同听戏,戏台子都已经搭建好了,我给你留了好位置,你可一定要来啊!” 听戏? 赵元璟敛了敛眉,“本王不喜去人多的地方,怕是要辜负定远侯的一番美意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失望的神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一整夜都在咳嗽。 不知是咳嗽的缘故,还是得知赵元璟要娶楚灵犀的缘故 红色檀木衣柜此刻正透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谁都没有发现一个红色绳子编织的平安节正静悄悄的躺在里面 正月初十这日,京城里来了一个有名的戏班子,定远侯除了行军打仗,唯一的兴趣爱好便是听戏,朝中有人得知后,便花重金请了戏班子去定远侯府唱戏。 定远侯很是高兴,趁此机会给不少朝内大臣下了帖子,邀请他们一同在侯府听戏。 定远侯常年在外,甚少和这些大臣们来往,他又战功赫赫,若是没有一点表示,难免让人觉得他目中无人,眼下便是一个好时机,真是刚打瞌睡,便有人给他送来了枕头。 各个皇子们都收到了帖子,自然也少不得八王府。 只不过八王府的请柬却是由楚灵犀亲自送过来的。 李嬷嬷亲自领着楚灵犀到了会客厅,给她倒了一盏茶。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大红色的华服,脚上踩着一双云纹缎鞋,耳垂上的红色珊瑚耳坠随着她的一娉一笑来回晃动,女子面若芙蓉,唇红齿白。 这一身打扮甚是喜庆,叫人瞧了便心生欢喜。 楚灵犀见连忙起身道,“嬷嬷,快别客气,按辈分,您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叫您亲自给我端茶倒水?岂不是折了我的寿?” 楚灵犀一贯能言善道,几句话便哄的李嬷嬷笑的合不拢嘴。 “郡主,快别这么说,老奴不过只是王府的一个下人罢了。” 楚灵犀一脸亲切的拉着李嬷嬷的胳膊,丝毫没有拿李嬷嬷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十分亲昵的躺在她怀里撒娇道,“您才不是下人呢,在王爷和我心中,您永远都是尊敬的长辈!” 楚灵犀是赵元璟得青梅竹马,两人自小一同厮混着长大的,因此李嬷嬷也算是看着楚灵犀长大的。 李嬷嬷一脸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胳膊,“王爷正在换衣服,我已经让人通知王爷了,他马上就来。” “不妨事,左右我上午有的是时间。” “您来找王爷何事吗?”李嬷嬷随口问道。 “京城里来了一个戏班子,听说好似挺有名气的,有人花了重金将人请到了侯府,我爹一向爱听戏,觉得如此名角只有他一人独享未免可惜了,所以便邀请了所有的皇子还有一些大臣们一同前往侯府听戏,我便是特意来给八哥送请柬的。嬷嬷,我记得小时候您也喜欢听戏,明日您可一定要跟着王爷一同来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意未减,“原来是听戏啊,只是我们家王爷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府了,也不知道他得不得空” “正是因为我爹知道八哥已经许久未出过王府了,所以才叫我亲自来送请柬以显重视嘛,到时,嬷嬷可千万不要忘了帮我多说些好话啊!” 李嬷嬷在心里无声的叹息,王爷的心思岂可是他能够左右的,再加上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借酒消愁,心情不佳,怕是更加不肯出府了。 定远侯宴请了所有皇子,若是只有咱们王爷一个人不去,怕是要得罪定远侯啊 李嬷嬷面容犯难,心底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这会儿,赵辰刚好推着赵元璟出来。 楚灵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巧笑倩兮,“八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赵元璟俊美如画的脸上表情淡淡的,“来找本王有何事?” 楚灵犀微微敛眉,不解的问,“八哥,你身上怎么有一股酒味啊?” 这才大清早的,八哥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昨儿赵辰笨手笨脚的不小心将酒洒在了本王的衣服上,许是留下了一点酒味。” 楚灵犀深信不疑,“原来如此,八哥还是换身衣服吧,这酒味我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出来。对了,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明日我爹要在家中举办宴席,邀请大家一同听戏,戏台子都已经搭建好了,我给你留了好位置,你可一定要来啊!” 听戏? 赵元璟敛了敛眉,“本王不喜去人多的地方,怕是要辜负定远侯的一番美意了。” 楚灵犀顿时一脸失望的神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第125章 我能打开看看吗?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你们不过只见了一面,有什么可以说的?” 楚灵犀脸上噙着一抹淡淡的笑,“虽然我和她只见了一面,但我觉得那丫头挺合我的眼缘,看上去聪明又机智,是个讨人喜欢的。” 赵元璟抿了抿唇,朝赵辰使了一个眼神。 赵辰毕恭毕敬的道,“郡主,这边请。” 两人来到了唐诗的住处,先前守在屋子外头的那几个护卫此刻已经不在了。 赵辰站在门外冲着楚灵犀道,“郡主,唐姑娘今日身子不爽,在屋子里休息。为了避免将病气过给了您,您还是快些出来为好。” 楚灵犀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赵成亲自为她打开了门,唐诗见到楚灵犀竟然来了,瞬间便明白过来了,难怪方才那些护卫突然走了,原来如此。 视线在赵辰身上一扫而过,两人心照不宣。 唐诗的目光落在楚灵犀身上,刚要弯腰行礼,楚灵犀便连忙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扶住了她。 “今日无外人在场,不必行礼了。” 唐诗诚惶诚恐的道,“这怕是不合规矩” 赵辰转了转眼珠子,很识趣的退下了。 眼下,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人。 楚灵犀直接紧紧拉着她的小手,“上次落水的事情,我都没有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怕是真的要将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去了。” 说着,楚灵犀便直接将自己手腕上褪下一个价值连城的玉镯,顺势套在了唐诗的手腕上。 “这是我爹送我的生辰贺礼,便当是用来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唐诗连忙想将玉镯拿下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取都取不下来。 “郡主,那日救了你的人是赵护卫,你该答谢赵护卫才是,奴婢实在承担不起这么贵重的礼物” 楚灵犀笑道,“你们俩都是我的救命恩人,都有赏,你便不必推辞了。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唐诗不解的问道。 “我爹在府中请了北越国有名的戏班子,明日便开戏,我今日是特意来送请柬给八哥的,可惜八哥说他不得空,你是八哥最宠爱的丫鬟,不如你帮着我去劝劝八哥吧?若是你的话,想必八哥一定能听得进去?” 唐诗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这位小主可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如今整个王府,赵元璟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她,又怎会听得进去她的劝? “郡主何不去找李嬷嬷帮着劝劝王爷?” “李嬷嬷方才就在大厅,她也劝了,只是王爷他还是不肯去。” “若是李嬷嬷也未能劝动王爷改变心意的话,奴婢也实在没有办法了” “你连试都没试,怎知王爷不听你的呢?”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无奈的笑,“郡主,您实在是太看的起奴婢了,实不相瞒,最近奴婢不小心得罪了王爷,王爷眼下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奴婢,奴婢实在是有心无力。” 楚灵犀眨了眨眼睛,“你和王爷吵架了?” “奴婢岂敢和王爷争执,是奴婢笨手笨脚的惹怒了王爷。” 楚灵犀半信半疑道,“你该不会是不想帮我劝八哥,所以故意用谎话蒙骗我吧?” 唐诗满头黑线,她着实有些配合楚灵犀的脑洞。 “郡主多虑了,奴婢为何要欺骗郡主?” “因为你不想让八哥去侯府,不想他同我亲近啊。老实说,你是不是吃醋了?”楚灵犀一脸狡黠的盯着她。唐诗楞了一下,随即认真道,“奴婢知道郡主方才说的只是玩笑话,可若是叫有心之人听到了,定然会产生误会,对郡主和奴婢的影响都不好,郡主还是不开说这种玩笑为好。” 楚灵犀不过只是随意打趣她两句而已,却不想唐诗竟然如此认真,一副十分坦荡的模样,难不成她真的对王爷没有那种意思? 外面的传闻都是在以讹传讹? 楚灵犀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正了正神色道,“方才是我失言了。” “奴婢给您倒茶。” 楚灵犀眼神四处打量着屋子,和普通丫鬟的住处倒是没什么多大区别。 随即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衣柜上,眉毛微挑,“这衣柜用的檀木倒是难得,有一股子香味,不知衣物上会不会也能沾到柜子的香味,我能打开看看吗?” 左右里面也没什么见不的人东西,唐诗便道,“可以。” 楚灵犀打开了衣 柜,里面的衣物全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全都是一个丫鬟的规制,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 八哥竟然如此宠爱她,竟也没有赏赐她一些金银珠宝,首饰衣服之类的。 楚灵犀正欲将衣柜的门关上,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衣柜底下的一个红色平安节,不经挑了挑眉,转眸见唐诗并未注意到她,便动作迅速的将平安节塞进了衣服袖子里。 随即合上衣柜,转身来到桌子前坐下,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 “你这屋子的摆设倒是十分朴素,和你的人一样。” 唐诗脸上的笑容淡淡的,“让郡主见笑了。” 楚灵犀抿了一口茶,精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担忧的神情,随即叹了一口气。 “哎。” 唐诗疑惑的蹙眉,“郡主这是怎么了?” “其实我爹之所以会宴请朝廷的文武百官,也是为了替八哥铺路。先前京城百姓们对八哥颇有微词,我爹的北越第一战神,一向深受百姓们爱戴,若是让百姓们知道八王爷也在我爹的受邀名单之中,定然会改变对八哥的看法。可惜,八哥不肯领我爹的一番美意,我也不知今日该如何回府同我爹交” 唐诗脸上露出思考的神情。 没想到定远侯竟然这般替赵元璟考虑,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赵元璟了。 赵元璟也是,竟然连自己老丈人的面子都不给,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您和王爷不是已经快要成亲了吗?这么算起来,定远侯便是王爷的岳父,您好好劝劝王爷,王爷自然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唐诗语气不冷不热的道。 第126章 昨晚偷偷去私会唐诗的人,是不是你? 楚灵犀神色微变,随即不动声色的问道,“我和王爷要成亲的事儿是王爷告诉你的?” 唐诗,“嗯。” 楚灵犀一脸害羞的道,“王爷怎么什么话都外说啊,这件事我爹和皇上都还没有商量好呢,他也太心急了,若是以后皇上突然不想将我许配给他了,叫我如何见人?你千万不可将此事在告诉其他人,待皇上的旨意下来了在说也不迟。” 唐诗眸光淡淡,“是,郡主。” 察觉到她的神情有几分落寞,楚灵犀登时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心,你于我有救命的恩情,就算我日后进府,也一定待你情同姐妹的。到时,你若是想和王爷在一起,咱们姐妹俩便一起好好的侍奉王爷。你若是不想和王爷在一起,在过两年,我也会给你指一户好人家,将你风风光光的从王府嫁出去。两条路,你自个选。” 楚灵犀目光深邃的打量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唐诗眉心微动,她也不傻,这明显就是试探。 眼下,楚灵犀是说的好听,什么姐妹俩一起好好侍奉王爷,可天底下有几个女子甘愿和其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只怕自己现在流露出一丝一毫爱慕赵元璟的想法,楚灵犀便会赶在她和赵元璟成亲之前不动声色的除掉自己。 唐诗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奴婢只求能够早日脱离奴籍,日后有机会出府,过上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便是奴婢最大的福气了。” 闻言,楚灵犀脸上也不由的浮现出一抹艳羡的神情,“你倒是同我年幼之时的想法不谋而合,出身官宦人家自然是吃穿不愁,可却少了寻常孩童的天真欢乐,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到家族声誉放心,待我日后嫁到王府,第一件事便是替你脱了奴籍,放你归良,让你与心爱之人平淡幸福的过完一生。” 唐诗表情一怔,她以为她离这个目标还有很远很远,毕竟赵元璟绝对不会轻易放了她,不曾想竟因为意外救了楚灵犀,她便答应要帮自己脱离奴籍,放自己出府 唐诗本该高兴才是,可她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她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意,“多谢郡主。” “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楚灵犀这才终于走了。 很快,原本守在门口的几个护卫便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唐诗便像是罪犯一般,被他们牢牢地关在了里面。 赵元璟和赵辰一直都在大厅等着,见楚灵犀回来了,赵元璟剑眉微挑,“说完了?” “嗯。” 楚灵犀点了点头,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惹得赵元璟心中一阵疑惑,不由的问,“你们都交谈了些什么?” “不过就是女儿家的闺房话罢了,八哥何时对这些事也感兴趣了?” “本王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无论如何,八哥明日也一定要来侯府听戏,否则我没法向我爹交代,你也不忍心看着我被我爹责罚吧?” 话落,楚灵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东西,“对了,这个平安节是我方才在唐诗屋子里柜子底下捡到的,因看着有几分新奇,便一直拿在手中把玩,竟也忘了还给唐诗,八哥,不如你替我还了吧,我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一听到她是在柜子底下找到的,赵辰的脸色便立马变了,他昨晚回去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平安节丢了,他本以为是在路上丢的,被谁捡去了,却不想竟然丢在了唐诗那里 完了! 这下大罗神仙怕是都救不了他了,只求王爷千万别发现这个平安节是他的 赵元璟和赵辰乃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情谊,两人只需要从对方的一个眼神便可以发觉到对方的不对劲。 赵辰方才的那点小举动怎么可能会瞒得过火眼晶晶的赵元璟? 赵元璟好似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眼神诡异的睨了他一眼,赵辰直接心虚的低下了头。 视线落在楚灵犀手心里的平安节上,大脑飞快运转,很快便将昨晚的那个黑衣人和赵辰联系到了一起 男子鬼斧神工般的脸上面色越来越黑,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在飞快下降。 楚灵犀立刻担忧的道,“八哥,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赵元璟提气,伸手接过平安节,“本王没事,你且回去吧,告诉定远侯,明日,本王定当前往府中拜访。”楚灵犀登时喜不自禁,“如今便说定了。” 待楚灵犀走后,赵元璟声音一下子便冷了好几个度,冲着赵辰道,“去书房。 ” 赵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两人来到书房,赵元璟直接愤怒的将平安节怒摔在了赵辰脸上。 怒不可遏的道,“给本王解释清楚!” 赵辰双手攥成了拳头,死鸭子嘴硬道,“属下不明白王爷要属下解释什么?”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是吗?是不是连你现在也要背叛本王了?” 赵辰直接跪倒在地,“属下不敢” “那你就给本王解释清楚,这平安节是怎么回事?” “王爷莫非忘了?唐姑娘本就给她自己也编织了一个平安节,这个自然是唐姑娘自己的了。” “好,那你倒是将你那一个平安节拿出来给本王瞧瞧。” 赵辰眉心微动,王爷本就在生唐诗的气,这种时候,他绝对不能够在让王爷雪上加霜 赵辰面不改色的道,“属下平安节不知掉在哪里了,因着不是什么贵重物件,属下便没有去找。” “好,既然你说掉了,本王便信你。唐诗一直都将她的平安节挂在床头,你现在便带本王去找她,看看她床头挂着平安节在是不在” 赵辰跪在地上半晌都没有动作,身子隐隐有些发抖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王爷,是属下错了,属下不该向王爷隐瞒实情” 他的话还没说完,赵元璟便冷冷的打断,“昨晚偷偷去私会唐诗的人,是不是你?” 第127章 你就不怕本王真的一气之下杀了你? 赵辰薄唇抿的很紧,半晌才挤出一个字来,“是。”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原本如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此刻变得猩红,“很好。” “您听属下解释其中缘由” 赵元璟压根不想听他的解释,直接冷冷打断道,“该解释的人不是你。” 他倒是想知道唐诗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才会让他身边最信任的人一而再的背叛他 因着终日不能出去,唐诗便自个坐在床上练习瑜伽,突然屋子的门被护卫从外一脚踹开了。 唐诗被吓了一大跳,目光直直朝着门口射去。 就见赵元璟气势汹汹c面目狰狞的杀了过来,尤其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一般! 也没心思去探究唐诗为何在床上摆那些奇怪的造型,直接怒发冲冠的质问。 “你不是一向在本王面前做出一副冰清玉洁的姿态?怎么到了赵辰面前,便似变了一个人似的,深夜将男子引到自己房中私会,唐诗,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就凭你也想肖想本王身边的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唐诗终于体会了一把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羞辱,叫她怎么能忍? “在你像个疯狗出来咬人之前,麻烦请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好吗?还有,你怎么说我都不打紧。可是,赵辰不仅仅只是王府里的一个下人,更是你从小到大的玩伴,好朋友,你方才说的不仅仅是在侮辱我,更是侮辱了赵辰。你这样三番两次的怀疑自己的好兄弟,难道你不怕寒了别人的心吗?” 赵元璟瞪圆了眼睛,咬牙切齿的道,“你竟然敢骂本王是疯狗?” 合着她方才说了那么多,他就只记住了前面的那一句? “既然你可以羞辱我,我为何不能骂你?左右不过就是一死罢了!我不怕你!” 赵元璟忽的伸出长臂,强劲有力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唐诗根本没料到他有这一招,整个人始料未及的跌入了他的怀中,她的脑袋枕在他臂弯里,赵元璟低着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短短几厘米,四目相对间,两人的心跳声都在不停的加速度 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唐诗不由得呼吸紊乱,方才所有的怒火好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她抿了抿唇,语气带着一丝紧张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里熠熠生辉,薄唇轻启,一股热气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你不是说本王是一条疯狗?本王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疯狗。” 话落,他便低下了头,动作粗狂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吻上了她的唇,开始攻城略池 唐诗还来不及反抗便情不自禁的陷了进去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衣领上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头 她心下一惊,用力的推开了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赵元璟,飞快将自己衣服整理好,脸颊上飘着两抹可疑的红迹。 赵元璟呼吸紊乱,眼神迷离,要不是方才唐诗及时制止了自己,他差点便控制不住自己了 该死 怎的每次一遇到了唐诗,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变得不堪一击 唐诗挣扎着从他身上退下,赵元璟也没有阻拦,虽说依旧板着一张脸,但比方才来之时,已经好看了许多。 方才他们两个人都太过冲动了,眼下冷静下来,屋子里的火药味一下便褪去了大半。 赵元璟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紧,她方才的态度并不是十分抗拒,他能够感受到她甚至同自己一样情不自禁 这是不是表示其实她心底也是有他的? 唐诗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想在回忆起方才窘迫的画面,便故意转移话题道,“你是怎么知道赵辰昨夜来找了我?” 明明这么好的氛围,她却偏偏要说这些不相干的人 赵元璟面色冷了几分,没好气的道,“本王为何不能知道,难道你们打算一直将本王蒙在鼓里,拿本王当傻子?”“赵辰之所以会来找我,还不是为了弄清楚到底是谁要害你。” “不就是你要害我?你巴不得气死我。” 闻言,唐诗扭头就走。 赵元璟连忙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解释,要是解释不清楚的话,你和赵辰都跑不了。”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将昨晚赵辰偷偷跑来向自 己询问醒酒汤一事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了赵元璟。 闻言,赵元璟不禁拧眉,“竟然是调查幕后真凶,为何不光明正大禀报我,白天来找你?非要偷偷摸摸的深夜找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唐诗眨了眨眼睛,“我觉得王爷您说的非常有道理,门在那里,您还是赶紧出去吧。” “我同他怎可相提并论?” “你们不都是男的,有何区别?莫非你不是男人?” 赵元璟的脸再一次的黑了。 唐诗见好就收,没有继续在死亡边缘试探。 “赵护卫还不是怕您小肚鸡肠,胡思乱想!话说回来,您前些日子不是不肯相信我嘛?怎的现在又肯相信了?” 赵元璟抿了抿唇,轻咳了两声,“本王何时说过不肯相信你了?本王让你自己解释,是你自己不肯说出实情,本王如何信你?” “当时那种情景,您正在气头上,就算我和您解释了,您会相信我吗?” 赵元璟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相信她。 唐诗耸了耸肩膀,“所以啊,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呢?” “你就不怕本王真的一气之下杀了你?” 唐诗如实道,“怕。” 随即话锋一转,“可是怕也没有用,因为我的的确确是四王妃派到八王府的奸细,我辜负了王爷对我的信任和恩惠,如果真的死在了王爷手里,也是我罪有应得。” 第128章 本王比四王妃还要恶毒百倍千倍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现在倒是会拣好听的说了。 “既然你是四王妃的人,本王当初有意让你当我的侧妃,你为何不答应?你若是当了本王的侧妃,王府大大小小的事物就都会交由你来掌管,四王妃将你安排在八王府的目的不就是这个?”赵元璟不解的道。 这些日子,他并不只是一味的借酒消愁,他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若是唐诗真的有意要加害于他的话,他早便死了。 他只是气唐诗,若是她真是被逼迫的,为何一早没有向自己坦白?反而一直欺骗自己。 他那么信任她,却换来这样的结果,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地方。 唐诗,“不错,四王妃的确想让我答应当你的侧妃,可是我不想” 赵元璟眸光黯淡了一瞬,这个结果他早就已经猜想到了。 “现在你可以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给本王听了,你是如何被四王妃选中又送到王府的,本王要事无巨细。” 唐诗便将原主的经历说了出来,“我的确是和爹娘一同逃难来到京城的,只是我娘是先将卖到了四王府做婢女,四王妃觉得我长相清秀,便买通了我娘,让我娘将我转卖到了八王府,可惜李嬷嬷只是将我安排在了厨房干活,就这么过了大半年,四王妃都快要忘记我的存在了,后来因着偶然的一次机会,李嬷嬷觉得我是个可堪用的,便将我调到了西岚院后面的事情王爷便都知道了,四王妃觉得我又有了利用价值,便让王妈妈给我送了许多金银珠宝,那一次朝廷大臣们都在传皇上要立您为太子,四王妃急了,便让我在你膳食里下毒。我一家人的性命都捏在四王妃的手中,自然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可王爷曾救过我的性命,我也不能恩将仇报,于是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令王爷过敏果真引起了皇上和嘉贵妃的重视,将整个太医院都搬到了八王府,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四王妃自然不敢在命我动手” 赵元璟深邃的眼眸眯了眯,“所以,你早就知道本王对花生过敏?” “早在进王府的第一日,我便已经向槐花打听清楚了王爷的所有喜好,可能槐花自己都忘了她曾和我说过王爷对花生过敏的事,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王爷的过敏症状既然如此严重,连着几日高烧不退,事后我也十分愧疚,可我也是被逼无奈。” “所以,你竟然还在本王知情的情况下救过本王一命,本王是不是好好赏赐你一番?” 赵元璟皮笑肉不笑的道。 唐诗表情讪讪,“王爷言重了。” “那日灵犀郡主落水之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楞了一下,他是在怀疑自己有意害死灵犀郡主,破坏他和灵犀郡主的联姻吗? “没有,四王妃确实让我想办法破坏你和灵犀郡主的联姻,但是我并没有打算那么做,那日只是一个意外!” 赵元璟挑了挑眉,“你为什么没有打算那么做?” 唐诗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随即如同一只泄了气的气球,“因为我觉得灵犀郡主英勇善战,心底善良,长相又出众,若是王爷能够和她喜结连理的话,也不失为一桩美谈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听到喜结连理四个字的时候,赵元璟面色不由冷了几分,不过看到唐诗神情落寞的样子,他还是不可抑止扬了扬唇角,随即很快便压了下去。 “你就不怕你没有完成四王妃交代给你的任务,搭上你一家子的性命?” 这一点唐诗倒是不担心。 “这门亲是皇上和定远侯中意的,岂是我一个小小丫鬟能逆转过来的?在说,若你真娶了郡主为妃,我对四王妃的利用价值便更大了,她怎么可能会轻易丢弃我这枚棋子?” 四王妃还要靠她来离间赵元璟和郡主之间的感情呢,若是没了她,太子之位岂不是就铁定是赵元璟的了? 赵元璟看向她眼神里不由地流露出一抹赞赏之意,这丫头倒是个头脑灵活的。 “如今你已经将全部的事情都向本王和盘托出了,你还会替四王妃做事吗?” 唐诗叹了一口气,“我当然不想和四王妃这种蛇蝎心肠之人为伍,可是我一家人的命都在她手里,我能怎么办?” 赵元璟抬高了下巴,一脸倨傲的道,“本王已经让人将你爹娘和你哥哥弟弟秘密转移到了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谁也找不到。” 闻言,唐诗登时瞪大了眼睛,一脸感恩戴德的看向他,激动的道,“王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她就知道赵元璟没那么坏,不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不过,本王可是一个比四王妃还要 恶毒百倍千倍的人,你想好要忠于本王了么?” 唐诗忙不迭的点头,随即吹起了一波彩虹屁,“王爷是全天下最深明大义,豁达大度的王爷!奴婢发誓,以后一定为王爷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赵元璟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做牛做马就不必了,本王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不准对本王有任何的隐瞒,你能做到吗?” 第129章 在本王眼里,你就是我爸爸 唐诗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足够有说服力。 赵元璟见她久久不说话,便道,“你是在想用什么谎话来蒙骗本王,才能够使本王信服吗?” 真话往往都是脱口而出,只有假话才需要时间去凭空捏造。 唐诗,“当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如果奴婢说了实话,王爷不信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怎知本王就不信你?”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奴婢在梦里面和一位大师学来的,是他教会奴婢一些防身之术还有治病救人的法子。” 闻言,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竟然编造出此等谎言来骗他! 唐诗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奴婢方才就说了,即便奴婢说了真话,王爷您也不会相信的。” 赵元璟一脸严肃的蹙着眉,“你知道你这些话要是有心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他们会觉得你是想要蛊惑民心,试图谋逆造反,甚至会将你当做妖女放火活活烧死!” 说她是在梦里学会的,总比说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强吧? “奴婢当然这么说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所以奴婢至始至终从未将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王爷,您是第一个知道奴婢秘密之人,奴婢是因为信任王爷,所以才会和王爷说出这个秘密。若是王爷觉得奴婢有一丝谋逆造反之心的话,大可以将奴婢送去官府,奴婢绝无怨言。” 赵元璟俊秀的五官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这么荒诞的说辞,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告诉赵元璟,他定然不会相信。 可这个唐诗身上确实有许多寻常理由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一个好好的人,脸和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却突然会了那么多本领,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多呆在王府,根本没有时间接触到旁人,若不是在梦里学会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赵元璟皱着眉,问道,“那个大师可曾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唐诗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留名。” “他除了叫你武术和医术,还教了你什么?你的厨艺该不会也是他教的吧?” “没有了,厨艺是我自己研究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些?” “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他每日戴着斗笠,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唐诗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足够有说服力。 赵元璟见她久久不说话,便道,“你是在想用什么谎话来蒙骗本王,才能够使本王信服吗?” 真话往往都是脱口而出,只有假话才需要时间去凭空捏造。 唐诗,“当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如果奴婢说了实话,王爷不信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怎知本王就不信你?”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奴婢在梦里面和一位大师学来的,是他教会奴婢一些防身之术还有治病救人的法子。” 闻言,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竟然编造出此等谎言来骗他! 唐诗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奴婢方才就说了,即便奴婢说了真话,王爷您也不会相信的。” 赵元璟一脸严肃的蹙着眉,“你知道你这些话要是有心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他们会觉得你是想要蛊惑民心,试图谋逆造反,甚至会将你当做妖女放火活活烧死!” 说她是在梦里学会的,总比说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强吧? “奴婢当然这么说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所以奴婢至始至终从未将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王爷,您是第一个知道奴婢秘密之人,奴婢是因为信任王爷,所以才会和王爷说出这个秘密。若是王爷觉得奴婢有一丝谋逆造反之心的话,大可以将奴婢送去官府,奴婢绝无怨言。” 赵元璟俊秀的五官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这么荒诞的说辞,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告诉赵元璟,他定然不会相信。 可这个唐诗身上确实有许多寻常理由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一个好好的人,脸和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却突然会了那么多本领,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多呆在王府,根本没有时间接触到旁人,若不是在梦里学会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赵元璟皱着眉,问道,“那个大师可曾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唐诗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留名。” “他除了叫你武术和医术,还教了你什么?你的厨艺该不会也是他教的吧?” “没有了,厨艺是我自己研究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些?” “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他每日戴着斗笠,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唐诗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足够有说服力。 赵元璟见她久久不说话,便道,“你是在想用什么谎话来蒙骗本王,才能够使本王信服吗?” 真话往往都是脱口而出,只有假话才需要时间去凭空捏造。 唐诗,“当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如果奴婢说了实话,王爷不信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怎知本王就不信你?”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奴婢在梦里面和一位大师学来的,是他教会奴婢一些防身之术还有治病救人的法子。” 闻言,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竟然编造出此等谎言来骗他! 唐诗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奴婢方才就说了,即便奴婢说了真话,王爷您也不会相信的。” 赵元璟一脸严肃的蹙着眉,“你知道你这些话要是有心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他们会觉得你是想要蛊惑民心,试图谋逆造反,甚至会将你当做妖女放火活活烧死!” 说她是在梦里学会的,总比说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强吧? “奴婢当然这么说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所以奴婢至始至终从未将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王爷,您是第一个知道奴婢秘密之人,奴婢是因为信任王爷,所以才会和王爷说出这个秘密。若是王爷觉得奴婢有一丝谋逆造反之心的话,大可以将奴婢送去官府,奴婢绝无怨言。” 赵元璟俊秀的五官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这么荒诞的说辞,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告诉赵元璟,他定然不会相信。 可这个唐诗身上确实有许多寻常理由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一个好好的人,脸和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却突然会了那么多本领,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多呆在王府,根本没有时间接触到旁人,若不是在梦里学会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赵元璟皱着眉,问道,“那个大师可曾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唐诗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留名。” “他除了叫你武术和医术,还教了你什么?你的厨艺该不会也是他教的吧?” “没有了,厨艺是我自己研究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些?” “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他每日戴着斗笠,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唐诗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足够有说服力。 赵元璟见她久久不说话,便道,“你是在想用什么谎话来蒙骗本王,才能够使本王信服吗?” 真话往往都是脱口而出,只有假话才需要时间去凭空捏造。 唐诗,“当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如果奴婢说了实话,王爷不信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怎知本王就不信你?”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奴婢在梦里面和一位大师学来的,是他教会奴婢一些防身之术还有治病救人的法子。” 闻言,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竟然编造出此等谎言来骗他! 唐诗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奴婢方才就说了,即便奴婢说了真话,王爷您也不会相信的。” 赵元璟一脸严肃的蹙着眉,“你知道你这些话要是有心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他们会觉得你是想要蛊惑民心,试图谋逆造反,甚至会将你当做妖女放火活活烧死!” 说她是在梦里学会的,总比说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强吧? “奴婢当然这么说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所以奴婢至始至终从未将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王爷,您是第一个知道奴婢秘密之人,奴婢是因为信任王爷,所以才会和王爷说出这个秘密。若是王爷觉得奴婢有一丝谋逆造反之心的话,大可以将奴婢送去官府,奴婢绝无怨言。” 赵元璟俊秀的五官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这么荒诞的说辞,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告诉赵元璟,他定然不会相信。 可这个唐诗身上确实有许多寻常理由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一个好好的人,脸和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却突然会了那么多本领,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多呆在王府,根本没有时间接触到旁人,若不是在梦里学会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赵元璟皱着眉,问道,“那个大师可曾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唐诗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留名。” “他除了叫你武术和医术,还教了你什么?你的厨艺该不会也是他教的吧?” “没有了,厨艺是我自己研究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些?” “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他每日戴着斗笠,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唐诗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足够有说服力。 赵元璟见她久久不说话,便道,“你是在想用什么谎话来蒙骗本王,才能够使本王信服吗?” 真话往往都是脱口而出,只有假话才需要时间去凭空捏造。 唐诗,“当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如果奴婢说了实话,王爷不信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怎知本王就不信你?”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奴婢在梦里面和一位大师学来的,是他教会奴婢一些防身之术还有治病救人的法子。” 闻言,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竟然编造出此等谎言来骗他! 唐诗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奴婢方才就说了,即便奴婢说了真话,王爷您也不会相信的。” 赵元璟一脸严肃的蹙着眉,“你知道你这些话要是有心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他们会觉得你是想要蛊惑民心,试图谋逆造反,甚至会将你当做妖女放火活活烧死!” 说她是在梦里学会的,总比说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强吧? “奴婢当然这么说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所以奴婢至始至终从未将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王爷,您是第一个知道奴婢秘密之人,奴婢是因为信任王爷,所以才会和王爷说出这个秘密。若是王爷觉得奴婢有一丝谋逆造反之心的话,大可以将奴婢送去官府,奴婢绝无怨言。” 赵元璟俊秀的五官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这么荒诞的说辞,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告诉赵元璟,他定然不会相信。 可这个唐诗身上确实有许多寻常理由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一个好好的人,脸和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却突然会了那么多本领,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多呆在王府,根本没有时间接触到旁人,若不是在梦里学会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赵元璟皱着眉,问道,“那个大师可曾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唐诗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留名。” “他除了叫你武术和医术,还教了你什么?你的厨艺该不会也是他教的吧?” “没有了,厨艺是我自己研究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些?” “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他每日戴着斗笠,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唐诗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足够有说服力。 赵元璟见她久久不说话,便道,“你是在想用什么谎话来蒙骗本王,才能够使本王信服吗?” 真话往往都是脱口而出,只有假话才需要时间去凭空捏造。 唐诗,“当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如果奴婢说了实话,王爷不信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怎知本王就不信你?”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奴婢在梦里面和一位大师学来的,是他教会奴婢一些防身之术还有治病救人的法子。” 闻言,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竟然编造出此等谎言来骗他! 唐诗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奴婢方才就说了,即便奴婢说了真话,王爷您也不会相信的。” 赵元璟一脸严肃的蹙着眉,“你知道你这些话要是有心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他们会觉得你是想要蛊惑民心,试图谋逆造反,甚至会将你当做妖女放火活活烧死!” 说她是在梦里学会的,总比说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强吧? “奴婢当然这么说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所以奴婢至始至终从未将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王爷,您是第一个知道奴婢秘密之人,奴婢是因为信任王爷,所以才会和王爷说出这个秘密。若是王爷觉得奴婢有一丝谋逆造反之心的话,大可以将奴婢送去官府,奴婢绝无怨言。” 赵元璟俊秀的五官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这么荒诞的说辞,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告诉赵元璟,他定然不会相信。 可这个唐诗身上确实有许多寻常理由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一个好好的人,脸和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却突然会了那么多本领,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多呆在王府,根本没有时间接触到旁人,若不是在梦里学会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赵元璟皱着眉,问道,“那个大师可曾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唐诗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留名。” “他除了叫你武术和医术,还教了你什么?你的厨艺该不会也是他教的吧?” “没有了,厨艺是我自己研究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些?” “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他每日戴着斗笠,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唐诗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足够有说服力。 赵元璟见她久久不说话,便道,“你是在想用什么谎话来蒙骗本王,才能够使本王信服吗?” 真话往往都是脱口而出,只有假话才需要时间去凭空捏造。 唐诗,“当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如果奴婢说了实话,王爷不信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怎知本王就不信你?”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奴婢在梦里面和一位大师学来的,是他教会奴婢一些防身之术还有治病救人的法子。” 闻言,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竟然编造出此等谎言来骗他! 唐诗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奴婢方才就说了,即便奴婢说了真话,王爷您也不会相信的。” 赵元璟一脸严肃的蹙着眉,“你知道你这些话要是有心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他们会觉得你是想要蛊惑民心,试图谋逆造反,甚至会将你当做妖女放火活活烧死!” 说她是在梦里学会的,总比说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强吧? “奴婢当然这么说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所以奴婢至始至终从未将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王爷,您是第一个知道奴婢秘密之人,奴婢是因为信任王爷,所以才会和王爷说出这个秘密。若是王爷觉得奴婢有一丝谋逆造反之心的话,大可以将奴婢送去官府,奴婢绝无怨言。” 赵元璟俊秀的五官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这么荒诞的说辞,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告诉赵元璟,他定然不会相信。 可这个唐诗身上确实有许多寻常理由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一个好好的人,脸和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却突然会了那么多本领,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多呆在王府,根本没有时间接触到旁人,若不是在梦里学会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赵元璟皱着眉,问道,“那个大师可曾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唐诗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留名。” “他除了叫你武术和医术,还教了你什么?你的厨艺该不会也是他教的吧?” “没有了,厨艺是我自己研究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些?” “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他每日戴着斗笠,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唐诗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足够有说服力。 赵元璟见她久久不说话,便道,“你是在想用什么谎话来蒙骗本王,才能够使本王信服吗?” 真话往往都是脱口而出,只有假话才需要时间去凭空捏造。 唐诗,“当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如果奴婢说了实话,王爷不信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怎知本王就不信你?”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奴婢在梦里面和一位大师学来的,是他教会奴婢一些防身之术还有治病救人的法子。” 闻言,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竟然编造出此等谎言来骗他! 唐诗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奴婢方才就说了,即便奴婢说了真话,王爷您也不会相信的。” 赵元璟一脸严肃的蹙着眉,“你知道你这些话要是有心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他们会觉得你是想要蛊惑民心,试图谋逆造反,甚至会将你当做妖女放火活活烧死!” 说她是在梦里学会的,总比说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强吧? “奴婢当然这么说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所以奴婢至始至终从未将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王爷,您是第一个知道奴婢秘密之人,奴婢是因为信任王爷,所以才会和王爷说出这个秘密。若是王爷觉得奴婢有一丝谋逆造反之心的话,大可以将奴婢送去官府,奴婢绝无怨言。” 赵元璟俊秀的五官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这么荒诞的说辞,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告诉赵元璟,他定然不会相信。 可这个唐诗身上确实有许多寻常理由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一个好好的人,脸和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却突然会了那么多本领,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多呆在王府,根本没有时间接触到旁人,若不是在梦里学会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赵元璟皱着眉,问道,“那个大师可曾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唐诗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留名。” “他除了叫你武术和医术,还教了你什么?你的厨艺该不会也是他教的吧?” “没有了,厨艺是我自己研究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些?” “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他每日戴着斗笠,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唐诗想了好久,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足够有说服力。 赵元璟见她久久不说话,便道,“你是在想用什么谎话来蒙骗本王,才能够使本王信服吗?” 真话往往都是脱口而出,只有假话才需要时间去凭空捏造。 唐诗,“当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如果奴婢说了实话,王爷不信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怎知本王就不信你?”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奴婢在梦里面和一位大师学来的,是他教会奴婢一些防身之术还有治病救人的法子。” 闻言,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 竟然编造出此等谎言来骗他! 唐诗无奈的摊开了双手,“奴婢方才就说了,即便奴婢说了真话,王爷您也不会相信的。” 赵元璟一脸严肃的蹙着眉,“你知道你这些话要是有心之人听到了会是什么后果吗?他们会觉得你是想要蛊惑民心,试图谋逆造反,甚至会将你当做妖女放火活活烧死!” 说她是在梦里学会的,总比说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强吧? “奴婢当然这么说会带来什么样严重的后果,所以奴婢至始至终从未将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王爷,您是第一个知道奴婢秘密之人,奴婢是因为信任王爷,所以才会和王爷说出这个秘密。若是王爷觉得奴婢有一丝谋逆造反之心的话,大可以将奴婢送去官府,奴婢绝无怨言。” 赵元璟俊秀的五官上露出深思的神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 这么荒诞的说辞,若是换做另外一个人告诉赵元璟,他定然不会相信。 可这个唐诗身上确实有许多寻常理由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一个好好的人,脸和身形都没有任何变化,却突然会了那么多本领,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多呆在王府,根本没有时间接触到旁人,若不是在梦里学会的话,还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清楚此事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赵元璟皱着眉,问道,“那个大师可曾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唐诗摇了摇头,“我问过他,但是他不肯留名。” “他除了叫你武术和医术,还教了你什么?你的厨艺该不会也是他教的吧?” “没有了,厨艺是我自己研究的,大师怎么可能会这些?” “你可记得他的样貌?” “他每日戴着斗笠,我从未见过他的真容。” 第130章 你不是一向见钱眼开吗? 赵元璟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个大师教会了你这么多东西,你竟然对她一无所知,你该不会是在诓骗本王吧?” “怎么可能?此事本就十分玄幻,人家不肯说,奴婢怎敢多问?” “你跟着这位大师学了多长时间了?” 唐诗,“我也是来到王府之后在开始做梦梦见大师的,学了也没多长时间。不过不知为何,奴婢在梦里的时间过的很慢,外面一天梦里一月,所以奴婢其实已经跟着师傅学了许多年了水浒传就是师傅说给我听的。” 越来越玄幻,越说越离谱 难不成这世上真有神仙不成? 赵元璟十分头疼的道,“总之,这件事日后不准和任何人提及,否则,你会招来杀身之祸,明白吗?” 唐诗忙不迭的点头,“奴婢明白。” 赵元璟皱了皱眉,随即道,“从即日起,本王特许你可以不必以奴婢自称。” 唐诗楞了一瞬,“其实奴婢已经说习惯了,倒也觉得没什么了” 赵元璟目光一横,唐诗立马缴械投降,“是,多谢王爷。” 赵元璟面色这才好了许多,“你的禁闭也解除了,日后便还在本王的身边伺候,一切照旧。” 唐诗登时双眼放光的道,“那奴婢是不是可以不用每日都啃馒头了?”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即故意板着脸道,“若是你以后在得罪我,连馒头都没得吃。” “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一劫逃过去,希望以后她可以顺顺利利的熬到脱离奴籍的那一日。 赵元璟眉心微动,忽然问道,“灵犀今日找你都同你说了些什么?” 唐诗神情还算自然的道,“倒也没说什么特别的,她赏给了奴婢一个手镯,让奴婢帮着劝说王爷明日去侯府听戏。” “明日你便跟本王一同去吧。” “王爷决定去了?” “恩,定远侯毕竟是北越国第一战神,为北越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又曾对本王有开蒙之恩,本王自然是要赏脸的。” 说完,赵元璟打量了一眼唐诗的脸色,好似刚才的那一番是故意解释给她,怕她误会自己是因为楚灵犀才去的一般。 唐诗捏了捏衣角,神情淡淡的道,“抛开这些不谈,王爷马上就要娶灵犀郡主为妻,你们早晚都是一家人。” 赵元璟下意识的反驳道,“本王何时说过要娶楚灵犀为妻?” 话音刚落,他才想起自己当时为了气她,好似真说过这种话,顿时尴尬了。 “本王那日不过是被你气急了,胡言乱语罢了。” 就算赵元璟没这个心思,皇上和定远侯都已经打好了主意,到时候圣旨一下,赵元璟还能抗旨不遵不成? 那到时他就一下得罪了北越国两位大人物! 唐诗岔开话题道,“听说定远侯请了所有的皇子一同前往侯府听戏,到时候四王爷和四王妃也会去吗?” 赵元璟眸光深了深,“怎么?你还对你的旧主子念念难忘?” “自然不是,奴婢只是在想到时候若是四王妃来找我,我该如何应对罢了。” “如今三哥和三嫂被关了禁足,父皇前几日在将江西修建河坝的重任交给了四哥,四王府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如此重要的场合,他们夫妻二人自然会去。” 唐诗挑了挑眉,一脸幸灾乐祸的道,“三王爷和三王妃被关了禁足?他们犯了什么事?” 想到上次在皇宫里,那个三王妃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的事情,唐诗便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话说起来,要不是那个流云故意刁难她,她和灵犀郡主何至于掉进池塘里?唐诗从皇宫回来后,便一直故意疏远赵元璟,赵元璟有心告诉她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也没有机会,所以,唐诗至今为止都还不知道流云已经死在天牢里的事情。 赵元璟问道,“你可还记得流云?” “当然记得了,三王妃身边的贴身丫鬟。” “她死了。” 唐诗一脸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怎么死的?” 虽然她挺讨厌三王妃和她身边的那群狗仗人势的丫鬟,可是她还没有讨厌到想让她们去死的地步! 唐诗有些害怕赵元璟会告诉她,是他为了替自己报仇,所以才杀了流云 那样也未免太过残忍了! 赵元璟好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解释道,“不是我,是我母妃。” “嘉贵妃?她为 何要杀流云?” “为了将郡主落水的事情和三王妃扯上关系,令我父皇相信三皇子有害我之心。” 唐诗蹙了蹙眉,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嘉贵妃的用意,又是为了争权夺势,在他们这些人眼中,下人的命,根本就不是命,和蝼蚁没什么区别 “那皇上相信了吗?” 赵元璟脸上神情淡淡的,“父皇怎么可能会只信我母妃的片面之词?不过父皇也有所怀疑,觉得上次顺天府抢走本王功劳一事可能是有意为之,故意使得本王大失民心。故而父皇派人暗中调查了三王府和顺天府之间是否暗中勾结,但是却一无所获,此事便不了了之了。毕竟流云是三王妃身边的人,害的郡主落水确为失职,流云因畏罪自杀便不允追究过失,但是三王妃却难辞其咎,父皇便罚他们夫妻二人在家禁足一月,就连初一那日都没有进宫请安。” 唐诗眯了眯眼睛,“看来,皇上是有意打压三王爷的气焰。” 赵元璟目光冷冷的,“父皇不过是为了安抚住定远侯罢了。” “说起来,我也有失职之罪,为何皇上没有罚我?” 赵元璟眉心微动,“是郡主替你求了请。” 其实他替唐诗求了请,但却反而惹得父皇龙颜大怒,责骂他为了一个女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若不是有楚灵犀在,恐怕父皇不会轻易放过唐诗 “哦,这么说起来,奴婢还应该多谢郡主才是,这个玉镯奴婢实在是受之有愧” “不过就是一个镯子罢了,她既送了你,你便收下,你不是一向见钱眼开吗?” 第131章 这个女人绝非善类! 唐诗不满的撇了撇嘴,“什么叫做见钱眼开?王爷您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赵元璟挑了挑眉,“本王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她爱银子是一回事,唐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这世间有几个人不爱银子? “奴婢虽然爱银子,但是无功不受禄,这点道理奴婢还是懂的。” 赵元璟语气随意的道,“大不了明日,本王准备一份厚礼送给侯府便是了。” “王爷送的礼在厚重那也是王爷的心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人,我的心意便是你的心意。” 唐诗笑容渐渐变淡,这只是赵元璟一厢情愿的认为罢了。 赵元璟见她好似不太高兴的样子,剑眉微挑,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露沉思,俊美的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诗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对了,王爷,你昨晚突然带着人闯进我屋子里,是因为听到了什么动静吗?” 赵元璟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光,“不错,昨晚本王刚打算就寝,忽然看到窗外有一个人影闪过,便让人将本王推了出去,本王看见那个人影冲着你住的屋子去了,这才带着人闯了进去,谁知刚好撞见赵辰同你私会。” 唐诗璀璨的明眸转了转,“王爷,您难道真的觉得这只是一个巧合吗?” 赵元璟很快明白她话里的深意,“你的意思是,有人知道赵辰晚上私会你,故意将本王引到了你屋子里?” 试想一下,如果赵元璟装破赵辰深夜私会她的场面,定然会将整个八王府都给闹翻了天,唐诗和赵辰定然会被赵元璟狠狠责罚! 赵元璟一下子失去了一个挚爱,一个心腹,就算别人不动手害他,他自己也垮了! 男子一双锐利的鹰眸闪烁着一道冰冷的寒光,剑眉狠狠皱起,“这个人是谁?” 唐诗小脸紧绷道,“不管他是谁,他一定和在醒酒汤内下毒一事脱不了干系,而且他此刻人就在西岚院里。首先排除李嬷嬷和赵护卫,他们俩都是王府里的老人,定然不会有加害王爷之心。剩下便只有丫鬟和侍卫们,槐花也是从小在王府长大的,应当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新来的四个丫鬟和侍卫们都有嫌疑” 可是西岚院光是侍卫便有二十多人,每个人都有嫌疑,到底谁才是幕后凶手呢?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情,“是狐狸便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唐诗敛了敛眉,表情有些担忧,就怕赵元璟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恐会防不胜防 翌日一大早唐诗便和赵元璟穿戴整齐坐上马车出了王府。 因着定远候战功卓著,侯府的宅子也是皇上亲自派人打造的,完全竣工足足花费了一年的时间,装修十分气派辉煌,占地面积庞大,和皇宫都不相上下。 以彰显皇家恩宠,当初这宅子刚建成的时候,朝廷的文武百官还每日上奏折子,指责皇上太惯着定远侯,长此以往,定远侯便不会将朝廷和皇上放在眼中,江山社稷堪忧。 但是皇上依旧一意孤行,并未听取他们的意见,惹得一些老臣们纷纷罢朝不上,远在边境打仗的定远侯得知了消息之后,深受感动,当着全兵营的官兵面前发誓,此生永远都不会背叛赵家,誓死效忠皇上。 因着一路上舟车枯燥,赵元璟便将此事当成一个故事说给了唐诗听。 唐诗听完后不禁心中咋舌,没想到这个北越皇帝竟然如此老奸巨猾,善于心机,仅仅用一个宅子便让定远侯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他。 若是定远侯真的起兵造反,那他要付出的代价远远比修建一处宅子要大的多,搞不好北越国便会覆灭,不复存在了。 如此算来,其实皇上赚大发了,不仅落得一个赏罚分明的明君的名声,而且还收复了一个大臣的衷心。 不过话说回来,没一个能当上皇上的人,心思岂能单纯? 他们足足坐了半个时辰的马车才总算到了侯府。 赵元璟和唐诗刚下马车,便见旁边来了一架马车停下,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朝着一旁的马车投过去。 就见马车上走下来了一对年轻夫妻,男的唐诗上次在嘉贵妃的后花园里见过,正是如今春风得意的四王爷,而她身旁站的这位大抵便是四王妃了 原主因为胆小弱懦,从未见过四王妃的正容,外面对四王妃的评价一直都是体弱多病c贤良淑德c病美人之类词儿,可是她让唐诗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却和这些词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因此唐诗心底一直都对这个四王妃颇为好奇 如今总算是见识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她穿着一身水粉色上面绣着蝴蝶图案的云锦宫裙,梳着今年颇为流行的彩月髻,精致小巧的脸上画着淡妆,眉眼细儿弯,温柔却又不失美丽,虽带着一丝病气,但却丝毫不失美感,她小鸟依人般的靠在四王妃的怀里。唐诗脑海里不由的联想到了一个人,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便是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模样。 可惜四王妃身上那股子可怜见儿都是伪装出来的,真实的内心比蛇蝎还要狠毒。 在看四王爷,长得剑眉星眸,玉树临风,身姿挺拔,两人站在一起倒是十分般配的模样。 四王妃似乎是察觉到了唐诗的目光,胎眸朝她看去,嘴角微微弯起,宛如春日的微风,温暖阳光。 唐诗却觉得身上好似更冷了,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绝非善类! 赵元璟似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儿,低声问道,“怎么了?” 唐诗微微摇了摇头,“奴婢没事。” 四王爷也看到了他们,脸上噙着一抹笑,朝着他们走去。 “八弟,你也来了,你一向不爱出府,听说昨日就是灵犀郡主亲自给你送的请柬,果然还是灵犀郡主的面子够大,才能够请的动你这尊大神。” 第132章 秘密武器 四王妃也笑着道,“八弟和灵犀郡主本就是青梅竹马的情谊,灵犀郡主亲自去请,八弟岂有不来的道理?” 赵元璟皮笑肉不笑的道,“四哥四嫂都来了,本王岂有不来的道理?” 刚好此时一阵大风刮过,带起了地上的尘土。 “咳咳咳”四王妃立刻难受的咳嗽起来,看上去有些呼吸不畅的模样。 四王爷立即紧张兮兮的道,“越儿,你怎么样?我们快进去吧,外头太多尘土了。” 四王妃脸色有些苍白无力,明明方才还好好的,眼下好似得了重病一般,气若游丝的道,“四爷不必担心,臣妾无碍” 赵元璟眉头微蹙,“四哥还是赶紧带着四嫂进府吧。” 赵元城点了点头,连忙带着四王妃走了。 唐诗粉黛未饰的小脸上闪过一抹深思,随即问道,“王爷,四王妃是得了什么病吗?” “本王只知道她一向体弱,禁不得风吹雨打,跟纸糊的一般,终日离不开汤药。” “那她是不是在冬天和秋天的时候最容易发病,一发病会便出现呼吸不顺的症状?” 赵元璟一脸狐疑的看着她,“你怎知道?难道你会治这种病?” 四王妃大概是患有哮喘,这种病就算在现代也不能够根治,只能够用药物控制,减少发作的频率罢了的 唐诗摇了摇头,“奴婢只是听我师傅说过这种病,是不能根治的,只能够靠吃药支撑。” 赵元璟点了点头,倒并没有十分在意,毕竟他对这对人面兽心的夫妻俩一点好感都没有,更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赵元璟c唐诗还有赵辰三人进了侯府,唐诗一边广场观赏侯府的建筑,一边惊叹道,“这侯府如此气派,竟然比皇宫都不差许多!” 看来皇上为了拉拢定远侯,不惜下了血本。 赵元璟神情淡淡的道,“如今你该知道定远侯在北越国的身份有多尊贵了吧?除了我父皇,他便是万人之上,你应该庆幸上次灵犀郡主没有出事,否则的话,就算本王也保不了你。今日你便老老实实的呆在本王身边,哪里都不准去,尤其是离郡主远远的。” 唐诗不满的撅起了嘴巴,这样动不动就揭人家的短处真的好嘛? “上次的事儿纯属就是意外!在说,那次是谁让我陪着郡主聊天解闷的?” “你这么说,倒全都是本王的错了?” “那当然了,若不是王爷您让我去陪郡主,后面的一切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明明前两日,他们两人才闹得不欢而散,而且昨日王爷明明就是气势汹汹的去找唐诗质问自己深夜私会唐诗的事情,赵辰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发生,却不曾想他们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和好了,唐诗还被解了禁足,就连她曾经是四王妃派来王府的奸细一事,王爷都没有追究,直接让唐诗重新回到了王爷身边伺候。 虽然赵辰心中早已有一种预感,他们最终会和好,可是赵辰万万没有想到王爷竟然这般轻易的原谅了唐诗 天知道他今早看到唐诗伺候王爷换衣梳洗的时候,表情有多么的震惊? 赵元璟和唐诗才刚聊到了楚灵犀,楚灵犀便一路小跑的朝着他们奔来。 一脸兴奋地冲着赵元璟喊道,“八哥,你终于来了!我爹已经在书房等候你多时了,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商量,让我特意来寻你的!” 唐诗神色微变,如今侯府正宾朋满座,定远侯不去接待宾客,找赵元璟有何事? 难道是想当众宣布赵元璟和楚灵犀的婚事 赵元璟神色淡淡的道,“知道了。” “不如我推你过去找我爹吧?” “嗯。” 楚灵犀一双清澈的水眸看向唐诗。 唐诗正想事情想得出了神,站在那里纹丝未动,还是赵辰推了她一下,她这才回过了神。 有些尴尬的往旁边站了站,楚灵犀便直接挤走她的位置,推着赵元璟有说有笑的走远了。唐诗瞧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出了神,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赵辰面无表情的道,“人都已经走远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唐诗飞快的收回了视线,死鸭子嘴硬道,“我是在看风景呢。” 赵辰直接一语揭开真相,“你分明是在吃郡主的醋。” 唐诗一脸谨慎的打量了一眼四周,见周围没什么人,这才放下了心。 “这里可是侯府,比不得王府,谨言慎行啊,赵护卫。” 赵辰面露不屑,似乎 是在嘲笑她竟然如此胆小。 他正是因为看到周围没人才会说的。 随即不解的问,“你昨日到底和王爷说了什么?王爷竟然没有发脾气,还轻易的饶了我?” 他本以为自己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谁曾想他今日竟然还能够陪着王爷一同来侯府。 唐诗皱着眉道,“你先告诉我,王爷是如何得知你藏在我屋子里的?那晚王爷不是没有发现你吗?是不是你说漏嘴了?” 赵辰摇了摇头,他才没有那么笨呢。 “是灵犀郡主昨日在你房中捡到了我不小心落下的平安节,王爷一眼便瞧出了那个平安节是我的,自然能联想到那晚是我躲在你屋子里。” 灵犀郡主 唐诗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倒是够巧的,看来我们这就叫做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谎话总会被揭穿的那一天。” “所以,你究竟是如何向王爷解释的?”赵辰继续追问道。 唐诗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日的那个悱恻难忘的吻 脸颊微红,很快便停止了想象,她干咳了一声,含糊道,“不就是实话实说,我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王爷一向深明大义,自然不会责罚你我,只要没有受罚不就行了吗?何必追问那么多?” 赵辰只是想知道唐诗究竟有什么哄王爷的绝招,他也好学学,下次在惹王爷生气的时候,兴许可以派的上用场,免于受罚? 赵辰不知道的是,唐诗的确有哄赵元璟的秘密武器,可惜他永远都学不会 第133章 一脸的晦气相 赵辰义正言辞的道,“总之,你既得到了王爷的原谅,便不可在” 赵辰的话还没说完,唐诗便打断道,“我知道。” 赵辰眸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你既知道便好。” “王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要就在这里一直站着等他回来?” 赵辰指了指前面的亭子,“去那边坐着等王爷吧。” 两人坐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唐诗便忽的站了起来。 赵辰立马一脸警惕的看向她,“你要做什么?” 唐诗眨了眨眼睛,“我不过就是想去方便一下,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那我陪你一起去。” 赵辰拿起桌上的剑,抬脚便走,唐诗有些无语,站在原地未动。 “我一个女子去方便,你一个大男人跟着一同去,若人叫人看见了,恐怕影响不好吧?这里是侯府,今日来的人都是朝廷大臣,你想丢了咱们王爷的颜面吗?” 闻言,赵元璟不由的皱眉,面露深思,表情有些纠结。 他既不想丢了八王府的脸面,也不放心让唐诗一个人在侯府走动,今日四王府的人也来了,他们方才还在侯府门口遇见,若是唐诗表里不一,趁此机会偷偷去见四王府的人,将自己身份暴露的事情告诉四王府,让四王妃协助她逃跑该怎么办? 若是四王妃将计就计,在让唐诗对王爷下手该怎么办? “你此处等着王爷,免得王爷待会儿回来找不到人,我去去就回。” 话落,唐诗便抬脚走了。 赵辰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拿着剑的手下一子攥紧,终是没有跟上去。 待走到走廊的尽头,唐诗刚拐了一个弯,便立刻停下了脚步,偷偷的睨了一眼身后的方向,见赵辰没有跟上来,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继续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路上遇多了许多丫鬟们手里端着精致的糕点朝着一处红墙高楼走去。 唐诗微微敛了敛眉,跟着丫鬟们一同朝着高楼走去。 王妃们都在高楼的顶楼上坐着喝茶,欣赏美景,互相寒暄。 四王妃身边的丫鬟一直站在靠窗的位置,远远的便瞧见了唐诗正在朝他们走来。 便立刻冲四王妃使了一个眼色,四王妃随即起身,面若芙蓉冲大家露出一抹歉意的笑,“楼上风大,臣妾先回去添件衣裳,稍后便来。” 众人纷纷行了礼,恭敬的送走了四王妃。 待四王妃走了之后,便有人在背后小声议论道,“看她那个弱不禁风的样子,一脸的晦气相,真是不知道四王爷终日对着这张丧气脸作何感想?” 说这话的人正是五王妃。 同五王妃一向关系交好的六王妃立刻附和道,“就是,四王爷还偏拿她当个宝似的宠着,那个向蓝越不过就是向家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却当上了王妃同我们平起平坐,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五王妃,“你难道忘记了四王爷的生母本就是小小嫔位,她的儿子娶王妃自然也只能够娶一个庶女,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说着,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向蓝越本就没有走远,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脸色愈发苍白难看起来。 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立刻担忧的道,“王妃,您没事吧?奴婢这就上去找她们评理去!同为王妃,她们凭什么可以在背后这般羞辱您?” 向蓝越立刻道,“算了,我们走吧。” 丫鬟不甘心的道,“王妃” 向蓝越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步伐缓慢的下了楼。 丫鬟仍旧不甘心的道,“王妃,她们那般说你,您难道都不生气吗?”向蓝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声音轻柔道,“生气?本宫为何要生气?她们不过就是嫉妒父皇让咱们王爷负责监督修建河坝,嫉妒四爷得皇上的重用罢了。” 丫鬟忿忿不平的道,“四爷得皇上的器重,那是因为我们四爷有本事,谁让五爷和六爷是众皇子中出了名的草包,一向不受皇上的待见!” 向蓝越面色一变,看向丫鬟的眼神冷了几分,“绿萍,谁准你对五爷和六爷不敬的?你可知你方才的话若是叫别人听见,不但你的脑袋不保,就连四爷都要受牵连,如今四爷正得皇上重用,若是因你的愚蠢出了茬子,你可担得起责任?” 叫做绿萍的丫鬟见四王妃生气了,顿时吓得低着头,“王妃恕罪,是奴婢失言了” 向蓝越面色稍缓,语气柔和了不少,“在本宫身边做事要牢牢记住谨 言慎行四个字,懂了吗?” “奴婢懂了” 向蓝越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两人走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里,唐诗和一个丫鬟已经在这里等候她们有一会子了。 向蓝越给了绿萍一个眼神,绿萍便立刻走远了,替她们把风。 另一个丫鬟随即走到了向蓝越身边,扶着向蓝越。 冲着唐诗道,“还不见过娘娘?” 唐诗小心翼翼的失了一礼,小声道,“奴婢见过王妃” 向蓝越脸上噙着淡淡的笑,给人的感觉柔柔弱弱的。 “你便是唐诗?一年未见,本宫差点便忘记了你的样子。” “奴婢身份卑微,怎配让王妃记住。” 向蓝越上前走了一步,“抬起头叫本宫好好瞧瞧你。” 唐诗抬了头,却垂着眸不敢瞧她。 向蓝越将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连连点头,随后往后退了一步,用帕子掩住鼻子,难受的咳了两声,才道,“一年未见,出落的越发标致了,景言,你觉得呢?” 被唤作景言的丫鬟恭敬谦卑的开口,“依奴婢看,不及王妃万一。” 向蓝越轻笑了一声,“你一惯只会挑好听的哄骗本宫罢了。” 视线再次落在唐诗身上,眸光深了几分,“听说你被八王爷责罚了,可有此事?” “回王妃,确有此事。”唐时小心道。 “哦?为的何事?” “奴婢上次在皇宫里害的郡主落水,王爷便是为此责罚的奴婢。” 第134章 有一样好东西要给你。 向蓝越柔弱的开口,“郡主落水之事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 唐诗眉心微动,“此事是奴婢所为王妃不是让奴婢想办法破坏八王爷和郡主的联姻吗?奴婢想着若是郡主不在了,王妃不就达成所愿了?” 向蓝越登时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敢谋害郡主?你可知道若是郡主真的死了,你自个也逃不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到本宫!” 唐诗顿时一脸后悔莫及的跪了下去,“是奴婢一时糊涂,奴婢只想着完成王妃交代的任务,却没有想到后果,还望王妃息怒” 向蓝越用手捂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你简直太胆胆大包天了,本宫不过是让你从八王爷这边下手,你却打起了楚灵犀的主意,定远侯是好招惹的人物吗?就连皇上都不敢得罪他,你分明是想陷本宫于不利之地!” 唐诗故作诚惶诚恐的道,“奴婢对王妃一片忠心,天地可鉴,还望王妃明察” 景言连忙帮向蓝越拍背顺气,“王妃息怒,唐姑娘虽然行事鲁莽了些,事先又没有和王妃商量,但她不管怎样都是为了完成王妃交代给她的任务,算是可表忠心,好在郡主没出什么事,皇上和定远侯也并未深究下去,王妃便饶了她这一次吧。” 向蓝越轻叹了一口气,亲自上前将唐诗给扶了起来,“八王爷知道是你将郡主推进水里的吗?” 唐诗摇了摇头,“奴婢只说了是一场意外,八王爷一向对奴婢说的话深信不疑,自然不会怀疑到奴婢身上。况且奴婢行事的时候十分小心谨慎,众人都以为是奴婢救了郡主,倒是三王妃身边的一个贴身婢女替奴婢顶了罪。” 因着皇上怕这件事传扬出去,会闹得满城风雨,所以便将流云在天牢中自杀的事情压了下去,对外称是得病去世的,三王爷和三王妃被罚禁闭,也只是对外称行为失德,所以知晓此事内情的人并不多。 向蓝越便不知情,“三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这是怎么回事?” 为了取得向蓝越的信任,唐诗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给向蓝越听,但并未说是嘉贵妃杀了流云。 向蓝越敛了敛眉,“流云怎的好端端便死了呢?这事着实蹊跷,很有可能是被人灭口了,或许三嫂也不想八弟娶了灵犀郡主,如虎添翼,所以便铤而走险可惜灵犀郡主福大命大这么多人想要害她,她都没死” 向蓝越温柔如水的脸上飞快的划过一抹阴险之色。 “娘娘,不必太过担心,奴婢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八王爷娶郡主的” “你才刚被赵元璟责罚,这些日子不可在动手了,免得惹人怀疑。当初赵元璟要娶你为侧妃,你不肯当,如今正妃要进门了,你可后悔?” “并非奴婢不想当这个侧妃,而是因为有嘉贵妃从中作梗,奴婢实在是举步维艰” 向蓝越,“罢了,男人总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说不定这于你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不过本宫今日找你,并不是为了八王爷之事,而是有一样好东西要给你。” 唐诗眉心微动,她口中的好东西于自己而言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唐诗故作愧疚的道,“王妃对奴婢本就恩重如山,奴婢尚未完成王妃交代的任务,怎么好意思再收下王妃的东西?” 向蓝越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算起来,你替本宫做事也有一年了,而且你是本宫身边第一个博得八王爷恩宠的女子,虽然你并未替本宫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但本宫相信你对本宫的忠心。” 向蓝越冲一旁的景言使了一个眼神,景言立刻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小瓶子,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和现代的巧克力看上去差不多。 唐诗暗自咽了咽口水,这个画面她好像从电视里面看到过 没想到这么狗血的剧情,她自个居然还经历了,看来这个向蓝越已经开始怀疑起了自己,所以才会拿这颗药丸来试探她,早知道她今日便不来了 向蓝越好似看出了唐诗的紧张,声音轻柔的道,“这是我从一位神医手里得来的补药,据说女子吃了能够青春永驻,长生不老,这颗药丸价值万金,本宫一共便只得了三颗,特意带了其中一颗赏赐给你。” 唐诗小心翼翼的开口,“这药丸竟然如此珍贵,奴婢便更不敢收了,还是王妃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景言上前走了一步,趾高气昂的看着她,将手中的药丸递过去,“这是王妃赏赐给你的,还不快点当着王妃的面服下?” 向蓝越好笑道,“这不过就是一颗补药,又不是什么毒药,你怎的如此紧张?难 道你担心本宫害你不成?” 什么补药! 分明就是毒药! 怎么办? 到底吃不吃? 如果不吃的话,四王妃定然不会再信任她,如今赵元城正蒙皇恩,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之一,若是她能够得到四王妃的信任,说不定还能够在关键时刻保住赵元璟的性命。 否则四王妃若是安插其他的奸细在八王府,他们岂不是防不胜防? 算了,反正她自己就是医生,再加上还有神医卞冀留给她的那本医学典籍,应该没什么问题 第135章 侯爷放心,本王定当说到做到 所以她已经通过了考验,得到了向蓝越的信任? 唐诗牢牢地将药包捏在掌心,忽然觉得方才的冒险都是值得的。 她目光坚定的道,“放心吧,王妃,奴婢一定会按照王妃的吩咐去做。” 向蓝越笑了,“好。” 确定向蓝越走远了之后,唐诗立刻拼命的扣嗓子,试图将方才吃下去的那颗药丸给吐出来。 可是不知为何,她将早上吃过的早饭都吐出来了,却愣是没有看到那颗药丸。 莫非那颗药丸已经被她的身子吸收了?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唐诗便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这怎么可能呢? 向蓝越给她的药丸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完了完了,她该不会真的要死在向蓝越手上吧? 另一边,向蓝越和婢女景言正在屋子里换衣服。 景言一脸不放心的道,“王妃,方才我们那么快便走了,若是唐诗趁着我们走了,将药丸抠出来吐掉怎么办?” 向蓝越眉眼弯弯的睨了她一眼,“傻丫头,连你都能想到的事情本宫会想不到吗?那颗药丸是本宫特意花重金去西域找人练就出来的,无色无味,入口即可便被身体吸收了,任凭她有再大的本事,也决计吐不出来。” 闻言,景言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王妃不是怀疑唐诗的忠心,所以特意来药丸来试探她,如今她当着王妃的面吃了,王妃可安心了?” 向蓝越深呼了一口气,眉宇间似乎有一抹化不开的忧愁,“虽她已将药丸吃了,但是不知怎的,本宫还是对她不太放心。若是她没有对本宫心存异心,为何要将她的家人藏了起来?本宫派出去那么多人出去打探唐家人的消息,却愣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唐诗没有那个本事能瞒过本宫的眼线,唯一的可能便是唐诗求助了赵元璟,让赵元璟将她的家人藏了起来,不让本宫发现。” 向蓝越本以为唐诗今日一定不敢来赴约,可是谁曾想她竟然敢主动来找自己,而且还服下了那颗毒药,这倒是让她有些看不透了。 景言,“可若唐诗背叛了王妃,又怎会前来赴约,还服下了那颗毒药?” 唐诗总不至于真的那么傻,相信那颗是什么可以令她永葆青春c长生不老的仙丹? 向蓝越面色凝重的道,“这便是本宫还未想明白的地方。” “反正唐诗已经服下了毒药,若是她敢不听王妃的,王妃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倒也不必太过担忧。” 向蓝越觉得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微锁的眉头渐渐放松下来,毕竟那颗化骨丹的威力她是亲眼见过的,所谓化骨丹便是药效发作的时候,若不及时服用解药的话,便会将服药之人的骨头都给融化掉,最后只剩下一张人皮。 而这化骨丹不能根治,服药之人此生都离不开解药,每月十五月圆之夜便会发作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是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 整个北越国便只有向蓝越一人有此解药,有了此药,她便不怕唐诗对她存有异心。 赵元璟和定远侯刚从书房谈完话出来,楚灵犀便立刻迎了上去。 “爹,八哥,你们在里面到底商议什么要紧之事?连女儿都不给进去?”楚灵犀满脸委屈的道。 定远侯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该不会是为了等你八哥,一直守在门口哪里都没去吧?” 楚灵犀脸颊微红,低着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赵元璟薄唇微抿,神情淡漠,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定远侯笑的更高兴了。 “八王爷,我这女儿性子一向野的很,一刻都呆不住,可她却为了你,足足在书房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可见她对你的真心,你日后可一定要对她啊。我已经老了,也不知道还能够在这世上护她几时,她就我这么一个亲人,若是有生之年,能够亲眼看到她嫁人,将她亲手托付给一个可靠之人,老夫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闻言,楚灵犀的眼眶立马红了,撅着嘴抱着定远侯的胳膊撒娇道,“爹,您胡说些什么呢?您是女儿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女儿宁可在家一辈子不嫁陪着爹,也不要爹离开我” 定远侯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眶有些湿润,“傻孩子,爹已经老了,怎么能一直陪着你呢?况且,爹还要保卫咱们北越国的疆土,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爹哪日战死沙场,你身边照顾你的人都没有,叫爹如何放心?” “爹不会有事的,有女儿保护您” “你终究是个女子,将来要在家相夫教子,岂能一辈子像爹一样 在战场上度过一生?你若真是爹的好女儿,便听爹的话,留在京城。”楚灵犀似是想到了什么,抬眸面色严肃的看向定远侯,“爹,您该不会是要背着女儿上战场,不带女儿吧?” 定远侯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异光,随即哈哈大笑,“爹不过只是那么一说罢了,如今北越国国泰民安,天下太平,爹上什么战场?” 楚灵犀这才略松了一口气,他们才回京没多长时间,她也没听说哪里又起了什么战事,方才应当是她多虑了。 “那便好,若是爹要上战场,一定要带上女儿,女儿也想成为爹那样的大英雄,战无不胜,誓死守护北越国的百姓与疆土!” 定远侯漆黑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激动之色,“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赵元璟将他们父女俩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想到方才定远侯在书房里同他说的话,挺拔俊美的脸渐渐变得深沉起来。 定远侯的视线落在赵元璟身上,“八王爷,方才您在书房里同老夫说的话,还请务必说到做到。” 赵元璟挑了挑眉,面色严肃的道,“侯爷放心,本王定当说到做到。” 楚灵犀看了看定远侯,又看了看赵元璟,心底隐隐有一丝不安的感觉涌起。 定远侯冲着自家女儿道,“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送王爷去前厅吧。” 第136章 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她却得意了。 路上,楚灵犀试探的问道,“八哥,我爹方才在书房里到底同你说了些什么?” 赵元璟似是早就料到了她会问,神情淡淡的道,“没说什么。” “好哥哥,你就和我说吧,我总觉得我爹还有你,从书房出来之后,两个人都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赵元璟依旧面无表情的道,“你多虑了” 不管楚灵犀怎么问,赵元璟就是不肯透露出半个字。 最终楚灵犀只能够无奈的放弃了,她叹了一口气,道,“你和小时候一点没变,答应别人的事情便一定会做到。我猜是我爹不准你告诉我的吧。” 赵元璟一双剑眉微微蹙起,很快便又舒展开来。 终是开口道,“你爹是怕他老了以后没人照顾你,所以托本王好好照顾你罢了。” “那你答应了吗?”楚灵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追问道。 男人语气凉薄的开口,“可惜侯爷看错了人,本王双腿残疾,就连自己都需要旁人来照顾,又怎能照顾的好你?而且,你本就是常年在外征战沙场,战场上的条件比京城要艰苦百倍不止,既然你连战场上都能坚持下来,又何况是在京城呢?本王觉得你不似一般寻常柔弱的女子,不需要别人照顾你依旧能够活出自己的风采来。” 楚灵犀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所以,你并未答应我爹?” 赵元璟却是不肯在说话了。 楚灵犀只当做他默认了,整个人瞬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下去。 赵辰远远的就瞧见楚灵犀推着王爷朝自己走来,他满脸焦急的看向唐诗离开的那条走廊。 不是去方便了吗? 怎么都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了,还未回来? 难不成她真的被四王妃的人送走了不成? 要是让王爷知道唐诗从自己手上溜走了,估计他也要被赶出王府了 眼瞧着赵元璟越走越近,赵辰的心都跟着跳到了嗓子眼。 他恭敬起身行礼,随即转移话题道,“郡主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心情不佳的样子?” 楚灵犀勉强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赵元璟见亭子里只有赵辰一个人,面色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冷了下去。 他沉声质问道,“唐诗呢?” 赵辰咽了口口水,“回王爷,唐姑娘去方便了” 赵元璟剑眉紧蹙,“去了多长时间了?” “快快一个时辰了” 男人的脸直接黑成了关公,这么算起来岂不是他刚一离开,唐诗便走了? 楚灵犀道,“会不会是迷路了?八哥不必着急,我这就去让府里的丫鬟帮着找人,向来不会出什么事情。”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众人皆闻声看去。 “王爷,您是在找奴婢吗?” 唐诗气喘吁吁跑过去,“侯府实在是太大了,奴婢一不小心便迷路了,走了许久才终于走了回来,还望王爷恕罪” 迷路? 当他是三岁小孩吗? 有谁能迷路一个时辰都找不到回去的路的?就算是真的迷路,随便抓个丫鬟问问,叫人带她回来不就完了? 唐诗如此冰雪聪明,怎么可能连这点都想不到,舍近求远呢?赵元璟面若寒潭的睨了她一眼,“本王的衣服有些脏了,你替本王换身衣服吧。” 楚灵犀眉心微动,不由的多看了唐诗两眼。 唐诗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有些尴尬的道,“奴婢方才去方便还未来得及洗手,不如还是让赵护卫陪您去换衣服吧。” 闻言,赵元璟立刻嫌弃的蹙眉,咬紧牙关道,“无妨,就你了。” 楚灵犀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八哥最好动作快些,马上就要开戏了,我和赵辰先去戏台那边等你们。” “嗯。” 唐诗和赵元璟到了厢房的时候,才想起赵元璟今日出府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外衫,怎么换衣服? 此刻厢房里就只有他们两人,赵元璟一双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唐诗看,好似穿一般。 唐诗整个人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手指不安的搅动着。 “说吧,你方才究竟去干什么了?” “去方便了” “本王要的是实话。” “的确是方便去了,不过路上还遇见了一个人”唐诗小心翼翼的道。 赵元璟登时 皱了眉,“谁?” “四王妃” “到底是你去找她的,还是她来找你的?” “她来找我的” “你们说了些什么?” 唐诗拿出一包药递到赵元璟面前,道,“这是四王妃给我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她让我每日在你的膳食里放一些,大概半年,你便会暴毙身亡,就连宫里的太医都敲不出端倪来。我本想着待回到八王府在和你说这件事的你是不是怕我还站在四王妃那边,帮着四王妃害你?” 唐诗的表情有几分落寞。 闻言,赵元璟立刻蹙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王是怕四王妃知道你已经归顺于本王,会在侯府对你不利,所以才让你不要乱跑。本王将你家人藏起来的时候,定然瞒不过四王妃的眼线,你是怎么让四王妃相信你并未叛变的?” 唐诗眸光闪了闪,随即笑道,“当然是靠奴婢的三寸不烂之舌将四王妃哄骗过去了!否则四王妃怎么可能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奴婢?” 赵元璟半信半疑,“你为何总是不听本王的话?让你不要乱跑,你偏生不安分!若是四王妃没有信你的鬼话,直接将你带去没人的地方要了你小命,你叫破喉咙都没人听到!” 当然,这个只是赵元璟吓唬唐诗的罢了,纵使向蓝越有在大的胆子也断然不敢在侯府对唐诗下手。 只是她太不乖了,不吓唬吓唬她,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唐诗得意洋洋的道,“王爷多虑了,您难道忘了我可是会武功的,就凭四王妃身边那几个弱不禁风的丫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赵元璟 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她却得意了。 此时,赵辰忽然在外面大喊道,“王爷,不好了,定远侯遇刺了” 赵元璟和唐诗皆是面色大变! 第137章 八王爷在吗? 唐诗立刻推着赵元璟去了外面,只见原本还热闹非凡的侯府此刻已经是人仰马翻。 赵元璟面色阴沉的问,“侯爷可有受伤?” 侯府一向戒备森严,怎么会有刺客闯入? 赵辰抿了抿唇,“侯爷胸口被剑刺伤,流了很多血,情况不太妙” “刺客抓到了吗?” “抓住了,正是戏班子里的一个唱戏的花旦,侯爷和郡主坐在最靠近戏台的位置,那剑本是朝着郡主刺过去的,侯爷为了救郡主,替郡主挡了一剑” 原来是戏班子里的人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太医到了没有?” “到了。” “带本王过去看看。” 因着侯爷意外受伤的缘故,今日的戏自是唱不下去了,一些老弱妇人统统被先行送了回去,剩下的王爷和大人们则留了下来,等着侯爷这边的消息。 赵元璟和唐诗几人一进厢房便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c意识不清的侯爷,楚灵犀则是跪在床边哭的泣不成声,几个太医围在侯爷身边,激烈的商议着如何给药,还有四王爷c五王爷c六王爷等人都在。 赵元城站在离楚灵犀最近的位置,见她哭的厉害,眉心微动,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了她,语气轻柔的安抚道,“郡主,侯爷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平安无事的,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 楚灵犀泪眼婆娑的抬眸睨了他一眼,模样格外惹人怜惜,“多谢” 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旁的赵元璟,楚灵犀原本一双黯淡无光的眸子瞬间被希望点亮,朝着赵元璟的方向跑了过去,直接扑到了赵元璟的怀里,将他牢牢抱住。 赵元城见状,脸色微微发生了变化,随即很快恢复了正常。 赵元璟眉心微动,众目睽睽之下他到底没有推开楚灵犀,而是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侯爷会没事的。” 唐诗的视线落在楚灵犀身上,晶莹剔透的眸子划过一抹同情,楚灵犀年幼便失去了父母,如今养父又为了救她命悬一线 唐诗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还在现代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生活的怎么样了 不禁红了眼眶。 楚灵犀哭的泣不成声的道,“璟哥哥,我爹他他流了好多的血他都是为了救我他们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扫把星,出生便克死了亲生爹娘如今连养父也因我受了重伤你一定要让太医们救他我爹已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实在不能在失去爹了” 闻言,赵元璟不禁皱眉,厉声道,“你胡说些什么?好歹你也是我北越的将军,怎可同无知妇人一般相信那些无稽之谈?你是侯爷的女儿,他对你一向视如己出,你遇到了危险,他自然会挺身而出。相信本王,若此刻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你,侯爷只会比现在难受百倍前倍不止。所以,你不必自责。至于太医,就算本王不叮嘱他们,他们也定然会尽全力医治,你大可放心。” “璟哥哥,我爹他真的能好起来吗?他流了好多血,我好担心” 赵元璟将人从自己怀里拉了出来,动作粗鲁的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珠,语气宛如大哥哥一般,“你该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自乱阵脚,侯爷受伤了,可能需要将养好几个月,侯府的事情便全都要交付给你打理,你更要打起精神来,待会儿侯爷醒了,看到你这幅样子,他还如何安心养伤?” 赵元璟一向毒舌,从来只有讽刺挖苦别人的时候,这还是唐诗第一次见他安慰别人。 原来他也是会像个正常人一样安慰别人的 楚灵犀似乎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立刻站起了身子,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道,“你说的对,我应该要打起精神来,不能让爹担心我。” 话音刚落,太医们那边便传来欣喜的声音,“侯爷醒了!” 楚灵犀第一个冲了过去,牢牢抓住定远侯的手,激动的道,“爹,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定远侯唇瓣和脸一样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为了让女儿安心,他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气若游丝的道,“爹爹没事” 楚灵犀豆大的泪珠跟不要钱的似的拼命落下,“爹,您干嘛要替女儿挡那一剑?若是您出了事,女儿也不活了” “说什么傻话!咳咳咳”定远侯情绪激动,直接咳出了一口血。 见状,几个太医纷纷涌了上去,替定远侯把脉。 楚灵犀被挤到了一边,焦急的问道,“我爹怎么样了?” 太医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谁都不敢吱声定远侯艰难开口,“八王爷在吗?” 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了赵元璟身上。 唐诗随即推着赵元璟来到了床边,定远侯的视线先是落在了唐诗身上,随即转眸看向赵元璟,紧紧拉住了他的手,语气带着一丝恳求的道,“若是臣今日真的命数到了,还望八王爷一定要替臣照顾好小女” 赵元璟见惯了“嚣张跋扈”的定远侯,头一次见到他如此“卑躬屈膝”,神情不禁动容。 谁曾想过昔日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竟然会败在了一个区区戏子的手上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星光,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微颤的道,“侯爷,您一定要撑住。” 话落,赵元璟便看向一旁的唐诗,只见唐诗面色凝重的朝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赵元璟俊美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握着定远侯的手不由的用力。 定远侯笑了笑,胸口的血一直不停的往外流,“没想到臣昔日杀敌无数,本以为能够战死沙场,却终究是败在了一个戏子身上,当真是奇耻大辱!人算不如天算啊” 楚灵犀透亮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杀意,“爹,您放心,女儿一定为替您报仇的!”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悄悄用力扯了一下赵元璟。 第138章 不行!定远侯一定不能活下来! 赵元璟忽然开口道,“本王出去一下。” 赵元城随即道,“八弟,侯爷一向最是信任于你,如今他受了重伤,又将自己唯一的女儿托付给了你,这个时候你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侯爷有所好转在离开不迟,否则岂非让人觉得你太过薄情寡义?” 这些话表面上是在为赵元璟着想,害怕赵元璟被人误会,实际上就是故意在给赵元璟抹黑。 闻言,众人看向赵元璟的眼神里纷纷带着异样的光芒。 楚灵犀也一把拉住了赵元璟的胳膊,语气哀求道,“璟哥哥,你别走,要是我爹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你留下来陪我” 定远侯开口解围道,“灵犀,八王爷定然是有急事要,你让他走吧,放心,爹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爹” 楚灵犀到底还是松了手。 赵元璟目光坚定的冲着定远侯道,“侯爷放心,本王去去便回。” 定远侯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病重的缘故,身上那股子浓重的煞气都淡了,眼下瞧上去竟然还有几分慈眉善目。 唐诗c赵元璟c赵辰三人来到了西边的客房。 赵辰将门关上,又将屋子里的所有窗子都关了。 赵元璟神情凝重的看向唐诗,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你是不是有法子可以救定远侯?” 定远侯伤势太重,而且已经流了太多的血,唐诗也没什么把握,但她是一个医学生,医者父母心,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便不会轻易放弃。 直接言简意赅的道,“我也没有太大把握,只能试一试,王爷,我需要你帮我支走屋子里的所有人,我要给侯爷仔细的检查伤口,可能还要缝合。赵护卫,你的轻功比较好,我需要你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八王府,将我屋子衣柜最下面的一个木盒子送来,那里都是我自己制出来的药,我身上只带了几味药,远远不够。” 赵辰立刻按照唐诗的吩咐回去取药。 唐诗又将自己待会儿需要用到的工具和赵元璟说了一遍,赵元璟立即吩咐人去准备。 太医虽然已经给定远侯服下了止血药,可惜效果并不太好。 因为失血过多,定远侯浑身都在打了冷颤,楚灵犀担忧的道,“爹,你是不是冷?我在给你加一床被子” 定远侯视线越来越模糊,“不必了爹不冷。” 这时,厢房突然闯进来一群侍卫,他们都是八王府的人,直接将几位王爷c朝中大臣和几位太医往外赶。 赵元璟和唐诗跟着进来。 几位王爷纷纷不满的看向赵元璟。 五王爷,“八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在侯府造反吗?” 六王爷,“就是,你真拿侯府当你自个家了啊!竟然敢让你的人对我们动手!” “统统被本王滚出去,本王这里有神医卞冀留给本王的灵丹妙药,若是你们耽误了本王给侯爷治病,我看你们如何向父皇交代?” 楚灵犀一听到卞冀的名字,面如死灰的脸上重新燃气生机,激动的冲着赵元璟问道,“神医卞冀真的给了你药?” 赵元璟一脸认真地点头,“本王何时骗过你?你们快些出去。” 虽然楚灵犀不知道赵元璟为何让他们出去,但是她现在一心只想救活定远侯,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愿意试一试。 楚灵犀直接亲自将所有人都给请了出去。 只留下唐诗和赵元璟。 剩下的人都纷纷站在院子外面,七嘴八舌地说个没完。 内容无非就是指责赵元璟目中无人c胆大包天,还有人在质疑赵元璟到底有没有神医卞冀给他的灵丹妙药,如果有的话,为何没有一早拿出来,偏偏要等到定远侯快不行的时候才拿出来,装神弄鬼的。 楚灵犀双手不安的攥成了拳头,精致的小脸面色紧绷,一刻都不敢松懈,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众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她也只当做听不见。 几个太医怕赵元璟乱来,非但没有治好侯爷,反而害死了侯爷,到时候皇上若是问罪下来,自然不会责怪他的亲生儿子,只会拿整个太医院陪葬。太医们纷纷神情担忧的道: “郡主,若是八王爷真的有药的话,交给微臣派人去熬便是了八王爷不懂医术,只留他一个人在里面,微臣担心侯爷会出事啊” “是啊,郡主,这不是瞎胡闹吗?” 太医们的话终于让楚灵犀心神不安起来,不过她也只是犹豫了一瞬,便道,“若是我放你们进去,你们可有握把治好我爹?” “这” 太医们面面相觑,这他们怎么敢保证?再者,侯爷本就已经有了油尽灯枯之兆,就算是大罗神仙也回天乏术,那个自诩神仙的卞冀不也没能将八王爷的腿疾治好? 他们就不相信光凭卞冀的一颗药便能救了侯爷的性命? “恕微臣无能,侯爷实在是伤势太重,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啊” 楚灵犀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们没法子,我情愿让八王爷试一试,若是他真有办法医治我爹呢?左右也不会有什么更糟糕的结果了。” “若是皇上那边怪罪下来” 楚灵犀神情冷漠的道,“放心,皇上那边自然有我顶着。” 太医们保证了自己的性命安全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话了。 一旁的赵元城从始至终都一言未发,温润如玉的俊脸上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若是赵元璟真的法子医治侯爷,便是大功一件,而且还能得到定远侯的扶持,将来太子之位岂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相反,如果定远侯就这么死了的话,他手里的兵权就会落到父皇手中,父皇虽然疼爱赵元璟,但是却迟迟没有将他立为太子,说明父皇心里清楚赵元璟并非是太子的最佳人选,那么他就还有机会! 就算定远侯将郡主许配给了赵元璟,对于赵元璟而言,也不过是娶了一个空壳罢了。 不行!定远侯一定不能活下来! 第139章 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 唐诗将一颗药丸喂给了定远侯服下,又从一个小瓶子里倒出了一些白色粉末涂在了伤口上,伤口的出血立马便止住了。 定远侯能够明显感觉身上那种疼痛感好受多了,脸上划过一抹惊讶之色,他原本以为赵元璟是为了不想让灵犀担心自己,所以才故意编出了神医卞冀给了他灵丹妙药的谎话。 却不曾想此药真的如此管用? 定远侯神情清醒了几分,冲着赵元璟疑惑的问道,“此药真的是神医卞冀给你的?” “侯爷可感觉好些了?” 赵元璟不答反问。 定远侯点了点头,“略好了一些,我的伤势我心里清楚,这一剑刺的太深了,怕是神医卞冀亲自来医治也是回天乏术。” 唐诗开始准备缝合的工具,定远侯见她拿着一根针在自己面前摆弄,疑惑不解的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赵元璟面色从容的解释,“侯爷不必担心,我这小丫鬟懂得一点医术,上次本王在山上被那些凶徒所伤,身中剧毒,太医们也都说回天乏术,却被我这丫鬟用药治好了。本王能够死里逃生,侯爷也定然能逢凶化吉。” 闻言,定远侯不由的多瞧了唐诗两眼,只是看从定远侯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来,他并未相信真的全部相信赵元璟的话,也不觉得连太医都法子治他,一个黄毛丫头会有什么法子。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等本事,难怪八王爷会对你情有独钟。” 赵元璟就是为了她,不惜三番两次的拒绝娶自己的女儿为妻。 唐诗一干回自己的本行,便是一脸严肃的表情,不苟言笑。 唐诗,“侯爷别说话了,保存些体力吧。” 不然到时候可能醒都醒不了了。 很快,赵辰便送来了唐诗需要的药品,此刻麻醉药的药效也已经上来了,定远侯慢慢的便发觉自己身上竟然一点都不疼了。 这才有些半信半疑,“本候的伤口怎么不疼了?你到底用的什么药?” “药是卞冀神医留的,奴婢也不知。” “那你有几分把握能够治好我?”定远侯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一脸的求生欲,没有人不怕死,何况他还有一个女儿,就算是死也要是在战场上战死,这般被一个戏子给杀了,实在是窝囊了! 唐诗抬眸睨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奴婢只管做好奴婢的份内之事,剩下的便侯爷自个了。若是侯爷不想看着自己女儿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活在世上的话,待会儿一定不要贪睡。” 说到睡字,定远侯这才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好似愈发重了,连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便彻底睡了过去。 赵元璟不禁蹙眉,一脸紧张的问道,“定远侯怎么晕过去了?” “那是因为我给他服用了安眠药的缘故。” “可本王上次服用安眠药的时候,为何没有晕过去?” “因为王爷的伤没有这般严重。” 话落,唐诗便聚精会神的开始为定远侯做起了手术,赵元璟知道她此刻需要精心,便没有出声打扰她。 定远侯伤势确实很重,如不是他身体素质好,换做旁人早便撑不住了,这一剑看似刺在胸口,但其实里心脏还有那么几毫米的距离,但也伤到了肺脏,唐诗还需要将受损的肺脏给缝合起来,阻止内出血,才能够缝合外伤口。 这需要医生高超的缝合手法,稍微一不留神,定远侯就会因为体内大出血而亡。 即便唐诗的手法在超高,面对如此简陋的医疗环境,连无菌的手术环境都达不到,即便她给定远侯做好了手术,定远侯也很有可能会因为感染身亡,所以这场手术不仅要靠唐诗的医术,还要靠定远侯自己的求生意识和身体抵抗力。 唐诗足足做了一个时辰的手术才总算是完成了,累的她直接很没形象的瘫坐在了地上,额头上都是汗珠,模样很是狼狈。 赵元璟一双黑曜石般闪耀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心疼之意,可眼下定远侯的伤势更为要紧。 “侯爷是否平安无事了?”赵元璟连忙问道。 唐诗摇了摇头,“这不过才只是完成了第一步罢了,有可能侯爷连醒都醒不过来。若是醒过来了,也有可能有因为伤感感染而死,总之要想活下来,还得看侯爷自己的造化了。” 赵元璟眸光深邃的道,“没关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唐诗眉头轻蹙,担忧的道,“我是怕若是侯爷最终还是死了,他们会将罪名加在你身上,觉得是你害死了侯爷”赵元璟一脸不以为然,“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本王只求问心无愧。” 闻言,唐诗看向他的眼神陡然亮了,他说的不错,人就应该为了自己而活,不能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行了,没想到她活了二十多年,接受了十几年的现代教育,竟然还没有一个古人看的通透 赵元璟眉心微动,忽然道,“本王只是拿楚灵犀当做妹妹看待。” 唐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整的一脸蒙圈,半晌才反应过来赵元璟是误会了。 她笑笑道,“我知道。” 赵元璟却是不信,果然,女人都爱口是心非。 “那你为何眼睛都红了?” “那是因为我看到郡主为了侯爷的伤势悲痛万分,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所以触景伤情罢了” 闻言,赵元璟原本就冰冷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他原本以为唐诗是在为自己吃醋,还偷偷激动了半天,结果倒是他多想了? “还不去叫郡主进来照顾侯爷,愣着干什么!”赵元璟厉声道。 唐诗耸了耸肩膀,表示已经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 楚灵犀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定远侯,焦急担忧的问道,“璟哥哥,我爹怎么昏迷了?他到底能不能活下来?” 赵元璟如实的将方才唐诗和她说的和楚灵犀重复了一遍。 楚灵犀先是呆愣了好一会儿,眼泪潸然落下。 强忍着悲痛道,“我知道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谢谢你,至少我爹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第140章 郡主和你有何恩怨? 赵元璟冲着她道,“刺伤侯爷的那个花旦现在关在哪儿?” 提起那个罪魁祸首楚灵犀便是满脸愤恨的表情,“她被我关在了柴房!我正打算亲自去审问她!” “侯爷这边还需要你多加照顾,本王先替你去探探口风吧。” 楚灵犀秀气的眉头微蹙,想到她爹爹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楚灵犀便恨不得亲手将那人千刀万剐。 只是她爹这边确实离不开人。 “那便有劳八哥了,只有一点,留着她一条贱命,我要亲手了解了她。” 赵元璟“嗯。”了一声。 楚灵犀便派府内的家丁带他们去了柴房。 柴房的门被人从外打开,只见屋子正中的地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浑身遍体鳞伤的女子,她的头发混乱的披散着,遮挡住了她的脸,叫人看不清她的具体相貌。 唐诗第一次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打的如此惨虐的画面,浑身没有一处好地儿,不禁用手捂住了嘴巴。 赵元璟也是微微敛眉,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看门的侍卫立刻上前回禀道,“这些伤都是侯爷身边的属下们打的,送来的时候已经便是这样了。” “胡闹,本王和郡主都还没有审问,若是此事背后还有主谋,他们就这样将人打死了,岂非正好趁了小人的心意?” 侍卫未敢出声。 唐诗上前查看了一番那名女子的伤势,她身上的内伤外伤加起来比定远侯伤的重多了,当真是回天乏术。 而且她现在多活一秒钟,对于她来说都是人间炼狱。 唐诗将她脸上凌乱的头发拨开,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干净她脸上的脏污,这才得以看清楚对方的相貌。 是一个长相清秀伶俐的小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若是在现代,这个年纪不过还在上高中而已,正是大好年华 她语气不冷不淡的问,“你为何要杀郡主?” 那名女子眼眸半睁,声音细若蚊吟的道,“为c为了报仇” “郡主和你有何恩怨?” 女子没有说话。 唐诗皱着眉道,“你可知道你那一剑刺伤的是定远侯!定远侯是我们北越第一战神,有他在,我们北越才得以不被外朝轻犯!玄虞国一直对我朝虎视眈眈,若是定远侯真的死在了你手里,玄虞国即可派兵来犯,两军交战,必定死伤无数,到时候你便是我北越国的千古罪人!” 女子张了张嘴,“他还没死?” 语气竟有些懊恼。 唐诗立刻明白了,“定远侯才是你的仇人?” “不c不错,是他害c害死了我爹娘” 所以,她才打算还杀了楚灵犀,让定远侯也尝一尝失去亲人的滋味,没想到那一剑却阴差阳错的刺在了定远侯身上 闻言,赵元璟立刻反驳道,“不可能,定远侯是北越的大将军,他手里剑从来只杀叛乱造反之人,除非你爹娘是意图谋反的贼人!” 那名女子突然情绪激动的道,“我爹娘不c不是贼人!他们不过只c只是普通的渔民!” 唐诗连忙安抚道,“你先别激动,你能和我们说说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那名女子扯了扯嘴角,“我c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说?你们当官的只会官官相护,没有一个好东西” “定远侯不是你的仇人吗?他虽然现在还没死,但是撑不撑的过今晚还不一定,你的仇也算是报了。方才说话的人是当朝八王爷,想必你也是知道他的,他一向臭名昭著,朝廷没几个人同他交好,所以他不会偏袒任何人。你若是真的有什么冤情,大可以和他说,难道你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定远侯犯的恶行吗?” 那名女子犹豫了片刻,终究是开了口。 索性她也是难逃一死,没什么好怕的。她叫喜儿,出身江州寻常人家,爹娘都是靠打渔为生,一月前她爹娘在街上卖鱼之时,和几个当兵的发生了口角,当天晚上家中便起了一场大火,将夫妻二人给活活烧死在了床上。 她因为常年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待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具烧焦的尸体和烧的只剩下房架的屋子。 村子里的人都说是因为她爹娘得罪了官府的人所以才会遭此横祸,她便立刻去外面打听,得知当日和她爹娘发生口角的人正是定远侯手下的都护将军,听说这位都护将军一向嚣张跋扈,买东西从来都不会付钱,喜儿的爹娘不过是和他说理,差点还挨了打。 一个都护将军尚且如此,不过是因为 定远侯平日里管理疏松,放纵下属所致,刚好一月前她便从领班那里得到了消息,有位大人要重金聘请他们去侯府唱戏,喜儿便日日练习如同一剑刺穿人的心脏。 今日的一切,都是她一个月以前便计划好的,只是她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定远侯竟然会为了救自己的女儿,舍弃性命,还算他有些人性。 喜儿刚说完没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去了,嘴角挂着知足的笑,她终于可以去见她的爹娘了。 唐诗小脸紧绷,面色沉重,用帕子蒙上了她的脸。 傻丫头,若是你爹娘知道你为了替他们报仇,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他们宁可你放下仇恨,好好的活着。 “一个月前,都护将军去了江州?”唐诗问道。 赵元璟点了点头,“不错,一月前他们确实在江州。” “那你觉得这个都护将军会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来吗?” “这点不好说,不过这个都护将军确实在军营里做过不少出格的事情,按照规矩,他早该被逐出军营,是定远侯将他保了下来,定远侯觉得他是个百年难遇的军事奇才,他也曾在战场上多次救过定远侯。” 唐诗杏眸圆瞪,“难道就因为都护将军是个军事奇才,又多次救了定远侯,我们就能够对他犯的那些错熟视无睹了?那喜儿的父母何其无辜?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第141章 是奴婢逾矩了 赵元璟语气严厉了几分,“不得胡言!你怎知喜儿所说的就是事实?本王相信定远侯的为人,若是都护将军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定远侯定然不会偏袒他。” 唐诗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冲动了,实在是因为喜儿死的太痛苦了,她才十七八岁,这般年轻就断送了自己的生命,怎能不令人感到惋惜? “王爷恕罪,是奴婢失言了。我只是觉得喜儿的身世着实可怜还请王爷能够大发善心,将她的尸首送回江州,同她爹娘葬在一处,也好叫他们能够一家团聚。” 就算唐诗不说,赵元璟也正有此意。 “好,便依你所说的办。” 待两人离开了柴房,一旁的侍卫直接恶狠狠地在喜儿身上吐了一口口水,这才关门离开。 赵元璟和唐诗刚好在路上碰见了正欲离开的赵元城。 赵元城面色温和的道,“本王刚从侯爷的厢房过来,听说侯爷的伤势已经好多了,多亏了八弟的灵丹妙药,但愿侯爷能够快点醒来。对了,八弟这是从哪里来?” 赵元璟面色冷淡的道,“柴房。” 赵元城挑挑眉,“你是去审问那个花旦去了?可问出了什么结果?” “那个女人已经被人打死了。” 赵元城惊讶的道,“死了?侯爷伤的这般重,就这么让她死了也算便宜她了。” 赵元璟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赵元城的视线飞快地从唐诗身上扫过,又说了几句,便告辞了。 楚灵犀一直守在定远侯的床前,见赵元璟回来了,连忙激动的追问,“我到底和那个女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她为什么要刺杀吗?” 赵元璟将喜儿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了楚灵犀听。 听完后,楚灵犀立刻蹙眉,一脸坚定的道,“不可能!宇文护绝对不是这样的人!那个喜儿在撒谎!” 唐诗随即道,“喜儿被人打成了重伤,她知道自己活不长了,没有必要撒谎。” 楚灵犀点了点头,“好,就算那个喜儿没有撒谎,宇文护确实和她爹娘发生了争执,他也断然不会做出半夜放火杀人此等惨无人道的事情来!这一切都是那个喜儿和他们村子里的人的猜测罢了,有证据的能够证明是宇文护杀了那对夫妻吗?” 唐诗理所当然的道,“没有证据可以派人去调查,凶手总会在现场留下些蛛丝马迹。” 楚灵犀一脸荒唐的道,“这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还能调查到什么?说不定就是喜儿的爹娘晚上睡觉的时候忘记吹灭蜡烛,不小心引发的一场火灾!” 唐诗言之凿凿的道,“不可能,喜儿亲口说她爹娘的尸首是在床上发现的,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睡着了的话,发生火灾他们会被大火熏醒,然后找出口逃出去,不可能躺在床上等待活活被烧死。很明显,他们生前一定是被人下了迷药,或者他们早就已经死了,只是尸体躺在床上,凶手为了掩人耳目,毁尸灭迹,才故意制造出大火,让人们觉得他们是被大火烧死的。” 闻言,赵元璟不由的目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似是没想到她竟然连这一点小细节都考虑到了。 楚灵犀见唐诗一直抓住这件事不放,便将视线转移到了赵元璟身上。 “八哥,难道你也相信唐诗的推测吗?” 赵元璟垂眸思索了一会儿,道,“唐诗说的不无道理,事关人命,须得调查清楚。” 楚灵犀直接拒绝,“不行,宇文护是我爹手下的一员大将,我爹十分欣赏他的才华,若是彻查的话,必然会对宇文将军形成不好的影响!” 唐诗扯了扯嘴角,“郡主,在你眼中,到底是都护将军的名声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楚灵犀面色严肃,“你知道宇文护有多厉害吗?他曾救了我爹两次!如今我爹名垂一线,若是他在出事的话,我们整个北越就完了!”楚灵犀的视线再次落在赵元璟身上。 “她一个丫鬟不懂,难道八哥你也不懂吗?” 宇文护虽然性格确实凶残暴力了一些,但是他确实有本事,整个军营除了定远侯以外,众人最钦佩的人便是宇文护,若是定远侯真的没能逃过此劫,好歹军营里还有一个宇文护,不至于乱了套。 楚灵犀完全就是以大局为重,没有任何的私心。 赵元璟陷入了沉思里,一边是三条人命,一边是江山社稷,他既不想让喜儿的爹娘不明不白的死了,却也没办法为了喜儿的爹娘置江山社稷于不顾。 没办法,他只得两害相权取其轻。 赵元璟面色微沉的道,“既然喜儿已经死了 ,这件事便到为止吧。”唐诗感觉她的满腔热血都被赵元璟的一盆冷水给扑灭了,她神情失望的看向他。 “难道就这么任由喜儿的爹娘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吗?” 就因为宇文护是都护将军,喜儿的爹娘不过只是两个渔民,所以死了便死了? 赵元璟俊美的脸上的划过一抹无可奈何,他刚要说话,唐诗便冷声道,“是奴婢的错,这本就不该是奴婢过问的事情,是奴婢逾矩了。” 知道她这是在生自己的气,赵元璟抿了抿唇,终究是没有多说。 见赵元璟同意不追究此事,楚灵犀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因着定远侯可能随时都会醒过来,也有可能伤口恶化,为了面对突发状况,唐诗便和赵元璟说了最好能够在侯府住上几日,待定侯爷脱离了危险期在回去。 赵元璟便和楚灵犀说了,楚灵犀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直接给赵元璟安排了一件最好的厢房。 定远侯遇刺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惊动了整个朝廷,皇上从太医们的口中得知原本定远侯已经是回天乏术,却不想被赵元璟的一颗仙丹灵药给救了回来,先是震惊,而后又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很是忌惮定远侯如今功高震主,但是北越国如今还不能没有了这第一战神,否则邻国得知消息后定然会趁虚而入。 皇上下旨不得任何人将定远侯负伤的事情泄露出去,违令者诛九族。 第142章 嫌弃自己缝合的伤口太难看了 唐诗c赵元璟c楚灵犀三人晚上都守在定远侯的厢房内。 按照唐诗的推断,定远侯若是明晚之前醒不过来的话,就会永远都醒不过来,可她没想到的是,定远侯竟然当天晚上酉时便醒了过来,简直就是个奇迹。 楚灵犀激动的喜极而泣,“爹,您总算是醒了” 定远侯虽然人清醒了,但是身体还是十分虚弱的,只是抬眸瞧了楚灵犀一眼,便觉得整个人十分疲倦。 他刚想开口安慰女儿,唐诗便道,“侯爷,您现在身子还十分虚弱,不易开口说话。” 楚灵犀连忙道,“爹,您别说话。女儿知道你想要说什么,璟哥哥说了只要你能醒过来,就不会有什么事了。你安心养伤,侯府一切都有女儿在,璟哥哥也会帮我的。” 定远侯浑浊的眼珠子朝着唐诗看去,似乎在用眼神和她说谢谢。 唐诗的嘴角弯了弯,朝他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听懂了。 定远侯这才再次睡了过去。 楚灵犀立刻紧张的问道,“璟哥哥,我爹他怎么又晕过去了?” 至始至终,楚灵犀都以为是卞冀神医给赵元璟的那颗灵丹救好了定远侯,根本不知道定远侯能够苏醒完全都是唐诗的功劳。 唐诗便道,“郡主放心,侯爷只是累了需要休息,只要后面伤口没有发生感染的症状,侯爷就算是平安了。” 楚灵犀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懂医术不成?” 唐诗:“略懂一点。” 她不懂难道赵元璟懂吗? 赵元璟眉心微动,直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天色不早了,既然侯爷已经醒过来了,便下人在此守着便是,若是有什么事情再来禀报我们,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楚灵犀便道,“璟哥哥,你的身子不易劳累,你便先回去休息吧。我留在这里守着我爹,我爹如今病重,纵使让我回去休息,我也是睡不着觉的,不如留下来安心一些。” 赵元璟倒也没有推辞,朝着唐诗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过来推自己。 自从下午赵元璟说了不在调查喜儿爹娘的事情,唐诗便一个下午都没怎么搭理过他。 唐诗装作看不见他的眼色,站在原地未动。 赵元璟略显不耐烦的道,“还不过来推本王回去休息?愣着干什么?” 唐诗抿了抿唇,这里到底是侯府,她不好表现的太过放肆,于是便乖乖的过去推他。 两人在侯府丫鬟的领路下回到了厢房。 伺候完赵元璟洗漱休息之后,唐诗便回了偏殿休息,至始至终,唐诗都没有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 许是劳累了一天的缘故,唐诗当真是累了,蘸床便睡着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侯府的丫鬟便前来通传,称侯爷醒了,要见唐诗。 唐诗正在陪赵元璟用早膳,闻言,下意识的看了赵元璟的方向。 侯爷醒了要见之人为何不是赵元璟而是自己? 难不成 赵元璟一脸从容不迫的用着早膳,似乎并没有听到方才丫鬟的话。 不过他察觉到了唐诗朝他投递过来的眼神,这才慵懒的掀起眸子睨了她一眼。 语气不冷不淡的道,“你看本王做什么?既然侯爷找你,你还不快去?难道等着本王让你坐下用早膳不成?” 闻言,唐诗暗自咬了咬牙,定远侯突然找她,肯定是要问起她的医术,他竟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定远侯是何等聪明之人?定然不是那么好蒙骗的 若是他已经知道了麻醉散的事情,她该怎么解释无奈丫鬟一直都在一旁等着回话,唐诗只得硬着头皮跟她去了。 正当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赵元璟突然来了一句,“若是侯爷问了你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向对待本王一样,态度恭敬,如实回答,不可有半点隐瞒,知道了吗?” 唐诗步伐一顿,随即转身行了一礼,“是,王爷。” 言下之意,是让唐诗像哄他一样,用花言巧语将定远侯给哄骗过去?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唐诗来到侯爷的厢房之时,楚灵犀也在,她正在定远侯喂药,并未注意到自己来了。 唐诗便站在一旁的角落里,没有上前打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定远侯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她来了,便佛了佛手,楚灵犀则放下了药碗,用手帕动作轻柔的替他擦拭了嘴角。 定 远侯瞧着气色便昨日好看了许多,面色柔和的冲着楚灵犀道,“傻丫头,你昨晚一晚没睡,快些下去休息吧,若是将你自己的身子累垮了,还怎么替爹打理好侯府?” 楚灵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好,听爹的,我这就下去休息。” 侯府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她去处理,楚灵犀哪里有空休息,不过是哄定远侯安心的罢了。 楚灵犀收拾好东西,离开房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旁的唐诗,剔透明亮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异光,稍纵即逝,随即朝她点了点头。 唐诗佛身,“奴婢见过郡主。” 定远侯突然开口道,“你是叫唐诗吧?” 唐诗的视线落在定远侯身上,小心谨慎的开口,“是。” 已经走到门口的楚灵犀脚步一顿,给一旁的丫鬟使了一个眼神,便毫无不犹豫的离开了。 定远侯艰难的抬起胳膊朝她招了招手,声音沙哑的开口,“你过来。” 唐诗微微提气,低着头缓缓走了过去。 “将她们都打发出去。” 唐诗楞了一下,随即朝着屋子里的丫鬟们道,“侯爷让你们出去候着。” “是。” 一众丫鬟全部退了下去,屋子里顿时只剩下唐诗和定远侯两人。 “昨天是你救了本候?” “是。”唐诗道。 定远侯声音突然低了几分,语气里好似隐隐夹杂着一丝怒意,“那本候胸口上这条丑陋宛如蜈蚣一般伤疤也是你干的好事?” 唐诗抬眸一眼诧异的看向他,所以,他是嫌弃自己缝合的伤口太难看了,特意叫她过来兴师问罪的吗? 她小心翼翼的道:“是” 第143章 侯爷找你说了些什么? 定远侯一脸气急败坏的神情,跟个小孩子似的。 “你这是拿本候的身体当成衣裳来缝了?” “侯爷,缝合伤口是为了让伤口更好的愈合” “本候怎么从未听说这个治法?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是神医告诉我的。” “你说的是卞冀?”定远侯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异光。 唐诗答,“正是。” “说来奇怪,昨儿本候怎的不知不觉的便睡了过去,就连你给本候缝合伤口都没有疼痛感?难道昨日你给本候服下的药丸还有止痛之效?” “不错,那是卞冀神医研制出来的麻醉散,确实有止痛之效,因为侯爷伤势颇重,奴婢便加大了一些剂量,所以侯爷才会一直昏迷不醒。此药虽然止痛之效,但是过量服用,很有可能会麻痹神经,令人在也醒不过来,昨日情况危急,奴婢也只能奋力一博,好在侯爷福大命大,有惊无险。” 麻醉散 定远侯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深思的表情,眸光转深,“没想到神医竟然还在外教了一个小徒弟。” 唐诗表情诚惶诚恐,“徒弟不敢当,只不过是有幸得神医提点过一两句罢了,奴婢也是侥幸才能救了侯爷,到底是侯爷运数好。” “你应该知道本候有意要将灵犀许配给八王爷之事,为何还要救本候?若是本候死了,灵犀便没了靠山,到时便没人能同你抢八王爷了。”定远侯声音虚弱的道。 “侯爷说笑了,八王爷是主子,奴婢是丫鬟,奴婢岂敢对主子有非分之想?侯爷是我们北越国的第一战神,您一生以保卫北越疆土与百姓安危为己任,大公无私,舍生忘死,奴婢打心眼里敬佩您,能够救您,乃是奴婢三生有幸!奴婢若是对您见死不救,那才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 定远侯扯了扯嘴角,“你倒是挺会溜须拍马的。” 唐诗的态度要多真诚又多真诚,“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放心,你救了本候,本候定然会记得你的这份情,将来有什么需要本候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了。”定远侯一副不想欠她人情的模样。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对方可是连皇上都要忌惮三分,手掌北越大半兵权的大将军,要是能够和他攀上点关系的话,看以后赵元璟还敢不敢随便欺负她! 唐诗笑嘻嘻的道,“虽说这本是奴婢的本分,但侯爷如此诚心,奴婢便也不多推辞了,侯爷放心,奴婢日后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定会找侯爷帮忙。” 这丫头倒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客气! 也好,定远侯一生都是豪迈的爽快人,说一不二,最烦那种心口不一的人,明明心底很想要一个东西,别人给她,却非要推三阻四的假客气,最后装作不得已的收下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个唐诗倒是挺特别的。 “既然神医将麻醉散这么珍贵的药都赠给你了,定然是看出了你在医学方面的造诣,希望你能够继续替他研制麻醉散,将北越的麻醉散发扬光大,若是你真能做到的话,那你便是我北越国的有功之人了,到时本候亲自向皇上替你邀功,让皇上封你为郡主。到那时,你若是想和八王爷在一起的话,也不必在担心旁人议论你的身份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定远侯的一席话直接说到了唐诗的心坎上,若是她真能被册封为郡主的话她和赵元璟之间是不是就有可能了? 只是她现在还是四王妃的人,如果让四王妃和她的家人知道她会医术,定然会对她的身份起疑,即使她被封为郡主,也只是壮大了四王妃的势力,替他人做嫁衣罢了。 她刚刚才服下了向蓝越的药丸,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那药丸到底是什么东西制作的,她能不能制出解药来都还不知道。 当初唐诗没有向赵元璟交出麻醉散的配方,是因为她担心树大招风,她一个小小丫鬟若是让江湖人士知道她竟然能制出麻醉散,恐怕会对她不利,如今有了定远侯这个大靠山做后盾,虽然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会医术,但是她可以将这个功劳算在赵元璟身上啊,到时百姓们定然会对赵元璟刮目相看! “侯爷实在是太高看奴婢了,奴婢哪里有那个本事替卞冀神医将麻醉散发扬光大” 见她没有答应,定远侯眉头微锁,表情有些激动,只是还未说话,便露出疲惫之态。 唐诗便道,“侯爷,您现在身子还很虚弱,需要多加休息。” 定远侯点了点头,“好吧。” 君子不强人所难,定远侯觉得唐诗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否 则也不会在没有救下自己的情况冒险出手。 既然她没有答应,想必是有她的顾虑,他可以给她一些时间考虑。唐诗退下没一会儿,一个丫鬟便快步朝着楚灵犀的厢房去了。 楚灵犀刚刚沐浴完,这会儿丫鬟正在给她梳妆打扮。 便有丫鬟脚步匆忙的走了进来,楚灵犀斜眼睨了她一眼,声音微冷的问,“唐诗走了吗?” 丫鬟答道,“是,才走了没一会儿。” 楚灵犀眯了眯眼睛,爹会和唐诗说什么说到现在?难不成爹已经知道了宇文护的事情了? 楚灵犀脸色微变,“你可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 丫鬟低着头,怯懦的道,“侯爷将丫鬟们都打发了出来,奴婢并未听见什么” 楚灵犀气的直接将一根银簪扔到了地上,“蠢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丫鬟吓得直接跪倒在地,带着哭腔,“郡主恕罪” 楚灵犀深呼了一口气,“罢了,这根银簪赏你了,退下吧。” 丫鬟立刻感激涕零的退了下去。 楚灵犀晶莹剔透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芒,她必须要尽快派人去给宇文家送个信,让他们消灭证据才行,否则等爹养好了身子,得知了此事,定然不会轻饶了宇文护。 赵元璟正在看书,见唐诗回来了,这才放下手中的书,抬眸睨了她一眼,“侯爷找你说了些什么?” 第144章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嗯,王爷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了吗?”唐诗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赵元璟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本王的腿能够治好,本王自然会提。” 唐诗欣喜道,“这么说,王爷您是答应让我试试看了?” “嗯。” 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赵元璟嘴角不由噙着淡淡的笑。 唐诗立刻笑嘻嘻的举手保证道,“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医治您的腿疾!不过还得需要王爷帮忙翻译一下书籍上的内容” 赵元璟自然欣然允下。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笑脸盈盈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提议,侯爷不是想要这麻醉散的配方吗?奴婢可以以王爷的名义交出配方,就说这是王爷苦读医术,研究多年才制出来的配方。这样一来,百姓们便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就连皇上也会嘉奖王爷!” 反正赵元璟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医术,要说他终日都在研究医术也说得过去。 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讶异,“你要将这份功劳让给本王?” “主要是我会医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有人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丫鬟,太出风头反而会惹出祸事。还不如说是王爷的功劳,既救了黎民百姓,我也能跟着沾光,两全其美,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赵元璟眉头微皱,“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懂得医术,定然会嘉奖于你,到时,你便不是一个区区丫鬟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禁锢在紫禁城里。 “不必,我觉得当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父皇真的嘉奖于她,说不定唐诗就要搬出八王府 想到这里,赵元璟这才没在劝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至少也得奖赏黄金千两,你真的舍得?” 闻言,唐诗果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c黄金千两?” “嗯,王爷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了吗?”唐诗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赵元璟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本王的腿能够治好,本王自然会提。” 唐诗欣喜道,“这么说,王爷您是答应让我试试看了?” “嗯。” 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赵元璟嘴角不由噙着淡淡的笑。 唐诗立刻笑嘻嘻的举手保证道,“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医治您的腿疾!不过还得需要王爷帮忙翻译一下书籍上的内容” 赵元璟自然欣然允下。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笑脸盈盈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提议,侯爷不是想要这麻醉散的配方吗?奴婢可以以王爷的名义交出配方,就说这是王爷苦读医术,研究多年才制出来的配方。这样一来,百姓们便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就连皇上也会嘉奖王爷!” 反正赵元璟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医术,要说他终日都在研究医术也说得过去。 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讶异,“你要将这份功劳让给本王?” “主要是我会医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有人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丫鬟,太出风头反而会惹出祸事。还不如说是王爷的功劳,既救了黎民百姓,我也能跟着沾光,两全其美,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赵元璟眉头微皱,“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懂得医术,定然会嘉奖于你,到时,你便不是一个区区丫鬟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禁锢在紫禁城里。 “不必,我觉得当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父皇真的嘉奖于她,说不定唐诗就要搬出八王府 想到这里,赵元璟这才没在劝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至少也得奖赏黄金千两,你真的舍得?” 闻言,唐诗果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c黄金千两?” “嗯,王爷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了吗?”唐诗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赵元璟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本王的腿能够治好,本王自然会提。” 唐诗欣喜道,“这么说,王爷您是答应让我试试看了?” “嗯。” 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赵元璟嘴角不由噙着淡淡的笑。 唐诗立刻笑嘻嘻的举手保证道,“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医治您的腿疾!不过还得需要王爷帮忙翻译一下书籍上的内容” 赵元璟自然欣然允下。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笑脸盈盈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提议,侯爷不是想要这麻醉散的配方吗?奴婢可以以王爷的名义交出配方,就说这是王爷苦读医术,研究多年才制出来的配方。这样一来,百姓们便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就连皇上也会嘉奖王爷!” 反正赵元璟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医术,要说他终日都在研究医术也说得过去。 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讶异,“你要将这份功劳让给本王?” “主要是我会医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有人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丫鬟,太出风头反而会惹出祸事。还不如说是王爷的功劳,既救了黎民百姓,我也能跟着沾光,两全其美,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赵元璟眉头微皱,“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懂得医术,定然会嘉奖于你,到时,你便不是一个区区丫鬟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禁锢在紫禁城里。 “不必,我觉得当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父皇真的嘉奖于她,说不定唐诗就要搬出八王府 想到这里,赵元璟这才没在劝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至少也得奖赏黄金千两,你真的舍得?” 闻言,唐诗果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c黄金千两?” “嗯,王爷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了吗?”唐诗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赵元璟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本王的腿能够治好,本王自然会提。” 唐诗欣喜道,“这么说,王爷您是答应让我试试看了?” “嗯。” 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赵元璟嘴角不由噙着淡淡的笑。 唐诗立刻笑嘻嘻的举手保证道,“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医治您的腿疾!不过还得需要王爷帮忙翻译一下书籍上的内容” 赵元璟自然欣然允下。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笑脸盈盈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提议,侯爷不是想要这麻醉散的配方吗?奴婢可以以王爷的名义交出配方,就说这是王爷苦读医术,研究多年才制出来的配方。这样一来,百姓们便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就连皇上也会嘉奖王爷!” 反正赵元璟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医术,要说他终日都在研究医术也说得过去。 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讶异,“你要将这份功劳让给本王?” “主要是我会医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有人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丫鬟,太出风头反而会惹出祸事。还不如说是王爷的功劳,既救了黎民百姓,我也能跟着沾光,两全其美,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赵元璟眉头微皱,“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懂得医术,定然会嘉奖于你,到时,你便不是一个区区丫鬟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禁锢在紫禁城里。 “不必,我觉得当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父皇真的嘉奖于她,说不定唐诗就要搬出八王府 想到这里,赵元璟这才没在劝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至少也得奖赏黄金千两,你真的舍得?” 闻言,唐诗果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c黄金千两?” “嗯,王爷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了吗?”唐诗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赵元璟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本王的腿能够治好,本王自然会提。” 唐诗欣喜道,“这么说,王爷您是答应让我试试看了?” “嗯。” 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赵元璟嘴角不由噙着淡淡的笑。 唐诗立刻笑嘻嘻的举手保证道,“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医治您的腿疾!不过还得需要王爷帮忙翻译一下书籍上的内容” 赵元璟自然欣然允下。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笑脸盈盈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提议,侯爷不是想要这麻醉散的配方吗?奴婢可以以王爷的名义交出配方,就说这是王爷苦读医术,研究多年才制出来的配方。这样一来,百姓们便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就连皇上也会嘉奖王爷!” 反正赵元璟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医术,要说他终日都在研究医术也说得过去。 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讶异,“你要将这份功劳让给本王?” “主要是我会医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有人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丫鬟,太出风头反而会惹出祸事。还不如说是王爷的功劳,既救了黎民百姓,我也能跟着沾光,两全其美,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赵元璟眉头微皱,“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懂得医术,定然会嘉奖于你,到时,你便不是一个区区丫鬟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禁锢在紫禁城里。 “不必,我觉得当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父皇真的嘉奖于她,说不定唐诗就要搬出八王府 想到这里,赵元璟这才没在劝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至少也得奖赏黄金千两,你真的舍得?” 闻言,唐诗果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c黄金千两?” “嗯,王爷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了吗?”唐诗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赵元璟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本王的腿能够治好,本王自然会提。” 唐诗欣喜道,“这么说,王爷您是答应让我试试看了?” “嗯。” 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赵元璟嘴角不由噙着淡淡的笑。 唐诗立刻笑嘻嘻的举手保证道,“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医治您的腿疾!不过还得需要王爷帮忙翻译一下书籍上的内容” 赵元璟自然欣然允下。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笑脸盈盈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提议,侯爷不是想要这麻醉散的配方吗?奴婢可以以王爷的名义交出配方,就说这是王爷苦读医术,研究多年才制出来的配方。这样一来,百姓们便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就连皇上也会嘉奖王爷!” 反正赵元璟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医术,要说他终日都在研究医术也说得过去。 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讶异,“你要将这份功劳让给本王?” “主要是我会医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有人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丫鬟,太出风头反而会惹出祸事。还不如说是王爷的功劳,既救了黎民百姓,我也能跟着沾光,两全其美,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赵元璟眉头微皱,“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懂得医术,定然会嘉奖于你,到时,你便不是一个区区丫鬟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禁锢在紫禁城里。 “不必,我觉得当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父皇真的嘉奖于她,说不定唐诗就要搬出八王府 想到这里,赵元璟这才没在劝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至少也得奖赏黄金千两,你真的舍得?” 闻言,唐诗果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c黄金千两?” “嗯,王爷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了吗?”唐诗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赵元璟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本王的腿能够治好,本王自然会提。” 唐诗欣喜道,“这么说,王爷您是答应让我试试看了?” “嗯。” 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赵元璟嘴角不由噙着淡淡的笑。 唐诗立刻笑嘻嘻的举手保证道,“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医治您的腿疾!不过还得需要王爷帮忙翻译一下书籍上的内容” 赵元璟自然欣然允下。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笑脸盈盈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提议,侯爷不是想要这麻醉散的配方吗?奴婢可以以王爷的名义交出配方,就说这是王爷苦读医术,研究多年才制出来的配方。这样一来,百姓们便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就连皇上也会嘉奖王爷!” 反正赵元璟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医术,要说他终日都在研究医术也说得过去。 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讶异,“你要将这份功劳让给本王?” “主要是我会医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有人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丫鬟,太出风头反而会惹出祸事。还不如说是王爷的功劳,既救了黎民百姓,我也能跟着沾光,两全其美,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赵元璟眉头微皱,“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懂得医术,定然会嘉奖于你,到时,你便不是一个区区丫鬟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禁锢在紫禁城里。 “不必,我觉得当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父皇真的嘉奖于她,说不定唐诗就要搬出八王府 想到这里,赵元璟这才没在劝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至少也得奖赏黄金千两,你真的舍得?” 闻言,唐诗果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c黄金千两?” “嗯,王爷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了吗?”唐诗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赵元璟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本王的腿能够治好,本王自然会提。” 唐诗欣喜道,“这么说,王爷您是答应让我试试看了?” “嗯。” 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赵元璟嘴角不由噙着淡淡的笑。 唐诗立刻笑嘻嘻的举手保证道,“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医治您的腿疾!不过还得需要王爷帮忙翻译一下书籍上的内容” 赵元璟自然欣然允下。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笑脸盈盈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提议,侯爷不是想要这麻醉散的配方吗?奴婢可以以王爷的名义交出配方,就说这是王爷苦读医术,研究多年才制出来的配方。这样一来,百姓们便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就连皇上也会嘉奖王爷!” 反正赵元璟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医术,要说他终日都在研究医术也说得过去。 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讶异,“你要将这份功劳让给本王?” “主要是我会医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有人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丫鬟,太出风头反而会惹出祸事。还不如说是王爷的功劳,既救了黎民百姓,我也能跟着沾光,两全其美,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赵元璟眉头微皱,“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懂得医术,定然会嘉奖于你,到时,你便不是一个区区丫鬟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禁锢在紫禁城里。 “不必,我觉得当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父皇真的嘉奖于她,说不定唐诗就要搬出八王府 想到这里,赵元璟这才没在劝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至少也得奖赏黄金千两,你真的舍得?” 闻言,唐诗果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c黄金千两?” “嗯,王爷想好要提什么要求了吗?”唐诗忽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本王可以答应你的要求”赵元璟停顿了一会儿,又道,“若是本王的腿能够治好,本王自然会提。” 唐诗欣喜道,“这么说,王爷您是答应让我试试看了?” “嗯。” 见她如此开心的模样,赵元璟嘴角不由噙着淡淡的笑。 唐诗立刻笑嘻嘻的举手保证道,“王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医治您的腿疾!不过还得需要王爷帮忙翻译一下书籍上的内容” 赵元璟自然欣然允下。 唐诗眼珠子转了转,笑脸盈盈的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提议,侯爷不是想要这麻醉散的配方吗?奴婢可以以王爷的名义交出配方,就说这是王爷苦读医术,研究多年才制出来的配方。这样一来,百姓们便会改变对王爷的看法,就连皇上也会嘉奖王爷!” 反正赵元璟整日都呆在书房里看书,他书架上确实有许多医术,要说他终日都在研究医术也说得过去。 赵元璟语气带着一丝讶异,“你要将这份功劳让给本王?” “主要是我会医术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我也不想有人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丫鬟,太出风头反而会惹出祸事。还不如说是王爷的功劳,既救了黎民百姓,我也能跟着沾光,两全其美,在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主意了。” 赵元璟眉头微皱,“虽然你现在只是个丫鬟,但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懂得医术,定然会嘉奖于你,到时,你便不是一个区区丫鬟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皇上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去,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禁锢在紫禁城里。 “不必,我觉得当个丫鬟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父皇真的嘉奖于她,说不定唐诗就要搬出八王府 想到这里,赵元璟这才没在劝了。 “这可是大功一件,皇上至少也得奖赏黄金千两,你真的舍得?” 闻言,唐诗果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话都说不利索了,“黄c黄金千两?” 第145章 本王的银子是要存着留给未来王妃使得 赵元璟瞧她一副小财迷的表情,嘴角不由的漾起一抹笑意,“怎么?舍不得了?” 唐诗小声呢喃道,“有那么一丁点” “你可以现在反悔” 唐诗不由瞪大了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赵元璟话锋一转,面色冷淡道,“反悔也晚了。”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赵元璟是在耍她,他就是有这种捉弄人的恶趣味! 不过她倒也不是真的反悔,只是在配合他的演出罢了。 唐诗不由的想到了一首歌,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不可以反悔,那可以分赃吗?”唐诗朝他挤了挤眼睛,讨好的道。 赵元璟倨傲的抬起了下巴,无情拒绝道,“不行,既然你已经决定以本王的名义交出配方,那这好处就该全部是本王的!” 唐诗气的嘴角使劲抽搐,这样过河拆桥真的好嘛? 她气呼呼的撅起嘴巴,“王爷又不缺银子,干嘛这么小气!” 吝啬鬼是娶不到媳妇的! 赵元璟不以为然,“本王的银子是要存着留给未来王妃使得。” 闻言,唐诗白皙的脸上划过一抹愕然,语气一下淡了好几分,“王爷从前不是说过不娶王妃的吗?” “从前是从前,以后是以后。” 是因为楚灵犀回来的缘故,所以他才改变心意的嘛? 唐诗不由垂下眼眸,敛去脸上所有情绪。 赵元璟眉心微动,似是瞧出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明明方才还好好的。 唐诗很快整理好了情绪,转移了话题,“王爷,我昨晚仔细的想了想,喜儿爹娘之死未必就和都护将军有关,我们应该先查清事情的真相,若不是都护将军做的,我们也不能冤枉了好人,让都护将军白白背上两条人命。此事若真是都护将军所为的话,我看侯爷抵抗力比寻常人都强上几分,应当不会有生命之虞,到时,我们只需要将此事禀报给侯爷,都护将军是侯爷的属下,我相信侯爷自有定夺。” 她的话音刚落,赵元璟便立刻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小声道,“有人在外面。” 唐诗反应迅速的往外走去,四下张望了一番,并未看见一个人影,倒是在拐角的地方看见一只棕色毛发,体型适中的小狗病恹恹的躺在地上。 唐诗的心一下子就被柔化了,精致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怜爱之情。 她在现代的时候便养过一只宠物狗,她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肉肉,因为它很喜欢吃肉,一顿能吃掉六斤牛肉! 肉肉是一只纯种的棕色藏獒,体型高大,强健有力,不过唐诗刚领养它的那会儿,它的体型倒是和这只小狗差不多大,后来才越长越威武。 看到眼前这只瘦弱的小狗,唐诗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第一眼见到肉肉的场景,眼眶逐渐湿润,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肉肉身边,将它抱了起来。 这只小狗好像生了病,有陌生人将它抱了起来,它连叫唤两声都没有,只是睁着一双没什么神韵的眼睛弱弱的看向唐诗,身子也有些颤抖,好似害怕唐诗一般。 狗最通人心,能够听懂人话。 唐诗试着与它交流。 “你的主人呢?” “你还认识回去的路吗?” 许是这狗第一次见到唐诗,有些怕生,唐诗问了它好几个问题,它都没有反应。 “你是不是饿了啊?” 棕毛犬的耳朵动了动,随后蜷缩在唐诗怀里没了动静。唐诗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用手轻轻帮它顺毛,轻声道,“原来你是饿了啊?姐姐这就去给你拿好吃的!” 赵元璟见唐诗怀里抱着一只狗回来了,顿时露出满脸嫌弃的神情,“哪里来的狗?” 唐诗并未发觉他的异常,还跟显宝似的将狗狗递到了赵元璟面前,“王爷,您看这只小狗多可爱啊!他好像是只没人要的小狗,不如我们将它带回西岚院养吧,好不好?” 赵元璟咬牙切齿的道,“快给本王拿走!” 随即动作飞快地拿出一条帕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嘴巴。 “本王是让你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人的,谁让你抱一条狗回来的?” “外面没有人,就只有一条狗,王爷,您难道不喜欢狗吗?” 她从未听槐花说起过啊。 赵元璟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不喜欢狗。 她已经对这只狗一见钟情了,无论如何 ,她也要将这只狗带回西岚院去养! 唐诗开启了撒娇卖萌模式,“王爷,您看这只狗狗多可爱啊?您就让我带回去养吧,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看着它,不让它出现在王爷面前碍眼,王爷就当它不存在,行不行?” 赵元璟态度十分坚定,一副不容商量的口吻,“不行!王府有它没我!” 他小时候被狗咬过,最不喜欢的动物便是狗了,而且他还有严重的洁癖,狗狗那么脏,他才不要养呢。 唐诗见他态度如此坚决,终究是没在提了,毕竟八王府不是她的家,若是赵元璟不同意养狗,就算她强行将狗狗带回去,它也会在王府受委屈。 “既然王爷不同意养狗,那可以让我喂它点东西吃吗?它饿了” 赵元璟倒是没在阻拦,吩咐丫鬟去厨房拿了一份鸡肉饭过来。 唐诗将盘子放在了地上,摸了摸狗脑袋,一脸怜爱的道,“快吃吧” 狗狗这次好像听懂了她的话,吃的可香了。 赵元璟见唐诗对待一只狗的态度都比对待他温柔许多,顿时眼冒金星。 合着,在唐诗心里,他竟然还比不上一条狗? 赵元璟吃了飞醋,还没等狗狗吃两口,他便催促道,“吃好了吧?你快点将它赶出去!本王不喜欢狗,你是本王的贴身丫鬟,竟然连这点都不知道?” 唐诗嘴角抽了抽,她是不是连他身上有几块胎记都得知道啊? “王爷在等会儿,它还没吃饱呢。” “那也不行,总之本王一刻都不想在看见它!” “王爷,动物是人类的好朋友,我们应该要懂得保护它们才对。而且,狗通人性,对自己的主人最是忠诚不二,您为什么那么讨厌狗呢?” 第146章 王爷竟然在跟一只狗争风吃醋…… 赵元璟神情有些尴尬,他当然不能够将自己小时候被狗咬,所以一见到狗就有一种恐惧的感觉,这么丢人的事情说出来了。 “讨厌就是讨厌,没有为什么。” 刚好赵辰从外面回来了,见屋子里多了一只狗,顿时惊讶道,“这里怎么会有狗?王爷最怕狗了!” 唐诗好似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王爷为什么怕狗?” 还不等赵元璟制止,赵辰便脱口而出道,“因为王爷小时候被狗咬过。” 随即又惊讶的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每个被买进王府的丫鬟应该都被告知过不能够在王府里养狗才对。 赵元璟简直连想杀了赵辰的心都有,果真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察觉到一道压迫感十足的眼神朝他直直射来,赵辰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顿时朝唐诗投去一道求救的目光。 唐诗憋着笑,道,“王爷,原来您怕狗啊?您方才若是早些告诉奴婢事情,奴婢便不会嚷着要将狗带回西岚院了。” 赵元璟脸色微红,倔强的否认,“胡说!本王怎么可能会怕狗!” 明知道赵元璟一向自尊心贼强,唐诗还不忘火上浇油的道,“算了算了,既然王爷怕狗,奴婢这就将狗赶出去。” “慢着!我都说了我不怕狗!你就让它在这儿吃完吧!”赵元璟轻咳了两声,随即道,“本王倒不是不想让你养狗,只是这狗在侯府出现,自然有它自己的主人,你也说了,狗一向对自己的主人忠心不二,如果你要强行将它抱走的话,岂不是让硬生生的要拆散它和它的主人?” 唐诗,“我瞧着这狗许久没人管了,说不定它的主人已经不要它了,不如随便叫来一个丫鬟问问,不就什么清楚了?” 赵元璟同意了唐诗的提议,让赵辰出去找来了一个丫鬟问了,果然如唐诗所料,这狗果然是被主人给遗弃了的,已经五六日没吃过东西了,他们正愁不知道拿这只狗怎么办呢。 赵元璟面色发青,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唐诗一脸可怜兮兮的道,“果然是只没有人养的小狗,你真是太可怜了,可惜我们家王爷怕狗,不然我一定带你回去” 赵元璟牙呲欲裂的道,“本王不怕狗!你要养便养吧!” 唐诗清澈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得逞的光芒,满脸惊喜的道,“真的可以养吗?” 赵元璟没有回答她,而是黑着一张俊脸冲着赵辰道,“回去让李嬷嬷准备一个狗窝,用栅栏围起来,以免小狗走丢了!” 其实是怕小狗趁他睡着了,半夜爬到他床上吧? 唐诗差点就憋不住笑,“那我就替肉肉多谢王爷的收留之情了。” “肉肉?什么肉肉?”赵元璟皱眉问道。 “肉肉是我给小狗娶的新名字,怎么样?好听吗?” “难听!” 唐诗不在意的抱起肉肉,轻声细语的问道,“肉肉,你喜欢姐姐给你起的名字吗?” 许是吃饱了的缘故,肉肉看上去要比方才精神了一些,还十分给面子的点了点小脑袋。 唐诗欢喜极了,直接将它搂在怀里一顿揉。 看着她们亲密无间的模样,赵元璟脸色越来越黑,眼睛里恨不得喷出一团火焰来。 赵辰在一旁都看呆了,一脸惊愕的张大了嘴巴,他没有看错吧? 王爷竟然在跟一只狗争风吃醋 王爷明明怕狗还要打肿脸充胖子留下这只狗,赵辰有一种预感,他要完了 见赵辰站在边上一动不动,唐诗便问道,“赵护卫,你来找王爷是有什么事吗?” 赵辰顿时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差点把正事都给忘记了。 他正了正神色,道,“王爷,您让属下去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赵元璟打断道,“先去将门窗关好。” “是。” 赵元璟让赵辰去调查什么事了? 唐诗不由的竖起耳朵。 门窗关好后,赵辰才再次开口道,“属下昨日便按照王爷的吩咐令人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江州,打听了消息,那个喜儿的父母确实都是以打渔为生,宇文将军带着手下去逛集市的时候,见鱼摊上的鱼肉肥美,便命手下拿了好几条大鱼没有付银子,渔夫便气不过和他手下争执了两句,连带着将宇文将军都给骂了,宇文将军这才气不过一脚踹翻了鱼摊。官府的仵作一月前已经验过喜儿爹娘的尸体,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确实是被大火烧死的。至于是 不是人为的大火,便不得而知了,周围的邻居们也并没有人看到有什么人偷偷潜入喜儿家里放火。此案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就算凶手在现场留下了蛛丝马迹,过去这么长时间也无迹可寻了。” 原来他昨天便偷偷命赵辰派人去江州调查喜儿爹娘的死因 是她一直误会了他 唐诗心底不由的涌起一阵愧疚感。 闻言,赵元璟清润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抹落寞之色,他便是怕凶手得到消息后会偷偷消灭罪证,所以才假意答应楚灵犀不在追究,又令人快马加鞭的赶去江州调查,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见赵元璟如此沮丧,唐诗忍不住安慰道,“没关系的,王爷,你已经尽力了,我相信喜儿一家人会能理解你的。” 赵辰也在一旁安慰道,“是啊,王爷,您已经尽力而为了,不必自责。” 不知想到了什么,唐诗忽然眼前一亮,“虽然凶手留下的线索已经找不到了,但是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知道喜儿爹娘的死到底和宇文将军有没有关系。” 赵元璟连忙问道,“什么法子?” 唐诗便将自己的法子说了出来。 赵元璟和赵辰脸上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法子的? 若是真的有效的话,别人受了冤屈也不必去衙门伸冤了,直接来找她就完了? 赵元璟半信半疑的道,“你当真能确保这个法子有效?” 唐诗自信满满地道,“当然,这可是有过成功案例的,你们就放心吧。” 第147章 被孤立了 赵元璟和唐诗在侯府呆了两日,定远侯伤口恢复的很好,并没有出现感染的症状,他们可以回王府了,但唐诗还是给他们留了药,以防面对突发状况。 赵元璟也将麻醉散的事情告诉了定远侯,定远侯得知麻醉散竟然是赵元璟研制出来的时候,先是一脸震惊,随即又觉得甚是欣慰,称自己的伤势养的差不多了,便会亲自上朝将此事禀报给皇上。 赵元璟对北越做出了如此大的贡献,这也是为他日后立储之时增添了一项有利条件。 皇上得知定远侯的伤势已经得到控制之后,也是觉得甚是欣慰,还派人赏赐了不少东西送去了八王府。 八王爷也总算是出了一回风头,一扫之前被京城百姓抵触谩骂的颓废之气。 百姓们得知是八王爷用卞冀神医留给他的救命仙丹救活了北越第一战神定远侯之后,总算是对八王府有多改观,八王府的人出门买东西总算是不必在偷偷摸摸,担惊受怕的了。 赵元璟和唐诗回到了西岚院,西岚院里的一众下人们看向唐诗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不太友好的目光。 唐诗是四王府奸细之事,西岚院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虽然他们不知道唐诗是怎么用花言巧语将八王爷哄骗了过去,重新获得了八王爷的信任。 可是他们对她却在也不会像从前那般信任了,他们之前一直都拿唐诗当做朋友家人一般看待,可是唐诗却从头至尾都在和他们演戏,利用他们,尤其是槐花,自从唐诗进门开始,她便从来都没有拿正眼瞧过唐诗。 在这里,越是身份卑微的人,便越是会用一颗真心去对待他人,所以你可以很轻易的便得到了他们的信任,可一旦这种信任被背叛的话,在想得到他们的真心,便会比登天还要难。 唐诗见她们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冷淡,自己好似被孤立了一般,顿时觉得连呼吸都不太顺畅了,站在那里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唐诗素来拿他们当做朋友,自然能察觉到他们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但对于赵元璟而言,他们便只是西岚院的下人,他自然不会去关注一群下人的喜怒哀乐,自然也不会察觉到他们的变化。 肉肉本来是被赵辰用一根绳子牵在后面走,狗同人性,它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不开心,直接挣脱了绳子,纵身一跳扑到了唐诗怀里。 唐诗心里不由的一阵感动,幸好她还有肉肉在身边。 赵元璟却灰常嫌弃的蹙了蹙眉,冲着李嬷嬷道,“快将这条狗抱到狗屋去,不见它!” 唐诗只得依依不舍的将拴着肉肉的绳子递给了李嬷嬷。 李嬷嬷也有些怕狗,蹑手蹑脚的接过绳子,皱着眉道,“王爷,您不是一向不喜欢狗吗?怎么好端端的想起在院子养狗?”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是我想要养的” 李嬷嬷顿时有些不满的看向唐诗,“你难道不知道王爷最怕狗吗?你这不是在害王爷吗?” 赵元璟面色冷淡的开口,替唐诗解围,“是本王见这条狗在侯府无人照料,便好心收养了,有什么问题吗?” 李嬷嬷自然是不敢有什么意见的,她一脸为难的道,“老奴怕狗,怕是不能替王爷照料它了” 唐诗连忙道,“没关系,我有养狗的经验,我可以自己照顾肉肉,不需要别人帮忙” “不必。”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弧度,赵辰顿敢不妙。 便听见赵元璟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本王已经替它找到一个铲屎官了,赵辰!” 赵辰一脸放弃抵抗的表情,弱弱的应了一声,“属下在。” 赵元璟慵懒的开口,“这条狗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若是出了一点差错,本王便唯你是问。” 意料之中的结果,赵辰苦笑道,“是” 唐诗小心翼翼的凑到赵辰身边,小声道,“放心,我会帮你一起照顾肉肉的。” 赵辰扯了扯嘴角,“还是不必了” 似乎察觉到唐诗的小动作,赵元璟皱着眉道,“还不快点推本王回去换衣服!” “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休息时间,唐诗才总算是逃脱了赵元璟的摆布,得空去看了看肉肉。 李嬷嬷只是给它在后院,绕着围墙圈了一小块地方给肉肉住,用木头给肉肉搭了一间小房子,勉强可以遮风挡雨,若是夏天这般布置也就够了,只是眼下才刚立春,天气还不太暖和,即便狗狗身上有毛,也会受冻,何况肉肉本来就还生着病,没有完全好。 许是刚来到一个新环境,肉肉还不太适应,蜷缩在 小木屋里不肯出来,一看见唐诗来了,立刻兴奋的从木屋里蹿了出来。唐诗将它抱到怀里,肉肉冻得浑身都在发颤,小脑袋在唐诗的怀里蹭来蹭去,似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想到众人上午对自己冷漠的态度,唐诗眼眶一下子便红了,随即将肉肉牢牢地抱在怀里。 “肉肉,你知道吗?你和我从前养的一只狗特别像,它也喜欢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的撒娇,只是它现在已经不在了”唐诗的眼泪无声落下,“我给你取这个名字并不是想让你当谁的替代品,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太瘦弱了,希望你以后能够和肉肉一样强壮健硕,保护自己。” 说着,唐诗便将肉肉重新放回到了栅栏里,肉肉顿时不满的叫了两声。 唐诗擦干眼泪道,“你这儿太冷了,我去给你拿床被子过来垫着,很快就回来了,乖。” 肉肉摇了摇尾巴,乖乖的坐在地上等她回来。 一人一狗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走廊上,赵元璟和赵辰已经在那儿看着他们很久了。 赵辰不由得在心底想,明明方才自己牵它进栅栏的时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倔的跟头驴似的,死活不肯进去,怎么到了唐诗这儿,就这么乖了? 这狗还真的通人性。 赵辰犹豫的开口,“王爷,要不要属下去给这狗将狗屋在好好布置一下?” 第148章 那个人很危险 赵元璟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赵辰低下了头,“属下马上就去办。” 赵元璟没在搭理他,俊秀的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 唐诗回到屋子里拿了一床自己平日不盖的棉被,犹豫不已的站在槐花屋子门口,好一会儿才敲响了门。 槐花一开门见来人是她,脸色立马冷了几分。 语气平静如水的道,“有事?” 唐诗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是想请你帮我将这床被子给改改,拿去给肉肉盖,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槐花目光冷淡的在她怀里的被子上一扫而过,“对不起,我这几日胳膊疼,怕是不方便做这些针线活了。” 唐诗连忙道,“没关系,我可以托人去街上找裁缝帮忙改改,我还有话想要和你说” 槐花冷声打断道,“不必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槐花,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听我解释”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槐花便直接“砰”的一声将门合上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唐诗有些沮丧的垂下了脑袋,槐花这次真的生气了 怎么办? 她到底要怎么做,槐花才肯原谅自己? 唐诗忽然又神采奕奕的抬起了头,有了,槐花最喜欢吃她亲手做的煎饼果子和兰州拉面! 槐花一向是个吃货,若是自己给她做一顿好吃的,她应该能消消气吧? 大不了,她便每日做,一直做到她消气为止! 趁着午休时间,唐诗在厨房忙活了一个中午,包了整整三百多个小混沌,现在温度低,做多些也不会坏,这样西岚院的每个人能吃到了。 下午的时候,唐诗便带着医学典籍去找了赵元璟,两人在书房研究了一下午,有了赵元璟这个扫描器,唐诗学到了许多新知识,更加令两人惊喜的是,医学典籍上真的有记载一些关于如何治疗赵元璟腿疾的法子,这也算是给了唐诗和赵元璟很大的信心和鼓励。 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便黑了下来,唐诗便将医学典籍交给了赵元璟保管。 赵元璟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唐诗理所当然的道,“这么重要的书籍我觉得还是交给王爷保管比较好,我怕到时候被我弄丢了就完了。” 赵元璟目光狡黠的看着她,打趣道,“你就不怕本王将这本书籍占为己有?” “不怕,因为我知道王爷不是那种人,就算王爷真的要拿去,也一定是为了大局着想,我没有意见。” 反正只要不是拿这本书籍去害人就行了。 赵元璟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既如此,本王便暂且先替你保管着。” “嗯,不过王爷一定要小心存放才是,已经有人盯上这本医术了。”唐诗好心提醒道。 “谁?” “王爷还记得上次再王府被赵护卫刺伤的那个刺客吗?他就是冲着这本医学典籍来的。”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神情带着几分凝重,“他不是四王府的人吗?” “不是。”唐诗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要救他?” 起先赵元璟确是没有将那个刺客联想到四王府,可自从确定唐诗是四王妃的人之后,他便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个刺客是四王府的人,所以唐诗才会冒险救他。 “其实不是我想救他,那晚我是打算将四王妃给我的银子藏起来,谁曾想刚好碰见了赵辰在抓刺客,那个刺客挟持了我,他知道我藏了金银珠宝在王府,便拿此事威胁我,我是没办法才出手救他的对了,后来我遇见过他好几次,他还告诉了我,他叫元澈。”“元澈?”赵元璟俊美的脸上似是被一团阴云笼罩,语气危险的质问,“你说你后来还遇见过他好几次?都是在哪里遇见的?” 唐诗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怎么感觉赵元璟说话的语气好似要吃了她似的。 “还有他曾来王府找过我一次上次出府找你的时候,在贾府也见过他就是那个时候他告诉了我,他叫元澈。” 那个黑衣人竟然还偷偷来过王府找她,而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赵元璟的整张脸都被气绿了,王府的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个男人三番两次的找唐诗,还告诉唐诗他的名字,分明就是图谋不轨! 赵元璟咬牙启齿的问,“那你有没有告诉他,你的名字。” 唐诗,“说了不过我是骗他的,他整日戴着个面具,一 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怎么可能会和他说实话?” 闻言,赵元璟的脸色这才勉强好看了一丢丢。 “日后他若是在来找你的话,及时和本王禀报,知道了吗?” “嗯嗯,知道了。”唐诗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心里想的却是那个人应该不会再来找她的了,她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那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贾府? 难不成他和年前的那个灭门案有关? 灭门案的真凶虽然都被抓住了,可是那些被偷走的几万两银子却不翼而飞,事实上,这起案子根本不能算是破案,只是抓住了其中一部分的凶手罢了。 赵元璟有一种预感,那些人还有可能会卷土重来 他脸色不由的变得凝重起来,语气更加认真了几分,“那个人很危险,你一定要离他远远的,知道了吗?” 唐诗不由的敛眉,疑惑的问,“王爷认识他吗?” 赵元璟摇了摇头,“正是因为不认识,不了解,所以才危险。” 人们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这是一种本能。 唐诗也觉得那个男人很危险。 赵元璟叮嘱了唐诗好几遍,才算是放下心。 随即,唐诗又满脸担忧的道,“他便是冲着这本医学典籍来的,等过些日子,侯爷将麻醉散之事上报给皇上,他定然会怀疑这本医术在八王府,若是他再次偷偷来王府偷医术该怎么办?”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上次是侥幸才会让他逃了,若是他再来的话,本王定然不会在放他跑了。” 第149章 本王也会好好对它的 用完晚膳后,赵元璟坐在厢房的软塌上看书,唐诗则在一旁亲自动作替肉肉做狗窝,只是她一向不太会这些针线活,才缝了两针就扎到手了。 十指连心,唐诗吃痛的蹙眉,将食指含在了嘴里。 听到动静,赵元璟诧异的抬眸朝她看去,眉头轻皱,“你在做什么?” “我想用棉花给肉肉做一个狗窝,这样晚上它就不必受冻了” 现在整个王府的人都孤立她,唐诗本来已经画好了图案,想托负责采买的小厮出去找裁缝按照图案上画的做一个狗窝,可是他们都对她避之如蝎,没办法,唐诗只能先拿了一床旧被子放在狗窝里,让肉肉先凑合着用着,自己试着动手做做看。 见桌子上放着一幅画,赵元璟略带惊讶的挑眉,“你还画了草图?” 他放下书,朝她招了招手,“给本王看看。” 唐诗将草图递给了他。 赵元璟翻了一个白眼,“本王说的你的手。” “啊?” 唐诗楞了一下,“我的手没事,不过就是被针扎了一下罢了,哪里有那么娇气。” “你不是经常拿针吗?怎么反而连个被子都缝不好了?” 赵元璟眼神中略带着鄙夷的道。 唐诗撇了撇嘴,“这两者怎么一样!” 赵元璟拿过图纸看了一眼,唐诗是根据现代的狗窝画的,差不多就是拿棉花做一个小房子,在放进木屋里,肉肉晚上就不会太冷了。 赵元璟仔细的瞧着,心中隐隐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就是一条狗罢了,值得她花费这么大的心思吗? “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估计夏天到了都未必能缝好。别弄了,明天让李嬷嬷帮你就是了。” 李嬷嬷早就已经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虽然她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孤立自己,但是唐诗看得出来,她心底也对自己存有芥蒂。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讨人嫌呢。 唐诗淡淡的道,“不必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不信我缝不好了!” 若是换做平日,以唐诗懒惰的性子,肯定早就让别人帮忙了,哪里肯自己亲自动手。 赵元璟眸光逐渐深邃,“我记得槐花好似也会针线,你怎么不让她帮你?” 唐诗理所当然的道,“肉肉是我要养的,虽然我想亲自动手给它做一个个狗窝,不行吗?”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直接将醋坛子打翻了,“行,既然你那么喜欢那条狗,担心它冻坏了,那你晚上便去和它一起睡,没人拦着你!” 唐诗简直无语凝噎,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的脾气? 她转了转眼珠子,转移话题道,“王爷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狗吗?” 赵元璟眉心微动,心底明明想知道,却偏偏道,“不想!” 唐诗知道他是口是心非,便直接说出了原因。 “其实是因为我小时候家里也养了一条狗,就叫肉肉,它特别聪明,长得高大威猛,我到哪里它跟着我,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后来有一日我在路上走着,对面来了一辆马车,那车夫喝了许多酒,将马赶的特别快,直直的冲我奔来,当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躲闪,肉肉为了救我,纵身一跃将我推开,自己被马车撞死了” 唐诗吸了吸鼻子,尽量忍住眼眶里的湿意。 肉肉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宠物狗,而是一个家人,所以每每看到狗,唐诗就会不由的想到肉肉,触景伤情。 赵元璟薄唇微抿,难怪她会那么喜欢那只狗,说狗有灵性,还给它起了名字,原来是因为她从前被狗救过一命 “虽然你没有肉肉保护你,但是如今你已经是八王府的人,有任何事本王都会护着你。”赵元璟神色认真的道。 唐诗神情微怔,抬眸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赵元璟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还有外面的那条狗,本王也会好好对它的。”唐诗咧开嘴角笑了,真心的道,“谢谢你,王爷。” 见她笑了,赵元璟也跟着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翌日,唐诗起了大早给西岚院众人煮昨日包好的馄饨,然后像平常一样叫槐花还有熙春她们一起过来吃。 她们几个人正在打扫院子,熙春先是看了一眼唐诗,然后又看了一眼槐花,见槐花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清扫落叶,其他几人也只能装作没有听见一般,继续低头扫地。 从前西岚院里的人全都是以唐诗马首是瞻,自从唐诗被关了禁闭之后,熙春她们几个便全都听命于 槐花,眼下槐花不动,她们便更加不敢动了。 往日她们一听到有馄饨吃,全都忙不迭的丢下手里的活儿争先恐后的跑去厨房,生怕晚了一步就没的吃了,眼下这态度简直就是天壤地别之差。 唐诗抿了抿唇,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待她走后没一会儿,几个丫鬟才涌到了槐花身边,小声嘀咕。 “槐花姐,如今唐姐姐重新得到了王爷的宠爱,我们这样冷着她,万一她向王爷告状怎么办啊?” 槐花扫地的动作一顿,眸光里闪过一抹暗淡,随即冷冷的道,“你们若是怕王爷责罚,便去厨房吃馄饨吧,反正我不想吃。” 她一直都拿唐诗当做最要好的姐妹,什么话都和她说了,可是她却一直都在欺骗利用自己,拿自己当猴耍,槐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总之,她是不会原谅唐诗的。 熙春几个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放下扫帚朝着厨房走去。 只是她们才刚走没一会儿,赵辰便捂着屁股一脸惊恐的从后院狂奔而来,嘴里还一直喊着救命。 槐花立刻用扫帚拦住了他的去路,皱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赵辰直接跑到了槐花身后躲着,一脸委屈巴巴的道,“狗!有狗在追我!” 槐花冲他身后看了看,“没有狗啊,你干嘛用手捂着屁股?”槐花疑惑的问。 赵辰脸色刷的一下便红了,若是让人知道他身为王爷的贴身护卫,竟然连区区的一条狗都搞不定,而且还被狗咬了,岂不是太丢脸了? 第150章 放开她! “没没什么。”赵辰往后退了几步,神情尴尬的道。 槐花一脸的不相信,“没什么你干嘛要一直用手捂着屁股?” 赵辰准备溜之大吉,“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正当他转身的时候,槐花直接一把拿开了他捂着屁股的双手,就见赵辰的裤子都被狗给咬破了,槐花立刻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你c你这是被狗给咬了?” 闻言,熙春她们几个人也纷纷凑了上来。 赵辰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熙春一脸紧张的道,“若真是被狗咬了,须得将那狗打死,敲开狗脑子,将里面的脑浆涂抹在伤口上,否则等以后发病了,必死无疑,连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我也听说过,我们那儿以前就有一个人被狗咬了,结果几年过去,人就开始疯疯癫癫的,跟狗似的到处咬人,没过多久就死了” “那还等什么?赵护卫已经被狗咬伤了,快找人去将那狗打死,否则赵护卫岂不是会有生命危险?” 槐花秀气的眉毛拧成了一团,直接拿起扫帚朝着后院过去了,熙春她们几个拦都拦不住。 赵辰急的额头都冒了汗,但他裤子破了,必须得回去换身衣服,便冲着熙春道,“快去找唐诗,千万不能够让槐花将狗打死了,否则王爷定然饶不了你们!” 熙春心想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要怪也得怪唐诗,养什么不好,非得弄一只狗回来养,现在好了,一大清早便闹得整个王府鸡犬不宁! 她心不甘情不愿去找了唐诗,唐诗听说槐花要将肉肉打死,立刻放下手里的活,一路小跑去了后院,就见槐花高高举起扫帚,圆润的脸上飞快的划过一抹狠戾,将肉肉逼到了墙角,正欲朝着肉肉的脑袋敲去,唐诗立马尖叫出声,“住手!” 闻声,槐花的动作微顿,转头目光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随即继续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唐诗呼吸一窒,目光落在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肉肉身上,她脚底生风的朝它狂奔而去,就在槐花快要落棍的那一瞬间,唐诗纵身一跳,直接抱着槐花,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槐花立刻发出了痛苦刺耳的尖叫声 唐诗心底一沉,立马起身查看她的伤势,“你怎么了?哪里摔伤了吗?” 槐花面色苍白的用左手紧紧抓着自己右手的手腕,疼的在地上打滚。 唐诗在她手腕上轻轻捏了几下,槐花直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大概是骨头碎裂了,以古代的医学技术,根本没有办法治好,槐花这只手算是彻底废了 唐诗眼眶立马红了,心里头一团乱麻,怎么会变成这样 “槐花,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熙春她们赶来的时候,就看见槐花疼的在地上打滚,众人便都以为唐诗为了救狗,直接对槐花大打出手,毕竟她的柔道西岚院里的人都是亲眼见识过的。 众人连忙将槐花从地上扶了起来,熙春实在看不下去,便指责道,“唐诗,你也太过分了!就算你在得王爷的宠爱,你也不过只是一个丫鬟,凭什么动手打槐花!你别忘了,槐花伺候王爷的时间可比你长多了!我现在就去告诉王爷,你藐视王府规矩,动手打人,看王爷如何责罚你!” 唐诗现在没心思和她争执这些,便道,“槐花手腕伤的很重,你们快些去告诉王爷,让王爷给她请太医吧。” 熙春冷哼了一声,“不用你假好心!” 待她们一行人全都离开之后,唐诗才蹲了下去,朝肉肉招了招手。 肉肉大概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耷拉着脑袋走到了唐诗身边。 唐诗板着一张脸,厉声训斥,“谁让你乱咬人的?你才来王府一天,便闯了这么大的祸事,若不是为了救你,我怎么会弄伤熙春的手腕?她才十几岁,右手便要一辈子都使不上力气,变成一个残废,她这样以后就算是出了王府,还要怎么嫁人!” 肉肉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唐诗的话,趴在地上闭上了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唐诗眯了眯眼睛,神情微动,奇怪了,她在侯府和肉肉相处的那两日,肉肉一直都很乖很听话,赵辰也会每日都溜它出去玩一会儿,肉肉虽然更黏着自己一些,但对赵辰也没有太大的敌意。 今儿怎么会好好端端便突然咬人,还咬断了栅栏,追着赵辰跑呢? 肉肉性格没这么暴戾才是 唐诗思索了一番,随即掰开了肉肉的嘴巴,就看见肉肉的牙齿都出血了,大概是咬栅栏的时候,过度用 力,不小心误伤到自己的缘故 她低头在肉肉身上使劲耸了耸鼻子,随即秀气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奇怪,她怎么在肉肉身上闻到了一股之前从未闻到过的味道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所以才会发狂?”唐诗狐疑的问道。只可惜她和肉肉才相处几天,还没有那么多的默契,肉肉并不能告诉她什么。 唐诗将肉肉重新放回到狗窝里,又它修好了栅栏,这才离开去找赵辰。 赵辰听说槐花为了救自己被唐诗打伤后,便立刻去找了大夫,眼下正守在槐花的屋子外面等消息,远远的便瞧见唐诗走过来了,他面色阴沉的走上前,一把用力拉住唐诗的胳膊,冷声质问,“槐花的伤是不是你干的?” 唐诗抿了抿唇,精致小巧的脸上浮过一抹内疚,“那是个意外” 她不是故意的。 赵辰扯了扯嘴角,“意外?你竟然为了一只狗,连人都不放过,唐诗,我到底该夸你善良,还是该骂你恶毒呢?难道在你心里,槐花还比不过一条狗吗?” 唐诗看着他,一时哑口无言,反正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忽然一道严厉低沉的声音响起,“放开她!” 两人的视线朝着赵元璟的方向投去,赵辰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 第151章 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赵元璟推着轮椅朝他们过去,目光凉凉的睨了赵辰一眼,问道,“你被狗咬了?” 赵辰低着头道,“是,但那只狗只是将属下的裤子咬破了,并未咬到肉,不碍事。” 闻言,唐诗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咬到肉,这样她便不用担心赵辰会得狂犬病了。 赵元璟也略放松了一些,“既如此,槐花为何还要去招惹肉肉?想要娶肉肉的性命?” 连王爷都肯叫那只狗的名字了,难道王爷已经在心底接纳那只狗了吗? 如此一来,岂非对槐花不利? “槐花大概是误以为属下被那只狗咬伤了,所以听信了民间的传言,要取那只狗的脑浆让属下敷在伤口上,如此属下便可无碍了。虽然槐花没有弄清楚实情便冲动行事,但她也是为了救属下一时情急才会如此,唐诗竟然为了一只狗致槐花手腕重伤,藐视王府规矩,属下以为王爷应该重重责罚唐诗,才能安抚人心!” 话落,赵辰直接跪在了地上,很明显是在逼迫王爷责罚唐诗。 赵元璟嘴角噙着一抹讥笑,“本王最不喜受人威胁,你要跪便一直在这儿跪着吧,我们走。” 现在西岚院的人本来就对赵元璟将一个四王府的奸细留在身边伺候的事情感到不满,现在连赵辰也是如此,若是赵元璟在槐花这件事上还偏袒她的话,估计便更要失去人心了。 唐诗直接跪下,“王爷,今日之事,是奴婢做错了,虽然奴婢是无心之失,但是槐花终究是奴婢而受伤,奴婢甘愿领罚。” 男人剑眉紧蹙,“你在干什么?起来!” 唐诗抬眸神色认真的看着他,“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王爷为了奴婢破了规矩,日后还怎么管理王府?” 赵辰不由的转眸看了她一眼,双手紧握成拳,一双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赵元璟微微思量,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微动,终究还是道,“既然你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本王便成全你,你便就在此罚跪吧,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起来。” 唐诗面色波澜不惊的道,“是,王爷。” 赵元璟的视线落在了赵辰身上,一脸嫌弃的开口,“本王已经如你所愿,你还不起来?” 唐诗故意激他,“赵护卫,你快些起来吧,难道你还想忤逆王爷不成?” 忤逆王爷可是大罪,远没有罚跪这么简单。 赵辰嘴角微动,到底站了起来,只是面色依旧阴沉难看。 唐诗抬眸看他,寻问道,“赵护卫,你今日有没有给肉肉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赵辰心中有气,说话也是夹抢带棒,“你是觉得我想要谋害那条狗?”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肉肉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它平日性子虽然算不上乖顺,但也不会主动咬人,何况你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它为什么突然咬你?” 他们三个认识肉肉的时间都一样长,按理说,肉肉不可能去咬赵辰。 这么一说,赵辰倒还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今儿一早给肉肉整理狗窝的时候,就看到肉肉命令的在咬栅栏,双眼猩红的,有些抓狂的样子,他便上前去将它拉开,结果肉肉就开始追着他咬 唐诗见他久久没有说话,便追问道,“你是不是发觉到了什么?” 赵辰眉头微蹙,刚要开口说话,给槐花看病的大夫便出来了,赵辰心系槐花的伤势,立刻上前问道,“大夫,她伤的如何了?” 大夫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她伤的太重了,里头的骨头都碎了,右边胳膊基本上等同废了,以后是干不了体力活了,连吃饭都是问题,我已经开了药方,你们按照药方去抓药,可缓解她的疼痛,治是铁定治不好的了。” 赵辰顿时面如死灰。 唐诗心底也不好受,但是她也无可奈何。 赵辰想到了什么,忽然快步走到了唐诗面前停下,“你不是会医术吗?你想办法将槐花的胳膊治好,她还那么年轻,若是废了一条胳膊,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是你将她害成这样的,你必须治好她!” 唐诗面色发白的开口,“我c我也没办法对不起。” 赵元璟见他有些癫狂的模样,立刻沉着一张脸道,“你冷静点,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你逼她又有什么用?” 想到槐花是因为自己弄残了一只手,赵辰心底便万分自责,若是当时他及时追上去拦住她,或者他不让熙春她们去找唐诗过去,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赵元璟冲着赵辰道,“你去和槐花说,让她安心养伤,本王提她为一等丫鬟,日后什 么活儿都不必做了。若是有什么心愿,尽管提便是。”赵辰浑身散发戾气的走了。 赵元璟看着面前自责难过的唐诗,语气柔和了几分,“你方才是不是怀疑对肉肉做了手脚?” 唐诗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现在脑子里全部都是槐花胳膊残废的事情,心疼自责到无法呼吸,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 赵元璟皱着眉,“你冷静点,说不定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设计,难道你不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将槐花害成这样的吗?” “是我要是我当时没有奋力朝她扑过去,她就不会受伤”说着,唐诗的眼泪便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赵元璟心痛极了,努力安抚道,“可若是肉肉今天没有突然发狂去咬赵辰的话,后面的一切便都不会发生,所以,这件事不能全部怪你。你先将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的说与我听。” 唐诗努力平复情绪,将事情的经过还有自己在狗狗身上闻到了的一股特别的味道说了一遍。 赵元璟捕捉到了重要信息,墨黑的眸子半眯,“你说肉肉身上有一股你从来都没有闻过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说不上来,就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这件事确有蹊跷,等赵辰冷静下来,本王在找他来问问,说不定他会有什么线索。” 第152章 这反转简直是太大了! 赵辰进去的时候,就见槐花眼神空洞的坐在床上,秀丽的小脸上布满了已经干涸的泪痕,她的右手被布带绑着系在肩膀上固定住,熙春她们几个一直在一旁安慰她,槐花恍若未闻。 赵辰握着剑鞘的手不由的攥紧,俊美的脸面色紧绷,步伐缓慢的走了进去,在床边驻足,轻声询问,“你的手还疼吗?” 槐花如同大梦初醒,抬起一双水润的眸子看向他,随即嘴角微微弯了弯,看上去更加惹人怜惜了。 声音轻软的开口,“不疼了。” 明眼人一眼便看出她是在强撑。 槐花反而一脸担忧的看着他,道,“你被狗咬伤了,须得用那狗的脑子敷在伤处才不会得疯病,可是我没能将那打死,都怪我太没用了” 赵辰心头一怔,明明她自己伤的那么重,却还在关心他的伤势 “我没事,那狗并没有咬伤我,只是咬破了衣服而已。”赵辰语气带着一丝歉意。 若是他当时能够及时解释清楚的话,槐花就不会受伤了 槐花漆黑的眸子里飞快划过一抹愕然,“你没有受伤?” “嗯。” 熙春一脸气急败坏的道,“你没有受伤为何不早说?要不是为了救你,槐花怎么会去杀那只狗,还被唐诗打成重伤,方才大夫说了,槐花的右手算是彻底废了,你赔她的右手!” 槐花似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帮了倒忙不说反而害的自己变成了残废,眼眶顿时重新蓄满了泪水。 但她还是哽咽的道,“算了,这件事就是一个意外,不能怪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一时冲动” 赵辰一向是敢于承担责任的人,他神色认真的道,“你是为了救我,才会导致右手残疾,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 槐花却是摇了摇头,“自我被卖进王府的那一日,我们便一同伺候王爷至今,在我心中,早已拿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你出了事,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我救你,全是出于朋友之间的真心,而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好处。既然你没有受伤,那条狗便不用死,唐诗也不必伤心,大家都可安心了。至于我”槐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凄凉的笑,眼眸飞快的划过一抹黯淡,“反正我只是西岚院一个无足轻重的丫鬟,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 众人皆用充满同情的目光看向槐花。 赵辰皱着眉不满的道,“谁说有你没你都是一样的?在我心里,你也是我的朋友。而且王爷已经吩咐下来了,要将你提为一等丫鬟,你只管安心养伤,日后什么活儿都不用你做,王爷还说,若是你有什么心愿可以尽管提出来。” 槐花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喜色,面无表情的道,“我这个样子留在王府同废人有什么区别?” 见她如此消沉的模样,赵辰有些急了,“你不过只是伤了一只手,还有另一只手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你怎么会是废人呢?” 槐花转眸看着他,神色认真的道,“还劳烦你转告王爷,左右我留在王府也是拖累他人,还请王爷可以放我出府,让我一个人在外面自生自灭,也好过连累他人了。” 熙春几人闻言连忙在后面跟着劝。 熙春:“你胡说些什么呢?你眼下若是出府,可是要被饿死的!” 霜华:“就是,你虽然生的也算标致,可没有哪个好人家愿意娶一个什么活都不能干的媳妇,就算你出府了,也不能嫁人。不如留在王府里面当一等丫鬟,至少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等到年纪大一些,说不定还能找一个中年丧妻之人凑合凑合,也总好过一个人在外孤苦伶仃不是。” 这话虽然听着不太悦耳,但却是话糙理不糙。 依照槐花如今的条件,想找个好人家嫁了属实比登天还要难。 话音刚落,除了槐花以外,众人便皆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霜华,偏生霜华一向是个直脑筋,竟也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反而傻乎乎的问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槐花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你说的没错,没有哪个好家人的公子会娶一个手不能提的女子回去供着。” 赵辰剑眉紧蹙,俊秀的脸上划过一抹思量,随即信誓旦旦的道,“我娶你!” 此言一出,众人皆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赵辰。 尤其是槐花,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满脸震惊的道,“你方才说什么?” 赵辰语气无比坚定的开口,“我说我愿意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槐花耳朵处不知不觉的染 上了一抹红迹,心脏砰砰乱跳,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槐花努力平复心情,佯装生气的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这是在羞辱我,就算我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我也不会因此赖上你。” “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反正我以后也会娶妻生子,我只想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就像你这样的,也不必多能干活,虽然我没有太多积蓄,不能让你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但至少可以让我们一辈子都不愁吃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立刻便去找王爷禀报此事。”闻言,众人又纷纷用一种羡慕不已的眼神看向槐花,这反转简直是太大了! 她们原觉得槐花失去了一只手臂很可怜,却不想赵辰竟然要娶她为妻! 要知道赵辰可是八王府许多丫鬟心中的爱慕对象,因为他不仅人长得一表人才,而且武艺超群,很得王爷器重,将来前途定然是不可限量。 她们不过就只是小小丫鬟,若是能够嫁给赵辰,那便一辈子都不愁吃穿,将来若是八王爷能够登基大宝的话,赵辰说不定还能封个官,那她们就是官夫人了。 霜华见槐花有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竟然还磨磨唧唧的不肯答应,恨铁不成钢的道,“姐姐,你还在想什么呢?赶紧答应啊!像赵护卫这么好的夫婿,打着灯笼可都难找?” 第153章 她又不傻 槐花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答应你,我知道你是觉得有愧于我,所以才会想要娶我为妻,我不能拖累你。” 赵辰还想说什么,却被槐花打断了,她将头扭到了一旁,“你不必再说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槐花或许真的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便纷纷退了出去,便看见正跪在院子里的唐诗。 众人纷纷当做没有看见她一般,直接从她面前走过,一步未曾停留,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赵元璟就坐在书房门口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赵元璟其实是在守着唐诗罢了。 一直到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候,赵元璟才慢慢放下书,推着轮椅在她面前停下。 面无表情的道,“你已经跪了一整日了,心里可好受些了?” 唐诗一脸憔悴的摇了摇头,一想到槐花的手臂是自己害的,她便觉得心如刀割。 “就算你一辈子都跪在这里,槐花的手臂也是不能好的了,起来吧。” 赵元璟朝她伸出手。 唐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落在男子纤细好看的素手上,红唇微动,终是将手递给了他,在他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子。 他说的不错,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这么跪下去也是无用。 晚上,唐诗正伺候赵元璟用晚膳,赵元璟用眼神指了指一旁的凳子,道,“坐下一同吃吧。” 唐诗推托道,“这不合规矩” 赵元璟似是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气定神闲的道,“你还想不想知道槐花的事了?” 唐诗二话没说直接坐下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夹了一大口菜往嘴里塞去。 看到她这幅狼吞虎咽的吃相,赵元璟满脸都是浓浓的嫌弃。 唐诗口齿不清的道,“槐花怎么了?她是不是不能接受自己手臂残废的事情?” 赵元璟放下碗筷,用手帕动作轻柔的替她擦去了唇边的油渍,“到底是你伺候本王用膳,还是本王伺候你用膳?你就不能吃相斯文些吗?” 在他身边伺候这么久,竟然还一点长进都没有。 唐诗直接推开他的手,不耐烦的道,“别管这些了,你快和我说,槐花现在到底如何了?” 赵元璟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她的碗中,用筷子指了指道,“你先替本王将这块鱼肉的刺挑干净了在说。” 唐诗感觉自己胸口憋着一团火想发却又发不出来,这个家伙明明知道她现在急切的想要知道槐花的事情,竟然还故意捉弄她! 真是太过分了! 唐诗最终还是耐着性子替他将鱼刺挑的干干净净,“这下可以说了吧!” 赵元璟动作优雅的将鱼肉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半晌后,才道,“不错。” 唐诗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喵的! 他以为他是在参加美食点评节目嘛! 见某人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赵元璟这才很识时务的开口,“你不必担心槐花了,她很好。” 闻言,唐诗不解的蹙眉,“你什么意思?” 赵元璟轻描淡写的睨了她一眼,解释道,“赵辰下午同本王提了要娶槐花为妻,赵辰可是本王府里的香饽饽,众多丫鬟心中的爱慕之人,如今他主动开口要娶槐花为妻,以本王对赵辰的了解,他定然会好好对待槐花,你也就不必为槐花的日后担忧了。” 唐诗不由瞪大眼睛,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方才说赵辰主动提出要娶槐花?” 赵元璟眸色转深,表情诡异的看着她,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阴阳怪气的开口,“怎么,难道你不想赵辰娶槐花?” “这种时候你就别在胡思乱想了,我对赵辰没那个意思,他爱娶谁娶谁,我没什么想或不想的。我只是惊讶,赵辰竟然喜欢槐花,我平日竟一点都没察觉。” 赵元璟继续慢条斯理的用晚膳,“谁告诉你非得喜欢一个人才能娶她?”话落,又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唐诗的碗中,“今日厨房的鱼做的确实不错,剔干净些。” 唐诗一边替他剔鱼刺,一边想着他话中的意思,顿时豁然贯通,“你的意思是赵辰是觉得槐花受伤之事他也有责任,所以他是为了弥补槐花,才决定娶槐花为妻?” 赵元璟带着赞赏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你还不算太笨。” “可是他既然不喜欢槐花,还要娶槐花为妻,日后等他遇上了自己真心喜欢的人,那该如何?” “这很好办,娶回来为妾便是了 。” 就连普通百姓尚且都有个三妻四妾,赵辰乃是他身边的贴身护卫,娶一个小妾自然不成问题。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用一种看渣男的眼神看着赵元璟,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赵元璟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道,“你为何这般看着我?” 唐诗,“并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和王爷的想法一样,觉得娶个三妻四妾什么的乃是再寻常不过之事,总会有人只想和自己最心爱的女子白首不分离,心底在也装不下第二个人。” 他方才不过就是那么顺口一说! 他现在不就是满心都是唐诗,心底再也装不下第二个人,只想和她共度余生。 这般想来,赵元璟又觉得唐诗方才说的很是有道理,若是赵辰只是一时冲动,日后遇上了心爱的女子后悔该怎么办? 赵元璟有错就认,一点都没有扭捏。 “你说的有道理,方才是我失言了。若是真心喜欢一人,自然不会再想着娶其他女子。好在槐花并未答应赵辰的求亲,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明日我便好好劝劝赵辰。” 什么失言? 不过是因为他骨子的这种大丈夫就应该三妻四妾的封建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就觉得这没什么。 如今大抵是瞧出自己不高兴了,所以才会说两句好听的哄骗自己罢了,可她又不傻。 唐诗默默低头挑鱼刺,没在说话。 第154章 自责心疼 翌日,大清早赵元璟便将赵辰叫到了书房谈话。 赵元璟轻咳了一声,眸光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询问道,“你当真想好要娶槐花吗?” 赵辰还当王爷找自己来是有什么正经事要谈,却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他点了点头,目光坚定的道,“是。” 赵元璟挑了挑眉,“那本王问你,你喜欢槐花吗?” 这个问题难倒赵辰了,他疑惑不解的问,“何为喜欢?” 赵元璟瞪了他一眼,“你连喜欢都不懂,便扬言要娶槐花为妻,若是你真娶了,你知道该如何尽到一个当丈夫的责任吗?你以为婚姻大事只是儿戏,只靠动动嘴皮子就行了?” 大清早就被莫名其妙训斥了的赵辰,一脸委屈的缩了缩脖子,“属下又没有成过亲,自然许多事情都不懂,总之不就是对她好就行了吗?属下会将所有的积蓄都交给槐花打理,让她想买什么便买什么。” 如此便算是对她好,尽到一个当丈夫的责任了吧? 赵元璟语气缓和了几分,“本王知道你是因为心中对槐花有所愧疚,所以才会决定娶她为妻,但是补偿她的方式并不是只有这一种,而且这件事实属意外,你和唐诗都不必过度自责。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本王一直拿你当做知己看待,所以才想和你多说几句,若是你现在一时冲动娶了槐花,日后在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你后悔也晚了。” 赵辰略一思索,“可是王爷,槐花她的一只手不能使力,做不了重活,日后也嫁不了好人家,这一切都是因为属下而引起的,您不是一直教属下要勇于承认错误,学会承担责任吗?虽然您已经下令让槐花日后什么都不必做了,但对于槐花而言,那并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的是和正常人一样嫁人生子,再者,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许多新婚夫妇都只是在新婚之夜才见的第一面,他们不也依旧相亲相爱的过了一生吗?属下一向对男女情爱之事没什么兴趣,属下觉得找一个温柔贤淑c勤俭持家的女子过完一生没什么不好的,何必非得懂什么喜欢呢?” 喜欢这种东西能当饭吃吗? 赵元璟顿时一阵心累,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赵辰心智还未全开,不懂男女之事,而且他性子一向执拗,认死理,想要劝服他估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罢,或许这就是他命定的劫数。 说不定他就会和大多数人一样,和槐花相敬如宾的过完一生呢? 赵元璟垂下眼眸,语重心长的道,“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本王也就不在多说了,毕竟这也是你自己的私事,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才好。” 这个时候的赵辰还不以为然,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本王要问你。” “什么事?” “你昨日可发觉到了肉肉有何不同寻常之处?” 赵辰眼眸微动,“好似脾气确实比平时暴躁了一些,属下昨日去给它修缮狗窝的时间,就看见它一直在咬栅栏,而且双眸猩红会不会这狗突然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一时不适应,才会如此发狂?” 赵元璟,“你说的它眼睛猩红?” “是。” “本王和唐儿都怀疑此事有蹊跷,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肉肉身上做了手脚,才使肉肉如此发狂伤人,只是目前还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唐儿说她昨日在肉肉身上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你昨日可有闻到?” 唐儿? 赵辰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昨日情况如此危机,属下哪里还注意到此等细节。而且就算王府内还有奸细,他为何要对一只狗下手?” “可能对方知道本王派你去照顾肉肉,所以才对肉肉下手,让肉肉咬伤你,如此一来,你若是得了疯病,本王身边不就少了一个心腹之人?” “可是被狗咬伤并非一定就得疯病,若那人真打算对属下下手,如此打草惊蛇并非决策,以属下看,大抵就是肉肉换了一个新环境一时不适应,所以才会伤人罢了。” 赵元璟不放心的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这几日还是当心为好。” 赵辰,“是,王爷。” 另一边,唐诗亲自端着热腾腾的红枣莲藕粥来到了槐花屋子门口,她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敲了门。 槐花声音虚弱的问,“谁啊?” 唐诗清了清嗓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小心翼翼的道,“是我,我给你煮了素日最爱吃的红枣莲藕粥,特意给你送来。” 里面好了一会儿都没 有传出动静,唐诗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却,划过一抹失望之色,正当她以为槐花不会在见自己,打算离开之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槐花冲她淡淡一笑,往旁边站了站,冲她道,“进来吧。”唐诗的视线落在她被绑起来的右手,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她吸了吸鼻子,端着早膳进去。 唐诗替她盛好了粥,“你的手不方便,我喂你吧。” 槐花,“不必麻烦了,左右是勺子,我可以用左手拿着。” 唐诗也没有勉强,任由她动作笨拙的用左手拿着勺子喝粥,弄的桌上子都洒到了粥。 槐花喝粥的动作一顿,秀丽的脸上划过一抹尴尬,“我真是太没用了,连个勺子都拿不稳。” 唐诗忍住眼泪,安慰道,“没关系,擦掉就好了。” 槐花淡淡一笑,“算了,等我喝完这碗粥在擦吧。我都有些日子没喝过你亲手煮的粥了,还是和从前一样好喝。” “你若是喜欢喝,我日日都给你煮。” “那只狗还好嘛?有没有受到惊吓?” “它很好,倒是你的手臂,还疼吗?” 瞧她问的什么话,骨头都碎了,能不疼吗? 唐诗眸中满是心疼和自责。 槐花的视线落在自己绑起来的右手上,口吻淡淡的道,“疼倒是还好吧,就是日后都不能干活了。” 第155章 唐诗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虽然你的手臂不能同正常人一样使力,但是只要好好调养,还是可以恢复到一定程度的” 槐花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大夫说了,就算恢复的再好,日后也做不了针线活了,连一根针我都拿不起来,我同废人有什么区别?或许这就是我的报应吧,那日你主动来找我,让我替你改被子,我因心里对你还有怨气,便称胳膊疼推脱了,如今也算是应验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就算是报应,那也是我欺骗你在先,应该报应在我身上才是!总之,都怪我,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如果可以的话,唐诗宁愿受伤的人是她。 槐花眼眸微动,语气平静的道,“算了,也是我命中该有这么一劫,我不怪你也不怪赵护卫,你们不必都抢着要为我做些什么补偿我。如果你们真的想让我心底好过一些的话,便不要在说这些话了。” 唐诗抿了抿唇,终究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紧紧攥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们如今算是和好了吗?” 槐花反握住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既然王爷都原谅你了,我也没有不原谅你的道理。但是你须得答应我,日后绝对不能在帮着四王妃做任何不利于八王府的事情,王爷对我恩重如山,你若是帮着四王妃与八王府为敌,便是于我为敌,你便在也不是我最好的姐妹!” 唐诗立刻举起右手做发誓状,“你放心,我对王爷绝对是忠心耿耿!” “那便好。” 两人相视而笑,算是冰释前嫌了。 槐花的视线不由落在了唐诗的膝盖上,“听说你昨日被王爷罚跪了,膝盖可还疼?” 唐诗无所谓的道,“你忘记我从前经常被王爷罚跪吗?我早就跪习惯了。” 槐花眸中含笑,“王爷连你是四王府细作的事情都能原谅你,可见他对你的真心。从前我还纳闷你为何不肯当王爷的侧妃,想来你当初大抵是有这一层的顾忌。如今你的身份王爷已经都知道了,你便可以放心的同王爷在一起了,若是你将来当了王妃,可千万不要忘记我这个好姐妹,我的下半辈子可就指望着你了。” “什么王妃啊,你想多了,灵犀郡主才是八王妃最合适的人选,他们才是青梅竹马c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说,你的下半辈子何须靠我,靠赵护卫不就行了吗?听说他昨日都向王爷亲口提了要娶你为妻,你心底是如何想的?” 闻言,槐花小脸立马红了一圈,又羞又恼的道,“他真的去找王爷说了?我不是已经同他说清楚了我不会嫁给他!” 见她表现的如此娇羞,唐诗立马露出一脸吃惊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喜欢赵辰吧?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何以前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 “我不喜欢他” “你若是真不喜欢他,脸红什么?” 槐花先是极力否认自己爱慕赵辰,可是唐诗一直逼问她,她见瞒不下去了,才终于承认道,“好吧,我确实爱慕赵护卫可是我心底清楚,论样貌才情,我没有一处能配的上他,一直以来不过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罢了” 难怪槐花知道赵辰被狗咬伤后,情绪那么激动,平时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人,竟然要去杀狗,原来是因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槐花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好似透进来一道亮光,继续道,“本来我以为我喜欢他的这件事会在我心里偷偷埋藏一辈子,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有一日他竟然真的愿意娶我我心底也是万分痛苦挣扎,不知到底应不应该答应此事唐诗,若是换做你,你会怎么做?” 槐花用一副手足无措的神情看向她。 唐诗不知道该如何办了,槐花喜欢赵辰,自然是想嫁给他,可赵辰大抵是因为觉得对槐花有愧,所以才想要娶她 那自己到底是赞成他们在一起还是不赞成他们在一起呢? 唐诗支支吾吾的道,“我觉得婚姻大事非同儿戏,须得你和赵辰两人好好商议一番才行。” “虽然我心中爱慕于他,但是我不想利用他对我的愧疚来逼他娶我”槐花满脸伤心的道。 唐诗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万一赵护卫也一直对你有好感,只是羞于启齿,现在刚好趁着这个机会说出来而已呢。” “真的吗?”槐花情绪略激动的问。 “当然,凡事还是应该往好的地方去想。” “唐诗,谢谢你。听你这么说,我心底好受多了,昨日熙春她们都误会你对我动手了,所以才会那般对你,我已经同她们解释清楚了,昨日的事就是一个意外,你千万不要同她们一般 计较。” “我当然不会和她们一般见识了,大家能够在一起伺候王爷也是缘分一场,你先好好休息,我中午再来看你。” “好。” 槐花面含微笑的目送她离开,待唐诗走后,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右手上,原本清澈无辜的眸子里飞快的掠过一抹刺骨的寒意—— 上午,唐诗在练字的时候一直都在走神,赵元璟瞧出了她的不对劲儿,用毛笔的另一顿抵住了她的额头。 语气不耐烦的质问,“槐花不都已经同你重归于好了吗?你为何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不喜欢看到她为一些不相干的人劳心伤神,明明他才是那个每月给她发月钱的人,她难道不应该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费尽心思的讨他欢心吗? 其实唐诗也没有想到槐花会这么快原谅她 虽然槐花已经原谅她了,可是她心底还是始终过意不去。 她往后退了退,问道,“你今日有没有找赵辰谈起槐花的事情?” “找了。” 唐诗立马追问,“那他怎么说?” 赵元璟眉心微动,表情已然有几分不太高兴,但是唐诗一心只想知道赵辰到底对槐花有没有男女之情,所以并未发现赵元璟的异常。 第156章 不错,不错,是一桩好姻缘…… 赵元璟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明日便是元宵节,父皇宴请文武百官一同进宫用完膳的日子,到时候宇文将军也会去,你那个法子当真可行吗?” 唐诗成功被带偏了,“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绝对没有问题。” “那便好,这是我们唯一接近宇文护的机会了。” 唐诗不解的问道,“为何?难道他又要带兵出征了?” 赵元璟神情凝重了几分,“正是,定远侯被刺伤的消息不知怎的被泄露了出去,如今周边小国们都对我北越虎视眈眈,昨儿父皇收到消息,原本一直臣服我北越的一支少数部落突然起兵造反,一叶之间便杀了我北越百姓上千条人命,还要求我父皇将江北以南的两座城池都划给他们,否则便要继续屠城。父皇自然不允,便命令宇文护带领五万精兵前往前线,绞杀乱党。若是此次宇文护得胜归来,便是立了大功,父皇定然会重重嘉奖于他。” 定远侯不过才倒下几日,这么便有乱成贼子开始兴风作浪,看来定远侯于北越而言当真是一根定海神针。 唐诗秀气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如此一来,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即便是查出宇文护纵容下属残害无辜百姓,皇上也不会治宇文护的罪?” 赵元璟,“我父皇本就忌惮定远侯的势力,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机会可以培养新的势力,来平衡定远侯的势力,父皇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一颗棋子。就算我们手中有确凿的证据可以定宇文护的罪,父皇顶多也只是会训斥他几句罢了。” 身为天子必定要以天下大事为重,为了保全大局,冤死区区三条人命,根本也不算是冤。 唐诗扯了扯嘴角,“那我们还在宇文护身上花费心思做什么?岂不是在浪费时间?” 赵元璟敛了敛眉,“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或许我们现在不能拿宇文护如何,但日后或许这件事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难道你想喜儿爹娘死的不明不白吗?” 唐诗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是狐狸便总会有露出尾巴的时候,他若真是那般凶残暴力的人,日后还不知要残害多少条无辜的生命,自是要拿下证据,不能让喜儿的父母不明不白的死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赵辰到底如何说的呢,他到底是因为喜欢槐花才要娶她,还是只是因为愧疚?” 赵元璟眸光转深,“本王今日问他了,他说了不全然是因为愧疚,他们本就自小一同长大,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日久生情?赵辰心底也是喜欢槐花才决意要娶她的” 闻言,唐诗立刻惊喜的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赵元璟轻轻嗯了一声。 唐诗顿时感觉心口落下了一颗大石,万分喜悦的道,“那便好,其实槐花也爱慕赵辰,如今一来,他们二人竟然是情投意合了!我这就去告诉槐花,让槐花答应赵辰的求婚” 赵元璟感觉自己好似说错了什么话,连忙将人拉住,“你先别急” 唐诗的心结打开了,整个人都是一身轻松,“我能不急吗?槐花这次可算是因祸得福了!若不是此番她受了伤,以他们二人扭捏的性子,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主动和对方说起这件事,那他们岂不是就此错过了?” 赵元璟干巴巴地笑着,“当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错,不错,是一桩好姻缘” “所以我现在才要立刻去告诉槐花这个好消息啊,否则槐花一直都认为赵辰是因为心中有愧才会娶她,定然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任凭赵元璟如何阻拦,还是没能拦住唐诗急于告诉槐花这个好消息的一颗心。 眼看着唐诗的身影消失在眼帘里,赵元璟难得心底生了一丝愧疚之意,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赵辰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希望赵辰和槐花能够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了。 毕竟只有赵辰娶了妻,他才能够彻底放心唐诗同赵辰之间没什么 唐诗和槐花一直情同姐妹,再加上槐花受伤之事,让唐诗对槐花有愧,她定然不会去抢自己好姐妹的丈夫 这日便是正月十五元宵节,赵辰早早地便为王爷准备好了马车,亲自将人给背了上去,赵元璟见他穿的有些单薄,便将自己的风衣递给了他,道,“今日风大,你在外头骑马穿这身单薄了些,还是将本王的风衣穿上,免得感染了风寒。” 这还是头一次王爷将自个的衣服赐给他穿,赵辰简直受宠若惊,心底倍加感动,“多谢王爷关怀,属下不冷,还是王爷自己穿吧。” 赵元璟这才温柔了不过一分钟,便立刻原形毕露了,满脸不耐烦的道,“叫你穿便穿着,废什么话。 ” 话落,便将袍子扔给了赵辰,直接放下了帘子。 就见唐诗正一脸古怪的打量着他。 赵元璟不是总爱吃自己和赵辰的醋,整日对赵辰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吗? 今日怎的忽然转了性,开始体贴起来了?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 唐诗脸上噙着一抹诡异的笑,“王爷,您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赵护卫的事情了吧?”赵元璟眉心微动,随即一脸不屑的抬高了下巴,“笑话,本王身为堂堂王爷,能做什么对不起赵辰的事情?本王不过是觉得他马上就要成亲了,日后便是有家室的人,应当要多注意身体,否则日后槐花谁来照顾?” 唐诗细想一下觉得也是,赵辰都快要娶槐花为妻了,赵元璟定然不会再吃赵辰的飞醋了。 唐诗一脸笑嘻嘻的恭维道,“王爷果然是体恤下属,赵护卫能够遇到您这样的主子,当真是三生有幸。希望王爷日后也能够看在槐花在王府兢兢业业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对赵护卫宽容一些” 赵元璟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的意思是本王平日苛待了他?” 第157章 儿臣也绝对不会苟活 唐诗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赵元璟不耐烦的打断,“好了,本王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必多说了,本王日后自会对他们夫妻二人好一些的。” 唐诗这才露出了笑,“多谢王爷。” 马车到了皇宫,赵辰在一旁问道,“王爷,待会儿要不要去磬华殿同嘉贵妃请安?” 毕竟今日是元宵节团聚的日子。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悦的神情,声音微冷的道,“母妃尚在禁足之中,父皇下令不准让任何人探望,你是要让本王忤逆父皇的意思吗?” 赵辰连忙佛身低头,“属下不敢” 唐诗开口解围道,“王爷不必生气,赵护卫也是怕旁人说您闲话,元宵佳节连自己的母妃都不去看望。今日是元宵节,说不定皇上心情好,便格外开恩让您去看望嘉贵妃,毕竟她是您的生母,即便皇上在生气,也会顾忌到您的面子。若是皇上不提,王爷待会儿见了皇上也可提一提,皇上定然会被您的孝心所感动,不会怪罪于您的。” 赵元璟眉头微锁,神情有几分不耐,但还是道,“本王知道了,啰嗦。” 赵辰和唐诗互相对视一眼,没在说话。 赵辰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到底只有唐诗才能拿的住王爷。 赵元璟先去大殿同皇上请了安,赵辰和唐诗则在殿外等候,皇上见了赵元璟欣喜万分,一个劲儿的夸赞他机智聪慧,救了定远侯一事,还主动提出让赵元璟去磬华殿同嘉贵妃请安。 皇上看向赵元璟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赞赏之色,语重心长的道,“朕知道你和你母妃不是一类人,她做的那些出格的事情都与你无关。不过嘉贵妃终究是你的生母,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平日无事还是应当多来宫中看望看望她。” 赵元璟面色不冷不淡的道,“儿臣遵旨。” 皇上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待会儿晚宴上见。” “是,儿臣告退。” 见赵元璟终于出来了,唐诗和赵辰立刻迎了上去。 赵元璟英俊挺拔的脸上不显喜怒,叫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嗓音淡淡的道,“去磬华殿。” 闻言,一旁的太监立刻在前头带路。 虽然嘉贵妃尚且在禁足中,但她今日依旧打扮的珠光宝气,贵气华丽。 听见宫女传报八王爷来了,嘉贵妃立刻欢喜不已的亲自来到宫殿门口迎接。 远远的便道,“璟儿,你可算是来看母妃了,今日是元宵节,母妃知道你定然要来磬华殿,特意命人准备了你素日最爱吃的玫瑰花糕,还有你最爱喝的大红袍,快来尝尝味道如何。” 闻言,唐诗不由在心中想到,赵元璟素日最爱喝的茶难道不是龙井,最爱吃的糕点难道不是绿豆糕吗? 嘉贵妃竟然连这都不知道 难怪赵元璟连元宵节都不想来看望她 唐诗偷偷打量了一眼赵元璟的脸色,同寻常无异,好似早已经习惯了嘉贵妃假意的关心讨好。 嘉贵妃很快走到他们身边,直接挤走了唐诗的位置,将赵元璟推到了磬华殿内,又给一旁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宫女立刻端上来新鲜出炉的糕点和茶水。 嘉贵妃满脸期待的看向赵元璟,“快尝尝母妃宫里做糕点的嬷嬷手艺有没有见长。” 赵元璟凉薄的绯唇微微抿着,眼神疏离冷漠的睨了她一眼,终究是装模作样的捏起一块糕点抿了那么一小口,敷衍的道,“味道不错” 嘉贵妃竟这也没有发觉赵元璟根本就不喜爱吃什么玫瑰花糕,可能与她而言,赵元璟喜欢吃什么喝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一切不过都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做完了表面功夫的嘉贵妃,终于进入了正题,“听说你前几日救了定远侯,你父皇还赏赐你不少东西?” 赵元璟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双腿,态度敷衍的道,“嗯。” 嘉贵妃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定远侯可是我北越的第一战神,你救了他便是救了我们整个北越所有的百姓,光凭这一点,就算你父皇将你立为太子都不为过” 赵元璟知道她又要说那些自己不想听的话,便皱着眉打断道,“母妃”“好了好了,母妃知道你不想听这些,母妃不说便是了。你如今正得你父皇的恩宠,记得一定要在你父皇面前说几句好话,让你父皇早日解除我的禁足,你不知道你父皇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有来本宫的寝殿了。三王爷和三王妃也被禁足了,可皇后却没有受到一点影响,你父皇近日醉心朝政正月一共便只来了后宫三次 ,光是皇后那便去了两次。长此以往,对我母子二人的形势极其不利” 话顿,嘉贵妃语重心长的道,“你当真应该好好考虑和灵犀郡主的婚事了,如今定远侯病重,侯府正是需要一个姑爷帮忙打理的时候,以本宫看,就应该尽早,不,最好是下个月便让你二人完婚,如此一来,太子之位不就是非你莫属?” 赵元璟脸色彻底黑了下去,耐心彻底用尽,“今日是元宵节,儿臣是奉父皇旨意来给母妃请安的,如今已经见过母妃,儿臣便也放心了,儿臣还有事,便先走一步。” 赵元璟给赵辰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推自己离开。 嘉贵妃直接气的拍案而起,“你到底要如何?宁国公的千金你看不上也就算了,如今定远侯的嫡女你也看不上,你难道当真要娶天上的神仙不成?还是你心里就只有这个身份卑贱的婢女?你信不信本宫现在就能下旨赐死她!” 嘉贵妃愤怒的用手指指向一旁的唐诗。 赵元璟嘴角勾起冷冷的笑,毫不畏惧的道,“母妃大可以赐死唐诗,只是儿臣也绝对不会苟活。” 唐诗微微睁大了眼睛,心跳加快了好几拍 嘉贵妃用力捂住自己的心口,“你c你这个逆子” 话落,她便直接晕了过去。 嘉贵妃经常用这种装晕的戏码来哄骗皇上,所以赵元璟便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在故技重施,父皇会上当,他可不会。 第158章 嘉贵妃设计 孙嬷嬷连忙道,“不好了,娘娘晕倒了,快传太医!” 赵元璟正欲转身离开,唐诗忽然惊呼道,“娘娘是中毒之症!” 赵元璟顿时眉头紧锁,目光飞快的落在嘉贵妃身上,只见她的嘴唇发紫,脸色苍白,看上去的确不像是在装病。 几个宫女上前将嘉贵妃抬到了床上,唐诗立刻上前为嘉贵妃检查身子,孙嬷嬷刚想训斥她,赵元璟便立即道,“她懂医术!让她看!” 孙嬷嬷面露犹豫之色,到底没有阻拦。 唐诗检查完后,笃定的开口,“娘娘确实是被人下了毒,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无色无味,且服下后脉象平稳,就算请了太医前来把脉很难瞧出端倪来,极容易被忽略。若不是娘娘方才怒火攻心,导致毒性蔓延到了心肺,一时发作,奴婢这才察觉到了异常,否则恐怕再过个月都不会被人发现,到那时娘娘的毒已经蔓延到了全身,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孙嬷嬷顿时满脸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眶含泪的道,“怎么会这样?一定是皇后娘娘做的!皇后一向视我们娘娘为死对头,整日想法设法的想要除掉我们娘娘,如此一来整个后宫便是她一人独大,将来太子之位定然非三王爷莫属!八爷,您可一定要为娘娘做主啊!娘娘费尽心思的想要你当上太子,并不是只为了她一个人的恩宠荣耀,更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你身在皇家,即便你无心皇位,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娘娘乃是被逼的身不由己,不得不去争啊” 嘉贵妃一脸安静的躺在床上,同素日雍容华贵谈笑风生的她判若两人,叫人心底不由的生起一丝怜惜 赵元璟俊美冷沉的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双手不由自主地捏成了拳头,下颌线紧绷。 唐诗默默打量着孙嬷嬷,绯红的薄唇轻轻抿着没有说话。 赵元璟冲着唐诗问道,“我母妃的膳食每日都有人用银针检查,怎的还会被人下了毒?” 唐诗,“这种毒毒性比较轻微,便是银针也试不出来。须得连续下毒半年才能取人性命。娘娘虽然中毒只一月有余,不过” “不过什么?”赵元璟急忙追问。 “娘娘的身子底子弱,仅仅中毒一个月便已经伤到了根基,须得用心调养,否则怕是”后面的话,唐诗没有说下去。 赵元璟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润朗的脸上表情凝重而深沉。 孙嬷嬷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怕是什么?你方才不是还说此毒毒性轻微吗?” “是,若是换做旁人一月却是不会有太大影响,可是娘娘的身子你应该比我清楚。” 孙嬷嬷直接跪倒在床前,泪流满面,“娘娘,您若是有一个三长两短,老奴也活不下去了” 唐诗,“嬷嬷不必过于忧心,只要仔细调养娘娘的身子还是有望可以恢复的当务之急,应当是将磬华殿内的奸细找出来。” 赵元璟冷静下来,转眸看向孙嬷嬷,声音冰冷的道,“将所有平日能够经手母妃吃食的人全部彻查一遍,务必找出真凶!若是有人肯主动承认,本王可考虑留他一个全尸,不追究其家人。否则一经查出便株连九族!” 唐诗不由得呼吸一窒,一个人犯错便连累了全家,他家里人也未免死的太冤了 孙嬷嬷,“是。” 孙嬷嬷当下便派人去调查下毒之事,嘉贵妃在此期间也醒了过来。 赵元璟一直坐在床边守着,俊美如斯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叫人猜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嘉贵妃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顶着一张冰块脸的儿子,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奇怪,本宫这是怎么了?” 孙嬷嬷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又将方才唐诗说的话和嘉贵妃说了一遍。 嘉贵妃眉心微动,声音清冷的道,“这件事不许走露任何风声。” 孙嬷嬷不解的问,“娘娘,若查出此事真与皇后娘娘有关,您也不打算追究了吗?” 嘉贵妃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就算是皇后娘娘想要害本宫,本宫又能拿她如何?她是后宫之主,如今皇上已经撤了本宫协理六宫之权,后宫乃是皇后娘娘一人独大。本宫尚在禁足中,若是在惹是非,皇上只会觉得是本宫在蓄意陷害皇后。如今本宫便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罢了。” 话落,嘉贵妃目光冰冷的落在赵元璟身上,“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若是本宫死了,岂不是刚好如了你的心愿,日后便没有在逼着你娶王妃,坐上太子的位置了,给本宫滚出去,再也不要踏进磬华殿一步,本宫只当从未生过你这个儿子!” 刚好此刻嘉贵 妃身边的总领太监前来禀报。 “娘娘,方才在厨房里打杂的宫女已经承认了是她奉皇后娘娘之命每日在娘娘的早膳中做了手脚,但她是因为受到皇后娘娘的胁迫不得而为之,如今东窗事发,她还算有一丝良知,不愿连累其他人便认罪了,只是她也不敢帮着娘娘揭穿皇后,于是咬舌自尽了。奴才已经在那个宫女的屋中找到了毒药,确认是凶手无疑。” 嘉贵妃神情淡淡,“也是可怜人,对外便称她是得病去世的,在将人好好安葬了吧。” 唐诗眸光微动,今日的嘉贵妃好似比平时要和善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赵元璟气昏了头的缘故。 赵元璟剑眉紧蹙的问,“那个宫女当真说了是皇后娘娘命她下毒谋害我母妃的?”总领太监如实道,“回王爷,是的。” “既然她都愿意承认是皇后娘娘指使她的,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为何不敢指认皇后娘娘?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怕受刑吗?” 嘉贵妃眉头紧锁,情绪略激动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本宫自己在自己的膳食中下毒,然后嫁祸给皇后吗?” 孙嬷嬷,“八爷,您这就错了,她便是指认了皇后,也终归难逃一死,就算皇后娘娘倒台了,三王爷定然不会放过于她,还要牵连其家人,她自是愿意用一个人的性命来保全全家人的平安。” 第159章 好,儿臣答应母妃 嘉贵妃冷着脸训斥孙嬷嬷,“你同他解释那么多做什么!他宁愿相信皇后并非如此歹毒之人,也不愿相信他的生母被人迫害!” 赵元璟抿了抿唇,“儿臣并非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儿臣”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本宫只当做没有你这个儿子了,日后你不必管本宫的死活,就让本宫在这人心叵测的皇宫内自生自灭吧” 赵元璟露出心力交瘁的神情,“母妃,您非要如此逼儿臣吗?” “是本宫在逼你,还是皇后在逼你?好!左右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你不娶灵犀,本宫便继续服用此毒药,等到本宫毒发身亡的那一日,在和皇上说出实情,倒那时,皇上定然会相信本宫的话,彻查本宫的死因,本宫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皇后的命!大不了大家鱼死破!” 孙嬷嬷连忙劝道,“娘娘不可啊八爷,方才唐诗的话您都听到了,她可是您身边的人,自然不会说假话,娘娘的身子已经伤到了根基,你便答应娘娘娶了灵犀郡主吧,难道您真的想眼睁睁的看着娘娘死吗?娘娘到底生养了你一场,生养之恩大于天啊,王爷。” 嘉贵妃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逼赵元璟娶楚灵犀 唐诗的一颗心不由的悬到了嗓子眼。 他会答应吗? 现场的气氛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所有人都不由的屏住呼吸等待着赵元璟的回答。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陷入深思当中,良久,嘴角才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一道低沉暗哑带着一丝妥协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好,儿臣答应母妃。” 唐诗顿时感觉浑身的血液好似都凝固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眼前被一片黑暗吞噬,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好在赵辰及时在一旁扶住了她。 唐诗勉强朝他挤出了一抹笑,“谢谢。” 赵辰见她面色煞白如纸,眉心微动,碍于嘉贵妃在场,他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赵元璟眼角的余光打量到了唐诗的神情,只觉得自己心脏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目光冷漠的睨向嘉贵妃,语气嘲讽的道,“母妃这下可满意了?” 嘉贵妃在听到赵元璟终于答应娶楚灵犀为妃后,当下便松了一口气,面色也比先前缓和了许多。 她悄悄压下心底的喜悦,苦口婆心道,“母妃知道你现在心底一定在埋怨母妃,待日后你便会知道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放心,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娶郡主,以后你纳侧妃一事,本宫绝对没有二话。” “此事日后在议,母妃好好休养身子,儿臣告辞。” “好,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便去吧,不用担心母妃。”嘉贵妃语气轻柔的道。 待赵元璟离开之后,嘉贵妃脸上才终于露出了得逞的表情,随即又道,“没想到那个唐诗竟然还懂得医术,今日倒是多亏了她,否则璟儿定然不会轻易相信本宫中毒之事。” 孙嬷嬷心有余悸的道,“娘娘,您为了逼八王爷娶灵犀郡主,不惜自己给自己下毒,如此损害娘娘的凤体,若是娘娘真有个好歹的话,岂非得不偿失?” 嘉贵妃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能出什么事?这招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本宫若不假戏真做,如何骗得了璟儿?” “可是那个唐诗说了,娘娘已经伤到了身子,若不好好调养的话” 嘉贵妃满不在意的打断,“她不过就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略懂一点医学便在璟儿面前卖弄,她说的话你也信?” “为防万一,还是请太医来替娘娘看看吧。” “不行!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对本宫不利。今日之事一定要处理的干干净净,切不可让璟儿抓住了什么把柄。” 赵元璟几人出了磬华殿,一路上气氛都异常的沉重,赵元璟和唐诗两人都各怀心思,面色凝重,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最终还是赵辰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 “王爷,您真的打算娶灵犀郡主为妃吗?” 赵元璟视线冰冷的睨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竟然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你觉得呢?” 皇上早就有意下旨赐婚,只因为王爷明里暗里都表示自己不愿意娶楚灵犀,这件事才耽搁了下来,赵辰原以为王爷会一直坚持不娶到底,毕竟王爷下定决心做的事儿,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心意。 没想到最终还是被嘉贵妃逼得答应了婚事,看来娘娘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 还是很重要的 尽管他们表面看上去母子离心,但到底血浓于水 赵辰如同榆木脑袋一般,竟然道,“其实依属下见,灵犀郡主与您本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最重要的是王爷还能够得到定远侯的支持” “闭嘴!”赵元璟沉声打断,黑着一张脸,面色紧绷,如同一尊冷面煞神,叫人不由的退避三舍。 赵辰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王爷何必动气,赵护卫不过只是说了实话罢了,这本就是一桩喜事,加上今日是元宵佳节,王爷喜上加喜,更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赵元璟额头上的青筋凸出,咬牙切齿的道,“连你都要气本王?” 赵辰是压根就不懂情爱之事,可她应当是最清楚自己压根就不想娶灵犀郡主,否则他也不会拖到今时今日都不肯松口! “王爷说笑了,这婚事可是您自个亲口允下的,奴婢不过只是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是故意气王爷了呢?”唐诗云淡风轻的道。 偏生她这幅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最是令人生气。 “你是因为本王答应娶楚灵犀之事生气了,所以故意来气本王?” 唐诗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王爷要娶谁和奴婢有何干系吗?奴婢为何要生气?” 看她的样子似乎确实没有生气 第160章 贪色之徒 可是赵元璟却更加怒火中烧了,她连自己要娶别人为王妃都不在意,还能站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说明她心底压根就没有自己 赵元璟脸上黑云密布,一副风雨愈来之势,楚灵犀这时忽然出现,直接奔着他去了。 赵元璟只得先压下了心头的怒火没有发作。 楚灵犀今日穿的一身银白色华服,头上戴的发饰也是简单大方,清新脱俗中带着一丝英姿飒爽,看上去赏心悦目,叫人眼前一亮,不由的想两眼。 “璟哥哥,我方才同皇上请安时,听皇上说你来看望贵妃娘娘,便也前来给贵妃娘娘请安,顺便来寻你。”楚灵犀满脸欢喜的道。 赵元璟口吻淡淡的道,“我母妃今日身子不大好,方才已经睡下了,你还是改日在去看望她吧。” “娘娘身子不适?可有请太医来看看?” “一些小毛病,不大紧。侯爷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我爹恢复的很好,多亏了璟哥哥的灵丹妙药。既然贵妃娘娘今日身子不爽,我便改日在来看望娘娘吧。晚宴还要一会儿才开始,不如我们先四处逛逛?” 赵元璟犹豫片刻,道,“也好。” 楚灵犀眼珠子转了转,“璟哥哥,你不觉得这么多人跟在身边反而不自在吗?不如我们俩个自己单独去转转如何?我记得小时候,你可是经常甩开那些宫女太监,偷偷带我出去玩的。” “既然你不想带着他们,那便不带吧。” 楚灵犀立马笑嘻嘻的推着赵元璟的轮椅,两人一同离开了。 唐诗看着他们二人有说有笑离去的样子,贝齿紧紧咬着唇,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恨不得将他们身上盯出两个窟窿来。 赵辰,“人都已经走远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唐诗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道,“你怎么就这么放他们离开了?今日是元宵节,宫里越是热闹便越是容易出乱子,若是有人趁乱对王爷不利怎么办?” 赵辰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向她,“这里可是皇宫,在说有灵犀郡主保护王爷,能出什么事情?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你胡说!我那是担心王爷的安危!”唐诗抵死不认。 “不管你是不是在吃醋,日后灵犀郡主都是八王妃,这一点你还是早些认清为好。”赵辰善意的提醒道。 唐诗抿了抿唇,即便赵辰不说,她也清楚这一点,正因如此,她才会那么极力隐藏自己对赵元璟的感情 赵辰,“别忘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唐诗眨了眨眼睛,跟只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的,“什么正事?” 赵辰瞪了她一眼,“宇文将军!” 唐诗恍然大悟,她方才满脑子都在想赵元璟答应娶楚灵犀为妃之事,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对了,那个宇文将军来了吗?” “灵犀郡主都来了,他也应该到了。” 唐诗挑了挑眉,问道,“灵犀郡主和宇文将军的关系很好吗?” “当然,他们一同打仗,感情自然深厚。” “左右王爷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你便先带我去找宇文将军,我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接近他。” 赵辰皱着眉,“原定的计划不是等在宴席上宇文将军喝多了离席的时候在找机会吗?” 唐诗摇了摇头,“这个计划不行,若是宇文护今晚不喝酒怎么办?” “不可能,宇文护一向嗜酒如命,怎么可能会不喝酒?” “那若是他一直到宴席散了都不去如厕怎么办?若是今日错过了此机会,他便要去打仗了。” 反正唐诗心底已经打好了主意,只要证明喜儿爹娘的死和宇文护有关系,皇上不肯处置宇文护,那她便自己处置! 她绝对不能允许让一个杀人凶手,或者是纵人行凶之人逍遥法外!赵辰,“王爷说了,即便错过了这次机会,还可以等下一次,左右皇上眼下是不会拿宇文将军如何的。” 唐诗转了转眼眸,“主要是我对这个宇文将军挺好奇的,他可是除了定远候以外,整个北越最厉害的将军,我想看看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这有何好看的?反正肯定没有我们八王爷好看。” 唐诗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时候她真的有些怀疑赵辰的取向到底正不正常。 “你到底带不带我去?你若是不带我去的话,我可就自己偷偷去了?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 赵辰拿她没办法。 “行,我带 你去。但是你须得答应我,只能远远的看一眼,不能接近他。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宇文将军不仅仅嗜酒,而且还是个贪色之徒,到你,后果你自己想吧”赵辰故意吓唬她道。 又嗜酒又暴力又贪色,简直所有的缺点都占全了! “我知道了” 这会儿,所有大臣们都在宫内的后花园内赏月,赵辰和唐诗只在远远的亭子内看着他们,并未靠近。 忽然,赵辰的手指朝着一个方向指去,“瞧见了吗?那个身姿挺拔,长相俊美的男子便是宇文护了。” 唐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原以为宇文护是一个顶着啤酒肚,留着络腮胡的中年大叔,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年轻,而且俊美不凡,英气逼人,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谁能想到如此一个衣冠楚楚的大将军不仅是个暴力狂,而且还嗜酒贪色? 赵辰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唐诗的声音,这才疑惑的转过头,哪里还看见半点人影? 赵辰顿时如同五雷轰顶,整个人呆若木鸡! 人呢? 明明方才还在这里的? 她该不会真的一个人去找宇文护了吧? 赵辰赶紧在人群护的身影,结果发现方才还在同旁人攀谈的宇文护竟然也消失不见了! 赵辰预感大事不妙,直接脚底抹油的跑去找赵元璟,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在宫里将唐诗给看丢了,估计这次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他了! 唐诗一路偷偷跟着宇文护来到了一个偏僻的亭子里,见宇文护突然不走了,她便立刻躲在了草丛里。 第161章 是谁派你来的? 唐诗小脸紧绷,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了,故意等着自己主动上钩 忽的,她弯了弯嘴角,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嗓音甜美动人的道,“将军,酒好喝吗?” 宇文护脸色骤变,用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竟然敢在本将军的酒中下药!” 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渐渐涣散起来,好似喝醉酒一般。 唐诗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说,喜儿爹娘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在他的酒中偷偷放了吐真药水,凡是喝了此药的之人,都会说出真话。 宇文护一脸呆萌的摇了摇头,同方才威风凛凛的宇文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喜儿是谁?”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那你可还记得一月前在江州街上同一对以打渔为生的夫妇发生口角之事?” 宇文护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唐诗顿时紧张地问,“那你事后有没有派人杀害他们夫妇二人?” “没有。”宇文护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难道喜儿爹娘之死真不是宇文护所为?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宇文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唐诗提气,随即轻声道,“你困了,睡吧。” 宇文护缓缓闭上了眼睛,直接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唐诗踢了他几脚,确定他不会醒之后,便趁着四周无人溜之大吉。 这边,楚灵犀和赵元璟坐在亭子里赏月,赵辰和楚灵犀的贴身侍女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楚灵犀见丫鬟的脸色不太大对,眉心微动,随即对一旁的赵元璟道,“璟哥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宴席了,我换身衣服就来。” 唐诗小脸紧绷,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了,故意等着自己主动上钩 忽的,她弯了弯嘴角,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嗓音甜美动人的道,“将军,酒好喝吗?” 宇文护脸色骤变,用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竟然敢在本将军的酒中下药!” 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渐渐涣散起来,好似喝醉酒一般。 唐诗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说,喜儿爹娘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在他的酒中偷偷放了吐真药水,凡是喝了此药的之人,都会说出真话。 宇文护一脸呆萌的摇了摇头,同方才威风凛凛的宇文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喜儿是谁?”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那你可还记得一月前在江州街上同一对以打渔为生的夫妇发生口角之事?” 宇文护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唐诗顿时紧张地问,“那你事后有没有派人杀害他们夫妇二人?” “没有。”宇文护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难道喜儿爹娘之死真不是宇文护所为?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宇文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唐诗提气,随即轻声道,“你困了,睡吧。” 宇文护缓缓闭上了眼睛,直接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唐诗踢了他几脚,确定他不会醒之后,便趁着四周无人溜之大吉。 这边,楚灵犀和赵元璟坐在亭子里赏月,赵辰和楚灵犀的贴身侍女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楚灵犀见丫鬟的脸色不太大对,眉心微动,随即对一旁的赵元璟道,“璟哥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宴席了,我换身衣服就来。” 唐诗小脸紧绷,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了,故意等着自己主动上钩 忽的,她弯了弯嘴角,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嗓音甜美动人的道,“将军,酒好喝吗?” 宇文护脸色骤变,用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竟然敢在本将军的酒中下药!” 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渐渐涣散起来,好似喝醉酒一般。 唐诗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说,喜儿爹娘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在他的酒中偷偷放了吐真药水,凡是喝了此药的之人,都会说出真话。 宇文护一脸呆萌的摇了摇头,同方才威风凛凛的宇文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喜儿是谁?”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那你可还记得一月前在江州街上同一对以打渔为生的夫妇发生口角之事?” 宇文护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唐诗顿时紧张地问,“那你事后有没有派人杀害他们夫妇二人?” “没有。”宇文护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难道喜儿爹娘之死真不是宇文护所为?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宇文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唐诗提气,随即轻声道,“你困了,睡吧。” 宇文护缓缓闭上了眼睛,直接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唐诗踢了他几脚,确定他不会醒之后,便趁着四周无人溜之大吉。 这边,楚灵犀和赵元璟坐在亭子里赏月,赵辰和楚灵犀的贴身侍女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楚灵犀见丫鬟的脸色不太大对,眉心微动,随即对一旁的赵元璟道,“璟哥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宴席了,我换身衣服就来。” 唐诗小脸紧绷,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了,故意等着自己主动上钩 忽的,她弯了弯嘴角,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嗓音甜美动人的道,“将军,酒好喝吗?” 宇文护脸色骤变,用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竟然敢在本将军的酒中下药!” 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渐渐涣散起来,好似喝醉酒一般。 唐诗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说,喜儿爹娘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在他的酒中偷偷放了吐真药水,凡是喝了此药的之人,都会说出真话。 宇文护一脸呆萌的摇了摇头,同方才威风凛凛的宇文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喜儿是谁?”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那你可还记得一月前在江州街上同一对以打渔为生的夫妇发生口角之事?” 宇文护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唐诗顿时紧张地问,“那你事后有没有派人杀害他们夫妇二人?” “没有。”宇文护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难道喜儿爹娘之死真不是宇文护所为?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宇文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唐诗提气,随即轻声道,“你困了,睡吧。” 宇文护缓缓闭上了眼睛,直接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唐诗踢了他几脚,确定他不会醒之后,便趁着四周无人溜之大吉。 这边,楚灵犀和赵元璟坐在亭子里赏月,赵辰和楚灵犀的贴身侍女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楚灵犀见丫鬟的脸色不太大对,眉心微动,随即对一旁的赵元璟道,“璟哥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宴席了,我换身衣服就来。” 唐诗小脸紧绷,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了,故意等着自己主动上钩 忽的,她弯了弯嘴角,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嗓音甜美动人的道,“将军,酒好喝吗?” 宇文护脸色骤变,用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竟然敢在本将军的酒中下药!” 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渐渐涣散起来,好似喝醉酒一般。 唐诗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说,喜儿爹娘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在他的酒中偷偷放了吐真药水,凡是喝了此药的之人,都会说出真话。 宇文护一脸呆萌的摇了摇头,同方才威风凛凛的宇文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喜儿是谁?”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那你可还记得一月前在江州街上同一对以打渔为生的夫妇发生口角之事?” 宇文护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唐诗顿时紧张地问,“那你事后有没有派人杀害他们夫妇二人?” “没有。”宇文护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难道喜儿爹娘之死真不是宇文护所为?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宇文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唐诗提气,随即轻声道,“你困了,睡吧。” 宇文护缓缓闭上了眼睛,直接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唐诗踢了他几脚,确定他不会醒之后,便趁着四周无人溜之大吉。 这边,楚灵犀和赵元璟坐在亭子里赏月,赵辰和楚灵犀的贴身侍女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楚灵犀见丫鬟的脸色不太大对,眉心微动,随即对一旁的赵元璟道,“璟哥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宴席了,我换身衣服就来。” 唐诗小脸紧绷,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了,故意等着自己主动上钩 忽的,她弯了弯嘴角,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嗓音甜美动人的道,“将军,酒好喝吗?” 宇文护脸色骤变,用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竟然敢在本将军的酒中下药!” 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渐渐涣散起来,好似喝醉酒一般。 唐诗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说,喜儿爹娘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在他的酒中偷偷放了吐真药水,凡是喝了此药的之人,都会说出真话。 宇文护一脸呆萌的摇了摇头,同方才威风凛凛的宇文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喜儿是谁?”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那你可还记得一月前在江州街上同一对以打渔为生的夫妇发生口角之事?” 宇文护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唐诗顿时紧张地问,“那你事后有没有派人杀害他们夫妇二人?” “没有。”宇文护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难道喜儿爹娘之死真不是宇文护所为?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宇文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唐诗提气,随即轻声道,“你困了,睡吧。” 宇文护缓缓闭上了眼睛,直接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唐诗踢了他几脚,确定他不会醒之后,便趁着四周无人溜之大吉。 这边,楚灵犀和赵元璟坐在亭子里赏月,赵辰和楚灵犀的贴身侍女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楚灵犀见丫鬟的脸色不太大对,眉心微动,随即对一旁的赵元璟道,“璟哥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宴席了,我换身衣服就来。” 唐诗小脸紧绷,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了,故意等着自己主动上钩 忽的,她弯了弯嘴角,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嗓音甜美动人的道,“将军,酒好喝吗?” 宇文护脸色骤变,用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竟然敢在本将军的酒中下药!” 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渐渐涣散起来,好似喝醉酒一般。 唐诗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说,喜儿爹娘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在他的酒中偷偷放了吐真药水,凡是喝了此药的之人,都会说出真话。 宇文护一脸呆萌的摇了摇头,同方才威风凛凛的宇文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喜儿是谁?”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那你可还记得一月前在江州街上同一对以打渔为生的夫妇发生口角之事?” 宇文护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唐诗顿时紧张地问,“那你事后有没有派人杀害他们夫妇二人?” “没有。”宇文护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难道喜儿爹娘之死真不是宇文护所为?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宇文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唐诗提气,随即轻声道,“你困了,睡吧。” 宇文护缓缓闭上了眼睛,直接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唐诗踢了他几脚,确定他不会醒之后,便趁着四周无人溜之大吉。 这边,楚灵犀和赵元璟坐在亭子里赏月,赵辰和楚灵犀的贴身侍女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楚灵犀见丫鬟的脸色不太大对,眉心微动,随即对一旁的赵元璟道,“璟哥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宴席了,我换身衣服就来。” 唐诗小脸紧绷,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了,故意等着自己主动上钩 忽的,她弯了弯嘴角,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嗓音甜美动人的道,“将军,酒好喝吗?” 宇文护脸色骤变,用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竟然敢在本将军的酒中下药!” 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渐渐涣散起来,好似喝醉酒一般。 唐诗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说,喜儿爹娘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在他的酒中偷偷放了吐真药水,凡是喝了此药的之人,都会说出真话。 宇文护一脸呆萌的摇了摇头,同方才威风凛凛的宇文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喜儿是谁?”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那你可还记得一月前在江州街上同一对以打渔为生的夫妇发生口角之事?” 宇文护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唐诗顿时紧张地问,“那你事后有没有派人杀害他们夫妇二人?” “没有。”宇文护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难道喜儿爹娘之死真不是宇文护所为?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宇文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唐诗提气,随即轻声道,“你困了,睡吧。” 宇文护缓缓闭上了眼睛,直接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唐诗踢了他几脚,确定他不会醒之后,便趁着四周无人溜之大吉。 这边,楚灵犀和赵元璟坐在亭子里赏月,赵辰和楚灵犀的贴身侍女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楚灵犀见丫鬟的脸色不太大对,眉心微动,随即对一旁的赵元璟道,“璟哥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宴席了,我换身衣服就来。” 唐诗小脸紧绷,原来他早就已经发现了,故意等着自己主动上钩 忽的,她弯了弯嘴角,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狐狸般狡黠的笑,嗓音甜美动人的道,“将军,酒好喝吗?” 宇文护脸色骤变,用一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凶神恶煞的道,“你竟然敢在本将军的酒中下药!” 话音刚落,他的神情便渐渐涣散起来,好似喝醉酒一般。 唐诗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娇俏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神情。 “说,喜儿爹娘的死同你有没有关系?” 唐诗在他的酒中偷偷放了吐真药水,凡是喝了此药的之人,都会说出真话。 宇文护一脸呆萌的摇了摇头,同方才威风凛凛的宇文将军简直判若两人。 “喜儿是谁?” 唐诗小脸直接皱成了包子状,“那你可还记得一月前在江州街上同一对以打渔为生的夫妇发生口角之事?” 宇文护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有些印象” 唐诗顿时紧张地问,“那你事后有没有派人杀害他们夫妇二人?” “没有。”宇文护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唐诗不由的蹙眉,难道喜儿爹娘之死真不是宇文护所为? “那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宇文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唐诗提气,随即轻声道,“你困了,睡吧。” 宇文护缓缓闭上了眼睛,直接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唐诗踢了他几脚,确定他不会醒之后,便趁着四周无人溜之大吉。 这边,楚灵犀和赵元璟坐在亭子里赏月,赵辰和楚灵犀的贴身侍女便急急忙忙的找了过来。 楚灵犀见丫鬟的脸色不太大对,眉心微动,随即对一旁的赵元璟道,“璟哥哥,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宴席了,我换身衣服就来。” 第162章 你的脚怎么了。 赵元璟点了点头,“好。” 待楚灵犀离开后,赵辰才走到赵元璟身边,满脸踌躇的开口,“王c王爷,唐c唐诗她又不见了” 赵元璟面色一凝,好似联想到了什么,语气森冷的道,“她去找宇文护了?” “大概是了” 赵元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赵辰连忙道,“属下已经派人暗中去找唐姑娘了,这里是皇宫,想必宇文将军也不会拿她如何。况且众人已经都去宴席了,宇文将军说不定人已经在殿内坐着了,唐姑娘找不到人自然会回来” 若宇文护真的已经去了宴席,方才楚灵犀身边的丫鬟便不会如此行色匆匆的跑过来。 赵元璟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实在不敢继续往下想象 赵辰战战兢兢的道,“王爷,我们该去大殿了,今晚文武百官都在,若是去晚了恐怕皇上会怪罪下来” 赵元璟沉默不语。 找不到唐诗,让他如何能够安心的去前殿? 赵元璟没有去大殿,而是让赵辰带他去了唐诗最后消失的地方。 赵辰心急如焚,“王爷,宴席已经开始了,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若是她迷路了,找不到去大殿的路怎么办?本王就在这里等她。”赵元璟理所当然的道。 “可是宴席已经开始了” 赵元璟充耳不闻,赵辰只得陪他在这里等。 他们大概等了一炷香的功夫,竟然真的等来了唐诗。 赵辰顿时满脸欣喜的道,“是唐姑娘” 赵元璟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唐诗正一瘸一拐的朝他们走来。 果然人是不可以撒谎的,唐诗为了骗宇文护喝酒,便装作脚踝扭伤了,结果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真的不小心扭到了脚。 都怪古代没有电灯,偌大的皇宫到处黑灯瞎火的,她连路都看不清,不摔倒才是怪事。 害她走了这么长时间才总算是走回来了 唐诗起先并未看见赵元璟和赵辰二人,听到赵辰的声音后才注意他们竟然在这里! 宴席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他们为何还没有去大殿? 难道他们是特意在这里等自己的? 唐诗不由露出一抹心虚的表情,慢吞吞的朝他们走去。 赵辰起先还是满脸欣喜,随后想到都是因为唐诗私自行动,才会害的王爷连宴席都没有去,一直留在这里等她,便顿时满腔怒火。 皇上一向最憎恨不守时之人,尤其今晚文武百官都在,他们定然发现了王爷不在席之事,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议论王爷呢! 赵元璟见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一张黑如墨水的俊脸依旧阴森可怕的厉害。 唐诗根本不敢去看赵元璟的脸色,默默低着头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孩童害怕被家长责罚。 若不是因为扭伤脚回来的路上耽误了些时间,她定然可以在宴席开始前赶回来的 赵元璟的视线落在唐诗受伤的脚踝上,眉头紧蹙,嗓音低沉,“你的脚怎么了。” 唐诗双手背在身后,十指不安的搅动,小心翼翼的道,“不小心扭伤了” 赵元璟没在多问,直接朝赵辰使了一个眼神让他推自己离开,唐诗面露惊讶之色,她原以为以赵元璟的性子定然会大发雷霆,却没想到他表现的这般平静。 估计是因为这会儿在皇宫里,人多眼杂,所以他不好发作,等到回王府还不定要怎么责罚她。想到这里,唐诗便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因着宇文护忽然失踪,楚灵犀怕宇文护受到圣上责罚,便将此事如实禀报给了皇上,皇上如今本就打算重用宇文护,自然不会让他当众难堪,便故意推迟了晚宴时间,给楚灵犀足够的时间去找人。 赵元璟几人到大殿的时候,宇文护还未曾找到,赵元璟便刚好不用被责罚。 唐诗也在心底不由的替赵元璟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没被皇上怪罪,否则她便要良心难安了。 皇上特意将赵元璟的位置和楚灵犀的位置安排在了一起,楚灵犀这会儿已经落座了,见到赵元璟这么晚才来,琥珀般的眸子飞快的闪过一抹异光。 “璟哥哥,你怎的这么晚才来?” 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本王听说父皇有事推迟了宴席,故而在外面多欣赏了一番美景。” “原来如此,我瞧着唐诗的脚好似扭伤了?怎么回事?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嘛?”楚灵犀讳莫如深的道。 唐诗低着头,毕恭毕敬的道,“回郡主,是奴婢一时大意,不小心扭伤了脚。” 楚灵犀眼尖的发现唐诗脚上的鞋子沾上了泥土,而赵辰的鞋子则是干干净净,不由想到先前也是赵辰独自一个人去找了赵元璟 楚灵犀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模样,关心的问,“扭伤可大可小,回去一定要多加休息。” “谢郡主关心。” 一旁的丫鬟俯身在楚灵犀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楚灵犀神情稍稍放松。 没一会儿,宇文护便被人扶着回到了位置上,许是因为吐真药水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宇文护虽然神志清醒了,但是四肢仍旧乏力。 一旁还有人在打趣他,宴席还未开始,他倒是先醉了。 赵元璟轻咳了一声,赵辰便立即会意,往唐诗身前站了站,直接将唐诗挡在了自己身后。 楚灵犀的视线落在宇文护的鞋子上,见宇文护鞋上竟也沾上了泥土,顿时心中一片了然,一脸高深莫测的睨了唐诗一眼。 唐诗好似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朝她瞧去,楚灵犀立即恢复了往日一派天真无邪的面孔,朝她露出一抹大方得体的笑容。 唐诗也回以一个微笑。 没一会儿皇上和皇后便都来了,皇上和皇后先是轮流发表了一番感言后,宴席便算是正是开始了。 看着他们坐在那里大快朵颐着美食,唐诗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尼玛,她晚膳都还没吃呢。 因着四王爷已经被皇上派去负责修建河坝之事,已经不在京中,今日只有四王妃一人前来参加宴席。 唐诗眼角的余光不小心扫到了她,四目相对间,四王妃朝她露出一抹带有深意的笑。 第163章 站住 唐诗不由的想到先前向蓝越给自己服下的那颗药丸,至今她的身体还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因此她也没办法猜出向蓝越到底给她服下的是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她身体里面装了个定时炸弹,只要对方一按下开关,她便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唐诗忽然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好似都在被蚂蚁啃食一般,浑身都十分难受。 文武百官们看见赵元璟和楚灵犀坐在一起,两人看上去郎才女貌,不由的在底下纷纷议论打趣起来。 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还在揣测皇上会将他们的婚期安排在什么时候。 唐诗便不由自主地想起赵元璟已经答应娶楚灵犀为妃之事,暗暗打量着他们俩人的一举一动,只见楚灵犀动作亲昵的给赵元璟夹菜,赵元璟还十分细心的将落在楚灵犀头发上的一片落叶取了下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新婚燕尔呢。 唐诗默默转移了视线,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连指甲陷入肉中都不自知。 不知是不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她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胸口透不过来气,还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唐诗眉心微动,不过就是看到赵元璟同别的女人亲近罢了,她至于想吐吗? 这般想着,唐诗已经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赵辰听到动静,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瞧上去不太好,遂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事宴席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赵辰微微拧眉,“这才刚刚开始没一会儿。” “许是方才在外面吹了风的缘故,我有些身子不适,想出去透会儿气,可以吗?” “等下。” 赵辰俯下,身子凑到赵元璟耳边了些话。 赵元璟神色不变的点了点头,“叫人跟着。” 赵辰这才对着唐诗道,“快去快回。” 唐诗点了点头,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愈发强烈,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赵元璟一回头便看见她仓皇而逃的背影,随即眸色转深,心中隐隐有些不放心。 楚灵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诧异的问,“璟哥哥,你在瞧什么呢?” 赵元璟薄唇微抿,“没什么。” 话落,视线落在坐在他正对面的宇文护身上,宇文护今晚好似颇有兴致,凡是来敬他酒的人他都来者不拒,连菜都没怎么吃,光是在哪里一个劲儿的喝酒了。 “看来,宇文将军今晚的兴致不错。”赵元璟语气不冷不淡的道。 楚灵犀深邃的眸子飞快地划过一抹担忧之色,随即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他一向都是如此,八哥不必理会。” 宇文护好似听到了他们在议论自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自嘲的笑,又是一杯一饮而尽。 赵元璟懒得看一个酒鬼酗酒,随意瞥了一眼四周,才发觉四王妃向蓝越竟也不在了 他立即招了招手,命赵辰出去将唐诗找回来。 唐诗一从大殿出来,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干呕起来,她并不知道赵辰还派了人跟着她。 她干呕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吐出东西来,胸口那种憋闷的感觉愈发强烈,五脏六腑里面好似被一团火烧似的,唐诗这才终于发觉到了异常 难不成是向蓝越给她吃的那颗药丸发作了? 唐诗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没一会儿整个人便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该死! 早不发作晚不发作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 这药性来的着实猛烈,没一会儿唐诗便已经快神志不清了,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唐诗强撑着睁开眼睛,隐约间看清来人是向南越。 向南越见她面色惨白的坐在地上,浑身都被虚汗浸透,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古怪的笑,与平常温柔如水的她形同两人。 不过说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难受?” 唐诗点了点头,费劲力气拉住她的衣角,祈求道,“娘娘,救救我” 向南越伸手动作轻柔的抚摸着她娇俏的小脸,“放心,本宫不会让你死的。” 说着,便从自己衣袖里掏出了一颗同上次一样的药丸塞到了唐诗的手掌心里,在她耳边轻声道,“只要服下这可药,你便可安然无恙了。” 唐诗眼神迷离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药丸, 再次抬眸时向蓝越人已经不见了。 仿佛她从来都不曾来过一般。 唐诗费力的将药丸掰成了两瓣,将其中一半塞入了口中,咽了下去。 没一会儿,她便觉得视线变得渐渐清晰起来,看东西不在有重影,大概半炷香的时间,那种五脏六腑被火烧的感觉便彻底消失了,除了有些胸闷乏力以外,唐诗已经可以如同正常人一样站起来。 她立刻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见周围没人后,便立即用帕子将剩下的半颗药丸包了起来,藏在身上,重新回到宴席上。 赵元璟和赵辰见她这么快就回来了,都没有发觉到她的异常。 想到方才药性发作的那种感觉,唐诗一颗心此刻还在怦怦乱跳着,她没有想到向蓝越给她吃的药丸药性竟然如此厉害,而且好似还会成瘾一般,她方才只是吃了半颗药丸,便立刻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舒服了许多。 唐诗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这个药丸的成分不是她想象的那般 唐诗一颗心想里的都是四王妃给她的那颗药丸,竟连宴席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还是赵辰在一旁提醒了她。 “还楞着做什么?宴席已经结束了。” 唐诗如同大梦初醒,恍然回神,“哦。” 赵辰推着赵元璟在前面走,唐诗则默默的跟在身后。 因着宇文护喝多了,这会儿正被个侍卫抬着走,他半闭着眼睛,眼角的余光不知怎的就瞥到了唐诗的身影,见她走路一瘸一拐的,忽然联想到了什么,大叫道,“站住!” 第164章 赵元璟当场被绿了 唐诗的步伐一顿,后背有些僵硬,宇文护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而且当时天色那么黑,该不会这能将她认出来吧? 赵元璟和赵辰也不由回眸朝他们看去。 见唐诗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赵元璟眉头微蹙,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 唐诗立即迈着小碎步朝着他快步走去。 见状,宇文护直接一把推开了侍卫们,脚步蹒跚的冲着唐诗走去,一把拉住唐诗的胳膊,酒气熏天的道,“本将军叫你站住,你没听见吗?” 话落,还很没形象的打了一个酒嗝。 唐诗差点没被他一身酒气给熏死。 “不知将军找奴婢何事?” 宇文护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她的模样,厉声质问,“先前在亭子里的那个丫鬟是不是你?” 他瞧着她的身形和那个给她下药的丫鬟很是相似,而且她们扭到了脚。 唐诗低着头,装作一副无知胆怯的模样,“将军怕是认错人了,奴婢从未见过将军” “唐儿,不可在宇文将军面前失了礼,还不过来?”赵元璟冷冷的道。 唐儿是在叫她吗? 唐诗身上不由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抬眸一脸无辜的看向宇文护。 宇文护虽然喝醉了,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听到赵元璟的声音后,便松开了手。 语气饶有深意的道,“原来你就是八王爷身边的贴身丫鬟唐诗?果然是个美人坯子!” “多谢将军夸赞。” 唐诗施了一礼,怕露出破绽,立即回到了赵元璟身边。 楚灵犀听到动静后闻声赶来,一脸疑惑的问,“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宇文护喝多了连站都站不稳,脚下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了楚灵犀怀里。 宇文护非但没有避嫌,反而将头倚靠在楚灵犀的肩膀上,表现的甚是亲昵。 惹得众人纷纷朝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还有不少人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向赵元璟,好似赵元璟当场被绿了一般。 可偏偏赵元璟这个人当事人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满脸的云淡风轻,似乎根本就不在意灵犀郡主同别的男子亲近,这倒是叫他们有些看不透了。 不知为何,唐诗看到这幅场景,心底竟然偷偷的在幸灾乐祸,嘴角也不可抑制的扬了扬,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赵元璟眼角的余光将唐诗偷偷窃喜的神情净收眼底,原本紧绷的脸色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楚灵犀气的脸都红了,但却不得不顾及颜面,陪着笑脸尴尬的冲众人解释,“宇文将军喝多了” 随即小声在宇文护耳边道,“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快放开我!” 宇文护直接撒起了酒疯,赖在她怀里不肯放手,“本将军喝多了,你送我回去!” 楚灵犀咬牙切齿的道,“不行,你不是带了随从来吗?” 宇文护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不要!我就要你送我回去!” 楚灵犀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直呼其名,“宇文护,你逼我对你动手!” 唐诗眯了眯眼睛,这个宇文护该不会是对楚灵犀有意思吧? 赵元璟忽然出声,“热闹看够了?” 唐诗没反应过来,“还没”“哦?那要不要本王命人给你搬一张椅子过来让你坐着好好看?”赵元璟语气凉凉的道。 唐诗回过神来,对上男人深邃而充满威胁的眸子,立即心虚的缩了缩脑袋,“不必了。” 回去的路上,唐诗忍不住问道,“王爷就这么走了,难道不担心别人说闲话吗?” “说什么闲话?” “如今满朝文武都知道灵犀郡主是未来的八王妃,宇文将军却当众调戏灵犀郡主,王爷您在场却一言不发,直接甩袖子走人,难道您不怕别人说您惧怕宇文将军,连自己的准王妃当众给自己戴绿帽子都不敢吱声?”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楚灵犀能不能当上八王妃还未可知。” 唐诗立即追问,“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元璟眸光凉凉的睨了她一眼,“你这么在意此事做什么?莫非你也属意八王妃的位置?” 唐诗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我是看那个宇文将军好像对灵犀郡主有意,所以替王爷担心,这才多问了几句罢了” “你从宇文护那里问出什么了?” 唐诗神情严肃了几分,“喜儿爹娘的死不是宇文护干的,他并不知情此事。我觉得此事有诸多疑 点,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想利用喜儿对定远侯下手,所以才故意杀害了喜儿的父母,然后嫁祸给了宇文护?” 赵元璟俊美挺拔的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如果你的吐真药水确实有效的话,不排除这种可能。” “当然有效了!你觉得是谁要对定远侯下手呢?” 赵元璟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无非就是为了争夺太子之位的那几个罢了。” 目前来看,三王爷c四王爷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人人都知道定远侯有意将唯一的女儿嫁给赵元璟,冲着定远侯去的,其实也就是冲着赵元璟去的。 “那王爷更要提醒定远侯多加小心才是。” “你可知道宇文护是什么样的人?”赵元璟突然冷声质问。 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节奏? 唐诗垂着脑袋,规规矩矩的道,“我知道,不过我是有十成的把握才决定独自去找宇文护的,这里是皇宫,料他也不会胆大狂妄到在皇宫里对一个婢女下手。” 想到赵元璟为了等她,差点耽误了去宴席,唐诗心底不由的生起了一抹愧疚。 乖乖道歉,“对不起,王爷,我让您担心了” 若不是看到他和楚灵犀单独去散步,她一时脑子受了刺激才决定单独去找宇文护,不过她确实是有把握全身而退的。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你也知道本王为你担心?” 每次都是这样光会道歉,最后还是不让人省心。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赵元璟确实对她很好,这一点她必须要承认。 可是他马上就要娶别人了,就算他对自己再好,也终究给不了自己想要的幸福,又有什么用呢? 第165章 这算是皇家密辛吗? 唐诗鼓足勇气道,“王爷,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实在不配令王爷如此挂怀,何况王爷马上就要迎娶王妃进府了,奴婢实在不想成为王妃的眼中钉,也无心参与皇位争夺赛。奴婢只想在王府安安静静的当好丫鬟,攒够养老的银子,日后能出府找个景色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便是万幸了。总之,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受之有愧。”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却还是一心只想和他撇清干系? 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赵元璟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本王不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研究如何治好我的腿疾?还要将麻醉散的功劳推给我,试图改变百姓对本王的看法,挽回本王的声誉?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日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为妃一事吃醋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当然不”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赵元璟拉到了怀里,以吻堵唇。 直到唐诗快喘不过来气,小脸憋得通红的时候,赵元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心底那股子怒火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唐诗又羞又恼,竟然胆大包天的直呼其名,“赵元璟!你就是个无赖!”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全名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赖。 男人嘴角勾了勾,“你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当真是胆大包天!” 话落,直接重新堵上了她略显红肿的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即止,很快便离开,他意犹未尽的道,“方才的这个吻便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唐诗生怕他再次搞偷袭,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赵元璟眸底的宠爱一览无余,“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为何不肯承认?” 唐诗杏眸圆瞪,死鸭子嘴硬,“谁说我喜欢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方才为何没有推开我,还露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以为本王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连喜不喜欢都分辨不出来?” 正在外头赶马车的赵辰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裹紧了赵元璟给他的风衣,感觉心底暖暖的,果然还是王爷对他好! 唐诗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永远无法伪装的,第一是咳嗽,第二是没钱,第三便是我喜欢你。 唐诗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第一次在赵元璟面前坦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就算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当上八王妃吗?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娶楚灵犀,而我宁愿一生不嫁,也无法同旁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语气隐隐有些激动的道:“你方才说你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从唐诗口中听到这四个字,赵元璟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听的话莫过于这四个字 反正说一遍和说两遍也没什么区别。 “是,我喜欢你” 赵元璟直接激动的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唐诗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顿时连推开都忘了,只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放心,本王不会娶楚灵犀,在本王心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赵元璟铿锵有力的承诺道。 唐诗面露惊讶,“可是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若是你不娶她,嘉贵妃再次以死相逼,该当如何?” 嘉贵妃毕竟是赵元璟的生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死呢? “我只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可若是楚灵犀不肯嫁给我,便算不得我食言,母妃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更加不解了。 “楚灵犀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她明明就是钟情于你,巴不得嫁给你。” “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象罢了,楚灵犀的意中人并非我。” 唐诗鼓足勇气道,“王爷,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实在不配令王爷如此挂怀,何况王爷马上就要迎娶王妃进府了,奴婢实在不想成为王妃的眼中钉,也无心参与皇位争夺赛。奴婢只想在王府安安静静的当好丫鬟,攒够养老的银子,日后能出府找个景色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便是万幸了。总之,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受之有愧。”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却还是一心只想和他撇清干系? 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赵元璟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本王不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研究如何治好我的腿疾?还要将麻醉散的功劳推给我,试图改变百姓对本王的看法,挽回本王的声誉?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日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为妃一事吃醋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当然不”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赵元璟拉到了怀里,以吻堵唇。 直到唐诗快喘不过来气,小脸憋得通红的时候,赵元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心底那股子怒火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唐诗又羞又恼,竟然胆大包天的直呼其名,“赵元璟!你就是个无赖!”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全名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赖。 男人嘴角勾了勾,“你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当真是胆大包天!” 话落,直接重新堵上了她略显红肿的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即止,很快便离开,他意犹未尽的道,“方才的这个吻便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唐诗生怕他再次搞偷袭,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赵元璟眸底的宠爱一览无余,“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为何不肯承认?” 唐诗杏眸圆瞪,死鸭子嘴硬,“谁说我喜欢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方才为何没有推开我,还露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以为本王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连喜不喜欢都分辨不出来?” 正在外头赶马车的赵辰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裹紧了赵元璟给他的风衣,感觉心底暖暖的,果然还是王爷对他好! 唐诗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永远无法伪装的,第一是咳嗽,第二是没钱,第三便是我喜欢你。 唐诗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第一次在赵元璟面前坦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就算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当上八王妃吗?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娶楚灵犀,而我宁愿一生不嫁,也无法同旁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语气隐隐有些激动的道:“你方才说你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从唐诗口中听到这四个字,赵元璟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听的话莫过于这四个字 反正说一遍和说两遍也没什么区别。 “是,我喜欢你” 赵元璟直接激动的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唐诗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顿时连推开都忘了,只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放心,本王不会娶楚灵犀,在本王心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赵元璟铿锵有力的承诺道。 唐诗面露惊讶,“可是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若是你不娶她,嘉贵妃再次以死相逼,该当如何?” 嘉贵妃毕竟是赵元璟的生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死呢? “我只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可若是楚灵犀不肯嫁给我,便算不得我食言,母妃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更加不解了。 “楚灵犀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她明明就是钟情于你,巴不得嫁给你。” “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象罢了,楚灵犀的意中人并非我。” 唐诗鼓足勇气道,“王爷,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实在不配令王爷如此挂怀,何况王爷马上就要迎娶王妃进府了,奴婢实在不想成为王妃的眼中钉,也无心参与皇位争夺赛。奴婢只想在王府安安静静的当好丫鬟,攒够养老的银子,日后能出府找个景色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便是万幸了。总之,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受之有愧。”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却还是一心只想和他撇清干系? 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赵元璟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本王不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研究如何治好我的腿疾?还要将麻醉散的功劳推给我,试图改变百姓对本王的看法,挽回本王的声誉?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日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为妃一事吃醋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当然不”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赵元璟拉到了怀里,以吻堵唇。 直到唐诗快喘不过来气,小脸憋得通红的时候,赵元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心底那股子怒火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唐诗又羞又恼,竟然胆大包天的直呼其名,“赵元璟!你就是个无赖!”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全名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赖。 男人嘴角勾了勾,“你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当真是胆大包天!” 话落,直接重新堵上了她略显红肿的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即止,很快便离开,他意犹未尽的道,“方才的这个吻便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唐诗生怕他再次搞偷袭,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赵元璟眸底的宠爱一览无余,“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为何不肯承认?” 唐诗杏眸圆瞪,死鸭子嘴硬,“谁说我喜欢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方才为何没有推开我,还露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以为本王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连喜不喜欢都分辨不出来?” 正在外头赶马车的赵辰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裹紧了赵元璟给他的风衣,感觉心底暖暖的,果然还是王爷对他好! 唐诗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永远无法伪装的,第一是咳嗽,第二是没钱,第三便是我喜欢你。 唐诗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第一次在赵元璟面前坦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就算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当上八王妃吗?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娶楚灵犀,而我宁愿一生不嫁,也无法同旁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语气隐隐有些激动的道:“你方才说你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从唐诗口中听到这四个字,赵元璟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听的话莫过于这四个字 反正说一遍和说两遍也没什么区别。 “是,我喜欢你” 赵元璟直接激动的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唐诗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顿时连推开都忘了,只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放心,本王不会娶楚灵犀,在本王心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赵元璟铿锵有力的承诺道。 唐诗面露惊讶,“可是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若是你不娶她,嘉贵妃再次以死相逼,该当如何?” 嘉贵妃毕竟是赵元璟的生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死呢? “我只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可若是楚灵犀不肯嫁给我,便算不得我食言,母妃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更加不解了。 “楚灵犀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她明明就是钟情于你,巴不得嫁给你。” “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象罢了,楚灵犀的意中人并非我。” 唐诗鼓足勇气道,“王爷,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实在不配令王爷如此挂怀,何况王爷马上就要迎娶王妃进府了,奴婢实在不想成为王妃的眼中钉,也无心参与皇位争夺赛。奴婢只想在王府安安静静的当好丫鬟,攒够养老的银子,日后能出府找个景色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便是万幸了。总之,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受之有愧。”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却还是一心只想和他撇清干系? 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赵元璟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本王不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研究如何治好我的腿疾?还要将麻醉散的功劳推给我,试图改变百姓对本王的看法,挽回本王的声誉?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日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为妃一事吃醋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当然不”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赵元璟拉到了怀里,以吻堵唇。 直到唐诗快喘不过来气,小脸憋得通红的时候,赵元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心底那股子怒火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唐诗又羞又恼,竟然胆大包天的直呼其名,“赵元璟!你就是个无赖!”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全名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赖。 男人嘴角勾了勾,“你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当真是胆大包天!” 话落,直接重新堵上了她略显红肿的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即止,很快便离开,他意犹未尽的道,“方才的这个吻便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唐诗生怕他再次搞偷袭,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赵元璟眸底的宠爱一览无余,“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为何不肯承认?” 唐诗杏眸圆瞪,死鸭子嘴硬,“谁说我喜欢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方才为何没有推开我,还露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以为本王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连喜不喜欢都分辨不出来?” 正在外头赶马车的赵辰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裹紧了赵元璟给他的风衣,感觉心底暖暖的,果然还是王爷对他好! 唐诗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永远无法伪装的,第一是咳嗽,第二是没钱,第三便是我喜欢你。 唐诗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第一次在赵元璟面前坦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就算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当上八王妃吗?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娶楚灵犀,而我宁愿一生不嫁,也无法同旁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语气隐隐有些激动的道:“你方才说你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从唐诗口中听到这四个字,赵元璟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听的话莫过于这四个字 反正说一遍和说两遍也没什么区别。 “是,我喜欢你” 赵元璟直接激动的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唐诗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顿时连推开都忘了,只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放心,本王不会娶楚灵犀,在本王心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赵元璟铿锵有力的承诺道。 唐诗面露惊讶,“可是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若是你不娶她,嘉贵妃再次以死相逼,该当如何?” 嘉贵妃毕竟是赵元璟的生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死呢? “我只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可若是楚灵犀不肯嫁给我,便算不得我食言,母妃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更加不解了。 “楚灵犀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她明明就是钟情于你,巴不得嫁给你。” “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象罢了,楚灵犀的意中人并非我。” 唐诗鼓足勇气道,“王爷,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实在不配令王爷如此挂怀,何况王爷马上就要迎娶王妃进府了,奴婢实在不想成为王妃的眼中钉,也无心参与皇位争夺赛。奴婢只想在王府安安静静的当好丫鬟,攒够养老的银子,日后能出府找个景色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便是万幸了。总之,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受之有愧。”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却还是一心只想和他撇清干系? 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赵元璟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本王不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研究如何治好我的腿疾?还要将麻醉散的功劳推给我,试图改变百姓对本王的看法,挽回本王的声誉?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日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为妃一事吃醋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当然不”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赵元璟拉到了怀里,以吻堵唇。 直到唐诗快喘不过来气,小脸憋得通红的时候,赵元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心底那股子怒火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唐诗又羞又恼,竟然胆大包天的直呼其名,“赵元璟!你就是个无赖!”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全名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赖。 男人嘴角勾了勾,“你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当真是胆大包天!” 话落,直接重新堵上了她略显红肿的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即止,很快便离开,他意犹未尽的道,“方才的这个吻便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唐诗生怕他再次搞偷袭,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赵元璟眸底的宠爱一览无余,“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为何不肯承认?” 唐诗杏眸圆瞪,死鸭子嘴硬,“谁说我喜欢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方才为何没有推开我,还露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以为本王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连喜不喜欢都分辨不出来?” 正在外头赶马车的赵辰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裹紧了赵元璟给他的风衣,感觉心底暖暖的,果然还是王爷对他好! 唐诗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永远无法伪装的,第一是咳嗽,第二是没钱,第三便是我喜欢你。 唐诗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第一次在赵元璟面前坦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就算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当上八王妃吗?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娶楚灵犀,而我宁愿一生不嫁,也无法同旁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语气隐隐有些激动的道:“你方才说你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从唐诗口中听到这四个字,赵元璟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听的话莫过于这四个字 反正说一遍和说两遍也没什么区别。 “是,我喜欢你” 赵元璟直接激动的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唐诗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顿时连推开都忘了,只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放心,本王不会娶楚灵犀,在本王心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赵元璟铿锵有力的承诺道。 唐诗面露惊讶,“可是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若是你不娶她,嘉贵妃再次以死相逼,该当如何?” 嘉贵妃毕竟是赵元璟的生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死呢? “我只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可若是楚灵犀不肯嫁给我,便算不得我食言,母妃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更加不解了。 “楚灵犀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她明明就是钟情于你,巴不得嫁给你。” “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象罢了,楚灵犀的意中人并非我。” 唐诗鼓足勇气道,“王爷,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实在不配令王爷如此挂怀,何况王爷马上就要迎娶王妃进府了,奴婢实在不想成为王妃的眼中钉,也无心参与皇位争夺赛。奴婢只想在王府安安静静的当好丫鬟,攒够养老的银子,日后能出府找个景色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便是万幸了。总之,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受之有愧。”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却还是一心只想和他撇清干系? 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赵元璟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本王不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研究如何治好我的腿疾?还要将麻醉散的功劳推给我,试图改变百姓对本王的看法,挽回本王的声誉?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日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为妃一事吃醋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当然不”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赵元璟拉到了怀里,以吻堵唇。 直到唐诗快喘不过来气,小脸憋得通红的时候,赵元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心底那股子怒火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唐诗又羞又恼,竟然胆大包天的直呼其名,“赵元璟!你就是个无赖!”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全名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赖。 男人嘴角勾了勾,“你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当真是胆大包天!” 话落,直接重新堵上了她略显红肿的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即止,很快便离开,他意犹未尽的道,“方才的这个吻便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唐诗生怕他再次搞偷袭,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赵元璟眸底的宠爱一览无余,“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为何不肯承认?” 唐诗杏眸圆瞪,死鸭子嘴硬,“谁说我喜欢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方才为何没有推开我,还露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以为本王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连喜不喜欢都分辨不出来?” 正在外头赶马车的赵辰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裹紧了赵元璟给他的风衣,感觉心底暖暖的,果然还是王爷对他好! 唐诗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永远无法伪装的,第一是咳嗽,第二是没钱,第三便是我喜欢你。 唐诗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第一次在赵元璟面前坦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就算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当上八王妃吗?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娶楚灵犀,而我宁愿一生不嫁,也无法同旁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语气隐隐有些激动的道:“你方才说你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从唐诗口中听到这四个字,赵元璟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听的话莫过于这四个字 反正说一遍和说两遍也没什么区别。 “是,我喜欢你” 赵元璟直接激动的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唐诗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顿时连推开都忘了,只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放心,本王不会娶楚灵犀,在本王心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赵元璟铿锵有力的承诺道。 唐诗面露惊讶,“可是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若是你不娶她,嘉贵妃再次以死相逼,该当如何?” 嘉贵妃毕竟是赵元璟的生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死呢? “我只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可若是楚灵犀不肯嫁给我,便算不得我食言,母妃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更加不解了。 “楚灵犀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她明明就是钟情于你,巴不得嫁给你。” “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象罢了,楚灵犀的意中人并非我。” 唐诗鼓足勇气道,“王爷,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实在不配令王爷如此挂怀,何况王爷马上就要迎娶王妃进府了,奴婢实在不想成为王妃的眼中钉,也无心参与皇位争夺赛。奴婢只想在王府安安静静的当好丫鬟,攒够养老的银子,日后能出府找个景色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便是万幸了。总之,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受之有愧。”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却还是一心只想和他撇清干系? 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赵元璟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本王不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研究如何治好我的腿疾?还要将麻醉散的功劳推给我,试图改变百姓对本王的看法,挽回本王的声誉?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日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为妃一事吃醋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当然不”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赵元璟拉到了怀里,以吻堵唇。 直到唐诗快喘不过来气,小脸憋得通红的时候,赵元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心底那股子怒火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唐诗又羞又恼,竟然胆大包天的直呼其名,“赵元璟!你就是个无赖!”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全名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赖。 男人嘴角勾了勾,“你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当真是胆大包天!” 话落,直接重新堵上了她略显红肿的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即止,很快便离开,他意犹未尽的道,“方才的这个吻便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唐诗生怕他再次搞偷袭,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赵元璟眸底的宠爱一览无余,“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为何不肯承认?” 唐诗杏眸圆瞪,死鸭子嘴硬,“谁说我喜欢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方才为何没有推开我,还露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以为本王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连喜不喜欢都分辨不出来?” 正在外头赶马车的赵辰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裹紧了赵元璟给他的风衣,感觉心底暖暖的,果然还是王爷对他好! 唐诗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永远无法伪装的,第一是咳嗽,第二是没钱,第三便是我喜欢你。 唐诗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第一次在赵元璟面前坦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就算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当上八王妃吗?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娶楚灵犀,而我宁愿一生不嫁,也无法同旁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语气隐隐有些激动的道:“你方才说你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从唐诗口中听到这四个字,赵元璟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听的话莫过于这四个字 反正说一遍和说两遍也没什么区别。 “是,我喜欢你” 赵元璟直接激动的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唐诗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顿时连推开都忘了,只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放心,本王不会娶楚灵犀,在本王心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赵元璟铿锵有力的承诺道。 唐诗面露惊讶,“可是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若是你不娶她,嘉贵妃再次以死相逼,该当如何?” 嘉贵妃毕竟是赵元璟的生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死呢? “我只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可若是楚灵犀不肯嫁给我,便算不得我食言,母妃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更加不解了。 “楚灵犀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她明明就是钟情于你,巴不得嫁给你。” “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象罢了,楚灵犀的意中人并非我。” 唐诗鼓足勇气道,“王爷,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实在不配令王爷如此挂怀,何况王爷马上就要迎娶王妃进府了,奴婢实在不想成为王妃的眼中钉,也无心参与皇位争夺赛。奴婢只想在王府安安静静的当好丫鬟,攒够养老的银子,日后能出府找个景色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便是万幸了。总之,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受之有愧。”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却还是一心只想和他撇清干系? 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赵元璟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本王不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研究如何治好我的腿疾?还要将麻醉散的功劳推给我,试图改变百姓对本王的看法,挽回本王的声誉?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日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为妃一事吃醋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当然不”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赵元璟拉到了怀里,以吻堵唇。 直到唐诗快喘不过来气,小脸憋得通红的时候,赵元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心底那股子怒火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唐诗又羞又恼,竟然胆大包天的直呼其名,“赵元璟!你就是个无赖!”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全名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赖。 男人嘴角勾了勾,“你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当真是胆大包天!” 话落,直接重新堵上了她略显红肿的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即止,很快便离开,他意犹未尽的道,“方才的这个吻便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唐诗生怕他再次搞偷袭,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赵元璟眸底的宠爱一览无余,“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为何不肯承认?” 唐诗杏眸圆瞪,死鸭子嘴硬,“谁说我喜欢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方才为何没有推开我,还露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以为本王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连喜不喜欢都分辨不出来?” 正在外头赶马车的赵辰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裹紧了赵元璟给他的风衣,感觉心底暖暖的,果然还是王爷对他好! 唐诗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永远无法伪装的,第一是咳嗽,第二是没钱,第三便是我喜欢你。 唐诗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第一次在赵元璟面前坦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就算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当上八王妃吗?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娶楚灵犀,而我宁愿一生不嫁,也无法同旁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语气隐隐有些激动的道:“你方才说你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从唐诗口中听到这四个字,赵元璟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听的话莫过于这四个字 反正说一遍和说两遍也没什么区别。 “是,我喜欢你” 赵元璟直接激动的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唐诗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顿时连推开都忘了,只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放心,本王不会娶楚灵犀,在本王心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赵元璟铿锵有力的承诺道。 唐诗面露惊讶,“可是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若是你不娶她,嘉贵妃再次以死相逼,该当如何?” 嘉贵妃毕竟是赵元璟的生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死呢? “我只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可若是楚灵犀不肯嫁给我,便算不得我食言,母妃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更加不解了。 “楚灵犀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她明明就是钟情于你,巴不得嫁给你。” “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象罢了,楚灵犀的意中人并非我。” 唐诗鼓足勇气道,“王爷,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实在不配令王爷如此挂怀,何况王爷马上就要迎娶王妃进府了,奴婢实在不想成为王妃的眼中钉,也无心参与皇位争夺赛。奴婢只想在王府安安静静的当好丫鬟,攒够养老的银子,日后能出府找个景色宜人的地方颐养天年便是万幸了。总之,多谢王爷抬爱,奴婢受之有愧。” 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她却还是一心只想和他撇清干系? 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吗? 赵元璟脸色瞬间冷了下去,一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模样。 “本王不信,你若是对我无意,为何要费尽心思的研究如何治好我的腿疾?还要将麻醉散的功劳推给我,试图改变百姓对本王的看法,挽回本王的声誉?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日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为妃一事吃醋生气,所以才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当然不”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赵元璟拉到了怀里,以吻堵唇。 直到唐诗快喘不过来气,小脸憋得通红的时候,赵元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心底那股子怒火也跟着消失殆尽了。 唐诗又羞又恼,竟然胆大包天的直呼其名,“赵元璟!你就是个无赖!” 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全名了,这种感觉竟然还不赖。 男人嘴角勾了勾,“你竟然敢直呼本王的名讳?当真是胆大包天!” 话落,直接重新堵上了她略显红肿的唇,不过这次只是浅尝即止,很快便离开,他意犹未尽的道,“方才的这个吻便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唐诗生怕他再次搞偷袭,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可爱极了。 赵元璟眸底的宠爱一览无余,“你分明就是喜欢我,为何不肯承认?” 唐诗杏眸圆瞪,死鸭子嘴硬,“谁说我喜欢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方才为何没有推开我,还露出一脸娇羞的神情?你以为本王是赵辰那个榆木脑袋,连喜不喜欢都分辨不出来?” 正在外头赶马车的赵辰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裹紧了赵元璟给他的风衣,感觉心底暖暖的,果然还是王爷对他好! 唐诗张了张嘴,却是哑口无言。 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是永远无法伪装的,第一是咳嗽,第二是没钱,第三便是我喜欢你。 唐诗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第一次在赵元璟面前坦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就算我喜欢你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当上八王妃吗?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娶楚灵犀,而我宁愿一生不嫁,也无法同旁人共侍一夫。所以,我们注定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语气隐隐有些激动的道:“你方才说你喜欢我?” 这是他第一次从唐诗口中听到这四个字,赵元璟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听的话莫过于这四个字 反正说一遍和说两遍也没什么区别。 “是,我喜欢你” 赵元璟直接激动的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唐诗的脸刚好贴在他的胸口上,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而有力的心跳声,鼻尖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味,顿时连推开都忘了,只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片刻的温暖 “你放心,本王不会娶楚灵犀,在本王心里,你便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赵元璟铿锵有力的承诺道。 唐诗面露惊讶,“可是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若是你不娶她,嘉贵妃再次以死相逼,该当如何?” 嘉贵妃毕竟是赵元璟的生母,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母亲死呢? “我只答应了母妃娶楚灵犀,可若是楚灵犀不肯嫁给我,便算不得我食言,母妃也无计可施。”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 唐诗更加不解了。 “楚灵犀怎么可能不嫁给你,她明明就是钟情于你,巴不得嫁给你。” “你看到的不过只是表象罢了,楚灵犀的意中人并非我。” 第166章 哪里来的歪理 “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腿疾。对了,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唐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赵元璟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竟然还有秘密瞒着他! “什么?” 唐诗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赵元璟登时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是意料之外。 “卞冀神医真的说你能治好本王的腿疾?” 唐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那日是怎么看出来我会医术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可惜卞冀神医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我们想问他也问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卞冀神医不在人世了?” “就是那个元澈告诉我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说卞冀神医死了,也有人说卞冀神医只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所以故意诈死,如今正在云游四海,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 唐诗莫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翌日一大早赵辰便去药材店给唐诗抓了药回来。 唐诗给了他两个药方,一个是治疗赵元璟会腿疾的,一个则是治疗槐花的手腕。 她刚好两种药一起熬制,全程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于人。 待药熬好后,便让赵辰将槐花的药送过去,自己则亲自将药给赵元璟送过去。 赵元璟正在练字,见她来了,不由的放下毛笔,皱着眉道,“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做便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腿疾。对了,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唐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赵元璟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竟然还有秘密瞒着他! “什么?” 唐诗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赵元璟登时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是意料之外。 “卞冀神医真的说你能治好本王的腿疾?” 唐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那日是怎么看出来我会医术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可惜卞冀神医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我们想问他也问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卞冀神医不在人世了?” “就是那个元澈告诉我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说卞冀神医死了,也有人说卞冀神医只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所以故意诈死,如今正在云游四海,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 唐诗莫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翌日一大早赵辰便去药材店给唐诗抓了药回来。 唐诗给了他两个药方,一个是治疗赵元璟会腿疾的,一个则是治疗槐花的手腕。 她刚好两种药一起熬制,全程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于人。 待药熬好后,便让赵辰将槐花的药送过去,自己则亲自将药给赵元璟送过去。 赵元璟正在练字,见她来了,不由的放下毛笔,皱着眉道,“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做便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腿疾。对了,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唐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赵元璟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竟然还有秘密瞒着他! “什么?” 唐诗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赵元璟登时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是意料之外。 “卞冀神医真的说你能治好本王的腿疾?” 唐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那日是怎么看出来我会医术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可惜卞冀神医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我们想问他也问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卞冀神医不在人世了?” “就是那个元澈告诉我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说卞冀神医死了,也有人说卞冀神医只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所以故意诈死,如今正在云游四海,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 唐诗莫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翌日一大早赵辰便去药材店给唐诗抓了药回来。 唐诗给了他两个药方,一个是治疗赵元璟会腿疾的,一个则是治疗槐花的手腕。 她刚好两种药一起熬制,全程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于人。 待药熬好后,便让赵辰将槐花的药送过去,自己则亲自将药给赵元璟送过去。 赵元璟正在练字,见她来了,不由的放下毛笔,皱着眉道,“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做便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腿疾。对了,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唐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赵元璟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竟然还有秘密瞒着他! “什么?” 唐诗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赵元璟登时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是意料之外。 “卞冀神医真的说你能治好本王的腿疾?” 唐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那日是怎么看出来我会医术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可惜卞冀神医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我们想问他也问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卞冀神医不在人世了?” “就是那个元澈告诉我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说卞冀神医死了,也有人说卞冀神医只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所以故意诈死,如今正在云游四海,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 唐诗莫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翌日一大早赵辰便去药材店给唐诗抓了药回来。 唐诗给了他两个药方,一个是治疗赵元璟会腿疾的,一个则是治疗槐花的手腕。 她刚好两种药一起熬制,全程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于人。 待药熬好后,便让赵辰将槐花的药送过去,自己则亲自将药给赵元璟送过去。 赵元璟正在练字,见她来了,不由的放下毛笔,皱着眉道,“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做便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腿疾。对了,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唐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赵元璟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竟然还有秘密瞒着他! “什么?” 唐诗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赵元璟登时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是意料之外。 “卞冀神医真的说你能治好本王的腿疾?” 唐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那日是怎么看出来我会医术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可惜卞冀神医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我们想问他也问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卞冀神医不在人世了?” “就是那个元澈告诉我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说卞冀神医死了,也有人说卞冀神医只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所以故意诈死,如今正在云游四海,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 唐诗莫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翌日一大早赵辰便去药材店给唐诗抓了药回来。 唐诗给了他两个药方,一个是治疗赵元璟会腿疾的,一个则是治疗槐花的手腕。 她刚好两种药一起熬制,全程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于人。 待药熬好后,便让赵辰将槐花的药送过去,自己则亲自将药给赵元璟送过去。 赵元璟正在练字,见她来了,不由的放下毛笔,皱着眉道,“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做便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腿疾。对了,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唐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赵元璟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竟然还有秘密瞒着他! “什么?” 唐诗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赵元璟登时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是意料之外。 “卞冀神医真的说你能治好本王的腿疾?” 唐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那日是怎么看出来我会医术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可惜卞冀神医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我们想问他也问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卞冀神医不在人世了?” “就是那个元澈告诉我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说卞冀神医死了,也有人说卞冀神医只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所以故意诈死,如今正在云游四海,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 唐诗莫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翌日一大早赵辰便去药材店给唐诗抓了药回来。 唐诗给了他两个药方,一个是治疗赵元璟会腿疾的,一个则是治疗槐花的手腕。 她刚好两种药一起熬制,全程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于人。 待药熬好后,便让赵辰将槐花的药送过去,自己则亲自将药给赵元璟送过去。 赵元璟正在练字,见她来了,不由的放下毛笔,皱着眉道,“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做便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腿疾。对了,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唐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赵元璟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竟然还有秘密瞒着他! “什么?” 唐诗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赵元璟登时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是意料之外。 “卞冀神医真的说你能治好本王的腿疾?” 唐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那日是怎么看出来我会医术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可惜卞冀神医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我们想问他也问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卞冀神医不在人世了?” “就是那个元澈告诉我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说卞冀神医死了,也有人说卞冀神医只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所以故意诈死,如今正在云游四海,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 唐诗莫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翌日一大早赵辰便去药材店给唐诗抓了药回来。 唐诗给了他两个药方,一个是治疗赵元璟会腿疾的,一个则是治疗槐花的手腕。 她刚好两种药一起熬制,全程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于人。 待药熬好后,便让赵辰将槐花的药送过去,自己则亲自将药给赵元璟送过去。 赵元璟正在练字,见她来了,不由的放下毛笔,皱着眉道,“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做便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腿疾。对了,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唐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赵元璟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竟然还有秘密瞒着他! “什么?” 唐诗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赵元璟登时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是意料之外。 “卞冀神医真的说你能治好本王的腿疾?” 唐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那日是怎么看出来我会医术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可惜卞冀神医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我们想问他也问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卞冀神医不在人世了?” “就是那个元澈告诉我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说卞冀神医死了,也有人说卞冀神医只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所以故意诈死,如今正在云游四海,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 唐诗莫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翌日一大早赵辰便去药材店给唐诗抓了药回来。 唐诗给了他两个药方,一个是治疗赵元璟会腿疾的,一个则是治疗槐花的手腕。 她刚好两种药一起熬制,全程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于人。 待药熬好后,便让赵辰将槐花的药送过去,自己则亲自将药给赵元璟送过去。 赵元璟正在练字,见她来了,不由的放下毛笔,皱着眉道,“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做便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的腿疾。对了,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唐诗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赵元璟顿时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她竟然还有秘密瞒着他! “什么?” 唐诗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小声的嘀咕。 赵元璟登时一脸惊愕的瞪大眼睛,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觉得是意料之外。 “卞冀神医真的说你能治好本王的腿疾?” 唐诗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那日是怎么看出来我会医术的,难不成他真的会算命?可惜卞冀神医如今已经不在人世了,就算我们想问他也问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卞冀神医不在人世了?” “就是那个元澈告诉我的,这事儿是真的吗?” “有人说卞冀神医死了,也有人说卞冀神医只是为了不被人打扰,所以故意诈死,如今正在云游四海,谁知道到底真相如何?” 唐诗莫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翌日一大早赵辰便去药材店给唐诗抓了药回来。 唐诗给了他两个药方,一个是治疗赵元璟会腿疾的,一个则是治疗槐花的手腕。 她刚好两种药一起熬制,全程都是她亲力亲为,没有假手于人。 待药熬好后,便让赵辰将槐花的药送过去,自己则亲自将药给赵元璟送过去。 赵元璟正在练字,见她来了,不由的放下毛笔,皱着眉道,“这种小事让下人去做便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动手?” 第167章 所以她是在暗指自己老了吗? 唐诗小心翼翼的将药盏和她精心挑选的蜜饯放在桌上。 “左右也费不了多大功夫,我亲自看着也可放心些。良药苦口,王爷喝完后吃点甜蜜饯便不觉得苦了。”唐诗细心叮嘱道。 赵元璟将药一口饮下,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他从小到大都不知喝了多少中药偏方,早便已经习惯了。 葱白好看的手指拿一颗蜜饯放入口中,顿时觉得整个口腔都被甜蜜蜜的香味饱满了,赵元璟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道,“果然不觉得苦了,你也吃一颗。” 说着,赵元璟便又拿起一颗递到她嘴边。 唐诗也没矫情,直接张口吃了,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甜蜜的微笑。 赵元璟,“既然赵辰已经打算娶槐花为妻,本王也应当给他们挑个良辰吉日将事情办了才是,你觉得挑什么日子好?” 唐诗想了想道,“左右槐花的手腕也要养些日子,伤筋动骨一百天,倒也不用急于一时,待槐花养好伤在议也不迟。” 赵元璟略一思索,觉得给他们点时间培养培养感情倒也不错。 便道,“好,那便按照你的意思,迟些日子在议吧。槐花既是你的好姐妹,本王亦视赵辰为兄弟,他们二人在王府伺候了本王这么多年,本王已经将他们婚宴风光大办,在赐给槐花一份丰厚的嫁妆。” “那我便替槐花多谢王爷。” 赵元璟睨了她一眼,“你昨日不还直呼我的名讳吗?这会儿怎么反而生疏起来?” 一口一个王爷,她叫的倒是顺口,他听着一点都不顺耳。 唐诗粉黛未饰的小脸上划过一抹尴尬。 “昨日我是一时情急才会直呼王爷的名讳” 赵元璟一脸傲娇的抬高了下巴,“我不管,你不准在叫我王爷,显得太生分了。” 唐诗一脸无奈的看着他,“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除了王爷,什么都可以,你觉得怎么叫顺口便怎么叫。” 唐诗认真思索,突然想到了一个段子,今晚全场消费由赵公子买单。 开玩笑的道,“那我叫你赵公子吧。” 赵元璟脸色唰的一下黑了下去,“不行!” 赵公子不仅生疏而且连身份都跌了一截,他才不要! “那有人的时候我叫你王爷,没人的时候我便叫你老赵吧。” 她妈妈就总是喜欢叫他爸爸老唐。 老赵? 赵元璟不由的敛了敛眉,心想他有那么老吗? 他今年也才不过二十一岁,不过相对于才仅仅只有十七岁的唐诗,他确实有些老了 所以她是在暗指自己老了吗? 赵元璟脸色不太自然轻咳了两声。 唐诗见他好似不太开心的样子,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叫你老赵吗?” 这还是唐诗第一次交男朋友,所以她也是个恋爱新手,很多东西都不太懂。 虽然她现在的这幅身体只有十七岁,可是她在二十一世纪,已经二十六岁了,所以她交了一个整整比她小了五岁的男朋友,这要是搁在现代,她简直想都不敢想。 不过好在赵元璟除了性子高傲些,思想还是比较成熟的。 赵元璟生怕她在想出更加稀奇古怪的叫法,连忙打住,“不必,就这个吧。” 老点就老点吧。自从手臂受伤后槐花便终日将自个闷在屋子里,不怎么出去。 每日一日三餐都是赵辰亲自给送过去。 槐花刚用完早膳没一会儿,正坐在窗户边晒太阳,见赵辰来了,脸上先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因为赵辰除了给她送饭以外,很少来看望她。 随即浮出一抹笑,语气里带着一丝欢喜道,“你不是方才才来看过我吗?怎么这会儿又来了?” 赵辰一向便是个不苟言笑的人,面对槐花的时候面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我是来给你送药的,这是唐姑娘特意为你的伤研制的药方,你试试有没有效果。” 听到是唐诗研制的药方,槐花脸上的神情微变,笑容变淡了些,“先前大夫不是开了药方吗?唐诗便是再厉害也断然没有人家大夫经验足,这其中若是差了一星半点的,药效便会大减,说不定还能闹出人命来。还是按照人家大夫开的药方来吧。” 赵辰,“这你便错了,唐诗她确实有几分本事,就连”王爷都喝她开的药方治疗腿疾。 话到嘴边赵辰才陡然收住。 槐花疑惑的问,“就连什么?” 赵辰面无表情的道,“没什么,总之你先喝几幅看看有没有效果,若是没有效果的话在不喝也不迟。” 槐花点了点头,“好吧,你先放在桌上,待凉了我自然会喝。” 赵辰照做后刚准备离开,槐花忽然叫住了他。 赵辰转眸疑惑的看向她,“还有何事?” 槐花面色微红的道,“我是想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办你我二人的婚事?你别误会,我并不是着急催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现在做嫁衣还来不来得及” 赵辰眉心微动,“这件事我已经同王爷提过了,王爷说要挑一个好日子,至少也要等你的伤势彻底好了之后才能办我们的婚事。我的意思是你我的双亲都已经不在人世,婚事便尽量简单办,只邀请一个院子里的人便是了。” 槐花一脸娇羞的点了点头,“那便按照你的意思好了。” “至于嫁衣,你的手怕是也不方便,还是去铺子里买吧。” 槐花连忙道,“不必,我可以试着用左手缝制的” 女人出嫁的嫁衣须得是自个亲手缝制的,若是连嫁衣都要花钱买的话,嫁到婆家便会被婆家人看不起。 这是北越国的风俗。 虽然赵辰和她一样都是只身一人,但槐花并不想坏了风俗。 赵辰自然也知道北越国的风俗,坏了风俗会被视为不吉,但他一向便不信奉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赵辰,“你手受伤了,还是买嫁衣吧,不必在意那些风俗,我一向是不信这些的。”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可以亲手缝制自己的嫁衣,这是每一个女子的心愿,你便成全我吧,若是我实在用不惯左手,到时在买也迟。” “既如此,那便依你吧。” 第168章 赵元璟竟然都能够不为所动…… 待赵辰走后,槐花眸光微凉的睨了一眼桌上的汤药,随即直接将药倒入了一旁的花盆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到了要给定远侯拆线的这天,唐诗和赵元璟再次来到了侯府。 听说那晚在皇宫宇文护喝醉酒缠上了楚灵犀,怎么都不肯撒手,最后还是楚灵犀直接上手将宇文护打趴在了地上,才总算是逃离了魔爪。 这件事后来也在皇宫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不过宇文护一向都是花名在外,大家都在传言宇文护贼胆包天,就连未来的八王妃都敢调戏。还是定远侯的嫡女有胆量和魄力,直接三两下便放倒了宇文将军,不愧是征战沙场的巾帼女英雄,众人都在惋惜她最后却要嫁给一个瘸子。 甚至还有觉得如果嫁给一个不良于行的残废王爷,倒不如嫁给花名在外的宇文护,他们俩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天生一对,虽然宇文护是花欣了些,但是男子都不是如此?而且他在战场上的丰功伟绩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日后不管谁登上了皇位,都少不得有这样一员大将在身旁扶持。 所以嫁给宇文护确实不失为最稳妥的选择。 就如同唐诗所料想的那般,大多数的人都在议论赵元璟是因为自个打不过宇文护,所以才选择视而不见,觉得赵元璟欺软怕硬,懦弱无能。 极少数人竟然猜出了真相,觉得赵元璟根本就不想娶楚灵犀,所以即使别的男子同楚灵犀亲近,他也不在乎,他心里面就只有那个不起眼的婢女,也就是唐诗。 总之被议论的最多之人不是赵元璟也不是宇文护,而是楚灵犀。 基本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在同情她可怜她要嫁给一个残废,而这种同情对于楚灵犀而言便是一种羞辱,以至于令她自从从皇宫里回来便再也没有出过侯府半步。 就连宇文护出征那日,她都没有去为他送行。 因为楚灵犀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宇文护身上,认为若不是因为那晚宇文护喝多了扑到她身上,宫里也不会传出来那么多流言蜚语,害得她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定远侯虽然在一直侯府,没有听到任何风声,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楚灵犀自从从宫里回来之后整个人便闷闷不乐的。 因着唐诗和赵元璟来侯府给他拆线,他便顺口问了一句。 “上次元宵佳节在宫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唐诗脸色微动,随即不慌不忙的继续手里的动作。 赵元璟语气不冷不淡的道,“未曾发生什么事,侯爷为何如此问?” 若是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灵犀回来后怎会一直都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定远侯养了这些日子,气色瞧着比先前好了许多,根本瞧不出曾身负重伤的样子,果然身体强健的人恢复起来也比寻常人快上许多。 他露出一副精明的神情,好似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一般。 “别以为本候在终日在府中养伤便真的什么事都不知道了。若是真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宇文护带兵出征那日灵犀为何没有去送他?他们二人一向情同兄妹,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冷战。” 赵元璟眸光微动,“本王确实不是很清楚,侯爷若真想知道的话,大可以去问问郡主。” 此刻唐诗已经动作娴熟的将线全部拆完了,正在给他上药。 定远侯的视线落在唐诗身上,“既然你家王爷不肯说,那便你来说吧。别忘了你在本候身上留下了这么一道丑陋的疤痕,本候都没有同你计较,你若是今日不对本候说实话的话,本候便新账旧账一同算!” 定远侯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威胁。 唐诗撅了撅嘴巴,堂堂侯爷欺负她一个小小婢女算什么英雄好汉! 所以,她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侯爷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赵元璟开口为她解围道,“既然王爷让你说,那你便实话实说吧。” 得到赵元璟的允许,唐诗便将那日在皇宫里宇文护喝醉酒的事情,还有别人对此事的议论捡一些好听的说了。 闻言,定远侯的脸色陡然沉了下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定远侯是何等狡诈聪明的老狐狸,自然知道此事的影响,唐诗不过只是捡了一些好听的说了罢了,别人定然还说了许多难以入耳的言论。 难怪灵犀自从从宫里回来便一直都闷闷不乐的,都怪他素日太过惯着宇文护,竟然纵的他如此目中无人,平日行事没分寸便也算了,竟然明知道他有意将灵犀许配给八王爷,还敢当众调戏他的女儿,令八王爷脸上无光,这岂不是在当众打皇家的脸吗? 定 远侯气的脸色都发青了,他用手捂住胸口,厉声道,“请八王爷放心,等宇文护此番回来,本候定然会重重的责罚他,让他给你赔礼道歉!还有,本候向你保证,不管别人如何说,灵犀和宇文护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绝对没有男女之意,你一定要相信本候!” 他前几日才从宫里得到消息,八王爷终于松口答应娶楚灵犀为妻,此事绝对不能够在出任何岔子。唐诗连忙安抚道,“侯爷,您冷静些,千万不要激动,否则不利于身体恢复” 赵元璟薄唇微抿,“若灵犀真的和宇文将军的两情相悦的话,本王也不愿意做那棒打鸳鸯之人,想必侯爷也是。宇文将军长相俊美,又会舞刀弄剑,确实比本王更配的上令千金。” “璟哥哥,你在说什么呢?” 楚灵犀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表情微恼怒的道。 众人的视线皆落在了她身上。 楚灵犀神情认真道,“我和宇文护就只是兄妹之情,绝无其他。从小到大我对璟哥哥的情谊从来便没有变过,别人不清楚也就罢了,难道璟哥哥你也不清楚吗?” 唐诗咬了咬唇,所以楚灵犀是从小便喜欢赵元璟吗? 这得是多么深厚的感情啊,赵元璟竟然都能够不为所动 第169章 万不可动她 定远侯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看了看赵元璟,又看了看楚灵犀,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 笑道,“好了,你们之间想必有些误会,你们去外面好好谈谈吧,不必理会我这个老头子,让唐诗留下来照顾我便是。” 唐诗顿时瞪大了眼睛,气的嘴巴撅的老高,从前她只是一个丫鬟也就算了,可现在她已经是赵元璟的女朋友了,凭什么让她这个正主留下来,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同别的女子一起出去谈情说爱? 可最让人无奈的是,唐诗现在就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干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幽怨的看向赵元璟。 赵元璟似乎察觉到了唐诗的眼神,转眸朝她看去,就见某人的小脸已经被气成了一个包子状,眸底溢出盈盈笑意。 笑个屁啊笑! 唐诗板起了小脸,直接用眼神告诉他,你要是敢跟楚灵犀单独出去,你就死定了! 赵元璟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楚灵犀竟有些看呆了,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看见赵元璟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了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唐诗身上,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是因为这个唐诗所以赵元璟才会有如此变化吗? 赵元璟一脸从容不迫的冲着楚灵犀道,“本王记得已经同你说过,小时候的无稽之谈算不得数。况且,你现在也年纪尚小,难免会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一旦选择了便没有回头路,本王希望你在多考虑些时日,免得将来后悔。时候不早了,既然侯爷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且上好药了,那本王便不在叨扰了。” 楚灵犀毅然决然的道,“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此生非你不嫁,无论外面的人如何说,也不会动摇我对你的真心。璟哥哥,只要你愿意娶我,我随时都可以嫁给你。” 赵元璟剑眉微蹙,定远侯适时开口,声音微沉的道,“灵犀,看来是本候素日太宠着你了,一个女孩子家的成日将嫁娶这种话挂在嘴边成何体统?八王爷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要娶你为妃,你有什么可心急的?你堂堂郡主和八王爷的婚事难道是说办就能办的嘛?此等大事还需要本候和皇上亲自选个良辰吉时,在细细筹划。你只管在家里等消息便是,其他的事情爹都会帮你处理好。” 楚灵犀垂下了头,“是,爹,方才是女儿一时口不择言了。” “你已经快要嫁为人妇了,日后须得离宇文护远一些,免得落人口舌,毁了你和八王爷的声誉。宫里的事儿本候都已经听说了,虽说是宇文护喝多了,但你也有错,爹罚你将女则和女训抄写十遍,你可服气?” 很明显定远侯是在做样子给赵元璟看,为的就是为了让赵元璟相信楚灵犀和宇文护没有那一层关系。 楚灵犀哪里敢不服,乖乖领了罚。 定远侯这才笑着对赵元璟道,“让八王爷见笑了,是本候没有管教好女儿。既然八王爷有事,便先回去吧。至于麻醉散一事,在等过些时日,本候便亲自进宫禀报皇上。” 麻醉散? 一旁的楚灵犀不由的敛了敛眉。 定远侯是在以退为进,几句话便直接将赵元璟的所有后路都给堵死了,直接让赵元璟无话可说。 赵元璟只能顺着他递过来的梯子往下下。 “那本王便先行告辞,还望侯爷多加保重身子。” 赵元璟刚走,楚灵犀便立刻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同定远侯抱怨道,“爹,您难道还没有看出来璟哥哥根本就不想娶我,他满心都只有那个唐诗” 定远侯眯了眯眼睛,从唐诗和赵元璟进府的那一刻,他便瞧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同寻常。 以前虽然八王爷对唐诗的眼神非同一般,可唐诗对待八王爷的态度一直都是毕恭毕敬的,但今天他好几次都看到他们在眉目传情。 尤其是方才他让灵犀同赵元璟出去的时候,唐诗脸色立马便变了,明显的就是在吃醋,而且还敢甩脸色给八王爷看。 最重要的是,八王爷还真的吃她这一套,果然没有和灵犀一同出去。 看来这个唐诗已经将八王爷彻底掌握在手心里了。 不过好在赵元璟已经答应要娶灵犀,他总不至于出尔反尔。 定远侯露出老谋深算的神情,安慰道,“不必担心,赵元璟对那个丫鬟不过是新鲜劲没有过去罢了。即使他在怎么宠爱唐诗,也翻不出来什么风浪来。再者,赵元璟不是已经答应娶你了?这说明他尚且还有理智,清楚到底娶谁才对他的前途真正有益,只要你牢牢坐上八王妃的位置即可,至于那个唐诗,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了,别忘了你可是要当皇后之人,若是连这点肚 量都没有,将来还如何母仪天下?” 楚灵犀面露担忧,“爹,您说的这些女儿都明白,若女儿将来真当上了皇后,便是纳在多的妃嫔女儿都不在意,女儿担心的是璟哥哥日后会宠妻灭妾唐诗于我有救命之恩,我也不忍对她下手,可如今这形势,当真是留不得她了。” 定远侯立刻道,“不可。” “为何?” “这个唐诗留着还有用处,万不可动她,日后你便明白了。” 楚灵犀神情微变,“是,爹。对了,方才听您提起麻醉散,那是什么东西?”定远侯神情变得古怪起来,“那可是个疗伤的好东西” 唐诗每日都给槐花熬药,可是她每日去看望槐花之时,都未曾见到她的伤势如她预想的那般好转。 唐诗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掌握好药量,或是槐花嫌弃药苦没有按时用药? 这日她亲自给槐花送药,无意间瞥到了窗户边上放着的一盆绿萝上,脸色不由的变了变。 奇怪,绿萝乃是最不容易死的植物,前些日子她来看望槐花的时候,还看见这绿萝养的好好的,怎么几日没注意叶子便全都枯死了。 第170章 怎么流鼻血了? 槐花不着痕迹的站到了窗户边,挡住了唐诗的视线。 唐诗这才收回目光,脸上噙着柔和的笑,“这几日手腕可还疼了?” 槐花,“好多了,劳烦你每日都亲自为我煎药。” “我们之间何须如此见外?药已经熬好了,趁热喝吧。” “好,你暂且放下吧,待会儿凉了我便喝。” 唐诗将药放下。 “我看看你的手恢复的如何了。” 槐花转了转眼睛,“左右这只胳膊已经是废了,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唐诗瞪了她一眼,“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只要你肯好好治疗喝药,后期在做好康复训练,说不定日后连针线都能拿起来。” 说着,她便不顾槐花的反对将她的衣袖捋了上去,随即眉头微蹙。 槐花脸色不太自然的放下衣袖。 唐诗皱着眉道,“不对啊,你日日都有服下我给你熬的药,为何这伤势却迟迟不见好转?手腕还是肿的厉害?” 槐花,“可能是因为我体质虚弱的缘故,所以身体恢复的要比旁人慢些吧没关系,或许过些日子就会好了,眼下也不怎么疼了,不碍事的。” 唐诗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或许是吧,不着急,慢慢养着就是了。我还要去给王爷送药,就先走了,你待会儿记得要喝药。” “好。” 走到门口的时候,唐诗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窗边的那盆绿萝身上,随即径直离开。 槐花垂下眼眸,左手不由的捏成了拳头,动作麻溜的将那一碗药倒进了盆栽里,随即抱着绿萝朝着门口走去。 谁知唐诗并没有离开,她一直都站在门口,见槐花抱着绿萝出来,她更加证实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突然出声道,“槐花,你要去哪儿?” 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槐花吓得手一松,绿萝便应声掉在了地上,花盆摔得粉碎,里面还有一股不明液替流了出来。 唐诗走到她身前,睨了一眼脸色发白的槐花,便弯腰用手指沾了一点地上的液替放在鼻尖闻了闻。 确实是她给槐花熬的药。 她不明白槐花为何要这样做。 唐诗一脸不明所以的站起来,问她,“所以,这些日子我特意为你熬的药,都被你倒了?你为何要这般做?” 难怪她的伤势一直都不见好转,敢情她根本都没有在喝药。 槐花满脸焦急的道,“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唐诗一脸平静的道,“好,你解释吧,我在听。” 槐花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楚楚可怜的道,“其实我只是不想让我的手腕好的太快,如此一来,赵辰便会日日都来看望我了,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你千万不要生气,亦不能将此事告诉赵辰,否则我就没脸再去见他了” 因着槐花的伤势一直都未见好转,赵辰这些日子日日都会去看望她,还会替她按摩手指,活动经络,槐花只是希望借着这个机会能够和他多些时间相处罢了。 固然每次才会将药偷偷倒掉。 唐诗一副恍然领悟的神情,“所以你是再用苦肉计,制造出更多你和赵辰相处的机会?” 槐花连连点头,“正是如此。” 好吧,原来如此,虽然当唐诗在看到自己费了千辛万苦给她熬的药就这么被倒掉的时候,唐诗确实有些生气。 不过听槐花这么一解释,她便也不生气了,反而有些可以理解。 只是“你若只是想和赵辰多些时间相处,其实也不必将药倒掉,你可以寻些别的理由啊?比如你受伤了,不方便照顾屋子里的花草,不方便打扫屋子,随便什么借口都可以找赵辰来帮你,他断然不会拒绝。干嘛非得拿自己的身体当筹码?你的手臂伤的很重,千万马虎不得,否则日后可能会连累到你的手指都完全失去知觉。” 唐诗苦口婆心的劝道。 闻言,槐花果然害怕了,紧张的问,“真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有了。” 唐诗确实没有在吓唬她。 槐花连忙道,“那我日后定当好好的喝药,再也不会将药偷偷倒掉了!你可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赵辰!” 唐诗无奈的道,“好,我保证替你保密还不行吗?” 槐花流露出一抹开心的笑,“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随即两人一起弯下腰,拾地上的碎片。 唐诗, “你别捡了,免得在弄伤另一只手,我来就好。” 话落,也不知是不是突然蹲下脑子充血的缘故,唐诗觉得眼前一黑,手上的动作一顿。 槐花疑惑的朝她看去,惊呼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 闻言,唐诗立即用手摸了摸鼻子,在看手上果然有血迹。 她佯装镇定的道,“没事,许是上火了的缘故。” 唐诗用手帕捂住了鼻子,动作飞快的收拾地上的碎片便走了。 她回到屋子里,翻箱倒柜的寻找剩下的那半颗解药,可却如何都找不到了。 奇怪,那颗解药她明明就放在柜子里的匣子里装着,怎么就找不到了? 难不成被谁拿走了不成? 唐诗的鼻血越流越多,没一会儿一条白色手帕便被染成了红色。 唐诗赶紧重新拿了条干净的手帕,心里不由的在想,她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就这么死了? 这时,熙春在她门口喊道,“唐姐姐,王爷找你过去书房,你在里面吗?” 唐诗身子开始渐渐无力起来,她跌坐在凳子上,手一挥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 叮当一声惊到了外面的熙春,熙春语气紧张的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强撑道,“我没事,不小心打碎了一只杯子罢了。你去告诉王爷,我马上就来。” 熙春,“唐姐姐,要不要我进去帮你收拾?” “不必了,我自己来。” “那好吧。” 路上,熙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唐姐姐的声音听着怎么软棉棉的没有力气? 不过熙春并没有怀疑什么,只当是唐诗这些日子忙着照顾王爷和槐花累到了的缘故。 第171章 王爷可得看仔细了,床底下要不要也看看? 直到过去了好一会儿,赵元璟再次催槐花去叫唐诗的时候,槐花才将自己的疑虑告诉了王爷。 赵元璟立即让赵辰推他去了唐诗的屋子。 语气焦急的道,“唐儿,你在里面吗?” 结果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应答,赵元璟满脸焦急之色,直接命令赵辰将门给撞开。 这时,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 唐诗完好无损的站在门口,目光诧异地落在赵元璟身上。 “不是说让你等一会儿,我待会儿便过去吗?你怎么来了?” 男人锐利的眸子将她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确定她人没事之后,才没好气的道,“我方才叫你,你为何不吱声?害的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唐诗双手环胸,好笑的道,“我能出什么事?” 赵元璟眯了眯眸子,不对 “你为何换了身衣服?” 她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和先前那件颜色差不多,不仔细瞧根本分别不出来。 唐诗没想到这他都能看得出来,心里一阵吐血,他们男子不是应该一向最不在意这些细节的吗? “哦,之前穿的那件衣服被我不小心弄脏了,所以我便换了一身。” 就算是换衣服为何要故意挑选一件和先前颜色差不多的衣裳? 明显的是不想让人发觉。 “我许久没去你那屋子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赵元璟面不改色的道。 唐诗直接走出来,将门带上。 “你不是找我去书房有事吗?还是去。又不是没进去过,我这儿也没什么可瞧的。” 赵元璟挑了挑眉,“怎么没什么可瞧的了?若是你背着我在屋子里养了一个小白脸怎么办?” 闻言,一旁的赵辰不由的轻咳了两声,以缓尴尬。 熙春差点没有直接笑出声来,一脸憋笑的表情相当痛苦。 唐诗暗暗瞪了他一眼,小脸微红,语气近乎咬牙切齿的道,“王爷可真是爱开玩笑,哪里有什么小白脸。” “有没有,本王进去一看便知。” 赵元璟给赵辰使了一个眼色,唐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进了自己的屋子。 她暗自提气,转身跟着进去。 “王爷可得看仔细了,床底下?万一奴婢早就料到王爷定然会进来,将小白脸藏在床底下了呢?” 唐诗没好气的道。 唐诗的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览无余,藏些银子还行,藏一个大活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赵元璟只是寻了个借口进来罢了。 屋内的窗户都是大开着的,可赵元璟一进这屋子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凉薄的绯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语气也比方才冷了几分。 “你不是说你方才在里面换衣服吗?你换下的脏衣服呢?” “自然是拿出去让水房的人洗了,王爷难不成还我的脏衣服不成?” 赵元璟没有说话,自己推着轮椅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衣柜前面。这里是血腥味最重的地方。 唐诗来不及思索便立即冲到了衣柜前面,一脸严肃的道,“王爷,这里面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不可以随便翻看!” 赵元璟目光微冷的睨着她,“这是本王的王府,有什么东西是本王不能看的?再者,衣柜里除了放些衣物,还能放什么?莫不是你真在衣柜里藏了什么男人不成?” “自然没有!就算没放什么东西,你也不能想翻就翻吧?你这是明显的不尊重我!若是我就这样毫无理由的去翻你的衣柜,你能高兴吗?” 赵元璟却是一脸不在意的神情,“这有什么?你若是想翻便去翻好了,别说是衣柜,就算是本王的库房,你想翻便翻。” 王府的库房里放的可全都是一些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里面随意一样东西拿出去卖了都足以令唐诗下半生衣食无忧。 唐诗被怼的哑口无言,但人却依旧挡在衣柜前怎么也不肯让开。 “这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你愿意让我翻,我翻了你当然不会生气。可我不愿意让你翻我的衣柜,你若是强行的话,便是不尊重我,心底仍旧拿我当下人看。罢了,左右你方才也说了这是你的王府,你是府里的爷,自然是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我一个丫鬟又有什么资格阻拦呢?你不是吧。” 话落,唐诗便直接退到了一旁。 赵元璟俊朗的脸上阴云密布,唐诗分明是在故意为难他,若是他强 行看了,便代表他心里拿唐诗当丫鬟看待,必得惹唐诗生气。 可若是不看的话,这屋子里的血腥味又该如何解释? 良久,他才流露出一抹失望的神情,目光微冷的看向唐诗,“若是到如今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真心,我亦无话可说。” 对上男人充满失望的谋子,唐诗只觉得心底一痛,她的本意只是不想让赵元璟替她担心罢了 话落,赵元璟便给赵辰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离开了屋子。 赵元璟一出屋子便立即让赵辰去将元宵节那晚偷偷跟着唐诗一同出去的侍卫叫了来。 询问了侍卫那晚唐诗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侍卫起先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所以才没有上报给赵辰,眼下赵元璟问起了,他仔细回忆了一番,好似真发觉到了不妥之处,那便是中间四王妃也出来了一趟,好似便是朝着唐诗的方向去的,因着赵辰只让他偷偷跟着,他怕被唐诗发现,所以离得有些远,那晚唐诗坐在地上,他只当她是累了在赏月,他当时还觉得唐姑娘的坐姿为何如此奇怪。 如今细细想来,当时好似唐姑娘不似坐在地上,更像是摊在了地上 那名侍卫将自己的疑虑之处一一说给了赵元璟听。 闻言,赵元璟好似想到了什么,一颗心都悬在了半空中,俊美的脸上流露出担忧慌张的神情! 另一边,唐诗打开衣柜的门,准备将里面带有血迹的脏衣服和手帕拿出扔掉,方才赵元璟来的太快了,她都还没有来得及毁尸灭迹 第172章 从不爱涂抹水粉,今日却突然用了胭脂 正当唐诗打开屋子门的时候,发现熙春竟然站在她门口。 唐诗立即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衣服往身后藏去,干笑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熙春道,“是王爷让我在这儿守着的。” “好端端的守着我做什么?难不成王爷还真觉得我在这屋子里藏了什么小白脸,怕我偷偷将人放走了不成?” 熙春还没有笨到听不懂王爷的玩笑话,只是唐诗今日确实有些古怪,难不成她屋子里正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是男子,那便是同其他男子之间的定情信物了? 看她方才急急忙忙的将什么东西藏到了身后,定然有猫腻,难怪她宁可惹王爷生气都不肯让王爷翻她的衣柜! 熙春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问道,“唐姐姐,你手里方才拿的是什么啊?” 唐诗,“没什么啊。” “哦,你不是要出来吗?还站在门后面做什么?” “我突然想到了我有东西忘了拿,我先去拿个东西!” 说着,唐诗便准备将门合上,熙春顿时双眼双光的道,“王爷,您来了,唐姐姐她刚要出来呢。” 唐诗准备关门的动作一顿,只得满脸尴尬的躲在门后面,所以她这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吗? 她皮笑肉不笑的道,“王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赵元璟眉头皱的都能够夹死一只苍蝇,“你今日涂了胭脂?” 该死,他方才竟然都没有发现! “是c是啊王爷觉得好看吗?” 说着,唐诗还故意朝着赵元璟抛了一个媚言。 熙春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故意道,“王爷,唐姐姐手里还拿了东西,好像是衣服。” 赵元璟挑眉,“衣服?什么衣服?你不是说脏衣服已经拿出去洗了吗?” 唐诗睨了一眼一旁的熙春,熙春立刻心虚的低了下头,没敢看她。 唐诗抿了抿唇,绞尽脑汁的找借口,“这不是脏衣服,是我不要的衣服,打算拿出去让裁缝改改给肉肉穿。” 熙春惊讶道,“狗还需要穿衣服吗?” “我愿意给它穿行吗?”唐诗语气淡淡的道。 熙春脸色不太自然的道,“自然是可以的” 赵元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将衣服拿给赵辰,让赵辰去给肉肉量好尺寸,在送去街上让裁缝替你衣裳改了。” 显然赵元璟知道她只是在找借口,连尺寸的事情都考虑到了,这下她没法在找借口了。 “上次肉肉差点将赵护卫咬伤了,怎么好在麻烦赵护卫呢?还是我自己来吧” 赵辰道,“无妨,我已经和肉肉混熟了,这点小事不算麻烦。” 如今肉肉已经开始认人了,每每见到赵辰和唐诗都会高兴的摇尾巴,赵元璟不太喜欢狗,虽说每日都会去看望肉肉,但是从来都和它互动,所以肉肉并不怎么爱搭理赵元璟。 赵元璟语气冷冽了几分,耐心依然用尽,“你还想找什么借口?” 唐诗苦笑道,“左右你已经看穿了,我还有必要找什么借口吗?” 她大方的打开门,让赵元璟和赵辰进去,却将熙春关在了门外。 气的熙春在原地跺脚。 唐诗将沾上血迹的衣服扔在了地上。赵元璟呼吸一窒,脸色陡然变冷,深邃的眼眸变得猩红起来,眼底溢满心疼和愤怒。 赵辰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血迹看上去简直是触目惊心! 索性已经摊牌了,唐诗也无须伪装,直接虚弱的坐在凳子上。 赵元璟立刻紧张的问,“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唐诗摆了摆手,“我并没有受伤,而是中毒” 赵元璟一脸愤愤然道,“是向蓝越做的?!” “嗯” “你中的是什么毒?我立即派人去宫中为你请御医!” “不必了,这种毒并非产自北越,便是太医们也没法子可解。向蓝越想控制我,定然不会下一些寻常太医可解的毒,否则岂不是白费力气?” 赵元璟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心中方寸大乱,完全没了平日的成熟稳重,“那你有法子可解吗?对了,神医不是给你留了那本医学典籍吗?那本书上面可有写解开此毒的法子?” “不知道,我还没有看完,或许有。” “那我立刻去将那本医学典籍拿来,我们一同找,一定可以找出解毒的 法子!” 唐诗一把拉住他的手,她从来都没有瞧见过他如此紧张担忧的样子,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别急,我如今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 赵元璟牢牢抓着她的手,火烧眉毛的道,“你叫我如何如何不急?你看看那衣裳上流了多少血?若是在流几次,你的小命都不保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还想瞒着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赵元璟是真的又生气又心疼又自责,都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唐诗知道他是因为太过担心自己,所以才会发火,声音软糯的劝道,“正因为我心底有你,所以才不想让你为我担心啊。你放心,此毒并非每次发作都会流这么多血,今日是个意外。向蓝越想让我为她做事,自然不会轻易要我命。” 赵元璟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便努力平定情绪,“是那晚元宵佳节在宫里她对你下的手?” 唐诗摇了摇头,“不是,那晚她是给我送解药来的,是那日在侯府看戏” 她竟然在那么早就已经中了毒,竟然瞒了他这么长时间! 赵元璟气的脸都青了,一副风雨愈来之势。 唐诗立马乖乖认错,“对不起,我不该瞒你这么长时间的” 她并没有告诉赵元璟,自己是为了取得向蓝越的信任,心甘情愿的服了毒药,否则赵元璟定然会更加自责不已。 唐诗叹了一口气,道,“都怪我一时大意,才会让向蓝越有机可乘。我本以为我有办法解了此毒,便想着先不告诉你,免得你担心,到底是我过于自信了。” “你从不爱涂抹水粉,今日却突然用了胭脂,便是用来掩盖你的气色,好不让本王发现。告诉本王实话,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第173章 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唐诗露出一抹淡笑,“我没事,眼下已经好多了。” 赵元璟自是不信的,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没事? 他恨不得自己能够替她受这份罪! “你不是说向蓝越已经给你送了解药了吗?上次你在宫里便发作了一层,为何这么快就又发作了?” 唐诗拧了拧眉,精致的小脸上神情凝重了几分,“是因为上次在宫里我只服了半颗解药,剩下的半颗我想着带回来研究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制作的,没想到半颗解药的药性只能维持短短几日,便又发作了,且比上次还要厉害几分。” 看到那衣裳上的血迹,唐诗自己都觉得胆战心惊。 赵元璟面色紧绷,语气严肃的问,“那剩下的半颗解药能够维持几日?” 唐诗摇了摇头,“剩下的半颗解药不见了,我方才服下便是先前喂你吃过的可解百毒的青凝丹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毒性,应当可以撑到下次四王妃给我解药的那日,左右青凝丹可以暂时压住毒性,若是撑不到四王妃给解药的那日,我在服下一颗青凝丹便是了。” 如今这毒只发作了一次,唐诗还没有完全摸透此毒发作的规律。 当然,这只是唐诗做的最好的打算,怕就怕到时此毒对青凝丹已经有了免疫力,就算在服下青凝丹也压不住毒性发作了 “解药怎么会不见了?” 赵元璟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的青筋突出,厉声冲着赵辰道,“今日就算将王府翻个底朝天,也必须将解药给本王找出来!” 赵辰敛着眉道,“王爷,若是对方存心想要将解药藏起来,即使将王府翻了底朝天也找不出来,反而会打草惊蛇。” 唐诗,“赵护卫说的不错,如今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奸细一定不是四王府的人。” 这个人将唐诗的解药偷走,目的就是为了置唐诗于死地,对于四王妃而言,唐诗还有利用价值,四王妃怎么可能会舍得让唐诗去死? 所以,此人一定不是四王府的人。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戾气,“若是下一次毒性发作之时,青凝丹也压制不住毒性该如何?八王府里混入了奸细,一日不除便后患无穷!” 他现在最后悔的便是没有早早的揪出这个奸细,大不了便将整个西岚院的人都换掉,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 如今唐诗便不会身处险境了,最可恨的还是那个向蓝越,表面弱不禁风,实则心狠手辣。 皇后在宫中暗害母妃,四王妃又对唐诗下手,即便赵元璟从来就没有过谋夺皇位的心思,她们还是不肯放过他此生最在意的两个女子 既如此,他便也要夺走他们最在乎的东西 男人俊美挺拔的五官锋芒毕露,如同黑曜石一般闪耀的眸子里掠过幽暗的光泽。 唐诗将他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绯红的唇抿了抿,脸上划过一抹担忧。 赵辰眉心微动,没在说话。 唐诗眼眸流转,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赵元璟命赵辰将西岚院所有人都叫到了院子里集合,赵元璟就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俊朗如斯的脸上阴云密布,赵辰也是一脸的面色凝重。 看这凝重的氛围便知道显然是王府里发生了大事。 底下的人纷纷小声的议论着王府到底发生了何时,一时间人心惶惶。 赵辰一声呵斥,众人这才都安静了下来。 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不必本王多说,你们也该知道唐儿在本王心目中的地位,若是有人敢动她一根毫毛,本王便要让此人全家陪葬!如今本王给你们一次机会自个承认,本王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若是你们执迷不悟,叫本王查出是谁在背后动手脚的话,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闻言,底下站着的人纷纷都是一脸迷茫的神情,不明白赵元璟到底是何意。 赵辰轻咳了一声,众人再次安静下来。 赵辰才解释道,“唐姑娘前几日元宵节在皇宫内不小心被一条毒蛇给咬伤了,因着此蛇毒毒性猛烈,宫中解此毒的解药只有一颗,便给了唐姑娘,此解药须得分两次使用,唐姑娘在宫中时服下了半颗,还剩下半颗应当是今日服用,可是这解药却在衣柜中好端端的不见了,以至于唐姑娘今日蛇毒发作,差点丢了半条命。方才已经请太医来瞧过了,虽然毒性被暂时克制住了,但若是三日内拿不到解药,便药石无医。王爷仁厚,你们其中若谁不小心误拿了唐姑娘的解药,现在交出来,王爷不仅既往不咎,还会给你们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们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身。” 说着,赵辰的话锋一转,眸光冰冷的道,“若是没有人肯交出解药,三日后唐姑娘不幸毒发身亡,你们便全部都要为唐姑娘陪葬!”此言一出,吓得众人纷纷下跪求饶。 “王爷,奴婢没有拿唐姐姐的解药啊” “还请王爷明鉴,我也没有拿啊!” “奴才也没有拿,还请王爷饶奴才一命啊!” 赵辰厉声呵斥道,“别吵吵嚷嚷的了,都散了吧,你们今晚便回去好好细想想,到底要不要为了那一点不义之财,搭上自己的性命不说,还牵连到这么多无辜之人。”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终于三三两两的散去。 赵元璟也朝着唐诗的屋子过去。 只剩下槐花一个人站在那里,赵辰眉心微动,然后朝她走去。 槐花满脸担忧的道,“唐诗被蛇咬了?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们提起过此事?” 赵辰神色不变的道,“你还有伤在身,她是怕你担心,所以才告诉你此事。” 槐花垂下眼眸,脸上流露出一抹黯淡之色,“我一直拿她当做最好的姐妹,可是她却事事都瞒着我” 赵辰眉心微动,“她也是为了你好。” 槐花勉强勾了勾唇角,“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我没有怪她的意思。到底是何人偷走了她的解药,你们有怀疑之人吗?” 第174章 对不起,我不该凶你 赵辰摇了摇头,“自然没有。否则以王爷的脾气定然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槐花赞同的点头,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愤恨的神情,“到底是谁竟然这么狠毒,想要置唐诗于死地!话说起来,就连我都不知道她在宫中被毒蛇咬伤之事,别人又是如何得知唐诗中毒一事,偷偷潜入房中将剩下的半颗解药偷走的呢?难不成此人和宫中有关系?” 赵辰眸色微转,思索一番后,道,“你的猜测也不无道理,或许此人是皇宫里的那位娘娘安插在王府的眼线,只是此人为何不对王爷下手,而对一个婢女下手呢?” “或许他是觉得唐诗如今正得王爷的宠爱,若是唐诗死了,王爷定然会伤心欲绝,萎靡不振。” “大概吧。” “若是那人不肯交出解药,当真没有别的法子可以救她了吗?” “除非请来卞冀神医,上次王爷中了毒箭还有定远侯遇刺都是靠卞冀神医留下两颗灵丹,才捡回了两条命,这世上只有神医卞冀才有这个本事能救唐姑娘了。” 槐花潸然泪下,“不是传闻卞冀神医已经殒命了吗?只怕唐诗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她如今还好吗?我想去看看她” 赵辰,“那只是传闻,卞冀神医有一双能够使人起死回生的手,哪里是能那么轻易便殒命的。唐姑娘眼下陷入了昏迷,王爷正在守着她,你还是不要过去了。” 槐花,“那我明日在去看望她。眼下也只能祈求偷了解药之人能够将解药交出来,或许老天显灵,让卞冀神医即可出现在京城。” 唐诗足足在床上躺了三日,也没有人交出解药,赵元璟已经将王府整个封死,不准任何人进出,解药应当还在王府之中,只是若那人存心想要毁掉解药,根本不必带出王府,任何法子都可以轻易毁掉解药。 好在这三日唐诗身上的毒并没有发作过。 为了将此戏演的逼真,不叫人看出破绽,此事只有赵元璟c唐诗c赵辰三人知道。 唐诗连房间的门都没有迈出去过一步,赵元璟也是夜以继日的守在她的床边。 两人下下棋看看书日子便这么过去了,赵元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倒是不觉得无趣,可是唐诗从小便有多动症,时时刻刻心心念念的都是想出去晒一会儿太阳,呼吸新鲜空气。 但她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只能憋着。 期间赵元璟只允许槐花去看望过唐诗一次,唐诗还特意事先花了一个妆,将自己的脸色画的要多惨白就有多惨白,看上去就跟真的要死了一样。 惹得槐花坐在她床边哭的泣不成声,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她之前不该因为唐诗是奸细的事情而跟她闹别扭,带着西岚院的丫鬟小厮们孤立她,还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偷偷将她特意给自己熬的药给倒了,浪费了她的良苦用心。 当时赵元璟和赵辰都在场,赵辰知道她是为了让自己多关心她,故意将药倒掉,所以伤势才一直不见好转后,心里隐隐有些生气,但他气的只是槐花竟然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不过在看到槐花在唐诗病床前哭成泪人的模样时,他心底的那点火焰也立刻被掐灭了,想到这只是他们为了引出奸细而设下的一个局,还害的槐花掉了这么多的眼泪,他心底还隐隐感觉有些愧疚。 这日早上,唐诗正在和周公约会呢,突然脸颊上传来一阵痛感,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赵元璟那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 说起来,她和赵元璟都已经朝夕相处了小半年了,日日都面对同一张脸,她竟然还没有对他的神仙颜值免疫! 每每他一凑近,唐诗便觉得胸口小鹿乱撞,脸上发烫。 她连忙拉过被子遮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在外面。 声音软棉棉的抱怨,“你干什么啊,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好好睡觉。” 赵元璟伸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随即面色陡然变得凝重起来,紧张兮兮的道,“你额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毒性又发作了?”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直接打开他的手,“没有发作” 只要他离她远点,她的体温自然就会恢复正常了 “你骗人,若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扛着!” 这几日赵元璟每日都是紧张兮兮的,只要唐诗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怕她毒性发作。 弄得唐诗都快神经衰弱了,不过这种被人捧在心尖上呵护的感觉还挺不错的。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双手捧上他的脸颊,眼睛亮晶晶的问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热吗 ?” 赵元璟一脸莫名的看着她,还没反应过来,唐诗便忽然抬起头,朝着他的唇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随即又飞快的躺好,将双手重新塞到了温暖的被窝里。 赵元璟一脸惊愕的眨了眨眼睛,看上去竟有些呆萌可爱。 唐诗的一颗心飞快的乱跳,脸颊通红。赵元璟反应过来,耳根处有些发热,随即嘴角弯了弯,刚想打趣她两句,唐诗便打了一个喷嚏。 “阿切” 他立刻压下去刚刚扬起的嘴角,指责道,“谁让你乱动的?若是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说着,还不忘记替她掖好了被角。 这会儿虽然已经立春了,但天气还是忽冷忽热,昨儿还下了一场大雪。 唐诗感觉自己好像被裹成了一个木乃伊似的,一脸委屈的瘪了瘪嘴。 她懒得主动亲他一次,他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凶她! 唐诗默默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以后在也不主动亲他了! 赵元璟好似看穿了她的委屈,想到方才的那个吻,面色不由的柔和了几分。 男子薄唇轻启,语气轻柔的道,“对不起,我不该凶你,我是怕你若感染了风寒,身体抵抗力便会下降,毒性便会更容易发作” 第175章 果然是技多不压身 唐诗一脸心疼的打断道,“我知道的,你不必解释,也不必每日都神经兮兮的,若真是毒性发作拦也拦不住,倒不如抱着一颗平常心去看待。” 赵元璟叹了一口气,“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 仍然没有人肯主动交出解药。 唐诗此刻睡意已经全然醒了,她目光清明的道,“嗯,接下来可以进行第二步计划了。” 赵辰正打算去找王爷禀报情况,就看见李嬷嬷和槐花正站在院子里,两人都来回踱步。 他步伐一顿,转而朝着她们走去,道,“你们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槐花见来人是他,便满脸担忧的道,“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 赵辰眯了眯眼睛,“是啊” 李嬷嬷这些日子一直感染风寒,在家中休养,今儿才略好了些,才得知了唐诗中毒之事。 李嬷嬷皱着眉头,“今儿还没有人主动交出解药,如今西岚院里的人都人心惶惶的,若是唐诗出了事,王爷真打算让所有人一同陪葬吗?” 西岚院可是有足足几十条人命,若是王爷真要为了唐诗背上这么多条人命,传出去王爷惨无人道c视人命为草芥的名声可就彻底坐实了! 日后便是在做多少积德行善的好事,也弥补不了这几十条人命 赵辰神情凝重的道,“嬷嬷,王爷的脾气您应当比我清楚,他一向说到做到” 李嬷嬷摇了摇头,“哎,真是作孽啊,这八王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生下来?你和槐花马上便要成亲了,若造下这么多杀孽,日后你们夫妻二人也定然会受到影响” 槐花脸上划过一抹异光,小手不停的搅着帕子。 这时,突然有小厮前来报信。 “赵护卫,方才有一小孩在前来送药,说是授神医卞冀的意思,他将此药塞给门口的侍卫后,便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王府的人立刻前去追都没有追到人” 小厮将一个金色的药瓶恭敬的呈上。 李嬷嬷和槐花面面相觑,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皆震惊又惊喜。 如此一来,西岚院的众人便可以免于死刑了! 赵辰立刻接过,他拧着眉,神情严肃地追问,“你确定那的是授的神医卞冀的意前来送的药?” 小厮道,“是。” “那了其他什么话?” “没有。” “好,你先下去吧。” 李嬷嬷立刻激动的道,“看来神医卞冀果然能掐会算,算准了王府今日有此一劫,便特意托人前来送药,唐诗这下有救了!其他人也都有救了!” 槐花也很是高兴,但略一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之处,“此事未免太过凑巧,会不会有诈?” 赵辰睨了一眼手中的金色瓶子,眉头微蹙,“便是有诈,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李嬷嬷赞同的点头,“左右唐诗若是在不服下解药也活不过今日,如今也只能一试,剩下的便看天意。” 槐花眸光微转,“可唐诗如今正昏迷,药丸怕是喂不下去,可将此药放入水中煮化了,在喂于唐诗喝下。” 赵辰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禀报王爷。” 槐花不往嘱咐道,“熬药之时千万好了,切不可在让人有机可乘!” “放心,我定然会时时刻刻守着,绝对不会出差错的。” 槐花手下一松,帕子直接掉在了地上,她却没有着急捡起帕子,而是朝着四周看了一眼。 还是李嬷嬷见状亲自弯腰替她将手帕捡了起来,递给她。槐花接过帕子,“谢谢嬷嬷。” 李嬷嬷的视线落在她受伤的右手上,“这几日可好些了?” “好多了。” “那便好,虽说你伤了手,但却得到了一段好姻缘,人生便是如此,没有人事事如意。” 槐花,“嬷嬷说的是。” 赵辰将熬化了的药送到唐诗房中。 唐诗接过,闭上眼睛细细的闻了闻,随即又细细打量起了盛着药的碗上。 赵元璟忙问道,“可发现不妥之处?”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和王爷上次一样,药中无毒,只是此碗上有毒,定然是有人事先进了厨房,在碗上做了手脚,我猜此人定然是在所有碗中都做了手脚,因为他并不知道赵辰会拿哪一只碗盛放此药,如此一来他呆在厨房的时间便会更长了,眼下可以进入最后一步了,让所有人在院中集合吧。” 当众人看到唐诗 完好无损的站在赵元璟身旁之时,众人脸上皆是露出惊讶不已的表情。 不是说唐诗身中剧毒,在床上躺了三日,人都已经快不行了吗? 怎的如今又好好的站在这里? 唐诗小巧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嗓音清脆动人的开口,“我猜你们大家应当很好奇我为何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吧?尤其是那个在卞冀神医给我的解药中下毒的那个人,你现在心底一定十分害怕,因为你知道你中计了,我知道你想置我于死地,所以当你得知卞冀神医派人给我送来解药之时,必然会再次下手。不知道你方才进入厨房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一股特殊的香味?那是我特制的香料,味道清奇幽香,一旦沾染上此香,便可在人身上留香三日,不管你怎么洗你的发肤间还是能闻到此香的香味。” 说到制香,唐诗还得感谢二十一世纪络的发达,让她可以不用出门便可以跟着络上的那些大神级别的制香者学习。 起先她只是想制作出一款独一无二,且留香时间长的香水,没想到如今竟然还有起到了另外的作用。 果然是技多不压身。 唐诗脚步轻缓的朝着他们走去,一个一个在他们面前走过,精致小巧的脸上满是的胜券在握的神情。 她一边走一边道,“如果你现在肯站出来主动交代一切的话,我依旧愿意替你向王爷求情,让王爷留你一条性命,你仔细想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便是我有心也帮不了你。” 第176章 没想到竟这么不堪一击 很快,只剩下了一小半的人没有检查,其中便有熙春c霜华c丝竹c安兰和槐花这几个常在王爷身边伺候的丫鬟。 熙春一直低着头,叫人看不出她的脸色。 唐诗率先走到她身边,靠近闻了闻,秀气的眉头微微拧起,随即用充满审视的目光看向熙春。 熙春紧张的额头上都出了汗,满脸苍白毫无血色,明显就是在心虚。 赵元璟目光森冷的问,“是她?” 熙春直接被吓得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焦急的解释,“王爷明察,我什么都没有做,不是我” 唐诗冷着脸问,“既然不是你做的,你身上为何会有我特制的香料味?” 赵辰在煮解药前,特意命令所有人都不得靠近厨房半步。 熙春泪如泉涌,“我确实去了厨房,但我并没有在解药中下毒” “赵护卫分明已经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去厨房,你还去厨房做什么?” 熙春难以启齿的道,“我c我是想趁着厨房没人,偷拿一点糖糕过几日我娘便我,我是想拿一点糖糕让我娘带回去吃王爷,我错了,我知道不该偷拿王府里的东西,随便您如何责罚我,可是您千万不要将我赶出王府,我真的没有在唐姐姐的解药中下毒啊,唐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赵元璟面色冷沉的看向唐诗,“你如何看?” 唐诗不由的敛眉,“如果她真的没有在解药中下毒的话,那下毒之人便另有其人,那个人身上也一定有香料的味道,只要将剩下的人验完,便可知道她到底说的是否为实话了。” 熙春眼眸中划过一抹生机,她急切的道,“好,那你便快验吧” 霜华c丝竹c槐花几人都验过了,均无香味,直到唐诗在安兰面前停下,她便立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比熙春身上的香味要浓郁许多。 不过除了此香味以外,唐诗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目光审视的打量着安兰,安兰许是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便扑通一声跪下。 声泪俱下的道,“我也没有在唐姐姐的解药中下毒,我是看到熙春进了厨房,我好奇才跟着熙春后面进去的” 唐诗索性将剩下的人全都检查了完了,最后的结果便是只有熙春和安兰身上有香味,所以,凶手只能是她们二人其中的一个。 唐诗面色平静如水,冲着安兰问道,“你说你是跟着熙春一同进的厨房,那熙春你有在厨房看见安兰吗?” 熙春一脸老实的摇了摇头,“我没有” 唐诗转眸看向安兰,“你既说你是跟着熙春一同去的厨房,熙春为何没有看见你?” 安兰咬了咬唇,“那是因为我是悄悄跟过去的,所以她才没有看见我,我见熙春在偷拿糖糕,怕撞破了日后见面会尴尬,便先她一步离开了厨房,至于熙春在拿糖糕之后做了什么我便不得而知了” 言下之意是在暗指熙春用糖糕当幌子,拿完糖糕之后又在唐诗的解药中做了手脚。 熙春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安兰,“你为何要这般冤枉我?我拿完糖糕便走了,一步都没有逗留!我知道了,在唐姐姐的解药中下毒之人一定就是你对不对?所以你想要污蔑我,好替你背黑锅!” 安兰一脸楚楚可怜的表情,“我没有明明是你一直在我们面前说唐姐姐根本配不上王爷,丝竹她们都可以作证,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借此机会除掉唐姐姐,好取而代之呢?” 闻言,赵元璟脸色立马冷了好几个度,声大且凶,“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丝竹几人顿时跪下。 丝竹怯弱的道,“熙春姐姐却是说过此话但也只不过同我们丫鬟们之间的玩笑话罢了,当不得真” 这个丝竹别看平时唯唯诺诺的,但关键时刻竟然肯为熙春仗义执言,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李嬷嬷也在一旁道,“王爷,丫鬟们之间哪有不碎嘴的时候?怎可因为一句玩笑话便定人的罪呢?” 要是说他也就算了,但这个丫鬟竟然敢说唐儿配不上他! 唐儿配不上自己,难道她配的上自己? 若是唐儿都配不上他,这世间便没有任何女子可以与他相配的了! 赵元璟阴沉着脸,怒道,“本王一向痛恨喜爱在背后嚼舌根的奴婢,便是你不是真凶,也得重重责罚以儆效尤!”否则日后八王府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背后乱嚼唐儿的舌根,八王府岂不是要乱套了? 听到重重责罚四个字,熙春的脸色白了白,贝齿紧咬 着唇。 唐诗嘴角弯了弯,看向丝竹,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丝竹眼眸转了转,忽的变了态度,“奴婢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单凭王爷抉择吧,反正奴婢问心无愧。” 唐诗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没想到竟这么补堪一击,不过听得她们替熙春说了几句话,你便放弃替自己辩解了。” 丝竹不明所以的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唐诗目光清明的道,“我的意思是,你就是凶手,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因为你身上的香味要比熙春身上的香味浓许多。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当真比熙春先离开的厨房,你身上的香味怎么可能比她的重?我还在你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方才我才想起,肉肉突然发狂差点咬伤赵辰那日,我曾在肉肉身上闻到过,是你在肉肉身上做了手脚,才害的肉肉突然抓狂伤人是不是?” 闻言,槐花登时用充满震惊的眼神看向丝竹。 丝竹扯了扯嘴角,不在伪装,一脸孤傲的抬高了下巴,“既然你早就已经看穿了,又何必浪费时间?没错,碗上的毒全都是我下的。我小时候经常和一些流浪狗玩耍作伴,要收服一条狗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在简单不过的事情,我在给狗吃的肉中加了一种会令狗狗抓狂的药物,反正那是你和王爷带回来的狗,不管咬伤谁,对于我来说都没有分别。”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第177章 本王求之不得,又岂会怕? 丝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没有任何人派我来。” 唐诗冷笑了一声,“上次在王爷醒酒汤中做手脚的人也是你。” 索性事情都已经败露了,赵元璟定然不会放过她,她没什么可怕的。 丝竹大方承认,“是。” 这些都不是赵元璟关心的问题。 赵元璟只想知道被偷走的解药在哪里,他忙问道,“唐儿的解药是你偷走的?只要你将解药交出来,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丝竹脸上依旧挂着诡异的笑,“你们休想找到解药。” 赵元璟怒不可遏,“你信不信本王杀了你!” 丝竹直接笑出声来,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得意,“便是你杀了我,你也得不到解药!你贵为王爷又能如何?我就是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在你面前死去!” 赵元璟气的面目狰狞,唐诗连忙安抚道,“她是在故意激你,你若真被她激怒,岂非刚好中了她的计?” 闻言,赵元璟才努力克制住了怒火,压低声音冲着赵辰道,“将她带下去先打个三十大板,在带去地牢细细审问,本王倒到底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板子硬。”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唐诗和赵元璟都和丝竹无冤无仇,丝竹却步步都想置他们于死地,背后显然是有人指使。 至于怎么撬开丝竹的嘴巴,赵辰自然有的是法子。 八王府秘密打造了一个地牢,便是赵元璟专门用来处理奸细的地方。 得到命令的赵辰将人拖了下去。 洗刷冤屈的熙春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放声大哭,显然是被吓惨了。 李嬷嬷悄悄走到唐诗跟前,替熙春求情,“念在熙春一片孝心的份上,便求王爷不要重罚她了吧” 唐诗点了点头,“我心底有数。” 随即清了清嗓子冲着熙春道,“既然眼下已经证实了你不是奸细,你还楞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快退下?” 熙春楞了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安兰她们几个还算机智,飞快的将人给拉走了。 其他人也十分有眼力劲儿各自散去。 没有拿到解药的赵元璟余怒未消,周围散发着可怕的低气压。 唐诗走到他跟前,蹲下,乖巧的将小脑袋枕在他的双腿上。 轻声安慰道,“好了,别气了,如今奸细已经抓到了,我们日后也可安心了。” 赵元璟面色紧绷,“可是你的解药并未找到” 唐诗本来就对找到解药一事没有抱什么希望,因此眼下也谈不上失望。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实在不行,我就去和向蓝越说我不小心弄丢了半颗药,让她在重新给我一颗便是了。”唐诗语气随意的道。 只怕向蓝越没有这么好心 赵元璟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脸色稍缓,佯怒道,“谁让你没得到本王的允许,便私自将那个熙春放走的?本王已经说过要重重责罚于她,你如今还没有成为八王妃,便当众拂了本王的面子,若是日后成为了八王妃,还了得?” 唐诗唇角微弯,“是了不得,你怕了吗?” 赵元璟目光愈渐柔和,“本王求之不得,又岂会怕?” 丝竹的嘴巴确实严,任凭赵辰对她用了所有的酷刑,她仍旧不肯吐露出一个有用的字来,加上她本就是孤儿,连个骨肉至亲都没有,更不好撬开她的嘴。 唐诗算是彻底看出来丝竹从踏入王府的那一刻,便压根没有活着的打算。 便是赵辰将她折磨至死,也是白费力气。从那以后唐诗在也听到任何有关于丝竹的事情,唐诗也从未主动问起过,但她心中也早已料想到了丝竹会是怎样的下场。 这日天气甚好,唐诗牵着肉肉在王府的院子里散步消食,肉肉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朝着一个方向冲过去,唐诗一个没注意,便让它挣脱开了绳子。 唐诗怕它和上次一样差点伤了人,便立刻追了上去。 “肉肉,别跑,回来” 肉肉好似听懂了她的话,果真在一堵墙边停了下来,不停的站在原地冲唐诗叫唤,好似在喊唐诗过去一般。 唐诗气喘吁吁的追上了它,疑惑的拧眉,用手揉了揉它的脑袋,语气嗔怪道,“谁让你乱跑的,下次在不听话,就不给你肉吃!” 肉肉着急的在原地转圈圈。 唐诗一脸懵逼,它这是怎么了? 平时也没见它露出这幅模样过? 难道 是地上有什么东西? 唐诗的视线朝着地上看去,结果陡然瞪圆了眼睛。 她不可思议的蹲了下去,用手拨开一旁的杂草,竟然从草里面发现了她丢的那半颗解药! 唐诗小心翼翼的将药捡起来闻了闻,当真是她丢的那半颗解药无意,想必是丝竹偷走了她的解药之时,便随手扔在了地上,王府这么大,而且此处又极其隐蔽,周围长满了杂草,被人捡到的概率简直比中彩票还要低,若不是肉肉指引她过来,她根本不可能会来到这里! 唐诗激动坏了,笑的见牙不见眼,直接搂着肉肉一顿乱亲,“肉肉,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小天使!天呐,你这到底是什么鼻子,隔着那么老远的距离,你都能够闻到这药的气味!简直太厉害了!” 唐诗本就将此药藏在身上过,肉肉一定是从她身上闻到过此药的气味,所以循着味儿便过来了。 肉肉好像听懂了主人的赞美,笑的眯了眼睛,伸出舌头在唐诗脸上添了好几口,逗得唐诗咯咯笑。 “好了,我现在要立刻去告诉老赵这个好消息!你不知道他为了这个解药已经急的好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了!” 为了帮助唐诗研究医学典籍,赵元璟已经跟在唐诗后面学会了拼音,这会儿他正在帮唐诗在医学典籍上标注拼音,越写他便越觉得创造拼音的人简直就是个奇才,若是北越国的百姓们都学会拼音的话,日后岂不是不用教书先生,他们便都能够在家识字读书了? 那他们北越国的子民岂不是人人都能认字? 第178章 不挑食,很好养的…… “老赵,你猜猜看肉肉找到了什么东西!” 唐诗一脸兴奋的跑到了书房,却没有注意到肉肉也跟在她后面一同跑进来了。 赵元璟虽然答应了唐诗要对肉肉好,但他的意思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肉肉便行了,要想让他像唐诗那般将肉肉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那般,他是断然做不到的,因为他确实怕狗。 听到唐诗的声音,赵元璟正高兴的抬眸,结果便看到跟在唐诗身后一同朝他狂奔而来的狗,男人还不来及上扬的嘴角立刻拉了下去,满脸都是抗拒,声嘶力竭的吼道,“别过来!” 吓得唐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有刹住车摔了四脚朝天。 她一脸疑惑的问,“怎么了?” 为毛老赵看见她表情就跟见了什么豺狼猛虎一般? 她有这么可怕吗? 赵元璟用书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没好气的道,“看你身后!” 唐诗转过头才发现肉肉竟然跟着自己一起进来了,她一脸宠溺的弯腰用脸蹭了蹭肉肉的脑袋,“你这个小淘气,我不是让你坐在门口等我吗?你怎么还跑进来了?” 赵元璟见唐诗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跟一只狗表现的如此亲昵,气的脸色铁青,他怒火腾腾的道,“我不是说了不准带它来我的书房吗?” 唐诗一脸委屈的道,“不是我带它来的,是它自己偷偷跟着来的” 赵元璟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我不管,你快点将它给我弄出去,算了,还是将赵辰来将它拎出去吧!” 说着,赵元璟便一脸嫌弃的瞪大了眼睛,“你竟然还用你的手去摸她,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狗整日在地上打滚,身上有很多脏东西,你快去将手洗干净在来和本王说话,还有,将你身上衣服也给我换成干净的!” 肉肉好像知道自己被人嫌弃了,直接坐在地上,高昂着脑袋冲着赵元璟狂叫。 它在王府的这些日子天天都吃肉,瞧着比来时威猛强壮了不少,生气时的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威慑力。 赵元璟就被吓得脸色都白了,拿着书的手都在微颤。 “你这条忘恩负义的狗,本王好吃好喝的将你供着,你竟然还对着本王叫唤,信不信今晚本王就让厨房做红烧狗肉!” 唐诗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用最怂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她努力憋住笑意,怕一笑出来伤到赵元璟的自尊心。 肉肉听到红烧两个字好像更生气了,叫的更欢了。 赵元璟又气又急的道,“你还不快点将这条忘恩负义的狗给本王扔出去!” 唐诗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总算将肉肉给劝回了狗窝里。 随即折身返回书房。 赵元璟用挑剔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你手洗了吗?衣服怎么还没有换?” 唐诗顿时不满的鼓起腮帮子,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向他。 赵元璟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两声,将书放下,道,“算了,没洗便没洗吧。你方才要同本王说什么?”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我手已经洗了,如今是冬日,我隔几日便给肉肉洗澡,而且还给它做了衣服,肉肉每日都会换身干净的衣服,它怎么就脏了?狗是有灵性的,它听得懂你说话,你那么嫌弃它,它心底得有多伤心?难道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要好好对待它吗?” “我自是没有忘记” 唐诗神色认真道,“我知道你怕狗,我也没有要求你像我一样喜欢肉肉,方才我没有注意让肉肉跟着我来到了书房,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不过我也希望你下次不要当着肉肉的面说那些话,好嘛?” 赵元璟点了点头,“好。” 唐诗从口袋里掏出了半颗解药,递到他面前。 赵元璟下意识瞪大眼睛,“这是” 唐诗语气平静道,“这是剩下的那半颗解药,是肉肉帮我找到的。” 赵元璟满脸不可思议,既欣喜又觉得有些心虚他仍半信半疑的问,“这真的是那只狗找到的?” “当然,狗的嗅觉本就灵敏,肉肉的嗅觉比寻常狗还要灵敏,老远便能闻到药丸的味道。如此算来,肉肉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你方才还用那种态度对待它,你觉得合适吗?” 唐诗故意板着脸道。 赵元璟垂下眼眸,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面色十分凝重。 唐诗噗嗤一声笑了,“好了,我方才是在同你开玩笑,虽说你方才对肉肉的态度确实不太好,但那不是因为你怕狗嘛,在说你平日 也没少让赵辰给它好吃的,肉肉它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 赵元璟转而道,“既然解药已经找到了,那你便快些服下吧。” 唐诗点了点头,当着赵元璟的面将药服下,随即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如此,你可安心了?” 赵元璟也是微微一笑。 他当然不会彻底安心了,此药终究也只是暂时抑制住了唐诗体内的毒素罢了 这日,赵元璟竟难得望狗屋看望肉肉。 赵辰不由的在心底纳闷,王爷不是一向最是惧怕狗的吗? 今日怎么会突发奇想的望肉肉? 赵辰将在离狗屋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道,“王爷,肉肉这会儿正在午睡,若是被人打扰了恐怕会发脾气,您还是离远些的好。” 赵元璟目光幽深的盯着狗屋里一团毛茸茸的小家伙,面色不由的变得柔和起来。 寻问道,“它素日喜欢吃些什么?” 赵辰不解的道,“肉啊,尤其是牛肉,怎么了,王爷?” 该不会是王爷嫌弃肉肉吃的多,所以不想养了吧? 若真是如此,赵辰倒真是有些舍不得,除了唐诗以外,赵辰便是照顾肉肉最多之人,早已经有了感情。 赵辰犹豫的问,“王爷,您该不会是不想养肉肉了吧?虽说它最喜欢吃牛肉,但是其他肉也吃,它不挑食,很好养的”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既然它爱吃牛肉,日后便买多点牛肉回来。” 第179章 若是他在敢逃,便直接将他的狗腿打断! 闻言,赵辰不由的眨了眨眼睛,“所以,王爷您并没有不想养肉肉?” 赵元璟风轻云淡的道,“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 言下之意是赵辰被赶出王府的可能性比肉肉被赶出王府的可能性大多了。 赵辰一脸委屈抿了抿唇,他又怎么得罪王爷了? 随即又满脸好奇的问道,“王爷,您今儿怎么突然关心起肉肉来了?您素日不是一向对它眼不见为净吗?” 赵元璟并没有多说,只吩咐赵辰好好照顾肉肉。 “唐儿家人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赵元璟忽然问道。 赵辰如实道,“王爷放心,隔几日便会有小厮前来报信,他们在那儿吃的好,住的好,唐家两个兄弟的伤势都已经恢复如初了,只有唐老爷子伤到了底子,一直都是病恹恹的,不过气色比原来也好了不少,大夫说了只要一直这样好生静养下去,唐老爷子还是有望可以多活几年的。” 想到唐父的伤势也算是因他引起,赵元璟心底便不由的有些愧疚。 唐诗这几日曾和他提过望唐家人,但都被他找了理由给搪塞过去了,其实赵元璟便是怕唐诗看到唐父重伤的模样,便会想到这一切都是因自己引起的,会因此在心里憎恨自己 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这一步,赵元璟真的一点风险都不敢去冒 但总这样躲着不让他们一家相见总归也不是个办法。 赵元璟面露深思之色,思忖良久,还是道,“既如此,那便择个日子让他们一家相见吧,此事便交给你来安排。” 赵辰,“是,王爷。” 似是想到了什么,赵辰拧了拧眉,道,“王爷,唐老爷子和唐家小公子在园子里待着倒还算安分,只是唐母和唐家大公子一直都吵吵着要搬出园子,嫌弃园子里不够热闹,连个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尤其是唐家大公子,已经偷偷跑出去好几次都半路被侍卫们给抓回来了,估计他心心念念还想着去赌坊,属下怕下头的人若是一时疏忽,将他放了出去,恐会出大事” 闻言,赵元璟脸上露出一抹厌恶的神情,他冷嗜了一声,“看来是刀爷给他的教训还不够,他竟然还敢偷偷跑出去!” 上次差点被打的半条命都没有了,唐守成竟然还敢偷偷跑出去,若不是念在唐守成是唐儿亲哥哥的份上,他真的连看都不想看一眼这种嗜赌如命的赌徒。 这个节骨眼上,四王妃正到处都在寻找唐家人的下落,若是唐守成落到了四王妃手上,唐儿便又多了一个软肋。 赵元璟沉着一张脸,气呼呼的道,“本王知道了,多安排些人手在院子里,千万不可将唐守成放了出去,若是他在敢逃,便直接将他的狗腿打断!” 赵辰好心提醒道,“这怕是不太好吧,唐守成毕竟是唐姑娘的亲哥哥” 也是您未来的大舅子啊,王爷。 赵元璟拧眉道,“你只管按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唐儿那边自有本王。” “是,王爷。” 自从那日丝竹被抓之后,唐诗便好几次都有一种槐花在故意躲着自己的感觉。 她心底大概猜到了应当是为了肉肉的事情,便特意去找她说个明白。 自打槐花将汤药故意倒掉的事情被唐诗发现后,槐花便每日都按时服药,手臂的伤势已经开始渐渐恢复。 她也没在整日将自个闷在屋子里头,时常也会和熙春c安兰她们一同坐在走廊上聊聊天。 不知是谁先提到了安兰,众人面色都微微发生了些变化。 熙春一脸愤怒的道,“没想到这个安兰素日里一副胆小怯弱的模样,心肠却是如此歹毒,若不是她,府中也不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王爷也不会误以为唐姐姐想要王爷的命,将唐姐姐关在屋子里那么长时间。肉肉也不至于突然发狂,差点伤了赵护卫,说起来,我们都错怪唐姐姐了,槐花姐姐手臂的伤不是唐姐姐害的,罪魁祸首应当是安兰才对!” 因着唐诗那日放过了熙春,没有追究熙春的过错,就连偷拿糖糕的事儿王爷都没有责罚她,熙春心底记下了这份恩情,少不得要在众人面前说她的好话。 闻言,丝竹不由的轻咳了一声,冲熙春使了一个眼色,担忧的睨了一眼槐花。 槐花低垂着眼眸,不知到底有没有听进去熙春的话,白皙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话落,熙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个说错话了,自打槐花受伤之后,最忌讳别人说起她的手臂。 熙春一脸歉意的道,“槐花姐姐,我不是有意的,左右赵护卫已经打算娶你了,你日 后可是要享清福的人,就算没有这一条胳膊,也影响不了你日后的生活” 丝竹皱着眉道,“熙春,你怎么说话的?”熙春大大咧咧的道,“怎么了?我说的本就是事实啊,槐花姐姐就是比我们几个都有福气,可以嫁给赵护卫,日后前途定然一片光明,说不定我们还能够跟着沾光呢。若是我废掉一条手臂就能嫁给赵护卫的话,我也愿意。别说是一条了,就算是两条我都愿意!” 丝竹差点没被熙春直接气死,她难道还没有看出来槐花姐姐素日最不想听到的便是赵护卫是因为她残了一条胳膊所以才娶她的吗? 这才是槐花最大的忌讳。 槐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好似并未生气,“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有福气。安兰的事也确实让唐姐姐受了委屈,还让唐姐姐白白跪了一个下午,不过安兰也得到了自己该有的报应,逝者已逝,日后还是不要在谈论这些是非为好,毕竟人都已经去了,再提这些事情除了给自个添堵以外,终究没有意义。” 丝竹赞同的点了点头,“槐花姐姐说的没错,熙春,你日后便别在提此事了。” 熙春耸了耸肩膀,“好吧,不提便不提。” 唐诗远远的瞧见槐花和丝竹她们在廊子里聊天,便冲着她们过去。 第180章 王爷时常说我的脑子笨,这是真的 “唐姐姐。” 几个丫鬟齐声叫道。 槐花弯了弯嘴角,道,“你来了。” 唐诗笑脸盈盈的道,“嗯,你们几个人在聊什么聊的这般开心?” 熙春打趣道,“我们自然是在聊槐花和赵护卫的婚事到底什么时候办了,我们还在等着喝他们二人的喜酒呢!” 槐花的脸上飞快的掠过一抹红色,“好了,你们便别打趣我了。” 熙春笑的更欢了,“瞧,槐花姐姐脸都红了!” 唐诗笑道,“人家小夫妻都没着急,你们倒是比他们还要着急,别忘了喝喜酒可是要包红包的,你们的红包可准备好了?” 槐花跟着道,“就是就是,你们的红包呢,快拿来给我瞧瞧!” 熙春一听说要包红包,人便跑远了,一边走一边喊道,“要银子可没有,反正我脸皮厚~” 说着还不忘冲她们做了一个鬼脸。 其他人也都纷纷散了,廊子里只剩下槐花和唐诗两人。 唐诗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臂上,道,“听说这几日你的胳膊好多了?” 槐花点了点头,“是,这还得多亏了你的药方,我日日吃着,方才觉得好多了。” “那便好。” 槐花抿了抿唇,眸子半垂,在抬起眼眸的时候,眼眶里竟已蓄满了泪水,鼻尖泛红。 唐诗先是惊愕,随即立刻拿出帕子给她,“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还掉眼泪了?” 槐花吸了吸鼻子,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姗姗落下。 她语气哽咽道,“对c对不起” 唐诗一脸懵逼,“你为何要同我道歉?” 槐花一脸内疚的看着她,泪眼婆娑道,“我手臂受伤的事情虽然只是一个意外,但其实我心底还是有些怨你的,觉得若不是你非要将那只疯狗养在王府,我也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可这些日子赵护卫一直在照顾肉肉,我都看在眼里,肉肉平日性子确实温顺,并不会随意咬人,我心底便已觉得我竟然为了一个意外偷偷埋怨你,着实不应该直到那日安兰被抓,我才终于知道肉肉之所以发狂全是因为安兰偷偷在中间做了手脚的缘故,这一切要怪只能怪安兰,是我小心眼枉你还一直将我当做你最好的朋友,每日给我熬药我c我对不起你” 槐花越哭越觉得伤心,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无论唐诗怎么安抚都没用,她叹了一口气,“所以,你这几日一直躲着我是因为觉得内疚,不知该如何面对我?” 槐花肩膀一抽一抽的,弱弱的点了点头。 唐诗便觉得心头的那点阴结顿时烟消云散了,轻声安抚道,“好了,别哭了,话说清楚便是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槐花半信半疑的看着她,“你真的没有责怪我吗?” “当然了,如果换做我是你的话,估计我心底也会有些埋怨,虽说这是一个意外,但自己就是很难过去那道坎,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槐花朝她露出一抹感激的笑,“谢谢你没有怪我,反而理解我,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心底好受多了。” 唐诗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傻丫头,脸都哭花了。” 槐花差点笑出了鼻涕泡,惹得唐诗一顿嫌弃。 赵辰正打算找唐诗,就看见她们二人站在廊下说话,因着隔得有些远,赵辰并未听清她们在聊些什么,不过他眼尖的发现槐花竟然哭了。 顿时脚底生风的朝她们走了过去,拧眉问道,“怎么了?” 他虽然站到了槐花旁边,不过话是冲着唐诗问的,语气里还隐隐夹杂着一丝怒意,好似唐诗将槐花怎么着了,他来兴师问罪的一般。 唐诗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不过看到赵辰如此护着槐花,她心底不由觉得几分安慰,看来赵辰心底果真是有槐花的 她朝他们露出一抹坏笑,打趣道,“既然护花使者已经来了,我就不多打扰了,你们俩好好聊吧。”赵辰沉着脸追问,“你还说槐花到底怎么哭了?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这个榆木脑袋,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竟然还觉得是自己欺负了槐花? 真的蠢到无可救药了。 唐诗双手环胸,有意板起小脸捉弄道,“是,我确实欺负了槐花,你能拿我怎么样?若是你敢动我一下,我便立刻去告诉王爷!” 竟然还拿王爷压他 赵辰气急败坏的道,“你” 眼 看着赵辰真的动了怒,槐花红着一张脸,赶忙将人给拉住,“你是不是傻?没看出来唐诗是在同你玩笑吗?她怎么可能会欺负我呢?” 赵辰不信道,“那你为什么哭了?” “总之同唐诗无关,她没有欺负我就是了。” 赵辰细想了一下,便觉得唐诗应当是不会欺负槐花的,她这些日子一直讨好槐花都还来不及。 但语气仍旧不善的道,“你为何要戏耍我?” 唐诗一个没忍住便笑出声,这就是传说中的直男! “哈哈哈赵辰,你也太逗了。不过看在你这么维护槐花的份上,日后我会多在老赵面前提你美言几句的。你们俩聊吧,我走了。” 赵辰拧了拧眉,还是没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她戏耍完了自己之后,又要替自己在王爷面前说好话? “等一下,王爷正找你呢。” “哦,知道了!” 话落,人便已经跑了没影了。 周围只剩下赵辰和槐花。 赵辰神情有些别扭,他从未和女子相处过,因而每每和槐花单独在一起之时,他总觉得哪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浑身都不自在,所以他便不大想和槐花独处。 赵辰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喜欢? 但自从知道槐花为了和他多一些相处的时间,故意不肯吃药后,他便经常去看望她。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日后你若是想见我,可以直接开口和我说,我若是有空,便去看你。不必拐弯抹角,王爷时常说我的脑子笨,这是真的,你若是不说,我当真猜不透你们女子心里头的想法。” 第181章 她这哪里是爱他,分明就是在害他啊…… 而且,他也不喜欢去猜测,有什么话直说不好吗? 槐花一脸羞赫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有好好的吃药。” 唐诗去了书房,道,“老赵,你找我啊?”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表情略显沉重,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睨向她。 唐诗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十分头痛道,“该不会是又出什么事了吧?有什事就直说吧,我能抗的住。但是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看的我心底直发毛。” 她在凳子上坐下,喝了一口水压压惊。 赵元璟挑了挑眉,道,“倒也没出什么大事。你不是总向我打探你家人的情况吗?我已经吩咐了赵辰,这几日挑了个日子送你去园子里,让你们一家团聚。” 正月都快过完了,唐诗都还没有和她家人拜过年,确实说不过去。 唐诗,“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儿啊” 去见唐家人,这确实也是个令人头疼的事儿,不过唐诗也确实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们了,总不好对他们不闻不问。 她点了点头,“好啊,你安排的园子离京城远吗?” “就在出了京城附近的下乡,坐马车大概要两日。” 唐诗惊讶道,“这么远?” 赵元璟理所应当的道,“嗯,不然如何躲得过四王妃的耳目?” “四王妃她还在寻找我家人的下落吗?”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错,我以为她至多找几日找不到人便放弃了。却没有想到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向蓝越还没有放弃,她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到有些令人钦佩。” 唐诗面色凝重的道,“那便让我一个偷偷去一趟园子,你就留在八王府。” 赵元璟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了,“不行,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去那么远的地方?” “你若是实在不放心,便多安排几个身手好的侍卫给我就是了。我们二人一同出府目标太大,反而容易引起四王府的注意。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反驳无效。” 唐诗的态度十分坚决,赵元璟抿了抿唇,没在说话。 “我爹娘还有两个兄弟可都还好?”唐诗转移话题道。 想到赵辰同他说的,赵元璟不禁敛了敛眉,将赵辰的话如实复述了一遍。 唐诗听完后气的七窍生烟,她本来还算让赵元璟一直将她爹娘安排在乡下的园子里,如此一来也算是除了她的心头大患。 如今看来她真的是将事情想得太简单美好了,依照唐守成的性子,估计就算是将他的一双腿打断了,他爬也要爬到京城赌坊里去。 唐诗气的小脸通红的道,“若是他在敢逃,直接将他的腿打断,不用看我的面子!实在不行,就将他的手也给砍断,看他没了双手双脚还如何赌钱!” 当真是死性不改! 赵元璟没想到唐诗竟然比自己还要狠,嘴角抽了抽,若是换做其他女子,只怕会一味地愚孝,不管自己的哥哥做了什么错事,仍旧会袒护自己的家人。 毕竟这个时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已经深如骨髓。 果然,他看中的女子就是同其他女子不同。 赵元璟嘴角不由的噙着一抹笑意,安慰道,“罢了,不必为了这种人而气坏了自个的身子。我已经让赵辰加派人手看好园子,定然不会让你哥哥逃出来的。” 唐诗仍旧怨恨难平,“关键他自己作死也就算了,就怕他偷偷跑出去赌钱让四王妃的人抓到,以他贪生怕死的性子,四王妃估计都不用对他用刑,随便吓唬他几句,他便直接吓得将园子的地址告诉四王妃。死了他一个赌鬼并不可惜,但却牵连到了其他无辜之人的性命,尤其是我弟弟,他才只是个孩子。” 赵元璟略一思索,道,“我倒是有一个法子,不如将你那哥哥和你爹娘还有弟弟分开安置,如此一来,便是你哥哥逃走了,也不会危及到你爹娘和你弟弟的性命。即便我已经加派人手去守着园子,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日子长了,你哥哥定然还会有法子可以逃出去,只要他在京城出现,四王妃的人便会立马收到消息。即便我将他送到别处,他嗜赌成性的性子,肯定也会想方设法的逃出去,到时候输了银子,他没钱只能带着人回去找你爹娘,你是管还是不管?长此以外,你哥哥便像一个蛀虫一般,将唐家一点点蛀空。有他在,你们都休想安生。倒不如狠下心肠,不去管他的死活,他被打多了,自然也就不敢在赌了。” 唐诗露出一脸苦恼的表情,头疼道,“你说的法子我又何曾没有想过?可惜我爹娘都没有脑子,只会一味地宠 着唐守成,若是将他们分开安置,估计他们又要寻死觅活的了。尤其是我娘,她估计真的要一头撞死” 她到底倒了什么霉啊? 第182章 免死金牌 声音软糯的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说那些话的” 赵元璟为了和她在一起宁可不惜一切代价,而她竟然还在后悔和他在一起,实在是太对不起他对自己的一番心意了 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也比不上他们二人在一起来的重要! 闻言,赵元璟这才陡然松了一口气,如同重获新生般,哼道,“下次在说这种话,腿都打断!” 唐诗眼睛弯成了月牙状,下定决心般开口,“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管好唐家人,不让他们给你添麻烦。” 赵元璟目光深邃的道,“只要你在我身边,再大的麻烦都不怕。” 定远侯经过这些日子的静养,身子已经大好,他心系麻醉散之事,身子一有好转的迹象便立刻进宫面圣,将赵元璟研制出了麻醉散之事上报给了皇上。 皇上一直都知赵元璟终日埋首于书房之中,醉心研究书籍,却不料他竟然能够无师自通,研制出麻醉散! 皇上不禁为八王爷感到骄傲自豪,龙颜大悦,直接赏赐奇珍异宝百件,黄金千两,昭告天下! 还宣了赵元璟进宫面圣,问他有何想要的东西。 谁料想,赵元璟竟主动放弃了奇珍异宝百件和黄金千两,只求皇上赐了一块免死金牌。 自北越开国以来,几百年间,只有北越第一个皇上始清帝赏赐过当时的一位开国大将军一块免死金牌。 这可是莫大的殊荣。 皇上本有些犹豫,倒是定远侯在一旁替赵元璟说了两句好话,在加上皇上自个也问了赵元璟有何想要的东西,他自然不好出尔反尔,于是便答应了下来,着人去打造了一块免死金牌,三日后才送到了八王府上。 皇上看在赵元璟又立了一次大功的份上,便开一面,提前将嘉贵妃的禁闭给解了,还恢复了嘉贵妃协理六宫之权,一连三日晚上都是去的磬华殿就寝。 皇后得知消息后,气的好几日都没吃下饭。 她好不容易才将嘉贵妃给拉下了马,前些日子狠心给皇上纳了好几位新人入宫,目的就是为了分走嘉贵妃的恩宠,想着等嘉贵妃禁闭解除后,皇上顾着新人,哪里还能顾得上旧人? 嘉贵妃便也就彻底失势了。 可是谁曾想她那个不争气的残废儿子竟然一而再的立功,惹得皇上如今对他青眼有加,前几日诏书一下,全天下的人都在夸赞赵元璟学识渊博,精通医术,从前种种传闻皆是谣言,就连京城中的百姓也对赵元璟刮目相看。 更重要的事她安插在磬华殿的眼线传来消息,称赵元璟已经答应了嘉贵妃娶灵犀郡主为妻,如此一来,嘉贵妃母子岂非是如虎添翼? 皇后心中预感不妙,从前她虽忌惮嘉贵妃,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将那个残废王爷放在眼里过,她真正怕的其实是嘉贵妃深的皇恩在诞下一个皇子,那才真的会动摇到三皇子的地位。 可如今形势大不相同了,定远侯不仅有意将女儿许配赵元璟,赵元璟自个也屡立大功,她没有想到三王爷如今最大的敌人竟然会是那个残废 皇后娘娘身边的殷嬷嬷见她终日忧心忡忡,便为她出谋划策道,“娘娘,八王爷和灵犀郡主的婚事如今八字还没有一撇,皇上的旨意都还没有下来,以老奴看此事还会回旋的余地” 闻言,皇后娘娘敛了敛眉,“此话怎说?” 殷嬷嬷布满褶皱的脸上噙着一抹阴冷的笑,“娘娘糊涂了,您难道忘记了宇文将军同灵犀郡主常年在外行军打仗?他们二人在一起朝夕相处的时间可比灵犀郡主和八王爷小时候在一起相处的时间长多了。只要将他们二人撮合到一起,便如同折断了八王爷的一条臂膀,朝廷中支持立八王爷为太子的大臣本就寥寥无几,只要赵元璟没了定远侯的辅佐,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是枉然。” 皇后面露深思,随即不妥的摇了摇头,“宇文护虽然并未娶妻,但他一向放当不羁,不知在外头欠了多少风溜债,定远侯怎么可能会同意将自个的掌上明珠嫁给这样一个花花公子?别说是定远侯,便是灵犀郡主也不傻,她若是想嫁给宇文护,早便嫁了。” 殷嬷嬷笑着眯了眯眼睛,阴阳怪气的道,“此事不必他们两厢情愿,只需要略使些手段方可成事。” 皇后娘娘转了转眸子,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狡猾的笑,语气惬意的道,“不错,多亏得嬷嬷点醒了本宫” 可惜三王爷的年纪同灵犀郡主相差甚多,早已娶了王妃成家立业,否则若是三王爷能够娶灵犀郡主为妻,哪里还有她如今的这些烦恼,太子之位早就已经是她家烈儿的了。 想起三王妃, 皇后便又是一阵头疼,和烈儿成婚都已有整整三年了,至今都未曾添下一儿半女,只有侧妃给她生了一个孙女。 若是她能够有个孙子,三皇子立储便又能多了一分胜算 唐诗只知道赵元璟回绝了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换了另外一样东西。 但她却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赵元璟从宫里回来之后,她还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埋怨过他太傻了,连皇上赏赐的金银珠宝都不要。 直到宫里的公公领旨前来送刚打造好的免死金牌的时候,唐诗才知道赵元璟竟然是拿金银珠宝换来了一块免死金牌这玩意儿她从前便在电视剧里看到过,没想到北越也有。 赵元璟命赵辰亲自带着公公们下去领赏,待他们走了,便随手将金灿灿的金牌往唐诗怀里一扔。 唐诗仿佛看到了有一道金光在空中闪过,下意识的用手接住。 随即松了口气,瞪了他一眼,责怪道,“这是皇上赏赐的,摔坏了皇上怪罪下来你就完了!” 赵元璟不以为然的道,“父皇总不会没事便这块金疙瘩。” “那可不一定,万一你摔坏了被府内有心之人看到宣扬出去,皇上得知了,自然要怪罪于你。” 第183章 第一次分开 话落,唐诗便双眼放光的看着手里的这块金疙瘩,只见正面刻着一条腾飞的龙,雕刻手艺十分精湛细致,背面则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光看这雕琢手艺,估计便值不少人工费。 “这是纯金的嘛?” 赵元璟见她一副快要流口水的表情,便不由得觉得好笑,“纯金又如何?又不能拿去买东西。” 唐诗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一脸可惜的道,“说的也是。这免死金牌可以使几次?” 赵元璟忍不住笑了,“当然只能使一次了。北越自建立以来,几百年来,所有的皇上一共便只赐了两块免死金牌。一块便是你手上拿着的,另一块是北越刚建立之时,始清帝赏给了当时的开国大将军。免死金牌顾名思义,无论你犯下多大的过错,只要有此金牌便可免去死罪,只能够使用一次。任你拿去救别人或是救自己皆可。” 电视剧里的免死金牌好似可以使用三次来着 唐诗点了点头,“哦,这么说起来,这倒是个稀罕物件。那那位开国大将军最后有没有用这块免死金牌?” 赵元璟摇了摇头,“据史书记载,那位大将军最终战死在了战场上,并未有机会使用免死金牌,有传闻说,他的家人为了祭奠他,便将此免死金牌当做传家之宝一直流传了下去。” 闻言,唐诗不禁惋惜,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罢了 古代现代都是如此。 唐诗小心翼翼的将金牌放到盒子里装好,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好好保存起来吧。” 这盒子里装的可是一条命呢。 赵元璟并未收下,反而道,“这是我为你求的。” 唐诗瞪大眼睛,随即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你自己收着吧!” 赵元璟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不会轻易收下,慢悠悠的道,“你难道忘了父皇为何会赐我这块免死金牌?麻醉散本来就是你研制的,这个赏赐也理应归你。” 唐诗,“那也不行,你比我更需要这块免死金牌!” 若是将来其他王爷登基,想对他不利的话,这块金牌还能在关键时刻保他一条性命! “我是王爷,除了父皇,没有人可以奈我何,你便不一样了” 赵元璟的话还没有说完,唐诗便急忙打断道,“我怎么不一样了?只要有你在,你便可以保护我,如今我们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若出了事,我便是有再多的免死金牌也无用。” 赵元璟皱着眉道,“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将来四王妃被逼急了,将你供了出来,父皇得知你是四王妃安插在我府中的奸细,父皇能饶的了你吗?” 唐诗杏眸圆瞪,这一点她倒是确实没有考虑过 所以赵元璟特意求了这块金牌目的就是为了防备四王妃将她的身份给供出来? 原来他竟然替她思虑的如此周详 唐诗的身份却是是一个隐患,如今有了这块免死金牌,这个隐患便可以去除了。 赵元璟神色稍缓,道,“所以,这块金牌你便好好收着。” 唐诗终于不再推辞,“还是放在王府的库房里吧,稳妥些。” “好。” 所以,他们方才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义? 不还是放在了库房里吗? 两人相视一笑。 赵元璟问道,“你这几日可以好好看医学典籍?我已经给你新批注了几十张的拼音。” 闻言,唐诗的眼神不由变得闪躲起来。 赵元璟心系她身上所中之毒,几乎每日的时间都花费在批注拼音这件事上来了,他仅仅是批注拼音,唐诗还要动脑子去思考那些药材的作用,那种药材和那种药材相克,那种药材和那种药材放在一起使用效果更佳,这些都是要靠死记硬背的。 唐诗这些日子看那些字看的眼睛都花了,一心只想偷懒。 赵元璟瞅她这幅心虚的样子,便知道她定然是没有认真的去看典籍,眉头紧锁,嗓音严厉了几分,“你难道忘了你上次毒发之时吐了多少血吗?还不尽快去查找解毒之法,尽想着偷懒耍滑,难道你还想尝试一下毒发的感觉?”唐诗连连摇头,分辨道,“我没有偷懒,我只是眼睛有些酸你也不想我年纪轻轻便将眼睛给熬瞎了吧?” 唐诗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卖起了惨,可惜对方压根就不吃她这一套。 素日唐诗若是装可怜,赵元璟必然会心软,可是此事关系到她的生命安危,赵元璟自然不会惯着她。 唐诗自知卖惨也没用,便也死了心,老实道,“放心,我心底已经有了数。但研制解药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急不得,须得慢慢来。” 赵元璟薄唇微微抿着,终是叹了一口气,真拿她没办法。 “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去园子探亲一事,由赵辰亲自护送你过去,明日清早便启程。”赵元璟道。 “干嘛选赵辰啊?还是将他留下来保护你吧,我会武功的,上次我喝醉酒之时,还将他们全都放倒了,你难道忘啦?”唐诗还一副颇为自豪的模样。 赵元璟白了她一眼,“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只能放到几个侍卫,若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你只有被吊打的份。赵辰那次不过是怕伤到你罢了,否则你以为凭你真的可以伤到他?” 唐诗一脸不服输,摩拳擦掌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要和赵辰切磋切磋!” 赵元璟想也没想的便替赵辰一口回绝了,“还是算了吧,他不爱与女子切磋。我在王府自是不会遇上什么危险,还是你将赵辰带上,有他一路保护你,我也可放心一些。” 赵元璟本来是打算和唐诗一同去一趟园子的,但是这一来一回便要五六日的功夫,这两日父皇又常常召他入宫,他确实抽不开身。 唐诗,“那好吧。” 说起来这还是唐诗搬进西岚院以来,他们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赵元璟心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第184章 女扮男装 别说是赵元璟了,就连唐诗心里也觉得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为了不引人怀疑,唐诗和赵辰第二日天还没亮便出发,赵元璟还命唐诗换上了一身男子的衣服,如此一来便可方便在外出行。 唐诗穿着一身碧绿色的长衫,黑色长靴,头发全部捋上去扎成了一个圆髻,露出精致立体的五官,皮肤白皙圆润,没想到女装的‘他’也依旧十分惊艳,论姿色,竟然也和赵元璟不分上下。 赵元璟第一眼看到她这幅装扮的时候,都有些看呆了。 原本他是怕她穿着女装出去会惹得其他男人起坏心思,可如今唐诗换上了男装,他又担心她会不会被其他女子惦记? 赵元璟表示,他真的是太难了 但被女子惦记也好过被男子惦记,反正唐诗自己也是个女子,还是男装稳妥些。 唐诗刚准备上马车,赵元璟便不放心的嘱咐道,“若是困了,便在马车上睡一会儿。路上注意安全,不要乱跑,一切都要听从赵辰的指挥,知道吗?” 唐诗的步伐一顿,转眸睨了他一眼,为了不让他担心,唐诗露出了一记甜美的笑容,璀璨的眸子里仿佛装着星辰大海,嗓音清脆动人的道, “这些话你都已经说了不下八百遍了,我都记着呢,我又不是三岁,有赵辰在,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不是你最信任的心腹吗?” 赵元璟漆黑鹰眸里一片深邃,俊美挺拔的五官上飞快划过一抹担忧之色,却还是扬了扬唇角,道,“你上马车吧,我看着你上去。” 唐诗转身欲上马车,想了想,还是飞快的跑下去在赵元璟的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又在月色中迅速闪身钻进了马车里。 赵元璟猝不及防的被亲了一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伸出食指摸了一下自己的唇,上面好似还留着她的温度 嘴角不可抑止的扬了扬。 因着这会儿天还是黑的,其他人只看见唐诗飞快的跑到了赵元璟身边,并未瞧见唐诗到底对王爷做了些什么。 可赵辰的夜视能力和赵元璟不相上下,方才的那一幕被他完全净收眼底,赵辰心底虽然知道唐诗和王爷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们如此亲密 唐诗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了王爷,王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痴汉笑,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王爷吗? 赵辰心底已经发生了一场海啸,但表面上不显山不显水,面无表情。 临行前,赵元璟还对着赵辰千叮咛万嘱咐,内容无非就是让赵辰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唐诗的安全。 赵辰眼中的王爷一向都是高傲冷酷,杀伐果断之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王爷絮叨的跟个几十岁的老头子似的,罗里吧嗦的话说了个没完没了。 甚至更是亲自将唐诗出行的一切大小事务打点的妥妥当当,赵辰觉得王爷好似直接将唐诗当做了女儿在养的既视感。 本来光是吃的穿的就已经塞满了两辆马车,最终还是唐诗觉得如此太过引人瞩目了,硬是捡下去了一半的东西。 他们出行的一共有九个人,六个身手顶级的侍卫,加上一个马夫,还有便是唐诗和赵辰两人。 唐诗坐在马车上,赵辰和其他几个侍卫则是骑马前行。 因着今儿起的属实太早的缘故,唐诗坐在马车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但是古代的路不必现代平坦的水泥路,京城的路段倒是还好,除了京城之后便当真是一路颠簸。 唐诗就是被颠醒的,她打了一个哈欠,粉黛未饰的小脸上划过一抹困意,随即掀开帘子往外瞥了一眼。 这会儿天已经大亮了,他们大抵是刚刚出城门,路上没有一户屋檐人家,只有花从树木。 赵辰就在她身侧骑马,见她掀开了帘子,便上前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唐诗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我刚睡醒,便想看一下我们走到哪儿了,这是刚出城门吗?” 赵辰态度不冷不淡的道,“正是。” 唐诗,“你要离开京城五六日,你有没有和槐花说此事?” 赵辰,“王爷说了此事保密,除了我们一行人知道之外,不得告诉任何人此事,多一个知道,便多了一份暴露的危险。难道你和槐花说了你望你爹娘?” 唐诗,“我也没说我们出府这么这么些日子才回去,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赵辰,“王爷会对外说我们是去出府办事去了,至于办什么事,没人会敢问。”唐诗一觉睡醒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道,“你们都还没吃早膳吧?我做了 蛋糕,一起尝尝吧?” 赵辰依旧一脸的面无表情,“不必了,我们身上都带了干粮,你留着自己吃吧。” 唐诗慷慨大方的道,“我特意也做了你们的份,路途遥远,刚吃干粮怎么行呢?说到底你们也是为了护送我,就当做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吧?” 赵辰抿了抿唇,终究没好意思在推辞,大手一挥,众人便都停了下来。 唐诗拿出其中一个包袱,将蛋糕一一分给了他们,结果得到了一致好评。 所有人都夸赞她做糕点的手艺比外头卖的还要好吃。 唯有赵辰从头至尾都没有吱声,默默的吃着蛋糕。 待吃完后,一行人便接着赶路。 唐诗坐在马车里觉得无聊极了,若是在现代她还能一边刷剧一边打游戏打发时间,可是古代什么都没有,赵元璟也不在身边,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马车属实太颠簸了,她甚至都能够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滚。 唐诗连忙掀开帘子,和赵辰聊天,企图转移注意力,让胃里好受些。 可惜赵辰一向沉默寡言,除了在赵元璟面前能说几句话,平时连个屁都憋不出来。 基本一路上都是唐诗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唐诗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便问道,“快到晌午了,前面有吃饭的地儿吗?” 第185章 我们今晚真的要住在这里吗? 赵辰朝四周巡视了一眼,道,“约莫还有半个时辰才能到附近的镇上,你若是饿了,便先吃点糕点垫一垫吧。” 唐诗面色显白的道,“倒也不是饿了,只是我有些晕马车,可以先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吗?” 赵辰眉心微动,先前本就因为停下来用早膳耽误了时辰,若是在停下来休息,估计他们晚上连住的地方找不到了。 女子出门就是娇气。 虽然心中嫌弃,但赵辰还是面无表情地让众人停下来休息片刻。 唐诗连忙下了马车,呼吸着外头的新鲜空气,迎面徐徐微风吹过,整个人一下舒服了不少。 想到还有一日半的功夫才能到达园子,唐诗不由提气,弱弱的看向一旁的赵辰,“有没有比较近的小道去园子?” 赵辰眼神微闪,随即道,“没有。” 唐诗看他眼神飘忽不定,便知道他一定是在说谎。 眯了眯眼睛,一脸睿智的道,“一定有小道对不对?你带我走小道吧,我晕马车” 赵辰面色冷淡,“确实没有什么小道。” 唐诗眼眸微动,直接用手捂住嘴巴,干呕了好几下,声音虚弱的道,“你看我只坐了半日的马车便晕成这样,若是坐两日的马车,估计还没到园子我人就已经倒下了。到时候你们还得在客栈多逗留几日让我休息,岂不更浪费时间?若是王爷在此,也定然会心疼我,选择走小道的” 唐诗倒也不是完全在装模作样,她确实晕马车,在这样颠簸下去,她真的要吐了。 赵辰皱了皱眉,“王爷临行前特意吩咐过我,要带你走大道,不要走偏僻小道,会容易遇上山贼。而且,小路上没有客栈,晚上只能在野外凑合一晚,你一个女子如何同我们男子住在同一处?” 她就知道有小道! 唐诗满不在意的道,“这有什么?又不是睡在一张床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山贼?就算遇上了,有你们在,还有什么可怕的?就当做是为民除害了。若是走小道的话,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可以到园子?” 赵辰面色犹豫的道,“一日。” 这么说她们明早就可以到园子了? 唐诗顿时双眼放光,“那还等什么呢?我们赶紧走吧。” 赵辰面色凝重的道,“不可,王爷说了不准带你走小道,再者小路十分狭隘,马车是走不过去的,你又不会骑马,如何走小路?” “我可以同你共骑一马,在让马夫去前面镇上的客栈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在坐马车回去不就行了?” “男女授受不亲,王爷若是知道了” “王爷能够理解的,这事儿自有我同他解释,你不必费心了。”唐诗信心满满的道。 最后,唐诗好说歹说的劝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说服了赵辰改走小路。 他们将马车上必须要带上的东西都装在了每个人的马背上。 赵辰在马背上多加了一个马鞍,又用木板绑在了两人中间的位置,如此便可不必亲密接触,他还在自己的腰上绑了一条绳子,如此一来唐诗坐在他身后,只需拉住绳子的两端便可保持平衡。 一切准备妥当后,几人才总算上了路。 骑马可不如坐在马车里舒服,唐诗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要散架了,不过好歹明日一早他们便可到园子,来回可以节省两日的功夫。 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小路的确十分狭窄,刚好只够一匹马过去的,有一段路周围都是丛生多刺的灌木,稍不留神就会被刺破肌肤。 过了那一段路之后,路况便又好了许多,到了一条宽敞的大道。 还路过了许多村落。 因为临时改变了路线,一路上都没有饭馆,他们午膳也都是随便对付过去的。 眼看着天色愈来愈黑,先前路过的那些村落也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一路上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只是路过一片又一片的森林。 冷风呼啸着吹来,直接灌进了衣领里,冻得唐诗瑟瑟发抖,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赵辰眉心微动,正巧前面山上有一个废弃的寺庙,众人便终于停下来休息。 下了马车,唐诗一边搓手一边道,“不是说要在外面过夜吗?怎么在这儿停下来了?这儿离园子还有多远?” 赵辰,“翻过前面的两座山头便到了,今晚风大,在外头过夜太冷了。刚好这里有寺庙,便先安置下来吧。明儿早些出发便是了。” “哦哦。” 眼下天已经完全黑了,好在他们带了火把,几人来到庙内, 估计这里是用来祭拜山神的地方,寺庙并不是很大,屋顶和墙上届满了蜘蛛,随处可见的灰尘,显然已经荒废了许久。 里面的神像都是唐诗从未见过的,个个看上去凶神恶煞,表情狰狞,在昏暗火光的照耀下,不禁让人心底发毛。 其中一个山神的身上还缠绕着一条巨蟒,那巨蟒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嘴里吐着杏子,眼睛深邃邪气,好似活的一般,唐诗没有被那些古怪的神像吓到,倒是被这一条用石头雕刻而成的蟒蛇吓得尖叫出声—— 众人纷纷都被唐诗吓了一跳,赵辰皱着眉道,“怎么了?” 唐诗惊魂未定的用手捂住胸口,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道,“没c没什么,我就是有点怕蛇” 唐诗最怕蛇,没有之一,就连那种橡胶假蛇她都不敢碰。 赵辰有些无语的睨了她一眼,“这是假的。” 唐诗一脸歉意的道,“我知道,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 其中一个侍卫弱弱的开口,“老大,我们今晚真的要住在这里吗?这里感觉怪怪的,尤其是这些神像,我从来都没见过” 他叫白一,今年只有十五岁,长得白白净净,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是几个侍卫当众年龄最小的那一个,但武功却是名列前茅,所以赵辰才会选中了他。 白一还只是一个孩子,这是他第一次跟赵辰出远门,便是露宿在荒郊野外,难免会觉得害怕。 第186章 这尊神像脚下埋了东西 赵辰板着脸道,“这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寺庙,有什么怪怪的?身为男子汉大丈夫,难道你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早知道我便不带你出来了!” 白一立刻羞愧的低下了头,不在说话。 方才在路上,唐诗就注意到了这个长相清秀,干干净净的小男孩,典型的就是那种现代人俗称的小奶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随时能滴出水来,看他那一副可怜巴巴的小表情,唐诗便觉得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 若是以后她也能生出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该有多好? 唐诗的母爱被激发了,直接将白一护在身后,冲着赵辰道,“他还只是一个孩子,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当然会觉得害怕,你对他这么凶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白一楞了一下,不由抬起一双炯炯有神眸子诧异的看向唐诗。 似是察觉到了小可爱的目光,唐诗转头冲他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那眼神好似在说,别怕,我保护你。 白一的耳朵上飞快的染上一抹可疑的红迹,他飞快的低下头,沉默不语。 哦哟,这个小可爱是害羞了吗? 真是太可爱了! 唐诗脸上神情更加柔和了。 赵辰眉心微动,看看白一,又看看唐诗,凉薄的唇紧紧抿着。 他没在同唐诗分辨,直接吩咐白一和另一个侍卫去外面找一些干柴进来。 唐诗却是一把拉住白一的胳膊,眼神在另外几个侍卫中来回看了看,最后锁定在了年纪最长,性子沉稳的那个侍卫身上,用手指了指他道,“还是让他去外面找柴火吧。” 白一视线落在唐诗的手上,声音都变得不太自然起来,“不用了,我去就好” 唐诗坚决道,“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你留下来帮我。” 赵辰敛了敛眼眸,到底还是吩咐另外一个人去外面捡干柴了。 唐诗和白一收拾出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可以供他们晚上住。 待他们简单收拾好后,侍卫们也已经将干柴捡回来了,他们烧了两个火堆,众人围在一起坐着烤火,顿时暖和了不少。 唐诗将自己做的糕点拿出来,叫白一分下去,赵辰却制止道,“你留着回去的路上吃吧,我们吃些干粮就行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虽然唐诗做的糕点确实好吃,但他们能尝到一点就已经十分知足了,哪里好意思全部吃完呢? 唐诗却是坚持让白一分了下去。 “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特意做了你们的份,你们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若是喜欢吃,回王府我在给你们做。” 众人纷纷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向赵辰。 赵辰睨了一眼手里的糕点,终是点了点头,“都吃吧。” 大家这才吃了起来。 白一见唐诗装吃的包裹都已经空了,便偷偷将自己的糕点给藏了起来没有吃。 众人吃完后,赵辰便安排了人轮流守夜,白一是守下半夜的夜,他便选择了一个角落躺下去休息,大抵是白日赶路累了的缘故,才刚躺下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唐诗本来是怕天气降温,客栈里的棉被不够厚,所以特意准备了几条毯子,没想到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她给每两个人盖一条毯子,分到白一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毯子也只剩下了一条,于是便直接在他身旁坐下,将一半的毯子给他盖上,随即自己也盖好,才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赵辰刚从寺庙周围巡逻回来,就看见唐诗竟然和白一睡着了一处,眉头皱的都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脚底生风的走到白一身边,用脚将他踢醒,目光微冷的睨着他。 白一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神志不清的道,“老大,这么快就到下半夜了吗?” 他怎么感觉他才刚睡着? 说着,人便慢吞吞的爬起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盖着一条毛毯。难怪他怎么觉得身上暖呼呼的,白一一脸感动的看向赵辰,“老大,你也太贴心了吧?竟然还给我们准备了毛毯!” 一旁守夜的侍卫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赵辰面色冷峻的道,“谁让你睡在这里的!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若是叫王爷看到了这幅场景,白一就要英年早逝了。 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 白一一脸懵逼,随即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一脸狐疑的转过头,结果发现唐诗竟然就睡在他旁边! 白 一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惊悚两个字形容,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语气急切的解释道,“老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我就一个人睡在这里,我不知道唐姑娘怎么会睡在我旁边的” 守夜的侍卫也替白一作证,证明是唐诗在白一睡着之后自己睡在了白一旁边,白一并不知情。 赵辰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但仍然厉声警告道,“你们都离唐姑娘远一点,她是王爷身边的人,若是让王爷知道了,你们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尤其是你,白一,自己多注意避嫌。” 被点名批评了的白一抿了抿唇,道,“是,老大。” 第二日天还没亮,唐诗便被一阵议论声给吵醒了。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见他们都围在那尊身上缠绕着巨蟒的神像脚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便起身朝着众人走去,她尽量忽视那条蟒蛇,镇定自如的问道,“你们都在围在这里看什么呢?” 白一是第一个发现唐诗醒了的人,立刻站到了她身前,用自个的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道,“唐姑娘,你这么早就醒了?天还没亮,老大说了等天亮了我们才出发,你要不要再去睡一会儿?” 唐诗打了一个哈欠,语气带着一丝倦意,“不用了,你们这么吵,我也睡不着,让我看看你们在看什么” “哎哎,别过去”白一连忙道。 唐诗人清醒了几分,狐疑的道,“怎么了?” “他们发现了这尊神像脚下埋了东西,正在挖你还是别过去看了” 第187章 铁皮匣子 埋了东西? 这荒山野岭的,谁会在这里埋了什么东西? 唐诗精致的小脸上划过一抹好奇。 白一本以为自己如此说会吓到她,却不想她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还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若是换做其他女子,别说是女子,就算是男子,怕是都害怕的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了。 唐诗却一个劲儿都往前凑,白一根本拦不住她,只得任由她去了。 赵辰见她过来了,剑眉微蹙,语气冷冷的道,“你怎么过来了?不怕蛇了?” “你们都在这里我有什么好怕的?你们发现这里埋了东西,可挖出来了?” 小白? 赵辰如同寒潭一般深邃的眸子眯了眯,用下巴指了指,道,“正在挖。” 那东西好似埋的挺深的,他们挖了好一会才终于露出了一角 众人都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还以为挖出了什么。 还是赵辰一脸沉稳的纹丝未动,深邃的眸子半眯,看清后,道,“都别慌,不过就是一个盒子罢了,继续挖。” 躲在赵辰身后的唐诗听到只是一个盒子后,这才从赵辰身后站了出来,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 赵辰轻飘飘的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很快,众人便从地里挖出了一个正方形的铁皮匣子,匣子上面画上了许多奇形怪状的符号,看做工,打造的十分精细,一看就是出自一流的工匠之手。 只是众人都瞧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纷纷大眼瞪小眼,也没人敢去碰它,生怕里面暗藏着什么机关。 白一清秀的脸上划过一抹兴奋,“老大,这个匣子里面该不会藏着什么藏宝图吧?我们是不是要发财了?” 唐诗轻笑出声,“你平日是不是没少看那些武侠?” 白一一脸懵懂,“什么?”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太天真了,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宝藏能藏那么多年不被别人发现的?” 白一还要说什么,赵辰却暗自瞪了他一眼,白一这才欣欣然的闭上了嘴,没再说话。 唐诗并未察觉到这些小动作,聚精会神的打量着这个铁皮匣子上的这些奇怪的符号。 她摸了摸下巴,确认自己从来没在书上见到过这种符号后,便转眸问一旁的赵辰,“你认识这些符号吗?” 赵辰摇了摇头。 “不认识。” “说不定这些符号就是打开这个铁皮匣子的重要线索。” 话落,唐诗便眯了眯眼睛,好似发现了什么关窍,围着这铁皮匣转了好几个圈。 为毛她越看越觉得这个铁皮匣子的设计那么像魔方呢? 上面虽然有很多符号,但一共分为六种 现在只要她将地上的这一面朝上,便可以知道这个铁皮匣子究竟是不是魔方了 唐诗忍不住伸出了手,赵辰立刻将她拉了回来,板着脸训斥道,“你想做什么?” 唐诗,“我就是想看看这底下一面上面到底画的什么图案” “不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有多危险?万一这里面若是藏了什么机关,只要你一碰到它,便立刻引发了里面的机关,到时候咱们全都得死在这里。” 唐诗被他嘘的有些害怕了,但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铁皮匣子就是一个魔方,只要有人刻可以将这六面全部拼好,便可以打开这个匣子,拿到里面的东西制作这个匣子的主人可能就是不想让人轻易拿到里面的东西,所以才弄了这么一个机关。 若真是如此的话,这匣子里面装的东西一定十分重要! 可是那个人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么一个荒山野岭上的废弃神庙里呢? 赵辰见她没有说话,以为她是知道错了,面色才缓和了一些。 随即冲着众人道,“你们都离这个匣子远一点,等一天一亮我们便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这个寺庙确实处处都透着古怪,他们还是早早离开为好。 唐诗不甘心的道,“既然都已经挖出来了,你们难道就不想弄清楚这个匣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吗?” 赵辰语气冷淡道,“不想,此番我们是护送你去园子看望家人的,保证你的安全是我们的首要责任。” 唐诗咬了咬唇,仍然不死心的道,“我若是说我有法子可以解开这个匣子呢?” 赵辰怔了一下,随即道,“那也不行。” 唐诗急了,“我真 的有办法可以打开这个匣子,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匣子的每一面虽然都有许多符号,但是一共就只有六个种类,这每一个种类的符号都代表着一面,现在只要将底下的这一面翻上来,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有六种符号,每一种符号的数量是不是相同,如果是的话,只要将相同的符号移到同一面上来,便可以打开这个匣子了。” 闻言,众人皆露出了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还可以用着这种法子来制作机关,简直是闻所未闻。 赵辰拧着眉,“你是在开玩笑嘛?就算你说的法子是正确的,这么多符号,你怎么可能能将相同的符号都移到同一面上?” “我说了能就一定能。”唐诗目光坚定的道。 赵辰见她言之凿凿,一副十分有把握的样子,倒不像是在信口雌黄,便有些信了。 但是他还在犹豫,思考着究竟值不值得冒这个险。 白一思索片刻,提议道,“不如这样,你们都且退到门口,我来将这个匣子搬出来,若是有机关,你们便立刻逃出去。” “不行,是我自己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就应该我自己来才对。”唐诗道。 赵辰,“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唐诗鄙夷的看了一眼赵辰,他竟然真的同意让一个小屁孩冲锋陷阵 赵辰命众人都退到了门口,大家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利用轻功飞到了匣子旁边,将铁皮匣子搬了出来。 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在匣子并没有什么机关蹦出来。 众人这才又松了口气。 第188章 进了园子 然而就在这时,四周传来一阵窸窣声,众人都听见了,顿时四下张望。 “这是什么声音?” “是外头传来的,该不会是山里的野狼过来了吧?” 白一摇了摇头,神色凝重的道,“不是狼” 唐诗竖着耳朵听着,突然小脸紧绷的惊呼出声,“是蛇!” 话落,便已经有一大波将她们给团团包围住了,数量惊人,光是看一眼便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众人纷纷后退,手里挥舞着剑在空中胡乱挥砍,企图将这些蛇吓走,但根本不起作用。 那些蛇纷纷高昂着头颅,舌头发出呲呲的声音,吐着杏子,它们将前后两个门都给堵住了,既不进来,又不肯离开,好似这庙内有它们惧怕的东西一般。 有侍卫脸色面色惨白的开口,“一定是这个破匣子将这些蛇引过来的!这里有这么多蛇,就算杀都杀不光,我们要如何逃出去?” 赵辰剑眉紧蹙,面色难看至极,方才他就不应该听信唐诗的话,将这个铁皮匣子搬出来,而应该早早离开此地,如今也不会被这些蛇给包围了。 唐诗先前就差点没被一个雕像吓得半死,更别说如今亲眼看到上白条蛇将她们团团包围的画面。 她的两条腿软的。 唐诗勉强维持镇定,声音虚浮的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蛇并不敢进来?说明这庙内一定有他们害怕的东西,只要我们将令它们害怕的东西找出来,便可脱离险境了。” 闻言,赵辰敛了敛眉,立即吩咐大家开始四处翻找,可是却一无所获。 唐诗清澈的眸子落在了铁皮匣子上,如今看来,这些蛇一定是怕这个铁皮匣子里的东西了 赵辰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及时出声制止道,“你要干什么?” 唐诗眸光微沉的道,“我要将这个匣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这是我们如今唯一可以脱身的唯一机会。” 白一适时开口,“老大,便让她试一试吧。”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附和。 赵辰这才终于松了口。 唐诗仔细将这个铁皮匣子的六个面都观察了一遍,发现这果然是个魔方,普通魔方是三乘以三的规格,这个魔方要略难一些,是六乘以六的规格。 不过对于一个博士毕业的天才少女而言,这点难度自然是不在话下。 若是这个铁皮匣子只有普通大小的话,唐诗便只需五分钟便可以搞定。 但因为这个铁皮匣子的高度都已超过了唐诗的膝盖,而且又有些笨重,唐诗转动起来颇费些力气。 赵辰和白一见这个铁皮匣子竟然真的能够转动,两人便帮唐诗将匣子给搬了起来,好方便唐诗转动。 在赵辰和白一的帮助下,唐诗花费了两炷香的功夫终于将六个面的拼好了。 只见铁皮盒子中间转轴的位置突然被打开,从里面掉下来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紫檀木盒子。 众人纷纷面露唏嘘。 白一双眼放光,看向唐诗的眼神立马变了,“原来这个铁皮匣子竟然真的能打开” 她绝对是自己见到的所有女子中最机灵伶俐的那一个! 这么难的机关都能够破解! 唐诗弯腰将紫檀木盒子捡了起来,鼻尖传来一股十分浓郁的特制雄黄粉的味道 在看那些蛇在唐诗拿到檀木盒子之后,便纷纷掉头走了。 众人如获大赦。 白一拍了拍胸口,道,“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蛇!这木盒子是什么东西做的?为何那些蛇看见这个木盒子之后全都被吓跑了?”唐诗淡淡的道,“这是上好的紫檀木,被人用雄黄粉熏制过,上面有一股浓郁的雄黄味道。” 赵辰眉心微动,“我是听说过蛇怕雄黄的气味。” 唐诗并不认为方才那么多的蛇是被这小小的盒子给吓走的,但是她也无法用合理的理由来解释方才发生的一切,用两个字形容就是玄幻。 总之,人没事就行了。 赵辰走到唐诗旁边,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个紫檀木盒子里会装些什么?” 白一也是满脸好奇,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唐诗缓缓将盒子打开,大家纷纷凑上前去看,盒子里面装的正是六颗大小一样的药丸。 大家脸上纷纷露出失望的神情。 “藏得这么深,我还以为里面装的是什么稀罕宝贝呢,竟然是几个药丸,也不知是不是 什么毒药。” “就是,这些药丸才能值几个钱,还害的我们差点把小命都给搭进去,真是太不值了。” 唐诗动作飞快的将盒子盖上,精致小巧的脸上都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她面色平静的道,“好了,盒子里的东西你们方才也都看到了,天都已经亮了,我们快些赶路吧。另外,今日所发生之事你们谁都不可宣扬出去,免得多生事端。” 赵辰也觉得今日所发生之事实在太过离奇,若是传扬出去,别人还指不定会以为他们王府得到了什么宝贝。 便又强调了一遍,道,“若是今日之事泄露了半个字出去,你们日后都不必在八王府呆着了。” 众人收拾好东西,继续赶路,终于在上午赶到了园子里。 这个园子的地段十分偏远,每家每户之间也都隔得老远,但园子的装修布置都十分精致,里头有花园c有小池塘c有凉亭,风景好,空气好,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度假山庄。 看的唐诗心动不已,她若是能够有机会在这里住下,远离世俗的喧嚣,自己种点蔬菜粮食,自给自足,夏日便搬张躺椅在院子里看星星,冬日便在家烤火看雪景,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不知道比唐家原来住的那个小破土房好上多少倍,他们竟然还不知足,还心心念念的想回京城! 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唐诗叹了一口气,跟着赵辰进了园子。 赵元璟不仅在园子安排了侍卫保护他们,还给唐家人选了两个丫鬟一个做饭的妈妈伺候他们,可以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第189章 不要脸的一家人 唐家人早已经听园子里的侍卫说了唐诗这两日回来园子里看望他们。 但是他们没想到唐诗竟然比预期提前来了,这会儿他们正坐在大厅里面商议如何说服唐诗将他们接去王府。 唐诗和赵辰几人正欲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几人的步伐都停了下来。 唐母忿忿不平的道,“这个小贱人,自己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把我们一家人丢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是良心狗肺!我当初就应该将她扔到池塘里淹死才对!” 唐守成表情凶狠的道,“还不都是你生的好女儿!等她明日来了,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带我们一起回京城!要是你早点告诉我她被八王爷看上了,我早就去八王府找她去了!八王爷可是皇上最喜爱的儿子,他随便从牙缝里扣点出来,也足够我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了!我平日不过就是好赌一些,才输了几百两银子,唐诗那个小贱人便宁愿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打死,也不肯救我!若是她早点给我银子去还了刀爷,我和爹还有弟弟也不至于被刀爷打的半死!” 不说还好,一提到这件事唐守成便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唐诗往死里揍一顿方可解他的心头之恨! 唐母竟然还站在唐守成这一边,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唐诗身上。 满脸厌恶的道,“我也没想到那个小贱人竟然会这般狠心,像她这种不孝之女早晚都得遭雷劈死!” 还是唐父忍不住的替自家女儿说了一句公道话,“你们都别说了,若不是有唐诗,我们哪里能住得上这么好的房子?还有人来伺候我们,你们就知足吧。咳咳” 唐父颤动的用手指了指自家老大,“尤其是你,唐守成,若不是你嗜赌如命,不仅将家里的银子都拿去输了,还欠了别人那么多银子,我们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说来说去都怪我和你娘平日还惯着你了,才会将你惯出这幅德行!你连累我和你娘不要紧,可你弟弟还那么小,若是你日后还改不掉烂赌的毛病,就算你妹妹往家里拿再多的银子,也迟早都会给你败了!你不光要毁了你自己,还要毁了你弟弟的前程才甘心吗?” 唐守成一向是被唐父唐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从来都没被唐父这般劈头盖脸的责骂过,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捏成了拳头,双眼赤红的瞪着唐父,好似唐父不是他的亲爹,而是和他有什么成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唐父差点没被气的一口气背过去,脸色涨红的道,“你你你你这个逆子,难道还想动手打我不成?我可是你的亲爹!” 唐母也被唐守成凶残的目光给吓到了,连忙将小儿子拉到怀里,她不敢招惹自家大儿子,只能劝自家老头子,“我看你就是病糊涂了!竟然帮着唐诗那个死丫头说话,你难道忘了谁才是你的亲儿子了?反正唐诗那个丫头如今山鸡变成了,守成输她几个钱又能怎么样?别说是几百两了,就算是几万两,八王爷也拿的出来!” 闻言,唐守成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双手慢慢松开。 唐父摇了摇头,“你就惯着他吧,你想想我们小儿子才多大?日后等我们俩死了,守业能指望谁养他?指望守成吗?他连自己都养不活。指望唐诗?我们这一家子欠她的太多了,从小到大,谁不是对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觉得等我们死了,她会照顾好弟弟吗?” 闻言,一直躲在唐母怀里没有吱声的唐守业一双漆黑的眸子里迸发出一抹幽光,小嘴紧紧抿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一场大病反而让唐父的脑子比从前清醒了许多,竟然将今后的事情考虑的这么细致,倒是让唐诗有几分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之感。 可惜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们明白的太晚了。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唐守成算是被他们的溺爱彻底毁了。 唐守业倒还有的救 唐母理所当然的道,“守业是唐诗的亲弟弟,她不照顾守业谁照顾?” 唐父,“我们一家人从来都没有拿唐诗当做家人看待过,唐诗会拿我们当家人看待?若是将你和唐诗换换,你觉得你会如何对守业?” 唐母抿了抿唇,一下禁住了声。 唐守成一脸不耐烦的道,“你们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定然不会让弟弟饿肚子的!唐诗要是敢不管我们,我就将八王府闹得鸡犬不宁!看她能如何!” 闻言,唐母立刻朝唐守成递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门外众人: 唐诗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一家算是彻底没救了。 她推门而入,唐家人看到唐诗他们来了,脸上皆露出一抹震惊的神情。 还是唐母很快反应过来,朝着唐诗露出一抹假惺惺的笑。 “诗儿,你怎么今儿就过来了?不是说要明日才能到吗?” 唐诗面色冷淡的道,“我们是快马加鞭赶过来的,所以提前到了。” 唐母和唐守成对视了一眼。 唐守成不由的走上前,大献殷勤的道,“妹妹,你特意大老远的赶过来看望爹娘,当真是孝心可鉴,想必路上定然十分辛苦,午膳想吃什么,我立刻吩咐下人去给你做。还有几位壮士,想吃什么尽管说,拿这里当自己家一样,千万不要客气。” 唐诗扯了扯嘴角,这人还真拿自己当成这儿的主人了? 唐诗在一旁椅子上坐下,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唐守成。唐守成竟然毫不在意,十分狗腿的给她端茶倒水。 “妹妹,你一路辛苦,一定口渴了吧?快喝点茶吧,这可是上好的碧螺春。” 唐诗视若无睹,冲着赵辰道,“大家一路辛苦了,你先带他们下去休息吧。” 再次被无视的唐守成终于觉得脸上挂不住了,表情变得十分尴尬。 赵辰命他们下去休息,自己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唐诗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第190章 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赵辰面无表情的道,“王爷特意吩咐我,不得离开你半步。” 唐诗这才无可奈何的道,“好吧。” 她本想自己一个人处理唐家的烂摊子,赵辰偏要留在这里,待他见识到了唐家人的无耻程度,定然会回去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赵元璟。 赵元璟肯定要被气死。 唐守成脸上再次露出谄媚讨好的表情,“我妹妹能够得到王爷如此疼爱,实在是三生有幸,多亏的王爷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人才能够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我和我爹娘实在是感激不尽,方才我们还在商量想趁着这次机会同你们一起进京,向王爷当面表达感激之情呢。” 唐诗眸光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若是你愿意,就留在这里好好伺候爹娘,若是你不愿意留在这里,非要去京城的话,我也不拦着你,只是我不会给你一分钱,你若是实在想赌,你把你自己给卖了,看你能值多少银子。” 唐守成的脸色微变,强忍着性子道,“唐诗,我好歹是你哥哥,你就这般待我?” 唐诗,“就因为你是我哥哥,你现在才能够留在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知道外头有多少人想过上你这样的日子吗?你竟然还不知足,你一心不想好,我也拿你没办法。” “这里有什么好的?除了有的吃有的喝,平日连个喝酒说话的人都没有,就算我不用读书了,守业将来还要参加科考呢,难道你想把我们一辈子都困在这里吗?” “守业要读书我自会给他请来先生,我也没说要将你们一辈子都关在这里,你们只需要在这里呆上个两三年,等你的性子定了,不想着在去赌钱了,我便给你一笔银子,让你去做生意,娶妻生子。” 唐父连忙道,“好,就听你的。我们留在这里,哪儿也不去,等你大哥什么时候戒赌了,我们在出去!” 唐守成急了,“娘,你还不劝劝你女儿,难道你想在这个破地方待上两三年吧?这儿什么都没有,我在这里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一日都不想多呆!” 唐母便立即露出了本来面目,“你个贱蹄子,你凭什么将我们关在这里跟坐牢似的?我们又不是犯人!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将我们放出去!”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娘,你可想好了一定要出去?” “是,我要出去!” “好啊,既然娘也想要出去,我当然不能拦着。只是您可知道王爷为何要将你们安排在此处?” 唐母拧了拧眉,“为什么?” 唐诗风轻云淡的开口,“王爷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已经投靠王爷,和四王妃彻底闹翻了脸,四王妃如今正在四处派人打听你们的下落,只要你们出现在京城,四王妃便会将我背叛她的气撒在你们身上,让你们不得好死。除非你们像我一样整日呆在八王府,哪也不去。到时候你们只会比现在更加失去自由,只要你们踏出八王府一步,四王妃定然不会放过你们!若是王爷哪日腻烦我了,便会将我们一家四口扫地出门,我们就只能等死了。但你们若肯留在这里,起码是安全的,不用担心四王府的人杀过来。” 闻言,唐母终于犹豫了。 她是想去京城,那里要什么有什么,繁华富庶,可是与性命相比较的话,那当然是后者更为重要一些。 至少呆在园子里不必担心饱一餐,饿一顿,还什么活儿都不用做,处处有人伺候的。 其实若不是大儿子在唐母身边一直吹耳旁风,唐母对这个园子还是挺满意的,毕竟她这一辈子都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宅子。 唐守成见唐母不说话了,顿时急了,“娘,您不是从小打大最疼我的嘛?难道您忍心看着我在这里活活憋死吗?反正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们可以不去京城去其他地方,只要有了银子,去哪儿都是一样!大不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赌了,拿着钱好好做个小买卖,养活您和我爹,供守业上学堂,在娶个媳妇给您添了大胖孙子,您不是一直都想要早早抱孙子吗?我们若是一直呆在这里,连女子都接触不到,您还如何抱孙子啊?” 唐母一向耳根子软,三言两语就被唐守成给说动摇了。 唐诗好心提醒道,“娘,日后再也不赌了这种话,我哥也不是第一次说了,您真的相信吗?若是我给了你们银子,又被我哥输完了,我可不会再管你们。反正你们也不在京城,我可以让王爷对看管城门的官兵打声招呼,不放你们进城,到时候你们想找我都找不到。” 唐母又急又气,“你说的是人话吗?有你这么对待自己爹娘的吗?你难道真的不怕遭天谴啊!” 唐诗冷哼了一声,“我一向不 信这些,若是真有什么天谴的话,从小打大我在唐家受到的那些非人的虐待,都够你们被雷劈好几次的了。你们如今不还好好的活着吗?反正路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自个选吧。” 说完,唐诗便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我有些累就先回去休息了,吃饭的时候在叫我。我明日才走,你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好好思考到底要不要留下来,不必着急。” 唐诗和赵辰一同离开了,留下了唐家一家人在大厅,唐母和唐守成都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唐父和唐守业倒是相对淡定许多,他们俩都是想要留在园子的。 赵辰将唐诗送到了厢房门口,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家人如此对你,你不伤心吗?” 赵辰目光犀利的打量着她,他总觉得唐诗的反应太过于平静了,平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唐诗步伐一顿,转眸睨了他一眼,她想了想,道,“或许在你们来看我应该对他们感到失望伤心,但我已经习惯了。在我眼中,他们只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没什么可值得伤心的。” 第191章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 赵辰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唐诗道,“还有事吗?” “没了,你好生休息。” “嗯。” 唐诗来到屋内,关好门窗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先前在庙内得来的紫檀木盒子拿了出来,取了其中一颗药丸放在鼻尖细细闻了闻。 秀气的眉头微微拧起。 除了藏红花,其他的药材她竟然一点都闻不出来 唐诗拔下头上的一根发钗,撬了一点点放入茶杯中,用水泡开,又细细闻了闻,仍然一无所获。 这些药丸究竟是由什么药材制成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是这一定不是什么毒药。 藏红花是一种顶级名贵的中药,具有活血化瘀c清凉解毒的功效,起到很好的养血生血的作用。 这药丸里的其他药材定然是比藏红花还要珍贵稀罕的药材,否则她不会闻不出来 唐诗有一种预感,说不定此药会对赵元璟的腿疾大有裨益 她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放好。 这会儿,白一他们正在客房里喝茶聊天。 不知是谁先开口提到了唐家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没想到唐姑娘素日看上去挺和善的,唐里人却是这般厚颜无耻,简直就是拿唐姑娘当成摇钱树,摊上这样的亲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就是,尤其是她那个娘和那个兄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说若是咱们王爷以后真纳了唐姑娘为侧妃,那唐守成便算是我们王爷的大舅子,还不知道要仗着八王府的势力在外头做多少为非作歹的事情来呢。” “你们难道忘了灵犀郡主了?那可是一位狠角色,别看她素日娇滴滴的,上了战场那气场可是丝毫不逊色于宇文将军,别说是唐家一家五口了,就算在来十个那也不能是灵犀郡主的对手啊!” 不知道谁叹息了一声,“哎,日后咱们八王府可就热闹喽!” 白一坐在凳子上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一言不发。 不知道是谁忽然将话题扯到了白一身上,一脸坏笑的道,“我看昨日在路上,唐姑娘一直都对咱们的白少侠另眼相看,该不会是看上我们英俊潇洒的白护卫了吧?” 白一直接抡起茶杯砸了过去,面色微沉的道,“别人醉酒你醉茶?才喝了几杯就胡言乱语,当心让老大听见拔了你的舌头!” 话落,赵辰便来了。 众人立刻收了声,眼神闪烁。 赵辰视线冰凉的从他们身上一一掠过,板着一张脸训斥道,“老远就听见你们扯着嗓子的声音,当自个是在外出游行?” 众人纷纷心虚的低下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竟然敢在背后议论王爷,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其中一人壮着胆子道,“老大,我们方才只是在说唐家人” 赵辰皱眉,“唐家人怎么了?” “唐家人分明是拿唐姑娘当做摇钱树,唐姑娘还不远千里的赶来看他们,当真不值得,我们不过是同情可怜唐姑娘,这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赵辰扯了扯嘴角,“同情唐姑娘?她如今有王爷的宠爱,只要她在王爷耳边吹了枕边风,你连小命都不保。而你在王府呆了这么多年,依旧只是一个侍卫,你们之间到底是谁该同情谁?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好吗?” 赵辰在赵元璟身边呆的时间久了,怼人的功力那也是一流的。 闻言,六人纷纷丧着一张脸。 他们不过八卦一下,老大至于这么伤人吗?白一撅了撅嘴嘴巴,用手捂住自己胸口的位置,十分可爱的开口撒娇,“老大,扎心了” 赵辰却是根本不吃这一套,吩咐道,“你现在就去镇上买一辆马车回来,明日我们走大路回去。” 白一瞪大了眼睛,“可是我还没有用午膳呢,至少也得让我用完午膳在去吧?” 赵辰白了他一眼,“镇上那么多饭馆,你想吃什么没有?让你去就去,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闻言,其他五人纷纷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他。 这里离最近的镇上骑马去也得要两个时辰,一来一回便要到夜里才能赶回来了。 老大分明就是有意支开白一,不让白一和唐姑娘有更多相处的机会 如此也好,至少他们不用跑这么远的路程,下午可以好好休息调整一番了。 到了用午膳的时间,唐诗本来是应该和唐 家人坐一个桌子吃饭的,但是她不想看到唐家人那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怕恶心的午饭都吃不下去,于是便去了赵辰他们那处用膳。 众人见她来了,面上划过一抹惊讶。 唐诗朝他们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询问道,“我可以在这里和你们一起吃吗?” 众人未敢搭腔,纷纷看向赵辰。 赵辰面色淡淡的道,“既然来了,便坐下吧。” 众人立刻给她空出来一个位置,唐诗坐下后才发觉他们好似少了一个人,便问道,“那个白一怎么没来吃饭?” 闻言,众人脸上皆出一抹古怪的神情,纷纷低头扒饭,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赵辰,“他有事去了。” “有什么事情比吃饭还要重要?大家一路奔波劳累,在怎么着急也应该吃完饭再去做事啊。” 赵辰没在解释,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唐诗看了看其他人,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和她说话,叹了口气,也没在问了。 她以为白一很快就会回来,还特意给他留了饭。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唐母。 唐母大抵是特意去找她的,一见到她便动作亲昵的抓住了她的手,表情谄媚的道,“诗儿,你好不容易才来看望娘一次,娘有些体己话想要和你单独说,你快来娘房里。” 唐诗皱着眉推开了她的手,“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你先等我回房间里拿些东西。” 唐母,“好,那我跟你一同去。”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先回房等我。” 唐母目光闪烁,不放心的道,“好,那你可要快些来” 第192章 这迷香果然有用 待唐母离开后,唐诗精致动人的小脸上才划过一抹高深莫测的神情。 她捏了捏下巴,琉璃般剔透的眸子转了转,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唐诗拿了一大包的东西来到了唐母房中。 见屋子里只有唐母一个人,便问道,“我爹怎么不在?” 唐母连忙让她坐下,给她倒了一杯茶,“你大哥带着你爹去散步了,你快喝茶吧。” 唐诗将茶杯推到了一边,“我方才吃的太饱了,喝不下去。我特意从京城带了东西给你们” 闻言,唐母顿时双眼放光,直接将包袱抢了过去,“什么好东西,我看看” 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一些点心吃食,唐母的表情瞬间垮了下去。 唐诗笑了,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娘是不喜欢我亲自为你们做的糕点吗?” 唐母假笑道,“喜欢,怎么不喜欢,你有心了,还特意做了这么多糕点带过来,累坏了吧?这点小事你让下人动手就行了,何必自己亲自做?” “这可是女儿的一片孝心,孝敬父母的东西自然要自己亲自动手,怎么能够假他人之手呢?” “其实不必如此麻烦,只要有银子什么东西买不到啊?你还不如多给我们一些银子,我们想要什么自己去买。” 唐母开始用迂回战术。 唐诗淡淡的道,“你们若是想吃什么,可以吩咐园子里的下人去买,不必你们花一分钱。” 唐母见她跟自己装蒜,干脆直接开门见山,“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爹如今就是个药罐子,每日都要吃药,你哥还要娶媳妇,你弟也要上学堂,处处都要花钱,趁着你现在还得王爷的宠爱,赶紧拿些银子出来补贴家里。否则日后王爷抛弃了你,你便一文不值了。” 大抵是四王妃正在京城到处寻找他们的消息吓到了唐家人。 如今他们不说回京城了,该向自个要银子了。 唐母又道,“你放心,我也不会多要。我就要一万两银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唐诗笑了,一万两银子还叫不多要? 真拿她当财神爷了? 她自个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 “别说是一万两,便是一千两我也没有。” 唐母似乎已经料到她会这么说,“我都已经打听过了,这个园子至少也得值个几千两银子,王爷都能够将这么值钱的园子给我们住,还安排人伺候,可见你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一万两不过是你开不开口的事情罢了。只要你肯开口,王爷定然会拿出来。你也知道你大哥脾气一向不好,若是将他逼急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唐诗冷冷勾唇,“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别忘了,王爷可是给我安排了侍卫保护我,就算是十个唐守成,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且不说她自己还会柔道。 唐母叹了一口气,露出一副逼不得已的表情,“你这丫头非得对自家人如此狠心吗?好歹我也养了你一场。罢了,你先喝杯茶,冷静冷静,在好好想想。” 唐母再次将茶推到她面前。 唐诗抿了抿唇,满脸警惕的道,“我说了不渴。” 唐母忽然的笑了,表情有几分诡异,“你是怕我在这茶中下了药吗?放心,这茶里没有毒。” 话落,唐诗便觉得自己的头晕沉沉的,看人都有重影。 她拼命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怎么回事,她明明没有喝茶,为何还会头晕? 唐诗只挣扎了几秒钟,便彻底晕了过去。 唐母摇了摇她的胳膊,叫了她好几声,确定人已经昏迷之后,才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在她胳膊上拧了好几下。 “贱坯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和你说话,你非不听,不就是区区一万两银子吗,跟要了你的命似的,好歹老娘养了你这么多年,要是没有老娘,你早就在外面饿死了!” 唐守成赶了过来,见唐诗也昏迷了,脸上这才露出得意的笑。满脸兴奋的道,“这迷香果然有用,那帮侍卫也全都倒下了!” 唐母忍不住问道,“这迷香到底是什么人给你的?” 唐守成满脸不耐烦的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待会儿自然有马车过来接咱们离开这里,只要我们手上有唐诗,就不怕八王爷不乖乖将银子交出来!等拿到了银子,我们一家人便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吃香的喝辣的去!” 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就快要到手了,唐母布满褶皱的老脸笑的合不拢嘴。 很 快,马车便来了,唐守成将唐诗抱到了马车上,唐父见状,气的直接将拐杖扔到了地上。 “你这个逆子,你到底对唐诗做了什么?她可是八王府的人,若是让八王爷知道,我们一家人的性命都要葬送在你手上!” 唐守成不耐烦的道,“死老头子,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我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让我们一家人过上好日子!要怪也只能够怪这个贱丫头对我们太过吝啬,连一万两都不舍得给我们!到底是捡来的,就是和我们不亲!养不熟的白眼狼!” 闻言,一旁的唐守业脸上不由划过一抹惊讶。 他目光深邃的看向唐母,不解的问,“娘,大哥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贱丫头不是您亲生的吗?” 唐母,“当然不是了,她不过是你爹在地里捡来的野孩子罢了!” 唐守业怒不可遏的开口,“今日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将唐诗带走,快点将人给我放下来!” 唐守成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直接唐母和唐守业送上了车,又要去拉老头子上车。 唐父却是死活都不肯上马车。 唐守成点了点头,逞凶嫉恶的开口,“好,既然你这么想留下,那你便一个人留在这里吧!” “不行,你不准走!你会害死你娘和你弟弟的” 唐父揪着唐守成的衣服不肯撒手。 唐守成急红了眼,直接一把将唐父推到在地—— 刚巧,唐父的头磕到了一块石头上,很快便流了一大摊血 第193章 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唐家几人都惊呆了。 唐守成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手,他不是故意的 唐守业哭喊道,“爹” 唐母也是满脸泪痕,“老头子” 她们挣扎着要下马车,却被唐守成一个凶狠的眼神给瞪回去了。 “你们都给我在马车上坐好!谁都不准下来!” 话落,自己一个纵身跳到了车上,命令马夫驾车。 唐母紧紧搂着小儿子,小心翼翼的开口,“你爹还在那儿呢” 唐守成的手一直都在发抖,额头汗如雨下,心里一片慌乱。 他杀人了 而且杀的还是自己的亲爹 唐守成觉得自己彻底完了,嘴里不停念叨,“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逼我的他要是乖乖跟我走的话,就不会死了,对!就是他自找的!是他自找的” 唐守业目光凶狠的瞪着他,怒吼道,“是你害死了爹!” 受到刺激的唐守成双眼猩红,浑身杀气腾腾,“我没有!是他自找的!” 唐母连忙捂上了小儿子的嘴,怯懦的开口,“或许你爹还没有死,我们回去将他带上吧” 唐守成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你没看见他流了那么多的血吗?可能怎么没死?我们若是现在回去,那便是自投罗,现在只能按照原计划行事。” 闻言,唐母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唐母虽然对待唐诗心狠手辣,但毕竟和唐父夫妻多年,育有两子,如今老头子死了,还是被她亲儿子给错手杀死的,她心中自然是万分悲痛,不禁有些后悔,若是当初她肯听老头子的劝,今日这场悲剧便不会发生了 可为今之计,她也只能够听大儿子的了。 赵辰是几人当众第一个醒过来的,第一感觉便是头疼欲裂,他用手摸了摸头。 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旁趴在桌子上睡倒的几个人,赵辰心中警铃大作,一看外面的天竟然已经全黑了。 他连忙将众人打醒。 “哎,奇怪,我怎么睡着了?” “我怎么也睡着了?谁趁我睡觉的时候,打我的头了?我头怎么这么痛?” 众人纷纷怨声载道。 赵辰的视线落在一旁的香炉里,面色冰冷的道,“我们中计了!赶紧分头去找唐诗!” “是!” 片刻后,众人将园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唐家人的影子,只在园子门口发现了唐父的尸体。 众人围在尸体面前讨论。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四王妃的人偷偷跟了过来,将人给劫走了?” “应该是,他们大概是嫌弃唐父体弱多病,待他上路会有诸多不便,所以才起了杀心。连老人都不放过,当真是丧心病狂!” 赵辰俯下,身子,检查唐父的死因。 剑眉紧蹙,面色凝重的道,“死亡时间大概在三个时辰前,他是因为脑部受到重创,失血过多而死的。应当是属于意外而死。若是按照你们方才所言,四王妃的人嫌弃唐父是个累赘,不想带他离开,那在园子里便动手了,何必等到他出了园子才动手?” “老大,您的意思是?”赵辰站起身,面色冷酷的命令,“你们在去好好找找,一定是遗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是。” 众人又将园子重新搜查了一遍。 忽然一个侍卫激动的道,“老大,我找到了一张纸条。” 赵元璟接过,纸条上面写的是:要想找到唐诗,两日后送十万两银子到京城外十里巷,否则,唐诗小命不保,唐守成留。 众人看完后,纷纷气氛不已,大骂唐守成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受,为了银子连自己亲妹妹都利用,还害死了自己的亲爹,坚持连畜生都不如。 骂完后,众人纷纷用担忧的眼神看向赵辰。 “老大,这下我们该怎么办?人已经走了三个时辰了,我们上哪儿找人去?” 若是让王爷知道他们护送唐诗,却将人送丢了,他们的好日子便到头了。 赵辰的脸色也比他们好看不到哪里去,每次遇上这个唐诗,事情便总是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惹祸精,就会给他添麻烦。 赵辰目光阴沉的看着地上的车轱辘的印,很显然这一切都是唐守成早就有预谋的,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镇上离这儿这么远, 唐守成每次逃出去都很快被侍卫抓了回来,那么他是如何联系到马车来接他们的呢? 还有,他是如何弄到迷香的? 这其中,一定有人在暗暗帮他 “你们两个先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将此事禀报给王爷,剩下的几个人留下来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唐守成他们的马车往哪个方向去了。” “是。” 很快几人便分成两头行动起来,一波人回京送信,一波人留下来寻找唐诗的下落。 唐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嘴里还被塞了布条,说不出话来,手脚也被绑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令她感觉到十分心慌。 她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想要呼救 她当真是低估了唐家一家人的手段,为了达到目的当真是不择手段! 突然耳边传来咯吱一声响,好似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唐诗竖起耳朵听,不听的用脚踹着地面,试图用声音引起对方的注意。 唐家人没有马车,也不会骑马,应当不会把她藏到其他地方,所以她现在应该是还在园子里才对。 赵辰他们应当很快就会发现她不见了,赶来救她 会是赵辰来了吗? “你别白费力气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耳边传来唐守成邪佞的声音。 唐诗的心不由的凉了半截,这个神经病到底想干什么? “呜呜” 唐诗支支吾吾的想要发出声音。 唐守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大发善心的取下了她嘴里的布条。 唐诗立刻气急败坏的道,“唐守成,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这样将我关起来,就能够拿到银子吗?” 第194章 快别打了 唐守成脸上噙着一抹古怪的笑,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唐诗眯了眯眼睛,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眼角余光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心中不由警铃大作,这里哪里是园子,分明就是一处废弃的宅子! 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一看就是那种十几年都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唐诗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慌张,小脸紧绷的追问,“这里是哪里?你又是怎么将我带出来的?” 见她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唐守成的眸子不由划过一抹兴奋和倨傲。 “你方才在园子里不是还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吗?怎么?如今知道害怕了?唐诗,你可真够狠心的!不过就是问你拿些银子,比要了你的命还看,你的命究竟值不值钱!”唐守成面色疯狂的说道。 唐诗不知道唐守成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这副模样,她不敢在激他,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 “你是一个人带我出来的吗?爹娘还有弟弟呢?难道你将他们丢在园子里,自己偷偷出来了?王爷若是知道我被你绑架了,定然不会放过他们!你这是在害他们!” 谁料唐守成好似被碰到了什么逆鳞一般,整个人变得疯魔起来,直接狠狠甩了唐诗一个耳光! 双眼赤红的怒吼,“你住口!你不配提爹娘!” 唐诗直接被打到耳鸣,嘴角有血流出,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深邃的眸子立即变得冰冷无比! 她素日最痛恨打女人的男人! 她不过就是提了一句唐父唐母,唐守成便变得这般反常,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唐诗强行压下心底的怒火,一脸好笑的看着他,讽刺道,“我不配提爹娘,难道你就配吗?你当真忘了是谁输光了家里的银子,还害的爹和弟弟差点被地痞牛氓给活活打死?” 话落,换来的是一道更狠更重的耳光! 唐诗被打偏了头,感觉整张脸都不是自己的了。 唐守成还嫌不够似的,又在她身上踹了几脚,声大且凶的道,“你当真以为老子不敢对你动手是不是?你信不信老子直接要了你的命!” 许是这边的动静太大了,唐母闻声立即带着小儿子赶来,便看到唐诗被打的趴在地上。 她面露惊慌之色,立即去将大儿子拉开,声音微颤的劝道,“快别打了,若是真将她打出个好歹来,八王爷不会放过你的!难道你还想闹出人命来吗?” 还想? 还想是什么意思? 唐诗费力的抬起头朝着他们看去,就见唐守业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用一种冰冷至极的眼神看着她。 原来唐守成将唐家人都带了出来,奇怪,怎么不见唐父? 整个唐家人只有唐父还有些理智,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就连唐母都赶来了,唐父不可能视若无睹。 唐诗声音低弱的开口询问,“娘,爹呢?爹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闻言,唐母的眼神立即变得闪烁不安起来。 支支吾吾的道,“你爹他身体不好,还在园子里,我们没带他出来” 就在这时,唐守业忽的开了口,“爹死了,是大哥推的。” 唐诗登时杏眸圆瞪,她知道唐守成嗜赌如命,却不想他为了银子,竟然连自己的亲爹都不放过!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到了极致! 这种人根本就不配为人! 唐母立即解释道,“你弟弟看错了,是你爹不小心摔倒了,不是守成推的!这就是一个意外!” 唐守成也立刻道,“对!这就是一个意外!不是我干的!” 忽的,唐守成一脸怨恨的瞪向唐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要是你早些拿银子给我们,爹就不会死了!你这个贱人!” 说着,唐守成便还要动手,却被唐母给拦了下来。她倒不是心疼唐诗,而是怕唐守成失手将唐诗也给打死了,那他们就真的一文钱都拿不到,八王爷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唐诗算是彻底弄明白了,唐守成就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失手杀死亲爹,所以才会变得这般癫狂,可笑他竟然还想将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推! 唐守成虽然品行不正好赌贪财,但他性子胆小懦弱,只能在家人面前耍狠逞强,一到了外面屁都不敢放一个,更别说是杀人了。 这次怕是被利益熏昏了头脑,所以才会酿成大祸,但也因此彻底释方出了他心中的魔鬼。 若是将他逼急了,很有可能连唐母和唐守业都会在劫难逃。 她必须得想一个万全之 策,先制服唐守成 谁料,唐守成反手一推,唐母也倒在了地上,好像是闪到了腰,正满脸痛苦的哀嚎。 唐守成满脸不耐烦的表情,“死老太婆,叫什么叫!你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藏在哪里是吗?早知道我就不带你这个拖油瓶了!” 唐守业直接小跑过去,将唐母护在身后,仰着小脑袋和唐守成对峙,一脸凶狠的道,“我不准你打我娘!” 唐守成直接挥起拳头,凶神恶煞的道,“小兔崽子,信不信我连你都揍!” 唐母连忙将小儿子抱在怀里,痛哭流涕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么多年竟养了一头白眼狼啊!老头子啊,你怎么就这么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唐诗扯了扯嘴角,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唐守成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幅模样,唐母有着天大的功劳。 唐守业大抵是这一出悲剧中真正无辜受牵连的人。 唐诗冷这一张脸,开口道,“唐守成,你已经失手害死了爹,难道你还想在造下罪孽不成?娘是从小到大最疼你的人,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你如今这般对她,你对得起她的养育之恩吗?” 闻言,唐守成的表情有些动容。 唐诗继续道,“守业是你的亲弟弟,而且他还只是个孩子。” 唐守成眉心微动,虽然浑身还是充满煞气,但到底还是缓缓放下了拳头,没在动手。 第195章 你竟然敢背叛我 唐诗不由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唐守成却忽然一脸怪笑的看着她,“我娘从小到大可没少打过你,你如今竟然还帮她说话?” 闻言,唐母表情尴尬的道,“我那是为了教育她,小孩子不打不成材” 她小时候就是因为没有打唐守成,所以才将他惯成这个样子! 她如今已经知道后悔了。 唐诗表情淡淡的道,“就算娘在怎么不是,她也是我的娘,好歹生养了我一场,我自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对咱娘动手。” 说来说去,一切还都是看在原主的面子上。 唐守成冷笑了一声,“可惜,你这般为她说话,她也从来没有劝过我,让我放了你。在她眼中,还是银子最为重要,你不过就是一个替我们唐家挣银子的工具罢了。” 唐母立即焦急的为自己辩解,“我这也是为了守业的将来打算,左右你哥也不会伤了你的性命,待八王爷将银子凑齐了送来,你哥自然会放了你,大家都没有损失” 唐诗皱着眉问,“你们索要了多少银子?” 唐守成得意的抬高下巴,“十万两。” 唐诗提气,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这般值钱 她打量了一眼周围环境,“且不说王爷会不会为了我花费十万两白银。你们将我藏在这么隐蔽的地儿,王爷估计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这里,如何给你们送银子?” 唐守成,“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唐诗眸子转了转,“莫非你是自己出去取?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王爷在周围安排了埋伏,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逃得了吗?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唐守成难得机智了一回,“你是想套我的话吗?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会和你说的。” 唐守业忽然开口,“娘,您快起来,地上凉。” 说着,便将唐母给拉了起来,趁着唐守成没注意之时,偷偷将一块碎碗片塞到了唐诗手中。 唐诗精致的小脸上飞快的划过一抹异光,随即不动声色的将碗片藏在手心里。 接着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定然是有人在背后偷偷帮你是不是?否则你怎么可能会有迷药,在赵辰的眼皮子底下将我带走,定然是有人从中接应你。你难道打算让此人帮你去取银子吗?这可是十万两,不是一颗大白菜,若是那人拿到银子后直接逃了,你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唐母觉得唐诗所言十分有理,便担忧的道,“守成,那人到底靠不靠得住,你可千万别让别人给骗了啊” 唐守成不由眉头紧皱,他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十万两银子,哪里还能顾得了那么多? 这些后果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但他还是言之凿凿的道,“绝不可能!我答应了会分他一半的银子,他不可能骗我的!” 唐诗,“亲兄弟都靠不住,何况朋友?你们认识多长时间?至多不超过一年,你终日混迹在赌场,那个人想必也是你在赌场里认识的,更不可信!就算你答应要分他五万两,他既可以独吞十万两,又为何要同你分那五万两?” 唐守成真的慌了,他为了这十万两,连亲爹的命都搭进去了,他想去找那个人,可马车已经走了,如今他只能呆在这里寸步难行! 唐诗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该不会是连马都没有吧?看来那个人真的没打算和你分这笔银子,否则怎么会连辆马车都不给你安排呢,大哥,你怎么能这般糊涂?什么人都相信?” 唐守成终于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准备动手,唐诗已经悄悄用碎片割开了绳子,直接一个扫堂腿,将唐世成踢翻在地,她走上前,拎起他的衣领,啪啪便给了他两个耳光,唐母立即准备上前阻拦,却被唐诗一个狠戾的眼神给吓退了。 唐守业也拦着她不让她过去,想到方才唐守成对她说的那些话,唐母终于狠下心肠没有去拉。 唐诗连续扇了他几十个大嘴巴子,直到她觉得手酸,才松开了他,又对他好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唐守成连连求饶,厚颜无耻的喊起了娘。 “娘,您快救救我啊,我快要让您女儿活活打死了娘,我错了,是儿子不孝,儿子已经知错了” 唐母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来,直接扑到了唐守成身上,“住手!你是非要将你哥哥打死才甘心是吗?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儿来!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怎么如今竟然变得如此蛮横粗鲁,跟个男人似的!看看你都将你哥哥打成什么样子了!” “那您怎么不说唐守成方才对我动手呢?方才唐守成对我拳打脚踢之时,可是 半点都没有顾忌到我是他妹妹!我如今不过是以牙还牙,顺便加了些利息罢了!您问我如何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从小到大,您只会护着哥哥弟弟,对我非打即骂,任由哥哥弟弟欺负我,我若是在不懂得保护自己,早晚都要被你们打死!何况,他害死爹,又要对你动手,就是个畜生,我打他不应该吗?” 唐母一脸泼辣的瞪着她,“在怎么样,他都是你哥哥!女人本来就不值钱,打你两下怎么了?” 唐诗气的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的。她方才真不应该帮这个老太婆说话,就让她被他儿子打死算了! 儿子在怎么样都是亲儿子,她永远都是捡来的! 唐诗不想理她,直接将她拉了起来。 唐母一脸警惕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唐诗拿起地上的绳子,“放心,我不会打你的宝贝儿子的,我还怕脏了我自己的手。” 她动作麻溜的将唐守成五花大绑了起来,唐守成这才注意到地上的碎片,顿时面露凶光,眼神跟锋利的刀子似的直直射向唐守业。 “是你!是你救了这个死丫头!你竟然敢背叛我!” 他就说唐诗怎么可能会挣脱开那么粗的绳子! 闻言,唐母也跟着反应过来,恨铁不成钢的掐了一下唐守业,“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害的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第196章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第196章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唐母嫌弃的拧眉,“你怀里的是什么?你捧这么一堆泥巴回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找回去的路了吗?” 唐诗将怀里的一个个黑团团的“泥巴”倒在了地上,伸出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唐诗气息微喘的道,“这里放眼望去一个村子都没有,我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只有一望无垠的田野,你们一定是赶了一整夜的马车才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吧?”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地上马车留下来的车轱辘印。 “若是走回去,怎么也得要四五日的功夫,路上也没吃的,我可以撑得住,你们行吗?” 唐母,“那我们留在这里就能有吃的吗?” 唐诗将地上的荸荠拿在身上擦了擦,“这个叫荸荠,可以吃的。拿去池塘边洗干净,把外面的皮啃了就可以吃了。” 唐母还在鸡蛋里挑骨头,“这黑不溜秋的,什么东西就能吃,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毒死我!” 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荸荠甘甜可口,而且富含多种维生素,北方人将其称为江南人参! 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她跑了几里路,辛辛苦苦从地里挖出来的。 “你若是能挨饿,大可以不吃。我们能不能走出困境,便全靠这些荸荠了。” 就在唐母挑三拣四之时,唐守业已经一言不发的拿了几个荸荠去池塘边清洗,然后咬去外面的外皮,里面露出白白的果肉,看上去好似还不错。 他犹豫的咬了一口,小脸上不过划过一抹惊艳之色,没想到什么荸荠看上去不怎么样,吃起来却是少有的甘甜可口!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这个好吃的果实! 唐守业兴奋跑进屋内,将洗干净的荸荠递给了唐母。 唐母直接别过了脑袋,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急的唐守业直接咬去了果皮,将白嫩的果肉露了出来,唐母这才不由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新奇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唐守业重重点了点头,“好吃!” 唐母这才试探的吃了一口,随即布满着褶子的脸上这才露出一抹惊讶,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虽然这东西味道确实不错,可谁知道有没有毒呢?” 唐诗不由的撇嘴,“有没有毒你都已经吃了,而且就你吃的最多。” 唐诗刚准备拿几个荸荠去洗干净吃,唐母便立即冲上前,拦住了她,护食道,“你干什么?” “我饿了,还能干什么。”唐诗好笑的道。 “不行!这是留给你弟弟和你哥哥吃的!你若是吃完了,他们怎么办!” 唐诗: “这是我弄来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唐诗气急反问。 唐母干脆拿了一个,施舍般的给她,“女子不必吃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唐诗怒极反笑,直接将荸荠扔在了地上,罢了,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待会儿别再问我要了!” “您可真是我亲娘啊。” 第197章 一群废物! 唐母好似没有听出她话里讽刺的意味,命唐守业将剩下的荸荠都洗干净,便的要去解开唐守成手腕上绑的绳子。 唐诗连忙制止,“不许解!” 唐母板着脸瞪她,“不解开绳子你哥怎么吃东西?难道你想饿死他不成?” 唐诗上前一步,拿掉唐守成嘴里的布,动作粗鲁的往他嘴里塞了一个马蹄,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这皮也是可以吃的,不需要用手!” 唐守成呸了一口,直接吐了,凶神恶煞的道,“就算是将我饿死,我都不会吃你的东西!” 所以,他是在吓唬自己吗?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爱吃不吃!” 唐守成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看向唐母,“娘,您难道真的忍心看您女儿将我五花大绑起来吗?她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会放了我,还要给我银子,若是到时候八王爷的人找到了她,她翻脸不认人,在将我送去官府怎么办?八王爷是皇上的儿子,那官府的人自然对他唯命是从,到时他只需动动手指头便可要了我的命,您不能相信这个贱人的话啊唔唔” 唐守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唐诗重新堵上了嘴巴。 唐母疾言厉色的道,“你做什么,你哥哥还没吃呢!” “是他自己说就算饿死也不会吃我找来的东西,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多有骨气。” 唐母抿了抿唇,黝黑的脸上表情沉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收拾好东西,我们找出路吧。”唐诗忽然道。 唐母不由瞪大眼睛,“你不是说要走四五日才能走出去吗?而且还没有吃的,我和你弟弟如何走得动?” 唐诗,“只能随便在路上挖点野菜充饥了,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坐以待毙吧?当初我们不也是从老家逃荒走了两个多月才走到京城的嘛?如今不过才四五日怎么就走不动了?” 依照赵辰的侦察能力,应该很快就能顺着线索找到他们。 唐诗本来觉得唐母的年纪大了,怕她走不动道,便想着在这里多留一晚,若是赵辰还未找到他们,再做打算。 可唐母一次又一次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唐母对付她的精力比年轻人都还要旺盛,倒不如现在立刻就启程,也免得唐守成的朋友真的回过头来找他,那就麻烦了。 唐母眼珠子转了转,忽然便喊起了头疼,“哎吆,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定然是昨夜里被风吹到了,不行,今晚是走不了的了,待我头疼好些在说吧” 唐诗不由的敛眉,这个老太婆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今日必须走,你若是不走的话,我便带着守业走,你们俩就留在这里吧。” 唐母眼睛一反,“反了你,我可是你亲娘,你竟然想撇下我自己走!” 唐诗轻嗜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在打什么主意。” 唐母不就是想多留在这里几日,万一唐守成的朋友带着银子找过来了呢。 闻言,唐母眼神闪躲,依旧死不承认道,“我是真的头痛走不了路,你爹已经死了,难道你想让我也死在半路上吗?” 就在这时,唐守业忽然晕倒在地。 唐诗连忙跑去,抓住他的小手,才发觉到不对劲,又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秀气的眉头紧蹙。 他浑身滚烫,估计发了四十度的高烧! 唐母直接跪在地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我苦命的儿子啊,你身上这么烫怎么也不叫一声疼啊,从前我们村子里的二狗子就是发了一晚上的高烧,烧到不省人事,不出三日便死了,守业该不会也不行了吧?老头子,你这是在地府里孤单,所以要拉咱们小儿子下去陪你吗?” 一旁的唐守成目光冰冷淡漠的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唐守业,眸底渐渐染上一丝幸灾乐祸。 唐诗从琉璃瓶子里拿出一颗药丸给唐守业喂了下去,只是这是普通对付感冒的药,对他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他必须大夫,否则引起肺炎或是病毒性脑膜炎当真要危机生命 “你给他吃了什么?”唐母问道。 唐诗来不及解释,在衣服上扯下好几块布料去池塘便浸湿,然后将湿帕子分别放在唐守业的额头c手腕c腋下c小腿等部位。 唐母见状,死活都不肯让她“胡作非为”。“你是想将你弟弟给活活冻死嘛!” 医生在救人的时候,最讨厌的便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在旁边指手画脚,耽误治疗! 唐诗心中憋着一股怒火,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是在救他!他 发烧了,湿敷可以达到降温效果!” “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种治法!”说着,便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给唐守业盖上,嘴里念叨道,“只要捂出汗就没事了” 话落便要去扒唐诗的衣服。 “快将你的衣服脱下来给你弟弟穿上” 唐诗实在被逼的没办法,直接怒不可遏的吼道,“闭嘴!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听懂了吗!” 唐诗的眼神太过犀利可怕,一下子就将唐母给震慑住了,她呆呆的道,“听c听懂了” 唐诗松了口气,面色缓和一些,“将你的衣服穿上,每隔一会儿便去池边将帕子换一下。” “好。” 八王府。 赵元璟是在这日中午才得知唐诗被唐家人绑架一事,当即怒气填胸,大发雷霆,将书房里的摆设砸了精光。 来报的侍卫正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赵元璟面色铁青,怒目圆瞪,好似要吃人一般。 “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能够让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将她劫走!若是唐诗出了半点差池,本王定当唯你们是问!” 侍卫颤颤巍巍的回道,“王爷息怒,老大和其他几个弟兄正在寻找唐姑娘的下落,特命属下先行回来搬救兵,老大怀疑此事是有人在暗中帮助唐守成,否则仅凭唐守成一人之力,不可能将人从我们眼皮子底下劫走” 第197章 一群废物! 唐母好似没有听出她话里讽刺的意味,命唐守业将剩下的荸荠都洗干净,便的要去解开唐守成手腕上绑的绳子。 唐诗连忙制止,“不许解!” 唐母板着脸瞪她,“不解开绳子你哥怎么吃东西?难道你想饿死他不成?” 唐诗上前一步,拿掉唐守成嘴里的布,动作粗鲁的往他嘴里塞了一个马蹄,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这皮也是可以吃的,不需要用手!” 唐守成呸了一口,直接吐了,凶神恶煞的道,“就算是将我饿死,我都不会吃你的东西!” 所以,他是在吓唬自己吗?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爱吃不吃!” 唐守成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看向唐母,“娘,您难道真的忍心看您女儿将我五花大绑起来吗?她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会放了我,还要给我银子,若是到时候八王爷的人找到了她,她翻脸不认人,在将我送去官府怎么办?八王爷是皇上的儿子,那官府的人自然对他唯命是从,到时他只需动动手指头便可要了我的命,您不能相信这个贱人的话啊唔唔” 唐守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唐诗重新堵上了嘴巴。 唐母疾言厉色的道,“你做什么,你哥哥还没吃呢!” “是他自己说就算饿死也不会吃我找来的东西,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多有骨气。” 唐母抿了抿唇,黝黑的脸上表情沉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收拾好东西,我们找出路吧。”唐诗忽然道。 唐母不由瞪大眼睛,“你不是说要走四五日才能走出去吗?而且还没有吃的,我和你弟弟如何走得动?” 唐诗,“只能随便在路上挖点野菜充饥了,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坐以待毙吧?当初我们不也是从老家逃荒走了两个多月才走到京城的嘛?如今不过才四五日怎么就走不动了?” 依照赵辰的侦察能力,应该很快就能顺着线索找到他们。 唐诗本来觉得唐母的年纪大了,怕她走不动道,便想着在这里多留一晚,若是赵辰还未找到他们,再做打算。 可唐母一次又一次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唐母对付她的精力比年轻人都还要旺盛,倒不如现在立刻就启程,也免得唐守成的朋友真的回过头来找他,那就麻烦了。 唐母眼珠子转了转,忽然便喊起了头疼,“哎吆,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定然是昨夜里被风吹到了,不行,今晚是走不了的了,待我头疼好些在说吧” 唐诗不由的敛眉,这个老太婆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今日必须走,你若是不走的话,我便带着守业走,你们俩就留在这里吧。” 唐母眼睛一反,“反了你,我可是你亲娘,你竟然想撇下我自己走!” 唐诗轻嗜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在打什么主意。” 唐母不就是想多留在这里几日,万一唐守成的朋友带着银子找过来了呢。 闻言,唐母眼神闪躲,依旧死不承认道,“我是真的头痛走不了路,你爹已经死了,难道你想让我也死在半路上吗?” 就在这时,唐守业忽然晕倒在地。 唐诗连忙跑去,抓住他的小手,才发觉到不对劲,又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秀气的眉头紧蹙。 他浑身滚烫,估计发了四十度的高烧! 唐母直接跪在地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我苦命的儿子啊,你身上这么烫怎么也不叫一声疼啊,从前我们村子里的二狗子就是发了一晚上的高烧,烧到不省人事,不出三日便死了,守业该不会也不行了吧?老头子,你这是在地府里孤单,所以要拉咱们小儿子下去陪你吗?” 一旁的唐守成目光冰冷淡漠的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唐守业,眸底渐渐染上一丝幸灾乐祸。 唐诗从琉璃瓶子里拿出一颗药丸给唐守业喂了下去,只是这是普通对付感冒的药,对他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他必须大夫,否则引起肺炎或是病毒性脑膜炎当真要危机生命 “你给他吃了什么?”唐母问道。 唐诗来不及解释,在衣服上扯下好几块布料去池塘便浸湿,然后将湿帕子分别放在唐守业的额头c手腕c腋下c小腿等部位。 唐母见状,死活都不肯让她“胡作非为”。“你是想将你弟弟给活活冻死嘛!” 医生在救人的时候,最讨厌的便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在旁边指手画脚,耽误治疗! 唐诗心中憋着一股怒火,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是在救他!他 发烧了,湿敷可以达到降温效果!” “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种治法!”说着,便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给唐守业盖上,嘴里念叨道,“只要捂出汗就没事了” 话落便要去扒唐诗的衣服。 “快将你的衣服脱下来给你弟弟穿上” 唐诗实在被逼的没办法,直接怒不可遏的吼道,“闭嘴!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听懂了吗!” 唐诗的眼神太过犀利可怕,一下子就将唐母给震慑住了,她呆呆的道,“听c听懂了” 唐诗松了口气,面色缓和一些,“将你的衣服穿上,每隔一会儿便去池边将帕子换一下。” “好。” 八王府。 赵元璟是在这日中午才得知唐诗被唐家人绑架一事,当即怒气填胸,大发雷霆,将书房里的摆设砸了精光。 来报的侍卫正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赵元璟面色铁青,怒目圆瞪,好似要吃人一般。 “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能够让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将她劫走!若是唐诗出了半点差池,本王定当唯你们是问!” 侍卫颤颤巍巍的回道,“王爷息怒,老大和其他几个弟兄正在寻找唐姑娘的下落,特命属下先行回来搬救兵,老大怀疑此事是有人在暗中帮助唐守成,否则仅凭唐守成一人之力,不可能将人从我们眼皮子底下劫走” 第198章 楚灵犀偷听墙角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浑身散发着戾气。 他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块黑虎符,紧紧捏在手心。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男人剑眉紧蹙,很快便将虎符藏于在衣袖中。 门外传来楚灵犀清脆悦耳的声音,“璟哥哥,我能进来吗?” 侍卫听出是楚灵犀的声音,后背一僵,心中不由的纳闷,奇怪,郡主这会儿怎么会在王府出现? 难不成唐姑娘前脚刚走,后脚王爷便将又找上了灵犀郡主? 赵元璟面色不耐,但还是沉声道,“进来吧。” 楚灵犀推门而入,便看到跪在地上的侍卫,她记忆力一向超群,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赵辰的手下。 眉心微动,随即问道,“这不是赵护卫的手下吗?他犯了什么事?” 赵元璟收敛了神色,语气平淡的道,“不中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不值一提。” “哦,你不是说唐诗和赵辰一同有事出府去了吗?该不会是他们遇上了什么事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同唐诗一向交好,再者我还要在八王府打扰一段时间,你可千万不要同我客气。” 楚灵犀本就是个将军,手底下自然不缺乏人手。 不似赵元璟,只空落了个王爷的头衔,无权无势。 若是此事交给楚灵犀去办的话,说不定很快便能有消息 但此事牵涉众多,赵元璟终究还是不想冒这个险,他也冒不起。 于是便道,“没什么事。” 楚灵犀眼眸垂了垂,“好吧,那唐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一个人在王府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确实挺无聊的。若是她回来了,还能有个人陪我说说话。”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焦急,“快了,你先回去吧,本王还有事。” 楚灵犀明显能够察觉到赵元璟今日和往常不太一样,莫非当真是唐诗遭遇了什么不测? 楚灵犀行了一礼,道,“既如此,那我便改日再来。” 她步伐轻盈的走到门口,嘴角若有似无的扬起一抹弧度。 出了书房,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支走了身边的婢女,自己躲在角落里偷听墙角。 赵元璟命令侍卫退下,重新拿出了黑虎符。 这些年,赵元璟其实并不是像表面那样终日躲在书房,他秘密训练了一批精英部队,名为黑虎将,一共有三十三人,个个身手都不在赵辰之下。 此事除了他和赵辰之外,并无第三人知晓。 赵元璟训练这些黑虎将的目的便是为了将来做打算,当初建立黑虎将之时,他便在心底打定了主意,不到紧急关头,觉得不会轻易动用这些人。 因为越早动用他们,便多了一分暴露的风险。 可眼下为了救唐儿,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赵元璟面色凝重的用毛笔在宣纸上动作流畅的写下几行大字,然后将宣纸和黑虎符放在了一个信封之中,推动轮椅来到了最后一排书架,从上面拿下一本书,然后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原本的墙面立刻打开了一扇门。 赵元璟的身影消失在门中,很快便又出来,手里的信封依然不见了。 书房的一切都又恢复了原样,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楚灵犀站在外面偷听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动静,正当她放弃打算离开之时,忽然听到赵元璟命令婢女去叫来李嬷嬷。 她的步伐便一顿,又躲了回去。 李嬷嬷来到书房,见王爷的脸色不太好,心底不由的划过一抹担忧,其实从侍卫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报信之时,她便已经猜出了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您找老奴有何事吗?”“库房里有多少现银?”赵元璟沉着脸问道。 李嬷嬷面露狐疑之色,如实禀报道,“大概有五万两。” “明日日出前,凑齐十万两。” 李嬷嬷和躲在窗外偷听的楚灵犀都被惊呆了。 楚灵犀秀气的眉头紧蹙,王爷好端端的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莫不是受了唐诗的蛊惑? 李嬷嬷,“王爷,为何突然要这么多银子?可是出了何事?” “你只管凑齐便是。” 李嬷嬷面露为难之色,“可是王爷,若是一时之间要凑出这么多白银,着实有些困难” 王府虽然能拿的出来这些银子,但是须得将庄子c店铺变卖掉才能有银子 。 可王爷明日一早便要,时间这么短,庄子变卖也是需要时间的。 李嬷嬷继续道,“而且王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势必要传到皇上那里去,到时候皇上若是问王爷为何突然要这么多银子使,王爷可想好应当如何回答?” 赵元璟面色紧绷,他又何尝没有考虑到这些,可是他必须要做好两手准备。 男人眸光讳莫如深的睨了一眼桌上的字条。 唐守成说了,必须要十万两银票,否则唐儿便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凑齐银子。 “父皇那里我自然会去解释,你将府内的珠宝拿去京城最大的夜市变卖,今晚应当能凑齐。” 珠宝比那些庄子店铺处理起来要更容易出手一些。 李嬷嬷不由的瞪大眼睛,“王爷,您可想好了?若是拿去夜市变卖,可是要收五成的佣金,而且王爷您如此急着出手,那些买主们定然会趁机压价,到时那些珠宝便会大打折扣,这可是一桩赔本的买卖啊。若是如此的话,倒不如直接将拿珠宝充当银子,何必在拿去变卖呢。” 赵元璟虽然没有实权,但他手里的银子绝对比其他皇子们要多少许多! 那库房里的珠宝直接堆成了山,看上去琳琅满目,而且全都是一些少见的无价之宝,都是太后娘娘和皇上赏赐的。 若是就这么糟蹋了,赵元璟不心疼,李嬷嬷都要心疼死。 赵元璟面色多了几分不耐,“本王心中有数,您快去吧。” 李嬷嬷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在劝什么,只是在心中无声叹息。 “是,王爷,老奴这就去办。” 第198章 楚灵犀偷听墙角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浑身散发着戾气。 他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块黑虎符,紧紧捏在手心。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男人剑眉紧蹙,很快便将虎符藏于在衣袖中。 门外传来楚灵犀清脆悦耳的声音,“璟哥哥,我能进来吗?” 侍卫听出是楚灵犀的声音,后背一僵,心中不由的纳闷,奇怪,郡主这会儿怎么会在王府出现? 难不成唐姑娘前脚刚走,后脚王爷便将又找上了灵犀郡主? 赵元璟面色不耐,但还是沉声道,“进来吧。” 楚灵犀推门而入,便看到跪在地上的侍卫,她记忆力一向超群,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赵辰的手下。 眉心微动,随即问道,“这不是赵护卫的手下吗?他犯了什么事?” 赵元璟收敛了神色,语气平淡的道,“不中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不值一提。” “哦,你不是说唐诗和赵辰一同有事出府去了吗?该不会是他们遇上了什么事吧?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同唐诗一向交好,再者我还要在八王府打扰一段时间,你可千万不要同我客气。” 楚灵犀本就是个将军,手底下自然不缺乏人手。 不似赵元璟,只空落了个王爷的头衔,无权无势。 若是此事交给楚灵犀去办的话,说不定很快便能有消息 但此事牵涉众多,赵元璟终究还是不想冒这个险,他也冒不起。 于是便道,“没什么事。” 楚灵犀眼眸垂了垂,“好吧,那唐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一个人在王府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确实挺无聊的。若是她回来了,还能有个人陪我说说话。”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焦急,“快了,你先回去吧,本王还有事。” 楚灵犀明显能够察觉到赵元璟今日和往常不太一样,莫非当真是唐诗遭遇了什么不测? 楚灵犀行了一礼,道,“既如此,那我便改日再来。” 她步伐轻盈的走到门口,嘴角若有似无的扬起一抹弧度。 出了书房,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支走了身边的婢女,自己躲在角落里偷听墙角。 赵元璟命令侍卫退下,重新拿出了黑虎符。 这些年,赵元璟其实并不是像表面那样终日躲在书房,他秘密训练了一批精英部队,名为黑虎将,一共有三十三人,个个身手都不在赵辰之下。 此事除了他和赵辰之外,并无第三人知晓。 赵元璟训练这些黑虎将的目的便是为了将来做打算,当初建立黑虎将之时,他便在心底打定了主意,不到紧急关头,觉得不会轻易动用这些人。 因为越早动用他们,便多了一分暴露的风险。 可眼下为了救唐儿,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赵元璟面色凝重的用毛笔在宣纸上动作流畅的写下几行大字,然后将宣纸和黑虎符放在了一个信封之中,推动轮椅来到了最后一排书架,从上面拿下一本书,然后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原本的墙面立刻打开了一扇门。 赵元璟的身影消失在门中,很快便又出来,手里的信封依然不见了。 书房的一切都又恢复了原样,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楚灵犀站在外面偷听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动静,正当她放弃打算离开之时,忽然听到赵元璟命令婢女去叫来李嬷嬷。 她的步伐便一顿,又躲了回去。 李嬷嬷来到书房,见王爷的脸色不太好,心底不由的划过一抹担忧,其实从侍卫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报信之时,她便已经猜出了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您找老奴有何事吗?”“库房里有多少现银?”赵元璟沉着脸问道。 李嬷嬷面露狐疑之色,如实禀报道,“大概有五万两。” “明日日出前,凑齐十万两。” 李嬷嬷和躲在窗外偷听的楚灵犀都被惊呆了。 楚灵犀秀气的眉头紧蹙,王爷好端端的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莫不是受了唐诗的蛊惑? 李嬷嬷,“王爷,为何突然要这么多银子?可是出了何事?” “你只管凑齐便是。” 李嬷嬷面露为难之色,“可是王爷,若是一时之间要凑出这么多白银,着实有些困难” 王府虽然能拿的出来这些银子,但是须得将庄子c店铺变卖掉才能有银子 。 可王爷明日一早便要,时间这么短,庄子变卖也是需要时间的。 李嬷嬷继续道,“而且王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势必要传到皇上那里去,到时候皇上若是问王爷为何突然要这么多银子使,王爷可想好应当如何回答?” 赵元璟面色紧绷,他又何尝没有考虑到这些,可是他必须要做好两手准备。 男人眸光讳莫如深的睨了一眼桌上的字条。 唐守成说了,必须要十万两银票,否则唐儿便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凑齐银子。 “父皇那里我自然会去解释,你将府内的珠宝拿去京城最大的夜市变卖,今晚应当能凑齐。” 珠宝比那些庄子店铺处理起来要更容易出手一些。 李嬷嬷不由的瞪大眼睛,“王爷,您可想好了?若是拿去夜市变卖,可是要收五成的佣金,而且王爷您如此急着出手,那些买主们定然会趁机压价,到时那些珠宝便会大打折扣,这可是一桩赔本的买卖啊。若是如此的话,倒不如直接将拿珠宝充当银子,何必在拿去变卖呢。” 赵元璟虽然没有实权,但他手里的银子绝对比其他皇子们要多少许多! 那库房里的珠宝直接堆成了山,看上去琳琅满目,而且全都是一些少见的无价之宝,都是太后娘娘和皇上赏赐的。 若是就这么糟蹋了,赵元璟不心疼,李嬷嬷都要心疼死。 赵元璟面色多了几分不耐,“本王心中有数,您快去吧。” 李嬷嬷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在劝什么,只是在心中无声叹息。 “是,王爷,老奴这就去办。” 第199章 便当是我还她的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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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第199章 便当是我还她的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楚灵犀提气,表情变化莫测! 八王府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竟然连李嬷嬷都替一个奸细说话,就算是逼不得已,也不能做出此等违背良心的事来。 若是日后别人杀了人,也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计,难道就要原谅这个人吗? 这是什么逻辑!简直可笑至极! 她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笑容,“您说的也是,唐诗出身卑微,又是逃难来的,实在可怜,这事儿要怪也要怪四王妃,为了太子之位用尽手段,简直令人唾弃。只是唐诗虽然可怜,可他们家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威胁王爷,其罪难逃。” “待将唐诗救出来,王爷第一个便饶不了他们。” “嬷嬷,您觉得王爷为了救一个丫鬟,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吗?”楚灵犀面色严肃的问道。 “这老奴不敢妄言” 楚灵犀,“唐诗曾在宫中救了我,我欠她一条命。这十万两我出了,便当是我还她的,对外也要如此说,万不可牵扯到王爷,这是保全他的声誉也是保全我的声誉。” 第200章 娘,小声点,别将她给吵醒了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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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第200章 娘,小声点,别将她给吵醒了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李嬷嬷面露惊色,随即道,“郡主仁善,只是此事老奴做不得主” “嬷嬷就当了却我一个心愿吧,一来是还唐诗一个人情,二来也是帮助了王爷。不过此时先不必让王爷知晓,待唐诗平安无事后才说不迟,否则王爷定然不会让我相助。” 楚灵犀语气十分恳切,叫人不好意思拒绝。 李嬷嬷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 楚灵犀当日便回侯府凑齐银子,送到了八王府。 唐守业发着高烧,唐诗用物理疗法使他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赶路去找大夫,唐诗只能祈祷赵辰能够快些找到他们,唐守业福大命大能够逃过这一劫 唐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守业,你可千万不要吓唬娘啊,你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唐母的声音,唐守业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眼神迷离的睨了一眼唐诗,虚弱的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诗秀美微蹙,道,“不是,你只是受了些风寒,一定要坚持住,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唐母见他醒了满脸欣喜的道,“守业,你千万不要睡,你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唐守业毫无血色的唇瓣动了动,“娘,我好累” 话落,他便在一次陷入昏迷之中,并且体温一直都在上升中,就连冷敷都降不了温度。 唐诗不停的和他说话,拍打他的脸,可唐守业仍旧没有反应。 她直接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如果在现代,唐守业不过只是在上小学的年纪罢了,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年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流失,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唐母大概也知道小儿子不行了,哭的老泪纵横,不停地捶打唐诗。 “都怪你!你就是一个丧门星,先克死了你爹,如今又要克死你弟弟!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养这么大,不如把你掐死算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雨滴般的拳头啪啪在唐诗身上落下,唐诗便顺手推了她一把,没想到唐母直接倒地不醒。 她吓了一跳,赶紧去探唐母的鼻息,见还有呼吸才松了一口气。 唐母大概是因为一时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厥。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唐诗心中警铃大作,该不会是唐守成的朋友来找他们了吧? 她赶紧捡了一块石头躲在门后。 唐守成眸光里划过一抹欣喜若狂,满脸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脚步声,只来了一个人。 唐诗略放了些心,只有一个人的话,她应当可以应对,大不了拼死一搏。 正当那人走到门口之时,唐诗立即抡起石头朝那人后脑勺砸去。 好在白一的警觉性十分敏锐,一进门便察觉到了门后有人,灵活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四目相对间,两人眸子的皆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是惊喜! 唐诗激动不已的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白一紧张兮兮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白一略显羞涩的摸了摸鼻子,“昨日老大派我去镇上雇马车,因着路途遥远,耽误了些功夫,没想到在回去的时候撞见了墨枫,他告诉我你出了事,我便想起途中却是遇上了一架形迹可疑的马车,于是立即回头来追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你还好吧?” 第201章 是我救了你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第201章 是我救了你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唐守成可没有忘记唐诗方才是怎么揍他的,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浑身骨头都疼。 眸子里不由划过一抹阴险之色,紧紧握住手里的刀,一步步朝着唐诗逼近。 唐诗不安的皱眉,好似在梦中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朝她逼近。 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唐守成手握匕首,凶相毕露,见她醒了,直接不管不顾的朝她胸口刺去—— 唐诗来不及躲闪,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唐守成忽然发出痛苦的声音。 唐诗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就看一根箭直直的插进了唐守成心脏的位置,嘴角有血流出,一双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他好似不甘心就这么死去,缓缓转过身子,在看清来人时,脸上划过一抹震惊,“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倒在了地上。 唐母眼睁睁的看着大儿子死在自己面前,发了疯似的朝着那人跑去。 撕心裂肺的道,“你还我儿子,我要和你拼了!” 那人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眸低划过一抹讽刺,纤细好看的素手向上一扬—— 唐诗惊呼出声,“不要” 可到底还是晚了。 随着那人如同行云流水般将剑收回鞘中,唐母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唐诗一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短短两日,唐家便死了三个人,另一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 即使唐家人在怎么卑鄙无耻,那也罪不至死 那人步伐轻盈的走到唐诗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唐诗陡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眸子,挥手打掉了他的手,面色愤怒的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那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同风铃一般清脆悦耳。 “是我救了你。” 言下之意是她不感谢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唐诗心底的怒火蓄势待发,“可你明明可以不杀他们!” 那人摇了摇头,“啧啧,莫非他们这般对你,你还拿他们当亲人?如果我今日不杀了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便会杀了你,你应该感谢我替你除了这个后患才是。” “可这是两条人命!你若不杀了他们,我自然会报官处理!有官府处置他们!” 话落,唐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不由眯了眯眼睛,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家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那人笑了,邪气的道,“你猜!” “元澈,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原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见面了,而且会是这种情况下。 唐诗总觉得这个男人好似对她的一切都很了解一般。 闻言,元澈不由的挑眉,眸底划过一抹欣喜,语气轻快的道,“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也记得你的名字,你叫唐朵。” 唐诗眼眸垂了垂,绯红的唇抿着,语气冰冷的道,“别装了,既然你连我的家人都查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男人深邃的寒潭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随即,又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不错,我知道你其实叫唐诗。哎,既然你不想我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又何必揭穿呢?这样岂不就没有意思了?” 第202章 但恐会落下病根… 赵辰的视线瞥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问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唐诗面色沉了几分,“他们本想趁我睡着之时,对我下手,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及时出手救了我” 戴着面具的男子? 赵辰不由得皱眉,随即想到了什么,问道,“可是先前在八王府的那个奸细?” 唐诗点了点头,“是。” 那个人为何要救唐诗,他又是如何得知唐诗在这里的? 难不成绑架唐诗的事儿和他有关? 唐诗,“眼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先将他们给安葬了,一切等回京以后在说吧。” 赵辰道,“好,你还能走吗?” “可以。” 几人将唐母和唐守成简单安葬了,虽然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利用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丝一毫的温暖,甚至到了最后一刻,还想要取她的性命,但为了原主,唐诗还是给他们磕了头。 毕竟死者为大,人一旦死了,那些恩恩怨怨也就全都了了。 磕完头后,唐诗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色淡然的道,“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赵辰目光微冷的看着眼前的两座坟墓吗,脑海里不由联想到了先前在园子门口听到的那些话。 他问道,“他们这般对你,你还给他们安葬磕头?” 唐诗眨了眨眼眸,“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若是他们死了,我还要去记恨他们,那才是不肯放过自己。” 赵辰不由的抿唇,觉得她说的好像颇有道理,不过世间像她这般心胸豁达之人,当真很少。 赵辰心底不由对她生气了几分钦佩。 事情处理完后,几人上了路,唐诗依旧和赵辰共骑一匹马,中间仍旧拿东西挡着。 路上,唐诗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我弟弟怎么样了?” 赵辰不解问,“你弟弟?” “对啊,昨日白一找到了我,因着我弟弟发了高热,我便让白一先送他去了镇上找大夫看病。不是他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吗?” 唐诗以为赵辰他们也是在半路上遇到的白一,所以才会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赵辰抿了抿唇,含糊道,“是吗?我们并没有遇到白一,不过是顺着马车留下来的印记一路找过来的罢了,到底还是你福大命大。” 唐诗不疑有他,“对了,我们还要回一趟园子!” “我已经安排了马车在镇上等我们,刚好白一也在镇上,可以同他直接回合,便不必在去园子里了。”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园子里。” “你说的东西可是这个?”赵辰将手里的紫檀木的盒子扬了扬。 唐诗立即接过,欣喜的道,“正是这个!还好没有弄丢!” “你识的此药?” 那日在破庙内他便察觉到了唐诗对这个盒子反应不同寻常,想必这药必定十分名贵,所以他在唐诗失踪后,将她的屋子翻了一个底朝天,才终于将这个盒子给找了出来。 如今在看唐诗的反应,他果然料想的没错。 唐诗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收起来,“这个须得回去研究一番。虽然你有失职之罪,不过你替我将药给拿了回来,便算是功过相抵了,回去我会替你在王爷面前多说几句好话的,你可千万别犯傻,一个劲儿的认错,也要记得为自己辩解两句。” 赵辰却是一副倔驴脾气,道,“错了便是错了,错了就应该主动承认罪责,我身为王爷的贴身侍卫,以保护王爷为己任,手底下还有多的兄弟,若不能以身作则,日后怎么管制他们?至多不过就是一顿皮肉之苦罢了。” 唐诗摇了摇头,跟直男真是没话说。好端端的非要打一顿心里才舒服? “什么至多就是一顿皮肉之苦,你难道忘了上次王爷发火将你打的半个月都下不了床的事儿了?那滋味不好受吧?” 闻言,赵辰不由的抿了抿唇,不好受也得受着,谁让他错了呢。 唐诗苦口婆心的劝道,“你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如是你在被王爷打成那个熊样,你不怕槐花哭晕过去啊?她现在的手还没恢复利索,若是哭坏了身子,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赵辰面色不由绷紧,他确实是将槐花给忘记了 如今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让一个女子为自己担心,好像确实不太好。 见他没吱声,唐诗不由勾了勾唇角,“放心,若是王爷骂你,你就将所有的过 错都往我身上推就行了,左右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如何?我够义气吧?” 赵辰扯了扯嘴角,恐怕她还没有完全摸透王爷的脾性,才敢口出狂言。 王爷越是在乎一个人,犯了错,便越是不会心慈手软,只要重重的责罚,才会让她长记性。 赵辰想了想,便道,“好啊,那便按照你说的吧。” 到了傍晚之时,他们才总算到了镇上。 唐诗立即找赵辰带人去打听白一和唐守业的下落。 最后在一个客栈中找到了他们。 才过了两日,唐守业便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唐诗不由的心生怜意。 虽然这个弟弟从小对她也不怎么样,可是如今这世上,她便只有这么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白一一直守在床前,时刻盯着唐守业,生怕他有个好歹,辜负了唐诗的嘱托。 他抽不开身,只能花了银子托人去给赵辰他们送信。 谁曾想,唐诗他们竟然这么快便赶来了。 白一欣喜道,“老大,你们这么快就找到唐姑娘?一路上没发生什么事吧?” 赵辰淡淡的道,“没有。” “我弟弟怎么样了?”唐诗问。 白一扬起的嘴角不由收了起来,面色沉重道,“大夫说送来的太晚了,虽然能保住性命,但恐会落下病根都怪我,没有早些找到你们” 高烧不及时就医确实会留下后遗症,但能够保住性命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 唐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经很努力了,应该是我谢谢你救了我弟弟的性命才是。” 第202章 但恐会落下病根… 赵辰的视线瞥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问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唐诗面色沉了几分,“他们本想趁我睡着之时,对我下手,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及时出手救了我” 戴着面具的男子? 赵辰不由得皱眉,随即想到了什么,问道,“可是先前在八王府的那个奸细?” 唐诗点了点头,“是。” 那个人为何要救唐诗,他又是如何得知唐诗在这里的? 难不成绑架唐诗的事儿和他有关? 唐诗,“眼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先将他们给安葬了,一切等回京以后在说吧。” 赵辰道,“好,你还能走吗?” “可以。” 几人将唐母和唐守成简单安葬了,虽然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利用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丝一毫的温暖,甚至到了最后一刻,还想要取她的性命,但为了原主,唐诗还是给他们磕了头。 毕竟死者为大,人一旦死了,那些恩恩怨怨也就全都了了。 磕完头后,唐诗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色淡然的道,“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赵辰目光微冷的看着眼前的两座坟墓吗,脑海里不由联想到了先前在园子门口听到的那些话。 他问道,“他们这般对你,你还给他们安葬磕头?” 唐诗眨了眨眼眸,“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若是他们死了,我还要去记恨他们,那才是不肯放过自己。” 赵辰不由的抿唇,觉得她说的好像颇有道理,不过世间像她这般心胸豁达之人,当真很少。 赵辰心底不由对她生气了几分钦佩。 事情处理完后,几人上了路,唐诗依旧和赵辰共骑一匹马,中间仍旧拿东西挡着。 路上,唐诗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我弟弟怎么样了?” 赵辰不解问,“你弟弟?” “对啊,昨日白一找到了我,因着我弟弟发了高热,我便让白一先送他去了镇上找大夫看病。不是他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吗?” 唐诗以为赵辰他们也是在半路上遇到的白一,所以才会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赵辰抿了抿唇,含糊道,“是吗?我们并没有遇到白一,不过是顺着马车留下来的印记一路找过来的罢了,到底还是你福大命大。” 唐诗不疑有他,“对了,我们还要回一趟园子!” “我已经安排了马车在镇上等我们,刚好白一也在镇上,可以同他直接回合,便不必在去园子里了。”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园子里。” “你说的东西可是这个?”赵辰将手里的紫檀木的盒子扬了扬。 唐诗立即接过,欣喜的道,“正是这个!还好没有弄丢!” “你识的此药?” 那日在破庙内他便察觉到了唐诗对这个盒子反应不同寻常,想必这药必定十分名贵,所以他在唐诗失踪后,将她的屋子翻了一个底朝天,才终于将这个盒子给找了出来。 如今在看唐诗的反应,他果然料想的没错。 唐诗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收起来,“这个须得回去研究一番。虽然你有失职之罪,不过你替我将药给拿了回来,便算是功过相抵了,回去我会替你在王爷面前多说几句好话的,你可千万别犯傻,一个劲儿的认错,也要记得为自己辩解两句。” 赵辰却是一副倔驴脾气,道,“错了便是错了,错了就应该主动承认罪责,我身为王爷的贴身侍卫,以保护王爷为己任,手底下还有多的兄弟,若不能以身作则,日后怎么管制他们?至多不过就是一顿皮肉之苦罢了。” 唐诗摇了摇头,跟直男真是没话说。好端端的非要打一顿心里才舒服? “什么至多就是一顿皮肉之苦,你难道忘了上次王爷发火将你打的半个月都下不了床的事儿了?那滋味不好受吧?” 闻言,赵辰不由的抿了抿唇,不好受也得受着,谁让他错了呢。 唐诗苦口婆心的劝道,“你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如是你在被王爷打成那个熊样,你不怕槐花哭晕过去啊?她现在的手还没恢复利索,若是哭坏了身子,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赵辰面色不由绷紧,他确实是将槐花给忘记了 如今他已经是有家室的人,让一个女子为自己担心,好像确实不太好。 见他没吱声,唐诗不由勾了勾唇角,“放心,若是王爷骂你,你就将所有的过 错都往我身上推就行了,左右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如何?我够义气吧?” 赵辰扯了扯嘴角,恐怕她还没有完全摸透王爷的脾性,才敢口出狂言。 王爷越是在乎一个人,犯了错,便越是不会心慈手软,只要重重的责罚,才会让她长记性。 赵辰想了想,便道,“好啊,那便按照你说的吧。” 到了傍晚之时,他们才总算到了镇上。 唐诗立即找赵辰带人去打听白一和唐守业的下落。 最后在一个客栈中找到了他们。 才过了两日,唐守业便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唐诗不由的心生怜意。 虽然这个弟弟从小对她也不怎么样,可是如今这世上,她便只有这么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 白一一直守在床前,时刻盯着唐守业,生怕他有个好歹,辜负了唐诗的嘱托。 他抽不开身,只能花了银子托人去给赵辰他们送信。 谁曾想,唐诗他们竟然这么快便赶来了。 白一欣喜道,“老大,你们这么快就找到唐姑娘?一路上没发生什么事吧?” 赵辰淡淡的道,“没有。” “我弟弟怎么样了?”唐诗问。 白一扬起的嘴角不由收了起来,面色沉重道,“大夫说送来的太晚了,虽然能保住性命,但恐会落下病根都怪我,没有早些找到你们” 高烧不及时就医确实会留下后遗症,但能够保住性命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 唐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经很努力了,应该是我谢谢你救了我弟弟的性命才是。” 第203章 再派几个人过去问问 白一态度恭敬的道,“不必客气,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赵辰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了转了转,随即冲着白一道,“这次你立了大功,等回了京城我会如实禀报给王爷的。” 白一眼睛亮了亮,欣喜道,“多谢老大!” 然而他高兴的太早了,并没有注意到赵辰冷峻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狡诈。 京城。 昨日楚灵犀和李嬷嬷商议好后,楚灵犀便回了一趟侯府,命人晚上过了子时后,悄悄将银子送去八王府。 李嬷嬷在八王府后门等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看见在侯府的马车过来。 眼瞅着天一点点亮了,李嬷嬷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王爷再三嘱咐一定要在天亮前凑足十万两银子,这下可如何同王爷交代啊! 没办法,李嬷嬷只能悄悄派人去侯府打探情况。 定远侯一生打了无数胜仗,人皇上赏赐金银珍宝无数,区区十万两银子必然是拿得出来的。 或许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李嬷嬷只能如此在心中安慰自己。 还没等去侯府打探情况的丫鬟回来报信,赵元璟便已经派人叫她去书房。 李嬷嬷自知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她踌躇的站在那里,头低垂着,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赵元璟心系十万两银子的事儿,倒是没有发觉到李嬷嬷的异样。 男人面容严峻的问道,“银子可凑齐了?” 李嬷嬷紧张的一双手来回摩擦,额头有汗珠落下。 赵元璟发觉异常,神经一下紧绷起来,“难道没有凑够银子?还差多少?” 不行的话,他只能够找人借些。 李嬷嬷直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是老奴办事不利,还望王爷责罚” 赵元璟剑眉紧蹙,“到底发生了何事?” “昨儿老奴正准备去库房取珠宝,便在半道上遇到了灵犀郡主,灵犀郡主听说王爷继续用银子,便问了为何处,老奴便多嘴说了一句可能是与唐诗有关,灵犀郡主便说她欠唐诗一条命,便提议替唐诗出了这十万两银子,还让老奴待事后在禀报王爷此事。 本来约定好了昨夜子时郡主会命人将银子送到王府,让老奴在后门等候,待拿到银子后,便说卖了珠宝从夜市那边得来的,如此便可瞒天过海。可不知怎的,老奴在后门等了整整一个晚上,侯府的人也没来送银子,也不知其中出了何变故,老奴方才已经命丫鬟前去侯府问个究竟了” 李嬷嬷羞愧难当的说完了事情经过。 今日灵犀郡主的银子若能及时送来也就罢了,若迟了一些,唐诗有个闪失的,王爷定然会于侯府为敌,那她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李嬷嬷心底懊悔不已,她就不该多这个嘴,将灵犀郡主也牵扯其中! 赵元璟听完后,震怒不已,怒怕桌子,差点没将书桌劈成两瓣。 难怪楚灵犀昨日好端端的突然说有东西忘了拿,要回一趟侯府,今日才能回来。 怒不可遏的道,“嬷嬷,你从小看着本王长大,竟也会犯这种错误!你应当知道本王最忌讳别人背着本王擅作主张!本王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办,是因为本王信任于你,而你,辜负了本王对你的信任!楚灵犀如今还不是八王妃,你便上杆子巴结讨好她了!” 李嬷嬷心脏好像被刀子刺了一般,“王爷,老奴绝对没有讨好灵犀郡主的意思,老奴只是怕王爷变卖珠宝的事情会闹的满城风雨,有损王爷的声誉,若是灵犀郡主能够相助的话,便可保住王爷的名声,所以才擅自做主,老奴知错了,单凭王爷责罚” 赵元璟提气,深邃的眸子半眯,“你除了告诉楚灵犀这十万两子和唐诗有关以外,还和她说了些什么?” “没c没有了” 赵元璟眉心微动,虽然唐儿在宫中救过楚灵犀,但除此之外,她们的交集很少,而且楚灵犀也赏赐了唐儿一个十分贵重的手镯,于情于理此事都已经过去了。 对于楚灵犀而言,唐儿不过就是一个下人,舍命救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便一下子拿出十万两银子。莫非她是故意应下此事,趁着这次机会除掉唐儿? 虽然楚灵犀并不想嫁给自己,但是定远侯一直都想让自己成为他的乘龙快婿,楚灵犀又一向孝顺,保不齐她就是在为自己的王妃之路扫清障碍 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赵元璟便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过于阴险歹毒了。 以他对楚灵犀的了解,她一直 都是一个心中充满正义,善良正直的人,应当不至于会使出这般卑劣的手段 赵元璟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派去侯府的丫鬟还没有回来报信吗?” 如今还差五万两银子,就赵元璟这个臭脾气,这些年不知道在京城得罪了多少人,便是他愿意开金口去向别人借银子,怕是也没有一个人肯愿意帮他的。 别人忙着看好戏都还来不及。 这一点,赵元璟自个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今日便是约定的期限,太阳落山前若是交不出银子,他实在担心唐儿的安危 李嬷嬷,“还没” 赵元璟不耐烦的道,“再派几个人过去问问!” 既然楚灵犀已经答应了要出这银子,为何又迟迟没有送来? 侯府本就是三代世家,断然不会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被派去询问情况的丫鬟总算是回来报信了。 原来楚灵犀昨儿夜里确实筹齐了十万两银子,正准备派人送去八王府,不知楚家二爷从哪里得来的风声,大半夜带着一群家丁堵在了侯府门口,死活都不肯让侯府的人将银子抬出侯府的大门。 定远侯是楚家嫡长子,只可惜楚老夫人一生下他便去了,楚老将军也于前年病故。 定远侯下面有两个弟弟,都是姨娘所出,这两人却从小就比定远侯受宠。 第203章 再派几个人过去问问 白一态度恭敬的道,“不必客气,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赵辰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了转了转,随即冲着白一道,“这次你立了大功,等回了京城我会如实禀报给王爷的。” 白一眼睛亮了亮,欣喜道,“多谢老大!” 然而他高兴的太早了,并没有注意到赵辰冷峻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狡诈。 京城。 昨日楚灵犀和李嬷嬷商议好后,楚灵犀便回了一趟侯府,命人晚上过了子时后,悄悄将银子送去八王府。 李嬷嬷在八王府后门等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看见在侯府的马车过来。 眼瞅着天一点点亮了,李嬷嬷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王爷再三嘱咐一定要在天亮前凑足十万两银子,这下可如何同王爷交代啊! 没办法,李嬷嬷只能悄悄派人去侯府打探情况。 定远侯一生打了无数胜仗,人皇上赏赐金银珍宝无数,区区十万两银子必然是拿得出来的。 或许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李嬷嬷只能如此在心中安慰自己。 还没等去侯府打探情况的丫鬟回来报信,赵元璟便已经派人叫她去书房。 李嬷嬷自知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她踌躇的站在那里,头低垂着,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赵元璟心系十万两银子的事儿,倒是没有发觉到李嬷嬷的异样。 男人面容严峻的问道,“银子可凑齐了?” 李嬷嬷紧张的一双手来回摩擦,额头有汗珠落下。 赵元璟发觉异常,神经一下紧绷起来,“难道没有凑够银子?还差多少?” 不行的话,他只能够找人借些。 李嬷嬷直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是老奴办事不利,还望王爷责罚” 赵元璟剑眉紧蹙,“到底发生了何事?” “昨儿老奴正准备去库房取珠宝,便在半道上遇到了灵犀郡主,灵犀郡主听说王爷继续用银子,便问了为何处,老奴便多嘴说了一句可能是与唐诗有关,灵犀郡主便说她欠唐诗一条命,便提议替唐诗出了这十万两银子,还让老奴待事后在禀报王爷此事。 本来约定好了昨夜子时郡主会命人将银子送到王府,让老奴在后门等候,待拿到银子后,便说卖了珠宝从夜市那边得来的,如此便可瞒天过海。可不知怎的,老奴在后门等了整整一个晚上,侯府的人也没来送银子,也不知其中出了何变故,老奴方才已经命丫鬟前去侯府问个究竟了” 李嬷嬷羞愧难当的说完了事情经过。 今日灵犀郡主的银子若能及时送来也就罢了,若迟了一些,唐诗有个闪失的,王爷定然会于侯府为敌,那她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李嬷嬷心底懊悔不已,她就不该多这个嘴,将灵犀郡主也牵扯其中! 赵元璟听完后,震怒不已,怒怕桌子,差点没将书桌劈成两瓣。 难怪楚灵犀昨日好端端的突然说有东西忘了拿,要回一趟侯府,今日才能回来。 怒不可遏的道,“嬷嬷,你从小看着本王长大,竟也会犯这种错误!你应当知道本王最忌讳别人背着本王擅作主张!本王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办,是因为本王信任于你,而你,辜负了本王对你的信任!楚灵犀如今还不是八王妃,你便上杆子巴结讨好她了!” 李嬷嬷心脏好像被刀子刺了一般,“王爷,老奴绝对没有讨好灵犀郡主的意思,老奴只是怕王爷变卖珠宝的事情会闹的满城风雨,有损王爷的声誉,若是灵犀郡主能够相助的话,便可保住王爷的名声,所以才擅自做主,老奴知错了,单凭王爷责罚” 赵元璟提气,深邃的眸子半眯,“你除了告诉楚灵犀这十万两子和唐诗有关以外,还和她说了些什么?” “没c没有了” 赵元璟眉心微动,虽然唐儿在宫中救过楚灵犀,但除此之外,她们的交集很少,而且楚灵犀也赏赐了唐儿一个十分贵重的手镯,于情于理此事都已经过去了。 对于楚灵犀而言,唐儿不过就是一个下人,舍命救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便一下子拿出十万两银子。莫非她是故意应下此事,趁着这次机会除掉唐儿? 虽然楚灵犀并不想嫁给自己,但是定远侯一直都想让自己成为他的乘龙快婿,楚灵犀又一向孝顺,保不齐她就是在为自己的王妃之路扫清障碍 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赵元璟便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过于阴险歹毒了。 以他对楚灵犀的了解,她一直 都是一个心中充满正义,善良正直的人,应当不至于会使出这般卑劣的手段 赵元璟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派去侯府的丫鬟还没有回来报信吗?” 如今还差五万两银子,就赵元璟这个臭脾气,这些年不知道在京城得罪了多少人,便是他愿意开金口去向别人借银子,怕是也没有一个人肯愿意帮他的。 别人忙着看好戏都还来不及。 这一点,赵元璟自个心里也跟明镜似的。 今日便是约定的期限,太阳落山前若是交不出银子,他实在担心唐儿的安危 李嬷嬷,“还没” 赵元璟不耐烦的道,“再派几个人过去问问!” 既然楚灵犀已经答应了要出这银子,为何又迟迟没有送来? 侯府本就是三代世家,断然不会连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被派去询问情况的丫鬟总算是回来报信了。 原来楚灵犀昨儿夜里确实筹齐了十万两银子,正准备派人送去八王府,不知楚家二爷从哪里得来的风声,大半夜带着一群家丁堵在了侯府门口,死活都不肯让侯府的人将银子抬出侯府的大门。 定远侯是楚家嫡长子,只可惜楚老夫人一生下他便去了,楚老将军也于前年病故。 定远侯下面有两个弟弟,都是姨娘所出,这两人却从小就比定远侯受宠。 第204章 将他们赶出侯府 因定远侯幼时脾气倔强,性子顽劣,经常将一些同辈的世家子弟揍得嚎啕大哭,从小到大不知道给家中惹了多少麻烦,外头的人见了他便躲得远远的,就连楚老将军都不待见这个嫡长子,一犯事便是一顿毒打少不了。 也有传言说,楚老将军之所以回不待见定远侯其实是因为楚老将军深爱着楚老夫人,所以才气定远侯不争气,不成材,给楚家丢人。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而楚老将军两个姨娘生的儿子从小便一个比一个嘴甜,会看人眼色行事,从不给家里添麻烦,楚老将军时不时就会在定远侯面前,拿他们与定远侯做对比。 楚老将军越是这般,其他两个儿子便越是想方设法的陷害定远侯,好让楚老将军彻底对定远侯失望,如此一来,楚家的财产便是他们二人的了。 正是有他们的挑拨离间,使得楚老将军和长子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定远侯才会在十三岁之时便负气离家出走,偷偷去当了兵。 便一路从默默无闻的一个小兵坐到了先锋将军,再到如今名震天下的战神定远侯。 可惜,定远侯如今虽然要名有名,要权有权,但他和楚老将军的关系从来都没有缓和过。 直到楚老将军临死的那晚,这对父子才见了一面,楚老将军留给定远侯的最后一句遗言,便是让定远侯照顾好两个弟弟,还将楚家家产平均分为了三分,他们三兄弟一人一份。 只可惜楚二爷和楚三爷从小到大就只练就了一声拍马屁和陷害污蔑别人的本事,当今皇上看在楚老将军和定远侯的面子上,才给他们在朝中安排了一些闲职。 就这般,他们还屡屡犯错,若不是有定远侯在背后保他们,他们早就官职不保。 但到底定远侯常年在外打仗,不能时刻监视他们,楚老将军才去世短短两年,楚二爷和楚三爷日日便泡在烟花之所丰流快活,将家产败了大半。 连表面风光都难以维持,如今竟然好意思将主意打到了侯府。 赵元璟听到此消息后,立刻吩咐人安排马车前往侯府。 侯爷临走前,本就将侯府和楚灵犀都托付给了他,此事他管的是名正言顺。 楚灵犀已经在大厅同和楚二爷c楚三爷从天黑磨到了天亮。 她一整晚都没有睡觉,又同他们说了那么多的道理,如今只觉得口干舌燥,精疲力尽。 “二叔c三叔,你们难道忘了当初爷爷去世之时,已经将楚家分了,如今你们两家和我家已然没了关联,这是我们侯府的银子,我要怎么用,好像同你们没什么干系吧?” 楚二爷c楚三爷一听这话便不高兴了。 楚二爷,“你这话呢!就算我爹去世之前将楚家分了,家虽分了,但血缘关系总没断吧?爹还说了让大哥照顾好我和三弟呢!你们侯府的银子就得有我们兄弟两的一份!” 楚三爷附和道,“就是!我们才是大哥真正的家人,这叫做血浓于水!不像你,一个先锋官的女儿,就是因为爹娘死了,我大哥看你可怜才将你收留在侯府,认你当女儿。可你别忘了,你同我们楚家没有关系!你凭什么私自动我大哥的银子!而且一拿就是十万两,侯府有几个十万两能由你这般糟蹋!” 楚二爷,“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早就打起了我大哥家产的主意,特意趁着他不在府中,三更半夜偷偷转移他的家产!我告诉你,我们早就看出来你图谋不轨了,所以特意安排了人盯着侯府,只要侯府有一点风吹草动,便立即来报!这下总算抓了你个现行,待大哥回来,我们便将此事如实告诉大哥,你就等着被我大哥扫地出门吧!” 楚二爷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狡诈的表情。 这兄弟二人一唱一和,简直将不要脸三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堪称完美! 楚灵犀脸色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绯红的唇紧抿,眸子里寒光乍现,她一向最听不得别人说她不是爹的女儿 楚二爷和楚三爷见她用如此凶狠表情瞪着自己,齐齐回退了两步。 楚二爷,“你想干什么?我们可是你的长辈,你难道还想对我们动手不成?” 楚三爷,“今日你若是敢动我们一下,我们便立刻出去嚷的满京城都知道,看你日后还怎么嫁的出去!” 楚灵犀被气笑了,就这个胆量还敢上侯府来闹事。 若不是念在他们是爹爹同父异母的兄弟,她早就让人将他们给丢出去了。 偏生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她又是小辈,对他们打不得骂不得,讲道理又不听,当真是个麻烦事。 楚灵犀提气,笑道,“二叔c三叔当真是说笑了, 你们可是我的长辈,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们两个老人家动手呢?若是爹回来知道此事,还不得骂死我?” 楚二爷冷哼了一声,态度倨傲的道,“你知道便好!平日问你爹要些银子比登天还难,他倒是真疼你,将这么大的家业交给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早晚有一日侯府还不败在了你手里!这次无论如何,你也别想在我们楚家待着了!” 楚灵犀眸光冷了冷,这两人无非就是将自己挤出去,爹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她走了,侯府的财产不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他们的了? “既然爹将侯府交给我来打理,便是信任我,这笔银子我自有我的用处,我不必同你们解释。你们三更半夜闯入侯府,我当你们是长辈,可以不予计较。若你们得寸进尺,一再阻挠的话,就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了。”楚三爷眯了眯眼睛,气定神闲的往旁边一坐,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好啊,我倒想看看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楚灵犀板着脸,厉声下命令,“来人,将他们给我赶出侯府!” 楚二爷,“我看你们谁敢动一下!我们可是你们侯爷的亲弟弟!” 第205章 有什么可神气的! 这时,外头小厮前来报信,“郡主,八王爷来了” 楚灵犀面色微动,眉头轻皱,道,“先将王爷请去偏厅,我一会儿便过去。” 小厮回道,“是。” 楚二爷和楚三爷面面相觑。 少顷,赵元璟的身影出现在大厅门口,楚灵犀先楞了一下,随即朝他走去,面带淡笑,“璟哥哥,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我回来有事,今日便会回去吗?” 赵元璟神情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本王不放心你,便过来看一看,事情可都处理好了?” 楚灵犀眼神微闪,“差不多了,你先去偏厅等我,我待会儿便过去。”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如同一把利刃从楚二爷c楚三爷身上一扫而过。 嗓音染上一层寒意,“本王听府内的你被人堵在了侯府,可有此事?” 楚二爷c楚三爷一脸心虚的低下头。 他们也就只该在楚灵犀面前耍耍威风,因为他们楚灵犀断然不该拿他们怎么样。 可是他们不曾想这个小霸王竟然也来了! 赵元璟性格暴戾,手段残忍可是京城人人皆知的事情,这位爷他们可得罪不起! 楚灵犀眼角余光瞥见他们那一脸怂样,便觉得被堵住的胸口一下变得舒畅起来。 楚灵犀语气意味不明的道,“璟哥哥怕是听茬了,整个京城有何人敢胆大包天来我们侯府堵人,不过是我那两个叔叔,得知我爹爹带伤赴了战场,担心侯府会发什么事,所以特意来侯府看望罢了。” 楚二爷和楚三爷赶紧给赵元璟行了礼,赔笑道,“不错不错,我们确实是不放心,特意来看望灵犀的” “对对对” 赵元璟嘴角上扬,瞧上去风度翩翩。 “二位大可放心,侯爷临行前已经将灵犀郡主托付给了本王照顾,本王自当尽心尽力,不辜负侯爷的嘱托。本王今日便是特意前来接灵犀回王府的,王府内还有诸多事务等着本王去处理,恕本王不便久留。” 这是很明显在下逐客令的意思。 楚二爷c楚三爷对视一眼,在十万两银子和得罪八王爷之间,他们果断选择了后者。 楚二爷讨好的开口,“王爷是受大哥的嘱托,将灵犀交给您,我们自然是放心的。灵犀可以走,但是这十万两银子她不能够带走。” 楚灵犀眉头皱成了川字,“你们到底还讲不讲道理了!” 楚三爷,“我们怎么就不讲道理了,这是侯府的银子,同你有什么干系!你又不是我大哥亲生的女儿!” 赵元璟眸光一凝,锋芒毕露。 “所以,你们此番是为了这十万两银子来的!” 楚二爷不甘心的道,“八王爷,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就算您是王爷,我们楚家的事儿同您也没多大关系吧?” 赵元璟冷嗜了一声,“既然侯爷要侯府和灵犀托付给了本王,本王自然管的着。” 楚三爷如梦初醒,“我知道了,楚灵犀如今住在王府,突然回来拿这么多银子,定然是要偷偷运到王府!难怪您这么早便来侯府,其实也是为了这十万两银子来的吧!今日有我们兄弟二人在,谁都别想从侯府拿走一个字儿!” 楚灵犀连忙为赵元璟解围,“这银子是我要拿走的,同八王爷无关!” 赵元璟眯了眯眼,一副山雨欲来之势,他的耐心已经都被耗光了。 “没错,本王就是为了这十万两银子来的,趁本王还未发怒之前,劝你们自个乖乖的滚出侯府!别逼本王动手!” 他还急需将银子送去城外的十里巷,没工夫陪他们在这里耗下去。 楚灵犀急了,赵元璟怎么能够承认这十万两银子同他有关系呢! 待出了这侯府,还不知道楚二爷c楚三爷会在外面怎样胡乱造谣!到时,赵元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岂不是又要毁于一旦? 楚二爷c楚三爷对视一眼,两人脸上皆露出得逞的表情。 楚二爷,“八王爷,您如今正蒙皇恩,难不成还要做出仗势欺人此等没脸面的事情,令皇家蒙羞?” 他们二人就站在装着银子的箱子前,一步不让。 赵元璟眼冒金光,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冲一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那些侍卫便要强行上前,但被楚灵犀给拦了下来。 楚灵犀劝道,“璟哥哥,切勿冲动行事啊” 楚二爷c楚三爷就是想要激怒赵元璟,只要赵元璟一动手,他们便会立刻将此事闹大 ,到时,对他们二人的名誉都会造成影响! 赵元璟如同地狱里逃出的暗夜修罗,“本王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银子!”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软鞭,直直朝楚家二爷三爷甩去,楚灵犀杏眸圆瞪,一个漂亮的侧翻从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软鞭。 面容严肃的道,“王爷,无论如何,他们也是我的叔叔,还请王爷看在我和爹爹的面子上,多担待几分。放心,我答应下来的事情,便一定做到,还请王爷移步偏厅等候。” 赵元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终究松了口,只当卖了侯爷一个面子。 方才那鞭子挥下来的时候,楚二爷楚三爷吓得一个都不敢吱声,如今人走了,他们倒是横起来了。 楚二爷,“我呸,不过就是一个瘸腿的皇子,有什么可神气的!若不是我大哥有意要保他为太子,他能有今日这般风光?” 楚三爷冲着楚灵犀道,“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你都还没嫁到王府,便偷偷将侯府的家产转移到王府,等你嫁了过去,侯府还不被你给搬空了?你和那个赵元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等我回府便立刻让人将此事传遍京城,看你们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 楚灵犀冷哼一声,“你们不就是想要银子吗?我可以给你们一人五千两封口费,今日之事不得传扬出去半个字。” 楚二爷面色夸张用手比了个五,“给赵元璟一出手就是十万两,到我们这儿便只有五千两,你当打发要饭的呢!” 楚灵犀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你们便知足吧,若你们真毁了侯府和王爷的名声,我爹回来会放过你们吗?” 第205章 有什么可神气的! 这时,外头小厮前来报信,“郡主,八王爷来了” 楚灵犀面色微动,眉头轻皱,道,“先将王爷请去偏厅,我一会儿便过去。” 小厮回道,“是。” 楚二爷和楚三爷面面相觑。 少顷,赵元璟的身影出现在大厅门口,楚灵犀先楞了一下,随即朝他走去,面带淡笑,“璟哥哥,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我回来有事,今日便会回去吗?” 赵元璟神情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本王不放心你,便过来看一看,事情可都处理好了?” 楚灵犀眼神微闪,“差不多了,你先去偏厅等我,我待会儿便过去。”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如同一把利刃从楚二爷c楚三爷身上一扫而过。 嗓音染上一层寒意,“本王听府内的你被人堵在了侯府,可有此事?” 楚二爷c楚三爷一脸心虚的低下头。 他们也就只该在楚灵犀面前耍耍威风,因为他们楚灵犀断然不该拿他们怎么样。 可是他们不曾想这个小霸王竟然也来了! 赵元璟性格暴戾,手段残忍可是京城人人皆知的事情,这位爷他们可得罪不起! 楚灵犀眼角余光瞥见他们那一脸怂样,便觉得被堵住的胸口一下变得舒畅起来。 楚灵犀语气意味不明的道,“璟哥哥怕是听茬了,整个京城有何人敢胆大包天来我们侯府堵人,不过是我那两个叔叔,得知我爹爹带伤赴了战场,担心侯府会发什么事,所以特意来侯府看望罢了。” 楚二爷和楚三爷赶紧给赵元璟行了礼,赔笑道,“不错不错,我们确实是不放心,特意来看望灵犀的” “对对对” 赵元璟嘴角上扬,瞧上去风度翩翩。 “二位大可放心,侯爷临行前已经将灵犀郡主托付给了本王照顾,本王自当尽心尽力,不辜负侯爷的嘱托。本王今日便是特意前来接灵犀回王府的,王府内还有诸多事务等着本王去处理,恕本王不便久留。” 这是很明显在下逐客令的意思。 楚二爷c楚三爷对视一眼,在十万两银子和得罪八王爷之间,他们果断选择了后者。 楚二爷讨好的开口,“王爷是受大哥的嘱托,将灵犀交给您,我们自然是放心的。灵犀可以走,但是这十万两银子她不能够带走。” 楚灵犀眉头皱成了川字,“你们到底还讲不讲道理了!” 楚三爷,“我们怎么就不讲道理了,这是侯府的银子,同你有什么干系!你又不是我大哥亲生的女儿!” 赵元璟眸光一凝,锋芒毕露。 “所以,你们此番是为了这十万两银子来的!” 楚二爷不甘心的道,“八王爷,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就算您是王爷,我们楚家的事儿同您也没多大关系吧?” 赵元璟冷嗜了一声,“既然侯爷要侯府和灵犀托付给了本王,本王自然管的着。” 楚三爷如梦初醒,“我知道了,楚灵犀如今住在王府,突然回来拿这么多银子,定然是要偷偷运到王府!难怪您这么早便来侯府,其实也是为了这十万两银子来的吧!今日有我们兄弟二人在,谁都别想从侯府拿走一个字儿!” 楚灵犀连忙为赵元璟解围,“这银子是我要拿走的,同八王爷无关!” 赵元璟眯了眯眼,一副山雨欲来之势,他的耐心已经都被耗光了。 “没错,本王就是为了这十万两银子来的,趁本王还未发怒之前,劝你们自个乖乖的滚出侯府!别逼本王动手!” 他还急需将银子送去城外的十里巷,没工夫陪他们在这里耗下去。 楚灵犀急了,赵元璟怎么能够承认这十万两银子同他有关系呢! 待出了这侯府,还不知道楚二爷c楚三爷会在外面怎样胡乱造谣!到时,赵元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岂不是又要毁于一旦? 楚二爷c楚三爷对视一眼,两人脸上皆露出得逞的表情。 楚二爷,“八王爷,您如今正蒙皇恩,难不成还要做出仗势欺人此等没脸面的事情,令皇家蒙羞?” 他们二人就站在装着银子的箱子前,一步不让。 赵元璟眼冒金光,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冲一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那些侍卫便要强行上前,但被楚灵犀给拦了下来。 楚灵犀劝道,“璟哥哥,切勿冲动行事啊” 楚二爷c楚三爷就是想要激怒赵元璟,只要赵元璟一动手,他们便会立刻将此事闹大 ,到时,对他们二人的名誉都会造成影响! 赵元璟如同地狱里逃出的暗夜修罗,“本王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拿到银子!”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软鞭,直直朝楚家二爷三爷甩去,楚灵犀杏眸圆瞪,一个漂亮的侧翻从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软鞭。 面容严肃的道,“王爷,无论如何,他们也是我的叔叔,还请王爷看在我和爹爹的面子上,多担待几分。放心,我答应下来的事情,便一定做到,还请王爷移步偏厅等候。” 赵元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终究松了口,只当卖了侯爷一个面子。 方才那鞭子挥下来的时候,楚二爷楚三爷吓得一个都不敢吱声,如今人走了,他们倒是横起来了。 楚二爷,“我呸,不过就是一个瘸腿的皇子,有什么可神气的!若不是我大哥有意要保他为太子,他能有今日这般风光?” 楚三爷冲着楚灵犀道,“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你都还没嫁到王府,便偷偷将侯府的家产转移到王府,等你嫁了过去,侯府还不被你给搬空了?你和那个赵元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等我回府便立刻让人将此事传遍京城,看你们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 楚灵犀冷哼一声,“你们不就是想要银子吗?我可以给你们一人五千两封口费,今日之事不得传扬出去半个字。” 楚二爷面色夸张用手比了个五,“给赵元璟一出手就是十万两,到我们这儿便只有五千两,你当打发要饭的呢!” 楚灵犀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你们便知足吧,若你们真毁了侯府和王爷的名声,我爹回来会放过你们吗?” 第206章 奴婢就是替您觉得不值 楚二爷和楚三爷这才没继续往下说了,得了一些甜头后,虽然还是不太情愿,但两人到底是离开了侯府。 楚灵犀眸光微动,随后快步去了偏厅。 满脸歉意的道,“不好意思,璟哥哥,让你见笑了。” 赵元璟剑眉微蹙,“人走了?” 楚灵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嗯,我将我爹搬了出来,又花了一万两银子,他们自然懂得见好就收。只是这件事恐怕还没完你方才实在不该在他们面前承认这银子与你有关。” 若是日后楚二爷楚三爷在有什么事求到侯府,侯府置之不理的话,他们定然会以此为要挟。 赵元璟好似没有看出楚灵犀的担忧一般,冲一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神,“速将银子运出去。” 楚灵犀忙道,“且慢。” 赵元璟目光落在她身上,薄唇微抿,郑重其事道,“今日之事本王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需要本王相助的地方尽管开口。还有,这银子本王日后会还给你的。” 楚灵犀,“我并非这个意思。只不过这不是几百两银子,而是十万两银子,我还是想问清楚这笔银子的用途。” 赵元璟,“李嬷嬷不都已经和你说了?” 楚灵犀点了点头,“不错,可李嬷嬷说的也只是她的猜测罢了。” 赵元璟薄唇微抿,道,“这是用来救唐儿的赎金,唐守成,也就是唐儿的兄长留下了一封信,若想救唐儿便要将十万两银子送去城外的十里巷,否则唐儿便会有生命之忧。” 楚灵犀一脸荒缪的扯了扯嘴角,“璟哥哥,难道你要对一个市井混混认输吗?王府那么多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赵元璟面色紧绷,“此事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唐守成,否则就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地痞如何能够从赵辰手中将人劫持?本王已经命人去寻找唐儿的下落了,但为了万无一失,本王必须要将银子送去十里巷。” 他绝对不能够让唐儿冒一丁点儿的风险。 楚灵犀眉心微动,“既然王爷心意已决,我也不便多说,只希望唐诗能够平安回到王爷身边。” “多谢。”赵元璟冲她点头示意,便带着人先行离开了侯府。 楚灵犀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精致白皙的脸上有着一抹忧愁,双眼空洞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的贴身丫鬟琉璃轻声唤道,“小姐” 楚灵犀方才回过神来,目光淡淡睨了她一眼,“何事?” “八王爷已经走远了,他怎的不等您一起回王府,这十万两银子还是您给他凑齐的呢,八王爷竟然对您态度这般冷淡,也不怕寒了小姐的心。”琉璃打抱不平道。 楚灵犀笑了,“他现在满心都是唐诗,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找她,哪里还顾得上我。” 琉璃,“小姐好生糊涂,为何要费尽心思的去救您的敌人?若唐诗死了,八王爷不就是您一个人的了吗?您要救她也就算了,为何要故意让二爷三爷知晓此事,还闹得府内不可开交。” 楚灵犀眸光深邃起来,“我若是这般轻易的拿出十万两银子,八王爷又怎会记住我这份恩情?” 她早就知道楚二爷楚三爷安排了人守在侯府,所以特意将消息泄露了出去,他们两便果然上侯府大闹了一场,配合她演了一出好戏。 可是楚灵犀没想到赵元璟为了救出唐诗,什么后果都不计了,直接承认了这银子与他有关。 倒是白白让那两只蛀虫要去了一万两银子,抓到了一个把柄。 说起来,她和唐诗倒是有几分同病相怜,家中那些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味地只会要银子! 赵元璟才刚上了马车,便撞上了前来送信的小厮,称是有人在王府门口留下了一封书信,是给他的。 赵元璟立马命人落轿,接过书信,打开后发现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并非是唐守成的笔迹。 男人剑眉紧蹙,此事果然有人在背后指使。 也不知道赵辰他们到底有没有找到唐儿 看完信上的内容,赵元璟面色愈发难堪了几分,命人在午时将银子准时送到十里巷。 自个打道回了王府。赵元璟和楚灵犀几乎先后到了八王府。 楚灵犀关心的问道,“银子可送去了?” 赵元璟面色比先前缓和了几分,“已经命人送过去了。” 楚灵犀,“我已经安排人手在十里巷周围设了埋伏,放心,我的人不会立刻将他们拿下,他们会在暗中跟着那些人顺腾摸瓜找到他们的老 巢,若是有唐诗的下落,便立刻将人救出。他们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身经百战,要救出唐诗,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赵元璟眉心微动,没有说话。 楚灵犀转了转眸子,“此事是我自作主张了,若是你怕他们发现的话,我现在便让我的人撤回来,还来得及!” 赵元璟这才开口,“不必了,你考虑的很是周到,就让你的人守在那里吧,以防他们拿到银子后出尔反尔。” 楚灵犀笑了,眉眼弯弯,模样娇俏可人。 “我就是这般想的。” 赵元璟这两日为了唐诗的事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圈。 楚灵犀便特意嘱咐厨房做了清炖鲫鱼,不仅美味可口,而且有健脾开胃之效。 她记得小时候赵元璟最喜欢吃的便是这清炖鲫鱼。 楚灵犀亲自给赵元璟送去,但却被府内的小厮拦了下来,称王爷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午膳便不用了。 楚灵犀只当他还在为了唐诗的事儿担忧,不像有人打扰,便将清炖鲫鱼拿了回去,自己享用。 她倒是未觉得有什么,琉璃却气的将嘴吧撅的老高,“小姐,您身为侯府贵女,如此卑躬屈膝,八王爷竟然如此怠慢于您,简直是不识抬举!” 楚灵犀不骄不躁的享用美食,似乎并未受到影响。 “我不过就是给璟哥哥送了一道膳食罢了,哪里算的上是卑躬屈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沉不住气了?” 琉璃抿了抿唇,“奴婢就是替您觉得不值,若是换做宇文将军定然不会这般对您的” 第206章 奴婢就是替您觉得不值 楚二爷和楚三爷这才没继续往下说了,得了一些甜头后,虽然还是不太情愿,但两人到底是离开了侯府。 楚灵犀眸光微动,随后快步去了偏厅。 满脸歉意的道,“不好意思,璟哥哥,让你见笑了。” 赵元璟剑眉微蹙,“人走了?” 楚灵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嗯,我将我爹搬了出来,又花了一万两银子,他们自然懂得见好就收。只是这件事恐怕还没完你方才实在不该在他们面前承认这银子与你有关。” 若是日后楚二爷楚三爷在有什么事求到侯府,侯府置之不理的话,他们定然会以此为要挟。 赵元璟好似没有看出楚灵犀的担忧一般,冲一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神,“速将银子运出去。” 楚灵犀忙道,“且慢。” 赵元璟目光落在她身上,薄唇微抿,郑重其事道,“今日之事本王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需要本王相助的地方尽管开口。还有,这银子本王日后会还给你的。” 楚灵犀,“我并非这个意思。只不过这不是几百两银子,而是十万两银子,我还是想问清楚这笔银子的用途。” 赵元璟,“李嬷嬷不都已经和你说了?” 楚灵犀点了点头,“不错,可李嬷嬷说的也只是她的猜测罢了。” 赵元璟薄唇微抿,道,“这是用来救唐儿的赎金,唐守成,也就是唐儿的兄长留下了一封信,若想救唐儿便要将十万两银子送去城外的十里巷,否则唐儿便会有生命之忧。” 楚灵犀一脸荒缪的扯了扯嘴角,“璟哥哥,难道你要对一个市井混混认输吗?王府那么多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赵元璟面色紧绷,“此事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唐守成,否则就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地痞如何能够从赵辰手中将人劫持?本王已经命人去寻找唐儿的下落了,但为了万无一失,本王必须要将银子送去十里巷。” 他绝对不能够让唐儿冒一丁点儿的风险。 楚灵犀眉心微动,“既然王爷心意已决,我也不便多说,只希望唐诗能够平安回到王爷身边。” “多谢。”赵元璟冲她点头示意,便带着人先行离开了侯府。 楚灵犀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精致白皙的脸上有着一抹忧愁,双眼空洞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的贴身丫鬟琉璃轻声唤道,“小姐” 楚灵犀方才回过神来,目光淡淡睨了她一眼,“何事?” “八王爷已经走远了,他怎的不等您一起回王府,这十万两银子还是您给他凑齐的呢,八王爷竟然对您态度这般冷淡,也不怕寒了小姐的心。”琉璃打抱不平道。 楚灵犀笑了,“他现在满心都是唐诗,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找她,哪里还顾得上我。” 琉璃,“小姐好生糊涂,为何要费尽心思的去救您的敌人?若唐诗死了,八王爷不就是您一个人的了吗?您要救她也就算了,为何要故意让二爷三爷知晓此事,还闹得府内不可开交。” 楚灵犀眸光深邃起来,“我若是这般轻易的拿出十万两银子,八王爷又怎会记住我这份恩情?” 她早就知道楚二爷楚三爷安排了人守在侯府,所以特意将消息泄露了出去,他们两便果然上侯府大闹了一场,配合她演了一出好戏。 可是楚灵犀没想到赵元璟为了救出唐诗,什么后果都不计了,直接承认了这银子与他有关。 倒是白白让那两只蛀虫要去了一万两银子,抓到了一个把柄。 说起来,她和唐诗倒是有几分同病相怜,家中那些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味地只会要银子! 赵元璟才刚上了马车,便撞上了前来送信的小厮,称是有人在王府门口留下了一封书信,是给他的。 赵元璟立马命人落轿,接过书信,打开后发现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并非是唐守成的笔迹。 男人剑眉紧蹙,此事果然有人在背后指使。 也不知道赵辰他们到底有没有找到唐儿 看完信上的内容,赵元璟面色愈发难堪了几分,命人在午时将银子准时送到十里巷。 自个打道回了王府。赵元璟和楚灵犀几乎先后到了八王府。 楚灵犀关心的问道,“银子可送去了?” 赵元璟面色比先前缓和了几分,“已经命人送过去了。” 楚灵犀,“我已经安排人手在十里巷周围设了埋伏,放心,我的人不会立刻将他们拿下,他们会在暗中跟着那些人顺腾摸瓜找到他们的老 巢,若是有唐诗的下落,便立刻将人救出。他们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身经百战,要救出唐诗,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赵元璟眉心微动,没有说话。 楚灵犀转了转眸子,“此事是我自作主张了,若是你怕他们发现的话,我现在便让我的人撤回来,还来得及!” 赵元璟这才开口,“不必了,你考虑的很是周到,就让你的人守在那里吧,以防他们拿到银子后出尔反尔。” 楚灵犀笑了,眉眼弯弯,模样娇俏可人。 “我就是这般想的。” 赵元璟这两日为了唐诗的事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圈。 楚灵犀便特意嘱咐厨房做了清炖鲫鱼,不仅美味可口,而且有健脾开胃之效。 她记得小时候赵元璟最喜欢吃的便是这清炖鲫鱼。 楚灵犀亲自给赵元璟送去,但却被府内的小厮拦了下来,称王爷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午膳便不用了。 楚灵犀只当他还在为了唐诗的事儿担忧,不像有人打扰,便将清炖鲫鱼拿了回去,自己享用。 她倒是未觉得有什么,琉璃却气的将嘴吧撅的老高,“小姐,您身为侯府贵女,如此卑躬屈膝,八王爷竟然如此怠慢于您,简直是不识抬举!” 楚灵犀不骄不躁的享用美食,似乎并未受到影响。 “我不过就是给璟哥哥送了一道膳食罢了,哪里算的上是卑躬屈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沉不住气了?” 琉璃抿了抿唇,“奴婢就是替您觉得不值,若是换做宇文将军定然不会这般对您的” 第207章 自古无情帝王家 楚灵犀面色变冷,放下筷子,“我说了,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琉璃小心翼翼道,“我错了小姐不过这个节骨眼上,王爷应当是更加提心吊胆才是,怎么还能睡的着?一定是推诿之词!他就是不想见到小姐,所以才让下人这么说的!” 琉璃的一句话点醒了楚灵犀。 是啊,赵元璟这个时候怎么还会睡得着呢? 璟哥哥也完全没有理由躲着自己。 唯一可能便是他现在人不在王府 楚灵犀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连忙找来了在赵元璟身边伺候之人寻问了情况。 在听到有小厮给赵元璟送了一封信后,她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楚灵犀褪去华丽的裙儒,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 琉璃不解的问,“小姐,您打扮成这样是要出去吗?您的午膳还没用完呢” 楚灵犀言简意赅道,“我有要事要出去一趟,此事只能你知我知,千万不可泄露出去。” 琉璃担忧的道,“是,小姐,您一定要小心啊” 这会儿,赵元璟的马车已经出了城,他掀开帘子目光警惕的打量四周,除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羊肠小道外便再无其他。 上一次出城还是他年幼之时跟着父皇一起去江南微服私访 那时,他还双腿健全 赵元璟的手不用放在了瘦骨嶙峋的双腿上,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里面的单薄—— 唐儿的药他喝了也有些时日,却是没有丝毫效果。 若不是因为腿疾,此番去园子他定然会陪同左右,如今也不会被困在京城束手无策了 男人深如寒潭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恶痛绝,他已经受够了自己这幅窝囊身子。 赵元璟缓缓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使自己渐渐冷静下来。 如今救出唐儿才是最重要的。 马车不知道行了多远,直到原本湛蓝的天空被一块黑布盖上,马车才渐渐停了下来。 赵元璟下了马车,在小厮的帮助下坐上了轮椅。 前头马背上的黑衣人见到此景不由的轻笑出声,“八王爷,我真是不得不佩服您的胆量,都这样了还敢跟我这荒郊野外,难道您当真为了一个丫鬟连死也不怕?” 赵元璟目光清冷,自带气场,“你区区一个狗腿子也配同本王说话?叫你家主子出来见本王。” 那人噎了一下,目露凶光,愤愤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口哨,吹了一声。 赵元璟眸光微冷的四处打量,明显听到周围草丛里传来的沙沙声。 因着唐诗他们赶到镇上天已经黑了,众人为了寻找唐诗已经两晚没合眼,严重精力不足,赵辰便安排大家在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在赶路回京城。 但因唐守业病情危重,须得好好静养,受不得舟车劳顿,只能暂时留在镇上,赵辰便依旧让白一留下来照顾唐守业。 白一为难的道,“并非我不愿意留下来,而是我实在不懂得如何照顾孩子,若是出了差池,该如何是好?” 唐诗道,“守业是我弟弟,自然应当我亲自留下来照顾。” 赵辰第一个反对,“不行,你必须要跟我们回京城,王爷见不到你定然不会安心,若是在出了差池,该当如何是好?” “老大,不如我们全都留下来,等这小孩彻底好了再回京城?” 白一自以为自己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却遭到了赵辰的一记冷眼。“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唐诗心底既放心不下赵元璟,又担心白一照顾不好唐守业。 原主在这世上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亲人了,再者,若不是他帮了自己,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制服唐守成。 不知为何,唐诗的右眼皮忽然跳了好几下。 左吉右凶。 她一向信奉科学,但今晚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忙问道,“你们有没有派人去京城告诉王爷我已经安全了?” “自然有,但京城离这儿路途遥远,估计要明日王爷才能收到消息了。按照约定,今日中午王爷便会将十万两银子送去十里巷。”赵辰道。 那岂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可是十万两银子啊,唐诗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唐诗担忧的道,“那个人只是要银子,王爷应当不会有事吧” 赵辰,“万一那个人又提了其他条件呢,王爷为了救你,无论什么要求都会答 应。” 唐诗的小脸刷的一下白了,脑子幻想出无数种可能 白一轻咳一声,“老大” 赵辰,“我说的本就是事实,所以我们才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以他的意思今晚都不该留下来,就应该马不停蹄的赶回去。 白一并不赞同赵辰的观点,反驳道,“老大,若是换做你,你的家人全都是死了,只剩下一个病重的弟弟,你能抛下你亲弟弟一走了之吗?” 其他人道,“呸,会不会说话啊,你是在咒老大吗?” 赵辰深深的睨了他一眼,转身快步出了厢房。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出去。 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白一看向魂不守舍的唐诗,安慰道,“别想那么多,王爷不会有事的。” 唐诗在床边坐下,细心的替唐守业掖好被角。 黑衣人吹响口哨后,不过片刻,便有带着面具的黑衣男人缓缓从天而降——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他认得这个人的身影,正是那日去王府行窃之人。 竟然是他联合唐守成绑架了唐诗! 赵元璟本以为此事乃是四王府所为。 那人稳稳落地,一头乌黑的飘扬,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银色面具更为他添置了几分神秘意味。 元澈语气悠闲的开口,“八王爷,别来无恙啊。” 忽的面色一变,反手便给了另一个黑衣人一巴掌。 怒道,“废物,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 眸光冰冷的射向赵元璟,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我还以为八王爷有多重情重义,当真只身一人前来赴约,原来不过是为了引我出来,连那个丫鬟的生死都不顾了,自古无情帝王家,果然不错。” 第207章 自古无情帝王家 楚灵犀面色变冷,放下筷子,“我说了,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琉璃小心翼翼道,“我错了小姐不过这个节骨眼上,王爷应当是更加提心吊胆才是,怎么还能睡的着?一定是推诿之词!他就是不想见到小姐,所以才让下人这么说的!” 琉璃的一句话点醒了楚灵犀。 是啊,赵元璟这个时候怎么还会睡得着呢? 璟哥哥也完全没有理由躲着自己。 唯一可能便是他现在人不在王府 楚灵犀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连忙找来了在赵元璟身边伺候之人寻问了情况。 在听到有小厮给赵元璟送了一封信后,她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楚灵犀褪去华丽的裙儒,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 琉璃不解的问,“小姐,您打扮成这样是要出去吗?您的午膳还没用完呢” 楚灵犀言简意赅道,“我有要事要出去一趟,此事只能你知我知,千万不可泄露出去。” 琉璃担忧的道,“是,小姐,您一定要小心啊” 这会儿,赵元璟的马车已经出了城,他掀开帘子目光警惕的打量四周,除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羊肠小道外便再无其他。 上一次出城还是他年幼之时跟着父皇一起去江南微服私访 那时,他还双腿健全 赵元璟的手不用放在了瘦骨嶙峋的双腿上,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里面的单薄—— 唐儿的药他喝了也有些时日,却是没有丝毫效果。 若不是因为腿疾,此番去园子他定然会陪同左右,如今也不会被困在京城束手无策了 男人深如寒潭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恶痛绝,他已经受够了自己这幅窝囊身子。 赵元璟缓缓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使自己渐渐冷静下来。 如今救出唐儿才是最重要的。 马车不知道行了多远,直到原本湛蓝的天空被一块黑布盖上,马车才渐渐停了下来。 赵元璟下了马车,在小厮的帮助下坐上了轮椅。 前头马背上的黑衣人见到此景不由的轻笑出声,“八王爷,我真是不得不佩服您的胆量,都这样了还敢跟我这荒郊野外,难道您当真为了一个丫鬟连死也不怕?” 赵元璟目光清冷,自带气场,“你区区一个狗腿子也配同本王说话?叫你家主子出来见本王。” 那人噎了一下,目露凶光,愤愤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口哨,吹了一声。 赵元璟眸光微冷的四处打量,明显听到周围草丛里传来的沙沙声。 因着唐诗他们赶到镇上天已经黑了,众人为了寻找唐诗已经两晚没合眼,严重精力不足,赵辰便安排大家在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在赶路回京城。 但因唐守业病情危重,须得好好静养,受不得舟车劳顿,只能暂时留在镇上,赵辰便依旧让白一留下来照顾唐守业。 白一为难的道,“并非我不愿意留下来,而是我实在不懂得如何照顾孩子,若是出了差池,该如何是好?” 唐诗道,“守业是我弟弟,自然应当我亲自留下来照顾。” 赵辰第一个反对,“不行,你必须要跟我们回京城,王爷见不到你定然不会安心,若是在出了差池,该当如何是好?” “老大,不如我们全都留下来,等这小孩彻底好了再回京城?” 白一自以为自己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却遭到了赵辰的一记冷眼。“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唐诗心底既放心不下赵元璟,又担心白一照顾不好唐守业。 原主在这世上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亲人了,再者,若不是他帮了自己,她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制服唐守成。 不知为何,唐诗的右眼皮忽然跳了好几下。 左吉右凶。 她一向信奉科学,但今晚却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忙问道,“你们有没有派人去京城告诉王爷我已经安全了?” “自然有,但京城离这儿路途遥远,估计要明日王爷才能收到消息了。按照约定,今日中午王爷便会将十万两银子送去十里巷。”赵辰道。 那岂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可是十万两银子啊,唐诗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唐诗担忧的道,“那个人只是要银子,王爷应当不会有事吧” 赵辰,“万一那个人又提了其他条件呢,王爷为了救你,无论什么要求都会答 应。” 唐诗的小脸刷的一下白了,脑子幻想出无数种可能 白一轻咳一声,“老大” 赵辰,“我说的本就是事实,所以我们才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以他的意思今晚都不该留下来,就应该马不停蹄的赶回去。 白一并不赞同赵辰的观点,反驳道,“老大,若是换做你,你的家人全都是死了,只剩下一个病重的弟弟,你能抛下你亲弟弟一走了之吗?” 其他人道,“呸,会不会说话啊,你是在咒老大吗?” 赵辰深深的睨了他一眼,转身快步出了厢房。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出去。 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人。 白一看向魂不守舍的唐诗,安慰道,“别想那么多,王爷不会有事的。” 唐诗在床边坐下,细心的替唐守业掖好被角。 黑衣人吹响口哨后,不过片刻,便有带着面具的黑衣男人缓缓从天而降——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他认得这个人的身影,正是那日去王府行窃之人。 竟然是他联合唐守成绑架了唐诗! 赵元璟本以为此事乃是四王府所为。 那人稳稳落地,一头乌黑的飘扬,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笑,银色面具更为他添置了几分神秘意味。 元澈语气悠闲的开口,“八王爷,别来无恙啊。” 忽的面色一变,反手便给了另一个黑衣人一巴掌。 怒道,“废物,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 眸光冰冷的射向赵元璟,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我还以为八王爷有多重情重义,当真只身一人前来赴约,原来不过是为了引我出来,连那个丫鬟的生死都不顾了,自古无情帝王家,果然不错。” 第208章 你当真要去吗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俊美的脸上好似结了一层寒霜。 “唐儿上次在王府曾救过你一命,你不知感恩便也算了,反而恩将仇报绑架了她,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本王?” 元澈双手环胸,姿态慵懒的道,“上次是她自己不愿意随我一同逃离王府。况且,她除了救了我,也骗了我。我曾同她说了,骗过我的人最后的下场都会是生不如死。谁让你们疏于防范,让我有机可乘?” 赵元璟鹰眸微眯,“油嘴滑舌!上次你能从王府逃出去不过是侥幸罢了,今晚你插翅也难逃!” 二人隔着数米对视,气势相当,难分伯仲。 元澈幽暗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异光,唇角上扬,“八王爷,这周围都是你的人,左右我今晚是逃不了的了,您又何必如此心急呢?难道您就丝毫不关心您那个小丫鬟的死活?” 赵元璟冷嗜了一声,“你以为只有你一人轻功了得可以来去自如?” 黑虎将的人早已给他送来了消息,赵辰他们已经找到了唐诗,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命他们暗中跟着自己。 元澈眸子微转,看向赵元璟的眼神多了一抹深意,“八王府果然人才济济。” 随机话锋一转道,“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便是你抓住了我,那十万两银子也打水飘了,用我一条命来换十万两银子,怎么也值了。” 便是死到临头,元澈也还是摆出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便是八王府再有钱,十万两白银夜绝非一个小数目。 赵元璟不闲不慢道,“十万两买你的命,本王也觉得值了。” 元澈冷嗜一声,“王爷当真是看的起我,王爷真要觉得值了才好。” 赵元璟正欲招手命黑虎将将他抓起来便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道黑银在他面前一扫而过,在定睛一看,元澈已经将楚灵犀拉下马车,掐住她的喉咙,动作如同闪电般猝不及防。 黑虎将听到动静纷纷出动,共有十六人,个个都身穿紫色长衫,脸上戴着鬼面面具,看上去神秘而充满危险。 赵元璟面色黑如锅底,“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灵犀面色难看道,“我知道你不在王府,怕你出事便一路跟了过来” 她以为赵元璟是一个人行动,怕他出事才特意跟了过来,却不想反而坏了他的大事 元澈脸上噙着一抹邪魅的笑,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里满是得意与嚣张。 “方才八王爷不是夸下海口,说我今晚插翅也难逃吗?怎么办?恐怕要让您再一次失望了。不过这次王爷赚到了,用堂堂郡主的命来换我一条贱命,怎么都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楚灵犀,“璟哥哥,你不必管我的死活,这个人轻功了得,若是将他放了,便是放虎归山!” 赵元璟一直四处派人寻找元澈的下落,可都是渺无音讯,可见这个人藏的有多深。 今日好不容易才能够将他抓住,赵元璟怎么可能甘心再次放虎归山? 可他也不能够置楚灵犀的生死于不顾。 赵元璟下颌线紧绷,双手不由自主的捏成了拳头。 他缓缓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手势,方才一拥而上的黑虎将又纷纷退回到了草丛里。 元澈嘴角邪肆的上扬,故意挑衅道,“八王爷,您可想好了?这次放了我,下次在想抓住我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赵元璟面色冷峻道,“本王既然能抓住你一次,便能抓住你第二次。” 元澈豪爽道,“好,那我就等着你!” 话落,他忽的松开了手,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赵元璟眸色转深,看向一旁的黑衣人,他刚想开口求饶,便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楚灵犀连忙过去探了他的脉搏,随即冲赵元璟摇了摇头。 “人已经死了,嘴唇发黑,应当是中毒而亡。那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属下都不放过!” 赵元璟却并不感到意外,若非这般心狠手辣,他怎么可能会好端端活到今日?赵元璟,“你可有受伤?” 楚灵犀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道,“我没事对不起,璟哥哥,若非我突然出现坏了你的计划,此番那个人便已经被你们抓住了。” 赵元璟语气冷淡道,“无妨,人没事就好,回王府吧。” 楚灵犀不由朝树林里瞥了一眼,随即快步跟赵元璟一同上了马车。 楚灵犀,“璟哥哥,方才那个黑衣人是绑架唐诗的幕后主使之人 吗?” 赵元璟“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既然你特意带人前来埋伏,想必唐姐姐如今已经安然无恙了?” “嗯。” “如此我也可安心了。” 楚灵犀眸光转了转,状似随意的问道,“方才那些身穿紫衣,戴着鬼面面具的都是什么人?”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不过就是王府的侍卫罢了。” 楚灵犀眉心微动,她出府之前查看了王府的人手,那些侍卫分明都在府中—— 马车行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 楚灵犀诧异的问道,“怎么停了?” 赵元璟,“本王有事暂时回不了京城,只能送你到此,会有人暗中护送你回去,你不必担心。” 楚灵犀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是要出京去找唐诗。 “路途遥远且舟车劳顿,你当真要去吗?” 赵元璟毫不犹豫的道,“只有亲眼看到她平安无事,本王才能放心。” 楚灵犀一时语塞,她发觉自己好似越来越不了解赵元璟了 少顷,她笑了笑,灿若星光的眸子亮晶晶的,“好吧,一路小心。” 她动作干脆利落的下了马车,亲眼目送赵元璟的马车离开后,才翻身上了马背。 许是明日要下雨的缘故,今晚的夜空竟然愣是一颗星星都没有,连月亮都被乌云遮的若隐若现。 楚灵犀攥着缰绳的手紧了紧,“驾!” 马儿顿时飞奔了出去,刺骨的冷风直直钻入她的骨头里 第208章 你当真要去吗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俊美的脸上好似结了一层寒霜。 “唐儿上次在王府曾救过你一命,你不知感恩便也算了,反而恩将仇报绑架了她,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本王?” 元澈双手环胸,姿态慵懒的道,“上次是她自己不愿意随我一同逃离王府。况且,她除了救了我,也骗了我。我曾同她说了,骗过我的人最后的下场都会是生不如死。谁让你们疏于防范,让我有机可乘?” 赵元璟鹰眸微眯,“油嘴滑舌!上次你能从王府逃出去不过是侥幸罢了,今晚你插翅也难逃!” 二人隔着数米对视,气势相当,难分伯仲。 元澈幽暗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异光,唇角上扬,“八王爷,这周围都是你的人,左右我今晚是逃不了的了,您又何必如此心急呢?难道您就丝毫不关心您那个小丫鬟的死活?” 赵元璟冷嗜了一声,“你以为只有你一人轻功了得可以来去自如?” 黑虎将的人早已给他送来了消息,赵辰他们已经找到了唐诗,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命他们暗中跟着自己。 元澈眸子微转,看向赵元璟的眼神多了一抹深意,“八王府果然人才济济。” 随机话锋一转道,“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便是你抓住了我,那十万两银子也打水飘了,用我一条命来换十万两银子,怎么也值了。” 便是死到临头,元澈也还是摆出了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便是八王府再有钱,十万两白银夜绝非一个小数目。 赵元璟不闲不慢道,“十万两买你的命,本王也觉得值了。” 元澈冷嗜一声,“王爷当真是看的起我,王爷真要觉得值了才好。” 赵元璟正欲招手命黑虎将将他抓起来便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道黑银在他面前一扫而过,在定睛一看,元澈已经将楚灵犀拉下马车,掐住她的喉咙,动作如同闪电般猝不及防。 黑虎将听到动静纷纷出动,共有十六人,个个都身穿紫色长衫,脸上戴着鬼面面具,看上去神秘而充满危险。 赵元璟面色黑如锅底,“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灵犀面色难看道,“我知道你不在王府,怕你出事便一路跟了过来” 她以为赵元璟是一个人行动,怕他出事才特意跟了过来,却不想反而坏了他的大事 元澈脸上噙着一抹邪魅的笑,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里满是得意与嚣张。 “方才八王爷不是夸下海口,说我今晚插翅也难逃吗?怎么办?恐怕要让您再一次失望了。不过这次王爷赚到了,用堂堂郡主的命来换我一条贱命,怎么都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楚灵犀,“璟哥哥,你不必管我的死活,这个人轻功了得,若是将他放了,便是放虎归山!” 赵元璟一直四处派人寻找元澈的下落,可都是渺无音讯,可见这个人藏的有多深。 今日好不容易才能够将他抓住,赵元璟怎么可能甘心再次放虎归山? 可他也不能够置楚灵犀的生死于不顾。 赵元璟下颌线紧绷,双手不由自主的捏成了拳头。 他缓缓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手势,方才一拥而上的黑虎将又纷纷退回到了草丛里。 元澈嘴角邪肆的上扬,故意挑衅道,“八王爷,您可想好了?这次放了我,下次在想抓住我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赵元璟面色冷峻道,“本王既然能抓住你一次,便能抓住你第二次。” 元澈豪爽道,“好,那我就等着你!” 话落,他忽的松开了手,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赵元璟眸色转深,看向一旁的黑衣人,他刚想开口求饶,便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楚灵犀连忙过去探了他的脉搏,随即冲赵元璟摇了摇头。 “人已经死了,嘴唇发黑,应当是中毒而亡。那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属下都不放过!” 赵元璟却并不感到意外,若非这般心狠手辣,他怎么可能会好端端活到今日?赵元璟,“你可有受伤?” 楚灵犀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道,“我没事对不起,璟哥哥,若非我突然出现坏了你的计划,此番那个人便已经被你们抓住了。” 赵元璟语气冷淡道,“无妨,人没事就好,回王府吧。” 楚灵犀不由朝树林里瞥了一眼,随即快步跟赵元璟一同上了马车。 楚灵犀,“璟哥哥,方才那个黑衣人是绑架唐诗的幕后主使之人 吗?” 赵元璟“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既然你特意带人前来埋伏,想必唐姐姐如今已经安然无恙了?” “嗯。” “如此我也可安心了。” 楚灵犀眸光转了转,状似随意的问道,“方才那些身穿紫衣,戴着鬼面面具的都是什么人?” 赵元璟目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不过就是王府的侍卫罢了。” 楚灵犀眉心微动,她出府之前查看了王府的人手,那些侍卫分明都在府中—— 马车行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 楚灵犀诧异的问道,“怎么停了?” 赵元璟,“本王有事暂时回不了京城,只能送你到此,会有人暗中护送你回去,你不必担心。” 楚灵犀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是要出京去找唐诗。 “路途遥远且舟车劳顿,你当真要去吗?” 赵元璟毫不犹豫的道,“只有亲眼看到她平安无事,本王才能放心。” 楚灵犀一时语塞,她发觉自己好似越来越不了解赵元璟了 少顷,她笑了笑,灿若星光的眸子亮晶晶的,“好吧,一路小心。” 她动作干脆利落的下了马车,亲眼目送赵元璟的马车离开后,才翻身上了马背。 许是明日要下雨的缘故,今晚的夜空竟然愣是一颗星星都没有,连月亮都被乌云遮的若隐若现。 楚灵犀攥着缰绳的手紧了紧,“驾!” 马儿顿时飞奔了出去,刺骨的冷风直直钻入她的骨头里 第209章 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元澈曾三番两次闯入王府,这次又连同唐守成绑架她勒索老赵十万两银子,唐诗担心元澈还会对老赵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因此一整晚都没有合过眼。 第二日,她便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白一关心的问,“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可是客栈的床睡得不舒服?” 不应该啊,就连在那个破庙那么恶劣的环境唐诗睡的比谁都香,这客栈虽说不比京城,但好歹有张床啊。 唐诗摆了摆手,“不是床的问题。” 另一个侍卫打趣道,“白一,你果然是个木头脑袋,难怪娶不到媳妇!唐姑娘明明是担心王爷的安危,所以才夜不能寐!” 白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却,故意抬高下巴,傲娇道,“谁说我娶不到媳妇的?我若是想娶媳妇,京城想嫁给我的姑娘还不打的头破血流?我便是怕她们为我打破相之后嫁不出去赖上我,才不想这么早成家的。” 唐诗被逗笑了,没想到这个白一表面看上去是个小奶狗,实际上却是个逗比! 其他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你就吹吧。” “就是。” 赵辰眉心微动,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茶,随即冲着唐诗问道,“可想好了今日到底要不要启辰回京?” “既然你已经派回去给王爷送了信,我便留下来照顾守业吧,否则我也放心不下,想必王爷也是能理解的。” 唐诗留下了,赵辰他们自然也要一同留下来保护她的安全。 一晃两日过去了,唐守业还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大夫日日都来替他把脉,但每次面色十分凝重,唐诗问了唐守业到底何时才能够醒过来,大夫也只说了一切只能够看天意。 这两日都是阴雨天,好不容易等到晚上雨停了,唐诗便坐在客栈的亭子里发呆,想着这会儿老赵正在做什么。 两人在一起之时,她倒觉得真没什么,如今分别多日,唐诗便愈发的想念在王府的日子,恨不得等守业醒了,她便立刻插上翅膀飞奔到老赵身边,同他诉说自己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一切 好在京城那边并没有传来不好的消息,老赵那么聪明,定然不会上元澈的当! 想着想着,她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感觉到了有人在推她,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随即打了一个哆嗦,好冷 她怎么在外面睡着了? 她还来没得及反应过来,一件带有体温的外衣便披在了她肩上。 唐诗勾了勾唇,转身道,“小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然而在看清来人之后,唐诗脸上的表情立马震惊了,甚至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唐诗:“我该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赵元璟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不错,你还在做梦,可惜你没梦到小白,而是梦到了本王,心底是不是很失落?” 唐诗半信半疑的伸出捏了捏他的脸,赵元璟一脸嫌弃的打掉了她的手,语气愠怒道,“你干什么。” 唐诗一脸呆萌眨眨眼,“掐你啊,疼吗?如果疼的话,就不是梦。” 赵元璟简直啼笑皆非,“难道不是应该掐你自己吗?” 唐诗理直气壮,“可是我怕疼啊。” 话落,赵元璟便已经伸出手在她微凉的脸上掐了一记,力道微重。 “现在知道究竟是不是在做梦了?”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蹙,她感觉到了痛,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微蹙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直接张开双臂,直直的撞进赵元璟的怀里,将他牢牢抱住。语气带着哭腔道,“呜呜老赵,我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这几日发生了好多事” 说着说着,眼泪就跟打开了阀门似的,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赵元璟始料未及,身子有些僵硬,在他心中唐诗一直都是十分坚强c勇敢c有主见的女子,她很少会哭。 赵元璟最讨厌的便是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子,可是不知为何听到唐诗的哭声,他不仅不厌烦,反而心脏都跟着疼起来 毕竟唐家遭到了如此大的变故,纵然唐家人生前对唐儿有万般的不是,他们也是唐儿的亲人,他们在,唐儿在这世上便还有一个娘家,他们不在了,唐儿日后便只有他了。 好在唐守业还活着,否则唐儿还不知道该如何伤心。 赵元璟原本生硬的五官渐渐变得柔软 起来,宽厚的大掌有节奏的拍背安抚。 语气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安慰道,“别哭了,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让你独自一人面对。” 唐诗哭了好久才终于止住了眼泪,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才似想到了什么。 道,“不对,这里距离京城那么远,你是怎么过来的?” 赵元璟动作温柔的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自然是坐马车过来的。” 唐诗顿时紧张起来了,“你可是王爷,如今又正得圣宠,三王爷四王爷他们巴不得你出事,还有那个元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怎么能够在这个紧要关头离开京城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呢?赵辰也不在你身边,若是路上有什么闪失该怎么办!” 见她如此紧张在乎自己,赵元璟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放心,我出城的时候很小心,没有人会知道此事。难道离了赵辰,我就寸步难行了不成?” 唐诗板着小脸,神情十分严肃,“你还笑!你到底知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啊!万一唔”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元璟便动作熟练的撬开了她的绯唇,感受着熟悉的香甜。 唐诗起先还有理智尚存,一个劲儿的推开他,生怕被白一他们撞见,哪岂不是尴尬死了? 但很快她便逐渐沉醉在赵元璟凶猛的攻略中,理智也开始一点一点涣散 直到唐诗快要喘不过气之时,赵元璟才终于舍得放开了她。 第209章 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元澈曾三番两次闯入王府,这次又连同唐守成绑架她勒索老赵十万两银子,唐诗担心元澈还会对老赵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因此一整晚都没有合过眼。 第二日,她便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白一关心的问,“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可是客栈的床睡得不舒服?” 不应该啊,就连在那个破庙那么恶劣的环境唐诗睡的比谁都香,这客栈虽说不比京城,但好歹有张床啊。 唐诗摆了摆手,“不是床的问题。” 另一个侍卫打趣道,“白一,你果然是个木头脑袋,难怪娶不到媳妇!唐姑娘明明是担心王爷的安危,所以才夜不能寐!” 白一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却,故意抬高下巴,傲娇道,“谁说我娶不到媳妇的?我若是想娶媳妇,京城想嫁给我的姑娘还不打的头破血流?我便是怕她们为我打破相之后嫁不出去赖上我,才不想这么早成家的。” 唐诗被逗笑了,没想到这个白一表面看上去是个小奶狗,实际上却是个逗比! 其他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你就吹吧。” “就是。” 赵辰眉心微动,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茶,随即冲着唐诗问道,“可想好了今日到底要不要启辰回京?” “既然你已经派回去给王爷送了信,我便留下来照顾守业吧,否则我也放心不下,想必王爷也是能理解的。” 唐诗留下了,赵辰他们自然也要一同留下来保护她的安全。 一晃两日过去了,唐守业还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大夫日日都来替他把脉,但每次面色十分凝重,唐诗问了唐守业到底何时才能够醒过来,大夫也只说了一切只能够看天意。 这两日都是阴雨天,好不容易等到晚上雨停了,唐诗便坐在客栈的亭子里发呆,想着这会儿老赵正在做什么。 两人在一起之时,她倒觉得真没什么,如今分别多日,唐诗便愈发的想念在王府的日子,恨不得等守业醒了,她便立刻插上翅膀飞奔到老赵身边,同他诉说自己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一切 好在京城那边并没有传来不好的消息,老赵那么聪明,定然不会上元澈的当! 想着想着,她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感觉到了有人在推她,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随即打了一个哆嗦,好冷 她怎么在外面睡着了? 她还来没得及反应过来,一件带有体温的外衣便披在了她肩上。 唐诗勾了勾唇,转身道,“小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然而在看清来人之后,唐诗脸上的表情立马震惊了,甚至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唐诗:“我该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赵元璟似笑非笑的睨着她,“不错,你还在做梦,可惜你没梦到小白,而是梦到了本王,心底是不是很失落?” 唐诗半信半疑的伸出捏了捏他的脸,赵元璟一脸嫌弃的打掉了她的手,语气愠怒道,“你干什么。” 唐诗一脸呆萌眨眨眼,“掐你啊,疼吗?如果疼的话,就不是梦。” 赵元璟简直啼笑皆非,“难道不是应该掐你自己吗?” 唐诗理直气壮,“可是我怕疼啊。” 话落,赵元璟便已经伸出手在她微凉的脸上掐了一记,力道微重。 “现在知道究竟是不是在做梦了?”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蹙,她感觉到了痛,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微蹙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直接张开双臂,直直的撞进赵元璟的怀里,将他牢牢抱住。语气带着哭腔道,“呜呜老赵,我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这几日发生了好多事” 说着说着,眼泪就跟打开了阀门似的,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赵元璟始料未及,身子有些僵硬,在他心中唐诗一直都是十分坚强c勇敢c有主见的女子,她很少会哭。 赵元璟最讨厌的便是那些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子,可是不知为何听到唐诗的哭声,他不仅不厌烦,反而心脏都跟着疼起来 毕竟唐家遭到了如此大的变故,纵然唐家人生前对唐儿有万般的不是,他们也是唐儿的亲人,他们在,唐儿在这世上便还有一个娘家,他们不在了,唐儿日后便只有他了。 好在唐守业还活着,否则唐儿还不知道该如何伤心。 赵元璟原本生硬的五官渐渐变得柔软 起来,宽厚的大掌有节奏的拍背安抚。 语气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安慰道,“别哭了,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让你独自一人面对。” 唐诗哭了好久才终于止住了眼泪,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才似想到了什么。 道,“不对,这里距离京城那么远,你是怎么过来的?” 赵元璟动作温柔的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自然是坐马车过来的。” 唐诗顿时紧张起来了,“你可是王爷,如今又正得圣宠,三王爷四王爷他们巴不得你出事,还有那个元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怎么能够在这个紧要关头离开京城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呢?赵辰也不在你身边,若是路上有什么闪失该怎么办!” 见她如此紧张在乎自己,赵元璟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放心,我出城的时候很小心,没有人会知道此事。难道离了赵辰,我就寸步难行了不成?” 唐诗板着小脸,神情十分严肃,“你还笑!你到底知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啊!万一唔”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元璟便动作熟练的撬开了她的绯唇,感受着熟悉的香甜。 唐诗起先还有理智尚存,一个劲儿的推开他,生怕被白一他们撞见,哪岂不是尴尬死了? 但很快她便逐渐沉醉在赵元璟凶猛的攻略中,理智也开始一点一点涣散 直到唐诗快要喘不过气之时,赵元璟才终于舍得放开了她。 第210章 小白是谁 赵元璟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滚烫光滑的脸颊,深思的眼眸柔软的好似能滴出水来一般。 薄唇轻启,嗓音性感且自信的道,“没有万一。” 唐诗一脸娇羞的瞪了他一眼,双手捂脸,被自己脸上的温度给吓了一跳。 她朝着赵元璟身后看去,见并未有人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她轻咳了一声,眼神微闪的道,“外面太冷了,去我厢房说吧。” 赵元璟嘴角微勾,“嗯”了一声。 唐诗将他推到了自己房中,关好门后,便给他到了一杯热茶,贴心道,“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赵元璟接过茶杯,顺手将她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 唐诗娇嗔道,“你干嘛。” 赵元璟一本正经,“替我暖手。” 唐诗只能挪了一只凳子在他旁边坐下,“这两日都在下雨,路上湿华难行,你怎的偏偏选了这么个好日子赶过来?” 赵元璟嫌弃的睨了她一眼,“你不肯回京,只好我来找你了。” 唐诗抿了抿唇,“并非我不肯回去” 赵元璟打断道,“我都知道,方才不过同你玩笑罢了。我不放心你,处理完了事情便立即来寻你了。” “绑架我的人好似同元澈有关我哥哥虽然混账,但他一向胆小怕事,若非有人教唆,他没有那个胆子敢绑架我” “我见过元澈了,差一点点我就抓住他了”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 唐诗瞪大眼睛,面露担忧,“什么时候?你可有受伤?” 他摇了摇头。 唐诗才放下心来,“那十万两银子你真的送去十里巷了?” 赵元璟嗯了一声。 唐诗立马用手捂住心口,赵元璟慌了,以为她是受了伤,“你怎么了?赵辰并未在信中说你受了伤,一群没用的东西,待回了京城,本王定当要严惩他们!” 唐诗:“我没事,我只是在心疼银子罢了” 她在王府当奸细,费尽心思的讨好赵元璟,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也只存下了三四百两银子和一些珠宝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决定傍大款,结果立马赔出去十万两银子,唐诗表示她简直太难了! 赵元璟直接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没好气的道,“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王为了你连十万两银子都可以眼睛眨都不眨的便给了出去,你难道不应该感动的热泪盈眶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王爷记性也太差了些,明明方才我才流了那么多眼泪,你若是嫌弃不够的话,我可以在哭一遍。” 赵元璟翻了一个白眼,不想理她。 唐诗赶紧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胳膊,“好了,我真的很感动,全京城在也找不出比王爷您对我还要好的人了,都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行了嘛?” 赵元璟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 唐诗想了想,改口道,“不对,是整个北越都找不到比你对我还要好的人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赵元璟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你弟弟怎么样了?” 唐诗眸光黯淡下来,“一直都还未醒过来,大夫说了,便是醒了也会留下后遗症,最坏的结果便是变成傻子” 赵元璟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京城有那么多有名的大夫,等你弟弟醒了,我们便带他回京治疗,定然能治好。”“但愿如此吧。” 话虽如此,但唐诗心底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若是真烧坏了脑袋,便是药石无医了。 此处虽然偏僻,但却是个草药生长的好地方,而且这镇上的大夫在北越国也小有名气,所以唐诗才会将唐守业留在此处治疗。 赵元璟见她面露愁容,剑眉微蹙。 随即想到了什么,面容陡然冷了几分,深邃的眸子里寒光乍现,语气危险的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本王,小白是谁?” 唐诗愣住了,“啊?什么小白?” 赵元璟根本不吃她装傻的这一套,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道,“少装糊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王在给你一次机会,说吧。” 唐诗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对上男人可怕的眼神,她还是毅然决然的将小白给卖了。 “好吧,小白就是赵辰的手下,名唤白一,小名叫做小白,我觉得叫小白好听些,便如此叫了。对了,我被唐守成绑架之时,多亏了他及时赶到,替我将弟弟送到了镇上治疗,否则我弟弟可能早就没命了。说起来,他也算是立 了功,回去你真要好好奖励奖励他。” 唐诗尽量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赵元璟面色还算平静,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生气。 “哦?这么说,他便是你弟弟的救命恩人,你弟弟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救了你弟弟的命便等同于救了你的命,也就是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唐诗认真思索了一番,觉得他说的也没毛病,只不过老赵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通情达理了? 她半信半疑的道,“你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错”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不冷不淡的笑,“白一跟了赵辰许多年,我倒是从未听赵辰提起过他还有个小名,你不过才认识了他几日,便连他的小名都知道了?” 唐诗察觉到了危险,谨慎的开口,“这个也没什么吧,就是偶尔聊天的时候说起来了,赵辰也未必不知道小白一的小名,只是他不像我这般事事都同你说罢了。” 她讨好的笑着,模样十分乖巧。 赵元璟,“他还找你聊天了,你们连小名都聊到了,必然还聊了许多其他的,白一有没有告诉你,他有没有心上人?” 唐诗,“这个当然没有了!”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没有便没有,你这般紧张做什么?” 唐诗: “我哪里有紧张?我只是觉得你问的问题太奇怪了,白一才多大,小孩子一个,都还没长开呢,能知道什么情情哎哎。便是他真有心上人,也犯不着同我说啊。” 赵元璟眼神愈发犀利,“那他就犯得着同你说他的小名?” 第210章 小白是谁 赵元璟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滚烫光滑的脸颊,深思的眼眸柔软的好似能滴出水来一般。 薄唇轻启,嗓音性感且自信的道,“没有万一。” 唐诗一脸娇羞的瞪了他一眼,双手捂脸,被自己脸上的温度给吓了一跳。 她朝着赵元璟身后看去,见并未有人过来,这才松了口气。 她轻咳了一声,眼神微闪的道,“外面太冷了,去我厢房说吧。” 赵元璟嘴角微勾,“嗯”了一声。 唐诗将他推到了自己房中,关好门后,便给他到了一杯热茶,贴心道,“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赵元璟接过茶杯,顺手将她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 唐诗娇嗔道,“你干嘛。” 赵元璟一本正经,“替我暖手。” 唐诗只能挪了一只凳子在他旁边坐下,“这两日都在下雨,路上湿华难行,你怎的偏偏选了这么个好日子赶过来?” 赵元璟嫌弃的睨了她一眼,“你不肯回京,只好我来找你了。” 唐诗抿了抿唇,“并非我不肯回去” 赵元璟打断道,“我都知道,方才不过同你玩笑罢了。我不放心你,处理完了事情便立即来寻你了。” “绑架我的人好似同元澈有关我哥哥虽然混账,但他一向胆小怕事,若非有人教唆,他没有那个胆子敢绑架我” “我见过元澈了,差一点点我就抓住他了”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 唐诗瞪大眼睛,面露担忧,“什么时候?你可有受伤?” 他摇了摇头。 唐诗才放下心来,“那十万两银子你真的送去十里巷了?” 赵元璟嗯了一声。 唐诗立马用手捂住心口,赵元璟慌了,以为她是受了伤,“你怎么了?赵辰并未在信中说你受了伤,一群没用的东西,待回了京城,本王定当要严惩他们!” 唐诗:“我没事,我只是在心疼银子罢了” 她在王府当奸细,费尽心思的讨好赵元璟,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也只存下了三四百两银子和一些珠宝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决定傍大款,结果立马赔出去十万两银子,唐诗表示她简直太难了! 赵元璟直接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没好气的道,“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王为了你连十万两银子都可以眼睛眨都不眨的便给了出去,你难道不应该感动的热泪盈眶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王爷记性也太差了些,明明方才我才流了那么多眼泪,你若是嫌弃不够的话,我可以在哭一遍。” 赵元璟翻了一个白眼,不想理她。 唐诗赶紧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胳膊,“好了,我真的很感动,全京城在也找不出比王爷您对我还要好的人了,都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行了嘛?” 赵元璟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 唐诗想了想,改口道,“不对,是整个北越都找不到比你对我还要好的人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赵元璟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你弟弟怎么样了?” 唐诗眸光黯淡下来,“一直都还未醒过来,大夫说了,便是醒了也会留下后遗症,最坏的结果便是变成傻子” 赵元璟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京城有那么多有名的大夫,等你弟弟醒了,我们便带他回京治疗,定然能治好。”“但愿如此吧。” 话虽如此,但唐诗心底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若是真烧坏了脑袋,便是药石无医了。 此处虽然偏僻,但却是个草药生长的好地方,而且这镇上的大夫在北越国也小有名气,所以唐诗才会将唐守业留在此处治疗。 赵元璟见她面露愁容,剑眉微蹙。 随即想到了什么,面容陡然冷了几分,深邃的眸子里寒光乍现,语气危险的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本王,小白是谁?” 唐诗愣住了,“啊?什么小白?” 赵元璟根本不吃她装傻的这一套,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道,“少装糊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王在给你一次机会,说吧。” 唐诗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对上男人可怕的眼神,她还是毅然决然的将小白给卖了。 “好吧,小白就是赵辰的手下,名唤白一,小名叫做小白,我觉得叫小白好听些,便如此叫了。对了,我被唐守成绑架之时,多亏了他及时赶到,替我将弟弟送到了镇上治疗,否则我弟弟可能早就没命了。说起来,他也算是立 了功,回去你真要好好奖励奖励他。” 唐诗尽量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赵元璟面色还算平静,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生气。 “哦?这么说,他便是你弟弟的救命恩人,你弟弟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救了你弟弟的命便等同于救了你的命,也就是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 唐诗认真思索了一番,觉得他说的也没毛病,只不过老赵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通情达理了? 她半信半疑的道,“你这么说倒也没什么错”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不冷不淡的笑,“白一跟了赵辰许多年,我倒是从未听赵辰提起过他还有个小名,你不过才认识了他几日,便连他的小名都知道了?” 唐诗察觉到了危险,谨慎的开口,“这个也没什么吧,就是偶尔聊天的时候说起来了,赵辰也未必不知道小白一的小名,只是他不像我这般事事都同你说罢了。” 她讨好的笑着,模样十分乖巧。 赵元璟,“他还找你聊天了,你们连小名都聊到了,必然还聊了许多其他的,白一有没有告诉你,他有没有心上人?” 唐诗,“这个当然没有了!”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没有便没有,你这般紧张做什么?” 唐诗: “我哪里有紧张?我只是觉得你问的问题太奇怪了,白一才多大,小孩子一个,都还没长开呢,能知道什么情情哎哎。便是他真有心上人,也犯不着同我说啊。” 赵元璟眼神愈发犀利,“那他就犯得着同你说他的小名?” 第211章 银子变石头 唐诗眨了眨眼睛,“你该不会真的要去吃一个小屁孩的醋吧?在我眼中,白一不过只是一个弟弟罢了。” 赵元璟皮笑肉不笑,“白一这般年纪的男子便是有了孩子都不足为奇吧?” 唐诗也比白一大不了几岁,说别人是小屁孩,那她自己是什么? 唐诗抿了抿唇,好像还真是,谁让古代都提倡早婚早育呢,白一在她眼中只是个孩子,但在古代便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那我日后尽量同他保持距离便是,你能不能别跟醋坛子打翻了一样?” 赵元璟轻哼了一声,抬高下巴,“谁告诉你本王吃醋了?本王用得着去吃一个小小护卫的醋嘛?” “行行行,你没吃醋。夜深了,你赶了几日的路也累了,早些歇息吧。你的厢房在哪?我送你过去。” 赵元璟挑了挑眉,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道,“客栈已经住满了。” 唐诗面露惊愕,“住满了?那你住哪啊?” 赵元璟不答反问,“你说呢。” 唐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床,想了想,认真道,“要不,你去睡赵辰的床,让赵辰打地铺吧?” 赵元璟面色冷了几分,“你的意思是要赶我出去?” “不是我要赶你出去,你留下来也住不下啊,你自己看看这里的床多小,两个人根本睡不了。” 赵元璟一脸认真道,“没关系,我不介意挤一挤。况且,你忍心让赵辰在这么冷的天里打地铺吗?若是将他冻坏了,你回去如何向槐花交代?” 唐诗: 好吧,这几日下雨,房屋潮湿,让赵辰打地铺确实不太合适。 两人洗漱完后,上了床休息,因为床太小缘故,两人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一起。 唐诗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一个劲儿的往墙边挪。 赵元璟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暗哑的道,“别乱动。” 唐诗立马乖乖躺着不敢乱动了。 贝齿轻咬着绯唇道,“这床委实太小了一些,我怕挤着你” 赵元璟将她捞到了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唐诗浑身一震,好似被一股电流击中。 随着两人体温不断上升,赵元璟的喉结不由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紊乱,薄唇很快离开了她的额头。 唐诗尴尬的转移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王府那边离了你行吗?万一皇上突然召见你怎么办?” “我已经对外称病,须得在府中好好静养,父皇不会召见我的。” 更何况如今楚灵犀搬进了王府,父皇恨不得他能够日日留在王府同楚灵犀培养感情,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召他进宫。 “至于王府,有李嬷嬷在,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我留下来等你一同回京。” “其实你不用等我,我弟弟也不知到底什么时候时候才会醒” “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快睡吧。” “可是” “还不睡是想本王继续方才的事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里暗藏着危险。 吓得唐诗立马乖乖闭上了眼睛,道,“我睡了!” 赵元璟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异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的秀发。 如今唐儿为了唐守业的事情已经够烦心的了,至于楚灵犀搬进王府暂住一段时间的事情还是日后回京在同她说吧 良久,赵元璟才缓缓开口,“怎么还没睡?” 闻言,唐诗慢慢睁开了眼睛,道,“一想到那十万两银子我便心疼的睡不着觉,早知道那时候我就不救他了,没想到竟是救了一只白眼狼!” 赵元璟轻笑出声,语气宠溺的道,“你可当真是个小财迷!” “你知道十万两银子可以拯救多少黎民百姓吗?”唐诗语气严肃道。 赵元璟怔了一下,他本以为唐儿只是单纯的心疼银子,却不想她想的竟然是这笔银子可以救多少百姓 赵元璟终是不忍在继续逗她,同她说了实话,“元澈没有拿到银子,他拿到的不过是几车石头罢了,这下你可以安稳的睡觉了?” 闻言,唐诗顿时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几车石头?这是怎么回事?”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老奸巨猾的笑,在唐诗耳边了几句。 唐诗听完后,一双大眼睛顿时变成了星星眼,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老赵,你也太厉 害了吧,连这种主意都能够想到!” 她稍稍抬头在他脸颊上落下一记香吻,笑嘻嘻的道,“这是给你的奖励!” 男人眸底里闪过一抹幽暗,“赶紧睡吧。” “好的,晚安哦。” 赵元璟面露诧异,还想问晚安是什么意思,耳边便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他无奈的勾了勾唇角,替她盖好被子后,缓缓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中。 这一晚无疑是他们二人从分别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另一边,元澈的人好不容易甩掉了楚灵犀的那些手下,赶来同元澈会合。 他带着银色面具,穿着一袭白色长袍,只露出一双好看潋滟的狐狸眼,居高临下的站在二楼,看着一楼的人正手忙脚乱的将装满银子的箱子运到地窖当中。 忽的,其中一个人肩膀一滑,箱子一下跌落在地,发出‘轰咚’一声巨响,里头的银子同泉水一般纷纷涌了出来 听到动静,男子下意识朝他们瞥了过去,当看将散落在地上的石头时,元澈当下皱起了眉头,面色铁青,一手撑在围栏上,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 怒不可遏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在看到箱子里装的竟然是石头之后,也纷纷面露震惊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银子怎么会变成石头?” “就是啊,怎么会是石头呢?” 明明他们在十里巷之时便开箱检查过 元澈黑着一张脸命令他们将所有的箱子都打开,发现里面装的竟然全部都是石头! 他的面色就有多难看,深沉的眸子里好像有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 赵c元c璟! 第211章 银子变石头 唐诗眨了眨眼睛,“你该不会真的要去吃一个小屁孩的醋吧?在我眼中,白一不过只是一个弟弟罢了。” 赵元璟皮笑肉不笑,“白一这般年纪的男子便是有了孩子都不足为奇吧?” 唐诗也比白一大不了几岁,说别人是小屁孩,那她自己是什么? 唐诗抿了抿唇,好像还真是,谁让古代都提倡早婚早育呢,白一在她眼中只是个孩子,但在古代便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那我日后尽量同他保持距离便是,你能不能别跟醋坛子打翻了一样?” 赵元璟轻哼了一声,抬高下巴,“谁告诉你本王吃醋了?本王用得着去吃一个小小护卫的醋嘛?” “行行行,你没吃醋。夜深了,你赶了几日的路也累了,早些歇息吧。你的厢房在哪?我送你过去。” 赵元璟挑了挑眉,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道,“客栈已经住满了。” 唐诗面露惊愕,“住满了?那你住哪啊?” 赵元璟不答反问,“你说呢。” 唐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床,想了想,认真道,“要不,你去睡赵辰的床,让赵辰打地铺吧?” 赵元璟面色冷了几分,“你的意思是要赶我出去?” “不是我要赶你出去,你留下来也住不下啊,你自己看看这里的床多小,两个人根本睡不了。” 赵元璟一脸认真道,“没关系,我不介意挤一挤。况且,你忍心让赵辰在这么冷的天里打地铺吗?若是将他冻坏了,你回去如何向槐花交代?” 唐诗: 好吧,这几日下雨,房屋潮湿,让赵辰打地铺确实不太合适。 两人洗漱完后,上了床休息,因为床太小缘故,两人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一起。 唐诗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一个劲儿的往墙边挪。 赵元璟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暗哑的道,“别乱动。” 唐诗立马乖乖躺着不敢乱动了。 贝齿轻咬着绯唇道,“这床委实太小了一些,我怕挤着你” 赵元璟将她捞到了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唐诗浑身一震,好似被一股电流击中。 随着两人体温不断上升,赵元璟的喉结不由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紊乱,薄唇很快离开了她的额头。 唐诗尴尬的转移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王府那边离了你行吗?万一皇上突然召见你怎么办?” “我已经对外称病,须得在府中好好静养,父皇不会召见我的。” 更何况如今楚灵犀搬进了王府,父皇恨不得他能够日日留在王府同楚灵犀培养感情,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召他进宫。 “至于王府,有李嬷嬷在,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我留下来等你一同回京。” “其实你不用等我,我弟弟也不知到底什么时候时候才会醒” “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快睡吧。” “可是” “还不睡是想本王继续方才的事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里暗藏着危险。 吓得唐诗立马乖乖闭上了眼睛,道,“我睡了!” 赵元璟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异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的秀发。 如今唐儿为了唐守业的事情已经够烦心的了,至于楚灵犀搬进王府暂住一段时间的事情还是日后回京在同她说吧 良久,赵元璟才缓缓开口,“怎么还没睡?” 闻言,唐诗慢慢睁开了眼睛,道,“一想到那十万两银子我便心疼的睡不着觉,早知道那时候我就不救他了,没想到竟是救了一只白眼狼!” 赵元璟轻笑出声,语气宠溺的道,“你可当真是个小财迷!” “你知道十万两银子可以拯救多少黎民百姓吗?”唐诗语气严肃道。 赵元璟怔了一下,他本以为唐儿只是单纯的心疼银子,却不想她想的竟然是这笔银子可以救多少百姓 赵元璟终是不忍在继续逗她,同她说了实话,“元澈没有拿到银子,他拿到的不过是几车石头罢了,这下你可以安稳的睡觉了?” 闻言,唐诗顿时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几车石头?这是怎么回事?”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老奸巨猾的笑,在唐诗耳边了几句。 唐诗听完后,一双大眼睛顿时变成了星星眼,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老赵,你也太厉 害了吧,连这种主意都能够想到!” 她稍稍抬头在他脸颊上落下一记香吻,笑嘻嘻的道,“这是给你的奖励!” 男人眸底里闪过一抹幽暗,“赶紧睡吧。” “好的,晚安哦。” 赵元璟面露诧异,还想问晚安是什么意思,耳边便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他无奈的勾了勾唇角,替她盖好被子后,缓缓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中。 这一晚无疑是他们二人从分别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另一边,元澈的人好不容易甩掉了楚灵犀的那些手下,赶来同元澈会合。 他带着银色面具,穿着一袭白色长袍,只露出一双好看潋滟的狐狸眼,居高临下的站在二楼,看着一楼的人正手忙脚乱的将装满银子的箱子运到地窖当中。 忽的,其中一个人肩膀一滑,箱子一下跌落在地,发出‘轰咚’一声巨响,里头的银子同泉水一般纷纷涌了出来 听到动静,男子下意识朝他们瞥了过去,当看将散落在地上的石头时,元澈当下皱起了眉头,面色铁青,一手撑在围栏上,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 怒不可遏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在看到箱子里装的竟然是石头之后,也纷纷面露震惊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银子怎么会变成石头?” “就是啊,怎么会是石头呢?” 明明他们在十里巷之时便开箱检查过 元澈黑着一张脸命令他们将所有的箱子都打开,发现里面装的竟然全部都是石头! 他的面色就有多难看,深沉的眸子里好像有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 赵c元c璟! 第212章 这孩子也是命苦 赵元璟早便知道唐诗已经安然无恙了,他送去十里巷的十万两银子在他们开箱检验之时确实是真的,但合上箱子之后,便已经被他们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掉包了。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赵元璟都在拿他们当猴子耍! 元澈在心底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会让赵元璟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第二日早上,唐诗和赵元璟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醒来第一眼便看见了对方,这种感觉当真很奇妙。 他们十分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唐诗打了一个哈欠,“早上好。” 赵元璟,“昨晚睡得如何?” “一开始有觉得有点挤,后来睡着了,就没感觉了。我有没有压到你?” “没有。”但是一晚上他被她踢醒了三次 “那就好。” 唐诗松了口气,她的睡相一直都不太好,这里的床不似王府的雕红漆钿镙床,睡四五个人都不成问题,她也不必担心会压到他。 赵元璟目光宠溺的道,“你不是一向最爱赖床吗?今日怎的这么早便醒了?” “我还要起来给我弟弟熬药,时辰尚早,你在多睡会儿吧,看你都瘦了一圈了,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又不肯好好用膳?” 唐诗一脸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略显瘦削的俊脸。 “你想吃什么?我亲自给你下厨。” 赵元璟顺手握住了的手,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 唐诗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但还是嫌弃的道,“油嘴滑舌。”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后便都起来了。 因着唐诗还要去照顾唐守业,抽不开身,便去院子里找赵辰去伺候赵元璟。 赵辰向来是个很自律的人,每日都会早起练剑。 远远便瞧见唐诗直直朝他走了过来,他行云流水般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干脆利索的收了剑。 唐诗在他面前站定,“我还要去照顾我弟弟,便劳烦你去替我照顾王爷吧。” 赵辰惊愕的挑眉,“王爷来了?” 唐诗呆住了,“你不知道吗?” 赵辰摇了摇头,“不知道。” 所以,昨晚老赵一到达客栈便直接去找她去了吗? 似是想到了什么,唐诗忽然问道,“那这家客栈还有房间吗?” “还有一间,难道王爷昨晚是在你房中宿下了?” 王爷还当真是不避嫌,千里迢迢的特意从京城赶了过来 唐诗没有回答,而是笑着道,“我还要去给守业熬药,就先走了。” 转过身的那一刻,唐诗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摩拳擦掌,面露煞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要去哪里打架呢? 路上,唐诗恰好遇见了白一,便同寻常一样和他打了一个招呼。 “你是要去找你们老大讨论剑术吗?他方才离开了。” 白一嘴角微弯,“是吗?多谢提醒,既如此我便下午在来找老大请教吧。”话落,他便转身离开了。 唐诗眨了眨眼睛,奇怪,她怎么觉得今天白一小朋友好似同平时不太一样? 她摇了摇头,没有多想。 唐诗驾轻就熟喂完了药,又用热毛巾替唐守业擦了脸和小手。 正当她准备出去倒水之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唐守业的手指动了一下。 唐诗步伐一顿,还算淡定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床边,轻声道,“守业,你醒了吗?快点醒醒,别在睡觉了,你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 她耐着性子喊了许多遍,唐守业终于缓缓睁开了眸子 唐诗既欣慰又兴奋,眼眶都红了一圈。 唐守业已经睡了三四日,严重体力透支,看人都是一团模糊的虚影,根本看不清楚。 但他心底知道这几日一直都是唐诗在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他费力的蠕动唇瓣,费了老大的劲,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诗看出了他是想和自己说话,安慰道,“不急,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弱,有什么话等你养好了身子在说不迟,我现在便去找大夫!” 众人听说唐守业醒了之后,便纷纷前去探望,但因大夫正在里面把脉,他们只能守在屋外。 当他们看见赵辰竟然推着王爷出现客栈之时,脸上纷纷露出震惊的表情。 当然,除了白一以外。 王爷平日连王府都很少出去,这次怎么会跑这么远? 而且王爷不是患有腿疾不方便出行吗? 不用说,王爷定然是为了唐姑娘而来 看王爷自从一出现,视线便一直停留在唐诗身上,眼底里哪里还能够容的下其他人? 赵元璟冲着唐诗问道,“你弟弟醒了?” 唐诗点了点头,精致的小脸上划过一抹担忧,“大夫已经进去看了许久还未曾出来” 关于中医这方面她还是一知半解,也不知唐守业的情况如何了 赵元璟面色从容的道,“别担心,既然醒过来了便是好消息。” “嗯。” 这时,大夫终于出来了,她连忙问道,“大夫,我弟弟的情况如何了?” 大夫摸了摸白花花的胡须,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赵元璟当下皱眉,“是否留下来了什么病根?” 大夫的视线在赵元璟身上一扫而过,随即遗憾的道,“他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但他日后在也不能开口说话了。” 白一惊愕道,“什么!”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眼神若有似无的朝他瞥去。 白一自知自己方才失礼了,便闭上嘴巴,没在说话。 唐诗久久没有说话,唐守业到现在还不知道唐母和唐守成已经双双不在人世的真相,如今让她怎么告诉他,他从今往后便要变成一个哑巴了? 他才八岁,便要经历这么多事,唐诗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同他说出这一个又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赵元璟见唐诗脸色难看,便问道,“可有法子能够治好他的嗓子?无论花多少银子我们都愿意治。” 大夫摇了摇头,“天命不可违,这乃是他命中该有的一劫,只要熬过去了,日后便会风调雨顺了,不过这孩子也是命苦,才这么点大便不能开口说话了,日后怕是要受人欺凌,你们应当要多关心他一些才是。” 第212章 这孩子也是命苦 赵元璟早便知道唐诗已经安然无恙了,他送去十里巷的十万两银子在他们开箱检验之时确实是真的,但合上箱子之后,便已经被他们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掉包了。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赵元璟都在拿他们当猴子耍! 元澈在心底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会让赵元璟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第二日早上,唐诗和赵元璟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醒来第一眼便看见了对方,这种感觉当真很奇妙。 他们十分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唐诗打了一个哈欠,“早上好。” 赵元璟,“昨晚睡得如何?” “一开始有觉得有点挤,后来睡着了,就没感觉了。我有没有压到你?” “没有。”但是一晚上他被她踢醒了三次 “那就好。” 唐诗松了口气,她的睡相一直都不太好,这里的床不似王府的雕红漆钿镙床,睡四五个人都不成问题,她也不必担心会压到他。 赵元璟目光宠溺的道,“你不是一向最爱赖床吗?今日怎的这么早便醒了?” “我还要起来给我弟弟熬药,时辰尚早,你在多睡会儿吧,看你都瘦了一圈了,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又不肯好好用膳?” 唐诗一脸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略显瘦削的俊脸。 “你想吃什么?我亲自给你下厨。” 赵元璟顺手握住了的手,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 唐诗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但还是嫌弃的道,“油嘴滑舌。”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后便都起来了。 因着唐诗还要去照顾唐守业,抽不开身,便去院子里找赵辰去伺候赵元璟。 赵辰向来是个很自律的人,每日都会早起练剑。 远远便瞧见唐诗直直朝他走了过来,他行云流水般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干脆利索的收了剑。 唐诗在他面前站定,“我还要去照顾我弟弟,便劳烦你去替我照顾王爷吧。” 赵辰惊愕的挑眉,“王爷来了?” 唐诗呆住了,“你不知道吗?” 赵辰摇了摇头,“不知道。” 所以,昨晚老赵一到达客栈便直接去找她去了吗? 似是想到了什么,唐诗忽然问道,“那这家客栈还有房间吗?” “还有一间,难道王爷昨晚是在你房中宿下了?” 王爷还当真是不避嫌,千里迢迢的特意从京城赶了过来 唐诗没有回答,而是笑着道,“我还要去给守业熬药,就先走了。” 转过身的那一刻,唐诗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摩拳擦掌,面露煞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要去哪里打架呢? 路上,唐诗恰好遇见了白一,便同寻常一样和他打了一个招呼。 “你是要去找你们老大讨论剑术吗?他方才离开了。” 白一嘴角微弯,“是吗?多谢提醒,既如此我便下午在来找老大请教吧。”话落,他便转身离开了。 唐诗眨了眨眼睛,奇怪,她怎么觉得今天白一小朋友好似同平时不太一样? 她摇了摇头,没有多想。 唐诗驾轻就熟喂完了药,又用热毛巾替唐守业擦了脸和小手。 正当她准备出去倒水之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唐守业的手指动了一下。 唐诗步伐一顿,还算淡定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到床边,轻声道,“守业,你醒了吗?快点醒醒,别在睡觉了,你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 她耐着性子喊了许多遍,唐守业终于缓缓睁开了眸子 唐诗既欣慰又兴奋,眼眶都红了一圈。 唐守业已经睡了三四日,严重体力透支,看人都是一团模糊的虚影,根本看不清楚。 但他心底知道这几日一直都是唐诗在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他费力的蠕动唇瓣,费了老大的劲,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唐诗看出了他是想和自己说话,安慰道,“不急,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弱,有什么话等你养好了身子在说不迟,我现在便去找大夫!” 众人听说唐守业醒了之后,便纷纷前去探望,但因大夫正在里面把脉,他们只能守在屋外。 当他们看见赵辰竟然推着王爷出现客栈之时,脸上纷纷露出震惊的表情。 当然,除了白一以外。 王爷平日连王府都很少出去,这次怎么会跑这么远? 而且王爷不是患有腿疾不方便出行吗? 不用说,王爷定然是为了唐姑娘而来 看王爷自从一出现,视线便一直停留在唐诗身上,眼底里哪里还能够容的下其他人? 赵元璟冲着唐诗问道,“你弟弟醒了?” 唐诗点了点头,精致的小脸上划过一抹担忧,“大夫已经进去看了许久还未曾出来” 关于中医这方面她还是一知半解,也不知唐守业的情况如何了 赵元璟面色从容的道,“别担心,既然醒过来了便是好消息。” “嗯。” 这时,大夫终于出来了,她连忙问道,“大夫,我弟弟的情况如何了?” 大夫摸了摸白花花的胡须,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赵元璟当下皱眉,“是否留下来了什么病根?” 大夫的视线在赵元璟身上一扫而过,随即遗憾的道,“他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但他日后在也不能开口说话了。” 白一惊愕道,“什么!”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眼神若有似无的朝他瞥去。 白一自知自己方才失礼了,便闭上嘴巴,没在说话。 唐诗久久没有说话,唐守业到现在还不知道唐母和唐守成已经双双不在人世的真相,如今让她怎么告诉他,他从今往后便要变成一个哑巴了? 他才八岁,便要经历这么多事,唐诗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同他说出这一个又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赵元璟见唐诗脸色难看,便问道,“可有法子能够治好他的嗓子?无论花多少银子我们都愿意治。” 大夫摇了摇头,“天命不可违,这乃是他命中该有的一劫,只要熬过去了,日后便会风调雨顺了,不过这孩子也是命苦,才这么点大便不能开口说话了,日后怕是要受人欺凌,你们应当要多关心他一些才是。” 第213章 又不是睡在一张床上,你急什么? 送走了大夫,赵元璟轻声道,“先进去看看你弟弟吧,你娘还有你哥哥的事儿日后在说,眼下先安抚住你弟弟才是最要紧的。方才赵辰已经问过大夫了,你弟弟只需要在休养两日,便可以和我们一同回京,到时我们在寻名医为他诊治,只要有一线希望便不能轻易放弃,这是你曾告诉我的。” 唐诗终于打起了精神,朝赵元璟露出一抹淡笑,示意自己没事。 虽然眼下焦头烂额,但好在有老赵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比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感觉好太多了。 她愿意成为那个可以让唐守业依靠的人。 “你们大家都先各自回去忙吧,有我在这里照顾我弟弟便够了。” 她冲着大家道。 大家慢慢散去,只有白一临走时冲唐诗露出了一抹不放心的眼神,被敏锐的赵元璟逮了个正着。 他眯了眯眼睛,问身后的赵辰,“那个穿着绿长衫的男子便是你从前在本王面前提过好几次的那个造诣非凡之人?” 赵辰心底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替白一捏了一把冷汗。 王爷怎么会突然注意到白一? 难道 不对啊,方才白一同唐诗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 赵辰告诉自己不要慌,要保持淡定,他面无表情的道,“嗯,他就是我常常同王爷提起的白一,人还算机灵。” 赵元璟眉峰微扬,“哦,是吗?他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定亲?” “他今年十六,应当没有定亲吧” 赵元璟目光一凝,“应当没有定亲是何意思?” 赵辰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去追问人家的私事吧? 再者,他一向不爱打听这些八卦之事。 “若是王爷想知道的话,属下改日去问问” 赵元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那这事本王便交给你去办了。听说白一这次立了大功,唐儿特意嘱托过本王让本王好好奖赏他。若是他还未曾定亲的话,本王可以从府内的丫鬟里挑一个伶俐聪慧的指给他,在赐他一套城南的四合院,良田百亩,俗话说的话,成家立业,自是要先成家后立业。待他日后性子定了,说不定还能够跟在你后面干出一番大事业也未可知。” 四合院一套c良田百亩c美妻一个,听上去确实像是奖赏,但凭借着赵辰在赵元璟身后伺候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绝对只是普通的奖赏这么简单! 赵辰面不显色的道,“那属下便在这里替白一多谢王爷的恩典了。” 唐诗进了屋子便看见唐守业正眼神呆滞的看着屋顶,不知在想什么。 唐诗小心翼翼的端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犹豫了一会儿后,试探性的抓住了他的手 可是这次唐守业却动作飞快的抽回了手。 唐诗的心好似受了重击一般,十分难过。 她提气,思索一番后,最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毕竟此事瞒也瞒不住。 “守业,你听我说,你先前发了好几日的高烧,因着没有及时看大夫,病情便愈发严重,差点连小命都保不住,好在镇上有名的郭大夫尽心尽力的为你医治,这才保住你的命。但终究还是留下了病根,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你日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开口说话了” 唐诗说了一大堆,可惜唐守业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她抿了抿唇,道,“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守业?你放心,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我住在王府,我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堂,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闻言,唐守业终于有了反应,漆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他似是忘记自己日后已经不能开口说话的事实,张开嘴发出咿呀啊的声音,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说了半天,自己都没听懂自己在说什么,眸底最后一丝亮光也全部磨灭,小脸毫无生气。 唐诗努力去猜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忽然眼前一亮,道,“你是不是在问娘?” 唐守业眉心微动,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唐诗绞尽脑汁的去想借口,道,“那晚哥和娘在知道地点暴露之后,便丢下我连夜逃跑了,大抵是怕王爷抓住他们后,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他们一时害怕,所以便逃了。” 闻言,唐守业的小脸被一片阴云笼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人抛弃的阴郁。 唐诗,“娘不是有意要丢下你的,她是因为知道你生了病,便是将你带走,反而还是害了你。你先暂且随我回王府,我已经求了王爷派人 去寻找娘和哥的下落了,一有他们的消息我便立刻告诉你,到时候你若还想跟着娘的话,我也不拦你,好嘛?” 唐守业的眼珠子转了转,似是在思考,少顷,点头答应下来。 唐诗心中的石头落下,总算是用善意的谎言将他哄骗了过去。 想到日后她还有一个需要人照顾的生病弟弟,便觉得肩上的胆子重了许多。 希望日后唐守业知道真相后不要怪自己 晚上,唐诗好不容易才将唐守业给哄睡着了,回到房中发现赵元璟还在她的屋子里。 她在凳子上坐下,一口气喝光了一壶茶,才精疲力尽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赵元璟挑眉反问,“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唐诗用一种你休想在骗我的眼神看着他,“我已经问过赵辰了,客栈明明还有一间房。” 赵元璟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哦,那又如何?” “你骗了我,你还如此理直气壮?罢了,我今晚太累了,不想在同你费口舌,你若是不嫌挤的话,便睡这里吧。” “你弟弟答应同你一起回王府了?” “嗯。” 赵元璟眸底划过一抹精光,“干脆直接将你那屋子让给你弟弟睡,你直接搬回我房中,如何?” 唐诗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不行。” “又不是睡在一张床上,你急什么?” “我弟弟刚搬进一个陌生的地方,肯定会不适应,我当然得陪着他了。” 第213章 又不是睡在一张床上,你急什么? 送走了大夫,赵元璟轻声道,“先进去看看你弟弟吧,你娘还有你哥哥的事儿日后在说,眼下先安抚住你弟弟才是最要紧的。方才赵辰已经问过大夫了,你弟弟只需要在休养两日,便可以和我们一同回京,到时我们在寻名医为他诊治,只要有一线希望便不能轻易放弃,这是你曾告诉我的。” 唐诗终于打起了精神,朝赵元璟露出一抹淡笑,示意自己没事。 虽然眼下焦头烂额,但好在有老赵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比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感觉好太多了。 她愿意成为那个可以让唐守业依靠的人。 “你们大家都先各自回去忙吧,有我在这里照顾我弟弟便够了。” 她冲着大家道。 大家慢慢散去,只有白一临走时冲唐诗露出了一抹不放心的眼神,被敏锐的赵元璟逮了个正着。 他眯了眯眼睛,问身后的赵辰,“那个穿着绿长衫的男子便是你从前在本王面前提过好几次的那个造诣非凡之人?” 赵辰心底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替白一捏了一把冷汗。 王爷怎么会突然注意到白一? 难道 不对啊,方才白一同唐诗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 赵辰告诉自己不要慌,要保持淡定,他面无表情的道,“嗯,他就是我常常同王爷提起的白一,人还算机灵。” 赵元璟眉峰微扬,“哦,是吗?他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定亲?” “他今年十六,应当没有定亲吧” 赵元璟目光一凝,“应当没有定亲是何意思?” 赵辰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去追问人家的私事吧? 再者,他一向不爱打听这些八卦之事。 “若是王爷想知道的话,属下改日去问问” 赵元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那这事本王便交给你去办了。听说白一这次立了大功,唐儿特意嘱托过本王让本王好好奖赏他。若是他还未曾定亲的话,本王可以从府内的丫鬟里挑一个伶俐聪慧的指给他,在赐他一套城南的四合院,良田百亩,俗话说的话,成家立业,自是要先成家后立业。待他日后性子定了,说不定还能够跟在你后面干出一番大事业也未可知。” 四合院一套c良田百亩c美妻一个,听上去确实像是奖赏,但凭借着赵辰在赵元璟身后伺候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绝对只是普通的奖赏这么简单! 赵辰面不显色的道,“那属下便在这里替白一多谢王爷的恩典了。” 唐诗进了屋子便看见唐守业正眼神呆滞的看着屋顶,不知在想什么。 唐诗小心翼翼的端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犹豫了一会儿后,试探性的抓住了他的手 可是这次唐守业却动作飞快的抽回了手。 唐诗的心好似受了重击一般,十分难过。 她提气,思索一番后,最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毕竟此事瞒也瞒不住。 “守业,你听我说,你先前发了好几日的高烧,因着没有及时看大夫,病情便愈发严重,差点连小命都保不住,好在镇上有名的郭大夫尽心尽力的为你医治,这才保住你的命。但终究还是留下了病根,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你日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开口说话了” 唐诗说了一大堆,可惜唐守业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她抿了抿唇,道,“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守业?你放心,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我住在王府,我会好好照顾你,让你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堂,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闻言,唐守业终于有了反应,漆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他似是忘记自己日后已经不能开口说话的事实,张开嘴发出咿呀啊的声音,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说了半天,自己都没听懂自己在说什么,眸底最后一丝亮光也全部磨灭,小脸毫无生气。 唐诗努力去猜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忽然眼前一亮,道,“你是不是在问娘?” 唐守业眉心微动,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唐诗绞尽脑汁的去想借口,道,“那晚哥和娘在知道地点暴露之后,便丢下我连夜逃跑了,大抵是怕王爷抓住他们后,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他们一时害怕,所以便逃了。” 闻言,唐守业的小脸被一片阴云笼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人抛弃的阴郁。 唐诗,“娘不是有意要丢下你的,她是因为知道你生了病,便是将你带走,反而还是害了你。你先暂且随我回王府,我已经求了王爷派人 去寻找娘和哥的下落了,一有他们的消息我便立刻告诉你,到时候你若还想跟着娘的话,我也不拦你,好嘛?” 唐守业的眼珠子转了转,似是在思考,少顷,点头答应下来。 唐诗心中的石头落下,总算是用善意的谎言将他哄骗了过去。 想到日后她还有一个需要人照顾的生病弟弟,便觉得肩上的胆子重了许多。 希望日后唐守业知道真相后不要怪自己 晚上,唐诗好不容易才将唐守业给哄睡着了,回到房中发现赵元璟还在她的屋子里。 她在凳子上坐下,一口气喝光了一壶茶,才精疲力尽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赵元璟挑眉反问,“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唐诗用一种你休想在骗我的眼神看着他,“我已经问过赵辰了,客栈明明还有一间房。” 赵元璟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哦,那又如何?” “你骗了我,你还如此理直气壮?罢了,我今晚太累了,不想在同你费口舌,你若是不嫌挤的话,便睡这里吧。” “你弟弟答应同你一起回王府了?” “嗯。” 赵元璟眸底划过一抹精光,“干脆直接将你那屋子让给你弟弟睡,你直接搬回我房中,如何?” 唐诗想也没想的直接拒绝,“不行。” “又不是睡在一张床上,你急什么?” “我弟弟刚搬进一个陌生的地方,肯定会不适应,我当然得陪着他了。” 第214章 你哭够了没有?吵死了 赵元璟不禁敛眉,“你的意思是,你要和你弟弟住在一个屋子?” 唐诗,“不是啊,我隔壁屋子不还是空置的嘛?到时候便让我弟弟住在我隔壁,这样他若是找我也能方便些。” 闻言,赵元璟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两日后,他们启程回京,众人都在忙着收拾行李。 墨枫忽然将一个侍卫拉了过去,神秘秘兮兮的道,“你猜我此番回京看到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 刚好白一路过撞见他们在鬼鬼祟祟的说着悄悄话,眸底不由闪过一抹精光,故意使坏蹑手蹑脚的朝他们走去,道,“好啊,你们竟然在这里偷懒,当心我告诉老大!” 那两人都被吓了一大跳,好似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一般。 墨枫尴尬的笑着,道,“千万不要告诉老大,不然我们又要挨罚了。” 另一个侍卫附和道,“就是,我们也算不得偷懒,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罢了。” 白一笑道,“让我不告诉老大也行,那你们告诉我,你们俩刚才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另一个侍卫直接称有东西忘记拿,撒腿就跑了。 “唉,你别走啊,等等我” 墨枫准备追上去,却被白一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他一脸懊恼的闭了闭眼睛,随即冲白一露出一抹讨好的笑,道,“我们不过就是随便聊了几句家常罢了,真没说什么” 若是方才他这么说,白一或许还相信,但眼下,白一眯了眯眼睛,面色严肃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若是不肯说说实话,我便带你去见王爷,看你有没有胆子欺瞒王爷。” 墨枫忙道,“可千万别!罢了罢了,算我怕了你了,你跟我过来” 墨枫将白一拉到了没有人的角落里。 小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次我回京给王爷报信之时,看见了灵犀郡主,她好像已经在王府住下了不过灵犀郡主早晚都是八王妃,住进王府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你可千万不要在唐姑娘面前说漏了嘴啊,否则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我们在背后议论他的私事,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白一眉头微蹙,“此事千真万确?” “当然了,我还特意向府中丫鬟打听了此事,丫鬟亲口同我说自我们离开的第二日,灵犀郡主便搬进了王府,而且就住在王爷隔壁的厢房,她们还说有一晚有个丫鬟亲眼看见灵犀郡主面容娇羞的从王爷的厢房里出来” 眼看墨枫越说越没边,白一沉声打断道,“够了,王爷不是那种人!你们当真是胆大包天,这些话若是叫王爷听见了,便是你们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墨枫心虚的缩了缩脑袋,“这些都是他们传的,我不过就是听了几句罢了。不过她们传的有鼻子有眼睛,倒也不像是假的。反正后面的话我只和你说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唐姑娘” 白一不耐烦的道,“行了,我心中有数。要是让我发现你同别人也说了这些,我便直接将此事告诉老大!” “好好知道了。” 待白一走后,墨枫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随即立刻一个一个去打好招呼,让他们千万不能让白一知道自己已经将此事告诉了他们所有人。 路上,唐诗c赵元璟c还有唐守业三人坐在一辆马车上。 唐守业的气色比刚醒来那会儿好了许多,但身子仍旧十分虚弱。 唐诗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细心叮嘱道,“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唐守业的薄唇紧抿,没有任何回应。 这两日他一直都是这幅样子,好似只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大脑自动屏蔽了外界的讯息,不管唐诗和他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唐诗不免心中着急,生怕长期以往,他会得自闭症。 见状,赵元璟眉心微动,薄唇轻启,道,“这几日我一直都在派人寻找你娘和你哥哥的下落” 唐守业依旧面无表情,不过低垂的小手却是动了一下。唐诗一脸疑惑的看向赵元璟,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赵元璟继续道,“不过一直都没什么消息,这边人烟稀少,山上多的是猛虎野兽,他们能活下来的几率很小,不是被饿死,便是成为那些猛虎野兽的盘中之餐。” 唐守业咬紧牙关,身子都在颤抖。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皱,“你别说了” 赵元璟风轻云淡的道,“我说的 本就是事实,你弟弟已经是十岁的大人,又不是三岁小孩,他有知道真相的权利。都过去了这么些日子,赵辰他们已经将周围找了个遍,连尸体都没找到,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他们被山中的野兽吃了,所以连骨头都没留下。” 唐守业双手捏成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欲流不流,看得出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唐诗连忙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道,“想哭便哭吧,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姐姐吗?就算娘真的已经不在了,你还可以留在王府,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唐守业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哪里能承受的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再加上唐诗的安慰,终于让他彻底绷不住,痛哭流涕。 因着他嗓子不能发声的缘故,他的哭声斯斯哎哎,特别奇怪难听。 他的小手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着唐诗的衣袖。 赵元璟板着一张臭脸,看向唐守业的眼神充满敌意。 他不能允许任何男子同唐儿搂搂抱抱,便是这个男子是唐儿的亲弟弟也不行,唐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赵元璟好几次都想伸手将唐守业从唐诗怀里拉出来,但都被唐诗的一个眼神给瞪的收回了手。 想到是自己将这个小破孩惹哭的,他终归还算有些良心,没直接将人从车里扔出去。 一炷香过去,赵元璟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脸嫌弃的开口,“你哭够了没有?吵死了。” 第214章 你哭够了没有?吵死了 赵元璟不禁敛眉,“你的意思是,你要和你弟弟住在一个屋子?” 唐诗,“不是啊,我隔壁屋子不还是空置的嘛?到时候便让我弟弟住在我隔壁,这样他若是找我也能方便些。” 闻言,赵元璟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两日后,他们启程回京,众人都在忙着收拾行李。 墨枫忽然将一个侍卫拉了过去,神秘秘兮兮的道,“你猜我此番回京看到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 刚好白一路过撞见他们在鬼鬼祟祟的说着悄悄话,眸底不由闪过一抹精光,故意使坏蹑手蹑脚的朝他们走去,道,“好啊,你们竟然在这里偷懒,当心我告诉老大!” 那两人都被吓了一大跳,好似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一般。 墨枫尴尬的笑着,道,“千万不要告诉老大,不然我们又要挨罚了。” 另一个侍卫附和道,“就是,我们也算不得偷懒,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罢了。” 白一笑道,“让我不告诉老大也行,那你们告诉我,你们俩刚才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另一个侍卫直接称有东西忘记拿,撒腿就跑了。 “唉,你别走啊,等等我” 墨枫准备追上去,却被白一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他一脸懊恼的闭了闭眼睛,随即冲白一露出一抹讨好的笑,道,“我们不过就是随便聊了几句家常罢了,真没说什么” 若是方才他这么说,白一或许还相信,但眼下,白一眯了眯眼睛,面色严肃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若是不肯说说实话,我便带你去见王爷,看你有没有胆子欺瞒王爷。” 墨枫忙道,“可千万别!罢了罢了,算我怕了你了,你跟我过来” 墨枫将白一拉到了没有人的角落里。 小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次我回京给王爷报信之时,看见了灵犀郡主,她好像已经在王府住下了不过灵犀郡主早晚都是八王妃,住进王府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你可千万不要在唐姑娘面前说漏了嘴啊,否则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我们在背后议论他的私事,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白一眉头微蹙,“此事千真万确?” “当然了,我还特意向府中丫鬟打听了此事,丫鬟亲口同我说自我们离开的第二日,灵犀郡主便搬进了王府,而且就住在王爷隔壁的厢房,她们还说有一晚有个丫鬟亲眼看见灵犀郡主面容娇羞的从王爷的厢房里出来” 眼看墨枫越说越没边,白一沉声打断道,“够了,王爷不是那种人!你们当真是胆大包天,这些话若是叫王爷听见了,便是你们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墨枫心虚的缩了缩脑袋,“这些都是他们传的,我不过就是听了几句罢了。不过她们传的有鼻子有眼睛,倒也不像是假的。反正后面的话我只和你说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尤其是唐姑娘” 白一不耐烦的道,“行了,我心中有数。要是让我发现你同别人也说了这些,我便直接将此事告诉老大!” “好好知道了。” 待白一走后,墨枫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随即立刻一个一个去打好招呼,让他们千万不能让白一知道自己已经将此事告诉了他们所有人。 路上,唐诗c赵元璟c还有唐守业三人坐在一辆马车上。 唐守业的气色比刚醒来那会儿好了许多,但身子仍旧十分虚弱。 唐诗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细心叮嘱道,“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唐守业的薄唇紧抿,没有任何回应。 这两日他一直都是这幅样子,好似只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大脑自动屏蔽了外界的讯息,不管唐诗和他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 唐诗不免心中着急,生怕长期以往,他会得自闭症。 见状,赵元璟眉心微动,薄唇轻启,道,“这几日我一直都在派人寻找你娘和你哥哥的下落” 唐守业依旧面无表情,不过低垂的小手却是动了一下。唐诗一脸疑惑的看向赵元璟,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赵元璟继续道,“不过一直都没什么消息,这边人烟稀少,山上多的是猛虎野兽,他们能活下来的几率很小,不是被饿死,便是成为那些猛虎野兽的盘中之餐。” 唐守业咬紧牙关,身子都在颤抖。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皱,“你别说了” 赵元璟风轻云淡的道,“我说的 本就是事实,你弟弟已经是十岁的大人,又不是三岁小孩,他有知道真相的权利。都过去了这么些日子,赵辰他们已经将周围找了个遍,连尸体都没找到,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他们被山中的野兽吃了,所以连骨头都没留下。” 唐守业双手捏成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欲流不流,看得出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唐诗连忙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道,“想哭便哭吧,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姐姐吗?就算娘真的已经不在了,你还可以留在王府,我会一直照顾你的” 唐守业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哪里能承受的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再加上唐诗的安慰,终于让他彻底绷不住,痛哭流涕。 因着他嗓子不能发声的缘故,他的哭声斯斯哎哎,特别奇怪难听。 他的小手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着唐诗的衣袖。 赵元璟板着一张臭脸,看向唐守业的眼神充满敌意。 他不能允许任何男子同唐儿搂搂抱抱,便是这个男子是唐儿的亲弟弟也不行,唐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赵元璟好几次都想伸手将唐守业从唐诗怀里拉出来,但都被唐诗的一个眼神给瞪的收回了手。 想到是自己将这个小破孩惹哭的,他终归还算有些良心,没直接将人从车里扔出去。 一炷香过去,赵元璟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脸嫌弃的开口,“你哭够了没有?吵死了。” 第215章 若是王爷欺骗了你,你会原谅他吗? 唐诗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说话呢。” 赵元璟语气淡淡道,“看他瘦不拉几的,我是怕他又病倒了我们还得停下来照顾他,岂非又要耽误些时日?” 这个家伙,明明就是好心关心人家,怎么好话一到他嘴里就全都变了味了? 唐诗轻声细语道,“别哭了,在哭眼睛该哭坏了。事已至此,爹娘在天有灵的话,也会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你可是咱们唐家唯一的男丁了。” 果然,唐守业渐渐停止了哭泣,眼眸如同深渊一般见不到底,小脸面无表情,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赵元璟不禁眯眼,他倒是第一次见一个十岁孩童的心思竟然这般深沉,令人捉摸不透 看来这唐家人都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幼崽尚且能够伤人,何况是人呢?若是唐守业也同唐家人一样,心术不正,将他养在身边,便等同于是在养虎为患 唐家人的死说到底都是因唐儿而起,若是将来有一日唐守业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将所有的事都算在了唐儿头上 赵元璟不敢在深想下去,但愿他所有的顾虑都是他在庸人自扰。 许是哭累了的缘故,这会儿唐守业已经躺在唐诗怀里睡着了。 唐诗见赵元璟正在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打量着唐守业,秀眉轻蹙,小声问道,“你怎么了?为何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弟弟?” 赵元璟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道,“没事,你和弟弟的关系如何?” 唐诗摇了摇头,如实道,“不怎么样。这么说吧,唐家任何人都可以任意打骂我。” 赵元璟剑眉紧蹙,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知道她在家中的处境十分困难,可是他没有想到她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凄惨。 她曾经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如今却能风轻云淡的说出来,想必一定是唐家人彻底伤透了她的心。 若不是唐家人已经死完了,只剩下一个唐守业,就凭唐守成竟然敢绑架唐儿,他也绝对不会这般轻易饶了这一家人! 唐诗没注意到赵元璟的表情变化,又将唐守业在危难关头救了自己的事情说了,赵元璟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其实我也意外的,从小到大唐守成每次欺负我的时候,唐守业都会帮着他一起打我。他一直都很听唐守成的话,没想到这一次他却一反常态的选择救我,或许是因为唐守成失手害死爹的事情对他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你方才是不是在担心他日后会变成唐守成那样丧心病狂?” 赵元璟没有说话。 唐诗,“他还是一个孩子,只要我们好好教他,相信他会成为一个明辨是非的人的。” 赵元璟不敢苟同,只道,“放心,既然我已答应了将他留在王府,便不会出尔反尔。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一点小心总是好的。” 唐诗暗自松了口气,方才瞧老赵的脸色不太对,她真担心他会反悔不让唐守业留在王府。 她讨好的笑着,“嗯嗯,你说的对,我会不还有你在我身边保护我吗?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赵元璟被唐诗的马屁拍的心底很是受用,但却故意板着一张脸,高傲的道,“少来这套。” 唐诗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货还能在傲娇一点吗? 此刻,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睡着了的唐守业,小手不知何时攥成了拳头。 行了半日的路,众人才终于停下来用午膳。 从下了马车后,唐守业的小手便一直揪着唐诗的衣服不肯撒手。 唐诗满脸无奈的道,“我还要去后面的马车拿药材给你熬药,你暂且坐在这里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好嘛?” 闻言,唐守业这才不太情愿的松开了手。 唐诗去拿药的时候,正好看见白一正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啃着冷馒头,她正欲朝他走去,谁知道白一在看见她之后,直接跳下马车转身就走。 唐诗不禁蹙眉,“小白” 白一步伐一顿,到底不好装作没听见。 唐诗走上前,“你怎么在啃冷馒头?他们不是在生火吗?冷馒头吃了对胃不好。”白一不在意的笑笑。 “无妨,我习惯了。” 唐诗直接将馒头抢了过来,“那也不行,这馒头这么硬怎么吃?我去帮你热热。” 白一急道,“不必了,若是叫人瞧见怕是会生出误会,还是我自己去热吧。” 唐诗也没勉强,将馒头还给了他,“如此也好。我瞧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是不 是出了什么事?” 该不会是老赵还在吃白一的醋,私底下让赵辰为难他了吧? 白一摸了摸头,“没出什么事啊,可能是我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 唐诗急着给唐守业熬药,便也没有多问。 “那好吧,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同我说。” “好。” 唐诗拿了一包中药,正要离开,白一忽然问了一句,“若是王爷欺骗了你,你会原谅他吗?” “啊?” 唐诗被问的满头雾水。 白一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这么做好似是在故意挑拨别人的感情,实乃是小人途径,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便道,“没什么,我先去热馒头了。” 话落,一溜烟便跑了没影。 唐诗将熬好的药给唐守业送去,赵元璟见她半天才回来,面色愠怒,语气不善的道,“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唐诗用勺子一勺一勺给唐守业喂药,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赵元璟。 被当成空气的赵元璟简直气急败坏,“你没听到我在同你说话吗?” 唐诗口吻淡淡的道,“熬药嘛,自然是要费些时间的。” 赵元璟眸光阴冷的看向不远处的白一,阴阳怪气的道,“你除了熬药,怕还遇见了什么人,说了一会儿话,所以才耗费了这么长时间吧?” 唐诗用帕子替唐守业擦了擦嘴角,命他先去马车上等自己。 带唐守业上了马车后,她才转眸看向赵元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215章 若是王爷欺骗了你,你会原谅他吗? 唐诗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说话呢。” 赵元璟语气淡淡道,“看他瘦不拉几的,我是怕他又病倒了我们还得停下来照顾他,岂非又要耽误些时日?” 这个家伙,明明就是好心关心人家,怎么好话一到他嘴里就全都变了味了? 唐诗轻声细语道,“别哭了,在哭眼睛该哭坏了。事已至此,爹娘在天有灵的话,也会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你可是咱们唐家唯一的男丁了。” 果然,唐守业渐渐停止了哭泣,眼眸如同深渊一般见不到底,小脸面无表情,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赵元璟不禁眯眼,他倒是第一次见一个十岁孩童的心思竟然这般深沉,令人捉摸不透 看来这唐家人都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幼崽尚且能够伤人,何况是人呢?若是唐守业也同唐家人一样,心术不正,将他养在身边,便等同于是在养虎为患 唐家人的死说到底都是因唐儿而起,若是将来有一日唐守业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将所有的事都算在了唐儿头上 赵元璟不敢在深想下去,但愿他所有的顾虑都是他在庸人自扰。 许是哭累了的缘故,这会儿唐守业已经躺在唐诗怀里睡着了。 唐诗见赵元璟正在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打量着唐守业,秀眉轻蹙,小声问道,“你怎么了?为何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弟弟?” 赵元璟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道,“没事,你和弟弟的关系如何?” 唐诗摇了摇头,如实道,“不怎么样。这么说吧,唐家任何人都可以任意打骂我。” 赵元璟剑眉紧蹙,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知道她在家中的处境十分困难,可是他没有想到她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凄惨。 她曾经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如今却能风轻云淡的说出来,想必一定是唐家人彻底伤透了她的心。 若不是唐家人已经死完了,只剩下一个唐守业,就凭唐守成竟然敢绑架唐儿,他也绝对不会这般轻易饶了这一家人! 唐诗没注意到赵元璟的表情变化,又将唐守业在危难关头救了自己的事情说了,赵元璟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其实我也意外的,从小到大唐守成每次欺负我的时候,唐守业都会帮着他一起打我。他一直都很听唐守成的话,没想到这一次他却一反常态的选择救我,或许是因为唐守成失手害死爹的事情对他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你方才是不是在担心他日后会变成唐守成那样丧心病狂?” 赵元璟没有说话。 唐诗,“他还是一个孩子,只要我们好好教他,相信他会成为一个明辨是非的人的。” 赵元璟不敢苟同,只道,“放心,既然我已答应了将他留在王府,便不会出尔反尔。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多一点小心总是好的。” 唐诗暗自松了口气,方才瞧老赵的脸色不太对,她真担心他会反悔不让唐守业留在王府。 她讨好的笑着,“嗯嗯,你说的对,我会不还有你在我身边保护我吗?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赵元璟被唐诗的马屁拍的心底很是受用,但却故意板着一张脸,高傲的道,“少来这套。” 唐诗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这货还能在傲娇一点吗? 此刻,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睡着了的唐守业,小手不知何时攥成了拳头。 行了半日的路,众人才终于停下来用午膳。 从下了马车后,唐守业的小手便一直揪着唐诗的衣服不肯撒手。 唐诗满脸无奈的道,“我还要去后面的马车拿药材给你熬药,你暂且坐在这里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好嘛?” 闻言,唐守业这才不太情愿的松开了手。 唐诗去拿药的时候,正好看见白一正坐在后面的马车上啃着冷馒头,她正欲朝他走去,谁知道白一在看见她之后,直接跳下马车转身就走。 唐诗不禁蹙眉,“小白” 白一步伐一顿,到底不好装作没听见。 唐诗走上前,“你怎么在啃冷馒头?他们不是在生火吗?冷馒头吃了对胃不好。”白一不在意的笑笑。 “无妨,我习惯了。” 唐诗直接将馒头抢了过来,“那也不行,这馒头这么硬怎么吃?我去帮你热热。” 白一急道,“不必了,若是叫人瞧见怕是会生出误会,还是我自己去热吧。” 唐诗也没勉强,将馒头还给了他,“如此也好。我瞧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是不 是出了什么事?” 该不会是老赵还在吃白一的醋,私底下让赵辰为难他了吧? 白一摸了摸头,“没出什么事啊,可能是我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吧” 唐诗急着给唐守业熬药,便也没有多问。 “那好吧,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同我说。” “好。” 唐诗拿了一包中药,正要离开,白一忽然问了一句,“若是王爷欺骗了你,你会原谅他吗?” “啊?” 唐诗被问的满头雾水。 白一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这么做好似是在故意挑拨别人的感情,实乃是小人途径,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便道,“没什么,我先去热馒头了。” 话落,一溜烟便跑了没影。 唐诗将熬好的药给唐守业送去,赵元璟见她半天才回来,面色愠怒,语气不善的道,“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唐诗用勺子一勺一勺给唐守业喂药,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赵元璟。 被当成空气的赵元璟简直气急败坏,“你没听到我在同你说话吗?” 唐诗口吻淡淡的道,“熬药嘛,自然是要费些时间的。” 赵元璟眸光阴冷的看向不远处的白一,阴阳怪气的道,“你除了熬药,怕还遇见了什么人,说了一会儿话,所以才耗费了这么长时间吧?” 唐诗用帕子替唐守业擦了擦嘴角,命他先去马车上等自己。 带唐守业上了马车后,她才转眸看向赵元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216章 你害怕了吗? 赵元璟冷笑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不远处的赵辰冲唐诗使了一个眼神,唐诗眉心微动,绯唇轻启,“是,我方才确实遇见了白一,同他说了几句话,难道我连同其他男子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我又不是故意去同他私会,他好歹都是我的救命恩人,难道我连个招呼都不能打了?”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你们是只打了招呼吗?” “不然呢。” “他没在你面前说本王的坏话?” 唐诗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难道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怕他告诉我不成?” 白一从来都不是无中生有的人,他方才说的话定然是有什么蹊跷,或许是他听到了什么风声也不一定。 不得不承认,从白一莫名其妙的问她若是赵元璟有什么事情欺瞒她开始,她便满脑子都在想赵元璟到底欺瞒了她什么事,整个人都心神不宁,方才熬药的时候,还差点失手将药罐子都给打翻了。 还好不是在实验室,否则她还不得实验室里的老教授们给骂的狗血淋头。 唐诗从来都没有因为私事影响到工作,可是老赵却彻底打破了她的职业操守 若是老赵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的话,估计她一定会伤心欲绝 该不会是老赵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子吧? 闻言,赵元璟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本王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你方才回来的时候脸色便不好,又对我爱答不理的,除了那个什么白一在你面前说了本王的坏话以外,你怎么可能突然对我态度如此冷淡?” 唐诗点了点头,“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但无风不起浪,若是别人真说了你什么,那说明你自身也有问题。我也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坦白从宽,所以,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欺瞒我?” 赵元璟面露深思,“这个嘛,我得想想” 唐诗提气,“好,你慢慢想” 赵元璟,“我手有些脏了,你先推我去小溪边洗洗手吧。” 两人来到小溪边,唐诗用帕子沾了水,仔仔细细的将他的双手擦拭了一遍,动作十分轻柔。 男人俊美不凡的脸上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睛眨了眨眼的盯着她粉黛未饰的小脸看。 唐诗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你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 赵元璟理直气壮的道,“因为你好看!” 他挑的女人自然是好看,无论是近看c远看,都是这么的赏心悦目,越看越好看。 唐诗脸颊微红,义正言辞道,“别以为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不同你计较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可想好了到底要不要说?” 赵元璟略一思索,装作恍然大悟状,“我好像真有一桩事忘记告诉你了” 唐诗提气,“什么事?你说吧。” 赵元璟被她逗笑了,“你不必如此紧张,本王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过只是一桩小事罢了。” “少废话,到底什么事!” 赵元璟故作神秘,“就是我其实并非是一个人来看你的。” 唐诗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翻了一个白眼,“我知道啊,不还有一个马夫吗,你少转移话题了。” 赵元璟面色严肃了几分,不再似方才那般嬉皮笑脸,“非也,除了马夫,其实还有人,只是他们都藏在暗处,没有现身罢了。” 闻言,唐诗不由朝四周看了看,这里出了山便是水,若是真有人,随便往草丛里一藏,倒确实不易发现。 赵元璟继续道,“你以为那晚元澈为何忽然离开,赵辰他们为何那么快便找到了你,我又如何提前得知你安然无恙消息?皆是因为我暗中派了黑虎将寻找你的下落,保护着你。” 闻言,唐诗不禁敛眉,“黑虎将?” 这是什么神秘组织吗?“不错,黑虎将共有三十三人,此番只出动了十一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北越最顶级的杀手,只要他们出马便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我秘密训练他们已经有很多年,便是为了将来其他皇子为了争夺皇位发动兵乱之时保全我和我母妃之用。” 唐诗精美的小脸上划过一抹惊色,不错,无论将来是三王爷c四王爷或是其他王爷继位,他们都不会放过老赵和嘉贵妃。 这个男人果然深谋远虑,想来嘉贵妃对于老赵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否则他不会如此费尽心思的保他们母子周全。 依她对老赵的 了解,他并非是贪生怕死之人,如今这番谋划,说到底都是为了嘉贵妃。 “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费尽心思的培养出这一批的顶级高手,若不是为了我,他们也不会这么快暴露,若是让其他皇子收到了风声,对你将会更加不利” 赵元璟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唐诗疑惑在他跟前蹲下,“怎么了?” 赵元璟曲起手指重重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唐诗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疼” “就是让你疼,日后还说这种傻话吗?” “不说了” “从前我并没有打算与他们争夺皇位,可如今不一样,为了你和母妃,我不想在坐以待毙。既然他们是不可能放过我们的,我便与他们争上一争,谁输谁赢都还未可知” 赵元璟眸光深邃的看着远处的大山,冷峻脸上的流露出一抹深意,凉薄的绯唇轻抿,光是侧颜便好看到令人咋舌。 从那日在皇宫中老赵得知嘉贵妃被皇后下毒之后,唐诗便已隐隐察觉到赵元璟起了争夺皇位的心思,但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坦露心迹。 见唐诗久久没有说话,赵元璟转眸睨了她一眼,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问,“你害怕了吗?” 唐诗笑了,“我不是害怕,只要是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 赵元璟还来不及高兴,唐诗便继续道,“只是,你真的想坐上你父皇的位置吗?” 第216章 你害怕了吗? 赵元璟冷笑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不远处的赵辰冲唐诗使了一个眼神,唐诗眉心微动,绯唇轻启,“是,我方才确实遇见了白一,同他说了几句话,难道我连同其他男子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我又不是故意去同他私会,他好歹都是我的救命恩人,难道我连个招呼都不能打了?”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你们是只打了招呼吗?” “不然呢。” “他没在你面前说本王的坏话?” 唐诗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难道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怕他告诉我不成?” 白一从来都不是无中生有的人,他方才说的话定然是有什么蹊跷,或许是他听到了什么风声也不一定。 不得不承认,从白一莫名其妙的问她若是赵元璟有什么事情欺瞒她开始,她便满脑子都在想赵元璟到底欺瞒了她什么事,整个人都心神不宁,方才熬药的时候,还差点失手将药罐子都给打翻了。 还好不是在实验室,否则她还不得实验室里的老教授们给骂的狗血淋头。 唐诗从来都没有因为私事影响到工作,可是老赵却彻底打破了她的职业操守 若是老赵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的话,估计她一定会伤心欲绝 该不会是老赵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子吧? 闻言,赵元璟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本王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你方才回来的时候脸色便不好,又对我爱答不理的,除了那个什么白一在你面前说了本王的坏话以外,你怎么可能突然对我态度如此冷淡?” 唐诗点了点头,“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但无风不起浪,若是别人真说了你什么,那说明你自身也有问题。我也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坦白从宽,所以,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欺瞒我?” 赵元璟面露深思,“这个嘛,我得想想” 唐诗提气,“好,你慢慢想” 赵元璟,“我手有些脏了,你先推我去小溪边洗洗手吧。” 两人来到小溪边,唐诗用帕子沾了水,仔仔细细的将他的双手擦拭了一遍,动作十分轻柔。 男人俊美不凡的脸上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睛眨了眨眼的盯着她粉黛未饰的小脸看。 唐诗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几分不好意思,“你这么盯着我看做什么?” 赵元璟理直气壮的道,“因为你好看!” 他挑的女人自然是好看,无论是近看c远看,都是这么的赏心悦目,越看越好看。 唐诗脸颊微红,义正言辞道,“别以为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不同你计较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可想好了到底要不要说?” 赵元璟略一思索,装作恍然大悟状,“我好像真有一桩事忘记告诉你了” 唐诗提气,“什么事?你说吧。” 赵元璟被她逗笑了,“你不必如此紧张,本王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过只是一桩小事罢了。” “少废话,到底什么事!” 赵元璟故作神秘,“就是我其实并非是一个人来看你的。” 唐诗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翻了一个白眼,“我知道啊,不还有一个马夫吗,你少转移话题了。” 赵元璟面色严肃了几分,不再似方才那般嬉皮笑脸,“非也,除了马夫,其实还有人,只是他们都藏在暗处,没有现身罢了。” 闻言,唐诗不由朝四周看了看,这里出了山便是水,若是真有人,随便往草丛里一藏,倒确实不易发现。 赵元璟继续道,“你以为那晚元澈为何忽然离开,赵辰他们为何那么快便找到了你,我又如何提前得知你安然无恙消息?皆是因为我暗中派了黑虎将寻找你的下落,保护着你。” 闻言,唐诗不禁敛眉,“黑虎将?” 这是什么神秘组织吗?“不错,黑虎将共有三十三人,此番只出动了十一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北越最顶级的杀手,只要他们出马便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我秘密训练他们已经有很多年,便是为了将来其他皇子为了争夺皇位发动兵乱之时保全我和我母妃之用。” 唐诗精美的小脸上划过一抹惊色,不错,无论将来是三王爷c四王爷或是其他王爷继位,他们都不会放过老赵和嘉贵妃。 这个男人果然深谋远虑,想来嘉贵妃对于老赵而言是至关重要的,否则他不会如此费尽心思的保他们母子周全。 依她对老赵的 了解,他并非是贪生怕死之人,如今这番谋划,说到底都是为了嘉贵妃。 “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费尽心思的培养出这一批的顶级高手,若不是为了我,他们也不会这么快暴露,若是让其他皇子收到了风声,对你将会更加不利” 赵元璟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唐诗疑惑在他跟前蹲下,“怎么了?” 赵元璟曲起手指重重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唐诗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疼” “就是让你疼,日后还说这种傻话吗?” “不说了” “从前我并没有打算与他们争夺皇位,可如今不一样,为了你和母妃,我不想在坐以待毙。既然他们是不可能放过我们的,我便与他们争上一争,谁输谁赢都还未可知” 赵元璟眸光深邃的看着远处的大山,冷峻脸上的流露出一抹深意,凉薄的绯唇轻抿,光是侧颜便好看到令人咋舌。 从那日在皇宫中老赵得知嘉贵妃被皇后下毒之后,唐诗便已隐隐察觉到赵元璟起了争夺皇位的心思,但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坦露心迹。 见唐诗久久没有说话,赵元璟转眸睨了她一眼,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的问,“你害怕了吗?” 唐诗笑了,“我不是害怕,只要是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 赵元璟还来不及高兴,唐诗便继续道,“只是,你真的想坐上你父皇的位置吗?” 第217章 楚灵犀怎么会从王府出来? 赵元璟怔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沉默里。 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从小到大,嘉贵妃只会命令他必须坐上这个位置,每日只会让他好好在父皇面前表现,只有讨好父皇,他才能够登上太子之位,将来才能够当皇上。 久而久之,赵元璟便生了叛逆心理,嘉贵妃越想让他当太子,他便越不想当。 所以,赵元璟是不想当太子的,但仅仅是为了同嘉贵妃唱反调,他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唐诗的问题问的难住他了。 赵元璟,“若我当上皇上,你便是母仪天的皇后,你不想当皇后吗?” 唐诗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不想。” “可天底下所有女子都想当皇后。” 嘉贵妃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当上皇后,可惜她已经没机会了,所以她想当太后。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若你想当皇上,我可以当你的皇后。若是你不想当皇上,我便不当这个皇后。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虚的,我想要的只有你这个实实在在的人。所以你想当皇上吗?” “只有当上皇上,我才能够护你周全。” “谁说的,保护我和嘉贵妃的方法不止这一个。不过嘉贵妃一心想让你登基称帝,你若是忤逆了她的意思,想必你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会因此破裂。所以,此事还得你自个拿主意。但我希望你能够按照你自己的意愿而活,而不是为了别人而活。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唐诗面色极其认真道。 赵元璟心下一阵感动,伸出大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谢谢你,唐儿。” “所以,除了黑虎将的事情之外,你可还有旁的事情瞒着我?” 赵元璟下意识的收回手,“没c没有了,咳咳” 唐诗立刻紧张兮兮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外头风大吹到了?” 赵元璟连连点头,“我们快回去吧,赵辰他们也该等急了” “好。” 两日后,他们终于平安抵达了王府。 李嬷嬷和槐花听到动静后,立刻赶了出去。 见王爷平安归来,李嬷嬷默默在心中念了几句,阿弥陀佛,菩萨保护。 槐花见他们都回来了,眼眶微红,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这才没有哭出声来。 眼见着唐诗打扮成了一个男子的模样,李嬷嬷差点没认出来她。 “你怎么打扮成了这幅样子?” 唐诗解释道,“以男装示人出行也可方便些。” 眼见着唐诗身边多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孩,李嬷嬷诧异的问道,“这是” 唐诗替唐守业介绍道,“这位是李嬷嬷,嬷嬷,这是我弟弟唐守业,日后便和我一同留在西岚院。” 李嬷嬷点了点头,“原来他是你弟弟啊,你们姐弟二人的长相倒是一点都不像。” 话落,她便感受到了唐守业正在用一种阴鸷凶狠的目光瞪着她。 李嬷嬷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唐诗见她脸色不对,疑惑的问,“怎么了?” 李嬷嬷回过神来,“没事” 槐花担忧的问道,“你们怎么出去了这么多日子才回来,我和嬷嬷都担心你们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唐诗,“没什么事,不过就是被一些小事给耽搁了,你看我们不都已经好端端的回来了吗?你怎么眼睛还红了?就算赵辰回来了,你也不必这般激动吧?”槐花脸色微红,娇嗔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若是再胡说的话,我可就不理你了。” 话落,眼角的余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着赵辰瞥去。 只可惜赵辰跟个榆木脑袋似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槐花眸底不由划过一抹失望之色。 “璟哥哥,你们总算回来了!” 随着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楚灵犀如同一直欢脱的小兔子,直直朝他们跑过去。 她身穿一袭罗红色锦绣绒纹华服,耳上戴着一双做工精巧的珊瑚耳串,妆容淡雅得体,整个人落落大方,一出场便是焦点。 与奔波了两日,蓬头垢面的唐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唐诗甚至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楚灵犀怎么会从王府出来? 谁能够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辰c李嬷嬷c槐花还有白一他们纷纷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向唐诗。 赵元璟薄唇微 抿,深邃的眸子飞快划过一抹心疼之意,他之所以没有早早的将楚灵犀在王府住下的事情告诉唐儿,便是想让她少烦恼两日。 如此看来,他似乎做错了 若是他能够早些告诉唐儿的话,唐儿如今也不会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楚灵犀好似没有发觉到众人的异常,自顾自道,“璟哥哥,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王府有多无聊,好在眼下你们都回来了,不然我都想要打道回府了。” 话落,她便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唐诗身边,亲昵的拉住了唐诗的胳膊。 “唐诗,我可算是将你盼回来了!我来王府的这些日子,他们每个人都向我夸赞过你的手艺,我可馋死了,我不管,日后我的一日三餐可都交给你了!” 唐诗还没说话,赵元璟便替她解围道,“唐儿是本王的贴身丫鬟,她只能够伺候本王一个人。王府会做饭的丫鬟不止她一个,你还是另选她人吧。” 唐诗笑了,“既然郡主如此看得起我,我自然是不能拂了郡主的面子。在说郡主乃是客人,王爷该不会如此小气,连一个丫鬟都不肯借给郡主使一使吧?” 楚灵犀也跟着附和,“就是。” 赵元璟剑眉紧蹙,她到底什么意思,他刚要开口,唐诗便接着道,“此事就这么说定了,左右我伺候一个也是伺候,伺候两个也是伺候,做饭一向是我最拿手的,郡主只管放心,只要您在王府一日,我便一日三餐都亲手给您做,而且奴婢保证做的都是您从前没吃过的菜式。” 楚灵犀兴奋的拍手,“好啊,你说的我都快要流口水了!” 第217章 楚灵犀怎么会从王府出来? 赵元璟怔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沉默里。 从来都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从小到大,嘉贵妃只会命令他必须坐上这个位置,每日只会让他好好在父皇面前表现,只有讨好父皇,他才能够登上太子之位,将来才能够当皇上。 久而久之,赵元璟便生了叛逆心理,嘉贵妃越想让他当太子,他便越不想当。 所以,赵元璟是不想当太子的,但仅仅是为了同嘉贵妃唱反调,他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唐诗的问题问的难住他了。 赵元璟,“若我当上皇上,你便是母仪天的皇后,你不想当皇后吗?” 唐诗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不想。” “可天底下所有女子都想当皇后。” 嘉贵妃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当上皇后,可惜她已经没机会了,所以她想当太后。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若你想当皇上,我可以当你的皇后。若是你不想当皇上,我便不当这个皇后。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虚的,我想要的只有你这个实实在在的人。所以你想当皇上吗?” “只有当上皇上,我才能够护你周全。” “谁说的,保护我和嘉贵妃的方法不止这一个。不过嘉贵妃一心想让你登基称帝,你若是忤逆了她的意思,想必你们母子之间的关系会因此破裂。所以,此事还得你自个拿主意。但我希望你能够按照你自己的意愿而活,而不是为了别人而活。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唐诗面色极其认真道。 赵元璟心下一阵感动,伸出大掌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谢谢你,唐儿。” “所以,除了黑虎将的事情之外,你可还有旁的事情瞒着我?” 赵元璟下意识的收回手,“没c没有了,咳咳” 唐诗立刻紧张兮兮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外头风大吹到了?” 赵元璟连连点头,“我们快回去吧,赵辰他们也该等急了” “好。” 两日后,他们终于平安抵达了王府。 李嬷嬷和槐花听到动静后,立刻赶了出去。 见王爷平安归来,李嬷嬷默默在心中念了几句,阿弥陀佛,菩萨保护。 槐花见他们都回来了,眼眶微红,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这才没有哭出声来。 眼见着唐诗打扮成了一个男子的模样,李嬷嬷差点没认出来她。 “你怎么打扮成了这幅样子?” 唐诗解释道,“以男装示人出行也可方便些。” 眼见着唐诗身边多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孩,李嬷嬷诧异的问道,“这是” 唐诗替唐守业介绍道,“这位是李嬷嬷,嬷嬷,这是我弟弟唐守业,日后便和我一同留在西岚院。” 李嬷嬷点了点头,“原来他是你弟弟啊,你们姐弟二人的长相倒是一点都不像。” 话落,她便感受到了唐守业正在用一种阴鸷凶狠的目光瞪着她。 李嬷嬷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唐诗见她脸色不对,疑惑的问,“怎么了?” 李嬷嬷回过神来,“没事” 槐花担忧的问道,“你们怎么出去了这么多日子才回来,我和嬷嬷都担心你们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唐诗,“没什么事,不过就是被一些小事给耽搁了,你看我们不都已经好端端的回来了吗?你怎么眼睛还红了?就算赵辰回来了,你也不必这般激动吧?”槐花脸色微红,娇嗔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若是再胡说的话,我可就不理你了。” 话落,眼角的余光还是不由自主地朝着赵辰瞥去。 只可惜赵辰跟个榆木脑袋似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槐花眸底不由划过一抹失望之色。 “璟哥哥,你们总算回来了!” 随着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楚灵犀如同一直欢脱的小兔子,直直朝他们跑过去。 她身穿一袭罗红色锦绣绒纹华服,耳上戴着一双做工精巧的珊瑚耳串,妆容淡雅得体,整个人落落大方,一出场便是焦点。 与奔波了两日,蓬头垢面的唐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唐诗甚至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楚灵犀怎么会从王府出来? 谁能够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辰c李嬷嬷c槐花还有白一他们纷纷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向唐诗。 赵元璟薄唇微 抿,深邃的眸子飞快划过一抹心疼之意,他之所以没有早早的将楚灵犀在王府住下的事情告诉唐儿,便是想让她少烦恼两日。 如此看来,他似乎做错了 若是他能够早些告诉唐儿的话,唐儿如今也不会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楚灵犀好似没有发觉到众人的异常,自顾自道,“璟哥哥,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王府有多无聊,好在眼下你们都回来了,不然我都想要打道回府了。” 话落,她便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唐诗身边,亲昵的拉住了唐诗的胳膊。 “唐诗,我可算是将你盼回来了!我来王府的这些日子,他们每个人都向我夸赞过你的手艺,我可馋死了,我不管,日后我的一日三餐可都交给你了!” 唐诗还没说话,赵元璟便替她解围道,“唐儿是本王的贴身丫鬟,她只能够伺候本王一个人。王府会做饭的丫鬟不止她一个,你还是另选她人吧。” 唐诗笑了,“既然郡主如此看得起我,我自然是不能拂了郡主的面子。在说郡主乃是客人,王爷该不会如此小气,连一个丫鬟都不肯借给郡主使一使吧?” 楚灵犀也跟着附和,“就是。” 赵元璟剑眉紧蹙,她到底什么意思,他刚要开口,唐诗便接着道,“此事就这么说定了,左右我伺候一个也是伺候,伺候两个也是伺候,做饭一向是我最拿手的,郡主只管放心,只要您在王府一日,我便一日三餐都亲手给您做,而且奴婢保证做的都是您从前没吃过的菜式。” 楚灵犀兴奋的拍手,“好啊,你说的我都快要流口水了!” 第218章 她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 楚灵犀和唐诗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八王府。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他们原本以为这两人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却不想画面竟然一派和谐,总觉得哪里有些诡异。 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一副风雨愈来之势。 赵辰不明白王爷为何这般生气,唐诗没有因为王爷隐瞒灵犀郡主在王府之事同王爷生气,反而和灵犀郡主相处的这般融洽,王爷难道不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吗? 他虽疑惑,但到底不敢多问。 赵辰将王爷送到厢房,出来的时候便在门口撞见了槐花。 他怔了一下,面露尴尬之色,显然槐花是特意在此等他。 赵辰微扬了唇角,主动搭话,“你这几日在王府一切可都安好?” 槐花不好意思的道,“王爷宽宏,一直让我在王府安生休养,什么活儿都不用做,自然是一切安好。只是你和唐诗出去这么些时日未曾有过消息,我日夜担心你们的安危,便休息不大好。” 话落,槐花便咳嗽了两声。 赵辰眉头微蹙,随手将自己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替她披上。 “虽说入了春,还是要多穿些才是。此番出行是王爷临时安排的,这才没来得及告知于你,不会在有下一次了。” 槐花的小手轻轻摩擦着风衣,脸上挂着甜蜜的笑。 善解人意道,“不打紧,我可以理解的的。我瞧你出去一些时日人都瘦了一圈,也黑了许多,是不是” 赵辰还急着有事去,便打断道,“我还有事在身,你也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改日在说。” “唉” 槐花还有许多话没有说,他人便已经渐行渐远了,只留给她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唐诗正在替唐守业收拾屋子,赵辰便来了,她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赵辰轻咳了一声,“王爷有事找你。” 唐诗自顾自的整理床单,“没空,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嘛?” 赵辰面无表情的道,“这些小事交给丝竹她们去做就行了。” 唐诗停止手上的动作,转眸看向他,眼神清澈的道,“我问你,灵犀郡主搬进王府的事情,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赵辰面色有几分不自然,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唐诗扯了扯嘴角,“所以,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了,唯独瞒着我一个人?亏我还拿你们当做朋友。” 赵辰并没有觉得他做错了,他本就拿着八王府的俸禄,自然要替王爷做事,王爷没有让他将此事告诉唐诗,他自然不能够擅作主张。 况且,灵犀郡主早晚都是八王妃,如今不过是提前些时日搬进了八王府,又没什么区别。 他皱着眉道,“你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方才她不是还和楚灵犀有说有笑的,好的跟亲姐妹似的吗? 唐诗继续收拾屋子,“我有什么好生气?八王府的主人又不是我,什么人搬进来都同我没有关系。” 赵辰想了想,道,“此事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的,都护将军在前线打了败仗,我北越士兵伤亡惨重,定远侯得知消息后,递了折子带伤出征,皇上便允了。定远侯下面还有两个弟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败光了自家的家业,便打起了侯府的主意。定远侯担心灵犀郡主不是那两只老狐狸的对手,所以才将郡主留在了王府,托付给王爷照顾。定远侯为了北越百姓的安定,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他就这么一个小小要求,王爷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闻言,唐诗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定远侯带伤出征了?他伤势那么重,这才休养了几日?眼下去战场,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皇上怎么能允了呢?难道除了定远侯以外,朝廷便无人可用了吗?” “定远侯不过是去当军师,并不会亲自上战场。侯爷身经百战,精通兵书,在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都护将军打了败仗,眼下军营里正人心惶惶,定远侯去了,也可稳定人心。只要军心一定,再加上定远侯指挥得当,才能有望平定这场冻乱。” 这场冻乱本就是由定远侯受伤引起的,那些乱党以为北越第一战神定远侯快死了,所以想要趁乱谋反,只要定远侯现身前线,谣言便可不攻自破,周边小国才不敢轻举妄动。唐诗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心底不由对这位心怀天下c舍生忘死的大将军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其实她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只要赵元璟同她解释清楚,她也能够理解。 唐 诗生气的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对自己说出实话,一直拿她当傻子似的瞒着她。 赵辰见她脸色缓和了几分,便道,“既然你已决定要与王爷同在一处,便应当同灵犀郡主好好相处,不要让王爷夹在你们中间左右为难才是,难得灵犀郡主与你投缘,这也是你的福气。” 唐诗挑了挑眉,“平日见你在槐花面前连句完整的话都不会说,劝起别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若是你在槐花面前也如此的话,我便也不用替你们二人费心了。” 赵辰轻咳了两声,愠怒道,“这是在说你和王爷的事儿,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和槐花很好,不需你费心。” 话落,赵辰面露深思,问道,“可是槐花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没有,只是你不觉得你对槐花的态度太过冷淡了吗?” 是个人都能够看出来,哪里还需要槐花来和她说什么。 赵辰面露狐疑之色,“有吗?” 唐诗语重心长的道,“女孩子都是需要哄的,你走了这么些日子连个招呼都没有打,槐花嘴上没有说,但心底难免不舒服。我建议你去街上买些首饰还有好吃的哄哄她,首饰嘛,不必买多贵重的,心意到了就行了。好吃的一定要多买些,槐花一向是个吃货,只要你给她买些好吃的,她便什么烦心事都忘了。” 赵辰半信半疑,“这法子行得通吗?” 第218章 她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 楚灵犀和唐诗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八王府。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他们原本以为这两人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却不想画面竟然一派和谐,总觉得哪里有些诡异。 赵元璟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一副风雨愈来之势。 赵辰不明白王爷为何这般生气,唐诗没有因为王爷隐瞒灵犀郡主在王府之事同王爷生气,反而和灵犀郡主相处的这般融洽,王爷难道不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吗? 他虽疑惑,但到底不敢多问。 赵辰将王爷送到厢房,出来的时候便在门口撞见了槐花。 他怔了一下,面露尴尬之色,显然槐花是特意在此等他。 赵辰微扬了唇角,主动搭话,“你这几日在王府一切可都安好?” 槐花不好意思的道,“王爷宽宏,一直让我在王府安生休养,什么活儿都不用做,自然是一切安好。只是你和唐诗出去这么些时日未曾有过消息,我日夜担心你们的安危,便休息不大好。” 话落,槐花便咳嗽了两声。 赵辰眉头微蹙,随手将自己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替她披上。 “虽说入了春,还是要多穿些才是。此番出行是王爷临时安排的,这才没来得及告知于你,不会在有下一次了。” 槐花的小手轻轻摩擦着风衣,脸上挂着甜蜜的笑。 善解人意道,“不打紧,我可以理解的的。我瞧你出去一些时日人都瘦了一圈,也黑了许多,是不是” 赵辰还急着有事去,便打断道,“我还有事在身,你也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改日在说。” “唉” 槐花还有许多话没有说,他人便已经渐行渐远了,只留给她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唐诗正在替唐守业收拾屋子,赵辰便来了,她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赵辰轻咳了一声,“王爷有事找你。” 唐诗自顾自的整理床单,“没空,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嘛?” 赵辰面无表情的道,“这些小事交给丝竹她们去做就行了。” 唐诗停止手上的动作,转眸看向他,眼神清澈的道,“我问你,灵犀郡主搬进王府的事情,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赵辰面色有几分不自然,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唐诗扯了扯嘴角,“所以,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了,唯独瞒着我一个人?亏我还拿你们当做朋友。” 赵辰并没有觉得他做错了,他本就拿着八王府的俸禄,自然要替王爷做事,王爷没有让他将此事告诉唐诗,他自然不能够擅作主张。 况且,灵犀郡主早晚都是八王妃,如今不过是提前些时日搬进了八王府,又没什么区别。 他皱着眉道,“你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方才她不是还和楚灵犀有说有笑的,好的跟亲姐妹似的吗? 唐诗继续收拾屋子,“我有什么好生气?八王府的主人又不是我,什么人搬进来都同我没有关系。” 赵辰想了想,道,“此事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的,都护将军在前线打了败仗,我北越士兵伤亡惨重,定远侯得知消息后,递了折子带伤出征,皇上便允了。定远侯下面还有两个弟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败光了自家的家业,便打起了侯府的主意。定远侯担心灵犀郡主不是那两只老狐狸的对手,所以才将郡主留在了王府,托付给王爷照顾。定远侯为了北越百姓的安定,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他就这么一个小小要求,王爷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闻言,唐诗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定远侯带伤出征了?他伤势那么重,这才休养了几日?眼下去战场,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皇上怎么能允了呢?难道除了定远侯以外,朝廷便无人可用了吗?” “定远侯不过是去当军师,并不会亲自上战场。侯爷身经百战,精通兵书,在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都护将军打了败仗,眼下军营里正人心惶惶,定远侯去了,也可稳定人心。只要军心一定,再加上定远侯指挥得当,才能有望平定这场冻乱。” 这场冻乱本就是由定远侯受伤引起的,那些乱党以为北越第一战神定远侯快死了,所以想要趁乱谋反,只要定远侯现身前线,谣言便可不攻自破,周边小国才不敢轻举妄动。唐诗稍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心底不由对这位心怀天下c舍生忘死的大将军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其实她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只要赵元璟同她解释清楚,她也能够理解。 唐 诗生气的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对自己说出实话,一直拿她当傻子似的瞒着她。 赵辰见她脸色缓和了几分,便道,“既然你已决定要与王爷同在一处,便应当同灵犀郡主好好相处,不要让王爷夹在你们中间左右为难才是,难得灵犀郡主与你投缘,这也是你的福气。” 唐诗挑了挑眉,“平日见你在槐花面前连句完整的话都不会说,劝起别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若是你在槐花面前也如此的话,我便也不用替你们二人费心了。” 赵辰轻咳了两声,愠怒道,“这是在说你和王爷的事儿,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和槐花很好,不需你费心。” 话落,赵辰面露深思,问道,“可是槐花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没有,只是你不觉得你对槐花的态度太过冷淡了吗?” 是个人都能够看出来,哪里还需要槐花来和她说什么。 赵辰面露狐疑之色,“有吗?” 唐诗语重心长的道,“女孩子都是需要哄的,你走了这么些日子连个招呼都没有打,槐花嘴上没有说,但心底难免不舒服。我建议你去街上买些首饰还有好吃的哄哄她,首饰嘛,不必买多贵重的,心意到了就行了。好吃的一定要多买些,槐花一向是个吃货,只要你给她买些好吃的,她便什么烦心事都忘了。” 赵辰半信半疑,“这法子行得通吗?” 第219章 故意和她说这些来刺激她 唐诗自信满满,“百试百灵!” 赵辰一向是个行动派,“好,那我这就去买。” 走到门口,他才忽然想到了自己此番来的真正目的,差点将正事都给忙忘了。 他面露懊恼,折了回去,“王爷找你过去,看在你方才提点过我的份上,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王爷眼下正生气呢,你若是不过去的话,估计王爷就要将气撒在白一身上了。” 话落,他便抬脚离开了。 唐诗一脸愤愤然,这个家伙除了会威胁别人以外,还会什么? 眼角余光瞥到了唐守业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她立马重新换上了一副面孔,细面带微笑,语气轻柔的道,“你的屋子我都帮你收拾好了,日后你便住在这里,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间,若是有什么需要便去隔壁找我。” 唐守业面色不冷不淡,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 唐诗摸了摸他的脑袋,“乖,姐姐现在要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你先去床上睡一会儿,好嘛?” 待唐守业休息之后,唐诗正准备去找赵元璟,但却在路上撞见了楚灵犀身边的贴身丫鬟琉璃。 琉璃笑着道,“唐姑娘,可真是凑巧,我家小姐特派我来看看你忙完了没有,若是忙完了,便请你过去坐坐。不知,你这会儿是否得空?” 楚灵犀毕竟是客人,又是第一次请她过去,她若是不给了这个面子,又不知要在王府引起多少非议。 等她先去楚灵犀那边坐一会儿,在去找赵元璟也不迟。 这般想着,唐诗便道,“郡主有请,奴婢自然是有空的。” 琉璃,“那请吧。” 唐诗以为楚灵犀找她过去,不过就是随便聊两句,谁曾想楚灵犀竟然硬生生拉着她聊了一个下午。 直到天黑了,楚灵犀才不好意思的道,“呀,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唐诗,和你聊天我真的是太开心了,整个八王府,就数你最合我的眼缘。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除了白日同璟哥哥看看书,晚上下下棋以外,当真是无趣极了。” 唐诗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吗?郡主当真是太抬举奴婢了” 原来她不在的日子,他们的日子过的这般潇洒恣意,白天看书晚上还下棋这样的日子还说无聊? 唐诗甚至有些怀疑楚灵犀就是故意将她找来,和她说这些来刺激她的 楚灵犀一脸天真无邪的拉过她的手,“如今你回来了,我终于可以同你学习厨艺了,璟哥哥不是最喜欢你做的膳食吗?我就是想同你多学习学习,好日后做给璟哥哥品尝” 说到这儿的时候,楚灵犀精美绝伦的小脸上划过一抹娇羞,自然真诚,丝毫不显做作。 堂堂郡主,又是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女英雄,为了赵元璟能够放吓身段洗手做羹汤,实属不易 对上她如此真挚的目光,唐诗哪里还好意思拒绝,便应了下来。 楚灵犀高兴极了,当下便要唐诗为师。 唐诗婉言拒绝,“郡主实在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哪里有资格当郡主的师傅?” 楚灵犀,“这有何不可?轮厨艺,你比我厉害,自然有资格当我的师傅。” 楚灵犀一再坚持,还派丫鬟琉璃拿了许多珠宝当做拜师礼送于唐诗。 唐诗推脱不过,为了早些脱身,便收下了部分珠宝,楚灵犀才总算是肯将她放走了。 回到房中,唐诗只觉得浑身难受,头脑发昏,心脏处隐隐有些抽痛。 明明她只是在那里听楚灵犀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下午的话,却比干了一整日的粗活还要累。 她已经彻底将赵元璟找她过去的事忘却在了脑后,又或者她是有意选择遗忘此事。 去看望了唐守业后,她便回到房中,连晚饭都没吃便睡下了。 赵元璟在书房等了唐诗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等来人影,难免上火动怒。 但想到唐诗今日忽然看到楚灵犀出现在王府那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他所有的怒火便都悄无声息的熄灭了。此事到底是他隐瞒在先,是他理亏,赵元璟便耐着性子等到了天黑,直到丫鬟给他送晚膳的时候,他才从丫鬟口中得知了原来唐诗一整个下午都呆在楚灵犀那里。 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下便命丫鬟推他来到了唐诗的住处。 “砰砰” 敲门声响起,唐诗原本闭着的眼睛下意识的睁开,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被子。 屋内传来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唐儿,快开门,我有话同你说。” 唐诗直接将被子举过头顶,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赵元璟敲了好一会儿的门,“唐儿,你开门听我解释,我并非有意瞒你”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都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有脸说他不是有意瞒她? 想到唐守业和槐花还在隔壁,唐诗终究下了床,但她并未开门,只是隔着门说道,“我今日实在是累了,没有精力听王爷的解释,有什么事明日在说吧。” 赵元璟听出她声音的疲倦,面色沉了沉,皱着眉道,“好,你早些休息,明日在说。” 待他走后,唐诗背靠着门,冰凉刺骨的寒意顿时席卷全身,女子精致小巧的脸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第二日一大早,赵元璟便将赵辰叫了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 赵辰一脸懵逼,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又做错了惹得王爷这般生气,他也不敢问。 赵元璟板着一张脸问道,“本王昨日让你去找唐儿,你都同她说了些什么,为何她没有来找本王,反而去找了楚灵犀?” 赵辰昨儿下午采纳了唐诗的建议,去了一趟街上,买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方才才亲自将东西送给了槐花,对于昨日楚灵犀派人将唐诗请走的事情他也并不知情。 赵辰一脸无辜的道,“属下完全是按照王爷吩咐的说的啊,王爷是看在定远侯的面子才答应将郡主留在王府,王爷也是迫于无奈,属下就是这般说的” 第219章 故意和她说这些来刺激她 唐诗自信满满,“百试百灵!” 赵辰一向是个行动派,“好,那我这就去买。” 走到门口,他才忽然想到了自己此番来的真正目的,差点将正事都给忙忘了。 他面露懊恼,折了回去,“王爷找你过去,看在你方才提点过我的份上,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王爷眼下正生气呢,你若是不过去的话,估计王爷就要将气撒在白一身上了。” 话落,他便抬脚离开了。 唐诗一脸愤愤然,这个家伙除了会威胁别人以外,还会什么? 眼角余光瞥到了唐守业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她立马重新换上了一副面孔,细面带微笑,语气轻柔的道,“你的屋子我都帮你收拾好了,日后你便住在这里,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间,若是有什么需要便去隔壁找我。” 唐守业面色不冷不淡,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 唐诗摸了摸他的脑袋,“乖,姐姐现在要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你先去床上睡一会儿,好嘛?” 待唐守业休息之后,唐诗正准备去找赵元璟,但却在路上撞见了楚灵犀身边的贴身丫鬟琉璃。 琉璃笑着道,“唐姑娘,可真是凑巧,我家小姐特派我来看看你忙完了没有,若是忙完了,便请你过去坐坐。不知,你这会儿是否得空?” 楚灵犀毕竟是客人,又是第一次请她过去,她若是不给了这个面子,又不知要在王府引起多少非议。 等她先去楚灵犀那边坐一会儿,在去找赵元璟也不迟。 这般想着,唐诗便道,“郡主有请,奴婢自然是有空的。” 琉璃,“那请吧。” 唐诗以为楚灵犀找她过去,不过就是随便聊两句,谁曾想楚灵犀竟然硬生生拉着她聊了一个下午。 直到天黑了,楚灵犀才不好意思的道,“呀,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唐诗,和你聊天我真的是太开心了,整个八王府,就数你最合我的眼缘。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除了白日同璟哥哥看看书,晚上下下棋以外,当真是无趣极了。” 唐诗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吗?郡主当真是太抬举奴婢了” 原来她不在的日子,他们的日子过的这般潇洒恣意,白天看书晚上还下棋这样的日子还说无聊? 唐诗甚至有些怀疑楚灵犀就是故意将她找来,和她说这些来刺激她的 楚灵犀一脸天真无邪的拉过她的手,“如今你回来了,我终于可以同你学习厨艺了,璟哥哥不是最喜欢你做的膳食吗?我就是想同你多学习学习,好日后做给璟哥哥品尝” 说到这儿的时候,楚灵犀精美绝伦的小脸上划过一抹娇羞,自然真诚,丝毫不显做作。 堂堂郡主,又是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女英雄,为了赵元璟能够放吓身段洗手做羹汤,实属不易 对上她如此真挚的目光,唐诗哪里还好意思拒绝,便应了下来。 楚灵犀高兴极了,当下便要唐诗为师。 唐诗婉言拒绝,“郡主实在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哪里有资格当郡主的师傅?” 楚灵犀,“这有何不可?轮厨艺,你比我厉害,自然有资格当我的师傅。” 楚灵犀一再坚持,还派丫鬟琉璃拿了许多珠宝当做拜师礼送于唐诗。 唐诗推脱不过,为了早些脱身,便收下了部分珠宝,楚灵犀才总算是肯将她放走了。 回到房中,唐诗只觉得浑身难受,头脑发昏,心脏处隐隐有些抽痛。 明明她只是在那里听楚灵犀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下午的话,却比干了一整日的粗活还要累。 她已经彻底将赵元璟找她过去的事忘却在了脑后,又或者她是有意选择遗忘此事。 去看望了唐守业后,她便回到房中,连晚饭都没吃便睡下了。 赵元璟在书房等了唐诗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等来人影,难免上火动怒。 但想到唐诗今日忽然看到楚灵犀出现在王府那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他所有的怒火便都悄无声息的熄灭了。此事到底是他隐瞒在先,是他理亏,赵元璟便耐着性子等到了天黑,直到丫鬟给他送晚膳的时候,他才从丫鬟口中得知了原来唐诗一整个下午都呆在楚灵犀那里。 他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下便命丫鬟推他来到了唐诗的住处。 “砰砰” 敲门声响起,唐诗原本闭着的眼睛下意识的睁开,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被子。 屋内传来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唐儿,快开门,我有话同你说。” 唐诗直接将被子举过头顶,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赵元璟敲了好一会儿的门,“唐儿,你开门听我解释,我并非有意瞒你”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都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有脸说他不是有意瞒她? 想到唐守业和槐花还在隔壁,唐诗终究下了床,但她并未开门,只是隔着门说道,“我今日实在是累了,没有精力听王爷的解释,有什么事明日在说吧。” 赵元璟听出她声音的疲倦,面色沉了沉,皱着眉道,“好,你早些休息,明日在说。” 待他走后,唐诗背靠着门,冰凉刺骨的寒意顿时席卷全身,女子精致小巧的脸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第二日一大早,赵元璟便将赵辰叫了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 赵辰一脸懵逼,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又做错了惹得王爷这般生气,他也不敢问。 赵元璟板着一张脸问道,“本王昨日让你去找唐儿,你都同她说了些什么,为何她没有来找本王,反而去找了楚灵犀?” 赵辰昨儿下午采纳了唐诗的建议,去了一趟街上,买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方才才亲自将东西送给了槐花,对于昨日楚灵犀派人将唐诗请走的事情他也并不知情。 赵辰一脸无辜的道,“属下完全是按照王爷吩咐的说的啊,王爷是看在定远侯的面子才答应将郡主留在王府,王爷也是迫于无奈,属下就是这般说的” 第220章 她手里正端着热气腾腾刚出锅的馄饨……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唐儿听了这些后还在生气吗?” 赵辰仔细回想一番,道,“她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应当是消了气的。不过” “不过什么?” “唐姑娘倒是还同属下说了一些其他的,她说女孩子是需要哄的,只要给她们买些珠宝首饰还有好吃的便可使她们消气。” 赵元璟目光深邃,“无故她为何同你说这些?” 赵辰连忙解释,“她是教属下用这一招去哄槐花,属下便试了试,今早才将这些东西给槐花送了过去。” “那效果如何?” 赵辰面色微红,“应当是不错的” 简直就是效果显著,槐花还主动抱了他 只不过他一向不习惯同女子亲近,觉得浑身不自在,便顺手将她推开了,结果槐花便又不太高兴的样子,哎,果然想要讨女子的欢心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赵元璟的眼珠子转了转,对啊,唐儿一向最是贪财,只要多送她一些珠宝,说不定此事便过去了。 王府别的没有,珠宝却是要多少有多少。 赵元璟大手一挥,十分豪爽的道,“既如此,你还不拿钥匙去库房多挑一些珠宝替本王送过去,你告诉唐儿,只要她能够消气,便是将王府整个库房里的金银珠宝都送给她,本王都绝无二话!” 赵辰,“郡主还住在王府,这般兴师动众,怕是不大好吧” 这不是在当众打楚灵犀的脸面吗? “无妨,本王就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本王心底之人只有唐儿。” 唐诗昨晚一整晚都没睡好,到了天亮她才总算有了一点睡意,刚进了梦乡,便被琉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说是楚灵犀要为王爷做早膳,请她过去指教。 唐诗昨儿才收了人家的拜师礼,自然不好意思拒绝。 楚灵犀今日的穿着打扮十分简单朴素,也没有戴什么贵重首饰,看来是要动真格子了。 见唐诗好似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楚灵犀担忧的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看你脸色怎么那么差?若是你不舒服的话,我们今日便不要做了。” 琉璃连忙道,“那怎么行呢,小姐,您为了给王爷做早膳,一大早便起来了,还特意穿了这么一身行头,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 唐诗站直了身子,道,“我没事的,难得郡主对咱们王爷一片痴情,若是王爷尝到了郡主特意为他做的早膳,想必也会十分感动。不知道郡主早膳想要做什么呢?” 楚灵犀不放心的道,“你真的行吗?可千万不要强撑。” “无妨,我当真没事。” “那就好,不知道璟哥哥素日最喜欢吃什么?” 唐诗想了想,道,“王爷喜欢吃的东西很多,我们便先从馄饨做起吧,这个比较简单,适合郡主这种新手。” 楚灵犀笑道,“好,那便听你的。” 只可惜唐诗高估了楚灵犀的厨艺,当真有一种人能够笨到菜刀都不会拿,剁馅都不会,更别说是擀面这种需要技术含量的活了。 几乎全程从头到尾都是唐诗一个人在忙活,她还要帮楚灵犀收拾残局,明明只需要半个时辰完成的活儿,愣是耗费了足足两个时辰! 期间,楚灵犀打碎锅碗瓢盆无数,还差点被掉下来的菜刀砸中脚。 看的唐诗心惊肉跳,她可是楚灵犀的师傅,若是她在厨房受了伤,到时定远侯凯旋归来,还不定怎么和她算账呢。 这下她总算是知道楚灵犀为何天刚亮便差人叫她起床了,没有这么长时间准备,早膳便要变成午膳了。 唐诗刚将包好的馄饨下锅,这边楚灵犀便又打碎了一叠碗。 琉璃大呼小叫道,“小姐,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楚灵犀一脸歉意的道,“我没事,真是不好意思,要给王爷做早膳的人是我,可惜我除了添乱,什么都不会” 话落,她便打算去捡地上的碎片,琉璃赶紧制止了她,“小姐,您可千万别乱动,您乃是千金之躯,哪里能做得这些粗活,若是被碎片伤了您的手该当如何是好?那个,唐姑娘,能不能劳烦你在将这里打扫一下?” 唐诗提气,“可以,等馄饨出锅了我在打扫吧。” 琉璃,“那可不行,若是我们小姐一不留神踩了上去,伤到了脚,你我二人可都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楚灵犀,“没关系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踩上去?” 琉璃,“小姐,我们要防患于未然啊,注 意点总是好的。” 唐诗,“好,我现在就收拾,你帮我看一下锅里的馄饨,等水开了便立刻将馄饨捞上来即可。” 琉璃笑道,“那便麻烦你了。” 楚灵犀有些过意不去,便道,“我也来帮你吧。” 琉璃还要阻止,楚灵犀面色淡淡的道,“你去看着锅就好,这便你就不管了。” 琉璃抿了抿唇,这才没说什么。 楚灵犀不好意思的道,“我这丫鬟是从小同我一起长大的,与我感情一向十分深厚,所以处处都护着我,生怕我磕了碰了她没法向我爹交代,有时过于夸张了些,你可千万不要介意。” 唐诗面色不冷不淡的道,“怎么会呢,您是郡主,自然得事事小心了。” 楚灵犀叹了一口气,“或许我当真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唐诗心底松了一口气,您可算是发现了,接下来应该就要说出放弃的话了吧? 她已经忍了这位小姐一个早上,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在教下去,唐诗真要骂人了! 楚灵犀目光坚定的道,“不过我爹一向教我,做事情要从一而终,坚持到底,不能够轻言放弃,所以我是不会被这点困难给打败的。” 唐诗的手一软,刚捡起来的碎碗又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楚灵犀疑惑地看她,“你没事吧?” 唐诗扯了扯嘴角,“没事,我只是突然发觉王府的碗盘委实有些少,恐怕要在多买些了。” 她正起身将收拾好的碎片拿去外面扔掉,谁料胳膊肘刚好撞到了琉璃,她手里正端着热气腾腾刚出锅的馄饨 第220章 她手里正端着热气腾腾刚出锅的馄饨……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唐儿听了这些后还在生气吗?” 赵辰仔细回想一番,道,“她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应当是消了气的。不过” “不过什么?” “唐姑娘倒是还同属下说了一些其他的,她说女孩子是需要哄的,只要给她们买些珠宝首饰还有好吃的便可使她们消气。” 赵元璟目光深邃,“无故她为何同你说这些?” 赵辰连忙解释,“她是教属下用这一招去哄槐花,属下便试了试,今早才将这些东西给槐花送了过去。” “那效果如何?” 赵辰面色微红,“应当是不错的” 简直就是效果显著,槐花还主动抱了他 只不过他一向不习惯同女子亲近,觉得浑身不自在,便顺手将她推开了,结果槐花便又不太高兴的样子,哎,果然想要讨女子的欢心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赵元璟的眼珠子转了转,对啊,唐儿一向最是贪财,只要多送她一些珠宝,说不定此事便过去了。 王府别的没有,珠宝却是要多少有多少。 赵元璟大手一挥,十分豪爽的道,“既如此,你还不拿钥匙去库房多挑一些珠宝替本王送过去,你告诉唐儿,只要她能够消气,便是将王府整个库房里的金银珠宝都送给她,本王都绝无二话!” 赵辰,“郡主还住在王府,这般兴师动众,怕是不大好吧” 这不是在当众打楚灵犀的脸面吗? “无妨,本王就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本王心底之人只有唐儿。” 唐诗昨晚一整晚都没睡好,到了天亮她才总算有了一点睡意,刚进了梦乡,便被琉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说是楚灵犀要为王爷做早膳,请她过去指教。 唐诗昨儿才收了人家的拜师礼,自然不好意思拒绝。 楚灵犀今日的穿着打扮十分简单朴素,也没有戴什么贵重首饰,看来是要动真格子了。 见唐诗好似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楚灵犀担忧的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看你脸色怎么那么差?若是你不舒服的话,我们今日便不要做了。” 琉璃连忙道,“那怎么行呢,小姐,您为了给王爷做早膳,一大早便起来了,还特意穿了这么一身行头,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 唐诗站直了身子,道,“我没事的,难得郡主对咱们王爷一片痴情,若是王爷尝到了郡主特意为他做的早膳,想必也会十分感动。不知道郡主早膳想要做什么呢?” 楚灵犀不放心的道,“你真的行吗?可千万不要强撑。” “无妨,我当真没事。” “那就好,不知道璟哥哥素日最喜欢吃什么?” 唐诗想了想,道,“王爷喜欢吃的东西很多,我们便先从馄饨做起吧,这个比较简单,适合郡主这种新手。” 楚灵犀笑道,“好,那便听你的。” 只可惜唐诗高估了楚灵犀的厨艺,当真有一种人能够笨到菜刀都不会拿,剁馅都不会,更别说是擀面这种需要技术含量的活了。 几乎全程从头到尾都是唐诗一个人在忙活,她还要帮楚灵犀收拾残局,明明只需要半个时辰完成的活儿,愣是耗费了足足两个时辰! 期间,楚灵犀打碎锅碗瓢盆无数,还差点被掉下来的菜刀砸中脚。 看的唐诗心惊肉跳,她可是楚灵犀的师傅,若是她在厨房受了伤,到时定远侯凯旋归来,还不定怎么和她算账呢。 这下她总算是知道楚灵犀为何天刚亮便差人叫她起床了,没有这么长时间准备,早膳便要变成午膳了。 唐诗刚将包好的馄饨下锅,这边楚灵犀便又打碎了一叠碗。 琉璃大呼小叫道,“小姐,您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楚灵犀一脸歉意的道,“我没事,真是不好意思,要给王爷做早膳的人是我,可惜我除了添乱,什么都不会” 话落,她便打算去捡地上的碎片,琉璃赶紧制止了她,“小姐,您可千万别乱动,您乃是千金之躯,哪里能做得这些粗活,若是被碎片伤了您的手该当如何是好?那个,唐姑娘,能不能劳烦你在将这里打扫一下?” 唐诗提气,“可以,等馄饨出锅了我在打扫吧。” 琉璃,“那可不行,若是我们小姐一不留神踩了上去,伤到了脚,你我二人可都担当不起这个责任。” 楚灵犀,“没关系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踩上去?” 琉璃,“小姐,我们要防患于未然啊,注 意点总是好的。” 唐诗,“好,我现在就收拾,你帮我看一下锅里的馄饨,等水开了便立刻将馄饨捞上来即可。” 琉璃笑道,“那便麻烦你了。” 楚灵犀有些过意不去,便道,“我也来帮你吧。” 琉璃还要阻止,楚灵犀面色淡淡的道,“你去看着锅就好,这便你就不管了。” 琉璃抿了抿唇,这才没说什么。 楚灵犀不好意思的道,“我这丫鬟是从小同我一起长大的,与我感情一向十分深厚,所以处处都护着我,生怕我磕了碰了她没法向我爹交代,有时过于夸张了些,你可千万不要介意。” 唐诗面色不冷不淡的道,“怎么会呢,您是郡主,自然得事事小心了。” 楚灵犀叹了一口气,“或许我当真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唐诗心底松了一口气,您可算是发现了,接下来应该就要说出放弃的话了吧? 她已经忍了这位小姐一个早上,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在教下去,唐诗真要骂人了! 楚灵犀目光坚定的道,“不过我爹一向教我,做事情要从一而终,坚持到底,不能够轻言放弃,所以我是不会被这点困难给打败的。” 唐诗的手一软,刚捡起来的碎碗又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楚灵犀疑惑地看她,“你没事吧?” 唐诗扯了扯嘴角,“没事,我只是突然发觉王府的碗盘委实有些少,恐怕要在多买些了。” 她正起身将收拾好的碎片拿去外面扔掉,谁料胳膊肘刚好撞到了琉璃,她手里正端着热气腾腾刚出锅的馄饨 第221章 必定要让王爷给您一个说法 楚灵犀眸光一凝,想也没想便朝着唐诗扑去,将她推到了一边,滚烫的汤汁直接泼在了楚灵犀的肩膀上,她惨叫出声,面目狰狞,看上去触目惊心,琉璃和唐诗都被眼前的这一幕震住了! 琉璃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吓的面色惨白,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道,“小姐您哪里被烫伤了?来人啊,快去请大夫,我们小姐被烫伤了,呜呜” 唐诗被她一推,方才收拾好的碎片重新打翻在地,她的手刚好摁在上面,一双手顿时被碎片划的鲜血淋漓,她只看一眼,略蹙了下眉,便去查看楚灵犀的伤势,却被琉璃一把推倒在地。 琉璃带着哭腔道,“你少假惺惺的了,都是你将我们家小姐害成这幅模样!我们小姐如此真心待你,赏赐了你那么多的首饰珠宝,你竟然还恩将仇报,为了争宠蓄意害我们家小姐毁容!莫非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我一定要将此事告诉侯爷,你就等着被逐出王府吧!” 唐诗气急,反推了她一把,琉璃还要说话,却被唐诗一个冷冽的眼神瞪了回去。 “我会医术,你若真想害你们小姐毁容,大可以阻止我!” 话落,她便直接徒手撕开了楚灵犀的衣服,只见女子白皙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大抵都是在战场上留下来的,尤其是肩膀上的箭伤,乃是新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如今周围更是一片红色,这么一烫更是伤上加伤,唐诗提气,她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身上有如此多的伤疤。 她面色冷静的不停用冷水替楚灵犀冲洗。 一旁的琉璃便一直在掩面哭泣,眼神里满是心疼,恨不得能替自家主子受了这份罪。 “还楞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打冷水过来!”唐诗面色冰冷的命令。 琉璃反应过来,立刻照做。 大概用冷水冲了一炷香的功夫,楚灵犀便觉得身上的烫伤没那么疼了,她面色发白的道:“今日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 唐诗用淡盐水轻轻擦拭灼伤处,并在受伤处擦了酱油,又将外衣脱下替她披上,才道,“是我该谢谢你,方才是你救了我只是你肩膀上还有伤,方才实在不该救我的” 楚灵犀不在意的道,“不打紧,不过就是一点小伤罢了,我都习惯了。” 唐诗,“烫伤倒是不算太严重,只是你的箭伤怕是要发炎症,须得用药才行。” 赵辰和白一他们闻声赶来,便看见楚灵犀坐在地上,衣服都是湿的,地上一片狼藉。 赵辰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楚灵犀立刻笑嘻嘻的道,“没什么,不过是我在同唐诗学习做早膳,不小心打碎了几个盘子罢了。” 唐诗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琉璃眼神在她脸上一扫而过,随即怒目圆瞪道,“是唐诗撞了我,害的我家小姐被烫伤了,你们赶紧去请大夫,我家小姐肩膀上本就有伤,如今新伤旧伤交加,只怕更是难好了!侯爷临走时可是特意将我家小姐托付给八王爷照顾,你们王府里的丫鬟便是这般伺候人的嘛?到时等侯爷回京,看你们王爷如何同侯爷交代!” 赵辰越听面色越凝重,灵犀郡主怎么好端端想起来要和唐诗下厨房,而且还受了伤! 这件事可大可小,将灵犀郡主留在八王府不仅仅是侯爷一个人的意思,皇上更是下了口谕命王爷好生宽待郡主。 如今楚灵犀在八王府受了伤,此事若传了出去被有心之人利用,不知又要惹出说什么风波。 赵辰冲一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小厮立刻会意,快步去将此事上报给王爷打。 楚灵犀板着一张脸,冷声道,“琉璃,你如今倒是愈发有主意了,当着我的面便这般搬弄是非,当真是我平日太娇惯你了。不过就是一点点小事,至于这般得理不饶人吗?我相信唐诗定然只是无心之失,此事不准告诉我爹,否则我便唯你是问。” 琉璃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一圈,“小姐,奴婢也是为您着想,您一向宅心仁厚,宽厚待人。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唐诗本就同王爷关系不一般,您又是未来的八王妃,若她是假意于您交好,实则存心要害你,又当如何是好?今日幸而受伤的是肩膀,若是伤到了脸,您可就毁容了此事必定要让王爷给您一个说法,否则奴婢无法同侯爷交代。” 楚灵犀怒极反笑,“你究竟是我的丫鬟,还是我爹的丫鬟?如今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至始至终,唐诗都默默地在一旁,一言未发。 眼瞅着这对主仆二人要吵起来,赵辰连忙打圆场道,“郡主息怒,还请郡主放心,既然您是在王府受了伤,王爷定然会给您一个交代 。不过眼下还是查看伤势最为重要,我记得唐姑娘便会医术,不妨让她替您先瞧瞧?” 楚灵犀,“已经瞧过了,没什么大碍。” 赵辰方才松了口气,只要没什么大事便好解决了。 白一眼尖的发现了唐诗的手在流血,立刻道,“老大,唐姑娘的手也受伤了” 楚灵犀眉心微动,当下便伤势,但被唐诗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楚灵犀并未觉得尴尬,只满脸担忧的道,“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是不是被碎片扎到了?要不要紧?” 唐诗面容平淡道,“没事,一点小伤罢了,同郡主的伤势比起来不值一提。”赵辰皱着眉道,“琉璃,郡主的衣服都湿乐,你快带郡主回去重新换身衣服罢,待会儿王爷会亲自去看望郡主的。” 琉璃:“是。” 楚灵犀,“那唐诗便交给你们照顾了,这只是一个意外,你们可千万不要怪她。” 赵辰神情淡淡道,“王爷自有定夺,还请郡主放心。” 待她们主仆二人离开后,赵辰才走上前问道,“你没事吧?” 唐诗将血淋淋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好气的道,“你觉得呢?” 第221章 必定要让王爷给您一个说法 楚灵犀眸光一凝,想也没想便朝着唐诗扑去,将她推到了一边,滚烫的汤汁直接泼在了楚灵犀的肩膀上,她惨叫出声,面目狰狞,看上去触目惊心,琉璃和唐诗都被眼前的这一幕震住了! 琉璃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吓的面色惨白,眼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道,“小姐您哪里被烫伤了?来人啊,快去请大夫,我们小姐被烫伤了,呜呜” 唐诗被她一推,方才收拾好的碎片重新打翻在地,她的手刚好摁在上面,一双手顿时被碎片划的鲜血淋漓,她只看一眼,略蹙了下眉,便去查看楚灵犀的伤势,却被琉璃一把推倒在地。 琉璃带着哭腔道,“你少假惺惺的了,都是你将我们家小姐害成这幅模样!我们小姐如此真心待你,赏赐了你那么多的首饰珠宝,你竟然还恩将仇报,为了争宠蓄意害我们家小姐毁容!莫非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我一定要将此事告诉侯爷,你就等着被逐出王府吧!” 唐诗气急,反推了她一把,琉璃还要说话,却被唐诗一个冷冽的眼神瞪了回去。 “我会医术,你若真想害你们小姐毁容,大可以阻止我!” 话落,她便直接徒手撕开了楚灵犀的衣服,只见女子白皙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大抵都是在战场上留下来的,尤其是肩膀上的箭伤,乃是新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如今周围更是一片红色,这么一烫更是伤上加伤,唐诗提气,她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身上有如此多的伤疤。 她面色冷静的不停用冷水替楚灵犀冲洗。 一旁的琉璃便一直在掩面哭泣,眼神里满是心疼,恨不得能替自家主子受了这份罪。 “还楞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打冷水过来!”唐诗面色冰冷的命令。 琉璃反应过来,立刻照做。 大概用冷水冲了一炷香的功夫,楚灵犀便觉得身上的烫伤没那么疼了,她面色发白的道:“今日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 唐诗用淡盐水轻轻擦拭灼伤处,并在受伤处擦了酱油,又将外衣脱下替她披上,才道,“是我该谢谢你,方才是你救了我只是你肩膀上还有伤,方才实在不该救我的” 楚灵犀不在意的道,“不打紧,不过就是一点小伤罢了,我都习惯了。” 唐诗,“烫伤倒是不算太严重,只是你的箭伤怕是要发炎症,须得用药才行。” 赵辰和白一他们闻声赶来,便看见楚灵犀坐在地上,衣服都是湿的,地上一片狼藉。 赵辰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楚灵犀立刻笑嘻嘻的道,“没什么,不过是我在同唐诗学习做早膳,不小心打碎了几个盘子罢了。” 唐诗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琉璃眼神在她脸上一扫而过,随即怒目圆瞪道,“是唐诗撞了我,害的我家小姐被烫伤了,你们赶紧去请大夫,我家小姐肩膀上本就有伤,如今新伤旧伤交加,只怕更是难好了!侯爷临走时可是特意将我家小姐托付给八王爷照顾,你们王府里的丫鬟便是这般伺候人的嘛?到时等侯爷回京,看你们王爷如何同侯爷交代!” 赵辰越听面色越凝重,灵犀郡主怎么好端端想起来要和唐诗下厨房,而且还受了伤! 这件事可大可小,将灵犀郡主留在八王府不仅仅是侯爷一个人的意思,皇上更是下了口谕命王爷好生宽待郡主。 如今楚灵犀在八王府受了伤,此事若传了出去被有心之人利用,不知又要惹出说什么风波。 赵辰冲一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小厮立刻会意,快步去将此事上报给王爷打。 楚灵犀板着一张脸,冷声道,“琉璃,你如今倒是愈发有主意了,当着我的面便这般搬弄是非,当真是我平日太娇惯你了。不过就是一点点小事,至于这般得理不饶人吗?我相信唐诗定然只是无心之失,此事不准告诉我爹,否则我便唯你是问。” 琉璃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一圈,“小姐,奴婢也是为您着想,您一向宅心仁厚,宽厚待人。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唐诗本就同王爷关系不一般,您又是未来的八王妃,若她是假意于您交好,实则存心要害你,又当如何是好?今日幸而受伤的是肩膀,若是伤到了脸,您可就毁容了此事必定要让王爷给您一个说法,否则奴婢无法同侯爷交代。” 楚灵犀怒极反笑,“你究竟是我的丫鬟,还是我爹的丫鬟?如今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是吗?” 至始至终,唐诗都默默地在一旁,一言未发。 眼瞅着这对主仆二人要吵起来,赵辰连忙打圆场道,“郡主息怒,还请郡主放心,既然您是在王府受了伤,王爷定然会给您一个交代 。不过眼下还是查看伤势最为重要,我记得唐姑娘便会医术,不妨让她替您先瞧瞧?” 楚灵犀,“已经瞧过了,没什么大碍。” 赵辰方才松了口气,只要没什么大事便好解决了。 白一眼尖的发现了唐诗的手在流血,立刻道,“老大,唐姑娘的手也受伤了” 楚灵犀眉心微动,当下便伤势,但被唐诗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楚灵犀并未觉得尴尬,只满脸担忧的道,“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是不是被碎片扎到了?要不要紧?” 唐诗面容平淡道,“没事,一点小伤罢了,同郡主的伤势比起来不值一提。”赵辰皱着眉道,“琉璃,郡主的衣服都湿乐,你快带郡主回去重新换身衣服罢,待会儿王爷会亲自去看望郡主的。” 琉璃:“是。” 楚灵犀,“那唐诗便交给你们照顾了,这只是一个意外,你们可千万不要怪她。” 赵辰神情淡淡道,“王爷自有定夺,还请郡主放心。” 待她们主仆二人离开后,赵辰才走上前问道,“你没事吧?” 唐诗将血淋淋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好气的道,“你觉得呢?” 第222章 谁让她是郡主,我是丫鬟呢 白一皱着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诗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件事只能算个意外,若说要惩罚唐诗的话,那琉璃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笑的是,方才琉璃竟然将所有的锅都摔在了唐诗身上,还说了那么多阴谋论,简直就是有被迫害忘想症。 楚灵犀表面上是在为唐诗求情,可字里行间的意思都在暗指是唐诗的责任,什么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无心之失,当时她是背对着琉璃的,根本就不知道琉璃放着那么宽敞的地儿不走,非要往她这边挤。 谁会故意往抢口上面撞? 若不是楚灵犀挺身而出,此刻受伤的便是她。 所以,唐诗根本就不存在故意不故意的问题。 若说琉璃是故意的还说得过去,从头到尾她便处处看自己不顺眼,唐诗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来,方才又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想要和楚灵犀争宠,没准她就是在替她主人打抱不平,偷偷报复自己呢? 唐诗不信楚灵犀没看出来琉璃的那点小心思,不过她也能够理解,毕竟人家琉璃才是从小侍奉她到大的丫鬟,两人情谊深厚,楚灵犀自然要帮着自己人说话了。 若不是看在方才她为了救自己挺身而出,唐诗自不会任由琉璃那个丫头污蔑自己。 白一面色深沉的道,“这么说起来,这件事便是一个意外,郡主是自愿救你才受了伤,自然怪不得你。方才郡主身边的丫鬟分明是有意借题发挥,想要王爷严惩于你。” 唐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要罚便罚吧,谁让她是郡主,我是丫鬟呢。” 闻言,赵辰不由拧眉,他认识的唐诗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肯主动认怂之人,不过此事也只能够委屈一下她了,不管如何,王爷总是要卖给定远侯一个面子的。 唐诗总结出了一点,那便是每次她和楚灵犀接触,就准没好事发生,遭殃的是她们两个,但最后倒霉的只有她一个。 所以,她日后还是离这尊佛远一些吧,免得自找麻烦,她也不想牵连旁人。 谁知赵辰好似有意与她作对一般,道,“你精通医术,灵犀郡主的伤便交给你了。若是请外头的大夫来瞧,免不得要泄露风声,到时皇上得知此事,定然少不得一顿训斥。” 唐诗虽然心底不情愿,但终究是答应了下来。 赵辰,“你的伤也需要处理,我帮你吧,你屋里有药吗?” 唐诗,“不必了,我自己可以搞定。” 赵辰抿了抿唇,道,“那好吧,我去看看灵犀郡主。” 唐诗,“去吧。” 赵辰走了几步,见白一还杵在原地未动,不禁敛眉。 语气冷了几分,“你还不走,杵在这儿干什么?” 白一回过神来,这才跟赵辰走了。 唐诗独自一人回来屋子,准备好工具打算将嵌在肉里的碎片挑出来。 这个时候,赵元璟估计已经在楚灵犀的屋子里头安慰她了吧? 说不定此刻琉璃正得意洋洋在赵元璟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她当着自己的面都能够面不改色的将所有的锅推到自己身上,更何况是在背后呢? 也不知老赵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唐诗想出了神,一不小心没掌握好手上的力度,反而将碎片推到了肉里,疼的她整个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这时,门口突然多了一抹身影,唐诗立即抬眸,见来人是白一,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失望之色。 白一一如既往的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眉目清秀,温润如玉。 唐诗很快平复了心绪,笑着道,“你不是同赵护卫一起去郡主哪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白一踏步走了进去,眉峰微扬,语调轻缓的玩笑道,“怎么?见到是我,你失望了?”“没有啊,我有什么好失望的?坐吧。” 白一在一旁凳子上坐下,道,“王爷在灵犀郡主那里,我瞧着灵犀郡主那边围满了人,少一个人也不会有人发现,便偷偷过来瞧一瞧你。” 唐诗眉心微动,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是吗?你来的正好,我左手不太方便,你帮我另一只手里的碎片挑出来吧。” 白一,“好,若是疼的话,你便同我说。” “嗯。” 白一极其小心谨慎的替她挑去了嵌在掌心里的碎片,虽说碎片嵌的不多,但有好几个嵌的极深,白一在小心也还是流了不少血,唐诗确实连吭都没吭一声。 白一只当她当 真不怕痛,抬头一看才知道原来她在走神,所以才不觉痛,大抵是还在想着王爷的缘故。 白一只觉得心脏处有隐隐不适,但他并未在意,道,“已经挑好了。” “多谢。” 唐诗反应过来,自己上了消毒的药粉,在都白一的帮助下缠好了绷带。 白一犹豫了一会儿,道,“其实上次我便想告诉你灵犀郡主住在王府之事但我又怕你会以为我是在有意挑拨你同王爷之间的关系,这才没有说” 唐诗不在意的道,“没事,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 白一还要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两人皆回头看去,来人正是赵元璟。 唐诗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便飞快的转移了视线。 白一俊秀的脸上划过一抹异色,随即站起身,推到一旁,冲赵元璟行礼。 “参见王爷。” 赵元璟来时本就面色紧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眼下看见白一竟然在唐儿的屋子里,面色直接黑如锅底。 他眸光冰冷的从白一身上一扫而过,语气没有丝毫温度的道,“还不退下。” 白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色苍白的走了。 一旁的小厮也极有眼力劲的退下,还细心的替他们关好了门。 顿时,屋子里就只剩下唐诗和赵元璟两个人。 唐诗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假装根本不知道这屋子还有另外一个人。 只是她的手稍微用劲握了茶杯,白色绷带便立刻被染成了红色—— 第222章 谁让她是郡主,我是丫鬟呢 白一皱着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诗便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这件事只能算个意外,若说要惩罚唐诗的话,那琉璃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笑的是,方才琉璃竟然将所有的锅都摔在了唐诗身上,还说了那么多阴谋论,简直就是有被迫害忘想症。 楚灵犀表面上是在为唐诗求情,可字里行间的意思都在暗指是唐诗的责任,什么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无心之失,当时她是背对着琉璃的,根本就不知道琉璃放着那么宽敞的地儿不走,非要往她这边挤。 谁会故意往抢口上面撞? 若不是楚灵犀挺身而出,此刻受伤的便是她。 所以,唐诗根本就不存在故意不故意的问题。 若说琉璃是故意的还说得过去,从头到尾她便处处看自己不顺眼,唐诗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来,方才又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想要和楚灵犀争宠,没准她就是在替她主人打抱不平,偷偷报复自己呢? 唐诗不信楚灵犀没看出来琉璃的那点小心思,不过她也能够理解,毕竟人家琉璃才是从小侍奉她到大的丫鬟,两人情谊深厚,楚灵犀自然要帮着自己人说话了。 若不是看在方才她为了救自己挺身而出,唐诗自不会任由琉璃那个丫头污蔑自己。 白一面色深沉的道,“这么说起来,这件事便是一个意外,郡主是自愿救你才受了伤,自然怪不得你。方才郡主身边的丫鬟分明是有意借题发挥,想要王爷严惩于你。” 唐诗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要罚便罚吧,谁让她是郡主,我是丫鬟呢。” 闻言,赵辰不由拧眉,他认识的唐诗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肯主动认怂之人,不过此事也只能够委屈一下她了,不管如何,王爷总是要卖给定远侯一个面子的。 唐诗总结出了一点,那便是每次她和楚灵犀接触,就准没好事发生,遭殃的是她们两个,但最后倒霉的只有她一个。 所以,她日后还是离这尊佛远一些吧,免得自找麻烦,她也不想牵连旁人。 谁知赵辰好似有意与她作对一般,道,“你精通医术,灵犀郡主的伤便交给你了。若是请外头的大夫来瞧,免不得要泄露风声,到时皇上得知此事,定然少不得一顿训斥。” 唐诗虽然心底不情愿,但终究是答应了下来。 赵辰,“你的伤也需要处理,我帮你吧,你屋里有药吗?” 唐诗,“不必了,我自己可以搞定。” 赵辰抿了抿唇,道,“那好吧,我去看看灵犀郡主。” 唐诗,“去吧。” 赵辰走了几步,见白一还杵在原地未动,不禁敛眉。 语气冷了几分,“你还不走,杵在这儿干什么?” 白一回过神来,这才跟赵辰走了。 唐诗独自一人回来屋子,准备好工具打算将嵌在肉里的碎片挑出来。 这个时候,赵元璟估计已经在楚灵犀的屋子里头安慰她了吧? 说不定此刻琉璃正得意洋洋在赵元璟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她当着自己的面都能够面不改色的将所有的锅推到自己身上,更何况是在背后呢? 也不知老赵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唐诗想出了神,一不小心没掌握好手上的力度,反而将碎片推到了肉里,疼的她整个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这时,门口突然多了一抹身影,唐诗立即抬眸,见来人是白一,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失望之色。 白一一如既往的穿着一身白色长衫,眉目清秀,温润如玉。 唐诗很快平复了心绪,笑着道,“你不是同赵护卫一起去郡主哪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白一踏步走了进去,眉峰微扬,语调轻缓的玩笑道,“怎么?见到是我,你失望了?”“没有啊,我有什么好失望的?坐吧。” 白一在一旁凳子上坐下,道,“王爷在灵犀郡主那里,我瞧着灵犀郡主那边围满了人,少一个人也不会有人发现,便偷偷过来瞧一瞧你。” 唐诗眉心微动,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道,“是吗?你来的正好,我左手不太方便,你帮我另一只手里的碎片挑出来吧。” 白一,“好,若是疼的话,你便同我说。” “嗯。” 白一极其小心谨慎的替她挑去了嵌在掌心里的碎片,虽说碎片嵌的不多,但有好几个嵌的极深,白一在小心也还是流了不少血,唐诗确实连吭都没吭一声。 白一只当她当 真不怕痛,抬头一看才知道原来她在走神,所以才不觉痛,大抵是还在想着王爷的缘故。 白一只觉得心脏处有隐隐不适,但他并未在意,道,“已经挑好了。” “多谢。” 唐诗反应过来,自己上了消毒的药粉,在都白一的帮助下缠好了绷带。 白一犹豫了一会儿,道,“其实上次我便想告诉你灵犀郡主住在王府之事但我又怕你会以为我是在有意挑拨你同王爷之间的关系,这才没有说” 唐诗不在意的道,“没事,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 白一还要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两人皆回头看去,来人正是赵元璟。 唐诗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便飞快的转移了视线。 白一俊秀的脸上划过一抹异色,随即站起身,推到一旁,冲赵元璟行礼。 “参见王爷。” 赵元璟来时本就面色紧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眼下看见白一竟然在唐儿的屋子里,面色直接黑如锅底。 他眸光冰冷的从白一身上一扫而过,语气没有丝毫温度的道,“还不退下。” 白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色苍白的走了。 一旁的小厮也极有眼力劲的退下,还细心的替他们关好了门。 顿时,屋子里就只剩下唐诗和赵元璟两个人。 唐诗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假装根本不知道这屋子还有另外一个人。 只是她的手稍微用劲握了茶杯,白色绷带便立刻被染成了红色—— 第223章 你不想知道,是我自己想说 赵元璟立刻上前一把捉住她的手,厉声呵斥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手受伤了?还在乱动,敢情流的不是你的血?” 唐诗扯了扯嘴角,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对啊,王爷也知道流的是奴婢的血,奴婢都还没说什么,王爷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赵元璟气的脸都红了,“你这个女人,当真是好歹不分!” “是,我好歹不分。王爷身边不是有一个明辨是非c通情达理的灵犀郡主吗?您大可以去找灵犀郡主一同看书下棋,又何必跑到奴婢这里来找不痛快呢?” 赵元璟脸色微变,手下的力道松了一些。 唐诗当下心如刀割,看来楚灵犀所言都是真的了,他们当真是日日在一起看书下棋。 她很快别过脸,不叫赵元璟看出自己此刻的狼狈。 赵元璟眉头紧锁道,“谁告诉你这些的?” 唐诗语气冰冷的道,“怎么?王爷自己做过的事情,还怕别人说吗?” 赵元璟视线落在她受伤的手上,幽深的鹰眸里闪过一抹心疼。 “你手流血了,我先帮你换绷带。” 唐诗直接抽回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不必了。” 赵元璟提气,“你非要拿自己的身子同我置气吗?” 唐诗沉默不语。 赵元璟拿她没辙,干脆有样学样,“好,既如此,明日,本王也不喝你的秘方了,就让本王一辈子都坐在这轮椅上吧,左右本王也已经习惯了。若是哪天突然能站起来了,说不定本王反而会不自在。” 唐诗心中憋着一口气,闻言转眸瞪他,一双炯炯有神的水眸恨不得喷出火来! 赵元璟挑衅的回瞪回去,然后目视前方,在不看她一眼。 两人就这么杠上了。 赵元璟的脾气上来了,一向都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既已说出此话,必定说到做到。 唐诗当真是又气又急,这个家伙竟然还有脸威胁她! 他爱治不治! 不治了,她还反而省心了呢! 唐诗深呼了口气,医者父母心,此事她既已经插手了,自然是不能够半途而废的。 嗯,她会低头只是因为她作为一个医生的责任与担当,绝对不参杂其他感情在里头! 唐诗说服自己以后,便开始自顾自的拆掉刚刚包扎好的绷带。 赵元璟眼角余光一直偷偷打量她这边的动静,见状,唇角不由自主地勾了勾,随即很快压了下去。 拧着眉,嫌弃道,“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还是我来帮你吧。” 他主动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唐诗钦佩于他的无耻程度,但心中仍然有气,便别过脸不去看他。 在拆下绷带之后,男人精致挺拔的脸上立刻划过浓浓的心疼,语气极其温柔,嗓音极其右人的道,“你怎么总是让自己受伤?笨的跟头猪一样,以前的聪明劲儿都去哪儿了?” 唐诗差点就没招架住,这么性赶而富有磁性的嗓子不去现代当声播简直可惜了! 长得帅也就算了,声音还这么好听,她就是怕自己沉迷于男色,所以才故意不看他的脸,没想到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等等,唐诗立刻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绝对不能够上了这个家伙的当! 他背着自己让其他女人登堂入室,两人还天天在一起看书下棋,就连她们同时受伤了,他也是第一时间跑去看望楚灵犀,生怕楚灵犀有个万一,她要是这都能忍的话,她岂不就成忍者神龟了? 唐诗轻咳了一声,声音凉薄的道,“王爷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大抵是王爷太过机智了,所以奴婢跟着您也吸收到了您的精华。” 这是在拐着弯的骂他呢。赵元璟动作一顿,面色变化莫测,随即归于平静。 说到底,唐儿之所以会这般生气,无非是太过于在乎他的缘故,所以才会吃他和楚灵犀的醋,相反,若是自己将一个女子带到了府上住着,唐儿一点都不生气,跟个没事人似的,那他才应该感到危机才是。 想到这里,赵元璟心情顿时豁然开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低头轻轻的在她手心上吹了吹,如同哄小孩子般,轻声细语道,“你一定很疼吧,本王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唐诗的表情简直就跟见了鬼似的,赵元璟今日怕不是吃错药了吧? 还是他没有听出自己话里的嘲讽之意?还是他是因为心虚才会如此? 向来定然是后者了。 唐 诗面色愈发冷了几分,“多谢王爷关心,方才白一已经亲自替奴婢上了药,眼下已经不疼了。” 闻言,赵元璟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下颌线紧绷了起来。 “你非要如此吗?” 唐诗,“我不懂王爷的意思。” 赵元璟动作很快的替她缠好了绷带,又执拗的将她另一只手上好好的绷带给拆了。 唐诗皱着眉,语气不善的道,“你做什么。” 赵元璟没有答话,面色焊人的自顾自的拆着绷带,动作明显比之前急切粗鲁了许多,但手下还是有着分寸,没有弄痛她。 唐诗怕再激怒他,他会迁怒于白一,也没组织,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任由他折腾。 赵元璟方才渐渐冷静下来,薄唇轻启,道,“她因觉得在王府没人同她说话,太过无趣,想,打发时间,我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便让她暂时用我的书房,但我们都是各自看各自的,连说话都很少,不信你可以问伺候的丫鬟。还有,我只同她下了一次棋。” 唐诗抿了抿唇,小巧精致的脸上划过一抹异色,别扭的道,“谁想知道这些。” 赵元璟也没揭穿她,只道,“是,你不想知道,是我自己想说的。” 唐诗,“你若是真想说的话,为何不早些说?” “我只是觉得同你说了,你定会生气。既如此,不如晚些说,如此你也可少气两日。” 唐诗被气笑了,这是什么逻辑。 “你若是能够早些同我说的话,我才不会生气。” 第223章 你不想知道,是我自己想说 赵元璟立刻上前一把捉住她的手,厉声呵斥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手受伤了?还在乱动,敢情流的不是你的血?” 唐诗扯了扯嘴角,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对啊,王爷也知道流的是奴婢的血,奴婢都还没说什么,王爷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赵元璟气的脸都红了,“你这个女人,当真是好歹不分!” “是,我好歹不分。王爷身边不是有一个明辨是非c通情达理的灵犀郡主吗?您大可以去找灵犀郡主一同看书下棋,又何必跑到奴婢这里来找不痛快呢?” 赵元璟脸色微变,手下的力道松了一些。 唐诗当下心如刀割,看来楚灵犀所言都是真的了,他们当真是日日在一起看书下棋。 她很快别过脸,不叫赵元璟看出自己此刻的狼狈。 赵元璟眉头紧锁道,“谁告诉你这些的?” 唐诗语气冰冷的道,“怎么?王爷自己做过的事情,还怕别人说吗?” 赵元璟视线落在她受伤的手上,幽深的鹰眸里闪过一抹心疼。 “你手流血了,我先帮你换绷带。” 唐诗直接抽回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不必了。” 赵元璟提气,“你非要拿自己的身子同我置气吗?” 唐诗沉默不语。 赵元璟拿她没辙,干脆有样学样,“好,既如此,明日,本王也不喝你的秘方了,就让本王一辈子都坐在这轮椅上吧,左右本王也已经习惯了。若是哪天突然能站起来了,说不定本王反而会不自在。” 唐诗心中憋着一口气,闻言转眸瞪他,一双炯炯有神的水眸恨不得喷出火来! 赵元璟挑衅的回瞪回去,然后目视前方,在不看她一眼。 两人就这么杠上了。 赵元璟的脾气上来了,一向都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既已说出此话,必定说到做到。 唐诗当真是又气又急,这个家伙竟然还有脸威胁她! 他爱治不治! 不治了,她还反而省心了呢! 唐诗深呼了口气,医者父母心,此事她既已经插手了,自然是不能够半途而废的。 嗯,她会低头只是因为她作为一个医生的责任与担当,绝对不参杂其他感情在里头! 唐诗说服自己以后,便开始自顾自的拆掉刚刚包扎好的绷带。 赵元璟眼角余光一直偷偷打量她这边的动静,见状,唇角不由自主地勾了勾,随即很快压了下去。 拧着眉,嫌弃道,“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还是我来帮你吧。” 他主动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唐诗钦佩于他的无耻程度,但心中仍然有气,便别过脸不去看他。 在拆下绷带之后,男人精致挺拔的脸上立刻划过浓浓的心疼,语气极其温柔,嗓音极其右人的道,“你怎么总是让自己受伤?笨的跟头猪一样,以前的聪明劲儿都去哪儿了?” 唐诗差点就没招架住,这么性赶而富有磁性的嗓子不去现代当声播简直可惜了! 长得帅也就算了,声音还这么好听,她就是怕自己沉迷于男色,所以才故意不看他的脸,没想到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等等,唐诗立刻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绝对不能够上了这个家伙的当! 他背着自己让其他女人登堂入室,两人还天天在一起看书下棋,就连她们同时受伤了,他也是第一时间跑去看望楚灵犀,生怕楚灵犀有个万一,她要是这都能忍的话,她岂不就成忍者神龟了? 唐诗轻咳了一声,声音凉薄的道,“王爷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大抵是王爷太过机智了,所以奴婢跟着您也吸收到了您的精华。” 这是在拐着弯的骂他呢。赵元璟动作一顿,面色变化莫测,随即归于平静。 说到底,唐儿之所以会这般生气,无非是太过于在乎他的缘故,所以才会吃他和楚灵犀的醋,相反,若是自己将一个女子带到了府上住着,唐儿一点都不生气,跟个没事人似的,那他才应该感到危机才是。 想到这里,赵元璟心情顿时豁然开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低头轻轻的在她手心上吹了吹,如同哄小孩子般,轻声细语道,“你一定很疼吧,本王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唐诗的表情简直就跟见了鬼似的,赵元璟今日怕不是吃错药了吧? 还是他没有听出自己话里的嘲讽之意?还是他是因为心虚才会如此? 向来定然是后者了。 唐 诗面色愈发冷了几分,“多谢王爷关心,方才白一已经亲自替奴婢上了药,眼下已经不疼了。” 闻言,赵元璟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下颌线紧绷了起来。 “你非要如此吗?” 唐诗,“我不懂王爷的意思。” 赵元璟动作很快的替她缠好了绷带,又执拗的将她另一只手上好好的绷带给拆了。 唐诗皱着眉,语气不善的道,“你做什么。” 赵元璟没有答话,面色焊人的自顾自的拆着绷带,动作明显比之前急切粗鲁了许多,但手下还是有着分寸,没有弄痛她。 唐诗怕再激怒他,他会迁怒于白一,也没组织,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任由他折腾。 赵元璟方才渐渐冷静下来,薄唇轻启,道,“她因觉得在王府没人同她说话,太过无趣,想,打发时间,我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便让她暂时用我的书房,但我们都是各自看各自的,连说话都很少,不信你可以问伺候的丫鬟。还有,我只同她下了一次棋。” 唐诗抿了抿唇,小巧精致的脸上划过一抹异色,别扭的道,“谁想知道这些。” 赵元璟也没揭穿她,只道,“是,你不想知道,是我自己想说的。” 唐诗,“你若是真想说的话,为何不早些说?” “我只是觉得同你说了,你定会生气。既如此,不如晚些说,如此你也可少气两日。” 唐诗被气笑了,这是什么逻辑。 “你若是能够早些同我说的话,我才不会生气。” 第224章 人都只会捡软柿子捏 赵元璟将她两只手都包扎好了,一脸不信道,“你生气的乃是我让楚灵犀搬进王府之事,我早说晚说你都是会生气。” 唐诗神色认真道,“定远侯为了天下安定,负伤上了战场,将唯一的女儿托付于你照顾,于情于理你都责无旁贷。定远侯心怀天下,我钦佩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因你答应让楚灵犀搬进王府之事同你生气?真正的令我生气的是,你什么都没有同我说,难道在你心中,我便是这般小肚鸡肠的人吗?” 赵元璟急忙解释道,“不是的” 唐诗打断道,“若是你早些告诉我实情,昨日我也不至于那般被动。” 赵元璟连忙主动承认错误,态度十分诚恳,“是是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既然眼下都已经说清楚了,我和楚灵犀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完全只是拿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你也可消气了吧?” 唐诗挑了挑眉头,“哦?是吗?你只是拿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那不知你去方才去瞧了,你妹妹的伤势如何了?” 赵元璟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猜出她定然是为了自己先去看望楚灵犀之事生气。 遂解释道,“方才我才洗漱完,便听得楚灵犀在厨房同你学习厨艺,不知何故受了伤,楚灵犀身旁的丫鬟一口咬定是你伤了她,我便立马追问你可曾受伤,那没有,我才先赶去了楚灵犀那里探望她,毕竟她是王府的贵客,在王府内受了伤,我总不能连问都不问。” 唐诗眸光微动,她的伤在手上,加上她一声都没吭,确实不容易叫人发觉。 赵元璟继续道,“直到我在楚灵犀屋子门口遇见了赵辰,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一切分明就是一场意外,你和楚灵犀都是受害者,而那个唤做琉璃的丫鬟竟有脸叫本王给她一个交代!若不是她粗心大意,你又怎会被瓷片伤到手?本王当下气不过,便去为你讨了公道,痛斥了那个丫鬟一顿,她到底不是本王府中的人,本王也不好责罚于她,否则一顿板子定然是少不了的!” 赵元璟一副意难平的表情。 唐诗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把郡主身边的丫鬟痛斥了一顿?那楚灵犀什么反应?” “楚灵犀自然没说什么,此事本就是那个琉璃自己犯了错事,怕受责罚所以将你拖下了水。你别看楚灵犀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她心思剔透着呢,哪里能瞧不出琉璃的那点小心思。这种时候,她自然不会帮着琉璃说话,还当着本王的面,罚了琉璃三个月的月例。看在楚灵犀舍身救你的份上,本王也就没在深究,此事便是过去了。” 果然,人都只会捡软柿子捏。 先前楚灵犀在厨房之时,也没有帮着她说话,可一直都在维护琉璃。 唐诗不放心的道,“琉璃到底是侯府的人,你这般不给楚灵犀面子,训斥了她的贴身丫鬟,若是侯爷回来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而且琉璃先前那般大放厥词,口口声声让老赵给她们一个交代,否则便将此事告发到侯爷哪里,她一个丫鬟哪里来的这般底气? 不过全是仗着侯爷的势罢了,定然是定远侯不放心,所以命琉璃好生护着楚灵犀,有什么事情便向他汇报。 赵元璟不在意道,“定远侯虽然宠爱楚灵犀,但也不至于这般不讲理,在说,我答应帮他照顾楚灵犀,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的两只手放在手心里捧着,“若是我知道你也受了伤的话,我定会第一时间来看你,都怪那个小厮,眼睛长在了后脑勺上,本王回头定然要重重责罚于他!” 唐诗忍不住替小厮求情,“算了,人家也只是没注意到而已,你方才都说了此事便算过去了,何必在多生事端。” “只要你不生气了,这事儿便过去了。”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无奈的道,“好了,我不生气了。” 赵元璟也终于笑了,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我一处置完琉璃便立刻赶来看你,却撞见了白一同你在一处,你可知道本王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抑制住了心底的怒火,没有命人将他拖下去打板子?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信任你,而你却怀疑我和楚灵犀。” 赵元璟的表情很是委屈受伤。 唐诗呆愣了一瞬,随即狡辩道,“我才没有怀疑你呢。” “你还说没有?” 好吧,确实有一点点 唐诗不甘示弱的道,“那你去找我的那晚不也吃白一的醋,同我闹别扭吗?” “你深夜叫另外一个男子的小名,我还不能吃醋了?”赵元璟表情愤愤。 唐诗连忙转 移话题道,“好了,我们都别翻旧账了,你拿楚灵犀当成妹妹一般,我也是拿白一当做弟弟一般。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信任,我们应当要学会信任对方。” 赵元璟虽觉得她有转移话题的嫌疑,但又觉得她说的无不道理,两个人在一起若是整日疑心来疑心去的话,还如何能够长久的在一起呢? “好,那我们便约定,无非发生怎样的误会,我们都要对对方坚信不疑。” “嗯。”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只有彼此。 “喝了这些日子的药,你的腿感觉如何?” 赵元璟面色微变,道,“比从前略好些了。” 唐诗一猜便知道他在撒谎,安慰道,“没关系,这才是刚开始,我为你配的药本就是轻缓的,不会这么快见效。对了,此番我们去园子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寺庙,还在一尊佛像下挖到了一个紫檀木盒子。” 说着,唐诗便现宝一般将盒子给拿了出来,当着赵元璟的面将盒子打开。 事实上,赵辰早已经将他们在山庙内所遇到的离奇之事同他说了,赵元璟至今还有些不敢置信,此事实在是太玄乎了,这才刚开春,按道理那些蛇应该在冬眠才是,怎的会突然出现那么多蛇将他们团团围住? 若非赵辰亲口所言,换做别人,赵元璟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 难道这世上真有神仙不成? 第224章 人都只会捡软柿子捏 赵元璟将她两只手都包扎好了,一脸不信道,“你生气的乃是我让楚灵犀搬进王府之事,我早说晚说你都是会生气。” 唐诗神色认真道,“定远侯为了天下安定,负伤上了战场,将唯一的女儿托付于你照顾,于情于理你都责无旁贷。定远侯心怀天下,我钦佩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因你答应让楚灵犀搬进王府之事同你生气?真正的令我生气的是,你什么都没有同我说,难道在你心中,我便是这般小肚鸡肠的人吗?” 赵元璟急忙解释道,“不是的” 唐诗打断道,“若是你早些告诉我实情,昨日我也不至于那般被动。” 赵元璟连忙主动承认错误,态度十分诚恳,“是是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既然眼下都已经说清楚了,我和楚灵犀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完全只是拿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你也可消气了吧?” 唐诗挑了挑眉头,“哦?是吗?你只是拿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那不知你去方才去瞧了,你妹妹的伤势如何了?” 赵元璟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猜出她定然是为了自己先去看望楚灵犀之事生气。 遂解释道,“方才我才洗漱完,便听得楚灵犀在厨房同你学习厨艺,不知何故受了伤,楚灵犀身旁的丫鬟一口咬定是你伤了她,我便立马追问你可曾受伤,那没有,我才先赶去了楚灵犀那里探望她,毕竟她是王府的贵客,在王府内受了伤,我总不能连问都不问。” 唐诗眸光微动,她的伤在手上,加上她一声都没吭,确实不容易叫人发觉。 赵元璟继续道,“直到我在楚灵犀屋子门口遇见了赵辰,才从他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一切分明就是一场意外,你和楚灵犀都是受害者,而那个唤做琉璃的丫鬟竟有脸叫本王给她一个交代!若不是她粗心大意,你又怎会被瓷片伤到手?本王当下气不过,便去为你讨了公道,痛斥了那个丫鬟一顿,她到底不是本王府中的人,本王也不好责罚于她,否则一顿板子定然是少不了的!” 赵元璟一副意难平的表情。 唐诗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把郡主身边的丫鬟痛斥了一顿?那楚灵犀什么反应?” “楚灵犀自然没说什么,此事本就是那个琉璃自己犯了错事,怕受责罚所以将你拖下了水。你别看楚灵犀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她心思剔透着呢,哪里能瞧不出琉璃的那点小心思。这种时候,她自然不会帮着琉璃说话,还当着本王的面,罚了琉璃三个月的月例。看在楚灵犀舍身救你的份上,本王也就没在深究,此事便是过去了。” 果然,人都只会捡软柿子捏。 先前楚灵犀在厨房之时,也没有帮着她说话,可一直都在维护琉璃。 唐诗不放心的道,“琉璃到底是侯府的人,你这般不给楚灵犀面子,训斥了她的贴身丫鬟,若是侯爷回来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而且琉璃先前那般大放厥词,口口声声让老赵给她们一个交代,否则便将此事告发到侯爷哪里,她一个丫鬟哪里来的这般底气? 不过全是仗着侯爷的势罢了,定然是定远侯不放心,所以命琉璃好生护着楚灵犀,有什么事情便向他汇报。 赵元璟不在意道,“定远侯虽然宠爱楚灵犀,但也不至于这般不讲理,在说,我答应帮他照顾楚灵犀,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的两只手放在手心里捧着,“若是我知道你也受了伤的话,我定会第一时间来看你,都怪那个小厮,眼睛长在了后脑勺上,本王回头定然要重重责罚于他!” 唐诗忍不住替小厮求情,“算了,人家也只是没注意到而已,你方才都说了此事便算过去了,何必在多生事端。” “只要你不生气了,这事儿便过去了。”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无奈的道,“好了,我不生气了。” 赵元璟也终于笑了,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我一处置完琉璃便立刻赶来看你,却撞见了白一同你在一处,你可知道本王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抑制住了心底的怒火,没有命人将他拖下去打板子?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信任你,而你却怀疑我和楚灵犀。” 赵元璟的表情很是委屈受伤。 唐诗呆愣了一瞬,随即狡辩道,“我才没有怀疑你呢。” “你还说没有?” 好吧,确实有一点点 唐诗不甘示弱的道,“那你去找我的那晚不也吃白一的醋,同我闹别扭吗?” “你深夜叫另外一个男子的小名,我还不能吃醋了?”赵元璟表情愤愤。 唐诗连忙转 移话题道,“好了,我们都别翻旧账了,你拿楚灵犀当成妹妹一般,我也是拿白一当做弟弟一般。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信任,我们应当要学会信任对方。” 赵元璟虽觉得她有转移话题的嫌疑,但又觉得她说的无不道理,两个人在一起若是整日疑心来疑心去的话,还如何能够长久的在一起呢? “好,那我们便约定,无非发生怎样的误会,我们都要对对方坚信不疑。” “嗯。”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只有彼此。 “喝了这些日子的药,你的腿感觉如何?” 赵元璟面色微变,道,“比从前略好些了。” 唐诗一猜便知道他在撒谎,安慰道,“没关系,这才是刚开始,我为你配的药本就是轻缓的,不会这么快见效。对了,此番我们去园子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寺庙,还在一尊佛像下挖到了一个紫檀木盒子。” 说着,唐诗便现宝一般将盒子给拿了出来,当着赵元璟的面将盒子打开。 事实上,赵辰早已经将他们在山庙内所遇到的离奇之事同他说了,赵元璟至今还有些不敢置信,此事实在是太玄乎了,这才刚开春,按道理那些蛇应该在冬眠才是,怎的会突然出现那么多蛇将他们团团围住? 若非赵辰亲口所言,换做别人,赵元璟无论如何都是不信的。 难道这世上真有神仙不成? 第225章 你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些赏赐 好在赵辰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让他们全都守口如瓶,并未泄露风声,否则只怕会引起北越动荡不安。 男子剑眉紧蹙,一脸警惕,“这些药丸有何用处?” 唐诗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但此药丸里头含有藏红花,藏红花乃是一种顶级名贵的中药,具有活血化瘀c清凉解毒的功效,还具有养血生血的作用,光是这一味药,便对你的腿疾大有裨益!”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异光,“你是说此药能够治我的腿疾?” “藏红花确实对你的腿疾有益,但此药丸的成分我也只知道这么一味,所以还不可轻易下定论。我觉得你可以先派人去调查一下这个寺庙的来历,没准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赵元璟眸光深沉的道,“这盒子来历不明,且你们在寺庙中又遇到了那些怪事,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盒子里的药丸不是寻常之物,若将它留下,恐生祸端。” 唐诗不由的眨了眨眼睛,“你也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吗?” “我自是不信的” 唐诗打断道,“那不就完了?我也不信。这盒子里装的不过就是药罢了,能够生出什么祸事?” “可那些蛇又该做如何解释?” 唐诗眯了眯眼睛,“这事儿确实挺古怪的,事后我也常常想起此事,这个季节不该会有蛇出现,那日我在铁皮盒子上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想来问题便出在这股奇异的香味身上了。” “那香有何不妥之处?” “我怀疑那是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迷香,那些蛇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啊,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牛鬼蛇神。” 赵元璟瞪大了眼睛,“什么香料可以使你们所有人都产生了幻觉?” “不清楚,但你细想,这盒子的主人费尽心思的设计了这么多机关,便是为了不让人盗走这盒子里的药,想来此药必定千金难求,若是卞冀神医在的话,定然能够为我们答疑解惑。”唐诗面色惆怅的道。 枉她还是一个博士,到了这里知识立马不够用了。 果然,学习是一件永无止境的事情。 赵元璟摸了摸她的小脸,安慰道,“虽然神医不在,但他不是给留了本医学典籍吗?你细细研究,说不定能够在书中找到答案。左右我已经坐了这么多年轮椅,不必急于一时。方才还在劝我,眼下自己倒是钻牛角尖了。” 唐诗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是的,她比赵元璟还要着急治好他的腿疾,她恨不得能够立马让他像正常人一样自己行走。 赵元璟神色认真道,“眼下,先将你自己身上的毒解了才是最大的事儿,其他事的都要排到后面。” 唐诗眸光微动,随即笑着道,“知道啦。” 从赵元璟走后,琉璃便一直在哭哭啼啼。 楚灵犀不耐烦的蹙眉,面色愠怒道,“别哭了,今日若不是我及时将唐诗推开,那碗馄饨必定要毁了她的容貌,你觉得到时王爷会像现在这般骂你几句,便轻易了事吗?你自己也是个女子,应当知道容貌对于女人来说是何等重要?唐诗到底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然对她下如此狠手?” 琉璃哭哭滴滴道,“我没有想要毁了她的容貌,我不过是想要替郡主给她一点点教训罢了” “你好生糊涂,我费尽心思的想要同她当朋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如今被你这么一搅和,她必定对我心存芥蒂,日后我还如何接近她?” “可小姐您明明舍身救了她啊,她应当对您心怀感激才是,又怎会对您心存芥蒂呢?” 楚灵犀懒得解释,冷着脸命令道,“你去将我从侯府里带来的那两匹上好的蜀锦和上次皇上赏赐给我的那只鎏金镯子给唐诗送去,便说是我替你向她赔礼道歉,让她务必收下。” 琉璃不由得瞪大眼睛,楚灵犀冷冷瞥了她一眼,“还不快去?” 琉璃虽然心中觉得像唐诗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么好的赏赐,但碍于她才受了罚,小姐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敢多说,只道,“是,小姐。” 几乎是赵元璟前脚刚从唐诗这儿离开,后脚琉璃便来了。 唐诗也不好将人拒之门外,便让她进来了。 她坐在一旁,面色淡淡道,“可是郡主有什么吩咐吗?” 琉璃高抬着下巴,看上去盛气凌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家的主子呢。“郡主让我来给你赔礼道歉,还送来了上好的蜀锦和皇上亲赏的鎏金镯子。” 闻言,唐诗不禁挑眉,“蜀锦?” 古人形容蜀锦为“ 其价如金”。 楚灵犀不亏是郡主,真是挥金如土! 琉璃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语气不屑的道,“你该不会连蜀锦都不知道是什么吗?黄金易得,蜀锦难求!就连皇宫里都找不出几匹蜀锦,郡主当真是给足了你的脸面,还不赶紧谢恩?”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郡主不是让你来给我赔礼道歉的吗?既如此,你便开始吧。” 琉璃疑惑道,“开始什么?” “当然是开始赔礼道歉了。” 琉璃气的咬牙切齿,万分不情愿的道,“对不起。” “就完了?” “不然你还想如何?”琉璃怒目圆瞪。 唐诗面色慵懒的整理了裙摆,“罢了,看在郡主的面子上,我便不同你计较了。” 琉璃气的不行,她在侯府之时,只有别人巴结讨好她的份,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她重重的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摔,“唐诗,别以为王爷宠着你,你便可以无法无天了!凭你什么身份也配与我家小姐相争!这些赏赐你连见都没有见过。可对我们小姐而言,却是司空见惯,你们之间就是天差地别,你连给我们家小姐提鞋都不配!” 话落,她转身欲走。 “站住!”唐诗叫住了她,冷冷的道,“把这些东西都带走,转告郡主,心意我领了,但东西我不能收下。” 琉璃冷冷的勾唇,“你也知道你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些赏赐?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第225章 你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些赏赐 好在赵辰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让他们全都守口如瓶,并未泄露风声,否则只怕会引起北越动荡不安。 男子剑眉紧蹙,一脸警惕,“这些药丸有何用处?” 唐诗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知道,但此药丸里头含有藏红花,藏红花乃是一种顶级名贵的中药,具有活血化瘀c清凉解毒的功效,还具有养血生血的作用,光是这一味药,便对你的腿疾大有裨益!”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异光,“你是说此药能够治我的腿疾?” “藏红花确实对你的腿疾有益,但此药丸的成分我也只知道这么一味,所以还不可轻易下定论。我觉得你可以先派人去调查一下这个寺庙的来历,没准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赵元璟眸光深沉的道,“这盒子来历不明,且你们在寺庙中又遇到了那些怪事,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盒子里的药丸不是寻常之物,若将它留下,恐生祸端。” 唐诗不由的眨了眨眼睛,“你也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吗?” “我自是不信的” 唐诗打断道,“那不就完了?我也不信。这盒子里装的不过就是药罢了,能够生出什么祸事?” “可那些蛇又该做如何解释?” 唐诗眯了眯眼睛,“这事儿确实挺古怪的,事后我也常常想起此事,这个季节不该会有蛇出现,那日我在铁皮盒子上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想来问题便出在这股奇异的香味身上了。” “那香有何不妥之处?” “我怀疑那是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迷香,那些蛇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啊,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牛鬼蛇神。” 赵元璟瞪大了眼睛,“什么香料可以使你们所有人都产生了幻觉?” “不清楚,但你细想,这盒子的主人费尽心思的设计了这么多机关,便是为了不让人盗走这盒子里的药,想来此药必定千金难求,若是卞冀神医在的话,定然能够为我们答疑解惑。”唐诗面色惆怅的道。 枉她还是一个博士,到了这里知识立马不够用了。 果然,学习是一件永无止境的事情。 赵元璟摸了摸她的小脸,安慰道,“虽然神医不在,但他不是给留了本医学典籍吗?你细细研究,说不定能够在书中找到答案。左右我已经坐了这么多年轮椅,不必急于一时。方才还在劝我,眼下自己倒是钻牛角尖了。” 唐诗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是的,她比赵元璟还要着急治好他的腿疾,她恨不得能够立马让他像正常人一样自己行走。 赵元璟神色认真道,“眼下,先将你自己身上的毒解了才是最大的事儿,其他事的都要排到后面。” 唐诗眸光微动,随即笑着道,“知道啦。” 从赵元璟走后,琉璃便一直在哭哭啼啼。 楚灵犀不耐烦的蹙眉,面色愠怒道,“别哭了,今日若不是我及时将唐诗推开,那碗馄饨必定要毁了她的容貌,你觉得到时王爷会像现在这般骂你几句,便轻易了事吗?你自己也是个女子,应当知道容貌对于女人来说是何等重要?唐诗到底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竟然对她下如此狠手?” 琉璃哭哭滴滴道,“我没有想要毁了她的容貌,我不过是想要替郡主给她一点点教训罢了” “你好生糊涂,我费尽心思的想要同她当朋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如今被你这么一搅和,她必定对我心存芥蒂,日后我还如何接近她?” “可小姐您明明舍身救了她啊,她应当对您心怀感激才是,又怎会对您心存芥蒂呢?” 楚灵犀懒得解释,冷着脸命令道,“你去将我从侯府里带来的那两匹上好的蜀锦和上次皇上赏赐给我的那只鎏金镯子给唐诗送去,便说是我替你向她赔礼道歉,让她务必收下。” 琉璃不由得瞪大眼睛,楚灵犀冷冷瞥了她一眼,“还不快去?” 琉璃虽然心中觉得像唐诗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么好的赏赐,但碍于她才受了罚,小姐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敢多说,只道,“是,小姐。” 几乎是赵元璟前脚刚从唐诗这儿离开,后脚琉璃便来了。 唐诗也不好将人拒之门外,便让她进来了。 她坐在一旁,面色淡淡道,“可是郡主有什么吩咐吗?” 琉璃高抬着下巴,看上去盛气凌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家的主子呢。“郡主让我来给你赔礼道歉,还送来了上好的蜀锦和皇上亲赏的鎏金镯子。” 闻言,唐诗不禁挑眉,“蜀锦?” 古人形容蜀锦为“ 其价如金”。 楚灵犀不亏是郡主,真是挥金如土! 琉璃一脸鄙夷的看着她,语气不屑的道,“你该不会连蜀锦都不知道是什么吗?黄金易得,蜀锦难求!就连皇宫里都找不出几匹蜀锦,郡主当真是给足了你的脸面,还不赶紧谢恩?”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郡主不是让你来给我赔礼道歉的吗?既如此,你便开始吧。” 琉璃疑惑道,“开始什么?” “当然是开始赔礼道歉了。” 琉璃气的咬牙切齿,万分不情愿的道,“对不起。” “就完了?” “不然你还想如何?”琉璃怒目圆瞪。 唐诗面色慵懒的整理了裙摆,“罢了,看在郡主的面子上,我便不同你计较了。” 琉璃气的不行,她在侯府之时,只有别人巴结讨好她的份,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她重重的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摔,“唐诗,别以为王爷宠着你,你便可以无法无天了!凭你什么身份也配与我家小姐相争!这些赏赐你连见都没有见过。可对我们小姐而言,却是司空见惯,你们之间就是天差地别,你连给我们家小姐提鞋都不配!” 话落,她转身欲走。 “站住!”唐诗叫住了她,冷冷的道,“把这些东西都带走,转告郡主,心意我领了,但东西我不能收下。” 琉璃冷冷的勾唇,“你也知道你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些赏赐?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第226章 且让她得意去吧 唐诗被气笑了,“我承认郡主出身高贵,可你不过同我一样就是一个奴婢罢了,好歹我有王爷的宠爱,无论如何也比你强上千倍百倍,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同我耀武扬威,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 琉璃被怼的一噎,“你” 唐诗,“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就是个狐狸精,王爷不过是一时被你迷惑罢了!王爷若是真心对你,怎么不娶你当王妃?别说是王妃之位了,怕是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赏赐过你!” 话落,便有丫鬟小厮们手里拿着托盘,将一件又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送到了唐诗屋中。 简直就跟珠宝走秀节目似的。 没一会儿,唐诗屋中便被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给装满了。 她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一旁的赵辰,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琉璃也是满脸震惊,方才她才说了王爷定然没送给她什么好东西,结果人家直接送来了满屋子的奇珍异宝,简直就是啪啪打脸! 琉璃在侯府也见过不少好东西,能够识的一些。这里每一样东西都不比侯府差,都是上品,随便一件至少也是千两以上。 难怪人人都说八王爷是众皇子中最有钱的皇子,看来传言非虚,这些本应该都属于她家小姐的 赵辰见琉璃也在这里,手中还拿着蜀锦和鎏金镯子,当下便猜到了她的来意。 他如实道,“这些是王爷命人送过来的。” 唐诗更加疑惑了,“好端端他送这么多东西来做什么?” 唐诗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她看到了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通体雪白,没有丝毫瑕疵,乃是绝品! 在现代,她家便有亲戚是做玉生意的,她对这方面倒是略懂一些,这块玉石在现代拍卖的话,至少也在一亿左右! 唐使双眼放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赵辰暗自抿嘴偷笑,神色如常道,“王爷说了,只要你肯消气,别说是这些俗物” 赵辰忍不住瞥了一眼旁边的琉璃,继续道,“便是将整个库房里的金银珠宝都赠给你也无妨。” 说着,赵辰煞有其事的拿出了一把钥匙,“这是库房的钥匙,王爷说从今往后,便交给你保管了。” 琉璃面色煞白,表情简直比吃了一只苍蝇还。 唐诗不由心中暗爽,被自己男人护着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她面色沉稳的道,“琉璃,你先将东西拿回去吧。王爷不过是在同我玩笑呢,你不必放在心上。” 琉璃什么都没说,便直接脚底生风的走了,好似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般。 待她走后,唐诗才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 冲赵辰挤眉弄眼,“这一招是你教王爷的吧?” 赵辰脸色不太好看,“我若是知道王爷这般兴师动众,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王爷的。” 唐诗极为赞同的点头,“这般兴师动众委实不大好。” 随即话锋一转,满脸兴奋的道,“那你能先告诉我这些东西大概值多少钱吗?” 赵辰,“反正够你花几辈子的了。” “没想到老赵竟然这么有钱,你看方才琉璃那张脸黑的跟包公似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赵辰见她有些得意忘形,忍不住提醒道,“八王府虽然有些积蓄,但楚家乃是三代世家,家底丰厚,王爷的这点银子,还不够入郡主眼的。” 唐诗惊讶道,“定远侯这么有钱的嘛?” “嗯,唐守成让王爷拿出十万两白银救你,王府的现银不够,还是灵犀郡主回侯府拿了十万两银子让王爷救急,为此,灵犀郡主还被她两个小叔讹了一万两银子。郡主还说这十万两银子便算是她报你的救命之恩,不必王爷还了,虽说后来王爷还是将银子都还给了侯府,但到底欠了郡主一个人情。”赵辰顺口说道。 唐诗不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个插曲,更没想到楚灵犀竟然这般大方,十万两银子说给就给了虽说琉璃那个丫鬟的为人不怎么样,但楚灵犀确实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长相端正c身手不凡c性格单纯c心性善良,当真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关键家里还有矿。 唐诗叹了一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啊。 赵辰挑眉问道,“王爷没同你说过这些吗?” 唐诗摇了摇头,“没有。” 估计是怕打击到她吧,她和楚灵犀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赵辰自知自己好像又说了什么不该的说的, 于是便寻了个由头溜了。 楚灵犀见琉璃将东西都拿了回来,秀眉微蹙,“你没将东西给唐诗送去吗?” 琉璃一脸愤愤的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同她说了一遍。 “小姐,人家有王爷的赏赐,王爷甚至还将库房的钥匙都交给了她,人家哪里还会在乎您送的蜀锦和鎏金镯子。唐诗连看都没看一眼,便将奴婢打发回来了,瞧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奴婢便气不打一出来。” 楚灵犀绯唇微抿,面色不冷不淡,瞧不出喜怒。 “罢了,既然人家有了更好的赏赐,这些东西便赏你了。”她淡淡道。 琉璃喜不自胜,“奴婢多谢小姐!只是唐诗这般不识抬举,您就一点不生气吗?” 楚灵犀挑了挑眉,“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任凭她有什么好东西,咱们侯府难道没有吗?” 琉璃得意道,“那倒是,便是王爷真将王府的珠宝都赏赐给了她,我们侯府也有的是。只是这些东西原本也该是小姐的,如今却被一个丫鬟得去了,当真是便宜她了。小姐,何不想个法子除掉她,一了百了呢?省得她日后同您争宠!” 琉璃眼眸里闪过一抹恶毒。 楚灵犀喝茶的动作一顿,眸光冰冷的睨她一眼。 吓得琉璃当下禁声。 楚灵犀目光逐渐变得高深莫测,若不是那日在侯府偷听到唐诗和赵元璟之间的对话,那丫头有法子治好赵元璟的腿疾,她又岂会留她至今? 若是赵元璟的腿疾真能被治好,那太子之位便非赵元璟莫属,她日后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且让她得意去吧。 楚灵犀嘴角微扬,悠然自得的品茶。 第226章 且让她得意去吧 唐诗被气笑了,“我承认郡主出身高贵,可你不过同我一样就是一个奴婢罢了,好歹我有王爷的宠爱,无论如何也比你强上千倍百倍,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同我耀武扬威,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 琉璃被怼的一噎,“你” 唐诗,“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就是个狐狸精,王爷不过是一时被你迷惑罢了!王爷若是真心对你,怎么不娶你当王妃?别说是王妃之位了,怕是连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赏赐过你!” 话落,便有丫鬟小厮们手里拿着托盘,将一件又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送到了唐诗屋中。 简直就跟珠宝走秀节目似的。 没一会儿,唐诗屋中便被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给装满了。 她惊愕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一旁的赵辰,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琉璃也是满脸震惊,方才她才说了王爷定然没送给她什么好东西,结果人家直接送来了满屋子的奇珍异宝,简直就是啪啪打脸! 琉璃在侯府也见过不少好东西,能够识的一些。这里每一样东西都不比侯府差,都是上品,随便一件至少也是千两以上。 难怪人人都说八王爷是众皇子中最有钱的皇子,看来传言非虚,这些本应该都属于她家小姐的 赵辰见琉璃也在这里,手中还拿着蜀锦和鎏金镯子,当下便猜到了她的来意。 他如实道,“这些是王爷命人送过来的。” 唐诗更加疑惑了,“好端端他送这么多东西来做什么?” 唐诗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她看到了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通体雪白,没有丝毫瑕疵,乃是绝品! 在现代,她家便有亲戚是做玉生意的,她对这方面倒是略懂一些,这块玉石在现代拍卖的话,至少也在一亿左右! 唐使双眼放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赵辰暗自抿嘴偷笑,神色如常道,“王爷说了,只要你肯消气,别说是这些俗物” 赵辰忍不住瞥了一眼旁边的琉璃,继续道,“便是将整个库房里的金银珠宝都赠给你也无妨。” 说着,赵辰煞有其事的拿出了一把钥匙,“这是库房的钥匙,王爷说从今往后,便交给你保管了。” 琉璃面色煞白,表情简直比吃了一只苍蝇还。 唐诗不由心中暗爽,被自己男人护着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她面色沉稳的道,“琉璃,你先将东西拿回去吧。王爷不过是在同我玩笑呢,你不必放在心上。” 琉璃什么都没说,便直接脚底生风的走了,好似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般。 待她走后,唐诗才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 冲赵辰挤眉弄眼,“这一招是你教王爷的吧?” 赵辰脸色不太好看,“我若是知道王爷这般兴师动众,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王爷的。” 唐诗极为赞同的点头,“这般兴师动众委实不大好。” 随即话锋一转,满脸兴奋的道,“那你能先告诉我这些东西大概值多少钱吗?” 赵辰,“反正够你花几辈子的了。” “没想到老赵竟然这么有钱,你看方才琉璃那张脸黑的跟包公似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赵辰见她有些得意忘形,忍不住提醒道,“八王府虽然有些积蓄,但楚家乃是三代世家,家底丰厚,王爷的这点银子,还不够入郡主眼的。” 唐诗惊讶道,“定远侯这么有钱的嘛?” “嗯,唐守成让王爷拿出十万两白银救你,王府的现银不够,还是灵犀郡主回侯府拿了十万两银子让王爷救急,为此,灵犀郡主还被她两个小叔讹了一万两银子。郡主还说这十万两银子便算是她报你的救命之恩,不必王爷还了,虽说后来王爷还是将银子都还给了侯府,但到底欠了郡主一个人情。”赵辰顺口说道。 唐诗不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个插曲,更没想到楚灵犀竟然这般大方,十万两银子说给就给了虽说琉璃那个丫鬟的为人不怎么样,但楚灵犀确实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长相端正c身手不凡c性格单纯c心性善良,当真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关键家里还有矿。 唐诗叹了一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啊。 赵辰挑眉问道,“王爷没同你说过这些吗?” 唐诗摇了摇头,“没有。” 估计是怕打击到她吧,她和楚灵犀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赵辰自知自己好像又说了什么不该的说的, 于是便寻了个由头溜了。 楚灵犀见琉璃将东西都拿了回来,秀眉微蹙,“你没将东西给唐诗送去吗?” 琉璃一脸愤愤的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同她说了一遍。 “小姐,人家有王爷的赏赐,王爷甚至还将库房的钥匙都交给了她,人家哪里还会在乎您送的蜀锦和鎏金镯子。唐诗连看都没看一眼,便将奴婢打发回来了,瞧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奴婢便气不打一出来。” 楚灵犀绯唇微抿,面色不冷不淡,瞧不出喜怒。 “罢了,既然人家有了更好的赏赐,这些东西便赏你了。”她淡淡道。 琉璃喜不自胜,“奴婢多谢小姐!只是唐诗这般不识抬举,您就一点不生气吗?” 楚灵犀挑了挑眉,“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任凭她有什么好东西,咱们侯府难道没有吗?” 琉璃得意道,“那倒是,便是王爷真将王府的珠宝都赏赐给了她,我们侯府也有的是。只是这些东西原本也该是小姐的,如今却被一个丫鬟得去了,当真是便宜她了。小姐,何不想个法子除掉她,一了百了呢?省得她日后同您争宠!” 琉璃眼眸里闪过一抹恶毒。 楚灵犀喝茶的动作一顿,眸光冰冷的睨她一眼。 吓得琉璃当下禁声。 楚灵犀目光逐渐变得高深莫测,若不是那日在侯府偷听到唐诗和赵元璟之间的对话,那丫头有法子治好赵元璟的腿疾,她又岂会留她至今? 若是赵元璟的腿疾真能被治好,那太子之位便非赵元璟莫属,她日后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且让她得意去吧。 楚灵犀嘴角微扬,悠然自得的品茶。 第227章 这里容不下你 很快,楚灵犀和唐诗受伤之事便传遍了整个王府,唐诗非但没有被王爷责罚,反而还收到了一屋子的赏赐,惹得府内议论纷纷,楚灵犀和唐诗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有不少人在背地里看楚灵犀的笑话,说她堂堂郡主竟连一个丫鬟都不如,不过那些嚼舌根之人多半都是因为嫉妒楚灵犀的出身罢了。 从楚灵犀被领养到侯府之时,这些难听的话她早已听习惯了,所以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李嬷嬷告诉唐诗,自她和赵辰出府后,肉肉便一直都不肯好好进食,每日便窝在狗窝里,也不常走动,眼瞅着都瘦了一圈。 约莫着是认生的缘故,自打肉肉入府以来,一直都是唐诗和赵辰照顾它,眼下换了旁人给它送饭,它便也进的不香了。 若是唐诗他们还不回来的话,李嬷嬷真担心这狗能不能撑得下去。 唐诗一听到消息后,便立刻随李嬷嬷一同去看望肉肉。 肉肉一见到她,原本耷拉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激动的朝她跑了过去。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笑,打开栅栏,朝它展双臂,肉肉径直扑到了她怀里,亲热的用舌头舔唐诗的脸,恢复了往日生龙活虎的模样。 看的一旁的李嬷嬷惊讶不已,感慨道,“这狗倒是真通人性,先前还病恹恹的,一见到你便马上‘痊愈’了,简直比仙丹还灵些!” 唐诗亲昵的将肉肉抱了起来,亲了它好几下,“肉肉,你是不是想我了呀?听嬷嬷说你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吃饭?我不是嘱咐过你要好好听话吗?” 肉肉叫唤了两声,好似有些委屈。 唐诗好似听懂了它在说什么,道,“就算你想我也不能不好好吃饭,在说,我总不能日日陪在你身边吧?” “这些日子可我担心坏了,生怕它是生了什么大病,好不了,原来狗也会害相思病呢。”李嬷嬷不由的打趣道。 唐诗感激道,“嬷嬷,这些日子麻烦你替我照顾肉肉了。” 李嬷嬷不敢居功,如实道,“我倒是没费什么心,倒是王爷听说肉肉不肯进食后,便日日来看望它,还让厨房日日都准备了肉肉爱吃的牛肉,亲自监督它吃完才算完事。” 唐诗惊讶的道,“王爷他不是一向怕狗吗?” “是呀,王爷怕的紧,也只敢远远的瞧着,我怎么劝也无用。许是因这是你的狗,你又不在王府,王爷便是心中害怕也好它,可见王爷对你的一片深情。” 唐诗顿时觉得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一片柔软。 李嬷嬷继续道,“方才也是王爷命我带你来看望肉肉的,王爷说了,若是肉肉看到你回来了,必然什么病都好了,王爷果然料事如神。” 这个男人当真是为她费尽了心思。 唐诗现在只想立马出现在他面前,狠狠将他抱住,感谢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这时,丝竹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唐姐姐,你弟弟突然在屋子里大发脾气,差点将霜华给伤到了!你赶紧去瞧瞧吧。” 李嬷嬷眉心微动,皱着眉道,“你们怎么回事,连个小孩子都照顾不好?” 丝竹满脸委屈,“嬷嬷,唐小公子虽然人小,但力气委实不小,我们两个人都拦不住他,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叫他砸完了” 唐诗绯红的唇瓣微抿,面色不大好看,“这事儿同你们无关,你们无需自责,是我没有教育好我弟弟,我这就过去看看。” 李嬷嬷见她动了气,便劝道,“你弟弟到底是个孩子,有什么话好好说,东西砸了都是小事,人没伤到就行了。” 唐诗勉强挤出一抹笑,“多谢嬷嬷体恤。” 她快步去了唐守业的屋子,霜华正满脸惊慌的站在门口,也不敢进去,屋子里一片狼藉,如丝竹所言,能砸的东西都叫唐守业给砸光了。 唐守业就站在那里,眼神发狠的瞪着地面,浑身充满戾气,叫人不敢靠近。 唐诗提气,先是轻声询问了霜华有没有受伤,霜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她便打发人下去了。 自个进了屋子,屋子里杂乱步堪,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唐守业身边,想到他才失了双亲,又伤了嗓子再也不能说话,难免会闹些脾气,她终究没忍心责备他。 轻声对他道,“你先去床上坐着歇会儿,好让我把这里收拾干净了。” 唐守业充耳未闻,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唐诗便直接提着他的衣领,如同拎小鸡似的将他提到了床边。 随即撸起了衣袖,大有一 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不过看到这满地的狼藉,她还是感到了头皮发麻,不知该从何下手。 因着手上有伤,唐诗干活都不太利索,收拾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总算是收拾完了。 唐守业这会儿也已经冷静了下来,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唐诗在他眼前忙碌不停,而他脸上丝毫没有愧疚之情。 一杯热茶喝下肚,唐诗才总算略缓了一些。 她将凳子搬到唐守业面前,在他对面坐下,语气不冷不热的道,“你知道错了吗?” 唐守业淡淡睨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说不了话,你只需摇头点头即可。” 唐守业还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反应。 以为不说话,她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唐诗挑了挑眉,“我是说过会一直好好照顾你,可是不代表你就可以这般在王府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相反,我的弟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这里也不是唐家,没有人会惯着你。若是你还跟从前一样自私任性,胡作非为的话,那你便给我离开王府,我只当没你这个弟弟,这里也容不下你。” 唐诗掷地有声的说完。 闻言,唐守业双手顿时紧紧捏成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凶狠的瞪着她! “你这般瞪着我也无用,还是你觉得你能打过我?你也在老家也曾上过几年学塾,难道先生没有教过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第227章 这里容不下你 很快,楚灵犀和唐诗受伤之事便传遍了整个王府,唐诗非但没有被王爷责罚,反而还收到了一屋子的赏赐,惹得府内议论纷纷,楚灵犀和唐诗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有不少人在背地里看楚灵犀的笑话,说她堂堂郡主竟连一个丫鬟都不如,不过那些嚼舌根之人多半都是因为嫉妒楚灵犀的出身罢了。 从楚灵犀被领养到侯府之时,这些难听的话她早已听习惯了,所以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李嬷嬷告诉唐诗,自她和赵辰出府后,肉肉便一直都不肯好好进食,每日便窝在狗窝里,也不常走动,眼瞅着都瘦了一圈。 约莫着是认生的缘故,自打肉肉入府以来,一直都是唐诗和赵辰照顾它,眼下换了旁人给它送饭,它便也进的不香了。 若是唐诗他们还不回来的话,李嬷嬷真担心这狗能不能撑得下去。 唐诗一听到消息后,便立刻随李嬷嬷一同去看望肉肉。 肉肉一见到她,原本耷拉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激动的朝她跑了过去。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笑,打开栅栏,朝它展双臂,肉肉径直扑到了她怀里,亲热的用舌头舔唐诗的脸,恢复了往日生龙活虎的模样。 看的一旁的李嬷嬷惊讶不已,感慨道,“这狗倒是真通人性,先前还病恹恹的,一见到你便马上‘痊愈’了,简直比仙丹还灵些!” 唐诗亲昵的将肉肉抱了起来,亲了它好几下,“肉肉,你是不是想我了呀?听嬷嬷说你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吃饭?我不是嘱咐过你要好好听话吗?” 肉肉叫唤了两声,好似有些委屈。 唐诗好似听懂了它在说什么,道,“就算你想我也不能不好好吃饭,在说,我总不能日日陪在你身边吧?” “这些日子可我担心坏了,生怕它是生了什么大病,好不了,原来狗也会害相思病呢。”李嬷嬷不由的打趣道。 唐诗感激道,“嬷嬷,这些日子麻烦你替我照顾肉肉了。” 李嬷嬷不敢居功,如实道,“我倒是没费什么心,倒是王爷听说肉肉不肯进食后,便日日来看望它,还让厨房日日都准备了肉肉爱吃的牛肉,亲自监督它吃完才算完事。” 唐诗惊讶的道,“王爷他不是一向怕狗吗?” “是呀,王爷怕的紧,也只敢远远的瞧着,我怎么劝也无用。许是因这是你的狗,你又不在王府,王爷便是心中害怕也好它,可见王爷对你的一片深情。” 唐诗顿时觉得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一片柔软。 李嬷嬷继续道,“方才也是王爷命我带你来看望肉肉的,王爷说了,若是肉肉看到你回来了,必然什么病都好了,王爷果然料事如神。” 这个男人当真是为她费尽了心思。 唐诗现在只想立马出现在他面前,狠狠将他抱住,感谢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这时,丝竹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唐姐姐,你弟弟突然在屋子里大发脾气,差点将霜华给伤到了!你赶紧去瞧瞧吧。” 李嬷嬷眉心微动,皱着眉道,“你们怎么回事,连个小孩子都照顾不好?” 丝竹满脸委屈,“嬷嬷,唐小公子虽然人小,但力气委实不小,我们两个人都拦不住他,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叫他砸完了” 唐诗绯红的唇瓣微抿,面色不大好看,“这事儿同你们无关,你们无需自责,是我没有教育好我弟弟,我这就过去看看。” 李嬷嬷见她动了气,便劝道,“你弟弟到底是个孩子,有什么话好好说,东西砸了都是小事,人没伤到就行了。” 唐诗勉强挤出一抹笑,“多谢嬷嬷体恤。” 她快步去了唐守业的屋子,霜华正满脸惊慌的站在门口,也不敢进去,屋子里一片狼藉,如丝竹所言,能砸的东西都叫唐守业给砸光了。 唐守业就站在那里,眼神发狠的瞪着地面,浑身充满戾气,叫人不敢靠近。 唐诗提气,先是轻声询问了霜华有没有受伤,霜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她便打发人下去了。 自个进了屋子,屋子里杂乱步堪,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唐守业身边,想到他才失了双亲,又伤了嗓子再也不能说话,难免会闹些脾气,她终究没忍心责备他。 轻声对他道,“你先去床上坐着歇会儿,好让我把这里收拾干净了。” 唐守业充耳未闻,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唐诗便直接提着他的衣领,如同拎小鸡似的将他提到了床边。 随即撸起了衣袖,大有一 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不过看到这满地的狼藉,她还是感到了头皮发麻,不知该从何下手。 因着手上有伤,唐诗干活都不太利索,收拾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总算是收拾完了。 唐守业这会儿也已经冷静了下来,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唐诗在他眼前忙碌不停,而他脸上丝毫没有愧疚之情。 一杯热茶喝下肚,唐诗才总算略缓了一些。 她将凳子搬到唐守业面前,在他对面坐下,语气不冷不热的道,“你知道错了吗?” 唐守业淡淡睨了她一眼。 “我知道你说不了话,你只需摇头点头即可。” 唐守业还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反应。 以为不说话,她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唐诗挑了挑眉,“我是说过会一直好好照顾你,可是不代表你就可以这般在王府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相反,我的弟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这里也不是唐家,没有人会惯着你。若是你还跟从前一样自私任性,胡作非为的话,那你便给我离开王府,我只当没你这个弟弟,这里也容不下你。” 唐诗掷地有声的说完。 闻言,唐守业双手顿时紧紧捏成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凶狠的瞪着她! “你这般瞪着我也无用,还是你觉得你能打过我?你也在老家也曾上过几年学塾,难道先生没有教过你识时务者为俊杰吗?” 第228章 谁想赖账?亲便亲! 唐守业面色微变,看向唐诗的眼神带着一丝深意。 唐诗继续道,“眼下,我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你也曾在唐守成手上救过我,只要你肯乖乖听话,好好做人,我们便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下去。你现在才只有十岁,若是出了王府,依你这个年纪连找个伙计都困难,只能够当个叫花子沿街乞讨,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为了一口吃的被别人打的头破血流也是常有的事儿。你觉得是这样的日子好过,还是在王府乖乖当我弟弟的日子好过?” 唐守业握成拳头的双手慢慢松开,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挫败与不甘。 唐诗也面容淡淡道,“我在问你一遍,你到底错了没有?” 这次,唐守业终于缓慢的点了点头。 唐诗露出满意的笑,“很好,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那这次我便原谅你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记住了吗?” 唐守业再次点头。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何突然发那么大脾气了?桌子上有笔和纸,你去写下来。”唐诗道。 唐守业眼神闪烁,最终是不太情愿的走到桌边,用笔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想娘。 唐诗看了一眼,薄唇微抿,语气放柔了一些,“便是想娘了,你也不该乱砸东西,还差点伤了人。” 唐守业低垂着脑袋。 唐诗也没在多加苛责,“我去看看霜华她们,你一个人在屋子好好思过吧。” 待唐诗离开后,唐守业黝黑的眸子里飞快掠过一抹戾气! 唐诗安抚完霜华她们后,已然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晚膳她是同赵元璟一起用的。 唐诗干了一个下午的苦力,当真是累坏了,吃起东西来狼吞虎咽,一点形象都没有。 只看的赵元璟一脸嫌弃的拧眉。 “吃慢点,又没人同你抢。” 一边说着,还不忘不停往她碗里夹菜。 唐诗嘴里塞满了饭菜,连话都说不清楚,手里还拿了个鸡腿。 “厨娘的厨艺又进益了,比我在外头吃的那些干粮好吃的太多了” 赵元璟立马心疼的道,“好吃你便多吃点。” 唐诗瞪了他一眼,“那你还嫌弃我吃相难看,我不吃了” 赵元璟干咳了两声,“我是怕你吃的太快不消化,并非嫌弃你的意思。” “真的不嫌弃我?”唐诗不坏好意思的笑着,将油腻腻的爪子朝他伸过去。 赵元璟身子立刻往后倾,一张俊脸都皱成了包子状,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唐诗故作伤心状,随即不在逗他,继续专心致志的用膳。 赵元璟嘴角噙着宠溺的笑,他已经吃饱了,只坐在一旁看着她吃。 虽然唐诗的吃相确实同儒雅沾不上半点边,但他并没有真的嫌弃,反而觉得她真实不做作,同其他女子都不一样。 “听说你弟弟今日发了好大的脾气,还差点伤了府中的丫鬟?” 唐诗将鸡腿啃完,意犹未尽的吮了吮手指,“你都知道啦?” 赵元璟点了点头,一只手托腮,一只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目不斜视的盯着她,道,“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处理此事的?” 唐诗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被赵元璟的动作给撩到了,她飞快的转移了目光,喝了杯水压压惊。 “还能够怎么处理?他才刚失去双亲,我总不能够动手打骂他?就只是同他说了些道理,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才终于将他给说服了。他已经答应我,日后会好好听话,不会再像今日这般无理取闹了。” 赵元璟点头,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夸赞道,“做的不错。”唐诗朝他笑了笑,随即忧心忡忡的道,“我这个弟弟从小就被我爹娘给宠坏了,日后可能要多费些功夫才能够将他的脾气性子收一收。明明才那么小,眼神就十分犀利骇人,霜华她们今日都会被吓坏了。” 其实唐诗心底也有些害怕,她倒不是怕唐守业,而是怕自己没有能力管教好他,若是日后唐守业也变成像唐守成那样的人,那她如何对得起原主在天之灵? 赵元璟好似看出了她的顾虑,便道,“没关系,来日方长,唐守业才十岁,过几日我便为他请京城内秉性最好的先生来府中教他读书。” 唐诗眉心微动,“此事我琢磨过,我觉得还是不要给他请先生,待过些日子他情绪稳定些,送他去普通的学堂里读书即可,多接触接触同龄的孩子,也可交一些朋友,免得他在府中能玩耍的伙伴都没有。” 赵元璟赞同的点头,“好,我明日会便让赵辰去安排。” “谢谢你,老赵,你帮了我这么多,若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唐诗依偎在他怀里,真诚的道。 赵元璟弯了弯嘴,“眼下正是你报答我的时候。” 唐诗抬眸看他,“好,你说让我怎么报答你我便怎么报答你。” 赵元璟眸光转深,“当真?” “自然。” 赵元璟原本是有正事要说,但唐儿难得这般有诚意,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目光狡黠的道,“那你便像平日我亲你那般亲我,亲到我满意为止。” 往常都是他主动,唐诗甚少有主动的时候,便是主动了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闻言,唐诗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 “你方才要说的分明不是这个!”她娇嗔道。 赵元璟挑眉,“你又不是我,怎知我心底要说的是什么?” 唐诗无法反驳。 “还是你想赖账故意寻借口?” 唐诗瞪大眼睛,“谁想赖账?亲便亲!” 话落,她便伸出双臂圈上他的脖子,绯红的唇瓣压了上去,动作生涩的学着他素日亲自己那般去亲他—— 赵元璟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忽然,唐诗停止了动作,气喘吁吁的抬眸看他,没好气的道,“行了吧?” 男人睁开朦胧的眸子,一脸疑惑未尽的神情,声音暗哑道,“还不够” 第228章 谁想赖账?亲便亲! 唐守业面色微变,看向唐诗的眼神带着一丝深意。 唐诗继续道,“眼下,我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你也曾在唐守成手上救过我,只要你肯乖乖听话,好好做人,我们便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下去。你现在才只有十岁,若是出了王府,依你这个年纪连找个伙计都困难,只能够当个叫花子沿街乞讨,过着风餐露宿的日子,为了一口吃的被别人打的头破血流也是常有的事儿。你觉得是这样的日子好过,还是在王府乖乖当我弟弟的日子好过?” 唐守业握成拳头的双手慢慢松开,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挫败与不甘。 唐诗也面容淡淡道,“我在问你一遍,你到底错了没有?” 这次,唐守业终于缓慢的点了点头。 唐诗露出满意的笑,“很好,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那这次我便原谅你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记住了吗?” 唐守业再次点头。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何突然发那么大脾气了?桌子上有笔和纸,你去写下来。”唐诗道。 唐守业眼神闪烁,最终是不太情愿的走到桌边,用笔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想娘。 唐诗看了一眼,薄唇微抿,语气放柔了一些,“便是想娘了,你也不该乱砸东西,还差点伤了人。” 唐守业低垂着脑袋。 唐诗也没在多加苛责,“我去看看霜华她们,你一个人在屋子好好思过吧。” 待唐诗离开后,唐守业黝黑的眸子里飞快掠过一抹戾气! 唐诗安抚完霜华她们后,已然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晚膳她是同赵元璟一起用的。 唐诗干了一个下午的苦力,当真是累坏了,吃起东西来狼吞虎咽,一点形象都没有。 只看的赵元璟一脸嫌弃的拧眉。 “吃慢点,又没人同你抢。” 一边说着,还不忘不停往她碗里夹菜。 唐诗嘴里塞满了饭菜,连话都说不清楚,手里还拿了个鸡腿。 “厨娘的厨艺又进益了,比我在外头吃的那些干粮好吃的太多了” 赵元璟立马心疼的道,“好吃你便多吃点。” 唐诗瞪了他一眼,“那你还嫌弃我吃相难看,我不吃了” 赵元璟干咳了两声,“我是怕你吃的太快不消化,并非嫌弃你的意思。” “真的不嫌弃我?”唐诗不坏好意思的笑着,将油腻腻的爪子朝他伸过去。 赵元璟身子立刻往后倾,一张俊脸都皱成了包子状,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唐诗故作伤心状,随即不在逗他,继续专心致志的用膳。 赵元璟嘴角噙着宠溺的笑,他已经吃饱了,只坐在一旁看着她吃。 虽然唐诗的吃相确实同儒雅沾不上半点边,但他并没有真的嫌弃,反而觉得她真实不做作,同其他女子都不一样。 “听说你弟弟今日发了好大的脾气,还差点伤了府中的丫鬟?” 唐诗将鸡腿啃完,意犹未尽的吮了吮手指,“你都知道啦?” 赵元璟点了点头,一只手托腮,一只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目不斜视的盯着她,道,“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处理此事的?” 唐诗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被赵元璟的动作给撩到了,她飞快的转移了目光,喝了杯水压压惊。 “还能够怎么处理?他才刚失去双亲,我总不能够动手打骂他?就只是同他说了些道理,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才终于将他给说服了。他已经答应我,日后会好好听话,不会再像今日这般无理取闹了。” 赵元璟点头,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夸赞道,“做的不错。”唐诗朝他笑了笑,随即忧心忡忡的道,“我这个弟弟从小就被我爹娘给宠坏了,日后可能要多费些功夫才能够将他的脾气性子收一收。明明才那么小,眼神就十分犀利骇人,霜华她们今日都会被吓坏了。” 其实唐诗心底也有些害怕,她倒不是怕唐守业,而是怕自己没有能力管教好他,若是日后唐守业也变成像唐守成那样的人,那她如何对得起原主在天之灵? 赵元璟好似看出了她的顾虑,便道,“没关系,来日方长,唐守业才十岁,过几日我便为他请京城内秉性最好的先生来府中教他读书。” 唐诗眉心微动,“此事我琢磨过,我觉得还是不要给他请先生,待过些日子他情绪稳定些,送他去普通的学堂里读书即可,多接触接触同龄的孩子,也可交一些朋友,免得他在府中能玩耍的伙伴都没有。” 赵元璟赞同的点头,“好,我明日会便让赵辰去安排。” “谢谢你,老赵,你帮了我这么多,若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唐诗依偎在他怀里,真诚的道。 赵元璟弯了弯嘴,“眼下正是你报答我的时候。” 唐诗抬眸看他,“好,你说让我怎么报答你我便怎么报答你。” 赵元璟眸光转深,“当真?” “自然。” 赵元璟原本是有正事要说,但唐儿难得这般有诚意,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目光狡黠的道,“那你便像平日我亲你那般亲我,亲到我满意为止。” 往常都是他主动,唐诗甚少有主动的时候,便是主动了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闻言,唐诗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 “你方才要说的分明不是这个!”她娇嗔道。 赵元璟挑眉,“你又不是我,怎知我心底要说的是什么?” 唐诗无法反驳。 “还是你想赖账故意寻借口?” 唐诗瞪大眼睛,“谁想赖账?亲便亲!” 话落,她便伸出双臂圈上他的脖子,绯红的唇瓣压了上去,动作生涩的学着他素日亲自己那般去亲他—— 赵元璟缓缓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忽然,唐诗停止了动作,气喘吁吁的抬眸看他,没好气的道,“行了吧?” 男人睁开朦胧的眸子,一脸疑惑未尽的神情,声音暗哑道,“还不够” 第229章 二位叔叔,先喝杯茶去去火气吧 话落,他便低头重新吻了上去,这次赵元璟掌握了主导权。 一个吻结束,唐诗小脸烫的简直吓人,整个人虚弱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赵元璟嘴角噙着满意的笑,这才说起了正事。 “唐楼已经按照你画的图纸修缮好了,随时都可以开业,至于人手陈掌柜也都帮我们找好了,大多都是茗品茶楼里原来的伙计,至于新人便可以让他们这些老人去挑教,倒也无需我们费心。眼下只需要挑一个好日子,唐楼便可以开张了。” 唐诗就知道方才他想说的明明就是唐楼的事! 眼下正月都过完了,赵元璟也终于清闲下来,总算能够开始发展他们的事业了! 提到唐楼,唐诗便整个人都充满了斗志,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熠熠生辉,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她成为京城首富的那一日! 唐诗满脸兴奋的道,“按照之前商定的,我可是要拿一成的利润!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赵元璟露出一脸深思状,好似在回忆什么,“我怎么记得我好像并未答应你要给你一成分红?” 唐诗立马急了,“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赵元璟忍不住伸出双手捏了捏她圆润的小脸。 自从她来到西岚院之后,便跟在赵元璟后面吃香的喝辣的,倒是长胖了不少,小脸也比从前长开了,变得更加明艳动人了! “本王连库房的钥匙都交给了你,唐楼便是你我二人的,你竟然还在惦记着你那区区一成的分红,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傻?” “先松手疼!”唐诗撅着嘴巴,委屈的道。 赵元璟这才松了手。 唐诗摸了摸脸,轻咳了两声,问道,“那你打算挑个什么好日子开张啊?” “二月十二便是个好日子,你意下如何?” 今儿二月初七,只剩下五日。 “我没什么意见啊,听你的。” “那便就这么定了。” 翌日,一大清早唐诗便被外头一阵嘈杂声吵醒了。 她连忙起床穿好衣裳赶去了外面查看究竟。 就见西岚院里闯进了两个穿着锦绣华服的男人,面色不善,气势汹汹,身后还跟着一群小厮,看上去都是练家子,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这里是八王府,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张狂,直接带着人闯进了西岚院? 李嬷嬷正带府内的侍卫们拦着他们,双方正僵持不下,唐诗秀眉微蹙,正欲过去询问究竟,李嬷嬷远远地便瞧见了她,冲她使了眼色,示意她不要过去。 唐诗便停了脚步,就见楚灵犀带着丫鬟琉璃脚步匆忙的从她面前走过,径直朝着那帮人走去。 因着隔着有些远,唐诗听不大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隐约只听见了楚灵犀叫了他们叔叔。 她不禁想起自己曾听赵辰提过,楚灵犀家中还有两个叔叔,定远侯便是担心她斗不过这两只老狐狸,所以才让她住在王府。 所以,这两人是在侯府找不到人,便来王府找麻烦了? 最为关键的是,西岚院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怎么也不见老赵? 楚灵犀不知同他们说了些什么,总算是将人安抚住了,不过他们也没离开王府,李嬷嬷让人将他们领去了前厅。 西岚院才总算安生了下来。 李嬷嬷立刻朝着唐诗走去,满脸焦急的问道,“你可知道王爷去哪儿?” 原来老赵不在王府,难怪。 昨晚他才同自己说了唐楼开张的事儿,想必应当是去处理唐楼的事儿去了。唐诗面色冷静道,“王爷有急事要出去一趟,约莫很快就回来。方才发生什么事了?”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那两个人是灵犀郡主的叔叔,来找灵犀郡主有事。他们二人一贯难缠,又极其不要脸,竟然还敢带着一帮家丁到王府,当真是无法无天!王爷又不在王府,我是怕灵犀郡主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要吃亏啊。” 唐诗面色微动,“他们来找郡主究竟有何事?” “楚二爷和楚三爷膝下都有一儿一女,两家儿子都约莫十七八岁,同他们爹一样,终日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昨儿两人去逛楼子的时候,竟然为了一个几女,同一个文弱书生大打出手,两人硬是将人给活活打死了,楼子里头的客官们全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书生的家人见了尸首后,立即报了官,顺天府的人便直接去楚家将两位公子给抓走了。”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唐诗不禁敛眉,“此案人证c物证都有了,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么多 人都瞧见是楚家两位公子将人给打死的,便是他们来找郡主说情也是无用。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况且他们连普通官职都没有。” 李嬷嬷附和道,“正是啊,按照北越律法,他们此生都要受牢狱之苦,一辈子都只能够在大牢里待着了。楚二爷和楚三爷都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去坐牢呢?所以便求到了灵犀郡主这里,若是灵犀郡主不肯帮他们的话,怕是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了。” 李嬷嬷眉头紧蹙,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面露愁容。 唐诗见她如此紧张,以为她是在担心楚灵犀,便安慰道,“嬷嬷不必忧心,郡主乃是征战沙场的女英雄,连生死都经历了,这点小事定然不会难住她,何况他们也不敢在王府对郡主如何。这事儿本就是他们儿子咎由自取,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便是他们说破了天,也没用。” 李嬷嬷面色仍旧难看的厉害,没有说话。 前厅。 楚灵犀命琉璃给他们二人倒了一杯茶。 她眉头微锁,语气淡默的道,“二位叔叔,先喝杯茶去去火气吧。” 楚二爷直接一把将茶打翻在地,“无论如何,你也要想法子救出你两位哥哥!他们可是我们楚家仅有的两个男丁,将来是要延续我们楚家香火的,若是他们有个好歹,我们楚家可就后继无人了!” 楚灵犀面色转深。 第229章 二位叔叔,先喝杯茶去去火气吧 话落,他便低头重新吻了上去,这次赵元璟掌握了主导权。 一个吻结束,唐诗小脸烫的简直吓人,整个人虚弱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赵元璟嘴角噙着满意的笑,这才说起了正事。 “唐楼已经按照你画的图纸修缮好了,随时都可以开业,至于人手陈掌柜也都帮我们找好了,大多都是茗品茶楼里原来的伙计,至于新人便可以让他们这些老人去挑教,倒也无需我们费心。眼下只需要挑一个好日子,唐楼便可以开张了。” 唐诗就知道方才他想说的明明就是唐楼的事! 眼下正月都过完了,赵元璟也终于清闲下来,总算能够开始发展他们的事业了! 提到唐楼,唐诗便整个人都充满了斗志,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熠熠生辉,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她成为京城首富的那一日! 唐诗满脸兴奋的道,“按照之前商定的,我可是要拿一成的利润!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赵元璟露出一脸深思状,好似在回忆什么,“我怎么记得我好像并未答应你要给你一成分红?” 唐诗立马急了,“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赵元璟忍不住伸出双手捏了捏她圆润的小脸。 自从她来到西岚院之后,便跟在赵元璟后面吃香的喝辣的,倒是长胖了不少,小脸也比从前长开了,变得更加明艳动人了! “本王连库房的钥匙都交给了你,唐楼便是你我二人的,你竟然还在惦记着你那区区一成的分红,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傻?” “先松手疼!”唐诗撅着嘴巴,委屈的道。 赵元璟这才松了手。 唐诗摸了摸脸,轻咳了两声,问道,“那你打算挑个什么好日子开张啊?” “二月十二便是个好日子,你意下如何?” 今儿二月初七,只剩下五日。 “我没什么意见啊,听你的。” “那便就这么定了。” 翌日,一大清早唐诗便被外头一阵嘈杂声吵醒了。 她连忙起床穿好衣裳赶去了外面查看究竟。 就见西岚院里闯进了两个穿着锦绣华服的男人,面色不善,气势汹汹,身后还跟着一群小厮,看上去都是练家子,显然是来找麻烦的。 这里是八王府,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张狂,直接带着人闯进了西岚院? 李嬷嬷正带府内的侍卫们拦着他们,双方正僵持不下,唐诗秀眉微蹙,正欲过去询问究竟,李嬷嬷远远地便瞧见了她,冲她使了眼色,示意她不要过去。 唐诗便停了脚步,就见楚灵犀带着丫鬟琉璃脚步匆忙的从她面前走过,径直朝着那帮人走去。 因着隔着有些远,唐诗听不大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隐约只听见了楚灵犀叫了他们叔叔。 她不禁想起自己曾听赵辰提过,楚灵犀家中还有两个叔叔,定远侯便是担心她斗不过这两只老狐狸,所以才让她住在王府。 所以,这两人是在侯府找不到人,便来王府找麻烦了? 最为关键的是,西岚院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怎么也不见老赵? 楚灵犀不知同他们说了些什么,总算是将人安抚住了,不过他们也没离开王府,李嬷嬷让人将他们领去了前厅。 西岚院才总算安生了下来。 李嬷嬷立刻朝着唐诗走去,满脸焦急的问道,“你可知道王爷去哪儿?” 原来老赵不在王府,难怪。 昨晚他才同自己说了唐楼开张的事儿,想必应当是去处理唐楼的事儿去了。唐诗面色冷静道,“王爷有急事要出去一趟,约莫很快就回来。方才发生什么事了?”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那两个人是灵犀郡主的叔叔,来找灵犀郡主有事。他们二人一贯难缠,又极其不要脸,竟然还敢带着一帮家丁到王府,当真是无法无天!王爷又不在王府,我是怕灵犀郡主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要吃亏啊。” 唐诗面色微动,“他们来找郡主究竟有何事?” “楚二爷和楚三爷膝下都有一儿一女,两家儿子都约莫十七八岁,同他们爹一样,终日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昨儿两人去逛楼子的时候,竟然为了一个几女,同一个文弱书生大打出手,两人硬是将人给活活打死了,楼子里头的客官们全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书生的家人见了尸首后,立即报了官,顺天府的人便直接去楚家将两位公子给抓走了。”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唐诗不禁敛眉,“此案人证c物证都有了,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么多 人都瞧见是楚家两位公子将人给打死的,便是他们来找郡主说情也是无用。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况且他们连普通官职都没有。” 李嬷嬷附和道,“正是啊,按照北越律法,他们此生都要受牢狱之苦,一辈子都只能够在大牢里待着了。楚二爷和楚三爷都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去坐牢呢?所以便求到了灵犀郡主这里,若是灵犀郡主不肯帮他们的话,怕是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了。” 李嬷嬷眉头紧蹙,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面露愁容。 唐诗见她如此紧张,以为她是在担心楚灵犀,便安慰道,“嬷嬷不必忧心,郡主乃是征战沙场的女英雄,连生死都经历了,这点小事定然不会难住她,何况他们也不敢在王府对郡主如何。这事儿本就是他们儿子咎由自取,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便是他们说破了天,也没用。” 李嬷嬷面色仍旧难看的厉害,没有说话。 前厅。 楚灵犀命琉璃给他们二人倒了一杯茶。 她眉头微锁,语气淡默的道,“二位叔叔,先喝杯茶去去火气吧。” 楚二爷直接一把将茶打翻在地,“无论如何,你也要想法子救出你两位哥哥!他们可是我们楚家仅有的两个男丁,将来是要延续我们楚家香火的,若是他们有个好歹,我们楚家可就后继无人了!” 楚灵犀面色转深。 第230章 本王上午去了怡红院 “两位哥哥的事情,我也是今儿才听说,我能体会你们的爱子之心,但这件事,我确实爱莫能助。”楚灵犀语气淡漠道。 楚三爷立即横眉竖眼,“你爹可是手握重兵,名震天下的定远侯,便是连皇上在他面前也要矮三分,只要你肯在皇上面前替你两个弟弟求情,皇上难道会不卖给你爹这个面子?我看你就是巴不得看着你两个弟弟去死,如此一来楚家的家产便都是你的了!” 楚二爷气的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她,“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别忘了你和赵元璟还有把柄在我们手上,若是你不肯帮我们,我便将赵元璟为了救一个丫鬟,未经我哥哥允许便擅自挪用侯府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全都给你们抖露出去!看皇上会不会对赵元璟大失所望!太子之位你们想都别想!” 楚灵犀小手不由攥成了拳头,秀眉紧蹙,追问,“简直荒缪,你们从哪儿听说王爷是为了救一个丫鬟才急需十万两银子?这完全就是以讹传讹!” 楚二爷冷嗜一声,“你也别拿我们当做傻子,此事是真是假皇上一调查不就全明白了?” 楚灵犀面色微沉,“不管怎样,你们今日带着这么多人闯进王府,也未免太没规矩了。得罪了八王爷,便是此番将两位哥哥救了出来,他们日后也没好果子吃。” 楚三爷,“这么说你是答应救你两位哥哥了?” 楚灵犀无可奈何道,“我只能尽力而为,能不能救出来还未可知。” “只要你真心肯帮忙就一定能救的出来,我和你三叔便等你的好消息,若是你两个哥哥有个好歹的话,那就别怪我们在外头乱说了。”楚二爷冷冷的道。 楚灵犀面色平静的让琉璃将他们送了出去,眉目如画的脸上露出一抹倦色。 楚二爷他们刚走,唐诗便来了前厅。 若不是为了她的事,楚灵犀何至于有把柄落在楚家那两个老无赖手上。 她淡淡睨了唐诗一眼,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有事吗?” 唐诗察觉到她心情不太好,自知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便也没打听。 “我是来给你送药膏的。”唐诗将紫金色瓶子递给她。 楚灵犀只淡淡撇了一眼,“不必了,昨儿璟哥哥已经命人给我送了药膏。” “我知道,这是舒痕胶,专门治疗疤痕的,长期使用才可见效果。” 楚灵犀眉心微动,犹豫了一会儿,接过瓶子,道,“谢谢。” 唐诗勾了勾唇角,“不必客气,我也是昨儿才听赵护卫说你借了十万两银子让王爷救我,说起来,我欠你一份恩情。” 楚灵犀苦笑了一声,“我那两个叔叔不知从何知晓了此事,正拿这个威胁我救他们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若是我不将那两个不成材的哥哥救出来,他们便要将此事告发到皇上那儿去,璟哥哥受罚都是轻的,恐日后再无继位之可能,那嘉贵妃这些年来的费心谋划便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唐诗表情立马严肃起来,难怪方才她觉得楚灵犀对她的态度不太对,原来是这个原因。 此事实在是棘手。 若是楚灵犀救了她两个哥哥,便会落得偏私的名声,还会牵连到赵元璟一同失了民心。 若是不救的话,楚灵犀的两个叔叔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楚灵犀叹了一口气,“救与不救对我们都不利,着实难办。王爷今日怎的不在府中?” 眼下只能看看赵元璟有没有什么高见了。 唐诗,“王爷有事去了,想必很快就回来。” 楚灵犀疑惑的问,“璟哥哥不是一向最清闲的吗?他有什么事?” 唐诗低垂着眸子,“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楚灵犀眯了眯眼睛,到底没在多问。 赵元璟是快到用午膳之时才回来的,唐诗立即迎了上去,满脸焦急的道,“你可总算回来了,楚家出事了!” 赵元璟面色从容不迫,“我都知道了。” 也是,楚家乃是京城的名门望族,虽说到了楚二爷楚三爷手上已经渐渐没落了,但上头还有定远侯在撑着,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必要闹的京城人人皆知。 忽然,唐诗耸了耸鼻子,皱眉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脂粉味?”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流露出一一抹嫌弃,“我也闻到了,快给我换身衣服。”想着楚灵犀还急着见老赵,这会儿她便没有多问。 赵元璟换了身衣裳后,才叫人将楚灵犀请到了书房,唐诗就侍奉左右。 楚灵犀脚步匆忙的赶了过去,面色凝重道,“璟哥哥,你一上午都去 哪儿了?我家的事儿你应当都听说了,眼下该如何是好?” 赵元璟面色平静道,“本王上午去了怡红楼。” 楚灵犀秀美紧蹙,“璟哥哥,你怎么也会去那种地方?” 怡红楼? 听名字不难猜出是干什么的,难怪他身上会有一股胭脂味! 唐诗眸子转了转,道,“你是去暗中调查了?” 赵元璟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宠溺与赞赏,“不错。” 楚灵犀也不由多看了她一眼,红唇抿成一条直线。 若是换做其他女子得知自己心爱的男子去了那种地方必然会大闹一场,可唐诗的反应却是平静的让人惊讶。 光从这一件小事中便不难看出这两人对彼此的情谊。 楚灵犀,“这有什么可调查的?那么多人亲眼瞧见楚文轩和楚文逸联手将人活活打死,难道还有假不成?” 赵元璟却道,“你常年不在京城呆着,自然不了解你那两个哥哥的脾气秉性。杀人,以他们贪生怕死的性子是万万没有那个胆子的。他们虽然脑子不大灵光,但也不至于蠢笨如此,即便是再大的恩怨,也用不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私下随便花个几百两银子便可请到江湖杀人替他们了解,他们又何必搭上自己?” 唐诗皱着眉道,“万一他们是失手杀人呢?” 赵元璟,“这一点我也曾想到,所以特意去了怡红楼求证。” 第230章 本王上午去了怡红院 “两位哥哥的事情,我也是今儿才听说,我能体会你们的爱子之心,但这件事,我确实爱莫能助。”楚灵犀语气淡漠道。 楚三爷立即横眉竖眼,“你爹可是手握重兵,名震天下的定远侯,便是连皇上在他面前也要矮三分,只要你肯在皇上面前替你两个弟弟求情,皇上难道会不卖给你爹这个面子?我看你就是巴不得看着你两个弟弟去死,如此一来楚家的家产便都是你的了!” 楚二爷气的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她,“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别忘了你和赵元璟还有把柄在我们手上,若是你不肯帮我们,我便将赵元璟为了救一个丫鬟,未经我哥哥允许便擅自挪用侯府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全都给你们抖露出去!看皇上会不会对赵元璟大失所望!太子之位你们想都别想!” 楚灵犀小手不由攥成了拳头,秀眉紧蹙,追问,“简直荒缪,你们从哪儿听说王爷是为了救一个丫鬟才急需十万两银子?这完全就是以讹传讹!” 楚二爷冷嗜一声,“你也别拿我们当做傻子,此事是真是假皇上一调查不就全明白了?” 楚灵犀面色微沉,“不管怎样,你们今日带着这么多人闯进王府,也未免太没规矩了。得罪了八王爷,便是此番将两位哥哥救了出来,他们日后也没好果子吃。” 楚三爷,“这么说你是答应救你两位哥哥了?” 楚灵犀无可奈何道,“我只能尽力而为,能不能救出来还未可知。” “只要你真心肯帮忙就一定能救的出来,我和你三叔便等你的好消息,若是你两个哥哥有个好歹的话,那就别怪我们在外头乱说了。”楚二爷冷冷的道。 楚灵犀面色平静的让琉璃将他们送了出去,眉目如画的脸上露出一抹倦色。 楚二爷他们刚走,唐诗便来了前厅。 若不是为了她的事,楚灵犀何至于有把柄落在楚家那两个老无赖手上。 她淡淡睨了唐诗一眼,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有事吗?” 唐诗察觉到她心情不太好,自知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便也没打听。 “我是来给你送药膏的。”唐诗将紫金色瓶子递给她。 楚灵犀只淡淡撇了一眼,“不必了,昨儿璟哥哥已经命人给我送了药膏。” “我知道,这是舒痕胶,专门治疗疤痕的,长期使用才可见效果。” 楚灵犀眉心微动,犹豫了一会儿,接过瓶子,道,“谢谢。” 唐诗勾了勾唇角,“不必客气,我也是昨儿才听赵护卫说你借了十万两银子让王爷救我,说起来,我欠你一份恩情。” 楚灵犀苦笑了一声,“我那两个叔叔不知从何知晓了此事,正拿这个威胁我救他们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若是我不将那两个不成材的哥哥救出来,他们便要将此事告发到皇上那儿去,璟哥哥受罚都是轻的,恐日后再无继位之可能,那嘉贵妃这些年来的费心谋划便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唐诗表情立马严肃起来,难怪方才她觉得楚灵犀对她的态度不太对,原来是这个原因。 此事实在是棘手。 若是楚灵犀救了她两个哥哥,便会落得偏私的名声,还会牵连到赵元璟一同失了民心。 若是不救的话,楚灵犀的两个叔叔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楚灵犀叹了一口气,“救与不救对我们都不利,着实难办。王爷今日怎的不在府中?” 眼下只能看看赵元璟有没有什么高见了。 唐诗,“王爷有事去了,想必很快就回来。” 楚灵犀疑惑的问,“璟哥哥不是一向最清闲的吗?他有什么事?” 唐诗低垂着眸子,“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楚灵犀眯了眯眼睛,到底没在多问。 赵元璟是快到用午膳之时才回来的,唐诗立即迎了上去,满脸焦急的道,“你可总算回来了,楚家出事了!” 赵元璟面色从容不迫,“我都知道了。” 也是,楚家乃是京城的名门望族,虽说到了楚二爷楚三爷手上已经渐渐没落了,但上头还有定远侯在撑着,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必要闹的京城人人皆知。 忽然,唐诗耸了耸鼻子,皱眉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脂粉味?”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流露出一一抹嫌弃,“我也闻到了,快给我换身衣服。”想着楚灵犀还急着见老赵,这会儿她便没有多问。 赵元璟换了身衣裳后,才叫人将楚灵犀请到了书房,唐诗就侍奉左右。 楚灵犀脚步匆忙的赶了过去,面色凝重道,“璟哥哥,你一上午都去 哪儿了?我家的事儿你应当都听说了,眼下该如何是好?” 赵元璟面色平静道,“本王上午去了怡红楼。” 楚灵犀秀美紧蹙,“璟哥哥,你怎么也会去那种地方?” 怡红楼? 听名字不难猜出是干什么的,难怪他身上会有一股胭脂味! 唐诗眸子转了转,道,“你是去暗中调查了?” 赵元璟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宠溺与赞赏,“不错。” 楚灵犀也不由多看了她一眼,红唇抿成一条直线。 若是换做其他女子得知自己心爱的男子去了那种地方必然会大闹一场,可唐诗的反应却是平静的让人惊讶。 光从这一件小事中便不难看出这两人对彼此的情谊。 楚灵犀,“这有什么可调查的?那么多人亲眼瞧见楚文轩和楚文逸联手将人活活打死,难道还有假不成?” 赵元璟却道,“你常年不在京城呆着,自然不了解你那两个哥哥的脾气秉性。杀人,以他们贪生怕死的性子是万万没有那个胆子的。他们虽然脑子不大灵光,但也不至于蠢笨如此,即便是再大的恩怨,也用不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私下随便花个几百两银子便可请到江湖杀人替他们了解,他们又何必搭上自己?” 唐诗皱着眉道,“万一他们是失手杀人呢?” 赵元璟,“这一点我也曾想到,所以特意去了怡红楼求证。” 第231章 那个花魁长得好看吗? 楚灵犀急忙问,“那结果如何?” 赵元璟不疾不徐道,“楚文轩和楚文逸是为了怡红楼的花魁钟瑶儿才同那个书生大打出手,当时钟瑶儿离他们三人最近,本王便去找钟瑶儿问了事发当日的一些细节。得知书生出身寒门,历来每届花魁都会坐着花轿游街,享受万人追捧,书生便是偶然在街上与她对视一眼,后一见倾心,便成了怡红楼的常客。楚文轩和楚文逸自觉出身名门,高人一等,便瞧不起书生,只要见到他一次便打他一次。” 唐诗心中叹息,好好的一个读书人只因一时误入歧途,便将自个的性命都搭了进去,委实不值得。 那楚家两兄弟也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就这般将他们放出来,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辜百姓。 楚灵犀倒是没什么异常,这种事情她听得多了,已经不是什么新闻。 好好的书生不走正道,沉迷于女色,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唐诗,“那会不会是他们之前就将书生给打伤了?所以这次还没怎么动手人便死了?” 赵元璟摇了摇头,“这件事奇怪就奇怪在那书生昨日是去找花魁之时,和花魁说了许多奇怪的话,称以后在也不去看她了,还给了花魁一百两银票。” 楚灵犀眯了眯眼睛,“一个穷书生怎么可能会突然拿出这么多银子!定然是被人收买了!是谁在背地里害我们楚家!” 唐诗,“如此说来,楚文轩和楚文逸是被人设计了?可是仅凭一个花魁的口供,顺天府的人会认吗?” 男人剑眉微锁。 这便是整个案子最令人头疼的地方,赵元璟之前同顺天府闹过不愉快,楚家的案子又恰好交由了顺天府受理,若是顺天府李渊李大人假公济私,在想为楚文轩c楚文逸脱罪便更是难上加难了。 楚灵犀心力交瘁道,“一个花魁的口供顺天府的人自然是不会理会的,怡红楼算是白跑一趟了。” 唐诗道,“这倒未必,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你两个哥哥并没有杀人,而是被人冤枉的。” 虽然唐诗很不想为那两个人渣脱罪,但是他们并未没有杀人,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含冤入狱。 突然,唐诗眼前一亮,道,“我们可以开棺验尸啊!只要弄清楚那个书生的死因,不就可以证明人不是楚文逸和楚文轩杀得了吗?” 赵元璟嗓音低沉道,“仵作已经验过尸体了,死者确实是因为受到重创,致严重的内伤从而危及性命。” 不对啊,那书生既然是被人收买,想要栽赃陷害楚家,便不该是死于严重内伤。 “有没有可能是仵作被人收买了?”唐诗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楚灵犀抢答道,“不可能,那仵作祖上三代都是为朝廷做事,一直忠心耿耿,绝无可能因为一点银子,便毁了自家的声誉。” 唐诗表情讪讪,“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赵元璟眉心微动,转移了话题,“听说江北那边传来了捷报,定远侯指挥有方,第一战便不负盛望,打了胜战,不愧为北越第一战神!” 闻言,楚灵犀面色缓和了几分,嘴角弯了弯,“璟哥哥过誉了,守卫北越疆土本就是我爹的职责。只可惜我爹的一世英名全都毁在了两个弟弟手上,楚家的脸蛋都叫他们两家给丢尽了!” 赵元璟眸光淡淡,“你们三家早已分了家,此乃人尽皆知的事情,不必介怀。” 楚灵犀嘴角噙着一抹苦笑,“打断骨头连着筋,此生想要撇清干系都是不能够的了。若我亲自面见圣上,替我那两个倒霉哥哥求情,璟哥哥以为皇上会不会开一面?” 赵元璟深思一番,道,“若此事没有闹得沸沸扬扬,倒也好处理。但眼下已经人尽皆知,想要大事化了,恐怕没那么简单。左右你两个哥哥乃是被冤枉的,倒是不必心急求情。既然那书生将一百两银子给了花魁,想必也会留一些给他爹娘,本王已经命赵辰去调查了,只要那书生留给他爹娘的银票,此案便也好办了。” 楚灵犀虽骁勇善战,但对这些破案子之事委实不大懂,便将此事全权交给了赵元璟代为处理。 晚上,唐诗在赵元璟的屋子内陪他下棋。 唐诗不经意问道,“那个花魁长得好看吗?” 赵元璟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很快恢复如常,认真回忆了一番,道,“明眸皓齿c冰肌玉骨c腰如细柳,大抵如此吧。” 唐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皮笑肉不笑道,“按你说的这个花魁乃是倾城之姿?” 赵元璟睨了她一眼,“你以为花魁是如何评选出来的?自然是要色艺双绝。” 好一个色艺双绝! “我自然是不如王爷见多识广了!”她语气近乎咬牙切齿。 赵元璟十分谦虚道,“哪里哪里,过奖了。”唐诗直接将手里的棋子一扔,作势要走,赵元璟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衣袖。 唐诗瞪他,“王爷还是去找那位色艺双绝的钟姑娘陪您下棋吧,奴婢乃是蒲柳之姿,既没色又没艺的哪里能有资格陪王爷下棋?” 赵元璟不在逗她,“我不过是在同你玩笑罢了,瞧你,怎么还真生气了?我连那个女子的样貌仔细瞧,方才不过是随便胡乱答的罢了。” 唐诗半信半疑,“真的?想来花魁的牌子也是不便宜的,你既然挂了人家的牌子,却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没仔细瞧,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那些银子。” 赵元璟一本正经的道,“本王宁可浪费些银子,也不想晚上做噩梦。” 唐诗憋着笑,方才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了,继续坐下来下棋。 “人家一个好好的花魁被你说的跟猛虎野兽似的。你今日出府难道是专门为了去调查这起案子?” “自然不是,唐楼马上就要开张了,还有些琐事需要我去处理。只是偶然间听人提起了这起命案,觉得事有蹊跷,遂去了一趟怡红院,耽误了些时辰。” 第231章 那个花魁长得好看吗? 楚灵犀急忙问,“那结果如何?” 赵元璟不疾不徐道,“楚文轩和楚文逸是为了怡红楼的花魁钟瑶儿才同那个书生大打出手,当时钟瑶儿离他们三人最近,本王便去找钟瑶儿问了事发当日的一些细节。得知书生出身寒门,历来每届花魁都会坐着花轿游街,享受万人追捧,书生便是偶然在街上与她对视一眼,后一见倾心,便成了怡红楼的常客。楚文轩和楚文逸自觉出身名门,高人一等,便瞧不起书生,只要见到他一次便打他一次。” 唐诗心中叹息,好好的一个读书人只因一时误入歧途,便将自个的性命都搭了进去,委实不值得。 那楚家两兄弟也当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就这般将他们放出来,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辜百姓。 楚灵犀倒是没什么异常,这种事情她听得多了,已经不是什么新闻。 好好的书生不走正道,沉迷于女色,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活该。 唐诗,“那会不会是他们之前就将书生给打伤了?所以这次还没怎么动手人便死了?” 赵元璟摇了摇头,“这件事奇怪就奇怪在那书生昨日是去找花魁之时,和花魁说了许多奇怪的话,称以后在也不去看她了,还给了花魁一百两银票。” 楚灵犀眯了眯眼睛,“一个穷书生怎么可能会突然拿出这么多银子!定然是被人收买了!是谁在背地里害我们楚家!” 唐诗,“如此说来,楚文轩和楚文逸是被人设计了?可是仅凭一个花魁的口供,顺天府的人会认吗?” 男人剑眉微锁。 这便是整个案子最令人头疼的地方,赵元璟之前同顺天府闹过不愉快,楚家的案子又恰好交由了顺天府受理,若是顺天府李渊李大人假公济私,在想为楚文轩c楚文逸脱罪便更是难上加难了。 楚灵犀心力交瘁道,“一个花魁的口供顺天府的人自然是不会理会的,怡红楼算是白跑一趟了。” 唐诗道,“这倒未必,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你两个哥哥并没有杀人,而是被人冤枉的。” 虽然唐诗很不想为那两个人渣脱罪,但是他们并未没有杀人,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含冤入狱。 突然,唐诗眼前一亮,道,“我们可以开棺验尸啊!只要弄清楚那个书生的死因,不就可以证明人不是楚文逸和楚文轩杀得了吗?” 赵元璟嗓音低沉道,“仵作已经验过尸体了,死者确实是因为受到重创,致严重的内伤从而危及性命。” 不对啊,那书生既然是被人收买,想要栽赃陷害楚家,便不该是死于严重内伤。 “有没有可能是仵作被人收买了?”唐诗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楚灵犀抢答道,“不可能,那仵作祖上三代都是为朝廷做事,一直忠心耿耿,绝无可能因为一点银子,便毁了自家的声誉。” 唐诗表情讪讪,“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赵元璟眉心微动,转移了话题,“听说江北那边传来了捷报,定远侯指挥有方,第一战便不负盛望,打了胜战,不愧为北越第一战神!” 闻言,楚灵犀面色缓和了几分,嘴角弯了弯,“璟哥哥过誉了,守卫北越疆土本就是我爹的职责。只可惜我爹的一世英名全都毁在了两个弟弟手上,楚家的脸蛋都叫他们两家给丢尽了!” 赵元璟眸光淡淡,“你们三家早已分了家,此乃人尽皆知的事情,不必介怀。” 楚灵犀嘴角噙着一抹苦笑,“打断骨头连着筋,此生想要撇清干系都是不能够的了。若我亲自面见圣上,替我那两个倒霉哥哥求情,璟哥哥以为皇上会不会开一面?” 赵元璟深思一番,道,“若此事没有闹得沸沸扬扬,倒也好处理。但眼下已经人尽皆知,想要大事化了,恐怕没那么简单。左右你两个哥哥乃是被冤枉的,倒是不必心急求情。既然那书生将一百两银子给了花魁,想必也会留一些给他爹娘,本王已经命赵辰去调查了,只要那书生留给他爹娘的银票,此案便也好办了。” 楚灵犀虽骁勇善战,但对这些破案子之事委实不大懂,便将此事全权交给了赵元璟代为处理。 晚上,唐诗在赵元璟的屋子内陪他下棋。 唐诗不经意问道,“那个花魁长得好看吗?” 赵元璟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很快恢复如常,认真回忆了一番,道,“明眸皓齿c冰肌玉骨c腰如细柳,大抵如此吧。” 唐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皮笑肉不笑道,“按你说的这个花魁乃是倾城之姿?” 赵元璟睨了她一眼,“你以为花魁是如何评选出来的?自然是要色艺双绝。” 好一个色艺双绝! “我自然是不如王爷见多识广了!”她语气近乎咬牙切齿。 赵元璟十分谦虚道,“哪里哪里,过奖了。”唐诗直接将手里的棋子一扔,作势要走,赵元璟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衣袖。 唐诗瞪他,“王爷还是去找那位色艺双绝的钟姑娘陪您下棋吧,奴婢乃是蒲柳之姿,既没色又没艺的哪里能有资格陪王爷下棋?” 赵元璟不在逗她,“我不过是在同你玩笑罢了,瞧你,怎么还真生气了?我连那个女子的样貌仔细瞧,方才不过是随便胡乱答的罢了。” 唐诗半信半疑,“真的?想来花魁的牌子也是不便宜的,你既然挂了人家的牌子,却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没仔细瞧,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那些银子。” 赵元璟一本正经的道,“本王宁可浪费些银子,也不想晚上做噩梦。” 唐诗憋着笑,方才的气顿时烟消云散了,继续坐下来下棋。 “人家一个好好的花魁被你说的跟猛虎野兽似的。你今日出府难道是专门为了去调查这起案子?” “自然不是,唐楼马上就要开张了,还有些琐事需要我去处理。只是偶然间听人提起了这起命案,觉得事有蹊跷,遂去了一趟怡红院,耽误了些时辰。” 第232章 捉奸在场 “有什么事情不能够交给赵辰去处理吗?你不是不能让知道唐楼背后的掌柜是你?” “放心,我自有分寸。”赵元璟淡淡的道。 见状,唐诗也没在多问,只满脸愁容道,“唐楼还有几日便开张了,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这等事,怕是不能如期开张了。” “不碍事,唐楼自有陈掌柜去打理,不必我们费心。” 唐诗灵光一闪,忽然道,“我倒是个有个主意可以吸引到顾客!” 赵元璟不解的问,“什么主意?” “发传单!就是在一张纸上写下我们唐楼开张的日期和地址不过这个倒也不重要,估计整个京城都已经知道原先的茗品茶楼被人给买下了,最重要的是,要写上一段精彩的小故事,在关键时刻收住,如此一来,别人看了便会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而然的便会想要来我们唐楼听故事了。还有,开张三日要搞些优惠活动,还可以实行办卡制,这些我早已经想好写下了,不过在我房里,我原本想着这几日便找个时机去同陈老板交代清楚这些细节,眼下怕是抽不得空了。” 赵元璟面露深思,随即脸上展露出一抹欣赏,“发传单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开张后几日也可以每日都派人去发传单,待去唐楼的人愈来越多,唐楼的名声便也就能够打响了。至于你说的什么办卡制度,既然你已经写下来了,便让赵辰给陈掌柜送去就是。” 她倒是想过让赵辰送去,可是她怕陈掌柜不能够理解她说的办卡制。 “也行吧,若是陈掌柜看不懂,我在悄悄过去当面同他商定。左右楚灵犀也不会日日都来找我,我出了王府她也不会发觉。” “你的意思是楚灵犀每日都来找本王?” “这我就不清楚了。”唐诗故意道。 赵元璟敛眉,“你还在吃楚灵犀的醋?” “这倒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唐诗打了一个哈欠,疲倦道,“时辰不早了,我回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唐诗起身正欲离开,赵辰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唐诗一脸懵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不若今晚就在本王这里宿下吧?” 唐诗直接拒绝,“不行,现在都开春了,哪里春天还需要人暖床的?” “谁说本王要你留下来暖床了?在客栈的时候,你也是同我睡在一张床上吗?” 他慢慢低下了头,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唐诗甚至能够感觉他说话之时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 她不由别过脸,“不行!在客栈还不是你骗我没有房间了,我才让你睡我那儿的!” 赵元璟不以为然的道,“左右都睡了,骗与不骗有何分别?” 什么叫做睡了? 他怕不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唐诗闹了个大红脸,还不等她说话,唇就被他给堵上了。 这一晚上,她到底还是宿在了赵元璟房中。 第二天一大早,楚灵犀便风风火火的去找赵元璟,她本想敲门,却见门没有关严实,她眸光微动,命琉璃在门口等候,自己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 嘴角噙着一抹明媚动人的笑容,声音娇滴滴的唤道:“璟哥哥,你醒了吗?我来找你有急事” 她走到内室,便看见床边竟然有女子的衣物,顿时惊愕的瞪圆了眼睛! 赵元璟夹杂着怒意的声音从帘子里传来:“谁准你进来的!还不快出去!” 唐诗忍不住惊呼出声,“你压着我头发了!” 楚灵犀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直接一路小跑走了,琉璃见她捂着脸从里面出来,当下便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待楚灵犀的脚步声没了之后,唐诗才敢将脑袋探了出来,粉雕玉琢的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可爱极了,叫人忍不住想要啄上两口。 赵元璟正有这个想法,刚将脸凑了过去,便被唐诗不留情面的一巴掌拍开了。她气急败坏的道,“楚灵犀是怎么进来的!” 赵元璟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睡觉连门都不关的嘛?” “本王从未关过门,这种人一向都是下人去做的。” 相比较唐诗的羞愤欲死,赵元璟便显的谈定许多。 闻言,唐诗回想了一下,昨晚她是记得关门来着,结果赵元璟死命拉着她不松手,她便忘记了。 为毛她会有一种被人捉间在床的感觉? 虽然她和赵元璟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这么被人撞见还是太尴尬了,尤其这个人还是赵元璟名义上的未婚妻! 唐诗直接一巴掌朝他肩膀上拍去,愤愤然道,“都怪你,我说了不在你这儿过夜,你非拉着我不让我走,这下好了,被人当场抓住!” 赵元璟反手将她的手捉住,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语气坦然道,“我们本就是光明正大,瞧见便瞧见呗。” 唐诗懒得同他争辩,“你还不快点起来?人家方才说了找你有急事。” “不急,再睡一会儿。” “行,你不起来我起来!” 赵元璟这才道,“既如此,那我也起来吧。” 他一个人睡也没意思。 唐诗替他穿戴整齐后,便喊来外头的丫鬟伺候他洗漱,自己也回去换了身衣服,正打算出门,便在门口撞见了楚灵犀,脸上飞快的划过一抹红迹,随即行了礼。 楚灵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好似早上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一般。 这也不禁让唐诗对她刮目相看,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当真是处变不惊。 楚灵犀嗓音甜美的问道,“你这是要去找王爷吗?” 唐诗,“不是,我是去看看槐花。” 楚灵犀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过去了。 琉璃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小姐,您早上到底在王爷屋子看到了什么,满脸通红的从屋里跑出来了?” 楚灵犀的脸色一下子沉了几分,“不该你问的事情就别问。” 第232章 捉奸在场 “有什么事情不能够交给赵辰去处理吗?你不是不能让知道唐楼背后的掌柜是你?” “放心,我自有分寸。”赵元璟淡淡的道。 见状,唐诗也没在多问,只满脸愁容道,“唐楼还有几日便开张了,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这等事,怕是不能如期开张了。” “不碍事,唐楼自有陈掌柜去打理,不必我们费心。” 唐诗灵光一闪,忽然道,“我倒是个有个主意可以吸引到顾客!” 赵元璟不解的问,“什么主意?” “发传单!就是在一张纸上写下我们唐楼开张的日期和地址不过这个倒也不重要,估计整个京城都已经知道原先的茗品茶楼被人给买下了,最重要的是,要写上一段精彩的小故事,在关键时刻收住,如此一来,别人看了便会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而然的便会想要来我们唐楼听故事了。还有,开张三日要搞些优惠活动,还可以实行办卡制,这些我早已经想好写下了,不过在我房里,我原本想着这几日便找个时机去同陈老板交代清楚这些细节,眼下怕是抽不得空了。” 赵元璟面露深思,随即脸上展露出一抹欣赏,“发传单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开张后几日也可以每日都派人去发传单,待去唐楼的人愈来越多,唐楼的名声便也就能够打响了。至于你说的什么办卡制度,既然你已经写下来了,便让赵辰给陈掌柜送去就是。” 她倒是想过让赵辰送去,可是她怕陈掌柜不能够理解她说的办卡制。 “也行吧,若是陈掌柜看不懂,我在悄悄过去当面同他商定。左右楚灵犀也不会日日都来找我,我出了王府她也不会发觉。” “你的意思是楚灵犀每日都来找本王?” “这我就不清楚了。”唐诗故意道。 赵元璟敛眉,“你还在吃楚灵犀的醋?” “这倒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唐诗打了一个哈欠,疲倦道,“时辰不早了,我回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唐诗起身正欲离开,赵辰却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唐诗一脸懵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不若今晚就在本王这里宿下吧?” 唐诗直接拒绝,“不行,现在都开春了,哪里春天还需要人暖床的?” “谁说本王要你留下来暖床了?在客栈的时候,你也是同我睡在一张床上吗?” 他慢慢低下了头,两人距离近在咫尺,唐诗甚至能够感觉他说话之时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 她不由别过脸,“不行!在客栈还不是你骗我没有房间了,我才让你睡我那儿的!” 赵元璟不以为然的道,“左右都睡了,骗与不骗有何分别?” 什么叫做睡了? 他怕不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唐诗闹了个大红脸,还不等她说话,唇就被他给堵上了。 这一晚上,她到底还是宿在了赵元璟房中。 第二天一大早,楚灵犀便风风火火的去找赵元璟,她本想敲门,却见门没有关严实,她眸光微动,命琉璃在门口等候,自己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 嘴角噙着一抹明媚动人的笑容,声音娇滴滴的唤道:“璟哥哥,你醒了吗?我来找你有急事” 她走到内室,便看见床边竟然有女子的衣物,顿时惊愕的瞪圆了眼睛! 赵元璟夹杂着怒意的声音从帘子里传来:“谁准你进来的!还不快出去!” 唐诗忍不住惊呼出声,“你压着我头发了!” 楚灵犀的脸刷的一下便红了,直接一路小跑走了,琉璃见她捂着脸从里面出来,当下便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待楚灵犀的脚步声没了之后,唐诗才敢将脑袋探了出来,粉雕玉琢的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可爱极了,叫人忍不住想要啄上两口。 赵元璟正有这个想法,刚将脸凑了过去,便被唐诗不留情面的一巴掌拍开了。她气急败坏的道,“楚灵犀是怎么进来的!” 赵元璟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睡觉连门都不关的嘛?” “本王从未关过门,这种人一向都是下人去做的。” 相比较唐诗的羞愤欲死,赵元璟便显的谈定许多。 闻言,唐诗回想了一下,昨晚她是记得关门来着,结果赵元璟死命拉着她不松手,她便忘记了。 为毛她会有一种被人捉间在床的感觉? 虽然她和赵元璟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这么被人撞见还是太尴尬了,尤其这个人还是赵元璟名义上的未婚妻! 唐诗直接一巴掌朝他肩膀上拍去,愤愤然道,“都怪你,我说了不在你这儿过夜,你非拉着我不让我走,这下好了,被人当场抓住!” 赵元璟反手将她的手捉住,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语气坦然道,“我们本就是光明正大,瞧见便瞧见呗。” 唐诗懒得同他争辩,“你还不快点起来?人家方才说了找你有急事。” “不急,再睡一会儿。” “行,你不起来我起来!” 赵元璟这才道,“既如此,那我也起来吧。” 他一个人睡也没意思。 唐诗替他穿戴整齐后,便喊来外头的丫鬟伺候他洗漱,自己也回去换了身衣服,正打算出门,便在门口撞见了楚灵犀,脸上飞快的划过一抹红迹,随即行了礼。 楚灵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好似早上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一般。 这也不禁让唐诗对她刮目相看,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当真是处变不惊。 楚灵犀嗓音甜美的问道,“你这是要去找王爷吗?” 唐诗,“不是,我是去看看槐花。” 楚灵犀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过去了。 琉璃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小姐,您早上到底在王爷屋子看到了什么,满脸通红的从屋里跑出来了?” 楚灵犀的脸色一下子沉了几分,“不该你问的事情就别问。” 第233章 那书生的爹娘昨晚双双上吊自尽了 琉璃小心道,“是,小姐。” 唐诗在槐花屋子里才坐了没一会儿,赵元璟便命赵辰将她叫了过去。 路上,唐诗忍不住问道,“王爷叫我过去干嘛?” 赵辰不冷不淡的回道,“王爷说他喝惯了你泡的茶。” 唐诗扯了扯嘴角,心想他哪里是喝惯了自己泡的茶,分明就是因为楚灵犀此刻正在他的书房,所以他才故意叫自己过去。 他就是有这种恶趣味,不捉弄人心底便不舒服。 楚灵犀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神情明显有几分不自在,很快便转移了目光。 赵元璟若无其事的道,“你来了,给本王和郡主泡一壶茶,郡主喜爱碧螺春,便依郡主的喜好吧。” 赵元璟一贯爱的是龙井茶。 唐诗声音低低的回道,“是。” 随即动作娴熟的泡茶。 楚灵犀眼眸低垂,绯唇咬着贝齿,好似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开口。 片刻,才满脸歉意的道,“璟哥哥,今儿早上是我鲁莽了,我不该见门没有关,便擅自闯了进去,只因两位叔叔那便又派了人来催我,问我两位哥哥何时能放出来,我一时情急才会失了规矩,还望王爷恕罪” 赵元璟眉峰微扬,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不打紧,郡主忧心两位兄长的安危,一时失了分寸本王可以理解,只下次别在犯就是了。” 唐诗正倒茶的手一顿,眸子动了动,她怎么记得楚灵犀闯进屋子里的时候,声音没有半分着急,反而比平时还要娇媚几分? 她将泡好的茶给他们两人端去。 楚灵犀抿了一口,嘴角含笑,“难怪璟哥哥爱喝你煮的茶,不仅留住了茶的香气,味道也十分醇厚。” 唐诗恭敬道,“郡主谬赞了。” 楚灵犀转了话锋,眸中带着急切,“不知我两位哥哥的案子有没有进展?” 赵元璟,“昨日赵辰已派人去暗中调查了那书生的家人,两位老人家都是性子淳朴憨厚的庄稼人,并无不妥之处,他们因当是不知道他们儿子的真实死因,还有那书生生前留给花魁一百两银子的事。” 所以,那书生死前很有可能就只留下了这一百两银子,全都给了花魁,因为他知道以他爹娘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会收下这种来路不明的银子,到时候反而会露出端倪来。 唐诗不禁拧眉,为了一个花楼女子不惜用自己的命去给她换来这一百两银子,全然不顾自己家中还有两位老人将毕生的心血都花费在了他身上,简直不配为人子女! 孩子乃是父母的希望,如今希望破碎,一辈子的心血也白费了,最可怜的便是那一对老夫妻。 忽然,外头有侍卫神色匆忙,面色凝重的前来报信。 “回王爷,那书生的爹娘昨晚双双上吊自尽了,只留下一封书信,希望顺天府李大人无论如何也要还他们儿子一个公道,此事已经轰动了整个京城,今儿一大早便有成百上千人将顺天府围堵的水泄不通,嘴里纷纷大声喊着处死楚文轩c楚文逸!这两人一日不死,他们便一日守在顺天府门口!” 唐诗和赵元璟脸上都划过一抹震惊之色。 楚灵犀直接站起身来,面色难掩紧张,“此事当真?” 侍卫回道,“千真万确!” 楚灵犀直接跌坐了下去,面色十分难看。 琉璃紧张的道,“小姐,你没事吧?” 楚灵犀摇了摇头,“事情闹得这般大,便是神仙也难救他们了。” 楚文逸c楚文轩到底是楚家的血脉,如楚家那两个老头子所言,他们若死了,楚家的香火便彻底断了。 楚灵犀到底还是于心不忍,但凡她能够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那书生的爹娘之所以选择上吊自尽,便是知道以楚家在朝轩和楚文逸很难获罪,所以他们才会以死相逼,为的就是替他们的儿子讨回公道。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儿子自己设下的一个局,为的便是想要取楚家两位公子的性命,可那书生大抵也没能想到竟然连他爹娘的性命也给搭了上去唐诗心中五味杂陈,不由的联想到了先前在侯府的那个花旦,也是一家三口最后全死了。 这一个又一个的设计陷害,无非都是为了争权夺利。 在那些权贵们的心中,这些平民百姓的性命便如同蝼蚁一般,死不足惜。 赵元璟面色阴沉道,“本王不是命你们在周围守着吗?怎么还会出了这种事?” 侍卫心虚道,“夜色太黑,实在看 不清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一群饭桶!顺天府那边如何说?” 侍卫,“李大人说了定会秉公办理此案,绝不会让书生白白死了。” 楚灵犀眸子半眯,“这般说来,李大人是打算重罚我那两位哥哥了?人明明就不是他们打死的,我亲自去找他说明此事!” 赵元璟劝道,“你冷静些,没听见方才他说了顺天府外头已经人满为患?你此刻过去了,全京城的百姓都会以为你要包庇你那两个哥哥,到时,连你和你爹的名声都会毁于一旦。再者,仅凭一个花魁的供词,百姓们会认吗?” 楚灵犀面色冷冷的道,“李渊分明就是想要乘此机会拿我两个哥哥的性命来树立威信!难道你着他们含冤入狱吗?” 唐诗淡淡开口,“那书生一家三口都死了,花魁的供词又做不得数,为今之计,只有再次验尸。仵作验了尸体,证实了尸体内脏破裂,符合受重创而亡。可我曾听人说过,有一种叫做穿肠草的药材,服下后便会使人的内脏变得只有薄薄的一层,轻微受到撞机就会导致内脏破裂,与受重创而亡的症状极其相似,很难分辨。若是那书生服下了此草药,一切便都可解释的通了。” 闻言,赵元璟和楚灵犀目光都落在了唐诗身上。 楚灵犀皱着眉半信半疑道,“断肠草?我在怎么从未听说过有这种草药?” 唐诗面色淡然,“此草药本就长在悬崖陡壁上,极其少见,郡主并非精通医理之人,没听过不足为奇。若是郡主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请教宫里的御医,他们见多识广,定然知晓。” 第233章 那书生的爹娘昨晚双双上吊自尽了 琉璃小心道,“是,小姐。” 唐诗在槐花屋子里才坐了没一会儿,赵元璟便命赵辰将她叫了过去。 路上,唐诗忍不住问道,“王爷叫我过去干嘛?” 赵辰不冷不淡的回道,“王爷说他喝惯了你泡的茶。” 唐诗扯了扯嘴角,心想他哪里是喝惯了自己泡的茶,分明就是因为楚灵犀此刻正在他的书房,所以他才故意叫自己过去。 他就是有这种恶趣味,不捉弄人心底便不舒服。 楚灵犀眼角余光瞥到门口的唐诗,神情明显有几分不自在,很快便转移了目光。 赵元璟若无其事的道,“你来了,给本王和郡主泡一壶茶,郡主喜爱碧螺春,便依郡主的喜好吧。” 赵元璟一贯爱的是龙井茶。 唐诗声音低低的回道,“是。” 随即动作娴熟的泡茶。 楚灵犀眼眸低垂,绯唇咬着贝齿,好似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开口。 片刻,才满脸歉意的道,“璟哥哥,今儿早上是我鲁莽了,我不该见门没有关,便擅自闯了进去,只因两位叔叔那便又派了人来催我,问我两位哥哥何时能放出来,我一时情急才会失了规矩,还望王爷恕罪” 赵元璟眉峰微扬,眸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不打紧,郡主忧心两位兄长的安危,一时失了分寸本王可以理解,只下次别在犯就是了。” 唐诗正倒茶的手一顿,眸子动了动,她怎么记得楚灵犀闯进屋子里的时候,声音没有半分着急,反而比平时还要娇媚几分? 她将泡好的茶给他们两人端去。 楚灵犀抿了一口,嘴角含笑,“难怪璟哥哥爱喝你煮的茶,不仅留住了茶的香气,味道也十分醇厚。” 唐诗恭敬道,“郡主谬赞了。” 楚灵犀转了话锋,眸中带着急切,“不知我两位哥哥的案子有没有进展?” 赵元璟,“昨日赵辰已派人去暗中调查了那书生的家人,两位老人家都是性子淳朴憨厚的庄稼人,并无不妥之处,他们因当是不知道他们儿子的真实死因,还有那书生生前留给花魁一百两银子的事。” 所以,那书生死前很有可能就只留下了这一百两银子,全都给了花魁,因为他知道以他爹娘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会收下这种来路不明的银子,到时候反而会露出端倪来。 唐诗不禁拧眉,为了一个花楼女子不惜用自己的命去给她换来这一百两银子,全然不顾自己家中还有两位老人将毕生的心血都花费在了他身上,简直不配为人子女! 孩子乃是父母的希望,如今希望破碎,一辈子的心血也白费了,最可怜的便是那一对老夫妻。 忽然,外头有侍卫神色匆忙,面色凝重的前来报信。 “回王爷,那书生的爹娘昨晚双双上吊自尽了,只留下一封书信,希望顺天府李大人无论如何也要还他们儿子一个公道,此事已经轰动了整个京城,今儿一大早便有成百上千人将顺天府围堵的水泄不通,嘴里纷纷大声喊着处死楚文轩c楚文逸!这两人一日不死,他们便一日守在顺天府门口!” 唐诗和赵元璟脸上都划过一抹震惊之色。 楚灵犀直接站起身来,面色难掩紧张,“此事当真?” 侍卫回道,“千真万确!” 楚灵犀直接跌坐了下去,面色十分难看。 琉璃紧张的道,“小姐,你没事吧?” 楚灵犀摇了摇头,“事情闹得这般大,便是神仙也难救他们了。” 楚文逸c楚文轩到底是楚家的血脉,如楚家那两个老头子所言,他们若死了,楚家的香火便彻底断了。 楚灵犀到底还是于心不忍,但凡她能够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那书生的爹娘之所以选择上吊自尽,便是知道以楚家在朝轩和楚文逸很难获罪,所以他们才会以死相逼,为的就是替他们的儿子讨回公道。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儿子自己设下的一个局,为的便是想要取楚家两位公子的性命,可那书生大抵也没能想到竟然连他爹娘的性命也给搭了上去唐诗心中五味杂陈,不由的联想到了先前在侯府的那个花旦,也是一家三口最后全死了。 这一个又一个的设计陷害,无非都是为了争权夺利。 在那些权贵们的心中,这些平民百姓的性命便如同蝼蚁一般,死不足惜。 赵元璟面色阴沉道,“本王不是命你们在周围守着吗?怎么还会出了这种事?” 侍卫心虚道,“夜色太黑,实在看 不清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一群饭桶!顺天府那边如何说?” 侍卫,“李大人说了定会秉公办理此案,绝不会让书生白白死了。” 楚灵犀眸子半眯,“这般说来,李大人是打算重罚我那两位哥哥了?人明明就不是他们打死的,我亲自去找他说明此事!” 赵元璟劝道,“你冷静些,没听见方才他说了顺天府外头已经人满为患?你此刻过去了,全京城的百姓都会以为你要包庇你那两个哥哥,到时,连你和你爹的名声都会毁于一旦。再者,仅凭一个花魁的供词,百姓们会认吗?” 楚灵犀面色冷冷的道,“李渊分明就是想要乘此机会拿我两个哥哥的性命来树立威信!难道你着他们含冤入狱吗?” 唐诗淡淡开口,“那书生一家三口都死了,花魁的供词又做不得数,为今之计,只有再次验尸。仵作验了尸体,证实了尸体内脏破裂,符合受重创而亡。可我曾听人说过,有一种叫做穿肠草的药材,服下后便会使人的内脏变得只有薄薄的一层,轻微受到撞机就会导致内脏破裂,与受重创而亡的症状极其相似,很难分辨。若是那书生服下了此草药,一切便都可解释的通了。” 闻言,赵元璟和楚灵犀目光都落在了唐诗身上。 楚灵犀皱着眉半信半疑道,“断肠草?我在怎么从未听说过有这种草药?” 唐诗面色淡然,“此草药本就长在悬崖陡壁上,极其少见,郡主并非精通医理之人,没听过不足为奇。若是郡主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请教宫里的御医,他们见多识广,定然知晓。” 第234章 求见父皇 赵元璟继而道,“不必去宫里,父皇不是让吴太医住在侯府好每日给侯爷请平安脉?你可以现在就派人回一趟侯府去问问。” 楚灵犀当下便安排了人回侯府。 她仍旧忧心忡忡的冲着唐诗道,“便是真有这断肠草,你方才也说了,此药服下后的症状同受到重创而亡的症状极其相似,难以分辨,谁又能够验得出来呢?” 唐诗面色严肃道,“我可以验得出来。” 楚灵犀不可思议道,“你?” 开棺验尸是一件极其考验人的胆量与心理素质之事,别说是女子了,便是男子也没有那个胆子敢用刀去刨开死人的肚子! 更何况唐诗乃是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瞧她生的白白净净的样子,怕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 赵元璟立刻道,“不行!” 唐诗转眸看向赵元璟,语气认真道,“我必须要去,除了我,没有人能验出书生真正的死因。” 楚灵犀心念微动,左右也是没法子了,还不如让唐诗去试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不好了,楚二爷和楚三爷又来王府闹事了,非要见到郡主不可!”又有小厮来报道。 楚灵犀面色阴沉如墨,“告诉他们,我已想到法子去救他们的心肝宝贝了,眼下事态紧急,没空与他们多作解释。若是他们还想救儿子的话,便立刻滚回府里等消息,若是不想,便继续留在这儿闹,大不了大家鱼死破!” 打发走了小厮,楚灵犀立刻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了唐诗身上,目光恳求道,“此事我便全托付于你了,只要你能救出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还他们一个公道,我和爹定当铭记你的恩情,你若有什么条件大可以提出来” 末尾,又添了一句,“只要不违背国法伦常,我们侯府定当尽力办到” 唐诗满不在意的道,“不必,两位公子本就是冤枉的,既然我知晓了,自然应当伸以援手还他们一个公道。但他们虽然没有打死人,可确实不止一次动过手,按照北越律法无故伤人也是在犯罪。” 楚灵犀了然的点头,“我知道,你放心,便是北越律法能饶了他们,我也决计不会轻饶了他们!” 赵元璟面色阴沉的厉害,“你们是当本王不存在吗?” 他方才明明说了不准唐诗去验尸! 唐诗走到他身旁,轻声劝道,“你就让我去吧,此案本就是一桩冤案,就是冲着八王府和侯府来的,难道你想让贼人的奸计得逞吗?” 赵元璟凉薄的绯唇抿成一条直线,板着一张脸,道,“可以开棺验尸,但你不准去,换个人。” 一想到唐诗要去给一个死人开膛破肚,赵元璟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这种事情是要折损人阳寿的,虽然他一向不信这些,可是到了唐诗这里,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况且,一个女子去做这些难免要遭人非议,日后他若是娶她为王妃,被别人提起此事,岂非又多了一重阻碍? 唐诗满脸无奈,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能耐心解释,“我不是同你说了,只有我才能分辨出两者的区别来?” 楚灵犀也道,“璟哥哥,便算是我求你了,你便让唐诗试一试吧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以让唐诗扮成男子的模样,如此一来,别人便不会知道她的身份了。” 赵元璟剑眉紧蹙,虽然不情愿,但到底还是同意了。 不过此事不论是赵元璟或楚灵犀出面都不太合适,只能够先去宫里求皇上,在从朝中挑选一个有一定声望,官风清廉之人以协助的名义插手此案,才算是名正言顺。 当日,赵元璟便去宫里求见皇上,皇上猜到他是为了楚家的案子来的,便称有诸多奏折要批,命和肃打发他回去。 赵元璟早已预料父皇会不愿淌这趟浑水,只道,“既然父皇政事繁忙,儿臣便在大殿外等候。” 和肃公公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是何等聪明之人,今日怎的也犯起了糊涂,皇上此刻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在此苦等?今日风大,当心吹坏了身子。” 赵元璟不冷不淡的道,“本王知道父皇的心思,可公公想想,匈依族发生叛乱,杀害我北越百姓以万人计,都护将军连连打了几场败仗,北越将士伤亡惨重,朝廷无一人敢站出来带兵支援,是定远侯得知消息后,身负重伤上了前线支援,才稳住了局面。楚家一案尚有疑点,只要父皇肯答应再次开棺验尸,便可还了楚家两兄弟的清白。若父皇选择视而不见,待定远侯凯旋归来,得知真相后,必然会感到寒心之至,最终君臣离心。” 和肃公 公脸色大变,“八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此案皇上已经交给了顺天府审理,仵作已开棺验尸,并无异处。再次开棺验尸,岂非多此一举,存心让人觉得皇上对李大人存有偏见?” 赵元璟,“是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 和肃公公摇了摇头,一脸荒唐的看着他,“老奴好话都说尽了,八王爷执意待在这里,那便随您吧。” 待公公走后,赵辰才在一旁担忧的道,“王爷,瞧着天恐怕要下雨了,若是皇上一直不肯见您,我们便一直在这里等着吗?” 赵元璟眸光微深,只说了一个字。“等。” 勤政殿只有这一个大门,父皇必然要从这里出来,就算是外面下冰雹他今日也一定要等到父皇。 皇上确实在殿内批阅奏折,一直到了戌时才总算批完了。 他伸了一个懒腰,听得外头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由皱眉。 今儿下了一整日的雨,天色这般黑竟也没停下。 “这雨一刻都没停过?”他皱眉问道。 和肃公公道,“回皇上,中午那会儿停了片刻,便在也没停过了” 和肃公公欲言又止。 皇上睨了他一眼,“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第234章 求见父皇 赵元璟继而道,“不必去宫里,父皇不是让吴太医住在侯府好每日给侯爷请平安脉?你可以现在就派人回一趟侯府去问问。” 楚灵犀当下便安排了人回侯府。 她仍旧忧心忡忡的冲着唐诗道,“便是真有这断肠草,你方才也说了,此药服下后的症状同受到重创而亡的症状极其相似,难以分辨,谁又能够验得出来呢?” 唐诗面色严肃道,“我可以验得出来。” 楚灵犀不可思议道,“你?” 开棺验尸是一件极其考验人的胆量与心理素质之事,别说是女子了,便是男子也没有那个胆子敢用刀去刨开死人的肚子! 更何况唐诗乃是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瞧她生的白白净净的样子,怕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 赵元璟立刻道,“不行!” 唐诗转眸看向赵元璟,语气认真道,“我必须要去,除了我,没有人能验出书生真正的死因。” 楚灵犀心念微动,左右也是没法子了,还不如让唐诗去试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不好了,楚二爷和楚三爷又来王府闹事了,非要见到郡主不可!”又有小厮来报道。 楚灵犀面色阴沉如墨,“告诉他们,我已想到法子去救他们的心肝宝贝了,眼下事态紧急,没空与他们多作解释。若是他们还想救儿子的话,便立刻滚回府里等消息,若是不想,便继续留在这儿闹,大不了大家鱼死破!” 打发走了小厮,楚灵犀立刻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了唐诗身上,目光恳求道,“此事我便全托付于你了,只要你能救出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还他们一个公道,我和爹定当铭记你的恩情,你若有什么条件大可以提出来” 末尾,又添了一句,“只要不违背国法伦常,我们侯府定当尽力办到” 唐诗满不在意的道,“不必,两位公子本就是冤枉的,既然我知晓了,自然应当伸以援手还他们一个公道。但他们虽然没有打死人,可确实不止一次动过手,按照北越律法无故伤人也是在犯罪。” 楚灵犀了然的点头,“我知道,你放心,便是北越律法能饶了他们,我也决计不会轻饶了他们!” 赵元璟面色阴沉的厉害,“你们是当本王不存在吗?” 他方才明明说了不准唐诗去验尸! 唐诗走到他身旁,轻声劝道,“你就让我去吧,此案本就是一桩冤案,就是冲着八王府和侯府来的,难道你想让贼人的奸计得逞吗?” 赵元璟凉薄的绯唇抿成一条直线,板着一张脸,道,“可以开棺验尸,但你不准去,换个人。” 一想到唐诗要去给一个死人开膛破肚,赵元璟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这种事情是要折损人阳寿的,虽然他一向不信这些,可是到了唐诗这里,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况且,一个女子去做这些难免要遭人非议,日后他若是娶她为王妃,被别人提起此事,岂非又多了一重阻碍? 唐诗满脸无奈,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只能耐心解释,“我不是同你说了,只有我才能分辨出两者的区别来?” 楚灵犀也道,“璟哥哥,便算是我求你了,你便让唐诗试一试吧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可以让唐诗扮成男子的模样,如此一来,别人便不会知道她的身份了。” 赵元璟剑眉紧蹙,虽然不情愿,但到底还是同意了。 不过此事不论是赵元璟或楚灵犀出面都不太合适,只能够先去宫里求皇上,在从朝中挑选一个有一定声望,官风清廉之人以协助的名义插手此案,才算是名正言顺。 当日,赵元璟便去宫里求见皇上,皇上猜到他是为了楚家的案子来的,便称有诸多奏折要批,命和肃打发他回去。 赵元璟早已预料父皇会不愿淌这趟浑水,只道,“既然父皇政事繁忙,儿臣便在大殿外等候。” 和肃公公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是何等聪明之人,今日怎的也犯起了糊涂,皇上此刻不想见你,你又何必在此苦等?今日风大,当心吹坏了身子。” 赵元璟不冷不淡的道,“本王知道父皇的心思,可公公想想,匈依族发生叛乱,杀害我北越百姓以万人计,都护将军连连打了几场败仗,北越将士伤亡惨重,朝廷无一人敢站出来带兵支援,是定远侯得知消息后,身负重伤上了前线支援,才稳住了局面。楚家一案尚有疑点,只要父皇肯答应再次开棺验尸,便可还了楚家两兄弟的清白。若父皇选择视而不见,待定远侯凯旋归来,得知真相后,必然会感到寒心之至,最终君臣离心。” 和肃公 公脸色大变,“八王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此案皇上已经交给了顺天府审理,仵作已开棺验尸,并无异处。再次开棺验尸,岂非多此一举,存心让人觉得皇上对李大人存有偏见?” 赵元璟,“是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 和肃公公摇了摇头,一脸荒唐的看着他,“老奴好话都说尽了,八王爷执意待在这里,那便随您吧。” 待公公走后,赵辰才在一旁担忧的道,“王爷,瞧着天恐怕要下雨了,若是皇上一直不肯见您,我们便一直在这里等着吗?” 赵元璟眸光微深,只说了一个字。“等。” 勤政殿只有这一个大门,父皇必然要从这里出来,就算是外面下冰雹他今日也一定要等到父皇。 皇上确实在殿内批阅奏折,一直到了戌时才总算批完了。 他伸了一个懒腰,听得外头还有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由皱眉。 今儿下了一整日的雨,天色这般黑竟也没停下。 “这雨一刻都没停过?”他皱眉问道。 和肃公公道,“回皇上,中午那会儿停了片刻,便在也没停过了” 和肃公公欲言又止。 皇上睨了他一眼,“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第235章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和肃公公一脸为难的道,“回皇上,八王爷今日在殿外等了您一整日,老奴怎么劝他也不肯离开,非要见到您不可。” 闻言,皇帝的眼眸深了深,嘴角微微勾起,语气不明道,“他还当真是倔驴脾气,可是为了楚家之事来的?” 和肃公公点了点头,“皇上猜着了,八王爷正是为此事而来。” “也只有他才有这个胆量,知道会惹朕不高兴也要在这里死等。”皇上语气冷冷的道。 和肃公公犹豫的开口,“皇上,八王爷还说了一些话,老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皇上声音沉沉的问,“什么话?” 和肃公公便将先前赵元璟同他所说的话如实禀报给了皇上。 闻言,皇上登时龙颜大怒,一掌拍下去,震的龙桌都抖了几下。 “混账,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和肃公公顿时吓得跪倒在地,额头上虚汗淋淋。 “皇上息怒” “你叫朕如何息怒?按照他赵元璟说的,朕就是一个无情无义,过河拆桥,不明是非的昏君!” 和肃公公连忙道,“八王爷没有这个意思,他不过是为了皇上着想,怕皇上同定远侯之间生了嫌隙” 皇上冷哼一声,“如今还没有成为侯府的女婿,便已经开始处处维护起楚家的人了!楚文逸和楚文轩二人连同他们的混账爹不知道在京城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这些年以来朕收到弹劾他们楚家的折子还少吗?” 皇上喘着粗气,目光冰冷的道,“若不是看在定远侯和楚老将军的面子上,他们楚家早就被抄家灭门了!如今这两个畜生自己作孽叫人抓住了把柄,惹得整个京城都在看他们楚家的笑话,朕若是在包庇他们,岂非令全天下的百姓都觉得朝廷只会官官相护,日后他们的冤屈向何处去诉?” 和肃公公叹了一口气,楚家确实不太像话。 皇上眸子里掠过一抹失望之色,“如今朕的亲生儿子不但不提朕考虑,反而去帮着一个外人,怎能不令朕寒心?” 和肃公公小心翼翼道,“皇上,说不定八王爷只是觉得一码事归一码事,此案楚家两位公子是冤枉的,所以他才想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皇上叹了一口气,“罢了,让他进来吧。” 和肃公公眼前一亮,连忙道,“是,老奴这就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赵元璟毕恭毕敬道。 皇上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冷不淡,“你向来不喜出王府,非宫中设宴甚少会来请安,今日怎么抽的空,还在勤政殿外一待便是一整天。” 因着吹了一整日的冷水,赵元璟面色微微发白,身上的衣衫也被雨淋湿一些。 嗓音低沉的道,“儿臣是有事来求父皇咳咳” 赵元璟没忍住轻咳了两声。 皇上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命和肃拿了一件外衣给他披上。 赵元璟薄唇微抿,眸光柔和了几分,“多谢父皇。” “你何故如此执着,明知道自个的身体不如旁人,还这般执拗,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赵元璟面色恢复如常,“楚家的事想必父皇也有所耳闻,其中还有蹊跷之处,只需在此开棺验尸便可证明楚文逸与楚文轩是被人所冤,还望父皇同意让郑大人协理此案,同顺天府李大人一同审理,再次开棺验尸,以示公正。” 皇上眯了眯眼睛,皱眉道,“你如此执着于此案,可是有了确凿的把握?” “回父皇,儿臣确实已经掌握了证据,只需开棺验尸即可。” “郑大人年过七旬,一向清名在外,大公无私,一生破奇案无数,又深受百姓爱戴,让他协理此案,到时再合适不过了。朕答应你了,明日便下旨让郑大人协理此案。” 赵元璟面露喜色,嘴角微扬,“多谢父皇恩典!” “夜深露重,你今晚便留在皇宫内休息一晚,明日在回府。”皇上语气淡淡道。 “多谢父皇恩典,不过儿臣还急着回去告诉郡主这个好消息,便不在宫中留宿了。”皇上也没在多说,只让他路上注意安全,便放他出宫了。 待赵元璟离开勤政殿后,皇帝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阴冷起来。 眸子里闪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语气夹杂着一丝寒意,“和肃,你说世上有没有人会不想坐上朕这个位置? 和肃略思索,如实道,“回皇上的话,应当是没有的。” 皇帝冷笑一声,“朕也是如此觉得。” 话落,便没在多说。 楚灵犀和唐诗一直在王府等赵元璟的消息。 眼瞧着夜已经深了,赵元璟还没有回来,两人脸上都不由露出担忧之色。 好在,王府外终究传来了马车声,楚灵犀和唐诗听到动静后,立刻跑出去迎接。 眼下雨已经停了,无须打伞。 赵元璟下了马车,第一眼便朝着唐诗看去,剑眉微蹙,将皇上赏的衣衫批在了她身上。 “夜里凉,谁让你穿这么单薄便跑出来了?” 唐诗满脸忧心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和郡主都以为你被皇上责罚了。” 闻言,赵元璟漆黑的眸子方才落在楚灵犀身上,道,“父皇已经答应让郑大人一同审理此案,明日便重新开棺验尸。” 楚灵犀笑容有些牵强,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谢谢你,璟哥哥,让你费心了。” 赵元璟,“这么晚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 楚灵犀朝着唐诗点了点头,便同琉璃一起离开了。 唐诗方才满脸心疼的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求了一整天,皇上才肯见你一面?” 赵元璟矢口否认,“当然不是了,父皇是见我难得入宫一次,特意留我在宫中陪他多说会儿话,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别骗我了,你衣服都湿一大片,赵辰也是,还说你们不是在外面淋湿的?” 赵辰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惊讶道,“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他同王爷今日穿的可都是黑色衣衫,天色又这般黑,连他都瞧不出来。 第235章 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和肃公公一脸为难的道,“回皇上,八王爷今日在殿外等了您一整日,老奴怎么劝他也不肯离开,非要见到您不可。” 闻言,皇帝的眼眸深了深,嘴角微微勾起,语气不明道,“他还当真是倔驴脾气,可是为了楚家之事来的?” 和肃公公点了点头,“皇上猜着了,八王爷正是为此事而来。” “也只有他才有这个胆量,知道会惹朕不高兴也要在这里死等。”皇上语气冷冷的道。 和肃公公犹豫的开口,“皇上,八王爷还说了一些话,老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皇上声音沉沉的问,“什么话?” 和肃公公便将先前赵元璟同他所说的话如实禀报给了皇上。 闻言,皇上登时龙颜大怒,一掌拍下去,震的龙桌都抖了几下。 “混账,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和肃公公顿时吓得跪倒在地,额头上虚汗淋淋。 “皇上息怒” “你叫朕如何息怒?按照他赵元璟说的,朕就是一个无情无义,过河拆桥,不明是非的昏君!” 和肃公公连忙道,“八王爷没有这个意思,他不过是为了皇上着想,怕皇上同定远侯之间生了嫌隙” 皇上冷哼一声,“如今还没有成为侯府的女婿,便已经开始处处维护起楚家的人了!楚文逸和楚文轩二人连同他们的混账爹不知道在京城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这些年以来朕收到弹劾他们楚家的折子还少吗?” 皇上喘着粗气,目光冰冷的道,“若不是看在定远侯和楚老将军的面子上,他们楚家早就被抄家灭门了!如今这两个畜生自己作孽叫人抓住了把柄,惹得整个京城都在看他们楚家的笑话,朕若是在包庇他们,岂非令全天下的百姓都觉得朝廷只会官官相护,日后他们的冤屈向何处去诉?” 和肃公公叹了一口气,楚家确实不太像话。 皇上眸子里掠过一抹失望之色,“如今朕的亲生儿子不但不提朕考虑,反而去帮着一个外人,怎能不令朕寒心?” 和肃公公小心翼翼道,“皇上,说不定八王爷只是觉得一码事归一码事,此案楚家两位公子是冤枉的,所以他才想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皇上叹了一口气,“罢了,让他进来吧。” 和肃公公眼前一亮,连忙道,“是,老奴这就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赵元璟毕恭毕敬道。 皇上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冷不淡,“你向来不喜出王府,非宫中设宴甚少会来请安,今日怎么抽的空,还在勤政殿外一待便是一整天。” 因着吹了一整日的冷水,赵元璟面色微微发白,身上的衣衫也被雨淋湿一些。 嗓音低沉的道,“儿臣是有事来求父皇咳咳” 赵元璟没忍住轻咳了两声。 皇上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命和肃拿了一件外衣给他披上。 赵元璟薄唇微抿,眸光柔和了几分,“多谢父皇。” “你何故如此执着,明知道自个的身体不如旁人,还这般执拗,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赵元璟面色恢复如常,“楚家的事想必父皇也有所耳闻,其中还有蹊跷之处,只需在此开棺验尸便可证明楚文逸与楚文轩是被人所冤,还望父皇同意让郑大人协理此案,同顺天府李大人一同审理,再次开棺验尸,以示公正。” 皇上眯了眯眼睛,皱眉道,“你如此执着于此案,可是有了确凿的把握?” “回父皇,儿臣确实已经掌握了证据,只需开棺验尸即可。” “郑大人年过七旬,一向清名在外,大公无私,一生破奇案无数,又深受百姓爱戴,让他协理此案,到时再合适不过了。朕答应你了,明日便下旨让郑大人协理此案。” 赵元璟面露喜色,嘴角微扬,“多谢父皇恩典!” “夜深露重,你今晚便留在皇宫内休息一晚,明日在回府。”皇上语气淡淡道。 “多谢父皇恩典,不过儿臣还急着回去告诉郡主这个好消息,便不在宫中留宿了。”皇上也没在多说,只让他路上注意安全,便放他出宫了。 待赵元璟离开勤政殿后,皇帝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阴冷起来。 眸子里闪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语气夹杂着一丝寒意,“和肃,你说世上有没有人会不想坐上朕这个位置? 和肃略思索,如实道,“回皇上的话,应当是没有的。” 皇帝冷笑一声,“朕也是如此觉得。” 话落,便没在多说。 楚灵犀和唐诗一直在王府等赵元璟的消息。 眼瞧着夜已经深了,赵元璟还没有回来,两人脸上都不由露出担忧之色。 好在,王府外终究传来了马车声,楚灵犀和唐诗听到动静后,立刻跑出去迎接。 眼下雨已经停了,无须打伞。 赵元璟下了马车,第一眼便朝着唐诗看去,剑眉微蹙,将皇上赏的衣衫批在了她身上。 “夜里凉,谁让你穿这么单薄便跑出来了?” 唐诗满脸忧心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和郡主都以为你被皇上责罚了。” 闻言,赵元璟漆黑的眸子方才落在楚灵犀身上,道,“父皇已经答应让郑大人一同审理此案,明日便重新开棺验尸。” 楚灵犀笑容有些牵强,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谢谢你,璟哥哥,让你费心了。” 赵元璟,“这么晚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 楚灵犀朝着唐诗点了点头,便同琉璃一起离开了。 唐诗方才满脸心疼的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求了一整天,皇上才肯见你一面?” 赵元璟矢口否认,“当然不是了,父皇是见我难得入宫一次,特意留我在宫中陪他多说会儿话,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别骗我了,你衣服都湿一大片,赵辰也是,还说你们不是在外面淋湿的?” 赵辰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惊讶道,“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他同王爷今日穿的可都是黑色衣衫,天色又这般黑,连他都瞧不出来。 第236章 停尸间 赵元璟瞪了他一眼。 赵辰悻悻的低下头。 男人轻咳了两声,才道,“今儿外头雨大,其实也没等多久。” “我推你回去换身衣裳,免得着凉。” “恩。” 路上,赵元璟道,“明日你便换上男子的衣服,随郑大人一同去顺天府,我这样子,太过引人注目,不便陪你一同去,届时赵辰会跟在你左右,护你周全。” 唐诗面色严肃道,“好。” 虽然赵元璟已经在皇上面前夸下了海口,但他不想给唐诗太大压力,便故作轻松道,“此番你只需尽自己所能即可,邓大人一生清正廉明,破案无数,经验丰富,有他在此案应当不会成为一桩冤案。” “恩。”唐诗胸有成竹道。 便是为了老赵好不容易求得皇上同意再次开棺验尸,她也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次日,唐诗扮成中年男子模样,将自己脸上的皮肤化成了蜡黄色,又添了几条褶子,最后贴上络腮胡,看上去惟妙惟肖。 赵辰则被她化成了一个文文弱弱的小白脸,充当她的手下。 楚灵犀原本还担心唐诗和赵辰的身份会被郑大人识破,毕竟郑大人年轻之时便有一双火眼金睛,任何人任何事都难逃他的法眼。 在看见唐诗出神入化的化妆术时,她才总算是放了心。 最终,赵元璟和楚灵犀亲自将他们送上马车与郑大人回合。 郑大人今年刚七十二,身体坚朗,眼神清明,面色冷峻不苟言笑。 “你们二位谁是时先生?” 唐诗轻咳了一声道,粗着嗓子道,“回大人的话,卑职乃是时羡相,奉皇上的旨意协助大人开棺验尸,卑职身旁这位乃是卑职的手下。” 郑大人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他从未听说过京城有这一号人物,楚家的案子已经轰动京城,百姓们纷纷堵在顺天府门口,要求李渊处死楚家两位公子。 此案原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皇上却突然下旨让他协理此案,又特给他派了一位不知名的仵作开棺验尸,不知是为何意。 他一生光明磊落,不畏权势,全心全意为黎民百姓着想,从没有错办过一个案子,不管皇上是何用意,既然此案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他便必然会秉公办理。 郑大人没有多说,直接上了马车。 唐诗和赵辰不由对视一眼,两人随后上了后面的马车。 赵辰不由松了一口气,“你这化妆术当真是无懈可击,就连郑大人都被蒙骗了过去。” “这是自然,这年头没有两把刷子还怎么出来混?”唐诗洋洋得意道。 赵辰抿了抿唇,没在说话。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外渐渐传来吵哄哄的声音。 想必是顺天府到了。 唐诗和赵辰不由掀开帘子打量外头的动静,只见顺天府外头黑压压的一片人,将大门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进不去。 见有马车过去,他们非但不让路,反而朝着马车扔臭鸡蛋c烂菜叶c甚至还有扔石子的,嘴里还不停的骂着打死你们这些狗官。 幸好唐诗和赵辰的反应够快,及时放下帘子,否则他们此刻定然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百姓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得知皇上下令重审此案,便立刻有谣言传出,称皇上是有意想要包庇楚家,所以才下令重审此案,随便寻个借口便会放了楚文逸和楚文轩。 因此今儿一大早他们便纷纷带着家伙赶到顺天府,将大门堵的水泄不通,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进去。 唐诗惊魂未定,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那些百姓瞧他们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筋。“外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赵辰眉头微锁,“怪只怪楚家两兄弟平时好事做多了,这会儿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那我们还进的去吗?”唐诗担忧的道。 没想到楚家两兄弟竟然这般招人恨,她却还要去救他们,哎。 “放心,有郑大人在,这些人自会让路。” 话落,唐诗便发觉周围的嘈杂声渐渐小了许多,悄悄掀开一条缝,便见郑大人不知何时下了马车,那些百姓们一见到郑大人便立刻饶了一条路,他们的马车这才得以进了顺天府。 唐诗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顺天府李渊李大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同郑大人寒暄了几句后,才将众人请到了大堂。 想到上次便 是这个不要脸的糟老头子为了抢老赵的功劳,害的老赵被百姓误解唾弃,唐诗心底便生了一团火,目光不善的瞪着他。 李渊好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朝她看了过去,唐诗低着头,没有露出异样。 刚好郑大人这时开口说了一句话,方才转移了李渊的注意力。 “李大人,不知那书生的尸体放在了何处?” 李渊眸光微动,随即道,“在停尸间内,只是解剖尸体本就是对死者的不尊敬,仵作已经冒犯过一次,皇上又下旨再次开棺验尸,若是触怒了死者的在天之灵,恐会给我北越招来祸事。” 好在郑大人一向都不信这些,“既然皇已经下了令,我们便奉旨行事即可。” 李大人面色微变,突然上前一步,小声道,“郑大人,不知可否能够近一步说话?” 唐诗和赵辰对视一眼,便见李大人和郑大人一同走了。 这是何意? 唐诗一脸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他们干嘛去?该不会是这个李渊想要收买郑大人吧?看他那个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小声道。 赵辰也不知道这个李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相信郑大人的人品,他是绝对不会被任何人收买的。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两位大人便一同出来了,倒是也没什么异常之处。 按照皇上的旨意,唐诗须得当着李渊和郑大人的面再次开棺验尸,以示公正。 一行人刚来到停尸间,便觉得迎面吹来一阵阴风,叫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第236章 停尸间 赵元璟瞪了他一眼。 赵辰悻悻的低下头。 男人轻咳了两声,才道,“今儿外头雨大,其实也没等多久。” “我推你回去换身衣裳,免得着凉。” “恩。” 路上,赵元璟道,“明日你便换上男子的衣服,随郑大人一同去顺天府,我这样子,太过引人注目,不便陪你一同去,届时赵辰会跟在你左右,护你周全。” 唐诗面色严肃道,“好。” 虽然赵元璟已经在皇上面前夸下了海口,但他不想给唐诗太大压力,便故作轻松道,“此番你只需尽自己所能即可,邓大人一生清正廉明,破案无数,经验丰富,有他在此案应当不会成为一桩冤案。” “恩。”唐诗胸有成竹道。 便是为了老赵好不容易求得皇上同意再次开棺验尸,她也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次日,唐诗扮成中年男子模样,将自己脸上的皮肤化成了蜡黄色,又添了几条褶子,最后贴上络腮胡,看上去惟妙惟肖。 赵辰则被她化成了一个文文弱弱的小白脸,充当她的手下。 楚灵犀原本还担心唐诗和赵辰的身份会被郑大人识破,毕竟郑大人年轻之时便有一双火眼金睛,任何人任何事都难逃他的法眼。 在看见唐诗出神入化的化妆术时,她才总算是放了心。 最终,赵元璟和楚灵犀亲自将他们送上马车与郑大人回合。 郑大人今年刚七十二,身体坚朗,眼神清明,面色冷峻不苟言笑。 “你们二位谁是时先生?” 唐诗轻咳了一声道,粗着嗓子道,“回大人的话,卑职乃是时羡相,奉皇上的旨意协助大人开棺验尸,卑职身旁这位乃是卑职的手下。” 郑大人不由多看了他一眼,他从未听说过京城有这一号人物,楚家的案子已经轰动京城,百姓们纷纷堵在顺天府门口,要求李渊处死楚家两位公子。 此案原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皇上却突然下旨让他协理此案,又特给他派了一位不知名的仵作开棺验尸,不知是为何意。 他一生光明磊落,不畏权势,全心全意为黎民百姓着想,从没有错办过一个案子,不管皇上是何用意,既然此案已经到了他的手上,他便必然会秉公办理。 郑大人没有多说,直接上了马车。 唐诗和赵辰不由对视一眼,两人随后上了后面的马车。 赵辰不由松了一口气,“你这化妆术当真是无懈可击,就连郑大人都被蒙骗了过去。” “这是自然,这年头没有两把刷子还怎么出来混?”唐诗洋洋得意道。 赵辰抿了抿唇,没在说话。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外渐渐传来吵哄哄的声音。 想必是顺天府到了。 唐诗和赵辰不由掀开帘子打量外头的动静,只见顺天府外头黑压压的一片人,将大门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进不去。 见有马车过去,他们非但不让路,反而朝着马车扔臭鸡蛋c烂菜叶c甚至还有扔石子的,嘴里还不停的骂着打死你们这些狗官。 幸好唐诗和赵辰的反应够快,及时放下帘子,否则他们此刻定然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百姓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得知皇上下令重审此案,便立刻有谣言传出,称皇上是有意想要包庇楚家,所以才下令重审此案,随便寻个借口便会放了楚文逸和楚文轩。 因此今儿一大早他们便纷纷带着家伙赶到顺天府,将大门堵的水泄不通,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进去。 唐诗惊魂未定,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那些百姓瞧他们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筋。“外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赵辰眉头微锁,“怪只怪楚家两兄弟平时好事做多了,这会儿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那我们还进的去吗?”唐诗担忧的道。 没想到楚家两兄弟竟然这般招人恨,她却还要去救他们,哎。 “放心,有郑大人在,这些人自会让路。” 话落,唐诗便发觉周围的嘈杂声渐渐小了许多,悄悄掀开一条缝,便见郑大人不知何时下了马车,那些百姓们一见到郑大人便立刻饶了一条路,他们的马车这才得以进了顺天府。 唐诗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顺天府李渊李大人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同郑大人寒暄了几句后,才将众人请到了大堂。 想到上次便 是这个不要脸的糟老头子为了抢老赵的功劳,害的老赵被百姓误解唾弃,唐诗心底便生了一团火,目光不善的瞪着他。 李渊好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朝她看了过去,唐诗低着头,没有露出异样。 刚好郑大人这时开口说了一句话,方才转移了李渊的注意力。 “李大人,不知那书生的尸体放在了何处?” 李渊眸光微动,随即道,“在停尸间内,只是解剖尸体本就是对死者的不尊敬,仵作已经冒犯过一次,皇上又下旨再次开棺验尸,若是触怒了死者的在天之灵,恐会给我北越招来祸事。” 好在郑大人一向都不信这些,“既然皇已经下了令,我们便奉旨行事即可。” 李大人面色微变,突然上前一步,小声道,“郑大人,不知可否能够近一步说话?” 唐诗和赵辰对视一眼,便见李大人和郑大人一同走了。 这是何意? 唐诗一脸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他们干嘛去?该不会是这个李渊想要收买郑大人吧?看他那个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小声道。 赵辰也不知道这个李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相信郑大人的人品,他是绝对不会被任何人收买的。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两位大人便一同出来了,倒是也没什么异常之处。 按照皇上的旨意,唐诗须得当着李渊和郑大人的面再次开棺验尸,以示公正。 一行人刚来到停尸间,便觉得迎面吹来一阵阴风,叫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第237章 找到了! 停尸间共有六具尸体,都是这几日被人所害身亡,每个人身上盖着一个白布。 郑大人,“哪一具是那书生的尸体?” 李大人回道,“便是中间那一具。” 他冲一旁手下使了一个眼神,那人便上前将其中一具尸体身上的白布揭下。 那尸体身上不着寸缕,浑身都是淤青,因着死了有几日的缘故,身上已经浮现了石斑,还有一股恶臭味。 众人顿时嫌弃的用衣袖掩住了口鼻,还有好几个一直在干呕想吐,唯独只有唐诗和郑大人两人如同没事人似的站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赵辰不由都多瞧了她一眼,有时候他真怀疑唐诗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人。 难怪王爷先前怎么也不肯答应让唐诗前来验尸,这场面简直能恶心的叫人将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郑大人见唐诗如此镇定自若,不由多瞧了她两眼。 在众人的瞩目下,唐诗拿着早已准备好的工具箱走到尸体前,因着赵辰现在的身份是他的下属,便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替唐诗递一些工具。 唐诗戴上了自制的手套后,才开始仔细检验尸体,先将尸体身上的外伤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才三下五除二的拆开了先前仵作缝合好的线,开始检查起了内脏,她的手直接伸到死者的肚子里,不知掏出了什么,血淋淋的一片,众人纷纷移开了目光,没在去看。 赵辰见她动作如此娴熟,根本不像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样子,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很怀疑唐诗从前到底是做什么的,难不成她从前还真是个仵作不成? 片刻,唐诗眉头拧成了一团,脸上划过一抹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 李大人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便问道,“时仵作,你可检查完了?他是否死于内脏破裂?” 赵辰也瞧出她的不对劲儿,便小声问道,“怎么了?” 唐诗小脸紧绷,面色严肃,艰难的开口,“他确实是死于内脏破裂,乃是生前受人毒打致死!” 赵辰瞪大眼睛,怎么会是这样? 王爷可是在勤政殿外跪了一整日才求得皇上的格外开恩,允许重新验尸,如此一来,王爷不但白忙活了一场,还会失去皇上的信任 到时救不出来楚家两位公子,楚二爷他们一定会大闹王府,将王爷花费十万两银子去救一个丫鬟之事捅出来,那时,王爷的英明与前程便会彻底毁于一旦! 闻言,李渊嘴角不由弯了弯,随即很快收起,道,“眼下也算是还下官一个清白了。” 郑大人上前细瞧了两眼,随即点了点头,“不错,可以结案了。” 李渊连忙上前,恭敬的道,“郑大人,劳烦您亲自跑这一遭了,还请随卑职一同去后院喝一杯茶吧。” 郑大人点了点头,“好。” 赵辰急了,“你在细细瞧瞧,他到底有没有服用断肠草?这可事关王爷的前程,不能有半点马虎!” 唐诗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歉意与不知所措,“我真的认真瞧了,死者的胃里确实没有断肠草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 断肠草乃是她是在医学典籍里头瞧见的一味药材,难道一开始便是她猜测错了吗? 赵辰,“你可知你的一句对不起会害死多少人!” 唐诗的眼眶都红了,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尸体的手指,立刻大声道,“等等!” 已经走到门口的郑大人闻言不由停下脚步。 李大人神色微变,随即皱着眉头不耐烦道,“你方才不是已经验完了吗?还有何事?” “这根本就不是那个书生的尸体!”唐诗气急败坏的道。 郑大人脸色立马变了,目光微冷的睨了一眼一旁的李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大人矢口否认,“此人分明就是在信口胡诌!郑大人,您可千万不要信他的话!” 郑大人,“你为何说这不是书生的尸体?难道你从前与他相识不成?” 赵辰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唐诗从来都没有见过此人,怎知这具尸体不是书生的? 李渊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应当也不敢当着郑大人的面偷梁换柱吧? “很简单,看他的手便知道了。虽然这具尸体同书生的年纪c身材都极其相似,但书生常年握笔练字,无名指上定然会有茧子,可是这具尸体的无名指却没有一点茧子,反而是虎口的位置起了茧子,明显是常年拿锄头做重活所致,这具尸体 定然不是书生的,我敢打包票!” 话落,唐诗不疾不徐的冲着李渊道,“李大人方才说我是在信口胡诌,要想知道我有没有说谎并不难。眼下顺天府外便有书生的街坊四邻围在外头等着为他讨回公道,只需让他们进来认一认,便可知道这尸首到底是不是书生的。” 闻言,李渊脸色不着痕迹的沉了沉,他身旁的手下立刻出来背锅,直接跪下道,“是小人记错了,不关我们大人的事!这确实不是书生的尸体,那一具才是!” 他朝着第一具尸体指去。 郑大人都活到七十多岁了,哪里能看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 想来此事必有蹊跷,他也没多说什么,只命唐诗重新验尸。 这一次唐诗总算是在书生的胃里找到了还没有完全被消化掉的断肠草的草节部分。 根据医学典籍上的记载,断肠草的草节部位乃是最难消化之处,至少须得三到五天才可完全消化。 但断肠草本就只有一个手指关节那般长,草节部分更是只有一厘米不到,只比头发丝略粗些。 要想在胃部里找到这样一个东西,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但唐诗做到了。 “找到了!这便是断肠草的草节,可拿回去让御医细细分辨!”她激动的道。 眼下,老赵的危机算是暂时解了。 郑大人听得断肠草三个字,面色微变,他也是老糊涂了。 “不用找御医了,老夫便识的。” 第237章 找到了! 停尸间共有六具尸体,都是这几日被人所害身亡,每个人身上盖着一个白布。 郑大人,“哪一具是那书生的尸体?” 李大人回道,“便是中间那一具。” 他冲一旁手下使了一个眼神,那人便上前将其中一具尸体身上的白布揭下。 那尸体身上不着寸缕,浑身都是淤青,因着死了有几日的缘故,身上已经浮现了石斑,还有一股恶臭味。 众人顿时嫌弃的用衣袖掩住了口鼻,还有好几个一直在干呕想吐,唯独只有唐诗和郑大人两人如同没事人似的站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赵辰不由都多瞧了她一眼,有时候他真怀疑唐诗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人。 难怪王爷先前怎么也不肯答应让唐诗前来验尸,这场面简直能恶心的叫人将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郑大人见唐诗如此镇定自若,不由多瞧了她两眼。 在众人的瞩目下,唐诗拿着早已准备好的工具箱走到尸体前,因着赵辰现在的身份是他的下属,便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替唐诗递一些工具。 唐诗戴上了自制的手套后,才开始仔细检验尸体,先将尸体身上的外伤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才三下五除二的拆开了先前仵作缝合好的线,开始检查起了内脏,她的手直接伸到死者的肚子里,不知掏出了什么,血淋淋的一片,众人纷纷移开了目光,没在去看。 赵辰见她动作如此娴熟,根本不像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样子,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很怀疑唐诗从前到底是做什么的,难不成她从前还真是个仵作不成? 片刻,唐诗眉头拧成了一团,脸上划过一抹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 李大人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便问道,“时仵作,你可检查完了?他是否死于内脏破裂?” 赵辰也瞧出她的不对劲儿,便小声问道,“怎么了?” 唐诗小脸紧绷,面色严肃,艰难的开口,“他确实是死于内脏破裂,乃是生前受人毒打致死!” 赵辰瞪大眼睛,怎么会是这样? 王爷可是在勤政殿外跪了一整日才求得皇上的格外开恩,允许重新验尸,如此一来,王爷不但白忙活了一场,还会失去皇上的信任 到时救不出来楚家两位公子,楚二爷他们一定会大闹王府,将王爷花费十万两银子去救一个丫鬟之事捅出来,那时,王爷的英明与前程便会彻底毁于一旦! 闻言,李渊嘴角不由弯了弯,随即很快收起,道,“眼下也算是还下官一个清白了。” 郑大人上前细瞧了两眼,随即点了点头,“不错,可以结案了。” 李渊连忙上前,恭敬的道,“郑大人,劳烦您亲自跑这一遭了,还请随卑职一同去后院喝一杯茶吧。” 郑大人点了点头,“好。” 赵辰急了,“你在细细瞧瞧,他到底有没有服用断肠草?这可事关王爷的前程,不能有半点马虎!” 唐诗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歉意与不知所措,“我真的认真瞧了,死者的胃里确实没有断肠草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 断肠草乃是她是在医学典籍里头瞧见的一味药材,难道一开始便是她猜测错了吗? 赵辰,“你可知你的一句对不起会害死多少人!” 唐诗的眼眶都红了,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尸体的手指,立刻大声道,“等等!” 已经走到门口的郑大人闻言不由停下脚步。 李大人神色微变,随即皱着眉头不耐烦道,“你方才不是已经验完了吗?还有何事?” “这根本就不是那个书生的尸体!”唐诗气急败坏的道。 郑大人脸色立马变了,目光微冷的睨了一眼一旁的李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大人矢口否认,“此人分明就是在信口胡诌!郑大人,您可千万不要信他的话!” 郑大人,“你为何说这不是书生的尸体?难道你从前与他相识不成?” 赵辰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唐诗从来都没有见过此人,怎知这具尸体不是书生的? 李渊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应当也不敢当着郑大人的面偷梁换柱吧? “很简单,看他的手便知道了。虽然这具尸体同书生的年纪c身材都极其相似,但书生常年握笔练字,无名指上定然会有茧子,可是这具尸体的无名指却没有一点茧子,反而是虎口的位置起了茧子,明显是常年拿锄头做重活所致,这具尸体 定然不是书生的,我敢打包票!” 话落,唐诗不疾不徐的冲着李渊道,“李大人方才说我是在信口胡诌,要想知道我有没有说谎并不难。眼下顺天府外便有书生的街坊四邻围在外头等着为他讨回公道,只需让他们进来认一认,便可知道这尸首到底是不是书生的。” 闻言,李渊脸色不着痕迹的沉了沉,他身旁的手下立刻出来背锅,直接跪下道,“是小人记错了,不关我们大人的事!这确实不是书生的尸体,那一具才是!” 他朝着第一具尸体指去。 郑大人都活到七十多岁了,哪里能看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 想来此事必有蹊跷,他也没多说什么,只命唐诗重新验尸。 这一次唐诗总算是在书生的胃里找到了还没有完全被消化掉的断肠草的草节部分。 根据医学典籍上的记载,断肠草的草节部位乃是最难消化之处,至少须得三到五天才可完全消化。 但断肠草本就只有一个手指关节那般长,草节部分更是只有一厘米不到,只比头发丝略粗些。 要想在胃部里找到这样一个东西,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但唐诗做到了。 “找到了!这便是断肠草的草节,可拿回去让御医细细分辨!”她激动的道。 眼下,老赵的危机算是暂时解了。 郑大人听得断肠草三个字,面色微变,他也是老糊涂了。 “不用找御医了,老夫便识的。” 第238章 楚家传来消息说您两个哥哥…… 郑大人眯着眼睛,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确乃是断肠草,此草唯有草节部分最难消化,看来此案是有人故意裁脏陷害!老夫年轻之时倒是遇到过相同的案件,如今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竟一时没想起来,真是惭愧。” 赵辰见郑大人也识的此草药,一颗心才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看来此案总算是有个了解了。 郑大人用带有欣赏的目光看向唐诗,“你倒是心细如发,今儿若不是有你,楚家两位公子怕是难逃一劫了。” 唐诗谦虚道,“大人过誉了,卑职也不过是侥幸罢了。” 李渊的脸色不大好看,“此案是下官失职了,下官定当会亲自去向皇上请罪” 郑大人冷笑了一声,拂袖而去,李渊赶紧追了上去。 赵辰见唐诗手套上都是血迹,嫌弃的皱眉,一下跳出了三米远的距离。 唐诗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她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卸磨杀驴,方才若不是有她在的话,此案怎么可能会这般轻易破了? 唐诗和赵辰回了王府,李渊和郑大人则进宫面圣,李渊不仅仅错判了案子,而且还将死者的尸体混淆,差点被害的楚家两兄弟蒙受不白之冤,皇上得知后,直接罚了李渊一年的俸禄,因着断肠草确实极难分辨,所以皇上并没有因此重罚李渊,只是稍作惩戒。 当真是便宜了李渊。 若说断肠草一事乃是李渊的无心之失,那将书生的尸体换成了其他人的尸体难道也是无心的?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事情都是无心? 若不是唐诗及时发现,此番李渊已经蒙混过关了,楚家两兄弟便要吃一辈子的牢饭。 唐诗和赵辰回去之后,便将此事如实同赵元璟和楚灵犀说了。 楚灵犀立即皱眉,“难不成便是这个李渊在背后作梗?想要害我们楚家?” 赵元璟,“此人确实可疑,可惜父皇仅仅只是罚了他一年的俸禄。” 父皇一向精明,此事郑大人也在场,郑大人应当已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了父皇,父皇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除非,父皇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赵元璟眸光深了深,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虽然楚文轩同楚文逸已经被无罪释方,书生的把戏也已经被拆穿,但楚家仍旧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上。 百姓们仍旧怀疑是皇上在偏袒楚家,根本不买账。 毕竟谁会相信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会有法子得来什么穿肠草这种稀有的药材,来演这么一出苦情戏,最终还将自个的命都给搭了进去。 只要这幕后真正主使之人没有落,百姓们便不会相信楚家两个公子是无辜的。 可惜,书生一家三口都已经死光了,赵元璟派人调查了书生死前曾接触过何人,可是却是无迹可寻。 赵元璟,“你那两个哥哥虽然已经无罪释方了,但京城百姓仍不相信他们是无辜的,为了避免在生祸事,这一年都不要在让他们出去惹事,只让他们在家中好好思过,否则在出了什么纰漏,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他们。” 楚灵犀点了点头,“我已经命人去两位叔叔府中送信了,这次他们在牢中也吃了不少苦头,想必也能长点教训,安分一段时日。” 话落,楚灵犀的眸子落在唐诗身上,真心道,“这次多谢你出手相救之恩” 唐诗面色微冷,语气凉薄道,“郡主不必客气,我还望我弟弟,便先告退了。” 赵元璟眉心微动,道,“等等,本王陪你一起去。” 路上,赵元璟见她一直板着一张脸,眉头紧蹙,好似有心事一般,便道,“可还是为了楚家两兄弟的事情烦闹?” 唐诗叹了一口气,语气挫败的道,“我总觉得我这般做是在助纣为虐。今日我们去顺天府之时,外头挤满了百姓,纷纷喊打喊杀。赵辰说那些人都是楚文逸楚文轩的仇家,可见他们素日里没做什么好事,如今才落得墙倒众人推的下场。而我却费尽心尽的想法子营救他们,他们二人如今是平安无事了,待一年半载后便又要重新出来祸害他人,这不是助纣为虐是什么?”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放心吧,他们日后再也害不了人了。” 唐诗满脸疑惑,“什么意思?” “我已经命人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脚筋,日后他们便如同废人一般。”闻言,唐诗立刻瞪大了眼睛,挑断了手筋脚筋,那便连吃饭都要让人喂 不过唐诗只惊讶了一瞬,便平静了下来。 她 相信老赵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一定是楚文逸和楚文轩二人罪有应得。 只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忧的道,“若是让楚家人知道了此事是你命人做的,想必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道,“若非此番我们出手相救,他们二人连小命都不保,如今只是将他们的手筋脚筋挑断,留给他们两条狗命,已经算是很便宜他们了。便是定远侯回来,我手上也有他们的罪证,谁也挑不出错来。” 若不这么做,京城的黎民百姓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条人命惨死在他们手中。 楚灵犀也朝着自己房中走去,只是一路上她都是心神不宁,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依照璟哥哥的性子,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便放过了她那两个窝囊哥哥? 琉璃见状,不由疑惑的问道,“小姐,如今您的两个哥哥都已经平安无事放回府中,楚二爷和楚三爷也没上侯府闹事了,为何您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楚灵犀叹了一口气,“罢了,没什么,希望一切只是我多心了。” 话落,她便听得小厮脚步匆忙的从身后跑来。 她转身,皱着眉道,“发生何事如此慌张?还有没有规矩了?” 小厮,“郡主,不好了,楚家传来消息说您两个哥哥” 楚灵犀呼吸一窒,“我哥哥怎么了?” 第238章 楚家传来消息说您两个哥哥…… 郑大人眯着眼睛,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确乃是断肠草,此草唯有草节部分最难消化,看来此案是有人故意裁脏陷害!老夫年轻之时倒是遇到过相同的案件,如今老了,脑子也不好使了,竟一时没想起来,真是惭愧。” 赵辰见郑大人也识的此草药,一颗心才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看来此案总算是有个了解了。 郑大人用带有欣赏的目光看向唐诗,“你倒是心细如发,今儿若不是有你,楚家两位公子怕是难逃一劫了。” 唐诗谦虚道,“大人过誉了,卑职也不过是侥幸罢了。” 李渊的脸色不大好看,“此案是下官失职了,下官定当会亲自去向皇上请罪” 郑大人冷笑了一声,拂袖而去,李渊赶紧追了上去。 赵辰见唐诗手套上都是血迹,嫌弃的皱眉,一下跳出了三米远的距离。 唐诗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她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卸磨杀驴,方才若不是有她在的话,此案怎么可能会这般轻易破了? 唐诗和赵辰回了王府,李渊和郑大人则进宫面圣,李渊不仅仅错判了案子,而且还将死者的尸体混淆,差点被害的楚家两兄弟蒙受不白之冤,皇上得知后,直接罚了李渊一年的俸禄,因着断肠草确实极难分辨,所以皇上并没有因此重罚李渊,只是稍作惩戒。 当真是便宜了李渊。 若说断肠草一事乃是李渊的无心之失,那将书生的尸体换成了其他人的尸体难道也是无心的?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事情都是无心? 若不是唐诗及时发现,此番李渊已经蒙混过关了,楚家两兄弟便要吃一辈子的牢饭。 唐诗和赵辰回去之后,便将此事如实同赵元璟和楚灵犀说了。 楚灵犀立即皱眉,“难不成便是这个李渊在背后作梗?想要害我们楚家?” 赵元璟,“此人确实可疑,可惜父皇仅仅只是罚了他一年的俸禄。” 父皇一向精明,此事郑大人也在场,郑大人应当已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了父皇,父皇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端倪? 除非,父皇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赵元璟眸光深了深,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虽然楚文轩同楚文逸已经被无罪释方,书生的把戏也已经被拆穿,但楚家仍旧处在风口浪尖的位置上。 百姓们仍旧怀疑是皇上在偏袒楚家,根本不买账。 毕竟谁会相信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会有法子得来什么穿肠草这种稀有的药材,来演这么一出苦情戏,最终还将自个的命都给搭了进去。 只要这幕后真正主使之人没有落,百姓们便不会相信楚家两个公子是无辜的。 可惜,书生一家三口都已经死光了,赵元璟派人调查了书生死前曾接触过何人,可是却是无迹可寻。 赵元璟,“你那两个哥哥虽然已经无罪释方了,但京城百姓仍不相信他们是无辜的,为了避免在生祸事,这一年都不要在让他们出去惹事,只让他们在家中好好思过,否则在出了什么纰漏,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他们。” 楚灵犀点了点头,“我已经命人去两位叔叔府中送信了,这次他们在牢中也吃了不少苦头,想必也能长点教训,安分一段时日。” 话落,楚灵犀的眸子落在唐诗身上,真心道,“这次多谢你出手相救之恩” 唐诗面色微冷,语气凉薄道,“郡主不必客气,我还望我弟弟,便先告退了。” 赵元璟眉心微动,道,“等等,本王陪你一起去。” 路上,赵元璟见她一直板着一张脸,眉头紧蹙,好似有心事一般,便道,“可还是为了楚家两兄弟的事情烦闹?” 唐诗叹了一口气,语气挫败的道,“我总觉得我这般做是在助纣为虐。今日我们去顺天府之时,外头挤满了百姓,纷纷喊打喊杀。赵辰说那些人都是楚文逸楚文轩的仇家,可见他们素日里没做什么好事,如今才落得墙倒众人推的下场。而我却费尽心尽的想法子营救他们,他们二人如今是平安无事了,待一年半载后便又要重新出来祸害他人,这不是助纣为虐是什么?”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放心吧,他们日后再也害不了人了。” 唐诗满脸疑惑,“什么意思?” “我已经命人挑断了他们的手筋脚筋,日后他们便如同废人一般。”闻言,唐诗立刻瞪大了眼睛,挑断了手筋脚筋,那便连吃饭都要让人喂 不过唐诗只惊讶了一瞬,便平静了下来。 她 相信老赵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一定是楚文逸和楚文轩二人罪有应得。 只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忧的道,“若是让楚家人知道了此事是你命人做的,想必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道,“若非此番我们出手相救,他们二人连小命都不保,如今只是将他们的手筋脚筋挑断,留给他们两条狗命,已经算是很便宜他们了。便是定远侯回来,我手上也有他们的罪证,谁也挑不出错来。” 若不这么做,京城的黎民百姓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条人命惨死在他们手中。 楚灵犀也朝着自己房中走去,只是一路上她都是心神不宁,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 依照璟哥哥的性子,怎么会如此轻易的便放过了她那两个窝囊哥哥? 琉璃见状,不由疑惑的问道,“小姐,如今您的两个哥哥都已经平安无事放回府中,楚二爷和楚三爷也没上侯府闹事了,为何您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楚灵犀叹了一口气,“罢了,没什么,希望一切只是我多心了。” 话落,她便听得小厮脚步匆忙的从身后跑来。 她转身,皱着眉道,“发生何事如此慌张?还有没有规矩了?” 小厮,“郡主,不好了,楚家传来消息说您两个哥哥” 楚灵犀呼吸一窒,“我哥哥怎么了?” 第239章 京中第一才女 四王府。 因着昨儿下雨,向蓝越偶感了风寒,正躺在榻上休息,脸上是病态的苍白。 贴身丫鬟景言给她送来刚熬好的汤药,心疼的道,“王妃,快趁热将药喝了吧。” 四王妃艰难的起身,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硬着头皮将药喝了,随即虚弱的躺了回去。 向南越,“咳咳,楚家那边如何了?” 景言将空碗放置一旁,如实道,“听说昨儿八王爷在勤政殿外等了皇上一整日,皇上这才召见了他,今儿便下旨命郑大人同顺天府协理此案,最终还是查出了断肠草” 向蓝越眸色淡淡,语气淡然道,“想不到郑大人年过七旬还是这般耳聪目明,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景言道,“哪里是郑大人的功劳,若不是一个姓时的仵作从尸体胃里找到了还未消化的断肠草的草节,郑大人怎能察觉到其中的端倪?” 闻言,向蓝越不禁挑眉,“姓时的仵作?本宫怎么从未听说过京中有什么姓时的仵作?” 景言也不由皱眉,“此事确实蹊跷,那位时仵作从顺天府离开后便销声匿迹了,有传言说他是八王府的人。” 向蓝越眯了眯眼睛,面色冷了几分,“咳咳若是赵元璟身边真有这么一位能人异士,岂非如虎添翼?” “是啊,不过好在王妃手上还有八王爷的把柄,倒也不必过于忧心。” “楚文逸c楚文轩可都无罪释方了?” 景言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楚家两位公子虽被无罪释方了,但是他们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挑断了,眼下同废人没什么两样!” 向蓝越也笑了,“不必说,此事一定同赵元璟有着脱不了的干系。楚家那边如何了?” “还能如何?自然是闹得不可开交,不过好似被楚灵犀安抚住了,大抵他们都还不知道此事乃是赵元璟所为,否则定要去八王府大闹一场。” 向蓝越眸中精光闪烁,“很好,本宫正忧心如何破坏楚灵犀同赵元璟的婚事,眼下赵元璟倒是自掘坟墓,不必本宫费心了。不管怎样楚文轩楚文逸二人都是定远侯的亲侄子,赵元璟这般作为,若是让定远侯得知,他还如何能够将自己的爱女嫁给赵元璟?便是定远侯能答应,他那两个不省心的弟弟也是断然不会同意的,倒时便有的闹了。” 向蓝越正了正神色,命令道,“无论如何都要找出证据证明此事乃是赵元璟所为,知道吗?” “是,王妃。只是王妃手中明明有八王爷的把柄,为何不利用呢?”景言不解的问道。 只要将八王爷不惜花费十万两银子去赎唐诗的事儿散布出去,皇上便会对八王爷彻底失望,哪里还需费这么多心思? 向蓝越,“咳咳你不懂,赵元璟能不能当上太子的关键不在皇上,而在于定远侯,此事你只管按照本宫的吩咐去办就是。” “是。”景言的眼神闪烁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向蓝越眉头微蹙,“怎么了?” 景言直接跪倒在地,眼眶通红的道,“奴婢也是今日的才得知自己丢失了一块手帕,细细回想方才记起先前同那个书生见面时,他被人打的鼻子流血,奴婢便随手将手帕给了他擦拭,他竟然忘了还给奴婢” 向蓝越登时瞪大了眼睛,一时急火攻心,咳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景言吓坏了,连忙帮她顺气,“王妃,您没事吧?” 向蓝越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只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景言连忙自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是奴婢该死,王妃您可千万要当心您自个的身子啊” 向蓝越喘着粗气,只恨铁不成钢的瞪向她,“可c可派人去找了?咳咳咳咳” 景言,“派了,那些人将他家中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却愣是没有发现奴婢的手帕,奴婢怀疑他很有可能是看奴婢的手帕上面的花样精致,乃是上品,便送人去了” “送人?咳咳咳”向蓝越眼眸中寒光乍现,“你说的是那个怡红院的花魁钟瑶儿?” 景言点了点头,“想必便是她了,那书生将王妃给他的一百两银子全都给了钟瑶儿,可见钟瑶儿对他而言何等重要,他定然是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送与她了。” “既如此,就从她哪里拿到手帕,在杀了她,永除后患。” 说这话的时候,向蓝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语气轻飘飘的道,同她文文弱弱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景言,“王妃,那钟瑶儿乃是京中赫赫有名的技女,不仅人 长得标致水灵,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京中第一才女的美誉。朝中不少大臣都是她的裙下客,若想悄无声息的除掉她,恐怕没那么容易”向蓝越面色更冷了几分,“如你所言,这个钟瑶儿认识这么多的朝廷大臣。若是叫有心之人瞧见她那儿有一条你的帕子,你又当作何解释?本宫和你说了多少遍,我们现在做的事情随随便便传扬出去,便是要杀头的大罪,让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可你却将自己的贴身之物弄丢了,若不是看在你打小伺候本宫的份上,你这条小命早已不在了。” 景言羞愧难当,“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若是真叫人发觉这帕子是奴婢的,奴婢定当一人承担所有后果,绝不牵连王妃!” 向蓝越睨了她一眼,“罢了,你先起来吧,本宫知道你也是无心之失,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帕子从钟瑶儿那里拿回来。” “是,王妃。”景言感激涕零道。 这日二月十二,唐楼总算是开张了。 唐诗想出发传单的主意甚好,她选的是水浒传中有名的一则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故事,传单才发出去半日,便在京城中传开了。 这几日京中百姓都对这个新开的唐楼热议纷纷,表面上原先茗品茶楼陈掌柜还是唐楼的掌柜,但他们都知道唐楼背后的掌柜其实另有他人。 第240章 开门大吉 去年震惊京城的盗窃案,陈家便是其中受害的一家,陈掌柜有意将茶楼变卖之事亦不是什么秘密。 京中不少富商都盯上了这块肥肉,他们知晓陈掌柜急需银子便故意压低价格,陈掌柜也是堵着一口气才不肯将茶楼贱卖出去。 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出了多少银子,茗品茶楼的牌匾便叫人拆了下来,换上了唐楼的牌匾,去年年底便开始重新修葺,一直到今年正月才竣工。 唐楼修葺之时便十分神秘,除了工匠没有人能够进去随意观望,惹得众人更加好奇。 那些本欲买下茶楼却因故意压价导致错失了一块肥肉的富商们心中懊悔万分,更是对这个唐楼背后真正的主人充满了,奈何他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愣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如今唐楼终于开张了,而且一开张便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也不知道陈掌柜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话本,竟如此引人入胜,令人着迷,一时风靡京城,听说连皇上都惊动了。 不必想,开张那日必然是座无虚席。 那些富商们心中也更酸了。 唐诗料想到水浒传会在京中广为流传,毕竟这可是四大名著之一,但她也没料到这么快便轰动整个京城,而且连皇上都惊动了。 首战告捷,唐楼未来可期。 也正因唐楼备受关注的缘故,楚文轩与楚文逸的事儿也就渐渐被世人抛却在了脑后。 楚文轩c楚文逸在大牢内被人打断手脚的事情不知被谁传扬了出去,京中百姓纷纷觉得大快人心,乃是楚家罪有应得,也就没那么对楚家紧揪着不放了。 唐楼开张当日,果然不负众望,京中有钱的公子哥们几乎全都来了,整整五层楼都挤满了人,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约莫着得有上千人,这会儿离开场还有整整一个时辰。 开张三日有优惠活动,每人只需一两银子便可进唐楼,茶水一律免费,也就是说唐楼开张第一日光是门票,便已赚了一千两银子,这已是极其不易的了。 且不说今日这评书说的如何,光是唐楼这般新奇奢华的装修风格,便叫人耳目一新,觉得这银子花的值了。 唐诗是结合了中西方的元素设计的图纸,所有的家具都和现代差不多,摆设也同现代的咖啡厅差不多。 两人座便是两张椅子,中间摆放一张精致小巧的圆桌。四人桌则是放两张沙发,中间摆放一张长方形的桌子。 所有的家具都是用实木所制,椅子和沙发都填充了棉花,这般坐起来便更柔软舒适,这亦是古代木凳所没有的优点,布料也是挑选的极好的上等布料,花纹亦是时下最时兴的。 墙壁上还挂了许多画作用来做装饰,全都是唐诗在小摊上淘来的,只需十文钱一幅。 古代只有蜡烛,烛光黯淡无光,赵元璟库房中恰好收藏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夜明珠,又圆又光滑,拿到当做灯泡使在合适不过。 唐诗便命人用竹子做好了明灯的支架,糊上宣纸后,再在上面画了好看的山水画,看上去既富有诗意,又新奇有趣。 最后吊在房顶上,便如同现代马路上的路灯那般,到了晚上,整个唐楼便会亮如白昼。 唐楼一共有六层,一楼乃是全开放式的大厅,央便有一个圆形升降台,便是专门给说书先生提供的舞台,最高可与三楼并齐。 二楼至五楼则是开放式的包厢,可以邀好友坐在包厢内听评书,一个包厢只需十两银子,待三日优惠活动结束后,每个人的门票便从一两银子变为二两银子。 若是刚好对方有五个人的话,在大厅听评书也需要十两银子,倒不若开个包厢划算些。 所以,包厢制只是为了使客官多带些人流量进来。 六楼有两个豪华的封闭式包厢,其中一个是唐诗专门为了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所准备的,一个包厢便要一百两银子,会有专门的一对一管家服务,还可请说书先生单独为他一人说书。 另一个包厢则是她给赵元璟和自己准备的,包厢内还设有密道,他们可通过密道直接从一楼到达六楼而不被人发现。 密道直通唐楼院子后面的一间杂物间,后院也有侍卫看守,闲杂人等进不去,如此一来,唐诗和赵元璟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唐楼来去自如。 唐楼的楼顶上还挂着许多用棉花制成的云朵与用细竹编制而成的喜鹊,远远望去,倒像是真的喜鹊飞在云丛中,栩栩如生,叫人叹为观止。 这一番修缮下来也花费了两千多两银子。 赵元璟c唐诗还有赵辰三人此刻就在六楼的包厢中,透过窗子打量着外头的动静。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熠熠生辉,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没想到开张第一日便来了这么多人。” 唐诗也是满脸欣喜的道,“是啊,长此以往的话,不出几个月我们就能够将本钱给赚回来了。” 赵辰脸上也难掩喜色,没想到王爷第一次做生意便是开门大吉,赚了钱这么多银子。这会儿评书已经开始了,因着大家都是为了鲁智深而来,便继续说起了鲁智深的故事。 “好,说得好!” 外头不断传来客官们拍手叫绝的声音,热闹非凡。 唐诗朝着一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厮便走到外头的走廊上,拿出几张银票从六楼扔了下去。 大声道,“说的好!” 有了第一个示范,其他人便纷纷掏出银子朝着升降台上扔去。 一时间,天空上好似下起了一阵银票雨,场面十分壮观! 小厮激动不已的进去传话,“王爷,外头有好c好多银票!” 唐诗笑嘻嘻的道,“别激动,我们都看到了,以后这种场面多的是。” 赵元璟用极其宠溺的眼神睨了她一眼。 赵辰不由瞪大了眼睛,说话都结巴了,“这c这里得有多少银子啊?”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这些人是疯了吗? 第239章 京中第一才女 四王府。 因着昨儿下雨,向蓝越偶感了风寒,正躺在榻上休息,脸上是病态的苍白。 贴身丫鬟景言给她送来刚熬好的汤药,心疼的道,“王妃,快趁热将药喝了吧。” 四王妃艰难的起身,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硬着头皮将药喝了,随即虚弱的躺了回去。 向南越,“咳咳,楚家那边如何了?” 景言将空碗放置一旁,如实道,“听说昨儿八王爷在勤政殿外等了皇上一整日,皇上这才召见了他,今儿便下旨命郑大人同顺天府协理此案,最终还是查出了断肠草” 向蓝越眸色淡淡,语气淡然道,“想不到郑大人年过七旬还是这般耳聪目明,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景言道,“哪里是郑大人的功劳,若不是一个姓时的仵作从尸体胃里找到了还未消化的断肠草的草节,郑大人怎能察觉到其中的端倪?” 闻言,向蓝越不禁挑眉,“姓时的仵作?本宫怎么从未听说过京中有什么姓时的仵作?” 景言也不由皱眉,“此事确实蹊跷,那位时仵作从顺天府离开后便销声匿迹了,有传言说他是八王府的人。” 向蓝越眯了眯眼睛,面色冷了几分,“咳咳若是赵元璟身边真有这么一位能人异士,岂非如虎添翼?” “是啊,不过好在王妃手上还有八王爷的把柄,倒也不必过于忧心。” “楚文逸c楚文轩可都无罪释方了?” 景言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楚家两位公子虽被无罪释方了,但是他们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挑断了,眼下同废人没什么两样!” 向蓝越也笑了,“不必说,此事一定同赵元璟有着脱不了的干系。楚家那边如何了?” “还能如何?自然是闹得不可开交,不过好似被楚灵犀安抚住了,大抵他们都还不知道此事乃是赵元璟所为,否则定要去八王府大闹一场。” 向蓝越眸中精光闪烁,“很好,本宫正忧心如何破坏楚灵犀同赵元璟的婚事,眼下赵元璟倒是自掘坟墓,不必本宫费心了。不管怎样楚文轩楚文逸二人都是定远侯的亲侄子,赵元璟这般作为,若是让定远侯得知,他还如何能够将自己的爱女嫁给赵元璟?便是定远侯能答应,他那两个不省心的弟弟也是断然不会同意的,倒时便有的闹了。” 向蓝越正了正神色,命令道,“无论如何都要找出证据证明此事乃是赵元璟所为,知道吗?” “是,王妃。只是王妃手中明明有八王爷的把柄,为何不利用呢?”景言不解的问道。 只要将八王爷不惜花费十万两银子去赎唐诗的事儿散布出去,皇上便会对八王爷彻底失望,哪里还需费这么多心思? 向蓝越,“咳咳你不懂,赵元璟能不能当上太子的关键不在皇上,而在于定远侯,此事你只管按照本宫的吩咐去办就是。” “是。”景言的眼神闪烁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向蓝越眉头微蹙,“怎么了?” 景言直接跪倒在地,眼眶通红的道,“奴婢也是今日的才得知自己丢失了一块手帕,细细回想方才记起先前同那个书生见面时,他被人打的鼻子流血,奴婢便随手将手帕给了他擦拭,他竟然忘了还给奴婢” 向蓝越登时瞪大了眼睛,一时急火攻心,咳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景言吓坏了,连忙帮她顺气,“王妃,您没事吧?” 向蓝越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只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景言连忙自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是奴婢该死,王妃您可千万要当心您自个的身子啊” 向蓝越喘着粗气,只恨铁不成钢的瞪向她,“可c可派人去找了?咳咳咳咳” 景言,“派了,那些人将他家中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却愣是没有发现奴婢的手帕,奴婢怀疑他很有可能是看奴婢的手帕上面的花样精致,乃是上品,便送人去了” “送人?咳咳咳”向蓝越眼眸中寒光乍现,“你说的是那个怡红院的花魁钟瑶儿?” 景言点了点头,“想必便是她了,那书生将王妃给他的一百两银子全都给了钟瑶儿,可见钟瑶儿对他而言何等重要,他定然是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送与她了。” “既如此,就从她哪里拿到手帕,在杀了她,永除后患。” 说这话的时候,向蓝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语气轻飘飘的道,同她文文弱弱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景言,“王妃,那钟瑶儿乃是京中赫赫有名的技女,不仅人 长得标致水灵,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京中第一才女的美誉。朝中不少大臣都是她的裙下客,若想悄无声息的除掉她,恐怕没那么容易”向蓝越面色更冷了几分,“如你所言,这个钟瑶儿认识这么多的朝廷大臣。若是叫有心之人瞧见她那儿有一条你的帕子,你又当作何解释?本宫和你说了多少遍,我们现在做的事情随随便便传扬出去,便是要杀头的大罪,让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可你却将自己的贴身之物弄丢了,若不是看在你打小伺候本宫的份上,你这条小命早已不在了。” 景言羞愧难当,“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若是真叫人发觉这帕子是奴婢的,奴婢定当一人承担所有后果,绝不牵连王妃!” 向蓝越睨了她一眼,“罢了,你先起来吧,本宫知道你也是无心之失,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帕子从钟瑶儿那里拿回来。” “是,王妃。”景言感激涕零道。 这日二月十二,唐楼总算是开张了。 唐诗想出发传单的主意甚好,她选的是水浒传中有名的一则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故事,传单才发出去半日,便在京城中传开了。 这几日京中百姓都对这个新开的唐楼热议纷纷,表面上原先茗品茶楼陈掌柜还是唐楼的掌柜,但他们都知道唐楼背后的掌柜其实另有他人。 第241章 福来茶楼的门道 唐诗看了一眼下面铺了一地的银票,心中还是微微震惊了一下。 没想到京中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傻钱多的公子哥。 “不管有多少,肯定比门票银子收得多。但是今日毕竟是第一日开张,大家都来瞧个新鲜,过两日便没这么多人了。”唐诗到底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冷静道。 赵辰点了点头,若是日日都会这么多人来捧场,那他们岂不是只需几日便能赚回本了? “今日估计来了得有上千人,不管如何,唐楼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响了。” 赵元璟只是面色平静的瞧着下面的动静,并未发表议论。 按照今日的势头,唐楼定然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他担心的倒不是赚多少银子的事,而是树大招风。 如今唐楼在京中出尽了风头,怕是有些人要眼红了 好在一直到天色渐渐黑了,唐楼打烊了,赵元璟心中所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陈掌柜满脸春风的将今日的账本送到了顶楼,声音里有着压不住的喜悦之情,“傅老爷,你猜我们今日赚了多少银子?” 赵元璟有模有样的摸了摸胡须,“多少银子?” “足足赚了五千两多银子!光是打赏便有两千两!另有入场门票一千两,其中有五十多人选择了办月卡制,共计两千五百两银子,今日一共赚了五千五百两银子!”陈掌柜满脸激动的道。 便是茗品茶楼当年没有没落之时,也从未在一日内赚到过这么多银子!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一个茶楼竟然能赚这么多银子! 赵辰也惊呆了,在场之人唯有赵元璟和唐诗两人还算平静。 见赵元璟没什么太大反应,陈掌柜不由疑惑的蹙眉,“傅老爷,唐楼日进斗金,您难道不高兴吗?” 赵元璟挑了挑眉,“并不是,唐楼生意如此红火,其中少不了陈掌柜的忙里忙外。” 陈掌柜不好意思的道,“傅老爷过誉了,哪里是我的功劳,是您请人写的水浒传故事太过精湛,引人入胜,方才能够吸引来如此多的客官。傅老爷当真是慧眼识珠,竟找到了这么一位博学之士!实不相瞒,方才我在下面都听得入了迷,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下文呢。” 闻言,唐诗立刻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膛,虽然水浒传的故事不是她写的,但是她带来北越的,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所有的故事。 这种开了挂的人生简直不要太赞。 赵元璟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飞快的划过一抹宠溺。 “此生能遇到她,实在是我三生有幸。” 猝不及防被撒了一把狗粮的赵辰: 这样当众秀恩爱是真的好嘛? 唐诗脸颊微红,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 陈掌柜并未发觉异样,沉浸在赚钱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一日赚五千多两银子,岂不是只需五六日便将本钱都给赚回来了?” 唐诗噗嗤一声笑了,“陈掌柜,您做生意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刚开张几日是生意做好的时候,待过几日大家的新鲜劲儿过去了,人自然也就少了。若是能够日日赚这么多银子,咱们老爷岂不是要变成京中首富了?” 陈掌柜却道,“那不一定。福来茶馆的生意不就是一直红火?只要你们每日都能有新鲜的评书,这客人自然就会源源不断。说不定不出几月,京城第一茶楼便是咱们唐楼了!” 若不是这横空出世的福来茶楼抢走了茗品茶楼一大半的生意,陈掌柜何至于落魄到要卖掉茶楼? 这可是他们陈家几辈人的心血啊! 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有机会出一口恶气,陈掌柜当然希望唐楼能够挤掉福来茶楼,成为京中第一楼。 说起福来茶楼,唐诗倒是提了几分兴趣,问道,“陈掌柜,你可知道这福来茶楼一日能够盈利多少银子?” 陈掌柜神秘兮兮的小声道,“我派人调查过,他们一日要赚这么多银子!”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唐诗有些不确定的道,“一千两?” 这倒是也不算多。 陈掌柜用一种你还是太嫩了的眼神看着她,“是一万两!” 闻言,众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就连赵元璟也露出了微微惊讶的神情。 一万两银子,那可是他们今日所赚银子的两倍! 陈掌柜笑了笑,“是不是觉得不敢相信?我当时也同你们一般震惊,觉得一个茶楼怎么能在 一日能赚到这么多银子。不过福来茶楼倒也不是日日都能赚这么多银子,但他们每日赚的银子都不会少于五千两。别看他们赚的多,这其中可有门道在里面呢。” 唐诗挑了挑了眉,“什么门道?” 陈掌柜神秘兮兮的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要在外面乱说” “放心,我们绝对守口如瓶。”唐诗保证道。 陈掌柜这才开了口,“有人说他们是在茶里面下了一种令人上瘾的迷魂药,只要喝了茶的人便在也忘不了那个味道,日日都要去喝上一杯。那些朝廷官员和有钱的贵公子们便是被他们用迷魂药给控制住了,所以福来茶楼才能日赚斗金!” 唐诗一听便皱起了眉头,“这一听便是谣言,大抵是有人眼红福来茶楼能赚这么多银子,所以才故意出言中伤。” 赵元璟和赵辰也是不信的。 见他们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陈掌柜顿时急了,“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你们别不信!” 赵元璟反问道,“莫非你去过福来茶楼喝茶?” 陈掌柜,“我当然没去过了,那可是我的死对头啊。” “既你没去过,你又怎知他们在茶中做了手脚?” 陈掌柜被问的一噎,半响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们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吧。” “眼下我们同福来茶楼乃是竞争关系,这种没有证据的话陈掌柜日后还是不要在说了,免得叫人误会。” “好,我不说了。” “还有,树大招风,这些日子还是要多加小心,防止有人故意生事。” 第240章 开门大吉 去年震惊京城的盗窃案,陈家便是其中受害的一家,陈掌柜有意将茶楼变卖之事亦不是什么秘密。 京中不少富商都盯上了这块肥肉,他们知晓陈掌柜急需银子便故意压低价格,陈掌柜也是堵着一口气才不肯将茶楼贱卖出去。 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出了多少银子,茗品茶楼的牌匾便叫人拆了下来,换上了唐楼的牌匾,去年年底便开始重新修葺,一直到今年正月才竣工。 唐楼修葺之时便十分神秘,除了工匠没有人能够进去随意观望,惹得众人更加好奇。 那些本欲买下茶楼却因故意压价导致错失了一块肥肉的富商们心中懊悔万分,更是对这个唐楼背后真正的主人充满了,奈何他们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愣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如今唐楼终于开张了,而且一开张便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也不知道陈掌柜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话本,竟如此引人入胜,令人着迷,一时风靡京城,听说连皇上都惊动了。 不必想,开张那日必然是座无虚席。 那些富商们心中也更酸了。 唐诗料想到水浒传会在京中广为流传,毕竟这可是四大名著之一,但她也没料到这么快便轰动整个京城,而且连皇上都惊动了。 首战告捷,唐楼未来可期。 也正因唐楼备受关注的缘故,楚文轩与楚文逸的事儿也就渐渐被世人抛却在了脑后。 楚文轩c楚文逸在大牢内被人打断手脚的事情不知被谁传扬了出去,京中百姓纷纷觉得大快人心,乃是楚家罪有应得,也就没那么对楚家紧揪着不放了。 唐楼开张当日,果然不负众望,京中有钱的公子哥们几乎全都来了,整整五层楼都挤满了人,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约莫着得有上千人,这会儿离开场还有整整一个时辰。 开张三日有优惠活动,每人只需一两银子便可进唐楼,茶水一律免费,也就是说唐楼开张第一日光是门票,便已赚了一千两银子,这已是极其不易的了。 且不说今日这评书说的如何,光是唐楼这般新奇奢华的装修风格,便叫人耳目一新,觉得这银子花的值了。 唐诗是结合了中西方的元素设计的图纸,所有的家具都和现代差不多,摆设也同现代的咖啡厅差不多。 两人座便是两张椅子,中间摆放一张精致小巧的圆桌。四人桌则是放两张沙发,中间摆放一张长方形的桌子。 所有的家具都是用实木所制,椅子和沙发都填充了棉花,这般坐起来便更柔软舒适,这亦是古代木凳所没有的优点,布料也是挑选的极好的上等布料,花纹亦是时下最时兴的。 墙壁上还挂了许多画作用来做装饰,全都是唐诗在小摊上淘来的,只需十文钱一幅。 古代只有蜡烛,烛光黯淡无光,赵元璟库房中恰好收藏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夜明珠,又圆又光滑,拿到当做灯泡使在合适不过。 唐诗便命人用竹子做好了明灯的支架,糊上宣纸后,再在上面画了好看的山水画,看上去既富有诗意,又新奇有趣。 最后吊在房顶上,便如同现代马路上的路灯那般,到了晚上,整个唐楼便会亮如白昼。 唐楼一共有六层,一楼乃是全开放式的大厅,央便有一个圆形升降台,便是专门给说书先生提供的舞台,最高可与三楼并齐。 二楼至五楼则是开放式的包厢,可以邀好友坐在包厢内听评书,一个包厢只需十两银子,待三日优惠活动结束后,每个人的门票便从一两银子变为二两银子。 若是刚好对方有五个人的话,在大厅听评书也需要十两银子,倒不若开个包厢划算些。 所以,包厢制只是为了使客官多带些人流量进来。 六楼有两个豪华的封闭式包厢,其中一个是唐诗专门为了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所准备的,一个包厢便要一百两银子,会有专门的一对一管家服务,还可请说书先生单独为他一人说书。 另一个包厢则是她给赵元璟和自己准备的,包厢内还设有密道,他们可通过密道直接从一楼到达六楼而不被人发现。 密道直通唐楼院子后面的一间杂物间,后院也有侍卫看守,闲杂人等进不去,如此一来,唐诗和赵元璟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唐楼来去自如。 唐楼的楼顶上还挂着许多用棉花制成的云朵与用细竹编制而成的喜鹊,远远望去,倒像是真的喜鹊飞在云丛中,栩栩如生,叫人叹为观止。 这一番修缮下来也花费了两千多两银子。 赵元璟c唐诗还有赵辰三人此刻就在六楼的包厢中,透过窗子打量着外头的动静。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熠熠生辉,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没想到开张第一日便来了这么多人。” 唐诗也是满脸欣喜的道,“是啊,长此以往的话,不出几个月我们就能够将本钱给赚回来了。” 赵辰脸上也难掩喜色,没想到王爷第一次做生意便是开门大吉,赚了钱这么多银子。这会儿评书已经开始了,因着大家都是为了鲁智深而来,便继续说起了鲁智深的故事。 “好,说得好!” 外头不断传来客官们拍手叫绝的声音,热闹非凡。 唐诗朝着一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厮便走到外头的走廊上,拿出几张银票从六楼扔了下去。 大声道,“说的好!” 有了第一个示范,其他人便纷纷掏出银子朝着升降台上扔去。 一时间,天空上好似下起了一阵银票雨,场面十分壮观! 小厮激动不已的进去传话,“王爷,外头有好c好多银票!” 唐诗笑嘻嘻的道,“别激动,我们都看到了,以后这种场面多的是。” 赵元璟用极其宠溺的眼神睨了她一眼。 赵辰不由瞪大了眼睛,说话都结巴了,“这c这里得有多少银子啊?” 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呢。 这些人是疯了吗? 第242章 你怎能这般无情? 陈掌柜一一应下。 回王府的路上,唐诗见赵元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面露担忧之色,问道,“怎么了?你是在担心有人会来茶楼闹事吗?” 赵元璟收起思绪,握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与唐楼无关。唐楼能够在开张第一日便盈利五千多两银子,这其中都是你的功劳。”随即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语气沉重道,“你可知北越近来历代皇帝都如此重视发展农业?” 唐诗,“是因为北越的江山都是靠先祖们从马背上打下来的,到了顺明帝继位之时,自觉杀孽太重,所以便放下了兵戎,开始以种植粮食为主。” 赵元璟点了点头,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不错,我很小的时候,便经常听我爷爷说起当年各国为了扩大疆土,派兵出征,各国之间互相残杀,无数黎明百姓惨死刀下,遍地都是尸骸,就连黄河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男子倒能落个痛快的死法,那些妇人孩童则是柔躏践踏而死,手段极其惨无人道,泯灭人性!其中大多都是我北越的士兵。”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目光充满戾气,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唐诗眸光沉了沉,她所处的国家曾经也遭遇过这些不幸。但不同的是,华国是受害国,而北越乃是施暴国,不过这些都与赵元璟无关,后人都是无辜的,她能够体会赵元璟此刻的心情,他是在为北越那些祖先们的行为感到不齿。 “那个时候,我爷爷也才只有我这般大,还只是一个皇子,那时北越便已经是泱泱大国,实力雄厚,但全都是靠抢夺c杀掠得来的,太爷爷却还不知足,继续派兵出征,扩大疆土,我爷爷不赞同我太爷爷的做法,但也无法阻止。北越的士兵每去一个城池,便是寸草不生,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赵元璟缓缓闭上眼睛,神情悲怆。 唐诗满脸震惊,一个城池至少也得有十几万人,简直丧尽天良! “后来我爷爷继位才停止了杀戮,并且与周边小国达成了协定,任何国家都不准在兵戎相见,否则便是与我北越为敌,周边小国迫于北越的威严,只能服从。我爷爷为了赎罪,便鼓励北越百姓以种植粮食为生,便渐渐没落,科举考试也由每年一考,变成了每五年一大考。我爷爷是觉得书读多了,反而会使人变得更加贪婪,尤其是兵书,不知烧毁了多少。” “可这般也限制了北越的发展,并不是上策。” “是啊,到了我父皇继位之时,虽然依旧重视农业,但也开始勤加练兵,重用定远侯,否则我北越早就已经亡了。虽我一直有心想要创办学院,令我北越子民能够有学可上,知书达理,可奈何我又是这样一副身子,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达成不了这个心愿了,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唐儿,谢谢你,你会一直陪我走下去的,对吗?”赵元璟目光温柔,语气诚恳的问道。 唐诗精美的小脸上流露一抹心疼之色,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颊,语气坚定道,“是,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帮你达成你的心愿的。” 赵元璟嘴角微扬,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唐儿,你真好。” 唐诗脸颊通红,他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满嘴的甜言蜜语,莫非是今儿唐楼开张大吉,他太兴奋了? 忽的,赵元璟问道,“你懂医术,可知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控制他人?” 唐诗表情微怔,“你是信了方才陈掌柜的话,觉得福来茶楼当真能控制的了那些客官?” 赵元璟面色凝重,眼眸低垂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福来茶楼确实有些古怪。” “上次我们不是去福来茶楼喝过一次茶吗?你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赵元璟仔细回想,随即摇头,“没有。” “能够使人上瘾的药物是有的,不过若是想让对方毫无察觉的话,是断然不可能的。福来茶楼每日出入那么多客人,若他们真在茶中动了手脚,有极大可能会暴露,他们应当不会这么傻。” “那万一他们是挑选了其中一些对他们有用的朝廷官员下手呢?” 唐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道,“你的意思是,福来茶楼企图控制朝廷官员?” 赵元璟收敛了思绪,平淡的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或许是我想多了。” 唐诗知道此事定然没这么简单,福来茶楼一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否则老赵也不会冒出这种想法来。 只是他不愿意同自己多说,免得自己担心罢了。 这日,楚灵犀神色匆匆的来到赵元璟的书房中,面色微冷的问,“璟哥哥,你同我说实话,楚文轩楚文逸的 事儿是不是你命人做的。” 赵元璟正在研究棋谱,闻言,抬眸淡淡睨了她一眼,“此事本王也听说了,你两个哥哥休养的如何了?” “他们终日在家寻死觅活,若不是我拦着,我两个叔叔早就大闹王府了,如今他们正在调查此事乃是何人所为,待他们找到了证据,定然会闹到皇上哪里去。” 楚灵犀是足足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才将两家给暂时安抚下来。 侯府便是在再有银子,也经不住这般折腾。 赵元璟气定神闲的道,“那便让他们找去吧,此事同本王有何干系?” 楚灵犀满脸焦急,“你如今还想瞒我吗?除了你,整个京城谁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对楚家动手?璟哥哥,你太冲动了,不看僧面看佛面,纵然他们有万般不是,你也要顾忌我和我爹爹啊!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要娶我为妻,他们可是你的小舅子,你怎能这般无情?”赵元璟眸中寒光乍现,“没错,此事确实是本王做的。你可知楚文逸和楚文轩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他们两人强赊硬强c奸银掳掠,无所不至!” “那人也不是他们杀的!” “是他们命人杀的,本王能留他们一条性命,已经是仁至义尽。”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道。 第241章 福来茶楼的门道 唐诗看了一眼下面铺了一地的银票,心中还是微微震惊了一下。 没想到京中竟然会有这么多人傻钱多的公子哥。 “不管有多少,肯定比门票银子收得多。但是今日毕竟是第一日开张,大家都来瞧个新鲜,过两日便没这么多人了。”唐诗到底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冷静道。 赵辰点了点头,若是日日都会这么多人来捧场,那他们岂不是只需几日便能赚回本了? “今日估计来了得有上千人,不管如何,唐楼的名声算是彻底打响了。” 赵元璟只是面色平静的瞧着下面的动静,并未发表议论。 按照今日的势头,唐楼定然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他担心的倒不是赚多少银子的事,而是树大招风。 如今唐楼在京中出尽了风头,怕是有些人要眼红了 好在一直到天色渐渐黑了,唐楼打烊了,赵元璟心中所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陈掌柜满脸春风的将今日的账本送到了顶楼,声音里有着压不住的喜悦之情,“傅老爷,你猜我们今日赚了多少银子?” 赵元璟有模有样的摸了摸胡须,“多少银子?” “足足赚了五千两多银子!光是打赏便有两千两!另有入场门票一千两,其中有五十多人选择了办月卡制,共计两千五百两银子,今日一共赚了五千五百两银子!”陈掌柜满脸激动的道。 便是茗品茶楼当年没有没落之时,也从未在一日内赚到过这么多银子!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一个茶楼竟然能赚这么多银子! 赵辰也惊呆了,在场之人唯有赵元璟和唐诗两人还算平静。 见赵元璟没什么太大反应,陈掌柜不由疑惑的蹙眉,“傅老爷,唐楼日进斗金,您难道不高兴吗?” 赵元璟挑了挑眉,“并不是,唐楼生意如此红火,其中少不了陈掌柜的忙里忙外。” 陈掌柜不好意思的道,“傅老爷过誉了,哪里是我的功劳,是您请人写的水浒传故事太过精湛,引人入胜,方才能够吸引来如此多的客官。傅老爷当真是慧眼识珠,竟找到了这么一位博学之士!实不相瞒,方才我在下面都听得入了迷,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下文呢。” 闻言,唐诗立刻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膛,虽然水浒传的故事不是她写的,但是她带来北越的,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所有的故事。 这种开了挂的人生简直不要太赞。 赵元璟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飞快的划过一抹宠溺。 “此生能遇到她,实在是我三生有幸。” 猝不及防被撒了一把狗粮的赵辰: 这样当众秀恩爱是真的好嘛? 唐诗脸颊微红,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 陈掌柜并未发觉异样,沉浸在赚钱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一日赚五千多两银子,岂不是只需五六日便将本钱都给赚回来了?” 唐诗噗嗤一声笑了,“陈掌柜,您做生意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刚开张几日是生意做好的时候,待过几日大家的新鲜劲儿过去了,人自然也就少了。若是能够日日赚这么多银子,咱们老爷岂不是要变成京中首富了?” 陈掌柜却道,“那不一定。福来茶馆的生意不就是一直红火?只要你们每日都能有新鲜的评书,这客人自然就会源源不断。说不定不出几月,京城第一茶楼便是咱们唐楼了!” 若不是这横空出世的福来茶楼抢走了茗品茶楼一大半的生意,陈掌柜何至于落魄到要卖掉茶楼? 这可是他们陈家几辈人的心血啊! 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有机会出一口恶气,陈掌柜当然希望唐楼能够挤掉福来茶楼,成为京中第一楼。 说起福来茶楼,唐诗倒是提了几分兴趣,问道,“陈掌柜,你可知道这福来茶楼一日能够盈利多少银子?” 陈掌柜神秘兮兮的小声道,“我派人调查过,他们一日要赚这么多银子!”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唐诗有些不确定的道,“一千两?” 这倒是也不算多。 陈掌柜用一种你还是太嫩了的眼神看着她,“是一万两!” 闻言,众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就连赵元璟也露出了微微惊讶的神情。 一万两银子,那可是他们今日所赚银子的两倍! 陈掌柜笑了笑,“是不是觉得不敢相信?我当时也同你们一般震惊,觉得一个茶楼怎么能在 一日能赚到这么多银子。不过福来茶楼倒也不是日日都能赚这么多银子,但他们每日赚的银子都不会少于五千两。别看他们赚的多,这其中可有门道在里面呢。” 唐诗挑了挑了眉,“什么门道?” 陈掌柜神秘兮兮的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要在外面乱说” “放心,我们绝对守口如瓶。”唐诗保证道。 陈掌柜这才开了口,“有人说他们是在茶里面下了一种令人上瘾的迷魂药,只要喝了茶的人便在也忘不了那个味道,日日都要去喝上一杯。那些朝廷官员和有钱的贵公子们便是被他们用迷魂药给控制住了,所以福来茶楼才能日赚斗金!” 唐诗一听便皱起了眉头,“这一听便是谣言,大抵是有人眼红福来茶楼能赚这么多银子,所以才故意出言中伤。” 赵元璟和赵辰也是不信的。 见他们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陈掌柜顿时急了,“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你们别不信!” 赵元璟反问道,“莫非你去过福来茶楼喝茶?” 陈掌柜,“我当然没去过了,那可是我的死对头啊。” “既你没去过,你又怎知他们在茶中做了手脚?” 陈掌柜被问的一噎,半响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能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们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吧。” “眼下我们同福来茶楼乃是竞争关系,这种没有证据的话陈掌柜日后还是不要在说了,免得叫人误会。” “好,我不说了。” “还有,树大招风,这些日子还是要多加小心,防止有人故意生事。” 第243章 你称心如意了? 楚灵犀满脸失望的看着他,“你可曾设身处地的为我想过?他们不管怎样都是我哥哥,你这般做,便是彻底同楚家结下了仇怨,我还如何嫁给你?” “你可以选择不嫁。”赵元璟薄情的道。 楚灵犀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好,我算是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想娶我为妻,不过是碍于贵妃娘娘才不得不答应娶我。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却依旧换不来你对我的真心,既如此,我又何必强求呢?我楚灵犀也不是非你不可,你同楚家恩怨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闹便怎么闹吧。” 话落,她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赵元璟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当日,楚灵犀便收拾东西准备搬回侯府。 李嬷嬷如何劝都无济于事,只能去找唐诗求助。 “不好了,王爷同郡主吵架了,这会儿郡主正收拾东西要搬回侯府呢。皇上可是下了口谕让咱们王爷照顾好郡主的,郡主若是回府,皇上定然会怪罪王爷,你快去劝劝王爷让郡主留下来吧” 闻言,唐诗眉心微动,老赵同楚灵犀吵架了? 莫非是为了楚文轩楚文逸之事? 楚家人已经知道此事是老赵做的了? 唐诗没有去找老赵,而是疾步去了楚灵犀的房中。 就看见琉璃同几个丫鬟正在大包小包的收拾东西。 琉璃见她来了,没好气的道,“你来干什么?我们小姐终于要离开八王府了,这下你称心如意了?” 唐诗懒得与她计较,只道,“是王爷让我来找郡主的,能否让我见郡主一面?” 琉璃刚要说不行,楚灵犀的声音便从屏风里面传了出来,声音疲倦道,“让她进来吧。” 唐诗见了内室,才看见楚灵犀竟在床上躺着。 “郡主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楚灵犀扯了扯嘴角,面色微冷的看着她,“我两个哥哥被人打成了残废,两个叔叔日日都来找我讨公道,没有一刻是清闲的。哪里像你,还能够同王爷一同出府游玩,一出去便是一整日,天黑了才回王府,当真是好雅致!” 唐诗轻咳了两声,“听说郡主今日同王爷发生了争执,要离开王府,不知为的何事?”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楚灵犀冷冷的道。 “不管为的何事,郡主都不该负气离开王府才是,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说。定远侯临行前曾将您托付给咱们王爷照顾,若是郡主就这般走了,咱们王爷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人?” “并非是我想走,王爷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这王府根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郡主言重了” 楚灵犀不耐的打断,“唐诗,我是真的喜欢你。那日我便问过你的心意,若是你对王爷有那个心思,我可以拿你当做亲妹妹一般看待。是你自己说你配不上王爷,不敢对王爷存有念想,我也答应你待我成为王妃之后,便帮你脱了奴籍,放你归良。可你如今这般又是何意?拿我当猴耍嘛?” 唐诗不知该如何解释,当时她确实没有那个想法,便是如今她也是在赵元璟此生只会娶她一个人的前提条件下才会答应与他在一起。 但她无法同楚灵犀解释这些。 只能充满歉意的道,“对不起,郡主,当时奴婢确实不敢高攀王爷,可之后奴婢也不知怎的情不自禁的对王爷动了心此事是奴婢对不住郡主您,还望郡主恕罪” 楚灵犀睨了她一眼,倒也还算通情达理的道,“你在王爷身边伺候久了,对王爷日久生情,我也不怪你。只是你很不该将王爷迷的神魂颠倒,为了你连大局都不顾了。若是你真心爱王爷,就应该凡是多为他着想,而不是只知道拈酸吃醋。实话告诉你,王爷这次将楚家得罪惨了,我若是走了,我那两个叔叔连同我爹都不会放过王爷,到时你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唐诗面色紧绷,“你的意思是” 楚灵犀挑了挑眉,“除非璟哥哥现在就去向皇上提出娶我为妻,否则,我同八王府便一拍两散,八王府的事儿同我在没干系。别以为我不知道是璟哥哥在背后动了手脚,害的我那两个哥哥落得一个终身残疾的下场,此事若是闹到了皇上那里,你觉得璟哥哥会平安无事吗?” 老赵明明说过楚灵犀不喜欢他,既然如此她又为何如此费尽心思,不惜威逼利诱老赵娶她呢? 唐诗不甘示弱的道,“王爷为何这般做,您心底难道还不清楚?没有要了您那两个哥哥的性命,便是给了定远侯的面子。此事就算是真闹到了皇上那里, 王爷也是不怕的。” 老赵说了他手里头有楚家两兄弟残害百姓的证据。 他不过是在为民除害罢了。“好,那你觉得若是没了我们侯府的支持,璟哥哥还能够像现在这般出尽风头吗?我爹确实看好璟哥哥,有意扶持他,可他不愿意娶我,我们又何必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只要我楚灵犀想嫁,便是三王爷c四王爷他们都会争先恐后的休了王妃,娶我为正妃,日后皇后之位也是我的。” 楚灵犀一脸倨傲的扬起下巴,丝毫没了往日的平易近人。 想来这才是她的真实面貌吧。 若是换做从前,唐诗可能会觉得有些自卑,会想自己是不是拖累了赵元璟。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和老赵还有唐楼,这几日唐楼的生意一直很好,光顾的客官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愈来愈多了,每日的盈利都在六七千两左右,仅仅只用了四日,他们便将所有的本钱都给赚回来了! 按照眼下的趋势,她和老赵很快就能够成为京中的大富豪。 到时,他们便在京中开一家书院,在开一家武馆,让京中所有读不起书的孩子都能够有机会上学,若是对读书没有兴趣的孩子便去学武术,长大以后都能够为国家效力。 第242章 你怎能这般无情? 陈掌柜一一应下。 回王府的路上,唐诗见赵元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面露担忧之色,问道,“怎么了?你是在担心有人会来茶楼闹事吗?” 赵元璟收起思绪,握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与唐楼无关。唐楼能够在开张第一日便盈利五千多两银子,这其中都是你的功劳。”随即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语气沉重道,“你可知北越近来历代皇帝都如此重视发展农业?” 唐诗,“是因为北越的江山都是靠先祖们从马背上打下来的,到了顺明帝继位之时,自觉杀孽太重,所以便放下了兵戎,开始以种植粮食为主。” 赵元璟点了点头,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不错,我很小的时候,便经常听我爷爷说起当年各国为了扩大疆土,派兵出征,各国之间互相残杀,无数黎明百姓惨死刀下,遍地都是尸骸,就连黄河的水都被染成了红色。男子倒能落个痛快的死法,那些妇人孩童则是柔躏践踏而死,手段极其惨无人道,泯灭人性!其中大多都是我北越的士兵。”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目光充满戾气,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唐诗眸光沉了沉,她所处的国家曾经也遭遇过这些不幸。但不同的是,华国是受害国,而北越乃是施暴国,不过这些都与赵元璟无关,后人都是无辜的,她能够体会赵元璟此刻的心情,他是在为北越那些祖先们的行为感到不齿。 “那个时候,我爷爷也才只有我这般大,还只是一个皇子,那时北越便已经是泱泱大国,实力雄厚,但全都是靠抢夺c杀掠得来的,太爷爷却还不知足,继续派兵出征,扩大疆土,我爷爷不赞同我太爷爷的做法,但也无法阻止。北越的士兵每去一个城池,便是寸草不生,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赵元璟缓缓闭上眼睛,神情悲怆。 唐诗满脸震惊,一个城池至少也得有十几万人,简直丧尽天良! “后来我爷爷继位才停止了杀戮,并且与周边小国达成了协定,任何国家都不准在兵戎相见,否则便是与我北越为敌,周边小国迫于北越的威严,只能服从。我爷爷为了赎罪,便鼓励北越百姓以种植粮食为生,便渐渐没落,科举考试也由每年一考,变成了每五年一大考。我爷爷是觉得书读多了,反而会使人变得更加贪婪,尤其是兵书,不知烧毁了多少。” “可这般也限制了北越的发展,并不是上策。” “是啊,到了我父皇继位之时,虽然依旧重视农业,但也开始勤加练兵,重用定远侯,否则我北越早就已经亡了。虽我一直有心想要创办学院,令我北越子民能够有学可上,知书达理,可奈何我又是这样一副身子,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达成不了这个心愿了,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唐儿,谢谢你,你会一直陪我走下去的,对吗?”赵元璟目光温柔,语气诚恳的问道。 唐诗精美的小脸上流露一抹心疼之色,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颊,语气坚定道,“是,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帮你达成你的心愿的。” 赵元璟嘴角微扬,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唐儿,你真好。” 唐诗脸颊通红,他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满嘴的甜言蜜语,莫非是今儿唐楼开张大吉,他太兴奋了? 忽的,赵元璟问道,“你懂医术,可知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控制他人?” 唐诗表情微怔,“你是信了方才陈掌柜的话,觉得福来茶楼当真能控制的了那些客官?” 赵元璟面色凝重,眼眸低垂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福来茶楼确实有些古怪。” “上次我们不是去福来茶楼喝过一次茶吗?你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赵元璟仔细回想,随即摇头,“没有。” “能够使人上瘾的药物是有的,不过若是想让对方毫无察觉的话,是断然不可能的。福来茶楼每日出入那么多客人,若他们真在茶中动了手脚,有极大可能会暴露,他们应当不会这么傻。” “那万一他们是挑选了其中一些对他们有用的朝廷官员下手呢?” 唐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道,“你的意思是,福来茶楼企图控制朝廷官员?” 赵元璟收敛了思绪,平淡的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或许是我想多了。” 唐诗知道此事定然没这么简单,福来茶楼一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否则老赵也不会冒出这种想法来。 只是他不愿意同自己多说,免得自己担心罢了。 这日,楚灵犀神色匆匆的来到赵元璟的书房中,面色微冷的问,“璟哥哥,你同我说实话,楚文轩楚文逸的 事儿是不是你命人做的。” 赵元璟正在研究棋谱,闻言,抬眸淡淡睨了她一眼,“此事本王也听说了,你两个哥哥休养的如何了?” “他们终日在家寻死觅活,若不是我拦着,我两个叔叔早就大闹王府了,如今他们正在调查此事乃是何人所为,待他们找到了证据,定然会闹到皇上哪里去。” 楚灵犀是足足花了二十万两银子才将两家给暂时安抚下来。 侯府便是在再有银子,也经不住这般折腾。 赵元璟气定神闲的道,“那便让他们找去吧,此事同本王有何干系?” 楚灵犀满脸焦急,“你如今还想瞒我吗?除了你,整个京城谁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对楚家动手?璟哥哥,你太冲动了,不看僧面看佛面,纵然他们有万般不是,你也要顾忌我和我爹爹啊!别忘了,你已经答应了嘉贵妃要娶我为妻,他们可是你的小舅子,你怎能这般无情?”赵元璟眸中寒光乍现,“没错,此事确实是本王做的。你可知楚文逸和楚文轩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他们两人强赊硬强c奸银掳掠,无所不至!” “那人也不是他们杀的!” “是他们命人杀的,本王能留他们一条性命,已经是仁至义尽。”赵元璟面无表情的道。 第243章 你称心如意了? 楚灵犀满脸失望的看着他,“你可曾设身处地的为我想过?他们不管怎样都是我哥哥,你这般做,便是彻底同楚家结下了仇怨,我还如何嫁给你?” “你可以选择不嫁。”赵元璟薄情的道。 楚灵犀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好,我算是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想娶我为妻,不过是碍于贵妃娘娘才不得不答应娶我。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却依旧换不来你对我的真心,既如此,我又何必强求呢?我楚灵犀也不是非你不可,你同楚家恩怨我也不管了,你们爱怎么闹便怎么闹吧。” 话落,她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赵元璟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面色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当日,楚灵犀便收拾东西准备搬回侯府。 李嬷嬷如何劝都无济于事,只能去找唐诗求助。 “不好了,王爷同郡主吵架了,这会儿郡主正收拾东西要搬回侯府呢。皇上可是下了口谕让咱们王爷照顾好郡主的,郡主若是回府,皇上定然会怪罪王爷,你快去劝劝王爷让郡主留下来吧” 闻言,唐诗眉心微动,老赵同楚灵犀吵架了? 莫非是为了楚文轩楚文逸之事? 楚家人已经知道此事是老赵做的了? 唐诗没有去找老赵,而是疾步去了楚灵犀的房中。 就看见琉璃同几个丫鬟正在大包小包的收拾东西。 琉璃见她来了,没好气的道,“你来干什么?我们小姐终于要离开八王府了,这下你称心如意了?” 唐诗懒得与她计较,只道,“是王爷让我来找郡主的,能否让我见郡主一面?” 琉璃刚要说不行,楚灵犀的声音便从屏风里面传了出来,声音疲倦道,“让她进来吧。” 唐诗见了内室,才看见楚灵犀竟在床上躺着。 “郡主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楚灵犀扯了扯嘴角,面色微冷的看着她,“我两个哥哥被人打成了残废,两个叔叔日日都来找我讨公道,没有一刻是清闲的。哪里像你,还能够同王爷一同出府游玩,一出去便是一整日,天黑了才回王府,当真是好雅致!” 唐诗轻咳了两声,“听说郡主今日同王爷发生了争执,要离开王府,不知为的何事?”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楚灵犀冷冷的道。 “不管为的何事,郡主都不该负气离开王府才是,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说。定远侯临行前曾将您托付给咱们王爷照顾,若是郡主就这般走了,咱们王爷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人?” “并非是我想走,王爷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这王府根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郡主言重了” 楚灵犀不耐的打断,“唐诗,我是真的喜欢你。那日我便问过你的心意,若是你对王爷有那个心思,我可以拿你当做亲妹妹一般看待。是你自己说你配不上王爷,不敢对王爷存有念想,我也答应你待我成为王妃之后,便帮你脱了奴籍,放你归良。可你如今这般又是何意?拿我当猴耍嘛?” 唐诗不知该如何解释,当时她确实没有那个想法,便是如今她也是在赵元璟此生只会娶她一个人的前提条件下才会答应与他在一起。 但她无法同楚灵犀解释这些。 只能充满歉意的道,“对不起,郡主,当时奴婢确实不敢高攀王爷,可之后奴婢也不知怎的情不自禁的对王爷动了心此事是奴婢对不住郡主您,还望郡主恕罪” 楚灵犀睨了她一眼,倒也还算通情达理的道,“你在王爷身边伺候久了,对王爷日久生情,我也不怪你。只是你很不该将王爷迷的神魂颠倒,为了你连大局都不顾了。若是你真心爱王爷,就应该凡是多为他着想,而不是只知道拈酸吃醋。实话告诉你,王爷这次将楚家得罪惨了,我若是走了,我那两个叔叔连同我爹都不会放过王爷,到时你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唐诗面色紧绷,“你的意思是” 楚灵犀挑了挑眉,“除非璟哥哥现在就去向皇上提出娶我为妻,否则,我同八王府便一拍两散,八王府的事儿同我在没干系。别以为我不知道是璟哥哥在背后动了手脚,害的我那两个哥哥落得一个终身残疾的下场,此事若是闹到了皇上那里,你觉得璟哥哥会平安无事吗?” 老赵明明说过楚灵犀不喜欢他,既然如此她又为何如此费尽心思,不惜威逼利诱老赵娶她呢? 唐诗不甘示弱的道,“王爷为何这般做,您心底难道还不清楚?没有要了您那两个哥哥的性命,便是给了定远侯的面子。此事就算是真闹到了皇上那里, 王爷也是不怕的。” 老赵说了他手里头有楚家两兄弟残害百姓的证据。 他不过是在为民除害罢了。“好,那你觉得若是没了我们侯府的支持,璟哥哥还能够像现在这般出尽风头吗?我爹确实看好璟哥哥,有意扶持他,可他不愿意娶我,我们又何必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只要我楚灵犀想嫁,便是三王爷c四王爷他们都会争先恐后的休了王妃,娶我为正妃,日后皇后之位也是我的。” 楚灵犀一脸倨傲的扬起下巴,丝毫没了往日的平易近人。 想来这才是她的真实面貌吧。 若是换做从前,唐诗可能会觉得有些自卑,会想自己是不是拖累了赵元璟。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和老赵还有唐楼,这几日唐楼的生意一直很好,光顾的客官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愈来愈多了,每日的盈利都在六七千两左右,仅仅只用了四日,他们便将所有的本钱都给赚回来了! 按照眼下的趋势,她和老赵很快就能够成为京中的大富豪。 到时,他们便在京中开一家书院,在开一家武馆,让京中所有读不起书的孩子都能够有机会上学,若是对读书没有兴趣的孩子便去学武术,长大以后都能够为国家效力。 第244章 方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皇帝今年不过也才四十不到,看他身体康健,怎么也能够在活个二三十年,到时他们的学堂和武馆都已经出去了许多批学子。 这些学子们便是他们的后盾。 即便日后三王爷或是四王爷当了皇帝,想要动赵元璟,也要考虑赵元璟在京中的地位c财力以及影响力。 对付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而不是去依附别人。 唐诗不想同她发生争执,给老赵添麻烦。 只语重心长的道,“郡主,依您的家世和样貌,想要嫁什么样子的男子没有?感情讲究便是两厢情愿,您这般咄咄相逼,便是王爷真的娶了您,您就能够幸福吗?奴婢上次看到您满身伤痕,便觉得您是一个深明大义c心怀天下的女子,定然不屑于用那些心机手段来逼一个不爱自己的男子娶自己。” 楚灵犀笑了,“你错了,是璟哥哥自己答应贵妃娘娘娶我为妻,并非是我逼他。你这般不想让璟哥哥娶我,莫非你还想当王妃不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凭你的身份,你觉得你配吗?” 唐诗暗暗捏紧了拳头,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侮辱,若是在现代,她定然挥舞着爪子冲上去同对方大打出手。 可如今是在古代,对方又是郡主,她只能够忍气吞声。 “郡主说的是,奴婢这般卑微的身份自然是配不上王爷的。奴婢这就去将郡主方才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转告王爷,看王爷如何说。” 待她离开后,楚灵犀的脸色才彻底冷了下去。 唐诗杀气腾腾的去了书房,赵元璟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怎么了?谁惹你了?” 唐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还能够有谁!你的桃花!” “楚灵犀?你去找她了?” “李嬷嬷说她要离开王府,我便过去劝了她两句。” 唐诗将楚灵犀威胁赵元璟的话都如实说了。 “事情便是这样了,你若是不去向皇上提出娶她为妻,她便要同八王府恩断义绝。到时若是楚二爷c楚三爷找上门来,她也不管了。” 赵元璟满不在意,“她要走便让她走是了,好端端你去劝什么,难不成你希望她一直呆在王府?” “我还不是为了你,别忘了,你答应了嘉贵妃要娶她为妻,眼下只能够是她自己不嫁给你,你若是不娶她,嘉贵妃那边又该如何交代?” 可看眼下这形势,楚灵犀自己主动放弃嫁给老赵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我是答应了母妃要娶她,可我没说是什么时候,我最讨厌受人威胁,左右我从未说过不娶她,是她今日自己说并非非我不可,由她闹去,本王对她越是心狠,她才能够清楚自己心中到底想嫁的是何人。”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 这样对楚灵犀会不会有一点残忍? 但是也总比拆散一对有情仁要好上许多。 唐诗只内疚了一瞬,便恢复如常了,毕竟在强求的人一直都是楚灵犀。 唐诗派人去给楚灵犀传话,便说王爷说了是去是留全凭郡主自个的心意。 楚灵犀气的差点头疼症都犯了。 她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这般薄情寡义,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竟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楚灵犀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自然是说到做到,当日便搬出了八王府。 第二日皇上便命和肃公公去八王府下了圣旨,斥责了赵元璟一顿,但话里话外竟然都没有让赵元璟去侯府将人给接回来。 待送走了和肃公公之后,唐诗才忍不住惊讶道,“皇上竟然就只是下旨斥责了你一顿,这个惩罚也太轻了吧?” 赵元璟面色淡淡,“难不成你还想父皇下旨打我一顿板子你才高兴?” “这倒不是,我只是觉得皇上的反应有些过于平淡。” 赵元璟眸光凉凉,“那是因为父皇本生就不赞同我和楚灵犀的婚事,否则你以为为何迟迟没有赐婚的旨意下来?” 唐诗一脸惊讶,“你和楚灵犀的婚事不是皇上和定远侯两人共同商定的吗?” “定远侯想将女儿嫁给皇子,自然是父皇乐意看到的,如此一来他就可以牵制住定远侯了。但是父皇知道定远侯有想拥护我当太子的心思,所以他才会不赞成这门婚事,因为父皇从未想过要将北越的江山交给我。”赵元璟目光凉薄的道。表面上他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父皇对他的宠爱一直都是表面上的,都是为了做戏给别人瞧的罢了。 “是因为你的腿疾吗?”唐诗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元璟摇 了摇头,“你知道父皇为何最宠我吗?” “为何?” 是因为赵元璟年幼遭此横祸,所以皇帝对他格外怜惜? 还是因为他是嘉贵妃的儿子? 男人扯了扯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因为如此一来,所有的皇子才会将矛头对准本王”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失去知觉的腿上,下颌线紧绷,浑身都散发着戾气,如同一只竖起所有刺的刺猬,充满戒备。 唐诗注意到了他这个下意识的举动,不禁皱起眉头,老赵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会露出这般可怕阴森的表情? 难道当年他失足坠马一事另有隐情? 唐诗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小心翼翼的朝他伸出手,她的手才刚碰到他的肩膀,男人便警惕的抬眸,目光如炬的直直朝她射去—— 唐诗被他阴鸷可怕的眼神吓到了,但她没有收回手,而是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双手紧紧握着他的双手,柔声安抚道,“都过去了,你还有我,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闻言,赵元璟这才慢慢卸下了周身的防备,眼神恢复正常,朝她露出一抹笑,同素日无异。 薄唇轻启,嗓音暗哑的道,“方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唐诗如实道,“有一点点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没听懂。” 赵元璟显然不想在提,“没什么。” 第244章 方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皇帝今年不过也才四十不到,看他身体康健,怎么也能够在活个二三十年,到时他们的学堂和武馆都已经出去了许多批学子。 这些学子们便是他们的后盾。 即便日后三王爷或是四王爷当了皇帝,想要动赵元璟,也要考虑赵元璟在京中的地位c财力以及影响力。 对付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而不是去依附别人。 唐诗不想同她发生争执,给老赵添麻烦。 只语重心长的道,“郡主,依您的家世和样貌,想要嫁什么样子的男子没有?感情讲究便是两厢情愿,您这般咄咄相逼,便是王爷真的娶了您,您就能够幸福吗?奴婢上次看到您满身伤痕,便觉得您是一个深明大义c心怀天下的女子,定然不屑于用那些心机手段来逼一个不爱自己的男子娶自己。” 楚灵犀笑了,“你错了,是璟哥哥自己答应贵妃娘娘娶我为妻,并非是我逼他。你这般不想让璟哥哥娶我,莫非你还想当王妃不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凭你的身份,你觉得你配吗?” 唐诗暗暗捏紧了拳头,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侮辱,若是在现代,她定然挥舞着爪子冲上去同对方大打出手。 可如今是在古代,对方又是郡主,她只能够忍气吞声。 “郡主说的是,奴婢这般卑微的身份自然是配不上王爷的。奴婢这就去将郡主方才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转告王爷,看王爷如何说。” 待她离开后,楚灵犀的脸色才彻底冷了下去。 唐诗杀气腾腾的去了书房,赵元璟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怎么了?谁惹你了?” 唐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还能够有谁!你的桃花!” “楚灵犀?你去找她了?” “李嬷嬷说她要离开王府,我便过去劝了她两句。” 唐诗将楚灵犀威胁赵元璟的话都如实说了。 “事情便是这样了,你若是不去向皇上提出娶她为妻,她便要同八王府恩断义绝。到时若是楚二爷c楚三爷找上门来,她也不管了。” 赵元璟满不在意,“她要走便让她走是了,好端端你去劝什么,难不成你希望她一直呆在王府?” “我还不是为了你,别忘了,你答应了嘉贵妃要娶她为妻,眼下只能够是她自己不嫁给你,你若是不娶她,嘉贵妃那边又该如何交代?” 可看眼下这形势,楚灵犀自己主动放弃嫁给老赵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我是答应了母妃要娶她,可我没说是什么时候,我最讨厌受人威胁,左右我从未说过不娶她,是她今日自己说并非非我不可,由她闹去,本王对她越是心狠,她才能够清楚自己心中到底想嫁的是何人。”赵元璟语气冰冷的道。 这样对楚灵犀会不会有一点残忍? 但是也总比拆散一对有情仁要好上许多。 唐诗只内疚了一瞬,便恢复如常了,毕竟在强求的人一直都是楚灵犀。 唐诗派人去给楚灵犀传话,便说王爷说了是去是留全凭郡主自个的心意。 楚灵犀气的差点头疼症都犯了。 她没想到赵元璟竟然这般薄情寡义,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竟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楚灵犀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自然是说到做到,当日便搬出了八王府。 第二日皇上便命和肃公公去八王府下了圣旨,斥责了赵元璟一顿,但话里话外竟然都没有让赵元璟去侯府将人给接回来。 待送走了和肃公公之后,唐诗才忍不住惊讶道,“皇上竟然就只是下旨斥责了你一顿,这个惩罚也太轻了吧?” 赵元璟面色淡淡,“难不成你还想父皇下旨打我一顿板子你才高兴?” “这倒不是,我只是觉得皇上的反应有些过于平淡。” 赵元璟眸光凉凉,“那是因为父皇本生就不赞同我和楚灵犀的婚事,否则你以为为何迟迟没有赐婚的旨意下来?” 唐诗一脸惊讶,“你和楚灵犀的婚事不是皇上和定远侯两人共同商定的吗?” “定远侯想将女儿嫁给皇子,自然是父皇乐意看到的,如此一来他就可以牵制住定远侯了。但是父皇知道定远侯有想拥护我当太子的心思,所以他才会不赞成这门婚事,因为父皇从未想过要将北越的江山交给我。”赵元璟目光凉薄的道。表面上他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父皇对他的宠爱一直都是表面上的,都是为了做戏给别人瞧的罢了。 “是因为你的腿疾吗?”唐诗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元璟摇 了摇头,“你知道父皇为何最宠我吗?” “为何?” 是因为赵元璟年幼遭此横祸,所以皇帝对他格外怜惜? 还是因为他是嘉贵妃的儿子? 男人扯了扯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因为如此一来,所有的皇子才会将矛头对准本王”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失去知觉的腿上,下颌线紧绷,浑身都散发着戾气,如同一只竖起所有刺的刺猬,充满戒备。 唐诗注意到了他这个下意识的举动,不禁皱起眉头,老赵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会露出这般可怕阴森的表情? 难道当年他失足坠马一事另有隐情? 唐诗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小心翼翼的朝他伸出手,她的手才刚碰到他的肩膀,男人便警惕的抬眸,目光如炬的直直朝她射去—— 唐诗被他阴鸷可怕的眼神吓到了,但她没有收回手,而是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双手紧紧握着他的双手,柔声安抚道,“都过去了,你还有我,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闻言,赵元璟这才慢慢卸下了周身的防备,眼神恢复正常,朝她露出一抹笑,同素日无异。 薄唇轻启,嗓音暗哑的道,“方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唐诗如实道,“有一点点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没听懂。” 赵元璟显然不想在提,“没什么。” 第245章 您当真有知觉了吗 见他不想多说,唐诗也没在多问,怕不小心触及到他的伤心事,只担忧道,“楚灵犀那两个叔叔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若他们真找出证据证明此事于你有干系,只怕有的闹了。” 赵元璟,“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 唐诗眸光一转,道,“此事倒也是有利有弊。” 赵元璟有些疑惑。 唐诗解释道,“你想啊,虽说你出手整治楚文逸楚文轩将楚家彻底得罪了,可这两人是京中的恶霸,不少无辜百姓都被他们欺压过,若是让京中百姓知道你宁愿得罪定远侯,也要为他们出一口恶气,他们定当对你感激不尽!如此一来,说不定你还能够声名远扬!” 男子眸光微动,他做这些只是为了惩恶扬善,并未想过要为自己谋取一个好名声。 “你说的不错,看来本王这次算是歪打正着了。”赵元璟心情还算不错的道。 虽然他做这些不是为了名利,但能够有意外的收获他也是喜闻乐见的。 唐诗开心的手舞足蹈,“对啊,所以楚家将此事闹得越大,最好是闹得满京城都知道,才对你越有利!” 赵元璟只笑不语,楚家的人并非是傻子,他们儿子闹出了这样的事儿本就不光彩,如今又落得一个残废之躯,若是在昭告天下的话,岂非让全天下的人都看他们楚家的笑话? 将来他们儿子还如何娶亲? 他们虽然残废了,但勉强还可人道,便是娶不了嫡女,也可娶庶女,只要能够为楚家续上香火,他们也不至于无后而终。 只要定远侯一日不倒,有的是官宦人家想要同他们联姻,如此一来,他们还可用联姻来攀的一家好亲家。 这其中的利益哪里是楚二爷楚三爷能够舍弃的,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将此事闹大,便是要报复他,也只会在暗中下手,或是阻止他同楚灵犀的联姻,若真是这样的,赵元璟求之不得。 几日过去,楚家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如同赵元璟料想的那般,楚家不想将此事闹大。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在钻研针灸疗法,对治疗赵元璟的腿疾大有裨益,便兴冲冲的拿着针去找老赵。 看见那一排细长细长的银针,赵元璟只觉一阵头皮发麻,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本王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你还会针灸?” 唐诗笑容可掬道,“这是奴婢新学来的,王爷别怕,凡事总归是有第一次的。” 赵辰惊呆了,拦在赵元璟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她,“王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你竟然敢拿王爷练手?” 唐诗曾在现代学过一些针灸,否则她怎么可能拿老赵当小白鼠? “慌什么?好歹我也是会医术的,针灸不过就是随意在身上扎几针罢了,有何难的?”唐诗面容淡淡得道。 赵辰瞪圆了眼睛,“什么随意在身上扎几针?那可都是有讲究的” 赵元璟开口道,“你且退下吧。” 赵辰剑眉紧蹙,“王爷,这一针下去稍有偏差,都是要闹出人命来的” 赵元璟只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赵辰无奈退下。 唐诗满脸堆笑抽出一根银针,“王爷,您当真不怕吗?” 赵元璟风轻云淡,“本王有什么可怕的?左右我出了什么差池,你也逃不了。到时候记得将我们俩埋在同一处。” 最后一句话赵元璟是冲着赵辰说的。 赵辰: 唐诗噗嗤一声笑了,随即打起精神,命赵辰将老赵的裤腿卷直膝盖处,露出一截白皙瘦削的小腿。 唐诗方才以拇指c食指持针,中指端抵住腧穴,指腹紧靠针身下段。 当拇c食指向下用力按压时,中指随之屈曲,将针刺进,,直刺至所要求的深度。 一针刺进,又拿一针,以右手拇c食c中三指持针柄,将针刺进,后以拇c食二指捏持,向前c向后在原处来回捻转。 捻针的来回角度均匀,运用灵活,快慢一致,看上去丝毫不像一个新手。赵辰看呆了,方才意识到唐诗原先是在同他玩笑。 一做回本行,唐诗的神情便尤其认真专注,浑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力,叫人转不开目光。 很快,赵元璟两条小腿上便扎满了针,赵辰屏住呼吸,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唐诗从容不迫的将最后一针扎入,赵元璟忽然眉头紧蹙,唐诗和赵辰都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 “可是感觉到了刺痛?”唐诗激动的问道。 赵元璟冷峻不凡的脸上划过一抹不可置信,半晌才点了点头。 方才他是感觉到两条腿上有轻微的刺痛感,只一瞬便消失了,但是他十分确定那种刺痛感是真实存在的。 自失足坠马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有了知觉 这些年他喝了那么多偏方都没有用,可他不过才吃了唐诗给他开的药短短一月,便达到了如此功效! 赵辰激动的眼眶都红了,“王爷,您当真有知觉了吗?” “方才本王的的确确感觉到了腿上有一阵刺痛感,眼下又没有了,不知何故。”赵元璟既欣喜又忐忑的看着唐诗,生怕她会说自己的腿治不好了。 唐诗笑道,“无需担心,这是正常现象,并且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你感觉到了刺痛,说明我给你开的药已经起到了作用,你的腿部神经已经开始在慢慢恢复,方才的针灸治疗法便是刺激到了你已恢复的腿部神经,所以你才能够感觉到一阵刺痛感。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够站起来了!” 赵辰,“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赵辰欢喜极了,笑的跟个憨憨似的,可见他是真的替赵元璟高兴。 “王爷,您可听到了?要不了多久,您的腿疾便能够痊愈了!” 赵元璟神情也是从未有过的愉悦,不过碍于王爷的威严,他并没有在赵辰面前表现出来。 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欢喜,语气平静的道,“听到了,本王又不是聋子。” 第245章 您当真有知觉了吗 见他不想多说,唐诗也没在多问,怕不小心触及到他的伤心事,只担忧道,“楚灵犀那两个叔叔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若他们真找出证据证明此事于你有干系,只怕有的闹了。” 赵元璟,“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 唐诗眸光一转,道,“此事倒也是有利有弊。” 赵元璟有些疑惑。 唐诗解释道,“你想啊,虽说你出手整治楚文逸楚文轩将楚家彻底得罪了,可这两人是京中的恶霸,不少无辜百姓都被他们欺压过,若是让京中百姓知道你宁愿得罪定远侯,也要为他们出一口恶气,他们定当对你感激不尽!如此一来,说不定你还能够声名远扬!” 男子眸光微动,他做这些只是为了惩恶扬善,并未想过要为自己谋取一个好名声。 “你说的不错,看来本王这次算是歪打正着了。”赵元璟心情还算不错的道。 虽然他做这些不是为了名利,但能够有意外的收获他也是喜闻乐见的。 唐诗开心的手舞足蹈,“对啊,所以楚家将此事闹得越大,最好是闹得满京城都知道,才对你越有利!” 赵元璟只笑不语,楚家的人并非是傻子,他们儿子闹出了这样的事儿本就不光彩,如今又落得一个残废之躯,若是在昭告天下的话,岂非让全天下的人都看他们楚家的笑话? 将来他们儿子还如何娶亲? 他们虽然残废了,但勉强还可人道,便是娶不了嫡女,也可娶庶女,只要能够为楚家续上香火,他们也不至于无后而终。 只要定远侯一日不倒,有的是官宦人家想要同他们联姻,如此一来,他们还可用联姻来攀的一家好亲家。 这其中的利益哪里是楚二爷楚三爷能够舍弃的,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将此事闹大,便是要报复他,也只会在暗中下手,或是阻止他同楚灵犀的联姻,若真是这样的,赵元璟求之不得。 几日过去,楚家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如同赵元璟料想的那般,楚家不想将此事闹大。 这些日子,唐诗一直在钻研针灸疗法,对治疗赵元璟的腿疾大有裨益,便兴冲冲的拿着针去找老赵。 看见那一排细长细长的银针,赵元璟只觉一阵头皮发麻,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本王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你还会针灸?” 唐诗笑容可掬道,“这是奴婢新学来的,王爷别怕,凡事总归是有第一次的。” 赵辰惊呆了,拦在赵元璟身前,一脸警惕的看着她,“王爷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你竟然敢拿王爷练手?” 唐诗曾在现代学过一些针灸,否则她怎么可能拿老赵当小白鼠? “慌什么?好歹我也是会医术的,针灸不过就是随意在身上扎几针罢了,有何难的?”唐诗面容淡淡得道。 赵辰瞪圆了眼睛,“什么随意在身上扎几针?那可都是有讲究的” 赵元璟开口道,“你且退下吧。” 赵辰剑眉紧蹙,“王爷,这一针下去稍有偏差,都是要闹出人命来的” 赵元璟只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赵辰无奈退下。 唐诗满脸堆笑抽出一根银针,“王爷,您当真不怕吗?” 赵元璟风轻云淡,“本王有什么可怕的?左右我出了什么差池,你也逃不了。到时候记得将我们俩埋在同一处。” 最后一句话赵元璟是冲着赵辰说的。 赵辰: 唐诗噗嗤一声笑了,随即打起精神,命赵辰将老赵的裤腿卷直膝盖处,露出一截白皙瘦削的小腿。 唐诗方才以拇指c食指持针,中指端抵住腧穴,指腹紧靠针身下段。 当拇c食指向下用力按压时,中指随之屈曲,将针刺进,,直刺至所要求的深度。 一针刺进,又拿一针,以右手拇c食c中三指持针柄,将针刺进,后以拇c食二指捏持,向前c向后在原处来回捻转。 捻针的来回角度均匀,运用灵活,快慢一致,看上去丝毫不像一个新手。赵辰看呆了,方才意识到唐诗原先是在同他玩笑。 一做回本行,唐诗的神情便尤其认真专注,浑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力,叫人转不开目光。 很快,赵元璟两条小腿上便扎满了针,赵辰屏住呼吸,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唐诗从容不迫的将最后一针扎入,赵元璟忽然眉头紧蹙,唐诗和赵辰都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两人脸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 “可是感觉到了刺痛?”唐诗激动的问道。 赵元璟冷峻不凡的脸上划过一抹不可置信,半晌才点了点头。 方才他是感觉到两条腿上有轻微的刺痛感,只一瞬便消失了,但是他十分确定那种刺痛感是真实存在的。 自失足坠马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有了知觉 这些年他喝了那么多偏方都没有用,可他不过才吃了唐诗给他开的药短短一月,便达到了如此功效! 赵辰激动的眼眶都红了,“王爷,您当真有知觉了吗?” “方才本王的的确确感觉到了腿上有一阵刺痛感,眼下又没有了,不知何故。”赵元璟既欣喜又忐忑的看着唐诗,生怕她会说自己的腿治不好了。 唐诗笑道,“无需担心,这是正常现象,并且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你感觉到了刺痛,说明我给你开的药已经起到了作用,你的腿部神经已经开始在慢慢恢复,方才的针灸治疗法便是刺激到了你已恢复的腿部神经,所以你才能够感觉到一阵刺痛感。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够站起来了!” 赵辰,“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赵辰欢喜极了,笑的跟个憨憨似的,可见他是真的替赵元璟高兴。 “王爷,您可听到了?要不了多久,您的腿疾便能够痊愈了!” 赵元璟神情也是从未有过的愉悦,不过碍于王爷的威严,他并没有在赵辰面前表现出来。 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欢喜,语气平静的道,“听到了,本王又不是聋子。” 第246章 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 唐诗见他明明开心的不行,还要在赵辰面前儿端着王爷的架子,便忍不住笑了。 刚巧外头有人找赵辰,赵辰便出去了,走路的步伐都比平常轻快许多。 唐诗替赵元璟将裤子放了下来,又将银针收好,才道,“想笑就笑,赵辰不在这儿,你不必在端着王爷的架子了。” 被拆穿心思的赵元璟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随即语气傲娇道,“你以为本王同赵辰一样没有见识?不过就是一点小事罢了,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 “如果你能收敛一下嘴角的弧度,我就信你了。”唐诗无奈的道。 闻言,赵元璟才发觉自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嘿嘿一笑,哪里还有平日里半点高贵冷峻的模样。 “本王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这一日,还不许本王高兴了?待本王的腿疾治好了,定带你将我北越的大好山河全都游历一遍!只有我们二人!”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日后等你腿治好了,我可是要找你兑现的。” “这是自然,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话落,赵辰便疾步走了进去,连门都没敲,面带喜色道,“王爷,那山庙里藏的铁皮匣子有线索了,据说顺明帝在位时,那山庙香火旺盛,周围的百姓逢年过节都要去庙内祭拜,那庙里的住持方丈便精通医理,有喜爱摆弄机关暗器,那铁皮匣子定然是那位方丈所埋下的。紫檀木盒中装的定然是治病救人的灵丹妙药!说不定还能治好王爷的腿疾,王爷的福报这会儿真的来了” 如今唐楼生意一日比一日红火,日赚斗金,王爷的腿也终于有了知觉,眼下又得此灵丹妙药,想来是老天眷顾王爷! 闻言,唐诗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顺明帝在位时期?那岂不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这药埋在地下这般多年,会不会过期?” 赵元璟,“你的意思是这药不能服用了?” 唐诗抿了抿唇,“按理说,一般的药物保质期是一到三年,超过这个期间,药效便也没有了。” 但是此药得来本就玄之又玄,她也不好说到底有没有过期。 赵辰立马露出失望之色,没在说话。 赵元璟倒还算淡定,只道,“无妨,左右唐儿的药已经起到了作用,不过是时间长些罢了。便是此药没有过期,也不一定就能医治本王的腿疾。” 唐诗赞同的点头,“不错,我都还没有弄清楚那药的成分,是药三分毒,不好乱吃的。” 赵辰面色严肃认真的看向唐诗,语气诚恳道,“既如此,那王爷便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医治好王爷。” “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 唐楼自开以来,便声名远扬,口碑极好,甚至还吸引了不少其他城池的达官贵人慕名前来听故事。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福来茶楼的生意被抢走了大半,一日比一日冷清。其中倒有不少客官开玩笑说福来茶楼在京中的地位怕是要被新开张没几日的唐楼给挤下去了。 当年福来茶楼便是如此将茗品茶楼给挤下去的,如今倒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对此,福来茶楼的小二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未多说些什么。 那些爱搬弄是非,还打算看好戏的客人自觉没趣也就没在说了。 陈掌柜见唐楼生意一日比一日红火,且还算太平,并没有什么人闹事,便渐渐放松了警惕。 这日下午,他因家中有事,回去了一趟,唐楼便出事了。 有不少客官在喝了唐楼的茶之后,便立刻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倒在地上一直抽筋。 幸而那天下午赵元璟和唐诗也在,他们那刚刚到了六楼包厢,唐诗便看见一楼大厅里一下倒下了七八个人,于是立刻赶了下去。 这会儿台上的评书正讲到高朝之时,发生了这一幕,众人吓得纷纷后退,说评书之人也不由收了声,楼上包厢里的宾客都发觉了异样,纷纷站在走廊上朝下看去。 人群中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声,“茶里有毒!”惹得人心惶惶,一下子就便走了一大半人。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唐诗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了进去,来到了最近的一个病患身边,她立刻为对方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发现对方确实是中了毒,而且毒性极其猛烈,若不及时救治的话,便会出人命。 为了不引人瞩目,她每次来唐楼都会换上一身男装。唐诗面色紧绷,大声喊道。 “快准备皂角水!用大锅煮,要七大碗!” 倒下的一共用七个人。 赵辰此刻就在人群里,但他不能站出去,这里有不少勋贵在场,若是叫人认出来便麻烦了。 他冲一旁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便立即会意,去隔壁的饭馆叫人煮一锅肥皂水。 很快,唐诗要的皂角水便被送来了,她直接将皂角水给昏迷之人喂下,并吩咐道,“快去给其他人也都喂下!” 唐楼的伙计们见过他,知道他同陈掌柜的关系非同一般,眼下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偏生陈掌柜又不在场,他们只能对唐诗的话言听计从。 众人的人见状纷纷惊呆了。 皂角不是用来洗衣服的吗? 怎可给人喂下? “你们这是一家什么黑店,他们喝了你们的茶怎么就口吐白沫了?你们还不去请大夫,自个在这里胡乱医治,岂非是拿旁人的性命当做儿戏?” 一青年男子站出来愤愤不平的道。 后面的人见有人出来打抱不平,便都开始嚷嚷起来。 “就是,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陈掌柜人呢,还不快快将人给叫出来!原先茗品茶楼可从来都没有出过这种事,如今换了一块牌匾,就可以如此不负责任了吗?亏你们一张门票还要收二两银子,比京中的福来茶楼还要贵上几分!你们分明就是在抢银子,正当我们这些老百姓是傻子吗?黑店,快将我们的门票钱还给我们!” “黑店,退银子!退银子!” 第246章 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 唐诗见他明明开心的不行,还要在赵辰面前儿端着王爷的架子,便忍不住笑了。 刚巧外头有人找赵辰,赵辰便出去了,走路的步伐都比平常轻快许多。 唐诗替赵元璟将裤子放了下来,又将银针收好,才道,“想笑就笑,赵辰不在这儿,你不必在端着王爷的架子了。” 被拆穿心思的赵元璟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随即语气傲娇道,“你以为本王同赵辰一样没有见识?不过就是一点小事罢了,有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 “如果你能收敛一下嘴角的弧度,我就信你了。”唐诗无奈的道。 闻言,赵元璟才发觉自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嘿嘿一笑,哪里还有平日里半点高贵冷峻的模样。 “本王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这一日,还不许本王高兴了?待本王的腿疾治好了,定带你将我北越的大好山河全都游历一遍!只有我们二人!”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日后等你腿治好了,我可是要找你兑现的。” “这是自然,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话落,赵辰便疾步走了进去,连门都没敲,面带喜色道,“王爷,那山庙里藏的铁皮匣子有线索了,据说顺明帝在位时,那山庙香火旺盛,周围的百姓逢年过节都要去庙内祭拜,那庙里的住持方丈便精通医理,有喜爱摆弄机关暗器,那铁皮匣子定然是那位方丈所埋下的。紫檀木盒中装的定然是治病救人的灵丹妙药!说不定还能治好王爷的腿疾,王爷的福报这会儿真的来了” 如今唐楼生意一日比一日红火,日赚斗金,王爷的腿也终于有了知觉,眼下又得此灵丹妙药,想来是老天眷顾王爷! 闻言,唐诗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顺明帝在位时期?那岂不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这药埋在地下这般多年,会不会过期?” 赵元璟,“你的意思是这药不能服用了?” 唐诗抿了抿唇,“按理说,一般的药物保质期是一到三年,超过这个期间,药效便也没有了。” 但是此药得来本就玄之又玄,她也不好说到底有没有过期。 赵辰立马露出失望之色,没在说话。 赵元璟倒还算淡定,只道,“无妨,左右唐儿的药已经起到了作用,不过是时间长些罢了。便是此药没有过期,也不一定就能医治本王的腿疾。” 唐诗赞同的点头,“不错,我都还没有弄清楚那药的成分,是药三分毒,不好乱吃的。” 赵辰面色严肃认真的看向唐诗,语气诚恳道,“既如此,那王爷便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医治好王爷。” “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 唐楼自开以来,便声名远扬,口碑极好,甚至还吸引了不少其他城池的达官贵人慕名前来听故事。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福来茶楼的生意被抢走了大半,一日比一日冷清。其中倒有不少客官开玩笑说福来茶楼在京中的地位怕是要被新开张没几日的唐楼给挤下去了。 当年福来茶楼便是如此将茗品茶楼给挤下去的,如今倒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对此,福来茶楼的小二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未多说些什么。 那些爱搬弄是非,还打算看好戏的客人自觉没趣也就没在说了。 陈掌柜见唐楼生意一日比一日红火,且还算太平,并没有什么人闹事,便渐渐放松了警惕。 这日下午,他因家中有事,回去了一趟,唐楼便出事了。 有不少客官在喝了唐楼的茶之后,便立刻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倒在地上一直抽筋。 幸而那天下午赵元璟和唐诗也在,他们那刚刚到了六楼包厢,唐诗便看见一楼大厅里一下倒下了七八个人,于是立刻赶了下去。 这会儿台上的评书正讲到高朝之时,发生了这一幕,众人吓得纷纷后退,说评书之人也不由收了声,楼上包厢里的宾客都发觉了异样,纷纷站在走廊上朝下看去。 人群中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声,“茶里有毒!”惹得人心惶惶,一下子就便走了一大半人。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唐诗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了进去,来到了最近的一个病患身边,她立刻为对方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发现对方确实是中了毒,而且毒性极其猛烈,若不及时救治的话,便会出人命。 为了不引人瞩目,她每次来唐楼都会换上一身男装。唐诗面色紧绷,大声喊道。 “快准备皂角水!用大锅煮,要七大碗!” 倒下的一共用七个人。 赵辰此刻就在人群里,但他不能站出去,这里有不少勋贵在场,若是叫人认出来便麻烦了。 他冲一旁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便立即会意,去隔壁的饭馆叫人煮一锅肥皂水。 很快,唐诗要的皂角水便被送来了,她直接将皂角水给昏迷之人喂下,并吩咐道,“快去给其他人也都喂下!” 唐楼的伙计们见过他,知道他同陈掌柜的关系非同一般,眼下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偏生陈掌柜又不在场,他们只能对唐诗的话言听计从。 众人的人见状纷纷惊呆了。 皂角不是用来洗衣服的吗? 怎可给人喂下? “你们这是一家什么黑店,他们喝了你们的茶怎么就口吐白沫了?你们还不去请大夫,自个在这里胡乱医治,岂非是拿旁人的性命当做儿戏?” 一青年男子站出来愤愤不平的道。 后面的人见有人出来打抱不平,便都开始嚷嚷起来。 “就是,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陈掌柜人呢,还不快快将人给叫出来!原先茗品茶楼可从来都没有出过这种事,如今换了一块牌匾,就可以如此不负责任了吗?亏你们一张门票还要收二两银子,比京中的福来茶楼还要贵上几分!你们分明就是在抢银子,正当我们这些老百姓是傻子吗?黑店,快将我们的门票钱还给我们!” “黑店,退银子!退银子!” 第247章 老子便陪你耗下去 场面一度失控,唐诗救人心切,根本无暇顾及。 “老子同你说话呢,给老子退银子!你以为装聋作哑就能躲过去了吗?” 有一身材粗狂的男子见唐诗竟然不搭理他,便要动手,只是他的手还没有落到唐诗身上,便被王府侍卫捉住,反手一拧,咯吱一声骨头骨折的声音传来。 那男子疼的面目狰狞,“放c放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走不出这扇门!” 此人乃是京中有名的粮商之子齐天霸,其父几乎垄断京城所有的大米,因此齐天霸才会如此猖狂。 他带的打手们见自家主子被人擒住,纷纷抄起家伙打算动手,唐楼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纷纷拿着棍子涌上前,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侍卫冷嗤一声,“凭你是谁,只要你在唐楼撒野,我便容不得你!” 有小厮推着赵元璟缓缓走了过去,赵元璟朝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方才松了手。 小厮朝地上扔了一袋银子,赵元璟冷冷的道,“这是退你的银子,你已经被列到了唐楼的黑名册上,日后永不得踏进唐楼!” 众人见突然冒出了一个中年男子,且还是坐在轮椅上,皆好奇此人的身份,方才消停下来。 赵辰握着剑的手不由得收紧,王爷怎的露面了,虽说唐诗用化妆术改变了王爷的相貌,可王爷的双腿想不引人瞩目都难,万一有人怀疑到了王爷的身份,该当如何是好? 齐天霸逞凶嫉恶的瞪向他,“你算哪根葱,也配跟老子说话!你们将老子的手都给拧断了,这么点银子就想将老子给打发了?简直痴心忘想!老东西,告诉你,没有五万两银子,这事没完!快将陈山河给老子叫出来,老子只和他谈!” 唐诗这会儿正在替他们几个人施针,赵元璟眸光微深的睨了她一眼,便很快收了目光。 眸光如同寒冰直直朝齐天霸射去,“老夫乃是陈掌柜的挚友,唐楼也有老夫的一份。既然你来到了唐楼听书,便要守唐楼的规矩,不论你是何身份。方才是你先动的手,我们的人才动的手,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齐少爷莫非要抵赖不成?” 闻言,周围的看客们不禁朝齐天霸投去异样的目光,在底下小声议论。 虽然他们都是想要趁乱占便宜要回自个的银子,但他们都没有动手。 且齐天霸在京中一直都是臭名远扬,同楚家那两位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是不屑于这种人为伍的。 楚天霸家中那么有钱,竟然也想着占这种小便宜,张口就要讹诈人家五万两银子,真是令人不齿。 齐天霸见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异样,登时恼羞成怒,“老子动手怎么了!万一老子今儿倒霉喝到了那杯有毒的茶,岂不是要将小命都交代在这儿了?老子不仅动手,今儿要是拿不到五万两银子,老子将你们这楼都给拆了!” 赵元璟冷冷道,“他们都还喘着气,何来闹出人命一说。再者,你又怎知他们是因喝了我们茶楼的茶水才会出现中毒之症?一切都没有水落石出,你们便在这里吵吵嚷嚷要求唐楼退银子,趁火打劫的意图未免太过明显。若你们实在想要退银两也可以,待陈掌柜回来后,你们去他那儿一一做登记,凡是要求退银子的一律拉进黑名册,日后不准在踏入唐楼半步!”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出声。 日后不准在踏入唐楼半步,那岂不是再也听不到如此精妙绝伦的评书了? 他们还想知道水浒传里一百单八将的故事呢。 唐楼的门槛并不低,能够来这里听评书之人都是家中殷实的,并不在乎这区区几十两的银子。若是为了这点小钱便被拉进黑名册,对他们而言并不值当。 如赵元璟所言,此事尚且都还没有查明真相,未必就同唐楼有干系,还是在瞧瞧在下定论吧。 齐天霸见他们都成哑巴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方才不是叫的挺欢快吗?眼下人家答应退银子了,你们怎么反而都成哑巴了!这可是一家黑店,不仅门票贵,而且这里的茶还喝出了人命,若是你们日后还来这里听评书,指不定下一个倒下的便是你们!”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意有所指道,“今儿太阳倒是打西边出来了,齐少爷如此为大家的安危着想,真是令人刮目相!” 这句话顿时点醒了众人。 不错,今日齐天霸确实有些反常! 齐天霸眼神飘忽了一下,“老子才没功夫懆他们的心呢,反正你的人打伤了老子,没有五万两银子你们这破楼就甭想开下去了!” 赵元璟给了侍卫一个眼色,侍卫上前抓住齐天霸的手腕 咔嚓一声,便将他的骨头接了回去。 齐天霸惨叫出声,才发觉自个的手臂好似没那么疼了,他看向赵元璟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吃了他。 “是你不守唐楼规矩在先,眼下胳膊也给你接上了,老夫一向最讲规矩,多一个字都不会给你!” 齐天霸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好啊,那老子便陪你耗下去,只要这几个人中有一个断了气,老子便立刻报官,看你这茶楼还如何开的下去!” 话落,躺在地上的几人先后都醒了过来,全都呕的一声吐了。众人见状纷纷面露嫌弃之色,连连后退。 唐诗略松了一口气,秀气的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嫌弃之色。 齐天霸见他们竟然全都醒了过来,肥硕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这c这怎么可能呢? 赵元璟将他脸上的异样尽收眼底,薄唇微微抿起,鹰眸里有一道寒光闪过。 待他们吐完了,唐诗方才将他们额头上的针给拔了下来。 替他们做了一番检查后,问道,“你们现在的感觉如何?” “我的头好疼,浑身都没力气,我是怎么了?” “是啊,我也浑身乏力,哪儿哪儿都疼。” 几人中毒前后的反应都一致,应当是中的同一种毒。 第247章 老子便陪你耗下去 场面一度失控,唐诗救人心切,根本无暇顾及。 “老子同你说话呢,给老子退银子!你以为装聋作哑就能躲过去了吗?” 有一身材粗狂的男子见唐诗竟然不搭理他,便要动手,只是他的手还没有落到唐诗身上,便被王府侍卫捉住,反手一拧,咯吱一声骨头骨折的声音传来。 那男子疼的面目狰狞,“放c放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走不出这扇门!” 此人乃是京中有名的粮商之子齐天霸,其父几乎垄断京城所有的大米,因此齐天霸才会如此猖狂。 他带的打手们见自家主子被人擒住,纷纷抄起家伙打算动手,唐楼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纷纷拿着棍子涌上前,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侍卫冷嗤一声,“凭你是谁,只要你在唐楼撒野,我便容不得你!” 有小厮推着赵元璟缓缓走了过去,赵元璟朝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方才松了手。 小厮朝地上扔了一袋银子,赵元璟冷冷的道,“这是退你的银子,你已经被列到了唐楼的黑名册上,日后永不得踏进唐楼!” 众人见突然冒出了一个中年男子,且还是坐在轮椅上,皆好奇此人的身份,方才消停下来。 赵辰握着剑的手不由得收紧,王爷怎的露面了,虽说唐诗用化妆术改变了王爷的相貌,可王爷的双腿想不引人瞩目都难,万一有人怀疑到了王爷的身份,该当如何是好? 齐天霸逞凶嫉恶的瞪向他,“你算哪根葱,也配跟老子说话!你们将老子的手都给拧断了,这么点银子就想将老子给打发了?简直痴心忘想!老东西,告诉你,没有五万两银子,这事没完!快将陈山河给老子叫出来,老子只和他谈!” 唐诗这会儿正在替他们几个人施针,赵元璟眸光微深的睨了她一眼,便很快收了目光。 眸光如同寒冰直直朝齐天霸射去,“老夫乃是陈掌柜的挚友,唐楼也有老夫的一份。既然你来到了唐楼听书,便要守唐楼的规矩,不论你是何身份。方才是你先动的手,我们的人才动的手,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齐少爷莫非要抵赖不成?” 闻言,周围的看客们不禁朝齐天霸投去异样的目光,在底下小声议论。 虽然他们都是想要趁乱占便宜要回自个的银子,但他们都没有动手。 且齐天霸在京中一直都是臭名远扬,同楚家那两位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是不屑于这种人为伍的。 楚天霸家中那么有钱,竟然也想着占这种小便宜,张口就要讹诈人家五万两银子,真是令人不齿。 齐天霸见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异样,登时恼羞成怒,“老子动手怎么了!万一老子今儿倒霉喝到了那杯有毒的茶,岂不是要将小命都交代在这儿了?老子不仅动手,今儿要是拿不到五万两银子,老子将你们这楼都给拆了!” 赵元璟冷冷道,“他们都还喘着气,何来闹出人命一说。再者,你又怎知他们是因喝了我们茶楼的茶水才会出现中毒之症?一切都没有水落石出,你们便在这里吵吵嚷嚷要求唐楼退银子,趁火打劫的意图未免太过明显。若你们实在想要退银两也可以,待陈掌柜回来后,你们去他那儿一一做登记,凡是要求退银子的一律拉进黑名册,日后不准在踏入唐楼半步!”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出声。 日后不准在踏入唐楼半步,那岂不是再也听不到如此精妙绝伦的评书了? 他们还想知道水浒传里一百单八将的故事呢。 唐楼的门槛并不低,能够来这里听评书之人都是家中殷实的,并不在乎这区区几十两的银子。若是为了这点小钱便被拉进黑名册,对他们而言并不值当。 如赵元璟所言,此事尚且都还没有查明真相,未必就同唐楼有干系,还是在瞧瞧在下定论吧。 齐天霸见他们都成哑巴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方才不是叫的挺欢快吗?眼下人家答应退银子了,你们怎么反而都成哑巴了!这可是一家黑店,不仅门票贵,而且这里的茶还喝出了人命,若是你们日后还来这里听评书,指不定下一个倒下的便是你们!”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意有所指道,“今儿太阳倒是打西边出来了,齐少爷如此为大家的安危着想,真是令人刮目相!” 这句话顿时点醒了众人。 不错,今日齐天霸确实有些反常! 齐天霸眼神飘忽了一下,“老子才没功夫懆他们的心呢,反正你的人打伤了老子,没有五万两银子你们这破楼就甭想开下去了!” 赵元璟给了侍卫一个眼色,侍卫上前抓住齐天霸的手腕 咔嚓一声,便将他的骨头接了回去。 齐天霸惨叫出声,才发觉自个的手臂好似没那么疼了,他看向赵元璟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吃了他。 “是你不守唐楼规矩在先,眼下胳膊也给你接上了,老夫一向最讲规矩,多一个字都不会给你!” 齐天霸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好啊,那老子便陪你耗下去,只要这几个人中有一个断了气,老子便立刻报官,看你这茶楼还如何开的下去!” 话落,躺在地上的几人先后都醒了过来,全都呕的一声吐了。众人见状纷纷面露嫌弃之色,连连后退。 唐诗略松了一口气,秀气的脸上丝毫没有露出嫌弃之色。 齐天霸见他们竟然全都醒了过来,肥硕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 这c这怎么可能呢? 赵元璟将他脸上的异样尽收眼底,薄唇微微抿起,鹰眸里有一道寒光闪过。 待他们吐完了,唐诗方才将他们额头上的针给拔了下来。 替他们做了一番检查后,问道,“你们现在的感觉如何?” “我的头好疼,浑身都没力气,我是怎么了?” “是啊,我也浑身乏力,哪儿哪儿都疼。” 几人中毒前后的反应都一致,应当是中的同一种毒。 第248章 你们吃的糕点有没有不妥之处? 众人见唐诗真的将他们给治好了,顿时用一种钦佩不已的目光看向唐诗。 唯有齐天霸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愤愤的道,“你们是喝了茶楼的茶水中毒了,所以才会昏迷不醒,这家店就是一家黑店,将变质的茶叶给我们喝,还收我们这么高的门票银子,你们还不赶紧报官,让官府为你们讨回公道!” 其中有一贼眉鼠眼之人瞪大眼睛,“什么?中毒!难怪我头这么疼呢,好一家黑店,你们差点害死我,给我赔银子!” 他一激动,便觉得头更加疼了。 唐诗按住了他的身子,斥责道,“你体内还有余毒,别乱动!” 闻言,另外几人也全都慌了神。 “啊?我们体内还有余毒?会不会威胁到生命?我还不想死啊!” “我上有老,下有下,一家子全靠我养活,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他们可要怎么活啊!” “我们可是在你们唐楼出的事,你们必须对我们负责!” 见他们都急了,唐诗连忙安抚道,“你们先稍安勿躁,方才我已经帮你们催吐过了,虽然体内还有余毒,但已经不至于威胁到生命。待会儿我便命人将清热解毒的药送来,你们一日三餐各服两粒,半月内余毒便可解了。若是你们不相信我的医术,也可自行找大夫瞧一瞧,不管花费多少银子一律我们唐楼出。” 几人听到他们并无生命之虞了,方才安下心来,又见唐诗的态度还算诚恳端正,心底的怒意才消了一丝。 先前那贼眉鼠眼之人却是一脸警惕开口,“你是谁?你能够做的了陈掌柜的主吗?大家伙儿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小白脸给骗了!他们现在说得好听,说我们不会死,目的就是想要让我们自个走出唐楼,如此我们在外面是死是活便同他们一概没有干系了!若是我们真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定会对外撇的干干净净,抵死不认,今儿要是拿不到银子,我们打死都不能踏出唐楼的门槛半步!” 唐诗一眼便看出此人是个泼皮无赖,肯定是要狮子大开口,但此事确实是唐楼疏于管理,才会发生这么大的纰漏,他们也只能认栽了。 齐天霸则是在一旁幸灾乐祸。 赵元璟开口解围道,“老夫是陈掌柜的挚友,这唐楼也有老夫的一份,此事既在我们唐楼发生了,我们必然会对你们负责到底,要赔偿多少银子,我们唐楼必然会一文不少的赔给你们。账房先生何在?” “回傅老爷,小的在此。” “你速去准备些银两,在命人将陈掌柜寻来。” “是。” 唐诗和赵元璟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皆在对方的眼神中看见了信任与心安。 唐诗开口道,“这位是我家老爷,姓傅,你们可以叫他们傅老爷。他方才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账房先生已经去准备银两了,你们也可安心。现在你们可否告诉我,你们方才都吃了或是喝了什么东西?” 几人方才细细回想起来。 其中一人开口道,“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左不过就是喝了一点茶,吃了一点点心,皆是你们唐楼的东西。” “是啊,反正就是你们唐楼的东西出了问题,偏生就我们几个人吃出了毛病,真是倒霉!” 齐天霸闻言冷哼了一声,“这还有什么可问的!直接赔银子不就是完事了!反正老子五万两银子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你们唐楼休想安生做生意!” 唐诗眸光凉凉的睨了他一眼,方才她在给这几个人施针的时候,就听到这个叫做齐天霸的一直在同老赵争执,一开口便要五万两银子,明显就是在故意找茬! “齐少爷,您又没有中毒,却开口就问我们要五万两银子,我们唐楼又不是什么济膳堂,你这分明就是敲诈勒索!”唐诗板着脸道。 齐天霸活脱脱就是一个地痞无奈,蛮不讲理。 “你们的人打伤了老子,老子现在胳膊还疼呢,五万两银子已经算便宜你们了!再者,谁让你们的茶水出了问题,老子差点就连命都没了,朝你们索要点银子当做补偿,有何不妥?” “我们唐楼的茶叶和糕点都是经过严格的检查才可上桌的,不可能会出岔子!” 齐天霸冷冷一笑,挑事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几个方才都是装的,是想要故意讹诈你们?” 唐诗气定神闲道,“我可没这么说,既不是我们唐楼出了岔子,还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有意故意栽赃嫁祸。” 齐天霸面色微变,凶神恶煞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暗指老子陷害你们嘛!老子可从来都不认识这些人!” 唐诗眸光淡淡,“我没 说您收买他们,毕竟这里是七条人命,哪里是那么好收买的。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调查一下就全明白了。” 唐诗命唐楼的小厮去调查他们方才喝的茶还有点心,却发现茶具连同点心都不翼而飞了。 想必是方才有人趁乱拿走的。唐诗的秀眉微微蹙起。 赵元璟则是满露深思,似是在回想什么。 齐天霸用一副好看戏的眼神看向唐诗,“你不是说调查一下就全都明白了吗?该不会是你们为了唐楼的名声着想,所以偷偷消灭了罪证,又当着大家的面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还扯什么有人陷害你们,老子看你们分明就是为了推卸责任,故意找的一些推托之词!” 那个贼眉鼠眼之人立即接话道,“你们该不会是真的不想给我们银子,所以才在这里拖延时间吧?明明就是你们自己管理不善,害的我们中毒,还想赖给别人,简直丧尽天良,小心天打雷劈!” 这时,赵元璟忽的出声问道,“你们吃的糕点有没有不妥之处?” 唐诗眉心微动,莫非老赵发现到了什么异常?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就是你们店里独有的绿芙糕嘛!” 闻言,有一人眉头微锁,犹豫的开口,“好像确实有不妥的地方,今日的糕点味道同往常相比,差了许多。” 第248章 你们吃的糕点有没有不妥之处? 众人见唐诗真的将他们给治好了,顿时用一种钦佩不已的目光看向唐诗。 唯有齐天霸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愤愤的道,“你们是喝了茶楼的茶水中毒了,所以才会昏迷不醒,这家店就是一家黑店,将变质的茶叶给我们喝,还收我们这么高的门票银子,你们还不赶紧报官,让官府为你们讨回公道!” 其中有一贼眉鼠眼之人瞪大眼睛,“什么?中毒!难怪我头这么疼呢,好一家黑店,你们差点害死我,给我赔银子!” 他一激动,便觉得头更加疼了。 唐诗按住了他的身子,斥责道,“你体内还有余毒,别乱动!” 闻言,另外几人也全都慌了神。 “啊?我们体内还有余毒?会不会威胁到生命?我还不想死啊!” “我上有老,下有下,一家子全靠我养活,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他们可要怎么活啊!” “我们可是在你们唐楼出的事,你们必须对我们负责!” 见他们都急了,唐诗连忙安抚道,“你们先稍安勿躁,方才我已经帮你们催吐过了,虽然体内还有余毒,但已经不至于威胁到生命。待会儿我便命人将清热解毒的药送来,你们一日三餐各服两粒,半月内余毒便可解了。若是你们不相信我的医术,也可自行找大夫瞧一瞧,不管花费多少银子一律我们唐楼出。” 几人听到他们并无生命之虞了,方才安下心来,又见唐诗的态度还算诚恳端正,心底的怒意才消了一丝。 先前那贼眉鼠眼之人却是一脸警惕开口,“你是谁?你能够做的了陈掌柜的主吗?大家伙儿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小白脸给骗了!他们现在说得好听,说我们不会死,目的就是想要让我们自个走出唐楼,如此我们在外面是死是活便同他们一概没有干系了!若是我们真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定会对外撇的干干净净,抵死不认,今儿要是拿不到银子,我们打死都不能踏出唐楼的门槛半步!” 唐诗一眼便看出此人是个泼皮无赖,肯定是要狮子大开口,但此事确实是唐楼疏于管理,才会发生这么大的纰漏,他们也只能认栽了。 齐天霸则是在一旁幸灾乐祸。 赵元璟开口解围道,“老夫是陈掌柜的挚友,这唐楼也有老夫的一份,此事既在我们唐楼发生了,我们必然会对你们负责到底,要赔偿多少银子,我们唐楼必然会一文不少的赔给你们。账房先生何在?” “回傅老爷,小的在此。” “你速去准备些银两,在命人将陈掌柜寻来。” “是。” 唐诗和赵元璟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皆在对方的眼神中看见了信任与心安。 唐诗开口道,“这位是我家老爷,姓傅,你们可以叫他们傅老爷。他方才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账房先生已经去准备银两了,你们也可安心。现在你们可否告诉我,你们方才都吃了或是喝了什么东西?” 几人方才细细回想起来。 其中一人开口道,“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左不过就是喝了一点茶,吃了一点点心,皆是你们唐楼的东西。” “是啊,反正就是你们唐楼的东西出了问题,偏生就我们几个人吃出了毛病,真是倒霉!” 齐天霸闻言冷哼了一声,“这还有什么可问的!直接赔银子不就是完事了!反正老子五万两银子一个子都不能少!否则,你们唐楼休想安生做生意!” 唐诗眸光凉凉的睨了他一眼,方才她在给这几个人施针的时候,就听到这个叫做齐天霸的一直在同老赵争执,一开口便要五万两银子,明显就是在故意找茬! “齐少爷,您又没有中毒,却开口就问我们要五万两银子,我们唐楼又不是什么济膳堂,你这分明就是敲诈勒索!”唐诗板着脸道。 齐天霸活脱脱就是一个地痞无奈,蛮不讲理。 “你们的人打伤了老子,老子现在胳膊还疼呢,五万两银子已经算便宜你们了!再者,谁让你们的茶水出了问题,老子差点就连命都没了,朝你们索要点银子当做补偿,有何不妥?” “我们唐楼的茶叶和糕点都是经过严格的检查才可上桌的,不可能会出岔子!” 齐天霸冷冷一笑,挑事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几个方才都是装的,是想要故意讹诈你们?” 唐诗气定神闲道,“我可没这么说,既不是我们唐楼出了岔子,还有一个可能,那便是有意故意栽赃嫁祸。” 齐天霸面色微变,凶神恶煞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暗指老子陷害你们嘛!老子可从来都不认识这些人!” 唐诗眸光淡淡,“我没 说您收买他们,毕竟这里是七条人命,哪里是那么好收买的。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调查一下就全明白了。” 唐诗命唐楼的小厮去调查他们方才喝的茶还有点心,却发现茶具连同点心都不翼而飞了。 想必是方才有人趁乱拿走的。唐诗的秀眉微微蹙起。 赵元璟则是满露深思,似是在回想什么。 齐天霸用一副好看戏的眼神看向唐诗,“你不是说调查一下就全都明白了吗?该不会是你们为了唐楼的名声着想,所以偷偷消灭了罪证,又当着大家的面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还扯什么有人陷害你们,老子看你们分明就是为了推卸责任,故意找的一些推托之词!” 那个贼眉鼠眼之人立即接话道,“你们该不会是真的不想给我们银子,所以才在这里拖延时间吧?明明就是你们自己管理不善,害的我们中毒,还想赖给别人,简直丧尽天良,小心天打雷劈!” 这时,赵元璟忽的出声问道,“你们吃的糕点有没有不妥之处?” 唐诗眉心微动,莫非老赵发现到了什么异常?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就是你们店里独有的绿芙糕嘛!” 闻言,有一人眉头微锁,犹豫的开口,“好像确实有不妥的地方,今日的糕点味道同往常相比,差了许多。” 第249章 人证物证俱在 其他人也纷纷想起来了。 “这么一说,味道确实是差了一些。” “是啊,我今儿吃的时候就觉得这绿芙糕没有以前好吃了,以为是厨房今儿没用心的缘故,便没放在心上。” 唐楼的绿芙糕是唐诗亲自研发的,味道比起京城有名的良记店铺里的糕点也不差分毫。 而且价格还便宜许多,有不少人都是奔着这一口吃的来的。 因着每日吃的味道都尚可,只有一日差了一些,他们便也没放在心上。 齐天霸在听到他们说起糕点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堪了,不过他极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却不知赵元璟早已经将他给看透了。 闻言,唐诗立刻道,“一定是绿芙糕出了问题!你们所吃的糕点并不是我们唐楼的糕点!” 这绿芙糕乃是用她的独门秘方研制的,因着客官们的反响都不错,陈掌柜便十分注重,每日都会派专人盯着厨房,味道决计不可能会差。 绿芙糕一定是被人给掉包了,可惜那些证据都已经被销毁了,他们又如何证明这些人中毒一事同唐楼没有干系呢? 齐天霸轻咳了一声,心中不由窃喜,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早早的便命人将证据给带了出去,他可真是机智过人啊! 就在这时,一小厮激动的前来禀报,“老爷,这是在桌子底找到的糕点,小的方才仔细对比了,这糕点虽然外形同芙蓉糕一般无二,但里头的配料却是大不相同!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店里的芙蓉糕!” 楚天霸看到小厮手里的糕点,顿时一阵头皮发麻,面色蜡黄。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挥了挥手,示意让他给唐诗送去。 唐诗立即用银针试了一下,银针果然变黑了。 一切真相大白。 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众人见状都是唏嘘不已,议论纷纷。 “没想到这其中当真是另有隐情,这傅老爷看上去就是一副精明面相,难怪唐楼的生意如此红火!” “正因如此,所以有人便看不下去,故意来茬了。若非这个傅老爷还有那个白白净净的书生足智多谋,识破了别人的诡计,将这几人的性命救了下来,唐楼今日恐怕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毕竟一下子就牵扯到了七条人命,势必要惊动官府。 “你们说,此事是谁人在背后捣鬼?” “我看这齐天霸方才一直在针对唐楼,很是可疑。话说起来,他可是一直都是福来茶楼里的常客,而且对福来茶楼里的一位琵琶女倾心已久” 后面的话,那人没有在往下说了。 众人不难猜出来。 齐天霸听到他们的私语声,面色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自觉在呆下去与他无益,便开口道,“哼!今儿算你们运气好,老子家中还有急事,便不同你们计较了!” 话落,他便甩袖子准备走人,却被唐楼的小厮们给挡住了去路。 齐天霸气的脸都憋红了,恶人先告状道,“你们难道还想囚禁老子不成!老子回去有急事,快放老子出去!” “方才还死赖在这里不肯走,正到了这个关口却要走了,莫不是做贼心虚?”唐诗语气轻飘飘的说道。 “谁做贼心虚了!就算你们的糕点被人掉包了,同老子又有什么干系,你们凭什么怀疑老子?”齐天霸倒也不露胆怯。 左右他们也只能够是怀疑自己,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此事同他有干系,便是官府的人来了,他也没什么可怕的。 唐诗瞧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便气的牙痒痒,可奈何他们手上确实没有证据。 她只能朝着老赵看去,还不等赵元璟说话,便有一个穿着淳朴寒酸的少年站了出来,大抵是哪个达官贵人府上的小厮,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看上去精瘦精瘦的,眼眶凹陷,典型的营养不良。 他声音细若蚊吟的道,“我c我看见了” 众人的目光皆停留在了少年身上。唐诗立即追问,眸中闪着精光,“你看见什么了?” 那少年只看了唐诗一眼,便飞快的低下头,似是胆怯,他怯懦的道,“我看见了是是齐少爷身边的小厮趁着人多眼杂之时c偷偷将糕点换了”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下三滥,竟然诬陷老子老子一脚踹死你!” 齐天霸怒不可遏,当下便要动手,但被拦了下来。 唐诗连忙将那瘦弱的小男孩护在自己身后,赵元璟见状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皱的都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唐诗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只轻声安抚男孩,“别怕,有我在。” 眼下人证物证具在,齐天霸的罪名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了。 赵元璟命人报了案,很快官兵便来将楚天霸和那个人证小男孩一同带走了。 如今已经水落石出,按道理来说那些中毒之人都与唐楼没干系了,应当是去找齐家索要银子,唐楼不需要给赔给他们银子。 但赵元璟和唐诗还是很大方的给了他们每人二百两的银子,如此通情达理c大方善良的处事风格倒是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最终,这起中毒案件非但没有给唐楼造成名誉损失,反而京中百姓都在夸赞唐楼的仁善,唐楼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反观福来茶楼倒是因此声誉大跌,因为众人皆怀疑此番唐楼被人下毒陷害之事乃是福来客栈的那位琵琶女同齐天霸密谋而所为! 直到官府的人将齐天霸抓走的时候,陈掌柜才总算回来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在回来的路上他便已经打听清楚了。 此事到底是他的疏忽,才会让齐天霸有机可乘,故而他一回到茶楼便满脸歉意道,“对不起,傅老爷,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您曾提醒过我要提防有人过来找茬的,都怪我一时疏忽” 此事罪魁祸首已经抓住了,赵元璟自然不会迁怒于他人,只道,“索性没有闹出人命,此事便算过去了。” 唐诗道,“陈掌柜,方才多亏了有一个少年帮我们作证,方才拿住了齐天霸,我担心齐家会找他的麻烦,眼下他还在官府,劳烦你派两个人过去看看,待他一出来,便将他带到唐楼来。” 第249章 人证物证俱在 其他人也纷纷想起来了。 “这么一说,味道确实是差了一些。” “是啊,我今儿吃的时候就觉得这绿芙糕没有以前好吃了,以为是厨房今儿没用心的缘故,便没放在心上。” 唐楼的绿芙糕是唐诗亲自研发的,味道比起京城有名的良记店铺里的糕点也不差分毫。 而且价格还便宜许多,有不少人都是奔着这一口吃的来的。 因着每日吃的味道都尚可,只有一日差了一些,他们便也没放在心上。 齐天霸在听到他们说起糕点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堪了,不过他极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却不知赵元璟早已经将他给看透了。 闻言,唐诗立刻道,“一定是绿芙糕出了问题!你们所吃的糕点并不是我们唐楼的糕点!” 这绿芙糕乃是用她的独门秘方研制的,因着客官们的反响都不错,陈掌柜便十分注重,每日都会派专人盯着厨房,味道决计不可能会差。 绿芙糕一定是被人给掉包了,可惜那些证据都已经被销毁了,他们又如何证明这些人中毒一事同唐楼没有干系呢? 齐天霸轻咳了一声,心中不由窃喜,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早早的便命人将证据给带了出去,他可真是机智过人啊! 就在这时,一小厮激动的前来禀报,“老爷,这是在桌子底找到的糕点,小的方才仔细对比了,这糕点虽然外形同芙蓉糕一般无二,但里头的配料却是大不相同!这根本就不是我们店里的芙蓉糕!” 楚天霸看到小厮手里的糕点,顿时一阵头皮发麻,面色蜡黄。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挥了挥手,示意让他给唐诗送去。 唐诗立即用银针试了一下,银针果然变黑了。 一切真相大白。 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众人见状都是唏嘘不已,议论纷纷。 “没想到这其中当真是另有隐情,这傅老爷看上去就是一副精明面相,难怪唐楼的生意如此红火!” “正因如此,所以有人便看不下去,故意来茬了。若非这个傅老爷还有那个白白净净的书生足智多谋,识破了别人的诡计,将这几人的性命救了下来,唐楼今日恐怕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毕竟一下子就牵扯到了七条人命,势必要惊动官府。 “你们说,此事是谁人在背后捣鬼?” “我看这齐天霸方才一直在针对唐楼,很是可疑。话说起来,他可是一直都是福来茶楼里的常客,而且对福来茶楼里的一位琵琶女倾心已久” 后面的话,那人没有在往下说了。 众人不难猜出来。 齐天霸听到他们的私语声,面色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自觉在呆下去与他无益,便开口道,“哼!今儿算你们运气好,老子家中还有急事,便不同你们计较了!” 话落,他便甩袖子准备走人,却被唐楼的小厮们给挡住了去路。 齐天霸气的脸都憋红了,恶人先告状道,“你们难道还想囚禁老子不成!老子回去有急事,快放老子出去!” “方才还死赖在这里不肯走,正到了这个关口却要走了,莫不是做贼心虚?”唐诗语气轻飘飘的说道。 “谁做贼心虚了!就算你们的糕点被人掉包了,同老子又有什么干系,你们凭什么怀疑老子?”齐天霸倒也不露胆怯。 左右他们也只能够是怀疑自己,却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此事同他有干系,便是官府的人来了,他也没什么可怕的。 唐诗瞧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便气的牙痒痒,可奈何他们手上确实没有证据。 她只能朝着老赵看去,还不等赵元璟说话,便有一个穿着淳朴寒酸的少年站了出来,大抵是哪个达官贵人府上的小厮,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看上去精瘦精瘦的,眼眶凹陷,典型的营养不良。 他声音细若蚊吟的道,“我c我看见了” 众人的目光皆停留在了少年身上。唐诗立即追问,眸中闪着精光,“你看见什么了?” 那少年只看了唐诗一眼,便飞快的低下头,似是胆怯,他怯懦的道,“我看见了是是齐少爷身边的小厮趁着人多眼杂之时c偷偷将糕点换了”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下三滥,竟然诬陷老子老子一脚踹死你!” 齐天霸怒不可遏,当下便要动手,但被拦了下来。 唐诗连忙将那瘦弱的小男孩护在自己身后,赵元璟见状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皱的都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唐诗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只轻声安抚男孩,“别怕,有我在。” 眼下人证物证具在,齐天霸的罪名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了。 赵元璟命人报了案,很快官兵便来将楚天霸和那个人证小男孩一同带走了。 如今已经水落石出,按道理来说那些中毒之人都与唐楼没干系了,应当是去找齐家索要银子,唐楼不需要给赔给他们银子。 但赵元璟和唐诗还是很大方的给了他们每人二百两的银子,如此通情达理c大方善良的处事风格倒是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 最终,这起中毒案件非但没有给唐楼造成名誉损失,反而京中百姓都在夸赞唐楼的仁善,唐楼反而更上一层楼了。 反观福来茶楼倒是因此声誉大跌,因为众人皆怀疑此番唐楼被人下毒陷害之事乃是福来客栈的那位琵琶女同齐天霸密谋而所为! 直到官府的人将齐天霸抓走的时候,陈掌柜才总算回来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在回来的路上他便已经打听清楚了。 此事到底是他的疏忽,才会让齐天霸有机可乘,故而他一回到茶楼便满脸歉意道,“对不起,傅老爷,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您曾提醒过我要提防有人过来找茬的,都怪我一时疏忽” 此事罪魁祸首已经抓住了,赵元璟自然不会迁怒于他人,只道,“索性没有闹出人命,此事便算过去了。” 唐诗道,“陈掌柜,方才多亏了有一个少年帮我们作证,方才拿住了齐天霸,我担心齐家会找他的麻烦,眼下他还在官府,劳烦你派两个人过去看看,待他一出来,便将他带到唐楼来。” 第250章 面见圣上 龙颜震怒 陈掌柜连忙道,“好,我马上就派人过去,只是今日这生意怕是没法做了。” 不仅没法做生意,还倒贴了一千多两银子,陈掌柜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觉得赵元璟未免太过大方了,出于仁义每个人给几十两便已经不少了,傅老爷竟然出手便是二百两,这样会容易叫人觉得唐楼好说话,在故意找茬来讹诈。 日后还不定生出多少风波来,陈掌柜默默在心中叹息。 赵元璟淡淡的道,“无妨,只要咱们有好故事,便不怕没有客人。” 陈掌柜脸上依旧有着化不开的愁绪,“我倒不是担心没有客人,只是齐家乃是京中的大户人家,齐老爷如今年过四十,只有齐天霸这么一个儿子,极其宠惯,如今齐天霸被我们送进了官府,只怕齐家不会善罢甘休!” 做生意之人讲究的便是和气生财,今日若是他在唐楼的话,断然不可能报官将人送去衙门,只需私下请来齐老爷,将证据摆出来,齐老爷自会处置他家儿子,还欠了唐楼一份天大的人情,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赵元璟乃是当朝王爷,自然不会怕区区一个粮商,再者若今儿不是他和唐儿在场,齐天霸手里便沾了七条人命,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在不送官查办的话,北越律法当真只成了摆设! 赵元璟语气冷冷的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夫就是要让众人都知道,咱们唐楼不会主动惹事,但事情既然来了,我们也绝对不会怕事!不管对方是何人,我们都不会姑息养奸!” 闻言,唐诗顿时变成了星星眼,看像赵元璟的眼神满是崇拜仰慕。 因着王府的人送来了信,称皇帝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赵元璟为了一个丫鬟向侯府借了十万两银子之事,雷霆大怒,命赵元璟带着唐诗立即进宫面圣,赵元璟便和唐诗一同回王府换了身衣服进宫。 路上,唐诗小脸紧绷,紧张的连手心都出了汗。 赵元璟见她脸色发白,剑眉微蹙,随即很快松开,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本王在,待会儿进宫你什么话都不必说,只需在一旁站着便好。” 早从那日在侯府遇到了楚二爷与楚三爷,赵元璟便已经料想到了会有今日,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赵元璟的面色微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唐诗并不是担心她自个,她是担心老赵。 “依你对你父皇的了解,他会责罚于你吗?”唐诗忧心忡忡的问道。 会! 身为皇室子弟最忌讳的便是感情用事,尤其唐诗的身份仅仅只是一个丫鬟,在皇帝眼中,赵元璟此举简直让皇家颜面尽失! 若不是生了大气,父皇不会下旨令自己带着唐诗一同入宫,赵元璟怕只怕父皇会因此容不下唐儿,他要如何做才能够护住唐儿 赵元璟心中思绪万千,表面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语气轻描淡写的道,“放心,本王双腿残疾,父皇不会重罚于我,至多不过训斥两句罢了。” “那便好。”唐诗略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依旧沉甸甸的。 “记住,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在父皇面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此事至关重要。”赵元璟面色严肃的道。 唐诗楞了一瞬,随即点头,眸光有些暗淡,“好。” 好不容易到了勤政殿,赵辰在殿外守着,唐诗则推着赵元璟进了大殿。 皇帝穿着一身黄色龙袍,正坐在龙椅上批改折子,一旁只有和肃公公一人在伺候。 殿内的气氛很是沉重,压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虽然唐诗并不是第一次进宫,但这却是她第一次面见圣上,说不紧张害怕那都是是骗人的。 毕竟在古代皇帝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身份地位无上尊贵,乃是天之骄子,只需他一个眼神便能随时要了她的小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砰砰乱跳,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赵元璟行完礼后许久,皇帝都没有拿正眼瞧他们一眼,只板着一张脸处理朝政,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就连一旁的和肃公公也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唐诗方才知道老赵在马车内所言不过是安慰她的话罢了,看皇帝这架势,哪里是像只召他进宫斥责两句的样子! 不知过去多久,皇帝赫然而怒,将手中的折子重重摔在地上。 唐诗登时吓得脸色发白,虚汗淋淋,扶着轮椅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和肃公公也连忙跪倒在地。 只有赵元璟面色还算镇定。 能够让 父皇生如此大的气,难道是前线又打了败仗不成? 男人的眉头不由皱起。 皇帝怒不可遏的道,“这个宇文护,枉朕一直对他寄予厚望,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无能,竟被区区一个番邦小贼给擒住了!简直将我北越的颜面都给丢尽了!” 和肃公公连忙劝道,“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啊” 宇文护被擒住了? 老赵不是一直都说他英勇善战吗?而且定远侯也已经去前线当战略指导了,怎么还会被番邦给擒住了? 宇文护此番乃是第一次挂帅出征,便打了败仗,眼下又被番邦活擒,定然会使的军心动荡,收服番邦便更是难上加难,难怪皇帝会这般生气。 差点没将她给吓得半死! 赵元璟五官分明的俊脸上也不由的划过一抹惊色,随即薄唇轻启,面色冷峻的道,“父皇息怒,宇文将军一向骁勇善战,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想必是番邦使了阴谋诡计,宇文将军才会不幸被番邦擒住。宇文将军乃是挂帅出征,眼下最重要的是想法子将他给救回来,否则群龙无首,反而使番邦有机可乘!” 皇帝冷嗤了一声,眸光冰冷,“兵不厌诈,宇文护打了这么多年的仗难道连这点都要让朕教他嘛!被擒了就是他的无能!眼看番邦已经准备缴械投降,他却来了这么一出,朕简直恨不得杀了他!” 唐诗微微拧眉,不管如何,宇文护也是为朝廷立过功之人,便是他此番疏忽大意,也是功大于过,皇帝方才所言未免有些太令人寒心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第250章 面见圣上 龙颜震怒 陈掌柜连忙道,“好,我马上就派人过去,只是今日这生意怕是没法做了。” 不仅没法做生意,还倒贴了一千多两银子,陈掌柜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觉得赵元璟未免太过大方了,出于仁义每个人给几十两便已经不少了,傅老爷竟然出手便是二百两,这样会容易叫人觉得唐楼好说话,在故意找茬来讹诈。 日后还不定生出多少风波来,陈掌柜默默在心中叹息。 赵元璟淡淡的道,“无妨,只要咱们有好故事,便不怕没有客人。” 陈掌柜脸上依旧有着化不开的愁绪,“我倒不是担心没有客人,只是齐家乃是京中的大户人家,齐老爷如今年过四十,只有齐天霸这么一个儿子,极其宠惯,如今齐天霸被我们送进了官府,只怕齐家不会善罢甘休!” 做生意之人讲究的便是和气生财,今日若是他在唐楼的话,断然不可能报官将人送去衙门,只需私下请来齐老爷,将证据摆出来,齐老爷自会处置他家儿子,还欠了唐楼一份天大的人情,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赵元璟乃是当朝王爷,自然不会怕区区一个粮商,再者若今儿不是他和唐儿在场,齐天霸手里便沾了七条人命,如此罪大恶极之人在不送官查办的话,北越律法当真只成了摆设! 赵元璟语气冷冷的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夫就是要让众人都知道,咱们唐楼不会主动惹事,但事情既然来了,我们也绝对不会怕事!不管对方是何人,我们都不会姑息养奸!” 闻言,唐诗顿时变成了星星眼,看像赵元璟的眼神满是崇拜仰慕。 因着王府的人送来了信,称皇帝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赵元璟为了一个丫鬟向侯府借了十万两银子之事,雷霆大怒,命赵元璟带着唐诗立即进宫面圣,赵元璟便和唐诗一同回王府换了身衣服进宫。 路上,唐诗小脸紧绷,紧张的连手心都出了汗。 赵元璟见她脸色发白,剑眉微蹙,随即很快松开,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本王在,待会儿进宫你什么话都不必说,只需在一旁站着便好。” 早从那日在侯府遇到了楚二爷与楚三爷,赵元璟便已经料想到了会有今日,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赵元璟的面色微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唐诗并不是担心她自个,她是担心老赵。 “依你对你父皇的了解,他会责罚于你吗?”唐诗忧心忡忡的问道。 会! 身为皇室子弟最忌讳的便是感情用事,尤其唐诗的身份仅仅只是一个丫鬟,在皇帝眼中,赵元璟此举简直让皇家颜面尽失! 若不是生了大气,父皇不会下旨令自己带着唐诗一同入宫,赵元璟怕只怕父皇会因此容不下唐儿,他要如何做才能够护住唐儿 赵元璟心中思绪万千,表面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语气轻描淡写的道,“放心,本王双腿残疾,父皇不会重罚于我,至多不过训斥两句罢了。” “那便好。”唐诗略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依旧沉甸甸的。 “记住,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在父皇面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此事至关重要。”赵元璟面色严肃的道。 唐诗楞了一瞬,随即点头,眸光有些暗淡,“好。” 好不容易到了勤政殿,赵辰在殿外守着,唐诗则推着赵元璟进了大殿。 皇帝穿着一身黄色龙袍,正坐在龙椅上批改折子,一旁只有和肃公公一人在伺候。 殿内的气氛很是沉重,压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虽然唐诗并不是第一次进宫,但这却是她第一次面见圣上,说不紧张害怕那都是是骗人的。 毕竟在古代皇帝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身份地位无上尊贵,乃是天之骄子,只需他一个眼神便能随时要了她的小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砰砰乱跳,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赵元璟行完礼后许久,皇帝都没有拿正眼瞧他们一眼,只板着一张脸处理朝政,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就连一旁的和肃公公也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唐诗方才知道老赵在马车内所言不过是安慰她的话罢了,看皇帝这架势,哪里是像只召他进宫斥责两句的样子! 不知过去多久,皇帝赫然而怒,将手中的折子重重摔在地上。 唐诗登时吓得脸色发白,虚汗淋淋,扶着轮椅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和肃公公也连忙跪倒在地。 只有赵元璟面色还算镇定。 能够让 父皇生如此大的气,难道是前线又打了败仗不成? 男人的眉头不由皱起。 皇帝怒不可遏的道,“这个宇文护,枉朕一直对他寄予厚望,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无能,竟被区区一个番邦小贼给擒住了!简直将我北越的颜面都给丢尽了!” 和肃公公连忙劝道,“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啊” 宇文护被擒住了? 老赵不是一直都说他英勇善战吗?而且定远侯也已经去前线当战略指导了,怎么还会被番邦给擒住了? 宇文护此番乃是第一次挂帅出征,便打了败仗,眼下又被番邦活擒,定然会使的军心动荡,收服番邦便更是难上加难,难怪皇帝会这般生气。 差点没将她给吓得半死! 赵元璟五官分明的俊脸上也不由的划过一抹惊色,随即薄唇轻启,面色冷峻的道,“父皇息怒,宇文将军一向骁勇善战,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想必是番邦使了阴谋诡计,宇文将军才会不幸被番邦擒住。宇文将军乃是挂帅出征,眼下最重要的是想法子将他给救回来,否则群龙无首,反而使番邦有机可乘!” 皇帝冷嗤了一声,眸光冰冷,“兵不厌诈,宇文护打了这么多年的仗难道连这点都要让朕教他嘛!被擒了就是他的无能!眼看番邦已经准备缴械投降,他却来了这么一出,朕简直恨不得杀了他!” 唐诗微微拧眉,不管如何,宇文护也是为朝廷立过功之人,便是他此番疏忽大意,也是功大于过,皇帝方才所言未免有些太令人寒心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第251章 你可知欺君乃是重罪 赵元璟,“父皇,朝廷能用的武将本就不多,定远侯又有伤在身,若是宇文将军在有个好歹的话,我北越将会岌岌可危!” 皇帝终是叹了一口气,眸光讳莫如深的看向他,“依你之见,此番派何人去救宇文护妥当?” 赵元璟垂眸深思,道,“回父皇,儿臣觉得尚书令关大人之子关远道应当能担此大任!” 皇帝摇了摇头,沉声道,“他年纪太小,且从未独挑大梁,又是关家幼子,若是真出了什么好歹,朕如何同关大人交代?朕觉得只有灵犀去最合适不过了。” 赵元璟不禁敛眉,“可是定远侯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在上战场” 皇帝面色冷了几分,“你认为是江山社稷重要,还是父女之情更为重要?难道朕愿意让灵犀一个女子上战场打仗吗?但凡朝廷有一个可用之人,朕也绝对不会让灵犀充当其冲。枉朕生了这么多儿子,却是连一个能够给朕分忧的人都没有!” 赵元璟面色紧绷,眼眸低垂,并未说话。 忽然,皇帝的眸子如同寒冰一般直直朝着唐诗射去。 语气森冷道,“你便是唐诗?” 突然被点名的唐诗登时挺直了腰杆,跪下行礼,“奴婢唐诗参加皇上。” 皇帝脸色一板,怒斥道,“你可知罪!” 唐诗抿了抿唇,道:“奴婢知罪” 赵元璟心下一紧,在看父皇的脸色好似比方才缓和了一些,到底还是沉住气没有替唐诗求情。 免得反倒激怒了父皇。 皇帝眉心微动,似是没有料想到她竟会这般爽快的认罪,便道,“你倒是说说看,你错在哪儿了。” 唐诗眉心微动,大脑飞速运转。 “奴婢错在出身不好,不仅家境贫寒,不得爹娘喜爱,家中兄长又是个赌鬼,下面还有一个十岁的弟弟要养活,兄长输光了家中所有钱财便也罢了,还将主意打到了奴婢身上。只因奴婢因机缘被李嬷嬷调遣到王爷身边伺候,王爷宅心仁厚,对奴婢的身世很是同情,素日便对奴婢多照顾了几分,偶尔还会给些银子让奴婢补贴家中,没想到奴婢家中兄长便误以为王爷看上了奴婢,还将奴婢绑架了威胁王爷,王爷也是一时心善,念在奴婢曾在宫中救过郡主的份上,所以才会向郡主借了十万两银子。不过王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并未当真打算用这笔银子来赎奴婢,十万两银子当日便原封未动的送回了侯府,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派人去侯府一问便知。” 皇帝听她滔滔不绝的说了许多,面色越听越黑,讽刺道,“你倒是个能言善辩的。” 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言下之意倒是她没错了? 唐诗也渐渐冷静下来,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察。” 这十万两银子最终确实如数还给了侯府,这一点皇帝早就打听清楚了。 但他也能猜到,赵元璟是因为已经想法子救出了这个丫鬟,并非是唐诗所说的那般。 他的儿子他心里清楚。 早在他去侯府拿银子之时,他便已经打定主意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救出唐诗。 皇帝鹰眸半眯,语气危险的问道,“这般说起来,你同八王爷之间当真是清白的?” 唐诗诚惶诚恐,“奴婢身份卑贱,如何能够高攀的上王爷,奴婢同王爷之间确实是清白的!” 赵元璟眉心微动,双手不由攥成拳头,不知为何,听到卑贱二字从唐诗口中说出,他的心就跟被猫抓了似的难受。 “父皇,儿臣确实喜欢唐儿,但唐儿已经拒绝了儿臣,父皇若是怪罪,便冲着儿臣来,此事与唐儿无关,一切都是儿臣心甘情愿!”赵元璟突然沉声道。 唐诗陡然瞪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赵元璟。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了在皇上面前要撇清干系的嘛? 闻言,皇帝顿时眉头紧锁,似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便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一旁的和肃公公也是一脸被雷劈中的神情,他方才没有幻听吧? 堂堂八王爷看上了府内的一个丫鬟,结果丫鬟竟然还瞧不上八王爷? 简直是闻所未闻! 赵元璟重复道,“唐儿只是拿儿臣当做主子看待,一切不过是儿臣的一厢情愿罢了,为了唐儿,别说是十万两银子了,便是要了儿臣的性命,儿臣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皇帝听得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道,“放肆!” 和肃公公连忙劝道,“八王爷,您快别在说了,您身份如此尊贵,怎可为了一个丫鬟连皇家颜面都不顾 了?您看您将皇上都气成什么样子了!” 唐诗也连忙替赵元璟辩解,“皇上,您别生气,王爷方才都是在胡言乱语,像奴婢这等身份卑贱之人,怎么可能会得到王爷的青睐呢!” 皇帝气的浑身发抖,目光如炬的瞪向赵元璟,“你当真对这个丫鬟动了心?” 赵元璟面色平静道,“是。” 皇帝转而看向唐诗,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当真对八王爷无意?” 想到赵元璟在路上同她说的话,唐诗犹豫道,“王爷身份尊贵,奴婢委实不敢高攀” 然而她的犹豫到了皇帝眼中,便变成了害怕不敢说,最终迫于无奈才说出了实情。 毕竟当着皇帝的面,说她自己不想嫁给他儿子,简直就跟当场扇皇帝的耳光一般。 皇帝登时信以为然,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简直岂有此理! 一个区区丫鬟,竟然还敢瞧不上他的儿子,这要是传扬出去,他皇室颜面岂非荡然无存! 不知想到了什么,皇上的脸色微变,渐渐冷静下来,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向赵元璟。 “老八,该不会是你为了护着这个丫鬟,故意教唆她在朕面前陪你演一出戏吧?外面的传言可都说你们二人乃是两情相悦,怎到你这便变成是你自作多情了?你可知欺君乃是重罪!”皇帝横眉到竖,面色阴沉道。 第251章 你可知欺君乃是重罪 赵元璟,“父皇,朝廷能用的武将本就不多,定远侯又有伤在身,若是宇文将军在有个好歹的话,我北越将会岌岌可危!” 皇帝终是叹了一口气,眸光讳莫如深的看向他,“依你之见,此番派何人去救宇文护妥当?” 赵元璟垂眸深思,道,“回父皇,儿臣觉得尚书令关大人之子关远道应当能担此大任!” 皇帝摇了摇头,沉声道,“他年纪太小,且从未独挑大梁,又是关家幼子,若是真出了什么好歹,朕如何同关大人交代?朕觉得只有灵犀去最合适不过了。” 赵元璟不禁敛眉,“可是定远侯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在上战场” 皇帝面色冷了几分,“你认为是江山社稷重要,还是父女之情更为重要?难道朕愿意让灵犀一个女子上战场打仗吗?但凡朝廷有一个可用之人,朕也绝对不会让灵犀充当其冲。枉朕生了这么多儿子,却是连一个能够给朕分忧的人都没有!” 赵元璟面色紧绷,眼眸低垂,并未说话。 忽然,皇帝的眸子如同寒冰一般直直朝着唐诗射去。 语气森冷道,“你便是唐诗?” 突然被点名的唐诗登时挺直了腰杆,跪下行礼,“奴婢唐诗参加皇上。” 皇帝脸色一板,怒斥道,“你可知罪!” 唐诗抿了抿唇,道:“奴婢知罪” 赵元璟心下一紧,在看父皇的脸色好似比方才缓和了一些,到底还是沉住气没有替唐诗求情。 免得反倒激怒了父皇。 皇帝眉心微动,似是没有料想到她竟会这般爽快的认罪,便道,“你倒是说说看,你错在哪儿了。” 唐诗眉心微动,大脑飞速运转。 “奴婢错在出身不好,不仅家境贫寒,不得爹娘喜爱,家中兄长又是个赌鬼,下面还有一个十岁的弟弟要养活,兄长输光了家中所有钱财便也罢了,还将主意打到了奴婢身上。只因奴婢因机缘被李嬷嬷调遣到王爷身边伺候,王爷宅心仁厚,对奴婢的身世很是同情,素日便对奴婢多照顾了几分,偶尔还会给些银子让奴婢补贴家中,没想到奴婢家中兄长便误以为王爷看上了奴婢,还将奴婢绑架了威胁王爷,王爷也是一时心善,念在奴婢曾在宫中救过郡主的份上,所以才会向郡主借了十万两银子。不过王爷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并未当真打算用这笔银子来赎奴婢,十万两银子当日便原封未动的送回了侯府,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派人去侯府一问便知。” 皇帝听她滔滔不绝的说了许多,面色越听越黑,讽刺道,“你倒是个能言善辩的。” 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言下之意倒是她没错了? 唐诗也渐渐冷静下来,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察。” 这十万两银子最终确实如数还给了侯府,这一点皇帝早就打听清楚了。 但他也能猜到,赵元璟是因为已经想法子救出了这个丫鬟,并非是唐诗所说的那般。 他的儿子他心里清楚。 早在他去侯府拿银子之时,他便已经打定主意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救出唐诗。 皇帝鹰眸半眯,语气危险的问道,“这般说起来,你同八王爷之间当真是清白的?” 唐诗诚惶诚恐,“奴婢身份卑贱,如何能够高攀的上王爷,奴婢同王爷之间确实是清白的!” 赵元璟眉心微动,双手不由攥成拳头,不知为何,听到卑贱二字从唐诗口中说出,他的心就跟被猫抓了似的难受。 “父皇,儿臣确实喜欢唐儿,但唐儿已经拒绝了儿臣,父皇若是怪罪,便冲着儿臣来,此事与唐儿无关,一切都是儿臣心甘情愿!”赵元璟突然沉声道。 唐诗陡然瞪大了眼睛,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赵元璟。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了在皇上面前要撇清干系的嘛? 闻言,皇帝顿时眉头紧锁,似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便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一旁的和肃公公也是一脸被雷劈中的神情,他方才没有幻听吧? 堂堂八王爷看上了府内的一个丫鬟,结果丫鬟竟然还瞧不上八王爷? 简直是闻所未闻! 赵元璟重复道,“唐儿只是拿儿臣当做主子看待,一切不过是儿臣的一厢情愿罢了,为了唐儿,别说是十万两银子了,便是要了儿臣的性命,儿臣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皇帝听得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道,“放肆!” 和肃公公连忙劝道,“八王爷,您快别在说了,您身份如此尊贵,怎可为了一个丫鬟连皇家颜面都不顾 了?您看您将皇上都气成什么样子了!” 唐诗也连忙替赵元璟辩解,“皇上,您别生气,王爷方才都是在胡言乱语,像奴婢这等身份卑贱之人,怎么可能会得到王爷的青睐呢!” 皇帝气的浑身发抖,目光如炬的瞪向赵元璟,“你当真对这个丫鬟动了心?” 赵元璟面色平静道,“是。” 皇帝转而看向唐诗,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当真对八王爷无意?” 想到赵元璟在路上同她说的话,唐诗犹豫道,“王爷身份尊贵,奴婢委实不敢高攀” 然而她的犹豫到了皇帝眼中,便变成了害怕不敢说,最终迫于无奈才说出了实情。 毕竟当着皇帝的面,说她自己不想嫁给他儿子,简直就跟当场扇皇帝的耳光一般。 皇帝登时信以为然,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跳,简直岂有此理! 一个区区丫鬟,竟然还敢瞧不上他的儿子,这要是传扬出去,他皇室颜面岂非荡然无存! 不知想到了什么,皇上的脸色微变,渐渐冷静下来,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向赵元璟。 “老八,该不会是你为了护着这个丫鬟,故意教唆她在朕面前陪你演一出戏吧?外面的传言可都说你们二人乃是两情相悦,怎到你这便变成是你自作多情了?你可知欺君乃是重罪!”皇帝横眉到竖,面色阴沉道。 第252章 爱而不得 赵元璟,“父皇明鉴,儿臣不敢。数月前母妃就曾有意让本王收了唐儿,但唐儿并未愿意,为此儿臣还同她冷战了许久,若是父皇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母妃。” 闻言,皇帝这才终于信了,还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眼神看向赵元璟。 “连一个丫鬟都摆不平,简直给我们皇室丢人!” 唐诗一脸错愕的眨了眨眼睛,难道皇帝不应该是责怪老赵竟然对一个丫鬟动心吗? 这对父子二人的心思也未免太难猜了。 她完全不能理解。 赵元璟态度十分端正的认错,“都是儿臣无能,给父皇丢人了。” 唐诗: 皇帝将视线停留在了唐诗身上,“你倒是说说看,你当初为何不肯答应嘉贵妃?” 唐诗不知如何开口,“我” 皇帝忽然打断道,“罢了,你自个丢的面子自个挣回来,朕眼下正为了番邦之事焦头烂额,无暇管你们的儿女私情。只一点你须得记住,你是一个王爷,是朕的儿子,你可以有很多女人,但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了,更加不可为了女人做出有损我们皇室颜面之事。” 赵元璟,“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皇帝的面色方才缓和几分,“这次的事儿朕便不同你们追究了,若下次在犯,便休怪朕不念父子之情。” “多谢父皇恩典。” 赵元璟同唐诗使了一个眼神,唐诗方才如梦初醒,道,“奴婢多谢皇上开恩。” 皇帝看着他们二人,眼神渐渐变得幽深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道,“灵犀郡主那边朕便交给你去说了,她同宇文护一向情同兄妹,想必不会袖手旁观。你们前些日子生了不愉快,记得要好好给人家道个歉,毕竟灵犀才是你未过门的正妻,若是因为一个丫鬟坏了你们二人的情分,那朕也就留她不得了。” 赵元璟神情不明道,“是。”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回去的路上,唐诗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不能够在皇上面前说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吗?为何你方才要说你倾慕于我,还说什么为了我愿意不惜一切,你难道就不怕你父皇一怒之下直接将我的头砍了?” 想想,唐诗心底便不由的有些后怕。 赵元璟好笑的看着她,“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见到我父皇便吓得浑身都出了汗?” 唐诗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随即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皇上,当然会紧张了。说来也是奇怪,为何你父皇听说你对我爱而不得,反而消气了?” 赵元璟眸光幽深道,“许是因为父皇有些感同身受吧。” “感同身受?莫非他也曾对谁爱而不得过?” “嗯,父皇年轻之时曾爱慕过一女子,虽然她不是府上丫鬟,但同样身份卑微,且已经有了未婚夫婿,父皇为了同她在一起,做了许多出阁之事,没少被皇爷爷责骂。” 唐诗顿时瞪大了眼睛,“你父皇竟然喜欢上了有亲事的女子?那后来怎么样了?” 赵元璟却是不肯往下说了,唐诗被勾起了兴趣,一直追问,赵元璟到底扭不过她,只能继续道,“后来父皇想要纳那女子为侧妃,但那女子一心只有他的未婚夫婿,抵死不从,最终悬梁自尽了,父皇也因此消沉了许久。” 悬梁自尽了? “你父皇竟然将人给逼死了?他这么能这样!” 唐诗感觉自己的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大石,喘不过来气,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渣男一枚! 仗着自己是王爷,便硬要拆散人家一对有清人,最后还将人给逼死了,自己反而当上了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日子过的要多逍遥便有多逍遥,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赵元璟薄唇微抿,不由辩解道,“此事确实是父皇做错了,所以他方才才会饶你一命。因为当年便是他的执着害死了一条无辜的性命,他是不愿意在让往事在我身上重演一遍,由此可见,父皇对那个女人也算是用情至深了。” “呸!什么用情至深,他若是真对那个女子用心的话,便不会强迫她同自己在一起,爱是成全,而不是占由!就是他的执着害死了一条生命,而他只是消沉了一段时日,便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后宫里有那么多美貌的妃子,怕是他现在早就已经记不清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子了!这样自私自利c薄情寡义之人竟然当上了皇上,你皇爷爷当初真是瞎了眼睛!”赵元璟眉头紧蹙,“够了,我不准你这般说我父皇!我父皇自继位一来,日日专心朝 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北越的百姓,便是他真有错处,你也不该如此说他,他可是皇帝!” 赵元璟自小最敬重之人便是父皇,他自然是不能容忍旁人在他面前这般说他父皇的不是。 唐诗当真是气急了,反驳道,“皇帝怎么了?是皇帝就能够强抢民女,就能够拆散一对有清人吗?” “当初我父皇是王爷,她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百姓之女,我父皇能够看上她,也是她的福气,我父皇也没想到最终会害死她啊!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唐诗登时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你们乃是皇室子弟,含着金汤勺出身,无比尊贵,看上谁便是谁的福气,也不管别人到底想不想要这份福气!你同你父皇不亏是父子,当初你便也是如此对我,你当然不会觉得你父皇有错了。” 赵元璟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想要去拉唐诗的手,却被唐诗给让开了。 他有些委屈的道,“这些事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人死也死了,我们便不要再揪着这些往事不放了。我知道我父皇有错,但我父皇也给她家人一笔丰厚的银子,足够他们几辈子都不愁吃穿。既然人家的家人都已经原谅我父皇了,你又何必如此介怀呢?” 第252章 爱而不得 赵元璟,“父皇明鉴,儿臣不敢。数月前母妃就曾有意让本王收了唐儿,但唐儿并未愿意,为此儿臣还同她冷战了许久,若是父皇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母妃。” 闻言,皇帝这才终于信了,还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眼神看向赵元璟。 “连一个丫鬟都摆不平,简直给我们皇室丢人!” 唐诗一脸错愕的眨了眨眼睛,难道皇帝不应该是责怪老赵竟然对一个丫鬟动心吗? 这对父子二人的心思也未免太难猜了。 她完全不能理解。 赵元璟态度十分端正的认错,“都是儿臣无能,给父皇丢人了。” 唐诗: 皇帝将视线停留在了唐诗身上,“你倒是说说看,你当初为何不肯答应嘉贵妃?” 唐诗不知如何开口,“我” 皇帝忽然打断道,“罢了,你自个丢的面子自个挣回来,朕眼下正为了番邦之事焦头烂额,无暇管你们的儿女私情。只一点你须得记住,你是一个王爷,是朕的儿子,你可以有很多女人,但不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了,更加不可为了女人做出有损我们皇室颜面之事。” 赵元璟,“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皇帝的面色方才缓和几分,“这次的事儿朕便不同你们追究了,若下次在犯,便休怪朕不念父子之情。” “多谢父皇恩典。” 赵元璟同唐诗使了一个眼神,唐诗方才如梦初醒,道,“奴婢多谢皇上开恩。” 皇帝看着他们二人,眼神渐渐变得幽深起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才道,“灵犀郡主那边朕便交给你去说了,她同宇文护一向情同兄妹,想必不会袖手旁观。你们前些日子生了不愉快,记得要好好给人家道个歉,毕竟灵犀才是你未过门的正妻,若是因为一个丫鬟坏了你们二人的情分,那朕也就留她不得了。” 赵元璟神情不明道,“是。”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回去的路上,唐诗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不能够在皇上面前说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吗?为何你方才要说你倾慕于我,还说什么为了我愿意不惜一切,你难道就不怕你父皇一怒之下直接将我的头砍了?” 想想,唐诗心底便不由的有些后怕。 赵元璟好笑的看着她,“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见到我父皇便吓得浑身都出了汗?” 唐诗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随即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皇上,当然会紧张了。说来也是奇怪,为何你父皇听说你对我爱而不得,反而消气了?” 赵元璟眸光幽深道,“许是因为父皇有些感同身受吧。” “感同身受?莫非他也曾对谁爱而不得过?” “嗯,父皇年轻之时曾爱慕过一女子,虽然她不是府上丫鬟,但同样身份卑微,且已经有了未婚夫婿,父皇为了同她在一起,做了许多出阁之事,没少被皇爷爷责骂。” 唐诗顿时瞪大了眼睛,“你父皇竟然喜欢上了有亲事的女子?那后来怎么样了?” 赵元璟却是不肯往下说了,唐诗被勾起了兴趣,一直追问,赵元璟到底扭不过她,只能继续道,“后来父皇想要纳那女子为侧妃,但那女子一心只有他的未婚夫婿,抵死不从,最终悬梁自尽了,父皇也因此消沉了许久。” 悬梁自尽了? “你父皇竟然将人给逼死了?他这么能这样!” 唐诗感觉自己的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大石,喘不过来气,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渣男一枚! 仗着自己是王爷,便硬要拆散人家一对有清人,最后还将人给逼死了,自己反而当上了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日子过的要多逍遥便有多逍遥,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赵元璟薄唇微抿,不由辩解道,“此事确实是父皇做错了,所以他方才才会饶你一命。因为当年便是他的执着害死了一条无辜的性命,他是不愿意在让往事在我身上重演一遍,由此可见,父皇对那个女人也算是用情至深了。” “呸!什么用情至深,他若是真对那个女子用心的话,便不会强迫她同自己在一起,爱是成全,而不是占由!就是他的执着害死了一条生命,而他只是消沉了一段时日,便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后宫里有那么多美貌的妃子,怕是他现在早就已经记不清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子了!这样自私自利c薄情寡义之人竟然当上了皇上,你皇爷爷当初真是瞎了眼睛!”赵元璟眉头紧蹙,“够了,我不准你这般说我父皇!我父皇自继位一来,日日专心朝 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北越的百姓,便是他真有错处,你也不该如此说他,他可是皇帝!” 赵元璟自小最敬重之人便是父皇,他自然是不能容忍旁人在他面前这般说他父皇的不是。 唐诗当真是气急了,反驳道,“皇帝怎么了?是皇帝就能够强抢民女,就能够拆散一对有清人吗?” “当初我父皇是王爷,她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百姓之女,我父皇能够看上她,也是她的福气,我父皇也没想到最终会害死她啊!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唐诗登时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你们乃是皇室子弟,含着金汤勺出身,无比尊贵,看上谁便是谁的福气,也不管别人到底想不想要这份福气!你同你父皇不亏是父子,当初你便也是如此对我,你当然不会觉得你父皇有错了。” 赵元璟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想要去拉唐诗的手,却被唐诗给让开了。 他有些委屈的道,“这些事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人死也死了,我们便不要再揪着这些往事不放了。我知道我父皇有错,但我父皇也给她家人一笔丰厚的银子,足够他们几辈子都不愁吃穿。既然人家的家人都已经原谅我父皇了,你又何必如此介怀呢?” 第253章 你们一直都是这般行事吗? 唐诗冷冷道,“人都已经死了,即便你父皇给了在多银子,也买不回来别人的性命,不过只是买到了自己的心安罢了。就因为他是你父皇,你便如此护着他,还觉得他没有错,自古无情帝王家,你们父子俩就是一丘之貉!” 赵元璟无比委屈,他就是因为知道唐儿听到这些事肯定要生气,所以才不想说,可她非要追问,如今倒全成了他的不是了。 他头疼道,“我是我,我父皇是我父皇,我没说他没错,但他毕竟是当今皇帝,一生为了北越的江山殚精竭力,虽没能做到尽善尽美,但也无愧于北越百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不能因为我父皇年轻时犯下过错,而将他为北越做出的贡献全都否决了,还说我皇爷爷是瞎了眼睛才择他继承大统,我当然生气了。方才我也有错的地方,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你就别翻旧账了。” 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唐诗眸光凉凉的睨了他一眼,“当初我没答应当你的侧妃,你本就是想尽法子折腾我,想让我服软,你做的,如今我却说不得了?” 赵元璟认命的叹息,“你能说得,都是我的错。” 唐诗的气也消了大半,只面色忧伤道,“方才听你说你父皇年轻时的感情经历,我便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若是有一日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会像你父皇那般,只伤心一段时日,便娶了一后院的女人,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赵元璟立即皱眉,不悦的道,“你才这般年轻,什么死呀活啊的,我比你年长,要死也是我死在你前面。再者,我们是两情相悦,与父皇当年乃是两码事,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方才我便不想说,你非要追问,眼下反而同我生气,日后我在也不同你说这些了。” 唐诗面色低落道,“若是将来你当了皇帝,你也会有三宫六院,且看皇后同你母妃为了争夺皇帝的宠爱,在后宫争斗多年,便知这后宫女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早便同你说过我只想要一份纯粹的感情,哪怕嫁于匹夫潦草一生,亦不愿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我知道,我也说了此生只会娶你一人为妻,哪怕将来我真当了皇帝,有三宫六院,我也绝对不会碰她们一下,只将她们养在宫里便是了。” 唐诗不赞同的道,“别人也是家中爹娘的心肝宝贝,你这样对她们,岂非是耽误了她们的一生?” 赵元璟眉头微皱,思索一番后,道,“那我便问她们自个的意思,若是她们肯出宫嫁人,我便放她们出宫,若是她们不愿意的话,我便好吃好喝的将她们养在宫里,一切只看她们的抉择,在不行,我便不当皇帝了。” 唐诗抿了抿唇,“便是你不当这个皇帝,后头还有一个楚灵犀等着你娶她为妃呢。” 赵元璟眸光深了深,楚灵犀的事确实挺棘手的。 “此番宇文护被擒到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或许能够就此机会让楚灵犀认清她对宇文护的感情。”赵元璟道。 “你就这般肯定楚灵犀心护?”唐诗疑惑的问。 毕竟赵元璟足不出户多年,怎的连人家私事都能够知晓得如此清楚,除非他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楚灵犀的一举一动 赵元璟轻咳了一声,眼神有些闪躲,“不管是谁,总之不可能是我,我也只是推测罢了。他们二人一同征战多年,彼此最是熟悉不过,外貌又是十分登对,兵营里的人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此事都曾传到了前朝,若不是定远侯有意将楚灵犀许配给本王,说不定他们二人早就已经成婚了。” 说了半天敢情这一切都只是老赵的推测? 不过为何她总觉得方才老赵的表情有些心虚,好似同她隐瞒了什么真相呢? 因着昨儿赵元璟同唐诗回到王府之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小厮便没敢打扰他们休息,一直到第二日早上,才连忙去送信。 昨儿陈掌柜按照唐诗的吩咐,派了两个小厮去衙门打探消息,结果衙门的人称昨儿给他们作证的那个小厮已经被他家主子给领回去了。 唐楼的人去晚了一步,那小厮原是京城一开布庄的刘姓人家家中的家丁,昨儿刘掌柜的儿子带着他一同前往唐楼听评书,刘掌柜的儿子同小厮皆无意看到了齐天霸命人将唐楼的绿芙糕偷偷换了,但因刘家人生性皆胆小怕事,不敢得罪齐家,所以才没有出面作证,没想到那个小厮倒是个不畏强权之人,主动站了出来,指认了齐天霸。 刘掌柜得知此事后,立即派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将小厮从衙门拖了回来,不让他出面作证,因着刘掌柜手中有小厮的卖身契,顺天府的官爷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够让他们将人领回去。 没有了人证,便没有证据可以 证明是齐天霸指使人调换了唐楼的糕点,齐天霸昨儿便已经被无罪释方。 唐诗和赵辰听说此事后,皆是忿忿不平。 齐家当真是仗着有些家产,便在京中为非作歹,其行为令人发指! 赵元璟面色阴沉可怖,“不必说刘家定然是没少在背后收了齐家的好处!区区一个粮商便敢如此嚣张跋扈,当真是要好生整顿一番了!” 赵元璟朝赵辰使了一个眼神,赵辰立刻转身离开。 却被唐诗给叫住了,“你干嘛去?” 赵辰回头睨了她一眼,“自然是去给刘家一点教训!” “怎么一个教训法?” “废了了齐天霸一条胳膊!” 唐诗无力扶额,“你们一直都是这般行事吗?” 难怪京城人都说赵元璟乃是个大魔头,生性凶残,杀人不眨眼。上次楚家那两位便也是被赵元璟这般给秘密处置了,虽说赵元璟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以暴制暴终究不是一个好法子,容易落人口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并不建议这般做。 第253章 你们一直都是这般行事吗? 唐诗冷冷道,“人都已经死了,即便你父皇给了在多银子,也买不回来别人的性命,不过只是买到了自己的心安罢了。就因为他是你父皇,你便如此护着他,还觉得他没有错,自古无情帝王家,你们父子俩就是一丘之貉!” 赵元璟无比委屈,他就是因为知道唐儿听到这些事肯定要生气,所以才不想说,可她非要追问,如今倒全成了他的不是了。 他头疼道,“我是我,我父皇是我父皇,我没说他没错,但他毕竟是当今皇帝,一生为了北越的江山殚精竭力,虽没能做到尽善尽美,但也无愧于北越百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不能因为我父皇年轻时犯下过错,而将他为北越做出的贡献全都否决了,还说我皇爷爷是瞎了眼睛才择他继承大统,我当然生气了。方才我也有错的地方,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你就别翻旧账了。” 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唐诗眸光凉凉的睨了他一眼,“当初我没答应当你的侧妃,你本就是想尽法子折腾我,想让我服软,你做的,如今我却说不得了?” 赵元璟认命的叹息,“你能说得,都是我的错。” 唐诗的气也消了大半,只面色忧伤道,“方才听你说你父皇年轻时的感情经历,我便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若是有一日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会像你父皇那般,只伤心一段时日,便娶了一后院的女人,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赵元璟立即皱眉,不悦的道,“你才这般年轻,什么死呀活啊的,我比你年长,要死也是我死在你前面。再者,我们是两情相悦,与父皇当年乃是两码事,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方才我便不想说,你非要追问,眼下反而同我生气,日后我在也不同你说这些了。” 唐诗面色低落道,“若是将来你当了皇帝,你也会有三宫六院,且看皇后同你母妃为了争夺皇帝的宠爱,在后宫争斗多年,便知这后宫女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早便同你说过我只想要一份纯粹的感情,哪怕嫁于匹夫潦草一生,亦不愿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我知道,我也说了此生只会娶你一人为妻,哪怕将来我真当了皇帝,有三宫六院,我也绝对不会碰她们一下,只将她们养在宫里便是了。” 唐诗不赞同的道,“别人也是家中爹娘的心肝宝贝,你这样对她们,岂非是耽误了她们的一生?” 赵元璟眉头微皱,思索一番后,道,“那我便问她们自个的意思,若是她们肯出宫嫁人,我便放她们出宫,若是她们不愿意的话,我便好吃好喝的将她们养在宫里,一切只看她们的抉择,在不行,我便不当皇帝了。” 唐诗抿了抿唇,“便是你不当这个皇帝,后头还有一个楚灵犀等着你娶她为妃呢。” 赵元璟眸光深了深,楚灵犀的事确实挺棘手的。 “此番宇文护被擒到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或许能够就此机会让楚灵犀认清她对宇文护的感情。”赵元璟道。 “你就这般肯定楚灵犀心护?”唐诗疑惑的问。 毕竟赵元璟足不出户多年,怎的连人家私事都能够知晓得如此清楚,除非他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着楚灵犀的一举一动 赵元璟轻咳了一声,眼神有些闪躲,“不管是谁,总之不可能是我,我也只是推测罢了。他们二人一同征战多年,彼此最是熟悉不过,外貌又是十分登对,兵营里的人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此事都曾传到了前朝,若不是定远侯有意将楚灵犀许配给本王,说不定他们二人早就已经成婚了。” 说了半天敢情这一切都只是老赵的推测? 不过为何她总觉得方才老赵的表情有些心虚,好似同她隐瞒了什么真相呢? 因着昨儿赵元璟同唐诗回到王府之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小厮便没敢打扰他们休息,一直到第二日早上,才连忙去送信。 昨儿陈掌柜按照唐诗的吩咐,派了两个小厮去衙门打探消息,结果衙门的人称昨儿给他们作证的那个小厮已经被他家主子给领回去了。 唐楼的人去晚了一步,那小厮原是京城一开布庄的刘姓人家家中的家丁,昨儿刘掌柜的儿子带着他一同前往唐楼听评书,刘掌柜的儿子同小厮皆无意看到了齐天霸命人将唐楼的绿芙糕偷偷换了,但因刘家人生性皆胆小怕事,不敢得罪齐家,所以才没有出面作证,没想到那个小厮倒是个不畏强权之人,主动站了出来,指认了齐天霸。 刘掌柜得知此事后,立即派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将小厮从衙门拖了回来,不让他出面作证,因着刘掌柜手中有小厮的卖身契,顺天府的官爷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够让他们将人领回去。 没有了人证,便没有证据可以 证明是齐天霸指使人调换了唐楼的糕点,齐天霸昨儿便已经被无罪释方。 唐诗和赵辰听说此事后,皆是忿忿不平。 齐家当真是仗着有些家产,便在京中为非作歹,其行为令人发指! 赵元璟面色阴沉可怖,“不必说刘家定然是没少在背后收了齐家的好处!区区一个粮商便敢如此嚣张跋扈,当真是要好生整顿一番了!” 赵元璟朝赵辰使了一个眼神,赵辰立刻转身离开。 却被唐诗给叫住了,“你干嘛去?” 赵辰回头睨了她一眼,“自然是去给刘家一点教训!” “怎么一个教训法?” “废了了齐天霸一条胳膊!” 唐诗无力扶额,“你们一直都是这般行事吗?” 难怪京城人都说赵元璟乃是个大魔头,生性凶残,杀人不眨眼。上次楚家那两位便也是被赵元璟这般给秘密处置了,虽说赵元璟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以暴制暴终究不是一个好法子,容易落人口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并不建议这般做。 第254章 一计生成 赵元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之处,“他有害人之心,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 “该啊,但不是用以暴制暴的法子,齐家是京中大户,并不是那么好得罪的,昨儿你才在唐楼露了脸,虽我用化妆术替你遮挡了容貌,但若是眼下你出手惩戒齐家的话,岂非有意让人怀疑你?齐家虽没有法子同王爷对抗,但却是有的是法子可以找唐楼的麻烦,再者,便是有了那小厮的证词,齐天霸也可将一切的罪过推给他手下,只要他手下肯认罪,顺天府的人依旧不能拿他如何。”唐诗冷静分析道。 闻言,赵辰赞同的点头,“唐姑娘说的不错,眼下确实不适合出手。” 赵元璟眉头微皱,“那你觉得应当如何?” 唐诗精致的小脸紧绷道,“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将那个小厮从刘家解救出来,他帮了我们,刘家人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赵元璟遂命赵辰派人去打探那小厮的消息,唐诗便提议一同前去,赵元璟今日刚好去一趟侯府找楚灵犀,自觉带她一同前往不太方便,便允她同赵辰一同去,命赵辰好生护她周全,自己则去了侯府。 唐诗依旧换了男装示人。 路上,赵辰忍不住问道,“王爷要去侯府找灵犀郡主,你怎么不一同前往,反而跟我出来?” 唐诗眉头轻挑,“他去侯府是有要事同郡主商议,我去干嘛?” “你当真是放心王爷。”赵辰不由道。 唐诗是怕她去了,反而会刺激到楚灵犀,若是楚灵犀为了同王爷赌气,不肯去前线支援,那她岂不是成了北越的罪人? 老赵也不想带她去侯府,她看出来了。 不过她对老赵确实还是很放心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信任,他们说过要彼此信任。 马车很快停在了刘家附近,赵辰命小厮去附近打探情况,没一会儿小厮便来报,称有人看见刘家昨儿将那小厮打的半死,丢进了后院的柴房里关着,估计是在等他自个咽气,好拉出去埋了。 唐诗听闻后愤怒不已,“这刘家简直不是人!” 赵辰也是嫉恶如仇,“看刘家这个架势,大抵是不肯放过他了。不若我们偷偷进去将人救出来,在给他一笔银子让他去别处谋生。” 唐诗摇了摇头,“不妥,刘家手里有他的卖身契,不论他到哪里也是无人敢用他,再者,齐家见不到他的尸体,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人找出来。” “那怎么办呢?” 唐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心中一计生成,在赵辰耳边窃窃私语。 赵辰点了点头,看向唐诗的眼神带着一丝异光,“好,就这样办。” 刘老爷此刻正得意洋洋的坐在书房内数着钱匣子内银票,足足五千两! 这么多银票他一辈子都赚不到! 这些银票都是昨儿齐家送过来的,五千两银票用来买一个小厮的命,他当然是答应了,为了一个小厮同齐家作对,那他才真是个傻子! 刘老爷笑眯了眼睛,对着银票一阵狂亲,突然有人敲门,他登时警醒,将银票放回匣子,在将匣子放进书桌底下的抽屉内锁好。 才道,“谁啊。” “老爷,外头有人找您,说是杨平的家人,带了银子来替杨平赎身的!” 杨平便是昨儿出面作证被刘老爷打的半死的那个小厮。 闻言,刘老爷当下皱起眉头,疾步去开门,“杨平不是孤儿吗?从哪儿冒出来的爹娘?” 小厮道,“他们称杨平是在幼时同他们走散了,这些年一直都在四处寻找杨平的下落,这才打听到了我们这儿。” “蠢货,他们随便说什么你都相信!这种人直接打发走便是了,用得着来请示我吗?” 小厮犹豫道,“他们愿意出二百两银子帮杨平赎身!” 刘老爷冷嗜了一声,区区二百两银子如今他可不会放在眼里了,不过刘老爷觉得此事有些可疑,杨平的家人早不来赎人晚不来赎人,怎么偏偏杨平出了事,人便来了? “走,带我去会会他们!”刘老爷冷声道。 “刘老爷,我求求您,就让我们家平儿带走吧,就算让我们老两口给您当牛做马都可以” “刘老爷,这二百两银子已经是我们老两口这些年全部的积蓄,我们全都给您了!”一对白发苍苍的年迈夫妻跪倒在刘家门口,苦苦哀求。 刘老爷本以为杨平的爹娘有些钱财,一出手便是二百两银子,却不想他们穿着如此寒酸,看上去风尘仆仆,像是远道而来,二百两银子已经是他们所 有的积蓄。 他一脸嫌弃的皱眉。 不过这样也好,杨平爹娘不过就是普通百姓,他也不用担心杨平的爹娘知道杨平的死讯后来找他的麻烦。 刘老爷捏着鼻子皱眉道,“你们都别吵吵了,杨平是自个卖身到我们刘家来的,他签的乃死契,便是死了那也是我们刘家的人,我管他是谁的儿子。再者,你儿子昨日在唐楼得罪了京城有名的粮商齐家,若不是我们打点关系将人保了下来,你们今日连你儿子的尸体都见不到了!” 刘老爷的眼珠子转了转,“我为了救你们的儿子,打点关系都费了不少银子,你们既然是他的爹娘便替他还了吧,否则我便只能将他卖去船上当苦力来还我的银子了。” 闻言,那对年迈夫妻立即道,“千万别啊,刘老爷,我们老两口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您要是将他卖到了船上,我们岂非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你说多少银子,我们替他还了便是” 刘老爷脸上露出得逞的奸笑,“也没多少银子,二百两便够了。” 年迈夫妻面面相觑,二百两银子,那可是他们全部的积蓄,他们还要替他儿子赎身呢! 刘老爷见他们犹豫,当下不满的皱眉,“怎么样啊,你们到底替不替你们儿子还钱?若是不还便算了,别耽误我功夫,我这就命人将他给卖到船上去。” 第254章 一计生成 赵元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之处,“他有害人之心,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 “该啊,但不是用以暴制暴的法子,齐家是京中大户,并不是那么好得罪的,昨儿你才在唐楼露了脸,虽我用化妆术替你遮挡了容貌,但若是眼下你出手惩戒齐家的话,岂非有意让人怀疑你?齐家虽没有法子同王爷对抗,但却是有的是法子可以找唐楼的麻烦,再者,便是有了那小厮的证词,齐天霸也可将一切的罪过推给他手下,只要他手下肯认罪,顺天府的人依旧不能拿他如何。”唐诗冷静分析道。 闻言,赵辰赞同的点头,“唐姑娘说的不错,眼下确实不适合出手。” 赵元璟眉头微皱,“那你觉得应当如何?” 唐诗精致的小脸紧绷道,“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将那个小厮从刘家解救出来,他帮了我们,刘家人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赵元璟遂命赵辰派人去打探那小厮的消息,唐诗便提议一同前去,赵元璟今日刚好去一趟侯府找楚灵犀,自觉带她一同前往不太方便,便允她同赵辰一同去,命赵辰好生护她周全,自己则去了侯府。 唐诗依旧换了男装示人。 路上,赵辰忍不住问道,“王爷要去侯府找灵犀郡主,你怎么不一同前往,反而跟我出来?” 唐诗眉头轻挑,“他去侯府是有要事同郡主商议,我去干嘛?” “你当真是放心王爷。”赵辰不由道。 唐诗是怕她去了,反而会刺激到楚灵犀,若是楚灵犀为了同王爷赌气,不肯去前线支援,那她岂不是成了北越的罪人? 老赵也不想带她去侯府,她看出来了。 不过她对老赵确实还是很放心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信任,他们说过要彼此信任。 马车很快停在了刘家附近,赵辰命小厮去附近打探情况,没一会儿小厮便来报,称有人看见刘家昨儿将那小厮打的半死,丢进了后院的柴房里关着,估计是在等他自个咽气,好拉出去埋了。 唐诗听闻后愤怒不已,“这刘家简直不是人!” 赵辰也是嫉恶如仇,“看刘家这个架势,大抵是不肯放过他了。不若我们偷偷进去将人救出来,在给他一笔银子让他去别处谋生。” 唐诗摇了摇头,“不妥,刘家手里有他的卖身契,不论他到哪里也是无人敢用他,再者,齐家见不到他的尸体,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人找出来。” “那怎么办呢?” 唐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心中一计生成,在赵辰耳边窃窃私语。 赵辰点了点头,看向唐诗的眼神带着一丝异光,“好,就这样办。” 刘老爷此刻正得意洋洋的坐在书房内数着钱匣子内银票,足足五千两! 这么多银票他一辈子都赚不到! 这些银票都是昨儿齐家送过来的,五千两银票用来买一个小厮的命,他当然是答应了,为了一个小厮同齐家作对,那他才真是个傻子! 刘老爷笑眯了眼睛,对着银票一阵狂亲,突然有人敲门,他登时警醒,将银票放回匣子,在将匣子放进书桌底下的抽屉内锁好。 才道,“谁啊。” “老爷,外头有人找您,说是杨平的家人,带了银子来替杨平赎身的!” 杨平便是昨儿出面作证被刘老爷打的半死的那个小厮。 闻言,刘老爷当下皱起眉头,疾步去开门,“杨平不是孤儿吗?从哪儿冒出来的爹娘?” 小厮道,“他们称杨平是在幼时同他们走散了,这些年一直都在四处寻找杨平的下落,这才打听到了我们这儿。” “蠢货,他们随便说什么你都相信!这种人直接打发走便是了,用得着来请示我吗?” 小厮犹豫道,“他们愿意出二百两银子帮杨平赎身!” 刘老爷冷嗜了一声,区区二百两银子如今他可不会放在眼里了,不过刘老爷觉得此事有些可疑,杨平的家人早不来赎人晚不来赎人,怎么偏偏杨平出了事,人便来了? “走,带我去会会他们!”刘老爷冷声道。 “刘老爷,我求求您,就让我们家平儿带走吧,就算让我们老两口给您当牛做马都可以” “刘老爷,这二百两银子已经是我们老两口这些年全部的积蓄,我们全都给您了!”一对白发苍苍的年迈夫妻跪倒在刘家门口,苦苦哀求。 刘老爷本以为杨平的爹娘有些钱财,一出手便是二百两银子,却不想他们穿着如此寒酸,看上去风尘仆仆,像是远道而来,二百两银子已经是他们所 有的积蓄。 他一脸嫌弃的皱眉。 不过这样也好,杨平爹娘不过就是普通百姓,他也不用担心杨平的爹娘知道杨平的死讯后来找他的麻烦。 刘老爷捏着鼻子皱眉道,“你们都别吵吵了,杨平是自个卖身到我们刘家来的,他签的乃死契,便是死了那也是我们刘家的人,我管他是谁的儿子。再者,你儿子昨日在唐楼得罪了京城有名的粮商齐家,若不是我们打点关系将人保了下来,你们今日连你儿子的尸体都见不到了!” 刘老爷的眼珠子转了转,“我为了救你们的儿子,打点关系都费了不少银子,你们既然是他的爹娘便替他还了吧,否则我便只能将他卖去船上当苦力来还我的银子了。” 闻言,那对年迈夫妻立即道,“千万别啊,刘老爷,我们老两口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您要是将他卖到了船上,我们岂非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你说多少银子,我们替他还了便是” 刘老爷脸上露出得逞的奸笑,“也没多少银子,二百两便够了。” 年迈夫妻面面相觑,二百两银子,那可是他们全部的积蓄,他们还要替他儿子赎身呢! 刘老爷见他们犹豫,当下不满的皱眉,“怎么样啊,你们到底替不替你们儿子还钱?若是不还便算了,别耽误我功夫,我这就命人将他给卖到船上去。” 第255章 我跟你们回去 他转身欲走,年迈夫妻连忙道,“刘老爷,您别走,我们还” 刘老爷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荷包,给一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小厮虽然也不耻自家老爷的行为,但还是拿着棍子将那对年迈夫妻赶出了刘府。 刘老爷得意洋洋的拿着二百两银子回了书房,将银子放好后,想了想,最终还是不放心的将杨平的卖身契拿了出来,找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给藏了起来,这般才总算是哼着小调笑眯眯的离开了书房。 他前脚刚离开顶上飞了下来,稳稳落在地面,动作麻利的将刘老爷方才藏的卖身契找了出来,还有刘老爷得来的不义之财共五千二百两银子一并拿走了。 唐诗的马车正在刘家后门处等他们出来,听得外面传来了动静,她便立刻掀开帘子,便见赵辰背着一个浑身是血,血肉模糊的男子从围墙上跳了下来。 唐诗不由用手捂住了嘴巴,随即帮着赵辰将人抬上马车,马夫便立即挥动鞭子,马车疾驰而去。 唐诗和赵辰脸色皆是无比沉重,实在是因为刘家的人下手太狠了,简直就是将人往死里打,根本就没想过留下活口。 杨平的伤势很重,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他的气息很微弱,只有一口气在吊着,唐诗替他简单处理了伤口,处理到一半之时,唐诗的眼泪便在也忍不住了,决堤而下。 赵辰也是一脸灰败之色,他们终究是去晚了。 唐诗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泪水,小心翼翼的用手帕替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杨平艰难的睁开眼睛,“谢谢你们救了我能不能劳烦你你们替我照顾照顾我妹妹。” 话落,他便已经断了气。 “你别死,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妹妹是谁呢,对不起,都怪我们没能及时救你,对不起”唐诗哭的泣不成声。 他才只有十五六岁啊! 赵辰见她哭的如此伤心,不禁动容。 “便是你在怎么哭,他也不会在醒过来了,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照顾好他妹妹,完成他最后的心愿,如此他在天堂也能够心安了。” 唐诗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嗓音暗哑的问,“他不是孤儿吗?” “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身世相同的可怜人罢了。” 赵辰也是孤儿,所以他有切身体会,杨平死了,他也很伤心很自责。 唐诗抬眸看他,“你知道他妹妹在哪儿吗?” “知道。” “那我们便将她接回王府照顾。” “好,想必王爷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对了,这些银子是我在刘家拿来的,这五千两银子是齐家用来买通刘家的,另外二百两银子是那个老东西讹诈杨平爹娘的,若说刘家收下齐家银子是迫于无奈,那连一个将死之人的银子都挣,简直就是泯灭人性,不配为人!” 赵辰义愤填膺的道。 杨平是孤儿,根本没有什么爹娘找上刘府,不过是唐诗为了调虎离山特意命王府的小厮假扮的,却不想刘家连老人家的钱财都骗。 唐诗冷漠的睨了一眼那些银子,道,“杨平本是良善之人,就将这些不义之财捐赠给京中的贫苦人家,便算是他给这世间留下的最后一点善意吧。” “好。”赵辰应下。 几人将杨平的尸首简单埋葬后,便来到了杨平妹妹的住处。 她是乞丐,就住在京中一处废旧的巷子里,同许多乞丐住在一处,那里连一张床都没有,地上只是铺了一个薄薄的毯子,便睡在上面。 有些人连毯子都没有,直接睡在地上。 那里有许多孩子,有的甚至才刚会走路,个个灰头土脸,衣服上打着许多补丁,见有生人来了,便一个个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好奇的盯着他们。 唐诗不由抿了抿唇,心底一片酸涩。 北越不是很富庶吗? 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乞丐? 可怜这些人最小的才一岁多,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下生长着实不容易。曾经赵辰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如今见他们只觉心中五味杂陈,他全程都是面色紧绷。 顺手拦住了一个小乞丐询问道,“你可知道谁是杨平的妹妹?” 那小乞丐大概只有六七岁,便已经谙于事实,见赵辰几人穿着不凡,便直接朝他伸出了手。 唐诗还未明白他的意思,赵辰便给了他几文钱,那小乞丐才带着他们朝里走去。 倒不是赵辰小气,不肯多给银子,而是这里的乞丐太多了,若是知道 他们有银锭子的话,定然会上来一顿哄抢,到时候估计他们连衣服都会被扒光。 忽然小乞丐的步伐一顿,用手指了指地上的蜷缩着的女孩子,便径直走了。 赵辰同唐诗对视了一眼,唐诗缓缓蹲下,用手轻轻推了推对方的后背,那女孩方才缓缓转过身子,疑惑的朝他们看去,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惊恐与不安。 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 虽然她满脸污垢,但隐约能够瞧出五官,是个水灵的姑娘,若是好生打扮一番的话,应当不会差。 唐诗怕吓到她,遂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杨平的妹妹吗?” 小女孩身子往后缩了缩,好似害怕他们是什么坏人。 唐诗柔声道,“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你哥哥的朋友,他他将你托付给我们照顾,我们是来带你回家的。” 女孩眨了眨眼睛,眸子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才缓缓出声,“回家?”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嗯,你起来跟我们走吧。”唐诗道。 女孩在唐诗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子,似是不确定的问道,“你们当真要带我回家吗?” 唐诗朝她笑着点了点头,“嗯,以后你就不用在去街上乞讨了。” “那我哥哥呢?”女孩疑惑的问。 唐诗和赵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女孩看了看唐诗,又看了看赵辰,最终道,“我跟你们回去。” 第255章 我跟你们回去 他转身欲走,年迈夫妻连忙道,“刘老爷,您别走,我们还” 刘老爷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荷包,给一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小厮虽然也不耻自家老爷的行为,但还是拿着棍子将那对年迈夫妻赶出了刘府。 刘老爷得意洋洋的拿着二百两银子回了书房,将银子放好后,想了想,最终还是不放心的将杨平的卖身契拿了出来,找了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给藏了起来,这般才总算是哼着小调笑眯眯的离开了书房。 他前脚刚离开顶上飞了下来,稳稳落在地面,动作麻利的将刘老爷方才藏的卖身契找了出来,还有刘老爷得来的不义之财共五千二百两银子一并拿走了。 唐诗的马车正在刘家后门处等他们出来,听得外面传来了动静,她便立刻掀开帘子,便见赵辰背着一个浑身是血,血肉模糊的男子从围墙上跳了下来。 唐诗不由用手捂住了嘴巴,随即帮着赵辰将人抬上马车,马夫便立即挥动鞭子,马车疾驰而去。 唐诗和赵辰脸色皆是无比沉重,实在是因为刘家的人下手太狠了,简直就是将人往死里打,根本就没想过留下活口。 杨平的伤势很重,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他的气息很微弱,只有一口气在吊着,唐诗替他简单处理了伤口,处理到一半之时,唐诗的眼泪便在也忍不住了,决堤而下。 赵辰也是一脸灰败之色,他们终究是去晚了。 唐诗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泪水,小心翼翼的用手帕替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杨平艰难的睁开眼睛,“谢谢你们救了我能不能劳烦你你们替我照顾照顾我妹妹。” 话落,他便已经断了气。 “你别死,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妹妹是谁呢,对不起,都怪我们没能及时救你,对不起”唐诗哭的泣不成声。 他才只有十五六岁啊! 赵辰见她哭的如此伤心,不禁动容。 “便是你在怎么哭,他也不会在醒过来了,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照顾好他妹妹,完成他最后的心愿,如此他在天堂也能够心安了。” 唐诗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嗓音暗哑的问,“他不是孤儿吗?” “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身世相同的可怜人罢了。” 赵辰也是孤儿,所以他有切身体会,杨平死了,他也很伤心很自责。 唐诗抬眸看他,“你知道他妹妹在哪儿吗?” “知道。” “那我们便将她接回王府照顾。” “好,想必王爷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对了,这些银子是我在刘家拿来的,这五千两银子是齐家用来买通刘家的,另外二百两银子是那个老东西讹诈杨平爹娘的,若说刘家收下齐家银子是迫于无奈,那连一个将死之人的银子都挣,简直就是泯灭人性,不配为人!” 赵辰义愤填膺的道。 杨平是孤儿,根本没有什么爹娘找上刘府,不过是唐诗为了调虎离山特意命王府的小厮假扮的,却不想刘家连老人家的钱财都骗。 唐诗冷漠的睨了一眼那些银子,道,“杨平本是良善之人,就将这些不义之财捐赠给京中的贫苦人家,便算是他给这世间留下的最后一点善意吧。” “好。”赵辰应下。 几人将杨平的尸首简单埋葬后,便来到了杨平妹妹的住处。 她是乞丐,就住在京中一处废旧的巷子里,同许多乞丐住在一处,那里连一张床都没有,地上只是铺了一个薄薄的毯子,便睡在上面。 有些人连毯子都没有,直接睡在地上。 那里有许多孩子,有的甚至才刚会走路,个个灰头土脸,衣服上打着许多补丁,见有生人来了,便一个个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好奇的盯着他们。 唐诗不由抿了抿唇,心底一片酸涩。 北越不是很富庶吗? 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乞丐? 可怜这些人最小的才一岁多,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下生长着实不容易。曾经赵辰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如今见他们只觉心中五味杂陈,他全程都是面色紧绷。 顺手拦住了一个小乞丐询问道,“你可知道谁是杨平的妹妹?” 那小乞丐大概只有六七岁,便已经谙于事实,见赵辰几人穿着不凡,便直接朝他伸出了手。 唐诗还未明白他的意思,赵辰便给了他几文钱,那小乞丐才带着他们朝里走去。 倒不是赵辰小气,不肯多给银子,而是这里的乞丐太多了,若是知道 他们有银锭子的话,定然会上来一顿哄抢,到时候估计他们连衣服都会被扒光。 忽然小乞丐的步伐一顿,用手指了指地上的蜷缩着的女孩子,便径直走了。 赵辰同唐诗对视了一眼,唐诗缓缓蹲下,用手轻轻推了推对方的后背,那女孩方才缓缓转过身子,疑惑的朝他们看去,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惊恐与不安。 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 虽然她满脸污垢,但隐约能够瞧出五官,是个水灵的姑娘,若是好生打扮一番的话,应当不会差。 唐诗怕吓到她,遂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杨平的妹妹吗?” 小女孩身子往后缩了缩,好似害怕他们是什么坏人。 唐诗柔声道,“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你哥哥的朋友,他他将你托付给我们照顾,我们是来带你回家的。” 女孩眨了眨眼睛,眸子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才缓缓出声,“回家?”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嗯,你起来跟我们走吧。”唐诗道。 女孩在唐诗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子,似是不确定的问道,“你们当真要带我回家吗?” 唐诗朝她笑着点了点头,“嗯,以后你就不用在去街上乞讨了。” “那我哥哥呢?”女孩疑惑的问。 唐诗和赵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女孩看了看唐诗,又看了看赵辰,最终道,“我跟你们回去。” 第256章 有意见也没用 在路上,唐诗得知女子的名字叫做怜儿,今年十四岁,从她记事起她便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街上乞讨,经常受别人欺负,因着她样貌不错,所以便要经常故意往自己脸上弄一些泥,如此上街乞讨之时才不会被那些男子揩油。 怜儿同杨平的性子很像,都是胆小但却心底善良的人。 唐诗只同她说了几句,心中便对这个身世凄惨的小女孩充满了怜惜。 马车到了王府,唐诗直接将人带回了西岚院。 怜儿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好看的院子,心中惊奇不已,偷偷的左顾右盼。 唐诗给她拿了身干净的衣衫,让她去洗澡,自己则也换回了女装。 怜儿一番梳洗换上干净的衣衫后,果然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子,五官端正,皮肤白皙,除了过度纤瘦,倒是个美人。 怜儿一直以为唐诗是个男子,见她换了女装后,震惊的转不开眼睛。 天底下怎的会有这般绝色的女子! 唐诗不好意思道,“其实我是女儿身,只是出门在外为了方便,所以才扮做男子,我叫唐诗,今年十七,比你大。” 怜儿不由低下了头,眸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失望,其实唐诗扮成男子也是极其俊美的 不过她很快便平复了心情,冲唐诗小心翼翼道,“那我以后可以叫你姐姐吗?” 唐诗笑道,“当然可以。” “姐姐,这里是你的家吗?” “这里是八王府。” 怜儿登时惊愕的瞪大了眼睛,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王王府?” “是,我是八王爷身边的贴身丫鬟。” “那王爷能允许我留下来吗?”怜儿怯懦的开口。 传闻八王爷性情暴戾,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自然是能的,否则你如何进的了王府的大门?方才同我们一起来的那位是八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叫赵辰,你可以叫他赵护卫。” 怜儿小心的点了点头。 “我还有一个弟弟今年十岁,也在王府。王爷其实人很好的,外头一些关于王爷的传闻都只是传言罢了,不可信,你不必担心。”唐诗看穿了她顾虑,便道。 怜儿面色微红,她相信唐诗是个好人,不会骗她,心底也稍稍安心些。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便传来了赵辰的声音,“你们梳洗好了吗?” 唐诗将门打开,看向他问道,“怎么了?可是王爷回来了?” 赵辰道,“我让厨房准备了些膳食,她应该没有吃东西。” 闻言,唐诗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用赞赏的口吻道,“素日倒是没见你有过这般细心的时候。” 随后转身对着怜儿道,“你应当饿了吧?我带你下去吃饭。” 怜儿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赵辰的视线方才落在她身上,眸中闪过一抹异光,薄唇微抿道,“我带她去吧,方才槐花正找你,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听闻槐花有事找自己,唐诗便让赵辰将怜儿给领了下去,她正欲去找槐花,结果刚出门便看见槐花就站在走廊上,失神的看着前方。 经过这些日子的将养,槐花的手也好了许多,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赵辰的意思是等到槐花的手彻底养好了在办婚事。 唐诗朝她走去,“赵辰说你找我有事?我正打算去找你你便来了。” 槐花方才回过神来,朝她露出一抹淡笑,“刚才那个女子是谁啊?我怎么从未见过?”“她叫怜儿,原是京中的乞丐,我和赵辰见她可怜便将她带回王府了。” 槐花挑了挑眉,“乞丐?” “嗯,怎么了吗?” 槐花摇头,“没什么,我找你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不过是看你同赵辰一起出去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好奇你们做什么去了,没想到你们是去做善事了。只是京中的乞丐成百上千,比怜儿可怜的多了去了,你们能救的过来吗?”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京中竟然有这么多乞丐流落街头,食不果腹。正打算同王爷商量计策,看看如何能帮到他们,这不王爷还没回来呢嘛。” 槐花面露惊讶,“你还真打算去管这个闲事?” 唐诗神色认真道,“你是没看到那些人连一张像样被子都没有,直接席地而睡的样子有多可怜,他们中最小的孩子不过才一岁多,连话都不会说,能熬过冬天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既然我遇上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王爷一向心善,定然也 不忍心看到他们如此。” 槐花笑了,用一种你太天真的眼神看向她。 “你知道京中有多少乞丐吗?便是王府有金山银山,也难以去救济这么多乞丐,就连皇上都管不了此事,王爷如何去管?这世上唯有一种病是任何人都治不了的,那便是贫穷。” 话落,槐花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虽然唐诗知道槐花说的是实情,但是她没有办法做到对那些人置之不理,若她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知道了便想为他们尽一份绵薄之力。 眼下只能等老赵回来,在同他细细商议此事了。 赵元璟是在侯府用完午膳回来的,他从李嬷嬷口中得知唐诗带回了一个丫鬟,便直接奔着唐诗屋子去了。 唐诗正在清点财产,见赵元璟回来了,方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你回来了,楚灵犀答应出征了吗?”她问道。 赵元璟点了点头,“嗯,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看我攒了多少银子。” 现银倒真是没多少,不过她有四王妃先前赏她金银珠宝,还有前阵子老赵也赏了她不少东西。 唐诗眨了眨眼睛,“若是我将你送给我的那些珠宝卖了,你有意见吗?” 话落,她便又道,“你有意见也没用,既然是你送给我的东西便是我的了,自然是我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赵元璟敛了敛眉,“你突然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他倒不是心疼那些珠宝,而是好奇唐诗突然之间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使。 第256章 有意见也没用 “救济京中的那些乞丐啊。”唐诗道。 赵元璟惊讶了一瞬,“你今儿到底干嘛去了?不是随赵辰一同去刘府救那个小厮吗?我怎么听李嬷嬷说你今日是带着一个女子回来的?” 唐诗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艰涩的开口,“杨平已经被刘老爷打死了我们终究是去晚了一步。” 话还没有说完,唐诗便已经红了眼眶,声音都带着浓厚的鼻音。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冷凝道,“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唐诗吸了吸鼻子,“大抵是齐家的人将刘老爷收买了,所以刘老爷才会将下次毒手,硬是将杨平毒打的只剩下一口气!赵辰将他带出来的时候,他只留下了一句遗言,便是让我们替他照顾好他唯一的义妹怜儿,便去了” 唐诗深吸了口气,“赵辰还在刘府找到了五千两的银票,想必便是刘老爷从齐家那里得来的好处。我们打算将这笔银子捐赠出去,也算杨平最后为大家做的一点善事。” 越听,赵元璟的脸色便越是阴沉。 齐家当真是胆大妄为,竟然买凶杀人,刘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银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怜一条无辜的性命便这般凋零了,难怪他方才一进屋子便觉得唐儿的情绪有些低落,不似从前那般活泼。 “所以,你今日带回来的女子便是怜儿?”赵元璟问道。, 唐诗点了点头,“嗯,她原是京中的乞丐,与她同住在一个巷子里的还有许多与她一般大,甚至还有一岁多的孩子,他们居住的环境十分简陋,连扇门都没有,冬天冷夏天热,间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便想着将自个的银子拿出来救济他们,也算是做一桩善事了” 自打唐诗穿越以来,她身边已经有太多人死了,而且他们大多都只有十几岁,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当是享受父母宠爱,感受世间美好的时候,而他们在也没有机会了 这里的人太过势力残暴,完全没有公平平等可言,在那些皇孙贵胄眼中,人命便如同草芥一般,唐诗觉得自己要是在不做一些事情的话,她怕自己有一天会习惯了现在的一切,会忘了自己是谁,最后变成同他们一般冰冷残酷的人 唐诗漆黑的眸子不在似从前那般明亮,好似被什么东西蒙上了一般。 赵元璟能够体会她的心情,唐楼是她建议开的,如今杨平死了,依照唐儿善良的性子,定然会心怀愧疚,看她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便知杨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赵元璟面色微沉,嗓音低哑的劝道,“傻丫头,你要代替杨平照顾怜儿,我自是不会反对。但杨平的死同你没有干系,我们开唐楼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将来能够有银子修建学院,让京中人人能够有学可上吗?这乃是造福天下苍生的一件大善事,等将来学院建成了,你的名字一定会出现在功德史上,让后人永记在心。至于杨平的事,只能说这便是唐楼成长的代价吧,要怪也只能怪齐家和刘家,不是你的错。” 唐诗勉强挤出一抹笑,“你不必劝我,这些道理我都知道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齐家和刘家的账我都记在心中,早晚会向他们讨回来!”唐诗面色凌厉道。 闻言,赵元璟嘴角方才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就该有这种气魄!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本王都支持你。你不是要救济京中的那些乞丐吗?要使多少银子只管去库房拿便是了。其实本王也一直都有这个心思,可奈何京中的乞丐太多了,尤其是这几年来,从外地逃难来的难民越来越多,仅靠本王一人之力确实有些吃力,不过眼下唐楼每日都可盈利几千两银子,倒也不必过于为银子之事担忧。” 她就知道老赵一定不会吝啬银子。 他是个心系天下百姓之人。 唐诗倾身过去将他紧紧抱住,感受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天的疲倦好似都在此刻消失殆尽了。 “谢谢你这般体谅我,信任我,支持我。”她感动的道。 如果没有老赵一直在她身后做她的后盾,她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赵元璟很享受她小鸟依人般靠在自己怀里,这种感觉好似自己便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世界已经完全离不开自己,让他从心底不由生出一股骄傲与自豪。 他的手刚要攀上她的腰肢,便听得唐诗忽然变了语气,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胭脂味?” 赵元璟身子一僵,脸色微微发生变化。 唐诗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老实交代,你身上的胭脂味是怎么回事?” 赵 元璟装糊涂,别开了视线,不去看她的眼睛,“哪儿来的什么胭脂味,我没闻到啊。” 唐诗吸了吸鼻子,义正言辞道,“我没有闻错,就是胭脂味,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你连衣服上到沾到了女子的胭脂味,你去侯府到底同楚灵犀做什么了!” 赵元璟满脸无辜,“我不过就是同她说了宇文护被番邦擒住之时,楚灵犀二话没说便答应前去支援,明日便启程,临行前想要让本王陪她用一次午膳,本王便在侯府用完午膳才回来,同她之间半点逾矩的行为都没有!” 唐诗眉头微皱,仔细回想了一番,楚灵犀素日爱用的胭脂好似也不是这个味道 她如同审罪犯式的口吻,问道,“除了楚灵犀之外,你可接触了其他女子?” 赵元璟抿了抿唇,“没有。” 唐诗眉峰微扬,“当真没有?”“真的没有。” 闻言,唐诗点了点头,“好,我们说过要彼此信任的,既然你说了没有,那我便信了你,许是我真的闻错了。” 赵元璟眼神略闪烁,含糊其辞道,“应当是你闻错了” 唐诗眼眸微深,到底没有拆穿,只语气淡淡道,“外头风尘大,你先回去换身衣裳吧,我去看看怜儿安置的如何了。” 第257章 哪里来的胭脂味 “救济京中的那些乞丐啊。”唐诗道。 赵元璟惊讶了一瞬,“你今儿到底干嘛去了?不是随赵辰一同去刘府救那个小厮吗?我怎么听李嬷嬷说你今日是带着一个女子回来的?” 唐诗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艰涩的开口,“杨平已经被刘老爷打死了我们终究是去晚了一步。” 话还没有说完,唐诗便已经红了眼眶,声音都带着浓厚的鼻音。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冷凝道,“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唐诗吸了吸鼻子,“大抵是齐家的人将刘老爷收买了,所以刘老爷才会将下次毒手,硬是将杨平毒打的只剩下一口气!赵辰将他带出来的时候,他只留下了一句遗言,便是让我们替他照顾好他唯一的义妹怜儿,便去了” 唐诗深吸了口气,“赵辰还在刘府找到了五千两的银票,想必便是刘老爷从齐家那里得来的好处。我们打算将这笔银子捐赠出去,也算杨平最后为大家做的一点善事。” 越听,赵元璟的脸色便越是阴沉。 齐家当真是胆大妄为,竟然买凶杀人,刘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银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怜一条无辜的性命便这般凋零了,难怪他方才一进屋子便觉得唐儿的情绪有些低落,不似从前那般活泼。 “所以,你今日带回来的女子便是怜儿?”赵元璟问道。, 唐诗点了点头,“嗯,她原是京中的乞丐,与她同住在一个巷子里的还有许多与她一般大,甚至还有一岁多的孩子,他们居住的环境十分简陋,连扇门都没有,冬天冷夏天热,间直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便想着将自个的银子拿出来救济他们,也算是做一桩善事了” 自打唐诗穿越以来,她身边已经有太多人死了,而且他们大多都只有十几岁,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当是享受父母宠爱,感受世间美好的时候,而他们在也没有机会了 这里的人太过势力残暴,完全没有公平平等可言,在那些皇孙贵胄眼中,人命便如同草芥一般,唐诗觉得自己要是在不做一些事情的话,她怕自己有一天会习惯了现在的一切,会忘了自己是谁,最后变成同他们一般冰冷残酷的人 唐诗漆黑的眸子不在似从前那般明亮,好似被什么东西蒙上了一般。 赵元璟能够体会她的心情,唐楼是她建议开的,如今杨平死了,依照唐儿善良的性子,定然会心怀愧疚,看她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便知杨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赵元璟面色微沉,嗓音低哑的劝道,“傻丫头,你要代替杨平照顾怜儿,我自是不会反对。但杨平的死同你没有干系,我们开唐楼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将来能够有银子修建学院,让京中人人能够有学可上吗?这乃是造福天下苍生的一件大善事,等将来学院建成了,你的名字一定会出现在功德史上,让后人永记在心。至于杨平的事,只能说这便是唐楼成长的代价吧,要怪也只能怪齐家和刘家,不是你的错。” 唐诗勉强挤出一抹笑,“你不必劝我,这些道理我都知道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齐家和刘家的账我都记在心中,早晚会向他们讨回来!”唐诗面色凌厉道。 闻言,赵元璟嘴角方才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就该有这种气魄!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本王都支持你。你不是要救济京中的那些乞丐吗?要使多少银子只管去库房拿便是了。其实本王也一直都有这个心思,可奈何京中的乞丐太多了,尤其是这几年来,从外地逃难来的难民越来越多,仅靠本王一人之力确实有些吃力,不过眼下唐楼每日都可盈利几千两银子,倒也不必过于为银子之事担忧。” 她就知道老赵一定不会吝啬银子。 他是个心系天下百姓之人。 唐诗倾身过去将他紧紧抱住,感受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天的疲倦好似都在此刻消失殆尽了。 “谢谢你这般体谅我,信任我,支持我。”她感动的道。 如果没有老赵一直在她身后做她的后盾,她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赵元璟很享受她小鸟依人般靠在自己怀里,这种感觉好似自己便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世界已经完全离不开自己,让他从心底不由生出一股骄傲与自豪。 他的手刚要攀上她的腰肢,便听得唐诗忽然变了语气,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胭脂味?” 赵元璟身子一僵,脸色微微发生变化。 唐诗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老实交代,你身上的胭脂味是怎么回事?” 赵 元璟装糊涂,别开了视线,不去看她的眼睛,“哪儿来的什么胭脂味,我没闻到啊。” 唐诗吸了吸鼻子,义正言辞道,“我没有闻错,就是胭脂味,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你连衣服上到沾到了女子的胭脂味,你去侯府到底同楚灵犀做什么了!” 赵元璟满脸无辜,“我不过就是同她说了宇文护被番邦擒住之时,楚灵犀二话没说便答应前去支援,明日便启程,临行前想要让本王陪她用一次午膳,本王便在侯府用完午膳才回来,同她之间半点逾矩的行为都没有!” 唐诗眉头微皱,仔细回想了一番,楚灵犀素日爱用的胭脂好似也不是这个味道 她如同审罪犯式的口吻,问道,“除了楚灵犀之外,你可接触了其他女子?” 赵元璟抿了抿唇,“没有。” 唐诗眉峰微扬,“当真没有?”“真的没有。” 闻言,唐诗点了点头,“好,我们说过要彼此信任的,既然你说了没有,那我便信了你,许是我真的闻错了。” 赵元璟眼神略闪烁,含糊其辞道,“应当是你闻错了” 唐诗眼眸微深,到底没有拆穿,只语气淡淡道,“外头风尘大,你先回去换身衣裳吧,我去看看怜儿安置的如何了。” 第258章 让我死吧 “好。” 出了屋子,赵元璟方才偷偷松了一口气,又在自个手臂上闻了闻,随即一脸嫌弃的蹙眉,那模样要多嫌弃便有多嫌弃。 去找怜儿的路上,唐诗刚好听到前头有人在议论纷纷,隐约听到了王爷两个字,她便下意识闪身躲在了围墙后偷听。 “你说的真的假的?”一侍卫不可置信的问道。 另一侍卫激动的道,“当然是真的了,这可是我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我们刚从侯府出来没一会儿,王爷的马车便突然被人拦了下来,还不等我们反应过来,那女子便直接冲入马车内拉着王爷一顿狂亲,画面简直不,堪入目,若不是还有我们在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王爷的清白便要被那女人给毁了!” “什么女子竟然有这么大胆子,敢轻薄我们家王爷!” “你们便是想破了头也决计想不出来那个女子是谁!”侍卫故弄玄虚道。 众人纷纷不耐烦的催促道,“那女子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啊!” “就是,我到想知道那家小姐这般轻浮不知规矩!” 侍卫露出一脸不屑的笑,“什么小姐啊,那是怡红院的花魁钟瑶儿!” 众人被震惊的差点瞪掉了眼睛。 “什么,竟然是风尘女子” “王爷怎么会同这样的人搞到了一起?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咱们王爷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就是,没想到咱们王爷也这般!” “你们别瞎说,王爷才不是那种人呢” 后面的话,唐诗也没心思听进去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步伐虚浮往回走。 老赵怎么会同怡红院的花魁混到了一起? 他为什么要欺骗她呢? 如果是其中有什么误会的话,大可以向她解释清楚,为何要死不承认? 越想,唐诗便越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被猫抓了似的难受,呼吸越来越沉重,嘴里突然冒出一股血腥味,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口老血咳了出来,喷溅的满地都是。 唐诗脸色发白,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那群侍卫听得动静后,纷纷朝着唐诗得方向看去,便见她倒在了地上。 侍卫们方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的朝着唐诗跑去。 “唐姑娘,您吐血了?方才我们不过是在说玩,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唐诗突然双手捂着腹部,面容狰狞的躺在地上打滚,疼的汗流浃背。 众人都吓坏了,他们原以为唐诗是因为听到他们方才的谈话,一时急火攻心导致吐血,眼下看来好似是中毒之症啊! 其中一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禀报王爷啊!” 赵辰听到唐诗出事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就见唐诗痛的在床上打滚,王爷则是一副恨不得自己能够替她受过的模样,在一旁努力安抚她。 唐诗这会儿已经理智全无,浑身都被痛感占据,甚至痛到不惜咬自己的手臂,以痛止痛。 赵元璟自然不会允许她伤害自己的身体,只能抓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唐诗直接挥舞着爪子,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抓痕。 赵辰不禁拧眉,“王爷,您的脸” 赵元璟见他来了,声音崩溃的呵斥道,“快去看太医来了没有!” 随即又转身语气轻柔的安抚道,“唐儿,别怕,本王一直在这儿,本王一定会想法子治好你的!” 唐诗眼角有泪划过,浑身被汗水淋湿,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我好痛浑身都痛哪里都痛让我死吧” 唐诗几乎是在用吼的,这一次的毒性发作比上次还要猛烈百倍,感觉好似有人在拿刀将她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一般 她真的受不了 赵元璟见状心如刀割,声音颤抖的道,“你不能死!我还没有带你游历北越,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便当是为了我,你也要坚持下去” “啊” 唐诗痛苦的凄叫声惊动了整个王府,声落,她便彻底昏迷了过去,气息孱弱,危在旦夕。 赵元璟眼眶通红的摇着她的身体,“唐儿,你快醒醒,你不能出事,不能丢下本王,你说过要一直陪我走下去的” 赵辰连忙将太医领了进去,赵元璟方才如同看到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一般,“你快救救她,只要你能医治好唐儿,要什么本王都答应你!” 太医替唐诗把了脉,当下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唐诗,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诊断,故而又重新把了脉。 须臾,他便连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八王爷,恕老夫无能,唐姑娘已经有油尽灯枯之势,脉象若有似无,已然是回天乏术,便是华佗在世,也是医治不好的了!” 赵元璟气的睚眦欲裂,怒目圆瞪,模样看上去好似要吃人一般。 “没用的东西!若是治不好唐儿,我便要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太医吓得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赵辰不由道,“王爷,您冷静些,此毒连唐姑娘自个都没法解开,更别说是太医院了,就算您真的杀光了太医院所有御医,也是于事无补。此毒乃是四王妃下的,若是咱们去求四王妃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闻言,赵元璟如同大梦初醒,对啊,向蓝越,他可以去找向蓝越! 只要能救唐儿,无论向蓝越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好,我们现在就去四王府!” 赵辰冲一旁的太医道,“李太医,今儿您来王府之事便当做全然没有发生过,若是有人问起的话,便说您是来给王爷请平安脉的。此事次兹事体大,还望李太医谨言慎行。” 李太医那敢不从,连连应下,赵元璟这才放他离开了八王府。 赵辰准备好了马车,同赵元璟一起赶去了四王府。 向蓝越正准备午休片刻,便听得丫鬟来禀报,称八王爷在外求见,向蓝越好看的秀眉扬起,询问一旁的丫鬟,“今儿几月几日了?” 第258章 让我死吧 “好。” 出了屋子,赵元璟方才偷偷松了一口气,又在自个手臂上闻了闻,随即一脸嫌弃的蹙眉,那模样要多嫌弃便有多嫌弃。 去找怜儿的路上,唐诗刚好听到前头有人在议论纷纷,隐约听到了王爷两个字,她便下意识闪身躲在了围墙后偷听。 “你说的真的假的?”一侍卫不可置信的问道。 另一侍卫激动的道,“当然是真的了,这可是我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我们刚从侯府出来没一会儿,王爷的马车便突然被人拦了下来,还不等我们反应过来,那女子便直接冲入马车内拉着王爷一顿狂亲,画面简直不,堪入目,若不是还有我们在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王爷的清白便要被那女人给毁了!” “什么女子竟然有这么大胆子,敢轻薄我们家王爷!” “你们便是想破了头也决计想不出来那个女子是谁!”侍卫故弄玄虚道。 众人纷纷不耐烦的催促道,“那女子到底是谁,你倒是说啊!” “就是,我到想知道那家小姐这般轻浮不知规矩!” 侍卫露出一脸不屑的笑,“什么小姐啊,那是怡红院的花魁钟瑶儿!” 众人被震惊的差点瞪掉了眼睛。 “什么,竟然是风尘女子” “王爷怎么会同这样的人搞到了一起?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咱们王爷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就是,没想到咱们王爷也这般!” “你们别瞎说,王爷才不是那种人呢” 后面的话,唐诗也没心思听进去了,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步伐虚浮往回走。 老赵怎么会同怡红院的花魁混到了一起? 他为什么要欺骗她呢? 如果是其中有什么误会的话,大可以向她解释清楚,为何要死不承认? 越想,唐诗便越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被猫抓了似的难受,呼吸越来越沉重,嘴里突然冒出一股血腥味,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口老血咳了出来,喷溅的满地都是。 唐诗脸色发白,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那群侍卫听得动静后,纷纷朝着唐诗得方向看去,便见她倒在了地上。 侍卫们方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的朝着唐诗跑去。 “唐姑娘,您吐血了?方才我们不过是在说玩,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唐诗突然双手捂着腹部,面容狰狞的躺在地上打滚,疼的汗流浃背。 众人都吓坏了,他们原以为唐诗是因为听到他们方才的谈话,一时急火攻心导致吐血,眼下看来好似是中毒之症啊! 其中一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禀报王爷啊!” 赵辰听到唐诗出事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就见唐诗痛的在床上打滚,王爷则是一副恨不得自己能够替她受过的模样,在一旁努力安抚她。 唐诗这会儿已经理智全无,浑身都被痛感占据,甚至痛到不惜咬自己的手臂,以痛止痛。 赵元璟自然不会允许她伤害自己的身体,只能抓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唐诗直接挥舞着爪子,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抓痕。 赵辰不禁拧眉,“王爷,您的脸” 赵元璟见他来了,声音崩溃的呵斥道,“快去看太医来了没有!” 随即又转身语气轻柔的安抚道,“唐儿,别怕,本王一直在这儿,本王一定会想法子治好你的!” 唐诗眼角有泪划过,浑身被汗水淋湿,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我好痛浑身都痛哪里都痛让我死吧” 唐诗几乎是在用吼的,这一次的毒性发作比上次还要猛烈百倍,感觉好似有人在拿刀将她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一般 她真的受不了 赵元璟见状心如刀割,声音颤抖的道,“你不能死!我还没有带你游历北越,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便当是为了我,你也要坚持下去” “啊” 唐诗痛苦的凄叫声惊动了整个王府,声落,她便彻底昏迷了过去,气息孱弱,危在旦夕。 赵元璟眼眶通红的摇着她的身体,“唐儿,你快醒醒,你不能出事,不能丢下本王,你说过要一直陪我走下去的” 赵辰连忙将太医领了进去,赵元璟方才如同看到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一般,“你快救救她,只要你能医治好唐儿,要什么本王都答应你!” 太医替唐诗把了脉,当下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唐诗,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诊断,故而又重新把了脉。 须臾,他便连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道,“八王爷,恕老夫无能,唐姑娘已经有油尽灯枯之势,脉象若有似无,已然是回天乏术,便是华佗在世,也是医治不好的了!” 赵元璟气的睚眦欲裂,怒目圆瞪,模样看上去好似要吃人一般。 “没用的东西!若是治不好唐儿,我便要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太医吓得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赵辰不由道,“王爷,您冷静些,此毒连唐姑娘自个都没法解开,更别说是太医院了,就算您真的杀光了太医院所有御医,也是于事无补。此毒乃是四王妃下的,若是咱们去求四王妃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闻言,赵元璟如同大梦初醒,对啊,向蓝越,他可以去找向蓝越! 只要能救唐儿,无论向蓝越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好,我们现在就去四王府!” 赵辰冲一旁的太医道,“李太医,今儿您来王府之事便当做全然没有发生过,若是有人问起的话,便说您是来给王爷请平安脉的。此事次兹事体大,还望李太医谨言慎行。” 李太医那敢不从,连连应下,赵元璟这才放他离开了八王府。 赵辰准备好了马车,同赵元璟一起赶去了四王府。 向蓝越正准备午休片刻,便听得丫鬟来禀报,称八王爷在外求见,向蓝越好看的秀眉扬起,询问一旁的丫鬟,“今儿几月几日了?” 第259章 若是肯答应,我便给你解药 贴身丫鬟景言道,“回王妃的话,今儿已是二月二十五了。” 向蓝越嘴角勾起一抹冷冰冰的弧度,冲着小厮道,“八王爷难得来我们府上,还不快去将人请进偏殿,告诉王爷稍等片刻,带我换身衣裳便去见他。” 赵元璟在偏殿等了许久向蓝越都没有现身,唐诗眼下正生不如死,呆在四王府的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别让他抓住向蓝越的痛处,否则要是落到了他手上,他定然要将今儿向蓝越加注在唐儿身上的痛苦千倍百倍的还给她! 男子深如寒潭的鹰眸里恨不得喷出火来! 足足过去了一个时辰,向蓝越才总算出现在了偏殿。 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锦绣罗仙裙,发饰简单而不失素雅,为她更加平添了几分平易近人。 向蓝越嘴角噙着一抹歉意的笑,道,“八弟,当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几日身子不爽,方才我在换衣裳之时,头疼症发作,便在床上躺了片刻,故而耽误了时辰,八弟切莫怪罪才是。” 赵元璟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有意为之,皮笑肉不笑,道,“四嫂言重了,四嫂能够见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向蓝越神色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话说起来,你四哥负责兴修河坝水利至今未曾回京,四王府只有我一个人在打理,不知道八弟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事到如今,四嫂又何必揣着明白当糊涂呢?想要什么便直说吧。” 向蓝越一脸莫名其妙,“我确实不知道八弟所为何事,还请八弟明示。” 赵元璟不想同她兜圈子,直言道,“你如何才能够将唐儿的解药给本王。” “唐儿?”向蓝越细细思索,随即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王爷口中的唐儿想必便是唐诗吧?不错,这个丫鬟确实是从咱们四王府出去的。我本以为她能够得到王爷的青睐,是个可造之材。却没想到她竟然忘恩负义,吃里扒外,对于这种人,若是换做王爷,您会如何处置?” 向蓝越眉眼含笑,声音轻柔的问。 赵元璟看到她这张虚伪的脸便觉得恶心至极,“向蓝越,你当真是藏的深,本王自问与世无争,你们却费尽心思的想要打破本王的清净!唐儿若是真有个好歹,我便亲自将你在本王府中安插奸细一事仔仔细细的说与父皇听,本王手上还有证据,届时,本王看你能不能全身而退!” 向蓝越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八弟,你当真是被父皇捧在手心中长大的,竟连求人办事应当是什么姿态都不知道,你如此骄傲自负,如何能够从我这里讨到唐诗的解药呢?” 赵辰不由冷嗜了一声,“四王妃,若是唐诗真有个好歹,咱们王爷定当会不屑一切代价拉上你们四王府一同陪葬,到时得利的便是三王爷同皇后娘娘,这恐怕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吧?” 闻言,向蓝越的神情动容了几分,随即轻笑出声,道,“本宫从未说过不给解药啊。若是本宫真想对唐诗下手的话,那日便会直接喂她一颗毒药服下了。本宫知道唐诗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舍得让八王爷失去心上人而感到痛不欲生呢?说起来,唐诗对八弟也是一往情深呢,当日她明知道那颗药有问题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给吃了,想必是怕她若是不肯将药服下,本宫便会怀疑她的身份,她这么做大抵是想获得本宫的信任,如此一来,八弟便也安全了。” 话锋一转,向蓝越继续道,“可惜便是她真的将毒药给服下了,本宫也从未曾真正的相信过她。早在她悄悄将家人转移出京城的那天起,本宫便已经怀疑她叛变了。这颗毒药反而成为了本宫对付你们的重要武器。” 赵元璟凉薄的绯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浑身紧绷,血液如同凝固住了一般。 向蓝越嘴角勾起一抹洋洋得意的笑,“不妨告诉你们,我给唐诗服下乃是一种慢性毒药,每月十五便会发作一次,需要立即服药,否则便会有性命之虞。之所以她这次会延迟了这么多天,是因为上次她在服药之时,分了两次服药,药效大大折扣,还害的她这次发作的痛楚是上次的千万倍。此药的解药只有本宫一个独有,你们别白费心思想要配出解药来,否则下场只会如同今日这般痛不欲生。” 赵元璟双手握拳,“你直接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交出解药!” “确切来说,此毒根本没有解药,只有每个月按时服下药物,才可保住性命。我可以每个月都派人给你们送抑制毒性发作的药物,但你们须得为每个月都替本宫做一件事。” 赵辰当下皱起了眉头,“四王妃,你别欺人太甚!” 四王妃不以为然道,“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救 ,我又不会强求,何来欺人太甚一说?不过我得提醒一句,若是在晚些,等你们拿到药回去了,唐诗估计也不一定救的回来了。” 赵元璟缓缓闭上眸子,语气幽凉的开口,“说吧,你这次的要求是什么。” 向蓝越见他答应了,白皙的脸上闪过一抹激动之色,一时情急,便觉得呼吸又开始不畅快了。 “咳咳”她难受的咳嗽。 景言立即拿出手帕递给她。 赵元璟眼角余光从手帕上一扫而过,锐利的眸子里有一抹异光飞快划过。 向蓝越渐渐平静下来,语气冰冷的道,“咳咳我要你帮助元城登上太子之位咳咳” 赵元璟嗤笑了一声,“四嫂当真是看得起我,立储这么大的事情岂是我等可以左右的?” “定远侯一心想要辅佐你当上太子,我要你令定远侯对你彻底失望,在想法子说服定远侯辅佐元城上位你若是肯答应,我便给你解药,否则,你便等着眼睁睁看着唐诗死在你面前吧。”向蓝越面色冷冽的道。 第259章 若是肯答应,我便给你解药 贴身丫鬟景言道,“回王妃的话,今儿已是二月二十五了。” 向蓝越嘴角勾起一抹冷冰冰的弧度,冲着小厮道,“八王爷难得来我们府上,还不快去将人请进偏殿,告诉王爷稍等片刻,带我换身衣裳便去见他。” 赵元璟在偏殿等了许久向蓝越都没有现身,唐诗眼下正生不如死,呆在四王府的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别让他抓住向蓝越的痛处,否则要是落到了他手上,他定然要将今儿向蓝越加注在唐儿身上的痛苦千倍百倍的还给她! 男子深如寒潭的鹰眸里恨不得喷出火来! 足足过去了一个时辰,向蓝越才总算出现在了偏殿。 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锦绣罗仙裙,发饰简单而不失素雅,为她更加平添了几分平易近人。 向蓝越嘴角噙着一抹歉意的笑,道,“八弟,当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几日身子不爽,方才我在换衣裳之时,头疼症发作,便在床上躺了片刻,故而耽误了时辰,八弟切莫怪罪才是。” 赵元璟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有意为之,皮笑肉不笑,道,“四嫂言重了,四嫂能够见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向蓝越神色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话说起来,你四哥负责兴修河坝水利至今未曾回京,四王府只有我一个人在打理,不知道八弟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赵元璟扯了扯嘴角,“事到如今,四嫂又何必揣着明白当糊涂呢?想要什么便直说吧。” 向蓝越一脸莫名其妙,“我确实不知道八弟所为何事,还请八弟明示。” 赵元璟不想同她兜圈子,直言道,“你如何才能够将唐儿的解药给本王。” “唐儿?”向蓝越细细思索,随即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王爷口中的唐儿想必便是唐诗吧?不错,这个丫鬟确实是从咱们四王府出去的。我本以为她能够得到王爷的青睐,是个可造之材。却没想到她竟然忘恩负义,吃里扒外,对于这种人,若是换做王爷,您会如何处置?” 向蓝越眉眼含笑,声音轻柔的问。 赵元璟看到她这张虚伪的脸便觉得恶心至极,“向蓝越,你当真是藏的深,本王自问与世无争,你们却费尽心思的想要打破本王的清净!唐儿若是真有个好歹,我便亲自将你在本王府中安插奸细一事仔仔细细的说与父皇听,本王手上还有证据,届时,本王看你能不能全身而退!” 向蓝越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八弟,你当真是被父皇捧在手心中长大的,竟连求人办事应当是什么姿态都不知道,你如此骄傲自负,如何能够从我这里讨到唐诗的解药呢?” 赵辰不由冷嗜了一声,“四王妃,若是唐诗真有个好歹,咱们王爷定当会不屑一切代价拉上你们四王府一同陪葬,到时得利的便是三王爷同皇后娘娘,这恐怕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吧?” 闻言,向蓝越的神情动容了几分,随即轻笑出声,道,“本宫从未说过不给解药啊。若是本宫真想对唐诗下手的话,那日便会直接喂她一颗毒药服下了。本宫知道唐诗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舍得让八王爷失去心上人而感到痛不欲生呢?说起来,唐诗对八弟也是一往情深呢,当日她明知道那颗药有问题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给吃了,想必是怕她若是不肯将药服下,本宫便会怀疑她的身份,她这么做大抵是想获得本宫的信任,如此一来,八弟便也安全了。” 话锋一转,向蓝越继续道,“可惜便是她真的将毒药给服下了,本宫也从未曾真正的相信过她。早在她悄悄将家人转移出京城的那天起,本宫便已经怀疑她叛变了。这颗毒药反而成为了本宫对付你们的重要武器。” 赵元璟凉薄的绯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浑身紧绷,血液如同凝固住了一般。 向蓝越嘴角勾起一抹洋洋得意的笑,“不妨告诉你们,我给唐诗服下乃是一种慢性毒药,每月十五便会发作一次,需要立即服药,否则便会有性命之虞。之所以她这次会延迟了这么多天,是因为上次她在服药之时,分了两次服药,药效大大折扣,还害的她这次发作的痛楚是上次的千万倍。此药的解药只有本宫一个独有,你们别白费心思想要配出解药来,否则下场只会如同今日这般痛不欲生。” 赵元璟双手握拳,“你直接说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交出解药!” “确切来说,此毒根本没有解药,只有每个月按时服下药物,才可保住性命。我可以每个月都派人给你们送抑制毒性发作的药物,但你们须得为每个月都替本宫做一件事。” 赵辰当下皱起了眉头,“四王妃,你别欺人太甚!” 四王妃不以为然道,“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救 ,我又不会强求,何来欺人太甚一说?不过我得提醒一句,若是在晚些,等你们拿到药回去了,唐诗估计也不一定救的回来了。” 赵元璟缓缓闭上眸子,语气幽凉的开口,“说吧,你这次的要求是什么。” 向蓝越见他答应了,白皙的脸上闪过一抹激动之色,一时情急,便觉得呼吸又开始不畅快了。 “咳咳”她难受的咳嗽。 景言立即拿出手帕递给她。 赵元璟眼角余光从手帕上一扫而过,锐利的眸子里有一抹异光飞快划过。 向蓝越渐渐平静下来,语气冰冷的道,“咳咳我要你帮助元城登上太子之位咳咳” 赵元璟嗤笑了一声,“四嫂当真是看得起我,立储这么大的事情岂是我等可以左右的?” “定远侯一心想要辅佐你当上太子,我要你令定远侯对你彻底失望,在想法子说服定远侯辅佐元城上位你若是肯答应,我便给你解药,否则,你便等着眼睁睁看着唐诗死在你面前吧。”向蓝越面色冷冽的道。 第260章 你不该去找她的 赵元璟面色好似结了冰,剑眉拧成一团,双手紧握成拳。 最终,薄唇轻启道,“好,本王答应你。” 赵辰急道,“王爷” “不必多说,本王心意已决。”赵元璟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打断。 向蓝越精美素雅的脸上划过一抹惊色,随即嘴角噙着一抹妖冶的笑,“唐诗到底是好福气,能够得到八弟这般宠爱,连本宫都有些羡慕她能够遇到一个对她如此真心的男子了。” 赵元璟眸子里闪着寒光,皮笑肉不笑,“四哥能有幸娶你为妻才着实叫人羡慕,四嫂不仅温柔贤淑,且心思缜密,功于心计,尤其是这演技,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真要叫人叹为观止!” 话里讽刺的意味十分明显。 向蓝越面色难看了几分,不过很快恢复如常。 向蓝越的父亲只是区区大夫,即便是她是向家的嫡女,也只是小门小户,加上她从小身子孱弱,在向家一直都不受待见。 直至后来向蓝越嫁给四王爷成为四王妃后,向家人对她的态度才好了些,但她同和赵元城的出身都不高,家族中也没什么势力,这些年他们夫妻二人一直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才有了如今在朝中的一席之地。 向蓝越是真心爱慕赵元城,她很感激他没有嫌弃自己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嫡女,选择娶她为王妃。 她知道赵元城的心愿便是当上太子,出人头地,不管让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助她夫君达成心愿。 就算别人说她虚伪c伪善,心狠手辣又如何? 她都可以不在乎。 向蓝越面色从容道,“论起演技,八弟应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才对,否则怎能哄得父皇连惩罚都没有,便将你同那丫鬟平安的放出了宫?” 赵元璟不屑同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多费口舌,“本王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解药呢!” 向蓝越冲琉璃使了一个眼色,琉璃将解药呈上。 向蓝越气定神闲道,“这是这个月的解药,八弟可千万不要忘记答应本宫的事,否则下月十五唐诗便要再次遭受此锥心之痛!” 赵元璟直接命赵辰推他离开四王府,快马加鞭的赶回西岚院。 听李嬷嬷说,唐诗已经痛的昏迷了好几次了,此刻又昏迷了过去。 看到床上的小人儿满脸惨白,浑身是汗,如同浩瀚无垠的大海上漂浮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赵元璟的心脏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心痛难耐。 他颤抖着手将解药给她喂下,但因唐诗处于昏迷状态的缘故,水倒进去便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药丸便卡在喉咙处,怎么也下不去。 无奈,赵元璟只能够将药丸放入自己口中嚼化了,在覆上她的薄唇,将药渡给了她。 待药全部喂下,唐诗的睫毛颤了一下,原本紧绷的眉头方才抚平了一些。 李嬷嬷也松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唐诗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看她痛的在床上打滚,痛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李嬷嬷的一颗心都是揪着的。 她欣喜道,“王爷,这是什么药?当真灵验,才刚喂下去唐姑娘的脸色便比方才好了许多。” 赵元璟僵硬的五官渐渐柔和下来,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吩咐道,“嬷嬷,去替唐儿打些热水来擦拭身子。” 她身上黏糊糊的,想必是难受极了。 看王爷的神色,想必唐诗已经没有大碍了。 李嬷嬷忙道,“是,王爷,老奴这就去。” 四王妃给的药当真比仙丹还管用些,毒性立马便被遏制住了,唐诗一脸乖巧的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了一般。 气息也渐渐恢复正常。 赵元璟没有假手于人,而是屏退左右亲自给她擦拭身子。 素日,都是由他人伺候自己穿衣的赵元璟还是第一次去解开女子的衣衫,动作很是生疏笨拙,但是男子俊朗的脸上是数不尽的温柔,举手间皆是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将人给碰坏了似的。 待解到里头最后一件绣着百合花的浅绿肚兜之时,赵元璟的耳根悄无声息的红了,他不由的抿了抿唇,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继续手里的动作——半晌,唐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感觉浑身好似被马车碾压一般,酸痛难耐,她只抬了一下胳膊,便疼的皱起了眉头。 唐诗看了一眼自己洸溜溜的手臂,顿时懵了,视线往下移去,立马尖叫出声,“啊” 赵元璟欣喜若狂道,“你醒了,感觉可好些了?身上还有哪里疼吗?” 见赵元璟还 在屋子里头,唐诗更是一脸见到鬼的神情,顺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了一颗红的不像话的小脑袋瓜在外头,她杏眸圆瞪,羞愤难当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赵元璟满脸无辜的眨了眨好看潋滟的桃花眼,“我没做什么啊” 唐诗简直要被气炸了,“你没做什么,难道我身上的衣服是自己不翼而飞的嘛?” “那是因为我看你身上都是汗,怕你难受,所以才帮你擦了身子” “你这是乘人之危!”唐诗气急败坏道。 赵元璟有些不悦唐儿这般说他,毕竟在他心中早已拿她当做妻子看待了,难道她还拿自己当做外人吗? 想到她方才才经历过一场磨难,赵元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同她争执,便道,“对不起,本王是怕丫鬟她们笨手笨脚的会弄疼你,所以才没让她们帮忙。” 唐诗眉心微动,语气缓和了一些,“这解药是四王妃命人送来的还是?” 赵元璟面色冷了几分,“是我去四王府问向蓝越要的,这个女人早就怀疑你叛变了,她不过是骗你服下此药,好拿你来威胁本王罢了。” 唐诗眸光一凝,“你答应她什么条件了?” 赵元璟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唐诗支着胳膊坐了起来,脸色冷凝道,“向蓝越不可能会白白给你解药,她到底提了什么条件?你不该去找她的。” 第260章 你不该去找她的 赵元璟面色好似结了冰,剑眉拧成一团,双手紧握成拳。 最终,薄唇轻启道,“好,本王答应你。” 赵辰急道,“王爷” “不必多说,本王心意已决。”赵元璟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打断。 向蓝越精美素雅的脸上划过一抹惊色,随即嘴角噙着一抹妖冶的笑,“唐诗到底是好福气,能够得到八弟这般宠爱,连本宫都有些羡慕她能够遇到一个对她如此真心的男子了。” 赵元璟眸子里闪着寒光,皮笑肉不笑,“四哥能有幸娶你为妻才着实叫人羡慕,四嫂不仅温柔贤淑,且心思缜密,功于心计,尤其是这演技,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真要叫人叹为观止!” 话里讽刺的意味十分明显。 向蓝越面色难看了几分,不过很快恢复如常。 向蓝越的父亲只是区区大夫,即便是她是向家的嫡女,也只是小门小户,加上她从小身子孱弱,在向家一直都不受待见。 直至后来向蓝越嫁给四王爷成为四王妃后,向家人对她的态度才好了些,但她同和赵元城的出身都不高,家族中也没什么势力,这些年他们夫妻二人一直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才有了如今在朝中的一席之地。 向蓝越是真心爱慕赵元城,她很感激他没有嫌弃自己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嫡女,选择娶她为王妃。 她知道赵元城的心愿便是当上太子,出人头地,不管让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助她夫君达成心愿。 就算别人说她虚伪c伪善,心狠手辣又如何? 她都可以不在乎。 向蓝越面色从容道,“论起演技,八弟应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才对,否则怎能哄得父皇连惩罚都没有,便将你同那丫鬟平安的放出了宫?” 赵元璟不屑同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多费口舌,“本王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解药呢!” 向蓝越冲琉璃使了一个眼色,琉璃将解药呈上。 向蓝越气定神闲道,“这是这个月的解药,八弟可千万不要忘记答应本宫的事,否则下月十五唐诗便要再次遭受此锥心之痛!” 赵元璟直接命赵辰推他离开四王府,快马加鞭的赶回西岚院。 听李嬷嬷说,唐诗已经痛的昏迷了好几次了,此刻又昏迷了过去。 看到床上的小人儿满脸惨白,浑身是汗,如同浩瀚无垠的大海上漂浮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赵元璟的心脏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心痛难耐。 他颤抖着手将解药给她喂下,但因唐诗处于昏迷状态的缘故,水倒进去便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药丸便卡在喉咙处,怎么也下不去。 无奈,赵元璟只能够将药丸放入自己口中嚼化了,在覆上她的薄唇,将药渡给了她。 待药全部喂下,唐诗的睫毛颤了一下,原本紧绷的眉头方才抚平了一些。 李嬷嬷也松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唐诗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看她痛的在床上打滚,痛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李嬷嬷的一颗心都是揪着的。 她欣喜道,“王爷,这是什么药?当真灵验,才刚喂下去唐姑娘的脸色便比方才好了许多。” 赵元璟僵硬的五官渐渐柔和下来,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吩咐道,“嬷嬷,去替唐儿打些热水来擦拭身子。” 她身上黏糊糊的,想必是难受极了。 看王爷的神色,想必唐诗已经没有大碍了。 李嬷嬷忙道,“是,王爷,老奴这就去。” 四王妃给的药当真比仙丹还管用些,毒性立马便被遏制住了,唐诗一脸乖巧的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了一般。 气息也渐渐恢复正常。 赵元璟没有假手于人,而是屏退左右亲自给她擦拭身子。 素日,都是由他人伺候自己穿衣的赵元璟还是第一次去解开女子的衣衫,动作很是生疏笨拙,但是男子俊朗的脸上是数不尽的温柔,举手间皆是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将人给碰坏了似的。 待解到里头最后一件绣着百合花的浅绿肚兜之时,赵元璟的耳根悄无声息的红了,他不由的抿了抿唇,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继续手里的动作——半晌,唐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感觉浑身好似被马车碾压一般,酸痛难耐,她只抬了一下胳膊,便疼的皱起了眉头。 唐诗看了一眼自己洸溜溜的手臂,顿时懵了,视线往下移去,立马尖叫出声,“啊” 赵元璟欣喜若狂道,“你醒了,感觉可好些了?身上还有哪里疼吗?” 见赵元璟还 在屋子里头,唐诗更是一脸见到鬼的神情,顺手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了一颗红的不像话的小脑袋瓜在外头,她杏眸圆瞪,羞愤难当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赵元璟满脸无辜的眨了眨好看潋滟的桃花眼,“我没做什么啊” 唐诗简直要被气炸了,“你没做什么,难道我身上的衣服是自己不翼而飞的嘛?” “那是因为我看你身上都是汗,怕你难受,所以才帮你擦了身子” “你这是乘人之危!”唐诗气急败坏道。 赵元璟有些不悦唐儿这般说他,毕竟在他心中早已拿她当做妻子看待了,难道她还拿自己当做外人吗? 想到她方才才经历过一场磨难,赵元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同她争执,便道,“对不起,本王是怕丫鬟她们笨手笨脚的会弄疼你,所以才没让她们帮忙。” 唐诗眉心微动,语气缓和了一些,“这解药是四王妃命人送来的还是?” 赵元璟面色冷了几分,“是我去四王府问向蓝越要的,这个女人早就怀疑你叛变了,她不过是骗你服下此药,好拿你来威胁本王罢了。” 唐诗眸光一凝,“你答应她什么条件了?” 赵元璟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唐诗支着胳膊坐了起来,脸色冷凝道,“向蓝越不可能会白白给你解药,她到底提了什么条件?你不该去找她的。” 第261章 这对夫妻果然是狼子野心! “不去找她,难道让本王眼睁睁看着你去死?”赵元璟语气愠怒道,“本王每次问你,你都说你已经在研制解药了,进展不错,可见你从头至尾都是欺骗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连小命都不保!” 对上男人被愤怒包裹的眸子,唐诗目光心虚的闪了闪,小声辩解道,“确实是有进展,可我也没想到这药性这般霸道,我研制的药根本压不住这药性” 这一次毒发明显要比上一次痛苦百倍不止,唐诗猜测此毒并没有什么解药,解药亦是毒药,她每服用一次,便会加重体内的毒素,一旦停了药,痛苦也会逐倍增加。 她原来是担心向蓝越给她服的药里加了什么令人上瘾的药引,想让她从此以后再也摆脱不了她的控制。 但后来唐诗在研究之时并未发现里面有可以致人上瘾的药材,还有好几种成分她都不知道是何药材,也不知向蓝越是从何处得来这种阴损的东西,要想炼制出解药当真不是一件易事。 她试过炼制了一些可解百毒的药丸,眼下可见,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 男人俊朗的脸上阴云密布,“向蓝越说了,此毒每月十五便会发作一次,若是没有按时服下解药,便会生不如死。要想拿到解药,本王便要听从她的差遣,令定远侯对本王彻底失望,在想法子让定远侯辅佐赵元城的登基称帝,否则,她便断了你的药” 这对夫妻果然是狼子野心! 唐诗拧眉,“你真的要辅助四王爷登基?便是赵元城当上了皇帝,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她以你性命相要挟,本王如何能不答应?不过我只是假意迎合,明日我便让赵辰暗中去贴榜,便是寻遍天下名医,也要研制出解药。如此我们才能够不受四王府的威胁!” 赵元璟这等骄傲的人,为了救她竟肯放身段去四王府求向蓝越,甚至甘心从此受人摆布,唐诗心下一阵感动。 赵元璟忽然剑眉微蹙道,“上次有人设计陷害楚家一事,我怀疑与向蓝越有关。” “可是此番去四王府发现了什么异样?”唐诗问道。 “嗯,但还不明确,待我查明了在同你细说。” 唐诗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道,“除此之外,你可还有什么要同我说的了?” 赵元璟挑眉,以为她是还在怀疑自己同楚灵犀有什么,遂义正言辞的解释道,“我同楚灵犀之间当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随行的小厮。” 唐诗眸光淡了几分,“我又没怀疑你们之间有什么,能不能帮我拿一身干净的衣裳?” 赵元璟从衣柜拿出衣衫递给她。 唐诗接过,继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赵元璟也看着她,四目相对半晌,唐诗才无奈道,“我要换衣裳了,你能不能出去回避一下?” “有什么可回避的?方才是本王亲自帮你擦拭的,你身上哪处本王没瞧见过?”赵元璟一本正经道。 唐诗闹了一个大红脸,拿着衣服的手都有些抖,看见便看见了,她也知道自己被占了一个大便宜,有必要非得说出来嘛? 乘人之危当真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儿? “你出去,我不习惯有人看着我换衣裳。” 见她坚持,赵元璟只得道,“那好吧,本王就在门外等着,有什么事叫我便是。” “嗯。” 被折磨了一个下午,唐诗觉得浑身乏力,胃里空空的,饿的眼睛都快冒金星了。 好在赵元璟早便命厨房替她做好了膳食,待她换好衣服,厨房便也将膳食送过来了。 唐诗一顿风卷残云后,才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 赵元璟陪她一同用了膳,见她胃口极好并没有受到影响,方才放了下心,能吃能喝应当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唐诗拿起手帕擦拭了嘴角,随即淡淡的道,“我吃好了,你慢慢吃,我有些累,便先睡了。” 她今日确实糟了大罪,须得好生休息,命人收拾碗筷后,赵元璟便回了自己的寝室,没在多留。 “好。” 唐诗躺在床上,因着胃里有积食,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今日发生的一切,杨平死了,王妈妈死了c原主的爹娘连同哥哥也都死了c唐守业虽然活着,可却一辈子都说不了话,这一切都同四王府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唐诗缓缓闭上眼睛,昏暗的月光下,精致的小脸上一派冷厉。 翌日,除了身上有些酸痛以外,唐诗并未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准备去找赵元璟善意商议救济那些乞丐的事情,便见赵辰步伐匆匆的赶来。 她眉心微动,询问道,“一大清早的如此匆忙,可是有什么急事找王爷?” 赵辰面色凝重道,“我不是去找王爷,我是找你。” “找我有何事?”唐诗疑惑道。 “跟我来就知道了。” 唐诗推开门进去,便见怜儿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低垂着头双眼失焦的看着地上,看样子是在凳子上坐了一个晚上。 赵辰在一旁解释道,“她昨儿听说你出了事,想去看你,但被王爷拦下了,便连晚饭都没吃,又在这儿坐了一整夜,你快劝劝她吧。” 唐诗小心翼翼的朝她走去,在一旁凳子上坐了下来。 “怜儿,是我,不好意思让你为我担心了。” 怜儿见来人是她,眼神才终于有了焦距,只是依旧怯弱不敢说话。 唐诗拉过她的手,随即惊讶道,“你的手好冰,为什么不去床上睡,而是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你不困吗?” 怜儿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怕将床弄脏了” 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睡过床,一直都睡地上的 闻言,唐诗和赵辰两人心底都不是滋味。 唐诗,“傻丫头,床就是用来睡觉的,这里是你的屋子,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没有人会怪你的,便是床单脏了,洗一洗就是了。” 怜儿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眸子,问道,“这里是我的屋子?” 第261章 这对夫妻果然是狼子野心! “不去找她,难道让本王眼睁睁看着你去死?”赵元璟语气愠怒道,“本王每次问你,你都说你已经在研制解药了,进展不错,可见你从头至尾都是欺骗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差点连小命都不保!” 对上男人被愤怒包裹的眸子,唐诗目光心虚的闪了闪,小声辩解道,“确实是有进展,可我也没想到这药性这般霸道,我研制的药根本压不住这药性” 这一次毒发明显要比上一次痛苦百倍不止,唐诗猜测此毒并没有什么解药,解药亦是毒药,她每服用一次,便会加重体内的毒素,一旦停了药,痛苦也会逐倍增加。 她原来是担心向蓝越给她服的药里加了什么令人上瘾的药引,想让她从此以后再也摆脱不了她的控制。 但后来唐诗在研究之时并未发现里面有可以致人上瘾的药材,还有好几种成分她都不知道是何药材,也不知向蓝越是从何处得来这种阴损的东西,要想炼制出解药当真不是一件易事。 她试过炼制了一些可解百毒的药丸,眼下可见,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 男人俊朗的脸上阴云密布,“向蓝越说了,此毒每月十五便会发作一次,若是没有按时服下解药,便会生不如死。要想拿到解药,本王便要听从她的差遣,令定远侯对本王彻底失望,在想法子让定远侯辅佐赵元城的登基称帝,否则,她便断了你的药” 这对夫妻果然是狼子野心! 唐诗拧眉,“你真的要辅助四王爷登基?便是赵元城当上了皇帝,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她以你性命相要挟,本王如何能不答应?不过我只是假意迎合,明日我便让赵辰暗中去贴榜,便是寻遍天下名医,也要研制出解药。如此我们才能够不受四王府的威胁!” 赵元璟这等骄傲的人,为了救她竟肯放身段去四王府求向蓝越,甚至甘心从此受人摆布,唐诗心下一阵感动。 赵元璟忽然剑眉微蹙道,“上次有人设计陷害楚家一事,我怀疑与向蓝越有关。” “可是此番去四王府发现了什么异样?”唐诗问道。 “嗯,但还不明确,待我查明了在同你细说。” 唐诗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道,“除此之外,你可还有什么要同我说的了?” 赵元璟挑眉,以为她是还在怀疑自己同楚灵犀有什么,遂义正言辞的解释道,“我同楚灵犀之间当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随行的小厮。” 唐诗眸光淡了几分,“我又没怀疑你们之间有什么,能不能帮我拿一身干净的衣裳?” 赵元璟从衣柜拿出衣衫递给她。 唐诗接过,继而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赵元璟也看着她,四目相对半晌,唐诗才无奈道,“我要换衣裳了,你能不能出去回避一下?” “有什么可回避的?方才是本王亲自帮你擦拭的,你身上哪处本王没瞧见过?”赵元璟一本正经道。 唐诗闹了一个大红脸,拿着衣服的手都有些抖,看见便看见了,她也知道自己被占了一个大便宜,有必要非得说出来嘛? 乘人之危当真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儿? “你出去,我不习惯有人看着我换衣裳。” 见她坚持,赵元璟只得道,“那好吧,本王就在门外等着,有什么事叫我便是。” “嗯。” 被折磨了一个下午,唐诗觉得浑身乏力,胃里空空的,饿的眼睛都快冒金星了。 好在赵元璟早便命厨房替她做好了膳食,待她换好衣服,厨房便也将膳食送过来了。 唐诗一顿风卷残云后,才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 赵元璟陪她一同用了膳,见她胃口极好并没有受到影响,方才放了下心,能吃能喝应当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唐诗拿起手帕擦拭了嘴角,随即淡淡的道,“我吃好了,你慢慢吃,我有些累,便先睡了。” 她今日确实糟了大罪,须得好生休息,命人收拾碗筷后,赵元璟便回了自己的寝室,没在多留。 “好。” 唐诗躺在床上,因着胃里有积食,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今日发生的一切,杨平死了,王妈妈死了c原主的爹娘连同哥哥也都死了c唐守业虽然活着,可却一辈子都说不了话,这一切都同四王府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唐诗缓缓闭上眼睛,昏暗的月光下,精致的小脸上一派冷厉。 翌日,除了身上有些酸痛以外,唐诗并未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准备去找赵元璟善意商议救济那些乞丐的事情,便见赵辰步伐匆匆的赶来。 她眉心微动,询问道,“一大清早的如此匆忙,可是有什么急事找王爷?” 赵辰面色凝重道,“我不是去找王爷,我是找你。” “找我有何事?”唐诗疑惑道。 “跟我来就知道了。” 唐诗推开门进去,便见怜儿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低垂着头双眼失焦的看着地上,看样子是在凳子上坐了一个晚上。 赵辰在一旁解释道,“她昨儿听说你出了事,想去看你,但被王爷拦下了,便连晚饭都没吃,又在这儿坐了一整夜,你快劝劝她吧。” 唐诗小心翼翼的朝她走去,在一旁凳子上坐了下来。 “怜儿,是我,不好意思让你为我担心了。” 怜儿见来人是她,眼神才终于有了焦距,只是依旧怯弱不敢说话。 唐诗拉过她的手,随即惊讶道,“你的手好冰,为什么不去床上睡,而是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你不困吗?” 怜儿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怕将床弄脏了” 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睡过床,一直都睡地上的 闻言,唐诗和赵辰两人心底都不是滋味。 唐诗,“傻丫头,床就是用来睡觉的,这里是你的屋子,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没有人会怪你的,便是床单脏了,洗一洗就是了。” 怜儿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眸子,问道,“这里是我的屋子?” 第262章 布粥 唐诗点了点头,“是的。” 怜儿脸上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她竟然有了自己的屋子! 接着,又连忙收起嘴角,怕遭人嫌弃,只小心翼翼道,“谢谢。” 唐诗知道她刚来王府肯定有许多不习惯的地方,等日后时间长了自然便好了。 “以后困了就去床上睡,不要在凳子上坐着了,这样会得风寒的。”赵辰忍不住道。 怜儿睨了他一眼,随即飞快的转了视线,“知道了” 只是怜儿脸上好似还是有一股淡淡的愁容。 “怎么了?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不c不是,我只是有些想二豆他们了”怜儿失落的道。 二豆是怜儿一个当乞丐的朋友,今年只有八岁,脑子十分聪明好使,长得也是讨喜的,因此他每次出去乞讨之时,都会有人看他可爱,多给他一些钱,二豆便会用这些钱多买一些吃的分给她。 可以说,这些年怜儿要不是遇上了杨平和二豆经常救济她,她怕是早就被饿死了。 如今怜儿在王府吃的好住的好,丢下朋友独自一人享福,她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唐诗一眼便猜出她心中所想,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八王爷打算出银子救济你的那些朋友们,让他们也能够有床睡,有饭吃。” 闻言,怜儿原本黯淡的眸子立刻被镀上一层金光,不敢置信道,“真的吗?” 唐诗笑了,“自然是真的了,你若是不信的话,我们今日去施粥之时,你可以一同前往,这样你也能见到你的好朋友们。” “好啊,你说的不错,八王爷当真是一个大好人!”怜儿笑的见牙不见眼,看上去憨厚可掬,十分有感染力。 赵辰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笑了。 “你要去布粥?”赵元璟挑眉道。 “嗯,布粥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们不仅吃不饱,睡觉的地方也是十分简陋,我已经让赵辰命人去京中买了床c被子c衣裳等一些生活日常用品给他们送过去。并且还让赵辰去统计了京中一共有多少乞丐,想必应当会是一个十分庞大的数字,要养这么多人并非一件易事,我想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否则便是八王府财力雄厚也总有吃不消的时候,” “可他们当中大多数人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京中也没什么他们可干的活计,所以他们才会选择乞讨,你想让他们做什么呢?” “我可以将我的厨艺交给他们,让他们租个摊位做一些小生意,做生意的钱我们可以出,但他们须得给我们立下字据,等日后赚了银子在还给我们,你觉得如何?” 做生意? 赵元璟眼前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将生意做好。” 唐诗的厨艺他是知道的,若是在外面支个摊子,估计京中许多饭馆都要关门大吉了! “只要他们肯用心,天底下便没有做不好的生意。” “那总不能所有的乞丐都摆摊做买卖吧?” “当然不是了,只不过我暂时还需要在想想。” “好,那便先将这个想法实施了吧,不过我估计他们并没有这个胆量借银子做生意,你若是说不用还的,估计他们才会争先恐后的去报名。”赵元璟淡淡的道。 唐诗挑了挑眉,“天上不会掉馅饼,王府的银子也不是凭空生出来的。我已经给了他们机会,只看他们自个的选择。” 若是不必他们还银子,他们便不会用心去学做生意,毕竟就算到时候亏了也不是亏的他们的银子。 只有关乎到他们自己的切身利益,他们才能够全身心的将精力投入进去。 闻言,赵元璟看向唐诗的眼神不由多了一抹深意,唐儿今日好像同往常有些不大一样了 好像一下子成长了许多。 “身上可好些了?”他关心的问道。 “药都服了,自然是好了。我还要去准备布粥的事情,先去忙了,早膳一会儿我让丝竹给你送来。”“我陪你一同去吧,左右在王府也是闲着。” 唐诗眸子转了转,道,“也好。” 赵元璟多做些善事,才可挽回他的声誉。 下午,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王府出发。 他们一共准备了三两马车的食物,有包子有粥,分量充足,每个人都有份。 至于那些日常生活用品,赵辰已经直接命人送去了巷子,这会儿大概所有的乞丐都收到了。 到了巷子口,赵辰将赵元璟从马车上背了下来, 小心嘱咐道,“王爷,这些人都许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见到食物定然会像饿狼扑食一般疯抢,虽然我们带了一些人手,但为了安全起见,您还是离的远一些为好,免得被这些孩子给冲撞了。” 赵元璟没有说话,而是冲唐诗招了招手。 唐诗朝他走去,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你留在本王身边,免得待会儿被他们误伤了。”赵元璟神色淡淡的道。 唐诗看了一眼怜儿,又看了一眼赵元璟,今日这个场面,若是留他一个人在一旁,她也是不放心的。 便冲着赵辰道,“你找个人陪怜儿一同去找她的好朋友吧。” “好。” 赵元璟和唐诗站在布粥点十几米远的地方,赵辰则带着两个侍卫保护着他们。 远远的就瞧见一大群乞丐疯狂的从巷子里窜了出来,直直朝着布粥点奔去。 场面看上去惊心动魄,唐诗甚至有些担心他们会不会冲过去将粥桶都给撞翻了。 好在赵辰带的人手足够多,手里都拿着长鞭,他们朝地上用力挥了好几下,带起浓浓的灰尘,发出霹雳吧啦的响声,那些乞丐们方才肯安静下来,在侍卫们的指引下派好了长队。 每个人都是一碗粥,两个包子。 见场面渐渐控制下来,唐诗悬着的心方才落下。 一碗粥c两个包子便可以让他们如此为之疯狂,赵元璟的面色不禁沉了几分。 他们中间有许多都是半大的孩子,排队的时候脸上露出一脸童真的笑容,见牙不见眼。 第262章 布粥 唐诗点了点头,“是的。” 怜儿脸上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她竟然有了自己的屋子! 接着,又连忙收起嘴角,怕遭人嫌弃,只小心翼翼道,“谢谢。” 唐诗知道她刚来王府肯定有许多不习惯的地方,等日后时间长了自然便好了。 “以后困了就去床上睡,不要在凳子上坐着了,这样会得风寒的。”赵辰忍不住道。 怜儿睨了他一眼,随即飞快的转了视线,“知道了” 只是怜儿脸上好似还是有一股淡淡的愁容。 “怎么了?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不c不是,我只是有些想二豆他们了”怜儿失落的道。 二豆是怜儿一个当乞丐的朋友,今年只有八岁,脑子十分聪明好使,长得也是讨喜的,因此他每次出去乞讨之时,都会有人看他可爱,多给他一些钱,二豆便会用这些钱多买一些吃的分给她。 可以说,这些年怜儿要不是遇上了杨平和二豆经常救济她,她怕是早就被饿死了。 如今怜儿在王府吃的好住的好,丢下朋友独自一人享福,她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唐诗一眼便猜出她心中所想,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八王爷打算出银子救济你的那些朋友们,让他们也能够有床睡,有饭吃。” 闻言,怜儿原本黯淡的眸子立刻被镀上一层金光,不敢置信道,“真的吗?” 唐诗笑了,“自然是真的了,你若是不信的话,我们今日去施粥之时,你可以一同前往,这样你也能见到你的好朋友们。” “好啊,你说的不错,八王爷当真是一个大好人!”怜儿笑的见牙不见眼,看上去憨厚可掬,十分有感染力。 赵辰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笑了。 “你要去布粥?”赵元璟挑眉道。 “嗯,布粥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们不仅吃不饱,睡觉的地方也是十分简陋,我已经让赵辰命人去京中买了床c被子c衣裳等一些生活日常用品给他们送过去。并且还让赵辰去统计了京中一共有多少乞丐,想必应当会是一个十分庞大的数字,要养这么多人并非一件易事,我想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否则便是八王府财力雄厚也总有吃不消的时候,” “可他们当中大多数人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京中也没什么他们可干的活计,所以他们才会选择乞讨,你想让他们做什么呢?” “我可以将我的厨艺交给他们,让他们租个摊位做一些小生意,做生意的钱我们可以出,但他们须得给我们立下字据,等日后赚了银子在还给我们,你觉得如何?” 做生意? 赵元璟眼前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将生意做好。” 唐诗的厨艺他是知道的,若是在外面支个摊子,估计京中许多饭馆都要关门大吉了! “只要他们肯用心,天底下便没有做不好的生意。” “那总不能所有的乞丐都摆摊做买卖吧?” “当然不是了,只不过我暂时还需要在想想。” “好,那便先将这个想法实施了吧,不过我估计他们并没有这个胆量借银子做生意,你若是说不用还的,估计他们才会争先恐后的去报名。”赵元璟淡淡的道。 唐诗挑了挑眉,“天上不会掉馅饼,王府的银子也不是凭空生出来的。我已经给了他们机会,只看他们自个的选择。” 若是不必他们还银子,他们便不会用心去学做生意,毕竟就算到时候亏了也不是亏的他们的银子。 只有关乎到他们自己的切身利益,他们才能够全身心的将精力投入进去。 闻言,赵元璟看向唐诗的眼神不由多了一抹深意,唐儿今日好像同往常有些不大一样了 好像一下子成长了许多。 “身上可好些了?”他关心的问道。 “药都服了,自然是好了。我还要去准备布粥的事情,先去忙了,早膳一会儿我让丝竹给你送来。”“我陪你一同去吧,左右在王府也是闲着。” 唐诗眸子转了转,道,“也好。” 赵元璟多做些善事,才可挽回他的声誉。 下午,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王府出发。 他们一共准备了三两马车的食物,有包子有粥,分量充足,每个人都有份。 至于那些日常生活用品,赵辰已经直接命人送去了巷子,这会儿大概所有的乞丐都收到了。 到了巷子口,赵辰将赵元璟从马车上背了下来, 小心嘱咐道,“王爷,这些人都许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见到食物定然会像饿狼扑食一般疯抢,虽然我们带了一些人手,但为了安全起见,您还是离的远一些为好,免得被这些孩子给冲撞了。” 赵元璟没有说话,而是冲唐诗招了招手。 唐诗朝他走去,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你留在本王身边,免得待会儿被他们误伤了。”赵元璟神色淡淡的道。 唐诗看了一眼怜儿,又看了一眼赵元璟,今日这个场面,若是留他一个人在一旁,她也是不放心的。 便冲着赵辰道,“你找个人陪怜儿一同去找她的好朋友吧。” “好。” 赵元璟和唐诗站在布粥点十几米远的地方,赵辰则带着两个侍卫保护着他们。 远远的就瞧见一大群乞丐疯狂的从巷子里窜了出来,直直朝着布粥点奔去。 场面看上去惊心动魄,唐诗甚至有些担心他们会不会冲过去将粥桶都给撞翻了。 好在赵辰带的人手足够多,手里都拿着长鞭,他们朝地上用力挥了好几下,带起浓浓的灰尘,发出霹雳吧啦的响声,那些乞丐们方才肯安静下来,在侍卫们的指引下派好了长队。 每个人都是一碗粥,两个包子。 见场面渐渐控制下来,唐诗悬着的心方才落下。 一碗粥c两个包子便可以让他们如此为之疯狂,赵元璟的面色不禁沉了几分。 他们中间有许多都是半大的孩子,排队的时候脸上露出一脸童真的笑容,见牙不见眼。 第263章 求王爷为我们做主啊…… 每一个分到粥和包子的乞丐嘴里都说着感激八王爷的话,有些老弱妇孺甚至跪下来磕头,留下了激动的眼泪。 赵元璟和唐诗看在眼里,心中都不是滋味。 赵元璟虽然知道京中有许多乞丐,但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些生活在最底层之人的艰苦,心中颇有感触,也总算了解唐诗为何会下定决心帮助这些人。 等粥和包子都分发完了,就见每个乞丐都蹲在地上,一脸欣喜的喝着粥,吃着包子。 王府的小厮们见状不由露出同情之色,心中感慨万千,也为八王爷这一善举而感到自豪与骄傲,随即将几个粥桶和蒸笼搬到了马车上,准备收拾东西先行离开。 其中有几个乞丐,约莫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见他们人走了,便互相对视了一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戾气,纷纷站起身朝着一对孤儿寡母走去,不由分说的抢走他们手里的包子与粥。 那妇人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出头,儿子也才两三岁,脸色雪白,什么都不懂,只睁着一双黝黑的眸子,一脸懵懂的看着他们。 “求求你们了,我儿子已经两日都没吃东西了,你们将包子还给我们吧,就当行行好吧”那妇人一脸祈求的看着他们,眼中闪着泪光,不停的给他们磕头。 几个小乞丐露出一脸不屑的笑,三两下便狼吞虎咽的将包子和粥给分吃了,连一粒米都没留给他们。 他们几个乃是这群乞丐们的头头,坑蒙拐骗c打架斗殴不所不能,常常欺负一些软弱无能的妇人和孩童,将他们好不容易乞讨来的银子抢去,或是找由头强行收取保护费之类的。 他们成群,顺理成章的成了这条巷子的地头蛇,没人看得罪他们。 周围的乞丐们见他们又在欺负人了,也不敢吱声,只加快速度继续埋头吃东西,生怕晚一步食物便也要被他们抢走了。 这点食物乃是那妇人用来救命的,眼下被他们抢走了,妇人直接被逼急了,抓着其中一人的胳膊便狠狠咬了下去,使出浑身力气,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都给咬下来。 那小乞丐顿时发出凄惨的叫声,惊动了唐诗几人,他们便立马赶了过去。 其中一个小乞丐直接想要用脚去踹那妇人,忽然一身材娇小瘦弱的小孩子冲过去挡在那妇人身前,替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手里的包子也掉在了地上。 其他几个小乞丐见状纷纷要去抢,赵辰厉声呵斥道,“都住手!” 怜儿见二豆受伤了,连忙关切的跑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他踢到你哪里了?痛不痛?” 二豆满不在乎的摇头,朝她笑了笑,露出了两个可爱的梨涡。 嗓音清脆道,“怜儿姐姐我不疼!” 随即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包子捡起来,撕掉了落了灰尘的皮,方才递给了一旁的妇人,“喏,给你,你给弟弟吃吧。” 怜儿心中一阵感动,当下便红了眼眶。 那妇人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怜儿,到底还是没好意思接下,毕竟二豆也只是一个孩子,她不能够那么自私。 唐诗推着赵元璟走了过去,面色冷凝道,“八王爷在此,谁敢放肆!” 这些人不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乞丐,没有人见过八王爷,更不知道八王爷长什么样子,他们也很难想象像八王爷那种身份尊贵的人怎么会到他们这种地方来。 不过他们都曾听闻当朝八王爷是个残废,因此在看见赵元璟坐在轮椅上,而且穿着不凡之时,便吓的纷纷跪了下去,不敢与之直视。 唐诗眉心微动,“你们都先起来吧。” 众人才敢缓缓起身。 方才闹事的几个小乞丐正犹豫着要站起来,唐诗便沉声道,“你们还有脸起来?” 几个小乞丐面面相觑,脸上虽然有不甘心,但到底没敢乱动。 唐诗亲自过去将方才被他们欺负的妇人给搀扶起来,那妇人委屈的满脸都是泪水。 唐诗的视线落在了怜儿身上,询问道,“怜儿,你对这里的事情比较了解,你说说吧,他们是不是经常欺负别人?” 怜儿睨了那几个乞丐一眼,那几个乞丐一眼便认出了怜儿,于是暗中狠狠瞪她,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怜儿秀眉微蹙,心中不由的有些畏惧,贝齿咬着唇瓣,到底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是,他们是我们这儿的地头蛇,打架斗殴样样精通,经常欺负女子和孩子,这里的乞丐都惧怕他们,却也拿他们没法子,为了能够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他们便从自己嘴里扣出一点粮食交给他们,如此才可不被骚扰八王爷 ,姐姐,求求你们一定要严惩他们,否则其他乞丐便没法生存了” 有一个人发声,其余的人便纷纷开了口。“求王爷为我们做主啊” “是啊,一定不能放过他们,上次二狗爷爷三天没吃饭,好不容易要到了一碗粥,便是被他们抢了去,可怜二狗爷爷当天晚上便断了气” 说到这里,许多人都默默掩泪抽泣,怜儿和二豆的眼眶也都红了。 唐诗和赵元璟皆面色阴沉。 赵辰也是满腔怒火,恨不得将这几日倒霉小子胖揍一顿才可解他心头之恨! “王爷,您可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赵辰忿忿的道。 那几个孩子吓得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他们也没有想到二狗爷爷最后会死了,他们也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才会去抢别人的食物,否则被饿死的便是他们了。 “王爷饶命啊,我们在也不敢了” “是啊,我们也不想这样做的,我们实在是饿极了,所以才会去抢别人的” 看着他们充满稚气的小脸,唐诗深呼一口气,“你们饿难道别人就不饿吗?你们自己看看,这位妇人的孩子才两三岁,你们将他的吃的抢走了,你们让他怎么办?若说之前你们抢别人吃的是因为饿极了,没办法,那方才王府小厮明明给你们每个人都分了粥和包子,你们为何还要去抢别人的?” 第263章 求王爷为我们做主啊…… 每一个分到粥和包子的乞丐嘴里都说着感激八王爷的话,有些老弱妇孺甚至跪下来磕头,留下了激动的眼泪。 赵元璟和唐诗看在眼里,心中都不是滋味。 赵元璟虽然知道京中有许多乞丐,但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些生活在最底层之人的艰苦,心中颇有感触,也总算了解唐诗为何会下定决心帮助这些人。 等粥和包子都分发完了,就见每个乞丐都蹲在地上,一脸欣喜的喝着粥,吃着包子。 王府的小厮们见状不由露出同情之色,心中感慨万千,也为八王爷这一善举而感到自豪与骄傲,随即将几个粥桶和蒸笼搬到了马车上,准备收拾东西先行离开。 其中有几个乞丐,约莫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见他们人走了,便互相对视了一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戾气,纷纷站起身朝着一对孤儿寡母走去,不由分说的抢走他们手里的包子与粥。 那妇人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出头,儿子也才两三岁,脸色雪白,什么都不懂,只睁着一双黝黑的眸子,一脸懵懂的看着他们。 “求求你们了,我儿子已经两日都没吃东西了,你们将包子还给我们吧,就当行行好吧”那妇人一脸祈求的看着他们,眼中闪着泪光,不停的给他们磕头。 几个小乞丐露出一脸不屑的笑,三两下便狼吞虎咽的将包子和粥给分吃了,连一粒米都没留给他们。 他们几个乃是这群乞丐们的头头,坑蒙拐骗c打架斗殴不所不能,常常欺负一些软弱无能的妇人和孩童,将他们好不容易乞讨来的银子抢去,或是找由头强行收取保护费之类的。 他们成群,顺理成章的成了这条巷子的地头蛇,没人看得罪他们。 周围的乞丐们见他们又在欺负人了,也不敢吱声,只加快速度继续埋头吃东西,生怕晚一步食物便也要被他们抢走了。 这点食物乃是那妇人用来救命的,眼下被他们抢走了,妇人直接被逼急了,抓着其中一人的胳膊便狠狠咬了下去,使出浑身力气,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都给咬下来。 那小乞丐顿时发出凄惨的叫声,惊动了唐诗几人,他们便立马赶了过去。 其中一个小乞丐直接想要用脚去踹那妇人,忽然一身材娇小瘦弱的小孩子冲过去挡在那妇人身前,替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手里的包子也掉在了地上。 其他几个小乞丐见状纷纷要去抢,赵辰厉声呵斥道,“都住手!” 怜儿见二豆受伤了,连忙关切的跑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他踢到你哪里了?痛不痛?” 二豆满不在乎的摇头,朝她笑了笑,露出了两个可爱的梨涡。 嗓音清脆道,“怜儿姐姐我不疼!” 随即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包子捡起来,撕掉了落了灰尘的皮,方才递给了一旁的妇人,“喏,给你,你给弟弟吃吧。” 怜儿心中一阵感动,当下便红了眼眶。 那妇人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又看了看怜儿,到底还是没好意思接下,毕竟二豆也只是一个孩子,她不能够那么自私。 唐诗推着赵元璟走了过去,面色冷凝道,“八王爷在此,谁敢放肆!” 这些人不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乞丐,没有人见过八王爷,更不知道八王爷长什么样子,他们也很难想象像八王爷那种身份尊贵的人怎么会到他们这种地方来。 不过他们都曾听闻当朝八王爷是个残废,因此在看见赵元璟坐在轮椅上,而且穿着不凡之时,便吓的纷纷跪了下去,不敢与之直视。 唐诗眉心微动,“你们都先起来吧。” 众人才敢缓缓起身。 方才闹事的几个小乞丐正犹豫着要站起来,唐诗便沉声道,“你们还有脸起来?” 几个小乞丐面面相觑,脸上虽然有不甘心,但到底没敢乱动。 唐诗亲自过去将方才被他们欺负的妇人给搀扶起来,那妇人委屈的满脸都是泪水。 唐诗的视线落在了怜儿身上,询问道,“怜儿,你对这里的事情比较了解,你说说吧,他们是不是经常欺负别人?” 怜儿睨了那几个乞丐一眼,那几个乞丐一眼便认出了怜儿,于是暗中狠狠瞪她,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怜儿秀眉微蹙,心中不由的有些畏惧,贝齿咬着唇瓣,到底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是,他们是我们这儿的地头蛇,打架斗殴样样精通,经常欺负女子和孩子,这里的乞丐都惧怕他们,却也拿他们没法子,为了能够有个遮风挡雨的地儿,他们便从自己嘴里扣出一点粮食交给他们,如此才可不被骚扰八王爷 ,姐姐,求求你们一定要严惩他们,否则其他乞丐便没法生存了” 有一个人发声,其余的人便纷纷开了口。“求王爷为我们做主啊” “是啊,一定不能放过他们,上次二狗爷爷三天没吃饭,好不容易要到了一碗粥,便是被他们抢了去,可怜二狗爷爷当天晚上便断了气” 说到这里,许多人都默默掩泪抽泣,怜儿和二豆的眼眶也都红了。 唐诗和赵元璟皆面色阴沉。 赵辰也是满腔怒火,恨不得将这几日倒霉小子胖揍一顿才可解他心头之恨! “王爷,您可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赵辰忿忿的道。 那几个孩子吓得面色发白,浑身发抖。 他们也没有想到二狗爷爷最后会死了,他们也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才会去抢别人的食物,否则被饿死的便是他们了。 “王爷饶命啊,我们在也不敢了” “是啊,我们也不想这样做的,我们实在是饿极了,所以才会去抢别人的” 看着他们充满稚气的小脸,唐诗深呼一口气,“你们饿难道别人就不饿吗?你们自己看看,这位妇人的孩子才两三岁,你们将他的吃的抢走了,你们让他怎么办?若说之前你们抢别人吃的是因为饿极了,没办法,那方才王府小厮明明给你们每个人都分了粥和包子,你们为何还要去抢别人的?” 第264章 不可以越了那条线 几个小乞丐低着头,纷纷不作声。 唐诗面色沉了几分,“说到底,你们不过是已经习惯了欺负别人,享受欺负别人时带来的快感罢了,既然敢做便要敢于承认,别拿饿极了当做借口。” 赵元璟冷冷的道,“将他们每人拖下去仗责二十大板,日后施粥在没他们的份!” 闻言,小乞丐们终于彻底知道怕了,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王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二十大板对于十几岁的孩子而言,确实不算轻了,足够他们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在场却没有一个人肯替他们求情,甚至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可见他们的人缘当真不是一般的差。 赵辰直接命人将他们拖了下去,他们鬼哭狼嚎的声音方才渐行渐远。 粥和包子都已经分完了,唐诗便道,“怜儿,你去帮我将马车内的点心拿来。” 怜儿连忙去了。 唐诗的目光不由落在了一旁的二豆身上,这孩子明眸皓齿,五官端正,眼睛里仿佛装着星辰大海一般,叫人瞧了便不由的心生欢喜。 若是在现代的话,必定可以当一个童星。 尤其是他方才替那妇人挨了一脚,小小年纪便有大男子气概,日后定当大有出息。 唐诗弯下腰,朝他露了笑容,语气温柔的道,“你便是怜儿口中的二豆?” 二豆大方的点了头,“是的。” “方才你替别人挨了一脚,不痛吗?” 二豆摇了摇头,目光清澈澄明,“不痛。” “你刚刚要将这个包子给别人,你自己吃饱了吗?”唐诗问道。 二豆看了看手里的包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随即毫不犹豫的塞到妇人儿子手里。 “给弟弟吃吧,我刚才已经吃了一个了。” 妇女到底没在阻止,毕竟这个包子能够救她儿子的命! 她感激涕零道,“谢谢你,小兄弟。” 天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懂事的小孩子! 二豆的善良天真成功治愈了唐诗所有的烦恼她悲伤,让她觉得这世间还是可以有美好的人,美好的事物。 并非所有人都同四王妃那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人间自有真情在,这句话果然没错。 世界上会有坏人,但到底还是好人多。 比如杨平c怜儿c二豆c赵辰c李嬷嬷c槐花当然还有老赵,尽管他有时候会有秘密瞒着自己,可这并不妨碍她爱他。 为了这些美好的人,她更应该要努力使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能够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他们! 她的心愿便是日后在也不会有人因她而死,尽自己所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唐诗满脸欣慰的摸了摸二豆的脑袋,“你真是个好孩子!” 二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白皙的脸上露出两个梨涡,看上去俏皮可爱。 怜儿取了糕点来,唐诗将糕点分了一半给那妇人,然后又拿了几块给二豆,剩下的都分给了一些年迈的老人。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唐诗的脸瞧,眼神温柔而宠溺,好似能掐出水来。 二豆将糕点小心翼翼的揣在口袋里,舍不得吃,他打算等到他饿的不行的时候在拿出来吃。 赵辰不由在一旁提醒道,“王爷,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府也有些时辰了,此处鱼龙混杂,不宜久留。”赵元璟淡淡恩了一声。 怜儿立刻满脸不舍的看向二豆,“八王爷他们要走了,我也要走了,下次在见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二豆眼眶通红道,“怜儿姐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八王爷虽然看着凶,但应当是个大好人,你好生呆在王府,不必为我担忧。” 看见他们依依惜别的场景,唐诗不由的鼻子泛酸,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愈来愈见不得这些。 她转身,一双明亮皎洁的眸子朝着赵元璟直直射去,语气柔软道,“老赵,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赵元璟最受不得她用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瞧着自己,且他早已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道,“你是不是想将二豆带回王府?” 唐诗重重点了点头,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赵元璟傲娇的哼了哼,“你那点小心思还想逃过本王的法眼?” “是是是,京中谁不知道您最是机智过人了。所以,可以吗?”唐诗眨巴着一 双好看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问。 怜儿也是一脸紧张的神情,二豆则是相对淡定许多。 赵元璟不冷不淡的道,“八王府也不是什么收容所”闻言,唐诗面色淡了下去,谁料赵元璟忽然话锋一转,“要想本王将他带回王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好,成交!”唐诗爽快的道。 见王爷肯将二豆带回王府,怜儿顿时喜笑颜开,二豆也挺高兴的,两个人抱作一团。 见状,赵辰目光也不由的变得柔和起来,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流落街头被王爷捡回宫里的场景,一晃眼已经过去许多年了 回去的路上,赵元璟好看的眉峰微抬,“你今儿怎么也不问本王有何条件,便答应了?” 唐诗今儿心情看上去不错,语调悠扬的道,“因为我相信你啊,你定然不会提什么让我为难的条件。” 赵元璟哼了哼,“你说好听的话也没用,本王主意已定,你必须搬进本王的寝室与本王一同住,刚好将你的屋子空出来给二豆住。” 唐诗想也不想的道,“好。” 赵元璟顿时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向她,似是没想到她今儿个竟然这般干脆便答应了,明明之前他同她提了许多次,她都害羞不依。 “本王指的可是睡同一张床!”他怕唐诗没理解,故而解释道。 “嗯,左右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不过不可以越了那条线。”唐诗面色微红道。 想到她的身子都已经被他看光了,这些好像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反正她是下定决心与他在一处了。 第264章 不可以越了那条线 几个小乞丐低着头,纷纷不作声。 唐诗面色沉了几分,“说到底,你们不过是已经习惯了欺负别人,享受欺负别人时带来的快感罢了,既然敢做便要敢于承认,别拿饿极了当做借口。” 赵元璟冷冷的道,“将他们每人拖下去仗责二十大板,日后施粥在没他们的份!” 闻言,小乞丐们终于彻底知道怕了,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王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二十大板对于十几岁的孩子而言,确实不算轻了,足够他们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在场却没有一个人肯替他们求情,甚至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可见他们的人缘当真不是一般的差。 赵辰直接命人将他们拖了下去,他们鬼哭狼嚎的声音方才渐行渐远。 粥和包子都已经分完了,唐诗便道,“怜儿,你去帮我将马车内的点心拿来。” 怜儿连忙去了。 唐诗的目光不由落在了一旁的二豆身上,这孩子明眸皓齿,五官端正,眼睛里仿佛装着星辰大海一般,叫人瞧了便不由的心生欢喜。 若是在现代的话,必定可以当一个童星。 尤其是他方才替那妇人挨了一脚,小小年纪便有大男子气概,日后定当大有出息。 唐诗弯下腰,朝他露了笑容,语气温柔的道,“你便是怜儿口中的二豆?” 二豆大方的点了头,“是的。” “方才你替别人挨了一脚,不痛吗?” 二豆摇了摇头,目光清澈澄明,“不痛。” “你刚刚要将这个包子给别人,你自己吃饱了吗?”唐诗问道。 二豆看了看手里的包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随即毫不犹豫的塞到妇人儿子手里。 “给弟弟吃吧,我刚才已经吃了一个了。” 妇女到底没在阻止,毕竟这个包子能够救她儿子的命! 她感激涕零道,“谢谢你,小兄弟。” 天呐,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懂事的小孩子! 二豆的善良天真成功治愈了唐诗所有的烦恼她悲伤,让她觉得这世间还是可以有美好的人,美好的事物。 并非所有人都同四王妃那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人间自有真情在,这句话果然没错。 世界上会有坏人,但到底还是好人多。 比如杨平c怜儿c二豆c赵辰c李嬷嬷c槐花当然还有老赵,尽管他有时候会有秘密瞒着自己,可这并不妨碍她爱他。 为了这些美好的人,她更应该要努力使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能够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他们! 她的心愿便是日后在也不会有人因她而死,尽自己所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唐诗满脸欣慰的摸了摸二豆的脑袋,“你真是个好孩子!” 二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白皙的脸上露出两个梨涡,看上去俏皮可爱。 怜儿取了糕点来,唐诗将糕点分了一半给那妇人,然后又拿了几块给二豆,剩下的都分给了一些年迈的老人。 赵元璟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唐诗的脸瞧,眼神温柔而宠溺,好似能掐出水来。 二豆将糕点小心翼翼的揣在口袋里,舍不得吃,他打算等到他饿的不行的时候在拿出来吃。 赵辰不由在一旁提醒道,“王爷,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府也有些时辰了,此处鱼龙混杂,不宜久留。”赵元璟淡淡恩了一声。 怜儿立刻满脸不舍的看向二豆,“八王爷他们要走了,我也要走了,下次在见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二豆眼眶通红道,“怜儿姐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八王爷虽然看着凶,但应当是个大好人,你好生呆在王府,不必为我担忧。” 看见他们依依惜别的场景,唐诗不由的鼻子泛酸,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愈来愈见不得这些。 她转身,一双明亮皎洁的眸子朝着赵元璟直直射去,语气柔软道,“老赵,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赵元璟最受不得她用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瞧着自己,且他早已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道,“你是不是想将二豆带回王府?” 唐诗重重点了点头,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赵元璟傲娇的哼了哼,“你那点小心思还想逃过本王的法眼?” “是是是,京中谁不知道您最是机智过人了。所以,可以吗?”唐诗眨巴着一 双好看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问。 怜儿也是一脸紧张的神情,二豆则是相对淡定许多。 赵元璟不冷不淡的道,“八王府也不是什么收容所”闻言,唐诗面色淡了下去,谁料赵元璟忽然话锋一转,“要想本王将他带回王府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好,成交!”唐诗爽快的道。 见王爷肯将二豆带回王府,怜儿顿时喜笑颜开,二豆也挺高兴的,两个人抱作一团。 见状,赵辰目光也不由的变得柔和起来,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流落街头被王爷捡回宫里的场景,一晃眼已经过去许多年了 回去的路上,赵元璟好看的眉峰微抬,“你今儿怎么也不问本王有何条件,便答应了?” 唐诗今儿心情看上去不错,语调悠扬的道,“因为我相信你啊,你定然不会提什么让我为难的条件。” 赵元璟哼了哼,“你说好听的话也没用,本王主意已定,你必须搬进本王的寝室与本王一同住,刚好将你的屋子空出来给二豆住。” 唐诗想也不想的道,“好。” 赵元璟顿时用一种惊讶的目光看向她,似是没想到她今儿个竟然这般干脆便答应了,明明之前他同她提了许多次,她都害羞不依。 “本王指的可是睡同一张床!”他怕唐诗没理解,故而解释道。 “嗯,左右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不过不可以越了那条线。”唐诗面色微红道。 想到她的身子都已经被他看光了,这些好像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反正她是下定决心与他在一处了。 第265章 是它自己绷开的,不干本王的事 不能越了那条线的意思是 赵元璟神情激动的拉过她的手,将她拽到自个怀里,便低头亲了上去,唐诗呼吸有些微微急促,没一会儿身子便软了下去。 马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皆有些意乱情迷,男子的手掌在她身上,不知何时,唐诗衣领处的两颗扣子便被解了开来,露出里头的衣衫 关键时刻,马车恰好在八王府门口停下,唐诗一下子惊醒,连忙将人推开,手忙脚乱的将衣服扣子扣好。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解开我的衣服的?” 赵元璟满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狡辩道,“是它自己绷开的,不干本王的事。” “姐姐,已经到王府了。” 外头传来怜儿的声音,唐诗白了他一眼,连忙下了马车,赵辰方才进去将赵元璟背了下来。 怜儿眼角余光瞥到唐诗脖子上的小草酶,不由疑惑的问道,“姐姐,你脖子上怎么红了一块?是被蚊虫咬得吗?” 闻言,唐诗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脖子,暗暗瞪了赵元璟一眼,随即满脸尴尬道,“是吗?大概是被虫子叮的吧” 怜儿心思单纯,自然不懂这些,可是一旁的小厮们却纷纷脸红了,有些甚至还在憋笑。 唐诗简直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怜儿不疑有他,只道,“天气愈发暖和了,虫子也愈发多了,姐姐要当心才是。” 唐诗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便道,“你带着二豆随我来吧。” 待唐诗走后,赵元璟才眸光冷冷的睨了他们一眼,小厮们立即昂首挺胸,面色严肃。 赵元璟方才给赵辰使了一个眼神,让他推自己回去。 路上,唐诗不由问道,“二豆,你今年多大了?” 二豆如实道,“八岁了。” “我弟弟今年虚岁十一,比你大些,日后你们便一同去学堂读书,也好彼此有个伴。” 闻言,二豆陡然停了步伐。 见他突然不走了,唐诗疑惑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怎么了?” 二豆满脸惊愕道,“你当真要让我上学?你不是带我回来干活的吗?” 唐诗好笑道,“你这么小能干什么活?我们王府可不用童工。” “可是读书要花很多银子!” “放心,这银子王爷会替你出了,你只管好生读书,等日后有了出息,在报答王爷不迟。” 二豆直接红了眼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唐诗磕头,“多谢王爷大恩大德,二豆一定会好好读书,日后好报答王爷的恩德!” 二豆虽然只是一个乞丐,但他知道只有读书,才能够学到更多的知识,才能够找到一份好伙计养活自己,否则他就只能够当一辈子的乞丐。 可是读书需要花费很多银子,他一个乞丐连饭都不起,哪里还有银子读书,所以原来这只是他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个梦想还能够实现 怜儿也不由的替二豆感到开心。 唐诗将人拉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一个小男子汉,日后不要动不动就给人下跪,知道吗?” 闻言,二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那弟弟脾气不好,日后恐怕需要你多照顾他,他因为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大病,不能开口说话。若是他欺负你,你也不需要忍着,只管告诉我,我定然会替你揍他。”唐诗道。 “揍人是不对的,我们应当讲道理,否则我们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二豆神色认真道。 唐诗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若是唐守业能够有二豆一般懂事听话,她也不必如此费心。希望他们日后朝夕相处,唐守业能够受到二豆的影响,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你说的对,不过你也要记得一句话,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否则别人会觉得你很好欺负的。” 二豆面露思索,觉得唐诗说的不无道理,于是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唐诗带着二豆和怜儿一同去看望了唐守业,唐守业正坐在窗户边叠纸玩,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他叠纸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目不转睛的叠纸。 “守业,你在做什么呢?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小伙伴,过来打个招呼吧。” 唐守业机械般的转过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二豆看,表情冷漠而阴鸷,充满敌意。 二豆咧了咧嘴角,露出梨涡笑,“我叫二豆,日后我们便是同窗了,唐姐姐说你 比我大,那我便叫你唐哥哥吧。” 唐守业暗自握拳,没有搭理他,继续回到位置上叠纸, 二豆有些尴尬的朝着唐诗看去。 唐诗宽慰道,“不必放在心上,他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 话落,她便走到唐守业身旁,拿了一张纸,道,“你在叠东西吗?我也会。” 话落,没一会儿她叠好一个千纸鹤,栩栩如生。 “这叫千纸鹤,怎么样?” 唐守业漆黑的眸子里飞快划过一抹异光,随即很快恢复如常。 唐诗便又叠了小百兔c蝴蝶c小老虎c雨伞,每一样都惟妙惟肖,跟真的似的。 怜儿和二豆都在一旁看呆了。 唐守业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好奇的看着她。 唐诗一脸得意道,“是不是很好看啊?你是不是也想学啊?” 唐守业没有任何表示,但眼神里的渴望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你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过几日我便让王爷送你和二豆一起去学堂,你想学叠纸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同二豆相处,在学堂里要互帮互助,不准欺负他,知道了吗?” 唐守业终于肯正眼瞧了二豆一眼,薄唇微抿,终究是点了头答应下来。 反正即便他不答应,也于事无补。 唐诗这才将叠纸的技巧告诉了他们,二豆很聪明,一教就会,唐守业只是听着,并未动手叠,也不知到底会了没有。 唐诗陪他们玩了好一会儿才去找赵元璟,正巧赵辰也在书房,两人不知在里头说什么,连门都忘记关。 第265章 是它自己绷开的,不干本王的事 不能越了那条线的意思是 赵元璟神情激动的拉过她的手,将她拽到自个怀里,便低头亲了上去,唐诗呼吸有些微微急促,没一会儿身子便软了下去。 马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皆有些意乱情迷,男子的手掌在她身上,不知何时,唐诗衣领处的两颗扣子便被解了开来,露出里头的衣衫 关键时刻,马车恰好在八王府门口停下,唐诗一下子惊醒,连忙将人推开,手忙脚乱的将衣服扣子扣好。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解开我的衣服的?” 赵元璟满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狡辩道,“是它自己绷开的,不干本王的事。” “姐姐,已经到王府了。” 外头传来怜儿的声音,唐诗白了他一眼,连忙下了马车,赵辰方才进去将赵元璟背了下来。 怜儿眼角余光瞥到唐诗脖子上的小草酶,不由疑惑的问道,“姐姐,你脖子上怎么红了一块?是被蚊虫咬得吗?” 闻言,唐诗下意识用手捂住了脖子,暗暗瞪了赵元璟一眼,随即满脸尴尬道,“是吗?大概是被虫子叮的吧” 怜儿心思单纯,自然不懂这些,可是一旁的小厮们却纷纷脸红了,有些甚至还在憋笑。 唐诗简直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怜儿不疑有他,只道,“天气愈发暖和了,虫子也愈发多了,姐姐要当心才是。” 唐诗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便道,“你带着二豆随我来吧。” 待唐诗走后,赵元璟才眸光冷冷的睨了他们一眼,小厮们立即昂首挺胸,面色严肃。 赵元璟方才给赵辰使了一个眼神,让他推自己回去。 路上,唐诗不由问道,“二豆,你今年多大了?” 二豆如实道,“八岁了。” “我弟弟今年虚岁十一,比你大些,日后你们便一同去学堂读书,也好彼此有个伴。” 闻言,二豆陡然停了步伐。 见他突然不走了,唐诗疑惑的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怎么了?” 二豆满脸惊愕道,“你当真要让我上学?你不是带我回来干活的吗?” 唐诗好笑道,“你这么小能干什么活?我们王府可不用童工。” “可是读书要花很多银子!” “放心,这银子王爷会替你出了,你只管好生读书,等日后有了出息,在报答王爷不迟。” 二豆直接红了眼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给唐诗磕头,“多谢王爷大恩大德,二豆一定会好好读书,日后好报答王爷的恩德!” 二豆虽然只是一个乞丐,但他知道只有读书,才能够学到更多的知识,才能够找到一份好伙计养活自己,否则他就只能够当一辈子的乞丐。 可是读书需要花费很多银子,他一个乞丐连饭都不起,哪里还有银子读书,所以原来这只是他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这个梦想还能够实现 怜儿也不由的替二豆感到开心。 唐诗将人拉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一个小男子汉,日后不要动不动就给人下跪,知道吗?” 闻言,二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那弟弟脾气不好,日后恐怕需要你多照顾他,他因为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大病,不能开口说话。若是他欺负你,你也不需要忍着,只管告诉我,我定然会替你揍他。”唐诗道。 “揍人是不对的,我们应当讲道理,否则我们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二豆神色认真道。 唐诗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若是唐守业能够有二豆一般懂事听话,她也不必如此费心。希望他们日后朝夕相处,唐守业能够受到二豆的影响,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你说的对,不过你也要记得一句话,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否则别人会觉得你很好欺负的。” 二豆面露思索,觉得唐诗说的不无道理,于是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唐诗带着二豆和怜儿一同去看望了唐守业,唐守业正坐在窗户边叠纸玩,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他叠纸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目不转睛的叠纸。 “守业,你在做什么呢?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小伙伴,过来打个招呼吧。” 唐守业机械般的转过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二豆看,表情冷漠而阴鸷,充满敌意。 二豆咧了咧嘴角,露出梨涡笑,“我叫二豆,日后我们便是同窗了,唐姐姐说你 比我大,那我便叫你唐哥哥吧。” 唐守业暗自握拳,没有搭理他,继续回到位置上叠纸, 二豆有些尴尬的朝着唐诗看去。 唐诗宽慰道,“不必放在心上,他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 话落,她便走到唐守业身旁,拿了一张纸,道,“你在叠东西吗?我也会。” 话落,没一会儿她叠好一个千纸鹤,栩栩如生。 “这叫千纸鹤,怎么样?” 唐守业漆黑的眸子里飞快划过一抹异光,随即很快恢复如常。 唐诗便又叠了小百兔c蝴蝶c小老虎c雨伞,每一样都惟妙惟肖,跟真的似的。 怜儿和二豆都在一旁看呆了。 唐守业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好奇的看着她。 唐诗一脸得意道,“是不是很好看啊?你是不是也想学啊?” 唐守业没有任何表示,但眼神里的渴望已经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你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过几日我便让王爷送你和二豆一起去学堂,你想学叠纸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同二豆相处,在学堂里要互帮互助,不准欺负他,知道了吗?” 唐守业终于肯正眼瞧了二豆一眼,薄唇微抿,终究是点了头答应下来。 反正即便他不答应,也于事无补。 唐诗这才将叠纸的技巧告诉了他们,二豆很聪明,一教就会,唐守业只是听着,并未动手叠,也不知到底会了没有。 唐诗陪他们玩了好一会儿才去找赵元璟,正巧赵辰也在书房,两人不知在里头说什么,连门都忘记关。 第266章 背后的阴谋算计 唐诗进去的时候,赵辰刚好从里面出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赵辰朝她微微点头,便脚步匆忙的离开了。 见唐诗来了,赵元璟收敛了神色,唇角微扬,“将二豆安置妥当了?” 唐诗淡淡道,“嗯,左右他也没什么行李,一切都由李嬷嬷安排人给他采办新的。至于住处,我弟弟住的屋子宽敞有余,不若让他们两人同住一处,也要彼此有个伴。” 赵元璟当下挑眉,语气激动了几分,“什么意思,不是说好让二豆搬进你那间屋子,莫非你想反悔不成?” 唐诗好笑道,“当然不是,我会搬来你这儿,至于我那间屋子暂且闲置便是。二豆同我弟弟一般大,刚好日后可以一同上学堂,让他们俩人住在一处也是为了培养感情。二豆是个好孩子,近朱者赤,希望我弟弟可以多学学二豆身上的良好品德,如此我也可宽心些。” 二豆今日挺身而出,又将自个的包子给了比他小许多的弟弟,赵元璟也看在眼中,那孩子品性确实不错。 “如此也好,你弟弟也养的差不多了,我已经命赵辰给他联系好了私塾,眼下多了一个二豆,只需说一声就成了,你明日给他们备好笔墨纸砚,后日便可送他们去私塾。” 唐诗惊讶了一瞬,“你已经联系好了私塾?” 老赵确实和她提过此事,不过当时唐守业才刚进王府,身子也不爽快,唐诗便想着迟些日子在议。 她这会儿便是想找老赵商议此事的,却不想人家早早就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根本无需她费心。 可见老赵是真真将她的事儿放在了心上。 唐守业是唐诗唯一的亲弟弟,也是他未来的小舅子,赵元璟怎么可能会不放在心上? 虽然这个小舅子小小年纪便城府颇深,他并不十分喜欢,但这些小事能做他便做了。 赵元璟淡淡道,“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唐诗笑道,“本来我便是同你商议此事的,如此一来,便让他们后日就去学堂吧。” 赵元璟恩了一声。 唐诗眉心微动,“今儿楚灵犀不是要去前线支援吗?” “嗯,怎么了?” “你怎的没去送一送她?” 赵元璟眨了眨好看狭长的桃花眼,“本王以为你不想让我去给她送行,这才没去。早知你不介意的话,我便让赵辰送我去了。毕竟我同她从小一起长大,此番吉凶难料,按理本王确实不该缺席。今儿朝中不少大臣都去送了,本王没去,想必父皇明日定会下旨指责本王一通。”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既如此,你为何不去呢?你若是想去,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赵元璟讨好道,“本王还不是怕惹你生气。” “我没这个小气!” “你若是真的大方,为何到现在才提及此事?眼下人家的军队都已经出了京城,你才放了一个马后炮,难不成你是成心的?”赵元璟拆穿道。 闻言,唐诗眸光微闪,“我今儿一上午都在忙着布粥的事儿,所以才一时将楚灵犀的事儿给忘了,谁诚心的了?我在你心中,就是这般小肚鸡肠的人吗?” 赵元璟眉心微蹙道,“罢了,左右人都已经走了,从前她出征本王也从未送过。如今人人都知本王与她要定亲了,本王在去送她,反而叫她以为本王心里头有她,如此想要撇清干系便更难了。” 这倒也是。 若是赵元璟真要去送楚灵犀,唐诗也是不会阻止的。 但没去送也好,毕竟楚灵犀在惦记她的男人,而且她将会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唐诗自问她还没那么大方,能够允许自己的男人去关心一个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你觉得楚灵犀此番去能够顺利救出宇文护吗?”唐诗忍不住问道。 赵元璟信心满满道,“能。” 见他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的犹豫,唐诗不由的挑眉,“你倒是对你这个青梅竹马挺有信心的,她比宇文护还要厉害吗?” 赵元璟摇了摇头,“并不是,宇文护虽然行事冲动,但他有勇有谋,论武功与计谋他都略胜一筹。” 唐诗不由面露疑惑,“既如此,宇文护这般厉害都能番邦拿下了,楚灵犀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呢?” 说起来一个番邦就能够擒住都护大将军,北越当真是越来越在走下坡路了。赵元璟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阴鸷之色,“你当真以为小小番邦就能够擒住宇文护?” 唐诗一脸愕然,“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其中另有隐情?” “宇文护虽骁勇善战,但他 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赵元璟意味深长道。 唐诗立即道,“楚灵犀?” 赵元璟点了点头,“不错,有人将本王答应娶楚灵犀为妻的事情传到了宇文护耳护便如同没了灯心的灯,整日魂不守舍,方才连连打了败仗,眼下又被番邦拿住。” “可若是宇文护真打了败仗,北越便要割地赔款,散播消息的人又能够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唐诗不解的问。 她直觉此事应该不会是三王爷或是其他王爷做的。 赵元璟抿了抿唇,“或许此人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帮助番邦,也不是想让宇文护打败仗。” “那是为何?” “大抵是为了让宇文护和楚灵犀能够有共处的机会吧,只要楚灵犀选择同宇文护在一处,本王与侯府之间的纽带也就断了。定远侯也没必要在扶持本王当上太子之位,不管此事是何人在背后谋划,白白让我北越牺牲那么多将士,其罪当诛!”赵元璟义愤填膺道。 所有皇子都不想让楚灵犀嫁给赵元璟,而且要想将此事传到宇文护耳中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此事所有人都有嫌疑。 但这个人为了一己私欲,便不顾北越将士们的性命,白白让那么多将士牺牲在刀口之下,着实心狠手辣! 一想到此事背后还有这么多阴谋算计在里面,唐诗便觉得头皮发麻。 第266章 背后的阴谋算计 唐诗进去的时候,赵辰刚好从里面出来,两人打了一个照面,赵辰朝她微微点头,便脚步匆忙的离开了。 见唐诗来了,赵元璟收敛了神色,唇角微扬,“将二豆安置妥当了?” 唐诗淡淡道,“嗯,左右他也没什么行李,一切都由李嬷嬷安排人给他采办新的。至于住处,我弟弟住的屋子宽敞有余,不若让他们两人同住一处,也要彼此有个伴。” 赵元璟当下挑眉,语气激动了几分,“什么意思,不是说好让二豆搬进你那间屋子,莫非你想反悔不成?” 唐诗好笑道,“当然不是,我会搬来你这儿,至于我那间屋子暂且闲置便是。二豆同我弟弟一般大,刚好日后可以一同上学堂,让他们俩人住在一处也是为了培养感情。二豆是个好孩子,近朱者赤,希望我弟弟可以多学学二豆身上的良好品德,如此我也可宽心些。” 二豆今日挺身而出,又将自个的包子给了比他小许多的弟弟,赵元璟也看在眼中,那孩子品性确实不错。 “如此也好,你弟弟也养的差不多了,我已经命赵辰给他联系好了私塾,眼下多了一个二豆,只需说一声就成了,你明日给他们备好笔墨纸砚,后日便可送他们去私塾。” 唐诗惊讶了一瞬,“你已经联系好了私塾?” 老赵确实和她提过此事,不过当时唐守业才刚进王府,身子也不爽快,唐诗便想着迟些日子在议。 她这会儿便是想找老赵商议此事的,却不想人家早早就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根本无需她费心。 可见老赵是真真将她的事儿放在了心上。 唐守业是唐诗唯一的亲弟弟,也是他未来的小舅子,赵元璟怎么可能会不放在心上? 虽然这个小舅子小小年纪便城府颇深,他并不十分喜欢,但这些小事能做他便做了。 赵元璟淡淡道,“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唐诗笑道,“本来我便是同你商议此事的,如此一来,便让他们后日就去学堂吧。” 赵元璟恩了一声。 唐诗眉心微动,“今儿楚灵犀不是要去前线支援吗?” “嗯,怎么了?” “你怎的没去送一送她?” 赵元璟眨了眨好看狭长的桃花眼,“本王以为你不想让我去给她送行,这才没去。早知你不介意的话,我便让赵辰送我去了。毕竟我同她从小一起长大,此番吉凶难料,按理本王确实不该缺席。今儿朝中不少大臣都去送了,本王没去,想必父皇明日定会下旨指责本王一通。”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既如此,你为何不去呢?你若是想去,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赵元璟讨好道,“本王还不是怕惹你生气。” “我没这个小气!” “你若是真的大方,为何到现在才提及此事?眼下人家的军队都已经出了京城,你才放了一个马后炮,难不成你是成心的?”赵元璟拆穿道。 闻言,唐诗眸光微闪,“我今儿一上午都在忙着布粥的事儿,所以才一时将楚灵犀的事儿给忘了,谁诚心的了?我在你心中,就是这般小肚鸡肠的人吗?” 赵元璟眉心微蹙道,“罢了,左右人都已经走了,从前她出征本王也从未送过。如今人人都知本王与她要定亲了,本王在去送她,反而叫她以为本王心里头有她,如此想要撇清干系便更难了。” 这倒也是。 若是赵元璟真要去送楚灵犀,唐诗也是不会阻止的。 但没去送也好,毕竟楚灵犀在惦记她的男人,而且她将会是一个很强劲的对手,唐诗自问她还没那么大方,能够允许自己的男人去关心一个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你觉得楚灵犀此番去能够顺利救出宇文护吗?”唐诗忍不住问道。 赵元璟信心满满道,“能。” 见他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的犹豫,唐诗不由的挑眉,“你倒是对你这个青梅竹马挺有信心的,她比宇文护还要厉害吗?” 赵元璟摇了摇头,“并不是,宇文护虽然行事冲动,但他有勇有谋,论武功与计谋他都略胜一筹。” 唐诗不由面露疑惑,“既如此,宇文护这般厉害都能番邦拿下了,楚灵犀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呢?” 说起来一个番邦就能够擒住都护大将军,北越当真是越来越在走下坡路了。赵元璟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阴鸷之色,“你当真以为小小番邦就能够擒住宇文护?” 唐诗一脸愕然,“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其中另有隐情?” “宇文护虽骁勇善战,但他 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赵元璟意味深长道。 唐诗立即道,“楚灵犀?” 赵元璟点了点头,“不错,有人将本王答应娶楚灵犀为妻的事情传到了宇文护耳护便如同没了灯心的灯,整日魂不守舍,方才连连打了败仗,眼下又被番邦拿住。” “可若是宇文护真打了败仗,北越便要割地赔款,散播消息的人又能够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唐诗不解的问。 她直觉此事应该不会是三王爷或是其他王爷做的。 赵元璟抿了抿唇,“或许此人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帮助番邦,也不是想让宇文护打败仗。” “那是为何?” “大抵是为了让宇文护和楚灵犀能够有共处的机会吧,只要楚灵犀选择同宇文护在一处,本王与侯府之间的纽带也就断了。定远侯也没必要在扶持本王当上太子之位,不管此事是何人在背后谋划,白白让我北越牺牲那么多将士,其罪当诛!”赵元璟义愤填膺道。 所有皇子都不想让楚灵犀嫁给赵元璟,而且要想将此事传到宇文护耳中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此事所有人都有嫌疑。 但这个人为了一己私欲,便不顾北越将士们的性命,白白让那么多将士牺牲在刀口之下,着实心狠手辣! 一想到此事背后还有这么多阴谋算计在里面,唐诗便觉得头皮发麻。 第267章 流逸公子 “看来即便你有心要娶楚灵犀也没那么容易。”唐诗叹道。 楚灵犀就如同一块上好的红烧肉,盯着这块的肉的人多了去,未必是一件好事。 见赵元璟神色依旧难看,唐诗宽慰道,“别多想了,此事对你也有有利的一方面,若是楚灵犀真的选择了宇文护,倒也不必我们费心了。所有人也不会紧紧盯着你不放了。” 赵元璟面色依旧阴云密布,“可是搭上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叫本王如何心安?” 是啊,她能够理解赵元璟的心情,那么多人因他们而死,他心底如何好过? “此事也不能全然怪你,亏那个宇文护还是堂堂都护将军,竟然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政事,害死了那么多手下的将领,此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唐诗心底真的挺鄙夷这个宇文护的,在其位谋其职,他身为主帅,手里握着上万人的性命,对手下的将士们一点都不负责任,难道全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有感情,别人都是机器吗? 那些死去的士兵们,他们家中的妻儿c父母又该如何是好? 不知这背后有多少家庭都被他给一手摧毁了,这种感情用事的人根本就不配当主帅。 “待他回来,父皇也是饶不了他的。”赵元璟语气冰冷道。 “罢了,我们别在说这些烦心事了。你今儿若是得闲的话,不若在默写些水浒传的故事,免得陈掌柜日日派人来催,多写些备着总是好的。” 唐楼这几日的生意要比前些日子淡了些,许是热度终于下去了的缘故,不过还算稳定,收入依旧很是可观。 昨日唐楼才刚正是开了夜场,不过不是说新章节,而是从水浒传的第一章开始说起,这般先前没有听过的人也可以来听,可以吸引到更多的新顾客。 唐楼大大小小的夜明珠乃是个稀罕物件,也算是在镇店法宝之一,到了夜间,一条街上唯有唐楼的珠光最亮,也有不少人都是奔着这夜明珠去的。 闻言,赵元璟方才静下心,开始将唐诗给他讲的水浒传的故事默写下来。 唐诗心底还有些放心不下唐守业和二豆那边,想,但赵元璟偏生非要让她留下来陪着他一同默写水浒传。 唐诗一时半会儿离不开,便叫来了槐花,命她帮自己去看看,按理说有怜儿在,他们俩应当不至于打起来。 唐诗还命槐花给二豆送去了活血化瘀的膏药,那群小乞丐是使了力气的,二豆身上肯定青了一块,可他却是一声都坑,当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槐花将药膏送去,回来给唐诗回话,称唐守业和二豆正玩的欢快,并没有打架,唐诗方才松了一口气。 但她总觉得槐花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像是藏了什么心事一般,她还未来得及多问,槐花便走了。 这边厢,福来茶楼打烊之时,门口突然多了一抹身着一袭白衫,长发飘飘的男子。 眼下茶楼里所有客人都走完了,留下来的便只有茶楼跑腿的伙计还有住在茶楼里的男技c女技们。 这会儿正是他们的休闲娱乐时间,众人皆在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一天遇到的客人有多奇葩古怪,楼内一片欢声笑语。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白衫男子。 正擦着桌子的店小二连头都没抬,声音懒洋洋的道,“对不住了,这位客官,咱们茶楼已经打烊了,您请回吧,明儿赶早在来。” 白衫男子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便迈着黑色长靴径直进了大厅,店小二立马不悦的抬眸,随即眸子飞快划过一抹惊愕,立刻满脸仓皇的低下头,声音微颤道,“流c流逸公子,您已经有数月没回茶楼了,小的一时眼拙没认出来您,还望公子恕罪!” 闻言,茶楼里的欢笑声顿时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大厅中间的那一抹纤长挺拔的男子身上。 他双手背握而站,五官英俊挺拔,温润如玉,额间的蓝宝石发带高贵夺目,白色华服上绣着的白欢栩栩如生,好似隔空便能闻到她的花香一般。 这也是流逸公子的象征,他的每一件衣服上的白欢花,都是京中最有名的绣娘亲手所绣,绣工精妙绝伦。 他只往那里一站,便自行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表面上流逸公子只是福来茶楼的一名男技,吹得一手好笛子,以温文儒雅著称,从未有人见过他发怒的样子。 实则他是唯一与茶楼掌柜接触之人,换而言之,这里所有人都曾未见过福来茶楼的主人,流逸公子便是代替掌柜打理茶楼之人。 他便如同一只笑面虎,虽然每日冲你笑脸盈盈,可若是你破坏了茶楼的规 矩,他便会毫无留情的依规处置。 即便你们素日在怎么谈笑风生,情谊深厚也无用。 他从来都不吃这一套。如果一个人一开始就表现的极其凶狠,不好相处,倒也不可怕,只要你不碰他的逆鳞,你们便可以继续相安无事的处下去。 怕就怕一个人看上去很好相处,没有一丝一毫的缺点,接近完美,发起火来的时候丝毫没有征兆,不讲情面,铁血手腕。 这种人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你根本就捉摸不透他,随时都有可能会惹怒他,而惹怒他的下场便会是跌入万丈深渊,没有退路可言。 所以,这里的人对他皆充满了畏惧。 流逸公子已经离开福来茶楼好些日子了,他们也终于有了得以喘细的机会,却不想流逸公子这么快便回来了 而且他们事先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通知 众人的目光下意识朝着一个怀里抱着琵琶的女子看去,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了同情之色。 很显然,流逸公子定然是得知了唐楼的事,特意赶回来兴师问罪的,又有人要遭殃了 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那琵琶女倒是出气的淡定,她一向同流逸公子十分交好,两人无话不说,皆视对方为知己,她才不相信流逸公子会为了这点小事同自己翻脸。 第267章 流逸公子 “看来即便你有心要娶楚灵犀也没那么容易。”唐诗叹道。 楚灵犀就如同一块上好的红烧肉,盯着这块的肉的人多了去,未必是一件好事。 见赵元璟神色依旧难看,唐诗宽慰道,“别多想了,此事对你也有有利的一方面,若是楚灵犀真的选择了宇文护,倒也不必我们费心了。所有人也不会紧紧盯着你不放了。” 赵元璟面色依旧阴云密布,“可是搭上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叫本王如何心安?” 是啊,她能够理解赵元璟的心情,那么多人因他们而死,他心底如何好过? “此事也不能全然怪你,亏那个宇文护还是堂堂都护将军,竟然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政事,害死了那么多手下的将领,此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唐诗心底真的挺鄙夷这个宇文护的,在其位谋其职,他身为主帅,手里握着上万人的性命,对手下的将士们一点都不负责任,难道全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有感情,别人都是机器吗? 那些死去的士兵们,他们家中的妻儿c父母又该如何是好? 不知这背后有多少家庭都被他给一手摧毁了,这种感情用事的人根本就不配当主帅。 “待他回来,父皇也是饶不了他的。”赵元璟语气冰冷道。 “罢了,我们别在说这些烦心事了。你今儿若是得闲的话,不若在默写些水浒传的故事,免得陈掌柜日日派人来催,多写些备着总是好的。” 唐楼这几日的生意要比前些日子淡了些,许是热度终于下去了的缘故,不过还算稳定,收入依旧很是可观。 昨日唐楼才刚正是开了夜场,不过不是说新章节,而是从水浒传的第一章开始说起,这般先前没有听过的人也可以来听,可以吸引到更多的新顾客。 唐楼大大小小的夜明珠乃是个稀罕物件,也算是在镇店法宝之一,到了夜间,一条街上唯有唐楼的珠光最亮,也有不少人都是奔着这夜明珠去的。 闻言,赵元璟方才静下心,开始将唐诗给他讲的水浒传的故事默写下来。 唐诗心底还有些放心不下唐守业和二豆那边,想,但赵元璟偏生非要让她留下来陪着他一同默写水浒传。 唐诗一时半会儿离不开,便叫来了槐花,命她帮自己去看看,按理说有怜儿在,他们俩应当不至于打起来。 唐诗还命槐花给二豆送去了活血化瘀的膏药,那群小乞丐是使了力气的,二豆身上肯定青了一块,可他却是一声都坑,当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 槐花将药膏送去,回来给唐诗回话,称唐守业和二豆正玩的欢快,并没有打架,唐诗方才松了一口气。 但她总觉得槐花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像是藏了什么心事一般,她还未来得及多问,槐花便走了。 这边厢,福来茶楼打烊之时,门口突然多了一抹身着一袭白衫,长发飘飘的男子。 眼下茶楼里所有客人都走完了,留下来的便只有茶楼跑腿的伙计还有住在茶楼里的男技c女技们。 这会儿正是他们的休闲娱乐时间,众人皆在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一天遇到的客人有多奇葩古怪,楼内一片欢声笑语。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白衫男子。 正擦着桌子的店小二连头都没抬,声音懒洋洋的道,“对不住了,这位客官,咱们茶楼已经打烊了,您请回吧,明儿赶早在来。” 白衫男子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便迈着黑色长靴径直进了大厅,店小二立马不悦的抬眸,随即眸子飞快划过一抹惊愕,立刻满脸仓皇的低下头,声音微颤道,“流c流逸公子,您已经有数月没回茶楼了,小的一时眼拙没认出来您,还望公子恕罪!” 闻言,茶楼里的欢笑声顿时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大厅中间的那一抹纤长挺拔的男子身上。 他双手背握而站,五官英俊挺拔,温润如玉,额间的蓝宝石发带高贵夺目,白色华服上绣着的白欢栩栩如生,好似隔空便能闻到她的花香一般。 这也是流逸公子的象征,他的每一件衣服上的白欢花,都是京中最有名的绣娘亲手所绣,绣工精妙绝伦。 他只往那里一站,便自行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表面上流逸公子只是福来茶楼的一名男技,吹得一手好笛子,以温文儒雅著称,从未有人见过他发怒的样子。 实则他是唯一与茶楼掌柜接触之人,换而言之,这里所有人都曾未见过福来茶楼的主人,流逸公子便是代替掌柜打理茶楼之人。 他便如同一只笑面虎,虽然每日冲你笑脸盈盈,可若是你破坏了茶楼的规 矩,他便会毫无留情的依规处置。 即便你们素日在怎么谈笑风生,情谊深厚也无用。 他从来都不吃这一套。如果一个人一开始就表现的极其凶狠,不好相处,倒也不可怕,只要你不碰他的逆鳞,你们便可以继续相安无事的处下去。 怕就怕一个人看上去很好相处,没有一丝一毫的缺点,接近完美,发起火来的时候丝毫没有征兆,不讲情面,铁血手腕。 这种人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你根本就捉摸不透他,随时都有可能会惹怒他,而惹怒他的下场便会是跌入万丈深渊,没有退路可言。 所以,这里的人对他皆充满了畏惧。 流逸公子已经离开福来茶楼好些日子了,他们也终于有了得以喘细的机会,却不想流逸公子这么快便回来了 而且他们事先并没有得到任何的通知 众人的目光下意识朝着一个怀里抱着琵琶的女子看去,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了同情之色。 很显然,流逸公子定然是得知了唐楼的事,特意赶回来兴师问罪的,又有人要遭殃了 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那琵琶女倒是出气的淡定,她一向同流逸公子十分交好,两人无话不说,皆视对方为知己,她才不相信流逸公子会为了这点小事同自己翻脸。 第268章 你可以自己选择一个死法 再者,她教唆那个齐天霸去唐楼闹事也不是为了自己,她不过是看不惯一个新开张的唐楼将他们第一茶楼的风头压了下去罢了。 说到底,她是为了替流逸公子出气! 流逸公子姿态慵懒的抬了抬眼皮,扫了众人一眼,语气温柔的道,“许久未见,你们可都安好?” 众人纷纷点了点头。 琵琶女怀抱琵琶徐徐朝他走去,微微勾了勾唇,倾国倾城,清纯而不失妩媚,在福来茶楼,她的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难怪能够将那个齐天霸迷得神魂颠倒。 她放柔了声音,痴痴的望着他,道,“流逸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此番一走数月,连一封书信都未曾给奴家寄来,你可知奴家这些日子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夜夜失眠?” 流逸公子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温润的眸子里却飞快的闪过一抹厌恶,“抱歉,实在是因有要事在身,抽不的空,让你为我担心了。” 琵琶女轻轻摇头,神情如痴如醉,“没关系,奴家知道公子是有事繁忙,奴家不怪你。瞧你,都瘦了一圈了。” 女子纤细好看的素手朝他探去,却被流逸公子不着痕迹的给避开了。 众人见状,皆忍不住摇了摇头。 当真是不作死便不会死啊。 这个琵琶女才来福来茶楼没多少日子,对流逸公子的了解不是很多,与寻常女子一样,都被流逸公子的美貌给迷住了,自命不凡,以为能够有幸得到流逸公子的青睐。 实则流逸公子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心上,他对每个人的态度都一样,如同复制粘贴一般。 流逸公子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道,“听说你近来身边多了一位仰慕者,乃是京中大户人家的公子,甚至为了见你一面,不惜一掷千金。” 琵琶女以为他是在吃醋,害羞的扬了扬唇角,“不过只是一个仗着自己有些臭钱,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蠢物罢了,奴家从未将他放在心上过,他怎可与公子您相提并论呢?” 流逸公子面色冷了几分,语气不变道,“是你指使他去唐楼惹事的?” 琵琶女咬了咬唇,流逸公子怎么会突然问起此事? 难不成他真的生气了? 若是她主动道歉的话,流逸公子或许就能够原谅她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看流逸公子的神情也不像是要惩罚她的样子。 琵琶女方才稍稍放了心,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罚她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些人面前扬武耀威? “此事是我做的,我也没想到那个齐天霸竟然蠢笨如猪,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反而将自己都给搭了进去。不过他们齐家乃是京中有名的富商,便是闹到了顺天府,齐家也还是保住了齐天霸。” 毕竟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呢? 流逸公子语气也冷了几分,“你可知此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福来茶楼的名声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琵琶女怯懦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但是还望公子放心,齐天霸对我乃是真心真意,若是我去求他帮我,他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流逸公子挑了挑眉,似乎是来了兴致。 “你倒是说说看,你想让他如何帮你?” “此事倒也简单,只需花些银子让人在外面多说些我们福来茶楼的好话,挽回咱们茶楼的声誉。在多找些人去唐楼闹事,一次不成便两次三次,长此以往,唐楼的生意定然就做不成了!看他们还如何与我们竞争!”琵琶女表情恶毒的道。 流逸公子冷嗜了一声,“你觉得咱们福来茶楼会被新开张的唐楼撼动京城第一茶楼的位置吗?” 琵琶女怔了一下,随即道,“自然是不会的,但是唐楼这些日子确实抢走咱们不少客人,听说他们的评书说的很是精彩,一日也可盈利不少银子,长期发展下去的话,必然会成为我们最强劲的敌人,倒不如趁早将他掐死在摇篮里,永绝后患。” 流逸公子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你想如何打压唐楼,我不会管,可你不该将咱们福来茶楼的名声都给搭了进去。说别人蠢笨如猪,我瞧着你连猪都不如。” 在别人家放火却将自家的后院给烧着了,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浪费粮食! 琵琶女顿时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方才的话是从温文尔雅的流逸公子口中说出来的。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她恼羞成怒道。 “我知道,所以我可以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什什么?” 流逸公子邪肆的笑着,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你可以自己选择一个死法。” 琵琶女陡然瞪大了眼睛,连连后退,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恶魔一般。 满脸惊恐道,“不不我不想死我” 她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卡在了喉咙处,脖子一歪,在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看见她断了气,流逸公子方才动作优雅的松开了手,用手帕将手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番,动作赏心悦目。 但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且死不瞑目,众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实在没有兴致去欣赏流逸公子的美貌。 擦拭完后,流逸公子随意将手帕扔在了地上,刚好盖在了琵琶女脸上。 他目光流转,淡淡睨了一眼众人,漫不经心道,“你们都瞧见了,若是下次在有人犯了规矩,这便是他的下场。” 众人齐声应了一声,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流逸公子方才压压手,示意他们都散了,抬脚朝着顶楼走去。 众人方才重新活了过来,他们刚才真的是又怕又惊。 不过流逸公子回来了,唐楼估计是开不下去了 自从上次针灸疗法起效后,唐诗便每日都会给他针灸,效果很是不错,这也给了两人莫大的信心与鼓舞。 这日,唐诗正准备给赵元璟针灸,李嬷嬷便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 第268章 你可以自己选择一个死法 再者,她教唆那个齐天霸去唐楼闹事也不是为了自己,她不过是看不惯一个新开张的唐楼将他们第一茶楼的风头压了下去罢了。 说到底,她是为了替流逸公子出气! 流逸公子姿态慵懒的抬了抬眼皮,扫了众人一眼,语气温柔的道,“许久未见,你们可都安好?” 众人纷纷点了点头。 琵琶女怀抱琵琶徐徐朝他走去,微微勾了勾唇,倾国倾城,清纯而不失妩媚,在福来茶楼,她的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难怪能够将那个齐天霸迷得神魂颠倒。 她放柔了声音,痴痴的望着他,道,“流逸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此番一走数月,连一封书信都未曾给奴家寄来,你可知奴家这些日子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夜夜失眠?” 流逸公子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温润的眸子里却飞快的闪过一抹厌恶,“抱歉,实在是因有要事在身,抽不的空,让你为我担心了。” 琵琶女轻轻摇头,神情如痴如醉,“没关系,奴家知道公子是有事繁忙,奴家不怪你。瞧你,都瘦了一圈了。” 女子纤细好看的素手朝他探去,却被流逸公子不着痕迹的给避开了。 众人见状,皆忍不住摇了摇头。 当真是不作死便不会死啊。 这个琵琶女才来福来茶楼没多少日子,对流逸公子的了解不是很多,与寻常女子一样,都被流逸公子的美貌给迷住了,自命不凡,以为能够有幸得到流逸公子的青睐。 实则流逸公子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心上,他对每个人的态度都一样,如同复制粘贴一般。 流逸公子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道,“听说你近来身边多了一位仰慕者,乃是京中大户人家的公子,甚至为了见你一面,不惜一掷千金。” 琵琶女以为他是在吃醋,害羞的扬了扬唇角,“不过只是一个仗着自己有些臭钱,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蠢物罢了,奴家从未将他放在心上过,他怎可与公子您相提并论呢?” 流逸公子面色冷了几分,语气不变道,“是你指使他去唐楼惹事的?” 琵琶女咬了咬唇,流逸公子怎么会突然问起此事? 难不成他真的生气了? 若是她主动道歉的话,流逸公子或许就能够原谅她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看流逸公子的神情也不像是要惩罚她的样子。 琵琶女方才稍稍放了心,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罚她的话,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这些人面前扬武耀威? “此事是我做的,我也没想到那个齐天霸竟然蠢笨如猪,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反而将自己都给搭了进去。不过他们齐家乃是京中有名的富商,便是闹到了顺天府,齐家也还是保住了齐天霸。” 毕竟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呢? 流逸公子语气也冷了几分,“你可知此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福来茶楼的名声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琵琶女怯懦道,“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但是还望公子放心,齐天霸对我乃是真心真意,若是我去求他帮我,他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流逸公子挑了挑眉,似乎是来了兴致。 “你倒是说说看,你想让他如何帮你?” “此事倒也简单,只需花些银子让人在外面多说些我们福来茶楼的好话,挽回咱们茶楼的声誉。在多找些人去唐楼闹事,一次不成便两次三次,长此以往,唐楼的生意定然就做不成了!看他们还如何与我们竞争!”琵琶女表情恶毒的道。 流逸公子冷嗜了一声,“你觉得咱们福来茶楼会被新开张的唐楼撼动京城第一茶楼的位置吗?” 琵琶女怔了一下,随即道,“自然是不会的,但是唐楼这些日子确实抢走咱们不少客人,听说他们的评书说的很是精彩,一日也可盈利不少银子,长期发展下去的话,必然会成为我们最强劲的敌人,倒不如趁早将他掐死在摇篮里,永绝后患。” 流逸公子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你想如何打压唐楼,我不会管,可你不该将咱们福来茶楼的名声都给搭了进去。说别人蠢笨如猪,我瞧着你连猪都不如。” 在别人家放火却将自家的后院给烧着了,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浪费粮食! 琵琶女顿时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方才的话是从温文尔雅的流逸公子口中说出来的。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她恼羞成怒道。 “我知道,所以我可以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什什么?” 流逸公子邪肆的笑着,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你可以自己选择一个死法。” 琵琶女陡然瞪大了眼睛,连连后退,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恶魔一般。 满脸惊恐道,“不不我不想死我” 她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卡在了喉咙处,脖子一歪,在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看见她断了气,流逸公子方才动作优雅的松开了手,用手帕将手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番,动作赏心悦目。 但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且死不瞑目,众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实在没有兴致去欣赏流逸公子的美貌。 擦拭完后,流逸公子随意将手帕扔在了地上,刚好盖在了琵琶女脸上。 他目光流转,淡淡睨了一眼众人,漫不经心道,“你们都瞧见了,若是下次在有人犯了规矩,这便是他的下场。” 众人齐声应了一声,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流逸公子方才压压手,示意他们都散了,抬脚朝着顶楼走去。 众人方才重新活了过来,他们刚才真的是又怕又惊。 不过流逸公子回来了,唐楼估计是开不下去了 自从上次针灸疗法起效后,唐诗便每日都会给他针灸,效果很是不错,这也给了两人莫大的信心与鼓舞。 这日,唐诗正准备给赵元璟针灸,李嬷嬷便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 第269章 二豆的手是不是你烫伤的 赵元璟眉心微动,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李嬷嬷福身行礼,才急道,“回王爷,是二豆不小心被烫伤了,老奴想着唐姑娘精通医术,所以想请唐姑娘过去瞧瞧。” 唐诗瞪大眼睛,立即道,“二豆被烫伤了?快带我去看看!” 路上,唐诗焦灼的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被烫伤了?严重吗?” 李嬷嬷满脸内疚,“都怪老奴不好,是老奴不小心将滚热的茶水倒在二豆手上,二豆手背又红又肿,严重的紧c明儿王爷便要将他们送去学堂,二豆今儿还高兴的不行,伤的又偏偏是右手,怕是不能去学堂上课了” 闻言,唐诗面色凝重了几分,不由加快了步伐。 她赶过去的时候,怜儿也在场,大抵是心疼二豆,眼眶都红了。 小孩子的手本就骄嫩些,又被滚烫的茶水烫了,当真是肿的老高,跟个猪蹄似的,看上去触目惊心。 偏生二豆又极其懂事,非但没有掉一滴眼泪,反而还在安慰怜儿。 声音软糯的开口,“怜儿姐姐,我没事,这点伤不痛的,你别哭了” 看到这一幕,唐诗的心好似被人揪住似的,难受的紧。 怜儿见唐诗来了,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声音急切的道,“姐姐,二豆的手被烫伤了,求求你请大夫来给他瞧瞧吧,他日后还要读书写字,若是伤了手可如何是好” 唐诗宽慰道,“放心,我便懂得医理,让我来给他瞧瞧。” 她将二豆肿成猪蹄般的手拿了过来,好在伤口没有破皮,她用肥皂水替他清洗了一番,肥皂水具有肖肿止痛的功效。 但这烫伤太过严重,肥皂水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清洗时二豆牙齿都在打颤,但他依旧在强忍。 唐诗提气,小心翼翼给他上了自己研制的药膏。 “嘶”二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唐诗心疼的问,“疼吗?” 二豆朝她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嗓音清脆的道,“一开始有点刺痛,但现在感觉清清凉凉的,一点都不痛了。” 闻言,怜儿和李嬷嬷顿时松了一口气。 唐诗抿唇不语。 都肿这样了,怎么可能会不痛? 她的药也不是什么仙丹,二豆这般说不过是不想让李嬷嬷和怜儿为他担心罢了。 小小年纪便这般懂得替他人着想,叫人如何不怜惜? 待上好了药,唐诗开了一张药方,命小厮去抓药。 又从青花玉瓷瓶中倒出一颗细小的药丸,喂于二豆服下。 “一日三帖药,按时服用,早晚在涂抹此药膏,睡前服用一颗药丸,半月内大抵就能恢复了。半月内不能吃发物,多吃些清淡的食物即可。怜儿,你心思细,二豆的饮食和药膳就交给你了。”唐诗细心嘱咐道。 怜儿连连点头,“好,我定然会精心照顾二豆的,他手伤的这般严重,明日还能去学堂吗?” 闻言,二豆立即目光灼灼的朝她看去,眼神满是殷切,生怕她说不行。 唐诗有些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不去了,学堂内学子众多,总有一两个顽皮的,若是不小心碰着了,反而愈发难好,待二豆的手养好了在去不迟。” 李嬷嬷赞同的点头,“说得有理,迟些去便迟些去吧,不差这半月功夫,身子要紧。” 二豆黝黑的眸子飞快闪过一抹失落,但他极力隐藏自己的情绪,没叫人发现。 唐诗眸光淡淡的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唐守业,他正低着头摆弄着千纸鹤,那是昨儿唐诗教会他叠的。 唐诗劈手夺了过来,重重往桌子上一扔。 唐守业本来已经龇牙咧嘴,有发脾气的征兆,见唐诗面色不对,方才压下了怒火,垂眸不语。唐诗见他这幅样子,面色便更冷了几分。 厉声质问,“二豆的手是不是你烫的!” 唐守业眸色微闪,飞快的朝着李嬷嬷看了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摇头。 李嬷嬷连忙解围道,“是我干的,同他无关,你别这般疾言厉色,当心吓到他。” 唐诗满脸无奈的看向李嬷嬷,“嬷嬷,您是王府里的老人,做事一贯稳重,怎么可能会不小心将茶壶打翻,还伤到了人?若是旁人这般说,或许我会信,但是您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方才您同我说的时候,我便知道您是在撒谎。” 李嬷嬷这般维护唐守业无非是觉得他不能说话,甚是可怜,所以才同情他罢了。 李嬷嬷羞愧道,“人老了 ,总有手脚不灵活的时候,真是我不小心烫伤了二豆,同你弟弟无关。” 唐诗正了正神色,“嬷嬷,就算是我弟弟烫伤二豆,想必也是无心之失,我亦不会重责于他。但您这般维护他,他日后若是犯下错,便还会将错推到旁人身上,您这是害了他。每个人都会犯错,犯错之后要学会承担责任,而不是推卸责任。” 李嬷嬷哑口无言,她只是觉得二豆是个乖巧讨喜的孩子,原又是孤儿,所以对他同情了几分,听说他明儿就要去学堂了,故而连夜给他做了一双新鞋送来。 却不想便看到唐守业失手将二豆给烫伤了,唐守业毕竟是唐诗的亲弟弟,她是不愿让唐诗为难,当然其中也有几分可怜唐守业不能说话的原因,才揽下了这罪名。 却不想还是被唐诗看穿了。 不过,唐诗说的也有道理,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承担责任,否则下次便还会不长记性。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终是将事情原委说了。 唐守业将头埋的更低了,小手紧握成拳。 唐诗眉心微动,语气不冷不淡的问,“我在问你一遍,二豆的手是不是你烫伤的?” 唐守业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缓缓点了头。 怜儿和二豆对视了一眼,二豆主动开口道,“唐姐姐,唐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别怪他了” 怜儿也道,“是啊,姐姐,小孩子之间磕磕碰碰是在所难免的,二豆的手也没什么事,休养半月就好了。” 唐诗见他承认了,面色便也缓和了几分。 “那你方才为何要撒谎?” 第269章 二豆的手是不是你烫伤的 赵元璟眉心微动,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李嬷嬷福身行礼,才急道,“回王爷,是二豆不小心被烫伤了,老奴想着唐姑娘精通医术,所以想请唐姑娘过去瞧瞧。” 唐诗瞪大眼睛,立即道,“二豆被烫伤了?快带我去看看!” 路上,唐诗焦灼的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被烫伤了?严重吗?” 李嬷嬷满脸内疚,“都怪老奴不好,是老奴不小心将滚热的茶水倒在二豆手上,二豆手背又红又肿,严重的紧c明儿王爷便要将他们送去学堂,二豆今儿还高兴的不行,伤的又偏偏是右手,怕是不能去学堂上课了” 闻言,唐诗面色凝重了几分,不由加快了步伐。 她赶过去的时候,怜儿也在场,大抵是心疼二豆,眼眶都红了。 小孩子的手本就骄嫩些,又被滚烫的茶水烫了,当真是肿的老高,跟个猪蹄似的,看上去触目惊心。 偏生二豆又极其懂事,非但没有掉一滴眼泪,反而还在安慰怜儿。 声音软糯的开口,“怜儿姐姐,我没事,这点伤不痛的,你别哭了” 看到这一幕,唐诗的心好似被人揪住似的,难受的紧。 怜儿见唐诗来了,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声音急切的道,“姐姐,二豆的手被烫伤了,求求你请大夫来给他瞧瞧吧,他日后还要读书写字,若是伤了手可如何是好” 唐诗宽慰道,“放心,我便懂得医理,让我来给他瞧瞧。” 她将二豆肿成猪蹄般的手拿了过来,好在伤口没有破皮,她用肥皂水替他清洗了一番,肥皂水具有肖肿止痛的功效。 但这烫伤太过严重,肥皂水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清洗时二豆牙齿都在打颤,但他依旧在强忍。 唐诗提气,小心翼翼给他上了自己研制的药膏。 “嘶”二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唐诗心疼的问,“疼吗?” 二豆朝她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嗓音清脆的道,“一开始有点刺痛,但现在感觉清清凉凉的,一点都不痛了。” 闻言,怜儿和李嬷嬷顿时松了一口气。 唐诗抿唇不语。 都肿这样了,怎么可能会不痛? 她的药也不是什么仙丹,二豆这般说不过是不想让李嬷嬷和怜儿为他担心罢了。 小小年纪便这般懂得替他人着想,叫人如何不怜惜? 待上好了药,唐诗开了一张药方,命小厮去抓药。 又从青花玉瓷瓶中倒出一颗细小的药丸,喂于二豆服下。 “一日三帖药,按时服用,早晚在涂抹此药膏,睡前服用一颗药丸,半月内大抵就能恢复了。半月内不能吃发物,多吃些清淡的食物即可。怜儿,你心思细,二豆的饮食和药膳就交给你了。”唐诗细心嘱咐道。 怜儿连连点头,“好,我定然会精心照顾二豆的,他手伤的这般严重,明日还能去学堂吗?” 闻言,二豆立即目光灼灼的朝她看去,眼神满是殷切,生怕她说不行。 唐诗有些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不去了,学堂内学子众多,总有一两个顽皮的,若是不小心碰着了,反而愈发难好,待二豆的手养好了在去不迟。” 李嬷嬷赞同的点头,“说得有理,迟些去便迟些去吧,不差这半月功夫,身子要紧。” 二豆黝黑的眸子飞快闪过一抹失落,但他极力隐藏自己的情绪,没叫人发现。 唐诗眸光淡淡的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唐守业,他正低着头摆弄着千纸鹤,那是昨儿唐诗教会他叠的。 唐诗劈手夺了过来,重重往桌子上一扔。 唐守业本来已经龇牙咧嘴,有发脾气的征兆,见唐诗面色不对,方才压下了怒火,垂眸不语。唐诗见他这幅样子,面色便更冷了几分。 厉声质问,“二豆的手是不是你烫的!” 唐守业眸色微闪,飞快的朝着李嬷嬷看了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摇头。 李嬷嬷连忙解围道,“是我干的,同他无关,你别这般疾言厉色,当心吓到他。” 唐诗满脸无奈的看向李嬷嬷,“嬷嬷,您是王府里的老人,做事一贯稳重,怎么可能会不小心将茶壶打翻,还伤到了人?若是旁人这般说,或许我会信,但是您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方才您同我说的时候,我便知道您是在撒谎。” 李嬷嬷这般维护唐守业无非是觉得他不能说话,甚是可怜,所以才同情他罢了。 李嬷嬷羞愧道,“人老了 ,总有手脚不灵活的时候,真是我不小心烫伤了二豆,同你弟弟无关。” 唐诗正了正神色,“嬷嬷,就算是我弟弟烫伤二豆,想必也是无心之失,我亦不会重责于他。但您这般维护他,他日后若是犯下错,便还会将错推到旁人身上,您这是害了他。每个人都会犯错,犯错之后要学会承担责任,而不是推卸责任。” 李嬷嬷哑口无言,她只是觉得二豆是个乖巧讨喜的孩子,原又是孤儿,所以对他同情了几分,听说他明儿就要去学堂了,故而连夜给他做了一双新鞋送来。 却不想便看到唐守业失手将二豆给烫伤了,唐守业毕竟是唐诗的亲弟弟,她是不愿让唐诗为难,当然其中也有几分可怜唐守业不能说话的原因,才揽下了这罪名。 却不想还是被唐诗看穿了。 不过,唐诗说的也有道理,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承担责任,否则下次便还会不长记性。 李嬷嬷叹了一口气,终是将事情原委说了。 唐守业将头埋的更低了,小手紧握成拳。 唐诗眉心微动,语气不冷不淡的问,“我在问你一遍,二豆的手是不是你烫伤的?” 唐守业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缓缓点了头。 怜儿和二豆对视了一眼,二豆主动开口道,“唐姐姐,唐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别怪他了” 怜儿也道,“是啊,姐姐,小孩子之间磕磕碰碰是在所难免的,二豆的手也没什么事,休养半月就好了。” 唐诗见他承认了,面色便也缓和了几分。 “那你方才为何要撒谎?” 第270章 怎么好端端就死了呢 唐守业看了一眼李嬷嬷的方向。 李嬷嬷立即道,“是我叫他不必说实话的。” 唐诗眯了眯眸子,“那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唐守业神情激动的的摇头,眸子愠怒,好似是在生气唐诗竟然怀疑他。 唐诗松了口气,“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都不该让旁人帮你担了错过。我罚你今日一整日都不许吃饭,也不准折纸玩,只能呆在屋子里面壁思过,你可有意见?” 闻言,众人还要劝说,但被唐诗给拦了下来。 “小孩子一天不吃饭不会怎么样,我是在教他做人的道理,你们不必劝了。” 众人这才没出声。 唐守业眸光微深,略显不太情愿点头。 因着二豆的手伤了,唐诗怕这俩孩子晚上一起睡觉,唐守业会压到二豆的手,便让怜儿将二豆的东西都收拾到了原先她住的屋子里,两个孩子到底还是分开住了。 为了给二豆和怜儿解闷,唐诗还特意带他们去看了肉肉,刚巧赵辰也在。 许是缘分使然,肉肉第一次见到二豆,便十分喜爱他,绕着他转圈圈,还欢快的朝他摇尾巴, 二豆也十分喜爱肉肉,被逗的咯咯笑,一人一狗玩的十分起劲。 见二豆没有在为推迟上学一事郁郁寡欢,唐诗方才放了心。 她朝肉肉招了招手,肉肉便立即欢快的朝她飞奔而去,亲昵用舌头亲吻她的脸颊。 唐诗一脸宠溺的摸了摸它的脑袋,“二豆手受伤了,你可千万要当心,不能碰到他的手哦!” 肉肉好似当真听懂了一般,汪汪的叫了两声。 她又同肉肉亲昵了一番,方才起身冲赵辰道,“二豆和怜儿便交给你了,不要让肉肉伤了他们。” 赵辰神色淡淡道,“放心,肉肉不会轻易伤人。” 唐诗方才安心的离开,她还要回去给老赵针灸。 赵元璟已经习惯了唐诗将那一根根细长的长针全部扎进他腿上,一脸淡定的问道,“二豆伤的重吗?” 唐诗聚精会神的替他施针,“有点严重,要半个月才可恢复。” 赵元璟挑了挑眉,“怎么伤的?” 唐诗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入,“是我弟弟不小心将茶打翻了,误伤到了他。李嬷嬷还想包庇他,被我识破了。” 对此,赵元璟倒是并没有感到多惊讶,“她大抵是不想让你为难。毕竟一个是你亲弟弟,一个是你带回来的。” 对于唐诗而言,唐守业和二豆都是她的弟弟,并没有什么分别,可旁人不会这么以为。 “我是一个帮理不帮亲的人,该罚就罚。”唐诗一脸坦然道。 待时辰到了,她便将银针一根一根拔了出来,收拾好。 “今儿感觉如何?” 赵元璟如实道,“刺痛感比从前持续的时间长了些,这可是好征兆?” 唐诗笑了,“当然是了,一开始你只能感觉到一点点刺痛,快到以为是幻觉。眼下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说明你正在慢慢康复啊!” 闻言,赵元璟眸底染上一层笑意,惬意道,“那便好。” 只要一日比一日好,他便有希望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唐诗和赵元璟不由对视了一眼。 唐诗秀起眉头微拧,“该不会是唐楼又出什么事了吧?”不管出没出事,总得叫人进来一问才知。 唐诗前去开门,小厮神色慌张的道,“王爷,不好了,齐天霸又去唐楼闹事了,他命人将一具女尸抬到了唐楼门口,说要让唐楼偿命!唐楼的客人都被吓跑了,陈掌柜也拿齐天霸没有办法,遂命人来给您送信!” “女尸?莫不是福来茶楼里那个精通琵琶的女子的尸首?”唐诗皱着眉问道。 小厮点了点头,“正是了,那女子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今儿早上尸首便被人丢弃在了京中最繁华的街道上。齐家少爷对她痴迷的紧,一得到消息后,便立刻赶了过去,对着女子的尸身嚎啕大哭,哭罢了,便命小厮们将尸体抬去了唐楼,许是觉得此事乃是咱们唐楼蓄意报复。” 毕竟先前乃是那个琵琶女教唆齐天霸去唐楼闹事,唐楼后找到证据将齐天霸送去了衙门,但最终齐天霸还是被无罪释方了。 其中的缘故,京中的百姓们人人都心知肚明。 唐楼不能拿齐天霸如何,便冲一个女子下手解恨,倒也合情合理。 那琵琶女的尸首一出现,众人便纷纷揣测,大部分人都在说唐楼欺软怕硬,虽说 琵琶女乃是背后指使之人,但到底不是她在糕点里下了毒,害人的明明是齐天霸。 唐楼这般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下手,其行径简直令人鄙夷,先前种种不过只是假仁假义,实则心狠手辣。 唐楼的名声一下子便大跌了下去。 齐天霸自从无罪释方后,便被齐老爷子关在家中有些日子了,没想到如今又跟一条疯狗似的出来乱咬人! 唐诗气急,“那女人死了同我们有什么干系?齐天霸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唐楼所为吗?他这般闹事,陈掌柜为何不去报官?” 赵元璟沉着脸道,“只要没有闹出人命,官府之人才不会想要趟这浑水,便是去报官也无用。” 也是,北越国一向重农抑商,商人的地位十分底下,官府才不会去管这等闲事。 “那女子怎么好端端就死了呢?莫非她得罪了什么人?”唐诗一脸疑惑。 “应当是福来茶楼的人做的,他们是想要利用那个女子的死来抹黑我们唐楼。”赵元璟声音冷冷的道。 唐诗稍加思索,便明白了老赵的意思。 先前福来茶楼便因为那个琵琶女伙同齐天霸陷害唐楼一事挨了不少骂名,眼下此人死了,福来茶楼便也摘干净了,反而将他们唐楼脱下了水! “若此事真是福来茶楼之人所为,那他们也未免太狠心了,连自己人都下得去手。”唐诗道。 “商人重利,为了自己的利益,舍弃一颗弃子算不得什么。” 唐诗忍不住反驳,“并不是所有的商人都这般,陈掌柜不就是一个例子?而且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一个商人。” 第270章 怎么好端端就死了呢 唐守业看了一眼李嬷嬷的方向。 李嬷嬷立即道,“是我叫他不必说实话的。” 唐诗眯了眯眸子,“那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唐守业神情激动的的摇头,眸子愠怒,好似是在生气唐诗竟然怀疑他。 唐诗松了口气,“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都不该让旁人帮你担了错过。我罚你今日一整日都不许吃饭,也不准折纸玩,只能呆在屋子里面壁思过,你可有意见?” 闻言,众人还要劝说,但被唐诗给拦了下来。 “小孩子一天不吃饭不会怎么样,我是在教他做人的道理,你们不必劝了。” 众人这才没出声。 唐守业眸光微深,略显不太情愿点头。 因着二豆的手伤了,唐诗怕这俩孩子晚上一起睡觉,唐守业会压到二豆的手,便让怜儿将二豆的东西都收拾到了原先她住的屋子里,两个孩子到底还是分开住了。 为了给二豆和怜儿解闷,唐诗还特意带他们去看了肉肉,刚巧赵辰也在。 许是缘分使然,肉肉第一次见到二豆,便十分喜爱他,绕着他转圈圈,还欢快的朝他摇尾巴, 二豆也十分喜爱肉肉,被逗的咯咯笑,一人一狗玩的十分起劲。 见二豆没有在为推迟上学一事郁郁寡欢,唐诗方才放了心。 她朝肉肉招了招手,肉肉便立即欢快的朝她飞奔而去,亲昵用舌头亲吻她的脸颊。 唐诗一脸宠溺的摸了摸它的脑袋,“二豆手受伤了,你可千万要当心,不能碰到他的手哦!” 肉肉好似当真听懂了一般,汪汪的叫了两声。 她又同肉肉亲昵了一番,方才起身冲赵辰道,“二豆和怜儿便交给你了,不要让肉肉伤了他们。” 赵辰神色淡淡道,“放心,肉肉不会轻易伤人。” 唐诗方才安心的离开,她还要回去给老赵针灸。 赵元璟已经习惯了唐诗将那一根根细长的长针全部扎进他腿上,一脸淡定的问道,“二豆伤的重吗?” 唐诗聚精会神的替他施针,“有点严重,要半个月才可恢复。” 赵元璟挑了挑眉,“怎么伤的?” 唐诗将最后一根银针扎入,“是我弟弟不小心将茶打翻了,误伤到了他。李嬷嬷还想包庇他,被我识破了。” 对此,赵元璟倒是并没有感到多惊讶,“她大抵是不想让你为难。毕竟一个是你亲弟弟,一个是你带回来的。” 对于唐诗而言,唐守业和二豆都是她的弟弟,并没有什么分别,可旁人不会这么以为。 “我是一个帮理不帮亲的人,该罚就罚。”唐诗一脸坦然道。 待时辰到了,她便将银针一根一根拔了出来,收拾好。 “今儿感觉如何?” 赵元璟如实道,“刺痛感比从前持续的时间长了些,这可是好征兆?” 唐诗笑了,“当然是了,一开始你只能感觉到一点点刺痛,快到以为是幻觉。眼下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说明你正在慢慢康复啊!” 闻言,赵元璟眸底染上一层笑意,惬意道,“那便好。” 只要一日比一日好,他便有希望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唐诗和赵元璟不由对视了一眼。 唐诗秀起眉头微拧,“该不会是唐楼又出什么事了吧?”不管出没出事,总得叫人进来一问才知。 唐诗前去开门,小厮神色慌张的道,“王爷,不好了,齐天霸又去唐楼闹事了,他命人将一具女尸抬到了唐楼门口,说要让唐楼偿命!唐楼的客人都被吓跑了,陈掌柜也拿齐天霸没有办法,遂命人来给您送信!” “女尸?莫不是福来茶楼里那个精通琵琶的女子的尸首?”唐诗皱着眉问道。 小厮点了点头,“正是了,那女子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今儿早上尸首便被人丢弃在了京中最繁华的街道上。齐家少爷对她痴迷的紧,一得到消息后,便立刻赶了过去,对着女子的尸身嚎啕大哭,哭罢了,便命小厮们将尸体抬去了唐楼,许是觉得此事乃是咱们唐楼蓄意报复。” 毕竟先前乃是那个琵琶女教唆齐天霸去唐楼闹事,唐楼后找到证据将齐天霸送去了衙门,但最终齐天霸还是被无罪释方了。 其中的缘故,京中的百姓们人人都心知肚明。 唐楼不能拿齐天霸如何,便冲一个女子下手解恨,倒也合情合理。 那琵琶女的尸首一出现,众人便纷纷揣测,大部分人都在说唐楼欺软怕硬,虽说 琵琶女乃是背后指使之人,但到底不是她在糕点里下了毒,害人的明明是齐天霸。 唐楼这般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下手,其行径简直令人鄙夷,先前种种不过只是假仁假义,实则心狠手辣。 唐楼的名声一下子便大跌了下去。 齐天霸自从无罪释方后,便被齐老爷子关在家中有些日子了,没想到如今又跟一条疯狗似的出来乱咬人! 唐诗气急,“那女人死了同我们有什么干系?齐天霸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唐楼所为吗?他这般闹事,陈掌柜为何不去报官?” 赵元璟沉着脸道,“只要没有闹出人命,官府之人才不会想要趟这浑水,便是去报官也无用。” 也是,北越国一向重农抑商,商人的地位十分底下,官府才不会去管这等闲事。 “那女子怎么好端端就死了呢?莫非她得罪了什么人?”唐诗一脸疑惑。 “应当是福来茶楼的人做的,他们是想要利用那个女子的死来抹黑我们唐楼。”赵元璟声音冷冷的道。 唐诗稍加思索,便明白了老赵的意思。 先前福来茶楼便因为那个琵琶女伙同齐天霸陷害唐楼一事挨了不少骂名,眼下此人死了,福来茶楼便也摘干净了,反而将他们唐楼脱下了水! “若此事真是福来茶楼之人所为,那他们也未免太狠心了,连自己人都下得去手。”唐诗道。 “商人重利,为了自己的利益,舍弃一颗弃子算不得什么。” 唐诗忍不住反驳,“并不是所有的商人都这般,陈掌柜不就是一个例子?而且别忘了你现在也是一个商人。” 第271章 除了你们还能有谁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第271章 除了你们还能有谁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男子好看潋滟的桃花眼轻挑,“本王与他们怎可相提并论?”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想说商人也是有好坏之分的。” “本王知道。”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将尸体运走,否则也太晦气了。”唐诗道。 奈何官府也不管此事,齐家又是京中大户,陈掌柜自是不好应对,可老赵也不能暴露他是王爷的身份,处理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办。 赵元璟眼眸流转,冷冷的道,“既然他们能去找唐楼的麻烦,我们也可以命人去找齐家的麻烦,他们齐家不是在京中开了许多米铺,本王便命人将他们的铺子砸了!” 唐诗,“如此确实惩戒了齐家,可也太便宜福来茶楼了!” “你想如何做?”赵元璟挑了挑眉,看向她道。 “不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命人找齐家的麻烦,我去会一会这齐天霸!”唐诗目光狡黠的道。 男人剑眉微蹙,语气不悦道,“不行,你一个人去本王不放心。” 那个齐天霸就是一个地痞无赖,又以为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唐楼害死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太危险。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唐楼里有那么多王府侍卫守着,齐天霸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若是实在担心的话,就让赵辰陪我一同去。” 唐诗执意要去,赵元璟扭不过他,只好答应让赵辰陪她一同去了,索性有赵辰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岔自。 唐诗换上了男装,还给赵辰也化了易容妆,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认出他了。 他们赶到唐楼之时,就见齐天霸带着人将唐楼的大门看的死死的,不准人出入,有许多老百姓都围在门口看热闹。 齐天霸的手下们都见过唐诗,上次若不是唐诗救了那些人,唐楼早就玩完了,齐天霸一直对这个小白脸怀恨在心,想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眼下人家倒是送上门来了。 齐天霸的手下自然没有拦着,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那琵琶女的尸体就躺在大厅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层白布,唐诗也不知她是如何死的。 齐天霸就跟个霸王似的端来一张椅子,动作极其不雅的坐在那里,晃动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地痞无赖的姿态。 黝黑结实的脸上哪里有半分伤心之情。 唐诗本以为他当真是个痴情种,眼下看来他不过只是寻了个由头来找唐楼的麻烦罢了。 她面色微冷,亦步亦趋的朝他走去。 陈掌柜见他来了,登时如获大赦朝他走去,小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傅老爷呢?” “老爷家中有事,无暇前来,特命我过来看一看。” 陈掌柜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子,轻声道,“齐天霸开口便是要二十万两银子才肯离开!而且他还请了许多江湖人士,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唐楼了!” 他就说齐家这样的大户就不该得罪,还将人送去了衙门,这不是自找麻烦,引火上身吗? 唐诗压低声音道,“陈掌柜不必担忧,咱们老爷已经想出了解决之法,特命我过来拖延时间罢了。” 闻言,陈掌柜这才稍稍放了心,傅老爷看上去是个可靠之人,若是他说有了结局之法,想必便是真的有了。 齐天霸一见是旧相识来了,顿时一脸狰狞朝着唐诗瞪去,恶狠狠的起身。 “老子记得你,你便是那日的小白脸!若不是你,老子何至于被官府的人抓走!你来的正好,今日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了!” 齐天霸今日是有备而来,他知道唐楼打手众多,且个个都是练家子,所以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了一些江湖人士,唐楼大半的人几乎都是齐天霸今儿带来的。 而唐诗只带了赵辰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是生的英俊非凡,气宇轩昂,丝毫不怯场。 见对方来者不善,赵辰便不由的站到了唐诗身前,替她挡去了齐天霸凶狠的目光。 齐天霸登时不悦的拧眉,此人倒是面生的很,他好似没见过。 第272章 煽风点火 唐诗神色认真道,“齐少爷,您仔细想想,若是此事真的是我们做的,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齐天霸冷嗜了一声,“是胭脂让我来找你们茶楼闹事的,你们便是为了这件事报复胭脂!” “可你们的计划并没有成功啊,唐楼不仅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反而得了一个仁善的好名声,倒是福来茶楼的口碑直线下滑,此时我们若是在去对胭脂动手的话,岂非是多此一举?”唐诗缓缓道。 闻言,齐天霸露出一抹深思,觉得这个的好似有几分道理。 唐诗见他有几分信了,便趁热打铁,继续道,“您仔细想想,胭脂乃是福来茶楼的女技,福来茶楼是京城第一茶楼,戒备森严,我们如何能够去福来茶楼悄无声息的将人劫持出来,又悄无声息的将人给杀害?就算人是我们杀得,随便将尸身埋在一处荒郊野外便是了,北越这么大,任你们也找不到,这仇不也报了?何苦要明目张胆的将尸首丢在大街上,众人皆知胭脂同我们唐楼之间的恩怨,这岂非是告诉全京城的人此事是我们唐楼做的吗?” 陈掌柜也在一旁附和道,“齐少爷,我们做生意讲究的便是和气生财,断然不可能去沾人命官司,否则以后哪里还有客人敢来我们唐楼呢?” 齐天霸半信半疑道,“胭脂当真不是你们杀害的?” 唐诗摇了摇头,“诚然不是。” “那会是谁呢?老子从未听胭脂说过她在京城还得罪过其他人!”齐天霸神情愠怒的道。 福来茶楼虽有男技与女技,但是他们只卖艺不卖身,当然若是她们自个愿意,福来茶楼也不会制止,若是有哪个胆肥的想要强迫的话,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毕竟朝内有不少大臣们都是福来茶楼的常客,与福来茶楼的关系甚好,故而也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去福来茶楼惹事。 齐天霸便是看上了胭脂的容貌与身段,不惜在她身上花费了几万两银子,可惜胭脂还是对他若即若离,偏生他就享受这一套,觉得一样东西若是太容易得到了,反而无趣。 他苦苦追了她大半年,这是胭脂对他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只要他肯答应帮她这个忙,在唐楼的点心里动手脚,不管最后成与不成,胭脂都答应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 最后的结果便是齐天霸差点蹲了牢房,还被自家老子劈头盖脸的痛骂一顿,颜面尽失,好不容易放出来了,本以为能够抱得美人归,结果等到的便是胭脂已经死了的消息。 辛辛苦苦一场,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几万两银子也都打水漂了,叫他如何甘心? 他自然是要来唐楼出一口恶气了! 唐诗道,“没有证据小的也不敢妄言,能否让我检查一下胭脂姑娘的尸体,看看她究竟是如何死的和具体死亡时间,说不定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齐天霸冲一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小厮连忙掀开白布。 唐诗待上自备的手套,开始检查胭脂身上有哪些地方受了伤。 唐诗一边检查一边道,“从尸斑来看,胭脂姑娘遇害的时间约莫在昨夜子时,也就是福来茶楼打烊的时候。死亡原因是因为上位颈椎骨脱位,也就是被人掐断了脖子导致窒息而亡。胭脂姑娘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势,也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说明伤害她的人是她所熟悉信任的人,所以她才会连挣扎都没有,从这一点便可以断定,此事同我们唐楼没有干系。” 这胭脂当真是倾国倾城之姿,皮肤雪白干净,属于那种身教体柔好推到的那种,多数男子都喜爱这个类型,难怪齐天霸为了博她一笑,连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敢做! 她是一招致命,下手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对待这样的美人也能够如此狠心,可见对方是多么的凶狠残暴! 齐天霸面露深思,“福来茶楼打烊后是不允许他们出去的,如果胭脂真是昨晚被人杀害,而且还是被熟人杀害的话,岂不就是福来茶楼里的人杀害了她?” “应该不错了,除了福来茶楼的人自己动手以外,京城估计也没多少人打福来茶楼里头的人的主意了,便是有,以他们的身份也不是不屑对一个女技下手的。胭脂此番败坏了福来茶楼的声誉,她若是真被福来茶楼的人杀害了,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只是他们悄悄的清理门户也就罢了,却偏生要将尸首扔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分明就是想要让众人以为此事是我们唐楼做的,他们知道您对胭脂姑娘情深义厚,知晓此事定然要来我们唐楼大闹一番,我们唐楼的生意若是受到了影响,得利的便是他们福来茶楼了。他们甚至什么力气都不用使,便可坐享其成,分明就是拿齐少爷您当冤大头啊!”唐诗煽风点火道。 闻言,齐天 霸脸色果然变了! 陈掌柜不由多瞧了唐诗两眼,人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可这小兄弟倒是真有几分能耐,三言两语便将所有的锅都推到了福来茶楼身上! 而且说的有条有理,让人不得不信服! 他跟着添了一把柴火,“是啊,齐少爷,您为了胭脂姑娘花了那么银子,他们福来茶楼却额私下将人处理了连个招呼都没跟您打一声,还想利用您的真情来对付我们唐楼,当真是太不将您放在眼里了!亏您还是他们的常客,老夫都替您感到不值!” 福来茶楼确实没有将区区一个齐天霸放在眼里过,因为出入福来茶楼的人非富即贵,比齐天霸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多了去了,对他们来说,少一个齐天霸不少,多一个齐天霸不多,他们根本不在乎。 齐天霸怒不可遏,他一向是个心高气傲的,怎能允许福来茶楼这般轻视? 好赖他投了那么多银子在胭脂身上,他们就算是要清理门户,也应该事先知会他一声,问问他的意思,竟然这般私自处理了,分明就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第272章 煽风点火 唐诗神色认真道,“齐少爷,您仔细想想,若是此事真的是我们做的,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齐天霸冷嗜了一声,“是胭脂让我来找你们茶楼闹事的,你们便是为了这件事报复胭脂!” “可你们的计划并没有成功啊,唐楼不仅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反而得了一个仁善的好名声,倒是福来茶楼的口碑直线下滑,此时我们若是在去对胭脂动手的话,岂非是多此一举?”唐诗缓缓道。 闻言,齐天霸露出一抹深思,觉得这个的好似有几分道理。 唐诗见他有几分信了,便趁热打铁,继续道,“您仔细想想,胭脂乃是福来茶楼的女技,福来茶楼是京城第一茶楼,戒备森严,我们如何能够去福来茶楼悄无声息的将人劫持出来,又悄无声息的将人给杀害?就算人是我们杀得,随便将尸身埋在一处荒郊野外便是了,北越这么大,任你们也找不到,这仇不也报了?何苦要明目张胆的将尸首丢在大街上,众人皆知胭脂同我们唐楼之间的恩怨,这岂非是告诉全京城的人此事是我们唐楼做的吗?” 陈掌柜也在一旁附和道,“齐少爷,我们做生意讲究的便是和气生财,断然不可能去沾人命官司,否则以后哪里还有客人敢来我们唐楼呢?” 齐天霸半信半疑道,“胭脂当真不是你们杀害的?” 唐诗摇了摇头,“诚然不是。” “那会是谁呢?老子从未听胭脂说过她在京城还得罪过其他人!”齐天霸神情愠怒的道。 福来茶楼虽有男技与女技,但是他们只卖艺不卖身,当然若是她们自个愿意,福来茶楼也不会制止,若是有哪个胆肥的想要强迫的话,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毕竟朝内有不少大臣们都是福来茶楼的常客,与福来茶楼的关系甚好,故而也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去福来茶楼惹事。 齐天霸便是看上了胭脂的容貌与身段,不惜在她身上花费了几万两银子,可惜胭脂还是对他若即若离,偏生他就享受这一套,觉得一样东西若是太容易得到了,反而无趣。 他苦苦追了她大半年,这是胭脂对他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只要他肯答应帮她这个忙,在唐楼的点心里动手脚,不管最后成与不成,胭脂都答应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 最后的结果便是齐天霸差点蹲了牢房,还被自家老子劈头盖脸的痛骂一顿,颜面尽失,好不容易放出来了,本以为能够抱得美人归,结果等到的便是胭脂已经死了的消息。 辛辛苦苦一场,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几万两银子也都打水漂了,叫他如何甘心? 他自然是要来唐楼出一口恶气了! 唐诗道,“没有证据小的也不敢妄言,能否让我检查一下胭脂姑娘的尸体,看看她究竟是如何死的和具体死亡时间,说不定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齐天霸冲一旁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小厮连忙掀开白布。 唐诗待上自备的手套,开始检查胭脂身上有哪些地方受了伤。 唐诗一边检查一边道,“从尸斑来看,胭脂姑娘遇害的时间约莫在昨夜子时,也就是福来茶楼打烊的时候。死亡原因是因为上位颈椎骨脱位,也就是被人掐断了脖子导致窒息而亡。胭脂姑娘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势,也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说明伤害她的人是她所熟悉信任的人,所以她才会连挣扎都没有,从这一点便可以断定,此事同我们唐楼没有干系。” 这胭脂当真是倾国倾城之姿,皮肤雪白干净,属于那种身教体柔好推到的那种,多数男子都喜爱这个类型,难怪齐天霸为了博她一笑,连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敢做! 她是一招致命,下手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对待这样的美人也能够如此狠心,可见对方是多么的凶狠残暴! 齐天霸面露深思,“福来茶楼打烊后是不允许他们出去的,如果胭脂真是昨晚被人杀害,而且还是被熟人杀害的话,岂不就是福来茶楼里的人杀害了她?” “应该不错了,除了福来茶楼的人自己动手以外,京城估计也没多少人打福来茶楼里头的人的主意了,便是有,以他们的身份也不是不屑对一个女技下手的。胭脂此番败坏了福来茶楼的声誉,她若是真被福来茶楼的人杀害了,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只是他们悄悄的清理门户也就罢了,却偏生要将尸首扔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分明就是想要让众人以为此事是我们唐楼做的,他们知道您对胭脂姑娘情深义厚,知晓此事定然要来我们唐楼大闹一番,我们唐楼的生意若是受到了影响,得利的便是他们福来茶楼了。他们甚至什么力气都不用使,便可坐享其成,分明就是拿齐少爷您当冤大头啊!”唐诗煽风点火道。 闻言,齐天 霸脸色果然变了! 陈掌柜不由多瞧了唐诗两眼,人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可这小兄弟倒是真有几分能耐,三言两语便将所有的锅都推到了福来茶楼身上! 而且说的有条有理,让人不得不信服! 他跟着添了一把柴火,“是啊,齐少爷,您为了胭脂姑娘花了那么银子,他们福来茶楼却额私下将人处理了连个招呼都没跟您打一声,还想利用您的真情来对付我们唐楼,当真是太不将您放在眼里了!亏您还是他们的常客,老夫都替您感到不值!” 福来茶楼确实没有将区区一个齐天霸放在眼里过,因为出入福来茶楼的人非富即贵,比齐天霸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多了去了,对他们来说,少一个齐天霸不少,多一个齐天霸不多,他们根本不在乎。 齐天霸怒不可遏,他一向是个心高气傲的,怎能允许福来茶楼这般轻视? 好赖他投了那么多银子在胭脂身上,他们就算是要清理门户,也应该事先知会他一声,问问他的意思,竟然这般私自处理了,分明就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第273章 你做的很好 齐天霸阴沉一张脸命小厮将尸体抬走,随即怒发冲冠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唐楼。 看他这架势必定是要去福来茶楼讨个公道了。 唐诗立即招手命小厮悄悄跟上去打探情报。 陈掌柜狠狠松了一口气,给唐诗作揖,满脸佩服的道,“今儿多亏了有你在,傅老爷身边当真是能人辈出,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会检验尸体,方才若不是你推断出了胭脂的死亡时间,还有杀她之人是她身边熟悉之人,否则齐天霸定然不会轻易相信是福来茶楼之人杀害了胭脂。我就说这福来茶楼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为了打压我们,竟然使出这般卑劣的手段!” 陈掌柜满腔愤怒无处发泄,他也是在京城混迹多年的人,做人做事一贯是小心谨慎,还从未被人如此栽赃陷害! 唐诗见他满脸怒容,宽慰道,“陈掌柜何必为了这种人动怒呢?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反而不值,公道自在人心,我们没做过的事情随便他们如何诬陷也是无用。” 陈掌柜叹了一口气,“今儿的生意又没法做了,唐楼才开张不满一月,便屡屡出事,而且都与人命有关,只怕日后生意不好做了。” 且福来茶楼眼下明显是将他们视作了眼中钉,福来茶楼在京城人脉甚广,若他们真的要对付唐楼,只怕到时候防不胜防! “万事开头难,我们这开头已然算是很好的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您换个角度想想,唐楼虽然屡屡出事,但有利有弊,至少现在全京城已经没有人不知道我们唐楼了。而且福来茶楼越是针对我们,找我们的麻烦,便说明我们极有可能会动摇的福来茶楼在京城的地位,前景一片光明啊!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您不是一直都希望能够将福来茶楼取而代之吗?” 这些道理陈掌柜心中都明白,不过他已经安逸惯了,如今突然面对这些风风雨雨当真是有些手足无措。 如今被唐诗一番安慰,他心底便好受了许多。 陈掌柜有些羞愧的道,“到底人老了,遇到一点事便没了主意,还让你一个小娃娃反过来安慰我,真是让你见笑了。”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唐楼虽是茶楼,但同原先的茗品茶楼无论是从经营还是管理都大不相同,算是比较新颖,陈掌柜却能够立即掌握其中的窍门,便将唐楼经营的有声有色已经很让人佩服了,我们老爷也常常在家中赞扬您管理有方呢,您只管安心管经营这方面的事,其他琐事便命人通知我们老爷,我们老爷自会处理。” 陈掌柜点了点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坚定的道,“好,你回去让傅老爷放心,他这般信任老夫,老夫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替他好生经营唐楼!” 唐诗笑道,“拼命就不必了,尽心即可。大厅的桌椅都被砸坏了,命工匠打造新的桌椅须得费些时间,不若这样,放消息出去,便说我们唐楼为了感谢各位客官们的支持,明日所有来唐楼听评书的客人皆分文不收,茶水免费!待后日心新的桌椅送来,我们在正式开张。” 对此陈掌柜倒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唐楼开张以来也盈利了不少银子,眼下发生了这么多事,回馈一下客户也是应该的。 “这主意倒也不错,只是傅老爷能答应吗?”陈掌柜担忧的问道。 “傅老爷那边有我去说,陈掌柜不必担心。” 闻言,陈掌柜不由多看了她两眼,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莫非这书生同陈老爷的关系不同寻常? 否则怎么能做这么大的主? 不过他倒不是个八卦的,只是略疑惑了一下,便没有多想了。 唐诗才刚回到王府,先前打发去打探情报的小厮便回来了。 齐天霸确实去福来茶楼想要讨一个公道,可惜人家连大门都没能够进去,便直接被人给丢了出去,而且还惊动了官府,原来他寻来的那些江湖人士好些身上都是背着人命官司的,官府的人寻了他们许久未果,眼下倒是一打尽了。 不仅如此,齐天霸自个也被抓了去,以买凶伤人为由打了三十大板后,顺天府的人才通知齐老爷凑齐十万两银子前去衙门赎人。 这边厢,齐老爷又得知了消息称下头有好几家米铺都被砸了,招牌被劈成了两半也就算了,而且还将他们的大米都给统统强行搬走了! 损失了将近五万两银子! 因着齐天霸刚去福来茶楼闹事,齐家米铺便发生了这等事,众人便理所当然的联想到此乃福来茶楼在蓄意报复,故而下面的人也不敢轻易报官,差人送信询问齐老爷的意思。 齐老爷气的连站都站不稳,浑身发抖,连连说了好几个逆子。 前几日 才去唐楼闹事,被他关在家中面壁了几日,这才放出去便又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跑去福来茶楼撒野! 福来茶楼也是他们能够招惹的吗? 便是齐家在有钱,也终于只是商人,无权无势,他每年不知要花费多少银子打点朝中官员才能够有如今的地位,竟全被这逆子给毁了! 齐老爷简直恨不得会将这畜生给打死,可是气归气,齐天霸到底是他唯一的儿子,蠢是蠢了点,但他也不能放任不管,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了。 齐老爷吩咐下去,命下面的人不能报官,这事就这么算了,又让账房那边凑齐了十万两银子亲自去衙门赎人。 齐家这一次当真是元气大伤了。 唐诗回来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与赵元璟听。“虽然没能够利用齐天霸给福来茶楼一点教训,但到底让齐家付出了代价,此番齐家损失惨重,估计能够消停一段时日,也算是他们的报应!”唐诗冷冷的道。 想到杨平的死,唐诗便浑身紧绷,眸子里有熊熊火焰燃烧。 赵元璟薄唇微抿,用赞赏的目光看向她,“你做得很好。” 第273章 你做的很好 齐天霸阴沉一张脸命小厮将尸体抬走,随即怒发冲冠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唐楼。 看他这架势必定是要去福来茶楼讨个公道了。 唐诗立即招手命小厮悄悄跟上去打探情报。 陈掌柜狠狠松了一口气,给唐诗作揖,满脸佩服的道,“今儿多亏了有你在,傅老爷身边当真是能人辈出,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会检验尸体,方才若不是你推断出了胭脂的死亡时间,还有杀她之人是她身边熟悉之人,否则齐天霸定然不会轻易相信是福来茶楼之人杀害了胭脂。我就说这福来茶楼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为了打压我们,竟然使出这般卑劣的手段!” 陈掌柜满腔愤怒无处发泄,他也是在京城混迹多年的人,做人做事一贯是小心谨慎,还从未被人如此栽赃陷害! 唐诗见他满脸怒容,宽慰道,“陈掌柜何必为了这种人动怒呢?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反而不值,公道自在人心,我们没做过的事情随便他们如何诬陷也是无用。” 陈掌柜叹了一口气,“今儿的生意又没法做了,唐楼才开张不满一月,便屡屡出事,而且都与人命有关,只怕日后生意不好做了。” 且福来茶楼眼下明显是将他们视作了眼中钉,福来茶楼在京城人脉甚广,若他们真的要对付唐楼,只怕到时候防不胜防! “万事开头难,我们这开头已然算是很好的了,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您换个角度想想,唐楼虽然屡屡出事,但有利有弊,至少现在全京城已经没有人不知道我们唐楼了。而且福来茶楼越是针对我们,找我们的麻烦,便说明我们极有可能会动摇的福来茶楼在京城的地位,前景一片光明啊!您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您不是一直都希望能够将福来茶楼取而代之吗?” 这些道理陈掌柜心中都明白,不过他已经安逸惯了,如今突然面对这些风风雨雨当真是有些手足无措。 如今被唐诗一番安慰,他心底便好受了许多。 陈掌柜有些羞愧的道,“到底人老了,遇到一点事便没了主意,还让你一个小娃娃反过来安慰我,真是让你见笑了。” 唐诗朝他露出一抹善解人意的笑,“唐楼虽是茶楼,但同原先的茗品茶楼无论是从经营还是管理都大不相同,算是比较新颖,陈掌柜却能够立即掌握其中的窍门,便将唐楼经营的有声有色已经很让人佩服了,我们老爷也常常在家中赞扬您管理有方呢,您只管安心管经营这方面的事,其他琐事便命人通知我们老爷,我们老爷自会处理。” 陈掌柜点了点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坚定的道,“好,你回去让傅老爷放心,他这般信任老夫,老夫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替他好生经营唐楼!” 唐诗笑道,“拼命就不必了,尽心即可。大厅的桌椅都被砸坏了,命工匠打造新的桌椅须得费些时间,不若这样,放消息出去,便说我们唐楼为了感谢各位客官们的支持,明日所有来唐楼听评书的客人皆分文不收,茶水免费!待后日心新的桌椅送来,我们在正式开张。” 对此陈掌柜倒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唐楼开张以来也盈利了不少银子,眼下发生了这么多事,回馈一下客户也是应该的。 “这主意倒也不错,只是傅老爷能答应吗?”陈掌柜担忧的问道。 “傅老爷那边有我去说,陈掌柜不必担心。” 闻言,陈掌柜不由多看了她两眼,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莫非这书生同陈老爷的关系不同寻常? 否则怎么能做这么大的主? 不过他倒不是个八卦的,只是略疑惑了一下,便没有多想了。 唐诗才刚回到王府,先前打发去打探情报的小厮便回来了。 齐天霸确实去福来茶楼想要讨一个公道,可惜人家连大门都没能够进去,便直接被人给丢了出去,而且还惊动了官府,原来他寻来的那些江湖人士好些身上都是背着人命官司的,官府的人寻了他们许久未果,眼下倒是一打尽了。 不仅如此,齐天霸自个也被抓了去,以买凶伤人为由打了三十大板后,顺天府的人才通知齐老爷凑齐十万两银子前去衙门赎人。 这边厢,齐老爷又得知了消息称下头有好几家米铺都被砸了,招牌被劈成了两半也就算了,而且还将他们的大米都给统统强行搬走了! 损失了将近五万两银子! 因着齐天霸刚去福来茶楼闹事,齐家米铺便发生了这等事,众人便理所当然的联想到此乃福来茶楼在蓄意报复,故而下面的人也不敢轻易报官,差人送信询问齐老爷的意思。 齐老爷气的连站都站不稳,浑身发抖,连连说了好几个逆子。 前几日 才去唐楼闹事,被他关在家中面壁了几日,这才放出去便又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跑去福来茶楼撒野! 福来茶楼也是他们能够招惹的吗? 便是齐家在有钱,也终于只是商人,无权无势,他每年不知要花费多少银子打点朝中官员才能够有如今的地位,竟全被这逆子给毁了! 齐老爷简直恨不得会将这畜生给打死,可是气归气,齐天霸到底是他唯一的儿子,蠢是蠢了点,但他也不能放任不管,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了。 齐老爷吩咐下去,命下面的人不能报官,这事就这么算了,又让账房那边凑齐了十万两银子亲自去衙门赎人。 齐家这一次当真是元气大伤了。 唐诗回来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与赵元璟听。“虽然没能够利用齐天霸给福来茶楼一点教训,但到底让齐家付出了代价,此番齐家损失惨重,估计能够消停一段时日,也算是他们的报应!”唐诗冷冷的道。 想到杨平的死,唐诗便浑身紧绷,眸子里有熊熊火焰燃烧。 赵元璟薄唇微抿,用赞赏的目光看向她,“你做得很好。” 第274章 李嬷嬷摔倒了 唐诗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朝赵元璟展露笑容。 “你不是说去找齐家麻烦吗?怎的连他们的大米都搬回来了?齐家人还以为是福来茶楼动的手脚,也不敢追究,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果然还是你手段厉害,简直佩服之至!” 唐诗不由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刚好我们现在要救济乞丐,粮食乃是最重要的问题,现在倒是不需要担心的了。” 赵元璟不经得意的勾唇,一脸傲娇的哼了哼,“那是,也不看看本王是谁。我便是料到了齐家不敢同福来茶楼对付公堂,所以才命人将他们米铺里的大米全都给搬走了。” “我原以为上次齐天霸陷害唐楼一事,只是因为受了那个胭脂的挑拨,同福来茶楼没有干系。眼下看来,这个福来茶楼也不是什么善茬,那个胭脂是被人直接掐断脖子导致死亡的,下手之人丝毫没有犹豫,一点情分都没念。”唐诗道。 “福来茶楼能够在短短时间稳坐京城第一茶楼的位置,靠的定然不是一颗菩萨心肠,日后我们还需事事小心。”赵元璟淡淡的道。 唐诗点了点头,“嗯,大厅的桌椅被齐天霸的人打坏了,需要重新命木匠打造。” “此事我已命人处理了,约莫后日便会有新的桌椅送去唐楼。” “我已经同陈掌柜说了,明日一日所有去唐楼听评书的客官一律分文不收。” 赵元璟眉峰微扬,“如此也好。” 唐守业终于要去学堂读书了,今日是他第一日去学堂,唐诗早早便已经命人给他做了一身新衣裳。 一大早便特意给他送了过去,亲自给他穿上。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唐守业穿着一身崭新绸缎上身,果然看上去比平时精神了许多。 在加上他在王府呆了这么些日子,顿顿有鱼有肉,身上也养了些肉,撑的起来衣服,唐诗给他挑选的浅色绸缎也十分衬他的皮肤。 唐诗给他将袖子上的褶皱理了理,随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不错,大小刚合身,怎么样,你喜欢吗?” 唐守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心意,薄唇微抿,眸低依旧是冷漠的,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唐诗缓缓道,“今日是你第一日上学堂,记住一定要同学子们好好相处,听从先生的教诲,不可惹事,知道吗?” 唐守业再次点头。 唐诗又拿出了一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一看便价值不菲的毛笔,道,“这是王爷送给你的,祝贺你第一日上学堂,晚上下学之时,不要忘记亲自去向王爷谢恩。” 听得是王爷亲自赏的毛笔,唐守业才略抬了眸子,伸出手接过了盒子。 “还有” 唐守业面上飞快的划过一抹不耐,未等唐诗的话说完便迈开脚步朝着屋外走去。 唐诗无奈的叹息,终究没追上去,没法子,想要当个好姐姐真的是太难了。 希望唐守业能够好好上学堂,不要惹出什么事才好。 不知为何,唐诗的这心脏砰砰的跳着,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似会发生什么事一般。 她不由的安慰自己,一定是她想多了。 方才抬脚离开,刚出屋子,便看见有丫鬟脚步一路小跑过来。 唐诗眉心突突的跳着,待丫鬟在她面前停下,她便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满脸无奈的道,“别急,先喘口气,慢慢说。” 丫鬟深呼了两口气,气喘吁吁道,“唐唐姑娘李嬷嬷她c她出事了!” 唐诗目光一凝,急忙问道,“李嬷嬷怎么了?” “李嬷嬷摔倒了!” 闻言,唐诗也来不及细问,便连忙赶了过去。 李嬷嬷年过半百,骨头都硬了,哪里还经得住摔啊!唐诗赶过去的时候,李嬷嬷已经被丫鬟们扶到床上歇息去了,她是侧着躺的,额头上虚汗淋淋,一直在床上哼哼,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大抵是摔到腰部了。 “嬷嬷,我已经命人去请大夫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呢?” 李嬷嬷表情十分痛苦,眼睛半眯,也看不真切来人是谁,只凭声音判断。 “唐姑娘,你怎么来了?我不过是摔了一脚,没什么大事,你去忙你的吧” 话落,她便疼的直哼哼。 唐诗秀眉紧蹙,“都这般了,还说没什么大事?王爷大抵也听到消息了,过会儿便会来看望您,您到底是如何摔得?” 按理说,李嬷嬷在王府待了这么多 年,对王府所有的路况都了如指掌,比任何人都清楚什么路滑,什么路好走,怎么还会摔了呢? 一旁丫鬟愤愤的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般恶毒,一清早竟然在嬷嬷屋子前倒了一盆水,嬷嬷早上出门之时一不小心便摔了!可怜她摔坏了腰,连站都站都不起来,躺在地上许久才被我们发现!” 闻言,唐诗一把拉过李嬷嬷的手,果然被冻的冰冷,她连忙命丫鬟又拿了一床被子给嬷嬷盖上。 唐诗眉头拧成一团,“是谁在嬷嬷门前倒的水,你们可有人看见?” 丫鬟们纷纷摇头。 其中一个丫鬟红着眼眶道,“嬷嬷一向对我们下人都是极其宽厚的,也不知道究竟得罪了何人,竟遭此横祸。到了这般年纪,摔一跤严重的话可是要闹出人命的,还望姑娘如实禀报给王爷,一定要让王爷查明此事,还嬷嬷一个公道” 唐诗表情登时变得凝重起来,要说李嬷嬷得罪了什么人的话 李嬷嬷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唐诗给摁了下去。 唐诗宽慰道,“嬷嬷,您伤到了骨头,不能乱动,待大夫来了好好给您瞧瞧。此事我也会如实禀报给王爷,若真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话,王爷定然会还你公道的。” 李嬷嬷摇了摇头,虚弱的开口,“什么公道不公道的,此事不过就是一个意外罢了。你别听这些丫鬟们的胡言乱语,没有人故意在我门前倒水,不过是我自己早上洗脸之时图方便直接将水倒在了门口,结果反倒是害了自己,怨不得旁人的。” 第274章 李嬷嬷摔倒了 唐诗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朝赵元璟展露笑容。 “你不是说去找齐家麻烦吗?怎的连他们的大米都搬回来了?齐家人还以为是福来茶楼动的手脚,也不敢追究,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果然还是你手段厉害,简直佩服之至!” 唐诗不由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刚好我们现在要救济乞丐,粮食乃是最重要的问题,现在倒是不需要担心的了。” 赵元璟不经得意的勾唇,一脸傲娇的哼了哼,“那是,也不看看本王是谁。我便是料到了齐家不敢同福来茶楼对付公堂,所以才命人将他们米铺里的大米全都给搬走了。” “我原以为上次齐天霸陷害唐楼一事,只是因为受了那个胭脂的挑拨,同福来茶楼没有干系。眼下看来,这个福来茶楼也不是什么善茬,那个胭脂是被人直接掐断脖子导致死亡的,下手之人丝毫没有犹豫,一点情分都没念。”唐诗道。 “福来茶楼能够在短短时间稳坐京城第一茶楼的位置,靠的定然不是一颗菩萨心肠,日后我们还需事事小心。”赵元璟淡淡的道。 唐诗点了点头,“嗯,大厅的桌椅被齐天霸的人打坏了,需要重新命木匠打造。” “此事我已命人处理了,约莫后日便会有新的桌椅送去唐楼。” “我已经同陈掌柜说了,明日一日所有去唐楼听评书的客官一律分文不收。” 赵元璟眉峰微扬,“如此也好。” 唐守业终于要去学堂读书了,今日是他第一日去学堂,唐诗早早便已经命人给他做了一身新衣裳。 一大早便特意给他送了过去,亲自给他穿上。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唐守业穿着一身崭新绸缎上身,果然看上去比平时精神了许多。 在加上他在王府呆了这么些日子,顿顿有鱼有肉,身上也养了些肉,撑的起来衣服,唐诗给他挑选的浅色绸缎也十分衬他的皮肤。 唐诗给他将袖子上的褶皱理了理,随即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不错,大小刚合身,怎么样,你喜欢吗?” 唐守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心意,薄唇微抿,眸低依旧是冷漠的,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唐诗缓缓道,“今日是你第一日上学堂,记住一定要同学子们好好相处,听从先生的教诲,不可惹事,知道吗?” 唐守业再次点头。 唐诗又拿出了一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只一看便价值不菲的毛笔,道,“这是王爷送给你的,祝贺你第一日上学堂,晚上下学之时,不要忘记亲自去向王爷谢恩。” 听得是王爷亲自赏的毛笔,唐守业才略抬了眸子,伸出手接过了盒子。 “还有” 唐守业面上飞快的划过一抹不耐,未等唐诗的话说完便迈开脚步朝着屋外走去。 唐诗无奈的叹息,终究没追上去,没法子,想要当个好姐姐真的是太难了。 希望唐守业能够好好上学堂,不要惹出什么事才好。 不知为何,唐诗的这心脏砰砰的跳着,心中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似会发生什么事一般。 她不由的安慰自己,一定是她想多了。 方才抬脚离开,刚出屋子,便看见有丫鬟脚步一路小跑过来。 唐诗眉心突突的跳着,待丫鬟在她面前停下,她便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满脸无奈的道,“别急,先喘口气,慢慢说。” 丫鬟深呼了两口气,气喘吁吁道,“唐唐姑娘李嬷嬷她c她出事了!” 唐诗目光一凝,急忙问道,“李嬷嬷怎么了?” “李嬷嬷摔倒了!” 闻言,唐诗也来不及细问,便连忙赶了过去。 李嬷嬷年过半百,骨头都硬了,哪里还经得住摔啊!唐诗赶过去的时候,李嬷嬷已经被丫鬟们扶到床上歇息去了,她是侧着躺的,额头上虚汗淋淋,一直在床上哼哼,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大抵是摔到腰部了。 “嬷嬷,我已经命人去请大夫了,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呢?” 李嬷嬷表情十分痛苦,眼睛半眯,也看不真切来人是谁,只凭声音判断。 “唐姑娘,你怎么来了?我不过是摔了一脚,没什么大事,你去忙你的吧” 话落,她便疼的直哼哼。 唐诗秀眉紧蹙,“都这般了,还说没什么大事?王爷大抵也听到消息了,过会儿便会来看望您,您到底是如何摔得?” 按理说,李嬷嬷在王府待了这么多 年,对王府所有的路况都了如指掌,比任何人都清楚什么路滑,什么路好走,怎么还会摔了呢? 一旁丫鬟愤愤的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般恶毒,一清早竟然在嬷嬷屋子前倒了一盆水,嬷嬷早上出门之时一不小心便摔了!可怜她摔坏了腰,连站都站都不起来,躺在地上许久才被我们发现!” 闻言,唐诗一把拉过李嬷嬷的手,果然被冻的冰冷,她连忙命丫鬟又拿了一床被子给嬷嬷盖上。 唐诗眉头拧成一团,“是谁在嬷嬷门前倒的水,你们可有人看见?” 丫鬟们纷纷摇头。 其中一个丫鬟红着眼眶道,“嬷嬷一向对我们下人都是极其宽厚的,也不知道究竟得罪了何人,竟遭此横祸。到了这般年纪,摔一跤严重的话可是要闹出人命的,还望姑娘如实禀报给王爷,一定要让王爷查明此事,还嬷嬷一个公道” 唐诗表情登时变得凝重起来,要说李嬷嬷得罪了什么人的话 李嬷嬷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唐诗给摁了下去。 唐诗宽慰道,“嬷嬷,您伤到了骨头,不能乱动,待大夫来了好好给您瞧瞧。此事我也会如实禀报给王爷,若真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话,王爷定然会还你公道的。” 李嬷嬷摇了摇头,虚弱的开口,“什么公道不公道的,此事不过就是一个意外罢了。你别听这些丫鬟们的胡言乱语,没有人故意在我门前倒水,不过是我自己早上洗脸之时图方便直接将水倒在了门口,结果反倒是害了自己,怨不得旁人的。” 第275章 王爷竟还记得 一旁丫鬟擦拭眼角泪水,“架子上的洗脸帕子分明是干的,嬷嬷一向谨慎,从不会将水泼在门口,为何要对姑娘扯这等谎?那人害您摔成这般,就该抓起来严惩才是!” 李嬷嬷语气严厉了几分,“此事就是我没留神,没的在去追究闹得王府不安生,你们都不许在说了。” 唐诗眉心微动,精致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她觉得李嬷嬷的态度强硬的有些奇怪,莫不是当真是她想的那般? 她的脸色不着痕迹沉了下去,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眼下李嬷嬷动了怒,她也不好在细问,免得在刺激她,只能止了声,丫鬟们也都纷纷不敢在说了。 很快赵元璟便闻声赶来,他没去内室,只在外室等候。 见唐诗出来,他立即神情紧张的问,“嬷嬷可有大碍?” 唐诗面色看上去有些沉重,好像心里头压着事情,魂不守舍的。 “嬷嬷摔的有些严重,伤到了筋骨,须得卧床静养一段时间,日后怕是走路也会受到影响”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太好的道,“嬷嬷一向谨慎小心,怎会摔得这般严重?” 唐诗叹了一口气,“此事有蹊跷,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几个丫鬟一直央求我让你细细调查此事,李嬷嬷却是坚决反对,一个劲儿说是意外,或许李嬷嬷知道是谁人要害她,但她不愿追究。” 听的是人为,赵元璟眸底蹿上了浓浓怒火,当下便叫来了赵辰前去调查,下令若是发现人为,则严惩不贷! 李嬷嬷是从小看着赵元璟长大的,对于赵元璟而言,早就已经拿她当做了亲人,如今有人要害李嬷嬷,赵元璟自然是怒火中烧,他一向护短,恨不得立即将那个人打成残废! 竟也没有去深思李嬷嬷为何要护着那人。 唐诗自然没有阻止,虽然李嬷嬷曾经帮着嘉贵妃陷害她,但她知道李嬷嬷也是不得已,她同自己一样都是真心对待老赵的。 如今她一把年纪却还要受此苦楚,她心底也很难过。 很快大夫便来了,他检查完了李嬷嬷的伤势,又给开了药方,出来的时候面色不大好。 赵元璟阴沉着脸问了嬷嬷的伤势,大夫的结论同唐诗说的一般无二。 李嬷嬷的伤势很重,便是养好了日后走路也要一撅一拐了。 大夫叹了一口气,道,“年纪大了,走路当真是要当心才是,嬷嬷此番怕是要遭大罪了!” 大夫摇了摇头便在丫鬟的带领下走了。 唐诗才推着赵元璟去了内室看望李嬷嬷。 李嬷嬷脸色依旧煞白,满脸痛苦,见王爷来了,她勉强挤出一抹笑,“王爷恕罪,老奴不能给您行礼了” 赵元璟板着一张脸,愠怒道,“嬷嬷这般客套莫非是拿本王当外人?” 李嬷嬷疼的抽气,“王爷不必担心,方才大夫说只需养养就好了” 见状,唐诗拿出一个药瓶,“此药可暂且缓解疼痛,只是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害,嬷嬷实在疼痛难耐之时,可服下一颗。” 闻言,李嬷嬷眸子亮了亮,对于唐诗的医术她很是放心,眼下只要能止疼,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老奴本就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还怕什么损害,劳烦唐姑娘给我倒杯水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赵元璟便道,“本王来吧。” 他亲自给李嬷嬷倒了水端到床前,李嬷嬷当下便红了眼眶,语气哽咽的道,“王爷折煞老奴了,老奴何以担当的起” 赵元璟面色柔和许多,“本王年幼之时得了天花,高烧不退,宫中之人纷纷避之不及,是您冒着生命危险日日彻夜守护在本王身边,本王才总算捡回了一条命,您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您当然担得起。” 李嬷嬷落了泪,情绪激动的道,“王爷竟还记得” “本王从未忘记。” 唐诗在一旁看着,心底也是万分感动,难怪先前老赵知道李嬷嬷是替嘉贵妃监视他的,却还是将她留在府中,放在身边伺候。 天花在古代的病死率极高,李嬷嬷这般不畏生死的照顾老赵,当真是拿老赵当作了亲孙子一般疼爱了。可见皇家并非人人无情,李嬷嬷对老赵的真心真意,老赵全都记在心中。 赵元璟亲自伺候李嬷嬷吃药喝水,唐诗给的止痛药效果其佳,吃下去便立即觉得浑身都轻省了许多。 唐诗怕李嬷嬷过度依赖药物,便也没敢多给。 赵元璟眸底染上怒意,一副风雨愈来之势,“嬷嬷,您如实说,到底是谁 要害你,本王定当为您讨回公道!” 李嬷嬷眸色闪了闪,叹了一口气,道,“老奴不是已经同唐姑娘说清楚了嘛,没人要害老奴。老奴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府内众人对老奴一向敬重有加,谁会对我一个糟老太婆下手?” 唐诗语气凝重几分,“是我弟弟,对吗?” 闻言,赵元璟登时抬起眸子朝她看去,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惊色,很快明白过来嬷嬷为何不想追究此事了。 原来是那小子,他早就看出来唐守业心眼多心思重,可他不明白李嬷嬷是如何得罪了他,他竟然要对一个老人下手! 若真是唐守业所为的话,便足以说明此人心肠歹毒,若想留在府中,便必须要严加管教! 李嬷嬷还想否认,唐诗道,“王爷已经命赵护卫调查去了,嬷嬷不必替他打掩护。” 话落,赵辰便面色阴沉的进来了,他作揖道,“王爷,王府有下人今早亲眼看到唐守业端着一盆水朝着这边来了,嬷嬷便是出门踩了水才会失足摔倒。” 眼下人证也有了,凶手是唐守业无疑。 唐诗羞愧的涨红了脸,“嬷嬷,您放心,待我弟弟晚上回来,我定领他来向嬷嬷请罪。” 赵辰冷冷睨了她一眼,虽说害了嬷嬷的是唐守业,可唐守业是唐诗的亲弟弟,如今弟弟犯了事,当姐姐的自然有失管之罪。 他冷冷的道,“嬷嬷伤的这般重,光请罪就行了?” 第275章 王爷竟还记得 一旁丫鬟擦拭眼角泪水,“架子上的洗脸帕子分明是干的,嬷嬷一向谨慎,从不会将水泼在门口,为何要对姑娘扯这等谎?那人害您摔成这般,就该抓起来严惩才是!” 李嬷嬷语气严厉了几分,“此事就是我没留神,没的在去追究闹得王府不安生,你们都不许在说了。” 唐诗眉心微动,精致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她觉得李嬷嬷的态度强硬的有些奇怪,莫不是当真是她想的那般? 她的脸色不着痕迹沉了下去,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眼下李嬷嬷动了怒,她也不好在细问,免得在刺激她,只能止了声,丫鬟们也都纷纷不敢在说了。 很快赵元璟便闻声赶来,他没去内室,只在外室等候。 见唐诗出来,他立即神情紧张的问,“嬷嬷可有大碍?” 唐诗面色看上去有些沉重,好像心里头压着事情,魂不守舍的。 “嬷嬷摔的有些严重,伤到了筋骨,须得卧床静养一段时间,日后怕是走路也会受到影响”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太好的道,“嬷嬷一向谨慎小心,怎会摔得这般严重?” 唐诗叹了一口气,“此事有蹊跷,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几个丫鬟一直央求我让你细细调查此事,李嬷嬷却是坚决反对,一个劲儿说是意外,或许李嬷嬷知道是谁人要害她,但她不愿追究。” 听的是人为,赵元璟眸底蹿上了浓浓怒火,当下便叫来了赵辰前去调查,下令若是发现人为,则严惩不贷! 李嬷嬷是从小看着赵元璟长大的,对于赵元璟而言,早就已经拿她当做了亲人,如今有人要害李嬷嬷,赵元璟自然是怒火中烧,他一向护短,恨不得立即将那个人打成残废! 竟也没有去深思李嬷嬷为何要护着那人。 唐诗自然没有阻止,虽然李嬷嬷曾经帮着嘉贵妃陷害她,但她知道李嬷嬷也是不得已,她同自己一样都是真心对待老赵的。 如今她一把年纪却还要受此苦楚,她心底也很难过。 很快大夫便来了,他检查完了李嬷嬷的伤势,又给开了药方,出来的时候面色不大好。 赵元璟阴沉着脸问了嬷嬷的伤势,大夫的结论同唐诗说的一般无二。 李嬷嬷的伤势很重,便是养好了日后走路也要一撅一拐了。 大夫叹了一口气,道,“年纪大了,走路当真是要当心才是,嬷嬷此番怕是要遭大罪了!” 大夫摇了摇头便在丫鬟的带领下走了。 唐诗才推着赵元璟去了内室看望李嬷嬷。 李嬷嬷脸色依旧煞白,满脸痛苦,见王爷来了,她勉强挤出一抹笑,“王爷恕罪,老奴不能给您行礼了” 赵元璟板着一张脸,愠怒道,“嬷嬷这般客套莫非是拿本王当外人?” 李嬷嬷疼的抽气,“王爷不必担心,方才大夫说只需养养就好了” 见状,唐诗拿出一个药瓶,“此药可暂且缓解疼痛,只是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害,嬷嬷实在疼痛难耐之时,可服下一颗。” 闻言,李嬷嬷眸子亮了亮,对于唐诗的医术她很是放心,眼下只要能止疼,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老奴本就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还怕什么损害,劳烦唐姑娘给我倒杯水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赵元璟便道,“本王来吧。” 他亲自给李嬷嬷倒了水端到床前,李嬷嬷当下便红了眼眶,语气哽咽的道,“王爷折煞老奴了,老奴何以担当的起” 赵元璟面色柔和许多,“本王年幼之时得了天花,高烧不退,宫中之人纷纷避之不及,是您冒着生命危险日日彻夜守护在本王身边,本王才总算捡回了一条命,您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您当然担得起。” 李嬷嬷落了泪,情绪激动的道,“王爷竟还记得” “本王从未忘记。” 唐诗在一旁看着,心底也是万分感动,难怪先前老赵知道李嬷嬷是替嘉贵妃监视他的,却还是将她留在府中,放在身边伺候。 天花在古代的病死率极高,李嬷嬷这般不畏生死的照顾老赵,当真是拿老赵当作了亲孙子一般疼爱了。可见皇家并非人人无情,李嬷嬷对老赵的真心真意,老赵全都记在心中。 赵元璟亲自伺候李嬷嬷吃药喝水,唐诗给的止痛药效果其佳,吃下去便立即觉得浑身都轻省了许多。 唐诗怕李嬷嬷过度依赖药物,便也没敢多给。 赵元璟眸底染上怒意,一副风雨愈来之势,“嬷嬷,您如实说,到底是谁 要害你,本王定当为您讨回公道!” 李嬷嬷眸色闪了闪,叹了一口气,道,“老奴不是已经同唐姑娘说清楚了嘛,没人要害老奴。老奴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府内众人对老奴一向敬重有加,谁会对我一个糟老太婆下手?” 唐诗语气凝重几分,“是我弟弟,对吗?” 闻言,赵元璟登时抬起眸子朝她看去,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惊色,很快明白过来嬷嬷为何不想追究此事了。 原来是那小子,他早就看出来唐守业心眼多心思重,可他不明白李嬷嬷是如何得罪了他,他竟然要对一个老人下手! 若真是唐守业所为的话,便足以说明此人心肠歹毒,若想留在府中,便必须要严加管教! 李嬷嬷还想否认,唐诗道,“王爷已经命赵护卫调查去了,嬷嬷不必替他打掩护。” 话落,赵辰便面色阴沉的进来了,他作揖道,“王爷,王府有下人今早亲眼看到唐守业端着一盆水朝着这边来了,嬷嬷便是出门踩了水才会失足摔倒。” 眼下人证也有了,凶手是唐守业无疑。 唐诗羞愧的涨红了脸,“嬷嬷,您放心,待我弟弟晚上回来,我定领他来向嬷嬷请罪。” 赵辰冷冷睨了她一眼,虽说害了嬷嬷的是唐守业,可唐守业是唐诗的亲弟弟,如今弟弟犯了事,当姐姐的自然有失管之罪。 他冷冷的道,“嬷嬷伤的这般重,光请罪就行了?” 第276章 她到底有没有信那些侍卫的话 赵元璟瞪了他一眼,“闭嘴,就算是要论罪,还有本王在这里,不需你费心。” 赵辰一脸憋屈的闭上嘴,他也是心疼嬷嬷啊。 唐诗面色郑重的道,“唐守业虽是我亲弟弟,但他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责罚,他年纪小,还不懂得是非,此番不罚以后定然不长记性,一切皆按王府的规矩来便是,我绝无二话。” “老奴今儿早上的确从窗户看到唐小公子经过,或许他也只是出于顽皮才在门前泼了一盆水,大抵他也没有料想到老奴竟会失足摔倒。此事当真不能算他有意害老奴,小孩子调皮捣蛋总是有的,王爷小时候还比他更加顽皮呢,老奴恳请王爷不要深究,否则老奴当真是没有脸面在王府待下去了”李嬷嬷恳求道。 赵元璟不解,“嬷嬷这是何意?” 李嬷嬷满脸羞愧道,“当初老奴受嘉贵妃旨意,差点要了唐姑娘的性命,王爷不计前嫌的让老奴回到王府,老奴感恩戴德,虽唐姑娘早已原谅了老奴,还一直待老奴敬重有加,但老奴这心中一直都觉得对不住唐姑娘,日日寝食难安,眼下便当做老奴还了唐姑娘的这一份恩情吧。” 话落,李嬷嬷如释重负的露出了笑,“虽说老奴伤了筋骨,但日后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唐诗眼眶微红,“嬷嬷” 想不到李嬷嬷竟然还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但她真的没有怪她 李嬷嬷和蔼的道,“此事便这般吧,不必在多说了。王爷,你们都出去忙吧,老奴也乏了。” 赵元璟垂下眼眸,“好,本王懂了,嬷嬷只管好生休养便是。” 出了屋子,赵辰不由问道,“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唐守业?”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你难道没有听嬷嬷方才所言?” 赵辰抿了抿唇,“可唐守业小小年纪心思便这般歹毒,便是不重罚也是要罚的。” 赵元璟冷冷打断,“本王要你办的事如何了。” 赵辰眉心微动,嗫嚅道,“有些进展了,我推您去。” 知道他们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唐诗很识趣的让开位置,看着他们离去,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唐守业害李嬷嬷的事,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学堂将人抓回来,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赵元璟有何事瞒着她。 昨儿才烫伤了二豆,害的二豆今儿不能去学堂上学,结果今儿李嬷嬷又出了事! 唐诗气的七窍生烟,奈何唐守业要到傍晚才回来,她深呼了口气,决定去看看二豆。 这边厢,赵元璟和赵辰来到了书房。 赵元璟眸光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手帕拿到了?” 赵辰摇了摇头,艰涩的道,“没有,钟瑶儿乃是怡红院的花魁,想见她并非一件易事。属下连着去了三日才终于见到了她,可是她死活不肯将帕子给属下,属下出了一千两银子她都不卖,她还猜出了属下乃是八王府的人,说c说” 赵元璟不耐的拧眉,“说什么?” 赵辰须得王爷亲自去怡红楼见她,她才肯交出手帕” 赵元璟当下变了脸色,厉声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王要你有什么用!” 赵辰立即跪下,满脸委屈的道,“王爷,属下的职责本就是负责保护您的安全,如何从女子那里哄骗自己想要的东西,属下实在是不会啊不若王爷换个人替您办此事吧” 赵元璟眸光一凝,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本王有意为难你?” “属下不敢” “当真是白生了这一张脸,连一个清楼女子都搞不定。”赵元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滚出去,别在本王跟前碍眼。” 赵辰麻溜的站起身,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犹豫道,“王爷,还有一件事属下觉得您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的。” “什么事。”赵元璟端起一旁的茶杯,冷冷道。 “唐姑娘毒发那日,有几个侍卫正在议论钟瑶儿在路上拦下王爷马车之事,而且言语失实,竟说钟瑶儿强吻了王爷唐姑娘约莫听见了” 哐当一声,茶杯摔落的声音响起,赵元璟差点惊的从轮椅上摔下来。 “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的问。赵辰眨了眨眼睛,“唐姑娘没同王爷提起过此事吗?或许是她并未听到吧” 难怪唐儿那日突然问他有没有什么话要同她说的,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只是在等自己主动招供罢了! 赵元璟万分懊恼,唐儿心底肯定一直在生他的气。 他怒不可遏道, “那些侍卫怎么不早些禀报此事!” 嚼舌根也就算了,竟然还添油加醋,钟瑶儿哪里亲他了! 眼睛瞎了吗! 就该将他们的舌头割下来扔进海里喂鱼才是! “他们也是怕王爷知道后会责罚他们,事情过去几日了,他们终日寝食难安,这才下定决心同属下坦白了真相,还望王爷念在他们只是无心之失的份上,轻点罚吧” “本王最厌恶背地里嚼舌根之人,将他们拖下去各大二十大板,不准医治!”赵元璟眸底掀起狂怒,他是真的气,他简直不敢想象唐儿听到这些谣言会有多么痛心难过! 恨不得直接将他们脑袋都拧下来! 赵辰松了口气,二十大板已经算是轻的了。 赵辰替他们谢恩后便下去了。 赵元璟俊脸上满是烦躁不安,一颗心慌乱的跳动,他想立即冲到唐儿面前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他又不敢 他不明白唐儿为何没有质问他,同他吵闹,而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同他相处。 她到底有没有信那些侍卫的话? 还是说她其实信了,心底已经对自己彻底死了心,觉得自己是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不可托付,可奈何自己是王爷,她便是闹开了,也于事无补,还不如暂且同自己虚与委蛇,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在逃离王府,去一个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第276章 她到底有没有信那些侍卫的话 赵元璟瞪了他一眼,“闭嘴,就算是要论罪,还有本王在这里,不需你费心。” 赵辰一脸憋屈的闭上嘴,他也是心疼嬷嬷啊。 唐诗面色郑重的道,“唐守业虽是我亲弟弟,但他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责罚,他年纪小,还不懂得是非,此番不罚以后定然不长记性,一切皆按王府的规矩来便是,我绝无二话。” “老奴今儿早上的确从窗户看到唐小公子经过,或许他也只是出于顽皮才在门前泼了一盆水,大抵他也没有料想到老奴竟会失足摔倒。此事当真不能算他有意害老奴,小孩子调皮捣蛋总是有的,王爷小时候还比他更加顽皮呢,老奴恳请王爷不要深究,否则老奴当真是没有脸面在王府待下去了”李嬷嬷恳求道。 赵元璟不解,“嬷嬷这是何意?” 李嬷嬷满脸羞愧道,“当初老奴受嘉贵妃旨意,差点要了唐姑娘的性命,王爷不计前嫌的让老奴回到王府,老奴感恩戴德,虽唐姑娘早已原谅了老奴,还一直待老奴敬重有加,但老奴这心中一直都觉得对不住唐姑娘,日日寝食难安,眼下便当做老奴还了唐姑娘的这一份恩情吧。” 话落,李嬷嬷如释重负的露出了笑,“虽说老奴伤了筋骨,但日后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唐诗眼眶微红,“嬷嬷” 想不到李嬷嬷竟然还一直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但她真的没有怪她 李嬷嬷和蔼的道,“此事便这般吧,不必在多说了。王爷,你们都出去忙吧,老奴也乏了。” 赵元璟垂下眼眸,“好,本王懂了,嬷嬷只管好生休养便是。” 出了屋子,赵辰不由问道,“王爷打算如何处置唐守业?” 赵元璟白了他一眼,“你难道没有听嬷嬷方才所言?” 赵辰抿了抿唇,“可唐守业小小年纪心思便这般歹毒,便是不重罚也是要罚的。” 赵元璟冷冷打断,“本王要你办的事如何了。” 赵辰眉心微动,嗫嚅道,“有些进展了,我推您去。” 知道他们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唐诗很识趣的让开位置,看着他们离去,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唐守业害李嬷嬷的事,简直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学堂将人抓回来,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管赵元璟有何事瞒着她。 昨儿才烫伤了二豆,害的二豆今儿不能去学堂上学,结果今儿李嬷嬷又出了事! 唐诗气的七窍生烟,奈何唐守业要到傍晚才回来,她深呼了口气,决定去看看二豆。 这边厢,赵元璟和赵辰来到了书房。 赵元璟眸光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手帕拿到了?” 赵辰摇了摇头,艰涩的道,“没有,钟瑶儿乃是怡红院的花魁,想见她并非一件易事。属下连着去了三日才终于见到了她,可是她死活不肯将帕子给属下,属下出了一千两银子她都不卖,她还猜出了属下乃是八王府的人,说c说” 赵元璟不耐的拧眉,“说什么?” 赵辰须得王爷亲自去怡红楼见她,她才肯交出手帕” 赵元璟当下变了脸色,厉声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王要你有什么用!” 赵辰立即跪下,满脸委屈的道,“王爷,属下的职责本就是负责保护您的安全,如何从女子那里哄骗自己想要的东西,属下实在是不会啊不若王爷换个人替您办此事吧” 赵元璟眸光一凝,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本王有意为难你?” “属下不敢” “当真是白生了这一张脸,连一个清楼女子都搞不定。”赵元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滚出去,别在本王跟前碍眼。” 赵辰麻溜的站起身,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犹豫道,“王爷,还有一件事属下觉得您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的。” “什么事。”赵元璟端起一旁的茶杯,冷冷道。 “唐姑娘毒发那日,有几个侍卫正在议论钟瑶儿在路上拦下王爷马车之事,而且言语失实,竟说钟瑶儿强吻了王爷唐姑娘约莫听见了” 哐当一声,茶杯摔落的声音响起,赵元璟差点惊的从轮椅上摔下来。 “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的问。赵辰眨了眨眼睛,“唐姑娘没同王爷提起过此事吗?或许是她并未听到吧” 难怪唐儿那日突然问他有没有什么话要同她说的,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只是在等自己主动招供罢了! 赵元璟万分懊恼,唐儿心底肯定一直在生他的气。 他怒不可遏道, “那些侍卫怎么不早些禀报此事!” 嚼舌根也就算了,竟然还添油加醋,钟瑶儿哪里亲他了! 眼睛瞎了吗! 就该将他们的舌头割下来扔进海里喂鱼才是! “他们也是怕王爷知道后会责罚他们,事情过去几日了,他们终日寝食难安,这才下定决心同属下坦白了真相,还望王爷念在他们只是无心之失的份上,轻点罚吧” “本王最厌恶背地里嚼舌根之人,将他们拖下去各大二十大板,不准医治!”赵元璟眸底掀起狂怒,他是真的气,他简直不敢想象唐儿听到这些谣言会有多么痛心难过! 恨不得直接将他们脑袋都拧下来! 赵辰松了口气,二十大板已经算是轻的了。 赵辰替他们谢恩后便下去了。 赵元璟俊脸上满是烦躁不安,一颗心慌乱的跳动,他想立即冲到唐儿面前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他又不敢 他不明白唐儿为何没有质问他,同他吵闹,而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同他相处。 她到底有没有信那些侍卫的话? 还是说她其实信了,心底已经对自己彻底死了心,觉得自己是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不可托付,可奈何自己是王爷,她便是闹开了,也于事无补,还不如暂且同自己虚与委蛇,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在逃离王府,去一个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第277章 莫名其妙简直是 赵元璟不敢在细想下去,他怕自己在想下去便要疯了。 他好似跌入了无尽的深渊里面,浑身的血液凝固,手脚冰凉。 唐诗哪里知道这些,李嬷嬷的事她自觉心中有愧,故而她一整日都呆在二豆的房中陪他玩耍,怜儿也在,没好意思去赵元璟跟前显眼。 赵元璟见她一整日没来,心中又是一通胡思乱想,连午饭都没有吃几口,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也不敢去找她。 唐诗特意打了小厮招呼,唐守业一放晚学回来,便立即将人带去王爷书房,在命人知会她一声。 到了申时小厮才去报信,二豆听闻唐守业下学归来,脸上立即露出羡慕的神情。 怜儿摸了摸他的脑袋,宽慰道,“待你的手好了,你就能够去学堂读书了。” 唐诗也笑着道,“是啊,到时候姐姐也给你做一身好看的新衣。” 二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笑的见牙不见眼,嗓音脆脆的道,“谢谢唐姐姐。” “好了,姐姐还有事,先走了,明日在来看你,记得要好好吃药哦。” 怜儿和二豆起身目送唐诗离开。 唐守业正站在书房门口候着,眼神冰冷的看着脚尖,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诗走了过去,目光落在一旁负责接送唐守业的小厮身上,嘴角噙着一抹柔和的笑,“不知我弟弟第一日上学堂表现的如何?先生可有说些什么?” 小厮毕恭毕敬道,“先生说了唐小公子表现的很好,姑娘大可不必担心。” 唐诗给了他一锭银子,“劳烦你了,先下去吧。” 小厮喜滋滋的走了。 唐诗淡淡睨了唐守业一眼,语气不冷不热道,“嬷嬷今儿摔伤了,很严重,大夫说日后走路都成问题。” 唐守业的脑袋明显埋的更低了。 唐诗不愿同他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有人看见是你在嬷嬷屋子门口泼了一盆水,害的嬷嬷摔了一跤,我问你,你为何要这般做!” 闻言,唐守业终于肯抬起眸子看向她,眼眶已经红了,很快便有泪水决堤而下,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因着他嗓子不能出声的缘故,哭出来的声音呜咽沙哑,十分难听,令人汗毛到竖。 唐诗眉头微皱,“你哭也没有用,错了便是错了,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顽劣害的李嬷嬷要卧床静养多少天?此事已经惊动了王爷,你自个进去领罚吧。” 唐守业站在门口怎么也不愿意进去。 唐诗也没惯着他,直接打开门,揪着他的衣领将人给提了进去。 赵元璟坐在书桌前,见他们突然闯入,俊美不凡的脸上飞快闪过一抹异光,稍纵即逝,他薄唇微抿,眼神闪烁不定,面色也有几分病态的苍白。 唐诗立刻担忧的道,“你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是不是发热了?” 这几日气候反复无常,一会儿烈阳高照,一会儿雪花飘飘,正是最容易引发感冒的时节。 她快步朝他走去,想要探他额头的温度,却被他给伸手挡了一下。 她诧异的看向他。 赵元璟面色淡淡道,“本王没事,无需担心。” 说话之时,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 唐诗总觉得今日的赵元璟有着说不出来的奇怪,明明早上还好好的,难道是为了李嬷嬷的事同她生气? 唐诗抿了抿唇,道,“你的手有些凉,我去给你添上炭火吧,我弟弟已经带来了,你有什么话便问吧。” 男人一双鹰眸冷冷的从唐守业身上扫过,唐守业脸上布满泪痕,被赵元璟这么一眼扫去,他吓的哭的更厉害了。 京中第一大魔头这个名声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赵元璟板起脸来的时候,不怒自威,浑身自带气场,别说是一个小孩子了,便是赵辰都受不住。 “哭什么哭?本王都还没罚你,等下有你哭的时候。”赵元璟语气冷冷道。闻言,唐守业当下便止了声,目光惊恐的看着他。 “本王问你,那水是你泼的吗?” 唐守业小心翼翼的朝着唐诗看去。 唐诗添好了炭火站在一旁,见状,平静道,“王爷问你什么如实说便是,不必看我。” 唐守业犹豫的点了头。 赵元璟目光冷了几分,同样看了一眼唐诗,随即道,“你为何要这般做?” 唐守业拿出本子在上面写着字,半天才写好歪歪扭扭的三个字,我错了。 赵元璟和唐诗对视一眼。 最终,赵元璟压 压手道,“罢了,下去领十戒尺吧,下次别在调皮了,虽然你只是简单的倒了一盆水,可却害的李嬷嬷受了重伤。不管你是何用心,此番本王便饶了你,若是下次在犯的话,便不是十戒尺这么简单的事了。” 唐诗提气,“还不快谢恩。” 唐守业给赵元璟磕了一个头,便被人带下去领罚了。 赵元璟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随即装模作样的拿起书籍挡住了大半的脸,波澜不惊道,“你也下去吧,本王想自己一个人看会儿书。” 唐诗有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便道,“都怪我没有教好他,你若是心中有气,可以同我直说。” “你想多了。罚也罚了,本王还有什么可生气的?嬷嬷自己也说不深究了,再者,虽然有人亲眼看见水是你弟弟泼的,但仅凭这点也无法断定他是存心想要害嬷嬷摔跤,许是觉得好玩便泼了,十戒尺足够了。”赵元璟淡淡道。 若有人亲眼看到唐守业将嬷嬷推到的话,那赵元璟定然是严惩不贷,谁说情也无用。 唐诗不解,“既如此,你为何对我态度这般冷淡?” 赵元璟眸子微闪,恨不得将头埋尽书里,“我没有。” 唐诗径直走过去,扒开他手中的书,与他直视,“还敢说你没有?” 对上女子清澈明亮的眸子,赵元璟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他错开视线不看她,有些烦躁道,“本王说了没有便没有。” 唐诗也气了,莫名其妙简直是。 “好啊,既如此,那你自个看,我走就是。” 第277章 莫名其妙简直是 赵元璟不敢在细想下去,他怕自己在想下去便要疯了。 他好似跌入了无尽的深渊里面,浑身的血液凝固,手脚冰凉。 唐诗哪里知道这些,李嬷嬷的事她自觉心中有愧,故而她一整日都呆在二豆的房中陪他玩耍,怜儿也在,没好意思去赵元璟跟前显眼。 赵元璟见她一整日没来,心中又是一通胡思乱想,连午饭都没有吃几口,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也不敢去找她。 唐诗特意打了小厮招呼,唐守业一放晚学回来,便立即将人带去王爷书房,在命人知会她一声。 到了申时小厮才去报信,二豆听闻唐守业下学归来,脸上立即露出羡慕的神情。 怜儿摸了摸他的脑袋,宽慰道,“待你的手好了,你就能够去学堂读书了。” 唐诗也笑着道,“是啊,到时候姐姐也给你做一身好看的新衣。” 二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笑的见牙不见眼,嗓音脆脆的道,“谢谢唐姐姐。” “好了,姐姐还有事,先走了,明日在来看你,记得要好好吃药哦。” 怜儿和二豆起身目送唐诗离开。 唐守业正站在书房门口候着,眼神冰冷的看着脚尖,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诗走了过去,目光落在一旁负责接送唐守业的小厮身上,嘴角噙着一抹柔和的笑,“不知我弟弟第一日上学堂表现的如何?先生可有说些什么?” 小厮毕恭毕敬道,“先生说了唐小公子表现的很好,姑娘大可不必担心。” 唐诗给了他一锭银子,“劳烦你了,先下去吧。” 小厮喜滋滋的走了。 唐诗淡淡睨了唐守业一眼,语气不冷不热道,“嬷嬷今儿摔伤了,很严重,大夫说日后走路都成问题。” 唐守业的脑袋明显埋的更低了。 唐诗不愿同他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道,“有人看见是你在嬷嬷屋子门口泼了一盆水,害的嬷嬷摔了一跤,我问你,你为何要这般做!” 闻言,唐守业终于肯抬起眸子看向她,眼眶已经红了,很快便有泪水决堤而下,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因着他嗓子不能出声的缘故,哭出来的声音呜咽沙哑,十分难听,令人汗毛到竖。 唐诗眉头微皱,“你哭也没有用,错了便是错了,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顽劣害的李嬷嬷要卧床静养多少天?此事已经惊动了王爷,你自个进去领罚吧。” 唐守业站在门口怎么也不愿意进去。 唐诗也没惯着他,直接打开门,揪着他的衣领将人给提了进去。 赵元璟坐在书桌前,见他们突然闯入,俊美不凡的脸上飞快闪过一抹异光,稍纵即逝,他薄唇微抿,眼神闪烁不定,面色也有几分病态的苍白。 唐诗立刻担忧的道,“你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是不是发热了?” 这几日气候反复无常,一会儿烈阳高照,一会儿雪花飘飘,正是最容易引发感冒的时节。 她快步朝他走去,想要探他额头的温度,却被他给伸手挡了一下。 她诧异的看向他。 赵元璟面色淡淡道,“本王没事,无需担心。” 说话之时,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 唐诗总觉得今日的赵元璟有着说不出来的奇怪,明明早上还好好的,难道是为了李嬷嬷的事同她生气? 唐诗抿了抿唇,道,“你的手有些凉,我去给你添上炭火吧,我弟弟已经带来了,你有什么话便问吧。” 男人一双鹰眸冷冷的从唐守业身上扫过,唐守业脸上布满泪痕,被赵元璟这么一眼扫去,他吓的哭的更厉害了。 京中第一大魔头这个名声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赵元璟板起脸来的时候,不怒自威,浑身自带气场,别说是一个小孩子了,便是赵辰都受不住。 “哭什么哭?本王都还没罚你,等下有你哭的时候。”赵元璟语气冷冷道。闻言,唐守业当下便止了声,目光惊恐的看着他。 “本王问你,那水是你泼的吗?” 唐守业小心翼翼的朝着唐诗看去。 唐诗添好了炭火站在一旁,见状,平静道,“王爷问你什么如实说便是,不必看我。” 唐守业犹豫的点了头。 赵元璟目光冷了几分,同样看了一眼唐诗,随即道,“你为何要这般做?” 唐守业拿出本子在上面写着字,半天才写好歪歪扭扭的三个字,我错了。 赵元璟和唐诗对视一眼。 最终,赵元璟压 压手道,“罢了,下去领十戒尺吧,下次别在调皮了,虽然你只是简单的倒了一盆水,可却害的李嬷嬷受了重伤。不管你是何用心,此番本王便饶了你,若是下次在犯的话,便不是十戒尺这么简单的事了。” 唐诗提气,“还不快谢恩。” 唐守业给赵元璟磕了一个头,便被人带下去领罚了。 赵元璟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随即装模作样的拿起书籍挡住了大半的脸,波澜不惊道,“你也下去吧,本王想自己一个人看会儿书。” 唐诗有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便道,“都怪我没有教好他,你若是心中有气,可以同我直说。” “你想多了。罚也罚了,本王还有什么可生气的?嬷嬷自己也说不深究了,再者,虽然有人亲眼看见水是你弟弟泼的,但仅凭这点也无法断定他是存心想要害嬷嬷摔跤,许是觉得好玩便泼了,十戒尺足够了。”赵元璟淡淡道。 若有人亲眼看到唐守业将嬷嬷推到的话,那赵元璟定然是严惩不贷,谁说情也无用。 唐诗不解,“既如此,你为何对我态度这般冷淡?” 赵元璟眸子微闪,恨不得将头埋尽书里,“我没有。” 唐诗径直走过去,扒开他手中的书,与他直视,“还敢说你没有?” 对上女子清澈明亮的眸子,赵元璟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他错开视线不看她,有些烦躁道,“本王说了没有便没有。” 唐诗也气了,莫名其妙简直是。 “好啊,既如此,那你自个看,我走就是。” 第278章 当心拍到了马蹄子上 赵元璟连忙放下书,“等一下” 方才她问他怎么了他要赶自己走,眼下她要走了他又让她等一下,男人果然犯贱!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根本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了!”赵元璟语气急切的道。 唐诗眼眸流转,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 她说他今儿是怎么了。 唐诗转过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气冷冷道,“什么流言蜚语?” 赵元璟表情讪讪道,“你别装了,我知道你都知道了。” 唐诗闲闲的拉开凳子坐下,给自个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也没说话,似乎是在等他继续往下说。 赵元璟见她这幅样子,心底愈发不安起来,他忐忑的问,“你既然知道了为何不问我?” 唐诗眸光淡淡睨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为什么要问?” 赵元璟急忙解释,“那些侍卫说的不都是真的!那日钟瑶儿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本王出府的消息,特在路上拦住了本王,那些护卫极其没出息,见是怡红院的花魁,连拦都忘了拦便任由她闯进马车内,但她只是掀开帘子便被本王一把推了下去,根本就没让她近本王的身!他们都是在以讹传讹,竟然还说钟瑶儿亲了本王,堂堂王府护卫比那些个长舌妇还要嘴碎,本王的一世清誉全都被这些狗奴才毁了!我已经赵辰将他们各打二十大板,以后不许在近身伺候!” 说到最后,赵元璟表情已经狂怒到变形,想想他还是生气的紧。 一个人眼瞎也就算了,竟然全体眼瞎! 唐诗见他竭尽全力的解释,生怕自个误会的样子,不禁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非要她主动问,他才肯说实话,她若不问,他就装糊涂。 这事情本就极其敏感,越是隐瞒等到谎言被揭穿的时候,便是有十张嘴也很难解释清楚。 如果唐诗不是足够信任他的话,赵元璟现在才肯坦白一切,怎么看都像是在狡辩,若他们之间真的是清白的,为什么不早说呢? 不过,老赵还是没有完全同她说实话。 唐诗冷冷勾唇,“一个人看错了,我信。一群人都看错了,王爷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他就知道唐儿肯定是不信他的! 看见她冰冷决绝的小脸,赵元璟彻底慌了神,“本王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没有亲本王!你若是不信的话,大不了我们去怡红院当面找钟瑶儿对峙!反正本王也有事要找她” 话落,赵元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的道,“还是算了,怡红院出入人员复杂,你一个女子去那种地方不好你不能相信本王的人品吗?” 唐诗扯了扯嘴角,“王爷确定要谈论人品嘛?齐家米铺价值五万两的大米是谁顺手牵羊顺走的?” 赵元璟表情尴尬,“本王这是劫富济贫!” “至少真正的正人君子是做不出来此事的。” 不过她就喜欢老赵这种,做大事者不拘小节的类型,那种太过迂腐的,不知变通的,她不讨厌但也喜欢不起来。 齐家仗势欺人,害死了杨平,如今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 唐诗继续道,“再者,你那日身上那么浓的胭脂味,若真如你所说,钟瑶儿一掀开帘子就被你推下去了,你身上怎么还会留下胭脂味?还请王爷下次编造故事之时严谨些,免得叫人觉得王爷说话都不过脑子的。” 赵元璟苦笑道,“除了你,再没旁人敢如此同本王说话了。本王是想将她推开的,但那女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力气委实不小,估计会些拳脚功夫,同本王拉扯了一番,本王才将她给推开的” 说到后面,赵元璟的声音便愈来愈小,因为他看见唐诗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沉了下去,眸低一派冰冷,一个眼神就能够将人冻成冰块的那种! 唐诗脸上噙着古怪的笑,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拉扯了一番?怎么拉扯的?” 赵元璟咽了咽口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就c就是她拉了一下本王的衣袖,本王立即便将她推下去了”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算了,都已经过去的事情她深究也没什么意思。 “你方才说你有事要去找钟瑶儿,是什么事?”唐诗淡淡问道。“没c本王没事去找她” 唐诗不耐蹙眉,“我没有生气吃醋,你说。” 赵元璟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真没事” 女人的话不可信,她脸色那么难看, 鬼才相信她没有生气呢! 唐诗气的摩拳擦掌,语气阴冷道,“赵辰应该和你说我身手如何吧,还是你想亲自见识一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赵元璟立即道,“其实就是钟瑶儿那儿有一块手帕,我曾见向蓝越身边的贴身侍女也有一块同样花色的手帕,还记得我上次同你说楚家的事儿极有可能便是四王府在背后动的手脚吗?” 唐诗略思索一下便想了起来,“向蓝越的贴身侍女定然不可能会同清楼女子扯上关系,其中的联系只有可能是通过那个书生?” 赵元璟点头,“正是了。只要拿到那块手帕,证实那块手帕是书生送给钟瑶儿的,便足以证明楚家两兄弟被人陷害一事的背后主谋乃是四王府所为。无需闹到父皇那里,只要让定远侯知道此事,定远侯必然不会放过老四他们!” 定远侯也是一个护短之人,楚家那两小子虽然行事出格,但也绝对不允许旁人栽赃陷害。 唐诗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冷冷道,“不仅要让定远侯知道,还要让楚二爷楚三爷知道。” 这两人都是泼皮无赖,越是无赖做事便会越不计后果,缠上了便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掉,且有的闹。 赵元璟脸上噙着讨好的笑,“还是你想的周全!” “少拍马屁!当心拍到了马蹄子上!” 赵元璟,“不会的不会的” 第278章 当心拍到了马蹄子上 赵元璟连忙放下书,“等一下” 方才她问他怎么了他要赶自己走,眼下她要走了他又让她等一下,男人果然犯贱!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根本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了!”赵元璟语气急切的道。 唐诗眼眸流转,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 她说他今儿是怎么了。 唐诗转过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气冷冷道,“什么流言蜚语?” 赵元璟表情讪讪道,“你别装了,我知道你都知道了。” 唐诗闲闲的拉开凳子坐下,给自个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也没说话,似乎是在等他继续往下说。 赵元璟见她这幅样子,心底愈发不安起来,他忐忑的问,“你既然知道了为何不问我?” 唐诗眸光淡淡睨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为什么要问?” 赵元璟急忙解释,“那些侍卫说的不都是真的!那日钟瑶儿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本王出府的消息,特在路上拦住了本王,那些护卫极其没出息,见是怡红院的花魁,连拦都忘了拦便任由她闯进马车内,但她只是掀开帘子便被本王一把推了下去,根本就没让她近本王的身!他们都是在以讹传讹,竟然还说钟瑶儿亲了本王,堂堂王府护卫比那些个长舌妇还要嘴碎,本王的一世清誉全都被这些狗奴才毁了!我已经赵辰将他们各打二十大板,以后不许在近身伺候!” 说到最后,赵元璟表情已经狂怒到变形,想想他还是生气的紧。 一个人眼瞎也就算了,竟然全体眼瞎! 唐诗见他竭尽全力的解释,生怕自个误会的样子,不禁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非要她主动问,他才肯说实话,她若不问,他就装糊涂。 这事情本就极其敏感,越是隐瞒等到谎言被揭穿的时候,便是有十张嘴也很难解释清楚。 如果唐诗不是足够信任他的话,赵元璟现在才肯坦白一切,怎么看都像是在狡辩,若他们之间真的是清白的,为什么不早说呢? 不过,老赵还是没有完全同她说实话。 唐诗冷冷勾唇,“一个人看错了,我信。一群人都看错了,王爷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他就知道唐儿肯定是不信他的! 看见她冰冷决绝的小脸,赵元璟彻底慌了神,“本王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没有亲本王!你若是不信的话,大不了我们去怡红院当面找钟瑶儿对峙!反正本王也有事要找她” 话落,赵元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的道,“还是算了,怡红院出入人员复杂,你一个女子去那种地方不好你不能相信本王的人品吗?” 唐诗扯了扯嘴角,“王爷确定要谈论人品嘛?齐家米铺价值五万两的大米是谁顺手牵羊顺走的?” 赵元璟表情尴尬,“本王这是劫富济贫!” “至少真正的正人君子是做不出来此事的。” 不过她就喜欢老赵这种,做大事者不拘小节的类型,那种太过迂腐的,不知变通的,她不讨厌但也喜欢不起来。 齐家仗势欺人,害死了杨平,如今完全是罪有应得,不值得同情。 唐诗继续道,“再者,你那日身上那么浓的胭脂味,若真如你所说,钟瑶儿一掀开帘子就被你推下去了,你身上怎么还会留下胭脂味?还请王爷下次编造故事之时严谨些,免得叫人觉得王爷说话都不过脑子的。” 赵元璟苦笑道,“除了你,再没旁人敢如此同本王说话了。本王是想将她推开的,但那女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力气委实不小,估计会些拳脚功夫,同本王拉扯了一番,本王才将她给推开的” 说到后面,赵元璟的声音便愈来愈小,因为他看见唐诗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沉了下去,眸低一派冰冷,一个眼神就能够将人冻成冰块的那种! 唐诗脸上噙着古怪的笑,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拉扯了一番?怎么拉扯的?” 赵元璟咽了咽口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就c就是她拉了一下本王的衣袖,本王立即便将她推下去了” 唐诗深呼了一口气,算了,都已经过去的事情她深究也没什么意思。 “你方才说你有事要去找钟瑶儿,是什么事?”唐诗淡淡问道。“没c本王没事去找她” 唐诗不耐蹙眉,“我没有生气吃醋,你说。” 赵元璟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真没事” 女人的话不可信,她脸色那么难看, 鬼才相信她没有生气呢! 唐诗气的摩拳擦掌,语气阴冷道,“赵辰应该和你说我身手如何吧,还是你想亲自见识一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赵元璟立即道,“其实就是钟瑶儿那儿有一块手帕,我曾见向蓝越身边的贴身侍女也有一块同样花色的手帕,还记得我上次同你说楚家的事儿极有可能便是四王府在背后动的手脚吗?” 唐诗略思索一下便想了起来,“向蓝越的贴身侍女定然不可能会同清楼女子扯上关系,其中的联系只有可能是通过那个书生?” 赵元璟点头,“正是了。只要拿到那块手帕,证实那块手帕是书生送给钟瑶儿的,便足以证明楚家两兄弟被人陷害一事的背后主谋乃是四王府所为。无需闹到父皇那里,只要让定远侯知道此事,定远侯必然不会放过老四他们!” 定远侯也是一个护短之人,楚家那两小子虽然行事出格,但也绝对不允许旁人栽赃陷害。 唐诗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冷冷道,“不仅要让定远侯知道,还要让楚二爷楚三爷知道。” 这两人都是泼皮无赖,越是无赖做事便会越不计后果,缠上了便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甩都甩不掉,且有的闹。 赵元璟脸上噙着讨好的笑,“还是你想的周全!” “少拍马屁!当心拍到了马蹄子上!” 赵元璟,“不会的不会的” 第279章 当真是招惹桃花 唐诗眸子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这点小事交给赵辰去办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亲自去怡红院?难道你对那个花魁还念念不忘?” 赵元璟无奈叹了一口气,“要是赵辰那小子靠得住,还需要本王亲自出马吗?” “什么意思?莫非那花魁点名要见你?” 赵元璟点了点头。 唐诗双手捧起他的脸,左右瞧了一番,皮肤白皙光滑如同女子一般,剑眉挺鼻,唇瓣性感凉薄,轮廓流畅分明。 好吧,当真是无可挑剔。 她不满的拧眉,“你这张脸,当真是招惹桃花!” 赵元璟一动不敢动,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揉来揉去,眼眸温柔如水的盯着她,“所以,你不生气了吧??” 唐诗挑眉,凶巴巴的道,“气,为什么不气?你为何不一开始就同我解释清楚,而是瞒了我这么多天,知道事情败露了才来和我坦白?” “我还不是怕你生气误会”赵元璟满脸委屈的道。 好吧,其实他是觉得被一个清楼女子强行占便宜,虽说也并未沾到什么便宜,但是说出去实在是太不光彩了,所以他才只字未提此事。 唐诗好似猜出了他心中所想,便大方的道,“好吧,我知道你同那个钟瑶儿之间没什么,我只是气你没告诉我罢了,这一次我便原谅你了,但绝对不可以有下一次。” 男人漆黑的眸子瞬间被一抹光亮点燃,语气隐隐带着一丝激动的问,“真的吗?你从一开始就相信我?” 看到他这幅傻里傻气的样子,唐诗便觉得好笑,“嗯,若你是那样的人的话,我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同你在一起了。” 赵元璟劫后余生般松了一口气,唐儿相信他! 亏他还在书房里胡思乱想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没吃几口! “那你为何今日一整天都没来书房?”赵元璟没好气的问。 唐诗眼神闪躲道,“我还不是怕你还在为了李嬷嬷的事情伤神,不想过来惹你烦嘛。” 赵元璟食指弯曲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唐守业同你生气!你们虽然是兄妹,但你们是两种人。李嬷嬷也不会因此同你生分的,不必胡思乱想。” 唐诗心不在焉的点头,转移话题道,“既然钟瑶儿点名要见你,你便去吧,我陪你一起。” “你答应让我去?”赵元璟惊讶道。 “嗯,反正我陪你一起,她总不能当着我的面把你吃了吧?” “也行,便让那个钟瑶儿看看本王钟意的女子是如何倾国倾城,让她在你面前自惭形秽,再也没有勇气打本王的主意!” 唐诗被逗乐了,果然每个女子都爱听好听的话,她也不能免俗。 “少贫!” 唐诗陪着赵元璟一同用了晚膳,见赵元璟晚上食欲大增,看上去好似三天没吃饭一般,她有些被惊到了。 “晚上少吃点,不利于消化。”她劝道。 赵元璟饿的前胸贴后背,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一口气吃了三碗饭,还要吃菜,唐诗怕他上食,连忙将碗碟都给收了。 目光警惕的瞪了他一眼,“我将碗碟送去厨房,顺便去看望嬷嬷,你晚饭吃太多了,今晚多看会儿书,不许在吃点心了。” 赵元璟表面迎承,小眼神却时不时的朝一旁的糕点瞥去,唐诗看在眼里,默不作声的将一碟糕点也给收走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李嬷嬷的情况不容乐观,一直喊着身上疼,连饭都吃不下去,唐诗便亲自去厨房给她做了清淡开胃的流食喂她喝下去了。 虽然流食不禁饿,但好歹李嬷嬷能吃的进去一些。 看望了李嬷嬷,唐诗顺道去看望了唐守业。 她从府内的唐守业的十戒尺乃是赵辰亲自执行的,下手丝毫没留情面。 唐守业哭了许久,丫鬟给他送饭他也不开门,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唐诗敲了一会儿门,他也没开。 唐诗沉声道,“你是觉得你很委屈吗?李嬷嬷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疼的连饭都吃不下去,王爷只罚了你十戒尺已经算是轻的了,你有什么脸面哭?” 须臾,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唐守业脸上挂着还未干涸的泪痕,左手掌心肿的老高,有一处都发紫了,可见赵辰确实是下了重手。 唐诗红唇微抿,端着托盘径直走了进去,她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肉面端到桌上,冲唐守业道,“快过来吃面。” 唐守业低着头,脚步缓慢的走了过去。 他看着自己的手,半晌都没有动静。 “你伤的是左手,不耽误你写字吃饭,男汉子受这么点小伤有什么可矫情的?还哭成这样,男儿有泪不轻弹,至于吗?” 闻言,唐守业眸色微冷的睨了唐诗一眼,终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唐诗从衣袖里掏出药膏,将他左手拽出来给他上药,唐守业却飞快的缩了回去,好似生怕唐诗会在给他补几戒尺一般。 唐诗白了他一眼,“吃你的饭,手伸出来,我给你上药,否则你就等着晚上疼的睡不着吧。” 唐守业眼神不明的睨了他一眼,半信半疑的伸出手。 唐诗低着头,面色认真,小心翼翼的为他上药。 唐守业见她真的只是单纯的给自己上药,顿时放松警惕,开始专心吃起了面条。 他哭了许久,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一碗面很快便大口大口吃光了。 唐诗有些惊讶于他吃面的速度,待上完药膏后,唐诗将东西收拾好,坐在他面前,语重心长的道,“二豆c李嬷嬷皆因你而受伤,一次两次可以是意外,三次四次便是人为了,若下次在出什么事,到时王爷要将你赶走王府,我决计不会拦着。” 话落,她便端着托盘走了。 唐守业看了一眼自己肿的老高的手心,故意捏紧了拳头,一股钻心的疼席卷全身,他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看上去有些渗人。 第二日,唐诗正准备去看望嬷嬷,刚好在路上遇见了赵辰。 第279章 当真是招惹桃花 唐诗眸子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这点小事交给赵辰去办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亲自去怡红院?难道你对那个花魁还念念不忘?” 赵元璟无奈叹了一口气,“要是赵辰那小子靠得住,还需要本王亲自出马吗?” “什么意思?莫非那花魁点名要见你?” 赵元璟点了点头。 唐诗双手捧起他的脸,左右瞧了一番,皮肤白皙光滑如同女子一般,剑眉挺鼻,唇瓣性感凉薄,轮廓流畅分明。 好吧,当真是无可挑剔。 她不满的拧眉,“你这张脸,当真是招惹桃花!” 赵元璟一动不敢动,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揉来揉去,眼眸温柔如水的盯着她,“所以,你不生气了吧??” 唐诗挑眉,凶巴巴的道,“气,为什么不气?你为何不一开始就同我解释清楚,而是瞒了我这么多天,知道事情败露了才来和我坦白?” “我还不是怕你生气误会”赵元璟满脸委屈的道。 好吧,其实他是觉得被一个清楼女子强行占便宜,虽说也并未沾到什么便宜,但是说出去实在是太不光彩了,所以他才只字未提此事。 唐诗好似猜出了他心中所想,便大方的道,“好吧,我知道你同那个钟瑶儿之间没什么,我只是气你没告诉我罢了,这一次我便原谅你了,但绝对不可以有下一次。” 男人漆黑的眸子瞬间被一抹光亮点燃,语气隐隐带着一丝激动的问,“真的吗?你从一开始就相信我?” 看到他这幅傻里傻气的样子,唐诗便觉得好笑,“嗯,若你是那样的人的话,我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同你在一起了。” 赵元璟劫后余生般松了一口气,唐儿相信他! 亏他还在书房里胡思乱想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没吃几口! “那你为何今日一整天都没来书房?”赵元璟没好气的问。 唐诗眼神闪躲道,“我还不是怕你还在为了李嬷嬷的事情伤神,不想过来惹你烦嘛。” 赵元璟食指弯曲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唐守业同你生气!你们虽然是兄妹,但你们是两种人。李嬷嬷也不会因此同你生分的,不必胡思乱想。” 唐诗心不在焉的点头,转移话题道,“既然钟瑶儿点名要见你,你便去吧,我陪你一起。” “你答应让我去?”赵元璟惊讶道。 “嗯,反正我陪你一起,她总不能当着我的面把你吃了吧?” “也行,便让那个钟瑶儿看看本王钟意的女子是如何倾国倾城,让她在你面前自惭形秽,再也没有勇气打本王的主意!” 唐诗被逗乐了,果然每个女子都爱听好听的话,她也不能免俗。 “少贫!” 唐诗陪着赵元璟一同用了晚膳,见赵元璟晚上食欲大增,看上去好似三天没吃饭一般,她有些被惊到了。 “晚上少吃点,不利于消化。”她劝道。 赵元璟饿的前胸贴后背,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一口气吃了三碗饭,还要吃菜,唐诗怕他上食,连忙将碗碟都给收了。 目光警惕的瞪了他一眼,“我将碗碟送去厨房,顺便去看望嬷嬷,你晚饭吃太多了,今晚多看会儿书,不许在吃点心了。” 赵元璟表面迎承,小眼神却时不时的朝一旁的糕点瞥去,唐诗看在眼里,默不作声的将一碟糕点也给收走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李嬷嬷的情况不容乐观,一直喊着身上疼,连饭都吃不下去,唐诗便亲自去厨房给她做了清淡开胃的流食喂她喝下去了。 虽然流食不禁饿,但好歹李嬷嬷能吃的进去一些。 看望了李嬷嬷,唐诗顺道去看望了唐守业。 她从府内的唐守业的十戒尺乃是赵辰亲自执行的,下手丝毫没留情面。 唐守业哭了许久,丫鬟给他送饭他也不开门,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唐诗敲了一会儿门,他也没开。 唐诗沉声道,“你是觉得你很委屈吗?李嬷嬷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疼的连饭都吃不下去,王爷只罚了你十戒尺已经算是轻的了,你有什么脸面哭?” 须臾,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唐守业脸上挂着还未干涸的泪痕,左手掌心肿的老高,有一处都发紫了,可见赵辰确实是下了重手。 唐诗红唇微抿,端着托盘径直走了进去,她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肉面端到桌上,冲唐守业道,“快过来吃面。” 唐守业低着头,脚步缓慢的走了过去。 他看着自己的手,半晌都没有动静。 “你伤的是左手,不耽误你写字吃饭,男汉子受这么点小伤有什么可矫情的?还哭成这样,男儿有泪不轻弹,至于吗?” 闻言,唐守业眸色微冷的睨了唐诗一眼,终于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唐诗从衣袖里掏出药膏,将他左手拽出来给他上药,唐守业却飞快的缩了回去,好似生怕唐诗会在给他补几戒尺一般。 唐诗白了他一眼,“吃你的饭,手伸出来,我给你上药,否则你就等着晚上疼的睡不着吧。” 唐守业眼神不明的睨了他一眼,半信半疑的伸出手。 唐诗低着头,面色认真,小心翼翼的为他上药。 唐守业见她真的只是单纯的给自己上药,顿时放松警惕,开始专心吃起了面条。 他哭了许久,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一碗面很快便大口大口吃光了。 唐诗有些惊讶于他吃面的速度,待上完药膏后,唐诗将东西收拾好,坐在他面前,语重心长的道,“二豆c李嬷嬷皆因你而受伤,一次两次可以是意外,三次四次便是人为了,若下次在出什么事,到时王爷要将你赶走王府,我决计不会拦着。” 话落,她便端着托盘走了。 唐守业看了一眼自己肿的老高的手心,故意捏紧了拳头,一股钻心的疼席卷全身,他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看上去有些渗人。 第二日,唐诗正准备去看望嬷嬷,刚好在路上遇见了赵辰。 第280章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她正打算问赵辰一些事,却不想赵辰看到她直接扭头就走了。 “等一下,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至于跑得这么急吗?”唐诗道。 赵辰有些不大自然的转身,“有事?” “我先前同你说的提议,有人愿意吗?” 原来她是为的这件事啊 他还以为她是为了唐守业的事情来找他兴师问罪呢。 安置那些乞丐们的事赵元璟已经全权交给赵辰去办了,唐诗便将可以借银子给那些乞丐做生意的事情同赵辰说了,让赵辰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人愿意。 赵辰淡淡的道,“王爷抢来了那么多大米,够京城的所有乞丐吃好一阵子的了,他们有的吃,哪里还会想着赚银子的事情,若是赔了他们便只能拿命抵。对于他们而言,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行了,何必去冒这个风险?” 唐诗有些无奈了,她终于知道京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乞丐了,因为那些人一点冒险精神都没有,而且乐于现状,没有理想追求。 “既如此,我们便放低些要求,我们不仅借银子给他们做生意,而且赔了算我们的,赚了的话他们只需要将本金还给我们即可,我们不收取一分利钱。” 赵辰,“若是这样的话,若他们亏了,王府岂不是也要亏了?” 唐诗自信满满道,“亏不了,我的厨艺你还不知道吗?而且唐楼的生意不错,若是真亏了也不打紧。” “好,如此一来应当会有不少人报名。” 毕竟没有人不想出头,不想过上好日子,只是有许多人都怕会亏本,他们只是一个乞丐,哪里能还上这么多银子? 所以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记得同他们说清查,那些报名后不认真学习如何做买卖的,一律拉进黑名单,日后王府布粥再也没他们什么事了!” 赵辰轻咳了两声,“你弟弟的手如何了?” “你自己打的戒尺你还来问我?” “确实是我没掌握好力度” 唐诗不在意的压压手,“没什么,谁小时候没挨过打啊。我还望李嬷嬷,你去忙吧。” 话落,唐诗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赵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 因着赵元璟身子不便,去怡红院那种地方委实太引人瞩目,于是便派了小厮去给钟瑶儿送信,约在京中一家偏僻的茶馆见面。 钟瑶儿自然允了。 赵辰没想到王爷去见花魁竟然还带上了唐诗,眸中飞快的划过一抹惊讶,倒也没多说。 马车在茶馆门前停下,此处位置偏僻,人烟稀少,倒也不引人注目。 但掌柜的选择将茶楼开在此处,当真是与众不同。 他们三人进了包厢,一路走来都没什么人。 唐诗忍不住纳闷的问,“你们说为什么会有人将茶馆开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怎么做生意啊?” 赵元璟和赵辰对视一眼,赵辰解释道,“这里是王爷名下的产业,虽然位置偏僻了些,但风景甚好,待出暖花开之时,这里的花儿全盛开之时,景象美不胜收。” “王爷的产业?”难怪方才那掌柜对赵元璟的态度格外恭敬有力,好似知道他的身份一般。 “可是李嬷嬷不是说王爷一向不爱出王府吗?这儿的景象在美,有什么用?” “王爷出过王府,只不过李嬷嬷不知道罢了。每年春天,我都会陪王爷一同来此踏春,只不过待不了一会儿便回去了。”赵辰解释道。 “原来如此,此处风景的确秀美,用来开茶馆委实浪费了,若是开一家度假山庄的话,一定能挣不少银子!”唐诗不由双眼放光道。 “度假山庄?是什么鬼?”赵元璟眉峰微扬,一脸疑惑的问。“就是供人吃喝玩乐c放松心情的地方,此处依山傍水,风景绝佳,不过设计方面有所欠缺,如果好好装修一番的话,定然能够吸引顾客!不若我们把茶楼拆了盖一处度假山庄吧?反正在这里开茶楼也没客人,每年估计你都倒贴银子进去吧?” 赵辰满脸不赞同的道,“此处是王爷唯一放松之所,王爷每年都要来此,怎么能拆了盖什么山庄!你当真是掉钱眼里去了,你以为我们家王爷和你一样庸俗,将那阿堵物当做命吗?” 她庸俗? 她那么费尽心思的想要赚银子还不是为了能够早些替老赵完成心愿吗?! “对,我就是庸俗,又不是要拆你家茶楼,你至于这般激动吗?”唐诗不甘示弱的怼了 回去。 赵辰,“你” “好了。”赵元璟瞪了他一眼,随即淡淡冲着唐诗道,“若你觉得这当真是一桩赚钱的买卖,那便拆了吧。” “我确定能赚银子!” “好。” 赵辰还要说话,门口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对方有两个人。 唐诗也听到了脚步声,当下禁了声,她倒想看看古代的花魁到底是如何风华绝代。 “王爷怎得找了这么偏僻的地方,倒是叫我一顿好找,险些便迷了路。”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女子的嗓音如同黄鹂鸟一般轻柔缱绻,能一下抚平人的思绪,唐诗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一下子就静了下去。 话音刚落,门口便走进来一对主仆,身形纤瘦高挑c面容姣好的那位大抵就是钟瑶儿了,她长相是那种一眼看去就十分秀美的女子,五官既柔又妖,身材比例极好,前突后翘,腰肢细的好似一掐就能断似的。 她的眼睛是偏深棕色的,有点像混血,但又没那么明显,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广绣罗锻裙子,脚上踩着书蜀锦做的鞋子,一看便价值不菲,头上戴了许多流光宝气的头饰,倒是很衬她的身份。 旁边的丫鬟打扮便简单许多,只简单的编了两条麻花辫,皮肤白皙,长相一般,属于那种一眼看上去便让人很舒服的类型。 钟瑶儿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眸光温柔如水的落在了赵元璟身上,秋波暗送。 第280章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她正打算问赵辰一些事,却不想赵辰看到她直接扭头就走了。 “等一下,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至于跑得这么急吗?”唐诗道。 赵辰有些不大自然的转身,“有事?” “我先前同你说的提议,有人愿意吗?” 原来她是为的这件事啊 他还以为她是为了唐守业的事情来找他兴师问罪呢。 安置那些乞丐们的事赵元璟已经全权交给赵辰去办了,唐诗便将可以借银子给那些乞丐做生意的事情同赵辰说了,让赵辰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人愿意。 赵辰淡淡的道,“王爷抢来了那么多大米,够京城的所有乞丐吃好一阵子的了,他们有的吃,哪里还会想着赚银子的事情,若是赔了他们便只能拿命抵。对于他们而言,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行了,何必去冒这个风险?” 唐诗有些无奈了,她终于知道京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乞丐了,因为那些人一点冒险精神都没有,而且乐于现状,没有理想追求。 “既如此,我们便放低些要求,我们不仅借银子给他们做生意,而且赔了算我们的,赚了的话他们只需要将本金还给我们即可,我们不收取一分利钱。” 赵辰,“若是这样的话,若他们亏了,王府岂不是也要亏了?” 唐诗自信满满道,“亏不了,我的厨艺你还不知道吗?而且唐楼的生意不错,若是真亏了也不打紧。” “好,如此一来应当会有不少人报名。” 毕竟没有人不想出头,不想过上好日子,只是有许多人都怕会亏本,他们只是一个乞丐,哪里能还上这么多银子? 所以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记得同他们说清查,那些报名后不认真学习如何做买卖的,一律拉进黑名单,日后王府布粥再也没他们什么事了!” 赵辰轻咳了两声,“你弟弟的手如何了?” “你自己打的戒尺你还来问我?” “确实是我没掌握好力度” 唐诗不在意的压压手,“没什么,谁小时候没挨过打啊。我还望李嬷嬷,你去忙吧。” 话落,唐诗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赵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 因着赵元璟身子不便,去怡红院那种地方委实太引人瞩目,于是便派了小厮去给钟瑶儿送信,约在京中一家偏僻的茶馆见面。 钟瑶儿自然允了。 赵辰没想到王爷去见花魁竟然还带上了唐诗,眸中飞快的划过一抹惊讶,倒也没多说。 马车在茶馆门前停下,此处位置偏僻,人烟稀少,倒也不引人注目。 但掌柜的选择将茶楼开在此处,当真是与众不同。 他们三人进了包厢,一路走来都没什么人。 唐诗忍不住纳闷的问,“你们说为什么会有人将茶馆开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怎么做生意啊?” 赵元璟和赵辰对视一眼,赵辰解释道,“这里是王爷名下的产业,虽然位置偏僻了些,但风景甚好,待出暖花开之时,这里的花儿全盛开之时,景象美不胜收。” “王爷的产业?”难怪方才那掌柜对赵元璟的态度格外恭敬有力,好似知道他的身份一般。 “可是李嬷嬷不是说王爷一向不爱出王府吗?这儿的景象在美,有什么用?” “王爷出过王府,只不过李嬷嬷不知道罢了。每年春天,我都会陪王爷一同来此踏春,只不过待不了一会儿便回去了。”赵辰解释道。 “原来如此,此处风景的确秀美,用来开茶馆委实浪费了,若是开一家度假山庄的话,一定能挣不少银子!”唐诗不由双眼放光道。 “度假山庄?是什么鬼?”赵元璟眉峰微扬,一脸疑惑的问。“就是供人吃喝玩乐c放松心情的地方,此处依山傍水,风景绝佳,不过设计方面有所欠缺,如果好好装修一番的话,定然能够吸引顾客!不若我们把茶楼拆了盖一处度假山庄吧?反正在这里开茶楼也没客人,每年估计你都倒贴银子进去吧?” 赵辰满脸不赞同的道,“此处是王爷唯一放松之所,王爷每年都要来此,怎么能拆了盖什么山庄!你当真是掉钱眼里去了,你以为我们家王爷和你一样庸俗,将那阿堵物当做命吗?” 她庸俗? 她那么费尽心思的想要赚银子还不是为了能够早些替老赵完成心愿吗?! “对,我就是庸俗,又不是要拆你家茶楼,你至于这般激动吗?”唐诗不甘示弱的怼了 回去。 赵辰,“你” “好了。”赵元璟瞪了他一眼,随即淡淡冲着唐诗道,“若你觉得这当真是一桩赚钱的买卖,那便拆了吧。” “我确定能赚银子!” “好。” 赵辰还要说话,门口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对方有两个人。 唐诗也听到了脚步声,当下禁了声,她倒想看看古代的花魁到底是如何风华绝代。 “王爷怎得找了这么偏僻的地方,倒是叫我一顿好找,险些便迷了路。”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女子的嗓音如同黄鹂鸟一般轻柔缱绻,能一下抚平人的思绪,唐诗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一下子就静了下去。 话音刚落,门口便走进来一对主仆,身形纤瘦高挑c面容姣好的那位大抵就是钟瑶儿了,她长相是那种一眼看去就十分秀美的女子,五官既柔又妖,身材比例极好,前突后翘,腰肢细的好似一掐就能断似的。 她的眼睛是偏深棕色的,有点像混血,但又没那么明显,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广绣罗锻裙子,脚上踩着书蜀锦做的鞋子,一看便价值不菲,头上戴了许多流光宝气的头饰,倒是很衬她的身份。 旁边的丫鬟打扮便简单许多,只简单的编了两条麻花辫,皮肤白皙,长相一般,属于那种一眼看上去便让人很舒服的类型。 钟瑶儿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眸光温柔如水的落在了赵元璟身上,秋波暗送。 第281章 为了王爷,我愿意赌上一把 赵元璟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未施舍给她,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拿她当做空气。 钟瑶儿也不恼,嘴角噙着淡笑,面色不变的在他对面坐下,一双水眸从唐诗身上一扫而过,声音娇滴滴的道,“王爷特意出来见瑶儿,身边竟还带了这么一位美貌丫鬟,莫非是嫌弃瑶儿蒲柳之姿,难以入王爷的眼?” 赵元璟一脸矜贵傲娇,语气凉薄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说话间,男子只低头看着杯中茶叶,连瞧都未曾瞧她一眼。 钟瑶儿脸色有片刻的难堪,嘴角的笑带着一丝凉意,“王爷可真是爱开玩笑。” 赵辰在一旁神补刀,“我们王爷从不开玩笑。” 唐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对主仆的左右夹击,当真非一般人可承受 钟瑶儿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冷色。 “如今你也见到王爷了,该将东西交出来了吧?”赵辰道。 钟瑶儿漫不经心的托腮,朝他眨了眨眼睛,灵动俏皮,“急什么?人家还没跟王爷说上话呢,你们都出去吧,这里留我和王爷两个人就行了。” 赵辰不为所动。 钟瑶儿好笑道,“怎么,我一个弱女子,你们难道还担心我会对王爷做什么不成?” 赵辰冷冷道,“你以为你今日不交出手帕,你能安然无恙的走出这里?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诗眉心微动,好歹人家是一个小姑娘,这么凶神恶煞真的好嘛? 心底不由默默给赵辰点了一个赞。 钟瑶儿忽然诡异的笑了,“不愧是八爷,为了达到目的当真是不择手段,连女子都不放过。只是没想到传闻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八王爷如此胆小怕死,好似我一个弱女子能将您怎么着似的,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赵元璟神情有一丝动容。 钟瑶儿嘴角勾一抹得逞的笑,声音甜甜的道,“小女子不过是仰慕八爷的风姿,想同八爷谈谈心罢了,八爷又何必如此不解风情,再三将小女子往外推呢。说起来,朝廷倒是有不少大臣是小女子的常客,譬如吴大学士c吏部尚书史大人c下州刺史汪大人,王爷若是想打听什么的话,小女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蹙,总觉得这个钟瑶儿好像对老赵别有所图,还特意用朝中大臣的秘密来吸引老赵,她口中的那些官员都是朝中正四品以上官员,这些话但凡泄露出去一个字她的脑袋就要搬家了,一个区区清楼花魁,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敢妄言朝政? 她不禁开口,“钟姑娘,你还是快些将手帕交出来吧,王爷自会记住你这份恩情,不会亏待于你。若真是要动手,王府的侍卫个个都是练家子,下手没个轻重的,若真伤到姑娘就不好了。” 钟瑶儿眸光慵懒的睨了她一眼,不屑道,“我在同你家王爷说话,你一个丫鬟插什么嘴?” 唐诗挑眉,冷声道,“丫鬟怎么了?你一个清楼技女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丫鬟?” 钟瑶儿不知哪里来的自信,高高在上道,“你不也是靠出卖身子博得主子欢心的嘛?还要对所有人卑躬屈膝,点头哈腰,跟条狗似的,真论起来,你比我们低贱多了!” 赵元璟反唇相讥,“哪里来的犬吠!” 凭她的身份也敢对他身边人指手画脚,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闻言,钟瑶儿立刻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眼神看他,凄凉道,“想不到王爷竟然是过河拆桥之人!那日王爷来求我帮忙这时,可不是这幅态度!” “若非因此,你以为你上次妄图轻薄本王之事,本王会这般轻易善罢甘休吗?”赵元璟冷着脸道。 钟瑶儿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眼眶微红的看着他,“自那日相见,我便对王爷一见倾心,王爷是嫌弃我的身份?可是你身旁这位不也只是一个丫鬟吗?你既能收了她,为何不肯收了我?只要能让我留在王爷身旁伺候,不管是当丫鬟还是小妾我都愿意!” 话落,她便一脸冰冷道,“否则,我便死也不会将手帕交给你们的,王爷当真我是傻子?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带在身上?没了手帕,你们便没有证据证明楚家的事同四王府有关。” 闻言,唐诗一脸气愤,楚灵犀的事儿还没解决呢,现在又凭空冒出一个花魁,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这个女人连楚家和四王府的恩怨都知道,当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赵元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阴鸷的打量她,“你以为四王府的人不会调查到你身上吗?若是你乖乖将手帕交出来,本王可以派人在暗中保护你,否则你这条小命迟早会交 代出去。” 钟瑶儿唇色微微泛白,这些日子四王府的人一直都在找她的麻烦,好几次她都险些丧命,正因如此她才决定投靠赵元璟。 她对自己的身段样貌极有信心,京城为她癫狂的男子数不胜数,她以为她只需勾勾手指就可以将赵元璟收入囊中,可是却不想这个男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着实难搞。 她甚至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正常男子!钟瑶儿嫣然一笑,凄楚动人的道,“为了王爷,我愿意赌上一把。” 赵元璟没什么好说的,他自然不可能为了找到四王府的罪证便将自己给搭进去。 钟瑶儿身为怡红院的头牌,终日在外抛头露面,和京城无数富家子弟相识,若将这样的女子带回王府,那他这一辈子都要被世人耻笑辱骂。 原本只要她肯交出手帕,赵元璟便会想法子将她送出京城,让她远离京中是非,好好过下半辈子,可惜她非要一条路走到黑,他也没法子。 只要她一日不离开京城,四王府的人断然不会放过她,时间长了,她只有死路一条。 赵元璟冲唐诗淡淡道,“我们走吧。” 唐诗便推着他离开了,赵辰紧跟其后,任凭钟瑶儿如何放身段苦苦哀求,他们都连一个头都没有回。 第281章 为了王爷,我愿意赌上一把 赵元璟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未施舍给她,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拿她当做空气。 钟瑶儿也不恼,嘴角噙着淡笑,面色不变的在他对面坐下,一双水眸从唐诗身上一扫而过,声音娇滴滴的道,“王爷特意出来见瑶儿,身边竟还带了这么一位美貌丫鬟,莫非是嫌弃瑶儿蒲柳之姿,难以入王爷的眼?” 赵元璟一脸矜贵傲娇,语气凉薄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说话间,男子只低头看着杯中茶叶,连瞧都未曾瞧她一眼。 钟瑶儿脸色有片刻的难堪,嘴角的笑带着一丝凉意,“王爷可真是爱开玩笑。” 赵辰在一旁神补刀,“我们王爷从不开玩笑。” 唐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对主仆的左右夹击,当真非一般人可承受 钟瑶儿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冷色。 “如今你也见到王爷了,该将东西交出来了吧?”赵辰道。 钟瑶儿漫不经心的托腮,朝他眨了眨眼睛,灵动俏皮,“急什么?人家还没跟王爷说上话呢,你们都出去吧,这里留我和王爷两个人就行了。” 赵辰不为所动。 钟瑶儿好笑道,“怎么,我一个弱女子,你们难道还担心我会对王爷做什么不成?” 赵辰冷冷道,“你以为你今日不交出手帕,你能安然无恙的走出这里?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诗眉心微动,好歹人家是一个小姑娘,这么凶神恶煞真的好嘛? 心底不由默默给赵辰点了一个赞。 钟瑶儿忽然诡异的笑了,“不愧是八爷,为了达到目的当真是不择手段,连女子都不放过。只是没想到传闻里令人闻风丧胆的八王爷如此胆小怕死,好似我一个弱女子能将您怎么着似的,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赵元璟神情有一丝动容。 钟瑶儿嘴角勾一抹得逞的笑,声音甜甜的道,“小女子不过是仰慕八爷的风姿,想同八爷谈谈心罢了,八爷又何必如此不解风情,再三将小女子往外推呢。说起来,朝廷倒是有不少大臣是小女子的常客,譬如吴大学士c吏部尚书史大人c下州刺史汪大人,王爷若是想打听什么的话,小女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蹙,总觉得这个钟瑶儿好像对老赵别有所图,还特意用朝中大臣的秘密来吸引老赵,她口中的那些官员都是朝中正四品以上官员,这些话但凡泄露出去一个字她的脑袋就要搬家了,一个区区清楼花魁,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敢妄言朝政? 她不禁开口,“钟姑娘,你还是快些将手帕交出来吧,王爷自会记住你这份恩情,不会亏待于你。若真是要动手,王府的侍卫个个都是练家子,下手没个轻重的,若真伤到姑娘就不好了。” 钟瑶儿眸光慵懒的睨了她一眼,不屑道,“我在同你家王爷说话,你一个丫鬟插什么嘴?” 唐诗挑眉,冷声道,“丫鬟怎么了?你一个清楼技女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丫鬟?” 钟瑶儿不知哪里来的自信,高高在上道,“你不也是靠出卖身子博得主子欢心的嘛?还要对所有人卑躬屈膝,点头哈腰,跟条狗似的,真论起来,你比我们低贱多了!” 赵元璟反唇相讥,“哪里来的犬吠!” 凭她的身份也敢对他身边人指手画脚,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闻言,钟瑶儿立刻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眼神看他,凄凉道,“想不到王爷竟然是过河拆桥之人!那日王爷来求我帮忙这时,可不是这幅态度!” “若非因此,你以为你上次妄图轻薄本王之事,本王会这般轻易善罢甘休吗?”赵元璟冷着脸道。 钟瑶儿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眼眶微红的看着他,“自那日相见,我便对王爷一见倾心,王爷是嫌弃我的身份?可是你身旁这位不也只是一个丫鬟吗?你既能收了她,为何不肯收了我?只要能让我留在王爷身旁伺候,不管是当丫鬟还是小妾我都愿意!” 话落,她便一脸冰冷道,“否则,我便死也不会将手帕交给你们的,王爷当真我是傻子?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带在身上?没了手帕,你们便没有证据证明楚家的事同四王府有关。” 闻言,唐诗一脸气愤,楚灵犀的事儿还没解决呢,现在又凭空冒出一个花魁,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这个女人连楚家和四王府的恩怨都知道,当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赵元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阴鸷的打量她,“你以为四王府的人不会调查到你身上吗?若是你乖乖将手帕交出来,本王可以派人在暗中保护你,否则你这条小命迟早会交 代出去。” 钟瑶儿唇色微微泛白,这些日子四王府的人一直都在找她的麻烦,好几次她都险些丧命,正因如此她才决定投靠赵元璟。 她对自己的身段样貌极有信心,京城为她癫狂的男子数不胜数,她以为她只需勾勾手指就可以将赵元璟收入囊中,可是却不想这个男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着实难搞。 她甚至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正常男子!钟瑶儿嫣然一笑,凄楚动人的道,“为了王爷,我愿意赌上一把。” 赵元璟没什么好说的,他自然不可能为了找到四王府的罪证便将自己给搭进去。 钟瑶儿身为怡红院的头牌,终日在外抛头露面,和京城无数富家子弟相识,若将这样的女子带回王府,那他这一辈子都要被世人耻笑辱骂。 原本只要她肯交出手帕,赵元璟便会想法子将她送出京城,让她远离京中是非,好好过下半辈子,可惜她非要一条路走到黑,他也没法子。 只要她一日不离开京城,四王府的人断然不会放过她,时间长了,她只有死路一条。 赵元璟冲唐诗淡淡道,“我们走吧。” 唐诗便推着他离开了,赵辰紧跟其后,任凭钟瑶儿如何放身段苦苦哀求,他们都连一个头都没有回。 第282章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一旁丫鬟忧心忡忡道,“主子,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钟瑶儿妩媚动人的脸上划过一抹戾气,冷冷的勾唇,“既然赵元璟如此不识像,我们也不必手软!” 回王府的路上,唐诗的右眼皮一直跳动,害的她一路心神不宁。 该不会是又要出什么事情了吧? “这个钟瑶儿好似认识不少朝廷大臣,她会不会因为爱而不得在那些官员耳边吹枕边风,如此会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唐诗担忧的问道。 赵元璟白了她一眼,“难不成你想让本王将她带回王府?” 唐诗没在说话,带回王府是不可能的,堂堂王爷同清楼女子纠缠不清,传出去像什么话,她也不能允许啊。 赵元璟见她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便将她的小手牢牢攥在掌心,企图传递给她力量。 神色认真道,“别担心,钟瑶儿不过就是怡红院里的一个技女,那些朝廷大臣对她只是玩玩而已,你以为他们都是白白拿朝廷俸禄的傻子?为了一个女人针对当朝王爷,他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好像也是。 唐诗到底没在多想。 他们一回到王府,丫鬟丝竹便急匆匆的将唐诗拉到了一旁,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女子们的悄悄话,赵元璟和赵辰自然也不便多听,便都走了。 唐诗疑惑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丝竹见四下无人,才小声道,“唐姐姐,你知道赵护卫这几日整日不在王府是去干嘛了吗?” “应当是替王爷办事去了吧,好端端,你怎的突然打听起他的事情来了?” 丝竹一脸愤慨道,“什么替王爷办事!他是去是去清楼了!” 对啊,替王爷去清楼找钟瑶儿讨要手帕,只是这事儿怎么传到丝竹这儿来了? 唐诗故作惊讶道,“什么?赵辰去清楼了?你怎么知道的?他应当不是那种人,许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丝竹愤愤然道,“男人去那种地方还能够有什么误会?就是机渴了呗!王府一个打杂的小厮亲眼在怡红院里看到了赵护卫去找里头的头牌,现在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王府都知道了!素日见他一副正人君子的作风,却不想全都是装出来的!好多丫鬟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赵辰这回儿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等等 “你方才说整个王府都知道了,那槐花呢?她也知道了吗?”唐诗一脸紧张兮兮的问。 丝竹一拍脑门,懊恼道,“方才看见那个伪君子一时气糊涂了,竟忘了正事!槐花自大今早听到这个消息后,便哭了一整日都没停下来过,你快去瞧瞧吧,我真担心她在这么哭下去,将眼睛都给哭瞎了” 唐诗立即赶了过去,就见槐花一双眼睛肿成了核桃,白皙的小脸上布满泪痕,鼻子眼泪一同流了出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见唐诗来了,她立即转过头,背对着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带着浓重鼻音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丝竹同你说了什么?你别听她胡说,我没事” 唐诗叹了一口气,“要我拿镜子给你照一照吗?” 槐花别扭的转过身,双手缓缓覆上自己的脸颊,“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丝竹老实道,“是挺丑的。” 槐花顿时哭的更凶了。 唐诗立即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到底会不会是劝人? 丝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明明说的都实话啊,唐姐姐为什么这般看着她? 唐诗给了她一条手帕,“好了,别哭了。你和赵辰认识那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你要相信他,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槐花凄楚一笑,“别人都亲眼看见他同那个花魁钟瑶儿甚是亲密,我还如何相信他?正是因为我同他认识多年,却不想他竟然会是这种人,所以才觉得十分痛心,觉得自己痴心错付了”丝竹附和道,“就是,唐姐姐,你不能因为赵护卫同王爷关系亲厚,便帮着他说话!我们都是女子,应该要站在女子这一边才对!赵护卫就是一个虚伪龌龊的小人,幸好槐花姐姐还没有嫁给他,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否则以后岂不是要日日都独守空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丈夫在外头花天酒地,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 光是想想,丝竹便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若真是这般,打死她她都不会嫁出去! 唐诗满脸无奈的看着她,“丝竹,不若你 去替我看看李嬷嬷今日恢复的如何吧?” 这丫头留下来只会添乱。 丝竹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道,“好,我这就去。槐花姐姐你别哭了,你以后一定能够遇到更合适你的夫婿。早看清赵护卫的真面目,未必是一件坏事。” 屋子里登时只剩下唐诗和槐花两个人。 唐诗不能够事无巨细的将来龙去脉讲于她听,只得道,“相信我,赵辰当真不是那样的人,他之所以会去怡红院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什么机渴。但具体原因我不能和你解释的那般清楚,爱一个人就应该要信任他,否则等你们日后成亲了,这样的误会还会有很多,难不成日日争吵?” 槐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他去那种地方,若真是情非得已,他大可以事先知会我而不是让我从旁人的口中得知此事。” 唐诗十分理解槐花现在的心情,并且感同身受。 赵元璟和赵辰不愧是主仆,连行事作风也是极其相像。 不过,槐花已经是赵辰的未过门的妻子了,赵辰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和她报备确实说不过去。 “你等着,我现在就将他拽过来向你赔礼道歉!” 槐花轻轻摇头,“不必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般狼狈的模样” “好,那我让他明日和你解释。” 槐花身心俱疲,难以启齿道,“唐诗,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何事?”唐诗不解的问。 第282章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一旁丫鬟忧心忡忡道,“主子,眼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钟瑶儿妩媚动人的脸上划过一抹戾气,冷冷的勾唇,“既然赵元璟如此不识像,我们也不必手软!” 回王府的路上,唐诗的右眼皮一直跳动,害的她一路心神不宁。 该不会是又要出什么事情了吧? “这个钟瑶儿好似认识不少朝廷大臣,她会不会因为爱而不得在那些官员耳边吹枕边风,如此会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唐诗担忧的问道。 赵元璟白了她一眼,“难不成你想让本王将她带回王府?” 唐诗没在说话,带回王府是不可能的,堂堂王爷同清楼女子纠缠不清,传出去像什么话,她也不能允许啊。 赵元璟见她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便将她的小手牢牢攥在掌心,企图传递给她力量。 神色认真道,“别担心,钟瑶儿不过就是怡红院里的一个技女,那些朝廷大臣对她只是玩玩而已,你以为他们都是白白拿朝廷俸禄的傻子?为了一个女人针对当朝王爷,他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好像也是。 唐诗到底没在多想。 他们一回到王府,丫鬟丝竹便急匆匆的将唐诗拉到了一旁,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女子们的悄悄话,赵元璟和赵辰自然也不便多听,便都走了。 唐诗疑惑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丝竹见四下无人,才小声道,“唐姐姐,你知道赵护卫这几日整日不在王府是去干嘛了吗?” “应当是替王爷办事去了吧,好端端,你怎的突然打听起他的事情来了?” 丝竹一脸愤慨道,“什么替王爷办事!他是去是去清楼了!” 对啊,替王爷去清楼找钟瑶儿讨要手帕,只是这事儿怎么传到丝竹这儿来了? 唐诗故作惊讶道,“什么?赵辰去清楼了?你怎么知道的?他应当不是那种人,许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丝竹愤愤然道,“男人去那种地方还能够有什么误会?就是机渴了呗!王府一个打杂的小厮亲眼在怡红院里看到了赵护卫去找里头的头牌,现在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王府都知道了!素日见他一副正人君子的作风,却不想全都是装出来的!好多丫鬟的心都碎成了渣渣。”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赵辰这回儿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等等 “你方才说整个王府都知道了,那槐花呢?她也知道了吗?”唐诗一脸紧张兮兮的问。 丝竹一拍脑门,懊恼道,“方才看见那个伪君子一时气糊涂了,竟忘了正事!槐花自大今早听到这个消息后,便哭了一整日都没停下来过,你快去瞧瞧吧,我真担心她在这么哭下去,将眼睛都给哭瞎了” 唐诗立即赶了过去,就见槐花一双眼睛肿成了核桃,白皙的小脸上布满泪痕,鼻子眼泪一同流了出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见唐诗来了,她立即转过头,背对着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带着浓重鼻音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丝竹同你说了什么?你别听她胡说,我没事” 唐诗叹了一口气,“要我拿镜子给你照一照吗?” 槐花别扭的转过身,双手缓缓覆上自己的脸颊,“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丝竹老实道,“是挺丑的。” 槐花顿时哭的更凶了。 唐诗立即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到底会不会是劝人? 丝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她明明说的都实话啊,唐姐姐为什么这般看着她? 唐诗给了她一条手帕,“好了,别哭了。你和赵辰认识那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你要相信他,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槐花凄楚一笑,“别人都亲眼看见他同那个花魁钟瑶儿甚是亲密,我还如何相信他?正是因为我同他认识多年,却不想他竟然会是这种人,所以才觉得十分痛心,觉得自己痴心错付了”丝竹附和道,“就是,唐姐姐,你不能因为赵护卫同王爷关系亲厚,便帮着他说话!我们都是女子,应该要站在女子这一边才对!赵护卫就是一个虚伪龌龊的小人,幸好槐花姐姐还没有嫁给他,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否则以后岂不是要日日都独守空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丈夫在外头花天酒地,自己一个人默默忍受?” 光是想想,丝竹便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若真是这般,打死她她都不会嫁出去! 唐诗满脸无奈的看着她,“丝竹,不若你 去替我看看李嬷嬷今日恢复的如何吧?” 这丫头留下来只会添乱。 丝竹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道,“好,我这就去。槐花姐姐你别哭了,你以后一定能够遇到更合适你的夫婿。早看清赵护卫的真面目,未必是一件坏事。” 屋子里登时只剩下唐诗和槐花两个人。 唐诗不能够事无巨细的将来龙去脉讲于她听,只得道,“相信我,赵辰当真不是那样的人,他之所以会去怡红院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什么机渴。但具体原因我不能和你解释的那般清楚,爱一个人就应该要信任他,否则等你们日后成亲了,这样的误会还会有很多,难不成日日争吵?” 槐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真的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他去那种地方,若真是情非得已,他大可以事先知会我而不是让我从旁人的口中得知此事。” 唐诗十分理解槐花现在的心情,并且感同身受。 赵元璟和赵辰不愧是主仆,连行事作风也是极其相像。 不过,槐花已经是赵辰的未过门的妻子了,赵辰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和她报备确实说不过去。 “你等着,我现在就将他拽过来向你赔礼道歉!” 槐花轻轻摇头,“不必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般狼狈的模样” “好,那我让他明日和你解释。” 槐花身心俱疲,难以启齿道,“唐诗,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何事?”唐诗不解的问。 第283章 钟瑶儿怀孕了 “你能帮我求求王爷,让王爷早些将我和赵护卫的婚事办了吗?我知道我这般说你一定会瞧不起我,可是我打小就爱慕赵辰,我真的不能失去他,哪怕他去找其他女人,我也不能没有他” 话落,槐花的眼泪便决堤而下,甚是凄惨。 唐诗没想到槐花竟然爱的这般卑微,就算赵辰去怡红院找女人,她也要用一纸婚约去绑住他。 好在赵辰并非是那种人,否则槐花只怕要苦一辈子。 “你是在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以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瞧不起你。不过婚姻是你和赵辰两个人之间的事,应该由你们两人一同来商定。若你不好意思问出口的话,我可以帮你去问。若你们都有早些成亲的意思,我便去求王爷替你们筹备婚礼。”唐诗道。 槐花犹豫了一瞬道,“好,应该的。” 因着今儿太晚了,唐诗第二日才找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同赵辰提了此事。 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异光,他抿了抿唇,低声道,“不是说好了等槐花的手彻底康复了在商议婚事吗?” 唐诗挑挑眉,“槐花的手好的差不多了,不会影响你们的喜事。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顾虑?” 赵辰神情犹豫,“没有只是我还没有做好为人丈夫的准备,如此突然,我一时适应不过来” 唐诗默默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他想反悔了呢。 “这种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等你们成婚了,你就会自然而然的学会如何去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 “说得好像你成过亲似的!”赵辰无语道。 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唐诗反驳道。 古代人结婚不都是这般简单的嘛? 甚至有些新郎新娘洞房前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好歹赵辰和槐花也朝夕相处了这么多时间,彼此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到也没什么不能成亲的。 赵辰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底闷闷的,像是压了一块大石。 “为何突然将婚期提前?”赵辰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自己的想法。 唐诗如实道,“眼下整个王府都知道你去过清楼找钟瑶儿的事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同槐花说一下,要是我我也生气啊。” 赵辰眉峰微扬,“槐花便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要将婚期提前?” “总之你去给她解释一下,免得她伤心,她昨儿哭了足足一整天,眼睛都差点哭瞎了。” 赵辰点了点头,神色认真道,“好,我这就去找她。” 最终,赵辰也不知和槐花说了什么,提前准备婚事的事儿便这般搁置了。 然而这时,外头有关于赵元璟同花魁钟瑶儿的流言蜚语已经在京城传的满天飞了! 而且各种版本应有尽有,简直比唐楼的评书说的还要精彩几分! 有人说钟瑶儿同赵元璟早已经暗中往来,赵元璟经常会三更半夜偷偷前去怡红院与钟瑶儿私会,尤其今年两人来往更是密切,有人称赵元璟的贴身侍卫赵辰曾多次出入怡红院,便是陪同赵元璟去的。 也有人说,钟瑶儿和八王爷是刚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是钟瑶儿已经怀上了赵元璟的骨肉,赵元璟却翻脸不认账,嫌弃技女的身份卑微,所以不肯认自己的孩子,还人竟然造谣说赵元璟前些日子之所以会突然大发善心救济其中乞丐,就是为了怕有朝一日自己和钟瑶儿的事情败露后,所有人都会谴责他,所以才惺惺作态,想要树立人设,好收买人心,这般日后也能够有多一些人替他说话。 一时间,赵元璟被所有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什么负心汉c狼心狗肺c畜生不如,c心狠手辣c泯灭人性,见异思迁等等。 唐诗c赵元璟和赵辰三人听到消息后,皆是面如死水。 赵辰满脸担忧的道,“王爷,现在京城人人都在传钟瑶儿怀了您的骨肉,说的有鼻子有眼睛,跟真事似的,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个消息便会传到皇上那里去此事实在太损皇家颜面,皇上一向最是重视皇家声誉,此番定然不会轻饶了您,我们该如何是好?” 他实在不明白京城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来?而且传播的速度这般快,才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便闹得人尽皆知,他们想拦都拦不住。 忽的,赵辰眼前一亮,道,“若是我们能证明钟瑶儿没有身孕,谣言是不是就不攻自破了?” 唐诗摇了摇头,冷静分析道,“你以为这消息是谁第一个传出去的?是 钟瑶儿自己,她定然不会去撒一个一拆既破的谎言,想必她是真的有了身孕。”赵辰不由瞪大眼睛,“什么?她真的怀孕了?既如此,她为何不去找孩子的生父负责,昨儿还恬不知耻c死乞白赖的让咱们王爷收了她当小妾?岂不是有意想让咱们王爷喜当爹?皇室血脉岂容出现半点差错!钟瑶儿当真是天底下最无耻之人!” “此事有两种可能,第一,她也是才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并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刚好她想当王爷的小妾,见王爷不肯答应,她便利用这个孩子栽赃给王爷,只要将事情闹大了,假的也成真的了。毕竟关乎到皇室血脉,皇上定然不会让她继续留在怡红院,到时,就算王爷不同意,钟瑶儿也要在王府待到孩子出生为止。第二,她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但是孩子的生父不想要这个孩子,她想留下这个孩子。但她在怡红院这种地方是不可能将孩子抚养长大的,所以她只能抓紧时间给孩子找个生父,王爷刚好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唐诗缓缓道。 赵元璟眸底是冰冷蚀骨的寒意,“仅凭她一个人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唐诗点头,“背后一定有人在帮她。” 四王府可以暂时排除在外。 其他王爷则都有可能,当然,皇后和三王爷的嫌疑最大! 第283章 钟瑶儿怀孕了 “你能帮我求求王爷,让王爷早些将我和赵护卫的婚事办了吗?我知道我这般说你一定会瞧不起我,可是我打小就爱慕赵辰,我真的不能失去他,哪怕他去找其他女人,我也不能没有他” 话落,槐花的眼泪便决堤而下,甚是凄惨。 唐诗没想到槐花竟然爱的这般卑微,就算赵辰去怡红院找女人,她也要用一纸婚约去绑住他。 好在赵辰并非是那种人,否则槐花只怕要苦一辈子。 “你是在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以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瞧不起你。不过婚姻是你和赵辰两个人之间的事,应该由你们两人一同来商定。若你不好意思问出口的话,我可以帮你去问。若你们都有早些成亲的意思,我便去求王爷替你们筹备婚礼。”唐诗道。 槐花犹豫了一瞬道,“好,应该的。” 因着今儿太晚了,唐诗第二日才找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同赵辰提了此事。 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异光,他抿了抿唇,低声道,“不是说好了等槐花的手彻底康复了在商议婚事吗?” 唐诗挑挑眉,“槐花的手好的差不多了,不会影响你们的喜事。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顾虑?” 赵辰神情犹豫,“没有只是我还没有做好为人丈夫的准备,如此突然,我一时适应不过来” 唐诗默默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他想反悔了呢。 “这种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等你们成婚了,你就会自然而然的学会如何去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 “说得好像你成过亲似的!”赵辰无语道。 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唐诗反驳道。 古代人结婚不都是这般简单的嘛? 甚至有些新郎新娘洞房前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好歹赵辰和槐花也朝夕相处了这么多时间,彼此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到也没什么不能成亲的。 赵辰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底闷闷的,像是压了一块大石。 “为何突然将婚期提前?”赵辰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自己的想法。 唐诗如实道,“眼下整个王府都知道你去过清楼找钟瑶儿的事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同槐花说一下,要是我我也生气啊。” 赵辰眉峰微扬,“槐花便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要将婚期提前?” “总之你去给她解释一下,免得她伤心,她昨儿哭了足足一整天,眼睛都差点哭瞎了。” 赵辰点了点头,神色认真道,“好,我这就去找她。” 最终,赵辰也不知和槐花说了什么,提前准备婚事的事儿便这般搁置了。 然而这时,外头有关于赵元璟同花魁钟瑶儿的流言蜚语已经在京城传的满天飞了! 而且各种版本应有尽有,简直比唐楼的评书说的还要精彩几分! 有人说钟瑶儿同赵元璟早已经暗中往来,赵元璟经常会三更半夜偷偷前去怡红院与钟瑶儿私会,尤其今年两人来往更是密切,有人称赵元璟的贴身侍卫赵辰曾多次出入怡红院,便是陪同赵元璟去的。 也有人说,钟瑶儿和八王爷是刚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是钟瑶儿已经怀上了赵元璟的骨肉,赵元璟却翻脸不认账,嫌弃技女的身份卑微,所以不肯认自己的孩子,还人竟然造谣说赵元璟前些日子之所以会突然大发善心救济其中乞丐,就是为了怕有朝一日自己和钟瑶儿的事情败露后,所有人都会谴责他,所以才惺惺作态,想要树立人设,好收买人心,这般日后也能够有多一些人替他说话。 一时间,赵元璟被所有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什么负心汉c狼心狗肺c畜生不如,c心狠手辣c泯灭人性,见异思迁等等。 唐诗c赵元璟和赵辰三人听到消息后,皆是面如死水。 赵辰满脸担忧的道,“王爷,现在京城人人都在传钟瑶儿怀了您的骨肉,说的有鼻子有眼睛,跟真事似的,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个消息便会传到皇上那里去此事实在太损皇家颜面,皇上一向最是重视皇家声誉,此番定然不会轻饶了您,我们该如何是好?” 他实在不明白京城怎么会传出这样的流言蜚语来?而且传播的速度这般快,才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便闹得人尽皆知,他们想拦都拦不住。 忽的,赵辰眼前一亮,道,“若是我们能证明钟瑶儿没有身孕,谣言是不是就不攻自破了?” 唐诗摇了摇头,冷静分析道,“你以为这消息是谁第一个传出去的?是 钟瑶儿自己,她定然不会去撒一个一拆既破的谎言,想必她是真的有了身孕。”赵辰不由瞪大眼睛,“什么?她真的怀孕了?既如此,她为何不去找孩子的生父负责,昨儿还恬不知耻c死乞白赖的让咱们王爷收了她当小妾?岂不是有意想让咱们王爷喜当爹?皇室血脉岂容出现半点差错!钟瑶儿当真是天底下最无耻之人!” “此事有两种可能,第一,她也是才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并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刚好她想当王爷的小妾,见王爷不肯答应,她便利用这个孩子栽赃给王爷,只要将事情闹大了,假的也成真的了。毕竟关乎到皇室血脉,皇上定然不会让她继续留在怡红院,到时,就算王爷不同意,钟瑶儿也要在王府待到孩子出生为止。第二,她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但是孩子的生父不想要这个孩子,她想留下这个孩子。但她在怡红院这种地方是不可能将孩子抚养长大的,所以她只能抓紧时间给孩子找个生父,王爷刚好就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唐诗缓缓道。 赵元璟眸底是冰冷蚀骨的寒意,“仅凭她一个人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 唐诗点头,“背后一定有人在帮她。” 四王府可以暂时排除在外。 其他王爷则都有可能,当然,皇后和三王爷的嫌疑最大! 第284章 请到王府 自从楚灵犀在宫中失足落水,三王爷三王妃被关禁闭放出来后,皇上对他们的态度便淡了许多,三王爷性子一向狂傲不羁,暴躁易怒,认定此事是赵元璟在背后设计陷害,还曾几次在宴席上大放厥词,称不会轻易放过赵元璟!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八王府自然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宫里头未必就不知道此事,不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且三王爷府下一家臣便是怡红院里头的常客,素日和钟瑶儿的关系便不错,故而可以推断出三王爷确实有重大嫌疑! 赵元璟眸底有狂怒在跳动,面色阴冷骇人,“马上命人去彻查此事是何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在细细调查这几月同钟瑶儿来往密切之人,一个嫌疑人都不可放过!叫本王查出是何人在背后诬陷本王,本王定要将他们挫骨扬灰!” 若一切真是三王爷所为的话,他便找出证据求父皇为他做主,若是证据确凿父皇仍然偏帮赵元烈的话,那赵元璟便不会在顾忌手足之情,自己亲自动手! 赵辰面色沉重道,“王爷,他们这般费尽心思将您同一个技女扯上干系,无非就是想要让您身败名裂,在无继位之可能。当务之急是要制止谣言继续散播,钟瑶儿不能在留了,只要钟瑶儿一死,谣言自然会平息。” 赵元璟眸色阴鸷,对于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孩子都利用之人,他没有半分同情。 “此事就交给你去办。” 赵辰领命,拱手作揖,“是。” 唐诗忙道,“慢着,你是要去杀人灭口吗?” “是除邪惩恶!”赵辰纠正道。 唐诗眉头微皱,“钟瑶儿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不能就这般杀了她。” 赵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她,“你竟然在替一个陷害王爷的技女说话?若是她不死,王爷的名声就全完了!你到底是哪一头的?” 唐诗轻叹一口气,在赵元璟和赵辰心中,钟瑶儿害的皇室名誉扫地,便罪大恶极,死十次都不为过,可是在她眼中,钟瑶儿实在罪不至死,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条生命! 这就是他们思想上的差异! 唐诗尝试换一种方式说服他们,“可若是钟瑶儿死了,百姓们也只会觉得王爷是出于心虚才杀人灭口,到时死无对证,王爷便只能一辈子都扣上这个屎盆子。倒不若留着她,想法子撬开她的嘴巴,让她供出幕后主使之人,还王爷一个清白!” 话落,唐诗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骤变,“只怕现在有人比我们更着急除掉的钟瑶儿,赵辰你快速速去怡红院将钟瑶儿悄悄接到王府!务必要保证她安然无恙!” 赵辰瞪大眼睛,“你竟然还要将她接进王府?那岂不是刚好让她得偿所愿!莫非你疯了不成?我不去!除非我也疯了!” 他若是在见到那个钟瑶儿,定然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拔剑将她给杀了! 唐诗只能满脸焦急的看向赵元璟。 男人剑眉紧蹙,俊冷的脸上寒气逼人,他现在是一头恼火和赵辰一样恨不得将钟瑶儿杀之而后快,可方才唐儿的一番话叫他冷静了下来。 唐儿说的不错,若真将钟瑶儿杀了,那他还如何自证清白? 到时不必他动手,三王爷和四王妃都不会放过她! 赵元璟冷着脸命令赵辰,“按照唐儿说的做,速速去将人接到府中!” 赵辰虽心中不甘,但到底不敢忤逆王爷的意思,只能去了。 想想,唐诗又嘱咐了一句,“若是人不在怡红楼的话,便在京中的小客栈里找找,多带些人手,但也不可太过张扬。” 赵辰是下午未时出去的,一直到深夜子时才将人给带了回来。 赵元璟和唐诗并未歇下,而是一直在书房一边下棋一边等消息,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唐诗便出去看了一眼。 钟瑶儿和她的丫鬟就站在院子里,钟瑶儿全然没了先前在茶楼的明艳动人,她穿着粗布麻衣,她的小腹还是平坦的,并未显怀。头发简单的盘起,不见头饰,这般素面朝天倒是平添了一分秀美之色,比先前在茶楼瞧着顺眼一些。 只是她的脸上有着冷然决绝的死气,双眼黯淡无光,完全没了求生的意志。 唐诗惊讶了一瞬,随即问起赵辰,“你是在何处找到她的?” 赵辰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她,“我去怡红楼之时,她确实不在。于是便按照你的嘱咐将京中所有小客栈都找了一遍,当真在客栈里找到了,她便已经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估计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的缘故。” 唐诗没在 询问,径直朝着钟瑶儿走过去,看着她穿着这般单薄,双唇都冻得发紫,她都替她冷。 钟瑶儿好似完全没看到她一般,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唐诗面无表情的给她松了绑,钟瑶儿方才表情木讷的睨了她一眼,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不知是在笑唐诗,还是在笑她自己。 第284章 请到王府 自从楚灵犀在宫中失足落水,三王爷三王妃被关禁闭放出来后,皇上对他们的态度便淡了许多,三王爷性子一向狂傲不羁,暴躁易怒,认定此事是赵元璟在背后设计陷害,还曾几次在宴席上大放厥词,称不会轻易放过赵元璟!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八王府自然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宫里头未必就不知道此事,不过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且三王爷府下一家臣便是怡红院里头的常客,素日和钟瑶儿的关系便不错,故而可以推断出三王爷确实有重大嫌疑! 赵元璟眸底有狂怒在跳动,面色阴冷骇人,“马上命人去彻查此事是何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在细细调查这几月同钟瑶儿来往密切之人,一个嫌疑人都不可放过!叫本王查出是何人在背后诬陷本王,本王定要将他们挫骨扬灰!” 若一切真是三王爷所为的话,他便找出证据求父皇为他做主,若是证据确凿父皇仍然偏帮赵元烈的话,那赵元璟便不会在顾忌手足之情,自己亲自动手! 赵辰面色沉重道,“王爷,他们这般费尽心思将您同一个技女扯上干系,无非就是想要让您身败名裂,在无继位之可能。当务之急是要制止谣言继续散播,钟瑶儿不能在留了,只要钟瑶儿一死,谣言自然会平息。” 赵元璟眸色阴鸷,对于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孩子都利用之人,他没有半分同情。 “此事就交给你去办。” 赵辰领命,拱手作揖,“是。” 唐诗忙道,“慢着,你是要去杀人灭口吗?” “是除邪惩恶!”赵辰纠正道。 唐诗眉头微皱,“钟瑶儿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不能就这般杀了她。” 赵辰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她,“你竟然在替一个陷害王爷的技女说话?若是她不死,王爷的名声就全完了!你到底是哪一头的?” 唐诗轻叹一口气,在赵元璟和赵辰心中,钟瑶儿害的皇室名誉扫地,便罪大恶极,死十次都不为过,可是在她眼中,钟瑶儿实在罪不至死,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条生命! 这就是他们思想上的差异! 唐诗尝试换一种方式说服他们,“可若是钟瑶儿死了,百姓们也只会觉得王爷是出于心虚才杀人灭口,到时死无对证,王爷便只能一辈子都扣上这个屎盆子。倒不若留着她,想法子撬开她的嘴巴,让她供出幕后主使之人,还王爷一个清白!” 话落,唐诗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骤变,“只怕现在有人比我们更着急除掉的钟瑶儿,赵辰你快速速去怡红院将钟瑶儿悄悄接到王府!务必要保证她安然无恙!” 赵辰瞪大眼睛,“你竟然还要将她接进王府?那岂不是刚好让她得偿所愿!莫非你疯了不成?我不去!除非我也疯了!” 他若是在见到那个钟瑶儿,定然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拔剑将她给杀了! 唐诗只能满脸焦急的看向赵元璟。 男人剑眉紧蹙,俊冷的脸上寒气逼人,他现在是一头恼火和赵辰一样恨不得将钟瑶儿杀之而后快,可方才唐儿的一番话叫他冷静了下来。 唐儿说的不错,若真将钟瑶儿杀了,那他还如何自证清白? 到时不必他动手,三王爷和四王妃都不会放过她! 赵元璟冷着脸命令赵辰,“按照唐儿说的做,速速去将人接到府中!” 赵辰虽心中不甘,但到底不敢忤逆王爷的意思,只能去了。 想想,唐诗又嘱咐了一句,“若是人不在怡红楼的话,便在京中的小客栈里找找,多带些人手,但也不可太过张扬。” 赵辰是下午未时出去的,一直到深夜子时才将人给带了回来。 赵元璟和唐诗并未歇下,而是一直在书房一边下棋一边等消息,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唐诗便出去看了一眼。 钟瑶儿和她的丫鬟就站在院子里,钟瑶儿全然没了先前在茶楼的明艳动人,她穿着粗布麻衣,她的小腹还是平坦的,并未显怀。头发简单的盘起,不见头饰,这般素面朝天倒是平添了一分秀美之色,比先前在茶楼瞧着顺眼一些。 只是她的脸上有着冷然决绝的死气,双眼黯淡无光,完全没了求生的意志。 唐诗惊讶了一瞬,随即问起赵辰,“你是在何处找到她的?” 赵辰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她,“我去怡红楼之时,她确实不在。于是便按照你的嘱咐将京中所有小客栈都找了一遍,当真在客栈里找到了,她便已经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估计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的缘故。” 唐诗没在 询问,径直朝着钟瑶儿走过去,看着她穿着这般单薄,双唇都冻得发紫,她都替她冷。 钟瑶儿好似完全没看到她一般,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唐诗面无表情的给她松了绑,钟瑶儿方才表情木讷的睨了她一眼,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不知是在笑唐诗,还是在笑她自己。 第285章 用王爷起誓 “你也别忘了我们请她回来是想要撬开她的嘴巴,让她指认幕后主谋!眼下幕后主使之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已经成为众矢之的,钟瑶儿也就没了利用价值,所以此人定然会暗下杀手永除后患。加上还有四王府那边的虎视眈眈,除了我们以外,在没人能够帮的了钟瑶儿脱离困境。她是个聪明人,会知道该如何选的,不必心急。”唐诗缓缓道。 唐诗担心的是钟瑶儿已经没有了求生欲,如果她一心想死的话,就不会去帮他们指认幕后主谋了! 所以,他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激起钟瑶儿的求生欲! 这一点,赵元璟不敢苟同,如若她真是一个聪明人的话,就不该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见赵元璟还一脸愤怒不已的神情,唐诗不禁劝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说不定明儿皇上就会下旨宣你进宫,若到时钟瑶儿能够陪你一同进宫向皇上解释清楚,你便可安然无恙。快些睡,养足了精神才好进宫面圣。” 赵元璟淡淡恩了一声,没有多说,眉宇间却多了一抹愁思。 昨晚,钟瑶儿和她的丫鬟是在王府下人住的倒座房里歇下的,门口有侍卫守门,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一大清早,赵辰便命人去将钟瑶儿给叫醒了。 孕妇多为嗜睡,再加上连着几日未曾休息好,钟瑶儿的脸色白的跟纸似的,很是难看。 她在侍卫的带领下去了书房,一路上小脸都是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唐诗知晓赵元璟早上要见她,便顺道给她也做了一份适合孕妇吃的早膳。 “王爷过会儿才能来,你先吃吧,待会儿也好有力气说话。”唐诗让丝竹将早膳放在桌子上,淡淡道。 钟瑶儿站在那里,手依然是被绳子绑着,她冷冷睨了唐诗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别装了,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瞧着我心里反胃,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外头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丝竹自然也有所耳闻,她先前便听人说赵辰经常去怡红院,心中很是鄙夷,槐花还因为这事大哭一场,却不想去怡红院的竟然是王爷! 但她不相信那个孩子会是王爷的,王爷双腿残疾,如何行的闺房之事? 就算真的行的,钟瑶儿天天接待那么多男人,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亲爹是谁,就将屎盆子往他们家王爷头上扣,简直岂有此理! 古代人的思想就是如此,男子找技女可以被宽恕,但女子当技女那就是天理不容,该被天打五雷轰的那种。 所以,丝竹打心底里瞧不起钟瑶儿,见她在王府还敢如此气焰嚣张,恼怒更甚,“唐姐姐好心好意给你做了早膳,你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说别人恶心?天底下有哪个女子比你还要恶心?肚子也不知道怀的谁的野种,就在外头胡言乱语说是我们王爷的孩子,凭你也配!” 听到野种两个字,钟瑶儿脸色一变,眼睛跟淬了毒似的狠狠朝她瞪去,“你在说一遍试试,你才是野种!下贱胚子,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便可要了你全家的性命!” 丝竹面色微变,有些被钟瑶儿的气势震慑到了,可她仍然不服气还要辩驳,唐诗便道,“好了,别说了,你先下去吧。” 丝竹本身性子是属于胆小怕事那种,但因在西岚院呆久了,摸透了唐诗的性子,觉得她是个好相于的,胆子便渐渐大了起来,她是真心拿唐诗当姐姐看,自然见不得她受人欺负。 不过她这般说别人肚子里怀的是野种,太失分寸,难怪钟瑶儿会如此生气,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他们自然是不会允许旁人说孩子半点不好的。 既然钟瑶儿这般在意这个孩子,为何会没了求生意识呢? 丝竹抿了抿唇退了下去。 钟瑶儿浑身被一层寒意包裹,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既然你如此护着你的孩子,说明你还是想要留下这个孩子的,既如此,便将早膳吃了吧,权当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唐诗劝道。 钟瑶儿目不斜视,面色冰冷道,“我想要留下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如今落到了八王爷手里,我连自个的命都保不住,何况是他。” 说话间,钟瑶儿目光里多了一丝凄凉。 “那可未必,只要说出是何人在背后指使你,在交出手帕,我便求王爷留你们母子两条性命,是生是死,只看你自己如何选择了。”唐诗淡淡道。 钟瑶儿眉头微挑,眸光深不可测的睨了她一眼,“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便是你去求王爷, 王爷就一定能放过我们母子吗?” 唐诗面色严肃道,“只要你将一切和盘托出,我便定能保住你们母子的安全,我若有半句假话,便不得好死,如此你可安心了?” “我从不相信这些。”话落,钟瑶儿眉心一动,道,“若是你有半句假话,赵元璟便不得善终,你们永远无法在一起,你若是敢说,我便信你!”唐诗一怔,眸光微冷的看她,“你既然不信,为何还要我说?” 钟瑶儿脸上的噙着一抹诡异的笑,“你说与不说?” 虽然她不相信这些,但是她了解女人的心思,就算唐诗自个不信,也不会敢拿心爱之人当做赌注,因为她会担心万一灵验了呢? 唐诗提气,咬牙切齿道,“好,如果我做不到的话,便如你所言!” 钟瑶儿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看上去很是碍眼,像极了那日在茶楼那副讨人厌的模样。 她缓缓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开始用膳,姿态很是高贵端正,这点上倒不出她是个清楼女子。 唐诗给她煮的是营养粥,她用勺子送入口中,本来以为会是难以下咽,却不想味道甚好,竟然比她吃过的所有山珍海味都好吃! 她的眼睛亮了亮,问道,“这是你做的?” 第285章 用王爷起誓 “你也别忘了我们请她回来是想要撬开她的嘴巴,让她指认幕后主谋!眼下幕后主使之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已经成为众矢之的,钟瑶儿也就没了利用价值,所以此人定然会暗下杀手永除后患。加上还有四王府那边的虎视眈眈,除了我们以外,在没人能够帮的了钟瑶儿脱离困境。她是个聪明人,会知道该如何选的,不必心急。”唐诗缓缓道。 唐诗担心的是钟瑶儿已经没有了求生欲,如果她一心想死的话,就不会去帮他们指认幕后主谋了! 所以,他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激起钟瑶儿的求生欲! 这一点,赵元璟不敢苟同,如若她真是一个聪明人的话,就不该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见赵元璟还一脸愤怒不已的神情,唐诗不禁劝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说不定明儿皇上就会下旨宣你进宫,若到时钟瑶儿能够陪你一同进宫向皇上解释清楚,你便可安然无恙。快些睡,养足了精神才好进宫面圣。” 赵元璟淡淡恩了一声,没有多说,眉宇间却多了一抹愁思。 昨晚,钟瑶儿和她的丫鬟是在王府下人住的倒座房里歇下的,门口有侍卫守门,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一大清早,赵辰便命人去将钟瑶儿给叫醒了。 孕妇多为嗜睡,再加上连着几日未曾休息好,钟瑶儿的脸色白的跟纸似的,很是难看。 她在侍卫的带领下去了书房,一路上小脸都是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唐诗知晓赵元璟早上要见她,便顺道给她也做了一份适合孕妇吃的早膳。 “王爷过会儿才能来,你先吃吧,待会儿也好有力气说话。”唐诗让丝竹将早膳放在桌子上,淡淡道。 钟瑶儿站在那里,手依然是被绳子绑着,她冷冷睨了唐诗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别装了,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瞧着我心里反胃,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外头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丝竹自然也有所耳闻,她先前便听人说赵辰经常去怡红院,心中很是鄙夷,槐花还因为这事大哭一场,却不想去怡红院的竟然是王爷! 但她不相信那个孩子会是王爷的,王爷双腿残疾,如何行的闺房之事? 就算真的行的,钟瑶儿天天接待那么多男人,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亲爹是谁,就将屎盆子往他们家王爷头上扣,简直岂有此理! 古代人的思想就是如此,男子找技女可以被宽恕,但女子当技女那就是天理不容,该被天打五雷轰的那种。 所以,丝竹打心底里瞧不起钟瑶儿,见她在王府还敢如此气焰嚣张,恼怒更甚,“唐姐姐好心好意给你做了早膳,你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说别人恶心?天底下有哪个女子比你还要恶心?肚子也不知道怀的谁的野种,就在外头胡言乱语说是我们王爷的孩子,凭你也配!” 听到野种两个字,钟瑶儿脸色一变,眼睛跟淬了毒似的狠狠朝她瞪去,“你在说一遍试试,你才是野种!下贱胚子,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便可要了你全家的性命!” 丝竹面色微变,有些被钟瑶儿的气势震慑到了,可她仍然不服气还要辩驳,唐诗便道,“好了,别说了,你先下去吧。” 丝竹本身性子是属于胆小怕事那种,但因在西岚院呆久了,摸透了唐诗的性子,觉得她是个好相于的,胆子便渐渐大了起来,她是真心拿唐诗当姐姐看,自然见不得她受人欺负。 不过她这般说别人肚子里怀的是野种,太失分寸,难怪钟瑶儿会如此生气,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他们自然是不会允许旁人说孩子半点不好的。 既然钟瑶儿这般在意这个孩子,为何会没了求生意识呢? 丝竹抿了抿唇退了下去。 钟瑶儿浑身被一层寒意包裹,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既然你如此护着你的孩子,说明你还是想要留下这个孩子的,既如此,便将早膳吃了吧,权当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唐诗劝道。 钟瑶儿目不斜视,面色冰冷道,“我想要留下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如今落到了八王爷手里,我连自个的命都保不住,何况是他。” 说话间,钟瑶儿目光里多了一丝凄凉。 “那可未必,只要说出是何人在背后指使你,在交出手帕,我便求王爷留你们母子两条性命,是生是死,只看你自己如何选择了。”唐诗淡淡道。 钟瑶儿眉头微挑,眸光深不可测的睨了她一眼,“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便是你去求王爷, 王爷就一定能放过我们母子吗?” 唐诗面色严肃道,“只要你将一切和盘托出,我便定能保住你们母子的安全,我若有半句假话,便不得好死,如此你可安心了?” “我从不相信这些。”话落,钟瑶儿眉心一动,道,“若是你有半句假话,赵元璟便不得善终,你们永远无法在一起,你若是敢说,我便信你!”唐诗一怔,眸光微冷的看她,“你既然不信,为何还要我说?” 钟瑶儿脸上的噙着一抹诡异的笑,“你说与不说?” 虽然她不相信这些,但是她了解女人的心思,就算唐诗自个不信,也不会敢拿心爱之人当做赌注,因为她会担心万一灵验了呢? 唐诗提气,咬牙切齿道,“好,如果我做不到的话,便如你所言!” 钟瑶儿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看上去很是碍眼,像极了那日在茶楼那副讨人厌的模样。 她缓缓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开始用膳,姿态很是高贵端正,这点上倒不出她是个清楼女子。 唐诗给她煮的是营养粥,她用勺子送入口中,本来以为会是难以下咽,却不想味道甚好,竟然比她吃过的所有山珍海味都好吃! 她的眼睛亮了亮,问道,“这是你做的?” 第286章 让我待在王府直到生下孩子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第286章 让我待在王府直到生下孩子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赵元璟勃然大怒,她竟然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清楼女子呆在王府,难道她就不担心这个钟瑶儿会抢走他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抢走! “本王都还没同意,谁给你的胆子敢做本王的主了?”他寒气逼人道。 唐诗小声劝道,“王府这么大,偷偷将她安置在一处院子里,眼不见心不烦,也没人会知晓此事。除了钟瑶儿亲口说这个孩子与你无关,在供出幕后主使,你还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来吗?” 不管如何,确实有人亲眼看见赵元璟和赵辰出入过怡红院,但他们只是去调查了楚家的事,可此事除了钟瑶儿了解内情外,别人是不可能会相信他们是盖棉被纯聊天。 谁去怡红院不是奔着那档子事儿去的? 所以,只能由钟瑶儿出面向皇上解释一切,赵元璟才能够洗刷冤屈。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想到唐诗竟然一口答应让其他女子入住王府,他心底便不是滋味! “好,那你就留在王府!”赵元璟冷着一张脸道。 闻言,唐诗不由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到男人难看至极的脸色,知道他在生气,可也无可奈何,她自然也是万分不愿意钟瑶儿留在王府,可谓了大局着想,除了答应也没其他法子了。 钟瑶儿面色略缓和一些,“空口无凭,还请王爷立下字据为证。” 赵元璟剑眉紧蹙,面色不耐,似是在嫌弃她事多。 唐诗立刻替他准备好笔墨纸砚,很快便立好了字据。 钟瑶儿接过宣纸,细细瞧了一遍,才小心翼翼的塞进衣袖里。 也不墨迹,当下便开了口,“怡红院是京城最大的清楼,我是那儿的头牌,自然认得不少皇孙贵胄,其中便有三王爷赵元烈的心腹萧肃。” 赵元璟好看潋滟的桃花眼半眯,眸子里寒光乍现,此事果然与三王府有关! 钟瑶儿继续道,“他大抵是从佬鸨哪儿得知八爷来过怡红院的事儿,又无意从伺候我的丫鬟们口中得知我有了身孕,便起了心思前来找我,让我告诉那些大臣们这孩子是八爷的,如此一来,后面的事他自会办妥当,叫我只管等着当八爷的侧妃便是,如若我不答应,他便将此事告诉佬鸨,妈妈自然不肯让我生下孩子,可我想生下他” 第287章 皇帝的心思 说到孩子之时,钟瑶儿的面色不由柔和一些,葱白的小手轻轻覆上自己的小腹,眸底一片暖意。 继而道,“我知道萧肃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所以我昨儿才会求王爷收了我在身旁伺候,如此一来,我也不用受萧肃的威胁了。可是王爷瞧不上我,我便只好答应与萧肃联手。我只负责告诉朝中大臣们我怀了你的孩子,萧肃负责命令小厮们将消息传遍整个京城,那些大臣们自然会信以为真,在上折子给皇上。皇上定然不会允许皇室血脉流落在外,我便能顺理成章的入住八王府了。” 话落,钟瑶儿忽然变了脸色,面色阴鸷可怖的道,“可我万万没想到萧肃那个小人竟然想要过河拆桥!我将毕生的积蓄都给了他,他却只是利用我来打压八王府,根本就没有要帮我当上侧妃的意思,甚至还想要杀人灭口!” 若不是她发觉不对劲儿,偷偷从怡红院溜了出去,只怕她早就一尸两命了! 唐诗倒是没有露出多意外的神情。 赵元璟不屑的嗜笑,“你未免太瞧的起自己了,便是你怀的真是皇家子c,对于父皇来说,这也是一种耻辱,父皇的孙儿虽不多,但也不少,像你这种见不得光的,直接一杯毒酒赐下,连堕胎药都省了。还想要母凭子贵?简直天方夜谭。” 钟瑶儿听出他语气的轻视与不屑,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的手帕,狠狠摔在地上。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是王爷要的手帕,还请王爷遵守约定,让我在八王府待到孩子出生为止!” 赵元璟面色冷冽的睨了一眼地上的手帕,剑眉微拧,他很确定这块手帕同向蓝越贴身侍女身上的手帕是一样的!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皇上的旨意便下来了,宣他立即入宫不得有误。 唐诗满脸担忧的道,“想必是皇上看到折子,兴师问罪来了。不知皇上会不会相信钟瑶儿的一面之词?” 毕竟此事关系到两位王爷,且一位是皇上的嫡长子,一位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没有确凿的证据,实在很难让皇上信服。 赵元璟也是眉头紧锁,攥紧手中的一方丝帕,眼下只有这一个证据,还不是在父皇面前揭穿四王府真面目之时,否则一下牵扯到三位王爷,且都是父皇看中的皇子,说不定反会令他觉得自己在有意污蔑三哥c四哥,好为登上太子之位扫清障碍。 “这便父皇到底信不信任本王的人品了。”赵元璟意味深长的道。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在父皇心目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最终,赵元璟带着钟瑶儿一同进了皇宫。 皇帝当真是生了大气,自北越建国以来,皇子们就从未闹出过这种丑事来,堂堂皇子竟然与清楼女子苟且,还有了孩子闹得全京城的老百姓都在看他们皇家的笑话!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皇帝自觉脸面全都丢完了,得知赵元璟进宫的消息,他连人都没见便命人将赵元璟拖下去打了十板子! 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位皇子挨了板子,嘉贵妃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去勤政殿外跪下替赵元璟求情。 皇帝却是无动于衷,直接发话若是嘉贵妃在替赵元璟求情的话,便多加二十大板!” 三十大板真要打下去别说是赵元璟,就连好好的人都吃不消,这会要了赵元璟的命的! 嘉贵妃哪里还敢跪下去,忙不迭的退下去了。 打完板子后,赵元璟才被御前侍卫扔到了勤政殿内。 赵元璟料想到父皇定然会雷霆震怒,却不想竟还对他用了刑,这是他第一次挨板子,执行的侍卫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此刻他的脸是惨白无色的,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五官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变形。 他趴在担架上咬紧牙关强撑,屁股上钻心的疼,深吸一口气后,才道,“儿臣参加父皇”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的俯视他,语气冷沉道,“你可知道错了?皇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赵元璟穿着粗气,面色倔强道,“儿臣确实有错,但此事却是有人在背后栽赃陷害,儿臣确实去过怡红院找过那花魁,但也却是为了调查楚家的案子。钟瑶儿的孩子与儿臣没有丝毫干系,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儿臣特意将钟瑶儿带进了宫中,父皇只要宣她进殿,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全清楚了。” 皇帝怒斥道,“荒唐,你竟然还将那种风尘女子带进了宫里,是嫌弃外头的流言蜚语闹得还不够厉害,非要搅得皇宫也不得安宁,你才安心是吗?” 闻言,赵元璟的心不由沉了几分,“父皇,此事是有人在陷害儿臣 ,儿臣将她带进皇宫,便是为了让父皇主持公道,还儿臣一个清白!” “好,你既然说此事你是被冤枉的,那你便将事情事无巨细的向朕如实道来。”皇帝面色冷然道。 赵元璟便将钟瑶儿先前在王府说的一五一十说了一遍,不过他只是提到了萧肃,并未提到半句赵元烈。 听完全部,皇帝的脸色可谓是相当阴沉,萧肃是三王爷的心腹,若是那钟瑶儿所说的是真的,那此事和三王府也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他最是痛恨儿子们为了争夺帝位手足相残,这也是所有帝王都不愿意看到的景象。 可仅仅凭一个清楼女子的一面之词,很难令人信服,若这一切是赵元璟为了针对老三同那清楼女子所布下的一个局,倒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毕竟老三是嫡长子,自古以来太子之位不是立嫡,便是立长,老八既然答应嘉贵妃要娶定远侯之女为妃,便极有可能会对太子之位起了心思。 毕竟有定远侯的势力相助,当上太子的机会还是很大的,老八从前一心钻研书籍没有这个心思,眼下就未必了。 皇帝眸色深了几分。 第287章 皇帝的心思 说到孩子之时,钟瑶儿的面色不由柔和一些,葱白的小手轻轻覆上自己的小腹,眸底一片暖意。 继而道,“我知道萧肃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所以我昨儿才会求王爷收了我在身旁伺候,如此一来,我也不用受萧肃的威胁了。可是王爷瞧不上我,我便只好答应与萧肃联手。我只负责告诉朝中大臣们我怀了你的孩子,萧肃负责命令小厮们将消息传遍整个京城,那些大臣们自然会信以为真,在上折子给皇上。皇上定然不会允许皇室血脉流落在外,我便能顺理成章的入住八王府了。” 话落,钟瑶儿忽然变了脸色,面色阴鸷可怖的道,“可我万万没想到萧肃那个小人竟然想要过河拆桥!我将毕生的积蓄都给了他,他却只是利用我来打压八王府,根本就没有要帮我当上侧妃的意思,甚至还想要杀人灭口!” 若不是她发觉不对劲儿,偷偷从怡红院溜了出去,只怕她早就一尸两命了! 唐诗倒是没有露出多意外的神情。 赵元璟不屑的嗜笑,“你未免太瞧的起自己了,便是你怀的真是皇家子c,对于父皇来说,这也是一种耻辱,父皇的孙儿虽不多,但也不少,像你这种见不得光的,直接一杯毒酒赐下,连堕胎药都省了。还想要母凭子贵?简直天方夜谭。” 钟瑶儿听出他语气的轻视与不屑,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的手帕,狠狠摔在地上。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是王爷要的手帕,还请王爷遵守约定,让我在八王府待到孩子出生为止!” 赵元璟面色冷冽的睨了一眼地上的手帕,剑眉微拧,他很确定这块手帕同向蓝越贴身侍女身上的手帕是一样的!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皇上的旨意便下来了,宣他立即入宫不得有误。 唐诗满脸担忧的道,“想必是皇上看到折子,兴师问罪来了。不知皇上会不会相信钟瑶儿的一面之词?” 毕竟此事关系到两位王爷,且一位是皇上的嫡长子,一位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没有确凿的证据,实在很难让皇上信服。 赵元璟也是眉头紧锁,攥紧手中的一方丝帕,眼下只有这一个证据,还不是在父皇面前揭穿四王府真面目之时,否则一下牵扯到三位王爷,且都是父皇看中的皇子,说不定反会令他觉得自己在有意污蔑三哥c四哥,好为登上太子之位扫清障碍。 “这便父皇到底信不信任本王的人品了。”赵元璟意味深长的道。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在父皇心目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最终,赵元璟带着钟瑶儿一同进了皇宫。 皇帝当真是生了大气,自北越建国以来,皇子们就从未闹出过这种丑事来,堂堂皇子竟然与清楼女子苟且,还有了孩子闹得全京城的老百姓都在看他们皇家的笑话!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皇帝自觉脸面全都丢完了,得知赵元璟进宫的消息,他连人都没见便命人将赵元璟拖下去打了十板子! 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位皇子挨了板子,嘉贵妃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去勤政殿外跪下替赵元璟求情。 皇帝却是无动于衷,直接发话若是嘉贵妃在替赵元璟求情的话,便多加二十大板!” 三十大板真要打下去别说是赵元璟,就连好好的人都吃不消,这会要了赵元璟的命的! 嘉贵妃哪里还敢跪下去,忙不迭的退下去了。 打完板子后,赵元璟才被御前侍卫扔到了勤政殿内。 赵元璟料想到父皇定然会雷霆震怒,却不想竟还对他用了刑,这是他第一次挨板子,执行的侍卫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此刻他的脸是惨白无色的,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五官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变形。 他趴在担架上咬紧牙关强撑,屁股上钻心的疼,深吸一口气后,才道,“儿臣参加父皇”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的俯视他,语气冷沉道,“你可知道错了?皇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赵元璟穿着粗气,面色倔强道,“儿臣确实有错,但此事却是有人在背后栽赃陷害,儿臣确实去过怡红院找过那花魁,但也却是为了调查楚家的案子。钟瑶儿的孩子与儿臣没有丝毫干系,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儿臣特意将钟瑶儿带进了宫中,父皇只要宣她进殿,事情的来龙去脉便全清楚了。” 皇帝怒斥道,“荒唐,你竟然还将那种风尘女子带进了宫里,是嫌弃外头的流言蜚语闹得还不够厉害,非要搅得皇宫也不得安宁,你才安心是吗?” 闻言,赵元璟的心不由沉了几分,“父皇,此事是有人在陷害儿臣 ,儿臣将她带进皇宫,便是为了让父皇主持公道,还儿臣一个清白!” “好,你既然说此事你是被冤枉的,那你便将事情事无巨细的向朕如实道来。”皇帝面色冷然道。 赵元璟便将钟瑶儿先前在王府说的一五一十说了一遍,不过他只是提到了萧肃,并未提到半句赵元烈。 听完全部,皇帝的脸色可谓是相当阴沉,萧肃是三王爷的心腹,若是那钟瑶儿所说的是真的,那此事和三王府也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他最是痛恨儿子们为了争夺帝位手足相残,这也是所有帝王都不愿意看到的景象。 可仅仅凭一个清楼女子的一面之词,很难令人信服,若这一切是赵元璟为了针对老三同那清楼女子所布下的一个局,倒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毕竟老三是嫡长子,自古以来太子之位不是立嫡,便是立长,老八既然答应嘉贵妃要娶定远侯之女为妃,便极有可能会对太子之位起了心思。 毕竟有定远侯的势力相助,当上太子的机会还是很大的,老八从前一心钻研书籍没有这个心思,眼下就未必了。 皇帝眸色深了几分。 第288章 偏心 “萧肃是你三哥府上的人,你是在怀疑此事背后谋划之人是你三哥?仅凭一清楼女子的片面之词,你便怀疑你三哥,你太叫朕失望了!”皇帝声音威严冷冽道。 赵元璟是趴在担架上仰着脑袋同皇帝说话,本就费力,他又挨了板子,此刻已经是精疲力竭,强撑道,“儿臣并没有怀疑三皇兄,但京城里关于儿臣的流言蜚语确实都是萧肃传出去的,父皇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调查” 皇帝眯了眯眼睛,神情微变,“此事朕自会派人去调查,若真是萧肃所为的话,朕绝不会轻饶了他!你三哥素来没什么头脑与心机,若将这等城府深沉之人留在他身边,不知日后还会闹出多少风波!” 赵元璟眸色深了深,凉薄的绯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父皇分明是想要将赵元烈摘干净的意思。 是啊,他是嫡长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颜面,父皇哪里又不清楚此事同赵元烈有脱不了的干系?只是他不愿意家丑外扬罢了。 宣他入宫,不由分说便命人打了他十大板,甚至在听完真相后,还斥责他怀疑赵元烈,可见从一开始父皇便是不信他的,说不定父皇还在心底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局想要污蔑赵元烈。只不过后来见自己态度坚决,才起了怀疑的种子,觉得此事或许真是赵元烈所为,便又将所有的锅都推给了萧肃 他不过是去了一趟清楼便挨了十大板,可赵元烈污蔑手足都能毫发无伤,这就是他大公无私的父皇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谢父皇明断” 皇帝见他脸色苍白,虚汗淋淋,面色一下缓和下来,关怀道,“疼吗?” “不疼” 皇帝叹了一口气,脸上划过一抹心疼之色,“朕也是逼不得已,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朕若是不严惩你,实在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待查明真相,父皇定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父皇言重了,不过就是十板子罢了,儿臣受的住。” 皇帝命和肃公公拿了上好的治疗外伤的药物,便让御前侍卫将赵元璟送回王府。 他们是用担架将赵元璟抬出宫,在坐马车回王府,正走在半路上,便撞见了嘉贵妃,嘉贵妃身旁的孙嬷嬷塞给领头的御前侍卫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嘉贵妃嘴角噙着一抹明媚动人的笑,“本宫有几句话要和八王爷说,劳烦你们通融一下,这些权当做本宫请你们喝酒的银子。” 嘉贵妃在后宫逞宠多年,这点面子自然是有的,再加上有钱能使鬼推磨,侍卫们小心翼翼的将担架放在地上,便乐呵呵地走了。 嘉贵妃看见赵元璟屁股的位置一片鲜血淋漓,不必看也知道里头必定是皮开肉绽,当下便红了眼眶。 孙嬷嬷见状也不禁落了泪。 嘉贵妃直接跪在地上,颤抖的伸出手,却不敢乱动,生怕弄疼了他,声音哽咽道,“你父皇也太狠心了,你本就双腿残疾,他怎么能忍心对你下这么重的手我苦命的儿子啊” 赵元璟白着脸道,“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妃不必担心,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都血肉模糊了,执刑的太监当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你是皇子,他怎么能使了全力呢,看都将你打成什么样子了!回头本宫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嘉贵妃恶狠狠的道。 赵元璟耷拉着脑袋道,“执刑太监也是按照规矩行事,母妃若是真对他如何,传到父皇耳中还以为母妃心底存了怨气,到时,又要生出一场风波来。” 嘉贵妃精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不甘心,“赵辰方才已经命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本宫说了,你父皇虽然护着你,但在他心中你远远比不上他的嫡长子赵元烈!如今你要与灵犀郡主成亲了,你父皇便觉得你威胁到了赵元烈的太子之位,所以才会这般处处打压你,你难道没发觉你父皇对你的态度比从前淡了许多吗?若换做从前,他怎么可能会舍得对你用刑?” 男人深如寒潭的眸子飞快划过一抹异光。 “这种话母妃日后不必在说了,隔墙有耳。”他冷淡道。 嘉贵妃眸中划过一抹锐光,“母妃早已经安排人守在周围了,不会有人听到我们母子的谈话,若是连这点心机都没有,你母妃岂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上来?你可是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此番同番邦的战事,若是没有你研制的麻醉散,我北越的伤亡人数至少翻一倍!你父皇没有嘉奖你也就罢了,竟然还对你用刑!也不知定远侯何时才能够得胜归来,等他回来了,必定要让他替你狠狠出了这口恶气!” 赵元璟脸上划过一抹不悦,“身为北越子民,能够为北越出一份力是儿臣的本分,儿臣不想要 什么赏赐。况且父皇也赐了黄金千两,昭告天下,母妃该知足才是。” 嘉贵妃却不爱听这话,“本宫知足?赵元烈生性愚钝冲动,有勇无谋,却得你父皇如此偏爱,而你天资聪颖,自幼便名震天下,文武双全,如今更是救了无数将士的性命,却要矮赵元烈一头,本宫也处处受皇后的气,还差点没被那个贱人下毒毒死,你叫本宫如何知足?” 赵元璟面色沉了几分,“儿臣还受着伤,母妃当真要在眼下说这些吗?” 嘉贵妃立即满脸怜惜的看着他,“你是母妃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伤成这幅模样,母妃又如何不心疼?母妃只是想要告诉你,只有我们变得强大起来,才不会被人欺负,才能够保护好自己想要的守护的人,否则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儿臣心里有数。” “你父皇迟迟不下旨赐婚明显是不想你娶楚灵犀,此事交给母妃,过不了几月,楚灵犀便是你的王妃,倒时候我们母子的日子便好过了。你先好好回去休养吧。” 嘉贵妃没在多说,亲眼目送他出了皇宫。 第288章 偏心 “萧肃是你三哥府上的人,你是在怀疑此事背后谋划之人是你三哥?仅凭一清楼女子的片面之词,你便怀疑你三哥,你太叫朕失望了!”皇帝声音威严冷冽道。 赵元璟是趴在担架上仰着脑袋同皇帝说话,本就费力,他又挨了板子,此刻已经是精疲力竭,强撑道,“儿臣并没有怀疑三皇兄,但京城里关于儿臣的流言蜚语确实都是萧肃传出去的,父皇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调查” 皇帝眯了眯眼睛,神情微变,“此事朕自会派人去调查,若真是萧肃所为的话,朕绝不会轻饶了他!你三哥素来没什么头脑与心机,若将这等城府深沉之人留在他身边,不知日后还会闹出多少风波!” 赵元璟眸色深了深,凉薄的绯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父皇分明是想要将赵元烈摘干净的意思。 是啊,他是嫡长子,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颜面,父皇哪里又不清楚此事同赵元烈有脱不了的干系?只是他不愿意家丑外扬罢了。 宣他入宫,不由分说便命人打了他十大板,甚至在听完真相后,还斥责他怀疑赵元烈,可见从一开始父皇便是不信他的,说不定父皇还在心底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局想要污蔑赵元烈。只不过后来见自己态度坚决,才起了怀疑的种子,觉得此事或许真是赵元烈所为,便又将所有的锅都推给了萧肃 他不过是去了一趟清楼便挨了十大板,可赵元烈污蔑手足都能毫发无伤,这就是他大公无私的父皇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谢父皇明断” 皇帝见他脸色苍白,虚汗淋淋,面色一下缓和下来,关怀道,“疼吗?” “不疼” 皇帝叹了一口气,脸上划过一抹心疼之色,“朕也是逼不得已,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朕若是不严惩你,实在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待查明真相,父皇定然会还你一个公道。” “父皇言重了,不过就是十板子罢了,儿臣受的住。” 皇帝命和肃公公拿了上好的治疗外伤的药物,便让御前侍卫将赵元璟送回王府。 他们是用担架将赵元璟抬出宫,在坐马车回王府,正走在半路上,便撞见了嘉贵妃,嘉贵妃身旁的孙嬷嬷塞给领头的御前侍卫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嘉贵妃嘴角噙着一抹明媚动人的笑,“本宫有几句话要和八王爷说,劳烦你们通融一下,这些权当做本宫请你们喝酒的银子。” 嘉贵妃在后宫逞宠多年,这点面子自然是有的,再加上有钱能使鬼推磨,侍卫们小心翼翼的将担架放在地上,便乐呵呵地走了。 嘉贵妃看见赵元璟屁股的位置一片鲜血淋漓,不必看也知道里头必定是皮开肉绽,当下便红了眼眶。 孙嬷嬷见状也不禁落了泪。 嘉贵妃直接跪在地上,颤抖的伸出手,却不敢乱动,生怕弄疼了他,声音哽咽道,“你父皇也太狠心了,你本就双腿残疾,他怎么能忍心对你下这么重的手我苦命的儿子啊” 赵元璟白着脸道,“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妃不必担心,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都血肉模糊了,执刑的太监当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你是皇子,他怎么能使了全力呢,看都将你打成什么样子了!回头本宫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嘉贵妃恶狠狠的道。 赵元璟耷拉着脑袋道,“执刑太监也是按照规矩行事,母妃若是真对他如何,传到父皇耳中还以为母妃心底存了怨气,到时,又要生出一场风波来。” 嘉贵妃精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不甘心,“赵辰方才已经命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本宫说了,你父皇虽然护着你,但在他心中你远远比不上他的嫡长子赵元烈!如今你要与灵犀郡主成亲了,你父皇便觉得你威胁到了赵元烈的太子之位,所以才会这般处处打压你,你难道没发觉你父皇对你的态度比从前淡了许多吗?若换做从前,他怎么可能会舍得对你用刑?” 男人深如寒潭的眸子飞快划过一抹异光。 “这种话母妃日后不必在说了,隔墙有耳。”他冷淡道。 嘉贵妃眸中划过一抹锐光,“母妃早已经安排人守在周围了,不会有人听到我们母子的谈话,若是连这点心机都没有,你母妃岂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上来?你可是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人,此番同番邦的战事,若是没有你研制的麻醉散,我北越的伤亡人数至少翻一倍!你父皇没有嘉奖你也就罢了,竟然还对你用刑!也不知定远侯何时才能够得胜归来,等他回来了,必定要让他替你狠狠出了这口恶气!” 赵元璟脸上划过一抹不悦,“身为北越子民,能够为北越出一份力是儿臣的本分,儿臣不想要 什么赏赐。况且父皇也赐了黄金千两,昭告天下,母妃该知足才是。” 嘉贵妃却不爱听这话,“本宫知足?赵元烈生性愚钝冲动,有勇无谋,却得你父皇如此偏爱,而你天资聪颖,自幼便名震天下,文武双全,如今更是救了无数将士的性命,却要矮赵元烈一头,本宫也处处受皇后的气,还差点没被那个贱人下毒毒死,你叫本宫如何知足?” 赵元璟面色沉了几分,“儿臣还受着伤,母妃当真要在眼下说这些吗?” 嘉贵妃立即满脸怜惜的看着他,“你是母妃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伤成这幅模样,母妃又如何不心疼?母妃只是想要告诉你,只有我们变得强大起来,才不会被人欺负,才能够保护好自己想要的守护的人,否则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儿臣心里有数。” “你父皇迟迟不下旨赐婚明显是不想你娶楚灵犀,此事交给母妃,过不了几月,楚灵犀便是你的王妃,倒时候我们母子的日子便好过了。你先好好回去休养吧。” 嘉贵妃没在多说,亲眼目送他出了皇宫。 第289章 习惯就好 赵辰先命人将钟瑶儿悄悄送回了王府,自己一直守在皇宫外等王爷出来。 见到王爷是被人抬出来的时候,他脸上不由划过一抹急切与担忧,脚底生风的走上前,见赵元璟身上都是血,声音都变了,“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赵元璟压压手,声音虚弱无力道,“回王府在说。” 赵元璟知道自己此番定要受罚,所以故意没有带唐诗一同入宫,自他离开王府之时起,唐诗的一颗心便没静下来过,生怕皇上会责罚与她,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 见钟瑶儿先回了王府,且皇上根本就没有召见她之时,唐诗便预感不太好,一张脸愁眉不展。 好不容易等到了赵元璟回府,便见他是被人担架从马车上抬到西岚院了,且裤子上被鲜血染红,看上去触目惊心,她的眼泪便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声音平缓的让小厮将他抬回寝殿。 因着赵元璟的脑袋是耷拉在担架上的,所以他并未看见唐诗的脸色,见她声音如此平静,还不禁在心中诧异万分。 见小厮们动作笨手笨脚的,唐诗不由心疼的道,“你们动作慢一点” 这下,赵元璟总算听出她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哭过的声音,他立即慌了,费力的抬起头,却也只能看到她的衣裳在自己眼前晃动,“本王没事,不过就是十板子而已,谁还没挨过揍啊!本王也经常打别人。” 唐诗吸了吸鼻子,“赶紧好生躺着吧你,叫你动不动就打别人板子,如今自己也尝到苦头了吧?活该!” 赵元璟叹了一口气,一脸痛苦道,“确实,这板子真不是人能挨的。” 他现在唯一的感觉便是痛,一种钻心的痛,屁股火辣辣的,痛的要紧。 唐诗眼圈更红了,“推己及人,你以后别动不动就打人板子了。” 小厮们小心翼翼的将赵元璟抬到了床上趴着。 赵元璟方才总算看到了唐诗哭成泪人的小脸,他朝她挤出一抹笑,很是逞强,“别哭了,丑死了,本王挨了板子心里头正憋屈,在看到你这张小花脸,心情更烦躁了。” 这边,赵辰已经麻溜的解开他的腰带,将裤子往下一提,赵元璟立即惊呼出声,一张俊脸都疼的变了形! “你是想趁机谋杀本王嘛!”赵元璟简直连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赵辰额头都出汗了,满脸歉意道,“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十板子下去,赵元璟的皮肤已经没一块好地儿,好几处皮开肉绽,这么长时间未处理肉已经和裤子连在了一起,赵辰手下连个轻重都没有,直接连肉和裤子都一起扯下来了! 唐诗又气又心疼,直接一把将赵辰拉开,自己亲自动手,看着他一片青紫肿的老高的屁股,她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怎的这么严重?他们是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吗?” 好歹老赵是皇子,他们也不知道打轻点。 赵辰也是一脸心疼,恨不得能代替王爷受了这份苦楚,“宫里头执行的太监都是专门练过的,用的是巧劲儿,伤不到骨头却能够让人疼的死去活来,十板子就可叫人半月都下不来床。” 赵元璟暗暗瞪了他一眼,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是让赵辰替本王上药吧” 唐诗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散在患处,抿唇道,“我都没不好意思,你扭捏个什么劲儿?赵辰手下没个分寸的,待会儿你又该像杀猪一样叫唤了。” “本王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还不是怕你心疼,哭起来没完没了,本王听着糟心。”赵元璟死不承认道。 挨打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叫唐儿看到他被打的这幅惨兮兮的样子,他心底还是有些别扭的,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都毁了。 唐诗没好气道,“谁哭了?你不是特意带着钟瑶儿进宫向皇上解释的嘛?为什么还会挨了板子,皇上连钟瑶儿的面都没见,她就被送回王府了?” 赵元璟面色冷了几分,淡淡道,“父皇罚我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其实也算是给我的一个警告。钟瑶儿出身低贱,父皇自然不屑见她。我已经将萧肃和钟瑶儿谋划之事都禀报给父皇了,父皇并未尽信,但派了人前去调查,话里话外都有包庇赵元烈的意思,到时就算真的查到是萧肃所为,估计也不会牵连到赵元烈身上。倒霉的只会是萧肃和钟瑶儿,届时,在天牢里随便找个死囚代替钟瑶儿受罚即可。” 唐诗秀眉紧锁,“警告?” “嗯,父皇觉得我有争夺太子之位的心思,所以给本王的一个警告,他属意的人选不是我。” 赵元璟双腿残疾,皇帝 不放心将江山托付给他且算是情有可原,但萧肃乃是三皇子的心腹,萧肃若不是倚仗着三皇子和皇后的势力,怎么可能敢如此设计陷害当朝王爷,害的赵元璟声名狼藉。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此事定然是三皇子在背后指使,可皇帝却揣着明白当糊涂,这心都偏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再者,赵元璟双腿残疾,这十板子皇帝到底是如何狠下心命人去打的! “皇上的心眼也太偏了!”唐诗气的小脸都憋红了,气鼓鼓的道。赵辰不屑的冷哼,“就因为他是嫡长子便可如此横行霸道?此番皇上不严惩赵元烈只会助长皇后的气势,日后定然愈演愈烈!” 见他们二人如此生气,赵元璟反倒是不气了,而且觉得心中暖暖的。 “毕竟赵元烈是嫡长子,大多大臣们心中最属意的太子人选,手足相残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父皇也是出于无奈。”赵元璟宽慰道。 不仅是宽慰他们,也是在安慰自己。 唐诗叹了一口气,“皇上如此偏心三皇子,你还要为他说话,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赵元璟满不在意的道,“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就好。” 第289章 习惯就好 赵辰先命人将钟瑶儿悄悄送回了王府,自己一直守在皇宫外等王爷出来。 见到王爷是被人抬出来的时候,他脸上不由划过一抹急切与担忧,脚底生风的走上前,见赵元璟身上都是血,声音都变了,“王爷,你这是怎么了?” 赵元璟压压手,声音虚弱无力道,“回王府在说。” 赵元璟知道自己此番定要受罚,所以故意没有带唐诗一同入宫,自他离开王府之时起,唐诗的一颗心便没静下来过,生怕皇上会责罚与她,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 见钟瑶儿先回了王府,且皇上根本就没有召见她之时,唐诗便预感不太好,一张脸愁眉不展。 好不容易等到了赵元璟回府,便见他是被人担架从马车上抬到西岚院了,且裤子上被鲜血染红,看上去触目惊心,她的眼泪便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声音平缓的让小厮将他抬回寝殿。 因着赵元璟的脑袋是耷拉在担架上的,所以他并未看见唐诗的脸色,见她声音如此平静,还不禁在心中诧异万分。 见小厮们动作笨手笨脚的,唐诗不由心疼的道,“你们动作慢一点” 这下,赵元璟总算听出她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鼻音,显然是哭过的声音,他立即慌了,费力的抬起头,却也只能看到她的衣裳在自己眼前晃动,“本王没事,不过就是十板子而已,谁还没挨过揍啊!本王也经常打别人。” 唐诗吸了吸鼻子,“赶紧好生躺着吧你,叫你动不动就打别人板子,如今自己也尝到苦头了吧?活该!” 赵元璟叹了一口气,一脸痛苦道,“确实,这板子真不是人能挨的。” 他现在唯一的感觉便是痛,一种钻心的痛,屁股火辣辣的,痛的要紧。 唐诗眼圈更红了,“推己及人,你以后别动不动就打人板子了。” 小厮们小心翼翼的将赵元璟抬到了床上趴着。 赵元璟方才总算看到了唐诗哭成泪人的小脸,他朝她挤出一抹笑,很是逞强,“别哭了,丑死了,本王挨了板子心里头正憋屈,在看到你这张小花脸,心情更烦躁了。” 这边,赵辰已经麻溜的解开他的腰带,将裤子往下一提,赵元璟立即惊呼出声,一张俊脸都疼的变了形! “你是想趁机谋杀本王嘛!”赵元璟简直连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赵辰额头都出汗了,满脸歉意道,“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十板子下去,赵元璟的皮肤已经没一块好地儿,好几处皮开肉绽,这么长时间未处理肉已经和裤子连在了一起,赵辰手下连个轻重都没有,直接连肉和裤子都一起扯下来了! 唐诗又气又心疼,直接一把将赵辰拉开,自己亲自动手,看着他一片青紫肿的老高的屁股,她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怎的这么严重?他们是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吗?” 好歹老赵是皇子,他们也不知道打轻点。 赵辰也是一脸心疼,恨不得能代替王爷受了这份苦楚,“宫里头执行的太监都是专门练过的,用的是巧劲儿,伤不到骨头却能够让人疼的死去活来,十板子就可叫人半月都下不来床。” 赵元璟暗暗瞪了他一眼,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是让赵辰替本王上药吧” 唐诗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散在患处,抿唇道,“我都没不好意思,你扭捏个什么劲儿?赵辰手下没个分寸的,待会儿你又该像杀猪一样叫唤了。” “本王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还不是怕你心疼,哭起来没完没了,本王听着糟心。”赵元璟死不承认道。 挨打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叫唐儿看到他被打的这幅惨兮兮的样子,他心底还是有些别扭的,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都毁了。 唐诗没好气道,“谁哭了?你不是特意带着钟瑶儿进宫向皇上解释的嘛?为什么还会挨了板子,皇上连钟瑶儿的面都没见,她就被送回王府了?” 赵元璟面色冷了几分,淡淡道,“父皇罚我也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其实也算是给我的一个警告。钟瑶儿出身低贱,父皇自然不屑见她。我已经将萧肃和钟瑶儿谋划之事都禀报给父皇了,父皇并未尽信,但派了人前去调查,话里话外都有包庇赵元烈的意思,到时就算真的查到是萧肃所为,估计也不会牵连到赵元烈身上。倒霉的只会是萧肃和钟瑶儿,届时,在天牢里随便找个死囚代替钟瑶儿受罚即可。” 唐诗秀眉紧锁,“警告?” “嗯,父皇觉得我有争夺太子之位的心思,所以给本王的一个警告,他属意的人选不是我。” 赵元璟双腿残疾,皇帝 不放心将江山托付给他且算是情有可原,但萧肃乃是三皇子的心腹,萧肃若不是倚仗着三皇子和皇后的势力,怎么可能敢如此设计陷害当朝王爷,害的赵元璟声名狼藉。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此事定然是三皇子在背后指使,可皇帝却揣着明白当糊涂,这心都偏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再者,赵元璟双腿残疾,这十板子皇帝到底是如何狠下心命人去打的! “皇上的心眼也太偏了!”唐诗气的小脸都憋红了,气鼓鼓的道。赵辰不屑的冷哼,“就因为他是嫡长子便可如此横行霸道?此番皇上不严惩赵元烈只会助长皇后的气势,日后定然愈演愈烈!” 见他们二人如此生气,赵元璟反倒是不气了,而且觉得心中暖暖的。 “毕竟赵元烈是嫡长子,大多大臣们心中最属意的太子人选,手足相残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父皇也是出于无奈。”赵元璟宽慰道。 不仅是宽慰他们,也是在安慰自己。 唐诗叹了一口气,“皇上如此偏心三皇子,你还要为他说话,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赵元璟满不在意的道,“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习惯就好。” 第290章 脸比城墙厚 听得他这般说,唐诗只觉得心底更加心疼他了。 传言还说老赵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终究是比不上嫡出的长子。 她吸了吸鼻子,动作轻柔的替他上好了药膏。 赵元璟顺势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神色认真的看向她,“别伤心,本王真的没事,父皇赐的是顶好的金疮药,眼下已经不怎么疼了。” 皇上这般算是打一巴掌在给一颗甜枣吗? 唐诗艰涩的点头,“嗯,我知道。” 赵元璟怕她在呆下去又要伤心的落泪,便道,“我肚子有些饿了,你去帮我做些膳食吧,厨娘的我吃不下。” 唐诗哪里又不依的,嘱咐让赵辰好生照顾王爷,自个便出去了。 她刚走出寝殿,便在门口撞见了钟瑶儿,想到赵元璟便是因为她和萧肃合谋才挨了一顿杖责,唐诗脸上的神情便冷了几分。 “你怎么会来西岚院?王爷不是吩咐过你好生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准四处转悠吗?八王府人多眼杂,若是被人认出来传了出去,你觉得你这颗脑袋还能保得住吗?”唐诗冷冷道。 看来钟瑶儿的身手确实了得,连八王府的侍卫都看不住她 “听说王爷是负伤回来的,我只是出于好心才会过来看看,王爷伤的如何了?” 钟瑶儿知道她是为的什么迁怒自己,倒也没有生气,反而笑脸盈盈的道。 “托你的福,死不了。”唐诗冷淡道。 钟瑶儿倒是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上前便挽住她的胳膊,甚是亲密的道,“此事我也是被人给利用的,差点将小命都给弄丢了,现在还落得一个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的下场,说起来我比王爷惨多了。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现在唯一能靠的便是八王爷,我也不希望他出事,更不会对他做什么。说起来,我们眼下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如日后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如何?” 钟瑶儿的态度为何会突然转变如此之大? 事出反常必有妖。 唐诗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胳膊,向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距离。 一双璀璨漆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满脸警惕道,“我们可不是一路人。你落得如今的下场乃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王爷虽然答应你让你留在王府直到将孩子生下来,但你也要遵守王府的规矩,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院子里,哪里都不准去。若是你再动一点点歪心思的话,就别怪八王府也没有你的容身之所。另外,我和你没有那么熟,你只需叫我一声唐姑娘就行了。” 钟瑶儿悻悻收回手,随即一双暗含秋波的水眸里流露出一抹深意,声音娇滴滴的道,“你放心,我最会看人脸色了,日后保证离你的王爷远远的。” 唐诗不喜欢她用这种爱昧至极的眼神看着自己,转身欲走,钟瑶儿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唐诗秀美轻蹙,“还有事?” “我已经陪王爷一同进了宫,但是是皇上自己不肯见我,你们该不会要过河拆桥吧?”钟瑶儿一半正经一半玩笑道。 唐诗,“若是王爷想要过河拆桥的话,你此刻就不会出现在王府了。” “也是。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你和王爷都是好人,不像其他王爷心狠手辣,背信弃义!”钟瑶儿眸子里闪着怒火,面色阴沉道。 “你若是想同我抱怨这些,不好意思,我并不感兴趣。” 钟瑶儿方才收敛了神色,脸上噙着明媚动人的笑,“唐姑娘,实不相瞒,自打我怀孕以来胃口一直都不怎么好,吃什么吐什么,着实难受。今儿早上吃了你给我做的粥,只觉得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早膳,我在怡红院时便听人称赞过你的厨艺,能不能麻烦你日后帮忙负责料理我的一日三餐?若是你肯答应的话,便当我欠了你一份大人情,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吩咐便是。” 唐诗只觉得此人的脸皮当真是比城墙还要厚,她同三王府的人合谋算计老赵,想要让老赵喜当爹,本就是一件道德极其败坏的事,虽然计划失败了,但也害的老赵挨了板子,他们答应让她留在王府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竟然还有脸让自己负责她的一日三餐? 简直是想的太美了! 唐诗气极反笑,目光柔和的看着她,“钟姑娘,你如今自个都已经腹背受敌自身难保了,你觉得你能帮的到我什么?看在你如今是孕妇的份上,我不会让你做什么粗活,膳食上也不会苛待了你。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就让你身边的丫鬟同侍卫说一声,侍卫自会转告给厨房。王爷眼下受了伤,我是王爷的贴身丫鬟,自然要尽心伺候,怕是无暇顾及到你了。” 话落,唐诗便转 身施施然离开。 只留下钟瑶儿一人站在原地,脸色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捏着帕子的手不由紧了紧,盯着唐诗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唐诗特意给赵元璟炖了山药鲫鱼汤,可以促进伤口的愈合,汤色呈现奶白色,看上去便清淡可口,且利尿肖肿。 唐诗将熬好的山药鲫鱼汤给赵元璟送去,她才刚一进门,赵元璟便已经闻到香味了。 “好香啊,做什么好吃的了?”“是鲫鱼汤,促进伤口愈合的。” 唐诗给他盛了一碗,亲自喂他。 赵元璟喝了一口,胃里暖暖的,只觉得伤口都还没那么疼了,连连称赞道,“好喝,比皇宫里的御厨做的还要好喝,唐儿,你的手艺又进益了。” 话落,他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剑眉拧成一团。 方才抬头的时候太过用力,不小心扯到伤口了。 唐诗立即心疼道,“你小心点” “没事,方才钟瑶儿来过了?” 唐诗拿勺子的手顿了顿,“你怎么知道。” “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便让赵辰出去看了看,他说的。” “嗯,来了。”唐诗淡淡道。 “找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怕你不守信用,不肯让她留在王府,所以过来问两句罢了。” 第290章 脸比城墙厚 听得他这般说,唐诗只觉得心底更加心疼他了。 传言还说老赵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终究是比不上嫡出的长子。 她吸了吸鼻子,动作轻柔的替他上好了药膏。 赵元璟顺势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神色认真的看向她,“别伤心,本王真的没事,父皇赐的是顶好的金疮药,眼下已经不怎么疼了。” 皇上这般算是打一巴掌在给一颗甜枣吗? 唐诗艰涩的点头,“嗯,我知道。” 赵元璟怕她在呆下去又要伤心的落泪,便道,“我肚子有些饿了,你去帮我做些膳食吧,厨娘的我吃不下。” 唐诗哪里又不依的,嘱咐让赵辰好生照顾王爷,自个便出去了。 她刚走出寝殿,便在门口撞见了钟瑶儿,想到赵元璟便是因为她和萧肃合谋才挨了一顿杖责,唐诗脸上的神情便冷了几分。 “你怎么会来西岚院?王爷不是吩咐过你好生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准四处转悠吗?八王府人多眼杂,若是被人认出来传了出去,你觉得你这颗脑袋还能保得住吗?”唐诗冷冷道。 看来钟瑶儿的身手确实了得,连八王府的侍卫都看不住她 “听说王爷是负伤回来的,我只是出于好心才会过来看看,王爷伤的如何了?” 钟瑶儿知道她是为的什么迁怒自己,倒也没有生气,反而笑脸盈盈的道。 “托你的福,死不了。”唐诗冷淡道。 钟瑶儿倒是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上前便挽住她的胳膊,甚是亲密的道,“此事我也是被人给利用的,差点将小命都给弄丢了,现在还落得一个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的下场,说起来我比王爷惨多了。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现在唯一能靠的便是八王爷,我也不希望他出事,更不会对他做什么。说起来,我们眼下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如日后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如何?” 钟瑶儿的态度为何会突然转变如此之大? 事出反常必有妖。 唐诗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胳膊,向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距离。 一双璀璨漆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满脸警惕道,“我们可不是一路人。你落得如今的下场乃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王爷虽然答应你让你留在王府直到将孩子生下来,但你也要遵守王府的规矩,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院子里,哪里都不准去。若是你再动一点点歪心思的话,就别怪八王府也没有你的容身之所。另外,我和你没有那么熟,你只需叫我一声唐姑娘就行了。” 钟瑶儿悻悻收回手,随即一双暗含秋波的水眸里流露出一抹深意,声音娇滴滴的道,“你放心,我最会看人脸色了,日后保证离你的王爷远远的。” 唐诗不喜欢她用这种爱昧至极的眼神看着自己,转身欲走,钟瑶儿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唐诗秀美轻蹙,“还有事?” “我已经陪王爷一同进了宫,但是是皇上自己不肯见我,你们该不会要过河拆桥吧?”钟瑶儿一半正经一半玩笑道。 唐诗,“若是王爷想要过河拆桥的话,你此刻就不会出现在王府了。” “也是。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你和王爷都是好人,不像其他王爷心狠手辣,背信弃义!”钟瑶儿眸子里闪着怒火,面色阴沉道。 “你若是想同我抱怨这些,不好意思,我并不感兴趣。” 钟瑶儿方才收敛了神色,脸上噙着明媚动人的笑,“唐姑娘,实不相瞒,自打我怀孕以来胃口一直都不怎么好,吃什么吐什么,着实难受。今儿早上吃了你给我做的粥,只觉得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早膳,我在怡红院时便听人称赞过你的厨艺,能不能麻烦你日后帮忙负责料理我的一日三餐?若是你肯答应的话,便当我欠了你一份大人情,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吩咐便是。” 唐诗只觉得此人的脸皮当真是比城墙还要厚,她同三王府的人合谋算计老赵,想要让老赵喜当爹,本就是一件道德极其败坏的事,虽然计划失败了,但也害的老赵挨了板子,他们答应让她留在王府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竟然还有脸让自己负责她的一日三餐? 简直是想的太美了! 唐诗气极反笑,目光柔和的看着她,“钟姑娘,你如今自个都已经腹背受敌自身难保了,你觉得你能帮的到我什么?看在你如今是孕妇的份上,我不会让你做什么粗活,膳食上也不会苛待了你。若是有什么想吃的就让你身边的丫鬟同侍卫说一声,侍卫自会转告给厨房。王爷眼下受了伤,我是王爷的贴身丫鬟,自然要尽心伺候,怕是无暇顾及到你了。” 话落,唐诗便转 身施施然离开。 只留下钟瑶儿一人站在原地,脸色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捏着帕子的手不由紧了紧,盯着唐诗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唐诗特意给赵元璟炖了山药鲫鱼汤,可以促进伤口的愈合,汤色呈现奶白色,看上去便清淡可口,且利尿肖肿。 唐诗将熬好的山药鲫鱼汤给赵元璟送去,她才刚一进门,赵元璟便已经闻到香味了。 “好香啊,做什么好吃的了?”“是鲫鱼汤,促进伤口愈合的。” 唐诗给他盛了一碗,亲自喂他。 赵元璟喝了一口,胃里暖暖的,只觉得伤口都还没那么疼了,连连称赞道,“好喝,比皇宫里的御厨做的还要好喝,唐儿,你的手艺又进益了。” 话落,他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剑眉拧成一团。 方才抬头的时候太过用力,不小心扯到伤口了。 唐诗立即心疼道,“你小心点” “没事,方才钟瑶儿来过了?” 唐诗拿勺子的手顿了顿,“你怎么知道。” “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便让赵辰出去看了看,他说的。” “嗯,来了。”唐诗淡淡道。 “找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怕你不守信用,不肯让她留在王府,所以过来问两句罢了。” 第291章 萧肃死了 唐诗并未告诉他钟瑶儿想要自己照顾她一日三餐的事情,免得惹他动怒生气。 赵元璟不屑的冷嗜一声,“自己是那种人,便觉得旁人也会是那种人。不是说了不准她迈出院子一步吗?谁准她来西岚院的?” “我已经同她说了,要想留在王府便要守王府的规矩,想必她以后也不敢随意走动了。不过这次钟瑶儿的态度十分殷切谄媚,倒是和先前大不相同。” “这个女人一看便是城府极深之人,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她定然看出来你在本王心目中的地位,知道要想在王府好好待下去只需讨好你即可,所以对你态度谄媚,倒也不足为奇。” 这一点唐诗也想到了,她没在多说,眉头却是轻轻蹙着的。 这几日,王府的伤患着实有些多,先是二豆c后是李嬷嬷,现在又多了一个赵元璟,二豆倒是有怜儿在,不必她费心,但仅仅是李嬷嬷和赵元璟,便已经令唐诗份身乏术了。 唐诗本来就没打算将赵元璟受伤之事告诉李嬷嬷,免得她担忧,可奈何府里有几个丫鬟一向嘴快,一不留神就在李嬷嬷跟前说漏了嘴。 李嬷嬷听闻外头都在传王爷与清楼女子有染,皇上还杖责了王爷,立即便王爷伤势如何,几个丫鬟横拦竖拦都没拦住,只得去找了唐诗。 唐诗连忙赶了过去,将李嬷嬷扶到了床上,柔声宽慰道,“嬷嬷,你自己都有伤在身,就别担心王爷了。王爷那边有我照顾,不会有什么事,你只管放心就是。” 李嬷嬷却是红了眼眶,眼泪姗姗落下,“我如何能不担心?王爷长这么大以来,从来都没有挨过板子,他的身子骨如何承受的起这份苦楚?皇上怎会如此狠心对待他” 唐诗立即将一旁的几个丫鬟支了下去。 才道,“嬷嬷,我知道您是心疼王爷,但这种大不敬的话可不能说,王爷如今本就处于风口浪尖上,切莫叫人在抓住了把柄。” 李嬷嬷连连点头,“还是你头脑冷静,我真是老糊涂了” “嬷嬷是关心则乱,皇上已经在派人调查此事了,想必很快就能够还王爷一个公道。” “好好,你不用管我,快去照顾王爷吧。” 说着,李嬷嬷便硬将唐诗给撵走了,还让她不必每日往她哪儿跑好几趟,只管安心照顾好王爷即可。 很快皇帝便调查出京城的流言蜚语确实都是萧肃传播的,便直接将萧肃交给了宗人府去处理,宗人府乃是专门负责处理有关于皇族的一切事物,包括案件。 萧肃污蔑皇子乃是重罪,理应交由宗人府办理,可萧肃却死不承认他是污蔑赵元璟,反而一口咬定赵元璟确实与钟瑶儿有私情,此事乃是钟瑶儿亲口告知与他,他不过是揭露了赵元璟的丑行罢了。 并且萧肃还要求与钟瑶儿当面对质,那日赵元璟将钟瑶儿带进宫,皇上并未见她,直接将她打入天牢等候发落,然而皇帝不知道的是,赵元璟早已经偷梁换柱,被打入天牢的人乃是一个死囚犯。 萧肃是见过钟瑶儿,且是她的老相好,只要他们一对峙萧肃就会知道赵元璟偷梁换柱的事情。 但是皇帝根本就没有给萧肃这个机会,就算赵元璟和钟瑶儿真的有染被萧肃知道,他不顾皇室颜面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也是犯了杀头的大罪。 为了保护皇家颜面,不管赵元璟和钟瑶儿到底有无私情,最终的结果都会是萧肃一个人背了这个黑锅。 果不其然,最终萧肃被问斩了。 罪名便是萧肃身为三王爷的家臣,不能以身作则,为三王爷分忧解难,自身品德败坏,迷恋清楼女子,最终被八王爷撞破其奸情,八王爷好心劝其迷途知法,萧肃却执迷不悟,教唆清楼女子散布谣言企图毁了八王爷声誉,其罪当诛! 如此一来,既将三王府撇的干干净净,又保全了皇家声誉,做的滴水不漏。 萧肃的头颅还被悬挂在了城门上足足三日,便是为了警醒百姓们谨言慎行。 果然,众人看见萧肃的头颅高高悬挂在城门上,便纷纷不敢在议论这件事了。 钟瑶儿自然也被判了斩首,萧肃已死,此案便算了解了,自然没有会去在意一个区区清楼女子,所以也就没有人会发现真正的钟瑶儿其实并没有死。 得知萧肃被斩首的消息,唐诗并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对那座被高高的红墙围起来的城堡的主人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在这件事上,她看到了皇帝的偏爱c自私以及冷酷。 明明他知道真相到底是如何,可是他却选择了视而不见,用萧肃的死来粉饰太平,或许这就是身 为天子的无奈,可她真的无感,甚至有点讨厌那个位置,这一刻她是不希望老赵坐上那个位置的。 每个人的人生都应该掌控在自己手里,而不是靠别人的一句话便能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萧肃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赵元烈比他恶毒百倍千倍,却只因为是嫡长子的身份,便能够毫发无损,这一切都太不公平了。 赵元璟见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猜出她是为赵元烈没有受到责罚一事感到不平,便宽慰道,“萧肃乃是老三的心腹,跟了他许多年,此人虽然资质平平,但却心狠手辣,一肚子坏水,这些年怂恿三哥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除掉他也算是断了老三的一条臂膀,为百姓除害。本王只挨了十板子却换来了老三的一条胳膊,怎么算也值了。” “除掉一个萧肃,三王府大概会消停一段时日,但日后还会有第二个萧肃,你都说了这个萧肃资质平平,却能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来,若是在来一个比萧肃更厉害的人,皇上又偏帮三王爷,倒霉的不还是你。”唐诗忧心忡忡道。“父皇虽然偏心老三,但还不至于失了理智,此番萧肃的死便是对老三的一个警告。若老三还做什么小动作,父皇也不会轻饶他。” 第291章 萧肃死了 唐诗并未告诉他钟瑶儿想要自己照顾她一日三餐的事情,免得惹他动怒生气。 赵元璟不屑的冷嗜一声,“自己是那种人,便觉得旁人也会是那种人。不是说了不准她迈出院子一步吗?谁准她来西岚院的?” “我已经同她说了,要想留在王府便要守王府的规矩,想必她以后也不敢随意走动了。不过这次钟瑶儿的态度十分殷切谄媚,倒是和先前大不相同。” “这个女人一看便是城府极深之人,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她定然看出来你在本王心目中的地位,知道要想在王府好好待下去只需讨好你即可,所以对你态度谄媚,倒也不足为奇。” 这一点唐诗也想到了,她没在多说,眉头却是轻轻蹙着的。 这几日,王府的伤患着实有些多,先是二豆c后是李嬷嬷,现在又多了一个赵元璟,二豆倒是有怜儿在,不必她费心,但仅仅是李嬷嬷和赵元璟,便已经令唐诗份身乏术了。 唐诗本来就没打算将赵元璟受伤之事告诉李嬷嬷,免得她担忧,可奈何府里有几个丫鬟一向嘴快,一不留神就在李嬷嬷跟前说漏了嘴。 李嬷嬷听闻外头都在传王爷与清楼女子有染,皇上还杖责了王爷,立即便王爷伤势如何,几个丫鬟横拦竖拦都没拦住,只得去找了唐诗。 唐诗连忙赶了过去,将李嬷嬷扶到了床上,柔声宽慰道,“嬷嬷,你自己都有伤在身,就别担心王爷了。王爷那边有我照顾,不会有什么事,你只管放心就是。” 李嬷嬷却是红了眼眶,眼泪姗姗落下,“我如何能不担心?王爷长这么大以来,从来都没有挨过板子,他的身子骨如何承受的起这份苦楚?皇上怎会如此狠心对待他” 唐诗立即将一旁的几个丫鬟支了下去。 才道,“嬷嬷,我知道您是心疼王爷,但这种大不敬的话可不能说,王爷如今本就处于风口浪尖上,切莫叫人在抓住了把柄。” 李嬷嬷连连点头,“还是你头脑冷静,我真是老糊涂了” “嬷嬷是关心则乱,皇上已经在派人调查此事了,想必很快就能够还王爷一个公道。” “好好,你不用管我,快去照顾王爷吧。” 说着,李嬷嬷便硬将唐诗给撵走了,还让她不必每日往她哪儿跑好几趟,只管安心照顾好王爷即可。 很快皇帝便调查出京城的流言蜚语确实都是萧肃传播的,便直接将萧肃交给了宗人府去处理,宗人府乃是专门负责处理有关于皇族的一切事物,包括案件。 萧肃污蔑皇子乃是重罪,理应交由宗人府办理,可萧肃却死不承认他是污蔑赵元璟,反而一口咬定赵元璟确实与钟瑶儿有私情,此事乃是钟瑶儿亲口告知与他,他不过是揭露了赵元璟的丑行罢了。 并且萧肃还要求与钟瑶儿当面对质,那日赵元璟将钟瑶儿带进宫,皇上并未见她,直接将她打入天牢等候发落,然而皇帝不知道的是,赵元璟早已经偷梁换柱,被打入天牢的人乃是一个死囚犯。 萧肃是见过钟瑶儿,且是她的老相好,只要他们一对峙萧肃就会知道赵元璟偷梁换柱的事情。 但是皇帝根本就没有给萧肃这个机会,就算赵元璟和钟瑶儿真的有染被萧肃知道,他不顾皇室颜面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也是犯了杀头的大罪。 为了保护皇家颜面,不管赵元璟和钟瑶儿到底有无私情,最终的结果都会是萧肃一个人背了这个黑锅。 果不其然,最终萧肃被问斩了。 罪名便是萧肃身为三王爷的家臣,不能以身作则,为三王爷分忧解难,自身品德败坏,迷恋清楼女子,最终被八王爷撞破其奸情,八王爷好心劝其迷途知法,萧肃却执迷不悟,教唆清楼女子散布谣言企图毁了八王爷声誉,其罪当诛! 如此一来,既将三王府撇的干干净净,又保全了皇家声誉,做的滴水不漏。 萧肃的头颅还被悬挂在了城门上足足三日,便是为了警醒百姓们谨言慎行。 果然,众人看见萧肃的头颅高高悬挂在城门上,便纷纷不敢在议论这件事了。 钟瑶儿自然也被判了斩首,萧肃已死,此案便算了解了,自然没有会去在意一个区区清楼女子,所以也就没有人会发现真正的钟瑶儿其实并没有死。 得知萧肃被斩首的消息,唐诗并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对那座被高高的红墙围起来的城堡的主人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在这件事上,她看到了皇帝的偏爱c自私以及冷酷。 明明他知道真相到底是如何,可是他却选择了视而不见,用萧肃的死来粉饰太平,或许这就是身 为天子的无奈,可她真的无感,甚至有点讨厌那个位置,这一刻她是不希望老赵坐上那个位置的。 每个人的人生都应该掌控在自己手里,而不是靠别人的一句话便能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萧肃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赵元烈比他恶毒百倍千倍,却只因为是嫡长子的身份,便能够毫发无损,这一切都太不公平了。 赵元璟见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猜出她是为赵元烈没有受到责罚一事感到不平,便宽慰道,“萧肃乃是老三的心腹,跟了他许多年,此人虽然资质平平,但却心狠手辣,一肚子坏水,这些年怂恿三哥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除掉他也算是断了老三的一条臂膀,为百姓除害。本王只挨了十板子却换来了老三的一条胳膊,怎么算也值了。” “除掉一个萧肃,三王府大概会消停一段时日,但日后还会有第二个萧肃,你都说了这个萧肃资质平平,却能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来,若是在来一个比萧肃更厉害的人,皇上又偏帮三王爷,倒霉的不还是你。”唐诗忧心忡忡道。“父皇虽然偏心老三,但还不至于失了理智,此番萧肃的死便是对老三的一个警告。若老三还做什么小动作,父皇也不会轻饶他。” 第292章 深情的三王爷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暗,语气带着一丝讽刺,“只怕老三就算有那个心思想要做什么手脚,也没那个精力了。” “什么意思?”唐诗不解的问。 赵元璟却是没有在多作解释。 这边厢,三王府在得知萧肃的死讯后,三王爷赵元烈气的将书房能砸的东西全都砸到地上,书房内顿时一片狼藉。 赵元璟出入怡红院的事情是萧肃告诉他的,萧肃知道赵元烈因为上次被皇上关禁闭一事一直对赵元璟耿耿于怀,所以便想出了这个法子,想要利用流言蜚语让赵元璟在京中无法立足,可是赵元烈没想到这个萧肃竟然这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甚至还将自己的个小命都给搭了进去! 萧肃是他的心腹,虽然父皇明面上没有斥责于他,可难保父皇心中没对他存了疑心,皇后在得知萧肃已死的消息后还命身旁亲信给赵元烈送来了书信,信上将他一通斥责,说他此番行事太过冲动鲁莽,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那萧肃死了便死了,命赵元烈万不可在轻举妄动,这段时间一定要安分守常,免得在生事端。 赵元烈生性暴躁记仇,此番大仇未报,反而还惹得了一身腥,他只感觉一肚子的怒火都无处发泄,随时都处于爆发的边缘。 三王妃听得王爷在府内大发脾气,便亲自去了书房,见赵元烈面色阴沉可怖,书房内一片凌乱,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不禁敛眉,嗓音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王爷” 听得是三王妃的声音,赵元烈脸上的神情才缓和了许多,勉强挤出一抹笑,语气温柔道,“你别过来,当心伤到了。” 话落,他已经几个大步走到她身边,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冲着她身旁的丫鬟道,“你将这里收拾干净。” 话落,目光落在三王妃身上变得温柔缱绻起来,“宁儿,你怎的来了?” 三王妃轻叹了一口气,“萧肃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他是王爷的心腹,如今他死了王爷心里定然不好受,妾身不放心便来看看。” 赵元烈嚣张跋扈的脸上划过一抹冷冷的笑,“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种人根本就不配留在三王府,如母后所言死了便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本王只是生气没能毁了赵元璟的声誉!可惜那技女也已经被父皇处死了,否则有她在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到赵元璟的,定远侯都会心存怀疑,定然不会在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赵元璟!” 这会儿丫鬟已经将书房收拾干净了,赵元烈搂着三王妃在凳子上坐下。 三王妃虽然有些姿色,但并无什么特比出挑的地方,这样的美人在京城比比皆是,而且她情商也不高,除了出身高些,没有什么其他可取的地方,可偏偏赵元烈十分宠爱与她,虽然府中有一位侧妃,但赵元烈甚少去侧妃的住所,甚至可以说是一年都去不了几次。 这般深情在皇家可以说是很少见的了。 便是这般宠爱,三王妃的肚子还是丝毫不争气,这么多年连个一儿半女都未曾添下,只有侧妃生了一个女儿。皇后心底其实对这个三王妃颇为不满,可奈何自家儿子对她痴迷的紧,再加上她母族在朝中有些势力,皇后也不好多说什么。 楚灵犀在宫中失足落水那次,皇后在宫中见到楚灵犀的态度十分亲切热情,比平时对三王妃要热情多了,三王妃虽然情商不高,但她也不是一个傻子,自然能看出来母后对楚灵犀的重视与喜爱。 三王妃一双潋滟的水眸里划过一抹异光,她乖巧的依靠在赵元烈宽宽阔结实的胸膛,声音软软的开口,“王爷,若是赵元璟和楚灵犀的亲事黄了,你会娶楚灵犀吗?” 赵元烈怔了一下,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笑道,“便是本王愿意娶,定远侯也不会愿意让自己的掌上明珠当一个小小侧妃啊!” 三王妃眼眸流转,苦笑了一声道,“不愿意当你的侧妃,你可以娶她为正妃啊如此一来,你便可以得到定远侯的支持了。” 赵元烈剑眉紧蹙,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你才是本王的正妃,本王怎么可能会娶别的女子当正妃?” 三王妃声音哽咽的开口,“王爷,若是你真有这个心思,妾身也不会怪你,妾身可以给郡主让位,但是妾身没有办法给王爷当侧妃,纵然妾身在怎么爱慕您也得顾忌我们穆家的脸面,到时只求王爷能够给妾身一纸休书,让妾身离开三王府,王爷放心,纵使回到了穆家妾身此生也绝对不会改嫁他人的,妾身这一生只爱慕你一人” 赵元烈最见不得她流眼泪,当下便慌了,手足无措的用手帕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你到底是怎么了?本王几时说过要休了你娶楚灵犀为正妃?你是本王此生 唯一挚爱,本王曾经许诺一定要让你当上皇后,成为整个北越最尊贵的女子,本王怎么可能会休了你呢?快别哭了,你这一哭本王心都碎了!” 闻言,三王妃却是哭的更加厉害了,梨花带雨好不凄美动人,“纵然王爷没有这个心思,可母后一直都不喜欢妾身,我们穆家自然是比不得定远侯府权势滔天,母后一直嫌弃妾身没能够给王爷生下一儿半女,却碍于妾身的家族势力才不好多说,眼下有了楚灵犀,母后定然巴不得王爷能够休了妾身娶楚灵犀为妃,如此一来即可巩固势力,又能够抱上曾孙,一举两得。妾身知道王爷对妾身情深义厚,但妾身不愿意让王爷背负上一个不孝的罪名为了王爷,妾身愿意主动退位让贤” 皇后当真起过这个心思,但她只在赵元烈面前提过一次便被赵元烈严词拒绝了,还险些闹得母子反目,皇后这才作罢,赵元烈怕三王妃知道此事后伤心,故而一直都瞒着她没说。 第292章 深情的三王爷 赵元璟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暗,语气带着一丝讽刺,“只怕老三就算有那个心思想要做什么手脚,也没那个精力了。” “什么意思?”唐诗不解的问。 赵元璟却是没有在多作解释。 这边厢,三王府在得知萧肃的死讯后,三王爷赵元烈气的将书房能砸的东西全都砸到地上,书房内顿时一片狼藉。 赵元璟出入怡红院的事情是萧肃告诉他的,萧肃知道赵元烈因为上次被皇上关禁闭一事一直对赵元璟耿耿于怀,所以便想出了这个法子,想要利用流言蜚语让赵元璟在京中无法立足,可是赵元烈没想到这个萧肃竟然这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甚至还将自己的个小命都给搭了进去! 萧肃是他的心腹,虽然父皇明面上没有斥责于他,可难保父皇心中没对他存了疑心,皇后在得知萧肃已死的消息后还命身旁亲信给赵元烈送来了书信,信上将他一通斥责,说他此番行事太过冲动鲁莽,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那萧肃死了便死了,命赵元烈万不可在轻举妄动,这段时间一定要安分守常,免得在生事端。 赵元烈生性暴躁记仇,此番大仇未报,反而还惹得了一身腥,他只感觉一肚子的怒火都无处发泄,随时都处于爆发的边缘。 三王妃听得王爷在府内大发脾气,便亲自去了书房,见赵元烈面色阴沉可怖,书房内一片凌乱,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她不禁敛眉,嗓音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王爷” 听得是三王妃的声音,赵元烈脸上的神情才缓和了许多,勉强挤出一抹笑,语气温柔道,“你别过来,当心伤到了。” 话落,他已经几个大步走到她身边,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冲着她身旁的丫鬟道,“你将这里收拾干净。” 话落,目光落在三王妃身上变得温柔缱绻起来,“宁儿,你怎的来了?” 三王妃轻叹了一口气,“萧肃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他是王爷的心腹,如今他死了王爷心里定然不好受,妾身不放心便来看看。” 赵元烈嚣张跋扈的脸上划过一抹冷冷的笑,“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种人根本就不配留在三王府,如母后所言死了便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本王只是生气没能毁了赵元璟的声誉!可惜那技女也已经被父皇处死了,否则有她在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到赵元璟的,定远侯都会心存怀疑,定然不会在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赵元璟!” 这会儿丫鬟已经将书房收拾干净了,赵元烈搂着三王妃在凳子上坐下。 三王妃虽然有些姿色,但并无什么特比出挑的地方,这样的美人在京城比比皆是,而且她情商也不高,除了出身高些,没有什么其他可取的地方,可偏偏赵元烈十分宠爱与她,虽然府中有一位侧妃,但赵元烈甚少去侧妃的住所,甚至可以说是一年都去不了几次。 这般深情在皇家可以说是很少见的了。 便是这般宠爱,三王妃的肚子还是丝毫不争气,这么多年连个一儿半女都未曾添下,只有侧妃生了一个女儿。皇后心底其实对这个三王妃颇为不满,可奈何自家儿子对她痴迷的紧,再加上她母族在朝中有些势力,皇后也不好多说什么。 楚灵犀在宫中失足落水那次,皇后在宫中见到楚灵犀的态度十分亲切热情,比平时对三王妃要热情多了,三王妃虽然情商不高,但她也不是一个傻子,自然能看出来母后对楚灵犀的重视与喜爱。 三王妃一双潋滟的水眸里划过一抹异光,她乖巧的依靠在赵元烈宽宽阔结实的胸膛,声音软软的开口,“王爷,若是赵元璟和楚灵犀的亲事黄了,你会娶楚灵犀吗?” 赵元烈怔了一下,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笑道,“便是本王愿意娶,定远侯也不会愿意让自己的掌上明珠当一个小小侧妃啊!” 三王妃眼眸流转,苦笑了一声道,“不愿意当你的侧妃,你可以娶她为正妃啊如此一来,你便可以得到定远侯的支持了。” 赵元烈剑眉紧蹙,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你在胡说些什么呢,你才是本王的正妃,本王怎么可能会娶别的女子当正妃?” 三王妃声音哽咽的开口,“王爷,若是你真有这个心思,妾身也不会怪你,妾身可以给郡主让位,但是妾身没有办法给王爷当侧妃,纵然妾身在怎么爱慕您也得顾忌我们穆家的脸面,到时只求王爷能够给妾身一纸休书,让妾身离开三王府,王爷放心,纵使回到了穆家妾身此生也绝对不会改嫁他人的,妾身这一生只爱慕你一人” 赵元烈最见不得她流眼泪,当下便慌了,手足无措的用手帕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你到底是怎么了?本王几时说过要休了你娶楚灵犀为正妃?你是本王此生 唯一挚爱,本王曾经许诺一定要让你当上皇后,成为整个北越最尊贵的女子,本王怎么可能会休了你呢?快别哭了,你这一哭本王心都碎了!” 闻言,三王妃却是哭的更加厉害了,梨花带雨好不凄美动人,“纵然王爷没有这个心思,可母后一直都不喜欢妾身,我们穆家自然是比不得定远侯府权势滔天,母后一直嫌弃妾身没能够给王爷生下一儿半女,却碍于妾身的家族势力才不好多说,眼下有了楚灵犀,母后定然巴不得王爷能够休了妾身娶楚灵犀为妃,如此一来即可巩固势力,又能够抱上曾孙,一举两得。妾身知道王爷对妾身情深义厚,但妾身不愿意让王爷背负上一个不孝的罪名为了王爷,妾身愿意主动退位让贤” 皇后当真起过这个心思,但她只在赵元烈面前提过一次便被赵元烈严词拒绝了,还险些闹得母子反目,皇后这才作罢,赵元烈怕三王妃知道此事后伤心,故而一直都瞒着她没说。 第293章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赵元烈哭笑不得道,“你想多了,母后一直都在本王面前夸赞你勤俭持家,是个好贤内助,说本王娶了你乃是本王的福气,叫本王好好珍惜。母后一向贤德宽厚,怎么可能会逼本王休妻在娶呢?这种话日后别在说了,母后是真心疼你,你这般误会她,若是她知道了该有多少伤心?” 三王妃吸了吸鼻子,一双泪眼汪汪的眸子看向他,半信半疑道,“母后当真这般说了?” 赵元烈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一脸宠溺的道,“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母后有心撮合楚灵犀和宇文护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母后真的想让本王娶楚灵犀为妃,又怎会使计让楚灵犀也去了前线?” 男人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险算计,若是母后的计划成了,赵元璟依旧娶不了楚灵犀! 皇后也是在劝说赵元烈无果后,只得选择放弃让楚灵犀当自己的儿媳妇,既然她得不到的,自然也不会能让其他皇子得了便宜,所以最好的结果便是将楚灵犀和宇文护撮合到一起,在让他们都为赵元烈所用! 闻言,三王妃方才稍稍放了心,“王爷,您当真不怪臣妾嫁入王府多年,都没给你生个儿子吗?” 赵元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极其宠溺,“我们都还年轻,迟早都会有孩子的,母后当年嫁给我父皇不也是过了两三年才生下的我嘛?只要你能够一直陪着本王,本王便心满意足了。” 赵元烈倒真没怎么着急要孩子,女子生孩子便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他是真心爱三王妃,故而不舍得让她遭这份罪。 三王妃不由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两行泪水流下,这个男人她嫁对了 经过几日的休养,赵元璟的伤势已经好多了,可以自己用膳了,不过就是趴着时间久了有些不舒服。 唐诗心疼他便坚持要喂他吃饭,这样除了张口吃饭需要抬一下头,其他时候他都可以趴在那里,也可节省些力气。 赵元璟发现自打他受伤以来,唐诗每每看他的眼神都充满着心疼与怜爱,每日都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不仅端茶倒水照顾的无微不至,还会给他说四大名著的故事帮他解闷,他很享受这种被她捧在手里的感觉,甚至在心底偷偷的想,若是唐儿能够日日寸步不离的陪着他,那他愿意天天装病装柔弱! 等吃完了饭,赵元璟忽然发现自己的一条胳膊麻了。 唐诗见他面色不对,便停下手里收拾碗筷的动作,在床边坐下,帮他按摩手臂,“是不是手臂又麻了?” 赵元璟委屈巴巴的点头,“嗯,方才不小心压到手臂了,日日躺在床上脖子也酸的厉害,你也帮我按摩按摩吧。” 他很喜欢唐儿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帮他按摩身子,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舒服极了。 唐诗认命帮他按摩,赵元璟则是一脸歉意的闭上眼睛享受,一副随时都要睡着的模样。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是赵辰来了。 赵元璟光听这沉稳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他来了,连眼皮子都抬一下,“什么事?” “王爷,三王府出事了,三王妃娘家的哥哥涉嫌贪污受贿,涉嫌数目达到五十万两,皇上生了大气,直接将穆家公子的官给罢了,打进了天牢,择日便要问斩。”从头至尾赵辰说话的神情都很是淡漠,而且看上去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换做旁人得知三王爷的小舅子贪污受贿被抓当然会十分震惊,但赵辰好似早就知道一般,脸上半点惊讶的神情都没有。 唐诗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瞪大了眼睛,心中惊讶万分,在看赵辰幸灾乐祸的神情,她不由的敛眉,觉得事情好似没那么简单。 脑子里不由的联想到老赵先前说过的话,他说便是三王爷有心想要做点小动作也没有那个精力,目光落在老赵那张处变不惊的俊脸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笑嘻嘻的问,“三王妃哥哥贪污受贿的事情是你举报的?” 赵元璟慵懒的睁开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记得上次三王妃在皇宫打你的那一巴掌吗?眼下便用她哥哥的一条性命当做补偿了。” 男人俊美如斯得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赵辰神色淡淡道,“穆太尉一直对朝廷衷心耿耿,且为人行事十分低调,但可惜没生一个好儿子,三王妃的哥哥穆行洲仗着自己的姐姐当了王妃便在外面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近几年更是愈发猖狂,若不是三王妃那日在皇宫里打了你一耳光,王爷也不会命我去调查穆家,也算是穆家时运到头了。不过穆行洲乃是三王爷的小舅子,即便当时拿出罪证,有皇后娘娘求情 ,皇上看在皇后娘娘与穆大人的份上也不会要了穆行洲的性命。这次萧肃的事情,皇上放了皇后和三王爷一马,皇后和三王爷都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定然不会在出面替穆行洲求情。” 最重要的是穆行洲的官位本就是三王妃去求三王爷,三王爷去求皇后,皇后又求了皇上,皇上才给了这个面子赐的官,如今穆行洲出了这档子事儿,简直就是在打皇家的脸面,皇上一向憎恨贪污受贿,而且一贪就是五十万两银子,这背后是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银子! 皇帝如何不生气? 只要了穆行洲一人的性命,没有满门抄斩都已经算是轻的了。 唐诗没有想到老赵竟然如此在意自己被打之事,还特意命赵辰去调查穆家,想起当时在宫里她还因为她和楚灵犀同时落水,老赵命赵辰先救楚灵犀一事同他闹了许久的脾气,唐诗心底顿时觉得愧疚不已。 老赵当真是对她极好的,是她太小心眼任性了。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些都是从老百姓身上搜刮下来的民脂民膏,这个穆行洲真是该死!”唐诗满脸愤怒的道。 第293章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赵元烈哭笑不得道,“你想多了,母后一直都在本王面前夸赞你勤俭持家,是个好贤内助,说本王娶了你乃是本王的福气,叫本王好好珍惜。母后一向贤德宽厚,怎么可能会逼本王休妻在娶呢?这种话日后别在说了,母后是真心疼你,你这般误会她,若是她知道了该有多少伤心?” 三王妃吸了吸鼻子,一双泪眼汪汪的眸子看向他,半信半疑道,“母后当真这般说了?” 赵元烈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一脸宠溺的道,“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母后有心撮合楚灵犀和宇文护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母后真的想让本王娶楚灵犀为妃,又怎会使计让楚灵犀也去了前线?” 男人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险算计,若是母后的计划成了,赵元璟依旧娶不了楚灵犀! 皇后也是在劝说赵元烈无果后,只得选择放弃让楚灵犀当自己的儿媳妇,既然她得不到的,自然也不会能让其他皇子得了便宜,所以最好的结果便是将楚灵犀和宇文护撮合到一起,在让他们都为赵元烈所用! 闻言,三王妃方才稍稍放了心,“王爷,您当真不怪臣妾嫁入王府多年,都没给你生个儿子吗?” 赵元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极其宠溺,“我们都还年轻,迟早都会有孩子的,母后当年嫁给我父皇不也是过了两三年才生下的我嘛?只要你能够一直陪着本王,本王便心满意足了。” 赵元烈倒真没怎么着急要孩子,女子生孩子便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他是真心爱三王妃,故而不舍得让她遭这份罪。 三王妃不由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两行泪水流下,这个男人她嫁对了 经过几日的休养,赵元璟的伤势已经好多了,可以自己用膳了,不过就是趴着时间久了有些不舒服。 唐诗心疼他便坚持要喂他吃饭,这样除了张口吃饭需要抬一下头,其他时候他都可以趴在那里,也可节省些力气。 赵元璟发现自打他受伤以来,唐诗每每看他的眼神都充满着心疼与怜爱,每日都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不仅端茶倒水照顾的无微不至,还会给他说四大名著的故事帮他解闷,他很享受这种被她捧在手里的感觉,甚至在心底偷偷的想,若是唐儿能够日日寸步不离的陪着他,那他愿意天天装病装柔弱! 等吃完了饭,赵元璟忽然发现自己的一条胳膊麻了。 唐诗见他面色不对,便停下手里收拾碗筷的动作,在床边坐下,帮他按摩手臂,“是不是手臂又麻了?” 赵元璟委屈巴巴的点头,“嗯,方才不小心压到手臂了,日日躺在床上脖子也酸的厉害,你也帮我按摩按摩吧。” 他很喜欢唐儿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帮他按摩身子,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舒服极了。 唐诗认命帮他按摩,赵元璟则是一脸歉意的闭上眼睛享受,一副随时都要睡着的模样。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是赵辰来了。 赵元璟光听这沉稳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他来了,连眼皮子都抬一下,“什么事?” “王爷,三王府出事了,三王妃娘家的哥哥涉嫌贪污受贿,涉嫌数目达到五十万两,皇上生了大气,直接将穆家公子的官给罢了,打进了天牢,择日便要问斩。”从头至尾赵辰说话的神情都很是淡漠,而且看上去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换做旁人得知三王爷的小舅子贪污受贿被抓当然会十分震惊,但赵辰好似早就知道一般,脸上半点惊讶的神情都没有。 唐诗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瞪大了眼睛,心中惊讶万分,在看赵辰幸灾乐祸的神情,她不由的敛眉,觉得事情好似没那么简单。 脑子里不由的联想到老赵先前说过的话,他说便是三王爷有心想要做点小动作也没有那个精力,目光落在老赵那张处变不惊的俊脸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笑嘻嘻的问,“三王妃哥哥贪污受贿的事情是你举报的?” 赵元璟慵懒的睁开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记得上次三王妃在皇宫打你的那一巴掌吗?眼下便用她哥哥的一条性命当做补偿了。” 男人俊美如斯得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赵辰神色淡淡道,“穆太尉一直对朝廷衷心耿耿,且为人行事十分低调,但可惜没生一个好儿子,三王妃的哥哥穆行洲仗着自己的姐姐当了王妃便在外面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近几年更是愈发猖狂,若不是三王妃那日在皇宫里打了你一耳光,王爷也不会命我去调查穆家,也算是穆家时运到头了。不过穆行洲乃是三王爷的小舅子,即便当时拿出罪证,有皇后娘娘求情 ,皇上看在皇后娘娘与穆大人的份上也不会要了穆行洲的性命。这次萧肃的事情,皇上放了皇后和三王爷一马,皇后和三王爷都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定然不会在出面替穆行洲求情。” 最重要的是穆行洲的官位本就是三王妃去求三王爷,三王爷去求皇后,皇后又求了皇上,皇上才给了这个面子赐的官,如今穆行洲出了这档子事儿,简直就是在打皇家的脸面,皇上一向憎恨贪污受贿,而且一贪就是五十万两银子,这背后是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银子! 皇帝如何不生气? 只要了穆行洲一人的性命,没有满门抄斩都已经算是轻的了。 唐诗没有想到老赵竟然如此在意自己被打之事,还特意命赵辰去调查穆家,想起当时在宫里她还因为她和楚灵犀同时落水,老赵命赵辰先救楚灵犀一事同他闹了许久的脾气,唐诗心底顿时觉得愧疚不已。 老赵当真是对她极好的,是她太小心眼任性了。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些都是从老百姓身上搜刮下来的民脂民膏,这个穆行洲真是该死!”唐诗满脸愤怒的道。 第294章 五行山修行的太后 “好在穆大人还有一个庶子,倒不至于无后而终。不过听说安阳郡主一向最是疼爱这个嫡长孙,且她与太后的私交一向甚好,恐怕安阳郡主定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乖孙性命不保。幸而太后现在在五行山修行,离京城山高水远,安阳郡主便是想去求太后说情也来不及了。”赵辰眸中闪过一抹幽深,嘴角冷冷勾起。 唐诗听迷糊了,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太后她老人家还健在?” 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起过北越还有太后? 赵元璟漆黑深邃的眸子睨了她一眼,语气严厉了几分,“你这是什么话?叫外人听到了,我看你这颗脑袋是不想要了。” 唐诗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失言了,一脸歉意道,“我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村土包子,哪里知道这些,进京这么时间也没听人提起过太后,我便以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宛如说话错的孩子,低眉顺目态度诚恳。 赵元璟面色缓和了几分,“自父皇继位后,皇祖母便一直五行山修行,如今已过去十几载了,佛门清净地,皇祖母曾下了懿旨不准任何人前去扰了佛寺的清净,连父皇都许多年未曾见过她老人家,也不怪你不知道。只是日后在外须得谨言慎行,免得叫人抓住了把柄。” 难怪她几次进宫也没听宫里人提起过太后。 唐诗了然的点点头,“这么说起来你也有十几年都没见过你皇祖母了?” 赵元璟恩了一声。 “那这安阳郡主同太后又是什么关系?她们关系很好嘛?”不懂就问,这是唐诗从小到大养成的良好品德。 提起这安阳郡主,赵元璟脸色便沉了几分,皇祖父还在世之时他在宫里见过这位郡主,其人品实在不敢恭维,他甚至怀疑穆行洲的性子便是遗产了这位老郡主。 “她是我皇祖母的手帕交,两人未出嫁时关系便十分要好,后来各自婚嫁也未曾断了来往,皇祖父还亲封了她为安阳郡主,当时,穆老夫人在京城也是首屈一指的名门贵女,如今老了也同许多勋贵世家的主母有往来。皇祖母在五行山修行多年,只有这位老郡主每一年都能去看望她老人家。”赵元璟口吻淡淡道。 这般说起来这位老郡主同太后的关系确实不错,太后在五行山修行多年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见,却每年都会见这位老郡主,这两人就是老铁啊。 闺蜜的孙子出了事,太后会袖手旁观吗? 不过这太后在五行山上住了这么多年,应当不会轻易出山吧? “穆行洲问斩的日子定下来了吗?”唐诗问。 赵辰摇了摇头,“未曾,人才刚关进天牢,案子也还在审理当中,毕竟是当朝太尉的儿子,安阳郡主的孙子,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问斩的?但皇上的旨意下来了,死罪也免不了的了,早几日晚几日并无大碍。” “那可不一定,若是安阳郡主命人去五行山将太后她老人家搬下来呢?太后与皇上这么多年未见,若是有太后出面去求皇上,皇上能不给自己亲母后这个面子吗?”唐诗有理有据道。 古人十分注重孝道,百善孝为先,皇帝肯定要给太后三分薄面的,否则容易落下一个不孝的罪名,但可就要遗臭万年了。 赵元璟俊朗的脸上神情淡淡,随即冲着赵辰道,“安阳郡主视嫡孙如命,她倒真有可能会为了穆行洲的事儿去扰了皇祖母的清净,你去派人时刻盯着穆府的动静,若是有点风吹草动便泄露给宫里,父皇自然会知道如何做。” 赵辰行了一个常礼,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待赵辰走后,赵元璟的视线才落在一旁灵秀动人的小丫头身上,挑眉道,“如此你可放心了?” 唐诗咧嘴一笑,随即嫉恶如仇道,“像穆行洲这种剥削老百姓血汗银子的贪官杀一百次都不为过,若是像这种贪官污吏都能够从轻发落的话,岂非寒了百姓们的心?” “不错,但我相信父皇一定不会轻易饶了穆行洲。”赵元璟一脸坚信道。 钟瑶儿在王府住了好几日,唐诗虽没有过问,但也命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并无怠慢之处。 这日,小厮忽然来报,称钟瑶儿自打在王府住下便一直都没有好好用膳,如今人瘦了一圈,早上起来的时候人直接晕过去了。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蹙,“不是让你们出了什么事便立即来禀报我吗?钟瑶儿好几日都没有用膳你们也不来通传一声?” 她虽然不喜欢钟瑶儿,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无辜的,她答应了钟瑶儿要保她们母子平安,她可不想做一个失信之人! 唐诗没有过多苛责下人,疾步朝着 钟瑶儿所住的园子里走去。 简单的检查好在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贫血营养不足导致的晕厥,看着她脸色蜡黄,明显瘦了一圈的脸,唐诗绯唇轻轻抿着。 原以为钟瑶儿只是故意找借口使唤自己伺候她,没想到她胃口竟然真的这般差。 钟瑶儿身边的丫鬟一直都在小声啜泣,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对自家主子的担忧。 唐诗不由多瞧了她一眼,那日在茶楼钟瑶儿去见老赵身边带着的丫鬟也是她,如今钟瑶儿腹背受敌从怡红院仓皇而逃也将她带了出来,最重要的是这丫头竟然也肯跟着钟瑶儿逃了,当真是主仆情谊深厚。 “你家主子这几日胃口不好嘛?”唐诗淡淡问道。那丫鬟得知她在同自己说话,立即小心翼翼低下头,道,“是,主子自打怀孕以来胃口便一直不好,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不过她这几日倒是时常念叨着先前在王爷书房喝的一碗粥,说也不知什么制成的,胜却人间无数美味佳肴” 唐诗认命的叹了一口气,“你在这儿好生伺候你家主子,我这就去给你家主子做粥去。” 唐诗刚将熬好的粥送过去,钟瑶儿就跟知道似的立马醒了过来。 第294章 五行山修行的太后 “好在穆大人还有一个庶子,倒不至于无后而终。不过听说安阳郡主一向最是疼爱这个嫡长孙,且她与太后的私交一向甚好,恐怕安阳郡主定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乖孙性命不保。幸而太后现在在五行山修行,离京城山高水远,安阳郡主便是想去求太后说情也来不及了。”赵辰眸中闪过一抹幽深,嘴角冷冷勾起。 唐诗听迷糊了,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太后她老人家还健在?” 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起过北越还有太后? 赵元璟漆黑深邃的眸子睨了她一眼,语气严厉了几分,“你这是什么话?叫外人听到了,我看你这颗脑袋是不想要了。” 唐诗缩了缩脖子,知道自己失言了,一脸歉意道,“我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村土包子,哪里知道这些,进京这么时间也没听人提起过太后,我便以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宛如说话错的孩子,低眉顺目态度诚恳。 赵元璟面色缓和了几分,“自父皇继位后,皇祖母便一直五行山修行,如今已过去十几载了,佛门清净地,皇祖母曾下了懿旨不准任何人前去扰了佛寺的清净,连父皇都许多年未曾见过她老人家,也不怪你不知道。只是日后在外须得谨言慎行,免得叫人抓住了把柄。” 难怪她几次进宫也没听宫里人提起过太后。 唐诗了然的点点头,“这么说起来你也有十几年都没见过你皇祖母了?” 赵元璟恩了一声。 “那这安阳郡主同太后又是什么关系?她们关系很好嘛?”不懂就问,这是唐诗从小到大养成的良好品德。 提起这安阳郡主,赵元璟脸色便沉了几分,皇祖父还在世之时他在宫里见过这位郡主,其人品实在不敢恭维,他甚至怀疑穆行洲的性子便是遗产了这位老郡主。 “她是我皇祖母的手帕交,两人未出嫁时关系便十分要好,后来各自婚嫁也未曾断了来往,皇祖父还亲封了她为安阳郡主,当时,穆老夫人在京城也是首屈一指的名门贵女,如今老了也同许多勋贵世家的主母有往来。皇祖母在五行山修行多年,只有这位老郡主每一年都能去看望她老人家。”赵元璟口吻淡淡道。 这般说起来这位老郡主同太后的关系确实不错,太后在五行山修行多年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见,却每年都会见这位老郡主,这两人就是老铁啊。 闺蜜的孙子出了事,太后会袖手旁观吗? 不过这太后在五行山上住了这么多年,应当不会轻易出山吧? “穆行洲问斩的日子定下来了吗?”唐诗问。 赵辰摇了摇头,“未曾,人才刚关进天牢,案子也还在审理当中,毕竟是当朝太尉的儿子,安阳郡主的孙子,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问斩的?但皇上的旨意下来了,死罪也免不了的了,早几日晚几日并无大碍。” “那可不一定,若是安阳郡主命人去五行山将太后她老人家搬下来呢?太后与皇上这么多年未见,若是有太后出面去求皇上,皇上能不给自己亲母后这个面子吗?”唐诗有理有据道。 古人十分注重孝道,百善孝为先,皇帝肯定要给太后三分薄面的,否则容易落下一个不孝的罪名,但可就要遗臭万年了。 赵元璟俊朗的脸上神情淡淡,随即冲着赵辰道,“安阳郡主视嫡孙如命,她倒真有可能会为了穆行洲的事儿去扰了皇祖母的清净,你去派人时刻盯着穆府的动静,若是有点风吹草动便泄露给宫里,父皇自然会知道如何做。” 赵辰行了一个常礼,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待赵辰走后,赵元璟的视线才落在一旁灵秀动人的小丫头身上,挑眉道,“如此你可放心了?” 唐诗咧嘴一笑,随即嫉恶如仇道,“像穆行洲这种剥削老百姓血汗银子的贪官杀一百次都不为过,若是像这种贪官污吏都能够从轻发落的话,岂非寒了百姓们的心?” “不错,但我相信父皇一定不会轻易饶了穆行洲。”赵元璟一脸坚信道。 钟瑶儿在王府住了好几日,唐诗虽没有过问,但也命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并无怠慢之处。 这日,小厮忽然来报,称钟瑶儿自打在王府住下便一直都没有好好用膳,如今人瘦了一圈,早上起来的时候人直接晕过去了。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蹙,“不是让你们出了什么事便立即来禀报我吗?钟瑶儿好几日都没有用膳你们也不来通传一声?” 她虽然不喜欢钟瑶儿,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无辜的,她答应了钟瑶儿要保她们母子平安,她可不想做一个失信之人! 唐诗没有过多苛责下人,疾步朝着 钟瑶儿所住的园子里走去。 简单的检查好在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贫血营养不足导致的晕厥,看着她脸色蜡黄,明显瘦了一圈的脸,唐诗绯唇轻轻抿着。 原以为钟瑶儿只是故意找借口使唤自己伺候她,没想到她胃口竟然真的这般差。 钟瑶儿身边的丫鬟一直都在小声啜泣,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对自家主子的担忧。 唐诗不由多瞧了她一眼,那日在茶楼钟瑶儿去见老赵身边带着的丫鬟也是她,如今钟瑶儿腹背受敌从怡红院仓皇而逃也将她带了出来,最重要的是这丫头竟然也肯跟着钟瑶儿逃了,当真是主仆情谊深厚。 “你家主子这几日胃口不好嘛?”唐诗淡淡问道。那丫鬟得知她在同自己说话,立即小心翼翼低下头,道,“是,主子自打怀孕以来胃口便一直不好,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不过她这几日倒是时常念叨着先前在王爷书房喝的一碗粥,说也不知什么制成的,胜却人间无数美味佳肴” 唐诗认命的叹了一口气,“你在这儿好生伺候你家主子,我这就去给你家主子做粥去。” 唐诗刚将熬好的粥送过去,钟瑶儿就跟知道似的立马醒了过来。 第295章 吵架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钟瑶儿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盯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粥和一碗不知是啥的东西,咽了咽口水。 光闻这香味,她便知道另一碗是上次她在书房看到赵元璟吃的,当时她便想吃,被唐诗用孕妇应该少食多餐给打断了。 钟瑶儿视线从未在早膳上移开过,表面却装作一副十分不在意的模样,语气冷淡倨傲道,“你不是说你要照顾王爷,没空顾及我吗?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眼下又何必假惺惺的跑过来看望我?王府的人都是这般虚伪做作,喜欢打一巴掌在给一颗甜枣吗?左右我对王爷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萧肃已死,对于世人而言,我也已经死了,世上在没有钟瑶儿这个人,就算你们现在杀了我,也没有人知道!” 唐诗挑了挑眉,没想到她气性还挺大啊。 明明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却给人感觉好似她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似的,也是服了。 唐诗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她,她好心好意给她做了吃食,凭啥还要受她的气? 唐诗表示不惯着她这臭脾气,直接回怼道,“我确实不待见你,这一点我并不否认。请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怀了别人的孩子,却试图嫁祸给王爷,让王爷喜当爹,又害王爷挨了板子,这般无耻行径,别人看不起你是理所应当的。王爷将你留在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自己吃不下难道还要怪别人苛待你?别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你的模样,早膳我已经做了,你要吃就吃,不吃就让你身边的丫鬟收拾了,随便你。” 话落,她转身就走,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一阵天晕地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好在钟瑶儿身边的丫鬟及时扶住了她。 唐诗并没有因为钟瑶儿的蛮不讲理迁怒于她身边的人,真心道了谢,随即秀眉微拧,离十五还有几日,为何她方才会觉得浑身乏力? 钟瑶儿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她,半晌才道,“你没事吧?” 唐诗抿了抿唇,淡淡道,“没事,可能这些日子照顾王爷累到了。” “你倒是对你们家王爷真好,可惜他最后不还是要娶别人为妻?” 钟瑶儿不屑的冷笑一声,坐下用膳,语气轻飘飘的道,“世上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最终受伤的都是我们女子罢了,看在你给我做早膳的份上,好心劝你一句,别相信男人,这个世界上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唐诗并没有去猜测她这番话的用意,只不冷不淡道,“多谢关心,不过我和王爷之间的事就不劳你多费心了。” 话落,她便转身走了。 钟瑶儿睨了一眼她离去的身影,最终摇了摇头,继续品尝美味,脸上的表情满是享受。 嗯,真好吃! 路上,唐诗顺道去看望了李嬷嬷,老年人年纪大了,恢复起来也比较慢,至今李嬷嬷都还在喊骨头疼,不过比一开始要好多了。 二豆的手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几日便可和唐守业一起去学堂读书了。 自打李嬷嬷受伤后,唐守业的表现比平时乖巧了许多,在学堂里还被先生夸了,并未在惹出什么祸事,唐诗的心才稍稍放下,否则她当真是要顾不过来了。 老赵屁股上的伤也好了大半,许是成日排骨汤c鲫鱼汤喂的,恢复的比预想中的还要快些,要不了几日便可坐轮椅了。 这会儿,唐诗正打算继续给他讲红楼梦的故事,赵元璟却忽然道,“你今儿早上去找钟瑶儿了?” 唐诗怔了一下,随即道,“是啊,你消息倒是灵通,她晕倒了,我便过去看了一下。”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幽冷,“她还在你面前说本王坏话了?” 唐诗不由瞪大眼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赵元璟不屑的冷嗜,“这是本王的王府,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本王?本王救了她一命,还将她好吃好喝的供养在王府,她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试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见他动了怒,唐诗立即宽慰道,“人家大抵是受了情伤,所以才会对男人心存偏见,并非是存心挑拨我们的关系,她是觉得世间所有男子都不是好人,又不是说你一个人,在说我都没在意,你还放在心上干什么?” 见她还当着自己的面袒护那个钟瑶儿,赵元璟怒意不减反而蹭蹭蹭的往上涨。 “当时我就不想将那个女人留在王府,是你非让她留下来,如今她都在你面前如此搬弄是非,你还在替她说话!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没安好心,将她留在王府迟早要出大事!”他怒气腾腾的道。 这话唐诗就不爱听了,她反驳道,“什么叫 我非要让她留下来,那是形势所逼,是我们需要她替你作证!” 赵元璟不想同她争辩这些,只冷冷道,“你以后不准在去见那个女人,她若是真有什么事,可以去请大夫,总之你离她越远越好。” 唐诗也不想同他起争执,毕竟他还有伤在身,为了一个钟瑶儿吵架她也觉得不值得。 于是便好声好气的道,“可我当时在她面前承诺过要保她们母子平安,她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吃不下去东西,这是孕妇的正常现象,便是找大夫也无用。眼下她只吃的下我做的东西,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吃不下喝不下,活活饿死吧?” “你不是将你的厨艺教给厨娘了吗?让厨娘做给她吃!” “孕妇口味刁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唐诗知道她爱自己做的食物后,便一直是命西岚院的厨娘给她做的膳食,可钟瑶儿还是吃不下去。 赵元璟气极反笑,“本王能吃的她为何吃不得?难道她比本王还矜贵不成?我看她分明就是找借口接近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本王不准你去给她做吃的,本王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信她?” 第295章 吵架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钟瑶儿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盯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粥和一碗不知是啥的东西,咽了咽口水。 光闻这香味,她便知道另一碗是上次她在书房看到赵元璟吃的,当时她便想吃,被唐诗用孕妇应该少食多餐给打断了。 钟瑶儿视线从未在早膳上移开过,表面却装作一副十分不在意的模样,语气冷淡倨傲道,“你不是说你要照顾王爷,没空顾及我吗?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眼下又何必假惺惺的跑过来看望我?王府的人都是这般虚伪做作,喜欢打一巴掌在给一颗甜枣吗?左右我对王爷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萧肃已死,对于世人而言,我也已经死了,世上在没有钟瑶儿这个人,就算你们现在杀了我,也没有人知道!” 唐诗挑了挑眉,没想到她气性还挺大啊。 明明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却给人感觉好似她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似的,也是服了。 唐诗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她,她好心好意给她做了吃食,凭啥还要受她的气? 唐诗表示不惯着她这臭脾气,直接回怼道,“我确实不待见你,这一点我并不否认。请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怀了别人的孩子,却试图嫁祸给王爷,让王爷喜当爹,又害王爷挨了板子,这般无耻行径,别人看不起你是理所应当的。王爷将你留在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自己吃不下难道还要怪别人苛待你?别一副全世界都欠了你的模样,早膳我已经做了,你要吃就吃,不吃就让你身边的丫鬟收拾了,随便你。” 话落,她转身就走,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一阵天晕地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好在钟瑶儿身边的丫鬟及时扶住了她。 唐诗并没有因为钟瑶儿的蛮不讲理迁怒于她身边的人,真心道了谢,随即秀眉微拧,离十五还有几日,为何她方才会觉得浑身乏力? 钟瑶儿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她,半晌才道,“你没事吧?” 唐诗抿了抿唇,淡淡道,“没事,可能这些日子照顾王爷累到了。” “你倒是对你们家王爷真好,可惜他最后不还是要娶别人为妻?” 钟瑶儿不屑的冷笑一声,坐下用膳,语气轻飘飘的道,“世上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最终受伤的都是我们女子罢了,看在你给我做早膳的份上,好心劝你一句,别相信男人,这个世界上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唐诗并没有去猜测她这番话的用意,只不冷不淡道,“多谢关心,不过我和王爷之间的事就不劳你多费心了。” 话落,她便转身走了。 钟瑶儿睨了一眼她离去的身影,最终摇了摇头,继续品尝美味,脸上的表情满是享受。 嗯,真好吃! 路上,唐诗顺道去看望了李嬷嬷,老年人年纪大了,恢复起来也比较慢,至今李嬷嬷都还在喊骨头疼,不过比一开始要好多了。 二豆的手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几日便可和唐守业一起去学堂读书了。 自打李嬷嬷受伤后,唐守业的表现比平时乖巧了许多,在学堂里还被先生夸了,并未在惹出什么祸事,唐诗的心才稍稍放下,否则她当真是要顾不过来了。 老赵屁股上的伤也好了大半,许是成日排骨汤c鲫鱼汤喂的,恢复的比预想中的还要快些,要不了几日便可坐轮椅了。 这会儿,唐诗正打算继续给他讲红楼梦的故事,赵元璟却忽然道,“你今儿早上去找钟瑶儿了?” 唐诗怔了一下,随即道,“是啊,你消息倒是灵通,她晕倒了,我便过去看了一下。”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划过一抹幽冷,“她还在你面前说本王坏话了?” 唐诗不由瞪大眼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赵元璟不屑的冷嗜,“这是本王的王府,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本王?本王救了她一命,还将她好吃好喝的供养在王府,她不知感恩也就算了,竟然还试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见他动了怒,唐诗立即宽慰道,“人家大抵是受了情伤,所以才会对男人心存偏见,并非是存心挑拨我们的关系,她是觉得世间所有男子都不是好人,又不是说你一个人,在说我都没在意,你还放在心上干什么?” 见她还当着自己的面袒护那个钟瑶儿,赵元璟怒意不减反而蹭蹭蹭的往上涨。 “当时我就不想将那个女人留在王府,是你非让她留下来,如今她都在你面前如此搬弄是非,你还在替她说话!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没安好心,将她留在王府迟早要出大事!”他怒气腾腾的道。 这话唐诗就不爱听了,她反驳道,“什么叫 我非要让她留下来,那是形势所逼,是我们需要她替你作证!” 赵元璟不想同她争辩这些,只冷冷道,“你以后不准在去见那个女人,她若是真有什么事,可以去请大夫,总之你离她越远越好。” 唐诗也不想同他起争执,毕竟他还有伤在身,为了一个钟瑶儿吵架她也觉得不值得。 于是便好声好气的道,“可我当时在她面前承诺过要保她们母子平安,她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吃不下去东西,这是孕妇的正常现象,便是找大夫也无用。眼下她只吃的下我做的东西,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吃不下喝不下,活活饿死吧?” “你不是将你的厨艺教给厨娘了吗?让厨娘做给她吃!” “孕妇口味刁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唐诗知道她爱自己做的食物后,便一直是命西岚院的厨娘给她做的膳食,可钟瑶儿还是吃不下去。 赵元璟气极反笑,“本王能吃的她为何吃不得?难道她比本王还矜贵不成?我看她分明就是找借口接近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本王不准你去给她做吃的,本王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信她?” 第296章 放风筝 唐诗只觉得一阵头疼,“我当然是信你啊。我日后给她做的吃的都让丫鬟送给她,我不去见她,这总行了吧?” 老赵好似对这个钟瑶儿存在很大的偏见啊,不过她也觉得这个钟瑶儿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她本就没打算同这个女人深交,老赵的担心完全多余。 赵元璟感觉自己和她完全无法沟通,索性直接将头扭到了一旁不去看她,省的越看越生气。 他赌气道,“随便你吧,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本王不管了!” 唐诗只得讨好的安抚,“好了,别说气话了,这里是在八王府,只要我们心存防备,钟瑶儿不会惹出什么大风波的。” 唐诗朝他伸出手,却见纤细葱白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她立即悻悻收回手,表情凝重,背对着她的赵元璟并未发现她的异常。 赵元璟眼下正在气头上不想听她说故事,唐诗便想着让他静静也好。 今儿外头阳光明媚,春意盎然,她刚好可以去溜肉肉,还顺带叫上了怜儿和二豆。 二豆很喜欢肉肉,在前头一路小跑,肉肉就跟在他后头追着,一人一狗跑的不亦乐乎,一路上都是二豆欢快的笑声,肉肉也时不时嚎上两嗓子。 幸好王府的宅子够大,这要是搁在寻常人家还不得将房顶都给掀了。 唐诗和怜儿则在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怜儿是个性子温婉平易近人的女子,她今儿穿着一身素白长裙,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皮肤白皙胜雪,双手交叠规规矩矩的放在身前,目光温柔的看着前头的二豆。 反观唐诗则显得随意许多,左右扭动活动着筋骨,还撑了一个懒腰,一脸惬意道,“今儿天气真是不错。” 不冷不热,偶尔有暖风袭来,只觉得舒适极了, 这样的好天气老赵非要同她闹脾气,否则她便推他出来晒晒太阳,日日在床上躺着都快要发霉了。 怜儿笑道,“是啊。” 唐诗突然有了个想法,欣喜道,“不若我们来放风筝吧?去后花园,哪里的场地大。” 二豆听说唐诗要放风筝,顿时欢呼道,“放风筝喽~” 怜儿也是一脸笑盈盈,随即问道,“王府有风筝吗?” 王爷双腿不便,应该不会买风筝的 “我记得去年逛庙会的时候我和槐花一人买了一个风筝,我去找找看放哪儿了。” 三个人一个风筝肯定是不够的,唐诗找到了自己的风筝,便想着去问槐花在借一个。 听到敲门声响,槐花打开门发现来人唐诗,目光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在看见她身后还站着两人和一条狗之后,脸上飞快闪过一抹不自然。 当初她差点就要了肉肉的命,自那以后她便在也没有见过这条狗,如今在见心底总有些不自在。 肉肉好似认出她一般,突然就发狂汪汪汪的叫个不停,槐花不自觉往屋内退了一步,尴尬道,“有什么事吗?” 看出槐花的害怕,唐诗立即呵斥了肉肉几声,肉肉这才用舌头舔了舔嘴巴,恹恹的将头趴在地上,一副受了委屈的小表情。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啊,吓到你了。” 见肉肉不叫了,槐花也就慢慢平静下来,笑道,“没关系。” “我是来找你借风筝的。”说着,唐诗还不忘扬了扬手里的风筝。 槐花视线落在怜儿身上,笑容灿烂道,“你们是要去放风筝吗?” 唐诗点了点头,“难得天气好,正适合放风筝。” 槐花笑道,“那我和你们一起吧,在屋子里待着也怪闷的。” 唐诗视线落在她的手上,犹豫道,“可是你的伤还没有好” “没关系,我只着你们放就行了。”槐花不在意道。 其实唐诗还有些担心肉肉,肉肉对槐花的态度好似不太友善,估计是因为槐花上次要打死肉肉,给肉肉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才会对她充满敌意,毕竟狗通人性。 不过她也不好意思拒绝槐花,到时候将肉肉栓在树上,让槐花离远些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最终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几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后花园的方向去了,正巧在路上遇见了赵辰。 赵辰的视线率先落在了一旁的怜儿身上,不过怜儿一直是低着头看路,并未注意到,赵辰也只是匆匆一瞥很快转移了目光,冲着唐诗问道,“你们是要去放风筝?” 唐诗扬了扬手里的风筝,睨了他一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清澈的眸子里好似在说你是不是傻。 赵辰 抿了抿唇,随即看向一旁的槐花,语气严厉了几分,“你的手伤还没好,他们放风筝你去凑什么热闹?”语气好似大哥哥在训斥自己的妹妹一般。 槐花脸色绯红,似是太阳晒的又似是在害羞,小声道,“我就在一旁站着看看而已” 唐诗用一种爱昧的眼神打量着他们俩,脸上笑嘻嘻的。 自打她认识槐花以来,还从未见过她露出如此娇羞的神情,在她心中,槐花就是一个性子憨厚老实的小丫鬟,最大的爱好也是唯一的爱好,那便是吃了,不过她还要存银子找家人,所以不舍得吃。 倒是唐诗怜惜她身世可怜,经常给她买些好吃的,如今槐花的脸都吃圆了,看上去可可哎爱,十分讨喜。 怜儿往她旁边一站就显得太过纤瘦了,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似的。 赵辰依旧拧着眉,“那也不行,万一他们在兴头上不小心撞到你怎么办?” 槐花见他说不通,立即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看向唐诗。 唐诗一把将她护在身后,仰着头替她撑腰道,“不过就是放个风筝而已,她只在一旁看着能出什么事?你若是不放心,就跟我们一起去,难得大家起了兴致,别扫兴好不好?” 赵辰说不过唐诗,只得一同跟去后花园。 唐诗便将肉肉交给赵辰看管,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安心同他们一起放风筝了,说起来她都已经有许多年都没放过风筝,如今倒真是有些手痒痒。 第296章 放风筝 唐诗只觉得一阵头疼,“我当然是信你啊。我日后给她做的吃的都让丫鬟送给她,我不去见她,这总行了吧?” 老赵好似对这个钟瑶儿存在很大的偏见啊,不过她也觉得这个钟瑶儿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她本就没打算同这个女人深交,老赵的担心完全多余。 赵元璟感觉自己和她完全无法沟通,索性直接将头扭到了一旁不去看她,省的越看越生气。 他赌气道,“随便你吧,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本王不管了!” 唐诗只得讨好的安抚,“好了,别说气话了,这里是在八王府,只要我们心存防备,钟瑶儿不会惹出什么大风波的。” 唐诗朝他伸出手,却见纤细葱白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她立即悻悻收回手,表情凝重,背对着她的赵元璟并未发现她的异常。 赵元璟眼下正在气头上不想听她说故事,唐诗便想着让他静静也好。 今儿外头阳光明媚,春意盎然,她刚好可以去溜肉肉,还顺带叫上了怜儿和二豆。 二豆很喜欢肉肉,在前头一路小跑,肉肉就跟在他后头追着,一人一狗跑的不亦乐乎,一路上都是二豆欢快的笑声,肉肉也时不时嚎上两嗓子。 幸好王府的宅子够大,这要是搁在寻常人家还不得将房顶都给掀了。 唐诗和怜儿则在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怜儿是个性子温婉平易近人的女子,她今儿穿着一身素白长裙,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皮肤白皙胜雪,双手交叠规规矩矩的放在身前,目光温柔的看着前头的二豆。 反观唐诗则显得随意许多,左右扭动活动着筋骨,还撑了一个懒腰,一脸惬意道,“今儿天气真是不错。” 不冷不热,偶尔有暖风袭来,只觉得舒适极了, 这样的好天气老赵非要同她闹脾气,否则她便推他出来晒晒太阳,日日在床上躺着都快要发霉了。 怜儿笑道,“是啊。” 唐诗突然有了个想法,欣喜道,“不若我们来放风筝吧?去后花园,哪里的场地大。” 二豆听说唐诗要放风筝,顿时欢呼道,“放风筝喽~” 怜儿也是一脸笑盈盈,随即问道,“王府有风筝吗?” 王爷双腿不便,应该不会买风筝的 “我记得去年逛庙会的时候我和槐花一人买了一个风筝,我去找找看放哪儿了。” 三个人一个风筝肯定是不够的,唐诗找到了自己的风筝,便想着去问槐花在借一个。 听到敲门声响,槐花打开门发现来人唐诗,目光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在看见她身后还站着两人和一条狗之后,脸上飞快闪过一抹不自然。 当初她差点就要了肉肉的命,自那以后她便在也没有见过这条狗,如今在见心底总有些不自在。 肉肉好似认出她一般,突然就发狂汪汪汪的叫个不停,槐花不自觉往屋内退了一步,尴尬道,“有什么事吗?” 看出槐花的害怕,唐诗立即呵斥了肉肉几声,肉肉这才用舌头舔了舔嘴巴,恹恹的将头趴在地上,一副受了委屈的小表情。 唐诗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啊,吓到你了。” 见肉肉不叫了,槐花也就慢慢平静下来,笑道,“没关系。” “我是来找你借风筝的。”说着,唐诗还不忘扬了扬手里的风筝。 槐花视线落在怜儿身上,笑容灿烂道,“你们是要去放风筝吗?” 唐诗点了点头,“难得天气好,正适合放风筝。” 槐花笑道,“那我和你们一起吧,在屋子里待着也怪闷的。” 唐诗视线落在她的手上,犹豫道,“可是你的伤还没有好” “没关系,我只着你们放就行了。”槐花不在意道。 其实唐诗还有些担心肉肉,肉肉对槐花的态度好似不太友善,估计是因为槐花上次要打死肉肉,给肉肉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才会对她充满敌意,毕竟狗通人性。 不过她也不好意思拒绝槐花,到时候将肉肉栓在树上,让槐花离远些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最终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几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后花园的方向去了,正巧在路上遇见了赵辰。 赵辰的视线率先落在了一旁的怜儿身上,不过怜儿一直是低着头看路,并未注意到,赵辰也只是匆匆一瞥很快转移了目光,冲着唐诗问道,“你们是要去放风筝?” 唐诗扬了扬手里的风筝,睨了他一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清澈的眸子里好似在说你是不是傻。 赵辰 抿了抿唇,随即看向一旁的槐花,语气严厉了几分,“你的手伤还没好,他们放风筝你去凑什么热闹?”语气好似大哥哥在训斥自己的妹妹一般。 槐花脸色绯红,似是太阳晒的又似是在害羞,小声道,“我就在一旁站着看看而已” 唐诗用一种爱昧的眼神打量着他们俩,脸上笑嘻嘻的。 自打她认识槐花以来,还从未见过她露出如此娇羞的神情,在她心中,槐花就是一个性子憨厚老实的小丫鬟,最大的爱好也是唯一的爱好,那便是吃了,不过她还要存银子找家人,所以不舍得吃。 倒是唐诗怜惜她身世可怜,经常给她买些好吃的,如今槐花的脸都吃圆了,看上去可可哎爱,十分讨喜。 怜儿往她旁边一站就显得太过纤瘦了,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似的。 赵辰依旧拧着眉,“那也不行,万一他们在兴头上不小心撞到你怎么办?” 槐花见他说不通,立即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看向唐诗。 唐诗一把将她护在身后,仰着头替她撑腰道,“不过就是放个风筝而已,她只在一旁看着能出什么事?你若是不放心,就跟我们一起去,难得大家起了兴致,别扫兴好不好?” 赵辰说不过唐诗,只得一同跟去后花园。 唐诗便将肉肉交给赵辰看管,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安心同他们一起放风筝了,说起来她都已经有许多年都没放过风筝,如今倒真是有些手痒痒。 第297章 受了惊吓 唐诗将小老虎风筝给了二豆,二豆开心的接过。她不由勾了勾唇角,将另一个蝴蝶风筝递给了怜儿,怜儿却并没有接,她满脸不好意思道,“唐姐姐,我不会放风筝,还是你去放吧,我在一旁看着就好。” 唐诗一脸亲切道,“没事啊,我可以教你,放风筝很简单的。” 说着,她也没给怜儿拒绝的机会,直接拉着她的手便往空地走去。 槐花则和赵辰还有肉肉站在一处阴凉地静静看着他们。 赵辰今日穿着暗色长服,身长背挺,一身冷凛之气,五官精致深邃,气势丝毫不输给那些上过战场杀敌的大将军。 槐花在一旁偷偷打量着他,圆润的小脸上爬上一抹可疑的红迹,心脏怦怦乱跳,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她就要成为这个伟岸男人的妻子,便觉得一阵呼吸急促,紧张的喘不过气来。 见男人的视线一直盯着一处看,槐花不自觉的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那怜儿正满脸欢喜的扯着风筝线,见风筝越飞越高,女子脸上展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颜,极具感染力,赵辰也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 槐花面色一下沉了下去,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姐姐,我的风筝飞起来了!”怜儿一脸兴奋的道。 “不错,比我第一次放风筝似放的好多了。”唐诗笑着夸赞道。 她才刚夸了一句,怜儿便一时大意导致风筝掉落下来,刚好挂在一旁的槐树上,果然人是经不住夸的呀! 怜儿顿时露出一脸歉意的神情,“对不起,唐姐姐”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拿下来重新放就是了,刚好我们这里就有一位高手,拿个风筝什么的小意思啦。” 说着唐诗便朝着赵辰他们看去,只是她一回头便看见槐花正用一脸诡异的神情看着怜儿,稍纵即逝,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唐诗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槐花还朝唐诗微微一笑。 唐诗也回以一笑,没有多想,冲赵辰招招手道,“我们的风筝挂在树上了,快过来帮我们取下来!” 赵辰自然也看见了,将肉肉栓在一旁的树上,又嘱咐槐花离肉肉远一些,这才朝着大树走去,只见他一个飞身便飞上了树顶,轻而易举便取下了风筝缓缓飞了下来。 在场几人皆看的目瞪口呆,唐诗还好些,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古代的轻功了。 怜儿和二豆的表情则很是夸张,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两人皆是一脸崇拜不已的看向赵辰。 赵辰轻咳了一声,迈着大长腿径直朝着怜儿的方向走去,怜儿似是察觉到了他是奔自己过来的,立即仓皇的低下头,神情慌乱。 心底不由在想,为什么他不将风筝递给唐姐姐,非要朝着自己走过来,她刚才真是太失礼了,竟然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一个男人,也不知赵辰会如何想她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赵辰已经拿着风筝在她面前驻足,男人脸上的表情肃冷沉静,缓缓伸出手将风筝递给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二豆不由在一旁惊呼,“这个大哥哥好厉害啊,不仅人长的好看,而且还会飞!比怜儿姐姐放的风筝飞的还要高,真厉害!” 说着,还像模像样的鼓起了掌。 闻言,怜儿顿时羞红了脸,二豆是在暗指她放的风筝还没有一棵树高吗? 她飞快的接过风筝,小声道了一声谢,便转身朝着唐诗跑去。 男人看着她一路小跑的身影,一双寒潭不由眯了眯。 谁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狗叫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尖叫声响起,众人的视线皆朝着槐花看去。 肉肉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正恶狠狠的瞪着槐花,一双前爪贴着地面,脑袋前倾,屁股高高撅起,是随时准备前扑的架势,槐花直接被吓得跌坐在地,大口喘气,脸色煞白,无比难看。 众人都被吓到了,唐诗反应过来立即朝她跑去,就见一道身影从她旁边闪过,等她反应过来之时赵辰已经一把将槐花抱起,神情紧张的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槐花受到了惊吓,浑身颤抖,眼中闪着泪花,紧紧将他抱住,呢喃道,“我好怕,我想回去” 赵辰下颌线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见她身上好似没有哪里受伤,略放下了心,眼神冰冷凉薄的睨了一眼肉肉,才声音低沉暗哑的对槐花说道,“我送你回去。” 话落,便大步流星的抱着人走了。 肉肉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站姿,随即直接趴在地上,神 情恹恹的,二豆立刻跑过去逗它,肉肉也打不起精神来,只呜咽的叫唤了两声。 二豆冲着唐诗道,“唐姐姐,肉肉好像不开心了,肉肉一直都很乖,它一定不是故意吓唬那个姐姐的。”除了唐诗,肉肉最亲近的人便是赵辰,肉肉一定是感受到了赵辰眼神里的斥责所以才会难过。 唐诗朝着肉肉走去,将肉肉抱在怀里揉了几下,轻声道,“槐花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对你没有恶意,你怎么能将人给吓哭了呢?她可是赵辰未过门的媳妇儿,人家赵辰天天遛你,给你吃好吃的,你就是这般对人家媳妇的?难怪人家生气,被凶了吧,活该~” 肉肉眯着眼睛在唐诗怀里蹭来蹭去,又叫唤了两声,似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与委屈。 唐诗挑了挑眉,“你还委屈上了?以后还吓不吓唬人了?日后在这样的话,不光是赵辰会生气,我也要罚你!就罚你三天不准吃饭,怎么样?” “汪汪!” 肉肉直接从唐诗怀里跳了出去,在旁边窝着,主人太坏了,它不想理主人! 怜儿和二豆都被它这幅讨喜的样子给逗乐了。 “肉肉真的能听懂人话!”二豆一脸新奇道。 怜儿笑了笑,目光柔和,“当然了,狗最通人性了。” 不过她有些不明白,肉肉对二豆和她这些后来人都能如此亲热,为何会对槐花姐姐态度如此恶劣呢? 第297章 受了惊吓 唐诗将小老虎风筝给了二豆,二豆开心的接过。她不由勾了勾唇角,将另一个蝴蝶风筝递给了怜儿,怜儿却并没有接,她满脸不好意思道,“唐姐姐,我不会放风筝,还是你去放吧,我在一旁看着就好。” 唐诗一脸亲切道,“没事啊,我可以教你,放风筝很简单的。” 说着,她也没给怜儿拒绝的机会,直接拉着她的手便往空地走去。 槐花则和赵辰还有肉肉站在一处阴凉地静静看着他们。 赵辰今日穿着暗色长服,身长背挺,一身冷凛之气,五官精致深邃,气势丝毫不输给那些上过战场杀敌的大将军。 槐花在一旁偷偷打量着他,圆润的小脸上爬上一抹可疑的红迹,心脏怦怦乱跳,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她就要成为这个伟岸男人的妻子,便觉得一阵呼吸急促,紧张的喘不过气来。 见男人的视线一直盯着一处看,槐花不自觉的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那怜儿正满脸欢喜的扯着风筝线,见风筝越飞越高,女子脸上展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颜,极具感染力,赵辰也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 槐花面色一下沉了下去,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唐姐姐,我的风筝飞起来了!”怜儿一脸兴奋的道。 “不错,比我第一次放风筝似放的好多了。”唐诗笑着夸赞道。 她才刚夸了一句,怜儿便一时大意导致风筝掉落下来,刚好挂在一旁的槐树上,果然人是经不住夸的呀! 怜儿顿时露出一脸歉意的神情,“对不起,唐姐姐”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拿下来重新放就是了,刚好我们这里就有一位高手,拿个风筝什么的小意思啦。” 说着唐诗便朝着赵辰他们看去,只是她一回头便看见槐花正用一脸诡异的神情看着怜儿,稍纵即逝,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唐诗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槐花还朝唐诗微微一笑。 唐诗也回以一笑,没有多想,冲赵辰招招手道,“我们的风筝挂在树上了,快过来帮我们取下来!” 赵辰自然也看见了,将肉肉栓在一旁的树上,又嘱咐槐花离肉肉远一些,这才朝着大树走去,只见他一个飞身便飞上了树顶,轻而易举便取下了风筝缓缓飞了下来。 在场几人皆看的目瞪口呆,唐诗还好些,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古代的轻功了。 怜儿和二豆的表情则很是夸张,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两人皆是一脸崇拜不已的看向赵辰。 赵辰轻咳了一声,迈着大长腿径直朝着怜儿的方向走去,怜儿似是察觉到了他是奔自己过来的,立即仓皇的低下头,神情慌乱。 心底不由在想,为什么他不将风筝递给唐姐姐,非要朝着自己走过来,她刚才真是太失礼了,竟然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一个男人,也不知赵辰会如何想她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赵辰已经拿着风筝在她面前驻足,男人脸上的表情肃冷沉静,缓缓伸出手将风筝递给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二豆不由在一旁惊呼,“这个大哥哥好厉害啊,不仅人长的好看,而且还会飞!比怜儿姐姐放的风筝飞的还要高,真厉害!” 说着,还像模像样的鼓起了掌。 闻言,怜儿顿时羞红了脸,二豆是在暗指她放的风筝还没有一棵树高吗? 她飞快的接过风筝,小声道了一声谢,便转身朝着唐诗跑去。 男人看着她一路小跑的身影,一双寒潭不由眯了眯。 谁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狗叫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尖叫声响起,众人的视线皆朝着槐花看去。 肉肉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正恶狠狠的瞪着槐花,一双前爪贴着地面,脑袋前倾,屁股高高撅起,是随时准备前扑的架势,槐花直接被吓得跌坐在地,大口喘气,脸色煞白,无比难看。 众人都被吓到了,唐诗反应过来立即朝她跑去,就见一道身影从她旁边闪过,等她反应过来之时赵辰已经一把将槐花抱起,神情紧张的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槐花受到了惊吓,浑身颤抖,眼中闪着泪花,紧紧将他抱住,呢喃道,“我好怕,我想回去” 赵辰下颌线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见她身上好似没有哪里受伤,略放下了心,眼神冰冷凉薄的睨了一眼肉肉,才声音低沉暗哑的对槐花说道,“我送你回去。” 话落,便大步流星的抱着人走了。 肉肉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站姿,随即直接趴在地上,神 情恹恹的,二豆立刻跑过去逗它,肉肉也打不起精神来,只呜咽的叫唤了两声。 二豆冲着唐诗道,“唐姐姐,肉肉好像不开心了,肉肉一直都很乖,它一定不是故意吓唬那个姐姐的。”除了唐诗,肉肉最亲近的人便是赵辰,肉肉一定是感受到了赵辰眼神里的斥责所以才会难过。 唐诗朝着肉肉走去,将肉肉抱在怀里揉了几下,轻声道,“槐花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对你没有恶意,你怎么能将人给吓哭了呢?她可是赵辰未过门的媳妇儿,人家赵辰天天遛你,给你吃好吃的,你就是这般对人家媳妇的?难怪人家生气,被凶了吧,活该~” 肉肉眯着眼睛在唐诗怀里蹭来蹭去,又叫唤了两声,似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与委屈。 唐诗挑了挑眉,“你还委屈上了?以后还吓不吓唬人了?日后在这样的话,不光是赵辰会生气,我也要罚你!就罚你三天不准吃饭,怎么样?” “汪汪!” 肉肉直接从唐诗怀里跳了出去,在旁边窝着,主人太坏了,它不想理主人! 怜儿和二豆都被它这幅讨喜的样子给逗乐了。 “肉肉真的能听懂人话!”二豆一脸新奇道。 怜儿笑了笑,目光柔和,“当然了,狗最通人性了。” 不过她有些不明白,肉肉对二豆和她这些后来人都能如此亲热,为何会对槐花姐姐态度如此恶劣呢? 第298章 对于赚钱,她一向都很认真 怜儿拎着眉担忧的问道,“唐姐姐,槐花姐姐不会有事吧?” 唐诗眉宇间透着淡淡的担忧,看方才槐花的样子,显然是被吓坏了,不过她不想让怜儿和二豆担忧,便笑笑道,“有赵辰在应当没什么大事,况且肉肉也没有咬伤人。你们继续玩你们的吧,明儿二豆就要上学堂了,玩的尽心些,我去看看槐花。” 瞧二豆紧紧攥着手里的风筝,一副不舍得撒手的样子唐诗便知道他还想玩,果然,听了唐诗的话,二豆眼神里满是欢喜与雀跃。 怜儿见状不由笑了,她也不忍心让二豆失落,便继续陪他一起放风筝。 唐诗将肉肉送回了狗窝,便去看望槐花,刚到屋子门口,便看见赵辰从里面出来。 “她怎么样了?”唐诗不放心的问道。 赵辰见她来了,脸上的神情淡淡的,放低声音道,“她受了惊吓,眼下已经睡着了,没什么大事,你她晚些在来吧。” 闻言,唐诗稍稍放了心,随即拧眉道,“肉肉性子一向乖顺,怎的今儿见了槐花发了两次脾气,还险些伤了人。” “发了两次脾气?”赵辰不解的问。 唐诗点了点头,“先前我带肉肉来向槐花借风筝,肉肉一看见槐花便发了狂,冲着槐花一顿吼叫,或许是肉肉还以为槐花想要伤害它,所以才会如此吧。日后还是不要让他们见面比较好。” 赵辰面色微微凝重,他照顾肉肉也有些日子,对它的脾气也算是颇有了解,若只是为了槐花曾差点伤了它,它不至于会像这般发狂,肉肉并不是一条胆小的狗,相反,它十分聪明伶俐。所以,到底是什么让肉肉对槐花如此反感呢? 赵辰想不透其中的缘由,索性也不去想了,大不了日后不让槐花和肉肉接触就是了。 “对了,你方才用那样的眼神瞪肉肉,肉肉很是伤心委屈,我哄了它好一会它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些,你若是有空记得去哄哄它。”唐诗淡淡道。 闻言,赵辰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不去,是它做错了事,我为何要去哄它?” 话虽这般说,可他眼神里却隐隐透着担忧。 肉肉是一只很记仇的狗,曾经有一次他给它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扯痛疼了它,它就三天没理他,估计这次不是那么好哄的! 唐诗知道赵辰其实心底很喜欢肉肉,只是嘴上不肯承认,倒也没劝他。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王爷的伤也大好了,先前那些报名打算学做买卖的人员名单记得给我一份,在过几日我便去教他们如何做生意。”唐诗道。 因为赵元璟受伤的缘故,唐诗忙着照顾他,便将这些事给耽误了。 那些乞丐们听说若是赔钱了算王府的,盈利了便算他们的,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不少人争先恐后的报名。 “名单我那儿就有,我现在就拿来给你。”赵辰道。 赵辰原本也是在街头流浪的乞丐,若不是王爷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日。所以唐诗要帮助那些乞丐们自力更生,其实他心底是支持的,甚至比任何人都希望唐诗能够真的帮他们脱贫,他这会儿也很积极的配合唐诗。 “好。” 拿到名单,唐诗看到手中厚厚好几页的名册,黑眸中闪过一抹惊色,不过很快便平复下来。这些人当中,至少有一大半的人都想要浑水摸鱼,并非是真心想要学做生意,这一点唐诗早有预料。 王府的银子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到时候谁若是不用心学,想着偷奸耍滑混日子的话,直接赶走就是了。 “王爷在郊外开的那家茶楼占地面积多少亩?”唐诗忽然问道。 见她突然提起茶楼,赵辰眯了眯眼睛,“你该不会真的想将茶楼拆了盖什么度假山庄吧?” 唐诗不答反问,“难道我看上去像是在开玩笑嘛?” 对于赚钱,她一向都很认真。 那家茶楼对王爷有着特殊的意义,可王爷已经答应让唐诗去盖度假山庄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据地有多少亩我也不知道,不过库房有地契,你若是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找。”赵辰语气冷淡道。 唐诗哦了一声,为什么她总感觉赵辰好像很不情愿把茶楼拆了盖独家山庄? 不过这事儿倒也不急,毕竟盖山庄要银子,现在唐楼才刚起步,短期内他们都没有启动资金,不过这确实是个好项目,她很看好。 “你怎么没有继续放风筝了?怜儿和二豆他们也回去了?”赵辰状似不经意的问。“他们还在后花园呢,总共就两个风筝让他们俩 玩去吧。我去看看王爷。” 说着,唐诗便拿着名册离开了。 这么好的天气不能辜负了。 最终,赵元璟还是在唐诗的威逼利诱下被小厮搬出来晒了一下午的太阳,他坐的椅子上放着厚厚的棉花垫加上伤好了大半倒也不觉得疼,只是依旧臭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了他几十万两银子似的。 二豆终于也能够上学堂了,唐诗一视同仁的给他也做了一身新衣裳,赵元璟也命人给他送了上学礼,是一支同送给唐守业一模一样的毛笔,一看便是上品。 二豆欢喜极了,他视若珍宝的将笔放进书袋里,又看了一眼自己崭新的衣裳,其实他来王府唐诗已经给他做了好几身新衣裳,完全没必要在做,他知道唐姐姐是不想让自己觉得她对自己和她的亲弟弟有什么不同。 二豆的眼眶一下便红了,眼中有泪花闪烁,仰着小脑袋一脸认真的冲唐诗道,“唐姐姐,我一定会好好读书,不会给你丢人的!” 唐诗笑了,一脸柔和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相信你。” 怜儿也是满脸感动,她上前将自己亲手给二豆绣的手帕送给了他,又嘱咐了两句,二豆都一一应下。 一旁的唐守业一直目光阴鸷的盯着他,小手攥紧了拳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笑,等唐诗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立即恢复了正常,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守业,二豆,日后你们便是同窗了,在外要互相帮衬,不要欺负别人,也不要被人欺负了,知道吗?”唐诗盯着他们二人道。 二豆重重点头,唐守业却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唐诗眉心微动,看在唐守业最近表现不错的份上,她并没有说什么,命小厮将两人送去学堂。 第298章 对于赚钱,她一向都很认真 怜儿拎着眉担忧的问道,“唐姐姐,槐花姐姐不会有事吧?” 唐诗眉宇间透着淡淡的担忧,看方才槐花的样子,显然是被吓坏了,不过她不想让怜儿和二豆担忧,便笑笑道,“有赵辰在应当没什么大事,况且肉肉也没有咬伤人。你们继续玩你们的吧,明儿二豆就要上学堂了,玩的尽心些,我去看看槐花。” 瞧二豆紧紧攥着手里的风筝,一副不舍得撒手的样子唐诗便知道他还想玩,果然,听了唐诗的话,二豆眼神里满是欢喜与雀跃。 怜儿见状不由笑了,她也不忍心让二豆失落,便继续陪他一起放风筝。 唐诗将肉肉送回了狗窝,便去看望槐花,刚到屋子门口,便看见赵辰从里面出来。 “她怎么样了?”唐诗不放心的问道。 赵辰见她来了,脸上的神情淡淡的,放低声音道,“她受了惊吓,眼下已经睡着了,没什么大事,你她晚些在来吧。” 闻言,唐诗稍稍放了心,随即拧眉道,“肉肉性子一向乖顺,怎的今儿见了槐花发了两次脾气,还险些伤了人。” “发了两次脾气?”赵辰不解的问。 唐诗点了点头,“先前我带肉肉来向槐花借风筝,肉肉一看见槐花便发了狂,冲着槐花一顿吼叫,或许是肉肉还以为槐花想要伤害它,所以才会如此吧。日后还是不要让他们见面比较好。” 赵辰面色微微凝重,他照顾肉肉也有些日子,对它的脾气也算是颇有了解,若只是为了槐花曾差点伤了它,它不至于会像这般发狂,肉肉并不是一条胆小的狗,相反,它十分聪明伶俐。所以,到底是什么让肉肉对槐花如此反感呢? 赵辰想不透其中的缘由,索性也不去想了,大不了日后不让槐花和肉肉接触就是了。 “对了,你方才用那样的眼神瞪肉肉,肉肉很是伤心委屈,我哄了它好一会它的情绪才稍微好了些,你若是有空记得去哄哄它。”唐诗淡淡道。 闻言,赵辰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不去,是它做错了事,我为何要去哄它?” 话虽这般说,可他眼神里却隐隐透着担忧。 肉肉是一只很记仇的狗,曾经有一次他给它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扯痛疼了它,它就三天没理他,估计这次不是那么好哄的! 唐诗知道赵辰其实心底很喜欢肉肉,只是嘴上不肯承认,倒也没劝他。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王爷的伤也大好了,先前那些报名打算学做买卖的人员名单记得给我一份,在过几日我便去教他们如何做生意。”唐诗道。 因为赵元璟受伤的缘故,唐诗忙着照顾他,便将这些事给耽误了。 那些乞丐们听说若是赔钱了算王府的,盈利了便算他们的,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不少人争先恐后的报名。 “名单我那儿就有,我现在就拿来给你。”赵辰道。 赵辰原本也是在街头流浪的乞丐,若不是王爷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日。所以唐诗要帮助那些乞丐们自力更生,其实他心底是支持的,甚至比任何人都希望唐诗能够真的帮他们脱贫,他这会儿也很积极的配合唐诗。 “好。” 拿到名单,唐诗看到手中厚厚好几页的名册,黑眸中闪过一抹惊色,不过很快便平复下来。这些人当中,至少有一大半的人都想要浑水摸鱼,并非是真心想要学做生意,这一点唐诗早有预料。 王府的银子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到时候谁若是不用心学,想着偷奸耍滑混日子的话,直接赶走就是了。 “王爷在郊外开的那家茶楼占地面积多少亩?”唐诗忽然问道。 见她突然提起茶楼,赵辰眯了眯眼睛,“你该不会真的想将茶楼拆了盖什么度假山庄吧?” 唐诗不答反问,“难道我看上去像是在开玩笑嘛?” 对于赚钱,她一向都很认真。 那家茶楼对王爷有着特殊的意义,可王爷已经答应让唐诗去盖度假山庄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据地有多少亩我也不知道,不过库房有地契,你若是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找。”赵辰语气冷淡道。 唐诗哦了一声,为什么她总感觉赵辰好像很不情愿把茶楼拆了盖独家山庄? 不过这事儿倒也不急,毕竟盖山庄要银子,现在唐楼才刚起步,短期内他们都没有启动资金,不过这确实是个好项目,她很看好。 “你怎么没有继续放风筝了?怜儿和二豆他们也回去了?”赵辰状似不经意的问。“他们还在后花园呢,总共就两个风筝让他们俩 玩去吧。我去看看王爷。” 说着,唐诗便拿着名册离开了。 这么好的天气不能辜负了。 最终,赵元璟还是在唐诗的威逼利诱下被小厮搬出来晒了一下午的太阳,他坐的椅子上放着厚厚的棉花垫加上伤好了大半倒也不觉得疼,只是依旧臭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了他几十万两银子似的。 二豆终于也能够上学堂了,唐诗一视同仁的给他也做了一身新衣裳,赵元璟也命人给他送了上学礼,是一支同送给唐守业一模一样的毛笔,一看便是上品。 二豆欢喜极了,他视若珍宝的将笔放进书袋里,又看了一眼自己崭新的衣裳,其实他来王府唐诗已经给他做了好几身新衣裳,完全没必要在做,他知道唐姐姐是不想让自己觉得她对自己和她的亲弟弟有什么不同。 二豆的眼眶一下便红了,眼中有泪花闪烁,仰着小脑袋一脸认真的冲唐诗道,“唐姐姐,我一定会好好读书,不会给你丢人的!” 唐诗笑了,一脸柔和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相信你。” 怜儿也是满脸感动,她上前将自己亲手给二豆绣的手帕送给了他,又嘱咐了两句,二豆都一一应下。 一旁的唐守业一直目光阴鸷的盯着他,小手攥紧了拳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冷笑,等唐诗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他立即恢复了正常,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守业,二豆,日后你们便是同窗了,在外要互相帮衬,不要欺负别人,也不要被人欺负了,知道吗?”唐诗盯着他们二人道。 二豆重重点头,唐守业却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唐诗眉心微动,看在唐守业最近表现不错的份上,她并没有说什么,命小厮将两人送去学堂。 第299章 王爷,您真是太让臣妾失望了 唐诗去给赵元璟送早膳,他今儿已经不在话床上躺着了,而是坐在垫了厚厚棉花垫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书,脸色依旧臭臭的。 唐诗面色淡了几分,直接抽走他的手,“差不多行了,我每日伺候你,凭什么还你的脸色?” 赵元璟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气鼓鼓的开口,“你为什么就不肯听话一些?”语气染上一丝无奈。 女子皎洁明亮的黑眸认真的盯着他,“你若只是想找一个听话的木偶,外头多的是。但我就是这样的性子,我是个人,有自己的思想,有明辨是非黑白的能力,你如何看人是你的事,不需要将你的思想强行按在我身上,否则只会让我们彼此心中都不快,又何必呢?” 她有明辨是非黑白的能力? 那她怎的就看不出来那个钟瑶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赵元璟喜欢她的有主见,可有时又觉得她太过执拗听不进去人劝,让他很是恼火。 他撇撇嘴,妥协道,“知道了,本王日后不会在将自己的思想强加给你,这总行了吧?” 反正他已经命赵辰多派些人手盯着钟瑶儿,应当是掀不出什么风浪来。 唐诗笑了,灿烂夺目,“今儿做的兰州拉面,快吃吧。” 三王妃为了兄长穆行洲的事情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好好用膳了,她的母亲穆夫人日日都要去三王府哭诉,求三王妃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救救她亲哥哥。 三王妃就只有这么一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她也不忍心看着哥哥去死,可是她也是在爱莫能助,萧肃刚死,外头已经有人在传赵元璟之事是三王爷和萧肃一同密谋陷害,皇上为了估计皇家颜面不想手足相残的丑闻传出去所以才杀了萧肃堵住悠悠众口,三王府如今真处于风口浪尖的位置上,自身都难保又如何顾得了娘家兄长? 这日,穆夫人又来王府求见,三王爷见岳母每次来王府哭诉,三王妃便也要跟着掉眼泪,这几日眼睛肿的都跟核桃似的,心下一阵心疼,便命下人若是穆夫人在来便称三王妃身体抱恙,将人给打发走。 三王妃已经好几日没吃东西,赵元烈心疼的不行,特命厨房炖了鸡汤亲自给三王妃送去。 三王妃正躺在榻上小憩,一闭上脑子想的便全都是从小同兄长一起玩耍的画面,想到如今兄长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不久便要被问斩,三王妃的眼泪便姗姗落下。 赵元烈将鸡汤放在一旁,无奈将她搂在怀里,一向冲动莽撞的三王爷此刻是无比的柔情,轻声道,“你怎么又哭了?你这双眼睛到底还想不想要了?” 三王妃躺在他怀里抽泣,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衫,祈求道,“王爷,臣妾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求你,可臣妾只有这么一个亲哥哥,从小到大哥哥都最疼爱我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这般送命,我知道他做了错事乃是罪有应得,可我父亲年事已高且对朝廷忠心耿耿,一心为了北越百姓着想,我祖母又是先皇亲封的安阳郡主,同太后的交情甚好,且不说我祖母,便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父皇也不能真要了我哥哥的命啊” 赵元烈不由拧眉,搂着三王妃的手紧了紧,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怒气,“此事父皇的确是太过狠心了。” 不管如何,穆行洲都是他的大舅子,大舅子若真是被问斩了,他日后也脸上无光,将来宁儿当了皇后此事也是她的一块污点。 见赵元烈帮着自己说话,三王妃面色缓了缓,泪眼婆娑的看向他,“王爷,你当真如此觉得吗?” 赵元烈无奈叹息,“本王如此觉得也无用,这是父皇下的旨意,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本王也想替你兄长求情,可母后特命人前来传信,让本王不准插手此事,只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你都好几日未曾吃过东西,人都瘦了一圈,赶紧喝点鸡汤补补身子吧。” 闻言,三王妃心里刚生起的一点希望便被硬生生的浇灭了,可是她也知道此事三王爷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逼着自己吃些东西,否则她的身子真要撑不住了。 鸡汤喝了一半三王妃便喝不下了,赵元烈细心的用帕子替她擦拭嘴角。 三王妃看上去恹恹的,没什么精气神,似是想到了什么,便软软问道,“今儿我母亲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来?” 往常穆夫人这个时辰人已经在三王府了。 赵元烈面色有些不自然,“或许岳母是知道来找你也无用,便没来了,此事我们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三王妃深知自己母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尤其此事牵扯到兄长的性命,母亲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三王妃 问道。 话落,便有丫鬟来报,急急忙忙的道,“三王爷,不好了,穆夫人说她今儿要是见不到三王妃便一头撞死在三王府,还说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三王妃立马急了,差点没从榻上摔下去,她慌忙道,“快去告诉我母亲,本宫马上就来!” 三王爷连忙护住她,生怕她有个闪失,随即面色阴沉道,“岳母当真是太不像话了,这是非要闹的三王府不得安生才敢罢休吗?竟然还敢威胁本王,你那兄长就是被你母亲给惯坏了,所以才会无法无天嚣张跋扈!” 三王妃下了榻,目光微冷的看向他,语气带着指责,“我母亲来了,王爷为何不让她见臣妾?兄长是她唯一的指望,如今兄长出了事,她能依靠的就只有我这个女儿,王爷这般是想逼死我母亲吗?” 三王爷态度一下子软了下去,“宁儿,本王没有那个意思,本王是担心你” “王爷若真是担心臣妾,就该想法子救出臣妾的兄长,而不是置身事外!臣妾以为嫁给王爷,王爷便会成为臣妾的依靠,谁曾想王爷竟然这般靠不住,王爷,您真是太让臣妾失望了!” 话落,三王妃便冷冷的甩袖离去。 第299章 王爷,您真是太让臣妾失望了 唐诗去给赵元璟送早膳,他今儿已经不在话床上躺着了,而是坐在垫了厚厚棉花垫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书,脸色依旧臭臭的。 唐诗面色淡了几分,直接抽走他的手,“差不多行了,我每日伺候你,凭什么还你的脸色?” 赵元璟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气鼓鼓的开口,“你为什么就不肯听话一些?”语气染上一丝无奈。 女子皎洁明亮的黑眸认真的盯着他,“你若只是想找一个听话的木偶,外头多的是。但我就是这样的性子,我是个人,有自己的思想,有明辨是非黑白的能力,你如何看人是你的事,不需要将你的思想强行按在我身上,否则只会让我们彼此心中都不快,又何必呢?” 她有明辨是非黑白的能力? 那她怎的就看不出来那个钟瑶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赵元璟喜欢她的有主见,可有时又觉得她太过执拗听不进去人劝,让他很是恼火。 他撇撇嘴,妥协道,“知道了,本王日后不会在将自己的思想强加给你,这总行了吧?” 反正他已经命赵辰多派些人手盯着钟瑶儿,应当是掀不出什么风浪来。 唐诗笑了,灿烂夺目,“今儿做的兰州拉面,快吃吧。” 三王妃为了兄长穆行洲的事情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好好用膳了,她的母亲穆夫人日日都要去三王府哭诉,求三王妃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救救她亲哥哥。 三王妃就只有这么一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她也不忍心看着哥哥去死,可是她也是在爱莫能助,萧肃刚死,外头已经有人在传赵元璟之事是三王爷和萧肃一同密谋陷害,皇上为了估计皇家颜面不想手足相残的丑闻传出去所以才杀了萧肃堵住悠悠众口,三王府如今真处于风口浪尖的位置上,自身都难保又如何顾得了娘家兄长? 这日,穆夫人又来王府求见,三王爷见岳母每次来王府哭诉,三王妃便也要跟着掉眼泪,这几日眼睛肿的都跟核桃似的,心下一阵心疼,便命下人若是穆夫人在来便称三王妃身体抱恙,将人给打发走。 三王妃已经好几日没吃东西,赵元烈心疼的不行,特命厨房炖了鸡汤亲自给三王妃送去。 三王妃正躺在榻上小憩,一闭上脑子想的便全都是从小同兄长一起玩耍的画面,想到如今兄长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不久便要被问斩,三王妃的眼泪便姗姗落下。 赵元烈将鸡汤放在一旁,无奈将她搂在怀里,一向冲动莽撞的三王爷此刻是无比的柔情,轻声道,“你怎么又哭了?你这双眼睛到底还想不想要了?” 三王妃躺在他怀里抽泣,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衫,祈求道,“王爷,臣妾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求你,可臣妾只有这么一个亲哥哥,从小到大哥哥都最疼爱我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这般送命,我知道他做了错事乃是罪有应得,可我父亲年事已高且对朝廷忠心耿耿,一心为了北越百姓着想,我祖母又是先皇亲封的安阳郡主,同太后的交情甚好,且不说我祖母,便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父皇也不能真要了我哥哥的命啊” 赵元烈不由拧眉,搂着三王妃的手紧了紧,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怒气,“此事父皇的确是太过狠心了。” 不管如何,穆行洲都是他的大舅子,大舅子若真是被问斩了,他日后也脸上无光,将来宁儿当了皇后此事也是她的一块污点。 见赵元烈帮着自己说话,三王妃面色缓了缓,泪眼婆娑的看向他,“王爷,你当真如此觉得吗?” 赵元烈无奈叹息,“本王如此觉得也无用,这是父皇下的旨意,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本王也想替你兄长求情,可母后特命人前来传信,让本王不准插手此事,只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你都好几日未曾吃过东西,人都瘦了一圈,赶紧喝点鸡汤补补身子吧。” 闻言,三王妃心里刚生起的一点希望便被硬生生的浇灭了,可是她也知道此事三王爷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逼着自己吃些东西,否则她的身子真要撑不住了。 鸡汤喝了一半三王妃便喝不下了,赵元烈细心的用帕子替她擦拭嘴角。 三王妃看上去恹恹的,没什么精气神,似是想到了什么,便软软问道,“今儿我母亲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来?” 往常穆夫人这个时辰人已经在三王府了。 赵元烈面色有些不自然,“或许岳母是知道来找你也无用,便没来了,此事我们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三王妃深知自己母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尤其此事牵扯到兄长的性命,母亲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三王妃 问道。 话落,便有丫鬟来报,急急忙忙的道,“三王爷,不好了,穆夫人说她今儿要是见不到三王妃便一头撞死在三王府,还说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三王妃立马急了,差点没从榻上摔下去,她慌忙道,“快去告诉我母亲,本宫马上就来!” 三王爷连忙护住她,生怕她有个闪失,随即面色阴沉道,“岳母当真是太不像话了,这是非要闹的三王府不得安生才敢罢休吗?竟然还敢威胁本王,你那兄长就是被你母亲给惯坏了,所以才会无法无天嚣张跋扈!” 三王妃下了榻,目光微冷的看向他,语气带着指责,“我母亲来了,王爷为何不让她见臣妾?兄长是她唯一的指望,如今兄长出了事,她能依靠的就只有我这个女儿,王爷这般是想逼死我母亲吗?” 三王爷态度一下子软了下去,“宁儿,本王没有那个意思,本王是担心你” “王爷若真是担心臣妾,就该想法子救出臣妾的兄长,而不是置身事外!臣妾以为嫁给王爷,王爷便会成为臣妾的依靠,谁曾想王爷竟然这般靠不住,王爷,您真是太让臣妾失望了!” 话落,三王妃便冷冷的甩袖离去。 第300章 权利与儿子 见三王妃走了,赵元烈双手紧紧捏成拳头,飞扬跋扈的俊脸上满是阴沉,他一心都是为了宁儿的身子着想,可是宁儿不但不领情反而还责怪他,若是换做旁人依他的暴脾气早就忍不了了。 母后说的没错,在宁儿心中娘家比他这个丈夫重要多了,他并非不想帮一把,他只是没办法帮而已,岳母不理解他三番两次闹上门也就算了,如今宁儿竟然也责怪起了他! 萧肃才刚死,他刚少了一只臂膀穆家便又出了事,赵元烈眼中火光闪烁,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整他! 他无暇细想一心惦念三王妃的身子,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来到前厅,穆夫人还在生气三王爷将她拒之门外,三王妃则一直旁安慰她。 看见赵元烈过来了,穆夫人刚消下去的怒火便又蹭蹭烧了起来,她飞快起身,脸上带着浓浓怒意,讥讽道,“三王爷怎么来了?如今三王爷乃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臣妇哪里敢劳烦三王爷亲自出来见我?” 穆夫人乃是出身大户人家,打小在府中便被爹娘给惯坏了,性子十分傲慢,嫁到穆家后遇上了性子老实巴交的穆大人,又被封了二品诰命夫人后便愈发变本加厉,将谁都不放在眼里,除了有些畏惧穆老夫人以外,就连三王爷这个女婿她都敢说上几句,当然这也是仗着赵元烈对穆宁的宠爱。 三王妃立即扯了扯母亲的衣袖,小声嗔怪道,“母亲,你怎么能如此和王爷说话呢。” 赵元烈的脸色黑了黑,对于这个丈母娘他一向是不喜的,就连母后都从未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她区区一个二品诰命夫人凭什么敢如此同他说话?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岳母这是说的哪里话?” 三王妃知道赵元烈这是已经生气的征兆,便立即陪着笑脸打圆场,“王爷,我母亲是为兄长的事情急糊涂了,这才口不择言,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提到自家儿子,穆夫人眼眶红了红,声音染上哭腔,“你还有脸提你哥哥,如今你是出息了,为娘含辛茹苦将你培养成人,让你嫁到王府成为人人敬仰的三王妃,可你倒好,你兄长如今正在天牢里遭罪,为娘来找你们夫妇二人商议计策,你们竟然闭门不见!我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找了一个好女婿啊,哎呦,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关键时候谁都指望不上啊” 穆夫人哭的肝肠寸断,好不伤心,三王妃于心不忍,咬了咬牙,最终道,“娘,您别哭了,无论如何我会想法子救哥哥的!” 穆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激动道,“真的?” 三王爷扯了扯嘴角,他就知道到最后宁儿一定会心软,不行,这件事三王府绝对不能够被牵扯进去。 赵元烈脸上噙着虚伪的笑,亲自上前扶着穆夫人在一旁坐下,恭敬有礼道,“岳母大人,您误会本王了。本王怎么可能会将您拒之门外呢?只是宁儿这几日为了大舅子的事劳心劳神,才睡下没一会儿您就来了,本王担心她身子撑不住才没叫醒她,先让命丫鬟带您去偏厅,谁曾想丫鬟竟然会错了意,还敢拦着岳母不让进王府,当真是该死!” 话落,先前拦着穆夫人的丫鬟便立即跪了下去,哭着求饶。 穆夫人冷着一张脸没有出声。 赵元烈轻描淡写的让管家将丫鬟拖下去乱棍打死,才道,“岳母这下能否消气了?” 这种时候,三王妃自然是要替自家丈夫说话的,便轻声宽慰道,“母亲,王爷说的句句属实,他也是心疼女儿,都怪丫鬟会错了意,您就别生气了。” 想到还要靠赵元烈救出自家儿子,穆夫人终究没有将场面闹得太僵。 “既然你们已经答应要救行洲出来,便快说说有什么好法子!”她满脸焦急道。 穆大人一身刚正不阿,清正廉明,却不想临到老了一生声誉全都自己混账儿子给毁了,他气的一叶之间白了头发,恨不能亲手打死那个孽障,无论穆夫人如何求他,他都不肯去向皇上求情,还下令府上众人封锁消息,瞒着穆老夫人。 否则以穆老夫人的脾气定然要维护自家孙子,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去。 穆大人很少同妻子发火如今却态度以异常坚定,每每穆夫人一提起此事他便会大火在去妾室屋里休息,穆夫人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家老爷的性子,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救儿子的了,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女儿女婿身上。 三王妃哪里会有什么好法子,只能看向赵元烈。 赵元烈在一旁坐下,面露深思,斟酌许久,才满脸坚定道,“若想救出大舅子如今只能将穆老夫人请出来了。” 三王妃眉心微锁,“祖母?” 穆夫人却是摆了摆手,连连道,“不行!你父亲不让把这件事告诉你祖母!你祖母这几年来身子一直不好,若在受了刺激有个好歹,你爹岂不是要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别看穆夫人平日在府内嚣张跋扈,一手遮天,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是很听丈夫的话的,若是穆老夫人真因为穆行洲的事情被气死了穆大人日后便没脸在去见人了。 三王爷心底冷嗜了一声,面上十分严肃道,“岳母,在您看来是岳父的名声重要还是您儿子的性命重要?穆老夫人乃是我皇祖父亲封的安阳郡主,又同皇祖母关系甚好,若让穆老夫人出面求情,让父皇暂缓行刑,在修书一封给皇祖母寄去,只要皇祖母开了金口,父皇定然会将大舅子安然无恙的从天牢里放出来,否则的话,父皇一向痛恨贪官污吏,穆行洲必死无疑。” 这是目前唯一能够保住穆行洲性命的法子,其实不必他说穆夫人也能想到,可穆夫人心底是不愿意将穆老夫人牵扯进来的,正因如此他才迟迟未曾开口。 三王妃急了,道,“母亲,您就去求求祖母吧,难道您真的能忍心看着哥哥去死吗?您方才还说我和王爷狠心,可我和王爷真的没有法子,而您明明有法子却见死不救,难道在您心中权利比哥哥的命还重要吗?” 第300章 权利与儿子 见三王妃走了,赵元烈双手紧紧捏成拳头,飞扬跋扈的俊脸上满是阴沉,他一心都是为了宁儿的身子着想,可是宁儿不但不领情反而还责怪他,若是换做旁人依他的暴脾气早就忍不了了。 母后说的没错,在宁儿心中娘家比他这个丈夫重要多了,他并非不想帮一把,他只是没办法帮而已,岳母不理解他三番两次闹上门也就算了,如今宁儿竟然也责怪起了他! 萧肃才刚死,他刚少了一只臂膀穆家便又出了事,赵元烈眼中火光闪烁,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整他! 他无暇细想一心惦念三王妃的身子,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来到前厅,穆夫人还在生气三王爷将她拒之门外,三王妃则一直旁安慰她。 看见赵元烈过来了,穆夫人刚消下去的怒火便又蹭蹭烧了起来,她飞快起身,脸上带着浓浓怒意,讥讽道,“三王爷怎么来了?如今三王爷乃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臣妇哪里敢劳烦三王爷亲自出来见我?” 穆夫人乃是出身大户人家,打小在府中便被爹娘给惯坏了,性子十分傲慢,嫁到穆家后遇上了性子老实巴交的穆大人,又被封了二品诰命夫人后便愈发变本加厉,将谁都不放在眼里,除了有些畏惧穆老夫人以外,就连三王爷这个女婿她都敢说上几句,当然这也是仗着赵元烈对穆宁的宠爱。 三王妃立即扯了扯母亲的衣袖,小声嗔怪道,“母亲,你怎么能如此和王爷说话呢。” 赵元烈的脸色黑了黑,对于这个丈母娘他一向是不喜的,就连母后都从未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她区区一个二品诰命夫人凭什么敢如此同他说话?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岳母这是说的哪里话?” 三王妃知道赵元烈这是已经生气的征兆,便立即陪着笑脸打圆场,“王爷,我母亲是为兄长的事情急糊涂了,这才口不择言,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提到自家儿子,穆夫人眼眶红了红,声音染上哭腔,“你还有脸提你哥哥,如今你是出息了,为娘含辛茹苦将你培养成人,让你嫁到王府成为人人敬仰的三王妃,可你倒好,你兄长如今正在天牢里遭罪,为娘来找你们夫妇二人商议计策,你们竟然闭门不见!我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找了一个好女婿啊,哎呦,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关键时候谁都指望不上啊” 穆夫人哭的肝肠寸断,好不伤心,三王妃于心不忍,咬了咬牙,最终道,“娘,您别哭了,无论如何我会想法子救哥哥的!” 穆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激动道,“真的?” 三王爷扯了扯嘴角,他就知道到最后宁儿一定会心软,不行,这件事三王府绝对不能够被牵扯进去。 赵元烈脸上噙着虚伪的笑,亲自上前扶着穆夫人在一旁坐下,恭敬有礼道,“岳母大人,您误会本王了。本王怎么可能会将您拒之门外呢?只是宁儿这几日为了大舅子的事劳心劳神,才睡下没一会儿您就来了,本王担心她身子撑不住才没叫醒她,先让命丫鬟带您去偏厅,谁曾想丫鬟竟然会错了意,还敢拦着岳母不让进王府,当真是该死!” 话落,先前拦着穆夫人的丫鬟便立即跪了下去,哭着求饶。 穆夫人冷着一张脸没有出声。 赵元烈轻描淡写的让管家将丫鬟拖下去乱棍打死,才道,“岳母这下能否消气了?” 这种时候,三王妃自然是要替自家丈夫说话的,便轻声宽慰道,“母亲,王爷说的句句属实,他也是心疼女儿,都怪丫鬟会错了意,您就别生气了。” 想到还要靠赵元烈救出自家儿子,穆夫人终究没有将场面闹得太僵。 “既然你们已经答应要救行洲出来,便快说说有什么好法子!”她满脸焦急道。 穆大人一身刚正不阿,清正廉明,却不想临到老了一生声誉全都自己混账儿子给毁了,他气的一叶之间白了头发,恨不能亲手打死那个孽障,无论穆夫人如何求他,他都不肯去向皇上求情,还下令府上众人封锁消息,瞒着穆老夫人。 否则以穆老夫人的脾气定然要维护自家孙子,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去。 穆大人很少同妻子发火如今却态度以异常坚定,每每穆夫人一提起此事他便会大火在去妾室屋里休息,穆夫人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家老爷的性子,知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救儿子的了,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女儿女婿身上。 三王妃哪里会有什么好法子,只能看向赵元烈。 赵元烈在一旁坐下,面露深思,斟酌许久,才满脸坚定道,“若想救出大舅子如今只能将穆老夫人请出来了。” 三王妃眉心微锁,“祖母?” 穆夫人却是摆了摆手,连连道,“不行!你父亲不让把这件事告诉你祖母!你祖母这几年来身子一直不好,若在受了刺激有个好歹,你爹岂不是要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别看穆夫人平日在府内嚣张跋扈,一手遮天,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是很听丈夫的话的,若是穆老夫人真因为穆行洲的事情被气死了穆大人日后便没脸在去见人了。 三王爷心底冷嗜了一声,面上十分严肃道,“岳母,在您看来是岳父的名声重要还是您儿子的性命重要?穆老夫人乃是我皇祖父亲封的安阳郡主,又同皇祖母关系甚好,若让穆老夫人出面求情,让父皇暂缓行刑,在修书一封给皇祖母寄去,只要皇祖母开了金口,父皇定然会将大舅子安然无恙的从天牢里放出来,否则的话,父皇一向痛恨贪官污吏,穆行洲必死无疑。” 这是目前唯一能够保住穆行洲性命的法子,其实不必他说穆夫人也能想到,可穆夫人心底是不愿意将穆老夫人牵扯进来的,正因如此他才迟迟未曾开口。 三王妃急了,道,“母亲,您就去求求祖母吧,难道您真的能忍心看着哥哥去死吗?您方才还说我和王爷狠心,可我和王爷真的没有法子,而您明明有法子却见死不救,难道在您心中权利比哥哥的命还重要吗?” 第301章 另有打算 面对女儿的质问,穆夫人哑口无言,浑浊的瞳孔忽的放大,半晌后,肩膀一下子耷拉下去,神情无奈而凄凉,一时间仿佛老了好几岁,在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 其实穆夫人不仅仅是怕将穆老夫人气出个好歹来,而是她自打嫁进穆府便一直和她的婆婆也就是穆老夫人不对付。穆老夫人强悍精干,一手掌握穆家大权,管理穆府大大小小的事物,起初穆夫人还能忍,毕竟谁不是十年媳妇熬成婆,慢慢熬过来的。 可直到穆行洲都娶妻了,穆老夫人一大把年纪了还紧紧攥着管家之权,穆夫人自然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她熬了半辈子还要受婆婆的挟制?于是这两人就开始斗法,谁也不让着谁,穆老夫人到底年纪大了,不能不服软,也不想将场面闹得太难看叫外人看笑话,便将这管家之权交给了穆夫人。 不过这位老郡主和穆夫人之间有一个约定,便是无论穆府出了什么事都不准去找老郡主帮忙,她既然选择放手便什么都不会管,若是将来穆府出了事求到她头上,她便会收了这管家之权,等她死了便让穆行洲的妻子管家,也就是穆夫人的儿媳妇。 婆婆正执壮年便让儿媳妇管家传扬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掉大牙?穆夫人日后还有何颜面出去见人? 这才是穆夫人死活都不找穆老夫人帮忙的原因,她就是在赌一口气,她同那个老太婆争了一辈子,好不容易争赢了一回,这才没当几年家便又要回去求她,穆夫人如何拉的下来脸面? 可方才三王妃的一席话彻底点醒了她,是啊,跟自家儿子性命想必,权利重要吗? 若是儿子没了,她就算当家做主又有什么意义呢? 穆夫人拉着女儿的手,总算摸着良心说了一句,“女儿,都是母亲拖累了你,让你一直为你哥哥的事情费心,看你都瘦一圈了。哎,此事便是来求你们,你们也是没有办法。王爷说的不错,除了你祖母之外,没有人能救得了行洲,是母亲糊涂了,一心想着既要保住母亲在穆家的位置,又要救出你哥哥。你哥哥犯下这么大的错事,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母亲实在是太贪心了” 说着,穆夫人便忍不住哭起来。 三王妃自然也是知道自家母亲和祖母之间的约定,便软声宽慰道,“母亲不必伤心,眼下救出哥哥才是最紧要的,何况嫂子性格一向善良大度,便日后嫂子真的当了家,她也不会苛待母亲的。” 穆夫人苦笑一声,这点她可不敢苟同,毕竟自打媳妇进门以来她就一直用婆婆的身份压制着她,没给她什么好脸色,就是怕日后被她骑到头上,若是她将来当了家,还指不定怎么报复自己呢。 “为了你哥哥,便算是让母亲活出这条老命母亲都绝无二话,更别说受儿媳妇的气了。只是太后一直在五行山修行,不问世事多年,她能愿意救行洲吗?” 赵元烈一脸坚定的道,“岳母放心,皇祖母一向宅心仁厚,在皇宫时便是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菩萨心肠,现下又在五行山修行多年,更是以慈悲为怀,加上穆老夫人乃是她的故交,只要皇祖母知道此事必然会让父皇开一面,死罪一定可以免除。”活罪就不一定了。 穆夫人也想到了这一点,满脸担忧道,“死罪可免,那还有活罪呢!” 赵元烈淡淡道,“岳母,大舅子犯下这等大错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到时只要将贪污的银子全数交上去,你们穆家在捐些银子给国库,父皇想必也就不好意思重罚了。” 穆夫人点点头,“好,我这就回去求婆婆!” 好不容易送走了穆夫人,赵元烈夫妇都松了一口气。 当日穆老夫人便得知了自家孙子因为贪污之罪被关进天牢的事儿,真是又气又急,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背过去,吓得穆夫人便要去请大夫,若是婆婆当真出了事,穆大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好在穆老夫人身子还算硬朗,没什么大事,加上一心想要救出孙子哪里还能顾得上自己的身子,当天便进了宫求见皇后娘娘。 赵元璟一直都派人守着穆府,得知穆老夫人进宫的消息后赵元璟便提前将消息传进了宫里,宫里一时议论纷纷,皇上自然也就知道了。 不过皇上好似另有打算,并没有什么动静,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皇后去了勤政殿将老郡主进宫替孙儿求情的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才装作一副刚刚知情的模样。 他面色淡然,冷凛的脸上划过一抹老谋深邃,挑挑眉,声音淡漠道,“既然老郡主一把年纪都进宫为孙儿求情了,看在穆大人这么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便暂缓几日行刑吧。” 皇后似是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这般轻易便答应了下来,不禁微微惊讶,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雍容华贵 的脸上划过一抹了然,露出大方得体的笑容,道,“皇上仁善,穆家必然会心怀感恩。” 皇上冷笑了一声,眼神凛冽,“感恩什么?朕又没说会放了穆行洲?不过是让他多过几日罢了。他贪污了那么多银子,便是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皇后面色微变,立即恭敬道,“皇上说的是,穆行洲自是死不足惜。” 赵元璟知道皇上得知穆老夫人进宫替孙儿求情却没有提前行刑后,倒也没有太过惊讶,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 倒是唐诗气得不行,义愤填膺道,“皇上怎么能这般轻易就答应延迟行刑呢?这不是给穆老夫人争取了去寻求外援的机会吗?太后当真也会帮着穆行洲吗?” 便是在现代当官贪污腐败金额庞大的话,也是要被抢毙的,唐诗打心眼里觉得穆行洲是该死的。 赵元璟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道,“不必急,天牢那种地方可不是一般人待的,指不定穆行洲还想要一刀了解来个痛快呢。” 第301章 另有打算 面对女儿的质问,穆夫人哑口无言,浑浊的瞳孔忽的放大,半晌后,肩膀一下子耷拉下去,神情无奈而凄凉,一时间仿佛老了好几岁,在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 其实穆夫人不仅仅是怕将穆老夫人气出个好歹来,而是她自打嫁进穆府便一直和她的婆婆也就是穆老夫人不对付。穆老夫人强悍精干,一手掌握穆家大权,管理穆府大大小小的事物,起初穆夫人还能忍,毕竟谁不是十年媳妇熬成婆,慢慢熬过来的。 可直到穆行洲都娶妻了,穆老夫人一大把年纪了还紧紧攥着管家之权,穆夫人自然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她熬了半辈子还要受婆婆的挟制?于是这两人就开始斗法,谁也不让着谁,穆老夫人到底年纪大了,不能不服软,也不想将场面闹得太难看叫外人看笑话,便将这管家之权交给了穆夫人。 不过这位老郡主和穆夫人之间有一个约定,便是无论穆府出了什么事都不准去找老郡主帮忙,她既然选择放手便什么都不会管,若是将来穆府出了事求到她头上,她便会收了这管家之权,等她死了便让穆行洲的妻子管家,也就是穆夫人的儿媳妇。 婆婆正执壮年便让儿媳妇管家传扬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掉大牙?穆夫人日后还有何颜面出去见人? 这才是穆夫人死活都不找穆老夫人帮忙的原因,她就是在赌一口气,她同那个老太婆争了一辈子,好不容易争赢了一回,这才没当几年家便又要回去求她,穆夫人如何拉的下来脸面? 可方才三王妃的一席话彻底点醒了她,是啊,跟自家儿子性命想必,权利重要吗? 若是儿子没了,她就算当家做主又有什么意义呢? 穆夫人拉着女儿的手,总算摸着良心说了一句,“女儿,都是母亲拖累了你,让你一直为你哥哥的事情费心,看你都瘦一圈了。哎,此事便是来求你们,你们也是没有办法。王爷说的不错,除了你祖母之外,没有人能救得了行洲,是母亲糊涂了,一心想着既要保住母亲在穆家的位置,又要救出你哥哥。你哥哥犯下这么大的错事,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母亲实在是太贪心了” 说着,穆夫人便忍不住哭起来。 三王妃自然也是知道自家母亲和祖母之间的约定,便软声宽慰道,“母亲不必伤心,眼下救出哥哥才是最紧要的,何况嫂子性格一向善良大度,便日后嫂子真的当了家,她也不会苛待母亲的。” 穆夫人苦笑一声,这点她可不敢苟同,毕竟自打媳妇进门以来她就一直用婆婆的身份压制着她,没给她什么好脸色,就是怕日后被她骑到头上,若是她将来当了家,还指不定怎么报复自己呢。 “为了你哥哥,便算是让母亲活出这条老命母亲都绝无二话,更别说受儿媳妇的气了。只是太后一直在五行山修行,不问世事多年,她能愿意救行洲吗?” 赵元烈一脸坚定的道,“岳母放心,皇祖母一向宅心仁厚,在皇宫时便是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菩萨心肠,现下又在五行山修行多年,更是以慈悲为怀,加上穆老夫人乃是她的故交,只要皇祖母知道此事必然会让父皇开一面,死罪一定可以免除。”活罪就不一定了。 穆夫人也想到了这一点,满脸担忧道,“死罪可免,那还有活罪呢!” 赵元烈淡淡道,“岳母,大舅子犯下这等大错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到时只要将贪污的银子全数交上去,你们穆家在捐些银子给国库,父皇想必也就不好意思重罚了。” 穆夫人点点头,“好,我这就回去求婆婆!” 好不容易送走了穆夫人,赵元烈夫妇都松了一口气。 当日穆老夫人便得知了自家孙子因为贪污之罪被关进天牢的事儿,真是又气又急,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背过去,吓得穆夫人便要去请大夫,若是婆婆当真出了事,穆大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好在穆老夫人身子还算硬朗,没什么大事,加上一心想要救出孙子哪里还能顾得上自己的身子,当天便进了宫求见皇后娘娘。 赵元璟一直都派人守着穆府,得知穆老夫人进宫的消息后赵元璟便提前将消息传进了宫里,宫里一时议论纷纷,皇上自然也就知道了。 不过皇上好似另有打算,并没有什么动静,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皇后去了勤政殿将老郡主进宫替孙儿求情的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才装作一副刚刚知情的模样。 他面色淡然,冷凛的脸上划过一抹老谋深邃,挑挑眉,声音淡漠道,“既然老郡主一把年纪都进宫为孙儿求情了,看在穆大人这么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便暂缓几日行刑吧。” 皇后似是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这般轻易便答应了下来,不禁微微惊讶,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雍容华贵 的脸上划过一抹了然,露出大方得体的笑容,道,“皇上仁善,穆家必然会心怀感恩。” 皇上冷笑了一声,眼神凛冽,“感恩什么?朕又没说会放了穆行洲?不过是让他多过几日罢了。他贪污了那么多银子,便是将他千刀万剐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皇后面色微变,立即恭敬道,“皇上说的是,穆行洲自是死不足惜。” 赵元璟知道皇上得知穆老夫人进宫替孙儿求情却没有提前行刑后,倒也没有太过惊讶,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 倒是唐诗气得不行,义愤填膺道,“皇上怎么能这般轻易就答应延迟行刑呢?这不是给穆老夫人争取了去寻求外援的机会吗?太后当真也会帮着穆行洲吗?” 便是在现代当官贪污腐败金额庞大的话,也是要被抢毙的,唐诗打心眼里觉得穆行洲是该死的。 赵元璟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道,“不必急,天牢那种地方可不是一般人待的,指不定穆行洲还想要一刀了解来个痛快呢。” 第302章 抱好太后的金腿 闻言,唐诗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粉黛未饰的小脸上表情气鼓鼓的,模样瞧着十分惹人怜爱。 看她这幅嫉恶如仇的模样,赵元璟不由勾了勾唇角。 片刻,唐诗不由拧眉,好似发觉到了不妥之处,遂开口问道,“穆行洲贪污了五十万两白银,皇帝为何还要故意给穆家时间去求太后?” 不管是哪一位皇帝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臣子贪污银子,再者听赵辰所言,穆大人并不是不明是非之人,相反还是一位清正廉明的好官,自家儿子犯下了这样的错事,他也没有腆着老脸大去向皇帝求情,便是皇帝真严惩了穆行洲穆大人也不会说什么,所以,皇帝为何要这般做呢? 赵元璟只笑不语。 唐诗看到男人脸上古怪的笑容,杏眸半眯,大脑飞快地运转,随即陡然瞪大眼睛道,“皇上难不成是想利用穆家的事情来请太后下山?” 男人俊秀出尘的脸上飞快的掠过一抹惊讶之色,随即满脸宠溺的看向她,“不错,你倒是聪明。” 他着实没想到唐诗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揣测出父皇的心意来,不禁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唐诗怔住了,她刚才只是随便胡乱猜测的,没想到还真叫她给猜中了,她不解的问,“太后去五行山修行为何连你们这些亲人都不见,反而愿意去见一个外人呢?” 她觉得所谓什么不想被人打扰了佛寺的清净都是借口,可是什么原因让太后连自己的儿子孙儿们都不愿见呢? 赵元璟摇了摇头,神情肃然,“具体缘由我也不知,不过当年皇祖母离宫修行之时确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满朝文武都是不赞成的,毕竟皇祖母身份贵重,孤身一人前去荒山修行有失皇家体面,外头还有传言说是我父皇逼走了皇祖母,说我父皇不孝什么的,我父皇听到这些传言后生了大气,下令严惩了那些乱嚼舌根之人,后来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在敢提皇祖母离宫修行的事儿了。” “那太后到底是不是被皇帝逼走的?”唐诗小心翼翼的问。 赵元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方才还夸你聪明,若皇祖母真的是被我父皇逼走的,父皇此番又怎么可能会利用穆家的事儿请太后下山呢?这么多年父皇一直都想要将皇祖母接回皇宫安享晚年,可惜每次派人送去五行山的书信都石沉大海。逢年过节之时,父皇都要在皇祖母曾经住的慈宁宫坐上一会儿,以表相思之情,父皇是真心想要将皇祖母接回皇宫。” 不过皇祖母和父皇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否则皇祖母那般慈善和蔼的人也不会如此决绝,出宫十几年都不肯母子相见。 赵元璟的面色深沉了几分。 唐诗眉峰微扬,这么说起来皇帝倒还挺有孝心的,这一点她倒是没瞧出来,唐诗虽然同皇帝的接触不多,可她总觉得皇帝的心思太重,颇有城府,而且做人还很虚伪,反正不太讨喜,当然这些话唐诗不会在老赵面前说的。 毕竟人家是亲父子,老赵心底又十分敬重崇拜皇帝,恐怕但凡她说一句皇帝的不好老赵都得跟她急。 有太后出面,这个穆行洲怕是不会被斩首了,不过老赵说了那天牢不是什么人待的地方,想必穆行洲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你同太后的关系如何?”唐诗双眼放光的问。 太后若真是回京了,那可就是一条金腿,他们可得好好抱紧才行! 赵元璟曾是太后最喜爱的孙儿,不过祖孙俩许多年未见,他也不敢保证太后还会像从前那般宠爱他。 只淡淡道,“皇祖母并不喜欢我母妃,倒是很喜欢皇后,不过她并未因为不喜我母妃便不待见我,皇祖母对所有皇子都一视同仁。” 想到嘉贵妃那副夸张的行事风格,唐诗倒也不意外太后会不待见她,毕竟老人都喜欢那种大方得体的媳妇儿,嘉贵妃那种就是偏妖媚的,不够端庄,大多数婆婆都不喜欢这种狐狸精类型的儿媳妇。 唐诗打算找人打听一下太后的喜好,等太后回宫时替老赵备上一份礼物讨太后的欢心,皇上偏心赵元烈已经很明显了,若想日后日子好过一些,得到太后的喜爱便至关重要。 赵元璟好似猜出了唐诗心中所想,不由捏住她的手,面色认真道,“我有能力保护好你,不需要你来担心这些。” 唐诗并不这么认为,既然她已经和老赵在一起了,自然要共同进退,努力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让自己有资格站在他身边,而不是在他的保护下无忧无虑的过着每一天。 不过她还是笑了笑,“知道了。我打算明日便去教那些乞丐们如何做生意,唐楼的事情就交给你和赵辰打理了。” 这些日子唐楼倒还算安生,每日都有五千两的盈利,自那日齐天霸上门闹事后便没在出什么乱子。 不过听说福来茶楼的那位流逸公子回来了,这个流逸好似是福来茶楼一位至关重要的人物,且他才回来便逼死了那琵琶女将唐楼推到了风口浪尖的位置上,这种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现在正憋着什么坏水打算对付唐楼呢。 明日便是十五了 男人如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飞快的划过一抹异样,语气柔和的道,“你这些日子照顾我想必累坏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唐诗面色不变的笑笑,“没有啊,我不过就是给你做了几顿饭罢了,有什么可累的。” 赵元璟讳莫如深的道,“好,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反正府内厨娘的厨艺也是得了你的真传,实在不行让厨娘教他们也是一样的。” “不必,哪里就那么虚弱了?我还觉得整日在王府憋闷,难得可以有个机会出去透透气。在说,我教厨娘的不过就是一点皮毛罢了,派不上什么用场。” 下午,唐诗满院子的在找赵辰都没找到,她便打算去找怜儿,结果怜儿也不在屋内,她正纳闷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见了踪影,抬眼便瞧见赵辰和怜儿正一起有说有笑的在走廊上并肩走着。 第302章 抱好太后的金腿 闻言,唐诗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粉黛未饰的小脸上表情气鼓鼓的,模样瞧着十分惹人怜爱。 看她这幅嫉恶如仇的模样,赵元璟不由勾了勾唇角。 片刻,唐诗不由拧眉,好似发觉到了不妥之处,遂开口问道,“穆行洲贪污了五十万两白银,皇帝为何还要故意给穆家时间去求太后?” 不管是哪一位皇帝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臣子贪污银子,再者听赵辰所言,穆大人并不是不明是非之人,相反还是一位清正廉明的好官,自家儿子犯下了这样的错事,他也没有腆着老脸大去向皇帝求情,便是皇帝真严惩了穆行洲穆大人也不会说什么,所以,皇帝为何要这般做呢? 赵元璟只笑不语。 唐诗看到男人脸上古怪的笑容,杏眸半眯,大脑飞快地运转,随即陡然瞪大眼睛道,“皇上难不成是想利用穆家的事情来请太后下山?” 男人俊秀出尘的脸上飞快的掠过一抹惊讶之色,随即满脸宠溺的看向她,“不错,你倒是聪明。” 他着实没想到唐诗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揣测出父皇的心意来,不禁再次对她刮目相看。 唐诗怔住了,她刚才只是随便胡乱猜测的,没想到还真叫她给猜中了,她不解的问,“太后去五行山修行为何连你们这些亲人都不见,反而愿意去见一个外人呢?” 她觉得所谓什么不想被人打扰了佛寺的清净都是借口,可是什么原因让太后连自己的儿子孙儿们都不愿见呢? 赵元璟摇了摇头,神情肃然,“具体缘由我也不知,不过当年皇祖母离宫修行之时确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满朝文武都是不赞成的,毕竟皇祖母身份贵重,孤身一人前去荒山修行有失皇家体面,外头还有传言说是我父皇逼走了皇祖母,说我父皇不孝什么的,我父皇听到这些传言后生了大气,下令严惩了那些乱嚼舌根之人,后来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在敢提皇祖母离宫修行的事儿了。” “那太后到底是不是被皇帝逼走的?”唐诗小心翼翼的问。 赵元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方才还夸你聪明,若皇祖母真的是被我父皇逼走的,父皇此番又怎么可能会利用穆家的事儿请太后下山呢?这么多年父皇一直都想要将皇祖母接回皇宫安享晚年,可惜每次派人送去五行山的书信都石沉大海。逢年过节之时,父皇都要在皇祖母曾经住的慈宁宫坐上一会儿,以表相思之情,父皇是真心想要将皇祖母接回皇宫。” 不过皇祖母和父皇之间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否则皇祖母那般慈善和蔼的人也不会如此决绝,出宫十几年都不肯母子相见。 赵元璟的面色深沉了几分。 唐诗眉峰微扬,这么说起来皇帝倒还挺有孝心的,这一点她倒是没瞧出来,唐诗虽然同皇帝的接触不多,可她总觉得皇帝的心思太重,颇有城府,而且做人还很虚伪,反正不太讨喜,当然这些话唐诗不会在老赵面前说的。 毕竟人家是亲父子,老赵心底又十分敬重崇拜皇帝,恐怕但凡她说一句皇帝的不好老赵都得跟她急。 有太后出面,这个穆行洲怕是不会被斩首了,不过老赵说了那天牢不是什么人待的地方,想必穆行洲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你同太后的关系如何?”唐诗双眼放光的问。 太后若真是回京了,那可就是一条金腿,他们可得好好抱紧才行! 赵元璟曾是太后最喜爱的孙儿,不过祖孙俩许多年未见,他也不敢保证太后还会像从前那般宠爱他。 只淡淡道,“皇祖母并不喜欢我母妃,倒是很喜欢皇后,不过她并未因为不喜我母妃便不待见我,皇祖母对所有皇子都一视同仁。” 想到嘉贵妃那副夸张的行事风格,唐诗倒也不意外太后会不待见她,毕竟老人都喜欢那种大方得体的媳妇儿,嘉贵妃那种就是偏妖媚的,不够端庄,大多数婆婆都不喜欢这种狐狸精类型的儿媳妇。 唐诗打算找人打听一下太后的喜好,等太后回宫时替老赵备上一份礼物讨太后的欢心,皇上偏心赵元烈已经很明显了,若想日后日子好过一些,得到太后的喜爱便至关重要。 赵元璟好似猜出了唐诗心中所想,不由捏住她的手,面色认真道,“我有能力保护好你,不需要你来担心这些。” 唐诗并不这么认为,既然她已经和老赵在一起了,自然要共同进退,努力使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让自己有资格站在他身边,而不是在他的保护下无忧无虑的过着每一天。 不过她还是笑了笑,“知道了。我打算明日便去教那些乞丐们如何做生意,唐楼的事情就交给你和赵辰打理了。” 这些日子唐楼倒还算安生,每日都有五千两的盈利,自那日齐天霸上门闹事后便没在出什么乱子。 不过听说福来茶楼的那位流逸公子回来了,这个流逸好似是福来茶楼一位至关重要的人物,且他才回来便逼死了那琵琶女将唐楼推到了风口浪尖的位置上,这种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现在正憋着什么坏水打算对付唐楼呢。 明日便是十五了 男人如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飞快的划过一抹异样,语气柔和的道,“你这些日子照顾我想必累坏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唐诗面色不变的笑笑,“没有啊,我不过就是给你做了几顿饭罢了,有什么可累的。” 赵元璟讳莫如深的道,“好,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反正府内厨娘的厨艺也是得了你的真传,实在不行让厨娘教他们也是一样的。” “不必,哪里就那么虚弱了?我还觉得整日在王府憋闷,难得可以有个机会出去透透气。在说,我教厨娘的不过就是一点皮毛罢了,派不上什么用场。” 下午,唐诗满院子的在找赵辰都没找到,她便打算去找怜儿,结果怜儿也不在屋内,她正纳闷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见了踪影,抬眼便瞧见赵辰和怜儿正一起有说有笑的在走廊上并肩走着。 第303章 责任与同情 唐诗微怔了一下,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而且赵辰还是用一种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目光看着怜儿,怜儿倒还算正常,视线一直看着脚下,刻意与赵辰保持着距离。 也不知赵辰说了什么,怜儿嘴角微微勾起,腼腆的笑着。 赵辰神情愈发柔和起来。 唐诗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还从未见过赵辰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他素来都顶着一张面瘫脸,不苟言笑,除了在老赵面前会时常犯二以外,其他时候都是面无表情。 见状,唐诗心中不由警铃大作,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叫了一声,“怜儿” 两人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唐诗身上。 赵辰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凝固,随即很快恢复了往常的淡漠。 “唐姐姐”怜儿一脸欢快的朝着唐诗小跑过去。 见她如同一只小兔似的欢乐的朝自己奔来,唐诗不由扬了扬唇角。 怜儿在她面前停下,欢喜的道,“唐姐姐这会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唐诗点了点头,“确实有事来找你,你和赵护卫这是从哪里回来?” “我们” 怜儿正要说话,却被赵辰打断了,他的语气有一丝冷意,“没去哪儿。” 唐诗目光犀利的看向他,语气比他还冷,“我找你了许久,却不想你和怜儿在一起。” 一个有婚约的人整日称忙没空去陪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倒是有空子在这里陪别的女人,被她撞破了非但没有一丝心虚,反而还理直气壮,用一种多管闲事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脸皮厚的也是没谁了。 闻言,赵辰面色淡淡的看向一旁一脸不知所以的怜儿,语气明显缓和许多,道,“我和你唐姐姐有话要说,你先回去吧。” 怜儿见他们俩的气氛好似不太对,便也不敢多说,小心翼翼的点头。 “怜儿,我明日要去石头巷去教那些乞丐们如何做生意,你要不要跟我一同去?”唐诗笑着道。 怜儿的脚步一顿,登时笑逐颜开道,“我要去!” 唐姐姐早就将要借银子给那些乞丐们做生意的事情同她说了,她也是乞丐出身,如今自己能够进入王府做事,不用在为生计发愁,她心底自然也希望那些乞丐也能够过上好日子。 八王爷不仅仅每日派人给京中的乞丐们施粥,而且还给他们谋出路,简直就是活菩萨在世啊!她真是休了八辈子的福气才能够留在八王府! 怜儿心中感激万分,此刻八王爷就算是让她上刀山下油锅,她都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唐诗一脸和善的笑着,“好,明日带你一同去,你先回去吧。” “嗯。” 待怜儿进了屋子,赵辰才冷冰冰的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唐诗看了一眼怜儿的屋子。 赵辰抿了抿唇,最终两人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 “你什么意思?”唐诗冷声质问。 赵辰,“什么什么意思?” “你怎么会和怜儿在一起?” 赵辰扯了扯嘴角,方才见唐诗看他的眼神他便知道她是觉得自己对怜儿有什么不轨之心,对于赵辰而言,这就是对他人品的一种侮辱,所以他才会突然变了脸色。 “我同怜儿之间清清白白,别用那种肮脏的想法想我们。”赵辰面色不善道。 “你错了,对于怜儿我放心的很,她是一位好姑娘,定然不会对一个有未婚妻的男子有什么心思。我不放心的是你,你方才瞧怜儿的眼神” 唐诗收了声,转而道,“反正你对怜儿有没有那种心思只有你自己心底最清楚,或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自打槐花受伤以来,她就变得特别敏感多疑。既然你已经同王爷说了你要娶槐花为妻,并且在王爷面前表明了你对槐花的心意,那就请你承担起你该承担的责任,一颗心放在槐花身上,别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这么伤害她。”毕竟古人有个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唐诗虽然接受不了,但并不代表槐花接受不了,依赵辰在王府的地位娶个小妾也不算什么,若是他真想纳怜儿为妾她也没有立场制止,可至少也得等到和槐花成亲之后吧。 闻言,赵辰不由敛眉,面色微微有些难看,“我什么时候在王爷面前表明了我对槐花的心意了?” 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那种心思,他之所以会答应娶槐花不过是因为槐花为了他伤了手,府内丫鬟都说槐花日后会因为手伤嫁不了一户好人家,他出于愧疚才会答应娶槐花。 因为那个时候他觉得反正他日后也是要娶妻生子的,娶谁都一样。 可现在他却有些后悔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不大想娶槐花了 若是当初他没有被肉肉咬,槐花也就不会相信什么偏方要取肉肉的脑血救他,槐花也不至于会伤到手,他也就不用娶槐花了 可事到如今,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娶槐花完全就是出于同情与愧疚,可唐诗竟然说他在王爷面前表露了对槐花的心意,赵辰很生气,他根本就没说过那样的话! 唐诗以为他是看上了怜儿,所以想要赖账,登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将这个见异思迁的渣男摁在地上摩擦! “你自己说过的话难道你还想赖账不成!赵辰,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你这个负心汉!” 赵辰也来了火,他要娶一个自己不想娶的女人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被她如此侮辱! “唐诗,别以为你是王爷心尖上的人便可以随意污蔑我,我没说过的话你凭什么说我是想要赖账?你又凭什么骂我是负心汉!” “那你敢发誓你对怜儿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轨之心吗?” 赵辰怔愣了一下,他明明只是同情怜儿的遭遇所以多关心了她一些,为何唐诗会认为他对怜儿有那样的心思呢? “我对怜儿有没有心思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同你交代,你只需知道我愿意娶槐花不是因为我心悦她,而是出于责任与同情!”话落,赵辰便甩袖离去。 第303章 责任与同情 唐诗微怔了一下,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而且赵辰还是用一种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的目光看着怜儿,怜儿倒还算正常,视线一直看着脚下,刻意与赵辰保持着距离。 也不知赵辰说了什么,怜儿嘴角微微勾起,腼腆的笑着。 赵辰神情愈发柔和起来。 唐诗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还从未见过赵辰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他素来都顶着一张面瘫脸,不苟言笑,除了在老赵面前会时常犯二以外,其他时候都是面无表情。 见状,唐诗心中不由警铃大作,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叫了一声,“怜儿” 两人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唐诗身上。 赵辰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凝固,随即很快恢复了往常的淡漠。 “唐姐姐”怜儿一脸欢快的朝着唐诗小跑过去。 见她如同一只小兔似的欢乐的朝自己奔来,唐诗不由扬了扬唇角。 怜儿在她面前停下,欢喜的道,“唐姐姐这会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唐诗点了点头,“确实有事来找你,你和赵护卫这是从哪里回来?” “我们” 怜儿正要说话,却被赵辰打断了,他的语气有一丝冷意,“没去哪儿。” 唐诗目光犀利的看向他,语气比他还冷,“我找你了许久,却不想你和怜儿在一起。” 一个有婚约的人整日称忙没空去陪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倒是有空子在这里陪别的女人,被她撞破了非但没有一丝心虚,反而还理直气壮,用一种多管闲事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脸皮厚的也是没谁了。 闻言,赵辰面色淡淡的看向一旁一脸不知所以的怜儿,语气明显缓和许多,道,“我和你唐姐姐有话要说,你先回去吧。” 怜儿见他们俩的气氛好似不太对,便也不敢多说,小心翼翼的点头。 “怜儿,我明日要去石头巷去教那些乞丐们如何做生意,你要不要跟我一同去?”唐诗笑着道。 怜儿的脚步一顿,登时笑逐颜开道,“我要去!” 唐姐姐早就将要借银子给那些乞丐们做生意的事情同她说了,她也是乞丐出身,如今自己能够进入王府做事,不用在为生计发愁,她心底自然也希望那些乞丐也能够过上好日子。 八王爷不仅仅每日派人给京中的乞丐们施粥,而且还给他们谋出路,简直就是活菩萨在世啊!她真是休了八辈子的福气才能够留在八王府! 怜儿心中感激万分,此刻八王爷就算是让她上刀山下油锅,她都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唐诗一脸和善的笑着,“好,明日带你一同去,你先回去吧。” “嗯。” 待怜儿进了屋子,赵辰才冷冰冰的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唐诗看了一眼怜儿的屋子。 赵辰抿了抿唇,最终两人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 “你什么意思?”唐诗冷声质问。 赵辰,“什么什么意思?” “你怎么会和怜儿在一起?” 赵辰扯了扯嘴角,方才见唐诗看他的眼神他便知道她是觉得自己对怜儿有什么不轨之心,对于赵辰而言,这就是对他人品的一种侮辱,所以他才会突然变了脸色。 “我同怜儿之间清清白白,别用那种肮脏的想法想我们。”赵辰面色不善道。 “你错了,对于怜儿我放心的很,她是一位好姑娘,定然不会对一个有未婚妻的男子有什么心思。我不放心的是你,你方才瞧怜儿的眼神” 唐诗收了声,转而道,“反正你对怜儿有没有那种心思只有你自己心底最清楚,或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自打槐花受伤以来,她就变得特别敏感多疑。既然你已经同王爷说了你要娶槐花为妻,并且在王爷面前表明了你对槐花的心意,那就请你承担起你该承担的责任,一颗心放在槐花身上,别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这么伤害她。”毕竟古人有个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唐诗虽然接受不了,但并不代表槐花接受不了,依赵辰在王府的地位娶个小妾也不算什么,若是他真想纳怜儿为妾她也没有立场制止,可至少也得等到和槐花成亲之后吧。 闻言,赵辰不由敛眉,面色微微有些难看,“我什么时候在王爷面前表明了我对槐花的心意了?” 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那种心思,他之所以会答应娶槐花不过是因为槐花为了他伤了手,府内丫鬟都说槐花日后会因为手伤嫁不了一户好人家,他出于愧疚才会答应娶槐花。 因为那个时候他觉得反正他日后也是要娶妻生子的,娶谁都一样。 可现在他却有些后悔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不大想娶槐花了 若是当初他没有被肉肉咬,槐花也就不会相信什么偏方要取肉肉的脑血救他,槐花也不至于会伤到手,他也就不用娶槐花了 可事到如今,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他娶槐花完全就是出于同情与愧疚,可唐诗竟然说他在王爷面前表露了对槐花的心意,赵辰很生气,他根本就没说过那样的话! 唐诗以为他是看上了怜儿,所以想要赖账,登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将这个见异思迁的渣男摁在地上摩擦! “你自己说过的话难道你还想赖账不成!赵辰,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样的人!你这个负心汉!” 赵辰也来了火,他要娶一个自己不想娶的女人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被她如此侮辱! “唐诗,别以为你是王爷心尖上的人便可以随意污蔑我,我没说过的话你凭什么说我是想要赖账?你又凭什么骂我是负心汉!” “那你敢发誓你对怜儿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轨之心吗?” 赵辰怔愣了一下,他明明只是同情怜儿的遭遇所以多关心了她一些,为何唐诗会认为他对怜儿有那样的心思呢? “我对怜儿有没有心思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同你交代,你只需知道我愿意娶槐花不是因为我心悦她,而是出于责任与同情!”话落,赵辰便甩袖离去。 第304章 不要趟浑水 唐诗也愣住了,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看赵辰方才的样子倒不像是在撒谎,可老赵分明同她说赵辰是喜欢槐花的,她一直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还很替他们高兴来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唐诗脚底生风似的去找赵元璟当面对峙。 “赵辰到底有没有在你面前说过他喜欢槐花?”唐诗面色严肃凝重的问。 赵元璟看她气势汹汹,一副审问犯人的口吻,眼神略有些闪躲,面色不大自然的道,“好好似说过,本王也记不大清了。” 看他躲躲闪闪的样子唐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只觉得喉咙处卡着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的,气急败坏道,“赵辰没有说过的话你为什么要骗我?” 槐花就是怕赵辰是因为愧疚才要娶她,她还安慰了槐花说赵辰不是因为愧疚才娶她,而是对她也生了情愫,槐花这才放心的答应了这门婚事。 如今可倒好,人家赵辰压根就不喜欢槐花,只是出于愧疚才愿意娶槐花,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怕是已经有了心上人,便是槐花答应让怜儿进门,到时人家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槐花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若是赵辰对槐花有一点点感情,说不定还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可关键是赵辰心底根本就没有槐花啊。 唐诗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若不是因为她,槐花和赵辰也不会牵扯到一起,怜儿也是她带进王府的,若是赵辰真和怜儿有什么的话,她以后还怎么面对槐花? 赵元璟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本王只是觉得既然赵辰已经答应娶槐花为妻,这两人迟早也会培养出感情,本王不过是将日后会发生的事提前说了而已。反正他们也要成婚了,你为何突然想起来计较这些?” 唐诗慢慢冷静下来,叹了一口气道,“你若是早些告诉我赵辰对槐花没有感情的话,我一定会劝赵辰思虑周全,不要冲动行事。就算槐花是为了救赵辰而受伤,赵辰也没必要娶她,他可以认她当义妹,日后多照顾她一些。可娶妻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能轻易与其他感情混淆。赵辰当时是没有遇上喜欢的女子,觉得娶谁都一样。可一旦遇上了真正喜欢的姑娘,他会后悔当初一时冲动答应娶槐花的。” 赵元璟俊逸不凡的脸上划过一抹深意,低低笑出声,“你以为就算你当时劝了他,他就能够听的进去你的劝吗?他的性子我最是清楚不过,同本王一样,犯起倔来谁都拦不住。当时他下定决心娶槐花,本王不是没劝过,可他心意已决,本王又能如何?听你的意思,莫非他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了?是谁?” 他倒是有些好奇赵辰究竟喜欢怎样的女子。 “我怀疑他对怜儿有些好感,他看怜儿的眼神很不一样,充满怜爱,我方才还质问他了,不过他没承认喜欢怜儿。”唐诗如实道。 怜儿?赵元璟在大脑里搜索着怜儿这个人,那日出府布粥时他看见过她,是一个瘦瘦弱弱c白白净净的小丫鬟。 唐诗见他面露深思的模样,以为他不记得怜儿是谁,便解释道,“怜儿便是杨平的妹妹,原是乞丐,被我带进王府的。” 赵元璟点了点头,“我记得她,赵辰原就是在街头流浪的乞丐,被我捡回来的,他们俩的境遇倒是相像的很,没准儿赵辰看见她便想起了当初的自己,所以才对她有特别的心思。” “你也觉得赵辰会喜欢怜儿?”唐诗惊疑的问,她还怕是自己想多了呢,现在看来,确实是有可能的。 “不一定吧,或许赵辰对她只有同情呢。”赵元璟淡淡的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该来的谁也拦不住。” “你说的倒是轻巧,槐花本是不答应嫁给赵辰的,是我告诉她赵辰钟情于她,她才松了口。眼下赵辰又看上了别人,而这怜儿又是我领进王府的,若赵辰日后因为怜儿对槐花不好的话,你要我如何去对面对槐花?” “就算你没有劝槐花,她最后也会答应嫁给赵辰的。赵辰乃是本王最看重之人,前途无量,加上槐花本就爱慕他,或许她会犹豫挣扎,但最后一定还是会选择嫁给赵辰,除非她是傻子。所以,你用不着内疚。便是赵辰真看上了怜儿,那也是缘分使然,又不是你让他看上人家的,我觉得你是在自寻烦恼。”赵元璟剑眉微蹙道。 其实赵元璟说的很有道理,不管唐诗当时有没有劝槐花嫁给赵辰,槐花最后还是会答应嫁给赵辰的,毕竟人家条件那么好,王府哪个丫鬟不心动? 可毕竟槐花是唐诗穿越以来,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她希望槐花能够有个好的归宿,或许,她该将实情告诉槐花? 趁着他们还没有成亲,一切都还来得及 赵元 璟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淡然道,“你是打算将真相告诉槐花吗?” 唐诗惊讶了一下,他咋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随即点头,“他们都还没有成亲,现在将这个误会澄清还不算晚。” 赵元璟语气认真道,“我劝你不要去趟这趟浑水。” 唐诗狐疑的问,“啊?什么意思?” “槐花未必会感激你,说不定还会迁怒于你。你真拿人家当傻子?赵辰对她有没有感情她当真不知道?她不过是揣着明白当糊涂罢了,因为她知道错过了赵辰,她在也找不到比赵辰更加优秀的男子。你若是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她便无法心安理得的嫁给赵辰,你觉得她会不会怪你?当初劝她嫁给赵辰的人是你,现在想要让她放手的人也是你,她只会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你身上,觉得你在逗弄她。”赵元璟不疾不徐的帮她分析。 唐诗登时被说的哑口无言,她从来不知道老赵竟然会有这般的七窍玲珑心思,将槐花的心理分析的如此透彻。 第304章 不要趟浑水 唐诗也愣住了,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看赵辰方才的样子倒不像是在撒谎,可老赵分明同她说赵辰是喜欢槐花的,她一直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还很替他们高兴来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唐诗脚底生风似的去找赵元璟当面对峙。 “赵辰到底有没有在你面前说过他喜欢槐花?”唐诗面色严肃凝重的问。 赵元璟看她气势汹汹,一副审问犯人的口吻,眼神略有些闪躲,面色不大自然的道,“好好似说过,本王也记不大清了。” 看他躲躲闪闪的样子唐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只觉得喉咙处卡着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的,气急败坏道,“赵辰没有说过的话你为什么要骗我?” 槐花就是怕赵辰是因为愧疚才要娶她,她还安慰了槐花说赵辰不是因为愧疚才娶她,而是对她也生了情愫,槐花这才放心的答应了这门婚事。 如今可倒好,人家赵辰压根就不喜欢槐花,只是出于愧疚才愿意娶槐花,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怕是已经有了心上人,便是槐花答应让怜儿进门,到时人家两情相悦,你侬我侬的,槐花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若是赵辰对槐花有一点点感情,说不定还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可关键是赵辰心底根本就没有槐花啊。 唐诗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若不是因为她,槐花和赵辰也不会牵扯到一起,怜儿也是她带进王府的,若是赵辰真和怜儿有什么的话,她以后还怎么面对槐花? 赵元璟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本王只是觉得既然赵辰已经答应娶槐花为妻,这两人迟早也会培养出感情,本王不过是将日后会发生的事提前说了而已。反正他们也要成婚了,你为何突然想起来计较这些?” 唐诗慢慢冷静下来,叹了一口气道,“你若是早些告诉我赵辰对槐花没有感情的话,我一定会劝赵辰思虑周全,不要冲动行事。就算槐花是为了救赵辰而受伤,赵辰也没必要娶她,他可以认她当义妹,日后多照顾她一些。可娶妻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能轻易与其他感情混淆。赵辰当时是没有遇上喜欢的女子,觉得娶谁都一样。可一旦遇上了真正喜欢的姑娘,他会后悔当初一时冲动答应娶槐花的。” 赵元璟俊逸不凡的脸上划过一抹深意,低低笑出声,“你以为就算你当时劝了他,他就能够听的进去你的劝吗?他的性子我最是清楚不过,同本王一样,犯起倔来谁都拦不住。当时他下定决心娶槐花,本王不是没劝过,可他心意已决,本王又能如何?听你的意思,莫非他现在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子了?是谁?” 他倒是有些好奇赵辰究竟喜欢怎样的女子。 “我怀疑他对怜儿有些好感,他看怜儿的眼神很不一样,充满怜爱,我方才还质问他了,不过他没承认喜欢怜儿。”唐诗如实道。 怜儿?赵元璟在大脑里搜索着怜儿这个人,那日出府布粥时他看见过她,是一个瘦瘦弱弱c白白净净的小丫鬟。 唐诗见他面露深思的模样,以为他不记得怜儿是谁,便解释道,“怜儿便是杨平的妹妹,原是乞丐,被我带进王府的。” 赵元璟点了点头,“我记得她,赵辰原就是在街头流浪的乞丐,被我捡回来的,他们俩的境遇倒是相像的很,没准儿赵辰看见她便想起了当初的自己,所以才对她有特别的心思。” “你也觉得赵辰会喜欢怜儿?”唐诗惊疑的问,她还怕是自己想多了呢,现在看来,确实是有可能的。 “不一定吧,或许赵辰对她只有同情呢。”赵元璟淡淡的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该来的谁也拦不住。” “你说的倒是轻巧,槐花本是不答应嫁给赵辰的,是我告诉她赵辰钟情于她,她才松了口。眼下赵辰又看上了别人,而这怜儿又是我领进王府的,若赵辰日后因为怜儿对槐花不好的话,你要我如何去对面对槐花?” “就算你没有劝槐花,她最后也会答应嫁给赵辰的。赵辰乃是本王最看重之人,前途无量,加上槐花本就爱慕他,或许她会犹豫挣扎,但最后一定还是会选择嫁给赵辰,除非她是傻子。所以,你用不着内疚。便是赵辰真看上了怜儿,那也是缘分使然,又不是你让他看上人家的,我觉得你是在自寻烦恼。”赵元璟剑眉微蹙道。 其实赵元璟说的很有道理,不管唐诗当时有没有劝槐花嫁给赵辰,槐花最后还是会答应嫁给赵辰的,毕竟人家条件那么好,王府哪个丫鬟不心动? 可毕竟槐花是唐诗穿越以来,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她希望槐花能够有个好的归宿,或许,她该将实情告诉槐花? 趁着他们还没有成亲,一切都还来得及 赵元 璟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淡然道,“你是打算将真相告诉槐花吗?” 唐诗惊讶了一下,他咋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随即点头,“他们都还没有成亲,现在将这个误会澄清还不算晚。” 赵元璟语气认真道,“我劝你不要去趟这趟浑水。” 唐诗狐疑的问,“啊?什么意思?” “槐花未必会感激你,说不定还会迁怒于你。你真拿人家当傻子?赵辰对她有没有感情她当真不知道?她不过是揣着明白当糊涂罢了,因为她知道错过了赵辰,她在也找不到比赵辰更加优秀的男子。你若是将这一层窗户纸捅破,她便无法心安理得的嫁给赵辰,你觉得她会不会怪你?当初劝她嫁给赵辰的人是你,现在想要让她放手的人也是你,她只会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你身上,觉得你在逗弄她。”赵元璟不疾不徐的帮她分析。 唐诗登时被说的哑口无言,她从来不知道老赵竟然会有这般的七窍玲珑心思,将槐花的心理分析的如此透彻。 第305章 难得有人这么对她胃口 槐花素日是个性子憨厚的,但实则内心敏感,容易钻牛角尖,到时说不定真会觉得错全在她身上 不管槐花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觉得她都应该将这件事解释清楚,毕竟这个误会是她引起的,就算槐花因此埋怨她,她也认了。 唐诗当日便去找了槐花,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槐花,她尽量用很委婉的方式告诉槐花赵辰是因为内疚才要娶她。 槐花虽然努力维持镇定,可唐诗还是看出她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看的她心底很是不好受。 槐花努力挤出一抹笑,却比哭还,她苦笑道,“我就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 唐诗宽慰她道,“其实你很好,只不过每个人的眼光不同罢了。都怪我没有弄清楚真相,便和你说了那些。” 槐花面色微变,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向她,声音软弱但却带着一丝责备,“你为何现在又来告诉我这些呢?当初是你告诉赵护卫是喜欢我的,我才答应嫁给他。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在自卑,鼓起勇气要嫁给他,可你却又告诉我他不喜欢我?你想要我怎么办” 说着,槐花便哭了起来。 唐诗很是愧疚的道,“对不起,都怪我,我就是怕你日后会后悔,所以才来告诉你这些。但赵辰并没有说不娶你,到底要不要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须得你自己下决定。” 槐花哭够了才擦干脸上的泪水,目光坚定决绝的道,“我想清楚了,我是真心爱他的,所以我会嫁给他,努力当一个好妻子,做好尽妻子的本分。” 这个回答唐诗好似已经料想到了,并没有太意外,但她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想清楚了?若是以后他遇上了自己喜欢的女子,你要怎么办?” 槐花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语气凄凉道,“还能怎么办?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赵护卫又深得王爷喜爱,他身边怎么可能就只有我一个女子呢?其实以我的身份能够嫁给赵护卫已经是高攀了,我不指望他一辈子就只娶我一个人,即便他日后真纳了妾,我也会把她当妹妹看待的。” 唐诗还能说什么呢? “好,既然你心底已经有了准备,我也就放心了。” 槐花用一种自卑的眼神看向她,贝齿轻咬着唇瓣,小声道,“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当初说的言之凿凿,不想让赵辰因为愧疚才娶我,结果现在还是死皮赖脸的要嫁给人家。其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唐诗不知道该如何说,这确实有点道德绑架的意思,可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原挨,即便她觉得不合适也没办法,毕竟当初是赵辰自己主动要求娶槐花为妻的,并不是别人逼他娶的。 “我没有瞧不起你,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不后悔。”槐花语气坚定的道。 唐诗点头,又说了几句后便称有事离开了,其实她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槐花,她总感觉槐花在怪她,看她的眼神也不大友善。 唐诗走后,槐花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十分僵硬,眼神里飞快的闪过一抹怨恨,小手紧紧攥着拳头。 第二日一大早,唐诗便和怜儿坐着马车离开了王府,怜儿坐在那里,坐姿端正,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唐诗不由勾了勾唇角,这样一个温婉善良的女子,大抵很少会有男人不心动的吧? 她眼波流转,随意的问道,“你在王府住的可还习惯?” 怜儿含蓄的笑了笑,点头道,“府内姐姐们都对奴婢很是照顾,王爷人也很好,能够留在王府,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气,自然是习惯的。” “那赵护卫呢?”唐诗问了一句。 怜儿楞了一下,随即认真回忆了一下,道,“奴婢同赵护卫接触甚少,他虽然终日板着一张脸,说起来话来却是十分温和,应该也很好相处。” 唐诗不禁挑眉,说话温和?她和怜儿认识的赵辰怕不是两个人吧? 赵辰整日顶着一张面瘫脸,每次同她说话都是一副冷冰冰,好似别人欠他银子似的,哪里和温和二字沾的上边? “是吗?到很少有人说赵辰温和的,除了王爷,府内丫鬟最怕的便是他了,当然想要嫁给他的丫鬟也不在少数。”唐诗笑着道。 闻言,怜儿的脸色微变,好似猜到了什么,立刻诚惶诚恐道,“唐姐姐,奴婢对赵护卫绝对没有那个心思,奴婢一共和他都没说上过几句话” 见她如此紧张,倒弄的唐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不过是随意一问,“你别那么紧张,我没有怀疑你对赵辰有什么心思,就是顺口 一提罢了。” 怜儿却是一脸认真道,“赵护卫同槐花姐姐定下了婚事,奴婢虽然出身卑微,但并不下贱,就算我日后嫁给寒门子弟,也断然不会为人妾室的,而且槐花姐姐还是唐姐姐的好朋友,我更加不可能会对赵护卫有异心!” 是唐姐姐将她带回王府,给了她衣食无忧的生活,她决计做不出那等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唐诗先是一怔,随即看向怜儿的眼神里充满敬意,怜儿的三观太正了,倒是和她很像。 她从前也同老赵说过差不多的话。 就是啊,给人当妾有什么好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还要受正室的气,倒不如嫁给匹夫潦草一生来的自在。不过她是现代人有这样的想法不足为奇,倒是怜儿能够有这样的思想觉悟当真是令人钦佩不已。 她一把搂住怜儿的肩膀,很是豪迈的道,“不错不错,很有我当年的风范!为人妾室有什么好的,我们只当正室,而且还要是唯一的妻,才不要跟别的女子共侍一夫呢!” 怜儿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欣喜,“唐姐姐竟然也是这么想的吗?” 唐诗笑的更开怀了,难得有人这么对她的胃口。 第305章 难得有人这么对她胃口 槐花素日是个性子憨厚的,但实则内心敏感,容易钻牛角尖,到时说不定真会觉得错全在她身上 不管槐花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觉得她都应该将这件事解释清楚,毕竟这个误会是她引起的,就算槐花因此埋怨她,她也认了。 唐诗当日便去找了槐花,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槐花,她尽量用很委婉的方式告诉槐花赵辰是因为内疚才要娶她。 槐花虽然努力维持镇定,可唐诗还是看出她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看的她心底很是不好受。 槐花努力挤出一抹笑,却比哭还,她苦笑道,“我就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 唐诗宽慰她道,“其实你很好,只不过每个人的眼光不同罢了。都怪我没有弄清楚真相,便和你说了那些。” 槐花面色微变,用一种幽怨的目光看向她,声音软弱但却带着一丝责备,“你为何现在又来告诉我这些呢?当初是你告诉赵护卫是喜欢我的,我才答应嫁给他。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在自卑,鼓起勇气要嫁给他,可你却又告诉我他不喜欢我?你想要我怎么办” 说着,槐花便哭了起来。 唐诗很是愧疚的道,“对不起,都怪我,我就是怕你日后会后悔,所以才来告诉你这些。但赵辰并没有说不娶你,到底要不要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须得你自己下决定。” 槐花哭够了才擦干脸上的泪水,目光坚定决绝的道,“我想清楚了,我是真心爱他的,所以我会嫁给他,努力当一个好妻子,做好尽妻子的本分。” 这个回答唐诗好似已经料想到了,并没有太意外,但她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想清楚了?若是以后他遇上了自己喜欢的女子,你要怎么办?” 槐花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语气凄凉道,“还能怎么办?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赵护卫又深得王爷喜爱,他身边怎么可能就只有我一个女子呢?其实以我的身份能够嫁给赵护卫已经是高攀了,我不指望他一辈子就只娶我一个人,即便他日后真纳了妾,我也会把她当妹妹看待的。” 唐诗还能说什么呢? “好,既然你心底已经有了准备,我也就放心了。” 槐花用一种自卑的眼神看向她,贝齿轻咬着唇瓣,小声道,“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当初说的言之凿凿,不想让赵辰因为愧疚才娶我,结果现在还是死皮赖脸的要嫁给人家。其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唐诗不知道该如何说,这确实有点道德绑架的意思,可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原挨,即便她觉得不合适也没办法,毕竟当初是赵辰自己主动要求娶槐花为妻的,并不是别人逼他娶的。 “我没有瞧不起你,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不后悔。”槐花语气坚定的道。 唐诗点头,又说了几句后便称有事离开了,其实她是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槐花,她总感觉槐花在怪她,看她的眼神也不大友善。 唐诗走后,槐花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十分僵硬,眼神里飞快的闪过一抹怨恨,小手紧紧攥着拳头。 第二日一大早,唐诗便和怜儿坐着马车离开了王府,怜儿坐在那里,坐姿端正,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唐诗不由勾了勾唇角,这样一个温婉善良的女子,大抵很少会有男人不心动的吧? 她眼波流转,随意的问道,“你在王府住的可还习惯?” 怜儿含蓄的笑了笑,点头道,“府内姐姐们都对奴婢很是照顾,王爷人也很好,能够留在王府,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气,自然是习惯的。” “那赵护卫呢?”唐诗问了一句。 怜儿楞了一下,随即认真回忆了一下,道,“奴婢同赵护卫接触甚少,他虽然终日板着一张脸,说起来话来却是十分温和,应该也很好相处。” 唐诗不禁挑眉,说话温和?她和怜儿认识的赵辰怕不是两个人吧? 赵辰整日顶着一张面瘫脸,每次同她说话都是一副冷冰冰,好似别人欠他银子似的,哪里和温和二字沾的上边? “是吗?到很少有人说赵辰温和的,除了王爷,府内丫鬟最怕的便是他了,当然想要嫁给他的丫鬟也不在少数。”唐诗笑着道。 闻言,怜儿的脸色微变,好似猜到了什么,立刻诚惶诚恐道,“唐姐姐,奴婢对赵护卫绝对没有那个心思,奴婢一共和他都没说上过几句话” 见她如此紧张,倒弄的唐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不过是随意一问,“你别那么紧张,我没有怀疑你对赵辰有什么心思,就是顺口 一提罢了。” 怜儿却是一脸认真道,“赵护卫同槐花姐姐定下了婚事,奴婢虽然出身卑微,但并不下贱,就算我日后嫁给寒门子弟,也断然不会为人妾室的,而且槐花姐姐还是唐姐姐的好朋友,我更加不可能会对赵护卫有异心!” 是唐姐姐将她带回王府,给了她衣食无忧的生活,她决计做不出那等背信弃义的事情来。 唐诗先是一怔,随即看向怜儿的眼神里充满敬意,怜儿的三观太正了,倒是和她很像。 她从前也同老赵说过差不多的话。 就是啊,给人当妾有什么好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还要受正室的气,倒不如嫁给匹夫潦草一生来的自在。不过她是现代人有这样的想法不足为奇,倒是怜儿能够有这样的思想觉悟当真是令人钦佩不已。 她一把搂住怜儿的肩膀,很是豪迈的道,“不错不错,很有我当年的风范!为人妾室有什么好的,我们只当正室,而且还要是唯一的妻,才不要跟别的女子共侍一夫呢!” 怜儿用惊疑的目光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欣喜,“唐姐姐竟然也是这么想的吗?” 唐诗笑的更开怀了,难得有人这么对她的胃口。 第306章 突然成亲了 两人在马车上聊得很是欢快,虽然怜儿没读过什么书,但却是个心思通透的,而且也没什么心机,唐诗对她的好感便有加深了几分。 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怜儿的目光黯淡下去,语气哀伤的问,“唐姐姐,杨平哥哥他是不是出事了?” 唐诗面试微变,还不等她回话,怜儿的眼泪便如同断线的珍珠,姗姗落下,哽咽的道,“其实被你们接回王府之时,我便已经猜到杨平哥哥定然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你们怎么可能会将我接回王府?唐姐姐,你和我说实话,杨平哥哥他还活着吗?” 她眼泪婆娑的看向唐诗。 唐诗如鲠在喉,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她拉着怜儿的手,艰难的开口,“杨平他他死了。” 怜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哭的更加伤心了,“他不是在刘府当差吗?怎么会死呢?” 赵元璟是唐楼幕后掌柜之时无人知晓,唐诗没有办法和怜儿说实话,便真假参半的解释道,“唐楼你知道吗?” 怜儿点了点头,如今唐楼乃是京城第二大茶楼,声名远播,她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只是她不明白杨平哥怎么会和唐楼扯上关系? “那日有一富家公子在唐楼闹事,企图在糕点里下毒陷害唐楼,杨平也在场,他揭破了那富家公子的阴谋,唐楼方才保住了牌匾。可他的主家刘府却不敢得罪那富家公子,不让杨平去衙门当证人,还残忍的将杨平活活打死了”说到这里,唐诗不由咬紧牙关,面色紧绷,“王爷听人府内下人议论起此事后,便对杨平生了几分怜惜之情,遂命人去打听杨平在这世上还有无亲人,结果便打听到了你,王爷便命我去将你给接回王府,也算是给杨平的一个交代。” 怜儿双手紧握成拳,一双眸子哭的猩红,悲痛万分道,“杨平哥指出幕后真凶是在为民除害,宣扬正义,他们刘府胆小怕事也就算了,竟然还将杨平哥哥给打死了,这些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杨平哥哥还那么年纪,就这么死了,若是没有杨平的照顾,她早就饿死了,怜儿心痛万分,哭到喘不过来气。 唐诗在一旁宽慰她,可是无论她怎么劝怜儿,怜儿都停不下来,索性她也不劝了,能哭出来也总比憋在心里好。 结果怜儿便一路哭到了巷子口,他们下了马车,唐诗替她擦干眼泪,“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虽然杨平死了,但是你还活着啊,杨平是那般善良正直的人,我们多做一些善事,帮助这些乞丐们安身立命,相信杨平在天有灵也会安息的。若不是因为杨平,王爷也不会注意到京城竟会有这么多的乞丐吃不饱穿不暖,如今有王爷的接济,至少他们也不会饥寒交迫了。” 闻言,怜儿方才停止了抽泣,她吸了吸鼻子,道,“你说的没错,杨平哥曾经救过我的命,如今他死了,我还活着,我要多做些善事为杨平哥积福,保佑他下辈子投个好胎。” 唐诗自然是不相信这些投胎转世之说,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要怜儿心底能好受些就行。 “唐姑娘。”身后传来一道清冽悦耳的声音。 唐诗和怜儿同时转身看了一眼,竟然消失有一阵子的白一,唐诗眸底划过一抹讶然,他同平时一样穿着一袭白色长衫,头发用一根木簪高高挽起,脸色白皙五官立挺,容貌俊秀润朗,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阳光灿烂。 大半月不见,他倒是显得成熟了一些,性子也比从前更加开朗了许多。 唐诗也不由露了笑,淡淡道,“有些日子没看见你了,你不在王府?” 白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羞赫道,“嗯,不在王府,回老家成亲去了,昨儿才刚回京。” 白一并不是京城中人,但离的倒也不算远,坐马车一日的功夫便到了。 唐诗愣住了,惊讶道,“你成亲了?难怪方才觉得你神采奕奕的,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恭喜恭喜啊。” 白一不过才十六七吧,竟然就成亲了,要是搁在现代还只是个初中生呢,而且先前也没听他说有了相中的女子,乍一听说他成亲了,唐诗还是挺意外的,难道他与新娘才认识不足一月就成亲了?闪婚? 白一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红晕,“谢谢,这位是府内新来的丫鬟吗?” 白一的目光落在怜儿身上。 唐诗便为两人介绍道,“这是怜儿,新来的丫鬟,在西岚院伺候。这位是白一,是王府的护卫。” 怜儿向他行了一个常礼,白一也朝她点了点头。 唐诗用戏谑的眼神看向他,“你才成了亲,不在家里陪你媳妇,跑来干什么?” 白一面色微红道,“是王爷命我来保护你的安 全的,这里是京中乞丐们住的地方,来往人员十分复杂,最是容易发生意外,王爷不放心你。” 唐诗点点头,也没在打趣他,只道,“既如此,那今儿我和怜儿的安全便交给你了。” 当然,赵元璟不止派了白一一个人,不过这些人里数白一的身手最好,可以说整个八王府,除了赵辰以外,白一便是武功最高的了。 虽然这些乞丐还住在废弃巷子里,但比起唐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条件已经改善了许多,他们每个人都有垫被和盖被,一日三餐也都会有专人给他们送吃的,屋顶破漏的地方赵元璟也已经命人修补好了,门窗也都全部换了新的,至少遮风挡雨已经不成问题了。 赵元璟还命人给他们送了炭火,下雨天阴暗潮湿时,可以烧些炭火,就不会感到阴冷了。 除了这条巷子,京中还有许多破庙快倒闭的旧房子里都住着许多乞丐,估摸着大概在三千人左右,赵元璟都给他们送去吃食c棉被c炭火这些必需品,眼下京中已经有不少人在夸赞赵元璟的仁善,当然其中也会有赵元璟是在做戏给旁人看,想要博一个好名声,肯定坚持不了几日便会放弃。 第306章 突然成亲了 两人在马车上聊得很是欢快,虽然怜儿没读过什么书,但却是个心思通透的,而且也没什么心机,唐诗对她的好感便有加深了几分。 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怜儿的目光黯淡下去,语气哀伤的问,“唐姐姐,杨平哥哥他是不是出事了?” 唐诗面试微变,还不等她回话,怜儿的眼泪便如同断线的珍珠,姗姗落下,哽咽的道,“其实被你们接回王府之时,我便已经猜到杨平哥哥定然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你们怎么可能会将我接回王府?唐姐姐,你和我说实话,杨平哥哥他还活着吗?” 她眼泪婆娑的看向唐诗。 唐诗如鲠在喉,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她拉着怜儿的手,艰难的开口,“杨平他他死了。” 怜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哭的更加伤心了,“他不是在刘府当差吗?怎么会死呢?” 赵元璟是唐楼幕后掌柜之时无人知晓,唐诗没有办法和怜儿说实话,便真假参半的解释道,“唐楼你知道吗?” 怜儿点了点头,如今唐楼乃是京城第二大茶楼,声名远播,她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只是她不明白杨平哥怎么会和唐楼扯上关系? “那日有一富家公子在唐楼闹事,企图在糕点里下毒陷害唐楼,杨平也在场,他揭破了那富家公子的阴谋,唐楼方才保住了牌匾。可他的主家刘府却不敢得罪那富家公子,不让杨平去衙门当证人,还残忍的将杨平活活打死了”说到这里,唐诗不由咬紧牙关,面色紧绷,“王爷听人府内下人议论起此事后,便对杨平生了几分怜惜之情,遂命人去打听杨平在这世上还有无亲人,结果便打听到了你,王爷便命我去将你给接回王府,也算是给杨平的一个交代。” 怜儿双手紧握成拳,一双眸子哭的猩红,悲痛万分道,“杨平哥指出幕后真凶是在为民除害,宣扬正义,他们刘府胆小怕事也就算了,竟然还将杨平哥哥给打死了,这些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杨平哥哥还那么年纪,就这么死了,若是没有杨平的照顾,她早就饿死了,怜儿心痛万分,哭到喘不过来气。 唐诗在一旁宽慰她,可是无论她怎么劝怜儿,怜儿都停不下来,索性她也不劝了,能哭出来也总比憋在心里好。 结果怜儿便一路哭到了巷子口,他们下了马车,唐诗替她擦干眼泪,“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虽然杨平死了,但是你还活着啊,杨平是那般善良正直的人,我们多做一些善事,帮助这些乞丐们安身立命,相信杨平在天有灵也会安息的。若不是因为杨平,王爷也不会注意到京城竟会有这么多的乞丐吃不饱穿不暖,如今有王爷的接济,至少他们也不会饥寒交迫了。” 闻言,怜儿方才停止了抽泣,她吸了吸鼻子,道,“你说的没错,杨平哥曾经救过我的命,如今他死了,我还活着,我要多做些善事为杨平哥积福,保佑他下辈子投个好胎。” 唐诗自然是不相信这些投胎转世之说,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要怜儿心底能好受些就行。 “唐姑娘。”身后传来一道清冽悦耳的声音。 唐诗和怜儿同时转身看了一眼,竟然消失有一阵子的白一,唐诗眸底划过一抹讶然,他同平时一样穿着一袭白色长衫,头发用一根木簪高高挽起,脸色白皙五官立挺,容貌俊秀润朗,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阳光灿烂。 大半月不见,他倒是显得成熟了一些,性子也比从前更加开朗了许多。 唐诗也不由露了笑,淡淡道,“有些日子没看见你了,你不在王府?” 白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羞赫道,“嗯,不在王府,回老家成亲去了,昨儿才刚回京。” 白一并不是京城中人,但离的倒也不算远,坐马车一日的功夫便到了。 唐诗愣住了,惊讶道,“你成亲了?难怪方才觉得你神采奕奕的,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恭喜恭喜啊。” 白一不过才十六七吧,竟然就成亲了,要是搁在现代还只是个初中生呢,而且先前也没听他说有了相中的女子,乍一听说他成亲了,唐诗还是挺意外的,难道他与新娘才认识不足一月就成亲了?闪婚? 白一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红晕,“谢谢,这位是府内新来的丫鬟吗?” 白一的目光落在怜儿身上。 唐诗便为两人介绍道,“这是怜儿,新来的丫鬟,在西岚院伺候。这位是白一,是王府的护卫。” 怜儿向他行了一个常礼,白一也朝她点了点头。 唐诗用戏谑的眼神看向他,“你才成了亲,不在家里陪你媳妇,跑来干什么?” 白一面色微红道,“是王爷命我来保护你的安 全的,这里是京中乞丐们住的地方,来往人员十分复杂,最是容易发生意外,王爷不放心你。” 唐诗点点头,也没在打趣他,只道,“既如此,那今儿我和怜儿的安全便交给你了。” 当然,赵元璟不止派了白一一个人,不过这些人里数白一的身手最好,可以说整个八王府,除了赵辰以外,白一便是武功最高的了。 虽然这些乞丐还住在废弃巷子里,但比起唐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条件已经改善了许多,他们每个人都有垫被和盖被,一日三餐也都会有专人给他们送吃的,屋顶破漏的地方赵元璟也已经命人修补好了,门窗也都全部换了新的,至少遮风挡雨已经不成问题了。 赵元璟还命人给他们送了炭火,下雨天阴暗潮湿时,可以烧些炭火,就不会感到阴冷了。 除了这条巷子,京中还有许多破庙快倒闭的旧房子里都住着许多乞丐,估摸着大概在三千人左右,赵元璟都给他们送去吃食c棉被c炭火这些必需品,眼下京中已经有不少人在夸赞赵元璟的仁善,当然其中也会有赵元璟是在做戏给旁人看,想要博一个好名声,肯定坚持不了几日便会放弃。 第307章 谁动的手 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也传到了赵元璟和唐诗的耳朵里,不过两人都没在意,他们会尽力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值得帮助的人,时间自会证明一切。 但像那种不思进取,只想着混吃等死的人他们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去糟蹋。 唐诗先和白一一行人去看了那些乞丐们居住的环境,确定大家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后她才放下心。 巷子外面便有一块宽敞的空地,刚好可以用来做教学场所。 唐诗便命人将她亲自画图设计c请了京城最好的工匠师傅打造的三轮车推了出来,跟现代摆摊用的三轮车构造差不多,一共有四辆,一辆是用来做煎饼果子的,一辆是用来做油炸小吃的,还有一辆是用来做串串的,最后一辆则是用来做烧烤的。 三轮车上面放的锅,下面还打造了柜子,可以放一些材料,因为没有煤气,所以他们主要用的是炭火。 白一和怜儿还从来没有见过造型这么奇特的车子,他们都瞪大眼睛,围着几辆三轮车转悠,除了车上的锅不一样以外,其他地方设计都差不多。 怜儿一脸新奇的道,“唐姐姐,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还是三个轮子的,这又是做什么的?” 怜儿指着三轮车的脚踏板问道。 唐诗一脸得意的向他们介绍,“这个叫做三轮车,这里是脚踏板,只要你坐在上面,踩着脚踏板,车子就可以自己动了。” 怜儿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车轱辘会自己动?这怎么可能呢?” 白一也是满脸的不相信,“我也从未见过可以不需要人推就自己动的车轱辘。”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不信我亲自给你们示范一遍!” 说着,唐诗便坐在三轮车上骑了起来,怜儿和白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生怕她摔倒了,却不想随着她的脚在动,车子竟然真的自己动了起来,在场众人皆是一脸震惊的张大嘴巴。 这车链条乃是最难打造的部分,赵元璟是请了全京城最好的铁匠师傅才打出来的,但外面仍然不够光滑,虽然骑起来有些吃力,但总体还不错。 “天啊,这个三个轮子竟然真的自己动起来了!这也太神奇了吧!”怜儿惊呼道。 唐诗演示完毕,从车上下来,拍拍手道,“这下你们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两人点头如捣蒜,事实摆在他们眼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将两人双眼放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唐诗笑道,“你们也可以来试试!” 白一和怜儿似乎就等她这一句话,两人对视一眼,迫不及待的坐上去骑了,三轮车基本上没什么难度,只有身高足够就行了。 白一和怜儿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才依依不舍得下来。 “唐姐姐,这个三轮车是你做的嘛?”怜儿一脸兴奋的道。 “是啊。” “唐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会!我能拜你为师吗?” “你一个女孩子学这些也没用啊,不过你若是真想学,我可以教你其他赚钱的买卖。”唐诗提议道。 怜儿半信半疑道,“真的吗?我也可以赚银子?” “当然了。” “好,我要学!到时候赚的银子便去救济那些贫苦人家!”怜儿兴冲冲的道。 京中摆摊的小商贩多到数不胜数,想要挣银子谈何容易?怜儿本来还在想王爷这般不计成本的投资会不会亏银子,不过眼下看到唐姐姐竟然能做出这般新奇的三轮车,她一下子就不担心亏银子了。 唐姐姐这么聪明,一定不会让王爷做亏本买卖的! 白一也是一种十分崇拜的目光看向唐诗,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 “好,接下来我们要办正经事了。”唐诗道。 怜儿立刻站直了身子,一双星星眼看着她,“唐姐姐,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我。” 唐诗笑了笑,给了白一一份名单,让白一将名单上的人都一一叫过来,结果几乎整个巷子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来了,登时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好在这条路平时就没什么人过来,倒也不怕碍着别人的事。 唐诗也不在意,这样一次性将所有人都教了倒也省事。 她轻咳了两声,让报名做生意的人站到最前排,大概一共有三十几个人,年龄在十五到五十不等。众人皆用探究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三轮车,唐诗便简单讲解了三轮车的用处,还让白一当众演示了一下,众人看向三轮车的目光顿时闪着金光。 先前没有报名的人现在纷纷开始后悔当初干嘛不报名,反正亏本了也是八王府出银子 ,若是能骑着那么稀罕的车去摆摊,肯定能吸引不少客人! 而已经报名的人便开始在心底打主意,这么稀罕的车子若是弄到手在将它给卖了,一定能卖一个好价钱,到时候他们一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甚至有人还在心底想八王爷是不是傻子,这么稀罕的三轮车不拿去卖竟然让他们拿去摆摊,简直糟蹋好东西! 其中有一个青年人,长得五大三粗,见自己旁人竟然站着一个老头子,顿时不屑的冷嗜了一声,还故意用胳膊肘将老人撞到在地,老人磕破了头,鲜血直流,那青年人非但没有歉意,还在一边冷嘲热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来学人家报名做生意,你没看见这里一共就只有四辆三轮车吗?还不识相的往前凑,老不死的!” 说着他还啐了一声。 其中有不少人都朝他投去鄙夷的目光,但大部分的人都选择冷眼相看,毕竟这里就只有四辆车,他们这么多人怎么够分?少一个人便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他们巴不得这些人全都打起来,这样他们自己就可以有机会抢到车了。 唐诗听到他们的动静,不由敛眉,因为前头有许多人当着,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在吵什么?” 人群里有人大喊了一声,“有人打人了!” 唐诗面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给白一使了一个眼神,白一立刻带着人前去疏散出了一条路,唐诗走过去,便看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爷爷坐在地上,额头上的血流了半边脸,他正用手摁着,几次想要做起来都没力气,大概是头晕。 唐诗立刻上前亲自将人给扶了起来,环顾四周,厉声质问,“是谁动的手!” 人群中无一人应答。 唐诗转眸看向老人,就见老人用一种惶恐不安的眼神看着她,唐诗抿了抿唇,先查看他额头上的伤口,伤的不大深,只是一道小口子,就是血流的多了些,幸好她今儿带了药和绷带,就是为了处理突发情况的,她给老人简单处理了伤口,才语气温柔道,“老爷爷,你有看清是谁推的你吗?” 第307章 谁动的手 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也传到了赵元璟和唐诗的耳朵里,不过两人都没在意,他们会尽力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值得帮助的人,时间自会证明一切。 但像那种不思进取,只想着混吃等死的人他们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去糟蹋。 唐诗先和白一一行人去看了那些乞丐们居住的环境,确定大家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后她才放下心。 巷子外面便有一块宽敞的空地,刚好可以用来做教学场所。 唐诗便命人将她亲自画图设计c请了京城最好的工匠师傅打造的三轮车推了出来,跟现代摆摊用的三轮车构造差不多,一共有四辆,一辆是用来做煎饼果子的,一辆是用来做油炸小吃的,还有一辆是用来做串串的,最后一辆则是用来做烧烤的。 三轮车上面放的锅,下面还打造了柜子,可以放一些材料,因为没有煤气,所以他们主要用的是炭火。 白一和怜儿还从来没有见过造型这么奇特的车子,他们都瞪大眼睛,围着几辆三轮车转悠,除了车上的锅不一样以外,其他地方设计都差不多。 怜儿一脸新奇的道,“唐姐姐,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而且还是三个轮子的,这又是做什么的?” 怜儿指着三轮车的脚踏板问道。 唐诗一脸得意的向他们介绍,“这个叫做三轮车,这里是脚踏板,只要你坐在上面,踩着脚踏板,车子就可以自己动了。” 怜儿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车轱辘会自己动?这怎么可能呢?” 白一也是满脸的不相信,“我也从未见过可以不需要人推就自己动的车轱辘。” “那是你们孤陋寡闻,不信我亲自给你们示范一遍!” 说着,唐诗便坐在三轮车上骑了起来,怜儿和白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生怕她摔倒了,却不想随着她的脚在动,车子竟然真的自己动了起来,在场众人皆是一脸震惊的张大嘴巴。 这车链条乃是最难打造的部分,赵元璟是请了全京城最好的铁匠师傅才打出来的,但外面仍然不够光滑,虽然骑起来有些吃力,但总体还不错。 “天啊,这个三个轮子竟然真的自己动起来了!这也太神奇了吧!”怜儿惊呼道。 唐诗演示完毕,从车上下来,拍拍手道,“这下你们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两人点头如捣蒜,事实摆在他们眼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将两人双眼放光,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唐诗笑道,“你们也可以来试试!” 白一和怜儿似乎就等她这一句话,两人对视一眼,迫不及待的坐上去骑了,三轮车基本上没什么难度,只有身高足够就行了。 白一和怜儿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才依依不舍得下来。 “唐姐姐,这个三轮车是你做的嘛?”怜儿一脸兴奋的道。 “是啊。” “唐姐姐,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会!我能拜你为师吗?” “你一个女孩子学这些也没用啊,不过你若是真想学,我可以教你其他赚钱的买卖。”唐诗提议道。 怜儿半信半疑道,“真的吗?我也可以赚银子?” “当然了。” “好,我要学!到时候赚的银子便去救济那些贫苦人家!”怜儿兴冲冲的道。 京中摆摊的小商贩多到数不胜数,想要挣银子谈何容易?怜儿本来还在想王爷这般不计成本的投资会不会亏银子,不过眼下看到唐姐姐竟然能做出这般新奇的三轮车,她一下子就不担心亏银子了。 唐姐姐这么聪明,一定不会让王爷做亏本买卖的! 白一也是一种十分崇拜的目光看向唐诗,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 “好,接下来我们要办正经事了。”唐诗道。 怜儿立刻站直了身子,一双星星眼看着她,“唐姐姐,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我。” 唐诗笑了笑,给了白一一份名单,让白一将名单上的人都一一叫过来,结果几乎整个巷子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来了,登时将街道围得水泄不通,好在这条路平时就没什么人过来,倒也不怕碍着别人的事。 唐诗也不在意,这样一次性将所有人都教了倒也省事。 她轻咳了两声,让报名做生意的人站到最前排,大概一共有三十几个人,年龄在十五到五十不等。众人皆用探究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三轮车,唐诗便简单讲解了三轮车的用处,还让白一当众演示了一下,众人看向三轮车的目光顿时闪着金光。 先前没有报名的人现在纷纷开始后悔当初干嘛不报名,反正亏本了也是八王府出银子 ,若是能骑着那么稀罕的车去摆摊,肯定能吸引不少客人! 而已经报名的人便开始在心底打主意,这么稀罕的车子若是弄到手在将它给卖了,一定能卖一个好价钱,到时候他们一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甚至有人还在心底想八王爷是不是傻子,这么稀罕的三轮车不拿去卖竟然让他们拿去摆摊,简直糟蹋好东西! 其中有一个青年人,长得五大三粗,见自己旁人竟然站着一个老头子,顿时不屑的冷嗜了一声,还故意用胳膊肘将老人撞到在地,老人磕破了头,鲜血直流,那青年人非但没有歉意,还在一边冷嘲热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来学人家报名做生意,你没看见这里一共就只有四辆三轮车吗?还不识相的往前凑,老不死的!” 说着他还啐了一声。 其中有不少人都朝他投去鄙夷的目光,但大部分的人都选择冷眼相看,毕竟这里就只有四辆车,他们这么多人怎么够分?少一个人便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他们巴不得这些人全都打起来,这样他们自己就可以有机会抢到车了。 唐诗听到他们的动静,不由敛眉,因为前头有许多人当着,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在吵什么?” 人群里有人大喊了一声,“有人打人了!” 唐诗面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给白一使了一个眼神,白一立刻带着人前去疏散出了一条路,唐诗走过去,便看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爷爷坐在地上,额头上的血流了半边脸,他正用手摁着,几次想要做起来都没力气,大概是头晕。 唐诗立刻上前亲自将人给扶了起来,环顾四周,厉声质问,“是谁动的手!” 人群中无一人应答。 唐诗转眸看向老人,就见老人用一种惶恐不安的眼神看着她,唐诗抿了抿唇,先查看他额头上的伤口,伤的不大深,只是一道小口子,就是血流的多了些,幸好她今儿带了药和绷带,就是为了处理突发情况的,她给老人简单处理了伤口,才语气温柔道,“老爷爷,你有看清是谁推的你吗?” 第308章 害人不浅 那老爷爷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摇了摇头,“我没c没看清” 唐诗一看他闪烁其词的样子便知道他是在撒谎,还好一旁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把将方才那个五大三粗的青年人推了出来,恶狠狠的道,“就是他推的!” 那青年人还一脸不甘心的瞪了对方一眼,抵赖道,“你胡说,这老头子自己都说没看清是谁推的,你这是诬陷!我看你就是想要将我挤出去,这样就少了一个人和你争夺摊位了是不是!” 那中年人见他竟然反咬一口,气的发怔,“我才不像你那么没有良心,为了一个摊位竟然对老人下手!你当周围人都是瞎子看不见吗?” 有一个人出头,后面的人也便纷纷站出来说话指认那个青年人,青年人见这么多人指认他,即便他不承认也没有用,这才没有说话了。 唐诗面色一下冷了下去,“王爷供你们吃喝,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有力气在这里欺负老人,以强凌弱的!看你身强力壮的做什么不行非要当乞丐?白一,把他给我赶走,不许他再住在这里白吃白喝!” 那青年人一听说唐诗要将他赶出去,直接撒了泼,“你们谁敢动我一下试试!好啊,八王府果然是假惺惺,说什么要扶持穷人,安顿好京城乞丐,我也是乞丐,你们凭什么赶我走?你们就是想要博一个乐善好施的好名声,现在名声传出去了,京中百姓们都夸八王爷是天底下第一良善之人,你们就想撒手不管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就不走,你们八王府必须管我吃喝,将我好好安置!” 唐诗被气笑了,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还真是世上少见,但是这里肯定不止他一个是这般想的,觉得王爷既然伸手帮了他们,就应该管他们一辈子,这就是升米恩斗米仇。 “你是想耍无赖吗?八王府凭什么必须管你吃喝?北越哪条律法规定了只要皇子一旦施以援手,就必须负责到底的?”唐诗冷冷道。 那青年人被噎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道,“做事情就该有始有终,既然王爷已经管了,就应该管到底,否则日后还是有人会被活活饿死,只多活了几日又有什么用?” “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人,王爷自然会管他们,不会叫他们活活饿死。可是像你们这种身强体健的年轻人明明可以靠自己活下去,却因为懒惰不思进取便当了乞丐,王爷为什么要管你们?是王府的银子多的没地儿花了嘛!”唐诗声音严厉了几分,颇具威严,众人纷纷低下头默不出声。 唐诗随意瞥了一眼,“看来你们当中有许多人都不需要王爷养着,白一,明儿便将这些混吃混喝的人通通赶出去!随便他们上街乞讨还是干嘛!” 白一点头,“是。” 在场大概有三分之一都是青壮年,有些人是一开始就当了乞丐,有些人则是听说王府管吃管喝才跑求当乞丐的,就是想来蹭吃蹭喝。 此话一出,那些青壮年们便纷纷不乐意了,开始吵嚷起来。 “凭什么赶我们走!我们也是乞丐!” “就是,王府说好会安置我们的,八王爷这般假仁假义,小心遭天谴!” 一时间现场就跟炸开了锅一般,唐诗怒吼了一声,“吵什么吵!” 那些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八爷帮你们乃是情分,不帮乃是本分。你们不感激也就算了,还说王爷假仁假义?我看你们是好饭吃多了,脑子不清醒了吧?王爷要真是个在乎这些虚名的人,你们也不会背地里叫他阎王爷了!” 闻言,众人大梦初醒,八王爷忽然大发善心转变画风,倒是叫他们差点忘了他原本是个什么人了! 他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锱铢必较,残暴不仁,得罪了他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下没人在敢嚷嚷了。 唐诗略松了口气,果然还是阎王爷这个称号好使一些,有时候就是要软硬兼施才行,她让白一将先前生事的青年人赶走后,才道,“今儿我是来教你们做生意的,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总之,那些想要混吃等死的人,王府是不会让他一直白吃白喝下去的。做这些小吃都很简单,你们都睁大眼睛仔细瞧好了,若发现滥竽充数的,直接取消报名资格。” 话落,唐诗便走到煎饼果子的摊位前,从准备好的面粉团里揪了一个小团子放在铁板上,然后用改造的擀面杖摊成长方形,待皮熟了后,又往里面加入生菜c萝卜丝c黄瓜还有酱肉等配料,煮熟后,直接用面皮将这些菜裹好。 登时香气四溢,众人皆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不仅味儿香,光闻上去便馋的叫人直流口水。 “这就是煎饼果子!是不是很简单?”唐诗看向众人,面带微笑道。 说着,她便将做好的煎饼果子切成了好几份,将其中最大的一块分给了方才受伤的老人,剩下的也都分了。 老人受宠若惊的接过,咬了一口后双眼闪着亮光,“不错,不错,胃口很好,而且做法也很简单,我从前是卖包子的,每日天不亮就要忙着做馅,这可比卖包子简单多了!” 其他尝了味道的人也纷纷点头称赞。 唐诗惊讶道,“老爷爷,你以前是卖包子的呀?那后来怎么没卖了呢?” 老人眼中闪着泪花,像是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哽咽道,“我儿子是个赌鬼,把家里的银子都输光了,包子铺也输掉了,我老伴儿被那混账东西给活活气死了,他为了躲债跑出去好几年都没回来过,我又没田又没银子,就只能豁出一张老脸出来乞讨了。” 说着,他不由擦了一把眼泪,唐诗和怜儿都是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唐诗脑子里不由想到了她那个赌鬼哥哥唐守成,若不是他输光家中银子,唐父唐母也就不会死,他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还拖累旁人,赌博当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第308章 害人不浅 那老爷爷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摇了摇头,“我没c没看清” 唐诗一看他闪烁其词的样子便知道他是在撒谎,还好一旁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把将方才那个五大三粗的青年人推了出来,恶狠狠的道,“就是他推的!” 那青年人还一脸不甘心的瞪了对方一眼,抵赖道,“你胡说,这老头子自己都说没看清是谁推的,你这是诬陷!我看你就是想要将我挤出去,这样就少了一个人和你争夺摊位了是不是!” 那中年人见他竟然反咬一口,气的发怔,“我才不像你那么没有良心,为了一个摊位竟然对老人下手!你当周围人都是瞎子看不见吗?” 有一个人出头,后面的人也便纷纷站出来说话指认那个青年人,青年人见这么多人指认他,即便他不承认也没有用,这才没有说话了。 唐诗面色一下冷了下去,“王爷供你们吃喝,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有力气在这里欺负老人,以强凌弱的!看你身强力壮的做什么不行非要当乞丐?白一,把他给我赶走,不许他再住在这里白吃白喝!” 那青年人一听说唐诗要将他赶出去,直接撒了泼,“你们谁敢动我一下试试!好啊,八王府果然是假惺惺,说什么要扶持穷人,安顿好京城乞丐,我也是乞丐,你们凭什么赶我走?你们就是想要博一个乐善好施的好名声,现在名声传出去了,京中百姓们都夸八王爷是天底下第一良善之人,你们就想撒手不管了?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就不走,你们八王府必须管我吃喝,将我好好安置!” 唐诗被气笑了,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还真是世上少见,但是这里肯定不止他一个是这般想的,觉得王爷既然伸手帮了他们,就应该管他们一辈子,这就是升米恩斗米仇。 “你是想耍无赖吗?八王府凭什么必须管你吃喝?北越哪条律法规定了只要皇子一旦施以援手,就必须负责到底的?”唐诗冷冷道。 那青年人被噎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道,“做事情就该有始有终,既然王爷已经管了,就应该管到底,否则日后还是有人会被活活饿死,只多活了几日又有什么用?” “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人,王爷自然会管他们,不会叫他们活活饿死。可是像你们这种身强体健的年轻人明明可以靠自己活下去,却因为懒惰不思进取便当了乞丐,王爷为什么要管你们?是王府的银子多的没地儿花了嘛!”唐诗声音严厉了几分,颇具威严,众人纷纷低下头默不出声。 唐诗随意瞥了一眼,“看来你们当中有许多人都不需要王爷养着,白一,明儿便将这些混吃混喝的人通通赶出去!随便他们上街乞讨还是干嘛!” 白一点头,“是。” 在场大概有三分之一都是青壮年,有些人是一开始就当了乞丐,有些人则是听说王府管吃管喝才跑求当乞丐的,就是想来蹭吃蹭喝。 此话一出,那些青壮年们便纷纷不乐意了,开始吵嚷起来。 “凭什么赶我们走!我们也是乞丐!” “就是,王府说好会安置我们的,八王爷这般假仁假义,小心遭天谴!” 一时间现场就跟炸开了锅一般,唐诗怒吼了一声,“吵什么吵!” 那些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八爷帮你们乃是情分,不帮乃是本分。你们不感激也就算了,还说王爷假仁假义?我看你们是好饭吃多了,脑子不清醒了吧?王爷要真是个在乎这些虚名的人,你们也不会背地里叫他阎王爷了!” 闻言,众人大梦初醒,八王爷忽然大发善心转变画风,倒是叫他们差点忘了他原本是个什么人了! 他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锱铢必较,残暴不仁,得罪了他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下没人在敢嚷嚷了。 唐诗略松了口气,果然还是阎王爷这个称号好使一些,有时候就是要软硬兼施才行,她让白一将先前生事的青年人赶走后,才道,“今儿我是来教你们做生意的,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总之,那些想要混吃等死的人,王府是不会让他一直白吃白喝下去的。做这些小吃都很简单,你们都睁大眼睛仔细瞧好了,若发现滥竽充数的,直接取消报名资格。” 话落,唐诗便走到煎饼果子的摊位前,从准备好的面粉团里揪了一个小团子放在铁板上,然后用改造的擀面杖摊成长方形,待皮熟了后,又往里面加入生菜c萝卜丝c黄瓜还有酱肉等配料,煮熟后,直接用面皮将这些菜裹好。 登时香气四溢,众人皆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不仅味儿香,光闻上去便馋的叫人直流口水。 “这就是煎饼果子!是不是很简单?”唐诗看向众人,面带微笑道。 说着,她便将做好的煎饼果子切成了好几份,将其中最大的一块分给了方才受伤的老人,剩下的也都分了。 老人受宠若惊的接过,咬了一口后双眼闪着亮光,“不错,不错,胃口很好,而且做法也很简单,我从前是卖包子的,每日天不亮就要忙着做馅,这可比卖包子简单多了!” 其他尝了味道的人也纷纷点头称赞。 唐诗惊讶道,“老爷爷,你以前是卖包子的呀?那后来怎么没卖了呢?” 老人眼中闪着泪花,像是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哽咽道,“我儿子是个赌鬼,把家里的银子都输光了,包子铺也输掉了,我老伴儿被那混账东西给活活气死了,他为了躲债跑出去好几年都没回来过,我又没田又没银子,就只能豁出一张老脸出来乞讨了。” 说着,他不由擦了一把眼泪,唐诗和怜儿都是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唐诗脑子里不由想到了她那个赌鬼哥哥唐守成,若不是他输光家中银子,唐父唐母也就不会死,他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还拖累旁人,赌博当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第309章 出街摆摊 “老爷爷,既然你有卖包子的经验,这做煎饼果子比卖包子还简单,你要不要考虑做个小本买卖?若是亏了王府出银子,赚了算你的,本钱也不必还了。”唐诗道。 老爷爷先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随即连连摆手,“这c这怎么可以?王爷能够给我这个机会,老头子我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怎么能白白收下这辆车呢?若是赚了银子,本钱是一定要还给王爷的!” 一共就四辆车,众人一看唐诗这般轻易就给出去了一辆车,立刻纷纷嚷嚷起来,生怕没有自己的份了。 唐诗知道他们是在担心车不够用,便道,“放心,今儿只是教你们如何做制作这些小吃,所以只带来了四辆车。工匠那边还在赶工,只要你们真心想要做买卖赚钱,王爷一定会给你们配好车的。” 闻言,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个摊位是做烧烤的,也很简单,只要将放了调料的生肉放在架子上来回翻滚着烤,在根据客人的口味放适量的辣椒粉即可。” 唐诗一边说一边开始烤着羊肉,没一会儿便有一阵肉香飘了出来。 众人全都用一种新奇不已的眼神盯着唐诗,悄悄议论起来。 “你们说这些新奇的点子都是谁想出来的?尤其是这三轮车,比马车还要稀罕呐!” “还能是谁啊?肯定是咱们八王爷呗,八王爷打小就有小神童的称号,文武双全,若不是摔断了腿,早就当上太子的位置了!” “这八王爷不简单,就连身边的丫鬟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看看那模样和身段,比那些世家小姐都不差分毫,看她方才说话那气势,当真不亏是八王府里的人!先前八王爷便制出了麻醉散这等旷世灵药,如今又制出了这般新奇的三轮车,当真是有帝王之才,看来这太子的位置非他莫属了!” “是啊是啊,最重要的是八王爷是个心善之人,竟然毫不吝啬的将这么珍贵的三轮车拿给我们摆摊,若换了其他王爷如何能做到这般?若不是有八王爷救济,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埋在土里了。可有些青年人竟然还有脸沾王府的便宜,混在我们这里白吃白喝,还死乞白赖的想让八王爷管他一辈子,真是不害臊!” “就是就是,我要是像他那般年轻,早就去找活儿干了!” 那边几个老头人在底下议论的如火如荼,这边唐诗的烧烤也已经好了,她让白一将烤好的羊肉串给他们分了下去,吃了的人同样都是赞不绝口。 唐诗眼角余光瞥到了先前仗义执言的那位中年大叔,见他站在一旁低垂着眼眸,神情恹恹的模样,不由敛了敛眉,拿起一串羊肉串朝他走去,将羊肉串递给了他。 那中年大叔楞了一下,随即抬眸疑惑的看向她。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刚烤好的,尝尝吧。” 那中年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接过,尝了一口,眸底划过一抹惊艳,很快又黯淡下去。 “有兴趣做烧烤吗?”唐诗忽然问道。 方才她在教大家如何掌握好温度,保持肉质的鲜美时,只有这位大叔听的最是认真。 闻言,大叔咀嚼的动作一顿,目光惊愕的看着她,随即苦笑道,“你看看我,我也是个身强力壮的人,不过才四十出头,却也来这里乞讨,你难道不觉得我就是你口中的那种来混吃等死的人吗?” 唐诗摇了摇头,一脸认真道,“我没觉得啊,你方才听的很认真,说明你是真的想要做生意的,你想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而不是一直靠王府的救济生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当乞丐,但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那中年大叔目光惊疑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终于没忍住掩面哭了起来,他只是默默流眼泪,没有像妇人那种痛哭出声,但却莫名叫人更加心酸。 唐诗默默递给他一方手帕,大叔只看了一眼,便用自己袖子擦干眼泪,面色尴尬的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用袖子擦擦就好,别弄脏了你的手帕。” 唐诗便将手帕揣了起来,笑道,“考虑好要不要做生意了吗?” 大叔面色犹豫道,“我也想做生意,可是我得罪了京城的一个大户人家,所以我在京城才会找不到活儿,因着家中还有妻儿要养活,被逼无奈这才来乞讨。我怕我要是做了买卖,让那家人知道了估计不会放过我,本来我是想着等凑够了银子,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京城的” 原来事情是这样,她就觉得这个大叔不像是那种没有志气的人。 一个普通老百姓被逼到了这个份上,明明有劳动能力却被逼着要靠乞讨养活家中妻儿,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一脸愤怒道 ,“岂有自理,天子脚下竟然有人这般目无王法,你为何不去报官?” 那大叔苦笑了一声,“报官有什么用?人家家里就是当官的,他们只会官官相护,哪里会去管我们寻常百姓的死活?” “到底是哪家这般蛮不讲理?” “是褚家,我不小心得罪了褚家小公子,他便不肯放过我们一家子。” 唐诗并未听说过褚家,不过朝廷有那么多官员她没听说过倒也正常。 “你不用怕,只管做你的生意就是了,出了什么事由我们王府担着,他们褚家在嚣张跋扈也不敢跟八王府作对,有王爷给你撑腰,你安心就是。”唐诗宽慰道。 那中年大叔如同吃了一记安心丸,直接跪下磕头,千恩万谢,唐诗忙将他给拉了起来。唐诗又将串串和油炸小吃都教会了他们,从一群人当众挑选了四个人,老爷爷和中年大叔都在,另外两个则是三四十岁的女人,唐诗先是让他们自己上手做了几次小吃,味道都还不错,毕竟调味料都是唐诗亲自调的,做小吃的精髓其实就在于这调料上,只要调料不错问题就不大。 这会儿也不过才晌午,唐诗便让他们直接出街摆摊了,算是试营一天,其他没有选上的乞丐也都纷纷跟了过去看热闹,也学学经验。 第309章 出街摆摊 “老爷爷,既然你有卖包子的经验,这做煎饼果子比卖包子还简单,你要不要考虑做个小本买卖?若是亏了王府出银子,赚了算你的,本钱也不必还了。”唐诗道。 老爷爷先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随即连连摆手,“这c这怎么可以?王爷能够给我这个机会,老头子我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了,怎么能白白收下这辆车呢?若是赚了银子,本钱是一定要还给王爷的!” 一共就四辆车,众人一看唐诗这般轻易就给出去了一辆车,立刻纷纷嚷嚷起来,生怕没有自己的份了。 唐诗知道他们是在担心车不够用,便道,“放心,今儿只是教你们如何做制作这些小吃,所以只带来了四辆车。工匠那边还在赶工,只要你们真心想要做买卖赚钱,王爷一定会给你们配好车的。” 闻言,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个摊位是做烧烤的,也很简单,只要将放了调料的生肉放在架子上来回翻滚着烤,在根据客人的口味放适量的辣椒粉即可。” 唐诗一边说一边开始烤着羊肉,没一会儿便有一阵肉香飘了出来。 众人全都用一种新奇不已的眼神盯着唐诗,悄悄议论起来。 “你们说这些新奇的点子都是谁想出来的?尤其是这三轮车,比马车还要稀罕呐!” “还能是谁啊?肯定是咱们八王爷呗,八王爷打小就有小神童的称号,文武双全,若不是摔断了腿,早就当上太子的位置了!” “这八王爷不简单,就连身边的丫鬟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看看那模样和身段,比那些世家小姐都不差分毫,看她方才说话那气势,当真不亏是八王府里的人!先前八王爷便制出了麻醉散这等旷世灵药,如今又制出了这般新奇的三轮车,当真是有帝王之才,看来这太子的位置非他莫属了!” “是啊是啊,最重要的是八王爷是个心善之人,竟然毫不吝啬的将这么珍贵的三轮车拿给我们摆摊,若换了其他王爷如何能做到这般?若不是有八王爷救济,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埋在土里了。可有些青年人竟然还有脸沾王府的便宜,混在我们这里白吃白喝,还死乞白赖的想让八王爷管他一辈子,真是不害臊!” “就是就是,我要是像他那般年轻,早就去找活儿干了!” 那边几个老头人在底下议论的如火如荼,这边唐诗的烧烤也已经好了,她让白一将烤好的羊肉串给他们分了下去,吃了的人同样都是赞不绝口。 唐诗眼角余光瞥到了先前仗义执言的那位中年大叔,见他站在一旁低垂着眼眸,神情恹恹的模样,不由敛了敛眉,拿起一串羊肉串朝他走去,将羊肉串递给了他。 那中年大叔楞了一下,随即抬眸疑惑的看向她。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刚烤好的,尝尝吧。” 那中年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接过,尝了一口,眸底划过一抹惊艳,很快又黯淡下去。 “有兴趣做烧烤吗?”唐诗忽然问道。 方才她在教大家如何掌握好温度,保持肉质的鲜美时,只有这位大叔听的最是认真。 闻言,大叔咀嚼的动作一顿,目光惊愕的看着她,随即苦笑道,“你看看我,我也是个身强力壮的人,不过才四十出头,却也来这里乞讨,你难道不觉得我就是你口中的那种来混吃等死的人吗?” 唐诗摇了摇头,一脸认真道,“我没觉得啊,你方才听的很认真,说明你是真的想要做生意的,你想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而不是一直靠王府的救济生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当乞丐,但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苦衷。” 那中年大叔目光惊疑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终于没忍住掩面哭了起来,他只是默默流眼泪,没有像妇人那种痛哭出声,但却莫名叫人更加心酸。 唐诗默默递给他一方手帕,大叔只看了一眼,便用自己袖子擦干眼泪,面色尴尬的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用袖子擦擦就好,别弄脏了你的手帕。” 唐诗便将手帕揣了起来,笑道,“考虑好要不要做生意了吗?” 大叔面色犹豫道,“我也想做生意,可是我得罪了京城的一个大户人家,所以我在京城才会找不到活儿,因着家中还有妻儿要养活,被逼无奈这才来乞讨。我怕我要是做了买卖,让那家人知道了估计不会放过我,本来我是想着等凑够了银子,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京城的” 原来事情是这样,她就觉得这个大叔不像是那种没有志气的人。 一个普通老百姓被逼到了这个份上,明明有劳动能力却被逼着要靠乞讨养活家中妻儿,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一脸愤怒道 ,“岂有自理,天子脚下竟然有人这般目无王法,你为何不去报官?” 那大叔苦笑了一声,“报官有什么用?人家家里就是当官的,他们只会官官相护,哪里会去管我们寻常百姓的死活?” “到底是哪家这般蛮不讲理?” “是褚家,我不小心得罪了褚家小公子,他便不肯放过我们一家子。” 唐诗并未听说过褚家,不过朝廷有那么多官员她没听说过倒也正常。 “你不用怕,只管做你的生意就是了,出了什么事由我们王府担着,他们褚家在嚣张跋扈也不敢跟八王府作对,有王爷给你撑腰,你安心就是。”唐诗宽慰道。 那中年大叔如同吃了一记安心丸,直接跪下磕头,千恩万谢,唐诗忙将他给拉了起来。唐诗又将串串和油炸小吃都教会了他们,从一群人当众挑选了四个人,老爷爷和中年大叔都在,另外两个则是三四十岁的女人,唐诗先是让他们自己上手做了几次小吃,味道都还不错,毕竟调味料都是唐诗亲自调的,做小吃的精髓其实就在于这调料上,只要调料不错问题就不大。 这会儿也不过才晌午,唐诗便让他们直接出街摆摊了,算是试营一天,其他没有选上的乞丐也都纷纷跟了过去看热闹,也学学经验。 第310章 你是在责怪我吗 是个摊位选的地址都是京中来往人流量比较多的地方,光是唐诗设计的三轮车便足以博人眼球,没一会儿便吸引来了不少顾客,许多人原只是出于好奇才买了一些小吃,没想到滋味竟然是出奇的好,而且光是闻那味道便足以让人垂涎三尺,接着客人便愈来愈多,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将唐诗准备的食材全都卖光了。 是个摊位的生意都出奇的好,几乎是被百姓们给团团围住,许多人都在后边排队,得知竟然这么快就卖光了,差点没将三轮车都给拆了,最后还是摊主们再三保证明儿还会来出摊,他们才总算肯散了。 回到巷子口,众人都表现的很是亢奋,光从今日来看便知道这定然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大家伙都跃跃欲试,已经报过名的人都在问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摆摊,没有报名的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纷纷问现在报名还来不来及。 唐诗示意他们先安静下来,众人立马便乖乖不说话了,唐诗严肃道,“你们别看做小吃学起来好似不太难,但其实这四个人都是你们当中方才学的最认真的。做什么事情都要用心,尤其是做烧烤,需要掌握好火候,否则就会影响口感和食欲。另外,调料也很重要,这些调料都是我亲自调的,日后你们需要从我这里拿调理,放心,我会按照市场价格给你们的,不会多收你们银子。如果有其他人想要报名也可以,不过我们要收取加盟费,所有的食材和三轮车都由我们来提供,等于你们一文钱都不必出就可以做生意,赚的银子对半分,一月一结算,如果有人想要报名的话,就找这个人登记。”唐诗指了指一旁的白一。 “当然,如果你们先前报名的人也不想出银子的话,也可以重新报名,日后便什么事都不用管,会有每日将新鲜的食材送给你们。” 闻言,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觉得不用出银子就可以赚钱相当于天上掉馅饼,他们哪有不捡的道理? 这可是零风险的投资啊! 虽然日后赚的银子需要同王府平分,但每日的食材王府也会提供,等于他们什么神都不用烦的,反而落个自在,于是先前报名的那些人纷纷重新报名。 白一便一一记录在册,等登记完了后,几人在坐上马车回了王府。 路上,怜儿忍不住问道,“唐姐姐,你为什么要给他们提供食材和三轮车啊?虽然他们赚的银子也要分出一半,可是那一半的银子估计都不够本钱的吧?那我们王府岂不是亏了吗?” 唐诗笑着摇头,“没有啊,亏是不会亏的,成本大概占四成吧,我们还能赚一成,不过我并不是想挣他们的银子,不过是怕他们会投机取巧,买一些不新鲜的食材,所以才提了这个建议罢了。” 怜儿这才了然的点头,“不过我倒是觉得若是多请工匠打造几辆三轮车拿出去卖的话,估计也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呢!” 唐诗只笑不语。 怜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开口,“唐姐姐这般聪明肯定早就想到了,哪里需要我在这里班门弄斧。”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唐诗和怜儿刚下了马车便看见一位的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子朝着白一小跑过去,白一下了马,一脸温柔的笑着同那女子说话。 唐诗和怜儿对视了一眼,怜儿小声道,“那位就是白侍卫的新妻吗?” “应该是吧。”唐诗淡淡道。 瞧着模样白白净净,虽然算不得倾国倾城,但也有几分姿色,倒是不像寻常女子那般保守,当着众人的面便同白一旁若无人的亲密,瞧她那样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白一身上,行为举止都有些过于轻浮了,感觉与白一低调的性子不大相配。 白一牵着那女子的手朝着唐诗他们走去,介绍道,“这是我家内人,你们唤她娇娇就好。这两位是王爷院子里的丫鬟,唐姑娘和怜儿姑娘。” 娇娇面带微笑的朝她们行了一个常礼,“两位姐姐好,日后在王府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两位姐姐不吝赐教。” 说着,便用一种略带深意的眸子打量了唐诗一眼。 唐诗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眉心微动,和怜儿也回了一个礼,才看向白一问道,“你是要将你妻子安顿在王府?” 白一点头,面色微红道,“我们买的宅子还在修缮中,暂时没有可住的地方,王爷便恩典我们暂时住在王府。” 其实依照白一的意思,那宅子不过只是表面破旧了一些,根本不碍事,可娇娇非说要重新修缮一番,否则叫人知道他们住在那么破旧的地方会叫娘家亲戚看不起。 他们才刚成亲,白一自然不想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同她争执,便应允了。 唐诗点头表示了解,“既然如此,就不打扰 你们新婚燕尔了,我和怜儿先走一步。” 娇娇连忙殷勤的添了一句,“唐姐姐,有空记得来我们屋子里坐坐呀,我一个新妇住在王府谁也不认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是自然。”唐诗笑容淡淡的应下,便走了。 待他们走后,白一才面色有些不悦的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唐姑娘是王爷身边的人,光是照顾王爷就已经够她忙了,你若是真的无聊,我们就搬出去住,这样也有人陪你说说话。” 不知道为何白一不大想让娇娇和唐诗接触,而且听她方才说话的语气,明显就是想要巴结讨好唐诗,这让他感觉很丢脸。 娇娇一脸委屈巴巴的看向他,“相公,你是在责怪我吗?她是王爷身边的人,我这般做还不是为你的前程着想,况且我又没说什么,不过就是让她有空来我们这里坐坐罢了。” 瞧她这幅样子,白一便有些心软了,放软语气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我有本事,王爷定然不会亏待于我。若是我没本事,就算你去讨好王爷身边的人也没有用。你以后就别担心我的事,顾好家里就行了。” “是,相公。” 娇娇虽然嘴上应着,但心底却不是那么想的,他家相公就是太过死板了,有捷径都不会走,她若不事事替他考虑周全,什么时候她家相公才能熬出头啊! 第310章 你是在责怪我吗 是个摊位选的地址都是京中来往人流量比较多的地方,光是唐诗设计的三轮车便足以博人眼球,没一会儿便吸引来了不少顾客,许多人原只是出于好奇才买了一些小吃,没想到滋味竟然是出奇的好,而且光是闻那味道便足以让人垂涎三尺,接着客人便愈来愈多,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将唐诗准备的食材全都卖光了。 是个摊位的生意都出奇的好,几乎是被百姓们给团团围住,许多人都在后边排队,得知竟然这么快就卖光了,差点没将三轮车都给拆了,最后还是摊主们再三保证明儿还会来出摊,他们才总算肯散了。 回到巷子口,众人都表现的很是亢奋,光从今日来看便知道这定然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大家伙都跃跃欲试,已经报过名的人都在问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摆摊,没有报名的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纷纷问现在报名还来不来及。 唐诗示意他们先安静下来,众人立马便乖乖不说话了,唐诗严肃道,“你们别看做小吃学起来好似不太难,但其实这四个人都是你们当中方才学的最认真的。做什么事情都要用心,尤其是做烧烤,需要掌握好火候,否则就会影响口感和食欲。另外,调料也很重要,这些调料都是我亲自调的,日后你们需要从我这里拿调理,放心,我会按照市场价格给你们的,不会多收你们银子。如果有其他人想要报名也可以,不过我们要收取加盟费,所有的食材和三轮车都由我们来提供,等于你们一文钱都不必出就可以做生意,赚的银子对半分,一月一结算,如果有人想要报名的话,就找这个人登记。”唐诗指了指一旁的白一。 “当然,如果你们先前报名的人也不想出银子的话,也可以重新报名,日后便什么事都不用管,会有每日将新鲜的食材送给你们。” 闻言,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觉得不用出银子就可以赚钱相当于天上掉馅饼,他们哪有不捡的道理? 这可是零风险的投资啊! 虽然日后赚的银子需要同王府平分,但每日的食材王府也会提供,等于他们什么神都不用烦的,反而落个自在,于是先前报名的那些人纷纷重新报名。 白一便一一记录在册,等登记完了后,几人在坐上马车回了王府。 路上,怜儿忍不住问道,“唐姐姐,你为什么要给他们提供食材和三轮车啊?虽然他们赚的银子也要分出一半,可是那一半的银子估计都不够本钱的吧?那我们王府岂不是亏了吗?” 唐诗笑着摇头,“没有啊,亏是不会亏的,成本大概占四成吧,我们还能赚一成,不过我并不是想挣他们的银子,不过是怕他们会投机取巧,买一些不新鲜的食材,所以才提了这个建议罢了。” 怜儿这才了然的点头,“不过我倒是觉得若是多请工匠打造几辆三轮车拿出去卖的话,估计也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呢!” 唐诗只笑不语。 怜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开口,“唐姐姐这般聪明肯定早就想到了,哪里需要我在这里班门弄斧。” 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唐诗和怜儿刚下了马车便看见一位的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子朝着白一小跑过去,白一下了马,一脸温柔的笑着同那女子说话。 唐诗和怜儿对视了一眼,怜儿小声道,“那位就是白侍卫的新妻吗?” “应该是吧。”唐诗淡淡道。 瞧着模样白白净净,虽然算不得倾国倾城,但也有几分姿色,倒是不像寻常女子那般保守,当着众人的面便同白一旁若无人的亲密,瞧她那样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白一身上,行为举止都有些过于轻浮了,感觉与白一低调的性子不大相配。 白一牵着那女子的手朝着唐诗他们走去,介绍道,“这是我家内人,你们唤她娇娇就好。这两位是王爷院子里的丫鬟,唐姑娘和怜儿姑娘。” 娇娇面带微笑的朝她们行了一个常礼,“两位姐姐好,日后在王府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两位姐姐不吝赐教。” 说着,便用一种略带深意的眸子打量了唐诗一眼。 唐诗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眉心微动,和怜儿也回了一个礼,才看向白一问道,“你是要将你妻子安顿在王府?” 白一点头,面色微红道,“我们买的宅子还在修缮中,暂时没有可住的地方,王爷便恩典我们暂时住在王府。” 其实依照白一的意思,那宅子不过只是表面破旧了一些,根本不碍事,可娇娇非说要重新修缮一番,否则叫人知道他们住在那么破旧的地方会叫娘家亲戚看不起。 他们才刚成亲,白一自然不想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同她争执,便应允了。 唐诗点头表示了解,“既然如此,就不打扰 你们新婚燕尔了,我和怜儿先走一步。” 娇娇连忙殷勤的添了一句,“唐姐姐,有空记得来我们屋子里坐坐呀,我一个新妇住在王府谁也不认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是自然。”唐诗笑容淡淡的应下,便走了。 待他们走后,白一才面色有些不悦的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唐姑娘是王爷身边的人,光是照顾王爷就已经够她忙了,你若是真的无聊,我们就搬出去住,这样也有人陪你说说话。” 不知道为何白一不大想让娇娇和唐诗接触,而且听她方才说话的语气,明显就是想要巴结讨好唐诗,这让他感觉很丢脸。 娇娇一脸委屈巴巴的看向他,“相公,你是在责怪我吗?她是王爷身边的人,我这般做还不是为你的前程着想,况且我又没说什么,不过就是让她有空来我们这里坐坐罢了。” 瞧她这幅样子,白一便有些心软了,放软语气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我有本事,王爷定然不会亏待于我。若是我没本事,就算你去讨好王爷身边的人也没有用。你以后就别担心我的事,顾好家里就行了。” “是,相公。” 娇娇虽然嘴上应着,但心底却不是那么想的,他家相公就是太过死板了,有捷径都不会走,她若不事事替他考虑周全,什么时候她家相公才能熬出头啊! 第311章 还不准人家偶尔淑女一下了 赵元璟知道唐诗回来了,便立马命人将她叫到了书房,还特意让厨房做了她最爱吃的膳食。 唐诗一大清早便出了府,到现在除了早膳以外,就吃过几口小吃,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拿起筷子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赵元璟也没有用午膳,一直等她回来一起用,却不想她竟然回来的这般晚,见她这般风卷残云,一定是累坏了,心下一阵心疼,便一直帮她布菜,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吃饱喝足后,唐诗才装模作样的用手绢矜持的擦了擦嘴。 赵元璟翻了一个白眼,拆穿道,“行了,你什么德行本王又不是没见过,在本王面前还有什么可装的。” 唐诗略有些不好意思,“还不准人家偶尔淑女一下了?” “你跟淑女二字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一快去好嘛?”赵元璟丝毫不给面子的道。 唐诗也不装了,直接豪迈的将帕子往桌上一扔,慢慢悠悠的开口,“白一成亲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赵元璟面不改色,“听说了,成亲便成亲了吧,不过一个侍卫的私事儿,同本王也没什么干系。” “可这未免也太仓促了,先前从未听他说起过娶妻之事,结果这才几日没见,突然就成亲了,总是有些怪异。王爷不觉得吗?”唐诗淡淡睨了他一眼,道。 赵元璟眸光幽凉的道,“你们关系很好嘛?人家娶妻为什么要同你说?本王并不觉得哪里怪异了,他这个年纪谈婚论嫁正合适,前些日子他突然同赵辰说想要回家探亲,本王便允了。许是家里人看她他老大不小,便给他介绍了亲事,双方觉得不错就成亲了。在寻常不过的事儿罢了,本王不知何来怪异之说?” 在古代这确实是挺正常的。 唐诗被怼的无话可说,可她总觉得这件事同老赵有着脱不了的干系,毕竟老赵先前就怀疑自己和白一的关系,眼下白一成亲了,老赵自然也就安心了 罢了,也许是她想多了,老赵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能逼着人家娶妻吧,况且看白一的样子也是真心对娇娇的,虽然她觉得娇娇那女子有些配不上白一,可到底是人家自己挑选的媳妇,只要白一觉得合适就行了。 唐诗不想在多想,便岔开话题道,“今儿我不仅教会了他们如何制作小吃,而且我们还去街上摆摊了,不过短短一炷香的功夫便将我们准备的食材全都卖光了,生意曝火。不过等日后摆摊的人多了,客人也会被分散掉,但赚些养家糊口的银子肯定是足够了。今儿我们的三轮车可是赚足了眼球,我打算将设计图纸改一改,做成两个轮子的,可以给一个人骑,就叫自行车,说不定日后我设计的自行车会风靡整个京城呢。”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多金灿灿的银子在自己眼前晃悠。 赵元璟一脸宠溺的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如何设计出这般新奇的三轮车的?” 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才能啊! 当时她将三轮车的设计图纸给他看的时候,他差点被惊掉了下巴,就连北越一向以一双巧手名震天下的工匠师傅在看到这份设计之后都如获至宝,一个劲儿央求要见画出这图纸的主人,不过被他可婉拒了。 唐诗轻咳了两声,神秘兮兮的凑他跟前,小声道,“我和你说过的啊,就是我梦中的那个师傅,这些都是他教我的!” 闻言,赵元璟嘴角抽了抽,她真以为他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罢了,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勉强她,他相信总有一天唐儿会将在真相全都告诉他的。 赵元璟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瓶子,将一颗药丸倒入唐诗掌心。 唐诗楞了一下,“四王府的人来过了?” 赵元璟俊美不凡的脸上什么表情,叫人瞧不出他的心思来,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唐诗将药丸服下,赵元璟立即给了她倒了一本水,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心疼。 唐诗喝了一口水,朝他露出一抹宽慰的笑,“放心,我没事。” “这药是不是研制不出解药?”赵元璟忽然声音低沉暗哑的问道。 “不是啊,我已经有些眉目了” 赵元璟打断道,“你每回都是这么说,可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分辨不出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不过是为了让我安心罢了。” 话落,他一把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得到精致深邃的脸上划过一抹异光,“你放心,本王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唐诗觉得他今儿好像有点不大对劲,眉心微动,似想到了什么,担 忧的问道,“四王妃派人送药过来有没有逼你做什么事?” 男人眸色深了深,随即恢复如常,他松开了她,“左不过就是让本王想法子悔婚,在让定远侯去扶持老四这些老生常谈的事情罢了,本王自能应付。定远侯他们不日便要回京了。” 楚灵犀不亏是将门之女,一赶到前线当晚便成功救出了主帅宇文护,不过宇文护却受了重伤,无法上战场,全靠楚灵犀带领士兵冲锋陷阵,有定远侯的战术指导,楚灵犀不负众望的打了好几场胜仗,还接连拿下了对方阵营两位主将的头颅,北越士兵登时士气大涨,在没打过一场败仗,不过短短数日便收服了失地,番邦也无条件投降,眼下正在安顿重伤的士兵,过不了几日便要班师回朝了。 闻言,唐诗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担心的道,“到时候楚二爷和楚三爷还不知道怎么在定远侯面前说你的坏话,定远侯会不会找你的麻烦?”赵元璟不甚在意道,“本王巴不得他一气之下不将女儿嫁给本王。” “楚灵犀这次立了大功,皇上必然会重重嘉奖她,说不定到时候直接下旨给你们赐婚”唐诗眸光陡然黯淡下去。 第311章 还不准人家偶尔淑女一下了 赵元璟知道唐诗回来了,便立马命人将她叫到了书房,还特意让厨房做了她最爱吃的膳食。 唐诗一大清早便出了府,到现在除了早膳以外,就吃过几口小吃,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拿起筷子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赵元璟也没有用午膳,一直等她回来一起用,却不想她竟然回来的这般晚,见她这般风卷残云,一定是累坏了,心下一阵心疼,便一直帮她布菜,自己倒是没吃几口。 吃饱喝足后,唐诗才装模作样的用手绢矜持的擦了擦嘴。 赵元璟翻了一个白眼,拆穿道,“行了,你什么德行本王又不是没见过,在本王面前还有什么可装的。” 唐诗略有些不好意思,“还不准人家偶尔淑女一下了?” “你跟淑女二字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一快去好嘛?”赵元璟丝毫不给面子的道。 唐诗也不装了,直接豪迈的将帕子往桌上一扔,慢慢悠悠的开口,“白一成亲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赵元璟面不改色,“听说了,成亲便成亲了吧,不过一个侍卫的私事儿,同本王也没什么干系。” “可这未免也太仓促了,先前从未听他说起过娶妻之事,结果这才几日没见,突然就成亲了,总是有些怪异。王爷不觉得吗?”唐诗淡淡睨了他一眼,道。 赵元璟眸光幽凉的道,“你们关系很好嘛?人家娶妻为什么要同你说?本王并不觉得哪里怪异了,他这个年纪谈婚论嫁正合适,前些日子他突然同赵辰说想要回家探亲,本王便允了。许是家里人看她他老大不小,便给他介绍了亲事,双方觉得不错就成亲了。在寻常不过的事儿罢了,本王不知何来怪异之说?” 在古代这确实是挺正常的。 唐诗被怼的无话可说,可她总觉得这件事同老赵有着脱不了的干系,毕竟老赵先前就怀疑自己和白一的关系,眼下白一成亲了,老赵自然也就安心了 罢了,也许是她想多了,老赵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能逼着人家娶妻吧,况且看白一的样子也是真心对娇娇的,虽然她觉得娇娇那女子有些配不上白一,可到底是人家自己挑选的媳妇,只要白一觉得合适就行了。 唐诗不想在多想,便岔开话题道,“今儿我不仅教会了他们如何制作小吃,而且我们还去街上摆摊了,不过短短一炷香的功夫便将我们准备的食材全都卖光了,生意曝火。不过等日后摆摊的人多了,客人也会被分散掉,但赚些养家糊口的银子肯定是足够了。今儿我们的三轮车可是赚足了眼球,我打算将设计图纸改一改,做成两个轮子的,可以给一个人骑,就叫自行车,说不定日后我设计的自行车会风靡整个京城呢。”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多金灿灿的银子在自己眼前晃悠。 赵元璟一脸宠溺的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如何设计出这般新奇的三轮车的?” 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才能啊! 当时她将三轮车的设计图纸给他看的时候,他差点被惊掉了下巴,就连北越一向以一双巧手名震天下的工匠师傅在看到这份设计之后都如获至宝,一个劲儿央求要见画出这图纸的主人,不过被他可婉拒了。 唐诗轻咳了两声,神秘兮兮的凑他跟前,小声道,“我和你说过的啊,就是我梦中的那个师傅,这些都是他教我的!” 闻言,赵元璟嘴角抽了抽,她真以为他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罢了,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勉强她,他相信总有一天唐儿会将在真相全都告诉他的。 赵元璟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瓶子,将一颗药丸倒入唐诗掌心。 唐诗楞了一下,“四王府的人来过了?” 赵元璟俊美不凡的脸上什么表情,叫人瞧不出他的心思来,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唐诗将药丸服下,赵元璟立即给了她倒了一本水,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心疼。 唐诗喝了一口水,朝他露出一抹宽慰的笑,“放心,我没事。” “这药是不是研制不出解药?”赵元璟忽然声音低沉暗哑的问道。 “不是啊,我已经有些眉目了” 赵元璟打断道,“你每回都是这么说,可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分辨不出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不过是为了让我安心罢了。” 话落,他一把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得到精致深邃的脸上划过一抹异光,“你放心,本王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唐诗觉得他今儿好像有点不大对劲,眉心微动,似想到了什么,担 忧的问道,“四王妃派人送药过来有没有逼你做什么事?” 男人眸色深了深,随即恢复如常,他松开了她,“左不过就是让本王想法子悔婚,在让定远侯去扶持老四这些老生常谈的事情罢了,本王自能应付。定远侯他们不日便要回京了。” 楚灵犀不亏是将门之女,一赶到前线当晚便成功救出了主帅宇文护,不过宇文护却受了重伤,无法上战场,全靠楚灵犀带领士兵冲锋陷阵,有定远侯的战术指导,楚灵犀不负众望的打了好几场胜仗,还接连拿下了对方阵营两位主将的头颅,北越士兵登时士气大涨,在没打过一场败仗,不过短短数日便收服了失地,番邦也无条件投降,眼下正在安顿重伤的士兵,过不了几日便要班师回朝了。 闻言,唐诗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担心的道,“到时候楚二爷和楚三爷还不知道怎么在定远侯面前说你的坏话,定远侯会不会找你的麻烦?”赵元璟不甚在意道,“本王巴不得他一气之下不将女儿嫁给本王。” “楚灵犀这次立了大功,皇上必然会重重嘉奖她,说不定到时候直接下旨给你们赐婚”唐诗眸光陡然黯淡下去。 第312章 欲说还休 赵元璟如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眯了眯,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答话,唐诗以为他也觉得皇帝会趁机赐婚所以才没有说话,一时心底五味杂陈,事到如今,若是老赵真的被逼无奈娶了楚灵犀,她会离开老赵吗?唐诗不由在心底问自己,答应竟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了。 “对了,你知道褚家吗?”唐诗不想在提这些糟心事,便转移了话题。 赵元璟回过神来,眉峰微扬,“哪个褚家?” “就是当官的那个褚家。” “那便是平昌伯爵府的褚大人了,朝廷只有一位姓褚的大人。” 伯爵府? 唐诗眨了眨眼睛,感觉这家好像不是什么善茬,她是不是给老赵惹麻烦了?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褚家了?”赵元璟疑惑的问。 唐诗便将烧烤大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元璟,随即满脸心虚道,“我还和他说了,若是出了事情有我们王府顶着,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不过堂堂伯爵府,竟然将一个平头百姓逼得如此田地,未免也太不顾及脸面了。” 赵元璟却是一脸淡定的道,“无妨,褚家本来就投靠了三王府,即便没有这一回事,他们也是我们的对头,只管让那人安心做生意就是了。三王府如今不太平,褚家也不敢太过放肆。” 闻言,唐诗这才松了一口气。 今儿在外头跑了一天,身上一股子油味,唐诗有轻微洁癖,正想去换身衣裳,便听得丝竹来报,说钟瑶儿身边的丫鬟有急事找她,她便出去了,就听得那丫鬟泫然若泣的说她家主子孕吐不止,很是难受,想吃她做的辣子鸡了。 唐诗从外头回来刚吃完饭还来不及休息片刻,便又要给人家当厨子,偏生看见那丫鬟楚楚可怜的样子,她也不忍心拒绝,便应了下来,心里暗自感叹自己到底是什么劳碌命啊。 唐诗亲自做好了辣子鸡送去,她倒要瞧瞧钟瑶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孕吐不止。 她才走到便听到屋里有呕吐声传来,挑了挑眉,看来丫鬟并未撒谎。 古代医学落后,女子怀孕当真就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所以须得格外仔细将养身子,补充营养。也因如此,唐诗才会答应亲自负责钟瑶儿的膳食。 有些人怀孕一点反应都没有用,只是临产的时候才要吃苦头,钟瑶儿反应却是特别大,吃不下睡不好,这种人就要比旁人多吃些苦头,更得注重饮食。 她这会儿正吐得昏天黑地,见唐诗来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来看我是否真的孕吐不止?” 平日唐诗只会叫下人送来,根本不会亲自过来。 唐诗倒也坦然,直接承认道,“是的,辣子鸡做好了,你现在吃的下吗?” 钟瑶儿漱了口,在婢女的搀扶下走到桌子前坐下,闻到这熟悉的香辣味,她终于觉得有些饿了,嘴里也不在冒酸水,于是便欢快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唐诗见她方才还吐的昏天黑地,现在又进的这般香,惊愕了一下,在一旁坐下。 没想到她做得饭菜竟然能够治好孕妇的孕吐,倒也是稀奇。 其实钟瑶儿也很纳闷,为何她就这么喜欢吃这个女人做的饭菜呢?而且现在一吃别的食物就想吐,虽然她做的饭菜确实色香味俱全,可王府厨娘做的饭菜也不错啊。 钟瑶儿一边啃着鸡块,一边淡淡睨了她一眼,“既然你都来确认过了,干嘛还不走?估计你们家王爷也不想你在我这里多呆吧?” “你也知道你自己很讨人嫌?”唐诗冷淡的道。 钟瑶儿被噎了一下,脸色一下变得不大好看,放下筷子道,“是啊,我这么讨人嫌你干嘛还要给我做饭菜?你大可以不管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每日给我做饭,不过就是想在王爷面前装好人,让王爷觉得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罢了!其实你比谁都要虚伪做作!” 唐诗笑了,“你错了,我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更不需要让别人觉得我心底善良,因为人善被人欺。从明天起,你的膳食我便不负责了,你也别让你身边的丫鬟来找我。找了我也不见。” 妈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她还不费这份心了呢。 钟瑶儿气急,“你你是被我说中了心思,所以恼羞成怒了对不对?” 唐诗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当是吧,随便你怎么想。” 话落,她便起身打算离开,钟瑶儿却忽然皱起了眉头,猛地站起身拉住了她的胳膊,她身边的婢女立刻紧张兮兮的道,“主子,您如今有了身子,动作慢些” 唐诗眉宇间夹杂着一丝不悦,“ 你干嘛?” 钟瑶儿自顾自的给她把起了脉,唐诗惊讶了,“你还会把脉?” “别吵!”钟瑶儿疾言厉色道。看她神色凝重的模样,唐诗也下意识跟着紧张起来,难道她生病了不成? 她自己就是医生,她也没发觉自己哪里不对劲啊。 还是钟瑶儿故意在唬她? 钟瑶儿捏着她的手腕摸了半晌才缓缓松开,接着便神情古怪的盯着她瞧。 唐诗被她怪异的目光瞧的心底直发毛,便道,“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钟瑶儿张了张口,话到了嘴边却欲言又止,看的急死个人。 要么就不说,要么就干脆利落的把话说清楚,最讨厌这种一副欲说还休,吊人胃口的人了。 “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唐诗无语的道。 钟瑶儿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凳子上,语气冷冷道,“你走吧,日后我不会在叫我身边的丫鬟去找你了。” 唐诗一阵莫名其妙,终是抬脚走了,可她心底却隐隐有些不踏实,总感觉这个钟瑶儿好似知道些什么。 路上,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腕瞧,可惜她不大懂脉象,到底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不察竟在拐角处同人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唐诗语气带着歉意的道,一抬眸发现被她撞到的竟然是白一的新婚妻子娇娇。 第312章 欲说还休 赵元璟如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眯了眯,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答话,唐诗以为他也觉得皇帝会趁机赐婚所以才没有说话,一时心底五味杂陈,事到如今,若是老赵真的被逼无奈娶了楚灵犀,她会离开老赵吗?唐诗不由在心底问自己,答应竟连她自己都不确定了。 “对了,你知道褚家吗?”唐诗不想在提这些糟心事,便转移了话题。 赵元璟回过神来,眉峰微扬,“哪个褚家?” “就是当官的那个褚家。” “那便是平昌伯爵府的褚大人了,朝廷只有一位姓褚的大人。” 伯爵府? 唐诗眨了眨眼睛,感觉这家好像不是什么善茬,她是不是给老赵惹麻烦了?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褚家了?”赵元璟疑惑的问。 唐诗便将烧烤大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元璟,随即满脸心虚道,“我还和他说了,若是出了事情有我们王府顶着,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不过堂堂伯爵府,竟然将一个平头百姓逼得如此田地,未免也太不顾及脸面了。” 赵元璟却是一脸淡定的道,“无妨,褚家本来就投靠了三王府,即便没有这一回事,他们也是我们的对头,只管让那人安心做生意就是了。三王府如今不太平,褚家也不敢太过放肆。” 闻言,唐诗这才松了一口气。 今儿在外头跑了一天,身上一股子油味,唐诗有轻微洁癖,正想去换身衣裳,便听得丝竹来报,说钟瑶儿身边的丫鬟有急事找她,她便出去了,就听得那丫鬟泫然若泣的说她家主子孕吐不止,很是难受,想吃她做的辣子鸡了。 唐诗从外头回来刚吃完饭还来不及休息片刻,便又要给人家当厨子,偏生看见那丫鬟楚楚可怜的样子,她也不忍心拒绝,便应了下来,心里暗自感叹自己到底是什么劳碌命啊。 唐诗亲自做好了辣子鸡送去,她倒要瞧瞧钟瑶儿到底是不是真的孕吐不止。 她才走到便听到屋里有呕吐声传来,挑了挑眉,看来丫鬟并未撒谎。 古代医学落后,女子怀孕当真就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所以须得格外仔细将养身子,补充营养。也因如此,唐诗才会答应亲自负责钟瑶儿的膳食。 有些人怀孕一点反应都没有用,只是临产的时候才要吃苦头,钟瑶儿反应却是特别大,吃不下睡不好,这种人就要比旁人多吃些苦头,更得注重饮食。 她这会儿正吐得昏天黑地,见唐诗来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来看我是否真的孕吐不止?” 平日唐诗只会叫下人送来,根本不会亲自过来。 唐诗倒也坦然,直接承认道,“是的,辣子鸡做好了,你现在吃的下吗?” 钟瑶儿漱了口,在婢女的搀扶下走到桌子前坐下,闻到这熟悉的香辣味,她终于觉得有些饿了,嘴里也不在冒酸水,于是便欢快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唐诗见她方才还吐的昏天黑地,现在又进的这般香,惊愕了一下,在一旁坐下。 没想到她做得饭菜竟然能够治好孕妇的孕吐,倒也是稀奇。 其实钟瑶儿也很纳闷,为何她就这么喜欢吃这个女人做的饭菜呢?而且现在一吃别的食物就想吐,虽然她做的饭菜确实色香味俱全,可王府厨娘做的饭菜也不错啊。 钟瑶儿一边啃着鸡块,一边淡淡睨了她一眼,“既然你都来确认过了,干嘛还不走?估计你们家王爷也不想你在我这里多呆吧?” “你也知道你自己很讨人嫌?”唐诗冷淡的道。 钟瑶儿被噎了一下,脸色一下变得不大好看,放下筷子道,“是啊,我这么讨人嫌你干嘛还要给我做饭菜?你大可以不管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每日给我做饭,不过就是想在王爷面前装好人,让王爷觉得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罢了!其实你比谁都要虚伪做作!” 唐诗笑了,“你错了,我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人,更不需要让别人觉得我心底善良,因为人善被人欺。从明天起,你的膳食我便不负责了,你也别让你身边的丫鬟来找我。找了我也不见。” 妈的,好心当做驴肝肺,她还不费这份心了呢。 钟瑶儿气急,“你你是被我说中了心思,所以恼羞成怒了对不对?” 唐诗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当是吧,随便你怎么想。” 话落,她便起身打算离开,钟瑶儿却忽然皱起了眉头,猛地站起身拉住了她的胳膊,她身边的婢女立刻紧张兮兮的道,“主子,您如今有了身子,动作慢些” 唐诗眉宇间夹杂着一丝不悦,“ 你干嘛?” 钟瑶儿自顾自的给她把起了脉,唐诗惊讶了,“你还会把脉?” “别吵!”钟瑶儿疾言厉色道。看她神色凝重的模样,唐诗也下意识跟着紧张起来,难道她生病了不成? 她自己就是医生,她也没发觉自己哪里不对劲啊。 还是钟瑶儿故意在唬她? 钟瑶儿捏着她的手腕摸了半晌才缓缓松开,接着便神情古怪的盯着她瞧。 唐诗被她怪异的目光瞧的心底直发毛,便道,“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钟瑶儿张了张口,话到了嘴边却欲言又止,看的急死个人。 要么就不说,要么就干脆利落的把话说清楚,最讨厌这种一副欲说还休,吊人胃口的人了。 “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唐诗无语的道。 钟瑶儿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凳子上,语气冷冷道,“你走吧,日后我不会在叫我身边的丫鬟去找你了。” 唐诗一阵莫名其妙,终是抬脚走了,可她心底却隐隐有些不踏实,总感觉这个钟瑶儿好似知道些什么。 路上,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腕瞧,可惜她不大懂脉象,到底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不察竟在拐角处同人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唐诗语气带着歉意的道,一抬眸发现被她撞到的竟然是白一的新婚妻子娇娇。 第313章 想跟她抢相公 门都没有 娇娇见到她,眸底飞快闪过一抹亮光,恭敬谦卑道,“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姐姐,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姐姐没事吧?” 唐诗摇了摇头,“没事,你没受伤吧?” “我皮糙肉厚的,不碍事的。倒是姐姐,细皮嫰肉可别撞坏了才好。”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没事就好,王爷那边还在等着我,就先走一步了。” 娇娇连忙往旁边站了站,殷勤的道,“姐姐慢走。” 唐诗很想说其实她也只是王府的一个小小丫鬟,不必要对她这般客气,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没有多说什么便走了。 接连几日,唐诗每日上午都会去巷子口那边教那些乞丐们如何制作烧烤,待他们学会了便给他们分配三轮车出去摆摊,短短几日功夫,他们的小吃生意便已经火遍京城,名震四方,尤其是那做工精巧的三轮车,许多达官贵胄们得知了京城里竟然有这般新奇的玩意,纷纷不顾身份跑去瞧了个新鲜,后来回到家中仍旧念念不忘,得知是八王府里头的人设计的物件,还有人特意登门拜访,求八王爷能够卖给他们一辆三轮车,让他们也骑个新鲜。 赵元璟既没拒绝也没答应,到叫他们有些摸不透,那些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便没在提了。不过登门拜访少之又少,毕竟赵元璟一贯不大爱和那些人打交道,加上他从前名声便不大好,也没人敢招惹他,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些日子唐诗也已经成功带出了一批徒弟,她便不必在每日都亲自跑去叫他们了,只需要让新人跟着那些老人后头一起摆摊学几日便成了。 这日回王府的路上,唐诗便问了怜儿可有什么东西想要买的,明日她们便不出来了,怜儿自个倒是没什么要买的,不过天气渐渐热了,二豆的衣裳也该添置了,如今她已经是王府的二等丫鬟,每个月都有月例银子,便想着买些布料回来给二豆做两身衣裳,不好什么都拿王府的。 唐诗便陪着怜儿去买了布料这才回了王府,下马车之时,白一见怜儿怀里抱着东西,便顺手扶了她一把,这一幕恰巧被娇娇给瞧见了,娇娇立马变了脸色,但还是娇滴滴的叫了一声,“相公” 白一见她又出来迎接她了,脸上没有了从前的欢喜和害羞,甚至眉宇间夹杂着一丝不悦,小声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每日都来大门口接我吗?成何体统?” 娇娇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你整日都不在王府,我连见你一面都难如登天,从前我在门口等你不见你恼怒,怎么今儿却同我发了脾气?难道我来接我家相公还错了吗?还是说,相公怕我打搅了你好的好事?” 说这话时,娇娇眸光冷冷的瞪了一眼旁边的怜儿。 怜儿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立刻低下头,脸色通红,不安的抱紧怀里的布料。 这会儿唐诗也从马车上下来了,便瞧见了这一幕,眉心微蹙,随即冲怜儿道,“我们走吧。” 怜儿便跟着唐诗一块走了。 白一听得她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登时气的火冒三丈,人家怜儿还尚未婚嫁,她这般诋毁人家,叫怜儿日后如何自处? 白一怒不可遏道,“你胡说些什么?这里可是王府,你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见他动了气,娇娇这才有所收敛,咬了咬唇,嗫嚅道,“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相公何必如此动气?” “你可知道你随口一说便会毁了一个女子的名声!” 话落,他便气呼呼的走了,只留娇娇一个人站在原地气的直跺脚。 他们才成婚不足一月,白一竟然便为了一个女人同她发这么大的火! 娇娇气的面色铁青,她早就看出来那个怜儿不是什么好货色,瞧她整日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不就是想钩引她家相公吗? 偏生这个怜儿同唐诗的关系颇好,白一又被王爷派去保护唐诗,这个怜儿便日日都可以接触到她家相公,在王府他们俩就敢勾勾搭搭,更别说在外面了! 娇娇一想到他们两人背着自己在外面勾勾搭搭,她就恨不得亲自将那个怜儿撕成八块! 小狐狸精,想跟她抢相公,门都没有! 娇娇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抹恶毒。 唐诗亲自将怜儿送回屋子,不忘宽慰道,“别将娇娇的话放在心上,他们不过只是在王府借住一段时日,很快便会搬走,到时候眼不见为净。眼下能躲着不见便不见吧,看她那样子便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娇娇勉强笑了笑,“我知道的,唐姐姐。” 唐诗瞧她强颜欢笑的模样,便知道她还在介意娇娇方才说的话,这丫头 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在意别人的评价,这样活着会很累。 唐诗正欲去书房找老赵,便看见娇娇正站在路口,见她来了,立刻露出一抹笑,好似是在特意等她。 唐诗面色淡了几分,朝她走去,“有什么事吗?” 娇娇倒像个没事人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雅致的盒子,冲她甜甜的笑着,道,“说起来我来王府也有些时日了,一直想送一份礼物给姐姐,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姐姐不要嫌弃才好。” 唐诗连看都没看一眼,“我们都是王府的下人,实在不必这般客气,我也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所以,你的这份礼物我不能收下。“娇娇直接往她怀里塞去,“姐姐,你就不必同我客气了,收下吧。” 两人拉扯下,盒子掉在地上,里头装的竟然是一只做工精巧的金簪,唐诗微微惊讶了一下,白一不过也只是一个侍卫罢了,她没想到这娇娇出手竟然这么大方。 落到娇娇眼中唐诗的惊讶却变成她是看上这只金簪了,随即得意的勾唇,她就说谁不爱金子? 听说那个怜儿原是街头乞丐,肯定没送过唐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 出于礼貌,唐诗将金簪捡了起来,娇娇只当她是打算收下了,便直接称自己还有事飞快的离开了。 第313章 想跟她抢相公 门都没有 娇娇见到她,眸底飞快闪过一抹亮光,恭敬谦卑道,“是我不小心撞到了姐姐,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姐姐没事吧?” 唐诗摇了摇头,“没事,你没受伤吧?” “我皮糙肉厚的,不碍事的。倒是姐姐,细皮嫰肉可别撞坏了才好。”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没事就好,王爷那边还在等着我,就先走一步了。” 娇娇连忙往旁边站了站,殷勤的道,“姐姐慢走。” 唐诗很想说其实她也只是王府的一个小小丫鬟,不必要对她这般客气,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没有多说什么便走了。 接连几日,唐诗每日上午都会去巷子口那边教那些乞丐们如何制作烧烤,待他们学会了便给他们分配三轮车出去摆摊,短短几日功夫,他们的小吃生意便已经火遍京城,名震四方,尤其是那做工精巧的三轮车,许多达官贵胄们得知了京城里竟然有这般新奇的玩意,纷纷不顾身份跑去瞧了个新鲜,后来回到家中仍旧念念不忘,得知是八王府里头的人设计的物件,还有人特意登门拜访,求八王爷能够卖给他们一辆三轮车,让他们也骑个新鲜。 赵元璟既没拒绝也没答应,到叫他们有些摸不透,那些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便没在提了。不过登门拜访少之又少,毕竟赵元璟一贯不大爱和那些人打交道,加上他从前名声便不大好,也没人敢招惹他,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些日子唐诗也已经成功带出了一批徒弟,她便不必在每日都亲自跑去叫他们了,只需要让新人跟着那些老人后头一起摆摊学几日便成了。 这日回王府的路上,唐诗便问了怜儿可有什么东西想要买的,明日她们便不出来了,怜儿自个倒是没什么要买的,不过天气渐渐热了,二豆的衣裳也该添置了,如今她已经是王府的二等丫鬟,每个月都有月例银子,便想着买些布料回来给二豆做两身衣裳,不好什么都拿王府的。 唐诗便陪着怜儿去买了布料这才回了王府,下马车之时,白一见怜儿怀里抱着东西,便顺手扶了她一把,这一幕恰巧被娇娇给瞧见了,娇娇立马变了脸色,但还是娇滴滴的叫了一声,“相公” 白一见她又出来迎接她了,脸上没有了从前的欢喜和害羞,甚至眉宇间夹杂着一丝不悦,小声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每日都来大门口接我吗?成何体统?” 娇娇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你整日都不在王府,我连见你一面都难如登天,从前我在门口等你不见你恼怒,怎么今儿却同我发了脾气?难道我来接我家相公还错了吗?还是说,相公怕我打搅了你好的好事?” 说这话时,娇娇眸光冷冷的瞪了一眼旁边的怜儿。 怜儿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立刻低下头,脸色通红,不安的抱紧怀里的布料。 这会儿唐诗也从马车上下来了,便瞧见了这一幕,眉心微蹙,随即冲怜儿道,“我们走吧。” 怜儿便跟着唐诗一块走了。 白一听得她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登时气的火冒三丈,人家怜儿还尚未婚嫁,她这般诋毁人家,叫怜儿日后如何自处? 白一怒不可遏道,“你胡说些什么?这里可是王府,你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见他动了气,娇娇这才有所收敛,咬了咬唇,嗫嚅道,“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罢了,相公何必如此动气?” “你可知道你随口一说便会毁了一个女子的名声!” 话落,他便气呼呼的走了,只留娇娇一个人站在原地气的直跺脚。 他们才成婚不足一月,白一竟然便为了一个女人同她发这么大的火! 娇娇气的面色铁青,她早就看出来那个怜儿不是什么好货色,瞧她整日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不就是想钩引她家相公吗? 偏生这个怜儿同唐诗的关系颇好,白一又被王爷派去保护唐诗,这个怜儿便日日都可以接触到她家相公,在王府他们俩就敢勾勾搭搭,更别说在外面了! 娇娇一想到他们两人背着自己在外面勾勾搭搭,她就恨不得亲自将那个怜儿撕成八块! 小狐狸精,想跟她抢相公,门都没有! 娇娇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抹恶毒。 唐诗亲自将怜儿送回屋子,不忘宽慰道,“别将娇娇的话放在心上,他们不过只是在王府借住一段时日,很快便会搬走,到时候眼不见为净。眼下能躲着不见便不见吧,看她那样子便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娇娇勉强笑了笑,“我知道的,唐姐姐。” 唐诗瞧她强颜欢笑的模样,便知道她还在介意娇娇方才说的话,这丫头 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在意别人的评价,这样活着会很累。 唐诗正欲去书房找老赵,便看见娇娇正站在路口,见她来了,立刻露出一抹笑,好似是在特意等她。 唐诗面色淡了几分,朝她走去,“有什么事吗?” 娇娇倒像个没事人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雅致的盒子,冲她甜甜的笑着,道,“说起来我来王府也有些时日了,一直想送一份礼物给姐姐,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姐姐不要嫌弃才好。” 唐诗连看都没看一眼,“我们都是王府的下人,实在不必这般客气,我也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所以,你的这份礼物我不能收下。“娇娇直接往她怀里塞去,“姐姐,你就不必同我客气了,收下吧。” 两人拉扯下,盒子掉在地上,里头装的竟然是一只做工精巧的金簪,唐诗微微惊讶了一下,白一不过也只是一个侍卫罢了,她没想到这娇娇出手竟然这么大方。 落到娇娇眼中唐诗的惊讶却变成她是看上这只金簪了,随即得意的勾唇,她就说谁不爱金子? 听说那个怜儿原是街头乞丐,肯定没送过唐姐姐这么贵重的礼物。 出于礼貌,唐诗将金簪捡了起来,娇娇只当她是打算收下了,便直接称自己还有事飞快的离开了。 第314章 手镯丢了 唐诗看了看手里的金簪,又看了一眼娇娇离开的方向,有些无语。 娇娇这般讨好她,无非就是看重她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想要让她在王爷面前多帮衬着白一一些。 没想到白一素日里是个端正直率的性子,竟然会娶娇娇这样心思重的媳妇,从前她只觉得他们不大相配,如今她更加觉得娇娇配不上白一,三观相合才能够成为夫妻,像他们这种日子久了矛盾全都出来了。 因着怜儿觉得唐诗厨艺了得,便想跟在后头拜师学艺,唐诗自然答应下来了,这日两人起了一个大早打算做些糕点,刚好可以让唐守业和二豆带些去学堂分给其他学子们尝尝鲜。 娇娇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唐诗在教怜儿做糕点,便也巴巴的赶去厨房。 唐诗和怜儿见她来了,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大高兴。 娇娇直接忽略掉一旁的怜儿,冲着唐诗笑嘻嘻的道,“唐姐姐,听说你在教怜儿妹妹做糕点,我总听我家相公夸你做的糕点好吃,便想着也过来学习学习,免得我家相公总是嫌弃我做的糕点不能进口。” 来都来了,唐诗也不好只教怜儿一个人,不教她? “若你想学,那便一起吧。”唐诗道。 “好的。”娇娇一边说一边将怜儿挤到了拐角处,“唐姐姐,做糕点难吗?我这个人一向笨手笨脚的,你可要多多指点呀!” 唐诗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怜儿身上,就看见怜儿默默将自己弄好的面粉挪到了一遍,然后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不得不说怜儿真的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她不过只说了一遍,怜儿便已经全都记住了,而且做的像模像样。 她这才没有多说些什么,淡淡道,“没有什么东西是简单的,只要用心就行了。” 娇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将两边衣袖捋起来开始和面,她的手臂很是白皙有肉感,两只手腕上分别带着金灿灿的金镯子,唐诗淡淡瞥了一眼便转移了视线,心底不由在想白一家里这么富的嘛?难怪娇娇一出手就是一根金簪。 与她这两只金镯子想比,她那支簪子也算不得什么了。 娇娇好似嫌弃戴着金镯子碍事,便将两只镯子给取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唐诗秀眉微蹙,好心提醒道,“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不要取下来,当心丢了。” 娇娇却是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碍事,厨房里一共不就我们三个人,唐姐姐如今是王爷心尖上的人,自然看不上我的东西。怜儿妹妹一看就是老实人,更不会做出偷窃之事了。” 说着,娇娇便继续和起了面。 唐诗也就没在说,她一边做糕点一边在想太后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她要替赵元璟准备什么样的礼物才能够讨她老人家的欢心,也不知道太后喜不喜欢吃糕点? 不过糕点吃了就没有了,她还是觉得送一个能够永久保存的东西才比较有意义,这样太后每每看见也能够想起老赵。 忽然,唐诗眼前一亮,有了! 几人的糕点做好后便拿去蒸笼里面蒸,娇娇一脸仰慕的看向唐诗道,“没想到做个糕点还有这么多学问,唐姐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这手艺恐怕宫廷里的御厨都及不上你半分,难怪王爷如此宠爱你!” 这话一听就是在拍马屁,娇娇又没有去皇宫,怎么知道御厨做的糕点不如她? 对此,唐诗也只是一笑而过。 没过一会儿工夫,娇娇便忽然惊呼出声。 唐诗和怜儿不约而同朝她投去疑惑的目光。 “怎么了?”唐诗朝她走去,淡淡问道。 “我的镯子怎么只剩下一只了!”娇娇脸色煞白的道,“这可是我娘给我的嫁妆啊!” 闻言,唐诗这才注意到桌上原本静静躺着的两只手镯眼下只剩下了一只。 “会不会是掉在哪里了?你别急,先找找看。” 说着,唐诗已经开始找起来。 这厨房里就只有她们三个人,没有外人进出过,好好的镯子不可能不翼而飞了! 怜儿见状也开始帮忙找起来,结果三个人将厨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那个丢失的镯子! 娇娇陡然目光冷冷的看向怜儿,语气不屑道,“别装了,厨房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唐姐姐不可能会拿我的东西,除了是你偷走的,还能是谁?” 突然被指认成小偷的怜儿羞的面色通红,委屈道,“我没有,不是我拿的”唐诗眉心微动,觉得今天这事有点不简单,怜儿是个心地纯良之人,肯定不可能做出偷盗之事,倒是娇娇一直都看怜儿不顺眼,莫非这 一切都是她在故意污蔑怜儿? 看来来学糕点是假,来找怜儿麻烦才是真。 她将怜儿护在身后,语气淡漠道,“不可能是怜儿拿的,她不是这种人。” 娇娇据理力争道,“唐姐姐,我知道你和怜儿的关系一向交好,可你也不能如此袒护她吧?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我的镯子丢了,方才我们也将厨房翻了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不是她拿走的,难不成还是镯子自己飞走的嘛?” 她话音刚落,槐花和丝竹便走了进来。 槐花疑惑的问,“老远就听见你们在这里说什么镯子丢了,怎么回事?” “你怎么来厨房了?”唐诗惊讶的问。 自打槐花的手受伤以来,她便在也没有来过厨房。 “听说你们在这里做糕点,一时嘴馋便忍不住过来啦。”槐花冲她憨厚的笑了笑。 也是,槐花一向最是贪吃,为了糕点特意跑过来倒也不稀奇。 娇娇像是看到了救兵一般,立即道,“两位姐姐来的正好,还请你们为我评评理,我方才和面的时候嫌弃戴着手镯不方便,便将两只金镯子都取了下来放在桌上,谁知不过一会儿功夫,其中一只镯子便不翼而飞了!怎么找都找不到,若不是有人故意拿走,难不成它自己会长腿飞了不成?” 闻言,槐花和丝竹对视了一眼,丝竹眸子转了转,没有说话,槐花倒是开了口,“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找仔细?” 第314章 手镯丢了 唐诗看了看手里的金簪,又看了一眼娇娇离开的方向,有些无语。 娇娇这般讨好她,无非就是看重她在王爷心中的地位,想要让她在王爷面前多帮衬着白一一些。 没想到白一素日里是个端正直率的性子,竟然会娶娇娇这样心思重的媳妇,从前她只觉得他们不大相配,如今她更加觉得娇娇配不上白一,三观相合才能够成为夫妻,像他们这种日子久了矛盾全都出来了。 因着怜儿觉得唐诗厨艺了得,便想跟在后头拜师学艺,唐诗自然答应下来了,这日两人起了一个大早打算做些糕点,刚好可以让唐守业和二豆带些去学堂分给其他学子们尝尝鲜。 娇娇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唐诗在教怜儿做糕点,便也巴巴的赶去厨房。 唐诗和怜儿见她来了,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大高兴。 娇娇直接忽略掉一旁的怜儿,冲着唐诗笑嘻嘻的道,“唐姐姐,听说你在教怜儿妹妹做糕点,我总听我家相公夸你做的糕点好吃,便想着也过来学习学习,免得我家相公总是嫌弃我做的糕点不能进口。” 来都来了,唐诗也不好只教怜儿一个人,不教她? “若你想学,那便一起吧。”唐诗道。 “好的。”娇娇一边说一边将怜儿挤到了拐角处,“唐姐姐,做糕点难吗?我这个人一向笨手笨脚的,你可要多多指点呀!” 唐诗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怜儿身上,就看见怜儿默默将自己弄好的面粉挪到了一遍,然后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不得不说怜儿真的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她不过只说了一遍,怜儿便已经全都记住了,而且做的像模像样。 她这才没有多说些什么,淡淡道,“没有什么东西是简单的,只要用心就行了。” 娇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将两边衣袖捋起来开始和面,她的手臂很是白皙有肉感,两只手腕上分别带着金灿灿的金镯子,唐诗淡淡瞥了一眼便转移了视线,心底不由在想白一家里这么富的嘛?难怪娇娇一出手就是一根金簪。 与她这两只金镯子想比,她那支簪子也算不得什么了。 娇娇好似嫌弃戴着金镯子碍事,便将两只镯子给取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唐诗秀眉微蹙,好心提醒道,“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不要取下来,当心丢了。” 娇娇却是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碍事,厨房里一共不就我们三个人,唐姐姐如今是王爷心尖上的人,自然看不上我的东西。怜儿妹妹一看就是老实人,更不会做出偷窃之事了。” 说着,娇娇便继续和起了面。 唐诗也就没在说,她一边做糕点一边在想太后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她要替赵元璟准备什么样的礼物才能够讨她老人家的欢心,也不知道太后喜不喜欢吃糕点? 不过糕点吃了就没有了,她还是觉得送一个能够永久保存的东西才比较有意义,这样太后每每看见也能够想起老赵。 忽然,唐诗眼前一亮,有了! 几人的糕点做好后便拿去蒸笼里面蒸,娇娇一脸仰慕的看向唐诗道,“没想到做个糕点还有这么多学问,唐姐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这手艺恐怕宫廷里的御厨都及不上你半分,难怪王爷如此宠爱你!” 这话一听就是在拍马屁,娇娇又没有去皇宫,怎么知道御厨做的糕点不如她? 对此,唐诗也只是一笑而过。 没过一会儿工夫,娇娇便忽然惊呼出声。 唐诗和怜儿不约而同朝她投去疑惑的目光。 “怎么了?”唐诗朝她走去,淡淡问道。 “我的镯子怎么只剩下一只了!”娇娇脸色煞白的道,“这可是我娘给我的嫁妆啊!” 闻言,唐诗这才注意到桌上原本静静躺着的两只手镯眼下只剩下了一只。 “会不会是掉在哪里了?你别急,先找找看。” 说着,唐诗已经开始找起来。 这厨房里就只有她们三个人,没有外人进出过,好好的镯子不可能不翼而飞了! 怜儿见状也开始帮忙找起来,结果三个人将厨房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那个丢失的镯子! 娇娇陡然目光冷冷的看向怜儿,语气不屑道,“别装了,厨房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唐姐姐不可能会拿我的东西,除了是你偷走的,还能是谁?” 突然被指认成小偷的怜儿羞的面色通红,委屈道,“我没有,不是我拿的”唐诗眉心微动,觉得今天这事有点不简单,怜儿是个心地纯良之人,肯定不可能做出偷盗之事,倒是娇娇一直都看怜儿不顺眼,莫非这 一切都是她在故意污蔑怜儿? 看来来学糕点是假,来找怜儿麻烦才是真。 她将怜儿护在身后,语气淡漠道,“不可能是怜儿拿的,她不是这种人。” 娇娇据理力争道,“唐姐姐,我知道你和怜儿的关系一向交好,可你也不能如此袒护她吧?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我的镯子丢了,方才我们也将厨房翻了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不是她拿走的,难不成还是镯子自己飞走的嘛?” 她话音刚落,槐花和丝竹便走了进来。 槐花疑惑的问,“老远就听见你们在这里说什么镯子丢了,怎么回事?” “你怎么来厨房了?”唐诗惊讶的问。 自打槐花的手受伤以来,她便在也没有来过厨房。 “听说你们在这里做糕点,一时嘴馋便忍不住过来啦。”槐花冲她憨厚的笑了笑。 也是,槐花一向最是贪吃,为了糕点特意跑过来倒也不稀奇。 娇娇像是看到了救兵一般,立即道,“两位姐姐来的正好,还请你们为我评评理,我方才和面的时候嫌弃戴着手镯不方便,便将两只金镯子都取了下来放在桌上,谁知不过一会儿功夫,其中一只镯子便不翼而飞了!怎么找都找不到,若不是有人故意拿走,难不成它自己会长腿飞了不成?” 闻言,槐花和丝竹对视了一眼,丝竹眸子转了转,没有说话,槐花倒是开了口,“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找仔细?” 第315章 赶走怜儿 娇娇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除了怜儿身上没搜,其他地方都找仔细了!她原是乞丐出身,自然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真要是她拿了,只要她现在肯主动向我道歉,将东西物归原主,我也不会同她计较什么。” 这时,怜儿自己站出来了,她双手捏拳,面色隐忍道,“我说了没拿就是没拿,若是姐姐不信,那便搜我的身,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唐诗刚想拉住她,结果她就已经站出去噼里啪啦说了一通,登时感到一阵头疼,怜儿到底还是没在大宅院里头当过差,心思太单纯了,娇娇之所以能够这么理直气壮,肯定是早就已经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东西塞到她身上了。 这会儿若是搜身的话,一准来个人赃并获。 槐花不由劝道,“娇娇妹妹,要不你还是在仔细找找,大家都是八王府里的人,何苦闹的这么僵呢,搜身这种事情传出去你让她日后在怎么在王府做事?” “姐姐也听到了,不是我想搜身,是人家自个嘴硬不肯承认,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既然人家能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肯定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了。这是你自己让我搜的,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你!”娇娇仰着下巴,一脸倨傲道。 怜儿挺直了脊背,“搜吧。” 娇娇也没客气,直接上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唐诗也没制止,否则别人定然会觉得她在包庇怜儿,她就在一旁静静看着,眸底一片冷漠。 很快,娇娇便在怜儿身上找到了遗失的金镯子,她将手镯高高举起,眸底划过一抹得逞的光,大声道,“我找到了!镯子果然在你身上,这下人赃俱获,你还敢说你没偷我的东西吗?” 怜儿一脸茫然的看向她手中的镯子,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没有拿人家的镯子,这镯子怎么会在她身上? 娇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的道,“你这个小偷,像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王府,走,跟我一起去见王爷!” 怜儿急了,“我没有!我也不知道这镯子怎么会在我身上,可这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不要去见王爷,我也不想离开王府” 二豆还在王府,她不能丢下二豆一个人在这里。 槐花满脸无法置信的看向她,“怜儿,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王爷好心好意将你留在王府,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呢?你这不是在打王爷的脸吗?你还是自己离开王府吧,若是被王爷知道了,你定然少不了一顿杖责,然后在被赶出王府,现在离开王府,还能够免掉一顿杖责” 怜儿眼眶都红了,她拼命忍住眼泪,可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不明白,明明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她们要冤枉她? 就在这时,唐诗冷冷的开口,“放开她。” 几人纷纷朝着唐诗看去。 “难道到了这种时候唐姐姐还要帮着这个话吗?昨天姐姐不是说瞧见我第一眼便觉得我格外亲切,要拿我当亲妹妹对待吗?如今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姐姐怎么也不为说一句公道话?”娇娇有些生气的道。 唐姐姐昨儿不是已经收下她的金簪了,这种时候为什么不帮着她? 唐诗知道她是在暗指自己收下她金簪的事情,原来她送给自己金簪不仅是想要自己帮白一在王爷面前说话,更是想让自己帮她逼走怜儿? 怜儿可是她带回来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允许别人这么欺负怜儿! 唐诗一把将怜儿拽到自己身边,又劈手夺过娇娇手中的镯子,不过她是用帕子包住的手镯,并未直接碰到。 唐诗慢条斯理的道,“大家在王府相遇便都是一家人,你们俩个都是我的妹妹,我自会查明真相,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一丁点冤屈。” 闻言,怜儿一颗心立刻安定了下来,还好有唐姐姐在,唐姐姐这般聪慧,还能设计出那般精妙绝伦的三轮车,定然也有法子能证明她的清白! 娇娇不解的问,“真相不都已经很清楚了吗?还要怎么查明?” 槐花捏着帕子的手不由紧了紧,面色却是一派平静,瞧不出一丝异样来。 “既然你说这个镯子是怜儿偷的,那么这上面定然会留下怜儿的手印。相反,若是有人趁怜儿不注意偷偷将这手镯塞到她身上,那这手镯上便不会留下怜儿的指纹。” 丝竹终于开了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我听说古时便有一位大人根据手印破了一桩凶杀案,因为每个人的手指螺纹都不一样,无法伪造。后来大家在签订契约时也要摁手印。不过这手印怎么才可以显示出来呢?”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这个我自有办法。” 只见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对着手镯喷了两下,不过片刻手镯上的指纹便发出了莹绿色的光芒。 众人皆目瞪口呆。 丝竹惊疑道,“唐姐姐,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唐诗找来一张白纸,让怜儿用木炭在上面摁了一个手印,然后道,“你们拿着怜儿的手印比对一下,看看上面到底有没有留下她的指纹!”娇娇终于变了脸色,小脸煞白的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大家姐妹一场,反正镯子也已经找回来了,不需要在做什么对比了。” 她作势要去抢回自己的手镯,唐诗往旁边一让,眸光冰冷地看着她,“那怎么行呢?你方才不还想让怜儿和你一同去王爷跟前评理吗?既然要评理,那便得拿出确凿的证据来。” “就是,偷盗可不是什么小事,还是弄清楚为好。”说着,丝竹便已经接过白纸和手镯,开始认真比对起来。 娇娇有些急了,那手镯是她趁怜儿不注意塞到她身上的,上面的确没有怜儿的手印,她原以为人赃俱获就够了,谁曾想唐诗竟然还想出比对手印这一招! 第315章 赶走怜儿 娇娇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除了怜儿身上没搜,其他地方都找仔细了!她原是乞丐出身,自然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真要是她拿了,只要她现在肯主动向我道歉,将东西物归原主,我也不会同她计较什么。” 这时,怜儿自己站出来了,她双手捏拳,面色隐忍道,“我说了没拿就是没拿,若是姐姐不信,那便搜我的身,也好还我一个清白!” 唐诗刚想拉住她,结果她就已经站出去噼里啪啦说了一通,登时感到一阵头疼,怜儿到底还是没在大宅院里头当过差,心思太单纯了,娇娇之所以能够这么理直气壮,肯定是早就已经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东西塞到她身上了。 这会儿若是搜身的话,一准来个人赃并获。 槐花不由劝道,“娇娇妹妹,要不你还是在仔细找找,大家都是八王府里的人,何苦闹的这么僵呢,搜身这种事情传出去你让她日后在怎么在王府做事?” “姐姐也听到了,不是我想搜身,是人家自个嘴硬不肯承认,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既然人家能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肯定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了。这是你自己让我搜的,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你!”娇娇仰着下巴,一脸倨傲道。 怜儿挺直了脊背,“搜吧。” 娇娇也没客气,直接上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唐诗也没制止,否则别人定然会觉得她在包庇怜儿,她就在一旁静静看着,眸底一片冷漠。 很快,娇娇便在怜儿身上找到了遗失的金镯子,她将手镯高高举起,眸底划过一抹得逞的光,大声道,“我找到了!镯子果然在你身上,这下人赃俱获,你还敢说你没偷我的东西吗?” 怜儿一脸茫然的看向她手中的镯子,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没有拿人家的镯子,这镯子怎么会在她身上? 娇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的道,“你这个小偷,像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根本就不配留在王府,走,跟我一起去见王爷!” 怜儿急了,“我没有!我也不知道这镯子怎么会在我身上,可这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不要去见王爷,我也不想离开王府” 二豆还在王府,她不能丢下二豆一个人在这里。 槐花满脸无法置信的看向她,“怜儿,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这种人,王爷好心好意将你留在王府,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呢?你这不是在打王爷的脸吗?你还是自己离开王府吧,若是被王爷知道了,你定然少不了一顿杖责,然后在被赶出王府,现在离开王府,还能够免掉一顿杖责” 怜儿眼眶都红了,她拼命忍住眼泪,可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不明白,明明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她们要冤枉她? 就在这时,唐诗冷冷的开口,“放开她。” 几人纷纷朝着唐诗看去。 “难道到了这种时候唐姐姐还要帮着这个话吗?昨天姐姐不是说瞧见我第一眼便觉得我格外亲切,要拿我当亲妹妹对待吗?如今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姐姐怎么也不为说一句公道话?”娇娇有些生气的道。 唐姐姐昨儿不是已经收下她的金簪了,这种时候为什么不帮着她? 唐诗知道她是在暗指自己收下她金簪的事情,原来她送给自己金簪不仅是想要自己帮白一在王爷面前说话,更是想让自己帮她逼走怜儿? 怜儿可是她带回来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允许别人这么欺负怜儿! 唐诗一把将怜儿拽到自己身边,又劈手夺过娇娇手中的镯子,不过她是用帕子包住的手镯,并未直接碰到。 唐诗慢条斯理的道,“大家在王府相遇便都是一家人,你们俩个都是我的妹妹,我自会查明真相,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一丁点冤屈。” 闻言,怜儿一颗心立刻安定了下来,还好有唐姐姐在,唐姐姐这般聪慧,还能设计出那般精妙绝伦的三轮车,定然也有法子能证明她的清白! 娇娇不解的问,“真相不都已经很清楚了吗?还要怎么查明?” 槐花捏着帕子的手不由紧了紧,面色却是一派平静,瞧不出一丝异样来。 “既然你说这个镯子是怜儿偷的,那么这上面定然会留下怜儿的手印。相反,若是有人趁怜儿不注意偷偷将这手镯塞到她身上,那这手镯上便不会留下怜儿的指纹。” 丝竹终于开了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我听说古时便有一位大人根据手印破了一桩凶杀案,因为每个人的手指螺纹都不一样,无法伪造。后来大家在签订契约时也要摁手印。不过这手印怎么才可以显示出来呢?”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这个我自有办法。” 只见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对着手镯喷了两下,不过片刻手镯上的指纹便发出了莹绿色的光芒。 众人皆目瞪口呆。 丝竹惊疑道,“唐姐姐,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唐诗找来一张白纸,让怜儿用木炭在上面摁了一个手印,然后道,“你们拿着怜儿的手印比对一下,看看上面到底有没有留下她的指纹!”娇娇终于变了脸色,小脸煞白的道,“要不还是算了吧,大家姐妹一场,反正镯子也已经找回来了,不需要在做什么对比了。” 她作势要去抢回自己的手镯,唐诗往旁边一让,眸光冰冷地看着她,“那怎么行呢?你方才不还想让怜儿和你一同去王爷跟前评理吗?既然要评理,那便得拿出确凿的证据来。” “就是,偷盗可不是什么小事,还是弄清楚为好。”说着,丝竹便已经接过白纸和手镯,开始认真比对起来。 娇娇有些急了,那手镯是她趁怜儿不注意塞到她身上的,上面的确没有怜儿的手印,她原以为人赃俱获就够了,谁曾想唐诗竟然还想出比对手印这一招! 第316章 王府容不下你了 “这手镯上根本就没有怜儿的手印!”丝竹仔细比对完后如实道。 闻言,怜儿立刻松了一口气,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冲丝竹感激一笑。 丝竹也回之一笑,心底有些心疼起她来,很明显这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她,其实丝竹一开始就不相信怜儿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娇娇心里知道唐诗是不打算站在她这一边了,但仍故作镇定的道,“兴许是她用什么东西包住了手镯,这才没留下手印呢。若是别人栽赃陷害,这么大的一个金镯子被人塞到她身上岂会一点察觉都没有?就算是三岁小孩都会觉察到身上多了东西,更别说是大人了!除非她是傻子!” 怜儿气急,“你这是在无中生有!” 唐诗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冲着娇娇道,“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那那些在大街上被人偷走钱袋还毫无察觉的人岂非都是傻子了?我记得上次王爷出府之时就不小心被人偷去了钱袋,你的意思是王爷也是傻子喽?” 丝竹憋着笑道,“娇娇,王爷好心将你收留在王府,你怎么能说王爷是傻子呢?若是叫王爷听到了这些,责罚都是轻的,弄不好直接将你们夫妻二人给撵出王府!” 闻言,娇娇一脸的惊慌失措,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唐诗冷声打断,“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这里方才就我们三个人,这手镯分明就是你趁怜儿不注意塞到她身上,试图用一招栽赃陷害将怜儿赶出王府。王爷好心将你安置在王府,却不想你如此心机深沉,搅乱内帏,我看这王府也容不下你了!” 娇娇是真的害怕了,当初她选择嫁给白一就是看他在王府当差,前途一片光明,若是日后八王爷登基称帝,白一也能够跟着水涨船高弄个官当当,这样她便是官夫人了。 白一可千万不能被赶出去王府,否则她这辈子就没有指望了! “唐姐姐,您真的是冤枉我了,怜儿和我无冤无仇,我怎么可能会去栽赃怜儿呢?自打我住进八王府那日起,便日日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各位姐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怜儿妹妹,竟蒙上如此冤屈罢了,就当是我错了吧,只求各位姐姐不要将此事闹到王爷那里去,牵连到我相公身上,我在这里给你们磕头赔罪了,对不起” 说着,娇娇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说哭就哭了起来,那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人怎么欺负她了呢。 在场其他四个人都面面相觑,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她见过不要脸的但像娇娇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 都到这份上了她竟然还有脸说是怜儿在陷害她,这是拿众人都当做傻子吗? 槐花俯身去拉她,“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我们仗着人多欺负你呢。” 娇娇却死活都不肯起来,她就是想要让别人觉得是她们在欺负自己一个外人,如此一来不管她们怎么说别人都不会相信了。 唐诗看出了她的伎俩,声音冰冷道,“她要跪就让她跪,不必理会她。” 话落,门口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竟然是赵辰和白一。 娇娇看见自家相公,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直接跪着朝他挪了过去,抱着他的腿哭的泣不成声。 白一剑眉紧蹙,神色尴尬,他一把将娇娇拉了起来,胡乱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珠,语气愠怒道,“别哭了,丢不丢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娇娇一双眼睛通红,哽咽道,“都是我的错,和几位姐姐无关,都怪我不好” 说着她便又哭了起来。 说的好像是她们让她跪在地上似的。 丝竹扯了扯嘴角,有些佩服起娇娇的演技。 白一被她哭的心软起来,面色也不大好看,不管娇娇做错了什么,唐诗她们也不该让她下跪,娇娇是他的妻子,夫妻本是一体,此刻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特别没面子。 赵辰眉头微蹙了一下,目光先是落在一旁的怜儿身上,见怜儿脸上还有未干涸的泪痕,他面色一下子冷了下去,目光微凉的看向唐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一将娇娇护在怀里,面色冷冽的看向唐诗,“唐姑娘,娇娇是我的妻子,她才刚进王府没几日,有许多规矩都还不懂,若是有得罪各位的地方,我代她向你们道歉,可不管娇娇做错了什么,你们不该让她给你们下跪!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也只是一个丫鬟。” “相公” 娇娇被吓了一跳,唐诗现在可是王爷心尖上的人,他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不过一想到白一都是为了自己才会如此,娇娇心底还是有些甜滋滋的,但就算唐诗不帮他们,他们也不能轻易得罪她! 娇娇带着哭腔道,“这件事和唐姐姐没有关系,你不要怪唐姐姐” 白一皱着眉道,“那到底是谁让你跪下的?” 娇娇胆怯的朝怜儿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没没有人让我跪下,都是自己的错” 赵辰不由抿了抿唇,眼神晦暗不明。白一却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目光如炬的朝着怜儿投去,唐诗往他面前一站,挡住了他的视线。 “确实没有人让她跪下,是她自己要跪的,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证明。丝竹,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他们听吧。”唐诗道。 丝竹点了点头,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说了一遍。 赵辰和白一的脸色都变了变。 尤其是赵辰,在得知怜儿被人误会成小偷之后,浑身都仿佛被一层戾气笼罩。 自打赵辰一出现,槐花便一直在默默关注他,可是他连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一心就只有那个怜儿,槐花咬紧牙关,气的身子都在颤抖,她默默垂下眼眸,敛下所有思绪。 第316章 王府容不下你了 “这手镯上根本就没有怜儿的手印!”丝竹仔细比对完后如实道。 闻言,怜儿立刻松了一口气,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冲丝竹感激一笑。 丝竹也回之一笑,心底有些心疼起她来,很明显这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她,其实丝竹一开始就不相信怜儿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娇娇心里知道唐诗是不打算站在她这一边了,但仍故作镇定的道,“兴许是她用什么东西包住了手镯,这才没留下手印呢。若是别人栽赃陷害,这么大的一个金镯子被人塞到她身上岂会一点察觉都没有?就算是三岁小孩都会觉察到身上多了东西,更别说是大人了!除非她是傻子!” 怜儿气急,“你这是在无中生有!” 唐诗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冲着娇娇道,“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那那些在大街上被人偷走钱袋还毫无察觉的人岂非都是傻子了?我记得上次王爷出府之时就不小心被人偷去了钱袋,你的意思是王爷也是傻子喽?” 丝竹憋着笑道,“娇娇,王爷好心将你收留在王府,你怎么能说王爷是傻子呢?若是叫王爷听到了这些,责罚都是轻的,弄不好直接将你们夫妻二人给撵出王府!” 闻言,娇娇一脸的惊慌失措,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唐诗冷声打断,“你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这里方才就我们三个人,这手镯分明就是你趁怜儿不注意塞到她身上,试图用一招栽赃陷害将怜儿赶出王府。王爷好心将你安置在王府,却不想你如此心机深沉,搅乱内帏,我看这王府也容不下你了!” 娇娇是真的害怕了,当初她选择嫁给白一就是看他在王府当差,前途一片光明,若是日后八王爷登基称帝,白一也能够跟着水涨船高弄个官当当,这样她便是官夫人了。 白一可千万不能被赶出去王府,否则她这辈子就没有指望了! “唐姐姐,您真的是冤枉我了,怜儿和我无冤无仇,我怎么可能会去栽赃怜儿呢?自打我住进八王府那日起,便日日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各位姐姐,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怜儿妹妹,竟蒙上如此冤屈罢了,就当是我错了吧,只求各位姐姐不要将此事闹到王爷那里去,牵连到我相公身上,我在这里给你们磕头赔罪了,对不起” 说着,娇娇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说哭就哭了起来,那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人怎么欺负她了呢。 在场其他四个人都面面相觑,唐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她见过不要脸的但像娇娇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 都到这份上了她竟然还有脸说是怜儿在陷害她,这是拿众人都当做傻子吗? 槐花俯身去拉她,“你先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我们仗着人多欺负你呢。” 娇娇却死活都不肯起来,她就是想要让别人觉得是她们在欺负自己一个外人,如此一来不管她们怎么说别人都不会相信了。 唐诗看出了她的伎俩,声音冰冷道,“她要跪就让她跪,不必理会她。” 话落,门口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竟然是赵辰和白一。 娇娇看见自家相公,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直接跪着朝他挪了过去,抱着他的腿哭的泣不成声。 白一剑眉紧蹙,神色尴尬,他一把将娇娇拉了起来,胡乱替她擦干脸上的泪珠,语气愠怒道,“别哭了,丢不丢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 娇娇一双眼睛通红,哽咽道,“都是我的错,和几位姐姐无关,都怪我不好” 说着她便又哭了起来。 说的好像是她们让她跪在地上似的。 丝竹扯了扯嘴角,有些佩服起娇娇的演技。 白一被她哭的心软起来,面色也不大好看,不管娇娇做错了什么,唐诗她们也不该让她下跪,娇娇是他的妻子,夫妻本是一体,此刻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特别没面子。 赵辰眉头微蹙了一下,目光先是落在一旁的怜儿身上,见怜儿脸上还有未干涸的泪痕,他面色一下子冷了下去,目光微凉的看向唐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一将娇娇护在怀里,面色冷冽的看向唐诗,“唐姑娘,娇娇是我的妻子,她才刚进王府没几日,有许多规矩都还不懂,若是有得罪各位的地方,我代她向你们道歉,可不管娇娇做错了什么,你们不该让她给你们下跪!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也只是一个丫鬟。” “相公” 娇娇被吓了一跳,唐诗现在可是王爷心尖上的人,他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不过一想到白一都是为了自己才会如此,娇娇心底还是有些甜滋滋的,但就算唐诗不帮他们,他们也不能轻易得罪她! 娇娇带着哭腔道,“这件事和唐姐姐没有关系,你不要怪唐姐姐” 白一皱着眉道,“那到底是谁让你跪下的?” 娇娇胆怯的朝怜儿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没没有人让我跪下,都是自己的错” 赵辰不由抿了抿唇,眼神晦暗不明。白一却像是明白过来了什么,目光如炬的朝着怜儿投去,唐诗往他面前一站,挡住了他的视线。 “确实没有人让她跪下,是她自己要跪的,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证明。丝竹,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他们听吧。”唐诗道。 丝竹点了点头,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说了一遍。 赵辰和白一的脸色都变了变。 尤其是赵辰,在得知怜儿被人误会成小偷之后,浑身都仿佛被一层戾气笼罩。 自打赵辰一出现,槐花便一直在默默关注他,可是他连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一心就只有那个怜儿,槐花咬紧牙关,气的身子都在颤抖,她默默垂下眼眸,敛下所有思绪。 第317章 脸都丢完了 娇娇见白一的脸色变了,心中警铃大作,立即去拉他的胳膊,却被白一一把推开了,他怒不可遏的瞪着她,“你为什么要去陷害怜儿?” 其实他心底清楚一定是为了那日下马车他扶了怜儿,娇娇才会想出这种招数来将怜儿赶出王府! 他原本以为娇娇只是爱使些小性子本性不坏,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嫉妒心竟这样重,他明明已经向她解释过他和怜儿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娇娇一边摇头一边哭,“相公,她们都误会我也就算了,难道现在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我在京城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你难道忘了你答应过我爹娘日后会好好照顾我的嘛?我真的没有陷害怜儿,我相信怜儿也没有偷我的手镯,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 大家都认为她是在陷害怜儿,这种时候她也只能说是一个意外才能撇清自己的干系了。 是啊,她一个人在京城孤苦伶仃,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若是在这种时候他还不站在她这一边的话,叫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去面对这些? 白一叹了一口气,满是歉意愧疚的看向唐诗,“唐姑娘,对不起,方才是我态度不好。娇娇是我的妻子,她应当不是有意去陷害谁,这一切或许只是一个误会。怜儿姑娘,让你受惊了,我替娇娇向你道歉,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我们一定会尽量做到,只要你能够原谅娇娇” 说着,白一便向怜儿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态度诚恳恭敬。 娇娇见自家相公竟然在向那个狐狸精道歉,眸底飞快闪过一抹憎恨。 怜儿见白一如此郑重其事的向自己道歉,面色也缓和了一些,她并非得理不饶人的人,她能够留在王府就已经是万幸了,实在不想在多生事端,便张了张口,打算原谅他们,赵辰却抢先一步打断。 “她是自己没有长嘴吗?为什么要由你来替她道歉?干脆日后你替她将饭一同吃了得了。”赵辰语气幽冷的道。 唐诗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不由朝赵辰投去一抹赞扬的眼神。 不亏是老赵的贴身护卫,这嘴炮绝逼是老赵亲自传授的。 槐花脸色愈发难看起来,连掩饰都掩饰不住。 白一面色红了又红,“老大,娇娇还小,又是初来京城,我是她的丈夫理应多担待一些” 赵辰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都嫁作人妇了能小到哪里去?你也说她是你的妻子,你要多担待一些。可她今儿污蔑的是怜儿,怜儿同她素不相识,平白无故受此冤枉,她凭什么要这般轻易原谅你的妻子?” 丝竹附和道,“就是,应该让娇娇自己同怜儿道歉。” 娇娇咬了咬牙,道,“好,我道歉!” 她深呼了一口气,朝怜儿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怜儿妹妹,真是对不住,今儿都是我误会你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一般见识” 怜儿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语气轻轻柔柔的道,“娇娇姐姐说错了,应当是我要求娇娇姐姐的原谅才对。不知道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姐姐竟然不惜搭上自己的嫁妆来污蔑我。我确实出身贫寒,可我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还望姐姐当面指出妹妹的不足之处,妹妹一定好好改过,实在犯不着费这番心机。” 娇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还想说什么,却被白一给制止了。 唐诗不由多瞧了怜儿两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瞧她平日里一副弱弱软软的模样,倒没瞧出来骨子里竟也是个强硬的。 赵辰看着怜儿好一会儿,才转移了视线,原本阴沉的脸色逐渐好转。 “白一,看在你一直兢兢业业的替王爷做事,又才刚成婚没几日的份上,今儿这事便到此为止,你回去也好好管教管教你媳妇。这里是规矩森严的王府,若是要耍心机手段的话纵然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王爷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白一面色通红的点头,“多谢老大,我回去定然会好好管教内子。” 白一正欲带着娇娇离开这里,唐诗却突然道,“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白一低着头问,他今日的脸当真是被娇娇给丢完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若是眼下有个地洞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唐诗从衣袖里拿出一根金簪递给他,道,“这是你家妻子昨日硬塞给我的,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免得到时候又有人说东西丢了,那我可有千张嘴都说不清了。” 她本来并不想让白一知道此事,想着私底下将这金簪还给娇娇的,也是想替娇娇在白一面前留点面子。 可娇娇今日 的所作所为彻底打消了唐诗的这个想法,她压根就不需要自己给她留面子,她那点面子已经被她自己给丢完了。 看到那只金簪,娇娇的表情简直比吃了翔还,白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忽然觉得娶了娇娇可能是他这一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硬着头皮接过金簪,白一直接将娇娇拖走了。 赵辰目光落在怜儿身上,刚见怜儿拉着唐诗的胳膊,一脸感激的道,“唐姐姐,谢谢你,今日若不是有你在,我恐怕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还有丝竹姐姐和槐花姐姐,也谢谢你们替我说话。” 唐诗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可谢的,都是自己人。” 丝竹也笑着应道,“是啊,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槐花也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其实她方才并未为怜儿说什么话。 “糕点大概也蒸好了,你们都别走,一人带一点回去吃吧。”唐诗道。 唐诗和怜儿将蒸好的糕点一一夹到盘子里,不过娇娇做的糕点还静静的躺在蒸笼里,谁都没有动。 赵辰看着盘子里精致小巧,奇形怪状的糕点冲着唐诗问道,“这些都是你得做的?” 只有唐诗会做这些奇奇怪怪的糕点,不是说怜儿也在学做糕点吗?为何没有瞧见她做的? 第317章 脸都丢完了 娇娇见白一的脸色变了,心中警铃大作,立即去拉他的胳膊,却被白一一把推开了,他怒不可遏的瞪着她,“你为什么要去陷害怜儿?” 其实他心底清楚一定是为了那日下马车他扶了怜儿,娇娇才会想出这种招数来将怜儿赶出王府! 他原本以为娇娇只是爱使些小性子本性不坏,可他万万没想到她嫉妒心竟这样重,他明明已经向她解释过他和怜儿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娇娇一边摇头一边哭,“相公,她们都误会我也就算了,难道现在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我在京城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你难道忘了你答应过我爹娘日后会好好照顾我的嘛?我真的没有陷害怜儿,我相信怜儿也没有偷我的手镯,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 大家都认为她是在陷害怜儿,这种时候她也只能说是一个意外才能撇清自己的干系了。 是啊,她一个人在京城孤苦伶仃,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若是在这种时候他还不站在她这一边的话,叫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去面对这些? 白一叹了一口气,满是歉意愧疚的看向唐诗,“唐姑娘,对不起,方才是我态度不好。娇娇是我的妻子,她应当不是有意去陷害谁,这一切或许只是一个误会。怜儿姑娘,让你受惊了,我替娇娇向你道歉,你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是我们能办到的我们一定会尽量做到,只要你能够原谅娇娇” 说着,白一便向怜儿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态度诚恳恭敬。 娇娇见自家相公竟然在向那个狐狸精道歉,眸底飞快闪过一抹憎恨。 怜儿见白一如此郑重其事的向自己道歉,面色也缓和了一些,她并非得理不饶人的人,她能够留在王府就已经是万幸了,实在不想在多生事端,便张了张口,打算原谅他们,赵辰却抢先一步打断。 “她是自己没有长嘴吗?为什么要由你来替她道歉?干脆日后你替她将饭一同吃了得了。”赵辰语气幽冷的道。 唐诗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不由朝赵辰投去一抹赞扬的眼神。 不亏是老赵的贴身护卫,这嘴炮绝逼是老赵亲自传授的。 槐花脸色愈发难看起来,连掩饰都掩饰不住。 白一面色红了又红,“老大,娇娇还小,又是初来京城,我是她的丈夫理应多担待一些” 赵辰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都嫁作人妇了能小到哪里去?你也说她是你的妻子,你要多担待一些。可她今儿污蔑的是怜儿,怜儿同她素不相识,平白无故受此冤枉,她凭什么要这般轻易原谅你的妻子?” 丝竹附和道,“就是,应该让娇娇自己同怜儿道歉。” 娇娇咬了咬牙,道,“好,我道歉!” 她深呼了一口气,朝怜儿露出一抹讨好的笑,“怜儿妹妹,真是对不住,今儿都是我误会你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一般见识” 怜儿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语气轻轻柔柔的道,“娇娇姐姐说错了,应当是我要求娇娇姐姐的原谅才对。不知道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姐姐,姐姐竟然不惜搭上自己的嫁妆来污蔑我。我确实出身贫寒,可我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还望姐姐当面指出妹妹的不足之处,妹妹一定好好改过,实在犯不着费这番心机。” 娇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还想说什么,却被白一给制止了。 唐诗不由多瞧了怜儿两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瞧她平日里一副弱弱软软的模样,倒没瞧出来骨子里竟也是个强硬的。 赵辰看着怜儿好一会儿,才转移了视线,原本阴沉的脸色逐渐好转。 “白一,看在你一直兢兢业业的替王爷做事,又才刚成婚没几日的份上,今儿这事便到此为止,你回去也好好管教管教你媳妇。这里是规矩森严的王府,若是要耍心机手段的话纵然是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王爷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白一面色通红的点头,“多谢老大,我回去定然会好好管教内子。” 白一正欲带着娇娇离开这里,唐诗却突然道,“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白一低着头问,他今日的脸当真是被娇娇给丢完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若是眼下有个地洞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唐诗从衣袖里拿出一根金簪递给他,道,“这是你家妻子昨日硬塞给我的,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免得到时候又有人说东西丢了,那我可有千张嘴都说不清了。” 她本来并不想让白一知道此事,想着私底下将这金簪还给娇娇的,也是想替娇娇在白一面前留点面子。 可娇娇今日 的所作所为彻底打消了唐诗的这个想法,她压根就不需要自己给她留面子,她那点面子已经被她自己给丢完了。 看到那只金簪,娇娇的表情简直比吃了翔还,白一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忽然觉得娶了娇娇可能是他这一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硬着头皮接过金簪,白一直接将娇娇拖走了。 赵辰目光落在怜儿身上,刚见怜儿拉着唐诗的胳膊,一脸感激的道,“唐姐姐,谢谢你,今日若不是有你在,我恐怕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还有丝竹姐姐和槐花姐姐,也谢谢你们替我说话。” 唐诗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傻丫头,这有什么可谢的,都是自己人。” 丝竹也笑着应道,“是啊,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槐花也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其实她方才并未为怜儿说什么话。 “糕点大概也蒸好了,你们都别走,一人带一点回去吃吧。”唐诗道。 唐诗和怜儿将蒸好的糕点一一夹到盘子里,不过娇娇做的糕点还静静的躺在蒸笼里,谁都没有动。 赵辰看着盘子里精致小巧,奇形怪状的糕点冲着唐诗问道,“这些都是你得做的?” 只有唐诗会做这些奇奇怪怪的糕点,不是说怜儿也在学做糕点吗?为何没有瞧见她做的? 第318章 献给太后的礼物 “不是啊,这一盘是我做的,另一盘是怜儿做的。怜儿的手艺很好,第一次做便已经能赶上我做的了。”唐诗淡淡笑道。 怜儿面色微红,谦虚道,“都是唐姐姐教得好,虽外形差不多,但口感肯定不如唐姐姐的好。” 赵辰忍不住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怜儿见他拿的是自己做的糕点,立刻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 赵辰细细品尝,然后点了点头,由衷道,“确实不错。” 怜儿不由弯了弯嘴角,眉宇间满是喜悦之情。 槐花也拿了一块尝了,笑着冲着怜儿道,“很好吃,我能多带些回去吗?” 怜儿柔软的笑着,嗓音甜甜的道,“当然可以呀。” 赵辰道,“给我也拿些。” 唐诗眸光在槐花和赵辰之间来回流转,眉心微动,故作失落的开口,“哎,果然是有了新人就忘记了旧人,从前你们可都是争相抢着吃我做的糕点,如今竟是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闻言,怜儿不好意思的道,“我做的糕点也不多,还要留些给二豆,剩下的估计也只够给槐花姐姐一个人的了。” “没事,我最爱吃唐姐姐的糕点了!在我心中,唐姐姐做的糕点那可是京城一绝,比良记糕点还要好吃!”丝竹笑嘻嘻的拍着马屁。 唐诗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就你嘴甜。” 她包了两份糕点,一份给了赵辰,一份给了丝竹,剩下的打算留给赵元璟和唐守业。 怜儿给槐花包的糕点最多,赵辰看了一眼槐花手里的糕点,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糕点,薄唇微抿,终究没有说什么。 回到屋中,槐花看了一眼手里的糕点,白皙的脸上飞快划过一抹憎恶,她狠狠将糕点扔在地上,然后用脚在上面使劲踩,表情扭曲而狰狞。 唐诗一进屋子便看到了这一幕,灿若星辰的眸子划过一抹异光,槐花也听到了脚步声,抬眸便看见了唐诗站在门口,四目相对时,她瞬间面色爆红,既羞愧又无比难堪,她觉得自己此刻仿佛一丝不挂的站在唐诗面前一般。 唐诗抿了抿唇,精致如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她默默转身将门关上。 在回头时便看见槐花满脸泪水的站在那里,她呼吸一窒,感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很不好受。 有时候嫉妒真的能够使人面无全非,看见槐花变成如今这样,唐诗真的觉得很心痛,也很心疼她。 槐花一边哭一边笑,像是在自嘲,“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我也对我自己很失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我真的好心痛,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和赵辰马上就要成婚了,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可他却喜欢上了那个才来王府没几日的怜儿,我到底哪点不如她?” 唐诗见她如此伤心,不由走上前拥抱住了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宽慰道,“感情这种东西本就是没有道理可言的,更加不是靠认识时间长短来决定的。既然你真的这么在乎赵辰喜欢怜儿的事,干脆便放手吧,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过一辈子,总比将一辈子的时间耗费在一个不喜欢你的人身上来的强。” “不!我绝对不会放手!是我先认识赵辰的,我还为他残了一只手臂,他也答应了会娶我为妻,我凭什么给怜儿让位?”槐花不甘心的道。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皱,松开了她,面色凝重了几分。 槐花瞧她的脸色不对,自知失言,便抿了抿唇,嗫嚅道,“我的意思是整个八王府都知道我是赵护卫的人了,若是取消婚约,我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嫁了?我也想清楚了,若是他真的喜欢怜儿,那日后便将怜儿收了当妾室,我也是同意的,只要她不跟我抢正室的位置。” 见她如此执着,唐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了。 “放心,怜儿心思单纯,她不会同你抢赵辰的。”唐诗语气不冷不淡的道。 槐花面色微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说过不会给别人当妾室,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和别人共享自己的夫婿。还有,强求来的婚姻十有八九都是不幸的。”唐诗语重心长的劝道。 槐花满脑子里都只有那句她说过不会给别人当妾室,完全没心思去听唐诗后面说了什么。 见她几乎疯癫的模样,唐诗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便直接离开了。 怜儿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会给人当妾室,难不成她还想要当正室不成? 她果然是想和自己抢赵护卫,槐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嘲讽的笑,凭她也配! 这几日唐诗整日都不见人影 ,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赵元璟的伤也彻底好了,便让赵辰推他出去寻唐诗。 “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唐诗吓了一大跳,差点手一抖涂错了颜色,她没好气瞪着他,“你干嘛突然在我背后出现?差点就让我花费了几日的心血付之东流!”“你这几日躲在这里就是做为了这个?”赵元璟淡淡睨了她一眼,随即目光落在那一对惟妙惟肖的小人身上,深邃的寒潭里顿时掀起一阵涟漪,他惊讶道,“这是皇祖父和皇祖母?” 只见其中一个陶瓷娃娃身上正黄色的九龙朝服,男人的五官精致立体,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看上去充满威仪,而另一个陶瓷娃娃化着精致的妆容,眉目如画,倾国倾城,她穿着一身正黄色的万福万寿云锦朝褂,头戴凤冠霞帔,耳朵上戴着一对绿松石耳坠,面容庄重得体,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温柔可人。 两个陶瓷娃娃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在他们身后还挂着一副画,唐诗便正是照着先帝和太后娘娘年轻之时的画卷捏着的陶瓷娃娃,眼下她正在照着画卷上色,已经上好颜色的部分看上去竟和画卷里的人别无二致,简直是巧夺天工! 第318章 献给太后的礼物 “不是啊,这一盘是我做的,另一盘是怜儿做的。怜儿的手艺很好,第一次做便已经能赶上我做的了。”唐诗淡淡笑道。 怜儿面色微红,谦虚道,“都是唐姐姐教得好,虽外形差不多,但口感肯定不如唐姐姐的好。” 赵辰忍不住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怜儿见他拿的是自己做的糕点,立刻抬起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 赵辰细细品尝,然后点了点头,由衷道,“确实不错。” 怜儿不由弯了弯嘴角,眉宇间满是喜悦之情。 槐花也拿了一块尝了,笑着冲着怜儿道,“很好吃,我能多带些回去吗?” 怜儿柔软的笑着,嗓音甜甜的道,“当然可以呀。” 赵辰道,“给我也拿些。” 唐诗眸光在槐花和赵辰之间来回流转,眉心微动,故作失落的开口,“哎,果然是有了新人就忘记了旧人,从前你们可都是争相抢着吃我做的糕点,如今竟是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闻言,怜儿不好意思的道,“我做的糕点也不多,还要留些给二豆,剩下的估计也只够给槐花姐姐一个人的了。” “没事,我最爱吃唐姐姐的糕点了!在我心中,唐姐姐做的糕点那可是京城一绝,比良记糕点还要好吃!”丝竹笑嘻嘻的拍着马屁。 唐诗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就你嘴甜。” 她包了两份糕点,一份给了赵辰,一份给了丝竹,剩下的打算留给赵元璟和唐守业。 怜儿给槐花包的糕点最多,赵辰看了一眼槐花手里的糕点,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糕点,薄唇微抿,终究没有说什么。 回到屋中,槐花看了一眼手里的糕点,白皙的脸上飞快划过一抹憎恶,她狠狠将糕点扔在地上,然后用脚在上面使劲踩,表情扭曲而狰狞。 唐诗一进屋子便看到了这一幕,灿若星辰的眸子划过一抹异光,槐花也听到了脚步声,抬眸便看见了唐诗站在门口,四目相对时,她瞬间面色爆红,既羞愧又无比难堪,她觉得自己此刻仿佛一丝不挂的站在唐诗面前一般。 唐诗抿了抿唇,精致如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起伏,她默默转身将门关上。 在回头时便看见槐花满脸泪水的站在那里,她呼吸一窒,感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很不好受。 有时候嫉妒真的能够使人面无全非,看见槐花变成如今这样,唐诗真的觉得很心痛,也很心疼她。 槐花一边哭一边笑,像是在自嘲,“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我也对我自己很失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我真的好心痛,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和赵辰马上就要成婚了,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可他却喜欢上了那个才来王府没几日的怜儿,我到底哪点不如她?” 唐诗见她如此伤心,不由走上前拥抱住了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宽慰道,“感情这种东西本就是没有道理可言的,更加不是靠认识时间长短来决定的。既然你真的这么在乎赵辰喜欢怜儿的事,干脆便放手吧,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过一辈子,总比将一辈子的时间耗费在一个不喜欢你的人身上来的强。” “不!我绝对不会放手!是我先认识赵辰的,我还为他残了一只手臂,他也答应了会娶我为妻,我凭什么给怜儿让位?”槐花不甘心的道。 唐诗秀气的眉头微皱,松开了她,面色凝重了几分。 槐花瞧她的脸色不对,自知失言,便抿了抿唇,嗫嚅道,“我的意思是整个八王府都知道我是赵护卫的人了,若是取消婚约,我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嫁了?我也想清楚了,若是他真的喜欢怜儿,那日后便将怜儿收了当妾室,我也是同意的,只要她不跟我抢正室的位置。” 见她如此执着,唐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了。 “放心,怜儿心思单纯,她不会同你抢赵辰的。”唐诗语气不冷不淡的道。 槐花面色微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说过不会给别人当妾室,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和别人共享自己的夫婿。还有,强求来的婚姻十有八九都是不幸的。”唐诗语重心长的劝道。 槐花满脑子里都只有那句她说过不会给别人当妾室,完全没心思去听唐诗后面说了什么。 见她几乎疯癫的模样,唐诗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便直接离开了。 怜儿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会给人当妾室,难不成她还想要当正室不成? 她果然是想和自己抢赵护卫,槐花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嘲讽的笑,凭她也配! 这几日唐诗整日都不见人影 ,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赵元璟的伤也彻底好了,便让赵辰推他出去寻唐诗。 “你在干什么?”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唐诗吓了一大跳,差点手一抖涂错了颜色,她没好气瞪着他,“你干嘛突然在我背后出现?差点就让我花费了几日的心血付之东流!”“你这几日躲在这里就是做为了这个?”赵元璟淡淡睨了她一眼,随即目光落在那一对惟妙惟肖的小人身上,深邃的寒潭里顿时掀起一阵涟漪,他惊讶道,“这是皇祖父和皇祖母?” 只见其中一个陶瓷娃娃身上正黄色的九龙朝服,男人的五官精致立体,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看上去充满威仪,而另一个陶瓷娃娃化着精致的妆容,眉目如画,倾国倾城,她穿着一身正黄色的万福万寿云锦朝褂,头戴凤冠霞帔,耳朵上戴着一对绿松石耳坠,面容庄重得体,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温柔可人。 两个陶瓷娃娃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在他们身后还挂着一副画,唐诗便正是照着先帝和太后娘娘年轻之时的画卷捏着的陶瓷娃娃,眼下她正在照着画卷上色,已经上好颜色的部分看上去竟和画卷里的人别无二致,简直是巧夺天工! 第319章 得胜归来 唐诗灿烂一笑,“是啊,怎么样?像不像?” 赵辰也被震惊到了,他长这么大以来就没有见过捏的这么像的陶瓷娃娃,就跟活过了一样! 赵元璟点了点头,如实道,“很像,这是你送给皇祖母的礼物?” 唐诗纠正道,“是你要送给你皇祖母的礼物,上次听你提起过太后,便觉得她对先皇的感情一定很深,否则也不会在先皇驾崩后便去离宫修行在也没回来过,若是将这个送给她老人家,你觉得她会喜欢吗?” 赵元璟面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起来。 唐诗一脸蒙圈,“怎么了?难道你觉得太后不会喜欢这个礼物吗?” 这可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的,又花了好几日的功夫才捏出来的呢! “你都没有给我们俩捏过小人!”赵元璟的醋坛子被打翻了,一脸气鼓鼓的道。 赵辰: 唐诗: 唐诗有些无语的道,“你够了啊,连自己的祖父祖母的醋都吃!” 赵元璟不依不饶,“本王不管,你立刻马上也要为我们俩捏一对小人!而且要比这个做的还!” “好好好,等我把这些上完色,我就捏就行了吧?”唐诗无奈道。 赵元璟一脸傲娇的道,“这还差不多,你倒是有一双巧手,皇祖母若是看到这对小人定会视若珍宝。” 闻言,唐诗登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更加小心翼翼的给他们上色,生怕出一点差错。 男人深沉的眸子登时变得温柔如水,他知道她这般费尽心思的去给太后准备礼物全都是为了自己。 唐诗给太后老人家的礼物倒是准备好了,却不想太后还没回来,定远侯和楚灵犀先带兵回京了。 他们此番打了胜仗,成功收服番邦,保住了北越的名声和威严,定远侯和楚灵犀当属头功,皇帝很是高兴,当晚便在宫中设宴宴请全臣为定远侯父女两人接风洗尘,赵元璟自然也出席了。 都护大将军宇文护因受了重伤一回京皇帝便下旨命他在家中好生休养,便没有参加宫中的宴席,此番宇文护其实是有失职之罪,不过皇帝念在他曾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眼下重伤未愈的份上便没有追究他的过失,算是功过相抵了。 晚宴举行的十分热闹,歌舞表演,乐器演奏,大厅内一片欢声笑语,推杯换盏间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微醺,定远侯因着还有伤在身并未痊愈,不宜饮酒,有大臣前来敬酒全都被楚灵犀一一给挡了下来,她穿着一身铠甲,看上去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和素日女装的她判若两人,喝起来也很是豪迈,几乎都是一饮而尽。 每位前来敬酒的大臣都少不得要夸赞楚灵犀几句,说她巾帼不让须眉,楚灵犀也只是淡淡的笑着。 定远侯见她晚上也喝的不少了,眉头微微蹙起,目光落在对面正襟危坐c宛如谪仙一般的赵元璟身上,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异光,意味深长的笑道,“八王爷,本候敬你一杯!” 说着便端起一杯果子酒。 赵元璟素日便不大爱这种应酬,因此兴致缺缺,只是吃着自己的菜,也无人敢敬他的酒。 定远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众人的目光便纷纷落在赵元璟和定远侯身上,知情的人则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听说定远侯的那两个侄子都被人打成了残废,如今终日只能躺在床上,而背后的主使之人便是定远侯十分中意的准女婿八王爷。 先前众人便纷纷议论若是定远侯回来了知晓此事还会不会同八王府联姻,如今倒是有一出好戏可看了。 皇帝坐在高位上,更是将底下的情景一览无余,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皇后和三皇子隔空对视了一眼,两人皆勾了勾唇,彼此心领神会。 站在一旁的唐诗不由捏紧手中的帕子,白皙娟秀的脸上划过一抹担忧之色,赵元璟倒是一派淡定的端起酒杯,好似并未注意到那些人好看戏的目光,对着空中和定远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定远侯却是捏着手中的酒杯,久久都没有动静,深沉威严的脸上神情叫人捉摸不透。 嘉贵妃在一旁急的额头上都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生怕定远侯会当众摔碎酒杯,楚家的事她也是最近才听说,她真的恨不得将赵元璟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得罪谁不好非要去招惹楚家,一点都不给自己未来岳丈大人的面子! 定远侯常年行军打仗,手上沾了无数人的鲜血,性子本就十分暴戾残酷,又手握重兵,若是将他逼急了,哪里还有他们娘儿俩的好果子吃! 今日的宴会是皇帝特意为定远侯和楚灵犀接风洗尘的,朝武百官都来了,声势浩大,若是定远侯真的当众翻脸的话,那老八和楚灵犀的婚事就彻底黄了! 在场其他人也纷纷在心底揣测定远侯到底想做什么,这可是皇家宴会,即便是定远侯真的记恨赵元璟,也不能够当场翻脸吧?那也太不给皇帝面子了! 众人的心全都悬了起来,就在嘉贵妃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为璟儿说两句好话之时,定远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众人都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神情。 唐诗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看出来了定远侯并没有打算同老赵算账,所以他方才是在故意吓唬人吗? 亏他还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也太幼稚了吧? 谁料她一抬眸就看见定远侯正在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她,唐诗立刻心虚的别开了目光。 定远侯将果子酒一饮而尽,然后豪迈的道,“果然是好酒!” 楚灵犀嗔怪道,“爹,您不能在喝了,果子酒也是酒。” 定远侯目光慈爱的看向自家女儿,“好好好,爹不喝了,你也别喝了,一个姑娘家的喝什么酒啊,若是再有人敬你酒的话,便让八王爷替你喝!” 楚灵犀眉心微动,目光下意识看了一眼赵元璟的方向,面色微红。 第319章 得胜归来 唐诗灿烂一笑,“是啊,怎么样?像不像?” 赵辰也被震惊到了,他长这么大以来就没有见过捏的这么像的陶瓷娃娃,就跟活过了一样! 赵元璟点了点头,如实道,“很像,这是你送给皇祖母的礼物?” 唐诗纠正道,“是你要送给你皇祖母的礼物,上次听你提起过太后,便觉得她对先皇的感情一定很深,否则也不会在先皇驾崩后便去离宫修行在也没回来过,若是将这个送给她老人家,你觉得她会喜欢吗?” 赵元璟面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起来。 唐诗一脸蒙圈,“怎么了?难道你觉得太后不会喜欢这个礼物吗?” 这可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的,又花了好几日的功夫才捏出来的呢! “你都没有给我们俩捏过小人!”赵元璟的醋坛子被打翻了,一脸气鼓鼓的道。 赵辰: 唐诗: 唐诗有些无语的道,“你够了啊,连自己的祖父祖母的醋都吃!” 赵元璟不依不饶,“本王不管,你立刻马上也要为我们俩捏一对小人!而且要比这个做的还!” “好好好,等我把这些上完色,我就捏就行了吧?”唐诗无奈道。 赵元璟一脸傲娇的道,“这还差不多,你倒是有一双巧手,皇祖母若是看到这对小人定会视若珍宝。” 闻言,唐诗登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更加小心翼翼的给他们上色,生怕出一点差错。 男人深沉的眸子登时变得温柔如水,他知道她这般费尽心思的去给太后准备礼物全都是为了自己。 唐诗给太后老人家的礼物倒是准备好了,却不想太后还没回来,定远侯和楚灵犀先带兵回京了。 他们此番打了胜仗,成功收服番邦,保住了北越的名声和威严,定远侯和楚灵犀当属头功,皇帝很是高兴,当晚便在宫中设宴宴请全臣为定远侯父女两人接风洗尘,赵元璟自然也出席了。 都护大将军宇文护因受了重伤一回京皇帝便下旨命他在家中好生休养,便没有参加宫中的宴席,此番宇文护其实是有失职之罪,不过皇帝念在他曾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眼下重伤未愈的份上便没有追究他的过失,算是功过相抵了。 晚宴举行的十分热闹,歌舞表演,乐器演奏,大厅内一片欢声笑语,推杯换盏间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微醺,定远侯因着还有伤在身并未痊愈,不宜饮酒,有大臣前来敬酒全都被楚灵犀一一给挡了下来,她穿着一身铠甲,看上去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和素日女装的她判若两人,喝起来也很是豪迈,几乎都是一饮而尽。 每位前来敬酒的大臣都少不得要夸赞楚灵犀几句,说她巾帼不让须眉,楚灵犀也只是淡淡的笑着。 定远侯见她晚上也喝的不少了,眉头微微蹙起,目光落在对面正襟危坐c宛如谪仙一般的赵元璟身上,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异光,意味深长的笑道,“八王爷,本候敬你一杯!” 说着便端起一杯果子酒。 赵元璟素日便不大爱这种应酬,因此兴致缺缺,只是吃着自己的菜,也无人敢敬他的酒。 定远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众人的目光便纷纷落在赵元璟和定远侯身上,知情的人则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听说定远侯的那两个侄子都被人打成了残废,如今终日只能躺在床上,而背后的主使之人便是定远侯十分中意的准女婿八王爷。 先前众人便纷纷议论若是定远侯回来了知晓此事还会不会同八王府联姻,如今倒是有一出好戏可看了。 皇帝坐在高位上,更是将底下的情景一览无余,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皇后和三皇子隔空对视了一眼,两人皆勾了勾唇,彼此心领神会。 站在一旁的唐诗不由捏紧手中的帕子,白皙娟秀的脸上划过一抹担忧之色,赵元璟倒是一派淡定的端起酒杯,好似并未注意到那些人好看戏的目光,对着空中和定远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定远侯却是捏着手中的酒杯,久久都没有动静,深沉威严的脸上神情叫人捉摸不透。 嘉贵妃在一旁急的额头上都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生怕定远侯会当众摔碎酒杯,楚家的事她也是最近才听说,她真的恨不得将赵元璟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得罪谁不好非要去招惹楚家,一点都不给自己未来岳丈大人的面子! 定远侯常年行军打仗,手上沾了无数人的鲜血,性子本就十分暴戾残酷,又手握重兵,若是将他逼急了,哪里还有他们娘儿俩的好果子吃! 今日的宴会是皇帝特意为定远侯和楚灵犀接风洗尘的,朝武百官都来了,声势浩大,若是定远侯真的当众翻脸的话,那老八和楚灵犀的婚事就彻底黄了! 在场其他人也纷纷在心底揣测定远侯到底想做什么,这可是皇家宴会,即便是定远侯真的记恨赵元璟,也不能够当场翻脸吧?那也太不给皇帝面子了! 众人的心全都悬了起来,就在嘉贵妃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为璟儿说两句好话之时,定远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众人都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神情。 唐诗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她看出来了定远侯并没有打算同老赵算账,所以他方才是在故意吓唬人吗? 亏他还是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也太幼稚了吧? 谁料她一抬眸就看见定远侯正在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她,唐诗立刻心虚的别开了目光。 定远侯将果子酒一饮而尽,然后豪迈的道,“果然是好酒!” 楚灵犀嗔怪道,“爹,您不能在喝了,果子酒也是酒。” 定远侯目光慈爱的看向自家女儿,“好好好,爹不喝了,你也别喝了,一个姑娘家的喝什么酒啊,若是再有人敬你酒的话,便让八王爷替你喝!” 楚灵犀眉心微动,目光下意识看了一眼赵元璟的方向,面色微红。 第320章 旁人可以,她不行 她似是娇羞的道,“爹,您不过才喝了一杯果子酒,怎的就说醉话了。” 定远侯豪放一笑,“爹怎么就说胡话了?你早晚都是八王妃,让八王爷替你喝几杯酒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定远侯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大殿内的众人都听见了,能够在大殿用膳的都是朝廷三品以上官员,其他官员则在外殿用膳,楚二爷和楚三爷便是三品以下官员,因此并不在大殿,否则叫他们知道了,估计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 众人纷纷在底下小声议论起来,看来定远侯当真是没将他那两个弟弟放在眼里,赵元璟将他两个亲侄儿都打成残废了他竟然还要让八王爷当给他女婿! 皇后娘娘和在场其他王爷王妃们也都纷纷变了脸色,各种羡慕嫉妒恨。 也不知道那个残废有什么好的,定远侯竟然如此高看他,放着他们这些好好的王爷不选,非要将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唯有嘉贵妃笑的满面春风,还得意的朝着皇后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皇后虽然表面保持着端庄高贵,但心底恨不得将她那张狐媚脸撕成粉碎! 嘉贵妃噙着一脸娇媚的笑,殷切的道,“侯爷说的是,咱们两家马上就成自家人了,老八自然要多照顾郡主一些。”话落,便朝着自家儿子看去,一脸骄傲道,“待会儿在有人向侯爷和郡主敬酒,你便替他们喝了,这点小事还要母妃教你,你当真是读书读的脑子都迂腐了。” 赵元璟却是不冷不热的道,“母妃难道忘了儿臣不胜酒力吗?” 赵元璟其实酒量不错,但他从来没有外人面前喝过酒,所以并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酒量如何。 闻言,嘉贵妃怔了一下,璟儿好像确实没怎么喝过酒,她是他的母亲却连自己亲儿子能不能喝酒都不知道,一时间众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嘉贵妃。 嘉贵妃有些尴尬的道,“男子汉大丈夫喝多了也不碍事,侯爷有伤在身,郡主又是个姑娘家,你理该拿出你的担当来才是!” 这时,皇帝突然开了口,语气淡淡道,“他不能喝就别让他喝了。” 皇帝虽然没有发怒,但脸色明显淡了几分,这是生气的预兆,嘉贵妃在他身边伺候多年,自然了解他的脾性,抿了抿唇,没有在说。 皇后却是捏准了时机,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一丝责备道,“是啊,嘉贵妃,虽然定远侯有伤在身不宜饮酒,可老八也有腿疾,太医叮嘱过他不宜饮酒,你是他的亲母妃,怎么能将这么重要的事儿都给忘了呢。” 这番话的意思倒像是在说嘉贵妃是在担心定远侯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便连自己亲生儿子的身体都不顾了,拉自己亲儿子出去给定远侯当挡箭牌。 闻言,皇帝的面色果然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他忽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眉宇间尽是肃杀之气,稍纵即逝。 嘉贵妃只当皇帝是怪她对老八关心太少,暗自瞪了皇后一眼,这个贱人,就知道挑拨离间!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嘉贵妃自然不敢顶撞皇后,起身行礼,做小伏低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是臣妾平日对老八的关心太少了” 皇后拿出正宫的架势来,摆了摆手,道,“罢了,你回座吧,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年老八才不足十岁便出宫自立门户,你们母子二人见面的机会甚少,你作为他的生母理应多关心关心他才是。” 这一番话明显就是在挑拨赵元璟和嘉贵妃之间的关系,却挑不出半点错来,只会叫人觉得她作为母后如此关心每一个皇子,不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担得起温柔贤淑四个字。 唐诗不由朝着大殿上面的凤椅看去,皇后娘娘穿着雍容华贵的服饰,一娉一笑间都尽显皇家贵气,脸上画着精致庄重的妆容,神情淡漠,打从宴席开始到现在她都很少说话,嘉贵妃倒是说了不少,出尽风头,可皇后说的一句话都字字诛心,很好的打到了嘉贵妃的七寸,当真不是一位简单的角色。 皇后性子这般沉稳自持,怎的会生出三王爷这个直脾气。 嘉贵妃咬牙坐回了座位上,面色不大好看,她本来还想趁着这次宴会,让定远侯开口让皇帝为璟儿和楚灵犀赐婚,此番平定番邦定远侯和楚灵犀立了头等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皇帝肯定也不会拒绝。 可眼下皇帝正在生她的气,她也不敢在说什么了。 越想嘉贵妃便越觉得气不过,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站着的唐诗,她立即便找到一个发泄口,面色愠怒道,“还杵在那里像个木桩似的干什么?没听到在说八王爷不能饮酒吗?还不快将八王爷桌上的酒都给撤了!” 唐诗抿了抿唇,正准备将桌上的酒都给撤走, 赵元璟却语气微冷的道,“你是本王的贴身丫鬟,不是宫里的宫女,你只需听本王一个人的命令就行了。” 这下唐诗真是撤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一时间进退两难。 嘉贵妃气的嘴角抽搐,“我可是你母妃,如今连你身边的丫鬟都使唤不得了吗?” “旁人可以,她不行。”赵元璟淡淡道。 嘉贵妃真的是气疯了,皇后娘娘欺负她也就算了,如今连他的亲儿子都这般不给她面子,犟脾气一上来收都收不住,“本宫如今身为贵妃,就不信还使唤不动一个丫鬟了!”她目光尖锐如刀刃的瞪向唐诗,“你到底撤还是不撤!” 当着这么多大臣们的面,唐诗自然不愿让老赵为了自己和嘉贵妃反目,便朝正欲动怒的赵元璟使了一个眼色,赵元璟这才压制住心中的怒意没有发作。 唐诗将酒杯给撤下去,路过嘉贵妃身边时,嘉贵妃朝身边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那宫女故意伸出一只脚,唐诗本就存有提防之心,飞快的反应过来,直接抬脚垮了过去,这才没被绊到,谁知那宫女竟胆大包天,趁着没人注意直接将酒杯扔到地上摔碎,然后惊呼道,“你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将如此贵重的青花瓷都给摔了!” 第320章 旁人可以,她不行 她似是娇羞的道,“爹,您不过才喝了一杯果子酒,怎的就说醉话了。” 定远侯豪放一笑,“爹怎么就说胡话了?你早晚都是八王妃,让八王爷替你喝几杯酒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定远侯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大殿内的众人都听见了,能够在大殿用膳的都是朝廷三品以上官员,其他官员则在外殿用膳,楚二爷和楚三爷便是三品以下官员,因此并不在大殿,否则叫他们知道了,估计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 众人纷纷在底下小声议论起来,看来定远侯当真是没将他那两个弟弟放在眼里,赵元璟将他两个亲侄儿都打成残废了他竟然还要让八王爷当给他女婿! 皇后娘娘和在场其他王爷王妃们也都纷纷变了脸色,各种羡慕嫉妒恨。 也不知道那个残废有什么好的,定远侯竟然如此高看他,放着他们这些好好的王爷不选,非要将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残废! 唯有嘉贵妃笑的满面春风,还得意的朝着皇后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皇后虽然表面保持着端庄高贵,但心底恨不得将她那张狐媚脸撕成粉碎! 嘉贵妃噙着一脸娇媚的笑,殷切的道,“侯爷说的是,咱们两家马上就成自家人了,老八自然要多照顾郡主一些。”话落,便朝着自家儿子看去,一脸骄傲道,“待会儿在有人向侯爷和郡主敬酒,你便替他们喝了,这点小事还要母妃教你,你当真是读书读的脑子都迂腐了。” 赵元璟却是不冷不热的道,“母妃难道忘了儿臣不胜酒力吗?” 赵元璟其实酒量不错,但他从来没有外人面前喝过酒,所以并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酒量如何。 闻言,嘉贵妃怔了一下,璟儿好像确实没怎么喝过酒,她是他的母亲却连自己亲儿子能不能喝酒都不知道,一时间众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嘉贵妃。 嘉贵妃有些尴尬的道,“男子汉大丈夫喝多了也不碍事,侯爷有伤在身,郡主又是个姑娘家,你理该拿出你的担当来才是!” 这时,皇帝突然开了口,语气淡淡道,“他不能喝就别让他喝了。” 皇帝虽然没有发怒,但脸色明显淡了几分,这是生气的预兆,嘉贵妃在他身边伺候多年,自然了解他的脾性,抿了抿唇,没有在说。 皇后却是捏准了时机,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一丝责备道,“是啊,嘉贵妃,虽然定远侯有伤在身不宜饮酒,可老八也有腿疾,太医叮嘱过他不宜饮酒,你是他的亲母妃,怎么能将这么重要的事儿都给忘了呢。” 这番话的意思倒像是在说嘉贵妃是在担心定远侯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便连自己亲生儿子的身体都不顾了,拉自己亲儿子出去给定远侯当挡箭牌。 闻言,皇帝的面色果然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他忽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眉宇间尽是肃杀之气,稍纵即逝。 嘉贵妃只当皇帝是怪她对老八关心太少,暗自瞪了皇后一眼,这个贱人,就知道挑拨离间!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嘉贵妃自然不敢顶撞皇后,起身行礼,做小伏低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是臣妾平日对老八的关心太少了” 皇后拿出正宫的架势来,摆了摆手,道,“罢了,你回座吧,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当年老八才不足十岁便出宫自立门户,你们母子二人见面的机会甚少,你作为他的生母理应多关心关心他才是。” 这一番话明显就是在挑拨赵元璟和嘉贵妃之间的关系,却挑不出半点错来,只会叫人觉得她作为母后如此关心每一个皇子,不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担得起温柔贤淑四个字。 唐诗不由朝着大殿上面的凤椅看去,皇后娘娘穿着雍容华贵的服饰,一娉一笑间都尽显皇家贵气,脸上画着精致庄重的妆容,神情淡漠,打从宴席开始到现在她都很少说话,嘉贵妃倒是说了不少,出尽风头,可皇后说的一句话都字字诛心,很好的打到了嘉贵妃的七寸,当真不是一位简单的角色。 皇后性子这般沉稳自持,怎的会生出三王爷这个直脾气。 嘉贵妃咬牙坐回了座位上,面色不大好看,她本来还想趁着这次宴会,让定远侯开口让皇帝为璟儿和楚灵犀赐婚,此番平定番邦定远侯和楚灵犀立了头等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皇帝肯定也不会拒绝。 可眼下皇帝正在生她的气,她也不敢在说什么了。 越想嘉贵妃便越觉得气不过,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站着的唐诗,她立即便找到一个发泄口,面色愠怒道,“还杵在那里像个木桩似的干什么?没听到在说八王爷不能饮酒吗?还不快将八王爷桌上的酒都给撤了!” 唐诗抿了抿唇,正准备将桌上的酒都给撤走, 赵元璟却语气微冷的道,“你是本王的贴身丫鬟,不是宫里的宫女,你只需听本王一个人的命令就行了。” 这下唐诗真是撤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一时间进退两难。 嘉贵妃气的嘴角抽搐,“我可是你母妃,如今连你身边的丫鬟都使唤不得了吗?” “旁人可以,她不行。”赵元璟淡淡道。 嘉贵妃真的是气疯了,皇后娘娘欺负她也就算了,如今连他的亲儿子都这般不给她面子,犟脾气一上来收都收不住,“本宫如今身为贵妃,就不信还使唤不动一个丫鬟了!”她目光尖锐如刀刃的瞪向唐诗,“你到底撤还是不撤!” 当着这么多大臣们的面,唐诗自然不愿让老赵为了自己和嘉贵妃反目,便朝正欲动怒的赵元璟使了一个眼色,赵元璟这才压制住心中的怒意没有发作。 唐诗将酒杯给撤下去,路过嘉贵妃身边时,嘉贵妃朝身边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那宫女故意伸出一只脚,唐诗本就存有提防之心,飞快的反应过来,直接抬脚垮了过去,这才没被绊到,谁知那宫女竟胆大包天,趁着没人注意直接将酒杯扔到地上摔碎,然后惊呼道,“你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将如此贵重的青花瓷都给摔了!” 第321章 孤男寡女,荒山野岭 众人听到声响和宫女的惊呼声,便寻着声音看了过去,纷纷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唐诗摔碎了酒杯。 嘉贵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站起身子,板起一张脸杏眸圆瞪,“好没规矩的丫鬟,竟然将皇上最钟爱的青花瓷盏子都给啐了,来人,还不快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她认命的跪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快便噙满了泪水,楚楚可怜道,“奴婢知错,贵妃娘娘饶命” 嘉贵妃一直都视唐诗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 她抬高下巴,一脸倨傲不屑道,“不过就是二十大板罢了,要不了你的小命,你在殿前失礼,丢了八王府的颜面,又打碎了如此贵重的酒杯,二十大板已经算是轻罚了。” 说罢,她便朝一旁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小太监立即上前,还不等他靠近唐诗便被赵辰给拦了下来。 赵元璟板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看向嘉贵妃,眸光冰冷渗人,看的嘉贵妃心底一阵发怵,不过想到赵元璟是她的儿子,难道还能将她吃了不成,便又瞬间恢复了底气。 “母妃,唐诗是儿臣身边的人,就算她做错了事也有本王管教,不劳母妃费心了。”赵元璟不紧不慢的开口。 “这里是皇宫,你当还在你的八王府吗?”嘉贵妃冷声道。 “是啊,这里是皇宫,父皇都还没有发话呢。”赵元璟淡淡道。 嘉贵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皇上一向最是重视宫规,赏罚分明,定然不会轻易饶过唐诗,说不定一气之下直接将唐诗赶出王府! 想到此,嘉贵妃便立即一脸娇柔的看向皇上,轻声细语道,“皇上,您说该如何罚她?” 皇帝一双幽暗冷沉的眸子落在唐诗身上,威严而充满压迫感的脸色叫人捉摸不透。 唐诗一直都低着头跪在地上,心底不由在想皇上该不会真要命人打她二十大板吧,那可是要丢掉半条命的,上次老赵挨了十大板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她真的可怕疼了 “今日乃是庆贺定远侯凯旋归来的大喜之日,不宜见血,二十大板便免了吧,打碎的青花瓷茶盏便让八王府如数赔偿就是,老八自己的人就让他自己带回王府管教吧。”皇帝声音清冷威严的道。 闻言,在场众人皆用一种惊愕不已的目光看向皇帝,这可是皇帝第一次如此包庇一个丫鬟。 定远侯也不由的多瞧了唐诗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楚灵犀一脸疑惑的看了自家爹爹一眼,见爹竟然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向唐诗,心底便有些不舒服,爹都很少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 楚灵犀的不由多瞧了唐诗两眼,不过就是一个相貌出挑一些的丫鬟罢了,怎么连皇上都对她如此宽宥? 赵元璟微乎其微的松开了一口气,冷峻不凡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多谢父皇开恩。” 唐诗也连忙道,“多谢皇上恩典。” “起来吧。”皇上声音淡淡道。 皇后惊愕过后便很快反应过来,打了个圆场,“皇上说的都不错,今儿是个好日子,碎碎平安也是个好意头,嘉贵妃就别在生气了,快些坐下吧。你们几个去将地上打扫干净。” 她冲着一旁的宫女道。 嘉贵妃深吸了一口气,在一旁坐下,终于没在折腾了,免得在给皇后充当好人的机会。 唐诗站起身子,就发觉嘉贵妃正在用一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眼神盯着她,她默默垂下眼眸退到赵元璟身边站着,只当看不见嘉贵妃那快要吃人的目光。 一个小小闹剧很快便被大家抛之脑后,继续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定远侯思量了片刻,抬眸看向皇帝,几次想要开口说正事都被皇帝询问战况给打断了。 这会儿已经是到了下半场,不少大臣都喝醉了,开始在底下胡言乱语起来。 “唉,今儿怎么不见都护大将军过来参加宴席?”其中一个大臣醉醺醺的问道。 另一个大臣道,“你喝多了不是,都护大将军在前线打仗被番邦拿下绑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咱们的灵犀郡主带兵出征,亲自潜入敌人军营才将人给救了出来,如今正身负重伤哪里还能来参加宴席?你没看见宇文家今儿一个人都没来吗?若不是灵犀郡主只身一人舍命相救,都护大将军哪里还有命回到京城?此番皇上没有追究宇文将军的失职之罪便已经法外开恩了!” “你们听说了没有?灵犀郡主只身一人前去救宇文将军之时,不幸被敌营发现,灵犀郡主便带着宇文将军逃到了山上,敌营将军带着一队人马搜山,将他们困在山上一 天一叶,最后才被北越将士救了。”其中一个大臣一脸神秘兮兮的说道。 闻言,坐在他左右两侧的大臣皆面露震惊之色。 “什么?当真确有其事吗?孤男寡女在荒山野岭呆了一天一叶?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就是啊,我听说那个宇文护本就对灵犀郡主有意,他就是因为在军营里打仗听到了咱们八王爷要娶灵犀郡主的消息才会突然发挥失常被番邦抓住,结果楚灵犀便巴巴的赶去前线支援,你们说这楚灵犀该不会也对宇文护有那个意思吧?那他们在山上共度一天一叶岂不是” 后面的话那位大臣没有继续往下说,可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纷纷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 “我就说宇文护一向英勇善战怎么连一个区区番邦都拿不下来,说起来宇文家也是世代勋贵人家,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英姿飒爽,我要是灵犀郡主的话,我也会选择宇文护,毕竟八王爷是个残废,日后恐怕连园房都困难但要是嫁人的话还是要选择嫁给皇子,毕竟谁不想当母仪天下的皇后啊!”那人一脸贱兮兮的笑着道。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终于有人忍不住打断道,“好了,你们都别乱说了,今儿可是皇家宴席,仔细你们的脑袋。” 第321章 孤男寡女,荒山野岭 众人听到声响和宫女的惊呼声,便寻着声音看了过去,纷纷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唐诗摔碎了酒杯。 嘉贵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站起身子,板起一张脸杏眸圆瞪,“好没规矩的丫鬟,竟然将皇上最钟爱的青花瓷盏子都给啐了,来人,还不快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唐诗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住,她认命的跪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快便噙满了泪水,楚楚可怜道,“奴婢知错,贵妃娘娘饶命” 嘉贵妃一直都视唐诗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 她抬高下巴,一脸倨傲不屑道,“不过就是二十大板罢了,要不了你的小命,你在殿前失礼,丢了八王府的颜面,又打碎了如此贵重的酒杯,二十大板已经算是轻罚了。” 说罢,她便朝一旁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小太监立即上前,还不等他靠近唐诗便被赵辰给拦了下来。 赵元璟板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看向嘉贵妃,眸光冰冷渗人,看的嘉贵妃心底一阵发怵,不过想到赵元璟是她的儿子,难道还能将她吃了不成,便又瞬间恢复了底气。 “母妃,唐诗是儿臣身边的人,就算她做错了事也有本王管教,不劳母妃费心了。”赵元璟不紧不慢的开口。 “这里是皇宫,你当还在你的八王府吗?”嘉贵妃冷声道。 “是啊,这里是皇宫,父皇都还没有发话呢。”赵元璟淡淡道。 嘉贵妃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皇上一向最是重视宫规,赏罚分明,定然不会轻易饶过唐诗,说不定一气之下直接将唐诗赶出王府! 想到此,嘉贵妃便立即一脸娇柔的看向皇上,轻声细语道,“皇上,您说该如何罚她?” 皇帝一双幽暗冷沉的眸子落在唐诗身上,威严而充满压迫感的脸色叫人捉摸不透。 唐诗一直都低着头跪在地上,心底不由在想皇上该不会真要命人打她二十大板吧,那可是要丢掉半条命的,上次老赵挨了十大板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她真的可怕疼了 “今日乃是庆贺定远侯凯旋归来的大喜之日,不宜见血,二十大板便免了吧,打碎的青花瓷茶盏便让八王府如数赔偿就是,老八自己的人就让他自己带回王府管教吧。”皇帝声音清冷威严的道。 闻言,在场众人皆用一种惊愕不已的目光看向皇帝,这可是皇帝第一次如此包庇一个丫鬟。 定远侯也不由的多瞧了唐诗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楚灵犀一脸疑惑的看了自家爹爹一眼,见爹竟然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向唐诗,心底便有些不舒服,爹都很少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 楚灵犀的不由多瞧了唐诗两眼,不过就是一个相貌出挑一些的丫鬟罢了,怎么连皇上都对她如此宽宥? 赵元璟微乎其微的松开了一口气,冷峻不凡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多谢父皇开恩。” 唐诗也连忙道,“多谢皇上恩典。” “起来吧。”皇上声音淡淡道。 皇后惊愕过后便很快反应过来,打了个圆场,“皇上说的都不错,今儿是个好日子,碎碎平安也是个好意头,嘉贵妃就别在生气了,快些坐下吧。你们几个去将地上打扫干净。” 她冲着一旁的宫女道。 嘉贵妃深吸了一口气,在一旁坐下,终于没在折腾了,免得在给皇后充当好人的机会。 唐诗站起身子,就发觉嘉贵妃正在用一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眼神盯着她,她默默垂下眼眸退到赵元璟身边站着,只当看不见嘉贵妃那快要吃人的目光。 一个小小闹剧很快便被大家抛之脑后,继续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定远侯思量了片刻,抬眸看向皇帝,几次想要开口说正事都被皇帝询问战况给打断了。 这会儿已经是到了下半场,不少大臣都喝醉了,开始在底下胡言乱语起来。 “唉,今儿怎么不见都护大将军过来参加宴席?”其中一个大臣醉醺醺的问道。 另一个大臣道,“你喝多了不是,都护大将军在前线打仗被番邦拿下绑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咱们的灵犀郡主带兵出征,亲自潜入敌人军营才将人给救了出来,如今正身负重伤哪里还能来参加宴席?你没看见宇文家今儿一个人都没来吗?若不是灵犀郡主只身一人舍命相救,都护大将军哪里还有命回到京城?此番皇上没有追究宇文将军的失职之罪便已经法外开恩了!” “你们听说了没有?灵犀郡主只身一人前去救宇文将军之时,不幸被敌营发现,灵犀郡主便带着宇文将军逃到了山上,敌营将军带着一队人马搜山,将他们困在山上一 天一叶,最后才被北越将士救了。”其中一个大臣一脸神秘兮兮的说道。 闻言,坐在他左右两侧的大臣皆面露震惊之色。 “什么?当真确有其事吗?孤男寡女在荒山野岭呆了一天一叶?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吧!” “就是啊,我听说那个宇文护本就对灵犀郡主有意,他就是因为在军营里打仗听到了咱们八王爷要娶灵犀郡主的消息才会突然发挥失常被番邦抓住,结果楚灵犀便巴巴的赶去前线支援,你们说这楚灵犀该不会也对宇文护有那个意思吧?那他们在山上共度一天一叶岂不是” 后面的话那位大臣没有继续往下说,可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纷纷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 “我就说宇文护一向英勇善战怎么连一个区区番邦都拿不下来,说起来宇文家也是世代勋贵人家,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英姿飒爽,我要是灵犀郡主的话,我也会选择宇文护,毕竟八王爷是个残废,日后恐怕连园房都困难但要是嫁人的话还是要选择嫁给皇子,毕竟谁不想当母仪天下的皇后啊!”那人一脸贱兮兮的笑着道。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终于有人忍不住打断道,“好了,你们都别乱说了,今儿可是皇家宴席,仔细你们的脑袋。” 第322章 出大事了 因着几人喝多了的缘故,说话的声音也没收敛,这些话便传到了定远侯父女和几位王爷的耳中。 几位皇子们皆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楚灵犀。 定远侯和楚灵犀的脸色很是难看,尤其是定远侯,气的面色铁青,将酒盏摔得砰砰作响,当下便要起身去同那些人理论,却被楚灵犀给拦了下来。 定远侯满脸怒容,目眦欲裂,“那些个老匹夫分明是故意借着酒劲耍酒疯,你一个弱女子为了北越的江山社稷抛头露面,若是没有你,他们如何能够安然如故的坐在这里饮酒赏乐?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竟然如此在诋毁你的名声!别拦着本侯,我倒是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能耐!” 听见旁人在背后这般议论自己,楚灵犀也觉得无比难堪,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可她还是勉强挤出一抹笑,柔声宽慰道,“爹,您消消气,今日的宴席可是皇上特意为我父女接风洗尘懆办的,若是您真跟几个醉鬼计较,将场面闹得不可收拾,只会叫人觉得您居功自傲,不给皇家面子。皇上本就对您心存忌惮,正想法子找您的错处,您可千万要沉住气啊。” 定远侯目光冷沉的看了一眼皇帝的方向,老谋深算的眸子划过一抹暗光,似是看透了一切,若是没有皇帝的默许,就是借给那帮老匹夫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如此得罪自己! 他嘲讽的勾唇,他和皇帝不仅是君臣,更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他知道皇帝是个心眼极小,自私薄凉的人,一直忌惮自己在朝中的势力,甚至处处在暗中打压自己,可定远侯只当做不知道,他以为只要自己一心为北越,对皇帝忠心耿耿,总有一天皇帝会信任自己。 可大半辈子都过去了,他竟然还如此提防自己,定远侯只觉得无比讽刺,他若是真对皇位感兴趣的话,这北越的江山早就改名换姓了! 或许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做错了,所以这一次他不能在错 楚灵犀见他许久没有说话,面露担忧,生怕他旧伤复发了,语气急切道,“爹,您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定远侯收回思绪,拍了拍她的胳膊,语气平静道,“放心,爹没事。” “那便好,您的伤还没完全好,太医说了不能动气。”楚灵犀道。 定远侯不屑的冷笑,“一群只会嚼舌根的蠢物罢了,根本不值得本侯动气!” 闻言,楚灵犀这才露出宽心的笑,“您如此想便对了。” 唐诗也在心底替楚灵犀打抱不平,那些大臣真的是太恶心了,当初宇文护被擒之时,他们个个都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如今平定了内乱,他们便跟个长舌妇似的只会在背后议论别人! 真要将他们拎去战场上,保证他们一个个比孙子还要怂,纯属送人头! 她轻咳了一声,赵元璟抬眸睨了她一眼。 唐诗态度恭敬的道,“王爷,您桌上的糕点凉了,奴婢替您去厨房换一盘热的吧。” 赵元璟眸光微动,知道她定然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也没拦着,只命两个侍卫一同跟着去。 唐诗将糕点送去厨房,那些宫人知道她是八王府的人,也不敢怠慢,都是客客气气的,甚至是带着几分讨好,唐诗见桌上摆了一排的甜汤,便随意的问道,“这是一会儿要送去大殿的吗?” 那宫女小心翼翼的点头,“是的。”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不大认识宫里的路,正好可以跟你们一起。” 接着,唐诗便趁着无人注意之时悄悄在最前面的三个碟子里撒了一些粉末,随即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端着糕点跟着那位领头宫女走在最前头,到了大殿门口,便冲着领头宫女道,“那边那几位大人喝多了,你们将这三份甜汤先给他们送去吧。” 那领头宫女不疑有他,直接命走在前头的三个宫女将甜汤送了过去。 唐诗站在角落里看着先前一直诋毁楚灵犀的三位大人将甜汤喝下后才满意的走了进去。 赵元璟和赵辰却都不在座位上,一旁的小厮告诉她王爷是去如厕了,唐诗便将糕点放在桌上,自己在一旁站好。 嘉贵妃本以为赵元璟是和唐诗一同出去的,不想唐诗竟一个人先回来了,她终究是咽不下去这一口气,想要找唐诗的麻烦。 唐诗也察觉到了嘉贵妃那骇人的目光,不禁往旁边站了站,好在嘉贵妃身旁的孙嬷嬷劝了几句,嘉贵妃这才打消了念头,坐在那里黑着一张脸喝起了闷酒。 唐诗不由松了一口气,好在嘉贵妃身边还有一个明白人,今晚皇帝的态度明显已经嫌弃 了嘉贵妃,若她在故意挑出事端只会让皇帝更加厌弃她,说不定还会当众责罚她,到时候得意的就是皇后娘娘了。 忽然,女子秀眉微蹙,感觉身上好像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紧紧盯着自己,她抬眸朝着那道目光看去,便见一旁隔着两张桌子坐着的四王妃向南越正用一种饶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娴静温柔,给人一种楚楚可人的感觉。 四王爷赵元城还在江西修建堤坝,今晚所有成亲的王爷都带着王妃一同参加宴席,唯有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形单影只却丝毫不输气势。 今晚她本可以不来的,但她却还是来了,四王爷如今不在京中,她必须代表四王府出席,替四王爷在皇帝和大臣们面前刷存在感,如此他们才会想到赵元城在江西修建堤坝的艰辛。 唐诗被她的目光看的心底不舒服,这个向蓝越该不会又在打什么算盘吧?她视线下意识朝着大殿门口看去,寻找老赵的身影,神情有些焦虑。 这时,外头有小太监慌慌张张的前来禀报,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皇c皇上,出大事了!” 唐诗心底不由咯噔了一下,面色微白。 大殿内也登时安静了下来。 第322章 出大事了 因着几人喝多了的缘故,说话的声音也没收敛,这些话便传到了定远侯父女和几位王爷的耳中。 几位皇子们皆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楚灵犀。 定远侯和楚灵犀的脸色很是难看,尤其是定远侯,气的面色铁青,将酒盏摔得砰砰作响,当下便要起身去同那些人理论,却被楚灵犀给拦了下来。 定远侯满脸怒容,目眦欲裂,“那些个老匹夫分明是故意借着酒劲耍酒疯,你一个弱女子为了北越的江山社稷抛头露面,若是没有你,他们如何能够安然如故的坐在这里饮酒赏乐?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竟然如此在诋毁你的名声!别拦着本侯,我倒是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能耐!” 听见旁人在背后这般议论自己,楚灵犀也觉得无比难堪,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可她还是勉强挤出一抹笑,柔声宽慰道,“爹,您消消气,今日的宴席可是皇上特意为我父女接风洗尘懆办的,若是您真跟几个醉鬼计较,将场面闹得不可收拾,只会叫人觉得您居功自傲,不给皇家面子。皇上本就对您心存忌惮,正想法子找您的错处,您可千万要沉住气啊。” 定远侯目光冷沉的看了一眼皇帝的方向,老谋深算的眸子划过一抹暗光,似是看透了一切,若是没有皇帝的默许,就是借给那帮老匹夫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如此得罪自己! 他嘲讽的勾唇,他和皇帝不仅是君臣,更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他知道皇帝是个心眼极小,自私薄凉的人,一直忌惮自己在朝中的势力,甚至处处在暗中打压自己,可定远侯只当做不知道,他以为只要自己一心为北越,对皇帝忠心耿耿,总有一天皇帝会信任自己。 可大半辈子都过去了,他竟然还如此提防自己,定远侯只觉得无比讽刺,他若是真对皇位感兴趣的话,这北越的江山早就改名换姓了! 或许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做错了,所以这一次他不能在错 楚灵犀见他许久没有说话,面露担忧,生怕他旧伤复发了,语气急切道,“爹,您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定远侯收回思绪,拍了拍她的胳膊,语气平静道,“放心,爹没事。” “那便好,您的伤还没完全好,太医说了不能动气。”楚灵犀道。 定远侯不屑的冷笑,“一群只会嚼舌根的蠢物罢了,根本不值得本侯动气!” 闻言,楚灵犀这才露出宽心的笑,“您如此想便对了。” 唐诗也在心底替楚灵犀打抱不平,那些大臣真的是太恶心了,当初宇文护被擒之时,他们个个都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如今平定了内乱,他们便跟个长舌妇似的只会在背后议论别人! 真要将他们拎去战场上,保证他们一个个比孙子还要怂,纯属送人头! 她轻咳了一声,赵元璟抬眸睨了她一眼。 唐诗态度恭敬的道,“王爷,您桌上的糕点凉了,奴婢替您去厨房换一盘热的吧。” 赵元璟眸光微动,知道她定然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也没拦着,只命两个侍卫一同跟着去。 唐诗将糕点送去厨房,那些宫人知道她是八王府的人,也不敢怠慢,都是客客气气的,甚至是带着几分讨好,唐诗见桌上摆了一排的甜汤,便随意的问道,“这是一会儿要送去大殿的吗?” 那宫女小心翼翼的点头,“是的。”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不大认识宫里的路,正好可以跟你们一起。” 接着,唐诗便趁着无人注意之时悄悄在最前面的三个碟子里撒了一些粉末,随即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端着糕点跟着那位领头宫女走在最前头,到了大殿门口,便冲着领头宫女道,“那边那几位大人喝多了,你们将这三份甜汤先给他们送去吧。” 那领头宫女不疑有他,直接命走在前头的三个宫女将甜汤送了过去。 唐诗站在角落里看着先前一直诋毁楚灵犀的三位大人将甜汤喝下后才满意的走了进去。 赵元璟和赵辰却都不在座位上,一旁的小厮告诉她王爷是去如厕了,唐诗便将糕点放在桌上,自己在一旁站好。 嘉贵妃本以为赵元璟是和唐诗一同出去的,不想唐诗竟一个人先回来了,她终究是咽不下去这一口气,想要找唐诗的麻烦。 唐诗也察觉到了嘉贵妃那骇人的目光,不禁往旁边站了站,好在嘉贵妃身旁的孙嬷嬷劝了几句,嘉贵妃这才打消了念头,坐在那里黑着一张脸喝起了闷酒。 唐诗不由松了一口气,好在嘉贵妃身边还有一个明白人,今晚皇帝的态度明显已经嫌弃 了嘉贵妃,若她在故意挑出事端只会让皇帝更加厌弃她,说不定还会当众责罚她,到时候得意的就是皇后娘娘了。 忽然,女子秀眉微蹙,感觉身上好像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紧紧盯着自己,她抬眸朝着那道目光看去,便见一旁隔着两张桌子坐着的四王妃向南越正用一种饶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娴静温柔,给人一种楚楚可人的感觉。 四王爷赵元城还在江西修建堤坝,今晚所有成亲的王爷都带着王妃一同参加宴席,唯有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形单影只却丝毫不输气势。 今晚她本可以不来的,但她却还是来了,四王爷如今不在京中,她必须代表四王府出席,替四王爷在皇帝和大臣们面前刷存在感,如此他们才会想到赵元城在江西修建堤坝的艰辛。 唐诗被她的目光看的心底不舒服,这个向蓝越该不会又在打什么算盘吧?她视线下意识朝着大殿门口看去,寻找老赵的身影,神情有些焦虑。 这时,外头有小太监慌慌张张的前来禀报,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皇c皇上,出大事了!” 唐诗心底不由咯噔了一下,面色微白。 大殿内也登时安静了下来。 第323章 调戏宫女 皇帝身边的和肃公公厉声呵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到底发生了何事?” 小太监吞了口唾液,“是八c八王爷,他调戏了如嫔娘娘身边一个叫小檀的宫女,被如嫔娘娘亲眼撞见了,发现之时那宫女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肚兜,自觉发生了这等事无颜见人,当场便寻死觅活,还c还说是八王爷强迫她的最后被如嫔娘娘拦了下来,八王爷也承认了他今晚是酒喝多了,才会对一个宫女做出此等荒唐之事,自愿受罚,但此事兹事体大,如嫔娘娘不敢定夺,便特命奴才前来向皇上禀报” 闻言,在场众人都是满脸震惊,皇子喝醉酒调戏宫女还被嫔妃给当场撞见了,这可是闻所未闻啊! 唐诗秀美紧蹙,面色深沉,目光冷冽的直直朝向南越射去。正巧向蓝越也朝她看去,嘴角勾了勾,笑容温婉无害。 不必说这定然是她干的好事! 向蓝越一心想要破坏老赵和楚灵犀的联姻,如今老赵在楚灵犀的庆功宴上调戏宫女,而且他还亲口承认了,换做任何人都不会选择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种登徒子,楚家和八王府的联姻自然也就黄了! 唐诗简直恨不得立即冲上前撕开向蓝越那张虚伪的面具! 皇上气的面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落在地,从牙缝挤出来一句话,“这个逆子!” 嘉贵妃先是满脸惊愕,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等反应过来后立即激动的站起身,“不可能!皇上,璟儿绝对不可能会去轻薄一个小小的宫女,这其中定然是有人在故意栽赃诬陷!” 嘉贵妃像是想到了目光恶狠狠的朝着皇后瞪去,一定是皇后! 她刚要开口,唐诗飞快走到她身边一把的扶住她,打断道,“娘娘,您冷静些” 一旁的孙嬷嬷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她到底是老了,反应不如年轻人敏捷,方才若不是有唐诗拦着,只怕他们贵妃娘娘今儿真的要倒霉了! 嘉贵妃一见是唐诗便满脸厌恶的将她推开,还故意将她的手抓伤,孙嬷嬷当即冲上前小声道,“娘娘,您可千万要谨言慎行啊,方才那了八王爷自己亲口承认了调戏宫女一事,您怎么还能说有人在诬陷咱们王爷呢!就算此事另有隐情,您也不能那般说啊” 若不是唐诗拦着,嘉贵妃一准会说是皇后在陷害八王爷,皇帝眼下就在生八王爷的气,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这两年嘉贵妃的脾气当真是越来越大了,连她都劝不住,丝毫没有从前的沉稳冷静,长此以往必然要吃亏! 孙嬷嬷不由朝着唐诗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眼角余光瞥到唐诗手腕上那三道指甲印,不由抿了抿唇,不过她现在也无暇顾及那么多,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劝住嘉贵妃。 嘉贵妃怔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方才确实差点酿成大祸,气势一下便弱了下去。 见嘉贵妃没在胡言乱语,唐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了回去,她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伤的手腕,嘉贵妃当真是下了狠手,连皮都抓掉了,她也只是粗略扫了一眼便没放在心上,眼下她满颗心都在担忧赵元璟的安危! 调戏宫女可是大罪,也不知皇帝会如何责罚老赵! 皇帝盛满怒意的眸子直直射向嘉贵妃,语气如同被寒冰包裹,“你还敢说有人污蔑他?这个逆子自己都承认了,谁能够污蔑的了他!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连宫里的女子都敢调戏,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宫里的女子虽然没有被册封,那也都是皇上的女人,不怪皇上如此大动肝火。 嘉贵妃明媚的水眸里噙满泪珠,红唇嚅动,纤纤素手掩面抽泣,一举一动都美的如同画卷里的仙女下凡,众人都看的如痴如醉,沉浸其中。 就连作为女主的唐诗也不由在心底惊叹了一下,嘉贵妃的容貌当真是她见过所有女子里最惊艳的,如同一块完美无暇的璞玉,直教人叹为观止。 皇帝原本阴云密布的脸也不由和缓了些许,但依旧是十分难看。 嘉贵妃带着哭腔开口,声音刻意放的又软又酥,“皇上,臣妾方才是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还望皇上恕罪,都怪臣妾,是臣妾平日没有管教好儿子,才惯的他胆大包天竟在宫中行此苟且之事不过璟儿的脾气秉性您最清楚不过,他并非是贪图美色之人,否则也不会至今未娶,府中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闻言,皇帝也不由的皱眉,此事却有古怪。 皇后也开口劝道,“皇上,方才太监不也说了八王爷是酒喝多了才会做出此等糊涂之事来吗?想必八王爷也不是有心的,您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她不劝还好,一劝皇帝 反而更生气了,“一句无心之失就能够干出此等糊涂之事,丢尽皇室颜面吗!那还要宫规有何用!” 这是要重罚的意思啊! 嘉贵妃急了,却不知该如何为赵元璟辩解。 唐诗也顾不得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站出来道,“皇上,奴婢觉得此事却有蹊跷之处。” 众人见一个丫鬟也敢在大殿之上开口说话了,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她。 皇后娘娘面色淡了几分,声音微凉道,“八王府当真是好没规矩,连一个下人也敢插嘴主子们的事了,八王爷身边的贴身丫鬟尚且如此,难怪八王爷如今也愈发没规矩了,都是叫你们这些下人给带坏的!” 皇帝面色微变,目光凉凉的睨了皇后一眼。 皇后心中一惊,垂下眼眸没敢再说。皇帝这才看向唐诗,声音冷冷道,“你家王爷自己都承认了,哪里蹊跷?” 见皇帝竟然真的愿意去听一个小丫鬟的解释,众人不由多瞧了唐诗两眼,皇帝好像对八王爷身边的这个小丫鬟很是不同啊! 向南越目光淡漠的朝唐诗看去,素白的脸上划过一抹玩味。 第323章 调戏宫女 皇帝身边的和肃公公厉声呵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到底发生了何事?” 小太监吞了口唾液,“是八c八王爷,他调戏了如嫔娘娘身边一个叫小檀的宫女,被如嫔娘娘亲眼撞见了,发现之时那宫女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肚兜,自觉发生了这等事无颜见人,当场便寻死觅活,还c还说是八王爷强迫她的最后被如嫔娘娘拦了下来,八王爷也承认了他今晚是酒喝多了,才会对一个宫女做出此等荒唐之事,自愿受罚,但此事兹事体大,如嫔娘娘不敢定夺,便特命奴才前来向皇上禀报” 闻言,在场众人都是满脸震惊,皇子喝醉酒调戏宫女还被嫔妃给当场撞见了,这可是闻所未闻啊! 唐诗秀美紧蹙,面色深沉,目光冷冽的直直朝向南越射去。正巧向蓝越也朝她看去,嘴角勾了勾,笑容温婉无害。 不必说这定然是她干的好事! 向蓝越一心想要破坏老赵和楚灵犀的联姻,如今老赵在楚灵犀的庆功宴上调戏宫女,而且他还亲口承认了,换做任何人都不会选择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种登徒子,楚家和八王府的联姻自然也就黄了! 唐诗简直恨不得立即冲上前撕开向蓝越那张虚伪的面具! 皇上气的面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落在地,从牙缝挤出来一句话,“这个逆子!” 嘉贵妃先是满脸惊愕,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等反应过来后立即激动的站起身,“不可能!皇上,璟儿绝对不可能会去轻薄一个小小的宫女,这其中定然是有人在故意栽赃诬陷!” 嘉贵妃像是想到了目光恶狠狠的朝着皇后瞪去,一定是皇后! 她刚要开口,唐诗飞快走到她身边一把的扶住她,打断道,“娘娘,您冷静些” 一旁的孙嬷嬷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她到底是老了,反应不如年轻人敏捷,方才若不是有唐诗拦着,只怕他们贵妃娘娘今儿真的要倒霉了! 嘉贵妃一见是唐诗便满脸厌恶的将她推开,还故意将她的手抓伤,孙嬷嬷当即冲上前小声道,“娘娘,您可千万要谨言慎行啊,方才那了八王爷自己亲口承认了调戏宫女一事,您怎么还能说有人在诬陷咱们王爷呢!就算此事另有隐情,您也不能那般说啊” 若不是唐诗拦着,嘉贵妃一准会说是皇后在陷害八王爷,皇帝眼下就在生八王爷的气,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这两年嘉贵妃的脾气当真是越来越大了,连她都劝不住,丝毫没有从前的沉稳冷静,长此以往必然要吃亏! 孙嬷嬷不由朝着唐诗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眼角余光瞥到唐诗手腕上那三道指甲印,不由抿了抿唇,不过她现在也无暇顾及那么多,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劝住嘉贵妃。 嘉贵妃怔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方才确实差点酿成大祸,气势一下便弱了下去。 见嘉贵妃没在胡言乱语,唐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了回去,她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伤的手腕,嘉贵妃当真是下了狠手,连皮都抓掉了,她也只是粗略扫了一眼便没放在心上,眼下她满颗心都在担忧赵元璟的安危! 调戏宫女可是大罪,也不知皇帝会如何责罚老赵! 皇帝盛满怒意的眸子直直射向嘉贵妃,语气如同被寒冰包裹,“你还敢说有人污蔑他?这个逆子自己都承认了,谁能够污蔑的了他!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连宫里的女子都敢调戏,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宫里的女子虽然没有被册封,那也都是皇上的女人,不怪皇上如此大动肝火。 嘉贵妃明媚的水眸里噙满泪珠,红唇嚅动,纤纤素手掩面抽泣,一举一动都美的如同画卷里的仙女下凡,众人都看的如痴如醉,沉浸其中。 就连作为女主的唐诗也不由在心底惊叹了一下,嘉贵妃的容貌当真是她见过所有女子里最惊艳的,如同一块完美无暇的璞玉,直教人叹为观止。 皇帝原本阴云密布的脸也不由和缓了些许,但依旧是十分难看。 嘉贵妃带着哭腔开口,声音刻意放的又软又酥,“皇上,臣妾方才是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还望皇上恕罪,都怪臣妾,是臣妾平日没有管教好儿子,才惯的他胆大包天竟在宫中行此苟且之事不过璟儿的脾气秉性您最清楚不过,他并非是贪图美色之人,否则也不会至今未娶,府中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闻言,皇帝也不由的皱眉,此事却有古怪。 皇后也开口劝道,“皇上,方才太监不也说了八王爷是酒喝多了才会做出此等糊涂之事来吗?想必八王爷也不是有心的,您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她不劝还好,一劝皇帝 反而更生气了,“一句无心之失就能够干出此等糊涂之事,丢尽皇室颜面吗!那还要宫规有何用!” 这是要重罚的意思啊! 嘉贵妃急了,却不知该如何为赵元璟辩解。 唐诗也顾不得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站出来道,“皇上,奴婢觉得此事却有蹊跷之处。” 众人见一个丫鬟也敢在大殿之上开口说话了,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她。 皇后娘娘面色淡了几分,声音微凉道,“八王府当真是好没规矩,连一个下人也敢插嘴主子们的事了,八王爷身边的贴身丫鬟尚且如此,难怪八王爷如今也愈发没规矩了,都是叫你们这些下人给带坏的!” 皇帝面色微变,目光凉凉的睨了皇后一眼。 皇后心中一惊,垂下眼眸没敢再说。皇帝这才看向唐诗,声音冷冷道,“你家王爷自己都承认了,哪里蹊跷?” 见皇帝竟然真的愿意去听一个小丫鬟的解释,众人不由多瞧了唐诗两眼,皇帝好像对八王爷身边的这个小丫鬟很是不同啊! 向南越目光淡漠的朝唐诗看去,素白的脸上划过一抹玩味。 第324章 不再心软 唐诗精致的小脸从容淡定,她目光淡淡的看向那小太监,问道,“你是如嫔娘娘宫里的人?” 小太监答是。 “那如嫔娘娘撞破八王爷与那宫女苟且之时,现场可还有其他人?”唐诗又问。 小太监如实回道,“没有人在,赵护卫也是后来听到动静赶过去的。” 唐诗目光清澈的看向皇帝,不卑不亢道,“皇上仔细想想,八王爷行动不便,如何能够强迫的了小檀姑娘,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到只剩一件肚兜的?公公也说了当时就只有八王爷和小檀两个人在,那小檀若真是不愿意,大可以挣脱跑了就是,可她却在如嫔娘娘面前说是八王爷强迫她的,又寻死觅活的做戏,可见那不定就是她瞧着王爷晚上喝多了,起了攀龙附凤的心思,才将衣裳脱了污蔑八王爷轻薄与她,八王爷酒饮多了自然是旁人说什么他都应了,一个醉酒之人说的话怎么能做的数呢?” 嘉贵妃见唐诗竟然三言两语的就将璟儿给摘干净了,登时惊疑不定的看了她一眼,唐诗给了她一个眼神,嘉贵妃立马会意,配合的天衣无缝。 她哭的梨花带雨,道“我儿虽然脾气不好,可品行最是端正不过,臣妾本就不相信璟儿会做出这等违法乱纪的事来,如今冷静想想,我儿定然是被那个宫女给陷害了!凭他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犯得着去强迫一个宫婢嘛?素日宫内便有不少宫女整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和侍卫们勾勾搭搭,臣妾曾和皇后娘娘不止一次提过要好好整顿后宫,可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说是要以德服人,却不想纵的那些宫女们愈发大胆,竟然敢将主意打到了皇子身上!这种贱婢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免得拖累了皇室声誉!” 嘉贵妃恶狠狠的说道。 皇帝剑眉紧蹙,面色阴郁的问,“宫女勾搭侍卫?” 皇后神色微变,起身下跪,“皇上恕罪,此事确实是臣妾的疏忽,臣妾已经严惩了那对狗男女,将其乱棍打死,还下令命宫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前去观看了,想必他们应当能够引以为戒才是” 皇帝冷着一张脸,眼神犀利,“你身为后宫之主,后宫内发生此祸乱宫闱之事你难辞其咎,此风气一定要严厉打击,不可助长,否则住在宫中的皇子们岂非都叫那些贱婢给教坏了?你身为皇后都整治不好后宫,方才还有脸说八王府的婢女教坏主子?” 当着诸多大臣们的面皇帝这般斥责皇后当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皇后娘娘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难堪至极,她不明白明明是赵元璟在后宫调戏宫女被嫔妃撞见,皇帝应该生嘉贵妃母子的气,狠狠责罚他们才是,怎么突然这把火就烧到她身上了! 她目光冷冽的睨了一眼唐诗,眸中有火光闪烁,这一切都要怪那个贱婢! 皇后提气,随即满脸自责道,“皇上息怒,都是臣妾管理后宫无方” “父皇,母后一个人管理整个后宫难免有疏漏的时候,依儿臣看此事要怪只能够怪那些贱婢不知检点,行为方荡,和母后无关”赵元烈立马站出来替皇后求情道。 皇后脸色却更黑了,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先起来吧。既然你一个人管理不好后宫,那便恢复嘉贵妃协理六宫之权,你们二人齐心协力,好好整治一下后宫的风气!”皇帝淡淡的道。 嘉贵妃满脸惊喜,连忙谢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阴差阳错轻而易举的夺回了协理六宫之权,当真是意外之喜,看来老天爷还是很眷顾她的。 皇后气的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在嬷嬷的搀扶下面色阴郁的站了起来。 唐诗全身的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皇帝宣布对老赵的处置。 半晌,皇帝才面色肃然道,“璟儿自小便养在朕身边,他的脾气秉性朕最是清楚不过,朕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来,此事定然另有蹊跷。” 话落,他便给了和肃一个眼神,“你是朕身边的老人,朕信得过你,此事便交给你去调查。” 和肃公公领命前去调查,众人便在大殿等候消息。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和肃公公便回来了。 皇帝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何?” 和肃公公弯着腰道,“如唐姑娘所言,那小檀宫女确实是见王爷喝多了便想要污蔑王爷,那衣裳分明就是她自己脱的,起先她还在如嫔娘娘面前嘴硬不肯承认,见老奴来了这才知道害怕,便将实情全都交代了,可怜咱们八王爷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那宫女都说了是她自个脱的衣服,八王爷还说是他轻薄了人家,要将人家带回八王府安置” 闻言,唐诗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 松懈,原本僵硬的身子也跟着慢慢软了下去,太好了,老赵应当不会受罚了 她就知道皇帝那么在意皇室名声,只要她能够说出一点不合理之处,皇帝便会顺着杆子往下爬,在命人去调查,所为调查也不过像上次萧肃之事一样,只是走一个过场,不过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真相到底如何还不是皇上的一句话。 是她自己脱的衣服,但老赵肯定一口咬定是他轻薄了人家,因为那是向南越用自己的命去威胁于他,他只能那般说。 皇帝冷声下着命令,“将那个小檀拖出去乱棍打死,如嫔没有管束好自己宫里的宫女,还听信谗言,愚昧至极,便罚俸半年,以示警戒。” 乱棍打死 唐诗深提了一口气,这次好像没有太多的伤心,或许小檀也是被逼无奈,可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若小檀不死,受罚的人便是老赵,老赵还要将小檀带进八王府,日后不知还要生出多少风波来。 追根究底,她和老赵又何尝不是被逼无奈呢? 若是她同情了小檀,一时心软,谁又会同情她和老赵? 第324章 不再心软 唐诗精致的小脸从容淡定,她目光淡淡的看向那小太监,问道,“你是如嫔娘娘宫里的人?” 小太监答是。 “那如嫔娘娘撞破八王爷与那宫女苟且之时,现场可还有其他人?”唐诗又问。 小太监如实回道,“没有人在,赵护卫也是后来听到动静赶过去的。” 唐诗目光清澈的看向皇帝,不卑不亢道,“皇上仔细想想,八王爷行动不便,如何能够强迫的了小檀姑娘,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到只剩一件肚兜的?公公也说了当时就只有八王爷和小檀两个人在,那小檀若真是不愿意,大可以挣脱跑了就是,可她却在如嫔娘娘面前说是八王爷强迫她的,又寻死觅活的做戏,可见那不定就是她瞧着王爷晚上喝多了,起了攀龙附凤的心思,才将衣裳脱了污蔑八王爷轻薄与她,八王爷酒饮多了自然是旁人说什么他都应了,一个醉酒之人说的话怎么能做的数呢?” 嘉贵妃见唐诗竟然三言两语的就将璟儿给摘干净了,登时惊疑不定的看了她一眼,唐诗给了她一个眼神,嘉贵妃立马会意,配合的天衣无缝。 她哭的梨花带雨,道“我儿虽然脾气不好,可品行最是端正不过,臣妾本就不相信璟儿会做出这等违法乱纪的事来,如今冷静想想,我儿定然是被那个宫女给陷害了!凭他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犯得着去强迫一个宫婢嘛?素日宫内便有不少宫女整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和侍卫们勾勾搭搭,臣妾曾和皇后娘娘不止一次提过要好好整顿后宫,可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说是要以德服人,却不想纵的那些宫女们愈发大胆,竟然敢将主意打到了皇子身上!这种贱婢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免得拖累了皇室声誉!” 嘉贵妃恶狠狠的说道。 皇帝剑眉紧蹙,面色阴郁的问,“宫女勾搭侍卫?” 皇后神色微变,起身下跪,“皇上恕罪,此事确实是臣妾的疏忽,臣妾已经严惩了那对狗男女,将其乱棍打死,还下令命宫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前去观看了,想必他们应当能够引以为戒才是” 皇帝冷着一张脸,眼神犀利,“你身为后宫之主,后宫内发生此祸乱宫闱之事你难辞其咎,此风气一定要严厉打击,不可助长,否则住在宫中的皇子们岂非都叫那些贱婢给教坏了?你身为皇后都整治不好后宫,方才还有脸说八王府的婢女教坏主子?” 当着诸多大臣们的面皇帝这般斥责皇后当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皇后娘娘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难堪至极,她不明白明明是赵元璟在后宫调戏宫女被嫔妃撞见,皇帝应该生嘉贵妃母子的气,狠狠责罚他们才是,怎么突然这把火就烧到她身上了! 她目光冷冽的睨了一眼唐诗,眸中有火光闪烁,这一切都要怪那个贱婢! 皇后提气,随即满脸自责道,“皇上息怒,都是臣妾管理后宫无方” “父皇,母后一个人管理整个后宫难免有疏漏的时候,依儿臣看此事要怪只能够怪那些贱婢不知检点,行为方荡,和母后无关”赵元烈立马站出来替皇后求情道。 皇后脸色却更黑了,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先起来吧。既然你一个人管理不好后宫,那便恢复嘉贵妃协理六宫之权,你们二人齐心协力,好好整治一下后宫的风气!”皇帝淡淡的道。 嘉贵妃满脸惊喜,连忙谢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阴差阳错轻而易举的夺回了协理六宫之权,当真是意外之喜,看来老天爷还是很眷顾她的。 皇后气的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在嬷嬷的搀扶下面色阴郁的站了起来。 唐诗全身的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皇帝宣布对老赵的处置。 半晌,皇帝才面色肃然道,“璟儿自小便养在朕身边,他的脾气秉性朕最是清楚不过,朕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来,此事定然另有蹊跷。” 话落,他便给了和肃一个眼神,“你是朕身边的老人,朕信得过你,此事便交给你去调查。” 和肃公公领命前去调查,众人便在大殿等候消息。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和肃公公便回来了。 皇帝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何?” 和肃公公弯着腰道,“如唐姑娘所言,那小檀宫女确实是见王爷喝多了便想要污蔑王爷,那衣裳分明就是她自己脱的,起先她还在如嫔娘娘面前嘴硬不肯承认,见老奴来了这才知道害怕,便将实情全都交代了,可怜咱们八王爷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那宫女都说了是她自个脱的衣服,八王爷还说是他轻薄了人家,要将人家带回八王府安置” 闻言,唐诗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 松懈,原本僵硬的身子也跟着慢慢软了下去,太好了,老赵应当不会受罚了 她就知道皇帝那么在意皇室名声,只要她能够说出一点不合理之处,皇帝便会顺着杆子往下爬,在命人去调查,所为调查也不过像上次萧肃之事一样,只是走一个过场,不过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真相到底如何还不是皇上的一句话。 是她自己脱的衣服,但老赵肯定一口咬定是他轻薄了人家,因为那是向南越用自己的命去威胁于他,他只能那般说。 皇帝冷声下着命令,“将那个小檀拖出去乱棍打死,如嫔没有管束好自己宫里的宫女,还听信谗言,愚昧至极,便罚俸半年,以示警戒。” 乱棍打死 唐诗深提了一口气,这次好像没有太多的伤心,或许小檀也是被逼无奈,可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若小檀不死,受罚的人便是老赵,老赵还要将小檀带进八王府,日后不知还要生出多少风波来。 追根究底,她和老赵又何尝不是被逼无奈呢? 若是她同情了小檀,一时心软,谁又会同情她和老赵? 第325章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 从始至终,定远侯和楚灵犀都没有站出来为赵元璟说过一句话,他们如同局外人一般,只静静坐在一旁看戏。 唐诗倒是有些看不透这对父女了,定远侯不是一心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到八王府吗?如今老赵在宫中出了这样的事,他竟一点不都着急,还有楚灵犀,若她真爱慕赵元璟的话,方才那小太监前来禀报的时候,她应该是满脸愤怒伤心不已才对,若她是相信老赵的话,也应该迫不及待的站出来为老赵辩解,可她却异常平静。 难道正如老赵说的,楚灵犀根本就不喜欢他? 定远侯似乎察觉到了唐诗的目光,锐利深沉的眸子朝她扫去,原本威严的脸上竟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来。 唐诗被他笑的一脸莫名其妙,只眨了一个眼的功夫,定远侯便恢复了往常的威严肃穆,好似刚才都是一场错觉。 宴席本就已经到了尾声,如今发生了这等事皇帝便提前结束了宴席,大臣们开始纷纷离席。 唐诗眸光微深的睨了一眼人群,锁定了一个身影,快步走了过去。 向南越正走的好好的,忽然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好在有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她诧异的抬眸,发现竟然是唐诗,眸子略沉,语气却十分温柔的道,“谢谢。” 唐诗扬起一脸无害的笑容,“四王妃不必客气。” 向南越眸光微闪,只觉得那笑容十分刺目,她是以为自己赢了吗?可笑,她根本就没有指望小檀能够进入王府。 向南越也冲她淡淡一笑,打算离开,唐诗却忽然道,“四王妃,您肩膀上落了灰,奴婢帮您拍拍。” 说着,她便上前轻轻帮她拍灰,向南越正好奇她到底想干什么之时,唐诗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道,“王妃难道不觉得方才手腕有一点刺痛吗?” 经她这么一提醒,向南越登时觉得手腕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她面色微变,晶莹的水眸夹杂着怒意,同样小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王妃不必紧张,就是被毒针扎了一下罢了。不过此毒只有我一人能解,若我死了王妃也活不成。” 话落,唐诗便笑着往后退了一步,恭敬的行了一礼,“奴婢恭送王妃。” 向南越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她,面色发白,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在大殿之内对她一个堂堂四王妃下毒! 只要她现在将唐诗给她下毒之事告诉父皇,唐诗必死无疑,而太医院里有那么多太医肯定能够将她的毒给解了,偏生她不能那么做,是她将唐诗安插在八王府的,只要唐诗将她供出来,那她就完了,四爷费尽谋划的一切也全都完了。 是她太小瞧唐诗了,能够被八弟看上的丫鬟到底是有着常人没有的胆量。 向南越面色逐渐平静下来,深深的睨了唐诗一眼后,抬脚离开了大殿。 唐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身子一下松懈下来,嘴角微微勾一抹弧度,日后向南越再也不能拿自己威胁老赵了,除非她也不想活。 方才向南越和唐诗在一起说话的画面恰好被不远处的嘉贵妃净收眼底,嘉贵妃绝美精致的脸上一片冷冽,她是眼花了吗? 那个唐诗怎么会和四王妃在一起? “她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嘉贵妃冷声问道。 一旁的孙嬷嬷回道,“方才四王妃差点摔跤,唐诗不过是去扶了一把。” 嘉贵妃扯了扯嘴角,讥讽道,“她难道不知道四王府和八王府水火不容吗?竟然去帮四王府的人,她分明就是故意在和本宫作对!” 若唐诗真的是故意和娘娘作对的话,方才就不会及时打断了娘娘的话,还奋不顾身的站出来替王爷解围。 今儿若是没有唐诗,娘娘和王爷都难以全身而退,光凭这一点,孙嬷嬷便不得不站出来替唐诗辩解两句,“娘娘,您多心了,她方才可是帮了您和咱王爷的,若是没有她,咱们王爷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杖责。”杖责都算是轻的。 嘉贵妃哑口无言,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今儿确实多亏了这个婢女。 她拧了拧眉,还是道,“可本宫总觉得这个唐诗和四王妃之间有点不同寻常,也不知道她和四王妃说了什么,本宫瞧着四王妃走的时候脸色可不大好看,却又一副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人人都道四王妃是个软弱好欺的主子,整日便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可她却知道四王妃的心机城府不在皇后之下,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 唐诗却能够让她动了怒,嘉贵妃很好奇唐诗到底和四王妃说了什么。 孙嬷嬷犹豫道, “那要不要老奴派人去调查调查?” 先前嘉贵妃也不是没派人调查过唐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嘉贵妃眯了眯眼睛,语气坚定道,“要,不过这次不要动用咱们的势力去调查,本宫听说京城有一专门打探情报的组织,只要肯花重金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到,不管花多少银子,本宫都要调查清楚这个唐诗的真实底细,她一点都不像个寻常丫鬟!” 皇帝出了大殿便直接命人传赵元璟去勤政殿问话,唐诗在勤政殿外等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等到了他,紧提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笑了笑,如今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达到只需要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心底在想什么了。 唐诗动作自然的从赵辰手里接过轮椅,推着赵元璟缓缓朝着长廊走去。 这会儿已经亥时,外头的天早便黑了,唯有天空的一轮明月在为他们指路。 黑暗中,男人的脚好似动了一下,赵元璟垂在轮椅上的手紧了紧,俊美如斯的脸上飞快隐没一丝异光。 宫外八王府的马车已经等候他们多时,赵元璟和唐诗正欲上车,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 “璟哥哥” 三人同时闻声寻去,便见楚灵犀已经换回了女装,一身绿袖流仙长裙将她曼妙的身姿完美呈现出来,她面容柔和娴静,眉宇间比数日前平添了几分从容。 第325章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 从始至终,定远侯和楚灵犀都没有站出来为赵元璟说过一句话,他们如同局外人一般,只静静坐在一旁看戏。 唐诗倒是有些看不透这对父女了,定远侯不是一心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到八王府吗?如今老赵在宫中出了这样的事,他竟一点不都着急,还有楚灵犀,若她真爱慕赵元璟的话,方才那小太监前来禀报的时候,她应该是满脸愤怒伤心不已才对,若她是相信老赵的话,也应该迫不及待的站出来为老赵辩解,可她却异常平静。 难道正如老赵说的,楚灵犀根本就不喜欢他? 定远侯似乎察觉到了唐诗的目光,锐利深沉的眸子朝她扫去,原本威严的脸上竟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来。 唐诗被他笑的一脸莫名其妙,只眨了一个眼的功夫,定远侯便恢复了往常的威严肃穆,好似刚才都是一场错觉。 宴席本就已经到了尾声,如今发生了这等事皇帝便提前结束了宴席,大臣们开始纷纷离席。 唐诗眸光微深的睨了一眼人群,锁定了一个身影,快步走了过去。 向南越正走的好好的,忽然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好在有一双手及时扶住了她,她诧异的抬眸,发现竟然是唐诗,眸子略沉,语气却十分温柔的道,“谢谢。” 唐诗扬起一脸无害的笑容,“四王妃不必客气。” 向南越眸光微闪,只觉得那笑容十分刺目,她是以为自己赢了吗?可笑,她根本就没有指望小檀能够进入王府。 向南越也冲她淡淡一笑,打算离开,唐诗却忽然道,“四王妃,您肩膀上落了灰,奴婢帮您拍拍。” 说着,她便上前轻轻帮她拍灰,向南越正好奇她到底想干什么之时,唐诗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道,“王妃难道不觉得方才手腕有一点刺痛吗?” 经她这么一提醒,向南越登时觉得手腕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她面色微变,晶莹的水眸夹杂着怒意,同样小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王妃不必紧张,就是被毒针扎了一下罢了。不过此毒只有我一人能解,若我死了王妃也活不成。” 话落,唐诗便笑着往后退了一步,恭敬的行了一礼,“奴婢恭送王妃。” 向南越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她,面色发白,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她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在大殿之内对她一个堂堂四王妃下毒! 只要她现在将唐诗给她下毒之事告诉父皇,唐诗必死无疑,而太医院里有那么多太医肯定能够将她的毒给解了,偏生她不能那么做,是她将唐诗安插在八王府的,只要唐诗将她供出来,那她就完了,四爷费尽谋划的一切也全都完了。 是她太小瞧唐诗了,能够被八弟看上的丫鬟到底是有着常人没有的胆量。 向南越面色逐渐平静下来,深深的睨了唐诗一眼后,抬脚离开了大殿。 唐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身子一下松懈下来,嘴角微微勾一抹弧度,日后向南越再也不能拿自己威胁老赵了,除非她也不想活。 方才向南越和唐诗在一起说话的画面恰好被不远处的嘉贵妃净收眼底,嘉贵妃绝美精致的脸上一片冷冽,她是眼花了吗? 那个唐诗怎么会和四王妃在一起? “她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嘉贵妃冷声问道。 一旁的孙嬷嬷回道,“方才四王妃差点摔跤,唐诗不过是去扶了一把。” 嘉贵妃扯了扯嘴角,讥讽道,“她难道不知道四王府和八王府水火不容吗?竟然去帮四王府的人,她分明就是故意在和本宫作对!” 若唐诗真的是故意和娘娘作对的话,方才就不会及时打断了娘娘的话,还奋不顾身的站出来替王爷解围。 今儿若是没有唐诗,娘娘和王爷都难以全身而退,光凭这一点,孙嬷嬷便不得不站出来替唐诗辩解两句,“娘娘,您多心了,她方才可是帮了您和咱王爷的,若是没有她,咱们王爷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杖责。”杖责都算是轻的。 嘉贵妃哑口无言,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今儿确实多亏了这个婢女。 她拧了拧眉,还是道,“可本宫总觉得这个唐诗和四王妃之间有点不同寻常,也不知道她和四王妃说了什么,本宫瞧着四王妃走的时候脸色可不大好看,却又一副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 人人都道四王妃是个软弱好欺的主子,整日便是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可她却知道四王妃的心机城府不在皇后之下,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 唐诗却能够让她动了怒,嘉贵妃很好奇唐诗到底和四王妃说了什么。 孙嬷嬷犹豫道, “那要不要老奴派人去调查调查?” 先前嘉贵妃也不是没派人调查过唐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嘉贵妃眯了眯眼睛,语气坚定道,“要,不过这次不要动用咱们的势力去调查,本宫听说京城有一专门打探情报的组织,只要肯花重金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到,不管花多少银子,本宫都要调查清楚这个唐诗的真实底细,她一点都不像个寻常丫鬟!” 皇帝出了大殿便直接命人传赵元璟去勤政殿问话,唐诗在勤政殿外等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等到了他,紧提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笑了笑,如今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达到只需要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心底在想什么了。 唐诗动作自然的从赵辰手里接过轮椅,推着赵元璟缓缓朝着长廊走去。 这会儿已经亥时,外头的天早便黑了,唯有天空的一轮明月在为他们指路。 黑暗中,男人的脚好似动了一下,赵元璟垂在轮椅上的手紧了紧,俊美如斯的脸上飞快隐没一丝异光。 宫外八王府的马车已经等候他们多时,赵元璟和唐诗正欲上车,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 “璟哥哥” 三人同时闻声寻去,便见楚灵犀已经换回了女装,一身绿袖流仙长裙将她曼妙的身姿完美呈现出来,她面容柔和娴静,眉宇间比数日前平添了几分从容。 第326章 对事不对人 赵元璟神色淡淡的问,“有事?” 楚灵犀不由低下头,艰涩的开口,“璟哥哥应该也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了吧” “那些捕风捉影的言论本王一向不会放在心上。”赵元璟不以为然道。 闻言,楚灵犀这才笑逐颜开,“我也相信璟哥哥不是那种登徒子。” 赵元璟嗯了一声,便道,“天色不早了,赶紧回侯府吧。” 楚灵犀淡淡睨了一旁的唐诗,点了点头,“好。” 随即上了身后的马车。 “她在这儿等了你这么长时间就只为了和你说这些?”唐诗疑惑的问,她以为楚灵犀是为了她和老赵的婚事。 赵元璟一脸玩味的看着她,目光灼灼,“怎么,你吃醋了?” 唐诗不想让某人太得意,便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漫不经心道,“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先前在大殿你轻薄宫女之时,人家可是连一句话都没有为你说,坐在那里稳如泰山,可见人家心底根本就没有你。” “我早就和你说过她心里之人不是我,你偏偏不信我,这下肯信了?”赵元璟眸光幽怨的看着她,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唐诗被他逗笑了,两人上了马车。 “那小檀的事,皇上到底有没有相信你是被她诬陷的?”唐诗问道。 赵元璟老实的摇了摇头,“圣心难测,谁知道呢。” 唐诗不由敛眉,“可皇上只是将你叫去勤政殿训斥了一番,并未责罚于你,想必应该是相信你的吧。” “父皇他好像有点欣赏你”赵元璟犹豫的道。 唐诗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啊?” 她怀疑自己幻听了。 “方才父皇在我面前夸你了,说你有点小聪明。”赵元璟一副与有荣焉的语气。 “是吗?我不过就是在大殿上为你说了两句话,皇上顶多会觉得我有些胆量,应该谈不上欣赏吧?”唐诗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道。 大殿上的事皇帝确实在赵元璟面前说了,但他却不是单单为此就对唐诗刮目相看。 赵元璟一双鹰眸亮晶晶的看着她,“是你设计的三轮车,如今已经轰动了整个北越,外省都纷纷在传京中出了一位青年才俊,设计出了世上最先进的三轮车,有许多人富商都想来京城见识见识,地方官员甚至还在上奏的折子中提到了三轮车,父皇自然也就知道了此事。我便告诉父皇,此车是你设计的,只需费些人力即可。父皇便夸了你,也顺便夸了本王,说我有一颗仁善之心,知道为百姓解忧了。” 原来如此。 唐诗也笑了,不过她不是为自己高兴,而是为老赵得到皇上的嘉奖而高兴。 “那很好啊,这下皇上也能知道不是只有三王爷四王爷才能够为江山社稷作出贡献,你也可以。” 她原以为老赵在勤政殿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是在挨训,原来不是。 其实赵元璟是有一大半的时间在挨训,直到后来皇帝才夸了几句。 赵元璟笑了笑,没说什么。 唐诗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将自己在大殿内给向蓝越下毒的事情说了。 男人冷冽的眸子陡然瞪大,俊秀的脸上划过一抹后怕,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手背青筋凸显,凉薄的绯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见他这般为自己紧张害怕,唐诗心底划过一抹心疼,不由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抚道,“我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王妃动手很是冒险,所以我才想了一个最稳妥的法子,用毒针此入毒液,不易惹人察觉。我不知道向蓝越给我下的是什么毒,我翻遍了那本医学典籍也能从中找出解药来。所以我只能主动出击,否则我们就要被她牵制一辈子,于你于我都不利。” 赵元璟反握住她的手,眸子阴沉道,“我知道,你做的对。如此一来我们也将向蓝越的命紧紧攥在了手里,不怕她不交出解药来。可你事先应当和我商量。” “我没想楚灵犀他们这么快就回京了,我也只是临时起意,所以才没来得及和你说”唐诗不好意思的道。 “临时起意就能够在短短一日内研制出毒药?”赵元璟目光凉凉道。 唐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我其实是早有预谋,还不是怕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他忽然封住,男人狂野粗鲁的撬开她的贝齿,开始攻城掠池,双臂紧紧将她搂入怀中,好似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唐诗只觉得连喘气都变得极其困难,她能够明显察觉到男人今晚的异常,是因为担心她嘛? 好像 又不大像,她怎么觉得他今晚有点过度兴奋呢? 难道是因为被皇上夸了? 发觉到她竟然在走神,赵元璟惩罚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唐诗吃痛的蹙眉,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男人忽然浑身的血液朝着一处聚集,嗓音带着一丝克制与低沉道,“不许走神。” 唐诗被他滚烫的目光看的小脸通红,很快便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了。 第二日唐诗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所幸便吃了几块点心充饥,反正过不了一会儿就要用午膳了。 赵元璟一边誊写水浒传的新章节,一边淡定的道,“听说今儿朝廷有三位正三品以上官员都突然告假在家休息,巧的是他们三人都是一样的症状,整张嘴都肿的比脸还大,舌头也是肿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也不知是遭了什么报应。” 闻言,唐诗便不由在脑海里想象着他们三个人脸肿成猪头的样子,一时没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是吗?肿成那样该不会跟猪头似的吧啊哈哈哈,太逗了!” 叫他们嘴贱。 见她一副乐的不行的模样,赵元璟也忍不住嘴角上扬,“你为何要帮楚灵犀教训他们?她可从没真心待过你。” 唐诗倒也没否认,摆了摆手道,“我纯粹是对事不对人,他们嘴贱,就该受到点惩罚。不过虽然楚灵犀对我有意见,可我心底却是敬重她的。” 第326章 对事不对人 赵元璟神色淡淡的问,“有事?” 楚灵犀不由低下头,艰涩的开口,“璟哥哥应该也听到那些流言蜚语了吧” “那些捕风捉影的言论本王一向不会放在心上。”赵元璟不以为然道。 闻言,楚灵犀这才笑逐颜开,“我也相信璟哥哥不是那种登徒子。” 赵元璟嗯了一声,便道,“天色不早了,赶紧回侯府吧。” 楚灵犀淡淡睨了一旁的唐诗,点了点头,“好。” 随即上了身后的马车。 “她在这儿等了你这么长时间就只为了和你说这些?”唐诗疑惑的问,她以为楚灵犀是为了她和老赵的婚事。 赵元璟一脸玩味的看着她,目光灼灼,“怎么,你吃醋了?” 唐诗不想让某人太得意,便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漫不经心道,“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先前在大殿你轻薄宫女之时,人家可是连一句话都没有为你说,坐在那里稳如泰山,可见人家心底根本就没有你。” “我早就和你说过她心里之人不是我,你偏偏不信我,这下肯信了?”赵元璟眸光幽怨的看着她,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唐诗被他逗笑了,两人上了马车。 “那小檀的事,皇上到底有没有相信你是被她诬陷的?”唐诗问道。 赵元璟老实的摇了摇头,“圣心难测,谁知道呢。” 唐诗不由敛眉,“可皇上只是将你叫去勤政殿训斥了一番,并未责罚于你,想必应该是相信你的吧。” “父皇他好像有点欣赏你”赵元璟犹豫的道。 唐诗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啊?” 她怀疑自己幻听了。 “方才父皇在我面前夸你了,说你有点小聪明。”赵元璟一副与有荣焉的语气。 “是吗?我不过就是在大殿上为你说了两句话,皇上顶多会觉得我有些胆量,应该谈不上欣赏吧?”唐诗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道。 大殿上的事皇帝确实在赵元璟面前说了,但他却不是单单为此就对唐诗刮目相看。 赵元璟一双鹰眸亮晶晶的看着她,“是你设计的三轮车,如今已经轰动了整个北越,外省都纷纷在传京中出了一位青年才俊,设计出了世上最先进的三轮车,有许多人富商都想来京城见识见识,地方官员甚至还在上奏的折子中提到了三轮车,父皇自然也就知道了此事。我便告诉父皇,此车是你设计的,只需费些人力即可。父皇便夸了你,也顺便夸了本王,说我有一颗仁善之心,知道为百姓解忧了。” 原来如此。 唐诗也笑了,不过她不是为自己高兴,而是为老赵得到皇上的嘉奖而高兴。 “那很好啊,这下皇上也能知道不是只有三王爷四王爷才能够为江山社稷作出贡献,你也可以。” 她原以为老赵在勤政殿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是在挨训,原来不是。 其实赵元璟是有一大半的时间在挨训,直到后来皇帝才夸了几句。 赵元璟笑了笑,没说什么。 唐诗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将自己在大殿内给向蓝越下毒的事情说了。 男人冷冽的眸子陡然瞪大,俊秀的脸上划过一抹后怕,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手背青筋凸显,凉薄的绯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见他这般为自己紧张害怕,唐诗心底划过一抹心疼,不由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抚道,“我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王妃动手很是冒险,所以我才想了一个最稳妥的法子,用毒针此入毒液,不易惹人察觉。我不知道向蓝越给我下的是什么毒,我翻遍了那本医学典籍也能从中找出解药来。所以我只能主动出击,否则我们就要被她牵制一辈子,于你于我都不利。” 赵元璟反握住她的手,眸子阴沉道,“我知道,你做的对。如此一来我们也将向蓝越的命紧紧攥在了手里,不怕她不交出解药来。可你事先应当和我商量。” “我没想楚灵犀他们这么快就回京了,我也只是临时起意,所以才没来得及和你说”唐诗不好意思的道。 “临时起意就能够在短短一日内研制出毒药?”赵元璟目光凉凉道。 唐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好吧,我其实是早有预谋,还不是怕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唇就被他忽然封住,男人狂野粗鲁的撬开她的贝齿,开始攻城掠池,双臂紧紧将她搂入怀中,好似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唐诗只觉得连喘气都变得极其困难,她能够明显察觉到男人今晚的异常,是因为担心她嘛? 好像 又不大像,她怎么觉得他今晚有点过度兴奋呢? 难道是因为被皇上夸了? 发觉到她竟然在走神,赵元璟惩罚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唐诗吃痛的蹙眉,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男人忽然浑身的血液朝着一处聚集,嗓音带着一丝克制与低沉道,“不许走神。” 唐诗被他滚烫的目光看的小脸通红,很快便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了。 第二日唐诗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所幸便吃了几块点心充饥,反正过不了一会儿就要用午膳了。 赵元璟一边誊写水浒传的新章节,一边淡定的道,“听说今儿朝廷有三位正三品以上官员都突然告假在家休息,巧的是他们三人都是一样的症状,整张嘴都肿的比脸还大,舌头也是肿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束手无策,也不知是遭了什么报应。” 闻言,唐诗便不由在脑海里想象着他们三个人脸肿成猪头的样子,一时没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是吗?肿成那样该不会跟猪头似的吧啊哈哈哈,太逗了!” 叫他们嘴贱。 见她一副乐的不行的模样,赵元璟也忍不住嘴角上扬,“你为何要帮楚灵犀教训他们?她可从没真心待过你。” 唐诗倒也没否认,摆了摆手道,“我纯粹是对事不对人,他们嘴贱,就该受到点惩罚。不过虽然楚灵犀对我有意见,可我心底却是敬重她的。” 第327章 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楚灵犀为了江山社稷的确放弃了许多,也承受了许多,光是这颗精忠报国的赤子之心便足以让人敬重。 “可惜她没有你这般豁达。”赵元璟感慨道。 作为北越将士,楚灵犀确实没话说,可在个人私情上,她反而没了洒脱,过于在意权势声誉,活的失去了自我。 就像上次楚家一事,楚灵犀知道对错,但却依旧为了家族声誉求他替楚家向皇上求情,大是大非面前反而拎不清。 唐诗得意的挑了挑眉,“那当然了,我这样的胸襟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赵元璟目光落在一处,“其实我比较在意的前面那个字,后面有没有倒是不打紧。” 唐诗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啊!” 他是在嫌弃自己的胸小吗? 赵元璟摸了摸鼻子,默默收回视线,“没什么意思。” 唐诗看了一眼手里的糕点,忽然就觉得不香了,她想吃木呱 也不知道那个小檀的身材如何,那公公说她被人撞见之时,身上可就只穿了一件肚兜,唐诗不由觉得心底酸酸的,可转念一想人都死了也没什么可值得计较的,便也没在问。 反正对于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穿来的现代人而言,这点尺度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吃完了糕点,唐诗觉得一双手都是黏黏的,估计是沾到了她的口水,她嫌弃的拧眉,打算去洗手,赵元璟却是早已命人备好了。 眼角余光瞥到她终于吃好了,遂放下笔,滑动轮椅朝她而去,亲自用毛巾将她的手指擦拭干净,然后拿出了一盒药膏,给她上药。 唐诗下意识缩了一下,好笑道,“这点小伤用不着上药。” 不过就是昨儿被嘉贵妃挠了一下而已。 赵元璟牢牢抓着她手,轻声道,“别动。” 唐诗只好乖乖坐着不动,任由他给自己上药。 待他上好了药膏,她便一本正经的道,“幸亏你及时上了药,不然它自己都愈合了。” 说完,就把自己给逗乐了。 赵元璟用关心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眸光格外温柔,“这是祛疤的。” “放心,我是不易留疤体质,不涂也不会留疤。”唐诗笑嘻嘻的道。 原主从小到大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数不胜数,可身上的皮肤却是雪白干净,几乎找不出一块疤痕,不易留疤体质当真是让人羡慕啊。 “谢谢你没有和我母妃一般见识,还替她解围。她如今的性子比从前更加跋扈了,可她终究是我生母”赵元璟无可奈何道。 若是旁人伤了唐儿,他肯定不会放过对方,必定会让对方千倍万倍的偿还。 可那个人是他的亲生母亲,这两个女人一个给了他生命,一个是他此生挚爱,赵元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诗却根本不在意,反而安慰他道,“你对我这么好,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会与她计较的。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和你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那好吧其实我觉得你母妃可能这里出现了问题”唐诗犹豫的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道。 赵元璟不由瞪大眼睛,五官立体的脸上闪过一惊慌,“你是说我母妃” 唐诗连忙解释道,“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我是指她可能精神上出现了一些问题,不是疯了。这种病我把它叫做精神病,精神病也是分重症和轻症的,我看嘉贵妃还不太严重,属于轻症,只要及时治疗的话,还是有望可以治好的。患有精神病的患者一般都会表现的十分偏激,受不得刺激,有时候会因为冲动做出一些激烈的事情,事后又会十分后悔,可下一次她还是会无法控制自己。只要你们不去刺激她,大多数时候她和正常人是没有区别的。” 赵元璟细细去回忆这些年母妃的转变,唐儿所说的精神病患者的症状她竟然全部都有 “我母妃为何会得这种病?”赵元璟疑惑的问。 “精神病要么就是遗传,要么就是打娘胎里自己带出来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曾经受过什么刺激。你母妃曾经受过什么刺激吗?”唐诗问道。 她觉得嘉贵妃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导致出现了精神问题,当皇上的宠妃压力应该不小吧。赵元璟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自打他记事起,母妃便是父皇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只要是母妃想要的东西,父皇都会尽全力满主。虽然他们现在不若年轻时那般恩爱,可母妃还是宫里唯一的贵妃,地位仅次与皇后之下,到底有什么事情能够刺激到母妃? “你方才说母妃的病还有救?你一定要尽全治好她!” “这是自然,我只是怕嘉贵妃不肯配合我的治疗。” 赵元璟稍一思索便有了主意,“你只管开药,到时候我便告诉母妃那是我特意为她寻来的美容养颜的秘方。” “好,我会尽力的,但药物治疗也只能起到一定作用,重要的她自己要学会控制情绪,若是能够找到她的病因,打开她的心结或许不用药她自己就好了。” 闻言,赵元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母妃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唐诗和向蓝越的命都在彼此手里攥着,赵元璟便也不用在担心向蓝越的问题,下午他便命赵辰悄悄将从钟瑶儿那里得来的手帕连同楚家两兄弟这几年在京中犯下的罪证一并送去了定远侯府。 他让赵辰亲口告诉了定远侯,楚家两兄弟当初在怡红院是被人设计冤枉的,他们俩并未打死人,而背后主谋正是四王妃向蓝越,那块手帕便是证据。 至于他也是在掌握了楚家两兄弟的所有罪证之后才对他们动的手,留了他们两条命已经算给楚家面子。 定远侯看到那些证据后,脸色铁青,很是难看,他只让赵辰带了一句话回去。 书房内,只有赵元璟和赵辰主仆二人。 赵元璟挑了挑眉,淡淡问道,“什么话?” 赵辰艰难的开口,“他让属下转告王爷,楚文轩楚文逸乃是罪有应得,此事他不会在追究下去,王爷也休想利用他来对付四王府” 闻言,赵元璟眸色幽深道,“果然是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第327章 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楚灵犀为了江山社稷的确放弃了许多,也承受了许多,光是这颗精忠报国的赤子之心便足以让人敬重。 “可惜她没有你这般豁达。”赵元璟感慨道。 作为北越将士,楚灵犀确实没话说,可在个人私情上,她反而没了洒脱,过于在意权势声誉,活的失去了自我。 就像上次楚家一事,楚灵犀知道对错,但却依旧为了家族声誉求他替楚家向皇上求情,大是大非面前反而拎不清。 唐诗得意的挑了挑眉,“那当然了,我这样的胸襟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赵元璟目光落在一处,“其实我比较在意的前面那个字,后面有没有倒是不打紧。” 唐诗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啊!” 他是在嫌弃自己的胸小吗? 赵元璟摸了摸鼻子,默默收回视线,“没什么意思。” 唐诗看了一眼手里的糕点,忽然就觉得不香了,她想吃木呱 也不知道那个小檀的身材如何,那公公说她被人撞见之时,身上可就只穿了一件肚兜,唐诗不由觉得心底酸酸的,可转念一想人都死了也没什么可值得计较的,便也没在问。 反正对于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穿来的现代人而言,这点尺度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吃完了糕点,唐诗觉得一双手都是黏黏的,估计是沾到了她的口水,她嫌弃的拧眉,打算去洗手,赵元璟却是早已命人备好了。 眼角余光瞥到她终于吃好了,遂放下笔,滑动轮椅朝她而去,亲自用毛巾将她的手指擦拭干净,然后拿出了一盒药膏,给她上药。 唐诗下意识缩了一下,好笑道,“这点小伤用不着上药。” 不过就是昨儿被嘉贵妃挠了一下而已。 赵元璟牢牢抓着她手,轻声道,“别动。” 唐诗只好乖乖坐着不动,任由他给自己上药。 待他上好了药膏,她便一本正经的道,“幸亏你及时上了药,不然它自己都愈合了。” 说完,就把自己给逗乐了。 赵元璟用关心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她,眸光格外温柔,“这是祛疤的。” “放心,我是不易留疤体质,不涂也不会留疤。”唐诗笑嘻嘻的道。 原主从小到大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数不胜数,可身上的皮肤却是雪白干净,几乎找不出一块疤痕,不易留疤体质当真是让人羡慕啊。 “谢谢你没有和我母妃一般见识,还替她解围。她如今的性子比从前更加跋扈了,可她终究是我生母”赵元璟无可奈何道。 若是旁人伤了唐儿,他肯定不会放过对方,必定会让对方千倍万倍的偿还。 可那个人是他的亲生母亲,这两个女人一个给了他生命,一个是他此生挚爱,赵元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唐诗却根本不在意,反而安慰他道,“你对我这么好,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会与她计较的。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和你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那好吧其实我觉得你母妃可能这里出现了问题”唐诗犹豫的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道。 赵元璟不由瞪大眼睛,五官立体的脸上闪过一惊慌,“你是说我母妃” 唐诗连忙解释道,“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我是指她可能精神上出现了一些问题,不是疯了。这种病我把它叫做精神病,精神病也是分重症和轻症的,我看嘉贵妃还不太严重,属于轻症,只要及时治疗的话,还是有望可以治好的。患有精神病的患者一般都会表现的十分偏激,受不得刺激,有时候会因为冲动做出一些激烈的事情,事后又会十分后悔,可下一次她还是会无法控制自己。只要你们不去刺激她,大多数时候她和正常人是没有区别的。” 赵元璟细细去回忆这些年母妃的转变,唐儿所说的精神病患者的症状她竟然全部都有 “我母妃为何会得这种病?”赵元璟疑惑的问。 “精神病要么就是遗传,要么就是打娘胎里自己带出来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曾经受过什么刺激。你母妃曾经受过什么刺激吗?”唐诗问道。 她觉得嘉贵妃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导致出现了精神问题,当皇上的宠妃压力应该不小吧。赵元璟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自打他记事起,母妃便是父皇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只要是母妃想要的东西,父皇都会尽全力满主。虽然他们现在不若年轻时那般恩爱,可母妃还是宫里唯一的贵妃,地位仅次与皇后之下,到底有什么事情能够刺激到母妃? “你方才说母妃的病还有救?你一定要尽全治好她!” “这是自然,我只是怕嘉贵妃不肯配合我的治疗。” 赵元璟稍一思索便有了主意,“你只管开药,到时候我便告诉母妃那是我特意为她寻来的美容养颜的秘方。” “好,我会尽力的,但药物治疗也只能起到一定作用,重要的她自己要学会控制情绪,若是能够找到她的病因,打开她的心结或许不用药她自己就好了。” 闻言,赵元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母妃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唐诗和向蓝越的命都在彼此手里攥着,赵元璟便也不用在担心向蓝越的问题,下午他便命赵辰悄悄将从钟瑶儿那里得来的手帕连同楚家两兄弟这几年在京中犯下的罪证一并送去了定远侯府。 他让赵辰亲口告诉了定远侯,楚家两兄弟当初在怡红院是被人设计冤枉的,他们俩并未打死人,而背后主谋正是四王妃向蓝越,那块手帕便是证据。 至于他也是在掌握了楚家两兄弟的所有罪证之后才对他们动的手,留了他们两条命已经算给楚家面子。 定远侯看到那些证据后,脸色铁青,很是难看,他只让赵辰带了一句话回去。 书房内,只有赵元璟和赵辰主仆二人。 赵元璟挑了挑眉,淡淡问道,“什么话?” 赵辰艰难的开口,“他让属下转告王爷,楚文轩楚文逸乃是罪有应得,此事他不会在追究下去,王爷也休想利用他来对付四王府” 闻言,赵元璟眸色幽深道,“果然是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第328章 还有脸来 这日,唐诗在王府遛狗,恰好半路遇上了白一。 因着那日娇娇在厨房陷害怜儿未遂一事,白一自觉羞愧难当,再也没脸去西岚院找他们,白一甚至故意给自己多找了些活干,如此他也不用回去面对娇娇了,可即便如此,他每次晚上回去之时,娇娇也要故意挑刺找架吵,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他记得他和娇娇刚成亲那会儿,娇娇分明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楚楚动人,怎么这才一个多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白一明明才十六七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如今却是一脸的颓然,丝毫没有了少年应该有的朝气。 他朝唐诗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在遛肉肉?” 唐诗原本只是打算点头示意一下便走的,不过见他主动和自己搭话,她也不好意思不理人家,便笑着道,“是啊,看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其实她心里清楚白一肯定是和娇娇吵架了,毕竟上次在厨房闹得那般难看,白一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自然接受不了娇娇竟然用那么卑劣的法子去陷害别人。 “我昨晚出去替王爷办事了,没有休息。”白一答道。 “身子是自己的,不管怎样还是要照顾好自己。”唐诗淡淡道。 白一眸光黯淡了一瞬,“其实” 话到嘴边,白一终究只是淡淡的道,“我知道了,那日多谢你和怜儿姑娘没有和娇娇一般见识。” “没事啦,别忘了你可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呢。”唐诗笑嘻嘻的道。 白一脑海里不禁回忆起当时他受命护送唐诗去园子看望亲人的时候,他们还在镇上的客栈住了好几日,唐诗的父母哥哥死了,弟弟重病又在床,她每日都愁眉不展,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逗她开心,也是他在她危难关头,及时将她弟弟送到了镇上就医 现在回想起来,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如今他已经成亲了,过去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不过是奉王爷的命令保护你罢了,职责所在,你不必谢我。”白一淡淡笑道。 肉肉发出不耐烦的叫声。 唐诗便没在多说,继续遛狗去了。 白一却是站在原处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他用一只手扶住额头,遮住了眼睛,眼角有些湿润。 随即深深叹了一口气,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那可是王爷的女人啊,岂是他这种身份卑微之人可以觊觎的? 何况他现在已经娶了妻子,虽然娇娇的脾气秉性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可既然他们已经成亲了,就应该要互相包容,互相磨合,夫妻最后其实和亲人没什么分别,他只要拿娇娇当做妹妹一般对待就好了。 白一整理好情绪转身离开,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娇娇正躲在大树下,一张脸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狰狞,双眼猩红发狠的盯着唐诗离开的方向,小手用力扣着树皮,连手指出血毫无察觉 一转眼三月都快过去了,可京城的天还是忽冷忽热,在现代这会儿唐诗已经穿短裙了,可她现在身上还穿着夹袄,带着肉肉溜了一圈,她正有些热,便去赵元璟特意给她劈的一间书房换了一件外衫。 唐诗每日都要学习医学典籍里的内容,还要制药,必须要有自己单独的书房,她的书房就在赵元璟隔壁,虽然不太大,但足够她一个人造的了。 赵元璟还命人将后院的一块花田里的花全都拔了,给唐诗用来种草药,原本王府后院就有一小块地里种着一些草药,不过面积太小了,但种的都是一些稀有的草药,刚好就在花田的旁边,眼下两块地合大块有个八九十平,种些稀有草药足够了,普通草药可以去药材铺子里买,否则她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打理。 书房的摆设都是按照唐诗自己的喜好来的,偏现代化但又保留着古风,她最喜欢的便是书房的落地窗,配上白色的轻纱帘子,风一吹,帘子便随风飘动,简直不要太仙气。 落地窗边放的榻榻米,她可以坐在上面看书或者和老赵下棋喝茶,不要太惬意。 换好衣裳,唐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拿着医学典籍朝着榻榻米走去,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唐诗先将书放到了榻榻米上,才转身去开门,来人竟然是娇娇,她眸子划过一抹讶然,似是没想到娇娇竟还有脸来找她。 “你来干嘛?”唐诗语气微凉道,并没有要请娇娇进去坐坐的意思。 察觉对方语气里的淡漠,娇娇脸上飞快划过一抹尴尬,她身材属于十分娇小的类型,此刻正仰着头眸子氤氲的看向她,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 觉,男人看了都会立马被激发保护欲。 “唐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是真心来向你道歉的,我还特意做了鲜草饼送给你,这是我们家乡那边的特产,你能不能原谅我?”娇娇泫然欲泣的道,小心翼翼的将糕点递给她。 唐诗睨了一眼她手里的糕点,语气不冷不热道,“你不应该跟我道歉。” 娇娇一脸诚恳道,“是,那日的事儿是我误会了怜儿,我也给她送了一份鲜草饼,怜儿也已经原谅我了唐姐姐,你也能原谅我吗?其实我只是觉得你容貌出众,比我更配那根金簪,所以才送给你的,并没有别的意思,你误会我了那日我家相公回去便跟我大吵了一架,说我给他丢人,还狠狠责罚了我,姐姐若是还不肯原谅我的话,我就没脸再在王府呆下去了唐姐姐,你就看在我家相公救过你和你弟弟的份上,便原谅我这一次吧” 说着,娇娇便小声啜泣起来,看上去是真心知道错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唐诗觉得自己若是在不原谅她的话,倒显得她有些不近人情,忘恩负义了。 她接过鲜草饼,语气多了一丝温度,“下次别在那样了,白一为人耿直心善,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你们好好过日子,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 第328章 还有脸来 这日,唐诗在王府遛狗,恰好半路遇上了白一。 因着那日娇娇在厨房陷害怜儿未遂一事,白一自觉羞愧难当,再也没脸去西岚院找他们,白一甚至故意给自己多找了些活干,如此他也不用回去面对娇娇了,可即便如此,他每次晚上回去之时,娇娇也要故意挑刺找架吵,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他记得他和娇娇刚成亲那会儿,娇娇分明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楚楚动人,怎么这才一个多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白一明明才十六七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如今却是一脸的颓然,丝毫没有了少年应该有的朝气。 他朝唐诗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在遛肉肉?” 唐诗原本只是打算点头示意一下便走的,不过见他主动和自己搭话,她也不好意思不理人家,便笑着道,“是啊,看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其实她心里清楚白一肯定是和娇娇吵架了,毕竟上次在厨房闹得那般难看,白一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自然接受不了娇娇竟然用那么卑劣的法子去陷害别人。 “我昨晚出去替王爷办事了,没有休息。”白一答道。 “身子是自己的,不管怎样还是要照顾好自己。”唐诗淡淡道。 白一眸光黯淡了一瞬,“其实” 话到嘴边,白一终究只是淡淡的道,“我知道了,那日多谢你和怜儿姑娘没有和娇娇一般见识。” “没事啦,别忘了你可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呢。”唐诗笑嘻嘻的道。 白一脑海里不禁回忆起当时他受命护送唐诗去园子看望亲人的时候,他们还在镇上的客栈住了好几日,唐诗的父母哥哥死了,弟弟重病又在床,她每日都愁眉不展,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逗她开心,也是他在她危难关头,及时将她弟弟送到了镇上就医 现在回想起来,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如今他已经成亲了,过去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不过是奉王爷的命令保护你罢了,职责所在,你不必谢我。”白一淡淡笑道。 肉肉发出不耐烦的叫声。 唐诗便没在多说,继续遛狗去了。 白一却是站在原处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他用一只手扶住额头,遮住了眼睛,眼角有些湿润。 随即深深叹了一口气,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那可是王爷的女人啊,岂是他这种身份卑微之人可以觊觎的? 何况他现在已经娶了妻子,虽然娇娇的脾气秉性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可既然他们已经成亲了,就应该要互相包容,互相磨合,夫妻最后其实和亲人没什么分别,他只要拿娇娇当做妹妹一般对待就好了。 白一整理好情绪转身离开,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娇娇正躲在大树下,一张脸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狰狞,双眼猩红发狠的盯着唐诗离开的方向,小手用力扣着树皮,连手指出血毫无察觉 一转眼三月都快过去了,可京城的天还是忽冷忽热,在现代这会儿唐诗已经穿短裙了,可她现在身上还穿着夹袄,带着肉肉溜了一圈,她正有些热,便去赵元璟特意给她劈的一间书房换了一件外衫。 唐诗每日都要学习医学典籍里的内容,还要制药,必须要有自己单独的书房,她的书房就在赵元璟隔壁,虽然不太大,但足够她一个人造的了。 赵元璟还命人将后院的一块花田里的花全都拔了,给唐诗用来种草药,原本王府后院就有一小块地里种着一些草药,不过面积太小了,但种的都是一些稀有的草药,刚好就在花田的旁边,眼下两块地合大块有个八九十平,种些稀有草药足够了,普通草药可以去药材铺子里买,否则她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打理。 书房的摆设都是按照唐诗自己的喜好来的,偏现代化但又保留着古风,她最喜欢的便是书房的落地窗,配上白色的轻纱帘子,风一吹,帘子便随风飘动,简直不要太仙气。 落地窗边放的榻榻米,她可以坐在上面看书或者和老赵下棋喝茶,不要太惬意。 换好衣裳,唐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拿着医学典籍朝着榻榻米走去,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唐诗先将书放到了榻榻米上,才转身去开门,来人竟然是娇娇,她眸子划过一抹讶然,似是没想到娇娇竟还有脸来找她。 “你来干嘛?”唐诗语气微凉道,并没有要请娇娇进去坐坐的意思。 察觉对方语气里的淡漠,娇娇脸上飞快划过一抹尴尬,她身材属于十分娇小的类型,此刻正仰着头眸子氤氲的看向她,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 觉,男人看了都会立马被激发保护欲。 “唐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是真心来向你道歉的,我还特意做了鲜草饼送给你,这是我们家乡那边的特产,你能不能原谅我?”娇娇泫然欲泣的道,小心翼翼的将糕点递给她。 唐诗睨了一眼她手里的糕点,语气不冷不热道,“你不应该跟我道歉。” 娇娇一脸诚恳道,“是,那日的事儿是我误会了怜儿,我也给她送了一份鲜草饼,怜儿也已经原谅我了唐姐姐,你也能原谅我吗?其实我只是觉得你容貌出众,比我更配那根金簪,所以才送给你的,并没有别的意思,你误会我了那日我家相公回去便跟我大吵了一架,说我给他丢人,还狠狠责罚了我,姐姐若是还不肯原谅我的话,我就没脸再在王府呆下去了唐姐姐,你就看在我家相公救过你和你弟弟的份上,便原谅我这一次吧” 说着,娇娇便小声啜泣起来,看上去是真心知道错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唐诗觉得自己若是在不原谅她的话,倒显得她有些不近人情,忘恩负义了。 她接过鲜草饼,语气多了一丝温度,“下次别在那样了,白一为人耿直心善,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你们好好过日子,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便是信任。” 第329章 你不觉得自己很做作虚伪吗 娇娇一脸欣喜的看向她,欢喜道,“唐姐姐,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你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不需要原谅你。”唐诗淡淡道。 娇娇被噎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换上一脸明媚的笑,“如此我便安心了,那我可以求姐姐一件事吗?” 所以她不是来特意道歉的,而是有事求她? “什么事?”唐诗挑眉道。 娇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和我相公才成亲没多少日子,你能不能帮我去和王爷说说,让王爷不要总是让我家相公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夜不归宿,我们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而且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抱歉啊,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唐诗想也没想便直接拒绝了。 娇娇贝齿轻咬着唇瓣,一脸伤心的看着她,“唐姐姐,我只是让你帮忙给王爷带一句话罢了,你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才刚成亲没多久就独守空房吗?我知道你心底十分厌恶我,可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唐姐姐,就当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 说着,她便又掉起了眼泪,差点就要给唐诗跪下了。 唐诗一阵无语,皱着眉道,“你心底比任何人都清楚白一为何总是早出晚归,一句话都不和你说。是他自己主动抢着要帮别人做事,并非是王爷强迫他的。他现在不想理你,就算王爷发话让他呆在王府哪里都不许去,他也还是不会和你说话。白一若是知道你因为此事来求我,他只会更加生气,更加不想理你。这是你们夫妻两的家事,没人能帮的了你。还有,我没有厌恶你更没有要毁了你和婚姻,现在的局面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怪不到别人。你走吧,别在我这里哭,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娇娇被她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她抿了抿唇,眼神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最终恨恨的离开了。 回到书房,唐诗看了一眼手里的仙草饼,直接随手放到了一旁。 她坐在榻榻米上看了一个下午的医书,直到外头的太阳下山了,她才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正欲起身去将落地窗关上,就看见一婀娜多姿的红色身影缓缓从落地窗外走了进来。 唐诗眯了眯眼睛,“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不要在王府乱跑吧?” 钟瑶儿却丝毫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毫无顾忌的当着唐诗的面打量起了书房的陈设,“你这里布置的倒是雅观,地理位置也好,面朝东,冬暖夏凉的。不像我那个屋子死气沉沉的,位置还不好,西晒特别严重,到了夏天恐怕就成个蒸笼了!比起我在怡红院里住的可差远了。” “既然你这么看不上八王府,你可以回你的怡红院啊,你可是怡红院里的头牌,估计吃穿用度都不比咱们王爷差,可别在这儿委屈了您。”唐诗慢悠悠的道。 钟瑶儿视线落在榻榻米上放着的那本医学典籍上,唐诗就是怕平日里有人看见所以特意在外面包了一层书皮。 “这是什么书?这么厚?”钟瑶儿心下好奇,慢慢走过去。 唐诗往她身前一站,挡住了她的去路,面色冷冽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请自来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吗?” 钟瑶儿满不在意的在一旁凳子上坐了下来,一脸单纯无害的看着她,“我可是有孕在身的人,你难道忍心将我赶出去吗?” “有孕在身更应该好好呆在屋子里休养,而不是没事就去翻 墙,纵然你轻功再好,也难免会有失误的时候。还有,你又破坏了王府的规矩。” “所以啊,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特意过来找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钟瑶儿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手葱白纤细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一双好看的杏眸亮晶晶的看着她。 女子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动,“我为何要报答你?” 钟瑶儿冲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因为我是来救你的啊。” 心底却隐隐有些嫉妒,她的睫毛也太长太好看了吧? “你什么意思?”唐诗眉心微动,疑惑的问,心底也有了几分猜测。 钟瑶儿直接一把拉过她的手闭着眼睛替她把脉,如此可摸的更准确些,须臾,她缓缓睁开眼睛,神色多了一丝认真,“你中了毒你应该知道吧?” 唐诗晶莹剔透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惊色,“你能诊断出来?” 平时她的毒性没有发作之时脉象同正常人无异,就连太医院的御医都诊断不出来她中了毒,她原以为钟瑶儿只是略懂些医术,却没想到她医术竟如此高明。 钟瑶儿顺手拿了一块桌上的糕点塞到嘴里,只尝了一口 便吐了出来,一脸嫌弃道,“这是什么饼竟这般难吃?” 她吃的是先前娇娇送过来的什么鲜草饼,看卖相还可以,不过孕妇口味刁钻也是有的,唐诗朝着榻榻米走去,拿了一盘她亲手做的绿芙糕,这糕在唐楼卖的极好,她正在考虑要不要开一家糕点铺。 “吃吃看这个合不合你的口味。”唐诗道。 钟瑶儿咬了一口绿芙糕,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甜而不腻,好吃。” “你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唐诗试探性的问。钟瑶儿没有回答她,而是慢慢悠悠吃着糕点。 唐诗也不急,坐下来泡起了茶,在现代之时她爷爷便很喜欢品茶,家中用的茶具都十分考究,在爷爷的耳濡目染下,唐诗便也渐渐喜欢上了喝茶,而且泡茶的手艺得到老爷子的亲传,绝对是一绝。 钟瑶儿将一盘子的糕点吃完,唐诗也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步低斟,钟瑶儿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唐诗看了一眼桌上的空盘,有些佩服她惊人的战斗力,又给她倒了一杯茶,语气淡淡道,“这是山楂茶,可以促进消化。” 钟瑶儿抿了一口,味道还不错,随即放下茶杯,啧啧道,“方才不还一副想将我赶走的模样吗?现在知道我有利用价值了,便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你不觉得自己很做作虚伪吗?” 第329章 你不觉得自己很做作虚伪吗 娇娇一脸欣喜的看向她,欢喜道,“唐姐姐,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你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不需要原谅你。”唐诗淡淡道。 娇娇被噎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换上一脸明媚的笑,“如此我便安心了,那我可以求姐姐一件事吗?” 所以她不是来特意道歉的,而是有事求她? “什么事?”唐诗挑眉道。 娇娇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和我相公才成亲没多少日子,你能不能帮我去和王爷说说,让王爷不要总是让我家相公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夜不归宿,我们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而且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抱歉啊,这个忙我帮不了你。”唐诗想也没想便直接拒绝了。 娇娇贝齿轻咬着唇瓣,一脸伤心的看着她,“唐姐姐,我只是让你帮忙给王爷带一句话罢了,你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吗?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才刚成亲没多久就独守空房吗?我知道你心底十分厌恶我,可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唐姐姐,就当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 说着,她便又掉起了眼泪,差点就要给唐诗跪下了。 唐诗一阵无语,皱着眉道,“你心底比任何人都清楚白一为何总是早出晚归,一句话都不和你说。是他自己主动抢着要帮别人做事,并非是王爷强迫他的。他现在不想理你,就算王爷发话让他呆在王府哪里都不许去,他也还是不会和你说话。白一若是知道你因为此事来求我,他只会更加生气,更加不想理你。这是你们夫妻两的家事,没人能帮的了你。还有,我没有厌恶你更没有要毁了你和婚姻,现在的局面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怪不到别人。你走吧,别在我这里哭,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娇娇被她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她抿了抿唇,眼神幽怨的看了她一眼,最终恨恨的离开了。 回到书房,唐诗看了一眼手里的仙草饼,直接随手放到了一旁。 她坐在榻榻米上看了一个下午的医书,直到外头的太阳下山了,她才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正欲起身去将落地窗关上,就看见一婀娜多姿的红色身影缓缓从落地窗外走了进来。 唐诗眯了眯眼睛,“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不要在王府乱跑吧?” 钟瑶儿却丝毫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毫无顾忌的当着唐诗的面打量起了书房的陈设,“你这里布置的倒是雅观,地理位置也好,面朝东,冬暖夏凉的。不像我那个屋子死气沉沉的,位置还不好,西晒特别严重,到了夏天恐怕就成个蒸笼了!比起我在怡红院里住的可差远了。” “既然你这么看不上八王府,你可以回你的怡红院啊,你可是怡红院里的头牌,估计吃穿用度都不比咱们王爷差,可别在这儿委屈了您。”唐诗慢悠悠的道。 钟瑶儿视线落在榻榻米上放着的那本医学典籍上,唐诗就是怕平日里有人看见所以特意在外面包了一层书皮。 “这是什么书?这么厚?”钟瑶儿心下好奇,慢慢走过去。 唐诗往她身前一站,挡住了她的去路,面色冷冽道,“没有人告诉你不请自来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吗?” 钟瑶儿满不在意的在一旁凳子上坐了下来,一脸单纯无害的看着她,“我可是有孕在身的人,你难道忍心将我赶出去吗?” “有孕在身更应该好好呆在屋子里休养,而不是没事就去翻 墙,纵然你轻功再好,也难免会有失误的时候。还有,你又破坏了王府的规矩。” “所以啊,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特意过来找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钟瑶儿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手葱白纤细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一双好看的杏眸亮晶晶的看着她。 女子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动,“我为何要报答你?” 钟瑶儿冲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因为我是来救你的啊。” 心底却隐隐有些嫉妒,她的睫毛也太长太好看了吧? “你什么意思?”唐诗眉心微动,疑惑的问,心底也有了几分猜测。 钟瑶儿直接一把拉过她的手闭着眼睛替她把脉,如此可摸的更准确些,须臾,她缓缓睁开眼睛,神色多了一丝认真,“你中了毒你应该知道吧?” 唐诗晶莹剔透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惊色,“你能诊断出来?” 平时她的毒性没有发作之时脉象同正常人无异,就连太医院的御医都诊断不出来她中了毒,她原以为钟瑶儿只是略懂些医术,却没想到她医术竟如此高明。 钟瑶儿顺手拿了一块桌上的糕点塞到嘴里,只尝了一口 便吐了出来,一脸嫌弃道,“这是什么饼竟这般难吃?” 她吃的是先前娇娇送过来的什么鲜草饼,看卖相还可以,不过孕妇口味刁钻也是有的,唐诗朝着榻榻米走去,拿了一盘她亲手做的绿芙糕,这糕在唐楼卖的极好,她正在考虑要不要开一家糕点铺。 “吃吃看这个合不合你的口味。”唐诗道。 钟瑶儿咬了一口绿芙糕,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甜而不腻,好吃。” “你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唐诗试探性的问。钟瑶儿没有回答她,而是慢慢悠悠吃着糕点。 唐诗也不急,坐下来泡起了茶,在现代之时她爷爷便很喜欢品茶,家中用的茶具都十分考究,在爷爷的耳濡目染下,唐诗便也渐渐喜欢上了喝茶,而且泡茶的手艺得到老爷子的亲传,绝对是一绝。 钟瑶儿将一盘子的糕点吃完,唐诗也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步低斟,钟瑶儿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唐诗看了一眼桌上的空盘,有些佩服她惊人的战斗力,又给她倒了一杯茶,语气淡淡道,“这是山楂茶,可以促进消化。” 钟瑶儿抿了一口,味道还不错,随即放下茶杯,啧啧道,“方才不还一副想将我赶走的模样吗?现在知道我有利用价值了,便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你不觉得自己很做作虚伪吗?” 第330章 我这个人俗气的很 唐诗品了一口茶,一脸坦然道,“既然你与我有用,我自然要对你好一些,我并不觉得这是虚伪。在说,哪一次不是你对我出言不逊在先?我又不是你爹娘,凭什么一直惯着你?” 钟瑶儿被怼的哑口无言,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她竟然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唐诗说的确实没什么毛病,自己脾气有时候确实太冲了一些。 怎么办?她好像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丫鬟了。 钟瑶儿双手托腮,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你真的只是一个丫鬟吗?我看你方才沏起茶来一套一套的,像极了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 听说那些贵族小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开个茶话会,互相切磋茶艺。 唐诗眉峰微扬,一脸淡定的睨了她一眼,“嗯,我确实不是什么丫鬟,其实我是天上的九天仙女,来凡间历劫来了。” 钟瑶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可真逗。” “你也是。” 钟瑶儿正了正神色,道,“其实你中的乃是化骨散,无法根治,每个月都要按时服用药物,否则便会痛不欲生,而且每一次发作之时痛苦都会成倍递增。若是超过三个月不服用药物的话,你便会全身溃烂,直至融化成一滩血水,是不是听上去就很可怕?” 唐诗的小脸白了又白,化骨散?融化成一滩血水?而且还没发根治? 确实够惊悚可怕的 “其实这不算毒,此药是用一种蛊虫制成的,当你服下这颗化骨散之时,蛊虫便也进入了你的身体里,你便是它的宿主,但它不是靠吸取你的养分存活,而是靠食用同类生存,你每次服下去的药丸其实都被你体内的蛊虫吃了,一旦蛊虫没有可以食用的同类,它便会开始大量的在宿主体内繁衍下一代,最后在将你啃噬的连骨头都不剩,但它们除了同类不能吃其他食物,一旦吃了就会死,你死了它们也死了,差不多就是同归于尽的意思。这种蛊虫雄雌不分,而且繁衍能力极强,只要有一只蛊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可繁衍出上千只。所以,它们想要杀死一个人也只需要一炷香的功夫。” 唐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一想到自己体内有一只虫子,她就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而且这种蛊虫竟然只能够吃同类,也是够奇葩的。 唐诗道,“你不是说你是来救我的吗?既然化骨散没有解药,你又如何救我?” “寻常人当然无法根治,可我不是寻常人啊。只要蛊虫一直在你体内,无论你用尽什么方法都杀不死它,它和你的命是连在一起的。但我有法子可以将它从你体内取出来,这样就可保你安然无恙了。”钟瑶儿目光炯炯的道。 这也算是个法子。 “那怎么取出来?”唐诗疑惑的问。 “这个难度可就高了,而且费时费力,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得在养养。” “你是打算要开肠破肚取出来?”唐诗面色严肃道。 用现代语言来解释就是开刀做手术,可古代医学条件也不支持啊。 “咳咳” 钟瑶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眼神怪异的看着她,这是个正常人说出来的话吗? 开膛破肚,她当是杀猪呢? “我是在说我自己,我的胎还没坐稳,不易耗费心神替你治病,待我月份在大些,身子骨养好了才能够替你将蛊虫给取出来。”钟瑶儿无语的解释。 唐诗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可以,只要你有把握将蛊虫取出来,你的一日三餐便全都交给我负责,我会给你制定一套完整的菜单,保证将你和你的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 钟瑶儿登时笑颜如花,“成交。” “一言为定。”话落,唐诗好似想到了什么,疑惑的问,“你怎么对这化骨散了解的这么清楚?” 钟瑶儿眼神飞快的闪了一下,随即笑着道,“别忘了我可是京城有名的大才女,若是连这都不知道的话,岂非太对不起这个头衔了?” “这化骨散好似不是出自北越?” “有人说是,也有人说不是,早些年就有了,谁知道呢。不过这种阴损的药如今世面上很少见了,是谁竟对你一个丫鬟下这样的毒手?”钟瑶儿忍不住好奇的问。 “你真想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唐诗故意吓唬她道。 闻言,钟瑶儿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那还是算了吧,小命要紧。你记得和八王爷说一下,我现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算起来我已经救过你们两次了,我也不需要你们怎么报答我,只要日后等我走的时候多给我一些盘缠就行了,我 这个人俗气的很,最爱金银珠宝了。” 她这般坦诚,倒是也让唐诗心底对她生出几分好感来。她笑着应道,“好,我会替你转告王爷的。” 钟瑶儿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子,推给了她,道,“这里是五颗化骨散,每月服下一颗,五个月后我便会替你将蛊虫取出来。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话落,她起身朝着落地窗边走去。 “你还是从正门走吧” 然而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钟瑶儿便已经一个纵身跳上了墙顶,最终消失不见了。 唐诗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窗户关好。 唐诗新学会了一套针灸疗法,如今赵元璟一日需要进行两次针灸,中午一次,晚上一次,赵元璟的双腿也在一点一点的康复之中,效果还不错。 晚上,唐诗给他针灸完,问道,“最近觉得如何?” 赵元璟默默将卷起的裤管放了下去,透过衣物,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比从前结实有力了,不似从前那般瘦骨嶙峋。 他努力抑制住上扬的嘴角,淡定道,“挺好的,前儿赵辰那小子不小心撞了本王一下,本王竟然感觉到了疼痛,虽然不是很强烈,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重新站起来。” 从小到大他看过的名医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有信心过。 “撞哪了?严不严重?我看看!”唐诗担忧的道。 赵元璟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目光温柔道,“不妨事。” 唐诗方才笑了,目前一切进展顺利,她也很有信心医治好老赵的腿疾。 “我有件事要同你说。”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道。 第330章 我这个人俗气的很 唐诗品了一口茶,一脸坦然道,“既然你与我有用,我自然要对你好一些,我并不觉得这是虚伪。在说,哪一次不是你对我出言不逊在先?我又不是你爹娘,凭什么一直惯着你?” 钟瑶儿被怼的哑口无言,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她竟然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唐诗说的确实没什么毛病,自己脾气有时候确实太冲了一些。 怎么办?她好像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丫鬟了。 钟瑶儿双手托腮,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你真的只是一个丫鬟吗?我看你方才沏起茶来一套一套的,像极了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 听说那些贵族小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开个茶话会,互相切磋茶艺。 唐诗眉峰微扬,一脸淡定的睨了她一眼,“嗯,我确实不是什么丫鬟,其实我是天上的九天仙女,来凡间历劫来了。” 钟瑶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可真逗。” “你也是。” 钟瑶儿正了正神色,道,“其实你中的乃是化骨散,无法根治,每个月都要按时服用药物,否则便会痛不欲生,而且每一次发作之时痛苦都会成倍递增。若是超过三个月不服用药物的话,你便会全身溃烂,直至融化成一滩血水,是不是听上去就很可怕?” 唐诗的小脸白了又白,化骨散?融化成一滩血水?而且还没发根治? 确实够惊悚可怕的 “其实这不算毒,此药是用一种蛊虫制成的,当你服下这颗化骨散之时,蛊虫便也进入了你的身体里,你便是它的宿主,但它不是靠吸取你的养分存活,而是靠食用同类生存,你每次服下去的药丸其实都被你体内的蛊虫吃了,一旦蛊虫没有可以食用的同类,它便会开始大量的在宿主体内繁衍下一代,最后在将你啃噬的连骨头都不剩,但它们除了同类不能吃其他食物,一旦吃了就会死,你死了它们也死了,差不多就是同归于尽的意思。这种蛊虫雄雌不分,而且繁衍能力极强,只要有一只蛊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可繁衍出上千只。所以,它们想要杀死一个人也只需要一炷香的功夫。” 唐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一想到自己体内有一只虫子,她就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而且这种蛊虫竟然只能够吃同类,也是够奇葩的。 唐诗道,“你不是说你是来救我的吗?既然化骨散没有解药,你又如何救我?” “寻常人当然无法根治,可我不是寻常人啊。只要蛊虫一直在你体内,无论你用尽什么方法都杀不死它,它和你的命是连在一起的。但我有法子可以将它从你体内取出来,这样就可保你安然无恙了。”钟瑶儿目光炯炯的道。 这也算是个法子。 “那怎么取出来?”唐诗疑惑的问。 “这个难度可就高了,而且费时费力,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得在养养。” “你是打算要开肠破肚取出来?”唐诗面色严肃道。 用现代语言来解释就是开刀做手术,可古代医学条件也不支持啊。 “咳咳” 钟瑶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眼神怪异的看着她,这是个正常人说出来的话吗? 开膛破肚,她当是杀猪呢? “我是在说我自己,我的胎还没坐稳,不易耗费心神替你治病,待我月份在大些,身子骨养好了才能够替你将蛊虫给取出来。”钟瑶儿无语的解释。 唐诗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可以,只要你有把握将蛊虫取出来,你的一日三餐便全都交给我负责,我会给你制定一套完整的菜单,保证将你和你的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 钟瑶儿登时笑颜如花,“成交。” “一言为定。”话落,唐诗好似想到了什么,疑惑的问,“你怎么对这化骨散了解的这么清楚?” 钟瑶儿眼神飞快的闪了一下,随即笑着道,“别忘了我可是京城有名的大才女,若是连这都不知道的话,岂非太对不起这个头衔了?” “这化骨散好似不是出自北越?” “有人说是,也有人说不是,早些年就有了,谁知道呢。不过这种阴损的药如今世面上很少见了,是谁竟对你一个丫鬟下这样的毒手?”钟瑶儿忍不住好奇的问。 “你真想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唐诗故意吓唬她道。 闻言,钟瑶儿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那还是算了吧,小命要紧。你记得和八王爷说一下,我现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算起来我已经救过你们两次了,我也不需要你们怎么报答我,只要日后等我走的时候多给我一些盘缠就行了,我 这个人俗气的很,最爱金银珠宝了。” 她这般坦诚,倒是也让唐诗心底对她生出几分好感来。她笑着应道,“好,我会替你转告王爷的。” 钟瑶儿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子,推给了她,道,“这里是五颗化骨散,每月服下一颗,五个月后我便会替你将蛊虫取出来。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话落,她起身朝着落地窗边走去。 “你还是从正门走吧” 然而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钟瑶儿便已经一个纵身跳上了墙顶,最终消失不见了。 唐诗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窗户关好。 唐诗新学会了一套针灸疗法,如今赵元璟一日需要进行两次针灸,中午一次,晚上一次,赵元璟的双腿也在一点一点的康复之中,效果还不错。 晚上,唐诗给他针灸完,问道,“最近觉得如何?” 赵元璟默默将卷起的裤管放了下去,透过衣物,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比从前结实有力了,不似从前那般瘦骨嶙峋。 他努力抑制住上扬的嘴角,淡定道,“挺好的,前儿赵辰那小子不小心撞了本王一下,本王竟然感觉到了疼痛,虽然不是很强烈,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重新站起来。” 从小到大他看过的名医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有信心过。 “撞哪了?严不严重?我看看!”唐诗担忧的道。 赵元璟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目光温柔道,“不妨事。” 唐诗方才笑了,目前一切进展顺利,她也很有信心医治好老赵的腿疾。 “我有件事要同你说。”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道。 第331章 与府内下人有染 唐诗将钟瑶儿下午和她说的话都如实的的告诉了赵元璟。 男人明锐的眸子半眯,俊冷的脸上神情冷冽肃然,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化骨散?蛊虫?” 唐诗点了点头,见他突然变了脸色,问道,“是不是觉得很悬乎?” “她当真能够取出这蛊虫?”赵元璟目光里充满担忧。 “我研究过了,她给我的丹药确实和向南越给我的是一样的,向南越给我服下的就是化骨散。我想钟瑶儿应该不会撒谎,否则她为什么不推托到她平安生下孩子在给我治疗,到时她大可以带着孩子一走了之。” 赵元璟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可脸色依旧难看的厉害。 唐诗看出了他的异常,“你怎么了?” “她可有告诉你这化骨散是何人研制的?”赵元璟面色凝重的问。 “我倒是问了,但她也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赵元璟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光听你说便觉得这种蛊阴损毒辣,且我北越从没有人擅长培育蛊虫,向南越又是从何处寻到的此药?” 唐诗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是不是担心四王府为了争夺皇位和一些心术不正的江湖人士勾搭在了一起,会做出一些不利于北越之事?” 男人脸上惶惶不安,但还是嗓音淡淡道,“老四性子比老三要稳重一些,他应当不会糊涂至此。” 唐诗不禁也有些担忧起来,“既然钟瑶儿有法子解开此蛊,她应该对巫蛊之术有些研究,反正她也要在王府呆上一段时间,我可以和她讨教讨教这方面的知识,若是下次向南越在用巫蛊之术害人,我们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赵元璟面色认真道,“不必,你就按照她说的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平时连一句话都不要和她说话,她不是什么好人。” “人不是只有好坏之分的,至少在此事上,我们欠了她一个人情。”唐诗有一说一。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你以为她救你是出于善心?不过是对你有所图谋罢了!” “我知道啊,她是觉得我做的饭菜合她的心意。可是你想想,我不过就是每日帮她做做饭,就捡回来一条命。而且从此以后就只有我们拿捏向南越的份了,这般算起来,还是我们赚了。” 闻言,赵元璟的脸色在这才好看了一些,他冷哼了一声,“那就如她所愿,多给她些钱财就是。” 话落,男人深邃的寒潭里划过一抹幽暗,若不是看在钟瑶儿有法子取出唐儿体内蛊毒的份上,他根本不会让钟瑶儿在继续留在王府 见老赵好像真的对钟瑶儿存在很大的意见,她也就没在多说,并且在三保证自己会注意和钟瑶儿保持距离,不该说的话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赵元璟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赵元璟便叫来赵辰,又加了一倍的人看着钟瑶儿,若是钟瑶儿踏出院子一步,便按规处置。 赵辰本就派了八个侍卫寸步不离的守着院子,不过就区区一个钟瑶儿,他不大明白王爷为何这般兴师动众,但想着王爷做事自有他的思量,便也没有多问,直接照办了。 这边厢,钟瑶儿正在用早膳,原本漫不经心的小脸忽然变了脸色,喝粥的动作一顿。 一旁的婢女连忙关切问道,“主子,怎么了?” 钟瑶儿勾了勾嘴角,眼神若有似无的睨了一眼窗外,慢悠悠道,“没事儿。” 午膳唐诗给钟瑶儿做的糖醋排骨c番茄豆腐鱼c手撕包菜c还有一份甜汤,想着反正也要下厨,便连同赵元璟的份都做了,她命丫鬟将钟瑶儿的膳食先送了过去,自己也正要离开厨房,便听得外头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她脚步一顿,随即拎着黄花梨提盒走了出去,左右张望,便看到不远处的石阶上正坐着一个体型微胖的男子,一边哭一边用手擦脸上的眼泪。 那人她认得,正是平日在厨房打杂的二狗子,性格内向,不大爱说话,但干起活来却是一把好手。 唐诗微微拧了拧眉,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坐在这儿哭?”她轻声询问。 闻声,二狗子慌乱的抹了把眼泪,站起身恭敬的朝她行了礼。 “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唐诗瞧他模样十分拘谨,好似自己能他吃了似的,便放柔了声音道。 二狗子一脸诚惶诚恐,“没c没什么事” 唐诗瞥到他左手食指上竟然被划了一道口子,还有血在往外流,她不禁皱眉,“你受伤了。” 二狗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是他今儿上午不 小心用剪刀划得,“不c不打紧。”这点小伤对于他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唐诗拿出手帕,不由分说的拉过他的手,很快便动作娴熟的替他包扎好伤口,又给了他一瓶创伤药。 “这几日我会和厨房打好招呼,让你负责在院子外扫扫地,不让你下水,你自己也要注意。还有,若是有什么难处便说出来,能帮的上忙的地方王爷不会袖手旁观的。” 二狗子呆呆的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的手和那瓶创伤药,心中登时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他来王府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他,他哽咽道,“谢谢” 终究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唐诗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此时,不远处的娇娇正一脸兴奋的盯着二狗子,准确的来说她是在盯着二狗子手上的帕子,她方才竟然看到唐诗将自己的手帕随随便便的便给了府中的一个下人! 古代女子在未成婚之前,都不能轻易将随身之物给一个男子,尤其唐诗还是一个丫鬟的身份,一经查实,便可以安上一个扰乱内宅的罪名! 唐诗不就是仗着自己深得王爷的宠爱才敢在王府里作威作福吗? 她倒是,若是八王爷发现唐诗与王府下人有染,唐诗还能不能继续在王府猖狂下去! 娇娇眼神里飞快的闪过一抹阴狠算计。 第331章 与府内下人有染 唐诗将钟瑶儿下午和她说的话都如实的的告诉了赵元璟。 男人明锐的眸子半眯,俊冷的脸上神情冷冽肃然,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化骨散?蛊虫?” 唐诗点了点头,见他突然变了脸色,问道,“是不是觉得很悬乎?” “她当真能够取出这蛊虫?”赵元璟目光里充满担忧。 “我研究过了,她给我的丹药确实和向南越给我的是一样的,向南越给我服下的就是化骨散。我想钟瑶儿应该不会撒谎,否则她为什么不推托到她平安生下孩子在给我治疗,到时她大可以带着孩子一走了之。” 赵元璟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可脸色依旧难看的厉害。 唐诗看出了他的异常,“你怎么了?” “她可有告诉你这化骨散是何人研制的?”赵元璟面色凝重的问。 “我倒是问了,但她也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赵元璟缓缓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光听你说便觉得这种蛊阴损毒辣,且我北越从没有人擅长培育蛊虫,向南越又是从何处寻到的此药?” 唐诗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是不是担心四王府为了争夺皇位和一些心术不正的江湖人士勾搭在了一起,会做出一些不利于北越之事?” 男人脸上惶惶不安,但还是嗓音淡淡道,“老四性子比老三要稳重一些,他应当不会糊涂至此。” 唐诗不禁也有些担忧起来,“既然钟瑶儿有法子解开此蛊,她应该对巫蛊之术有些研究,反正她也要在王府呆上一段时间,我可以和她讨教讨教这方面的知识,若是下次向南越在用巫蛊之术害人,我们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赵元璟面色认真道,“不必,你就按照她说的负责她的一日三餐,平时连一句话都不要和她说话,她不是什么好人。” “人不是只有好坏之分的,至少在此事上,我们欠了她一个人情。”唐诗有一说一。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你以为她救你是出于善心?不过是对你有所图谋罢了!” “我知道啊,她是觉得我做的饭菜合她的心意。可是你想想,我不过就是每日帮她做做饭,就捡回来一条命。而且从此以后就只有我们拿捏向南越的份了,这般算起来,还是我们赚了。” 闻言,赵元璟的脸色在这才好看了一些,他冷哼了一声,“那就如她所愿,多给她些钱财就是。” 话落,男人深邃的寒潭里划过一抹幽暗,若不是看在钟瑶儿有法子取出唐儿体内蛊毒的份上,他根本不会让钟瑶儿在继续留在王府 见老赵好像真的对钟瑶儿存在很大的意见,她也就没在多说,并且在三保证自己会注意和钟瑶儿保持距离,不该说的话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赵元璟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赵元璟便叫来赵辰,又加了一倍的人看着钟瑶儿,若是钟瑶儿踏出院子一步,便按规处置。 赵辰本就派了八个侍卫寸步不离的守着院子,不过就区区一个钟瑶儿,他不大明白王爷为何这般兴师动众,但想着王爷做事自有他的思量,便也没有多问,直接照办了。 这边厢,钟瑶儿正在用早膳,原本漫不经心的小脸忽然变了脸色,喝粥的动作一顿。 一旁的婢女连忙关切问道,“主子,怎么了?” 钟瑶儿勾了勾嘴角,眼神若有似无的睨了一眼窗外,慢悠悠道,“没事儿。” 午膳唐诗给钟瑶儿做的糖醋排骨c番茄豆腐鱼c手撕包菜c还有一份甜汤,想着反正也要下厨,便连同赵元璟的份都做了,她命丫鬟将钟瑶儿的膳食先送了过去,自己也正要离开厨房,便听得外头传来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她脚步一顿,随即拎着黄花梨提盒走了出去,左右张望,便看到不远处的石阶上正坐着一个体型微胖的男子,一边哭一边用手擦脸上的眼泪。 那人她认得,正是平日在厨房打杂的二狗子,性格内向,不大爱说话,但干起活来却是一把好手。 唐诗微微拧了拧眉,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坐在这儿哭?”她轻声询问。 闻声,二狗子慌乱的抹了把眼泪,站起身恭敬的朝她行了礼。 “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唐诗瞧他模样十分拘谨,好似自己能他吃了似的,便放柔了声音道。 二狗子一脸诚惶诚恐,“没c没什么事” 唐诗瞥到他左手食指上竟然被划了一道口子,还有血在往外流,她不禁皱眉,“你受伤了。” 二狗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是他今儿上午不 小心用剪刀划得,“不c不打紧。”这点小伤对于他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唐诗拿出手帕,不由分说的拉过他的手,很快便动作娴熟的替他包扎好伤口,又给了他一瓶创伤药。 “这几日我会和厨房打好招呼,让你负责在院子外扫扫地,不让你下水,你自己也要注意。还有,若是有什么难处便说出来,能帮的上忙的地方王爷不会袖手旁观的。” 二狗子呆呆的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好的手和那瓶创伤药,心中登时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他来王府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他,他哽咽道,“谢谢” 终究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唐诗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此时,不远处的娇娇正一脸兴奋的盯着二狗子,准确的来说她是在盯着二狗子手上的帕子,她方才竟然看到唐诗将自己的手帕随随便便的便给了府中的一个下人! 古代女子在未成婚之前,都不能轻易将随身之物给一个男子,尤其唐诗还是一个丫鬟的身份,一经查实,便可以安上一个扰乱内宅的罪名! 唐诗不就是仗着自己深得王爷的宠爱才敢在王府里作威作福吗? 她倒是,若是八王爷发现唐诗与王府下人有染,唐诗还能不能继续在王府猖狂下去! 娇娇眼神里飞快的闪过一抹阴狠算计。 第332章 有名无实 娇娇从厨房那边回去,发现整日忙的不见人影的白一此刻竟坐在那里喝茶,白皙俊秀的脸上带着疲倦,眼睛下面一片青色,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了。 娇娇看见他很是惊喜,连忙走过去殷切的替他捏肩,声音柔柔道,“相公,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看你累的都有黑眼圈了,要不你去和赵护卫说你身子不爽,这几日好好在家休息一番吧。” 白一闭着眼睛淡淡道,“不必了,如今王府可以调动的人手不多,我自然要多辛苦一些。” 闻言,娇娇一下红了眼眶,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白一疑惑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娇娇已经哭的泪流满脸,他有些不知所措,“好端端的怎么还掉起了眼泪?” 娇娇泣不成声道,“相公,你是不是厌弃我了?你整日说忙着替王爷办事,其实你只是躲着我不愿见我对不对?” 白一眼神有些闪躲,“自然不是,我的确是奉王爷之命出去办事了。” 娇娇一脸伤心欲绝的看着他,“你别骗我了,唐姐姐都告诉我了,她说你是故意躲着不想见我” 白一楞了一下,“她怎么会和你说这些?是不是你又去找她了?我不是说了让你呆在屋子里哪儿都不准去,等新房修缮好我们便立即搬出王府吗?”白一满脸愠怒道。 娇娇眼神里飞快闪过一抹怨恨,捏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她一脸可怜兮兮的开口,“你误会我了不是我去找的唐姐姐,是唐姐姐自己突然跑来告诉我的,她还说了许多话”娇娇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艰涩的道,“我不怪唐姐姐,我知道她还在为了怜儿的事怪我,所以替怜儿妹妹打抱不平,都是我的不是,可我已经向怜儿妹妹道歉了啊,我也不知道唐姐姐为什么还是不能原谅我,呜呜” 娇娇哭的很是伤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一一阵头疼,他不明白唐诗到底和娇娇说了什么,能让她哭的这么伤心,他终究还是心软了几分,安抚道,“你别哭了。” 娇娇泪眼婆娑的看向他,“相公,你会离开我吗?” 白一不禁皱眉,“唐姑娘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娇娇一把扑到他怀里,“我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保证我日后再也不会给你丢脸了” 白一满脸无奈的道,“我不知道唐姑娘和你说了什么,但是她应该不是有心的。放心,我不会离开你,夫妻之间难免会发生一些摩擦,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犯了一点错就抛弃你呢?只要你答应我日后不在那般小心眼就行。” 娇娇这才开心的笑了,“谢谢你相公。” 随即她又一脸犹豫的道,“其实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何事?”白一不在意的问。 “其实唐姐姐一直都不喜欢我,所以她那日才会在厨房拿出那个簪子让我们难堪,那个簪子根本就不是我主动给她的,而是她自己看中硬抢去的,可她是王爷的心上人,我自然不敢得罪她,只能任由她当众污蔑我” 说着,娇娇的声音便又染上了一丝哭腔,委屈至极。 白一缓缓松开她,面色凝重道,“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 娇娇一脸凄凉的看着他,“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相信我说的,我才是你的妻子,可你却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 “不是我不信你,唐姑娘一向与人为善,深受府内众人喜欢,你才来王府没几日,她为何不喜欢你?” “是因为我撞破了她和府中下人的奸情,所以她才会处处针对我,怜儿的事说不定也是她在陷害我,为的就是将我赶出王府!”娇娇煞有其事道。 白一摇了摇头,“我看你当真是疯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她的相好之人就是一直在厨房打杂的二狗子!我来王府的第一天便撞见他们两趁着厨房没人在里面行苟且之事,不幸被唐姐姐发现了,所以她就一直针对我!她还威胁我不准我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否则她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休了我就在刚才我还亲眼看到她将自己的贴身手帕送给二狗子当做定情信物,你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找二狗子搜身,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没有那条手帕!”娇娇铿锵有力的说道。 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白一还是不肯相信,“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唐诗是王爷身边的人,那二狗子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下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该如何抉择。她怎么可能会跟二狗子扯到一起?” “二狗子的确只是一个下人,可有一点王爷永远也比不上他,那就是二狗子四肢健全且身强力壮,而且除了胖 了点,样貌也还算不错。唐姐姐跟了王爷这么长时间怕也只是有名无实吧?”娇娇讥笑道。 言下之意是暗指王爷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所以唐诗才会和府中下人牵扯不清 白一脸色通红的怒瞪着她,“够了,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娇娇却是不以为然,她都已经是成过亲的妇道人家了,没什么可害羞的。 “你我又不是没经历过,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是因为同情唐姐姐的遭遇所以才会一直替她保守这个秘密,你放心,我不会在外面乱说的,不过长此以往,早晚还是会出事,王爷迟早都是会知道真相的。” “你闭嘴,你不准跟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哪怕只是一个字,否则我饶不了你。” 说罢,白一便气冲冲的出了门。娇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跟在后面叫了好几声相公,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娇娇得意的勾了勾唇,眸子里划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她太了解她家相公的性子了,眼下她已经在他心里种了一颗怀疑的种子,白一一定会去调查二狗子和唐诗之间的关系 她想了许久,这件事不能由她说出来,否则一定没有人相信,可若是白一指出唐诗和二狗子有染,那就不一样了,白一可是出了名的耿直坦荡,在王府里也有一定的信服力,只有是他说的,大家才会信,王爷才会信! 第332章 有名无实 娇娇从厨房那边回去,发现整日忙的不见人影的白一此刻竟坐在那里喝茶,白皙俊秀的脸上带着疲倦,眼睛下面一片青色,他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好了。 娇娇看见他很是惊喜,连忙走过去殷切的替他捏肩,声音柔柔道,“相公,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看你累的都有黑眼圈了,要不你去和赵护卫说你身子不爽,这几日好好在家休息一番吧。” 白一闭着眼睛淡淡道,“不必了,如今王府可以调动的人手不多,我自然要多辛苦一些。” 闻言,娇娇一下红了眼眶,手里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白一疑惑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娇娇已经哭的泪流满脸,他有些不知所措,“好端端的怎么还掉起了眼泪?” 娇娇泣不成声道,“相公,你是不是厌弃我了?你整日说忙着替王爷办事,其实你只是躲着我不愿见我对不对?” 白一眼神有些闪躲,“自然不是,我的确是奉王爷之命出去办事了。” 娇娇一脸伤心欲绝的看着他,“你别骗我了,唐姐姐都告诉我了,她说你是故意躲着不想见我” 白一楞了一下,“她怎么会和你说这些?是不是你又去找她了?我不是说了让你呆在屋子里哪儿都不准去,等新房修缮好我们便立即搬出王府吗?”白一满脸愠怒道。 娇娇眼神里飞快闪过一抹怨恨,捏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她一脸可怜兮兮的开口,“你误会我了不是我去找的唐姐姐,是唐姐姐自己突然跑来告诉我的,她还说了许多话”娇娇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艰涩的道,“我不怪唐姐姐,我知道她还在为了怜儿的事怪我,所以替怜儿妹妹打抱不平,都是我的不是,可我已经向怜儿妹妹道歉了啊,我也不知道唐姐姐为什么还是不能原谅我,呜呜” 娇娇哭的很是伤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一一阵头疼,他不明白唐诗到底和娇娇说了什么,能让她哭的这么伤心,他终究还是心软了几分,安抚道,“你别哭了。” 娇娇泪眼婆娑的看向他,“相公,你会离开我吗?” 白一不禁皱眉,“唐姑娘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娇娇一把扑到他怀里,“我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保证我日后再也不会给你丢脸了” 白一满脸无奈的道,“我不知道唐姑娘和你说了什么,但是她应该不是有心的。放心,我不会离开你,夫妻之间难免会发生一些摩擦,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犯了一点错就抛弃你呢?只要你答应我日后不在那般小心眼就行。” 娇娇这才开心的笑了,“谢谢你相公。” 随即她又一脸犹豫的道,“其实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何事?”白一不在意的问。 “其实唐姐姐一直都不喜欢我,所以她那日才会在厨房拿出那个簪子让我们难堪,那个簪子根本就不是我主动给她的,而是她自己看中硬抢去的,可她是王爷的心上人,我自然不敢得罪她,只能任由她当众污蔑我” 说着,娇娇的声音便又染上了一丝哭腔,委屈至极。 白一缓缓松开她,面色凝重道,“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 娇娇一脸凄凉的看着他,“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相信我说的,我才是你的妻子,可你却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 “不是我不信你,唐姑娘一向与人为善,深受府内众人喜欢,你才来王府没几日,她为何不喜欢你?” “是因为我撞破了她和府中下人的奸情,所以她才会处处针对我,怜儿的事说不定也是她在陷害我,为的就是将我赶出王府!”娇娇煞有其事道。 白一摇了摇头,“我看你当真是疯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她的相好之人就是一直在厨房打杂的二狗子!我来王府的第一天便撞见他们两趁着厨房没人在里面行苟且之事,不幸被唐姐姐发现了,所以她就一直针对我!她还威胁我不准我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否则她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休了我就在刚才我还亲眼看到她将自己的贴身手帕送给二狗子当做定情信物,你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找二狗子搜身,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没有那条手帕!”娇娇铿锵有力的说道。 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白一还是不肯相信,“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唐诗是王爷身边的人,那二狗子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下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该如何抉择。她怎么可能会跟二狗子扯到一起?” “二狗子的确只是一个下人,可有一点王爷永远也比不上他,那就是二狗子四肢健全且身强力壮,而且除了胖 了点,样貌也还算不错。唐姐姐跟了王爷这么长时间怕也只是有名无实吧?”娇娇讥笑道。 言下之意是暗指王爷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所以唐诗才会和府中下人牵扯不清 白一脸色通红的怒瞪着她,“够了,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娇娇却是不以为然,她都已经是成过亲的妇道人家了,没什么可害羞的。 “你我又不是没经历过,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是因为同情唐姐姐的遭遇所以才会一直替她保守这个秘密,你放心,我不会在外面乱说的,不过长此以往,早晚还是会出事,王爷迟早都是会知道真相的。” “你闭嘴,你不准跟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哪怕只是一个字,否则我饶不了你。” 说罢,白一便气冲冲的出了门。娇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跟在后面叫了好几声相公,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娇娇得意的勾了勾唇,眸子里划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她太了解她家相公的性子了,眼下她已经在他心里种了一颗怀疑的种子,白一一定会去调查二狗子和唐诗之间的关系 她想了许久,这件事不能由她说出来,否则一定没有人相信,可若是白一指出唐诗和二狗子有染,那就不一样了,白一可是出了名的耿直坦荡,在王府里也有一定的信服力,只有是他说的,大家才会信,王爷才会信! 第333章 婚事再次延期 这边厢,赵元璟和唐诗刚用完午膳,陈掌柜便命人将唐楼上个月的账本送了过来,两人便核对起了账本,除去成本,唐楼一个月便盈利了足足十五万两白银。 唐楼生意一日比一日红火,他们俩都心中有数,倒也没多意外,但两人脸上不由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这银子是不是太好赚了一些?”唐诗心中略有不安,怕招人眼红在生事端。 赵元璟认真点头,“确实。此番边境战役朝廷虽然打了胜仗,但伤亡惨重,朝廷既要给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家眷发放抚恤金,又要花银子为那些身负重伤的将士治病疗伤。这几年北越不是发生战事,就是水灾c旱灾c蝗灾没安生过,国库已经空了大半,听说父皇近日正为了银子忧愁,就让陈掌柜以唐楼的名义捐一万两给朝廷吧。” 若是捐的太多,反而叫人觉得唐楼赚的不少银子,一万两便足够了。 唐诗笑着点头,“好,这样既做了善事,若日后在有人来唐楼闹事,朝廷就算不帮着咱们,好歹也能就事论事。” 他们也不求朝廷偏帮,只求能够主持公道。 赵元璟也笑了,漆黑的眸子里噙着狡黠,“正是了。” “如今京中的那些乞丐能干活的都已经在京城支起了小摊,但还是有些年老体弱孩童妇孺们没法安置。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若在京城设几处敬老院和孤儿院,将那些没有子女的孤寡老人安置在一处,也好相互间有个伴,在请几个老妈子和丫鬟打理他们的日常生活,让他们安享晚年,这便是敬老院。在将那些没有爹娘只有几岁大或是不足月的婴孩安置在一处,给他们请些奶妈子和丫鬟照顾他们,大些的孩子便给他们请个先生教会他们简单识字,直到他们满了十三岁,有了基本生活能力,在让出去他们自谋出路。” 赵元璟的眼睛亮了亮,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其实他早有此打算,但并没有她想的这般周全。 男人脸上一片柔和,轻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唐诗甜甜的笑了,心底一片暖洋洋的,帮助别人的感觉真好。 “敬老院和孤儿院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唐楼虽然挣得多,这般算起来也不禁花,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有银子建立书院。”唐诗感慨道。 赵元璟点了点她的鼻子,“兴国必先济民,百姓的日子好过了,北越才能够真正强大起来。” 唐诗嘿嘿的笑了,她就知道老赵是个明白人。 赵元璟一向是个行动派,拿定了主意的事便立刻实行起来,当日便叫来赵辰,将兴建敬老院和孤儿院的事情交给了他去办。 当初救济乞丐便是由八王府出的面,此番自然也是顶着八王府的名头去办。因此赵元璟便也没在捐赠银两给国库,免得叫人以为他家里藏着座金山,纵然他是众皇子里最富庶的,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多银子,平白叫人生疑。 修建院子并未一件易事,先得买地皮又得请工人还得时不时去监工,免得叫人钻空子,赵辰估计自己未来三个月都没有清闲日子了。 不过他倒也乐意之至,一来这是做善事,二来他和槐花的婚事便又可往后推迟了,想到此,他不由勾了勾唇角。 槐花在听到消息后,脸色一下变得阴沉起来,她自然也想到了赵辰一旦忙起来婚事便又要延期,她已经等不及了,当下便没忍住跑去找了唐诗。 此时,唐诗正在怜儿房中品尝怜儿新做的点心,一脸赞赏的道,“不错,你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才跟我学了几日便能够自个想出新花样来了,我觉得你的手艺完全可以开一间糕点铺子,你若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资助你。” 怜儿一脸浅笑,只当是她在同自己玩笑,不过听到唐姐姐如此夸赞,她心底很是喜悦。 “唐姐姐说笑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婢女,怎么能开铺子呢,不过就是做着玩的罢了。” 唐诗笑了,神色认真道,“我是说真的,我先前便说过要带你一同挣银子,我本就有心思开糕点铺子,你又有这个天赋,可见老天爷也觉得不该埋没了你。” 闻言,怜儿眸底闪烁着激动之色,“我c我真的可以吗?” 唐诗笑着将一块糕点塞入她口中,“你的手艺都快赶上我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怜儿嘴里含着糕点,含糊不清的不知说着什么,便要给她跪下,唐诗一把扶住了她。 “不必如此,我给你投资,你赚了银子给我分红,应当是我感谢你才是。” 怜儿眼眶红了,还是千恩万谢。 槐花刚好在门口听到了一些她们的谈话,得知唐诗竟然要 花银子给怜儿开糕点铺子,她藏在衣袖里的手攥紧了拳头,脸上尽是不甘心与悲愤,她不明白明明自己比怜儿先认识的唐诗,她还记得当初唐诗刚来西岚院被王爷责罚之时,是自己偷偷给了她藏了两个馒头,冒着被主子发现赶出王府的危险给了她,当时唐诗说过她们日后便是好姐妹,每次她出事之时,自己总是为她担心的睡不好觉,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可唐诗转眼就和一个才刚来王府没几日的怜儿好的跟亲姐妹似的,她明明知道赵辰喜欢怜儿,自己为此不待见怜儿,她还与怜儿这般交好,分明就是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若不是唐诗将怜儿带进王府,赵辰也不会认识怜儿,想到此槐花的脸色便愈发难看,直接咚咚咚的敲响屋子的门。 是怜儿去开的门,唐诗见她一脸气冲冲的跑来找自己,还有些不大明白,便脸色淡淡的问,“出什么事了,这么大火气?” 怜儿默默退到了一边,侧身让她进屋。 槐花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走了进去,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听说王爷要修建宅院给京中的乞丐们住?”唐诗先是怔了一下,随即道,“是啊。” 槐花终究没忍住红了眼眶,“府中有那么多人手,王爷为何非要将此事交给赵护卫去办?” 唐诗还是没弄明白她为何这般神情,一脸蒙圈的道,“整个王府,王爷最信任的便是赵辰,此事交给他去办合情合理啊。” 第333章 婚事再次延期 这边厢,赵元璟和唐诗刚用完午膳,陈掌柜便命人将唐楼上个月的账本送了过来,两人便核对起了账本,除去成本,唐楼一个月便盈利了足足十五万两白银。 唐楼生意一日比一日红火,他们俩都心中有数,倒也没多意外,但两人脸上不由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这银子是不是太好赚了一些?”唐诗心中略有不安,怕招人眼红在生事端。 赵元璟认真点头,“确实。此番边境战役朝廷虽然打了胜仗,但伤亡惨重,朝廷既要给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家眷发放抚恤金,又要花银子为那些身负重伤的将士治病疗伤。这几年北越不是发生战事,就是水灾c旱灾c蝗灾没安生过,国库已经空了大半,听说父皇近日正为了银子忧愁,就让陈掌柜以唐楼的名义捐一万两给朝廷吧。” 若是捐的太多,反而叫人觉得唐楼赚的不少银子,一万两便足够了。 唐诗笑着点头,“好,这样既做了善事,若日后在有人来唐楼闹事,朝廷就算不帮着咱们,好歹也能就事论事。” 他们也不求朝廷偏帮,只求能够主持公道。 赵元璟也笑了,漆黑的眸子里噙着狡黠,“正是了。” “如今京中的那些乞丐能干活的都已经在京城支起了小摊,但还是有些年老体弱孩童妇孺们没法安置。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若在京城设几处敬老院和孤儿院,将那些没有子女的孤寡老人安置在一处,也好相互间有个伴,在请几个老妈子和丫鬟打理他们的日常生活,让他们安享晚年,这便是敬老院。在将那些没有爹娘只有几岁大或是不足月的婴孩安置在一处,给他们请些奶妈子和丫鬟照顾他们,大些的孩子便给他们请个先生教会他们简单识字,直到他们满了十三岁,有了基本生活能力,在让出去他们自谋出路。” 赵元璟的眼睛亮了亮,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其实他早有此打算,但并没有她想的这般周全。 男人脸上一片柔和,轻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办。” 唐诗甜甜的笑了,心底一片暖洋洋的,帮助别人的感觉真好。 “敬老院和孤儿院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唐楼虽然挣得多,这般算起来也不禁花,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有银子建立书院。”唐诗感慨道。 赵元璟点了点她的鼻子,“兴国必先济民,百姓的日子好过了,北越才能够真正强大起来。” 唐诗嘿嘿的笑了,她就知道老赵是个明白人。 赵元璟一向是个行动派,拿定了主意的事便立刻实行起来,当日便叫来赵辰,将兴建敬老院和孤儿院的事情交给了他去办。 当初救济乞丐便是由八王府出的面,此番自然也是顶着八王府的名头去办。因此赵元璟便也没在捐赠银两给国库,免得叫人以为他家里藏着座金山,纵然他是众皇子里最富庶的,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多银子,平白叫人生疑。 修建院子并未一件易事,先得买地皮又得请工人还得时不时去监工,免得叫人钻空子,赵辰估计自己未来三个月都没有清闲日子了。 不过他倒也乐意之至,一来这是做善事,二来他和槐花的婚事便又可往后推迟了,想到此,他不由勾了勾唇角。 槐花在听到消息后,脸色一下变得阴沉起来,她自然也想到了赵辰一旦忙起来婚事便又要延期,她已经等不及了,当下便没忍住跑去找了唐诗。 此时,唐诗正在怜儿房中品尝怜儿新做的点心,一脸赞赏的道,“不错,你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才跟我学了几日便能够自个想出新花样来了,我觉得你的手艺完全可以开一间糕点铺子,你若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资助你。” 怜儿一脸浅笑,只当是她在同自己玩笑,不过听到唐姐姐如此夸赞,她心底很是喜悦。 “唐姐姐说笑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婢女,怎么能开铺子呢,不过就是做着玩的罢了。” 唐诗笑了,神色认真道,“我是说真的,我先前便说过要带你一同挣银子,我本就有心思开糕点铺子,你又有这个天赋,可见老天爷也觉得不该埋没了你。” 闻言,怜儿眸底闪烁着激动之色,“我c我真的可以吗?” 唐诗笑着将一块糕点塞入她口中,“你的手艺都快赶上我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怜儿嘴里含着糕点,含糊不清的不知说着什么,便要给她跪下,唐诗一把扶住了她。 “不必如此,我给你投资,你赚了银子给我分红,应当是我感谢你才是。” 怜儿眼眶红了,还是千恩万谢。 槐花刚好在门口听到了一些她们的谈话,得知唐诗竟然要 花银子给怜儿开糕点铺子,她藏在衣袖里的手攥紧了拳头,脸上尽是不甘心与悲愤,她不明白明明自己比怜儿先认识的唐诗,她还记得当初唐诗刚来西岚院被王爷责罚之时,是自己偷偷给了她藏了两个馒头,冒着被主子发现赶出王府的危险给了她,当时唐诗说过她们日后便是好姐妹,每次她出事之时,自己总是为她担心的睡不好觉,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可唐诗转眼就和一个才刚来王府没几日的怜儿好的跟亲姐妹似的,她明明知道赵辰喜欢怜儿,自己为此不待见怜儿,她还与怜儿这般交好,分明就是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若不是唐诗将怜儿带进王府,赵辰也不会认识怜儿,想到此槐花的脸色便愈发难看,直接咚咚咚的敲响屋子的门。 是怜儿去开的门,唐诗见她一脸气冲冲的跑来找自己,还有些不大明白,便脸色淡淡的问,“出什么事了,这么大火气?” 怜儿默默退到了一边,侧身让她进屋。 槐花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走了进去,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听说王爷要修建宅院给京中的乞丐们住?”唐诗先是怔了一下,随即道,“是啊。” 槐花终究没忍住红了眼眶,“府中有那么多人手,王爷为何非要将此事交给赵护卫去办?” 唐诗还是没弄明白她为何这般神情,一脸蒙圈的道,“整个王府,王爷最信任的便是赵辰,此事交给他去办合情合理啊。” 第334章 还恩 “可是你明知”碍于怜儿在场,槐花终究碍于尊严没好将话挑明了说,只是一脸幽怨的看着唐诗。 唐诗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她这番兴师问罪好没道理,一这不是她的意思,二赵辰身为王爷的侍卫,自然是唯王爷之命是从。 她若是不想让赵辰接下这份差事大可以去找赵辰说,为何要怒气冲冲的跑来找她? “你可是对此有什么不满?”她淡声询问。 槐花咬了咬牙没说话,那模样仿佛在说她是在明知故问。 唐诗眉心微动,“赵护卫是你未婚夫,你若是真有什么不满之处,便去找他说就是,这是王爷的意思,赵辰自己也没说什么,我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找赵辰去说? 她怎么去找赵辰,赵辰心底巴不得婚事延期,所以她只能够将希望寄托在唐诗身上。 她咬了咬牙,轻声道,“我能和你单独说两句吗?” 唐诗犹豫了一会儿,虽然知道她要找自己说什么,她并不大想插手别人感情之事,但还是点了点头。 怜儿见她们要走,出于礼貌便道,“槐花姐姐,我做了一些糕点,你要不要带些回去尝尝?” 她记得唐姐姐和她说过槐花姐姐喜欢吃甜食。 槐花只是冷冷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善道,“不必了。” 怜儿讪讪笑着。 唐诗抿了抿唇,终究没说什么。 路上,槐花还在斟酌如何用昔日的姐妹之情说服唐诗让王爷立即办了她和赵辰的婚事,唐诗便率先开了口,“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你是怕赵辰一旦忙起来,便没时间在办你们俩的婚事了吧?” 被揭穿心思的槐花面色红了红,一脸祈求的看向她,“你去帮我和王爷说说,让王爷派其他人去办这件事吧或者,让王爷现在就将我和赵辰的婚事给办了,如此一来他也能安下心来替王爷做事了” 唐诗的步伐一顿,随即恢复如常,“槐花,我和你说过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的,上次你便提过此事,但是赵护卫明显不想这么快便办婚事,我想他上次也同你说过了。就算王爷是他的主子,王爷也不能强按牛头喝水,逼他娶你啊。” 槐花急了,语气不由冲了一些,“这怎么能算是逼他呢?当初是他自个说要娶我为妻的!如今我的手也好了,不妨碍办婚事。” “这话你自己去跟赵辰说吧,这是你们的私事,我真的没法帮你。”唐诗语气和缓的道。 槐花立刻停下了脚步,一脸怒容的看着她,“你当真要这般绝情吗?” 唐诗问心无愧道,“并非我绝情,是你自己钻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槐花,你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这世间有那么多的好郎儿,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你难道没有发觉你现在为了嫁给赵辰,已经变得不在像从前的你了吗?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 槐花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似是已经看穿她,“我知道了,赵辰是王爷的心腹,将来前途不可估量。你如今虽得王爷的喜爱,可日后保不齐有其他女子跟你争宠,所以你便想要巴结赵辰,得知他看上了怜儿,便来劝我嫁给旁人,好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娶怜儿为正妻,如此赵辰和怜儿日后必会感激你的恩情,你在王府的地方便可稳固了。” 唐诗见她越说越不像话,面色便也渐渐沉了下去。 槐花一脸痛心疾首道,“唐诗,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啊,你难道忘了昔日我对你的种种好了吗?当初你被王爷责罚是谁给你偷偷留吃的,又是谁大冬天帮你一起刷碗,王爷不给你用热水,又是谁偷偷给你烧热水装汤婆子?你被李嬷嬷冤枉之时,是谁给你说好话?我真心拿你当姐妹,你就是如此待我的嘛?” 她的眼泪啪啪落下,砸在光滑的鹅卵石路上,也仿佛砸到了唐诗的心上。 听她提起昔日种种,唐诗也不由有些动容,心底一阵心酸难过,她的确是拿槐花当做姐妹,她们究竟为何变成今日这般? 仔细想想,她觉得槐花好似早就变了,又觉得不是,心下一阵烦躁。 她张了张口,略显艰涩的道,“从前确实多亏你对我的照拂,否则我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我确实是拿你当做姐妹一般看待,盼望你能够觅得良人,一生顺遂” 听她这般说,槐花又觉燃起了一丝希望,她语气缓和了些,“既如此,那你就帮我将怜儿送出京城,不要让她在和赵辰相见,权当是还了我对你的恩情” 这番话却是掐灭了唐诗心中对她的最后一丝幻想,她满脸失望的看向她,“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槐花还来不 及斥责她忘恩负义,唐诗便继续道,“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同你说,是怕若是没有结果会让你失望。你从前同我说过你最大的心愿便是找到你的家人,我便向王爷提起了此事,王爷便派人四处打听你爹娘的消息,前几日徐州那边有人传来了消息,说好似找到了你爹娘,他们清清楚楚的说出了你的样貌特征,身上的胎记,还有你是哪一年走失的,同你和我说的全都对上了,不过你也别先高兴得太早,须得你们见了面才能够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你爹娘,他们大概明后日便能抵达京城,你也提前做个准备吧。若他们真是你爹娘,你的恩情我也算是还了,日后你若是不想拿我当姐妹,也随你高兴吧。” 槐花整个人呆立当场,好半会儿才终于消化了这个惊天消息,唐诗竟然去求了王爷替她寻找家人,而且还找到了! 这么说,她就要和爹娘一家团聚了吗? 槐花的眼眶一下子便红了,激动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这么多年以来,她每晚都会做梦梦到爹娘,即使她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但在梦里,他们都十分和蔼亲切,将她当宝贝一般的捧在掌心疼着。 第334章 还恩 “可是你明知”碍于怜儿在场,槐花终究碍于尊严没好将话挑明了说,只是一脸幽怨的看着唐诗。 唐诗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她这番兴师问罪好没道理,一这不是她的意思,二赵辰身为王爷的侍卫,自然是唯王爷之命是从。 她若是不想让赵辰接下这份差事大可以去找赵辰说,为何要怒气冲冲的跑来找她? “你可是对此有什么不满?”她淡声询问。 槐花咬了咬牙没说话,那模样仿佛在说她是在明知故问。 唐诗眉心微动,“赵护卫是你未婚夫,你若是真有什么不满之处,便去找他说就是,这是王爷的意思,赵辰自己也没说什么,我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找赵辰去说? 她怎么去找赵辰,赵辰心底巴不得婚事延期,所以她只能够将希望寄托在唐诗身上。 她咬了咬牙,轻声道,“我能和你单独说两句吗?” 唐诗犹豫了一会儿,虽然知道她要找自己说什么,她并不大想插手别人感情之事,但还是点了点头。 怜儿见她们要走,出于礼貌便道,“槐花姐姐,我做了一些糕点,你要不要带些回去尝尝?” 她记得唐姐姐和她说过槐花姐姐喜欢吃甜食。 槐花只是冷冷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善道,“不必了。” 怜儿讪讪笑着。 唐诗抿了抿唇,终究没说什么。 路上,槐花还在斟酌如何用昔日的姐妹之情说服唐诗让王爷立即办了她和赵辰的婚事,唐诗便率先开了口,“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你是怕赵辰一旦忙起来,便没时间在办你们俩的婚事了吧?” 被揭穿心思的槐花面色红了红,一脸祈求的看向她,“你去帮我和王爷说说,让王爷派其他人去办这件事吧或者,让王爷现在就将我和赵辰的婚事给办了,如此一来他也能安下心来替王爷做事了” 唐诗的步伐一顿,随即恢复如常,“槐花,我和你说过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的,上次你便提过此事,但是赵护卫明显不想这么快便办婚事,我想他上次也同你说过了。就算王爷是他的主子,王爷也不能强按牛头喝水,逼他娶你啊。” 槐花急了,语气不由冲了一些,“这怎么能算是逼他呢?当初是他自个说要娶我为妻的!如今我的手也好了,不妨碍办婚事。” “这话你自己去跟赵辰说吧,这是你们的私事,我真的没法帮你。”唐诗语气和缓的道。 槐花立刻停下了脚步,一脸怒容的看着她,“你当真要这般绝情吗?” 唐诗问心无愧道,“并非我绝情,是你自己钻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槐花,你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这世间有那么多的好郎儿,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你难道没有发觉你现在为了嫁给赵辰,已经变得不在像从前的你了吗?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 槐花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似是已经看穿她,“我知道了,赵辰是王爷的心腹,将来前途不可估量。你如今虽得王爷的喜爱,可日后保不齐有其他女子跟你争宠,所以你便想要巴结赵辰,得知他看上了怜儿,便来劝我嫁给旁人,好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娶怜儿为正妻,如此赵辰和怜儿日后必会感激你的恩情,你在王府的地方便可稳固了。” 唐诗见她越说越不像话,面色便也渐渐沉了下去。 槐花一脸痛心疾首道,“唐诗,你真的是好狠的心啊,你难道忘了昔日我对你的种种好了吗?当初你被王爷责罚是谁给你偷偷留吃的,又是谁大冬天帮你一起刷碗,王爷不给你用热水,又是谁偷偷给你烧热水装汤婆子?你被李嬷嬷冤枉之时,是谁给你说好话?我真心拿你当姐妹,你就是如此待我的嘛?” 她的眼泪啪啪落下,砸在光滑的鹅卵石路上,也仿佛砸到了唐诗的心上。 听她提起昔日种种,唐诗也不由有些动容,心底一阵心酸难过,她的确是拿槐花当做姐妹,她们究竟为何变成今日这般? 仔细想想,她觉得槐花好似早就变了,又觉得不是,心下一阵烦躁。 她张了张口,略显艰涩的道,“从前确实多亏你对我的照拂,否则我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我确实是拿你当做姐妹一般看待,盼望你能够觅得良人,一生顺遂” 听她这般说,槐花又觉燃起了一丝希望,她语气缓和了些,“既如此,那你就帮我将怜儿送出京城,不要让她在和赵辰相见,权当是还了我对你的恩情” 这番话却是掐灭了唐诗心中对她的最后一丝幻想,她满脸失望的看向她,“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槐花还来不 及斥责她忘恩负义,唐诗便继续道,“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有同你说,是怕若是没有结果会让你失望。你从前同我说过你最大的心愿便是找到你的家人,我便向王爷提起了此事,王爷便派人四处打听你爹娘的消息,前几日徐州那边有人传来了消息,说好似找到了你爹娘,他们清清楚楚的说出了你的样貌特征,身上的胎记,还有你是哪一年走失的,同你和我说的全都对上了,不过你也别先高兴得太早,须得你们见了面才能够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你爹娘,他们大概明后日便能抵达京城,你也提前做个准备吧。若他们真是你爹娘,你的恩情我也算是还了,日后你若是不想拿我当姐妹,也随你高兴吧。” 槐花整个人呆立当场,好半会儿才终于消化了这个惊天消息,唐诗竟然去求了王爷替她寻找家人,而且还找到了! 这么说,她就要和爹娘一家团聚了吗? 槐花的眼眶一下子便红了,激动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这么多年以来,她每晚都会做梦梦到爹娘,即使她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但在梦里,他们都十分和蔼亲切,将她当宝贝一般的捧在掌心疼着。 第335章 终是定了婚期 反应过来的槐花立即面带愧疚的看向唐诗,她嚅动着唇,唐诗却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抬脚便离开了。 槐花知道她定是在生自己的气,想跟上去解释几句,眼角余光不小心瞥到一旁甬道上站着的男人,面色阴郁不定,她的一颗心也跟着陡然沉入海底,脚上如同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脸色白了又白。 赵辰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和唐诗之间的对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槐花不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唐诗身上,若是她一开始就肯答应自己去王爷那边说情,她也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些出格的话来 赵辰在她面前站定,眼神里充满着复杂之情,看的槐花一阵发慌,差点连站都站不住。 面前这个女子也算是同他一起长大的,虽然接触不多,但在他印象中槐花一直都是憨厚本分,心思单纯之人,没什么城府,见到吃的就走不动,平日王爷若是赏了糕点,她能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便是这份单纯,赵辰当初才会觉得娶了她也没什么不可的。若不是亲耳听见,他实在很难想到方才那些尖酸刻薄c无理取闹的话会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赵辰比她们俩还早就在这条路上了,听到她们的声音,他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不想就听见唐诗说起他们的婚事,他下意识顿住了脚步,倒不是故意想要听人墙角,就在他转身正欲离开的时候,槐花便越说越不像话,甚至还让唐诗将怜儿赶出王府,他的脚便跟不听使唤似的,生怕唐诗会答应下来,好在她不是个糊涂的。 赵辰却打心眼里对槐花彻底失望了,若说之前还对她存有愧疚,此刻就剩下不喜,他不想娶这样一个女子过门。 “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赵辰语气微冷的开口。 显然他是什么都听到了,槐花在难维持镇定,眼圈通红的拉着他的手,心底一阵慌乱如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赵辰不着痕迹推开她的手,“方才你们说的话我已经什么都听到了,我只是同情怜儿的身世,看到她仿佛便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所以才会对她多关心了一些,没有旁的心思。怜儿也是循规蹈矩,甚至从未多看我一眼,她在这王府处处小心谨慎,便是上次在厨房被人陷害成贼也未吭一声,就是不想招惹是非。如此你都不肯放过她,想要将她赶出王府,你可曾想过她一个女孩子在京城无依无靠,日后要如何生存下去?” 事到如今,槐花听到他在自己面前如此维护另外一个女人终于彻底忍不住了,她哭着笑了,模样甚是狼狈,“你还说你对她没有旁的意思?每每只要有她在的场合,你的眼神总是会第一个注意到她,时不时朝她看去,就连唐诗都看出来了,你这般说辞怕是你自己都不信吧?” 赵辰怔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怜儿,在他心底他确实只是拿怜儿当做妹妹看待,她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一阵风都能吹跑似的,可不就是小妹妹嘛。 赵辰拧着眉道,“无论如何这都是我们俩的私事,你不该去找唐诗,更不该让她为了你赶走怜儿。唐诗一直拿你当做姐妹看待,她还曾为了怜儿事情警告过我,让我对你好一些,甚至费心替你寻找亲人,你却将她说的那般不勘,全然不顾昔日的姐妹之情,我都替她寒心。她从来都没有想要讨好我,更加不需要讨好我。” 就凭王爷对唐诗的宠爱,要说讨好那也只有他讨好的唐诗的份,方才他听到槐花说唐诗是为了讨好自己,才想要撮合自己和怜儿的时候,他真的很想笑。 觉得槐花当真是太不识好歹了,不值得唐诗这般替她出头。 “是是是,她们全都是好人,只有我一个人是恶人,我为了救你,摔成了残废,每日早晨连打自己的洗脸水都使不上来力气,当初是你自己说的会对我负责任,会娶我为妻,并非是我上杆子要嫁给你,你如今尚且还未娶我进门,便对其他女子动了心思,反而怪我心肠歹毒,说出去给旁人评评理,有哪家姑娘能够做到视若无睹的?”槐花并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理直气壮的反问。 赵辰竟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来,早在槐花说她每日连打自己的洗脸水都费力时,他便心软了几分。 终究是他对不住她啊 赵辰一向最是不喜欠别人的人情,所以槐花才故意提了自己的手伤,实际上唐诗给她开的药方很是管用,如今她的手已经好了许多,根本没那般严重。 须臾,赵辰好似反应过来什么,“我说了我对怜儿没那个心思” “那你为何一直推脱不肯娶我?” 赵辰不知如何答了,难道救命之恩非得需 要以身相许吗? 可是想到当初的的确确是自己主动答应要娶人家的,他只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瞧着槐花如今的态度,对他的执念已是根深蒂固。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一咬牙,头脑发昏的脱口而出,“眼下我刚接了王爷吩咐下来的任务,最近一个月怕是没时间了,下个月五月十二是个好日子,我们就在那日将婚事办了吧。” 槐花面露惊愕之色,随即满脸欢喜,直接激动的扑到他怀里,将他牢牢抱住,声音里满是雀跃,“我就知道你心底是有我的,我日后在也不会像今日这般任性了,明儿我便就去和唐诗道歉,求得她的原谅我爹娘也要来京城了,刚好赶得上我们的大婚之喜”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整个人如同在云端,轻飘飘的。 赵辰见她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剑眉飞蹙了一下,终究只说了一句让她日后不要在去找怜儿的麻烦。 槐花面色阴鸷了一瞬,随即满口应承。 第335章 终是定了婚期 反应过来的槐花立即面带愧疚的看向唐诗,她嚅动着唇,唐诗却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抬脚便离开了。 槐花知道她定是在生自己的气,想跟上去解释几句,眼角余光不小心瞥到一旁甬道上站着的男人,面色阴郁不定,她的一颗心也跟着陡然沉入海底,脚上如同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脸色白了又白。 赵辰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和唐诗之间的对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槐花不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唐诗身上,若是她一开始就肯答应自己去王爷那边说情,她也不会口不择言说出那些出格的话来 赵辰在她面前站定,眼神里充满着复杂之情,看的槐花一阵发慌,差点连站都站不住。 面前这个女子也算是同他一起长大的,虽然接触不多,但在他印象中槐花一直都是憨厚本分,心思单纯之人,没什么城府,见到吃的就走不动,平日王爷若是赏了糕点,她能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便是这份单纯,赵辰当初才会觉得娶了她也没什么不可的。若不是亲耳听见,他实在很难想到方才那些尖酸刻薄c无理取闹的话会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赵辰比她们俩还早就在这条路上了,听到她们的声音,他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不想就听见唐诗说起他们的婚事,他下意识顿住了脚步,倒不是故意想要听人墙角,就在他转身正欲离开的时候,槐花便越说越不像话,甚至还让唐诗将怜儿赶出王府,他的脚便跟不听使唤似的,生怕唐诗会答应下来,好在她不是个糊涂的。 赵辰却打心眼里对槐花彻底失望了,若说之前还对她存有愧疚,此刻就剩下不喜,他不想娶这样一个女子过门。 “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赵辰语气微冷的开口。 显然他是什么都听到了,槐花在难维持镇定,眼圈通红的拉着他的手,心底一阵慌乱如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赵辰不着痕迹推开她的手,“方才你们说的话我已经什么都听到了,我只是同情怜儿的身世,看到她仿佛便看到了从前的自己,所以才会对她多关心了一些,没有旁的心思。怜儿也是循规蹈矩,甚至从未多看我一眼,她在这王府处处小心谨慎,便是上次在厨房被人陷害成贼也未吭一声,就是不想招惹是非。如此你都不肯放过她,想要将她赶出王府,你可曾想过她一个女孩子在京城无依无靠,日后要如何生存下去?” 事到如今,槐花听到他在自己面前如此维护另外一个女人终于彻底忍不住了,她哭着笑了,模样甚是狼狈,“你还说你对她没有旁的意思?每每只要有她在的场合,你的眼神总是会第一个注意到她,时不时朝她看去,就连唐诗都看出来了,你这般说辞怕是你自己都不信吧?” 赵辰怔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怜儿,在他心底他确实只是拿怜儿当做妹妹看待,她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一阵风都能吹跑似的,可不就是小妹妹嘛。 赵辰拧着眉道,“无论如何这都是我们俩的私事,你不该去找唐诗,更不该让她为了你赶走怜儿。唐诗一直拿你当做姐妹看待,她还曾为了怜儿事情警告过我,让我对你好一些,甚至费心替你寻找亲人,你却将她说的那般不勘,全然不顾昔日的姐妹之情,我都替她寒心。她从来都没有想要讨好我,更加不需要讨好我。” 就凭王爷对唐诗的宠爱,要说讨好那也只有他讨好的唐诗的份,方才他听到槐花说唐诗是为了讨好自己,才想要撮合自己和怜儿的时候,他真的很想笑。 觉得槐花当真是太不识好歹了,不值得唐诗这般替她出头。 “是是是,她们全都是好人,只有我一个人是恶人,我为了救你,摔成了残废,每日早晨连打自己的洗脸水都使不上来力气,当初是你自己说的会对我负责任,会娶我为妻,并非是我上杆子要嫁给你,你如今尚且还未娶我进门,便对其他女子动了心思,反而怪我心肠歹毒,说出去给旁人评评理,有哪家姑娘能够做到视若无睹的?”槐花并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理直气壮的反问。 赵辰竟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来,早在槐花说她每日连打自己的洗脸水都费力时,他便心软了几分。 终究是他对不住她啊 赵辰一向最是不喜欠别人的人情,所以槐花才故意提了自己的手伤,实际上唐诗给她开的药方很是管用,如今她的手已经好了许多,根本没那般严重。 须臾,赵辰好似反应过来什么,“我说了我对怜儿没那个心思” “那你为何一直推脱不肯娶我?” 赵辰不知如何答了,难道救命之恩非得需 要以身相许吗? 可是想到当初的的确确是自己主动答应要娶人家的,他只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瞧着槐花如今的态度,对他的执念已是根深蒂固。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一咬牙,头脑发昏的脱口而出,“眼下我刚接了王爷吩咐下来的任务,最近一个月怕是没时间了,下个月五月十二是个好日子,我们就在那日将婚事办了吧。” 槐花面露惊愕之色,随即满脸欢喜,直接激动的扑到他怀里,将他牢牢抱住,声音里满是雀跃,“我就知道你心底是有我的,我日后在也不会像今日这般任性了,明儿我便就去和唐诗道歉,求得她的原谅我爹娘也要来京城了,刚好赶得上我们的大婚之喜”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整个人如同在云端,轻飘飘的。 赵辰见她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剑眉飞蹙了一下,终究只说了一句让她日后不要在去找怜儿的麻烦。 槐花面色阴鸷了一瞬,随即满口应承。 第336章 讨回公道 翌日,唐诗和赵元璟正在用早膳,赵元璟时不时偷偷打量她几眼,自打昨儿下午从怜儿那处回来,他便发现唐儿的脸色不大好,情绪低落,还时不时的发呆,问她出了何事她也不肯说,他这心底便也不由跟着发愁。 “今儿一大清早赵辰来找本王说了他和槐花的婚事,他想要在五月十二那日同槐花完婚。”赵元璟想了想,还是说了。 闻言,唐诗楞了一下,随即淡淡道,“挺好的。” 听她只简单的说了三个字,赵元璟脸上露出思量的神情,看来真是这槐花惹他家媳妇不高兴了呀。 “成亲原是喜事,可本王瞧着赵辰垂头丧气跟个丧家之犬似的,一点都瞧不出喜气,本王着实替他担心。”赵元璟叹道。 唐诗不知道槐花是如何劝说赵辰的,但他既然连成亲的日子都定下了,他便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路是他自己选的,没人能帮得了他。 唐诗并不打算在管他们俩的这档子破事,也不想在赵元璟面前去说槐花的闲话,所以便没开口。 赵元璟见她不打理自己便也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本来他还想让将赵辰和槐花的婚事交给唐儿去办的,最后到底没开口,由他们去吧,也是一段孽缘。 将碗碟送去厨房,唐诗忽然想到昨日看到二狗子偷偷掉眼泪之事,便叫来厨房的方管事打听二狗子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张管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平时为人和善,关心下属,张管家果然知道二狗子的事儿,便如实和唐诗说了。 二狗子家中并不宽裕,上头有一个哥哥,爹娘为了给长子娶媳妇便将他卖到王府为奴。二狗子是个极其孝顺的好孩子,并为此同家中生了嫌隙,每月发了月银大部分都寄给家里。 几年前他娘病逝了,谁曾想前一阵子家中又传来他爹病重的消息,二狗子为了给爹治病,将这些年攒的私房钱都寄到家中给他爹治病。谁曾想他那嫂子竟黑心黑肝将这些年二狗子寄回家中的银子全都昧了下来,不愿给公爹治病。 一直住在他家隔壁的石头看不下去了,昨儿便偷偷找到王府报信,将二狗子那嫂子这些年做的好事都给抖搂了出来,原来前几年二狗子的娘竟也是不治身亡的。 因着二狗子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人,娶回来的媳妇殷氏却是当地出了名的泼辣货色,这些年二狗子的家人都没少受她欺压,可惜他哥是个没脾气的软骨头,任凭媳妇在家中作威作福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怜二狗子已经卖身于王府,家里的事儿便和他在没了关系,他没有立场去斥责嫂子,即使他恨不得将那个婆娘给一刀杀了,他也离不开王府半步,更加没有银子替他爹治病,所以二狗子才会伤心的落泪。 张管事说起二狗子家中的那些糟心事便是一阵唉声叹气,他心底也是同情二狗子的遭遇的,可是却爱莫能助。 如今听到唐诗问起,他不由眼前一亮,唐姑娘在府中一向是宽宥待人,心底善良,若是她能够出面帮二狗子一把,有王府在背后撑腰,看那殷氏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饶是他心底这般想,倒也没有敢主动开口求唐诗帮忙。 唐诗听到这些,自然也是气到不行,她气殷氏的心肠歹毒,更气二狗子哥哥的软弱无能,他娘可以说间接被他媳妇给害死的,他竟然能够做到无动于衷,还和他媳妇相安无事的相处这么多年,如今竟还想让悲剧在重演一遍! 唐诗也替二狗子的爹娘感到不值,他们宁可卖掉自己的小儿子也要给大儿子讨个媳妇,却没想到最终害死了自己,这真是一出悲剧,都可以写出来当话本了。 唐诗讥讽的勾唇,“我倒是要会会这个殷氏,看她到底有多泼辣!” 张管家眼睛亮了亮。 她命张管事将二狗子叫到他跟前,路上张管事大概将唐诗有意要出面帮他家的事情告诉了二狗子,二狗子一见到她便要下跪,却被唐诗给拦了下来。 她沉着脸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给人下跪,我也只是一个丫鬟。” 二狗子还是一阵千恩万谢。 唐诗也不墨迹,直接便叫人安排好了马车,也没来记得和赵元璟带声招呼,便带着二狗子一同离开王府。 王府众人都知道唐诗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谁都没敢多问,直接恭敬的将人给送了出去。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爹了,二狗子心底又是高兴又是担忧,也不知道爹的病情如何了,村里来人说他爹已经病倒在床有一段时日了,不过他问他爹到底是如何病的,那人却也不大清楚。 只说病来如山倒,那人前一日还见他爹在山上砍了一大捆柴回来,看上去身子骨十分 硬朗,跟他有说有笑的打了招呼,但自那以后他便再也没见过二狗子的爹,后来一问才知道是病倒了,谁也不知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二狗子家里也请过大夫给瞧。 谁也不知道爹能不能撑得过去,想到此,二狗子便不由捏紧了拳头,面露凶狠之色,他本就长得魁梧,如此便更是凶相毕露,叫人看了便心底发怵。 见状,唐诗不由敛了敛眉,生怕他待会儿一回家便收不住脾气,做出违法乱纪之事,便宽慰道,“冷静些,我带你回去是讨公道的,并不是去打架斗殴的,若是你嫂子真苛待公婆,我们便将她送官查办就是,你可千万不能动手,否则别人还会以为咱们八王府仗势欺人,原先有理都变得没理了。” 听到她说有可能会连累到王府,二狗子整个人便一下冷静下来,王爷对他恩重如山,他决计不能牵连到王府。 他面色缓和了些,信誓旦旦道,“唐姑娘,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动手。” 唐诗不敢大意,不过她也早有准备,挑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侍卫带上,真要出了闪失也有他们稳住局面。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在狗子家门口停下。 第336章 讨回公道 翌日,唐诗和赵元璟正在用早膳,赵元璟时不时偷偷打量她几眼,自打昨儿下午从怜儿那处回来,他便发现唐儿的脸色不大好,情绪低落,还时不时的发呆,问她出了何事她也不肯说,他这心底便也不由跟着发愁。 “今儿一大清早赵辰来找本王说了他和槐花的婚事,他想要在五月十二那日同槐花完婚。”赵元璟想了想,还是说了。 闻言,唐诗楞了一下,随即淡淡道,“挺好的。” 听她只简单的说了三个字,赵元璟脸上露出思量的神情,看来真是这槐花惹他家媳妇不高兴了呀。 “成亲原是喜事,可本王瞧着赵辰垂头丧气跟个丧家之犬似的,一点都瞧不出喜气,本王着实替他担心。”赵元璟叹道。 唐诗不知道槐花是如何劝说赵辰的,但他既然连成亲的日子都定下了,他便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路是他自己选的,没人能帮得了他。 唐诗并不打算在管他们俩的这档子破事,也不想在赵元璟面前去说槐花的闲话,所以便没开口。 赵元璟见她不打理自己便也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本来他还想让将赵辰和槐花的婚事交给唐儿去办的,最后到底没开口,由他们去吧,也是一段孽缘。 将碗碟送去厨房,唐诗忽然想到昨日看到二狗子偷偷掉眼泪之事,便叫来厨房的方管事打听二狗子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张管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平时为人和善,关心下属,张管家果然知道二狗子的事儿,便如实和唐诗说了。 二狗子家中并不宽裕,上头有一个哥哥,爹娘为了给长子娶媳妇便将他卖到王府为奴。二狗子是个极其孝顺的好孩子,并为此同家中生了嫌隙,每月发了月银大部分都寄给家里。 几年前他娘病逝了,谁曾想前一阵子家中又传来他爹病重的消息,二狗子为了给爹治病,将这些年攒的私房钱都寄到家中给他爹治病。谁曾想他那嫂子竟黑心黑肝将这些年二狗子寄回家中的银子全都昧了下来,不愿给公爹治病。 一直住在他家隔壁的石头看不下去了,昨儿便偷偷找到王府报信,将二狗子那嫂子这些年做的好事都给抖搂了出来,原来前几年二狗子的娘竟也是不治身亡的。 因着二狗子爹娘和哥哥都是老实人,娶回来的媳妇殷氏却是当地出了名的泼辣货色,这些年二狗子的家人都没少受她欺压,可惜他哥是个没脾气的软骨头,任凭媳妇在家中作威作福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怜二狗子已经卖身于王府,家里的事儿便和他在没了关系,他没有立场去斥责嫂子,即使他恨不得将那个婆娘给一刀杀了,他也离不开王府半步,更加没有银子替他爹治病,所以二狗子才会伤心的落泪。 张管事说起二狗子家中的那些糟心事便是一阵唉声叹气,他心底也是同情二狗子的遭遇的,可是却爱莫能助。 如今听到唐诗问起,他不由眼前一亮,唐姑娘在府中一向是宽宥待人,心底善良,若是她能够出面帮二狗子一把,有王府在背后撑腰,看那殷氏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饶是他心底这般想,倒也没有敢主动开口求唐诗帮忙。 唐诗听到这些,自然也是气到不行,她气殷氏的心肠歹毒,更气二狗子哥哥的软弱无能,他娘可以说间接被他媳妇给害死的,他竟然能够做到无动于衷,还和他媳妇相安无事的相处这么多年,如今竟还想让悲剧在重演一遍! 唐诗也替二狗子的爹娘感到不值,他们宁可卖掉自己的小儿子也要给大儿子讨个媳妇,却没想到最终害死了自己,这真是一出悲剧,都可以写出来当话本了。 唐诗讥讽的勾唇,“我倒是要会会这个殷氏,看她到底有多泼辣!” 张管家眼睛亮了亮。 她命张管事将二狗子叫到他跟前,路上张管事大概将唐诗有意要出面帮他家的事情告诉了二狗子,二狗子一见到她便要下跪,却被唐诗给拦了下来。 她沉着脸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给人下跪,我也只是一个丫鬟。” 二狗子还是一阵千恩万谢。 唐诗也不墨迹,直接便叫人安排好了马车,也没来记得和赵元璟带声招呼,便带着二狗子一同离开王府。 王府众人都知道唐诗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谁都没敢多问,直接恭敬的将人给送了出去。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爹了,二狗子心底又是高兴又是担忧,也不知道爹的病情如何了,村里来人说他爹已经病倒在床有一段时日了,不过他问他爹到底是如何病的,那人却也不大清楚。 只说病来如山倒,那人前一日还见他爹在山上砍了一大捆柴回来,看上去身子骨十分 硬朗,跟他有说有笑的打了招呼,但自那以后他便再也没见过二狗子的爹,后来一问才知道是病倒了,谁也不知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二狗子家里也请过大夫给瞧。 谁也不知道爹能不能撑得过去,想到此,二狗子便不由捏紧了拳头,面露凶狠之色,他本就长得魁梧,如此便更是凶相毕露,叫人看了便心底发怵。 见状,唐诗不由敛了敛眉,生怕他待会儿一回家便收不住脾气,做出违法乱纪之事,便宽慰道,“冷静些,我带你回去是讨公道的,并不是去打架斗殴的,若是你嫂子真苛待公婆,我们便将她送官查办就是,你可千万不能动手,否则别人还会以为咱们八王府仗势欺人,原先有理都变得没理了。” 听到她说有可能会连累到王府,二狗子整个人便一下冷静下来,王爷对他恩重如山,他决计不能牵连到王府。 他面色缓和了些,信誓旦旦道,“唐姑娘,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动手。” 唐诗不敢大意,不过她也早有准备,挑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侍卫带上,真要出了闪失也有他们稳住局面。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在狗子家门口停下。 第337章 怀孕了 “殷翠花,你给我出来!” 二狗子风一般走到自家院子门口,不停拍打着门,声音里夹杂着熊熊怒火。 唐诗从用篱笆堆砌而成的围墙外打量了一眼院子,两间青砖瓦房,都是大门紧闭,左边是一个小菜园子,右边是用栅栏围起来的鸡圈,许是被二狗子的河东狮吼吓到的缘故,它们不安挥动翅膀,似是想要冲破牢笼,发出咯咯咯的叫声。 二狗子家虽然不是很富裕的那种,但比这村里大多数户人家生活条件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不多时,便有一位体态丰颖的妇人打开大门走了出来,大圆脸鹰钩鼻三角眼,颧骨突出,皮肤倒是白皙,但却满脸雀斑,一看就是个尖酸刻薄的面相。 她看到二狗子先是面露惊愕,眼神里飞快划过一丝异样,在看到停在他家门口的那辆豪华马车,她咽了咽口水,自知理亏,干巴巴的道,“小c小叔子,你怎么回来了?” 二狗子不是卖身为奴了吗?这都七八年没进过家门了,今儿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身边还带着一位天仙似的美貌姑娘,该不会是在王府受了器重,回来找她算账吧? 二狗子瞪圆了眼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还不快开门!” 殷翠花哪里敢去开门,冲屋里叫了一声,“大山,你弟弟回来了!” 只见屋里走出一个和二狗子一样体型高大,老实巴交的男人,五官还算端正,看到自家弟弟回来了,刘大山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中飞快闪过一抹惊喜之色,连忙去开了门,“弟弟,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自家兄长,二狗子的怒火压制下去一些,便解释说是王爷心善知道他爹生了大病,特准他回家一日,二狗子问老爷子的病如何了,刘大山支支吾吾说不清,二狗子心底着急,自己直接奔着老爷子房里去了。 走到殷翠花身边之时,还狠狠啐了她一口,说了一句在会儿再找她算账。殷翠花面色阴沉了一瞬,要是换做平日她早就破口大骂还回去了,可二狗子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哪里敢站着八王府的人面前撒泼。 她暗暗给刘大山使了一个眼色,刘大山连忙也跟着去了老爷子屋里。 唐诗和几个侍卫就站在院子里,她将殷翠花方才使得小动作净收眼底,眉心微蹙,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对味儿,不一会儿便听见屋子里突然传来二狗子悲痛欲绝的叫了一声爹。 唐诗连忙赶了进去,殷翠花紧跟其后。 唐诗一把拉开刘大山给老爷子做了急救措施,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人已经去了。 二狗子方才已经探过老爷子的鼻息,他知道人已经没了,此刻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刘大山也是暗自抹泪。 殷翠花几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随即也跟着假模假式的哭了起来,她不哭倒还好,这一哭二狗子立刻恶狠狠地朝她瞪去,一个鲤鱼打挺便起身要打她。 殷翠花连忙朝着自家丈夫身后躲去,“二狗子,你疯了不成!我可是你嫂子,长嫂如母,你竟然敢打我,别以为你是八王府里的人我们便怕了你,就算是王爷也得讲理!” 二狗子目光如同淬了毒,目眦欲裂道,“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爹娘,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我寄回来的银子都在你这里,是你不肯花银子给他们治病,才害的他们不治身亡!我就算是豁出一条命也要杀了你替我爹娘报仇!” 他朝她扑过去,却被刘大山挡在身前。 殷翠花从自家丈夫身后探出一个脑袋,一脸尖酸道,“你放屁!公公婆婆都是病死的,同我有什么关系!老娘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嫁到你们刘家,遇到你们这一家子黑心肝的人,早年间要是没有我娘家的接济,你爹娘和你大哥早就被饿死了,如今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殷翠花也不是吃素的,有胆子你就动我一下试试!刘大山,你是死人吗?你弟弟都要是跟我动手了,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 二狗子气红了眼,爹娘的死说到底大哥也有责任,可他知道自家大哥就是天生老实巴交的性子,和娘一样,刘大山到底是他的亲兄弟,这般被人说成窝囊废,他恨不得撕烂那个婆娘的嘴,怒火攻心一把将刘大山猛地推开,跟拎小鸡似的拎住殷翠花的衣领,高高举拳便要挥下去,殷翠花吓得脸都白了。 刘大山直接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别!你嫂子怀孕了!” 闻言,二狗子的拳头硬生生在半空停下,怔楞的看了一眼殷翠花的肚子,手里的动作跟着一松。 殷氏嫁入刘家的第二年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可惜养到三岁便不幸夭折了,自那以后便在也没怀过 孩子。 殷翠花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啊,她怀孕了怕什么! 她登时将腰杆立的笔直,挺着肚子步步逼近,“你不是要打我吗?照着我肚子打,索性弄出个一尸两命来,让你们老刘家断子绝孙!” 她每进一步,二狗子便下意识退一步,气焰也熄灭了大半,爹娘在世前最盼望的就是抱上孙子,纵然他对殷翠花有再大的怨念也不会对自己亲侄儿动手啊。 唐诗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一旁,实在是这个殷翠花太过恶毒,她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更别说二狗子这个亲儿子,这口恶气怎么也得让他给出了,否则天理何在? 只要不闹出人命,她本不打算出手制止,眼下听到殷翠花怀孕的消息,她理智回笼,立即劝二狗子冷静些,孩子是无辜的。 二狗子情绪缓和过来,便一把将自家大哥扶了起来。 刘大山心底愧疚万分,掩面痛哭流涕,“对不起,二狗,都怪我没有照顾好爹娘是大哥没本事,没能挣到银子替他们治病” 二狗子最是重视骨肉亲情,见他这般自责,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冰冷的尸体,到底心软了。 第337章 怀孕了 “殷翠花,你给我出来!” 二狗子风一般走到自家院子门口,不停拍打着门,声音里夹杂着熊熊怒火。 唐诗从用篱笆堆砌而成的围墙外打量了一眼院子,两间青砖瓦房,都是大门紧闭,左边是一个小菜园子,右边是用栅栏围起来的鸡圈,许是被二狗子的河东狮吼吓到的缘故,它们不安挥动翅膀,似是想要冲破牢笼,发出咯咯咯的叫声。 二狗子家虽然不是很富裕的那种,但比这村里大多数户人家生活条件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不多时,便有一位体态丰颖的妇人打开大门走了出来,大圆脸鹰钩鼻三角眼,颧骨突出,皮肤倒是白皙,但却满脸雀斑,一看就是个尖酸刻薄的面相。 她看到二狗子先是面露惊愕,眼神里飞快划过一丝异样,在看到停在他家门口的那辆豪华马车,她咽了咽口水,自知理亏,干巴巴的道,“小c小叔子,你怎么回来了?” 二狗子不是卖身为奴了吗?这都七八年没进过家门了,今儿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身边还带着一位天仙似的美貌姑娘,该不会是在王府受了器重,回来找她算账吧? 二狗子瞪圆了眼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还不快开门!” 殷翠花哪里敢去开门,冲屋里叫了一声,“大山,你弟弟回来了!” 只见屋里走出一个和二狗子一样体型高大,老实巴交的男人,五官还算端正,看到自家弟弟回来了,刘大山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中飞快闪过一抹惊喜之色,连忙去开了门,“弟弟,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自家兄长,二狗子的怒火压制下去一些,便解释说是王爷心善知道他爹生了大病,特准他回家一日,二狗子问老爷子的病如何了,刘大山支支吾吾说不清,二狗子心底着急,自己直接奔着老爷子房里去了。 走到殷翠花身边之时,还狠狠啐了她一口,说了一句在会儿再找她算账。殷翠花面色阴沉了一瞬,要是换做平日她早就破口大骂还回去了,可二狗子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哪里敢站着八王府的人面前撒泼。 她暗暗给刘大山使了一个眼色,刘大山连忙也跟着去了老爷子屋里。 唐诗和几个侍卫就站在院子里,她将殷翠花方才使得小动作净收眼底,眉心微蹙,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对味儿,不一会儿便听见屋子里突然传来二狗子悲痛欲绝的叫了一声爹。 唐诗连忙赶了进去,殷翠花紧跟其后。 唐诗一把拉开刘大山给老爷子做了急救措施,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人已经去了。 二狗子方才已经探过老爷子的鼻息,他知道人已经没了,此刻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刘大山也是暗自抹泪。 殷翠花几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随即也跟着假模假式的哭了起来,她不哭倒还好,这一哭二狗子立刻恶狠狠地朝她瞪去,一个鲤鱼打挺便起身要打她。 殷翠花连忙朝着自家丈夫身后躲去,“二狗子,你疯了不成!我可是你嫂子,长嫂如母,你竟然敢打我,别以为你是八王府里的人我们便怕了你,就算是王爷也得讲理!” 二狗子目光如同淬了毒,目眦欲裂道,“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爹娘,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我寄回来的银子都在你这里,是你不肯花银子给他们治病,才害的他们不治身亡!我就算是豁出一条命也要杀了你替我爹娘报仇!” 他朝她扑过去,却被刘大山挡在身前。 殷翠花从自家丈夫身后探出一个脑袋,一脸尖酸道,“你放屁!公公婆婆都是病死的,同我有什么关系!老娘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嫁到你们刘家,遇到你们这一家子黑心肝的人,早年间要是没有我娘家的接济,你爹娘和你大哥早就被饿死了,如今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殷翠花也不是吃素的,有胆子你就动我一下试试!刘大山,你是死人吗?你弟弟都要是跟我动手了,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 二狗子气红了眼,爹娘的死说到底大哥也有责任,可他知道自家大哥就是天生老实巴交的性子,和娘一样,刘大山到底是他的亲兄弟,这般被人说成窝囊废,他恨不得撕烂那个婆娘的嘴,怒火攻心一把将刘大山猛地推开,跟拎小鸡似的拎住殷翠花的衣领,高高举拳便要挥下去,殷翠花吓得脸都白了。 刘大山直接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大喊道,“别!你嫂子怀孕了!” 闻言,二狗子的拳头硬生生在半空停下,怔楞的看了一眼殷翠花的肚子,手里的动作跟着一松。 殷氏嫁入刘家的第二年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可惜养到三岁便不幸夭折了,自那以后便在也没怀过 孩子。 殷翠花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啊,她怀孕了怕什么! 她登时将腰杆立的笔直,挺着肚子步步逼近,“你不是要打我吗?照着我肚子打,索性弄出个一尸两命来,让你们老刘家断子绝孙!” 她每进一步,二狗子便下意识退一步,气焰也熄灭了大半,爹娘在世前最盼望的就是抱上孙子,纵然他对殷翠花有再大的怨念也不会对自己亲侄儿动手啊。 唐诗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一旁,实在是这个殷翠花太过恶毒,她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更别说二狗子这个亲儿子,这口恶气怎么也得让他给出了,否则天理何在? 只要不闹出人命,她本不打算出手制止,眼下听到殷翠花怀孕的消息,她理智回笼,立即劝二狗子冷静些,孩子是无辜的。 二狗子情绪缓和过来,便一把将自家大哥扶了起来。 刘大山心底愧疚万分,掩面痛哭流涕,“对不起,二狗,都怪我没有照顾好爹娘是大哥没本事,没能挣到银子替他们治病” 二狗子最是重视骨肉亲情,见他这般自责,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冰冷的尸体,到底心软了。 第338章 被人拦路 殷翠花冷嗜了一声,“有什么好哭的,谁还没个生老病死,咱们家的日子本生就不好过,哪里还有闲钱去瞧病。你是本事,可没本事的又不是你一个人!好歹这些年我伺候你爹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他一回来就对我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可不欠你们老刘家的!今天他要是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现在就去找药方将孩子流掉,让你们老刘家断子绝孙!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吆,累死累活这么些年现在连小叔子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刘大山立刻去劝她不要动气当心身子,二狗子便对着老爷子的尸体默默流泪自责,终究是他回来迟了,他进屋子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气若游丝,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声音,没一会儿便去了。这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他如何不伤心? 正在老刘家人乱作一团之时,唐诗忽然开了口,“刘老爷子不是生病死的,我方才给他检查了身子,除了后脑勺有受到重击的痕迹,其他方面都很正常。要不就是摔的,要不就是有人打伤了他,最终不治身亡。” 闻言,二狗子立刻惊愕的抬眸看向唐诗,打伤? 难道他爹有可能是被人打死的吗? 殷翠花眸色闪了闪,顾忌着唐诗的身份,她没敢将话说的太难听,只面色愠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爷子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脚才跌到了脑袋,难不成你还怀疑是我们动老爷子动手不成?八王府的人也不能这样含血喷人吧?” 唐诗冷冷睨了她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又没说和你们有关系,你何必自己顺杆子往上爬?” 殷翠花面色不大好看,只能求助似的看先自家丈夫。 刘大山便连忙解释道,“爹确实是自己摔得,他可是我亲爹,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呢。狗子,你嫂子素日脾气是冲了些,但这么些年嫁到我们刘家确实没享过什么福,生下一个儿子还夭折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你就看在她怀的是我们老刘家种的份上别跟她计较了。她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迫不得已才拿不出银子给咱爹看病。相信爹在天之灵也能够理解咱们,如今人也已经死了,怪谁都没用,想想如何给爹办葬礼,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才是正经的” “不着急,老爷子是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摔倒的?万一老爷子真的是被人所害身亡呢。”唐诗语气淡淡道。 刘大山不由多看了她一眼,他本是胆小怯弱之人,如今为了妻儿不由出声道,“我爹就是前阵子在家里院子外喂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位姑娘,这些都是我们的家务事,就不劳烦您一个外人费心了。” 话落,又冲着二狗子语气为微冷道,“我可是你亲哥哥,难道你真的连自家哥哥也怀疑吗?” 二狗子噎了一下,在刘大山审视的目光下,他只能低着头让唐诗别在问了,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唐诗总觉得这对夫妻俩有些奇怪,尤其是殷翠花,一开始见到二狗子态度有些是有些惧怕的,也不敢当着他们的面撒泼,为何这刘老爷子一死,她反而愈发嚣张起来,好似有恃无恐一般。 太蹊跷了。 可如今人家正怀着他们老刘家的血脉,二狗子的态度也明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想必也是看在未出世的侄子份上,且二狗子自个也说不必她管了,她还能如何? 刘家要办葬礼她一个外人自然也不好留着,便让小厮先将送他回去,留下几个人手帮二狗子料理老人家的身后事,还特意让二狗子多留在家中几日,等老爷子的葬礼办完了在回王府,二狗子自然又是一通千恩万谢。 唐诗上了马车还没离开刘家村,随意瞥了一眼窗外便看到不远处的土房后面有一个男人躲在墙后,鬼鬼祟祟的打量着二狗子家那边的动静。 不过只是那么匆匆一瞥,马车便驶离了刘家村,唐诗倒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可回去的路上她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命人前去盯着二狗子家里的动静,若是有什么异常立即向她汇报。 这么折腾一番已经快到用午膳的点了,唐诗急着回去,便让马夫抄近道回去,索性眼下青天白日,又是在天子脚下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事。 说是抄近道回去,也不过只是从人烟稀少的巷子蹿过去罢了。 谁料她今儿偏偏出门没看黄历,头一次抄近道便叫她遇到了几个泼皮无赖,对方大概有五六个人左右,每个人都骑着一匹马,手拿佩剑,这种巷子本就逼仄,一辆马车过去就已经比较吃力。 如此对面撞上,只能是有一方人往后退一退,让对方先行。 他们几个人骑马退让几步比马车要方便许多,八王府的车夫好生好气的跟他 们打商量,他们几个人却是毫不讲理,说是他们先拐过来的,车夫看见他们也不知避让,还傻乎乎的赶进来,理应是车夫避让才对。 不得已车夫最后只得亮出了王府的牌子,谁料对方几个人非但不害怕,还十分好奇坐在马车内的到底是何人,逼着唐诗下马车,双方僵持了好一会儿。 唐诗光在马车里坐着听他们说话语气里的那种轻狂劲儿便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好人,自是不想下车。可转念又想为了这点事不值当让侍卫同他们大打出手,车夫连八王府的牌子都亮了,传出去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人连八王府都敢得罪,身份恐怕也不一般。 她掀开帘子,倒也没下马车,只是站在车上露了一张脸,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们。 众人瞧见了这位真容,全都不由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脸上全流露出震惊之色。 天呐,京城中竟会有这等美人儿,瞧她的打扮不像是富家千金,可她那通身的高贵气质简直丝毫不输给京中的官家小姐们。 第338章 被人拦路 殷翠花冷嗜了一声,“有什么好哭的,谁还没个生老病死,咱们家的日子本生就不好过,哪里还有闲钱去瞧病。你是本事,可没本事的又不是你一个人!好歹这些年我伺候你爹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他一回来就对我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可不欠你们老刘家的!今天他要是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现在就去找药方将孩子流掉,让你们老刘家断子绝孙!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吆,累死累活这么些年现在连小叔子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刘大山立刻去劝她不要动气当心身子,二狗子便对着老爷子的尸体默默流泪自责,终究是他回来迟了,他进屋子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气若游丝,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他的声音,没一会儿便去了。这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他如何不伤心? 正在老刘家人乱作一团之时,唐诗忽然开了口,“刘老爷子不是生病死的,我方才给他检查了身子,除了后脑勺有受到重击的痕迹,其他方面都很正常。要不就是摔的,要不就是有人打伤了他,最终不治身亡。” 闻言,二狗子立刻惊愕的抬眸看向唐诗,打伤? 难道他爹有可能是被人打死的吗? 殷翠花眸色闪了闪,顾忌着唐诗的身份,她没敢将话说的太难听,只面色愠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爷子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脚才跌到了脑袋,难不成你还怀疑是我们动老爷子动手不成?八王府的人也不能这样含血喷人吧?” 唐诗冷冷睨了她一眼,“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又没说和你们有关系,你何必自己顺杆子往上爬?” 殷翠花面色不大好看,只能求助似的看先自家丈夫。 刘大山便连忙解释道,“爹确实是自己摔得,他可是我亲爹,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呢。狗子,你嫂子素日脾气是冲了些,但这么些年嫁到我们刘家确实没享过什么福,生下一个儿子还夭折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你就看在她怀的是我们老刘家种的份上别跟她计较了。她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迫不得已才拿不出银子给咱爹看病。相信爹在天之灵也能够理解咱们,如今人也已经死了,怪谁都没用,想想如何给爹办葬礼,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才是正经的” “不着急,老爷子是什么时候又是在哪里摔倒的?万一老爷子真的是被人所害身亡呢。”唐诗语气淡淡道。 刘大山不由多看了她一眼,他本是胆小怯弱之人,如今为了妻儿不由出声道,“我爹就是前阵子在家里院子外喂鸡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位姑娘,这些都是我们的家务事,就不劳烦您一个外人费心了。” 话落,又冲着二狗子语气为微冷道,“我可是你亲哥哥,难道你真的连自家哥哥也怀疑吗?” 二狗子噎了一下,在刘大山审视的目光下,他只能低着头让唐诗别在问了,此事就这么过去了。 唐诗总觉得这对夫妻俩有些奇怪,尤其是殷翠花,一开始见到二狗子态度有些是有些惧怕的,也不敢当着他们的面撒泼,为何这刘老爷子一死,她反而愈发嚣张起来,好似有恃无恐一般。 太蹊跷了。 可如今人家正怀着他们老刘家的血脉,二狗子的态度也明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想必也是看在未出世的侄子份上,且二狗子自个也说不必她管了,她还能如何? 刘家要办葬礼她一个外人自然也不好留着,便让小厮先将送他回去,留下几个人手帮二狗子料理老人家的身后事,还特意让二狗子多留在家中几日,等老爷子的葬礼办完了在回王府,二狗子自然又是一通千恩万谢。 唐诗上了马车还没离开刘家村,随意瞥了一眼窗外便看到不远处的土房后面有一个男人躲在墙后,鬼鬼祟祟的打量着二狗子家那边的动静。 不过只是那么匆匆一瞥,马车便驶离了刘家村,唐诗倒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可回去的路上她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命人前去盯着二狗子家里的动静,若是有什么异常立即向她汇报。 这么折腾一番已经快到用午膳的点了,唐诗急着回去,便让马夫抄近道回去,索性眼下青天白日,又是在天子脚下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事。 说是抄近道回去,也不过只是从人烟稀少的巷子蹿过去罢了。 谁料她今儿偏偏出门没看黄历,头一次抄近道便叫她遇到了几个泼皮无赖,对方大概有五六个人左右,每个人都骑着一匹马,手拿佩剑,这种巷子本就逼仄,一辆马车过去就已经比较吃力。 如此对面撞上,只能是有一方人往后退一退,让对方先行。 他们几个人骑马退让几步比马车要方便许多,八王府的车夫好生好气的跟他 们打商量,他们几个人却是毫不讲理,说是他们先拐过来的,车夫看见他们也不知避让,还傻乎乎的赶进来,理应是车夫避让才对。 不得已车夫最后只得亮出了王府的牌子,谁料对方几个人非但不害怕,还十分好奇坐在马车内的到底是何人,逼着唐诗下马车,双方僵持了好一会儿。 唐诗光在马车里坐着听他们说话语气里的那种轻狂劲儿便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好人,自是不想下车。可转念又想为了这点事不值当让侍卫同他们大打出手,车夫连八王府的牌子都亮了,传出去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人连八王府都敢得罪,身份恐怕也不一般。 她掀开帘子,倒也没下马车,只是站在车上露了一张脸,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们。 众人瞧见了这位真容,全都不由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脸上全流露出震惊之色。 天呐,京城中竟会有这等美人儿,瞧她的打扮不像是富家千金,可她那通身的高贵气质简直丝毫不输给京中的官家小姐们。 第339章 世子赵晏 那几个男子皆是容貌端正,气宇不凡,尤其是他们骑的马,乃是战马,比寻常百姓骑的马要高大威武许多。 所以这几个人应该是在战场上行军打仗的将士,明知她是八王府的人却还敢来找麻烦,唐诗猜测他们应该是宇文护的人。 自打庆功宴后,伯爵府嫡子宇文护和当朝八王爷争夺定远侯爱女之事便在前朝传的沸沸扬扬。 宇文护此番战役失利,再加上他平日行事太过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朝廷大臣,那些人没少借此在背后贬低他,说他是登徒子,连皇子的墙角都敢撬,果然是从小死了娘亲的,没人教养,将他们伯爵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气的宇文大人直接将本来就受了重伤的宇文护又毒打了一顿。 那些拥护宇文护一党的青年少将自然看不得自己兄弟受此大辱,便去找那些乱嚼舌根之人理论,说是理论险些没打起来,虽没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暗指楚灵犀和宇文护才是天生一对,赵元璟才是横刀夺爱的那个人。 宇文护在军营中的威望颇高,于是赵元璟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军营里的头号公敌。 唐诗眉心微动,终是下了马车,朝他们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奴婢见过几位大人。” 几人这才回过神来,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眸里尽是笑意。 他们早就认出了这是八王府的马车所以才故意堵在这里,本来以为坐在里头的是赵元璟,还想要为难一番,却不想出来的竟然是一位天仙似的美貌姑娘,那姑娘见到他们这么多人竟也不害怕,还猜测出了他们的身份,这不禁让他们对她再次刮目相看。 这绝非是寻常丫鬟该有的气魄与淡定。 对着这样一位神仙似的姑娘,他们当真是不忍心为难下去了。 其中长相最为出众的一位穿着墨绿色长衫,贵气逼人的男人率先开了口,笑道,“你是如何看出我们几个是大人的?” 唐诗暗自打量了他一眼,瞧这位的气质也不像是个纨绔子弟,应当不至于会当街为难她一个小小丫鬟,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如实回道:“只有战马才会剪鬃束尾,几位骑着战马自然是行军打仗的大人了。奴婢乃是八王府的丫鬟,奉主子的命出来办事,不想冲撞了几位大人外出,还望几位大人恕罪。” 唐诗态度很是诚恳,语气里也满是歉意,到叫他们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方才他们是在故意找茬,且态度很是恶劣。 墨绿色长衫男子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很是大度的摆了摆手,“不妨事。听你的口音不像是京中人?” “奴婢是逃难来的京城,并非本土人士。” 那人哦了一声,其他人纷纷不怀好意的笑了,似是明白过来了什么。 唐诗有些不自在,匆匆道,“既然几位大人赶时间,那便让你们先行吧。” 虽然这巷子逼仄了些,但将马车往旁边停靠些,他们每个人分开过去还是不成问题的。 穿着墨绿衣衫的男子好似也不在意他们打趣的目光,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唐诗,“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好端端问她名字干嘛? 唐诗垂下眼帘,面色清清淡淡的道,“奴婢贱名,岂可污了大人的耳朵。” 闻言,赵晏不由勾了勾嘴角,这女子倒是有趣,目光不自觉变得柔和许多,直接让其他五个人给他们让了路。 “方才不过只是他们闹着玩,姑娘别放在心上,既然你是八哥府上的人,那便是自己人,自然该让你们先行,否则传扬出去旁人还以为我们几个堂堂男子汉欺负一个弱女子。” 唐诗嘴角抽了抽,心想方才是谁将她逼的下了马车,方才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八王府的人吗?真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等一下,他叫老赵八哥,难道他也是皇室子弟? 听说皇帝的弟弟桓王嫡子曾不顾家从武,在兵营混了几年,却只是挂了一个空头衔,一次战场都没上过,应该便是眼前这位了。 她也没与他们多客套,直接道完谢便上了马车,不多时马车便消失在清冷的巷子口。 赵晏还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几人纷纷打趣。 “这可真是奇事啊,咱们的世子竟然对一个丫鬟如此留恋不舍,该不会是动心了吧?” “就是,平日里总是数落京中的名门贵女,不是嫌弃人家娇气,就是嫌弃人家死板,今儿怎么盯着你堂哥府中的丫鬟不放?还跟人家说了那么多话,说好要好好为难一番,结果人家姑娘只说两句,便立即心软将人放走了,若说不是喜欢,我才不信呢。” 赵宴不 以为然的白了他们一眼,他只是单纯觉得那丫鬟长得不错,人也有趣,并没有其他心思。 “方才人家小姑娘一从马车上下来,你们便恨不得眼珠子都粘在人家身上,还好意思说我。我本来就没想要为难八王府的人,都是你们在那儿起哄。我八哥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若真是得罪了他,你们可别想有好果子吃,到时别指望我能够帮你们啊。” 闻言,那几人这才心虚起来,他们今儿之所以敢这么放肆,其实全都是仪仗赵晏的势。“世子,素日你同宇文将军的关系最是亲厚,如今他被人这般编排,还身负重伤,这全都要怪八王爷,难道就因为八王爷是你的堂兄,你便帮亲不帮理了吗?咱兵营里头谁不说灵犀郡主和宇文将军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其中一人忿忿不平道。 赵晏眸子黯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淡淡道,“我说过这件事我不会管,更谈不上帮谁不帮谁,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一切只看天意。” 一边是他的好兄弟,一边是他的堂哥,他帮谁都说不过去,索性谁也不帮,任由他们去争,可这会儿还有人拿这事出来说,他心底自然是不高兴的,他没有帮亲不帮理。 第339章 世子赵晏 那几个男子皆是容貌端正,气宇不凡,尤其是他们骑的马,乃是战马,比寻常百姓骑的马要高大威武许多。 所以这几个人应该是在战场上行军打仗的将士,明知她是八王府的人却还敢来找麻烦,唐诗猜测他们应该是宇文护的人。 自打庆功宴后,伯爵府嫡子宇文护和当朝八王爷争夺定远侯爱女之事便在前朝传的沸沸扬扬。 宇文护此番战役失利,再加上他平日行事太过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朝廷大臣,那些人没少借此在背后贬低他,说他是登徒子,连皇子的墙角都敢撬,果然是从小死了娘亲的,没人教养,将他们伯爵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气的宇文大人直接将本来就受了重伤的宇文护又毒打了一顿。 那些拥护宇文护一党的青年少将自然看不得自己兄弟受此大辱,便去找那些乱嚼舌根之人理论,说是理论险些没打起来,虽没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暗指楚灵犀和宇文护才是天生一对,赵元璟才是横刀夺爱的那个人。 宇文护在军营中的威望颇高,于是赵元璟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军营里的头号公敌。 唐诗眉心微动,终是下了马车,朝他们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奴婢见过几位大人。” 几人这才回过神来,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眸里尽是笑意。 他们早就认出了这是八王府的马车所以才故意堵在这里,本来以为坐在里头的是赵元璟,还想要为难一番,却不想出来的竟然是一位天仙似的美貌姑娘,那姑娘见到他们这么多人竟也不害怕,还猜测出了他们的身份,这不禁让他们对她再次刮目相看。 这绝非是寻常丫鬟该有的气魄与淡定。 对着这样一位神仙似的姑娘,他们当真是不忍心为难下去了。 其中长相最为出众的一位穿着墨绿色长衫,贵气逼人的男人率先开了口,笑道,“你是如何看出我们几个是大人的?” 唐诗暗自打量了他一眼,瞧这位的气质也不像是个纨绔子弟,应当不至于会当街为难她一个小小丫鬟,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如实回道:“只有战马才会剪鬃束尾,几位骑着战马自然是行军打仗的大人了。奴婢乃是八王府的丫鬟,奉主子的命出来办事,不想冲撞了几位大人外出,还望几位大人恕罪。” 唐诗态度很是诚恳,语气里也满是歉意,到叫他们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方才他们是在故意找茬,且态度很是恶劣。 墨绿色长衫男子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很是大度的摆了摆手,“不妨事。听你的口音不像是京中人?” “奴婢是逃难来的京城,并非本土人士。” 那人哦了一声,其他人纷纷不怀好意的笑了,似是明白过来了什么。 唐诗有些不自在,匆匆道,“既然几位大人赶时间,那便让你们先行吧。” 虽然这巷子逼仄了些,但将马车往旁边停靠些,他们每个人分开过去还是不成问题的。 穿着墨绿衣衫的男子好似也不在意他们打趣的目光,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唐诗,“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好端端问她名字干嘛? 唐诗垂下眼帘,面色清清淡淡的道,“奴婢贱名,岂可污了大人的耳朵。” 闻言,赵晏不由勾了勾嘴角,这女子倒是有趣,目光不自觉变得柔和许多,直接让其他五个人给他们让了路。 “方才不过只是他们闹着玩,姑娘别放在心上,既然你是八哥府上的人,那便是自己人,自然该让你们先行,否则传扬出去旁人还以为我们几个堂堂男子汉欺负一个弱女子。” 唐诗嘴角抽了抽,心想方才是谁将她逼的下了马车,方才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八王府的人吗?真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等一下,他叫老赵八哥,难道他也是皇室子弟? 听说皇帝的弟弟桓王嫡子曾不顾家从武,在兵营混了几年,却只是挂了一个空头衔,一次战场都没上过,应该便是眼前这位了。 她也没与他们多客套,直接道完谢便上了马车,不多时马车便消失在清冷的巷子口。 赵晏还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其他几人纷纷打趣。 “这可真是奇事啊,咱们的世子竟然对一个丫鬟如此留恋不舍,该不会是动心了吧?” “就是,平日里总是数落京中的名门贵女,不是嫌弃人家娇气,就是嫌弃人家死板,今儿怎么盯着你堂哥府中的丫鬟不放?还跟人家说了那么多话,说好要好好为难一番,结果人家姑娘只说两句,便立即心软将人放走了,若说不是喜欢,我才不信呢。” 赵宴不 以为然的白了他们一眼,他只是单纯觉得那丫鬟长得不错,人也有趣,并没有其他心思。 “方才人家小姑娘一从马车上下来,你们便恨不得眼珠子都粘在人家身上,还好意思说我。我本来就没想要为难八王府的人,都是你们在那儿起哄。我八哥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若真是得罪了他,你们可别想有好果子吃,到时别指望我能够帮你们啊。” 闻言,那几人这才心虚起来,他们今儿之所以敢这么放肆,其实全都是仪仗赵晏的势。“世子,素日你同宇文将军的关系最是亲厚,如今他被人这般编排,还身负重伤,这全都要怪八王爷,难道就因为八王爷是你的堂兄,你便帮亲不帮理了吗?咱兵营里头谁不说灵犀郡主和宇文将军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其中一人忿忿不平道。 赵晏眸子黯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淡淡道,“我说过这件事我不会管,更谈不上帮谁不帮谁,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一切只看天意。” 一边是他的好兄弟,一边是他的堂哥,他帮谁都说不过去,索性谁也不帮,任由他们去争,可这会儿还有人拿这事出来说,他心底自然是不高兴的,他没有帮亲不帮理。 第340章 指桑骂槐 “我听说八王爷看上了府上的一个丫鬟,对她百依百顺,甚至都动了封妃的心思,若不是有嘉贵妃拦着,早就没灵犀郡主什么事了。方才那个丫鬟莫不是就是八王爷的心上人吧?”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已经认定唐诗就是那丫鬟了,原他们还觉得此事很荒唐,可今日见到真人,他们好像能够理解赵元璟为何为了一个丫鬟这般不顾身份了 赵晏眉心微动,看来八王爷并不打算去争,这样也好,私心里他是觉得灵犀郡主同宇文护更相配一些的。 这边厢,赵元璟还是从丫鬟口中得知唐诗命人备了马车出了王府之事,连声招呼都没跟他打,且这一出去便是一个上午,他心中是又急又气,生怕她在外头会出什么事,一上午都担惊受怕,整个人跟油煎似的。 他只能不断在心底安慰自己,她还不至于太糊涂,至少身边还带了几个侍卫,应当不至于会出什么事,心底才好受那么一丢丢。 唐诗回到王府便有丫鬟围了上去,说王爷生了大气,正在到处找她,她心底便不由咯噔了一下,恍然想起来她今儿早上出门之时竟忘了和老赵说了,难怪她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 也顾不上去给钟瑶儿做饭,直接便奔向书房,结果却扑了个空。 奇怪,老赵平日最是喜欢窝在书房,人去哪儿了? 她又去了他的寝室找了一番,连个人影都没有找到,便在路上逮了个丫鬟问了,结果丫鬟也说没瞧见王爷。 该不会是在生她的气,所以故意躲着不肯见她吧? 唐诗差点没将王府翻了个底朝天,王府本就比人家一个村庄还要大,这一番找下来,她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心里也焦急万分,担忧他的安危。 哪怕她知道这里是八王府,戒备森严,老赵背后还有一只黑虎将将暗中保护他,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在胡思乱想。 此时此刻她也总算能够理解老赵每次担忧她时的心情,如今她也感同身受。 慢慢冷静下来,唐诗开始猜测老赵可能会去的地方,脑子里飞快闪过一抹异光,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肉肉狗窝的方向去了。 结果人还当真在那,远远瞧去一白衣少年坐在轮椅上,脊背笔直,面容冷峻,此刻正出神的看向院墙外的天空。 赵元璟怕狗,所以他也只是坐在离狗窝有一段距离的位置,静静发呆。 而肉肉也有样学样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背部挺的笔直,跟站军姿似的。 唐诗看到赵元璟萧瑟的背影,心脏就跟被什么东西抓挠了似的难受,在看到肉肉,莫名又觉得有些好笑。 她默默走了过去,在赵元璟身侧蹲了下来,轻声询问,“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后院来了?” 赵元璟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并未回答。 唐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他是在看那些在天空自由飞翔的小鸟,不由放柔声音道,“你的腿已经恢复的很好了,痊愈只是早晚之事” 她以为他还在忧心腿疾之事,羡慕起了能够在天上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谁料赵元璟忽然阴森森的来了一句,“本王是在想,要将它们炖汤还是红烧比较好。” 唐诗一下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随即讪讪道,“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吃野味了?它们飞的这么高,不好抓吧?” 赵元璟忽然转过脸阴恻恻的看着她,随后一指道,“你看那只母鸟背着自己丈夫偷偷跑出去勾三搭四,不守妇道,抛夫弃子,本王将她身边的鸟全都打下来,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出去拈花惹草!” 唐诗眉心突突跳着,这指桑骂槐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越想越觉得好笑,老赵吃起醋来简直就是个的话也是奇奇怪怪可可耐耐的,怎么办,她越来越觉得他可爱了! 憋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只是母鸟那只是公鸟啊?没准那是只公鸟,背着家中妻子在外和别的鸟勾勾搭搭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本王三岁就养鸟,你确定要跟我争论这个?不若我们打个赌?” 唐诗果断认怂,“不过就是一只鸟那么较真干嘛,我今儿出府是有事去了。” 她将二狗子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元璟,男人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本来唐诗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路上偶遇世子一事告诉老赵,方才听他说起关于一只鸟的爱恨情仇,她便果断选择不说了。 免得某人的醋坛子又要被打翻了。 “你倒是有闲情逸致,连府内下人的闲事都管起来了。”赵元璟语气淡淡的道。 “那也没你闲啊,你刚才不还扬言要 替那只公鸟教训这只母鸟吗?连抛夫弃子都出来了。”唐诗打趣道。 赵元璟被噎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是在嘲笑本王?” 唐诗笑着道,“不敢不敢”就连一旁的肉肉都没忍住叫了两声,完了还特别高傲的将头撇到了另一边不去看他。 所以,他这是被一只狗被鄙视了吗? 赵元璟登时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一张脸憋的通红,可惜他怕狗,否则非得亲自好好教训教训这只没良心的狗! 唐诗差点没笑岔气,真是太逗了! 赵元璟直接将人扯进怀里,“傻不傻?有这么好笑吗?小心笑岔气。” 话音刚落,唐诗便双手捂着肚子,真笑岔气了,肚子好疼。 赵元璟认命给她揉着小肚子,“让他们都先回来,等过几日在派人在暗中盯着殷翠花。便是她真有问题,公爹才刚死,她也不可能这几日便露出狐狸尾巴来,装也得装过去。” 唐诗慢慢缓过劲儿来,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应道,“好。” 哎,有些人就是口是心非,表面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其实心底比谁都善良。 回去的路上,两人迎面撞见了槐花,槐花看上去整个人春风满脸,心情颇好的模样,还热情和唐诗打了招呼,说她爹娘下午便能抵达京城。 第340章 指桑骂槐 “我听说八王爷看上了府上的一个丫鬟,对她百依百顺,甚至都动了封妃的心思,若不是有嘉贵妃拦着,早就没灵犀郡主什么事了。方才那个丫鬟莫不是就是八王爷的心上人吧?” 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已经认定唐诗就是那丫鬟了,原他们还觉得此事很荒唐,可今日见到真人,他们好像能够理解赵元璟为何为了一个丫鬟这般不顾身份了 赵晏眉心微动,看来八王爷并不打算去争,这样也好,私心里他是觉得灵犀郡主同宇文护更相配一些的。 这边厢,赵元璟还是从丫鬟口中得知唐诗命人备了马车出了王府之事,连声招呼都没跟他打,且这一出去便是一个上午,他心中是又急又气,生怕她在外头会出什么事,一上午都担惊受怕,整个人跟油煎似的。 他只能不断在心底安慰自己,她还不至于太糊涂,至少身边还带了几个侍卫,应当不至于会出什么事,心底才好受那么一丢丢。 唐诗回到王府便有丫鬟围了上去,说王爷生了大气,正在到处找她,她心底便不由咯噔了一下,恍然想起来她今儿早上出门之时竟忘了和老赵说了,难怪她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 也顾不上去给钟瑶儿做饭,直接便奔向书房,结果却扑了个空。 奇怪,老赵平日最是喜欢窝在书房,人去哪儿了? 她又去了他的寝室找了一番,连个人影都没有找到,便在路上逮了个丫鬟问了,结果丫鬟也说没瞧见王爷。 该不会是在生她的气,所以故意躲着不肯见她吧? 唐诗差点没将王府翻了个底朝天,王府本就比人家一个村庄还要大,这一番找下来,她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心里也焦急万分,担忧他的安危。 哪怕她知道这里是八王府,戒备森严,老赵背后还有一只黑虎将将暗中保护他,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在胡思乱想。 此时此刻她也总算能够理解老赵每次担忧她时的心情,如今她也感同身受。 慢慢冷静下来,唐诗开始猜测老赵可能会去的地方,脑子里飞快闪过一抹异光,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肉肉狗窝的方向去了。 结果人还当真在那,远远瞧去一白衣少年坐在轮椅上,脊背笔直,面容冷峻,此刻正出神的看向院墙外的天空。 赵元璟怕狗,所以他也只是坐在离狗窝有一段距离的位置,静静发呆。 而肉肉也有样学样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背部挺的笔直,跟站军姿似的。 唐诗看到赵元璟萧瑟的背影,心脏就跟被什么东西抓挠了似的难受,在看到肉肉,莫名又觉得有些好笑。 她默默走了过去,在赵元璟身侧蹲了下来,轻声询问,“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后院来了?” 赵元璟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并未回答。 唐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他是在看那些在天空自由飞翔的小鸟,不由放柔声音道,“你的腿已经恢复的很好了,痊愈只是早晚之事” 她以为他还在忧心腿疾之事,羡慕起了能够在天上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谁料赵元璟忽然阴森森的来了一句,“本王是在想,要将它们炖汤还是红烧比较好。” 唐诗一下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随即讪讪道,“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吃野味了?它们飞的这么高,不好抓吧?” 赵元璟忽然转过脸阴恻恻的看着她,随后一指道,“你看那只母鸟背着自己丈夫偷偷跑出去勾三搭四,不守妇道,抛夫弃子,本王将她身边的鸟全都打下来,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出去拈花惹草!” 唐诗眉心突突跳着,这指桑骂槐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越想越觉得好笑,老赵吃起醋来简直就是个的话也是奇奇怪怪可可耐耐的,怎么办,她越来越觉得他可爱了! 憋着笑问道,“你怎么知道那只是母鸟那只是公鸟啊?没准那是只公鸟,背着家中妻子在外和别的鸟勾勾搭搭呢。” 赵元璟冷哼了一声,“本王三岁就养鸟,你确定要跟我争论这个?不若我们打个赌?” 唐诗果断认怂,“不过就是一只鸟那么较真干嘛,我今儿出府是有事去了。” 她将二狗子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元璟,男人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本来唐诗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路上偶遇世子一事告诉老赵,方才听他说起关于一只鸟的爱恨情仇,她便果断选择不说了。 免得某人的醋坛子又要被打翻了。 “你倒是有闲情逸致,连府内下人的闲事都管起来了。”赵元璟语气淡淡的道。 “那也没你闲啊,你刚才不还扬言要 替那只公鸟教训这只母鸟吗?连抛夫弃子都出来了。”唐诗打趣道。 赵元璟被噎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是在嘲笑本王?” 唐诗笑着道,“不敢不敢”就连一旁的肉肉都没忍住叫了两声,完了还特别高傲的将头撇到了另一边不去看他。 所以,他这是被一只狗被鄙视了吗? 赵元璟登时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一张脸憋的通红,可惜他怕狗,否则非得亲自好好教训教训这只没良心的狗! 唐诗差点没笑岔气,真是太逗了! 赵元璟直接将人扯进怀里,“傻不傻?有这么好笑吗?小心笑岔气。” 话音刚落,唐诗便双手捂着肚子,真笑岔气了,肚子好疼。 赵元璟认命给她揉着小肚子,“让他们都先回来,等过几日在派人在暗中盯着殷翠花。便是她真有问题,公爹才刚死,她也不可能这几日便露出狐狸尾巴来,装也得装过去。” 唐诗慢慢缓过劲儿来,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应道,“好。” 哎,有些人就是口是心非,表面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其实心底比谁都善良。 回去的路上,两人迎面撞见了槐花,槐花看上去整个人春风满脸,心情颇好的模样,还热情和唐诗打了招呼,说她爹娘下午便能抵达京城。 第341章 人傻钱多的土大款 唐诗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说了声恭喜。 槐花仿佛并没察觉到她语气的淡漠疏远,又给赵元璟行了一个大礼,感激万分道,“多谢王爷替奴婢寻找到了亲生爹娘,奴婢无以为报,只愿一辈子都能够留在王府伺候左右。” 后面一句话明显就是奉承的话罢了,她马上就要嫁给赵辰为妻,赵辰是王爷最看重的习亲信,定然会赐他们一处宅子,让他们风风光光的搬出王府。断然不可能会让槐花继续留在王府为奴为婢,否则别人指定又会生出什么闲言碎语,说赵元璟刻薄寡恩。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没什么情绪浮动,只淡淡道,“不必谢本王,唐儿交代的事本王自当尽心尽力。” 言下之意,他只是看在唐诗的份上才会帮她寻亲,否则天底下有那么多的闲事,他如何管的过来? 槐花面色微变,随即朝唐诗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唐姐姐一向拿奴婢当亲姐妹一般看待,这份情谊奴婢自然是记在心上的。我已经托人买了些鱼肉,晚上在我那儿摆下一桌酒席,为我爹娘接风洗尘,我们一家子能团聚一堂唐姐姐的功劳最大,到时唐姐姐一定要来喝一杯水酒才是。” 后面的话,她是冲着唐诗说的。 明明昨儿她们才闹得不欢而散,槐花还说了那些难听的阴谋论,今儿她却还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在老赵面前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唐诗心底其实是不舒服的,从前她怎么没有表现槐花有这等演技。 她只淡淡笑着,“你们一家团聚我便就不去打搅了。改日在看望伯父伯母。” 槐花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表现的及其亲昵,“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今儿是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我希望你能够在。我知道你定然不会嫌弃我爹娘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人。” 这话说的好似她不去就是在嫌弃槐花爹娘只是两个乡下人,怕和他们同桌吃饭降低自己身份一样。 唐诗眉心微蹙,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来不及开口,便听得赵元璟嗓音清冷的道,“唐儿要陪本王用膳,赵辰晚上过去就行了,刚好你们一家子可以坐下来商议一下婚事,有外人在反倒不自在。” 王爷都亲自开口了,槐花表情讪讪,没在多说。 今儿下午不知怎的,虽不见太阳,却躁热异常,丫鬟们都忍不住拿出手帕开始扇风。 唐诗热的恨不得将衣袖卷起来,坐在那里根本静不下心看书,偷偷瞥了一眼赵元璟,就见男人温文儒雅的坐在那里,心如止水,葱白细手执着毛笔,随着指尖的动作,飘若浮云c矫若惊龙的毛笔字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整个画面美好的如同画卷一般。 唐诗忍不住托腮欣赏男子的美貌,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清凉起来,没想到老赵竟然还有这种功能。 “你都不觉得热吗?”她忍不住问道。 “那是因为你心浮气躁,学会平心静气自然就不会觉得热了。”赵元璟头也没抬的道。 “那是因为现在还没到夏天,真要到了夏天,你在心如止水也跟凡人一样。”忽然,唐诗的眼前一亮,“我知道有一种甜品可以清热解暑。” 说完,便兴冲冲的跑去厨房做了冰淇淋。 这还是唐诗第一次制作冰淇淋,好在王府有冰窖,做起来也还算顺利。 做好后,她便立刻忍不住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吃了,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爆棚,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爽。 好吃,只有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个正常人。 冰激凌她都已经半年多没吃过了,她还想打游戏c蹦迪c看电影c听欧巴的演唱会,更想念远在天边的家人 许是在北越待的时间长了,这种思乡的情绪远没有从前那般强烈。 唐诗很快便整理好思绪,将一块四四方方的小冰激凌放在盘子里摆好,又将一颗刚洗过的水灵灵的小婴桃放在上面,在配上一个精致的小勺子,和西餐厅里的摆盘别无二致。 唐诗这才满意的勾唇。 书房内,赵元璟看了一眼桌上这块精美的甜品,看上去倒是不错,挑了挑眉,“这就是你忙活了一个时辰的甜品?” 唐诗兴奋的点头,“这叫冰淇淋,冰镇过的,绝对比你从前吃的所有糕点都要好吃!”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赵元璟只会觉得他们狂妄自大,对于唐诗,他却是百分百的信任,挖了一勺送入口中,一种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的感觉席卷全身,仿佛整个人置身冰室一般,原本有些燥动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下去。 他不太喜欢吃甜食,但却觉得这种冰冰甜甜的感觉不错。 “很不错。 ”赵元璟由衷赞扬道,说着又舀了一勺。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夏天快到了,到时绿芙糕肯定不好卖,我们就将冰激凌作为唐楼主推甜品如何?” “甜品是好,可冰块却是千金难求,就连王府都得节省些用,哪里有多余的冰去卖?” “火药里头含有一种硝石的物质,可以大量吸收热量,快速制冰。成本是高了些,但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那些人傻钱多的土大款,只要卖贵些,绝对是暴利啊!”唐诗越说越兴奋,摩拳擦掌,一副恨不得大干一场的模样。 赵元璟被逗乐了,人傻钱多?土大款?别说,形容的还挺贴切。 只是火药里的硝石可以制冰,他倒是第一次听说。 赵元璟本想问她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法子,话到了嘴边到底没问。 “既然你有法子制冰,倒是可以一试。” 如同唐诗所说的,这么稀罕的甜品不管卖出多高的价钱,也有的是土大款蜂拥而至,不愁卖不出去。 冰淇淋的事儿就这样拍案定下了。 唐诗做冰淇淋的时候特意多做了一些,给西岚院里的丫鬟小厮们也都分了一些,自然也有槐花的份,虽然只是一小块,但大家都吃的格外高兴,这怕是他们一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甜品了。 槐花吃完后还意犹未尽,想到从前唐诗给她的甜品总是比旁人多一些,这次竟然只给了她这么小小的一块,她心底便不大高兴。 想到爹娘累死累活的忙了一辈子农务,什么好东西都没吃过,槐花便没忍住去找了唐诗,求她再给自己爹娘做一份冰激凌。 第341章 人傻钱多的土大款 唐诗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说了声恭喜。 槐花仿佛并没察觉到她语气的淡漠疏远,又给赵元璟行了一个大礼,感激万分道,“多谢王爷替奴婢寻找到了亲生爹娘,奴婢无以为报,只愿一辈子都能够留在王府伺候左右。” 后面一句话明显就是奉承的话罢了,她马上就要嫁给赵辰为妻,赵辰是王爷最看重的习亲信,定然会赐他们一处宅子,让他们风风光光的搬出王府。断然不可能会让槐花继续留在王府为奴为婢,否则别人指定又会生出什么闲言碎语,说赵元璟刻薄寡恩。 赵元璟冷峻的脸上没什么情绪浮动,只淡淡道,“不必谢本王,唐儿交代的事本王自当尽心尽力。” 言下之意,他只是看在唐诗的份上才会帮她寻亲,否则天底下有那么多的闲事,他如何管的过来? 槐花面色微变,随即朝唐诗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唐姐姐一向拿奴婢当亲姐妹一般看待,这份情谊奴婢自然是记在心上的。我已经托人买了些鱼肉,晚上在我那儿摆下一桌酒席,为我爹娘接风洗尘,我们一家子能团聚一堂唐姐姐的功劳最大,到时唐姐姐一定要来喝一杯水酒才是。” 后面的话,她是冲着唐诗说的。 明明昨儿她们才闹得不欢而散,槐花还说了那些难听的阴谋论,今儿她却还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在老赵面前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唐诗心底其实是不舒服的,从前她怎么没有表现槐花有这等演技。 她只淡淡笑着,“你们一家团聚我便就不去打搅了。改日在看望伯父伯母。” 槐花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表现的及其亲昵,“你是我最好的姐妹,今儿是我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我希望你能够在。我知道你定然不会嫌弃我爹娘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人。” 这话说的好似她不去就是在嫌弃槐花爹娘只是两个乡下人,怕和他们同桌吃饭降低自己身份一样。 唐诗眉心微蹙,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来不及开口,便听得赵元璟嗓音清冷的道,“唐儿要陪本王用膳,赵辰晚上过去就行了,刚好你们一家子可以坐下来商议一下婚事,有外人在反倒不自在。” 王爷都亲自开口了,槐花表情讪讪,没在多说。 今儿下午不知怎的,虽不见太阳,却躁热异常,丫鬟们都忍不住拿出手帕开始扇风。 唐诗热的恨不得将衣袖卷起来,坐在那里根本静不下心看书,偷偷瞥了一眼赵元璟,就见男人温文儒雅的坐在那里,心如止水,葱白细手执着毛笔,随着指尖的动作,飘若浮云c矫若惊龙的毛笔字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整个画面美好的如同画卷一般。 唐诗忍不住托腮欣赏男子的美貌,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清凉起来,没想到老赵竟然还有这种功能。 “你都不觉得热吗?”她忍不住问道。 “那是因为你心浮气躁,学会平心静气自然就不会觉得热了。”赵元璟头也没抬的道。 “那是因为现在还没到夏天,真要到了夏天,你在心如止水也跟凡人一样。”忽然,唐诗的眼前一亮,“我知道有一种甜品可以清热解暑。” 说完,便兴冲冲的跑去厨房做了冰淇淋。 这还是唐诗第一次制作冰淇淋,好在王府有冰窖,做起来也还算顺利。 做好后,她便立刻忍不住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吃了,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爆棚,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爽。 好吃,只有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个正常人。 冰激凌她都已经半年多没吃过了,她还想打游戏c蹦迪c看电影c听欧巴的演唱会,更想念远在天边的家人 许是在北越待的时间长了,这种思乡的情绪远没有从前那般强烈。 唐诗很快便整理好思绪,将一块四四方方的小冰激凌放在盘子里摆好,又将一颗刚洗过的水灵灵的小婴桃放在上面,在配上一个精致的小勺子,和西餐厅里的摆盘别无二致。 唐诗这才满意的勾唇。 书房内,赵元璟看了一眼桌上这块精美的甜品,看上去倒是不错,挑了挑眉,“这就是你忙活了一个时辰的甜品?” 唐诗兴奋的点头,“这叫冰淇淋,冰镇过的,绝对比你从前吃的所有糕点都要好吃!”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赵元璟只会觉得他们狂妄自大,对于唐诗,他却是百分百的信任,挖了一勺送入口中,一种酸酸甜甜冰冰凉凉的感觉席卷全身,仿佛整个人置身冰室一般,原本有些燥动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下去。 他不太喜欢吃甜食,但却觉得这种冰冰甜甜的感觉不错。 “很不错。 ”赵元璟由衷赞扬道,说着又舀了一勺。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夏天快到了,到时绿芙糕肯定不好卖,我们就将冰激凌作为唐楼主推甜品如何?” “甜品是好,可冰块却是千金难求,就连王府都得节省些用,哪里有多余的冰去卖?” “火药里头含有一种硝石的物质,可以大量吸收热量,快速制冰。成本是高了些,但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那些人傻钱多的土大款,只要卖贵些,绝对是暴利啊!”唐诗越说越兴奋,摩拳擦掌,一副恨不得大干一场的模样。 赵元璟被逗乐了,人傻钱多?土大款?别说,形容的还挺贴切。 只是火药里的硝石可以制冰,他倒是第一次听说。 赵元璟本想问她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法子,话到了嘴边到底没问。 “既然你有法子制冰,倒是可以一试。” 如同唐诗所说的,这么稀罕的甜品不管卖出多高的价钱,也有的是土大款蜂拥而至,不愁卖不出去。 冰淇淋的事儿就这样拍案定下了。 唐诗做冰淇淋的时候特意多做了一些,给西岚院里的丫鬟小厮们也都分了一些,自然也有槐花的份,虽然只是一小块,但大家都吃的格外高兴,这怕是他们一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甜品了。 槐花吃完后还意犹未尽,想到从前唐诗给她的甜品总是比旁人多一些,这次竟然只给了她这么小小的一块,她心底便不大高兴。 想到爹娘累死累活的忙了一辈子农务,什么好东西都没吃过,槐花便没忍住去找了唐诗,求她再给自己爹娘做一份冰激凌。 第342章 见岳父岳母 唐诗知道她是一心想要孝敬爹娘,便好声好气的同她解释,“冰激凌是用冰制成的,偶尔吃一吃没什么,老年人体质本就虚弱,这天已经凉快下来了,吃生冷的东西与身体无益。我这会儿还有一些糕点,你可以带些回去给你爹娘尝尝。” 唐诗明明是为她爹娘的身体着想,槐花却觉得她是在故意推脱,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肯帮她。 “你是还在怪我吗?昨儿是我错了,我不该那般揣测你,我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对不起,我们还是好姐妹好不好?” 她还想去拉唐诗的手,但被唐诗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一时情急脱口而出的话往往就是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唐诗承认她不是那种付出不求丝毫回报的活雷锋,她不要求槐花对她如何好,至少彼此要做到以心换心。 她用一颗真心待别人,别人却往她心上扎刀子,若是她还傻乎乎的把自己脑袋伸过去的话,那她也太傻了。 唐诗从一旁柜子里取出一个黄花梨的首饰盒,冲她道,“你要成婚了,我没什么可送的,这套首饰是我的一点点心意,你收下吧。日后搬出王府也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权当是姐妹一场的情分。” 槐花推辞一番,终究是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一对精巧且有些重量的金簪,她眼睛便立刻亮了亮,这对金簪至少也得值个一百两。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么贵重的首饰。 不过她可不认为唐诗是念在她们姐妹之情才会送给她这么贵重的贺礼,还不是知道自己和赵辰的婚期已经定下了,觉得自己对她有了利用价值,为了讨好自己所以才出手这么大方。 否则她从前怎么从来就没有送给自己这么贵重的首饰? “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哪里能收你这么贵重的贺礼?” 话虽如此,可槐花脸上却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这贺礼她收的心安理得,且还带有几分得意炫耀的意思。 她嫁给赵辰那可是正室妻子,就算唐诗在怎么得王爷喜欢,日后也只能当个小妾,别看唐诗现在表面风光的很,一旦王妃一娶进门,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从前槐花便很是羡慕唐诗能够得到王爷的宠爱,在她面前自己便总是会觉得很自卑,从今往后她总算在也不必处处看人脸色了,敬小慎微的活着了。 唐诗看向她的眼神复杂起来,本来她还想嘱咐几句,现在她只面色漠然的道,“哪里,赵护卫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想必也存了不少好东西,这点东西你能看的上就行。” 闻言,槐花面上愈发得意,但还是装模作样道,“他的东西在贵重也是他的,这对金簪是你送给我的贺礼,乃是你的一片心意,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呢?你放心,就算我嫁出了王府,我也会经常回来看望你的。” “王府戒备森严,没有王爷的允许闲杂人等是不准随意进出的,日后相见怕是难了。”唐诗隐晦的道。 她日后都不想再在王府看到槐花了,现在的槐花已经变得贪慕虚荣,自私自利,自己已经并不想在和她有什么的牵扯了。 槐花难得反应快了一回,觉察到她话里的不对味儿,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诗却是没有在说,“没什么。” 刚好外头有丫鬟来报,称槐花的爹娘已经到王府了,命槐花快去看看,槐花便也没有在细问,激动的走了,连一开始为什么来找唐诗的事儿都给忘了。 那一对老人确实是槐花的爹娘,槐花爹娘有一儿一女,在他们很小的时候,槐花娘便请人给他们每人打了一把长命锁,槐花的长命锁和她兄长的长命锁一模一样,足以证明他们是一家人。此番她兄长也一同前来了,一家四口正抱团痛哭流涕。 很快王府小厮便去给赵辰送了口信,自家岳父岳母还有大舅子来了京中这样的大事他理当回去探望,于是便放下手里的活儿回去了。 槐花见他回来了,一双哭的水肿的眼睛立刻亮了亮,欣喜道,“你回来啦!” 随即又满脸兴奋骄傲的为自家爹娘道,“爹c娘,大哥,这位便是我方才和你们提起的未婚夫婿赵护卫,他可是八王爷身边的得力干将!八王爷你们知道吗?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嘉贵妃唯一的儿子,身后还有定远侯的支持,日后极有可能登基称帝,到时赵护卫便是开国功臣,前程一片光明!娘,你方才不还念叨着要给大哥娶媳妇吗?只要他一句话,外头想要嫁给我大哥的姑娘都得排队!” 槐花爹娘还有大哥都是寻常百姓,穿着破布麻衣,就连脚上穿的鞋都有许多破洞,许是常年干农活的缘故,三人的皮肤都黑的反光,眼神 纯澈不惨杂质。农民大多淳朴善良,他们仨一看就是那种老实憨厚的。 第一次踏足王府,仨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怯生生的,有畏惧有好奇,听到槐花介绍赵辰是她的未婚夫,三人也不敢上前搭话,只是目光惊奇友善的打量他。 徐州只是一个小地方,他们哪里知道什么定远侯c八王爷,不过听槐花介绍,只觉得赵辰好似很厉害,日后弄不好能当大官,心底便愈发敬重。 赵辰本来听到槐花越说越没边,竟然还敢妄议朝政,脸色便陡然变得难看起来。可当他看见他们三人一脸畏惧的看着自己时,他便硬生生强压下心中怒火没有发作,不想吓到他们。 赵辰勉强挤出一抹笑,向他们一一打招呼问好,槐花听见他叫自己爹娘伯父伯母便有些不大高兴,声音软软似是害羞道,“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你应该改口叫我爹娘岳父岳母才是” 赵辰笑容淡淡,谦虚有礼道,“我们家乡的规矩是婚礼当日才改口,还望伯父伯母不要怪罪。” 其实他连自己是哪的人都不知道,又哪里知晓他家乡的什么风俗,只是不知怎的,他本是打算叫一声岳父岳母的,可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槐花方才说的那些大言不惭的言论,还有昨儿她让唐诗将怜儿赶出王府的事儿,他便怎么也开不了口。 第342章 见岳父岳母 唐诗知道她是一心想要孝敬爹娘,便好声好气的同她解释,“冰激凌是用冰制成的,偶尔吃一吃没什么,老年人体质本就虚弱,这天已经凉快下来了,吃生冷的东西与身体无益。我这会儿还有一些糕点,你可以带些回去给你爹娘尝尝。” 唐诗明明是为她爹娘的身体着想,槐花却觉得她是在故意推脱,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肯帮她。 “你是还在怪我吗?昨儿是我错了,我不该那般揣测你,我也是一时情急才会口不择言,对不起,我们还是好姐妹好不好?” 她还想去拉唐诗的手,但被唐诗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一时情急脱口而出的话往往就是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唐诗承认她不是那种付出不求丝毫回报的活雷锋,她不要求槐花对她如何好,至少彼此要做到以心换心。 她用一颗真心待别人,别人却往她心上扎刀子,若是她还傻乎乎的把自己脑袋伸过去的话,那她也太傻了。 唐诗从一旁柜子里取出一个黄花梨的首饰盒,冲她道,“你要成婚了,我没什么可送的,这套首饰是我的一点点心意,你收下吧。日后搬出王府也不知何时才能见面,权当是姐妹一场的情分。” 槐花推辞一番,终究是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一对精巧且有些重量的金簪,她眼睛便立刻亮了亮,这对金簪至少也得值个一百两。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么贵重的首饰。 不过她可不认为唐诗是念在她们姐妹之情才会送给她这么贵重的贺礼,还不是知道自己和赵辰的婚期已经定下了,觉得自己对她有了利用价值,为了讨好自己所以才出手这么大方。 否则她从前怎么从来就没有送给自己这么贵重的首饰? “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哪里能收你这么贵重的贺礼?” 话虽如此,可槐花脸上却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这贺礼她收的心安理得,且还带有几分得意炫耀的意思。 她嫁给赵辰那可是正室妻子,就算唐诗在怎么得王爷喜欢,日后也只能当个小妾,别看唐诗现在表面风光的很,一旦王妃一娶进门,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从前槐花便很是羡慕唐诗能够得到王爷的宠爱,在她面前自己便总是会觉得很自卑,从今往后她总算在也不必处处看人脸色了,敬小慎微的活着了。 唐诗看向她的眼神复杂起来,本来她还想嘱咐几句,现在她只面色漠然的道,“哪里,赵护卫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想必也存了不少好东西,这点东西你能看的上就行。” 闻言,槐花面上愈发得意,但还是装模作样道,“他的东西在贵重也是他的,这对金簪是你送给我的贺礼,乃是你的一片心意,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呢?你放心,就算我嫁出了王府,我也会经常回来看望你的。” “王府戒备森严,没有王爷的允许闲杂人等是不准随意进出的,日后相见怕是难了。”唐诗隐晦的道。 她日后都不想再在王府看到槐花了,现在的槐花已经变得贪慕虚荣,自私自利,自己已经并不想在和她有什么的牵扯了。 槐花难得反应快了一回,觉察到她话里的不对味儿,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诗却是没有在说,“没什么。” 刚好外头有丫鬟来报,称槐花的爹娘已经到王府了,命槐花快去看看,槐花便也没有在细问,激动的走了,连一开始为什么来找唐诗的事儿都给忘了。 那一对老人确实是槐花的爹娘,槐花爹娘有一儿一女,在他们很小的时候,槐花娘便请人给他们每人打了一把长命锁,槐花的长命锁和她兄长的长命锁一模一样,足以证明他们是一家人。此番她兄长也一同前来了,一家四口正抱团痛哭流涕。 很快王府小厮便去给赵辰送了口信,自家岳父岳母还有大舅子来了京中这样的大事他理当回去探望,于是便放下手里的活儿回去了。 槐花见他回来了,一双哭的水肿的眼睛立刻亮了亮,欣喜道,“你回来啦!” 随即又满脸兴奋骄傲的为自家爹娘道,“爹c娘,大哥,这位便是我方才和你们提起的未婚夫婿赵护卫,他可是八王爷身边的得力干将!八王爷你们知道吗?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嘉贵妃唯一的儿子,身后还有定远侯的支持,日后极有可能登基称帝,到时赵护卫便是开国功臣,前程一片光明!娘,你方才不还念叨着要给大哥娶媳妇吗?只要他一句话,外头想要嫁给我大哥的姑娘都得排队!” 槐花爹娘还有大哥都是寻常百姓,穿着破布麻衣,就连脚上穿的鞋都有许多破洞,许是常年干农活的缘故,三人的皮肤都黑的反光,眼神 纯澈不惨杂质。农民大多淳朴善良,他们仨一看就是那种老实憨厚的。 第一次踏足王府,仨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怯生生的,有畏惧有好奇,听到槐花介绍赵辰是她的未婚夫,三人也不敢上前搭话,只是目光惊奇友善的打量他。 徐州只是一个小地方,他们哪里知道什么定远侯c八王爷,不过听槐花介绍,只觉得赵辰好似很厉害,日后弄不好能当大官,心底便愈发敬重。 赵辰本来听到槐花越说越没边,竟然还敢妄议朝政,脸色便陡然变得难看起来。可当他看见他们三人一脸畏惧的看着自己时,他便硬生生强压下心中怒火没有发作,不想吓到他们。 赵辰勉强挤出一抹笑,向他们一一打招呼问好,槐花听见他叫自己爹娘伯父伯母便有些不大高兴,声音软软似是害羞道,“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你应该改口叫我爹娘岳父岳母才是” 赵辰笑容淡淡,谦虚有礼道,“我们家乡的规矩是婚礼当日才改口,还望伯父伯母不要怪罪。” 其实他连自己是哪的人都不知道,又哪里知晓他家乡的什么风俗,只是不知怎的,他本是打算叫一声岳父岳母的,可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槐花方才说的那些大言不惭的言论,还有昨儿她让唐诗将怜儿赶出王府的事儿,他便怎么也开不了口。 第343章 被撞见了 槐花爹娘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忙说没事没事,叫什么都可以。 槐花却心底跟明镜似的,赵辰原是乞丐,被王爷捡回去才一点大,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怎么可能会记得自己家乡风俗? 他们都快要成亲了,他却连叫自己爹娘一声岳父岳母都做不到,槐花气的七窍生烟,觉得他肯定是心底对怜儿那个小贱人还存着心思,昨儿答应娶自己不过只是因为自己提了当初为他受伤之事,他一时愧疚才应了,现在冷静下来心底肯定是后悔了。 不行! 如今她好不容易和爹娘兄长团聚,一家子的兴衰荣辱可都在她身上,她绝对不能让她的婚事在生变故! 槐花已经有了一番打算,面上却不显山不显水。 因着槐花爹和兄长都是男子,留在王府诸多不便,赵辰曾在京城置办过一套房产,是一间小四合院,且离八王府很近,他便提议让槐花的家人先搬过去住着。 槐花声音温温柔柔的恳求,“我和我爹娘好不容易才能相聚,能不能让他们在王府住两日,也好让我们一家人好好说些话,之后在搬出去行吗?” 虽说这有些不合王府规矩,对上槐花爹娘那殷切期盼的眸子,赵辰也没好意思拒绝,他们分散多年好不容易重新相认,自然是想要亲近亲近,也是人之常情。 赵辰道,“好,让你爹和你哥哥住在我那间屋子,你娘就和你一起挤挤,我出去住两日。” 赵辰留下来用完晚膳后才走的,他这一走,槐花的爹娘和大哥登时就放松下来,没那么拘谨了。 槐花娘拉着她的手,有些忐忑的道,“槐花,这位姑爷看上去身份贵重,气宇不凡,我们不过只是靠种田为生的寻常百姓,同这样的人家结亲,日后他会不会看不起你?婚姻大事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才能幸福一生,娘不求你嫁到大富大贵人家享受什么荣华富贵,娘只求你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哪怕是嫁给寻常人家每日粗茶淡饭,对方至少知道疼你,不会负了你。” 她和女儿失散多年,没有一日不想念闺女,如今好不容易母女重逢,她也不指望女儿可以让她过上多好的生活,只求槐花能够平安顺遂的过完一生。 槐花宽慰道,“娘,赵护卫是个很好的人,我和他成亲后他自会好好疼我,不会负了我的。我们都是王府的下人,没有谁配不上谁。在说,旁人都希望自己女儿可以嫁户好人家,娘家也可以跟着沾光,如今女儿好不容易得了一门好亲事,你怎么反而打起了退堂鼓?难道你希望女儿一辈子都给人做奴作婢不成?” “娘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我日后一定会让给你们过上好日子的!娘,你刚才不还问我府中有没有合适的丫鬟可以介绍给我大哥吗?我想了想还真有。” 闻言,槐花爹娘和眼睛都亮了亮,倒是一旁的薛怀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儿子都是十九了还没娶到媳妇,这一直都是老两口的一块心病。 “是哪家的姑娘?性情如何?她会不会嫌弃咱们家穷啊?”槐花娘急急问道。 槐花笑了,“娘,从今往后咱们家就不穷了。那姑娘也不会嫌弃咱们家的,她原是京中乞丐,若不是王爷大发善心将她收留在王府,早就饿死了。她长得一般,性情尚可,凭她的身份也只能给我大哥当个小妾,等日后赵辰飞黄腾达了,我在从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姐里挑个好的给我大哥当正妻!” 槐花娘摆摆手,满不赞同的道,“什么小妾,我们这种贫苦人家不兴那一套,若她真能答应嫁给你大哥,我必让你大哥好生善待人家。” 薛怀也开口表示自己一生只娶一个媳妇就行了,他也不憧憬什么三妻四妾,像他爹娘这般两人心意相通辈子没红过脸就挺好的。 槐花看见这一家子人一点野心都没有,全都甘愿平庸,顿时气的不行,不过还是没将自己的不高兴表露出来,只要怜儿愿意嫁给她大哥,赵辰必会死了心,明儿她便安排让他们相看。 唐诗原以为二狗子至少要在家里呆上两三日才回来,没想到他昨晚就回来了,今儿一大清早便将她截在了半路,似是有事找她。 “你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唐诗疑惑的问。 二狗子苦笑了一声,“我大嫂说我已经不是刘家人了,不能为我爹守灵,便将我赶了出来唐姑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唐诗似是猜到了什么,便点了点头,跟他走进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只见二狗子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手帕,乃是她上次给他的那条,手帕里好似包裹着什么东西,他缓缓打开,里 面乃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佩。 二狗子面色不大自然的道,“唐姑娘,这块玉佩是我捡来的,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瑕疵,正合适你们姑娘家戴着,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我大嫂如今怀孕正是急需用银子的时候,您又是我的恩人,您若看得上的话,便看着给吧” 唐诗盯着那块玉佩,并未说话。 二狗子显得有些局促,作势要将玉佩收起来,“若是您不想要就算了” “这块玉配当真是你捡的?”唐诗忽然问道。 “是c是的”二狗子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明显是在心虚。 唐诗将玉佩接过来仔细打量一番,遂问,“你想卖多少银子?” “八c八十两”唐诗面色淡漠了几分,宛如监考老师当场抓住学生作弊一般。 “既是捡的,你怎么知道这块玉佩刚好值这个价钱?” 闻言,二狗子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一张脸瞬间憋得通红,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可想到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块玉佩到底是哪里来的?你若是缺银子可以直接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唐诗语气微凉的问。 这时,一道甜美的嗓音在远处响起,“相公,你站在那里看什么呢?” 是娇娇的声音。 唐诗和二狗子同时朝着路口看去,就见白一站在那里,一脸愕然的看着他们。 唐诗表情莫名,看白一的面色好像是误会了什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被误会的。 第343章 被撞见了 槐花爹娘都是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忙说没事没事,叫什么都可以。 槐花却心底跟明镜似的,赵辰原是乞丐,被王爷捡回去才一点大,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怎么可能会记得自己家乡风俗? 他们都快要成亲了,他却连叫自己爹娘一声岳父岳母都做不到,槐花气的七窍生烟,觉得他肯定是心底对怜儿那个小贱人还存着心思,昨儿答应娶自己不过只是因为自己提了当初为他受伤之事,他一时愧疚才应了,现在冷静下来心底肯定是后悔了。 不行! 如今她好不容易和爹娘兄长团聚,一家子的兴衰荣辱可都在她身上,她绝对不能让她的婚事在生变故! 槐花已经有了一番打算,面上却不显山不显水。 因着槐花爹和兄长都是男子,留在王府诸多不便,赵辰曾在京城置办过一套房产,是一间小四合院,且离八王府很近,他便提议让槐花的家人先搬过去住着。 槐花声音温温柔柔的恳求,“我和我爹娘好不容易才能相聚,能不能让他们在王府住两日,也好让我们一家人好好说些话,之后在搬出去行吗?” 虽说这有些不合王府规矩,对上槐花爹娘那殷切期盼的眸子,赵辰也没好意思拒绝,他们分散多年好不容易重新相认,自然是想要亲近亲近,也是人之常情。 赵辰道,“好,让你爹和你哥哥住在我那间屋子,你娘就和你一起挤挤,我出去住两日。” 赵辰留下来用完晚膳后才走的,他这一走,槐花的爹娘和大哥登时就放松下来,没那么拘谨了。 槐花娘拉着她的手,有些忐忑的道,“槐花,这位姑爷看上去身份贵重,气宇不凡,我们不过只是靠种田为生的寻常百姓,同这样的人家结亲,日后他会不会看不起你?婚姻大事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才能幸福一生,娘不求你嫁到大富大贵人家享受什么荣华富贵,娘只求你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哪怕是嫁给寻常人家每日粗茶淡饭,对方至少知道疼你,不会负了你。” 她和女儿失散多年,没有一日不想念闺女,如今好不容易母女重逢,她也不指望女儿可以让她过上多好的生活,只求槐花能够平安顺遂的过完一生。 槐花宽慰道,“娘,赵护卫是个很好的人,我和他成亲后他自会好好疼我,不会负了我的。我们都是王府的下人,没有谁配不上谁。在说,旁人都希望自己女儿可以嫁户好人家,娘家也可以跟着沾光,如今女儿好不容易得了一门好亲事,你怎么反而打起了退堂鼓?难道你希望女儿一辈子都给人做奴作婢不成?” “娘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我日后一定会让给你们过上好日子的!娘,你刚才不还问我府中有没有合适的丫鬟可以介绍给我大哥吗?我想了想还真有。” 闻言,槐花爹娘和眼睛都亮了亮,倒是一旁的薛怀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儿子都是十九了还没娶到媳妇,这一直都是老两口的一块心病。 “是哪家的姑娘?性情如何?她会不会嫌弃咱们家穷啊?”槐花娘急急问道。 槐花笑了,“娘,从今往后咱们家就不穷了。那姑娘也不会嫌弃咱们家的,她原是京中乞丐,若不是王爷大发善心将她收留在王府,早就饿死了。她长得一般,性情尚可,凭她的身份也只能给我大哥当个小妾,等日后赵辰飞黄腾达了,我在从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姐里挑个好的给我大哥当正妻!” 槐花娘摆摆手,满不赞同的道,“什么小妾,我们这种贫苦人家不兴那一套,若她真能答应嫁给你大哥,我必让你大哥好生善待人家。” 薛怀也开口表示自己一生只娶一个媳妇就行了,他也不憧憬什么三妻四妾,像他爹娘这般两人心意相通辈子没红过脸就挺好的。 槐花看见这一家子人一点野心都没有,全都甘愿平庸,顿时气的不行,不过还是没将自己的不高兴表露出来,只要怜儿愿意嫁给她大哥,赵辰必会死了心,明儿她便安排让他们相看。 唐诗原以为二狗子至少要在家里呆上两三日才回来,没想到他昨晚就回来了,今儿一大清早便将她截在了半路,似是有事找她。 “你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唐诗疑惑的问。 二狗子苦笑了一声,“我大嫂说我已经不是刘家人了,不能为我爹守灵,便将我赶了出来唐姑娘,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唐诗似是猜到了什么,便点了点头,跟他走进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只见二狗子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手帕,乃是她上次给他的那条,手帕里好似包裹着什么东西,他缓缓打开,里 面乃是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佩。 二狗子面色不大自然的道,“唐姑娘,这块玉佩是我捡来的,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瑕疵,正合适你们姑娘家戴着,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我大嫂如今怀孕正是急需用银子的时候,您又是我的恩人,您若看得上的话,便看着给吧” 唐诗盯着那块玉佩,并未说话。 二狗子显得有些局促,作势要将玉佩收起来,“若是您不想要就算了” “这块玉配当真是你捡的?”唐诗忽然问道。 “是c是的”二狗子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明显是在心虚。 唐诗将玉佩接过来仔细打量一番,遂问,“你想卖多少银子?” “八c八十两”唐诗面色淡漠了几分,宛如监考老师当场抓住学生作弊一般。 “既是捡的,你怎么知道这块玉佩刚好值这个价钱?” 闻言,二狗子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一张脸瞬间憋得通红,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可想到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块玉佩到底是哪里来的?你若是缺银子可以直接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唐诗语气微凉的问。 这时,一道甜美的嗓音在远处响起,“相公,你站在那里看什么呢?” 是娇娇的声音。 唐诗和二狗子同时朝着路口看去,就见白一站在那里,一脸愕然的看着他们。 唐诗表情莫名,看白一的面色好像是误会了什么,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被误会的。 第344章 当众举发唐诗和二狗子 娇娇很快便走到白一身边,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随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登时惊讶的瞪大眼睛,“唐姐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那不是我前儿丢的玉佩吗?怎么会在这儿?” 说着还不停摇晃赵辰的胳膊,“相公,你快看呀,那是我丢的玉佩,我知道了,一定是二狗子偷走的,他想要送礼讨好唐姐姐,却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便将我的玉佩偷走送给唐姐姐!二狗子拿的手绢也是唐姐姐的,他们俩之间果然有猫腻,否则怎么会偷偷摸摸的躲在这里?” 白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他昨儿便听说唐诗和二狗子一同离开了王府,一整个上午都不见人影,王爷还在王府发了一通脾气,最后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将王爷哄好的,还有他们出去了一个上午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没想到今儿一大早便撞见他们俩在这里 白一是不信唐诗会看上二狗子,和二狗子之间有什么的,可二狗子手里拿着的手绢确实是她的,而唐诗手里的玉佩也的确是娇娇的,他曾亲眼看见娇娇佩戴过。 玉佩自然不可能是唐诗拿的,那就只有可能是二狗子偷来送给她的 唐诗为何会将自己的手帕给了二狗子,又为何会跟他在如此偏僻的角落里 唐诗眉头紧蹙,目光如同寒冰直直朝着娇娇射去。 “嘴巴放干净些!” 娇娇被她凶狠的目光吓得直接跳进了白一怀里。 “相公,我好怕,唐姐姐好凶啊,她背着王爷在这里偷人,我们应该去告诉王爷,不能让王爷在被她给骗了” 白一感觉喉咙里堵着一团棉絮,艰难的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唐诗没有回答他,转眸看向二狗子,“这块玉佩是不是你从她哪儿偷来的?” 二狗子一脸惶恐不安,脸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唐诗愈发来气,“到底是不是?” 二狗子颓然的耷拉着脑袋,最终点了点头。 娇娇趁机追问,“那你和唐姐姐是不是在这里偷清?” 二狗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恨不得将头埋在地里。 娇娇急了,“他这是心虚,是默认!” 唐诗看了一眼娇娇,又看了一眼着二狗子,好似明白过来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眼眸微转,随即迅速换了一副面孔,一脸心虚的将玉佩还给了二狗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玉佩是他自己非要塞给我的我和他只是在路上偶遇的罢了,你们千万不要告诉王爷啊”她目露惊慌的冲他们解释。 分明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娇娇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难道唐诗真的和这个二狗子有私情?那她岂不是歪打正着了? 难怪二狗子方才不肯按照计划承认他们在偷清,一定是为了维护唐诗那个贱人! “你做出此等不知羞耻之事来,还想让我们替你瞒着王爷?我今日一定要在王爷面前揭发你的真面目!” 娇娇语气里满是兴奋,听说八王爷性情残暴,府内被他乱棍打死的丫鬟不计其数,唐诗做如此恬不知羞的事来,估计也难逃一死! “不要,不要告诉王爷,就当我求求你们了”唐诗‘泫然若泣’道。 白一眸子一沉,整个人好似坠入深渊一般,浑身冰冷,她竟然真的和府内小厮有染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二狗子? 难道她对王爷并非是真心吗?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带她远走他乡 好一会儿,他才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开口,“今日之事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不会去告诉王爷,你们自己也好自为之!” 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此事,她必死无疑,他终究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 闻言,唐诗感动落泪,一脸感激的冲他道,“谢谢”二狗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可娇娇如何肯放过这个对付唐诗的绝好机会? 她气急败坏的道,“不行!必须告诉王爷,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奴才,自己的主子被人背叛了,你却想要维护这个狐狸精,怎么?你也对她动心了是不是?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当妇,整日在你们面前故作装作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可骨子里比谁都骚!” “算了,若是告诉王爷,他们俩都活不了,就当做是行善积德了。”白一劝道。 娇娇根本不买账,还故意大声嚷嚷起来,“你们快来看看,这对奸妇银夫在这里 偷清!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顾廉耻!快都来看看!” 好在这个时辰很少有人会来这边,娇娇叫了半天,也没人过来。 唐诗脸色白了白,似是被逼无奈,一脸惨然道,“别叫了,我跟你们去见王爷就是” 闻言,娇娇脸上这才露出小人得志的笑。 白一想要帮她,可却有心无力,毕竟嘴长在娇娇身上,他无法制止她出去乱说。 只有二狗子一脸诧异地看着唐诗,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最终选择将头埋的低低的。 书房内。 唐诗连同其余三人并排站在那里,白一c娇娇和二狗子三人都给赵元璟行礼请安。 唐诗便也打算弯腰行礼,赵元璟墨眸动了一下,这丫头今儿是吃错药了?竟然还会跟他行礼? 他直接伸手朝她勾了勾,“过来。” 唐诗顿了一下,抬头睨了他一眼后规规矩矩的行礼,随即如同做了亏心事的刑犯,怯懦的开口,“奴婢站在这里就行了。” 男人剑眉轻挑,轮廓分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讶然,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很快便有人替他答疑解惑了。 不等赵元璟寻问,娇娇便迫不及待跪倒在地,语气里夹杂着意一丝兴奋与报复后的快感,声音铿锵有力道,“王爷,我要举发唐诗和二狗子!” 男人视线若有似无的扫了唐诗和二狗子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一双鹰眸半眯,看上去危险且迷人,嗓音低沉暗哑的询问,“哦?他们怎么了?” 第344章 当众举发唐诗和二狗子 娇娇很快便走到白一身边,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随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登时惊讶的瞪大眼睛,“唐姐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那不是我前儿丢的玉佩吗?怎么会在这儿?” 说着还不停摇晃赵辰的胳膊,“相公,你快看呀,那是我丢的玉佩,我知道了,一定是二狗子偷走的,他想要送礼讨好唐姐姐,却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便将我的玉佩偷走送给唐姐姐!二狗子拿的手绢也是唐姐姐的,他们俩之间果然有猫腻,否则怎么会偷偷摸摸的躲在这里?” 白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他昨儿便听说唐诗和二狗子一同离开了王府,一整个上午都不见人影,王爷还在王府发了一通脾气,最后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将王爷哄好的,还有他们出去了一个上午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没想到今儿一大早便撞见他们俩在这里 白一是不信唐诗会看上二狗子,和二狗子之间有什么的,可二狗子手里拿着的手绢确实是她的,而唐诗手里的玉佩也的确是娇娇的,他曾亲眼看见娇娇佩戴过。 玉佩自然不可能是唐诗拿的,那就只有可能是二狗子偷来送给她的 唐诗为何会将自己的手帕给了二狗子,又为何会跟他在如此偏僻的角落里 唐诗眉头紧蹙,目光如同寒冰直直朝着娇娇射去。 “嘴巴放干净些!” 娇娇被她凶狠的目光吓得直接跳进了白一怀里。 “相公,我好怕,唐姐姐好凶啊,她背着王爷在这里偷人,我们应该去告诉王爷,不能让王爷在被她给骗了” 白一感觉喉咙里堵着一团棉絮,艰难的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唐诗没有回答他,转眸看向二狗子,“这块玉佩是不是你从她哪儿偷来的?” 二狗子一脸惶恐不安,脸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唐诗愈发来气,“到底是不是?” 二狗子颓然的耷拉着脑袋,最终点了点头。 娇娇趁机追问,“那你和唐姐姐是不是在这里偷清?” 二狗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恨不得将头埋在地里。 娇娇急了,“他这是心虚,是默认!” 唐诗看了一眼娇娇,又看了一眼着二狗子,好似明白过来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眼眸微转,随即迅速换了一副面孔,一脸心虚的将玉佩还给了二狗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玉佩是他自己非要塞给我的我和他只是在路上偶遇的罢了,你们千万不要告诉王爷啊”她目露惊慌的冲他们解释。 分明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娇娇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难道唐诗真的和这个二狗子有私情?那她岂不是歪打正着了? 难怪二狗子方才不肯按照计划承认他们在偷清,一定是为了维护唐诗那个贱人! “你做出此等不知羞耻之事来,还想让我们替你瞒着王爷?我今日一定要在王爷面前揭发你的真面目!” 娇娇语气里满是兴奋,听说八王爷性情残暴,府内被他乱棍打死的丫鬟不计其数,唐诗做如此恬不知羞的事来,估计也难逃一死! “不要,不要告诉王爷,就当我求求你们了”唐诗‘泫然若泣’道。 白一眸子一沉,整个人好似坠入深渊一般,浑身冰冷,她竟然真的和府内小厮有染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二狗子? 难道她对王爷并非是真心吗?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带她远走他乡 好一会儿,他才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开口,“今日之事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不会去告诉王爷,你们自己也好自为之!” 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此事,她必死无疑,他终究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去送死 闻言,唐诗感动落泪,一脸感激的冲他道,“谢谢”二狗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可娇娇如何肯放过这个对付唐诗的绝好机会? 她气急败坏的道,“不行!必须告诉王爷,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奴才,自己的主子被人背叛了,你却想要维护这个狐狸精,怎么?你也对她动心了是不是?她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当妇,整日在你们面前故作装作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可骨子里比谁都骚!” “算了,若是告诉王爷,他们俩都活不了,就当做是行善积德了。”白一劝道。 娇娇根本不买账,还故意大声嚷嚷起来,“你们快来看看,这对奸妇银夫在这里 偷清!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顾廉耻!快都来看看!” 好在这个时辰很少有人会来这边,娇娇叫了半天,也没人过来。 唐诗脸色白了白,似是被逼无奈,一脸惨然道,“别叫了,我跟你们去见王爷就是” 闻言,娇娇脸上这才露出小人得志的笑。 白一想要帮她,可却有心无力,毕竟嘴长在娇娇身上,他无法制止她出去乱说。 只有二狗子一脸诧异地看着唐诗,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最终选择将头埋的低低的。 书房内。 唐诗连同其余三人并排站在那里,白一c娇娇和二狗子三人都给赵元璟行礼请安。 唐诗便也打算弯腰行礼,赵元璟墨眸动了一下,这丫头今儿是吃错药了?竟然还会跟他行礼? 他直接伸手朝她勾了勾,“过来。” 唐诗顿了一下,抬头睨了他一眼后规规矩矩的行礼,随即如同做了亏心事的刑犯,怯懦的开口,“奴婢站在这里就行了。” 男人剑眉轻挑,轮廓分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讶然,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很快便有人替他答疑解惑了。 不等赵元璟寻问,娇娇便迫不及待跪倒在地,语气里夹杂着意一丝兴奋与报复后的快感,声音铿锵有力道,“王爷,我要举发唐诗和二狗子!” 男人视线若有似无的扫了唐诗和二狗子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一双鹰眸半眯,看上去危险且迷人,嗓音低沉暗哑的询问,“哦?他们怎么了?” 第345章 掌嘴四十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第346章 割了她的舌头 “算你有点良心。”赵元璟冷哼道。 白一愕然的瞪大眼睛,好似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原来王爷一直都是相信唐诗的,从始至终他都只是在戏耍娇娇 在看看唐诗,那张精致小巧的脸上哪里有半点惊慌失措? 反而如同局外人一般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看好戏。 到底是怎样深如骨髓的爱才能够叫王爷在听到唐诗与府中下人有染之时,连一丝一毫的疑心都没有,连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便直接选择了相信? 白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心脏隐隐感觉到一阵抽疼。 娇娇听二狗子将一切和盘托出,当真是怕极了,她明明给了银子收买他,他为何还要出卖自己? 她到现在才终于知道为何京城人会如此惧怕八王爷,说他是阎王转世,只怕叫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陷害的唐诗,她的小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事到如今,她只能咬死不认! “王爷,这都是他为了保护唐诗胡编乱造的,您不能相信他的话呀,唐诗作风不正,不仅与二狗子有染,她还勾迎我家相公,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人” 赵元璟目光一凝,怒不可遏道,“你还敢说!本王便全了你的心愿,来人,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在将尸首丢出去喂狗!” 白一回过神来,眼神憎恶的看向娇娇,直接抬手又甩了她两个耳光,“贱人!王爷一番好心收留我们,你却不知感恩屡屡生事,搅得王府不得安宁,你以为你的那点伎俩能够骗的过王爷?我的脸面都叫给你丢尽了!像你这种心如蛇蝎的妇人简直死不足惜!” 娇娇被打倒在地,哭的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她跪在地上祈求赵辰,“相公,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赵辰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去扶她,而是愧疚难当的向赵元璟请罪,“王爷,娇娇是我的妻子,她所做的一切错事我都愿意和她一同承担,发生这样的事,我再也颜面留在王府,王爷就算将她打残也理所应当,属下只求王爷能够留她一条性命,也好让属下对她爹娘有个交代” 听到打残两个字,娇娇的头顿时摇成了拨浪鼓,满脸惊恐,“我不要,我不要变成残废” 赵元璟淡淡的看了一眼唐诗,“你说是打死还是打残?” 男人语气淡漠到没有丝毫波澜起伏,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白一和娇娇立刻朝着唐诗看去。 白一目光夹杂着哀求,又好像还掺杂着其他什么情绪。 而娇娇则是满脸悲愤与不甘心,尽管她极力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唐诗还是看穿了她。 她不是圣母,上次怜儿的事已经放过她一次,她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的折腾,但打死打残都还不至于。 “杖责二十大板,在赶出王府吧。”她淡淡道。 赵元璟不满的蹙眉,“这样也未免太便宜她了!” 他斜睨了娇娇一眼,眼神里满是厌恶,“索性割了她的舌头,看她日后还如何乱嚼舌根!“ 听到要割舌头,娇娇吓得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娇娇,你怎么了?”白一满脸紧张。 唐诗上前检查一番,“别慌,她只是晕了过去。” 白一抱着娇娇下去领罚,便只剩下二狗子还在那里跪着。 唐诗睨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你偷了厨房什么东西拿出去卖?” 二狗子一张脸涨的通红,倒是没有怕,只是觉得羞愧,他已经做好领罚的准备了。 “就是一些鸡蛋c大米c还有油” 唐诗有些无语,厨房里有那么多值钱的玩意儿,他竟然偷这些既不值钱又不好带的东西出去卖。 “一共卖了多少银子?”她又问。 “一共c大概五六两银子,那年我娘生病缺银子,我只能干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来为我娘治病,后来我娘死了,我便在也没敢在偷了”想到死去的爹娘,二狗子情绪不由低落起来。 闻言,唐诗不由蹙眉,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虽然你做了错事,但好在最后幡然醒悟,没有助纣为虐,该如何处置便听王爷的吧。” “那便杖责十五大板,以视警省。”赵元璟语气凉薄道。 “多谢王爷开恩!”二狗子喜不自胜,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只要不将他赶出王府,别说是十五大板,就算是五十大板他也愿意! “对了,这里是娇娇姑娘收买奴才的二十两银子。”二狗子老老实实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交了出来。 赵元璟不屑的勾唇,语气不耐烦道,“本王缺你这点银子?还不滚下去领罚?” 闻言,二狗子只能悻悻的拿着银子灰溜溜的走了。 唐诗有些无奈,“明明就是一片好心,非要说的这么招人记恨干嘛?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念你的好嘛?” 赵元璟一脸高傲的哼哼,“笑话,本王堂堂王爷,需要一个厨房打杂的奴才记着本王的好做什么?就算他是被逼无奈,他也存过害你的心思,这种人本王能够将他继续留在王府,他就该感激涕零才是!” 这驴脾气什么能够改一改? 唐试叹了一口气,真是懆碎了心啊。 “你打算如何处置白一?”她问道。 赵元璟眸光冷了冷,“如他所愿,让他离开王府。” “可他是赵辰的得力下属,天资过人,又跟了赵辰许多年,也没犯过什么大错,若只是因为他娶妻不贤就将他赶出王府的话,会不会难以服众,寒了其他人的心?”唐诗担忧道。 “那个娇娇心机深沉,有这样的女子在他身边,始终是个隐患。一个家族的衰败都是从里面先开始坏的,大家小家都是如此。除非他肯休妻,我便让他继续留在王府。不过白一的耳根子太软,只要那个娇娇稍微装装可怜,他一准会心软妥协。” 赵元璟不仅毒舌,而且看人的眼光也是十分毒辣。 唐诗一脸无奈,老赵说的不错,白一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心软,娇娇又太会耍心机,估计白一还要在吃几次苦头才能够对她彻底死心。 第345章 掌嘴四十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娇娇只觉得心脏一阵青颤,传闻八王爷长得如同天上的仙童一般,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就连声音都如同天籁。 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可疑的红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王爷,方才我和白侍卫在后院亲眼目睹唐诗和二狗子两人躲在墙角处行伤风败俗之事,丝毫不顾及王府颜面,更是辜负了王爷对唐姑娘的一片真心,我实在不愿见王爷一直被贱人所迷惑,所以特来揭发,还望王爷明鉴,切不可轻饶了这对狗男女” 本来被人一口一个贱人的叫着,唐诗还没觉得怎么生气,结果眼角余光瞥见娇娇看向老赵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流口水,她心底一下便觉得不舒服。 方才还一口一个相公的叫着,如今见了王爷相公便变成了白侍卫? 真正的水性杨花的人是她自己才对吧? 唐诗真替白一感到悲哀,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 这会儿,赵元璟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眼睛里的火苗子如有实质,腾的一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娇娇被他瘆人的目光吓到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王爷越是生气,唐诗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娇娇在心里暗暗窃喜。 赵元璟怒道,“跪下!” 娇娇朝唐诗投去一抹看好戏的眼神,幸灾乐祸道,“听到没有?王爷让你跪下?” 唐诗也不说话,只是朝她甜甜一笑。 娇娇眉心微动,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该不会是吓疯了吧? “本王是让你跪下!”赵元璟用手指着娇娇的脸,眼神厌恶的道。 白一原本想要一同跪下替唐诗求情的动作一顿,秀气的脸上满是错愕。 娇娇整个人都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爷的手指指向自己,在白一的提醒下,连忙跪倒在地,身子一下被汗水浸湿,却仍旧不死心的道,“不知民妇哪里得罪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有直接称呼我。 赵元璟讥讽勾唇,“没人教过你王府规矩吗?回本王话时要加敬语目不斜视,你方才直勾勾盯着本王,乃是大不敬,掌嘴二十!” 一个贱婢也敢陷害辱骂他的唐儿,当真是活腻了! 娇娇慌了,恨不得将头磕到地里,“民妇初来乍到,还不懂王府规矩,求王爷宽恕” 白一连忙跟着跪下,焦急道,“王爷,是属下没有管教好内人,属下愿替她受过” 赵元璟一脸冷漠,冲着一旁的管事妈妈道,“掌嘴四十,还不动手?” 娇娇被吓哭了,四十耳光她岂不是要毁容? 白一也是心疼,娇娇毕竟是她的结发妻子,可他却不敢再求情,生怕王爷会说掌嘴八十! 管事妈妈领命,立刻上前扬起肉乎乎的爪子,高举快落,一巴掌下去登时立竿见影,娇娇的脸上瞬间留下五个红手指印,肿的老高,唐诗看着都替她疼。 然后书房里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四十耳光打完,娇娇的脸已经肿成猪头,疼到麻木,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角有鲜血渗出,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听不见任何声音,若不是有白一扶着她,她早就趴下了。 唐诗在一旁冷眼相看,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没有觉得痛快。 二狗子也被吓倒了,直接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过了一会儿,娇娇才缓过来,脸上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感传来,她不甘心,为什么挨打的人是她,不是唐诗? 不顾白一的劝阻,她问跪在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王爷,民妇知道错了,可唐诗她与府中下人有染,给您戴了绿帽子,您应该先处置她才是啊” 竟然还敢攀咬唐儿,本来还想留她一命,可她一心求死也没办法。 男人眼眸倏忽转冷,阴森森的开口,“你说的不错,是该要好好处罚” 闻言,娇娇脸上登时露出报复后的快意,丝毫没有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儿,还添油加醋道,“王爷,您对她如此真心实意,她却辜负您的一片痴心,像她这种水性杨花c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让人乱棍打死,在将她的尸首丢出去喂狗!” 第347章 不想嫁人 唐诗戏谑问道,“你方才真的对我和二狗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赵元璟翻了一个白眼,狂妄自大道,“论相貌家世,本王甩他几百条大街,除非你没长眼。” 唐诗抿嘴轻笑,这般嚣张狂傲她竟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不过她并不是因为他的相貌家世才喜欢他的,趣味相投最重要,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的观点都是一样的,且他对她也是极好极信任的。 唐诗觉得整个北越国她都不能在找出比老赵对她更好的人了。 一场闹剧后,白一拖着被打晕过去的娇娇片刻不曾停歇,便直接离开了八王府。 听说娇娇原是晕过去的,一板子下去直接将她痛醒了,鬼哭狼嚎的叫唤了好一会儿,嘴里还一口一个贱人的骂着唐诗,整个王府都听到了,惹来了不少非议。 娇娇素日惯会装柔弱,又会来事,背地里又没少打点关系给人送礼,在王府刷了不少好感度,且她又不是八王府里头的人,被罚也是名不正言不顺,那些平日里受了娇娇好处的妈妈丫鬟们便纷纷在背地里嚼舌根,说是唐诗仗着王爷的宠爱,从中挑拨离间,所以娇娇才会受罚。 那些嘴贱的甚至还有人说是唐诗暗恋白一,因为爱而不得,便嫉妒娇娇,所以才给她使绊子,没想到白一对娇娇一往情深,直接跟她一同离开了王府,唐诗的心思算是白费了。 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传到了赵元璟的耳朵里,他气的不行,直接将那几个散播流言的老妈妈们赶出了王府,杀鸡儆猴,底下的丫鬟小厮们这才消停下来。 之所以没有选择将娇娇的阴谋算计公之于众也是为了唐诗的名声着想,否则一会儿一个白一一会儿一个二狗子,反而叫人拿住话柄,到时候又要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蛋这种谬论出来,不过只是给他们增加谈资罢了。 想要治理好宅院须得张弛有度,恩威并施。赵元璟这边打发走了几个老婆子,唐诗便打着王爷的名义给那些在王府干了大半辈子的老妈妈们送去了一些点心布料还有五两碎银,银子虽不多,但却一份难得体面,叫她们知道王爷是看得到她们这些为王府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人的。 每一份礼都是唐诗亲自送去的,且说了不少暖心的话,哄得那些老婆子个个心里头暖乎乎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直接就站到了赵元璟和唐诗这边,说王爷宅心仁厚,定然不会无缘无故责罚内侍家眷,还将娇娇给臭骂了一通,说她是罪有应得,看她平日嗲里嗲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后当着唐诗的面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约束好手底下的人,不叫他们乱嚼主子舌根。 达到目的的唐诗自然是高高兴兴的走了。 千万别小瞧这些下人们之间的嘴碎,以往老赵那些不好的名声全都是从王府里头传出去的,否则平民百姓从未见过王爷,又怎会知道这些? 老赵已经栽过一次,她可不能让他再栽一次,太后马上就要回朝了,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在出一丁点岔子。 搞定了府中的那些老婆子们,唐诗忽然想到昨儿一整天加上今儿一上午她都没有看见怜儿了。 这丫头前儿不是还缠着自己教她做冰激凌,打算日后开店的时候卖吗? 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唐诗有些不放心,便打算去找她,顺便商量一下开糕点铺子的细节问题,她打算等太后娘娘回朝后便立即张罗起来开糕点铺子一事。 谁料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动静,“怜儿,你在吗?” “唐姐姐,是你在外面吗?”怜儿在里面小声询问。 唐诗差点没听清,她好笑应道,“是我。” 怜儿这才开了门,见到是她先是一喜,随即满脸警惕的朝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连忙将人拉进屋子,然后毫不犹豫的关上门,偷偷松了一口气。 “你是在躲谁吗?”唐诗不解问道。 怜儿不知如何解释,只艰难的朝她露出一抹苦笑。 见状,唐诗便知道她定然是遇到什么事了,便拉着她一同坐了下来,“可是王府有人为难你?若真有,你大可以和我说,有我和王爷为你做主。” 唐诗心里想的是该不会是赵辰和她表明心意了吧?怜儿知道他有未婚妻子,且下个月就要订婚了,自然不可能答应,所以便躲着他,这解释还真说得过去。 若真是这样,那可就又是一场闹剧了。 怜儿表情有些羞赫和尴尬。 唐诗心底便咯噔了一下,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压惊。 难道真叫她给猜对了? 怜儿抿了抿唇,一脸苦恼道,“没有 人为难我,唐姐姐,槐花姐姐有一兄长你知道吗?” 唐诗点了点头。“听说了。” 心下已经猜到了七八分。“难不成她是想让你给她当嫂子?”她语气半开玩笑的问。 怜儿面色微红的点头,“是的,可我并不想嫁人,我想和你一起做生意赚钱,然后供二豆读书。” 唐诗喝了一口茶,灿若星辰的眸子划过一抹深意,随即冲她微微一笑,“你还小呢,确实不用着急嫁人。” 怜儿摇了摇头,“我只想一辈子留在王府,不想嫁人!” 她已经十三了,不小了,这个年纪嫁人的姑娘比比皆是。 唐诗笑了,目光十分柔和,“傻丫头,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就说要一辈子留在王府?等你日后遇上想嫁的人,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这件事交给我吧,我替你去回绝了。” 闻言,怜儿眼睛登时一亮,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嗓音甜甜道,“谢谢你,唐姐姐。你不知道,槐花姐姐昨儿带着她娘和兄长过来在我屋子里坐了一个上午,结果下午三人又过来了。槐花姐姐和她娘没坐一会儿便找机会先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她哥哥两个人好在她哥哥是个正人君子,她们前脚刚走,他便也借故离开了,否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扬出去” 怜儿咬了咬唇,她并非恶意揣测别人,可槐花姐姐也是女子,她应当清楚女子的名誉有多重要,实在不该故意留下自己和她哥哥独处。 第346章 割了她的舌头 “算你有点良心。”赵元璟冷哼道。 白一愕然的瞪大眼睛,好似忽然明白过来了什么,原来王爷一直都是相信唐诗的,从始至终他都只是在戏耍娇娇 在看看唐诗,那张精致小巧的脸上哪里有半点惊慌失措? 反而如同局外人一般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看好戏。 到底是怎样深如骨髓的爱才能够叫王爷在听到唐诗与府中下人有染之时,连一丝一毫的疑心都没有,连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便直接选择了相信? 白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心脏隐隐感觉到一阵抽疼。 娇娇听二狗子将一切和盘托出,当真是怕极了,她明明给了银子收买他,他为何还要出卖自己? 她到现在才终于知道为何京城人会如此惧怕八王爷,说他是阎王转世,只怕叫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陷害的唐诗,她的小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事到如今,她只能咬死不认! “王爷,这都是他为了保护唐诗胡编乱造的,您不能相信他的话呀,唐诗作风不正,不仅与二狗子有染,她还勾迎我家相公,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人” 赵元璟目光一凝,怒不可遏道,“你还敢说!本王便全了你的心愿,来人,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在将尸首丢出去喂狗!” 白一回过神来,眼神憎恶的看向娇娇,直接抬手又甩了她两个耳光,“贱人!王爷一番好心收留我们,你却不知感恩屡屡生事,搅得王府不得安宁,你以为你的那点伎俩能够骗的过王爷?我的脸面都叫给你丢尽了!像你这种心如蛇蝎的妇人简直死不足惜!” 娇娇被打倒在地,哭的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她跪在地上祈求赵辰,“相公,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赵辰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去扶她,而是愧疚难当的向赵元璟请罪,“王爷,娇娇是我的妻子,她所做的一切错事我都愿意和她一同承担,发生这样的事,我再也颜面留在王府,王爷就算将她打残也理所应当,属下只求王爷能够留她一条性命,也好让属下对她爹娘有个交代” 听到打残两个字,娇娇的头顿时摇成了拨浪鼓,满脸惊恐,“我不要,我不要变成残废” 赵元璟淡淡的看了一眼唐诗,“你说是打死还是打残?” 男人语气淡漠到没有丝毫波澜起伏,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白一和娇娇立刻朝着唐诗看去。 白一目光夹杂着哀求,又好像还掺杂着其他什么情绪。 而娇娇则是满脸悲愤与不甘心,尽管她极力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唐诗还是看穿了她。 她不是圣母,上次怜儿的事已经放过她一次,她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的折腾,但打死打残都还不至于。 “杖责二十大板,在赶出王府吧。”她淡淡道。 赵元璟不满的蹙眉,“这样也未免太便宜她了!” 他斜睨了娇娇一眼,眼神里满是厌恶,“索性割了她的舌头,看她日后还如何乱嚼舌根!“ 听到要割舌头,娇娇吓得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娇娇,你怎么了?”白一满脸紧张。 唐诗上前检查一番,“别慌,她只是晕了过去。” 白一抱着娇娇下去领罚,便只剩下二狗子还在那里跪着。 唐诗睨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你偷了厨房什么东西拿出去卖?” 二狗子一张脸涨的通红,倒是没有怕,只是觉得羞愧,他已经做好领罚的准备了。 “就是一些鸡蛋c大米c还有油” 唐诗有些无语,厨房里有那么多值钱的玩意儿,他竟然偷这些既不值钱又不好带的东西出去卖。 “一共卖了多少银子?”她又问。 “一共c大概五六两银子,那年我娘生病缺银子,我只能干出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来为我娘治病,后来我娘死了,我便在也没敢在偷了”想到死去的爹娘,二狗子情绪不由低落起来。 闻言,唐诗不由蹙眉,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虽然你做了错事,但好在最后幡然醒悟,没有助纣为虐,该如何处置便听王爷的吧。” “那便杖责十五大板,以视警省。”赵元璟语气凉薄道。 “多谢王爷开恩!”二狗子喜不自胜,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只要不将他赶出王府,别说是十五大板,就算是五十大板他也愿意! “对了,这里是娇娇姑娘收买奴才的二十两银子。”二狗子老老实实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交了出来。 赵元璟不屑的勾唇,语气不耐烦道,“本王缺你这点银子?还不滚下去领罚?” 闻言,二狗子只能悻悻的拿着银子灰溜溜的走了。 唐诗有些无奈,“明明就是一片好心,非要说的这么招人记恨干嘛?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念你的好嘛?” 赵元璟一脸高傲的哼哼,“笑话,本王堂堂王爷,需要一个厨房打杂的奴才记着本王的好做什么?就算他是被逼无奈,他也存过害你的心思,这种人本王能够将他继续留在王府,他就该感激涕零才是!” 这驴脾气什么能够改一改? 唐试叹了一口气,真是懆碎了心啊。 “你打算如何处置白一?”她问道。 赵元璟眸光冷了冷,“如他所愿,让他离开王府。” “可他是赵辰的得力下属,天资过人,又跟了赵辰许多年,也没犯过什么大错,若只是因为他娶妻不贤就将他赶出王府的话,会不会难以服众,寒了其他人的心?”唐诗担忧道。 “那个娇娇心机深沉,有这样的女子在他身边,始终是个隐患。一个家族的衰败都是从里面先开始坏的,大家小家都是如此。除非他肯休妻,我便让他继续留在王府。不过白一的耳根子太软,只要那个娇娇稍微装装可怜,他一准会心软妥协。” 赵元璟不仅毒舌,而且看人的眼光也是十分毒辣。 唐诗一脸无奈,老赵说的不错,白一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心软,娇娇又太会耍心机,估计白一还要在吃几次苦头才能够对她彻底死心。 第348章 落水救人 唐诗面色沉了沉,难怪她今儿怎么敲门小丫头都不敢开。 她安抚了几句后便打算去找槐花,正好她也有些事情想要个答案。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去找槐花,而是让府内丫鬟将她叫了出来。 她爹娘来了,这会儿一家四口定然是在一起闲话家常,唐诗不想将场面闹得太难看。 槐花得知唐诗找她的时候,心底便隐隐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但还是如约来到了西院那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旁边的凉亭内,就看见唐诗穿着一身素色绸缎禅衣,一头长发只简单分了一缕用玉簪挽起,左右两边分别戴着简单朴素的珠翠步摇,在阳光下,女子的肌肤白皙胜雪,细嫩光滑,未饰粉黛却灵秀动人,一颦一笑如同画中仙子。 槐花原本平淡无波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艳羡。 唐诗一时盯着池塘里的鱼儿瞧出了神,似是察觉到身上多了一道目光,且那目光十分灼热,她这才回过神来,发觉槐花来了,方才缓缓站起身。 槐花朝她走去,脸上露出一抹憨厚可掬的笑容,一如从前。 唐诗目光平静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莫名觉得有些刺眼。 “听说你要给怜儿介绍亲事。” 槐花神情未变,脸上笑意加深,“是啊,我想将她介绍给我哥哥,如此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我哥哥是乡下人,性子十分憨厚老实,是个实心眼的,若是怜儿嫁到我们家,我爹娘和我哥哥必然会好好待她,不叫她受一点委屈。怜儿是你看重的人,我自然也不会害她。” 唐诗笑了,笑容有些讽刺,“说的倒是好听,其实也不过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罢了。” 槐花微微拧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急着撮合怜儿和你哥哥,不过只是为了给你自己除去威胁罢了。怜儿不会嫁给你哥,别打她的主意。”唐诗语气有些冷硬,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槐花过了好一会人才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眼眶盈满泪水,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一般。 “你怎么能如此想我?我只是觉得怜儿到了适婚年龄,想要给她找一个好婆家,如此她便不用继续在王府看人脸色,为奴为婢。我承认我是有私心,想让我哥哥能够早日成家。可她若不愿意嫁,我也不会逼她。我和赵辰下个月便要成亲了,她如何是我的威胁?”一边说,槐花的眼泪便一边啪啪落下。 唐诗脸色愈发冷漠,“好,就算是我误解了你。那我就明确告诉你,怜儿不愿嫁给你哥,你不必在费心思了。娇娇为什么被赶出王府,你应当清楚吧?” 槐花眸光闪了闪,轻声道,“王爷并没有说出缘由,我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听到了一些关于你和白一的流言蜚语,王爷应当没有怀疑你吧?” “旁人或许不清楚,可你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娇娇才刚来王府没几日,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几年前二狗子偷鸡摸狗的小事?除非是有心之人知道她厌恶我,故意将此事告诉于她。整个西岚院就只有你一直没有被赶出去,其他丫鬟换了一批又一批,你敢说此事和你没关系吗?”唐诗冷声质问。 槐花面色一白,“不c不是我” 唐诗自嘲一笑,“是我的错,竟然没能早些发现你对我的恨意,可我不明白,我到底哪一点对不住你,你要如此对我?” 槐花面露焦急,她上前一步,唐诗便后退两步。 她无可奈何,满脸凄凉,喃喃自语道,“不c不是这样的,我一直拿你当好姐妹,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她呢? 唐诗也是,哥哥也是。 明明她给了哥哥机会,特意支开娘留了他和怜儿两人共处一室,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切都该水到渠成才是。 可哥哥竟然那么快就回来了,那么好的机会呀,就这样被他白白浪费了 “好姐妹?我们再也不是了。爱情是纯粹的,不是你费尽心机就能够得到的,你这样永远无法得到幸福。” 唐诗语气冷漠的说完,便直接抬脚离开。 槐花浑身一震,不行,她绝对不能够让人破坏她的婚姻,她不能够让唐诗将这一切告诉王爷或者是赵辰,她马上就要成为赵夫人了,她过上幸福的一生 槐花仿佛魔怔了一般,大脑嗡嗡作响,目光游离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池塘,鬼使神差跟上去,“等一下” 唐诗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儿,停下步伐回头看去,槐花却忽然面目狰狞的朝她伸出了手,试图将她推到池塘里。 这条鹅卵石路离池塘就只有一米距离,只要轻轻一推 ,唐诗必然会掉下去无疑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唐诗的身子忽然往旁边一侧,槐花愕然的瞪大眼睛,扑了个空,由于惯性,她自己反而朝着池塘直直扑了过去。 “啊”随着一声尖叫和噗通一声落水声响起,唐诗就看见槐花在水面上不断挣扎,满脸痛苦之色。 她眉头一紧,打算下水救人,可想到上次在皇宫为了救楚灵犀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她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仅凭她一人之力想要将人救上来还是有些难度的,她立刻大声呼叫,企图找人一起营救。 好在很快便有两个小厮闻声赶了过来,见到是有人落水,两人对视一眼,一个噗通一声跳下水救人,另一个则是找来一根长长的竹竿扔给他们。 那小厮动作麻利的游到槐花身边,一手将人楼住,另一只手拉着竹竿的另一头,岸上的人便开始拉动竹竿,将他们拉上岸。 见状,唐诗也连忙过去帮忙,很快便将两人给拉了上来,好在营救及时,槐花只是喝了两口水,唐诗在她胸口按压了几下,她便将水吐了出来,人也就没事了。但可能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槐花只睁开了一眼便又晕了过去。 想到槐花方才竟然想将自己推倒池塘里,唐诗的眸光便陡然变得冰冷摄人起来。 第347章 不想嫁人 唐诗戏谑问道,“你方才真的对我和二狗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赵元璟翻了一个白眼,狂妄自大道,“论相貌家世,本王甩他几百条大街,除非你没长眼。” 唐诗抿嘴轻笑,这般嚣张狂傲她竟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不过她并不是因为他的相貌家世才喜欢他的,趣味相投最重要,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的观点都是一样的,且他对她也是极好极信任的。 唐诗觉得整个北越国她都不能在找出比老赵对她更好的人了。 一场闹剧后,白一拖着被打晕过去的娇娇片刻不曾停歇,便直接离开了八王府。 听说娇娇原是晕过去的,一板子下去直接将她痛醒了,鬼哭狼嚎的叫唤了好一会儿,嘴里还一口一个贱人的骂着唐诗,整个王府都听到了,惹来了不少非议。 娇娇素日惯会装柔弱,又会来事,背地里又没少打点关系给人送礼,在王府刷了不少好感度,且她又不是八王府里头的人,被罚也是名不正言不顺,那些平日里受了娇娇好处的妈妈丫鬟们便纷纷在背地里嚼舌根,说是唐诗仗着王爷的宠爱,从中挑拨离间,所以娇娇才会受罚。 那些嘴贱的甚至还有人说是唐诗暗恋白一,因为爱而不得,便嫉妒娇娇,所以才给她使绊子,没想到白一对娇娇一往情深,直接跟她一同离开了王府,唐诗的心思算是白费了。 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传到了赵元璟的耳朵里,他气的不行,直接将那几个散播流言的老妈妈们赶出了王府,杀鸡儆猴,底下的丫鬟小厮们这才消停下来。 之所以没有选择将娇娇的阴谋算计公之于众也是为了唐诗的名声着想,否则一会儿一个白一一会儿一个二狗子,反而叫人拿住话柄,到时候又要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蛋这种谬论出来,不过只是给他们增加谈资罢了。 想要治理好宅院须得张弛有度,恩威并施。赵元璟这边打发走了几个老婆子,唐诗便打着王爷的名义给那些在王府干了大半辈子的老妈妈们送去了一些点心布料还有五两碎银,银子虽不多,但却一份难得体面,叫她们知道王爷是看得到她们这些为王府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人的。 每一份礼都是唐诗亲自送去的,且说了不少暖心的话,哄得那些老婆子个个心里头暖乎乎的,脸上都笑出了褶子,直接就站到了赵元璟和唐诗这边,说王爷宅心仁厚,定然不会无缘无故责罚内侍家眷,还将娇娇给臭骂了一通,说她是罪有应得,看她平日嗲里嗲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后当着唐诗的面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约束好手底下的人,不叫他们乱嚼主子舌根。 达到目的的唐诗自然是高高兴兴的走了。 千万别小瞧这些下人们之间的嘴碎,以往老赵那些不好的名声全都是从王府里头传出去的,否则平民百姓从未见过王爷,又怎会知道这些? 老赵已经栽过一次,她可不能让他再栽一次,太后马上就要回朝了,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在出一丁点岔子。 搞定了府中的那些老婆子们,唐诗忽然想到昨儿一整天加上今儿一上午她都没有看见怜儿了。 这丫头前儿不是还缠着自己教她做冰激凌,打算日后开店的时候卖吗? 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唐诗有些不放心,便打算去找她,顺便商量一下开糕点铺子的细节问题,她打算等太后娘娘回朝后便立即张罗起来开糕点铺子一事。 谁料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动静,“怜儿,你在吗?” “唐姐姐,是你在外面吗?”怜儿在里面小声询问。 唐诗差点没听清,她好笑应道,“是我。” 怜儿这才开了门,见到是她先是一喜,随即满脸警惕的朝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连忙将人拉进屋子,然后毫不犹豫的关上门,偷偷松了一口气。 “你是在躲谁吗?”唐诗不解问道。 怜儿不知如何解释,只艰难的朝她露出一抹苦笑。 见状,唐诗便知道她定然是遇到什么事了,便拉着她一同坐了下来,“可是王府有人为难你?若真有,你大可以和我说,有我和王爷为你做主。” 唐诗心里想的是该不会是赵辰和她表明心意了吧?怜儿知道他有未婚妻子,且下个月就要订婚了,自然不可能答应,所以便躲着他,这解释还真说得过去。 若真是这样,那可就又是一场闹剧了。 怜儿表情有些羞赫和尴尬。 唐诗心底便咯噔了一下,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压压惊。 难道真叫她给猜对了? 怜儿抿了抿唇,一脸苦恼道,“没有 人为难我,唐姐姐,槐花姐姐有一兄长你知道吗?” 唐诗点了点头。“听说了。” 心下已经猜到了七八分。“难不成她是想让你给她当嫂子?”她语气半开玩笑的问。 怜儿面色微红的点头,“是的,可我并不想嫁人,我想和你一起做生意赚钱,然后供二豆读书。” 唐诗喝了一口茶,灿若星辰的眸子划过一抹深意,随即冲她微微一笑,“你还小呢,确实不用着急嫁人。” 怜儿摇了摇头,“我只想一辈子留在王府,不想嫁人!” 她已经十三了,不小了,这个年纪嫁人的姑娘比比皆是。 唐诗笑了,目光十分柔和,“傻丫头,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就说要一辈子留在王府?等你日后遇上想嫁的人,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这件事交给我吧,我替你去回绝了。” 闻言,怜儿眼睛登时一亮,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嗓音甜甜道,“谢谢你,唐姐姐。你不知道,槐花姐姐昨儿带着她娘和兄长过来在我屋子里坐了一个上午,结果下午三人又过来了。槐花姐姐和她娘没坐一会儿便找机会先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她哥哥两个人好在她哥哥是个正人君子,她们前脚刚走,他便也借故离开了,否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扬出去” 怜儿咬了咬唇,她并非恶意揣测别人,可槐花姐姐也是女子,她应当清楚女子的名誉有多重要,实在不该故意留下自己和她哥哥独处。 第349章 赵元城和太后一同回京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第348章 落水救人 唐诗面色沉了沉,难怪她今儿怎么敲门小丫头都不敢开。 她安抚了几句后便打算去找槐花,正好她也有些事情想要个答案。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去找槐花,而是让府内丫鬟将她叫了出来。 她爹娘来了,这会儿一家四口定然是在一起闲话家常,唐诗不想将场面闹得太难看。 槐花得知唐诗找她的时候,心底便隐隐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但还是如约来到了西院那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旁边的凉亭内,就看见唐诗穿着一身素色绸缎禅衣,一头长发只简单分了一缕用玉簪挽起,左右两边分别戴着简单朴素的珠翠步摇,在阳光下,女子的肌肤白皙胜雪,细嫩光滑,未饰粉黛却灵秀动人,一颦一笑如同画中仙子。 槐花原本平淡无波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艳羡。 唐诗一时盯着池塘里的鱼儿瞧出了神,似是察觉到身上多了一道目光,且那目光十分灼热,她这才回过神来,发觉槐花来了,方才缓缓站起身。 槐花朝她走去,脸上露出一抹憨厚可掬的笑容,一如从前。 唐诗目光平静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莫名觉得有些刺眼。 “听说你要给怜儿介绍亲事。” 槐花神情未变,脸上笑意加深,“是啊,我想将她介绍给我哥哥,如此我们便是一家人了。我哥哥是乡下人,性子十分憨厚老实,是个实心眼的,若是怜儿嫁到我们家,我爹娘和我哥哥必然会好好待她,不叫她受一点委屈。怜儿是你看重的人,我自然也不会害她。” 唐诗笑了,笑容有些讽刺,“说的倒是好听,其实也不过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罢了。” 槐花微微拧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急着撮合怜儿和你哥哥,不过只是为了给你自己除去威胁罢了。怜儿不会嫁给你哥,别打她的主意。”唐诗语气有些冷硬,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槐花过了好一会人才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眼眶盈满泪水,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一般。 “你怎么能如此想我?我只是觉得怜儿到了适婚年龄,想要给她找一个好婆家,如此她便不用继续在王府看人脸色,为奴为婢。我承认我是有私心,想让我哥哥能够早日成家。可她若不愿意嫁,我也不会逼她。我和赵辰下个月便要成亲了,她如何是我的威胁?”一边说,槐花的眼泪便一边啪啪落下。 唐诗脸色愈发冷漠,“好,就算是我误解了你。那我就明确告诉你,怜儿不愿嫁给你哥,你不必在费心思了。娇娇为什么被赶出王府,你应当清楚吧?” 槐花眸光闪了闪,轻声道,“王爷并没有说出缘由,我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听到了一些关于你和白一的流言蜚语,王爷应当没有怀疑你吧?” “旁人或许不清楚,可你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娇娇才刚来王府没几日,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几年前二狗子偷鸡摸狗的小事?除非是有心之人知道她厌恶我,故意将此事告诉于她。整个西岚院就只有你一直没有被赶出去,其他丫鬟换了一批又一批,你敢说此事和你没关系吗?”唐诗冷声质问。 槐花面色一白,“不c不是我” 唐诗自嘲一笑,“是我的错,竟然没能早些发现你对我的恨意,可我不明白,我到底哪一点对不住你,你要如此对我?” 槐花面露焦急,她上前一步,唐诗便后退两步。 她无可奈何,满脸凄凉,喃喃自语道,“不c不是这样的,我一直拿你当好姐妹,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她呢? 唐诗也是,哥哥也是。 明明她给了哥哥机会,特意支开娘留了他和怜儿两人共处一室,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切都该水到渠成才是。 可哥哥竟然那么快就回来了,那么好的机会呀,就这样被他白白浪费了 “好姐妹?我们再也不是了。爱情是纯粹的,不是你费尽心机就能够得到的,你这样永远无法得到幸福。” 唐诗语气冷漠的说完,便直接抬脚离开。 槐花浑身一震,不行,她绝对不能够让人破坏她的婚姻,她不能够让唐诗将这一切告诉王爷或者是赵辰,她马上就要成为赵夫人了,她过上幸福的一生 槐花仿佛魔怔了一般,大脑嗡嗡作响,目光游离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池塘,鬼使神差跟上去,“等一下” 唐诗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儿,停下步伐回头看去,槐花却忽然面目狰狞的朝她伸出了手,试图将她推到池塘里。 这条鹅卵石路离池塘就只有一米距离,只要轻轻一推 ,唐诗必然会掉下去无疑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唐诗的身子忽然往旁边一侧,槐花愕然的瞪大眼睛,扑了个空,由于惯性,她自己反而朝着池塘直直扑了过去。 “啊”随着一声尖叫和噗通一声落水声响起,唐诗就看见槐花在水面上不断挣扎,满脸痛苦之色。 她眉头一紧,打算下水救人,可想到上次在皇宫为了救楚灵犀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她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仅凭她一人之力想要将人救上来还是有些难度的,她立刻大声呼叫,企图找人一起营救。 好在很快便有两个小厮闻声赶了过来,见到是有人落水,两人对视一眼,一个噗通一声跳下水救人,另一个则是找来一根长长的竹竿扔给他们。 那小厮动作麻利的游到槐花身边,一手将人楼住,另一只手拉着竹竿的另一头,岸上的人便开始拉动竹竿,将他们拉上岸。 见状,唐诗也连忙过去帮忙,很快便将两人给拉了上来,好在营救及时,槐花只是喝了两口水,唐诗在她胸口按压了几下,她便将水吐了出来,人也就没事了。但可能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槐花只睁开了一眼便又晕了过去。 想到槐花方才竟然想将自己推倒池塘里,唐诗的眸光便陡然变得冰冷摄人起来。 第350章 连亲孙子都坑 【】 正在其他人犹豫要不要回去之时,有一穿着官府的兵爷在官道上打马飞奔,手里的圣旨高高扬起,一边大声喊道,“皇上有旨,太后娘娘已回宫” 什么?太后娘娘回宫了? 那他们还站在这里等了一个上午? 一时间街上如同炸开了锅一般,热议一番后到底各自散去。 皇宫。 唐诗推着赵元璟往太后住的慈宁宫而去,赵辰跟随在后。 “你怎么知道太后她老人家会走小道回来?”唐诗忍不住笑着问道。 幸好老赵有先见之明,否则他们这会儿还在城门外,今儿太阳这么烈,站在城外晒一个上午皮肤那可是要黑一个度的,古代也没防晒,她得要多长时间才能够恢复过来啊。 老赵真的是她皮肤的救命恩人。 第349章 赵元城和太后一同回京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唐诗眨了眨眼睛,“还有什么事能比太后明日就要回朝更重要的吗?” “老四也回来了,而且是跟皇祖母一起的。”赵元璟语气染上一丝寒意。 唐诗缓缓坐了下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四王爷?他不是奉旨去江西修建河坝了吗?太后是从五行山修行回来的,这五行山和江西根本就不在一处,且是中间隔着两座城池,他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这就是老四的厉害之处。他早在半月前便完成了修建河坝的任务,又得知了太后即将回京的消息,于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五行山,亲自一路护送皇祖母回京,此事就连父皇都被瞒在鼓里。” 见老赵表情十分凝重,唐诗便反应过来他在顾虑什么,“你是担心赵元城提前见到了太后,在太后面前诋毁你?” 没办法,赵元璟的黑料太多了,赵元城都不必诋毁,只要照实说就能够让太后娘娘心里对老赵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会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亲自去五行山将人接回来,光是这一点就能够叫太后老人家感动不已,这一路上肯定也没少刷好感。 赵元璟摇了摇头,面色依旧不大好看,“赵元城一向稳重内敛,断然不会在明面上直接和老太太说本王的不好,手段太低级,意图太明显。老太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那你担心什么?” “皇祖母此番回来是为了什么?”赵元璟不答反问。 唐诗眨了眨眼睛,“自然是为了替安阳郡主的孙子向皇上求情。” “是了,她要救的是安阳郡主孙子的性命,可父皇会轻易松口吗?” 第351章 儿子不敢 赵元璟慢条斯理的来了一句,“我不知道啊。” 满朝文武都去城门口接驾了,就连父皇都不知道皇祖母会从小道回来,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唐诗一脸诧异,“啊?那你还直接来皇宫?” 他们是在去宫里的路上才得知太后已经到达皇宫的消息,她原以为是所有的皇子都不用去城门外迎接的,却不想只有老赵一人没去,还以为老赵是早就得知了消息的。 “皇祖母青灯礼佛多年,自然不会在乎宫里的繁文缛节,我不去她老人家也不会怪罪。”赵元璟淡淡道。 唐诗觉得就算太后不在乎,皇帝也在乎啊,也罢了,太后娘娘能够将满朝文武晾在城门口,想必也是个随意洒脱的性子,应当不会怪罪老赵,皇帝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想必也不会多说什么。 眼下众皇子还在从城门口往皇宫赶,除了四王爷,老赵便是第一个见到太后的皇孙,说不定还能够留下个好印象。 这会儿皇上和皇后娘娘正在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太后和皇帝坐在主位上,皇后娘娘和四王爷赵元城则分别坐在两侧。 除了身上戴着一串佛珠,手里拿着一串念珠,太后身上便再无其他装饰,许是常年吃斋念佛的缘故,太后虽然看上去十分清瘦,但气色却十分好,暗黑色的四爪龙袍衬的愈发高洁清冷,虽年过半百,五官依旧清晰可辩,可见年轻时必然是个美人儿。 除了眼尾有些皱纹,头上连一根白发都没有,端的是一副慈眉善目c亲切和蔼的菩萨容貌。 赵元城素日穿着便低调不显眼,今儿也是穿的一身玄青色华服,沉稳内敛,同老太太站在一处,眉宇间竟能瞧出几分神似,不亏是祖孙俩人。 太后和赵元城的穿戴都十分朴素低调,倒显得皇上和皇后娘娘穿戴过于隆重。 皇上不甚在意,皇后娘娘倒是坐在那里浑身都不自在,为了迎接太后回宫,她今儿可是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而且还是按照太后娘娘年轻时的喜好打扮的,为的就是想要博得她老人家的欢心,谁曾想老太太青灯礼佛多年,就连回宫都是这般随意的姿态,甚至不走官道,抄小道回来,如此乖张的作风派头实在有失皇家体面。 还有这个老四,倒真是有些手段,为了讨好太后,竟然亲自去五行山将人给接回来了,此番他在太后面前也算是露足了脸 皇后心底气的不行,表面却要端着端庄大方。 皇帝一脸恭敬小心的道,“母后,您老人家一路辛苦了” 自打先帝去世,皇后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如此小心讨好的神情,心底愈发坚定无论如何也要让烈儿讨的太后的欢心。 太后眉眼舒展,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左右是坐马车,没什么可辛苦的。倒是皇帝看上去比从前倦态了,想必是费力朝政劳累的,皇帝辛苦了。” 皇帝笑容拘谨,“这些是儿子应该做的,不辛苦。” 太后转动念珠,打量了一眼慈宁宫的陈设,眸光有些游离,半晌才喃喃道,“这里还是同从前一样” “是啊,自打母后出宫修行,儿子便命人每日打理慈宁宫,一切都还保留着原先的模样,丝毫微动。儿子知道母后对先帝情深义重,这里有许多您和先帝的回忆,待日后母后回宫看见这些东西,心底也能够有些许慰藉” 太后收回目光,轻轻摇头,“慈宁宫本是皇后的宫殿,如今哀家已是太后,不便住在这里了。” 皇后连忙道,“母后,臣妾已经搬去了长春宫,这慈宁宫是皇帝特意给您老人家保留下来的,这是皇帝的一番孝心,也是臣妾的一番孝心,还望母后一定要住下才是。” 皇帝附和,“是啊,母后。在儿子心中,这慈宁宫除了您,在没有人有资格入住了。” 赵元城便跟着道,“皇祖母,您是住惯了慈宁宫的,若是搬去其他宫殿,总会不若这些亲切自在,这既是父皇和母后的一番心意,您便住下吧。” 三人轮番相劝,太后也不好在推辞,只淡淡道,“既如此,哀家便住下,也好全了皇帝和皇后的一番孝心。” 谁都没有发现皇帝在听到太后娘娘答应住在慈宁宫时,偷偷松了一口气。 皇帝目光赞赏的睨了一眼赵元城,赞扬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修建好堤坝便从特意从江西赶去五行山,亲自将你皇祖母接回京城,有你在想必你皇祖母路上也有个人说话打趣,不至于太闷。这半月舟车劳顿,你受累了。” 闻言,太后脸上才终于露了笑,“是啊,这孩子打小便贴心,有他在一路上说说笑笑,哀家才能够撑到京城。否则哀家这把老骨头可能就要交代在 路上了。” 赵元城起身作揖道,“这些都是儿臣c孙儿应该做的。儿臣知道父皇一直记挂皇祖母,得知皇祖母回京的消息孙儿欣喜不已,五行山离京城路途遥远,皇祖母又年事已高,孙儿实在担心皇祖母的安危,故而日夜兼程赶去了五行山。还好皇祖母没有怪罪孙儿不请自来。” 太后挥手示意他坐下来说话,“你一片孝心,皇祖母岂会怪罪于你,坐下吧。” 皇帝也摆摆手让他坐下。 赵元城坐下后笑着道,“如今咱们一家总算是团聚了。” 皇帝面色难得柔和起来,感慨道,“是啊。” 皇后笑道,“母后,不仅仅是老四记挂您,老三c老五他们也十分想念您。烈儿这几日来向臣妾请安时,还时常询问皇祖母何时才能够回京呢。皇上让文武百官和众皇子们去城门口接您,他们还不知道您已经回宫的消息,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够来宫里给您请安。”太后点了点头,目光愈发慈爱,“都是好孩子。哀家在佛寺住了多年,不喜热闹,便叫老四改道从小道回宫了,辜负了皇帝的一番好意,皇帝没有生气吧?” 皇帝一脸惶恐,“儿子不敢。” 第350章 连亲孙子都坑 【】 正在其他人犹豫要不要回去之时,有一穿着官府的兵爷在官道上打马飞奔,手里的圣旨高高扬起,一边大声喊道,“皇上有旨,太后娘娘已回宫” 什么?太后娘娘回宫了? 那他们还站在这里等了一个上午? 一时间街上如同炸开了锅一般,热议一番后到底各自散去。 皇宫。 唐诗推着赵元璟往太后住的慈宁宫而去,赵辰跟随在后。 “你怎么知道太后她老人家会走小道回来?”唐诗忍不住笑着问道。 幸好老赵有先见之明,否则他们这会儿还在城门外,今儿太阳这么烈,站在城外晒一个上午皮肤那可是要黑一个度的,古代也没防晒,她得要多长时间才能够恢复过来啊。 老赵真的是她皮肤的救命恩人。 第352章 天上地下独一份 这边厢,唐诗三人穿过几道扇形拱门,绕过御花园,经过金华桥,再穿过长长的甬道,又是一番七拐八绕后才终于来到了太后住的慈宁宫,直转的唐诗头晕眼花。 慈宁宫虽长久没人居住,但皇上每日都会派人打理,瞧着十分气派辉煌,宫殿足足比嘉贵妃所住的磬华殿大上一倍,就连皇后宫里的陈设也比不上这里的一半贵气。 先帝在位时,太后才是皇后,这里才是正宫娘娘住的宫殿。后来太后出宫起祈福,皇帝思母情切,便保留了慈宁宫,让现在的皇后娘娘住在了长春宫,远不如慈宁宫风靡奢华。 太后和皇帝几人聊了一会儿,便有公公来报称八王爷在外求见,太后转动佛珠的动作一顿,清瘦慈善的脸上神情动容,语气隐隐有些激动,“是老八来了?快传他进来。” 她在五行修行之时,便得知这个苦命的孩子八岁之时不幸摔下马背,落得双腿残疾之症,她为此神伤了许久,自此每日都要在菩萨面前虔诚祈福,保护皇子们平平安安。 老八打小便得先帝宠爱,聪颖活泼,敏而好学,她瞧着心底也十分欢喜,却不想这孩子如此命运多舛 思此,大太后眼眶微红,默默闭上眼,转动佛珠念了句阿弥陀佛。 皇帝默默打量着太后的神情,见状,不由垂下眼睑,不知想些什么。 皇后心底隐隐不安,八王爷怎么这么快就从城门口赶回来了? 且太后一听到八王爷进宫的消息便如此激动,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她的烈儿怎么还没有回来? 赵元城心底虽有担忧,但面上依旧不显分毫,端的一副稳重从容的尊贵王爷。 唐诗推着赵元璟在公公的带领下进了慈宁宫的偏殿,一一向太后c皇帝c皇后行了礼。 皇帝都还来不及说免礼,太后便激动不已的离了座,脚步急急的走到赵元璟跟前,摸着他的脸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一边说我苦命的孙儿,一边默默掉眼泪,端秀的脸上满满心疼。 赵元璟坐在轮椅上任由老太太在他身上一顿扒拉,看看这里,摸摸那里。 他一向不喜与人亲近,但却对眼前这个许多年未见的祖母有着莫名的好感,面上倒是没显一点不悦。 看着眼前这张端丽慈爱的脸,幼时记忆一点一点涌上心头,他记得小时候最疼他的是皇祖母,皇祖母对他倒是很一般,因为她不喜他的生母嘉罗纳兰,那时嘉贵妃还只是府邸的侧妃,行事十分张扬嚣张,皇祖母自然不喜欢她,连带着对他也比其他皇子淡许多,不过也算不得不好。 远没有今日这般亲近,不过他能够感觉到皇祖母是真心疼他,所以他还是十分亲近的叫了一声皇祖母。 太后有片刻的怔楞,随即看向他的目光愈发爱怜,语气哽咽道,“好c好孩子” 唐诗原本还隐隐有些担心的心立刻放了回去,她原还担心老赵会不得太后的喜欢呢,毕竟皇帝有那么多的儿子,太后有那么多的孙子,自然不能像寻常人家只有一两个孙子那般心肝宝贝的疼着。 眼下看来,倒是她多心了。 老赵没撒谎,太后当真是菩萨一般的人物,和寻常人家的老太太也没什么区别,自家孙儿遭此横祸,她也会心痛难耐。 皇帝那张布满威严的脸上也不由闪过一抹异光,看上去好像还有几分深受打击的模样。 明明老太太一回来对他的态度十分冷淡,却不想居然会对老八这般亲近。 皇后和赵元城的脸色更是好看不到那里去。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母后,您也别太难过了,当心哭坏了眼睛。”皇帝轻声宽慰道。 太后却是冷冷睨了他一眼,全然没了先前的和善客气,“当初哀家离宫之时,老八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皮小子,如今却要终日依靠轮椅,焉知不是你作为父皇的过失!” 皇帝一阵汗颜,他已经许久都没被人这般训斥过了,难得的面红耳赤,却不敢辩驳半句。 “母后说的是,都是儿子的错”皇帝低眉顺目的认错道。 老八的事他也是内疚了许多年,如今日子长了倒也习惯了,不若从前那般一见到他就心疼难耐。 太后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老八如此模样,自然是万分心疼,对此他也能理解,老人家哄哄就过去了。 皇后也不可能让皇帝一个人背锅,少不得要将罪过往自己身上揽。 太后瞧出了他们都并非出于真心认错,却也懒于拆穿,心底愈发心疼起了老八。 从前她的确因为嘉贵妃的缘故,不大 待见这孩子,可因着先帝对他另眼相看,太后便常常在暗中偷听先帝与他的对话和互动,才发觉是自己眼界狭隘,这孩子半点没有嘉贵妃的虚伪做作,反而更多像先帝,无论是脾气本性还是方才一瞧见他坐着轮椅进来,太后的一颗心仿佛被刀绞一般,心痛难耐。 赵元璟淡淡笑道,“皇祖母不必怪罪父皇和母后,这么多年孙儿已经习惯了坐轮椅,这般不用自己走路,反倒省力呢。” 知道他是在宽慰自己,太后艰难一笑。 赵元璟眼角余光瞥到了某个小女子一直在给他使眼色,他轻咳了两声才道,“皇祖母,孙儿知道您要回京,特意为您准备一份礼物,不过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还望皇祖母不要嫌弃才好。” 皇帝不想让老母亲伤心,便配合的转了话头,笑道,“你还给你皇祖母准备了礼物?不枉你皇祖母这般疼你一场,拿出来让我们大家都瞧瞧。” 太后擦干眼泪,笑着道,“礼物不在贵重,你有这份心意就好。说起来老四也给哀家准备了礼物,是一串上好的玉珠,颗颗圆润光滑,哀家很是喜欢。” 赵元璟目光落在一旁的赵元城身上,笑意不达眼底,“孙儿的这份礼物定然是不如四哥的贵重,不过却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占了个新奇罢了” 这般说来,大家都好奇起来他送的到底是什么礼物。 第351章 儿子不敢 赵元璟慢条斯理的来了一句,“我不知道啊。” 满朝文武都去城门口接驾了,就连父皇都不知道皇祖母会从小道回来,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唐诗一脸诧异,“啊?那你还直接来皇宫?” 他们是在去宫里的路上才得知太后已经到达皇宫的消息,她原以为是所有的皇子都不用去城门外迎接的,却不想只有老赵一人没去,还以为老赵是早就得知了消息的。 “皇祖母青灯礼佛多年,自然不会在乎宫里的繁文缛节,我不去她老人家也不会怪罪。”赵元璟淡淡道。 唐诗觉得就算太后不在乎,皇帝也在乎啊,也罢了,太后娘娘能够将满朝文武晾在城门口,想必也是个随意洒脱的性子,应当不会怪罪老赵,皇帝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想必也不会多说什么。 眼下众皇子还在从城门口往皇宫赶,除了四王爷,老赵便是第一个见到太后的皇孙,说不定还能够留下个好印象。 这会儿皇上和皇后娘娘正在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太后和皇帝坐在主位上,皇后娘娘和四王爷赵元城则分别坐在两侧。 除了身上戴着一串佛珠,手里拿着一串念珠,太后身上便再无其他装饰,许是常年吃斋念佛的缘故,太后虽然看上去十分清瘦,但气色却十分好,暗黑色的四爪龙袍衬的愈发高洁清冷,虽年过半百,五官依旧清晰可辩,可见年轻时必然是个美人儿。 除了眼尾有些皱纹,头上连一根白发都没有,端的是一副慈眉善目c亲切和蔼的菩萨容貌。 赵元城素日穿着便低调不显眼,今儿也是穿的一身玄青色华服,沉稳内敛,同老太太站在一处,眉宇间竟能瞧出几分神似,不亏是祖孙俩人。 太后和赵元城的穿戴都十分朴素低调,倒显得皇上和皇后娘娘穿戴过于隆重。 皇上不甚在意,皇后娘娘倒是坐在那里浑身都不自在,为了迎接太后回宫,她今儿可是特意盛装打扮了一番,而且还是按照太后娘娘年轻时的喜好打扮的,为的就是想要博得她老人家的欢心,谁曾想老太太青灯礼佛多年,就连回宫都是这般随意的姿态,甚至不走官道,抄小道回来,如此乖张的作风派头实在有失皇家体面。 还有这个老四,倒真是有些手段,为了讨好太后,竟然亲自去五行山将人给接回来了,此番他在太后面前也算是露足了脸 皇后心底气的不行,表面却要端着端庄大方。 皇帝一脸恭敬小心的道,“母后,您老人家一路辛苦了” 自打先帝去世,皇后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如此小心讨好的神情,心底愈发坚定无论如何也要让烈儿讨的太后的欢心。 太后眉眼舒展,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左右是坐马车,没什么可辛苦的。倒是皇帝看上去比从前倦态了,想必是费力朝政劳累的,皇帝辛苦了。” 皇帝笑容拘谨,“这些是儿子应该做的,不辛苦。” 太后转动念珠,打量了一眼慈宁宫的陈设,眸光有些游离,半晌才喃喃道,“这里还是同从前一样” “是啊,自打母后出宫修行,儿子便命人每日打理慈宁宫,一切都还保留着原先的模样,丝毫微动。儿子知道母后对先帝情深义重,这里有许多您和先帝的回忆,待日后母后回宫看见这些东西,心底也能够有些许慰藉” 太后收回目光,轻轻摇头,“慈宁宫本是皇后的宫殿,如今哀家已是太后,不便住在这里了。” 皇后连忙道,“母后,臣妾已经搬去了长春宫,这慈宁宫是皇帝特意给您老人家保留下来的,这是皇帝的一番孝心,也是臣妾的一番孝心,还望母后一定要住下才是。” 皇帝附和,“是啊,母后。在儿子心中,这慈宁宫除了您,在没有人有资格入住了。” 赵元城便跟着道,“皇祖母,您是住惯了慈宁宫的,若是搬去其他宫殿,总会不若这些亲切自在,这既是父皇和母后的一番心意,您便住下吧。” 三人轮番相劝,太后也不好在推辞,只淡淡道,“既如此,哀家便住下,也好全了皇帝和皇后的一番孝心。” 谁都没有发现皇帝在听到太后娘娘答应住在慈宁宫时,偷偷松了一口气。 皇帝目光赞赏的睨了一眼赵元城,赞扬道,“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修建好堤坝便从特意从江西赶去五行山,亲自将你皇祖母接回京城,有你在想必你皇祖母路上也有个人说话打趣,不至于太闷。这半月舟车劳顿,你受累了。” 闻言,太后脸上才终于露了笑,“是啊,这孩子打小便贴心,有他在一路上说说笑笑,哀家才能够撑到京城。否则哀家这把老骨头可能就要交代在 路上了。” 赵元城起身作揖道,“这些都是儿臣c孙儿应该做的。儿臣知道父皇一直记挂皇祖母,得知皇祖母回京的消息孙儿欣喜不已,五行山离京城路途遥远,皇祖母又年事已高,孙儿实在担心皇祖母的安危,故而日夜兼程赶去了五行山。还好皇祖母没有怪罪孙儿不请自来。” 太后挥手示意他坐下来说话,“你一片孝心,皇祖母岂会怪罪于你,坐下吧。” 皇帝也摆摆手让他坐下。 赵元城坐下后笑着道,“如今咱们一家总算是团聚了。” 皇帝面色难得柔和起来,感慨道,“是啊。” 皇后笑道,“母后,不仅仅是老四记挂您,老三c老五他们也十分想念您。烈儿这几日来向臣妾请安时,还时常询问皇祖母何时才能够回京呢。皇上让文武百官和众皇子们去城门口接您,他们还不知道您已经回宫的消息,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够来宫里给您请安。”太后点了点头,目光愈发慈爱,“都是好孩子。哀家在佛寺住了多年,不喜热闹,便叫老四改道从小道回宫了,辜负了皇帝的一番好意,皇帝没有生气吧?” 皇帝一脸惶恐,“儿子不敢。” 第353章 没有白回来这一趟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赵辰端着锦盒缓缓走进偏殿。 太后给她的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宁静从赵辰手里接过锦盒,当着众人的面缓缓打开—— 太后静寂的眸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立即点燃了一般,很快便氤氲着一层雾气,嘴唇微微颤抖着,看上去有些激动 皇帝c皇后还有赵元城也皆是面露震惊之色,不可置信的看着锦盒中那两个栩栩如生的小人偶,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简直就个两个缩小版的小人儿啊,京城小摊上那种廉价的小糖人他们都看到过,但都做工粗糙,远不及这个万分之一的精巧逼真 天底下竟有这般心灵手巧的师傅竟然能够雕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小人儿来,而且还是太后和先帝年轻时的模样,太后和先帝感情深厚,这份礼可谓是真的送到了太后的心坎上。 皇帝c皇后还有赵元城三人的脸色皆是深沉,各怀心思。 太后激动不已亲手接过那对小人儿,他们的手是紧紧握在一起的,仿佛没什么事物能够将他们分开一般。 太后视若珍宝的将它们捧在掌心细细打量,看到它们她好像就看到自己和先帝年轻时候的模样。 好半晌太后哑着嗓音道,“这份礼物哀家很喜欢。” 赵元璟嘴角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祖母喜欢便好。” 随即目光温柔的睨了一眼唐诗,唐诗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精致小巧的脸上满是得瑟,男人目光愈发柔和。 太后小心翼翼的将陶瓷小人放回到了锦盒里,命宁静仔细保管。 随即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一旁的唐诗,她虽老了,可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且她在后宫呆了那多年,对这些事情极其敏感,只消一个眼色她便瞧出老八和这个丫鬟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她也看出这丫鬟身上的气质也不是寻常丫鬟该有的。 祖孙三代人又聊了几句,太后忽然欣慰道,“听说老四新娶的侧妃怀孕了,众皇子之中,就你成婚多年还没有孩子,如今总算是要当爹了。” 赵元城眉宇之间尽是初为人父的喜悦之情,“多谢祖母挂怀。” 太后点了点头,“你也有一两个月没回府了,女子怀胎本就是一只脚迈进鬼门关的事儿,回去一定要命府上的下人多加小心,饮食上也须得注意。还有,也别冷落了四王妃,她虽出身不高,也没能给你添下个一男半女,但这些年好歹也帮你将内院治理的井井有条,别叫她觉得只闻新人笑,寒了原配妻子的心。” 赵元城起身行了一礼,真心道,“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 唐诗暗暗打量了太后一眼,只觉得这老太太当真是心思豁达明辨事理之人,若是换做旁人自家孙媳妇多年未孕,一定嫌弃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直接将人扫地出门,可她却反过来劝赵元城不要冷落了媳妇,在这种封建国家,遇上这种明事理的婆婆的概率简直比火星撞地球还低。 又聊了几句后,太后面露疲惫之色,遂道,“哀家今儿也有些乏了,你们既然也都已经请过安了,便都回去吧。让其他嫔妃还有皇孙们也不必在来请安了,明儿在来吧。” 皇帝看见老母亲眉宇间的倦色,立即心疼道,“那母后好生休息,若是在慈宁宫住着有什么不妥之处,便同皇后说。” 太后应下,众人纷纷行礼告退。 唐诗和赵元璟还有赵辰三人才刚走出慈宁宫没一会儿,太后身边的掌事宫女宁静便跟了上来。 “八王爷留步,太后有请。”宁静福了一礼,约莫也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却有着超越年龄的稳重,白皙娟秀的脸上神情淡漠如水,没有一丝起伏。 唐诗心底隐隐怀疑她原先是不是五行山上的姑子,后还了缘和太后一同入宫的。 唐诗推着赵元璟重新进了慈宁宫的偏殿,太后在榻上打坐,一只手立在胸前,另一只手不停转动手中的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宁静轻声说了一句,“太后,八王爷来了。” 太后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慈爱的看向赵元璟,“过来,离近些,让哀家好好瞧瞧你。” 唐诗将赵元璟推到太后对面坐着,自己则默默退到了一边角落里,不打扰他们祖孙二人叙旧。 太后方才还说累了要休息将他们都支开,又将老赵单独叫了回来,唯有两种可能。 一,太后打心眼里喜欢老赵,想和他多说会话。二,为了安阳郡主的事。 唐诗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果不其然,太后在一番嘘寒问暖后,总算进入了正题。 她叹了一口气,“若非为了穆家 的事儿,哀家是不愿在回京城的。” 赵元璟神情淡淡,似是早就料到太后会提到此事一般,“穆家的事儿孙儿也听说了,父皇要下旨处死穆行洲,他乃是罪有应得,怪不得旁人。” 太后面色怆然道,“是啊,可哀家欠了安阳郡主一个大人情,若是不能还了,便是死哀家也不能瞑目”方才还觉得这位老太太是个豁达的,没想到竟然也这么钻牛角尖,唐诗暗暗想着。 她欠安阳郡主的人情可以还给安阳郡主啊,干嘛非得去帮一个罪恶滔天的大恶人? 赵元璟也不问她到底欠了安阳郡主什么大人情,语气不冷不热道,“国有国法,若是不能依法行事的话,还要律法有何用?皇爷爷在世时,教导孙儿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要孙儿记住,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身为皇子更加要以身作则,如此才能够服众,才能够收服民心,让百姓真正的顺服。若哪天一个国家连民心都失去了,那这个国家离亡国也不远了。” 太后兀自怔楞,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你皇爷爷在世,你才只有六岁,还只是个孩子,却牢牢将你皇爷爷说的话记到如今,你皇爷爷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也没有白回来这一趟 第352章 天上地下独一份 这边厢,唐诗三人穿过几道扇形拱门,绕过御花园,经过金华桥,再穿过长长的甬道,又是一番七拐八绕后才终于来到了太后住的慈宁宫,直转的唐诗头晕眼花。 慈宁宫虽长久没人居住,但皇上每日都会派人打理,瞧着十分气派辉煌,宫殿足足比嘉贵妃所住的磬华殿大上一倍,就连皇后宫里的陈设也比不上这里的一半贵气。 先帝在位时,太后才是皇后,这里才是正宫娘娘住的宫殿。后来太后出宫起祈福,皇帝思母情切,便保留了慈宁宫,让现在的皇后娘娘住在了长春宫,远不如慈宁宫风靡奢华。 太后和皇帝几人聊了一会儿,便有公公来报称八王爷在外求见,太后转动佛珠的动作一顿,清瘦慈善的脸上神情动容,语气隐隐有些激动,“是老八来了?快传他进来。” 她在五行修行之时,便得知这个苦命的孩子八岁之时不幸摔下马背,落得双腿残疾之症,她为此神伤了许久,自此每日都要在菩萨面前虔诚祈福,保护皇子们平平安安。 老八打小便得先帝宠爱,聪颖活泼,敏而好学,她瞧着心底也十分欢喜,却不想这孩子如此命运多舛 思此,大太后眼眶微红,默默闭上眼,转动佛珠念了句阿弥陀佛。 皇帝默默打量着太后的神情,见状,不由垂下眼睑,不知想些什么。 皇后心底隐隐不安,八王爷怎么这么快就从城门口赶回来了? 且太后一听到八王爷进宫的消息便如此激动,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她的烈儿怎么还没有回来? 赵元城心底虽有担忧,但面上依旧不显分毫,端的一副稳重从容的尊贵王爷。 唐诗推着赵元璟在公公的带领下进了慈宁宫的偏殿,一一向太后c皇帝c皇后行了礼。 皇帝都还来不及说免礼,太后便激动不已的离了座,脚步急急的走到赵元璟跟前,摸着他的脸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一边说我苦命的孙儿,一边默默掉眼泪,端秀的脸上满满心疼。 赵元璟坐在轮椅上任由老太太在他身上一顿扒拉,看看这里,摸摸那里。 他一向不喜与人亲近,但却对眼前这个许多年未见的祖母有着莫名的好感,面上倒是没显一点不悦。 看着眼前这张端丽慈爱的脸,幼时记忆一点一点涌上心头,他记得小时候最疼他的是皇祖母,皇祖母对他倒是很一般,因为她不喜他的生母嘉罗纳兰,那时嘉贵妃还只是府邸的侧妃,行事十分张扬嚣张,皇祖母自然不喜欢她,连带着对他也比其他皇子淡许多,不过也算不得不好。 远没有今日这般亲近,不过他能够感觉到皇祖母是真心疼他,所以他还是十分亲近的叫了一声皇祖母。 太后有片刻的怔楞,随即看向他的目光愈发爱怜,语气哽咽道,“好c好孩子” 唐诗原本还隐隐有些担心的心立刻放了回去,她原还担心老赵会不得太后的喜欢呢,毕竟皇帝有那么多的儿子,太后有那么多的孙子,自然不能像寻常人家只有一两个孙子那般心肝宝贝的疼着。 眼下看来,倒是她多心了。 老赵没撒谎,太后当真是菩萨一般的人物,和寻常人家的老太太也没什么区别,自家孙儿遭此横祸,她也会心痛难耐。 皇帝那张布满威严的脸上也不由闪过一抹异光,看上去好像还有几分深受打击的模样。 明明老太太一回来对他的态度十分冷淡,却不想居然会对老八这般亲近。 皇后和赵元城的脸色更是好看不到那里去。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母后,您也别太难过了,当心哭坏了眼睛。”皇帝轻声宽慰道。 太后却是冷冷睨了他一眼,全然没了先前的和善客气,“当初哀家离宫之时,老八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皮小子,如今却要终日依靠轮椅,焉知不是你作为父皇的过失!” 皇帝一阵汗颜,他已经许久都没被人这般训斥过了,难得的面红耳赤,却不敢辩驳半句。 “母后说的是,都是儿子的错”皇帝低眉顺目的认错道。 老八的事他也是内疚了许多年,如今日子长了倒也习惯了,不若从前那般一见到他就心疼难耐。 太后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老八如此模样,自然是万分心疼,对此他也能理解,老人家哄哄就过去了。 皇后也不可能让皇帝一个人背锅,少不得要将罪过往自己身上揽。 太后瞧出了他们都并非出于真心认错,却也懒于拆穿,心底愈发心疼起了老八。 从前她的确因为嘉贵妃的缘故,不大 待见这孩子,可因着先帝对他另眼相看,太后便常常在暗中偷听先帝与他的对话和互动,才发觉是自己眼界狭隘,这孩子半点没有嘉贵妃的虚伪做作,反而更多像先帝,无论是脾气本性还是方才一瞧见他坐着轮椅进来,太后的一颗心仿佛被刀绞一般,心痛难耐。 赵元璟淡淡笑道,“皇祖母不必怪罪父皇和母后,这么多年孙儿已经习惯了坐轮椅,这般不用自己走路,反倒省力呢。” 知道他是在宽慰自己,太后艰难一笑。 赵元璟眼角余光瞥到了某个小女子一直在给他使眼色,他轻咳了两声才道,“皇祖母,孙儿知道您要回京,特意为您准备一份礼物,不过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还望皇祖母不要嫌弃才好。” 皇帝不想让老母亲伤心,便配合的转了话头,笑道,“你还给你皇祖母准备了礼物?不枉你皇祖母这般疼你一场,拿出来让我们大家都瞧瞧。” 太后擦干眼泪,笑着道,“礼物不在贵重,你有这份心意就好。说起来老四也给哀家准备了礼物,是一串上好的玉珠,颗颗圆润光滑,哀家很是喜欢。” 赵元璟目光落在一旁的赵元城身上,笑意不达眼底,“孙儿的这份礼物定然是不如四哥的贵重,不过却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占了个新奇罢了” 这般说来,大家都好奇起来他送的到底是什么礼物。 第354章 谁知道是不是唬人的 赵元璟怔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愈发看不透这位老太太心底到底如何想的了,他只是笑笑,并未多说什么。 反正他已经想好了,若皇祖母真跟他开口索要免死金牌的话,他就直接回绝。 哪怕会背上不孝的罪名他也不在乎。 太后却没在继续这个话题,目光沉重地落在赵元璟那双腿上,不由呼吸一重,“你的腿疾能治好吗?” 她语气小心翼翼的询问,似是怕自己这般直接会刺痛到赵元璟敏感的神经,又怕会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可她又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各种矛盾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太后面色也是一阵风云变化。 男人那张如同鬼斧神工般的俊脸上飞快浮现出一抹异色,眉头迅速蹙起又松开,但浑身散发的一股戾气遮也遮不住。 即便在唐诗的针灸治疗和药物治疗,双管齐下的情况下,他的腿疾已经大有好转,有望恢复,可如今被人这般直白的询问,他还是感觉极度不适甚至还有怒意在燃烧。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自己陈年旧伤又被人强行撕开露出血淋淋的伤疤一样,尤其是太后那小心翼翼的语气和期盼的目光,让他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年才从马上摔下,没有人问他伤口疼不疼,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他的腿能不能治好。 父皇母妃他们就是用这种期盼的目光看向太医,结果当太医说出治不好了的时候,他们眼中都盈满了失望之色,接着便用一种沉痛而懊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连一句安抚他的话都没有。 仿佛摔下马都是他的错,他不能站立行走,他便再也不是他们的引以为傲儿子了。 那段时间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残废,就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弃子 腿疾一直是他多年以来不可碰的心病和逆鳞,直到唐儿走近他的生命里他才不那么抗拒别人提及这件事,当然也没人敢提,除了唐儿,原来他只有在唐儿面前才能够卸下所有戒备。 唐诗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老赵在生气,见他久久没有回话,身上的气场愈来愈可怕,一副随时都要发作的模样,她的心抖了抖,这可是慈宁宫,若老赵在这里发作的话,他们今儿休想平安无事的走出皇宫的大门! 咬了咬牙,决定开口替老赵解围,哪怕知道她的身份不合适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在她正欲开口之时,赵元璟忽然抢先一步,风轻云淡的道,“从小到大孙儿看过的名医没有上千也有成百了,有些说能治,也有说治不好的。不过去年神医卞冀倒是去过府上说是能治,也留下了药方,一直都在吃着,好似比从前好些了。左右孙儿都已经习惯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他面色淡漠,似是早就已经看开,对于能不能治好都无所谓了。 趁着太后未注意之时,暗暗给了唐诗一个宽心的眼神,唐诗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才一下变得安静,悄悄收回刚刚迈出去的一只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太后在听到卞冀两个字的时候,神色大变,激动的拉着他的手,声音微颤,“卞冀当真说了能治好吗?” 男人眸底有暗潮涌动,语气散漫道,“嗯,谁知道是不是唬人的,皇祖母不必放在心上。” 太后却是作势打了他一下,力道并不重,嗔怪道,“你这猢狲,说话也没个把门的!卞冀可是我北越大名鼎鼎的神医,他比你皇祖母我都年长,怎么可能会撒这种谎,折损自个的清誉?他若是说你能治好,便肯定能治好!你一定要每日按时用药,不可懈怠,皇祖母相信早晚有一日你一定能够站起来,就像小时候一样活蹦乱跳。你皇爷爷在天上也会保佑你的,你可是他最疼爱的皇孙,千万不要辜负他对你的期望啊” 想到皇爷爷,赵元璟眸底的冷意褪去大半,收起方才的玩世不恭,语气认真道,“皇祖母放心,孙儿会好好用药的。” 太后哎了一声,眼角有些湿润,她张了张口,好似有许多话要说,抬眸瞧见赵元璟眉宇之间淡淡的疏离,她到底止住了话头。 转而道,“叫你留下来,就是想问问你的腿疾,如今知道你的腿疾能治好,哀家便也放心了。没什么事你且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是,孙儿告退。” 八王府 唐诗命人将做好的双皮奶端了上来,一人一碗,冰冰凉凉的双皮奶一口吃下去只觉得浑身的躁热一下便消散了大半。 “老赵,你觉没觉得今儿太后对你的态度有些奇怪?”唐诗疑惑的问。 赵元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峻的脸上满是孤傲矜贵,“没觉得。” “她好 像特别关心你的腿能不能治好,而且相比较亲自去五行山将太后接回来的四王爷,她好像更关心你一些。”唐诗自顾自的发表看法。 “是吗?许是你做的礼物送到了皇祖母的心坎上,所以她才对本王另眼相看,倒是没辜负你的一番心思。”赵元璟眸光温暖的照耀着她。 唐诗甜甜一笑,“嘿嘿,我也没想到太后竟然如此喜欢这份小礼物,可见她对先帝的感情颇深。不过我觉得太后并不是单单因为这一份礼物才对你另眼相看,她是真心疼你的。” 太后看到赵元璟坐着轮椅进入偏殿之时,眼底的心疼与破碎她都看在眼底。 “她还特意将我们叫了回去询问你的腿疾到底能不能治好,虽然她也提了穆家的事儿,但也是一句话带过,我觉得她其实是真心关心你,只是拿用穆家的事当幌子叫你回去罢了。” 如此便是被人知道太后命人又将老赵叫了回去,他们也只会以为太后是为了老赵手里的那块免死金牌。话落,唐诗想到了什么,仍心有余悸的道,“今天真的吓死我了,我好怕你会在慈宁宫发怒” 第353章 没有白回来这一趟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赵辰端着锦盒缓缓走进偏殿。 太后给她的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宁静从赵辰手里接过锦盒,当着众人的面缓缓打开—— 太后静寂的眸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立即点燃了一般,很快便氤氲着一层雾气,嘴唇微微颤抖着,看上去有些激动 皇帝c皇后还有赵元城也皆是面露震惊之色,不可置信的看着锦盒中那两个栩栩如生的小人偶,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简直就个两个缩小版的小人儿啊,京城小摊上那种廉价的小糖人他们都看到过,但都做工粗糙,远不及这个万分之一的精巧逼真 天底下竟有这般心灵手巧的师傅竟然能够雕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小人儿来,而且还是太后和先帝年轻时的模样,太后和先帝感情深厚,这份礼可谓是真的送到了太后的心坎上。 皇帝c皇后还有赵元城三人的脸色皆是深沉,各怀心思。 太后激动不已亲手接过那对小人儿,他们的手是紧紧握在一起的,仿佛没什么事物能够将他们分开一般。 太后视若珍宝的将它们捧在掌心细细打量,看到它们她好像就看到自己和先帝年轻时候的模样。 好半晌太后哑着嗓音道,“这份礼物哀家很喜欢。” 赵元璟嘴角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祖母喜欢便好。” 随即目光温柔的睨了一眼唐诗,唐诗冲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精致小巧的脸上满是得瑟,男人目光愈发柔和。 太后小心翼翼的将陶瓷小人放回到了锦盒里,命宁静仔细保管。 随即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一旁的唐诗,她虽老了,可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且她在后宫呆了那多年,对这些事情极其敏感,只消一个眼色她便瞧出老八和这个丫鬟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她也看出这丫鬟身上的气质也不是寻常丫鬟该有的。 祖孙三代人又聊了几句,太后忽然欣慰道,“听说老四新娶的侧妃怀孕了,众皇子之中,就你成婚多年还没有孩子,如今总算是要当爹了。” 赵元城眉宇之间尽是初为人父的喜悦之情,“多谢祖母挂怀。” 太后点了点头,“你也有一两个月没回府了,女子怀胎本就是一只脚迈进鬼门关的事儿,回去一定要命府上的下人多加小心,饮食上也须得注意。还有,也别冷落了四王妃,她虽出身不高,也没能给你添下个一男半女,但这些年好歹也帮你将内院治理的井井有条,别叫她觉得只闻新人笑,寒了原配妻子的心。” 赵元城起身行了一礼,真心道,“孙儿谨记皇祖母教诲。” 唐诗暗暗打量了太后一眼,只觉得这老太太当真是心思豁达明辨事理之人,若是换做旁人自家孙媳妇多年未孕,一定嫌弃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直接将人扫地出门,可她却反过来劝赵元城不要冷落了媳妇,在这种封建国家,遇上这种明事理的婆婆的概率简直比火星撞地球还低。 又聊了几句后,太后面露疲惫之色,遂道,“哀家今儿也有些乏了,你们既然也都已经请过安了,便都回去吧。让其他嫔妃还有皇孙们也不必在来请安了,明儿在来吧。” 皇帝看见老母亲眉宇间的倦色,立即心疼道,“那母后好生休息,若是在慈宁宫住着有什么不妥之处,便同皇后说。” 太后应下,众人纷纷行礼告退。 唐诗和赵元璟还有赵辰三人才刚走出慈宁宫没一会儿,太后身边的掌事宫女宁静便跟了上来。 “八王爷留步,太后有请。”宁静福了一礼,约莫也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却有着超越年龄的稳重,白皙娟秀的脸上神情淡漠如水,没有一丝起伏。 唐诗心底隐隐怀疑她原先是不是五行山上的姑子,后还了缘和太后一同入宫的。 唐诗推着赵元璟重新进了慈宁宫的偏殿,太后在榻上打坐,一只手立在胸前,另一只手不停转动手中的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宁静轻声说了一句,“太后,八王爷来了。” 太后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慈爱的看向赵元璟,“过来,离近些,让哀家好好瞧瞧你。” 唐诗将赵元璟推到太后对面坐着,自己则默默退到了一边角落里,不打扰他们祖孙二人叙旧。 太后方才还说累了要休息将他们都支开,又将老赵单独叫了回来,唯有两种可能。 一,太后打心眼里喜欢老赵,想和他多说会话。二,为了安阳郡主的事。 唐诗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果不其然,太后在一番嘘寒问暖后,总算进入了正题。 她叹了一口气,“若非为了穆家 的事儿,哀家是不愿在回京城的。” 赵元璟神情淡淡,似是早就料到太后会提到此事一般,“穆家的事儿孙儿也听说了,父皇要下旨处死穆行洲,他乃是罪有应得,怪不得旁人。” 太后面色怆然道,“是啊,可哀家欠了安阳郡主一个大人情,若是不能还了,便是死哀家也不能瞑目”方才还觉得这位老太太是个豁达的,没想到竟然也这么钻牛角尖,唐诗暗暗想着。 她欠安阳郡主的人情可以还给安阳郡主啊,干嘛非得去帮一个罪恶滔天的大恶人? 赵元璟也不问她到底欠了安阳郡主什么大人情,语气不冷不热道,“国有国法,若是不能依法行事的话,还要律法有何用?皇爷爷在世时,教导孙儿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要孙儿记住,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身为皇子更加要以身作则,如此才能够服众,才能够收服民心,让百姓真正的顺服。若哪天一个国家连民心都失去了,那这个国家离亡国也不远了。” 太后兀自怔楞,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你皇爷爷在世,你才只有六岁,还只是个孩子,却牢牢将你皇爷爷说的话记到如今,你皇爷爷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也没有白回来这一趟 第355章 去八王府 老赵抿了抿唇,漆黑深邃的眸子飞快闪过一抹异光,随即伸手在她光滑细腻有肉感的小脸上掐了一把,神情微微满意,“放心,我能控制好自己,不会让我们身处险境的。” 不过唐儿说的没错,皇祖母好似的确待他有一丝不一样,她还让自己不要辜负皇爷爷期望 赵元璟没有往深处去想,或许皇祖母只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所以才会多说了几句,又或者她是在替父皇试探自己 不论是哪一种,他今日和皇祖母说的那番话都是留有余地的,既然他现在腿疾未愈,他们便已经不肯放过他,索性他就放出消息,也好让朝廷那些大臣们知道他能站起来,他有继承大统的资格,好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唐诗拍开他的手,男人指腹有一层老茧,只轻轻扫过都刮得她脸生疼,皱着鼻子嘀咕,“我知道” 说原主的皮肤如出生婴儿般骄嫩都不为过,当真是丫鬟命,小姐身子。 赵元璟睨到她脸上方才被自己轻轻掐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显眼的红痕,好看的俊脸浮现出心疼之意,明明他都没使力,心中感叹小姑娘的皮肤怎么就跟煮熟的鸡蛋似的,一碰就碎。 “你今儿和太后提到了卞冀神医,估计要不了多久你能痊愈的消息便会在京城传开了,到时候便会有更多双眼睛盯着你,你的处境会比现在还要危险”唐诗淡淡的道,语气倒是并没有参杂过多的担忧,因为她知道老赵现在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赵元璟面色平静,“不光会有敌人,也会有人想要乘此机会站到我们的阵营里来,是时候培养我们自己的势力了。” 他不想在被动,他想有能力保护好他想要保护的人。 唐诗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做打算,朝廷纷争她不懂,她能够做到的就是不去扯他的后腿,努力挣足够多的银子,成为他最硬的后盾! 不管身处哪个时代,只要有银子就可以有底气。 安阳郡主在得知太后回京的消息后,翌日便带着她的孙女和孙女婿,也就是三王爷三王妃一同入宫给太后请安,三王爷和三王妃请完安后又说了几句便告退去了皇后那边请安,倒是安阳郡主在慈宁宫呆了整整一个上午,一直到在慈宁宫用完午膳才和三王妃一同出了宫,三王爷则被皇后留在了长春宫说了一会儿话,无非就是皇后不想让自己儿子搅进穆家这趟浑水里。 皇后知道即便穆行洲保下了一条命,皇帝也是断然不会在用此人的了,既然已是一颗废棋,他们又何苦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若是招惹了皇帝不痛快,反而得不偿失。 即便安阳郡主将太后搬了出来,皇后心底还是隐隐觉得穆行洲这次没那么容易脱身。 回去的路上,三王妃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奶奶,皇祖母她答应救哥哥了吗?” 对于这位祖母,她真是又敬又怕,打她记事起,她便知道祖母和她娘的关系不合,因此她和祖母也不怎么亲近,除了每日必要的请安,她和祖母几乎没说过什么话。 自打祖母交了管家权外,她便整日在她那小院子里吃斋念佛,也不准人过去打搅,行事十分低调,就连三王妃每次回娘家都见不到她一次,久而久之,三王妃便对这位祖母更加疏远了。 若不是这次哥哥出了事,她都快要忘记家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这位老郡主虽说和太后年纪相仿,到已是满头银发,眼窝深陷,皮肤干瘪,看上去似是要比太后老上十多岁,她身上的气场很是强大,不怒自威。 明明面无表情,却莫名让人觉得心底发寒,丝毫没有太后那般和蔼可亲。 三王妃不仅在心底暗自感叹,明明皇祖母和她奶奶都是一样的年岁,奶奶却比皇祖母老那么多? 据说奶奶年轻时便嚣张跋扈,性子十分烈,跟个男子似的,说话从不给人留半分情面,后来年岁长了才渐渐收敛了脾性。 可见经常发脾气的人会老得快一些,看来日后她要向皇祖母学习,凡事放宽心,这样岁月就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可不想跟奶奶似的老这么快。 老郡主眸光略沉的扫了她一眼,三王妃立刻心虚的低下头。老郡主没有说话,而是垂下眼睑闭目养神。 见奶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三王妃也不敢在追问,反正奶奶和皇祖母的关系一向甚好,她们可是手帕交,皇祖母这次之所以回京也都是看在她奶奶的面子上,有奶奶出马哥哥一定能够安然无恙的被赦免。 这么想着,她也就不担心了,归途漫漫,三王妃漫不经心的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窗外,却发现这既不是去穆府的路也不是回三王府的路。 三王妃怔楞了一下,才问道,“奶奶,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老郡主眼皮子都抬一下,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八王府。” 三王妃惊讶的瞪大眼睛,不解的问,“我们去八王府做什么?” 老郡主慢慢悠悠的睁开浑浊的瞳仁睨了她一眼,面色微微有些嫌弃,她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孙女?去八王府还能去干嘛? “自然是去求八王爷出手相救,否则你哥的小命就保不住了。”老郡主语气略显不满的道。 “什么?去求八王爷?为什么啊,奶奶?你不是刚刚进宫去求皇祖母了吗?父皇一向最是孝顺,只要皇祖母肯开口,父皇就一定会赦免我哥,我们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八王爷怎么可能会救我哥?他巴不得我们穆家垮台!”三王妃语气愠怒道。 老郡主看她这幅经不得事的模样,眼神里的嫌弃愈发明显,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生什么样的闺女,跟她娘一个德行。 老郡主显然动了气,眉头挤成川字,眼神凛冽的扫了她一眼,“你娘没教你出门在外须得谨言慎行?你知不知道你方才的那一番话会给我们穆家招来多大的灾祸!” 第354章 谁知道是不是唬人的 赵元璟怔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愈发看不透这位老太太心底到底如何想的了,他只是笑笑,并未多说什么。 反正他已经想好了,若皇祖母真跟他开口索要免死金牌的话,他就直接回绝。 哪怕会背上不孝的罪名他也不在乎。 太后却没在继续这个话题,目光沉重地落在赵元璟那双腿上,不由呼吸一重,“你的腿疾能治好吗?” 她语气小心翼翼的询问,似是怕自己这般直接会刺痛到赵元璟敏感的神经,又怕会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可她又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各种矛盾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太后面色也是一阵风云变化。 男人那张如同鬼斧神工般的俊脸上飞快浮现出一抹异色,眉头迅速蹙起又松开,但浑身散发的一股戾气遮也遮不住。 即便在唐诗的针灸治疗和药物治疗,双管齐下的情况下,他的腿疾已经大有好转,有望恢复,可如今被人这般直白的询问,他还是感觉极度不适甚至还有怒意在燃烧。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自己陈年旧伤又被人强行撕开露出血淋淋的伤疤一样,尤其是太后那小心翼翼的语气和期盼的目光,让他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年才从马上摔下,没有人问他伤口疼不疼,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他的腿能不能治好。 父皇母妃他们就是用这种期盼的目光看向太医,结果当太医说出治不好了的时候,他们眼中都盈满了失望之色,接着便用一种沉痛而懊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连一句安抚他的话都没有。 仿佛摔下马都是他的错,他不能站立行走,他便再也不是他们的引以为傲儿子了。 那段时间他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残废,就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弃子 腿疾一直是他多年以来不可碰的心病和逆鳞,直到唐儿走近他的生命里他才不那么抗拒别人提及这件事,当然也没人敢提,除了唐儿,原来他只有在唐儿面前才能够卸下所有戒备。 唐诗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老赵在生气,见他久久没有回话,身上的气场愈来愈可怕,一副随时都要发作的模样,她的心抖了抖,这可是慈宁宫,若老赵在这里发作的话,他们今儿休想平安无事的走出皇宫的大门! 咬了咬牙,决定开口替老赵解围,哪怕知道她的身份不合适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在她正欲开口之时,赵元璟忽然抢先一步,风轻云淡的道,“从小到大孙儿看过的名医没有上千也有成百了,有些说能治,也有说治不好的。不过去年神医卞冀倒是去过府上说是能治,也留下了药方,一直都在吃着,好似比从前好些了。左右孙儿都已经习惯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他面色淡漠,似是早就已经看开,对于能不能治好都无所谓了。 趁着太后未注意之时,暗暗给了唐诗一个宽心的眼神,唐诗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才一下变得安静,悄悄收回刚刚迈出去的一只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太后在听到卞冀两个字的时候,神色大变,激动的拉着他的手,声音微颤,“卞冀当真说了能治好吗?” 男人眸底有暗潮涌动,语气散漫道,“嗯,谁知道是不是唬人的,皇祖母不必放在心上。” 太后却是作势打了他一下,力道并不重,嗔怪道,“你这猢狲,说话也没个把门的!卞冀可是我北越大名鼎鼎的神医,他比你皇祖母我都年长,怎么可能会撒这种谎,折损自个的清誉?他若是说你能治好,便肯定能治好!你一定要每日按时用药,不可懈怠,皇祖母相信早晚有一日你一定能够站起来,就像小时候一样活蹦乱跳。你皇爷爷在天上也会保佑你的,你可是他最疼爱的皇孙,千万不要辜负他对你的期望啊” 想到皇爷爷,赵元璟眸底的冷意褪去大半,收起方才的玩世不恭,语气认真道,“皇祖母放心,孙儿会好好用药的。” 太后哎了一声,眼角有些湿润,她张了张口,好似有许多话要说,抬眸瞧见赵元璟眉宇之间淡淡的疏离,她到底止住了话头。 转而道,“叫你留下来,就是想问问你的腿疾,如今知道你的腿疾能治好,哀家便也放心了。没什么事你且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是,孙儿告退。” 八王府 唐诗命人将做好的双皮奶端了上来,一人一碗,冰冰凉凉的双皮奶一口吃下去只觉得浑身的躁热一下便消散了大半。 “老赵,你觉没觉得今儿太后对你的态度有些奇怪?”唐诗疑惑的问。 赵元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冷峻的脸上满是孤傲矜贵,“没觉得。” “她好 像特别关心你的腿能不能治好,而且相比较亲自去五行山将太后接回来的四王爷,她好像更关心你一些。”唐诗自顾自的发表看法。 “是吗?许是你做的礼物送到了皇祖母的心坎上,所以她才对本王另眼相看,倒是没辜负你的一番心思。”赵元璟眸光温暖的照耀着她。 唐诗甜甜一笑,“嘿嘿,我也没想到太后竟然如此喜欢这份小礼物,可见她对先帝的感情颇深。不过我觉得太后并不是单单因为这一份礼物才对你另眼相看,她是真心疼你的。” 太后看到赵元璟坐着轮椅进入偏殿之时,眼底的心疼与破碎她都看在眼底。 “她还特意将我们叫了回去询问你的腿疾到底能不能治好,虽然她也提了穆家的事儿,但也是一句话带过,我觉得她其实是真心关心你,只是拿用穆家的事当幌子叫你回去罢了。” 如此便是被人知道太后命人又将老赵叫了回去,他们也只会以为太后是为了老赵手里的那块免死金牌。话落,唐诗想到了什么,仍心有余悸的道,“今天真的吓死我了,我好怕你会在慈宁宫发怒” 第356章 不嫌恶心人 三王妃被她凌厉的目光吓得禁声,想到奶奶在京城的声望,她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嗫嚅道,“我错了,奶奶” 老郡主面色略微缓和了一些,冷眸里划过一抹深意,声音哑然道,“记住,只要在利益面前,便没有敌我之分。” 三王妃犹豫的点了点头,她知道父皇曾赏赐给老八一块免死金牌,奶奶必定是为了求得这块金牌而去的。 可奶奶不是已经见过皇祖母了吗?为何还要去求赵元璟那个瘸子? 这时三王妃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定是皇祖母让奶奶去求老八的,不过也能理解,太后才刚回京,能不开口求皇帝,她自然是不愿意开口的。 可奶奶既然要去求赵元璟,为什么要将她带上?她可是堂堂三王妃啊,她作为皇嫂,怎么能够低声下气的去自己的皇弟呢? “奶奶,您是先帝亲封的安阳郡主,身份贵重,您亲自去八王府求八弟,八弟肯定要卖给您一个面子,我就不去了吧”三王妃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开口。 老郡主眸光一横,冷声道,“行洲难道不是你亲哥哥?他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穆家便由你的庶弟们接管,你觉得到时若是三王爷争夺皇位需要支持之时,你的庶弟们是会真心实意的帮你,让你娘一直踩在他们亲娘头上,还是会被人收买去帮其他皇子?还是你觉得就算没了娘家的支持,待三王爷登基之时,你就一定能够登上皇后的宝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郡主三言两句字字都扎到了三王妃的命脉上! 三王妃小脸白了又白,想到哥哥若真出了事,自己在三王府的地位也会受到威胁,她便不敢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她之所以不想去八王府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便是上次在皇宫里她得罪了赵元璟,她打了老八最宠爱的那个丫鬟一个耳光,还害得她和郡主一同落水,虽然父皇事后也没有调查出此事乃是她所为,但她和阿烈也因此被关了禁闭,依照老八那凶狠残暴的性子,她这次主动送上门,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自己? 三王妃心里一阵忐忑,此番去八王府她肯定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可她还是不情不愿的道,“奶奶,您也上了年纪,我怕老八会为难您一个老家人,还是我陪您一同去吧” 闻言,老郡主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 马车很快在八王府面前停下,三王妃亲日扶着老郡主一同下了马车,老郡主上了年纪鲜少出门,侍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却一眼认出了她旁边站的之人乃是三王妃,也不敢怠慢,立即将人领进了王府,又命人去给八王爷送信,说是三王妃带着一位老夫人求见。 不必思索唐诗和赵元璟也知道这老夫人是谁。 赵元璟神色未变的让府内小厮将人领去大厅等候,唐诗一边给他换衣裳,一边道,“她们俩亲自上门肯定是为了免死金牌来的,你可准备好了如何应对?”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待会儿看本王怎么给你报仇。” 唐诗秒懂他的意思,语气认真道,“可千万别,人家可是你嫂子,而且身边还有一位老郡主,这又是在咱们的地盘上,没得叫人觉得咱们欺负人。” 赵元璟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只笑不语。 老郡主和三王妃在大厅坐了没一会儿,赵元璟便来了。 老郡主立刻起身,干巴巴的脸上挤出一抹略显生硬的笑,刚准备弯身行礼,赵元璟便淡淡道,“穆老夫人不必多礼了,快坐下吧。” 三王妃在看到是唐诗推着赵元璟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福了福身,“八弟。” 赵元璟斜睨了她一眼,挑眉,语气不明的道,“三嫂今儿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三王妃笑容干巴巴的,“我是陪我奶奶一同过来的” 老郡主拉着三王妃一同坐下,布满褶皱的脸上堆满笑容,与先前在马车内对待三王妃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冒昧前来叨扰,还望八王爷不要责怪才是。”老郡主说着客套话。 “自然不会。”赵元璟陪着周旋。 “老身今儿上午去了一趟皇宫拜见了你皇祖母,你祖母看见你如今坐在轮椅上十分心疼,我与你皇祖母自小一同长大,自然看不得她如此伤心难过。便想着来看一看你,顺便还给你带来了一些人参灵丹,和一些古代名师留下来的治疗腿疾的偏方,你可千万要收下,也算全了我和你皇祖母的一番姐妹情谊” 唐诗心底冷笑,不知怎的越看这个鼠目消瘦且满脸褶子 又极其虚伪的老夫人,她便觉得讨厌。 若她真顾念的和太后娘娘的姐妹之情,早十几年前就该将东西送过来了,如今有事相求倒是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真是不嫌恶心人。 太后娘娘怎么会交这种姐妹? 老郡主让那些丫鬟小厮们将手里的的礼盒都一一放在桌子上摆放整齐,没一会儿,大厅的一角便被他们带来的东西给沾满了。 赵元璟也没推辞,不要白不要,就算他不稀罕也可以拿去卖了捐给那些穷人。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赵元璟就有些被自己惊到了。若是换做从前对于别人的施舍他肯定是嗤之以鼻,眼下和唐儿在一起时间久了,他倒是变得和她一样看重那些阿堵物了。 竟也会觉得这些东西卖些银子捐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也挺好的。 赵元璟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弧度,这个丫头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他许多。 老郡主也是知道这位爷的脾气有多难缠,生起气来谁的面子都不给,说实话她心底其实是有些担心这小子会毫不客气将她们连人带东西一起扔出去的,好在他没有。 老郡主暗自松了一口气,昏暗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实不相瞒,老身此番登门拜访是有一事相求” 第355章 去八王府 老赵抿了抿唇,漆黑深邃的眸子飞快闪过一抹异光,随即伸手在她光滑细腻有肉感的小脸上掐了一把,神情微微满意,“放心,我能控制好自己,不会让我们身处险境的。” 不过唐儿说的没错,皇祖母好似的确待他有一丝不一样,她还让自己不要辜负皇爷爷期望 赵元璟没有往深处去想,或许皇祖母只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所以才会多说了几句,又或者她是在替父皇试探自己 不论是哪一种,他今日和皇祖母说的那番话都是留有余地的,既然他现在腿疾未愈,他们便已经不肯放过他,索性他就放出消息,也好让朝廷那些大臣们知道他能站起来,他有继承大统的资格,好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唐诗拍开他的手,男人指腹有一层老茧,只轻轻扫过都刮得她脸生疼,皱着鼻子嘀咕,“我知道” 说原主的皮肤如出生婴儿般骄嫩都不为过,当真是丫鬟命,小姐身子。 赵元璟睨到她脸上方才被自己轻轻掐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显眼的红痕,好看的俊脸浮现出心疼之意,明明他都没使力,心中感叹小姑娘的皮肤怎么就跟煮熟的鸡蛋似的,一碰就碎。 “你今儿和太后提到了卞冀神医,估计要不了多久你能痊愈的消息便会在京城传开了,到时候便会有更多双眼睛盯着你,你的处境会比现在还要危险”唐诗淡淡的道,语气倒是并没有参杂过多的担忧,因为她知道老赵现在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赵元璟面色平静,“不光会有敌人,也会有人想要乘此机会站到我们的阵营里来,是时候培养我们自己的势力了。” 他不想在被动,他想有能力保护好他想要保护的人。 唐诗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做打算,朝廷纷争她不懂,她能够做到的就是不去扯他的后腿,努力挣足够多的银子,成为他最硬的后盾! 不管身处哪个时代,只要有银子就可以有底气。 安阳郡主在得知太后回京的消息后,翌日便带着她的孙女和孙女婿,也就是三王爷三王妃一同入宫给太后请安,三王爷和三王妃请完安后又说了几句便告退去了皇后那边请安,倒是安阳郡主在慈宁宫呆了整整一个上午,一直到在慈宁宫用完午膳才和三王妃一同出了宫,三王爷则被皇后留在了长春宫说了一会儿话,无非就是皇后不想让自己儿子搅进穆家这趟浑水里。 皇后知道即便穆行洲保下了一条命,皇帝也是断然不会在用此人的了,既然已是一颗废棋,他们又何苦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若是招惹了皇帝不痛快,反而得不偿失。 即便安阳郡主将太后搬了出来,皇后心底还是隐隐觉得穆行洲这次没那么容易脱身。 回去的路上,三王妃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奶奶,皇祖母她答应救哥哥了吗?” 对于这位祖母,她真是又敬又怕,打她记事起,她便知道祖母和她娘的关系不合,因此她和祖母也不怎么亲近,除了每日必要的请安,她和祖母几乎没说过什么话。 自打祖母交了管家权外,她便整日在她那小院子里吃斋念佛,也不准人过去打搅,行事十分低调,就连三王妃每次回娘家都见不到她一次,久而久之,三王妃便对这位祖母更加疏远了。 若不是这次哥哥出了事,她都快要忘记家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这位老郡主虽说和太后年纪相仿,到已是满头银发,眼窝深陷,皮肤干瘪,看上去似是要比太后老上十多岁,她身上的气场很是强大,不怒自威。 明明面无表情,却莫名让人觉得心底发寒,丝毫没有太后那般和蔼可亲。 三王妃不仅在心底暗自感叹,明明皇祖母和她奶奶都是一样的年岁,奶奶却比皇祖母老那么多? 据说奶奶年轻时便嚣张跋扈,性子十分烈,跟个男子似的,说话从不给人留半分情面,后来年岁长了才渐渐收敛了脾性。 可见经常发脾气的人会老得快一些,看来日后她要向皇祖母学习,凡事放宽心,这样岁月就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可不想跟奶奶似的老这么快。 老郡主眸光略沉的扫了她一眼,三王妃立刻心虚的低下头。老郡主没有说话,而是垂下眼睑闭目养神。 见奶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三王妃也不敢在追问,反正奶奶和皇祖母的关系一向甚好,她们可是手帕交,皇祖母这次之所以回京也都是看在她奶奶的面子上,有奶奶出马哥哥一定能够安然无恙的被赦免。 这么想着,她也就不担心了,归途漫漫,三王妃漫不经心的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窗外,却发现这既不是去穆府的路也不是回三王府的路。 三王妃怔楞了一下,才问道,“奶奶,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老郡主眼皮子都抬一下,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八王府。” 三王妃惊讶的瞪大眼睛,不解的问,“我们去八王府做什么?” 老郡主慢慢悠悠的睁开浑浊的瞳仁睨了她一眼,面色微微有些嫌弃,她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孙女?去八王府还能去干嘛? “自然是去求八王爷出手相救,否则你哥的小命就保不住了。”老郡主语气略显不满的道。 “什么?去求八王爷?为什么啊,奶奶?你不是刚刚进宫去求皇祖母了吗?父皇一向最是孝顺,只要皇祖母肯开口,父皇就一定会赦免我哥,我们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八王爷怎么可能会救我哥?他巴不得我们穆家垮台!”三王妃语气愠怒道。 老郡主看她这幅经不得事的模样,眼神里的嫌弃愈发明显,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生什么样的闺女,跟她娘一个德行。 老郡主显然动了气,眉头挤成川字,眼神凛冽的扫了她一眼,“你娘没教你出门在外须得谨言慎行?你知不知道你方才的那一番话会给我们穆家招来多大的灾祸!” 第357章 讹上八王府 穆老夫人的话还未说完,赵元璟便语气冷冷清清的打断,“若是为了穆行洲的事,本王委实帮不上什么忙,怕是要让老夫人失望了。” 穆老夫人脸色有片刻的尴尬,到底是历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恢复如常,原本就小的眼睛迷成了一条缝,笑眯眯的道,“八王爷何必急着回绝?这次您若是肯出手相救便是帮了穆家天大的忙,穆家一定会感激您的恩情,日后必有重报!”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穆老夫人这是要贿赂本王?穆大人本就为了穆行洲的事气的半个多月都为曾上朝,若是让穆大人知道穆老夫人为了救嫡孙不惜将整个穆家都搭上,穆老夫人还能不能在穆府颐养天年?” 穆大人最是刚正不阿,宁折不屈,若是让他知道穆老夫人为了救穆行洲贿赂皇子,以他的倔脾气估计会直接和穆老夫人断绝母子关系。 闻言,穆老夫人的面色大变,她可是先帝亲封的安阳郡主,她的儿子更是当朝太尉,正二品官员,掌握军事要职,又是皇上的心腹大臣,赵元璟竟然敢这般不给她脸面! 即便是当朝太后也要与她为姐妹相称,恭敬三分,他不过就是一个残废王爷,凭什么在她面前如此嚣张狂妄? 可偏偏她那个儿子就是那副狗德行,帮理不帮亲,跟他爹一样,半点不像自己。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嫡子去送死也不闻不问! 行洲乃是她第一个孙儿,又是嫡孙,从小便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让整个京城人都看他们穆家的笑话? 穆老夫人气的嘴唇发紫,三王妃连忙帮她拍背顺气,生怕她被气出个好歹来。 “是你皇祖母让老身来找你的,你难道连你皇祖母的面子都不给?”穆老夫人气急败坏的道。 赵元璟轻飘飘的避开了穆老夫人话里的机锋,“问斩穆行洲乃是父皇的意思,本王若给了皇祖母面子又要将父皇的面子置于何地?这天下乃是父皇的天下,本王自然要以父皇马首是瞻,相信皇祖母也能谅解孙儿。” 穆老夫人只觉得喉咙里卡着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她深吸一口气,“到底要如何你才肯救穆家?” “老夫人怕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穆家如今已经不是您当家做主了。人终究要服老,您一把年纪还是在家安心养老吧,左右您还有两个孙子,穆家也没绝后,若有空闲不若多拜拜神灵,保佑您那另外两个孙子不要步了穆行洲的后尘才好。”赵元璟意有所指的道。 据他所知,穆大人的两个庶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不加以管教看,早晚要和穆行洲一样闯下弥天大祸不可! 赵元璟的毒舌功力并非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穆老夫人直接气的翻了白眼,差点没直接一口气背过去。 三王妃气急道,“八弟,你不愿意救我哥也就算了,何苦要这般气我奶奶,她好歹也是你的长辈,若我奶奶今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八王府休想脱得了干系!” 穆老夫人暗暗给三王妃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您快醒醒啊,奶奶!” 三王妃立刻领会到她奶奶的意思,一阵鬼哭狼嚎后,恶狠狠的瞪向赵元璟,“好啊,八弟,你如今不过就是仗着定远侯的势力,越发无法无天了!我奶奶好心来看望你,还带了许多珍贵药材给你治疗腿疾,你非但不领情,还说了许多谋逆之言,连父皇和皇祖母都不放在眼里,生生将我奶奶气晕了过去!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便直接告到父皇那里去,让父皇给我穆家一个交代!” 如今父皇本就因为定远侯的事对赵元璟存了芥蒂,此事若真闹到了勤政殿,父皇一定会借此机会搓搓赵元璟身上的锐气,也是打压定远侯。 而父皇一定不会责罚她和奶奶,大哥入狱之事爹爹从未出面求情,父皇都记在心底,爹爹为了朝廷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牺牲,父皇怎么可能会在责罚自己和奶奶丝毫不顾及穆家的脸面呢? 这是要讹上他们八王府了? 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唐诗冷冷勾唇,他们不过就是仗着老赵如今不得圣心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在这里睁眼说瞎话。 她上前走一步,三王妃立刻满脸警惕的看她,“你想干什么!” “老夫人不是晕了吗?刚好奴婢懂得一点医术,可以帮忙看看老夫人到底是不是被咱们王爷气晕过去的” “你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替我奶奶看病!赵元璟,劝你还是乖乖交出免死金牌,我们穆家还会记得你一份恩情,待日后你三哥登基称帝,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你若是不知好歹的话,我会让 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三王妃咬牙切齿的警告。 穆老夫人没有想到自家孙女竟然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差点没忍住直接站起身甩给她一个耳光,可她现在在装晕,戏还是要演下去的,王府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呢。 别说她儿子根本就没有参与皇位之争的心思,就算有,穆宁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岂不知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他们穆家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孙女来,还当上了王妃,日后迟早被拉下来不可! 男人的一双鹰眸如同被黑暗包裹,极具危险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身上盯出两个窟窿来,随即邪佞的笑了。 三王妃登时被他笑的心底发毛,她也是急狠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大哥出事,否则日后她就没有娘家可以依靠了,可是她知道依赵元璟的性子让他救她哥比登天还难,她只能各种威逼利诱,企图让他害怕! 可事实是赵元璟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她自己反倒是心虚害怕了,总觉得他脸上的笑透着古怪,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356章 不嫌恶心人 三王妃被她凌厉的目光吓得禁声,想到奶奶在京城的声望,她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嗫嚅道,“我错了,奶奶” 老郡主面色略微缓和了一些,冷眸里划过一抹深意,声音哑然道,“记住,只要在利益面前,便没有敌我之分。” 三王妃犹豫的点了点头,她知道父皇曾赏赐给老八一块免死金牌,奶奶必定是为了求得这块金牌而去的。 可奶奶不是已经见过皇祖母了吗?为何还要去求赵元璟那个瘸子? 这时三王妃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定是皇祖母让奶奶去求老八的,不过也能理解,太后才刚回京,能不开口求皇帝,她自然是不愿意开口的。 可奶奶既然要去求赵元璟,为什么要将她带上?她可是堂堂三王妃啊,她作为皇嫂,怎么能够低声下气的去自己的皇弟呢? “奶奶,您是先帝亲封的安阳郡主,身份贵重,您亲自去八王府求八弟,八弟肯定要卖给您一个面子,我就不去了吧”三王妃小心翼翼的试探性开口。 老郡主眸光一横,冷声道,“行洲难道不是你亲哥哥?他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穆家便由你的庶弟们接管,你觉得到时若是三王爷争夺皇位需要支持之时,你的庶弟们是会真心实意的帮你,让你娘一直踩在他们亲娘头上,还是会被人收买去帮其他皇子?还是你觉得就算没了娘家的支持,待三王爷登基之时,你就一定能够登上皇后的宝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郡主三言两句字字都扎到了三王妃的命脉上! 三王妃小脸白了又白,想到哥哥若真出了事,自己在三王府的地位也会受到威胁,她便不敢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她之所以不想去八王府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便是上次在皇宫里她得罪了赵元璟,她打了老八最宠爱的那个丫鬟一个耳光,还害得她和郡主一同落水,虽然父皇事后也没有调查出此事乃是她所为,但她和阿烈也因此被关了禁闭,依照老八那凶狠残暴的性子,她这次主动送上门,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自己? 三王妃心里一阵忐忑,此番去八王府她肯定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可她还是不情不愿的道,“奶奶,您也上了年纪,我怕老八会为难您一个老家人,还是我陪您一同去吧” 闻言,老郡主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 马车很快在八王府面前停下,三王妃亲日扶着老郡主一同下了马车,老郡主上了年纪鲜少出门,侍卫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却一眼认出了她旁边站的之人乃是三王妃,也不敢怠慢,立即将人领进了王府,又命人去给八王爷送信,说是三王妃带着一位老夫人求见。 不必思索唐诗和赵元璟也知道这老夫人是谁。 赵元璟神色未变的让府内小厮将人领去大厅等候,唐诗一边给他换衣裳,一边道,“她们俩亲自上门肯定是为了免死金牌来的,你可准备好了如何应对?”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待会儿看本王怎么给你报仇。” 唐诗秒懂他的意思,语气认真道,“可千万别,人家可是你嫂子,而且身边还有一位老郡主,这又是在咱们的地盘上,没得叫人觉得咱们欺负人。” 赵元璟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只笑不语。 老郡主和三王妃在大厅坐了没一会儿,赵元璟便来了。 老郡主立刻起身,干巴巴的脸上挤出一抹略显生硬的笑,刚准备弯身行礼,赵元璟便淡淡道,“穆老夫人不必多礼了,快坐下吧。” 三王妃在看到是唐诗推着赵元璟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福了福身,“八弟。” 赵元璟斜睨了她一眼,挑眉,语气不明的道,“三嫂今儿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三王妃笑容干巴巴的,“我是陪我奶奶一同过来的” 老郡主拉着三王妃一同坐下,布满褶皱的脸上堆满笑容,与先前在马车内对待三王妃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冒昧前来叨扰,还望八王爷不要责怪才是。”老郡主说着客套话。 “自然不会。”赵元璟陪着周旋。 “老身今儿上午去了一趟皇宫拜见了你皇祖母,你祖母看见你如今坐在轮椅上十分心疼,我与你皇祖母自小一同长大,自然看不得她如此伤心难过。便想着来看一看你,顺便还给你带来了一些人参灵丹,和一些古代名师留下来的治疗腿疾的偏方,你可千万要收下,也算全了我和你皇祖母的一番姐妹情谊” 唐诗心底冷笑,不知怎的越看这个鼠目消瘦且满脸褶子 又极其虚伪的老夫人,她便觉得讨厌。 若她真顾念的和太后娘娘的姐妹之情,早十几年前就该将东西送过来了,如今有事相求倒是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真是不嫌恶心人。 太后娘娘怎么会交这种姐妹? 老郡主让那些丫鬟小厮们将手里的的礼盒都一一放在桌子上摆放整齐,没一会儿,大厅的一角便被他们带来的东西给沾满了。 赵元璟也没推辞,不要白不要,就算他不稀罕也可以拿去卖了捐给那些穷人。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赵元璟就有些被自己惊到了。若是换做从前对于别人的施舍他肯定是嗤之以鼻,眼下和唐儿在一起时间久了,他倒是变得和她一样看重那些阿堵物了。 竟也会觉得这些东西卖些银子捐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也挺好的。 赵元璟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弧度,这个丫头已经潜移默化的影响了他许多。 老郡主也是知道这位爷的脾气有多难缠,生起气来谁的面子都不给,说实话她心底其实是有些担心这小子会毫不客气将她们连人带东西一起扔出去的,好在他没有。 老郡主暗自松了一口气,昏暗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实不相瞒,老身此番登门拜访是有一事相求” 第358章 早有准备 赵元璟阴阳怪气的道,“穆太尉当真是养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好女儿啊,父皇如今身体硬朗,太子尚且都没立,你便已经料到了三哥将来会登基称帝,必定是你娘家给了你这样的底气。本王竟不知如今这天下已经改姓穆,穆大人一句话便可以指定谁就是未来的天子!” 三王妃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爹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想反驳,可是转念一想她方才话里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她心底确实已经默认了她爹会扶持自己的女婿三王爷当太子。 这时,大厅一处角落里的门忽然开了,穆太尉气势汹汹的从里面走出来,脸上阴云密布难看至极,他脚底生风似的直直朝着三王妃的方向而去。 三王妃惊呆了,吓得手脚冰凉,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爹会突然出现在八王府,方才的话她爹全听到了 “爹”三王妃声音颤抖的叫了一声,她还没来记得问她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穆太尉便已经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穆老夫人自然也听到了三王妃刚才叫了一声爹和这清脆的巴掌声,躺在椅子上的身子动了一下,便在没了反应,看上去倒真像死了一样。 对于这位突然出现的穆太尉,唐诗在稍稍惊讶后便立即明白了老赵先前说的给她报仇的事,原来他竟然早就有所准备请来了穆太尉,还特意安排人坐在隔壁屋子里,将这对祖孙的无耻行径和大言不惭听个正着。 穆太尉估计真是气狠了,此刻面红脖子粗,那张耿直端正的脸直接气到扭曲变形,手指颤抖的指着三王妃,“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离经叛道c不知所谓的东西来!自己有几斤几两也不掂量掂量,什么都敢肖想,还打着穆家和三王爷的旗号行事,你是将我们穆家和三王爷都害死才甘心是吗!” 只一句话便将穆家和三王府摘干净了,到底是在朝廷混迹多年的老人。 三王妃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她是爹爹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受尽千般宠爱,这是爹爹第一次动手打她! 三王妃不可置信的用手捂着脸,眼眶里蓄满了泪,这会儿总算智商上线,知道自己这下是闯下大祸了,低着头不敢多言。 赵元璟分明是早就预料到她和祖母会上门找他,故意挖坑等着她们往下跳呢! 穆太尉怒气未消,“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要扶持三王爷登基称帝?皇上连太子都还没有立,你便胡乱揣测圣心,还胆敢在八王府大放厥词,你有几颗脑袋够砍!自己一个人死也就算了,别拉全家下水!” 三王妃知道她爹这次是动了大气了,直接吓的跪倒在地,拉着她爹的衣服哭的泣不成声。 “爹,女儿知道错了女儿只有这么一个一母同袍的哥哥,如今哥哥入狱半月有余,日日饱受煎熬,作为妹妹的如何不心疼?我和奶奶只是来八王府求八弟的免死金牌一用,谁料八弟不肯借也就算了,还口出狂言将奶奶气晕了过去,女儿也是一时气急才会胡言乱语” 她以为傅太尉只是刚来没一会儿,刚好听到她后面说的几句话,前面的一定没听到。 却不知赵元璟早已派人盯着穆老夫人的动静,得知她从宫里出来后便直接奔着八王府而来之时,他便偷偷派人去请了穆太尉。 穆太尉甚至是在她们之前到的王府,事情的始末他在清楚不过。 见女儿事到如今还有脸当着八王爷的面颠倒是非,他老脸一阵臊得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穆太尉一把将人推开,“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还不赶紧给八王爷赔礼道歉,求八王爷原谅!” 三王妃脸上流露出一抹不甘心,凭什么让她给这个残废道歉? 都怪她爹太过死板,不知变通,否则以他爹在朝廷的声望,只要他肯出面拉着那些同僚站在三王府这边,在父皇面前吹几句耳旁风,阿烈早就是太子了,哪里还有这个残废什么事! 赵元璟自然瞧出了三王妃的不甘心,面色微冷道,“本王如何受得起三嫂的道歉,还是算了吧,本王怕折寿!” 穆太尉目光一凝,“你今日若是不道歉的话,日后你便在也不是我们穆家的人!” 三王妃又委屈又害怕,她知道爹一向一言九鼎,于是便咬牙和赵元璟道了歉,“八弟,方才都是三嫂一时口不择言,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三哥并没有争夺皇位的心思” 穆太尉面色略缓和一些,连忙给赵元璟行了一个大礼,态度诚恳,言辞真切道,“都怪老臣教女无方,给八王爷添麻烦了,还望八王爷大人有大量,看在您和三王爷兄弟一场的份上,不要计较三王妃今日逞的一时口舌之快!八王爷若是觉得心中不快,大可将气撒在老臣身上 ,老臣绝无二话!” 三王妃实在看不惯她爹如此做小伏低,开口劝道,“爹” “闭嘴!”穆太尉压根就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一派冰冷,穆太尉是个好官,且一向行事低调,所以他才能够成为父皇的心腹大臣,可是在教养子女这方面,他的的确确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穆太尉对朝廷的一片忠心本王心知肚明,本王也知道大人不是结党营私之人,大人不必如此多礼。”赵元璟亲自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穆太尉一副受宠若惊状,“多谢八王爷宽宏大量” 赵元璟话锋一转,语气不咸不淡,“只是,幸耳三嫂今日是在八王府说了此番大逆不道之言,又或是本王今儿没有请太尉来府内喝茶,而是请了定远侯,穆家岂非要遭大难?” 穆太尉身上冷汗淋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儿若是定远侯在场会是什么情形,作势又要跪下,“多谢八王爷手下留情” 赵元璟及时托住他,面色凝重,“本王只是想要告诫大人,若在不好好整顿穆家,当心在一次重蹈覆辙,后悔晚矣。” 第357章 讹上八王府 穆老夫人的话还未说完,赵元璟便语气冷冷清清的打断,“若是为了穆行洲的事,本王委实帮不上什么忙,怕是要让老夫人失望了。” 穆老夫人脸色有片刻的尴尬,到底是历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便恢复如常,原本就小的眼睛迷成了一条缝,笑眯眯的道,“八王爷何必急着回绝?这次您若是肯出手相救便是帮了穆家天大的忙,穆家一定会感激您的恩情,日后必有重报!” 赵元璟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穆老夫人这是要贿赂本王?穆大人本就为了穆行洲的事气的半个多月都为曾上朝,若是让穆大人知道穆老夫人为了救嫡孙不惜将整个穆家都搭上,穆老夫人还能不能在穆府颐养天年?” 穆大人最是刚正不阿,宁折不屈,若是让他知道穆老夫人为了救穆行洲贿赂皇子,以他的倔脾气估计会直接和穆老夫人断绝母子关系。 闻言,穆老夫人的面色大变,她可是先帝亲封的安阳郡主,她的儿子更是当朝太尉,正二品官员,掌握军事要职,又是皇上的心腹大臣,赵元璟竟然敢这般不给她脸面! 即便是当朝太后也要与她为姐妹相称,恭敬三分,他不过就是一个残废王爷,凭什么在她面前如此嚣张狂妄? 可偏偏她那个儿子就是那副狗德行,帮理不帮亲,跟他爹一样,半点不像自己。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嫡子去送死也不闻不问! 行洲乃是她第一个孙儿,又是嫡孙,从小便是她看着长大的,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让整个京城人都看他们穆家的笑话? 穆老夫人气的嘴唇发紫,三王妃连忙帮她拍背顺气,生怕她被气出个好歹来。 “是你皇祖母让老身来找你的,你难道连你皇祖母的面子都不给?”穆老夫人气急败坏的道。 赵元璟轻飘飘的避开了穆老夫人话里的机锋,“问斩穆行洲乃是父皇的意思,本王若给了皇祖母面子又要将父皇的面子置于何地?这天下乃是父皇的天下,本王自然要以父皇马首是瞻,相信皇祖母也能谅解孙儿。” 穆老夫人只觉得喉咙里卡着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她深吸一口气,“到底要如何你才肯救穆家?” “老夫人怕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穆家如今已经不是您当家做主了。人终究要服老,您一把年纪还是在家安心养老吧,左右您还有两个孙子,穆家也没绝后,若有空闲不若多拜拜神灵,保佑您那另外两个孙子不要步了穆行洲的后尘才好。”赵元璟意有所指的道。 据他所知,穆大人的两个庶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不加以管教看,早晚要和穆行洲一样闯下弥天大祸不可! 赵元璟的毒舌功力并非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穆老夫人直接气的翻了白眼,差点没直接一口气背过去。 三王妃气急道,“八弟,你不愿意救我哥也就算了,何苦要这般气我奶奶,她好歹也是你的长辈,若我奶奶今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八王府休想脱得了干系!” 穆老夫人暗暗给三王妃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您快醒醒啊,奶奶!” 三王妃立刻领会到她奶奶的意思,一阵鬼哭狼嚎后,恶狠狠的瞪向赵元璟,“好啊,八弟,你如今不过就是仗着定远侯的势力,越发无法无天了!我奶奶好心来看望你,还带了许多珍贵药材给你治疗腿疾,你非但不领情,还说了许多谋逆之言,连父皇和皇祖母都不放在眼里,生生将我奶奶气晕了过去!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便直接告到父皇那里去,让父皇给我穆家一个交代!” 如今父皇本就因为定远侯的事对赵元璟存了芥蒂,此事若真闹到了勤政殿,父皇一定会借此机会搓搓赵元璟身上的锐气,也是打压定远侯。 而父皇一定不会责罚她和奶奶,大哥入狱之事爹爹从未出面求情,父皇都记在心底,爹爹为了朝廷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牺牲,父皇怎么可能会在责罚自己和奶奶丝毫不顾及穆家的脸面呢? 这是要讹上他们八王府了? 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唐诗冷冷勾唇,他们不过就是仗着老赵如今不得圣心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在这里睁眼说瞎话。 她上前走一步,三王妃立刻满脸警惕的看她,“你想干什么!” “老夫人不是晕了吗?刚好奴婢懂得一点医术,可以帮忙看看老夫人到底是不是被咱们王爷气晕过去的” “你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替我奶奶看病!赵元璟,劝你还是乖乖交出免死金牌,我们穆家还会记得你一份恩情,待日后你三哥登基称帝,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你若是不知好歹的话,我会让 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三王妃咬牙切齿的警告。 穆老夫人没有想到自家孙女竟然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差点没忍住直接站起身甩给她一个耳光,可她现在在装晕,戏还是要演下去的,王府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呢。 别说她儿子根本就没有参与皇位之争的心思,就算有,穆宁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岂不知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他们穆家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孙女来,还当上了王妃,日后迟早被拉下来不可! 男人的一双鹰眸如同被黑暗包裹,极具危险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身上盯出两个窟窿来,随即邪佞的笑了。 三王妃登时被他笑的心底发毛,她也是急狠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大哥出事,否则日后她就没有娘家可以依靠了,可是她知道依赵元璟的性子让他救她哥比登天还难,她只能各种威逼利诱,企图让他害怕! 可事实是赵元璟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她自己反倒是心虚害怕了,总觉得他脸上的笑透着古怪,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第359章 难选吗 闻言,穆太尉面色一沉,无声的叹息,是啊,穆家在不好好整顿百年基业便要毁于一旦,他似是下定决心,眸中满是肃然,决绝道,“老夫心中有数,多谢八王爷提点!” 见状,三王妃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不能在让赵元璟和他爹说下去,她满脸担忧的道,“爹,祖母一直未醒,我们赶紧回去请大夫吧” 穆太尉目光落在一旁的唐诗身上,语气带着一丝疑惑,“你会医术?” 唐诗不卑不亢的点点头,谦虚道,“略懂一些” 穆太尉略一颔首,“那便有劳你了。” 三王妃急了,“她就是一个贱婢,祖母身份贵重怎么能够让一个贱婢替她医治,若是出了纰漏谁担的起这个责任?” 赵元璟目光阴鸷的直直朝她射去,眼中掠过风云无数。 三王妃有所察觉,下意识朝赵元璟看了一眼,登时被他冷冽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穆太尉不容置喙道,“出了纰漏老夫承担!” 三王妃抿了抿唇,不敢多言了。 唐诗知道穆老夫人是装的,便假模假样的替她把了脉,秀眉微蹙,随即松开,冲穆太尉福了一礼后道,“穆老夫人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脉不畅才会昏迷,只需施上一针便可醒来。” 穆太尉从容不迫,“那便施吧。” 三王妃惊愕的瞪大眼睛,“爹,施针不是儿戏,您怎么能够让一个略懂医术的丫鬟给祖母施针” 唐诗不由多瞧了这位穆太尉一眼,看来他也看出了穆老夫人是在耍花招,眼角余光瞥到穆老夫人害怕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她压了压嘴角,从荷包拿出一根银针。 三王妃声音微颤的道,“你这是绣花针啊” 唐诗冲她甜甜一笑,看上去温婉无害,“不碍事,都是一样的” “我这是在哪儿?”穆老夫人颤颤巍巍的坐直了身子,暗黄浑浊的眼眸装满了疑惑,冲着穆太尉问道,“大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装的到真像那么一会儿事的。 穆太尉皮笑肉不笑,“母亲,您怎么会在八王府?” 穆老夫人轻咳一声,“我是替太后来看望八王爷的,谁料不知怎的就晕倒了,到底是上了年纪,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穆太尉也不揭穿,今日的脸他已经丢的够够的了,顺着道,“既然母亲体弱,那日后就不必在出府了,安安心心呆在穆家休养,穆家的事也不必管了,自有儿子费心。” 这是要限制她人身自由的意思啊! 穆老夫人双眼一翻,这次是真晕过去了。 到底是他母亲,穆太尉着急忙慌的命家丁将人送回府,又命人去请郎中,临走前,他亲自和赵元璟许诺,日后若是有用得着穆家,只只要他能力所及,定然不会推脱,今日的事终究是穆家的过失,他欠了八王府一个人情。 赵元璟欣然应下,也提醒了穆大人几句。 “父皇未必真想取令公子的性命,若是穆大人肯主动请罪,愿捐赠穆家全部产业替令公子恕罪的话,在加上有皇祖母求情,令郎或许能够保住性命,如何行事便看大人自己了。” 穆大人震惊的看了他一眼,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如今皇上正在为了国库倥虚一事忧心,可是用穆家的全部家业来还嫡子的性命他犹豫了,实在是兹事体大,他需要细细考量,可留给他的时间似乎也不多了 送走穆家人,唐诗才感慨道,“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边是整个穆家,当真是不好选啊。” 赵元璟只是淡淡一笑,很难选吗? 唐诗朝他投递过去崇拜的眼神,“还是你厉害,竟然暗暗的请来了穆大人,穆夫人和三王妃的计谋这才没得逞,还替穆大人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如此穆大人也不能怪你狠心不肯出手相救。那是他自己的儿子,若是他都不愿意出手相救的话,又怎么能怪的了别人袖手旁观?” 赵元璟不仅轻而易举的识破了穆老夫人的诡计,而且还将计就计让穆大人欠了他一个人情。 至少从今日来看,这个穆大人并非是利欲熏心之人,他心里装的乃是江山社稷而非个人得失,与这样的人相交对老赵有百利无一害。 她看出老赵已经在为那个位置开始铺路,以他的智谋才能,若真有心相争,坐上那个位置应当也只是时间问题 赵元璟目光渐渐柔和下来,“你也不错,这世间敢拿绣花针吓唬两朝郡主的也就唯你一人了。” 穆老夫人一向心高气傲,何时吃过这种亏,肯定打心底恨惨了唐儿,不过她也 没机会出来兴风作浪了。想到穆老夫人被吓得手抖的模样,唐诗便觉得有点想笑。 二狗子的爹去世已经有些日子了,唐诗先前派去蹲守在刘家村里的小厮今儿终于前来回话,说是昨日下午亲眼看到二狗子的大嫂殷翠花趁着刘大山出门务农之时,与一个穿着不俗的老头子在牛家行苟且之事。 唐诗听到这个结果还是有些意外的,毕竟殷翠花怀着身孕,这种时候竟然还耐不住寂寞去偷人,而且还是跟一个老头子,她甚至有点怀疑殷翠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刘大山。 二狗子爹娘的死都和殷翠花有脱不了的干系,就是因为如今她怀有身孕,所以二狗子才选择咽下这口气,可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家的种,唐诗眸中有怒火在燃烧,想到二狗子这些年攒的银子都被这个女人剥削了,刘大山为了这种女人连自己爹娘的性命都枉顾,她便觉得比吃了一只苍蝇还要恶心。 唐诗没让小厮声张此事,继续让他在暗中观察,等到下一次殷翠花偷人之时想法子将消息透露给刘大山与当地族长去当场捉奸。 第二日小厮便再次发现贱夫潜入刘家与殷翠花偷清,按照唐诗的吩咐将消息透露出去,刘大山和当地族长直接将两人捉奸在床,只是当他们得知那老头子的身份之时,谁都不敢报官。 第358章 早有准备 赵元璟阴阳怪气的道,“穆太尉当真是养了一个野心勃勃的好女儿啊,父皇如今身体硬朗,太子尚且都没立,你便已经料到了三哥将来会登基称帝,必定是你娘家给了你这样的底气。本王竟不知如今这天下已经改姓穆,穆大人一句话便可以指定谁就是未来的天子!” 三王妃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爹根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想反驳,可是转念一想她方才话里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她心底确实已经默认了她爹会扶持自己的女婿三王爷当太子。 这时,大厅一处角落里的门忽然开了,穆太尉气势汹汹的从里面走出来,脸上阴云密布难看至极,他脚底生风似的直直朝着三王妃的方向而去。 三王妃惊呆了,吓得手脚冰凉,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爹会突然出现在八王府,方才的话她爹全听到了 “爹”三王妃声音颤抖的叫了一声,她还没来记得问她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穆太尉便已经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穆老夫人自然也听到了三王妃刚才叫了一声爹和这清脆的巴掌声,躺在椅子上的身子动了一下,便在没了反应,看上去倒真像死了一样。 对于这位突然出现的穆太尉,唐诗在稍稍惊讶后便立即明白了老赵先前说的给她报仇的事,原来他竟然早就有所准备请来了穆太尉,还特意安排人坐在隔壁屋子里,将这对祖孙的无耻行径和大言不惭听个正着。 穆太尉估计真是气狠了,此刻面红脖子粗,那张耿直端正的脸直接气到扭曲变形,手指颤抖的指着三王妃,“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离经叛道c不知所谓的东西来!自己有几斤几两也不掂量掂量,什么都敢肖想,还打着穆家和三王爷的旗号行事,你是将我们穆家和三王爷都害死才甘心是吗!” 只一句话便将穆家和三王府摘干净了,到底是在朝廷混迹多年的老人。 三王妃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她是爹爹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受尽千般宠爱,这是爹爹第一次动手打她! 三王妃不可置信的用手捂着脸,眼眶里蓄满了泪,这会儿总算智商上线,知道自己这下是闯下大祸了,低着头不敢多言。 赵元璟分明是早就预料到她和祖母会上门找他,故意挖坑等着她们往下跳呢! 穆太尉怒气未消,“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要扶持三王爷登基称帝?皇上连太子都还没有立,你便胡乱揣测圣心,还胆敢在八王府大放厥词,你有几颗脑袋够砍!自己一个人死也就算了,别拉全家下水!” 三王妃知道她爹这次是动了大气了,直接吓的跪倒在地,拉着她爹的衣服哭的泣不成声。 “爹,女儿知道错了女儿只有这么一个一母同袍的哥哥,如今哥哥入狱半月有余,日日饱受煎熬,作为妹妹的如何不心疼?我和奶奶只是来八王府求八弟的免死金牌一用,谁料八弟不肯借也就算了,还口出狂言将奶奶气晕了过去,女儿也是一时气急才会胡言乱语” 她以为傅太尉只是刚来没一会儿,刚好听到她后面说的几句话,前面的一定没听到。 却不知赵元璟早已派人盯着穆老夫人的动静,得知她从宫里出来后便直接奔着八王府而来之时,他便偷偷派人去请了穆太尉。 穆太尉甚至是在她们之前到的王府,事情的始末他在清楚不过。 见女儿事到如今还有脸当着八王爷的面颠倒是非,他老脸一阵臊得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穆太尉一把将人推开,“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还不赶紧给八王爷赔礼道歉,求八王爷原谅!” 三王妃脸上流露出一抹不甘心,凭什么让她给这个残废道歉? 都怪她爹太过死板,不知变通,否则以他爹在朝廷的声望,只要他肯出面拉着那些同僚站在三王府这边,在父皇面前吹几句耳旁风,阿烈早就是太子了,哪里还有这个残废什么事! 赵元璟自然瞧出了三王妃的不甘心,面色微冷道,“本王如何受得起三嫂的道歉,还是算了吧,本王怕折寿!” 穆太尉目光一凝,“你今日若是不道歉的话,日后你便在也不是我们穆家的人!” 三王妃又委屈又害怕,她知道爹一向一言九鼎,于是便咬牙和赵元璟道了歉,“八弟,方才都是三嫂一时口不择言,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三哥并没有争夺皇位的心思” 穆太尉面色略缓和一些,连忙给赵元璟行了一个大礼,态度诚恳,言辞真切道,“都怪老臣教女无方,给八王爷添麻烦了,还望八王爷大人有大量,看在您和三王爷兄弟一场的份上,不要计较三王妃今日逞的一时口舌之快!八王爷若是觉得心中不快,大可将气撒在老臣身上 ,老臣绝无二话!” 三王妃实在看不惯她爹如此做小伏低,开口劝道,“爹” “闭嘴!”穆太尉压根就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一派冰冷,穆太尉是个好官,且一向行事低调,所以他才能够成为父皇的心腹大臣,可是在教养子女这方面,他的的确确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穆太尉对朝廷的一片忠心本王心知肚明,本王也知道大人不是结党营私之人,大人不必如此多礼。”赵元璟亲自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穆太尉一副受宠若惊状,“多谢八王爷宽宏大量” 赵元璟话锋一转,语气不咸不淡,“只是,幸耳三嫂今日是在八王府说了此番大逆不道之言,又或是本王今儿没有请太尉来府内喝茶,而是请了定远侯,穆家岂非要遭大难?” 穆太尉身上冷汗淋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儿若是定远侯在场会是什么情形,作势又要跪下,“多谢八王爷手下留情” 赵元璟及时托住他,面色凝重,“本王只是想要告诫大人,若在不好好整顿穆家,当心在一次重蹈覆辙,后悔晚矣。” 第360章 特殊癖好 唐诗拧了拧眉,“你是说刘大山和族长亲眼看到殷翠花与人偷清却硬将此事捂住了?没在村子里闹开?” 小厮点了点头。 这倒是奇了,按照这里的规矩,妇人与人苟合被当场抓获可是要得浸猪笼的,唐诗就是怕刘大山优柔寡断所以将消息泄露给了族长,当着外人的面,刘大山就算在怎么软弱无能也要顾忌脸面提出休妻,可这事儿怎么就被捂住了? 唐诗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说殷翠花偷清的人是个老头子,且穿着不凡?” 小厮应了是。 上次离开刘家村时,她明明看见的是一个青年男子鬼鬼祟祟的,莫非那男子只是那老头子家里的小厮? 殷翠花的样貌委实算不得好看,所以唐诗便下意识觉得能够看上她的老头子就算有钱,估计也就略富庶一些,如今看来,这问题应该就出在那贱夫身上。 “去打探打探那个贱夫是什么来头。”唐诗道。 八王府的小厮办事效率极高,当日下午唐诗便弄清楚了那老头子的身份,无巧不成书,大抵如此了。 唐诗去找了赵元璟,无奈笑道,“你猜和二狗子嫂子偷清的贱夫是何人?” 赵元璟不喜欢去猜,不过看唐诗一副如何霜打茄子的模样,他隐隐有些好奇,便问了一句,“谁?” 唐诗笑容更加艰涩,“是宇文护的二叔,巧不巧?”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唐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宇文家乃是书香门第,清流世家,只有宇文护一个武将出身。 宇文护的二叔也是朝中从三品官员,年近五十,家中小妾多到数不胜数,就算他想要养一个外室,也犯不着跑去一个鸟不拉屎的村子里面和一个有夫之妇偷清,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唐诗犹豫道,“你说会不会是小厮打探错了消息?” 赵元璟眸色深了深,嘴角勾起一抹森森的笑,“不会有错。” 唐诗:“?” 赵元璟略一沉默,言简意赅的解释,“传闻宇文廉有一特殊癖好,就喜欢勾搭有夫之妇,而且他喜欢丑女人,越丑越好。” 唐诗差点没惊掉下巴,这癖好当真是有够奇葩!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那应该就是宇文护的二叔没跑了,那殷翠花我见过,委实不好看。”唐诗不禁咋舌,越有钱的人越变太,说起有钱,她默默看了赵元璟一眼,上下打量一番,脑子不受控制的转动起来 察觉到某人异样的目光,赵元璟面色黑了黑,毫不客气的给她一个板栗,又气又无奈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嗯?” 唐诗咽了咽口水,“我在想,你该不会也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竟然拿他跟那种人渣败类相提并论,赵元璟努力抑制心中的怒意,朝她狡黠一笑,“没试过,等日后就知道了” 唐诗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现在怎么办啊?你和宇文护本就水火不相容,这件事偏偏又牵扯到了宇文家,是查还是不查?” 若是继续查下去,谁知道那些人又会怎么乱嚼舌根,说不定他们还会觉得老赵是在蓄意报复宇文家呢。 赵元璟眸低有暗潮涌动,他扬了扬嘴角,“当然要继续查,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唐诗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宇文护本就和宇文廉不合,正愁没机会下手扳倒宇文家,若是我们将这个消息告诉宇文护,剩下的事就不必我们费心,自有人会去做。” 唐诗眼前一亮,“那我们岂不是帮了宇文护一个大忙?” 她本来还挺愁的,现在想来竟然是老天爷都在帮她们。 赵元璟道,“是的。” “这样也能减少宇文护对你的敌意,整个朝廷都巴不得你们打起来,即便你们不能够握手言和,能缓和一下也是好的。”唐诗道。 握手言和?除非他和楚灵犀婚事彻底作废,否则绝不可能。 赵元璟在心里暗暗想着。 “宇文护如今重伤在身,我们要如何将消息传给他呢?”唐诗面露思索。 赵元璟不以为然,“你以为他一个武将会在乎那点小伤?昨儿还有人看见他去唐楼听书,到时候只需要命小厮在唐楼附近候着,在将此事泄露给他,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当日,唐诗给赵元璟进行第二套针灸法之后,赵元璟已经感觉到双腿使得上来一些力气了,在赵辰和唐诗的扶持下,赵元璟勉强站了起来,虽没撑几秒钟,可对于 赵元璟来说却是成功迈向了一个新的里程碑。 赵辰很没出息的红了眼眶,在两人没看见的角落里抹了眼泪。 赵元璟虽然高兴,可晚上睡觉时,唐诗明显察觉到他有心事,往日他总是习惯抱着她睡觉,可今晚他却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其实即使他什么都没说,唐诗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治疗能够达到如今的效果已经超乎三人的预料,可眼下的局面,若是赵元璟不能尽快痊愈,等三王爷四王爷的势力愈发强大,到时他们便会毫无招架之力。 他们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慢慢等待了。 针灸治疗法虽然有效但还是太慢了。 从前都是赵元璟主动抱着她,今儿唐诗故意翻了一个身将他紧紧抱住。 黑暗中,赵元璟嘴角扬了扬,语气温柔宠溺,“还没睡?” 唐诗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倦意道,“睡了” “嗯,睡吧。”男人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她的背,于是唐诗真的感觉到了困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赵元璟却是彻夜失眠。 第二天,唐诗发现他眼睛下面一片青色,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悄悄在他的茶中放了安神且对身体无害的草药。 这边,钟瑶儿坐在院子里,眼睛失神的看向围墙外边,侍女则在身旁默默替扇扇子,其实四月的天不总是那么热,可钟瑶儿却日日汗流浃背,大抵是怀孕心火旺盛的缘故。 第359章 难选吗 闻言,穆太尉面色一沉,无声的叹息,是啊,穆家在不好好整顿百年基业便要毁于一旦,他似是下定决心,眸中满是肃然,决绝道,“老夫心中有数,多谢八王爷提点!” 见状,三王妃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不能在让赵元璟和他爹说下去,她满脸担忧的道,“爹,祖母一直未醒,我们赶紧回去请大夫吧” 穆太尉目光落在一旁的唐诗身上,语气带着一丝疑惑,“你会医术?” 唐诗不卑不亢的点点头,谦虚道,“略懂一些” 穆太尉略一颔首,“那便有劳你了。” 三王妃急了,“她就是一个贱婢,祖母身份贵重怎么能够让一个贱婢替她医治,若是出了纰漏谁担的起这个责任?” 赵元璟目光阴鸷的直直朝她射去,眼中掠过风云无数。 三王妃有所察觉,下意识朝赵元璟看了一眼,登时被他冷冽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脖子。 穆太尉不容置喙道,“出了纰漏老夫承担!” 三王妃抿了抿唇,不敢多言了。 唐诗知道穆老夫人是装的,便假模假样的替她把了脉,秀眉微蹙,随即松开,冲穆太尉福了一礼后道,“穆老夫人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脉不畅才会昏迷,只需施上一针便可醒来。” 穆太尉从容不迫,“那便施吧。” 三王妃惊愕的瞪大眼睛,“爹,施针不是儿戏,您怎么能够让一个略懂医术的丫鬟给祖母施针” 唐诗不由多瞧了这位穆太尉一眼,看来他也看出了穆老夫人是在耍花招,眼角余光瞥到穆老夫人害怕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她压了压嘴角,从荷包拿出一根银针。 三王妃声音微颤的道,“你这是绣花针啊” 唐诗冲她甜甜一笑,看上去温婉无害,“不碍事,都是一样的” “我这是在哪儿?”穆老夫人颤颤巍巍的坐直了身子,暗黄浑浊的眼眸装满了疑惑,冲着穆太尉问道,“大郎,你怎么会在这里?” 装的到真像那么一会儿事的。 穆太尉皮笑肉不笑,“母亲,您怎么会在八王府?” 穆老夫人轻咳一声,“我是替太后来看望八王爷的,谁料不知怎的就晕倒了,到底是上了年纪,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穆太尉也不揭穿,今日的脸他已经丢的够够的了,顺着道,“既然母亲体弱,那日后就不必在出府了,安安心心呆在穆家休养,穆家的事也不必管了,自有儿子费心。” 这是要限制她人身自由的意思啊! 穆老夫人双眼一翻,这次是真晕过去了。 到底是他母亲,穆太尉着急忙慌的命家丁将人送回府,又命人去请郎中,临走前,他亲自和赵元璟许诺,日后若是有用得着穆家,只只要他能力所及,定然不会推脱,今日的事终究是穆家的过失,他欠了八王府一个人情。 赵元璟欣然应下,也提醒了穆大人几句。 “父皇未必真想取令公子的性命,若是穆大人肯主动请罪,愿捐赠穆家全部产业替令公子恕罪的话,在加上有皇祖母求情,令郎或许能够保住性命,如何行事便看大人自己了。” 穆大人震惊的看了他一眼,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如今皇上正在为了国库倥虚一事忧心,可是用穆家的全部家业来还嫡子的性命他犹豫了,实在是兹事体大,他需要细细考量,可留给他的时间似乎也不多了 送走穆家人,唐诗才感慨道,“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边是整个穆家,当真是不好选啊。” 赵元璟只是淡淡一笑,很难选吗? 唐诗朝他投递过去崇拜的眼神,“还是你厉害,竟然暗暗的请来了穆大人,穆夫人和三王妃的计谋这才没得逞,还替穆大人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如此穆大人也不能怪你狠心不肯出手相救。那是他自己的儿子,若是他都不愿意出手相救的话,又怎么能怪的了别人袖手旁观?” 赵元璟不仅轻而易举的识破了穆老夫人的诡计,而且还将计就计让穆大人欠了他一个人情。 至少从今日来看,这个穆大人并非是利欲熏心之人,他心里装的乃是江山社稷而非个人得失,与这样的人相交对老赵有百利无一害。 她看出老赵已经在为那个位置开始铺路,以他的智谋才能,若真有心相争,坐上那个位置应当也只是时间问题 赵元璟目光渐渐柔和下来,“你也不错,这世间敢拿绣花针吓唬两朝郡主的也就唯你一人了。” 穆老夫人一向心高气傲,何时吃过这种亏,肯定打心底恨惨了唐儿,不过她也 没机会出来兴风作浪了。想到穆老夫人被吓得手抖的模样,唐诗便觉得有点想笑。 二狗子的爹去世已经有些日子了,唐诗先前派去蹲守在刘家村里的小厮今儿终于前来回话,说是昨日下午亲眼看到二狗子的大嫂殷翠花趁着刘大山出门务农之时,与一个穿着不俗的老头子在牛家行苟且之事。 唐诗听到这个结果还是有些意外的,毕竟殷翠花怀着身孕,这种时候竟然还耐不住寂寞去偷人,而且还是跟一个老头子,她甚至有点怀疑殷翠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刘大山。 二狗子爹娘的死都和殷翠花有脱不了的干系,就是因为如今她怀有身孕,所以二狗子才选择咽下这口气,可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家的种,唐诗眸中有怒火在燃烧,想到二狗子这些年攒的银子都被这个女人剥削了,刘大山为了这种女人连自己爹娘的性命都枉顾,她便觉得比吃了一只苍蝇还要恶心。 唐诗没让小厮声张此事,继续让他在暗中观察,等到下一次殷翠花偷人之时想法子将消息透露给刘大山与当地族长去当场捉奸。 第二日小厮便再次发现贱夫潜入刘家与殷翠花偷清,按照唐诗的吩咐将消息透露出去,刘大山和当地族长直接将两人捉奸在床,只是当他们得知那老头子的身份之时,谁都不敢报官。 第361章 断臂在生 唐诗给她做了清凉解热的双皮奶送去。 通过这些日子相处,唐诗发觉其实钟瑶儿就是嘴巴坏了些,其他倒也还好,至少在目前看来,钟瑶儿和八王府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她不会做出对八王府有害的事情来,且唐诗问她一些有关于蛊虫方面的知识,钟瑶儿也都有问必答,一来二去,唐诗渐渐便也拿她当作寻常朋友一般对待。 发觉有人来了,钟瑶儿收回思绪,在看见唐诗手里的双皮奶之时,眼睛明显亮了亮。 唐诗嘴角扬了扬,“吃吧,特意给你做的。” 钟瑶儿吃了一口,清清凉凉,香甜可口,顿感餍足,目光淡淡睨了她一眼,不冷不淡的道,“有事就说吧。” 唐诗目光愈发柔和,嘿嘿笑了,“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还真有一件事要找你帮忙。” 钟瑶儿不屑一笑,“事关八王爷吧?” 唐诗摇了摇头,“不是,你懂一些医理,恰巧我偶然得了一些药物,不知其药性,便想来找你请教请教。” 其实相处下来,钟瑶儿也觉得唐诗有着寻常人没有的豁达开明,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对自己有任何的偏见,而且她的眼神里有着旁人都没有的清澈透亮,不参任何杂质,最重要的是她明明只是一个小丫鬟,懂得东西却特别多,让人觉得十分有趣,莫名的想要和她亲近。 虽然钟瑶儿教给了她一些关于巫蛊方面的知识,但是她也教会自己关于医理方面的东西,两人算是互相学习,明明谁都没有占便宜,可她给自己的感觉,好像是她占了便宜一样。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钟瑶儿的专长是巫蛊,但她的医术更加高明,只是她从未表现出来,她记得自己和她了只是略懂医理罢了,难不成这丫头看出了破绽? “医理方面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才是,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话虽如此,钟瑶儿还是道,“拿来我瞧瞧,不过我可不保证一定知道,你的殷勤有可能会白献了。” 说着,将空碗往前一推。 “不过就是一份双皮奶,你若是想吃我改日在给你做。”唐诗从衣袖里拿出一方丝帕,丝帕里装的是一颗药丸。 正是先前她在寺庙的神像底下挖出的药丸。 钟瑶儿接过药丸放在鼻尖下面闻了闻,旋即皱了皱眉。 唐诗心底只打鼓,面上故作轻松的道,“怎么样?” 钟瑶儿白了她一眼,“你当我是狗鼻子,闻一下就知道这药是干嘛使得?” 唐诗摸了摸鼻子,表情悻悻。 好吧,她今儿有些鲁莽了,若是让老赵知道她拿着药丸来找钟瑶儿,肯定得气炸了。 半晌后,钟瑶儿面色淡淡道,“这药你是从哪儿寻来的?” 唐诗还是有所保留的道,“就是在荒山野岭捡来的,用一个十分巧妙的机关盒子装着,还是我费了老大力解开的,只可惜我见识粗浅,只研究出了个一二。” 钟瑶儿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却是暗潮汹涌,“其他我不知道,里头有一种蛊虫,价比黄金,名为金银蚕,据说此虫上万只虫卵才可孵化出一只。” 唐诗不由吸了口气,“上万只虫卵才可孵化出一只?”光是想想那个场面便觉得毛骨悚然,“那此虫有什么功效?” 钟瑶儿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里的药丸,一双水眸饶有深意的看着她,“既然你已经参透一二,应该知道这里面有几味药材有疏通经脉的功效,对赵元璟的腿疾大有裨益,为何还要来问我?你就不怕我诓你说这是毒药?” “我又不是傻子,是不是毒药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钟瑶儿扬了扬唇角,“若我没猜错,你应当是在寺庙里得到此药的吧?” 话落,她心底也隐隐有些紧张。 唐诗只笑不语。 见状,钟瑶儿也不细问了,她略一犹豫,才缓缓道,“金银蚕十分难得,便是鼎鼎有名的巫蛊大师也极难养活一只来,据说前朝有一将士断臂后只吃了一直金银蚕,那断掉的手臂不出一月便又重新长了出来。” 唐诗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神情不可置信。 钟瑶儿抿了抿唇,“但那也只是民间传言,或许被人夸大了也为可知。不过想知道此药的药性也不难,只需在天牢里找个将死之人试试药性不就是知道了?这对于八王爷而言,应当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钟瑶儿将药丸还给了她。 唐诗还没有缓过来,巫蛊之术当真有这么厉害吗? “不过你可要想清楚,若金银蚕真有此效,八王爷的腿疾不日就能痊愈,他如今风头正 甚,有定远侯的支持,唯一令人诟病的地方便是残疾之躯,一旦他的腿疾治愈,太子之位便会十拿九稳,你们之间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大。你是想要一个一辈子心底只有你一人的残废王爷,还是想要一个后宫佳丽三千且权势滔天的皇帝?” 第360章 特殊癖好 唐诗拧了拧眉,“你是说刘大山和族长亲眼看到殷翠花与人偷清却硬将此事捂住了?没在村子里闹开?” 小厮点了点头。 这倒是奇了,按照这里的规矩,妇人与人苟合被当场抓获可是要得浸猪笼的,唐诗就是怕刘大山优柔寡断所以将消息泄露给了族长,当着外人的面,刘大山就算在怎么软弱无能也要顾忌脸面提出休妻,可这事儿怎么就被捂住了? 唐诗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说殷翠花偷清的人是个老头子,且穿着不凡?” 小厮应了是。 上次离开刘家村时,她明明看见的是一个青年男子鬼鬼祟祟的,莫非那男子只是那老头子家里的小厮? 殷翠花的样貌委实算不得好看,所以唐诗便下意识觉得能够看上她的老头子就算有钱,估计也就略富庶一些,如今看来,这问题应该就出在那贱夫身上。 “去打探打探那个贱夫是什么来头。”唐诗道。 八王府的小厮办事效率极高,当日下午唐诗便弄清楚了那老头子的身份,无巧不成书,大抵如此了。 唐诗去找了赵元璟,无奈笑道,“你猜和二狗子嫂子偷清的贱夫是何人?” 赵元璟不喜欢去猜,不过看唐诗一副如何霜打茄子的模样,他隐隐有些好奇,便问了一句,“谁?” 唐诗笑容更加艰涩,“是宇文护的二叔,巧不巧?”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唐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宇文家乃是书香门第,清流世家,只有宇文护一个武将出身。 宇文护的二叔也是朝中从三品官员,年近五十,家中小妾多到数不胜数,就算他想要养一个外室,也犯不着跑去一个鸟不拉屎的村子里面和一个有夫之妇偷清,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唐诗犹豫道,“你说会不会是小厮打探错了消息?” 赵元璟眸色深了深,嘴角勾起一抹森森的笑,“不会有错。” 唐诗:“?” 赵元璟略一沉默,言简意赅的解释,“传闻宇文廉有一特殊癖好,就喜欢勾搭有夫之妇,而且他喜欢丑女人,越丑越好。” 唐诗差点没惊掉下巴,这癖好当真是有够奇葩!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那应该就是宇文护的二叔没跑了,那殷翠花我见过,委实不好看。”唐诗不禁咋舌,越有钱的人越变太,说起有钱,她默默看了赵元璟一眼,上下打量一番,脑子不受控制的转动起来 察觉到某人异样的目光,赵元璟面色黑了黑,毫不客气的给她一个板栗,又气又无奈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嗯?” 唐诗咽了咽口水,“我在想,你该不会也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竟然拿他跟那种人渣败类相提并论,赵元璟努力抑制心中的怒意,朝她狡黠一笑,“没试过,等日后就知道了” 唐诗知道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现在怎么办啊?你和宇文护本就水火不相容,这件事偏偏又牵扯到了宇文家,是查还是不查?” 若是继续查下去,谁知道那些人又会怎么乱嚼舌根,说不定他们还会觉得老赵是在蓄意报复宇文家呢。 赵元璟眸低有暗潮涌动,他扬了扬嘴角,“当然要继续查,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唐诗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宇文护本就和宇文廉不合,正愁没机会下手扳倒宇文家,若是我们将这个消息告诉宇文护,剩下的事就不必我们费心,自有人会去做。” 唐诗眼前一亮,“那我们岂不是帮了宇文护一个大忙?” 她本来还挺愁的,现在想来竟然是老天爷都在帮她们。 赵元璟道,“是的。” “这样也能减少宇文护对你的敌意,整个朝廷都巴不得你们打起来,即便你们不能够握手言和,能缓和一下也是好的。”唐诗道。 握手言和?除非他和楚灵犀婚事彻底作废,否则绝不可能。 赵元璟在心里暗暗想着。 “宇文护如今重伤在身,我们要如何将消息传给他呢?”唐诗面露思索。 赵元璟不以为然,“你以为他一个武将会在乎那点小伤?昨儿还有人看见他去唐楼听书,到时候只需要命小厮在唐楼附近候着,在将此事泄露给他,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当日,唐诗给赵元璟进行第二套针灸法之后,赵元璟已经感觉到双腿使得上来一些力气了,在赵辰和唐诗的扶持下,赵元璟勉强站了起来,虽没撑几秒钟,可对于 赵元璟来说却是成功迈向了一个新的里程碑。 赵辰很没出息的红了眼眶,在两人没看见的角落里抹了眼泪。 赵元璟虽然高兴,可晚上睡觉时,唐诗明显察觉到他有心事,往日他总是习惯抱着她睡觉,可今晚他却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其实即使他什么都没说,唐诗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治疗能够达到如今的效果已经超乎三人的预料,可眼下的局面,若是赵元璟不能尽快痊愈,等三王爷四王爷的势力愈发强大,到时他们便会毫无招架之力。 他们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慢慢等待了。 针灸治疗法虽然有效但还是太慢了。 从前都是赵元璟主动抱着她,今儿唐诗故意翻了一个身将他紧紧抱住。 黑暗中,赵元璟嘴角扬了扬,语气温柔宠溺,“还没睡?” 唐诗打了一个哈欠,带着倦意道,“睡了” “嗯,睡吧。”男人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她的背,于是唐诗真的感觉到了困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赵元璟却是彻夜失眠。 第二天,唐诗发现他眼睛下面一片青色,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悄悄在他的茶中放了安神且对身体无害的草药。 这边,钟瑶儿坐在院子里,眼睛失神的看向围墙外边,侍女则在身旁默默替扇扇子,其实四月的天不总是那么热,可钟瑶儿却日日汗流浃背,大抵是怀孕心火旺盛的缘故。 第362章 自食恶果 【】 宋真低声道,“好歹也断了他的子孙根,脱了他一身官服,且他伤势过重,能不能熬得过去还两说。” 宋真是宇文护的心腹,最是知晓他的心思。 闻言,宇文护脸上果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那便让二房的人好好照顾好那个老东西,多找几个大夫,该用的药都用上,可别让他死了。” 潜台词是别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最好让他能够一直这么痛苦的活下去。 第361章 断臂在生 唐诗给她做了清凉解热的双皮奶送去。 通过这些日子相处,唐诗发觉其实钟瑶儿就是嘴巴坏了些,其他倒也还好,至少在目前看来,钟瑶儿和八王府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她不会做出对八王府有害的事情来,且唐诗问她一些有关于蛊虫方面的知识,钟瑶儿也都有问必答,一来二去,唐诗渐渐便也拿她当作寻常朋友一般对待。 发觉有人来了,钟瑶儿收回思绪,在看见唐诗手里的双皮奶之时,眼睛明显亮了亮。 唐诗嘴角扬了扬,“吃吧,特意给你做的。” 钟瑶儿吃了一口,清清凉凉,香甜可口,顿感餍足,目光淡淡睨了她一眼,不冷不淡的道,“有事就说吧。” 唐诗目光愈发柔和,嘿嘿笑了,“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还真有一件事要找你帮忙。” 钟瑶儿不屑一笑,“事关八王爷吧?” 唐诗摇了摇头,“不是,你懂一些医理,恰巧我偶然得了一些药物,不知其药性,便想来找你请教请教。” 其实相处下来,钟瑶儿也觉得唐诗有着寻常人没有的豁达开明,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对自己有任何的偏见,而且她的眼神里有着旁人都没有的清澈透亮,不参任何杂质,最重要的是她明明只是一个小丫鬟,懂得东西却特别多,让人觉得十分有趣,莫名的想要和她亲近。 虽然钟瑶儿教给了她一些关于巫蛊方面的知识,但是她也教会自己关于医理方面的东西,两人算是互相学习,明明谁都没有占便宜,可她给自己的感觉,好像是她占了便宜一样。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钟瑶儿的专长是巫蛊,但她的医术更加高明,只是她从未表现出来,她记得自己和她了只是略懂医理罢了,难不成这丫头看出了破绽? “医理方面你应该比我更加了解才是,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话虽如此,钟瑶儿还是道,“拿来我瞧瞧,不过我可不保证一定知道,你的殷勤有可能会白献了。” 说着,将空碗往前一推。 “不过就是一份双皮奶,你若是想吃我改日在给你做。”唐诗从衣袖里拿出一方丝帕,丝帕里装的是一颗药丸。 正是先前她在寺庙的神像底下挖出的药丸。 钟瑶儿接过药丸放在鼻尖下面闻了闻,旋即皱了皱眉。 唐诗心底只打鼓,面上故作轻松的道,“怎么样?” 钟瑶儿白了她一眼,“你当我是狗鼻子,闻一下就知道这药是干嘛使得?” 唐诗摸了摸鼻子,表情悻悻。 好吧,她今儿有些鲁莽了,若是让老赵知道她拿着药丸来找钟瑶儿,肯定得气炸了。 半晌后,钟瑶儿面色淡淡道,“这药你是从哪儿寻来的?” 唐诗还是有所保留的道,“就是在荒山野岭捡来的,用一个十分巧妙的机关盒子装着,还是我费了老大力解开的,只可惜我见识粗浅,只研究出了个一二。” 钟瑶儿面上波澜不惊,语气却是暗潮汹涌,“其他我不知道,里头有一种蛊虫,价比黄金,名为金银蚕,据说此虫上万只虫卵才可孵化出一只。” 唐诗不由吸了口气,“上万只虫卵才可孵化出一只?”光是想想那个场面便觉得毛骨悚然,“那此虫有什么功效?” 钟瑶儿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里的药丸,一双水眸饶有深意的看着她,“既然你已经参透一二,应该知道这里面有几味药材有疏通经脉的功效,对赵元璟的腿疾大有裨益,为何还要来问我?你就不怕我诓你说这是毒药?” “我又不是傻子,是不是毒药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钟瑶儿扬了扬唇角,“若我没猜错,你应当是在寺庙里得到此药的吧?” 话落,她心底也隐隐有些紧张。 唐诗只笑不语。 见状,钟瑶儿也不细问了,她略一犹豫,才缓缓道,“金银蚕十分难得,便是鼎鼎有名的巫蛊大师也极难养活一只来,据说前朝有一将士断臂后只吃了一直金银蚕,那断掉的手臂不出一月便又重新长了出来。” 唐诗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神情不可置信。 钟瑶儿抿了抿唇,“但那也只是民间传言,或许被人夸大了也为可知。不过想知道此药的药性也不难,只需在天牢里找个将死之人试试药性不就是知道了?这对于八王爷而言,应当不是什么难事才对。” 钟瑶儿将药丸还给了她。 唐诗还没有缓过来,巫蛊之术当真有这么厉害吗? “不过你可要想清楚,若金银蚕真有此效,八王爷的腿疾不日就能痊愈,他如今风头正 甚,有定远侯的支持,唯一令人诟病的地方便是残疾之躯,一旦他的腿疾治愈,太子之位便会十拿九稳,你们之间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大。你是想要一个一辈子心底只有你一人的残废王爷,还是想要一个后宫佳丽三千且权势滔天的皇帝?” 第363章 奇效了 宋真应了是,“将军素来和八王府没什么交情,这次的事倒是欠了八王府一个人情。” 宇文护向来不喜欠别人的人情债,偏生这个人是赵元璟,全京城最不想欠的便是他的人情! 宇文护不悦的睨了他一眼。 宋真默默垂下头,态度谦卑恭敬,“属下失言。” 宇文护双手背在身后,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着书房走去,却因不小心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宋真满脸紧张,“将军,您后背流血了” 宇文护眉头蹙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就说怎么那么疼,一想到这伤是如何来的,宇文护便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浑身的怒火无处发泄。 当初若不是军营里出了奸细,他又怎么可能会被番邦小贼给擒住,让那么多无辜的兄弟白白牺牲,最后还要让灵犀去救他。 “那个奸细找出来了吗?”宇文护眸光阴鸷的问道。 “还在调查中,可以确定的是此事和宫里那位脱不了干系。” “找出来直接按照军营里的规矩处置了,不必在来回禀我。” 宇文护语气里夹杂着不耐烦,他的确不喜欢赵元璟,但是他更加讨厌别人利用自己来对付他。 他对皇子们之间的斗争没有丝毫兴趣,更加不会站队。 想了想,宋真犹豫的开口,“将军,现在军营里的兄弟们都对八王爷存有敌意,他们都觉得是八王爷抢走了灵犀郡主” 宋真知道宇文护最不喜有人他面前提这件事,可他不得不说。外界对八王爷的争议很大,有一半人觉得他能够当上太子。 这样的人他们得罪不起。 且定远侯一直都拿将军当做半个儿子看待,想必定远侯也不愿意看到他们站在对立面的位置上。 闻言,男人的脸色一寸一寸的沉了下去,就在宋真以为他快要发火之时,宇文护讥讽道,“一个个小屁孩连毛都没长齐,就敢和八王爷对着干,他们有几颗脑袋够砍?回去跟他们说,要是不想在军营里待着了,就直接他妈给老子滚蛋,少给老子惹事,否则老子饶不了他们。” 闻言,宋真微微松一口气,他知道将军这是在还八王爷的人情,似是怕他反悔一般,直接撒脚跑了。 待他走后,宇文护身上的戾气收敛不少,略艰难的弯腰坐在藤椅上,面色微微发白,看上去有些虚弱。 宇文护从来都不喜欢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外人面前,哪怕是他的心腹宋真也不知道他到底受了多么重的伤。 番邦的卑鄙小人为了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真是遇上了宇文护这样的硬骨头,若换了其他人早就什么都交代了。 宇文护动作缓慢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方女子用的丝帕,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它给蹭坏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男人原本紧绷的五官开始慢慢放松下来,目光温柔缱绻。 赵元璟将宇文廉刘大山殷翠花这一出狗血三角恋的消息告诉了唐诗。 唐诗听完后除了有些惊愕,倒是没有太多的惋惜。 整件事看起来刘大山是最无辜的那个人,但他同样也是所有问题的起源,如果他没那么软弱无能,敢站出来的时候就站出来,拿出一家之主的派头来,他爹娘就都不会死,他媳妇也不会与人偷晴,甚至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敢和对方纠缠不清。 不过有一点她没有想到,“以刘大山的性子,应当不会有胆量杀害朝廷命官才是。” “人一旦受了刺激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殷翠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大山的,刘大山的爹也不是跌倒摔死的,而是撞破了殷翠花和宇文廉的奸情,被宇文廉的手下给打死的。” 宇文护便是将这些证据摆在了刘大山面前,刘大山才会突然失控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如此,先前的种种也就都说的通了。 唐诗叹了一口气,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将这件事告诉二狗子,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没了。 恰好赵辰脚步匆忙的走进了书房,他这些日子一直都早出晚归忙着修缮养老院的事,唐诗很少在王府看见他。 两人只默默看了一眼对方,便算是打过招呼。赵元璟不动声色的摸了摸唐诗的小脑袋瓜,语气宠溺的道,“你去库房拿些银子给二狗子吧,如今他家里人都没了,刘家村的屋子便也空置了,若是他想回去住的话,我可以放他归良,让他重回故乡。” 唐诗眼睛亮了亮,“这个提议不错,那里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若是能够回 去在村子里找个合适的姑娘成亲,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想必他爹娘和哥哥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了。我这就去和他说。” 若是能够选择,谁愿意在别人家一辈子为奴为婢。 赵元璟成功支走唐诗后,才面色微沉的看向赵辰,“事情办得如何了?” 赵辰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却是难掩激动,他刚要开口,赵元璟却制止了他,“先去检查一下门窗。” 这种事自然是越谨慎越好。 赵辰也是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一刻都不敢松解,待确定好门窗关好后,他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 语气还算淡定道,“属下按照王爷的吩咐去牢里抓了一个死囚犯做实验,砍下了他的一条腿,然后又给他喂了半颗药丸,结果结果” 越是往后说,赵辰的语气便越是激动难耐,“这才过去几日,结果属下今日在去牢里查看那个死囚情况如何的时候,那人被砍断的胳膊竟然真的长出了一小截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比划。 赵元璟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忙问道,“你当真看仔细了?” 赵辰点头如捣蒜,“属下看的真真切切,那的确就是新长出来的骨头!王爷,这到底是什么药丸?不过只服下了半颗就能达到如此神奇的效果,若是王爷您服用的话,那岂不是” 第362章 自食恶果 【】 宋真低声道,“好歹也断了他的子孙根,脱了他一身官服,且他伤势过重,能不能熬得过去还两说。” 宋真是宇文护的心腹,最是知晓他的心思。 闻言,宇文护脸上果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那便让二房的人好好照顾好那个老东西,多找几个大夫,该用的药都用上,可别让他死了。” 潜台词是别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最好让他能够一直这么痛苦的活下去。 第364章 女人的第六感 男子眼眸里一片浩瀚无垠,宛如装着星辰大海,熠熠生辉,他抑制着内心的澎湃,问道,“四王府可有异常?” 江西兴修水利的差事赵元城办的极好,不仅提前竣工,而且还为朝廷省下了接近一万两白银,地方官员特意递了折子,将赵元城一通赞誉,皇帝更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夸赵元城有治国之才。 在朝堂上掀起不少的风浪,满朝文武都在猜测皇帝是不是属意立四王爷为太子。 再加上赵元城的侧妃怀有身孕,喜上加喜,在没人比他更得意了。 正因如此,赵元璟心里才急。 赵辰怔了一下,随即如实道:“没什么,宁侧妃怀有身孕,四王爷基本上都呆在府中,倒是有不少官员上门道喜。” 赵元璟一派平静,“三王府呢?” “皇上已经将穆行洲放了,这几次穆夫人也没在往三王府跑了。不过与三王爷素日交好的那些大臣们倒是没少往三王府跑。” 穆太尉最终选择听取赵元璟的建议,用穆家全部家当换了嫡子的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纵然他在不喜这个嫡子,可那也是他的亲儿子,他怎么可能真的能够做到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穆行洲虽然被免了死刑,在天牢里呆了那么些天也去了半条命,且被皇帝贬为庶人,永生不得为官。 穆老夫人从王府离开后便被穆太尉困在了穆家,哪里都去不了,直接气病倒下了,好在她到底看到自己嫡孙平安回家了。 赵元璟并不意外赵元烈和那些大臣们私下来往过密,若是赵元城得了个儿子,那他就更加有优势去争夺皇位了,赵元烈自然急的火烧眉毛,急于和那些支持他的大臣们商议对策。 眼下最有优势竞争太子之位的无非就是他们三个人。 赵元烈,皇上嫡子,性子莽撞冲动,经不住事,但有皇后在背后给他撑腰,支持他的大臣最多。 赵元城生母只是小小嫔位,在后宫也不受宠,但他深谋远虑,才华斐然,能够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完全是靠自己的实力。 唯有赵元璟,完全只是依仗着定远侯的势力,才有资格跟他们两人争上一争。 赵元璟眉宇间划过一丝郁结,嗓音低沉道:“继续派人盯着三王府和四王府的动向,尤其是四王府,有问题立即向本王禀报。” 赵辰自然应下,他本来还想问药丸的事,可看到自家王爷的脸色好似不大好,到嘴的话便又吞了回去。 此事干系重大,应当以谨慎为先才是,那药丸虽有奇效,可万一有什么副作用呢? 还是等过些时日那人的断腿彻底长出来在说吧。 唐诗将刘大山的事情如实告诉了二狗子,二狗子得知自己兄长的死讯只是一直隐忍着默默掉眼泪,当唐诗问他要不要归良回村子娶妻生子之时,他才终于没忍住眼泪,哭的稀里哗啦。 刘大山死了,刘家就只有他这一个男丁,传宗接代的责任也落到了他身上,纵然他感念王爷的大恩大德,并不舍得离开王府,可他也不想日后自己的孩子也给人家为奴为婢。 于是当日下午,唐诗便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回去做个小买卖糊口,银子虽然不多,可也是他们的一番心意。 说起来,刘大山的死还给八王府带来了一些好处,至少让宇文护和老赵之间的关系没那么僵了,军营里的那些将士们也没有在视赵元璟为敌人。 只凭这一点,这笔银子他们八王府也应该要给。 晚上,唐诗难得失眠了,她一向睡眠质量都不错,可今晚不知怎么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赵元璟虽然睡着了,但他素来警惕性极强,身边人翻来覆去的动个不停,他早被吵醒了。 见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没有睡着,便顺手将人禁锢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睡觉。”男人嗓音低哑的命令。 唐诗没说话,尝试闭上眼睛睡觉,可一闭上眼睛脑子就嗡嗡作响,吵得她根本睡不着。 越是睡不着便越是想要动弹,她拉开他的手,嘟囔了一句:“热。” 然后便掀开被子的一角,将两只脚伸了出去,感觉好受了一些。 赵元璟被她折腾的也没了困意,轻声问道:“睡不着?” 唐诗闷闷的恩了一声。 “心里有事?可以和我说说。”“没事,就是有点失眠,你睡吧。” 她心口一直都在发慌,右眼皮也跳的厉害,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唐诗并不想将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说出来,免得让他担心。 “既然你失眠,那本王便给你讲个故事哄你睡吧。”黑色里,男人神色温柔的提议。 唐诗笑了,“你还会说故事?” 平时都是他缠着自己给他讲水浒传还有西游记的故事。 赵元璟神色傲娇道,“那是自然,不过没有水浒传里的故事情节那般层层相扣,只是哄孩子的罢了。” 在他还只是小孩子的时候,晚上入睡前,嘉贵妃也会给他说睡前故事,她的嗓音轻轻柔柔,面色也是一片宠溺。 那个时候的他也曾在嘉贵妃身上感受到了母爱,只是后来嘉贵妃便将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父皇身上,忘记了她还有个儿子 赵元璟收回思绪,一派平静的给她说着故事,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刻意放缓了语调似是带上了一丝慵懒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放松情绪 第二日,唐诗才知道一个女人的第六感有多准。 太后下了懿旨,命赵元璟带着唐诗速速进宫,不仅仅是他们,四王府那边也收到了太后懿旨,宣赵元城和四王妃速速入宫。 唐诗面色刷的一下白了,心里头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太后同时宣老赵和四王爷四王妃入宫,并且点名让她也一同去,若说其中没有缘由她打死都不信。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太后知道了她和四王府的那一层关系,特意宣他们入宫当面对质。 第363章 奇效了 宋真应了是,“将军素来和八王府没什么交情,这次的事倒是欠了八王府一个人情。” 宇文护向来不喜欠别人的人情债,偏生这个人是赵元璟,全京城最不想欠的便是他的人情! 宇文护不悦的睨了他一眼。 宋真默默垂下头,态度谦卑恭敬,“属下失言。” 宇文护双手背在身后,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着书房走去,却因不小心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宋真满脸紧张,“将军,您后背流血了” 宇文护眉头蹙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就说怎么那么疼,一想到这伤是如何来的,宇文护便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浑身的怒火无处发泄。 当初若不是军营里出了奸细,他又怎么可能会被番邦小贼给擒住,让那么多无辜的兄弟白白牺牲,最后还要让灵犀去救他。 “那个奸细找出来了吗?”宇文护眸光阴鸷的问道。 “还在调查中,可以确定的是此事和宫里那位脱不了干系。” “找出来直接按照军营里的规矩处置了,不必在来回禀我。” 宇文护语气里夹杂着不耐烦,他的确不喜欢赵元璟,但是他更加讨厌别人利用自己来对付他。 他对皇子们之间的斗争没有丝毫兴趣,更加不会站队。 想了想,宋真犹豫的开口,“将军,现在军营里的兄弟们都对八王爷存有敌意,他们都觉得是八王爷抢走了灵犀郡主” 宋真知道宇文护最不喜有人他面前提这件事,可他不得不说。外界对八王爷的争议很大,有一半人觉得他能够当上太子。 这样的人他们得罪不起。 且定远侯一直都拿将军当做半个儿子看待,想必定远侯也不愿意看到他们站在对立面的位置上。 闻言,男人的脸色一寸一寸的沉了下去,就在宋真以为他快要发火之时,宇文护讥讽道,“一个个小屁孩连毛都没长齐,就敢和八王爷对着干,他们有几颗脑袋够砍?回去跟他们说,要是不想在军营里待着了,就直接他妈给老子滚蛋,少给老子惹事,否则老子饶不了他们。” 闻言,宋真微微松一口气,他知道将军这是在还八王爷的人情,似是怕他反悔一般,直接撒脚跑了。 待他走后,宇文护身上的戾气收敛不少,略艰难的弯腰坐在藤椅上,面色微微发白,看上去有些虚弱。 宇文护从来都不喜欢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外人面前,哪怕是他的心腹宋真也不知道他到底受了多么重的伤。 番邦的卑鄙小人为了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真是遇上了宇文护这样的硬骨头,若换了其他人早就什么都交代了。 宇文护动作缓慢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方女子用的丝帕,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它给蹭坏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男人原本紧绷的五官开始慢慢放松下来,目光温柔缱绻。 赵元璟将宇文廉刘大山殷翠花这一出狗血三角恋的消息告诉了唐诗。 唐诗听完后除了有些惊愕,倒是没有太多的惋惜。 整件事看起来刘大山是最无辜的那个人,但他同样也是所有问题的起源,如果他没那么软弱无能,敢站出来的时候就站出来,拿出一家之主的派头来,他爹娘就都不会死,他媳妇也不会与人偷晴,甚至都被捉奸在床了还敢和对方纠缠不清。 不过有一点她没有想到,“以刘大山的性子,应当不会有胆量杀害朝廷命官才是。” “人一旦受了刺激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殷翠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大山的,刘大山的爹也不是跌倒摔死的,而是撞破了殷翠花和宇文廉的奸情,被宇文廉的手下给打死的。” 宇文护便是将这些证据摆在了刘大山面前,刘大山才会突然失控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如此,先前的种种也就都说的通了。 唐诗叹了一口气,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将这件事告诉二狗子,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没了。 恰好赵辰脚步匆忙的走进了书房,他这些日子一直都早出晚归忙着修缮养老院的事,唐诗很少在王府看见他。 两人只默默看了一眼对方,便算是打过招呼。赵元璟不动声色的摸了摸唐诗的小脑袋瓜,语气宠溺的道,“你去库房拿些银子给二狗子吧,如今他家里人都没了,刘家村的屋子便也空置了,若是他想回去住的话,我可以放他归良,让他重回故乡。” 唐诗眼睛亮了亮,“这个提议不错,那里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若是能够回 去在村子里找个合适的姑娘成亲,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想必他爹娘和哥哥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了。我这就去和他说。” 若是能够选择,谁愿意在别人家一辈子为奴为婢。 赵元璟成功支走唐诗后,才面色微沉的看向赵辰,“事情办得如何了?” 赵辰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却是难掩激动,他刚要开口,赵元璟却制止了他,“先去检查一下门窗。” 这种事自然是越谨慎越好。 赵辰也是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一刻都不敢松解,待确定好门窗关好后,他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 语气还算淡定道,“属下按照王爷的吩咐去牢里抓了一个死囚犯做实验,砍下了他的一条腿,然后又给他喂了半颗药丸,结果结果” 越是往后说,赵辰的语气便越是激动难耐,“这才过去几日,结果属下今日在去牢里查看那个死囚情况如何的时候,那人被砍断的胳膊竟然真的长出了一小截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激动的比划。 赵元璟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忙问道,“你当真看仔细了?” 赵辰点头如捣蒜,“属下看的真真切切,那的确就是新长出来的骨头!王爷,这到底是什么药丸?不过只服下了半颗就能达到如此神奇的效果,若是王爷您服用的话,那岂不是” 第365章 合作演戏 赵元璟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可会是谁泄露的消息? 去皇宫的路上,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难看至极。 唐诗低着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浑身的神经都绷紧,奸细的罪名可不小啊,自古以来没有几个细作被抓到还有好下场的 即便原主是被逼无奈,可做了还是做了。四王爷和四王妃都是皇家人,无论他们犯了什么事情,他们都是皇上的儿子和媳妇,不会丢掉性命,可她就不一样了,她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可有可无的丫鬟罢了 唐诗不知道即将等来的是什么,说不怕肯定是假的,她真的怕死啊,她还没活够呢 赵元璟瞧出了她的紧张,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发觉她手心都是汗,轻声宽慰道:“别怕,本王有免死金牌,你不会有事的。” 对哈,老赵有免死金牌,所以她不会死! 唐诗一下松了一口气,心底也没那么怕了。 刚巧,他们和四王府的马车差不多同时到达了宫门口。 四个人一同下了马车,互相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眼神里皆是试探与打量。 赵元城很快便恢复了脸色,看上去与寻常无异,大大方方的和赵元璟打了招呼,语气亲切,“八弟,皇祖母也宣你进宫了?” 赵元璟郁郁道:“嗯,看来皇祖母当真是格外疼我们,才刚回京没几日便特意下旨宣我们一同入宫看望她老人家。” 闻言,赵元城脸色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若是皇祖母真知道了他在八王府里头安插了人手,那便代表父皇也知道了,说起来这件事到底老八是受害人,这件事对他根本就没什么影响,挨罚受骂的人只会是他和越儿,甚至他们还要和赵元璟道歉,更严重的后果便是他还会失去父皇对他的信任! 四王爷一想到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将会因为一个小小丫鬟而毁于一旦之时,漆黑的眸子便有一抹阴鸷一闪而过。 向蓝越轻轻拉了拉四王爷的衣袖。 赵元城回过神来,笑容和煦的道:“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几人一同在宫里走着。 赵辰推着赵元璟走在前面,一旁的赵元城跟他们并排走,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看上去竟倒真有几分兄友弟恭的样子。 向蓝越和她身边的丫鬟则和唐诗走在后头。 这对夫妻俩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打算将他们逐一攻克。 “你那日在宫里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向蓝越压低声音询问。 唐诗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陡然慢了下来,随即很快便又恢复到之前的速度。 她知道太后是怎么知道她和四王府的事情了,一定是嘉贵妃察觉到了什么才和太后说的。 “说了你也解不了。”唐诗语气淡漠。 向蓝越脸色难看了一瞬,随即笑颜如花。 “不说也行。你应该知道太后为何传我们进宫来吧?” 唐诗大致知道她想干嘛,便没有吱声,静静听着她说。 向蓝越从善如流道,“太后已经知道你是从四王府出去的人了,即便你如今有老八的宠爱,可老八在厉害也拧不过太后去。若是太后想要你的命,宫里便没人可以保的住你。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我们双方全身而退。” 见她依旧保持沉默,向蓝越也丝毫不显慌张,徐徐的道,“我的办法就是待会儿见了太后,直接认了此事,就说你原先的确是我们四王府的人,老八一早就知道了此事。且是老八先看中了你,特意从我手里头上将你给讨要过去的,如此一来,皆大欢喜,你不必掉脑袋,我们也不必受罚。” 向蓝越猜测就算太后娘娘掌握了证据,也无非只能证明唐诗原先是他们四王府的人,若是老八从以一开始就知道此事的话,那他们也就不存在什么在八王府里安插眼线的事了。 唐诗眉心微动,不得不说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式,可她还是觉得这样太便宜四王府了,反正老赵有免死金牌,她可以直接承认她就是四王府的奸细,到时候太后要发落她之时,老赵直接拿出金牌护着她不就完了? 到时候皇帝和太后娘娘就都会对赵元城感到失望,日后若是八王府出了任何闪失他们都会认为和四王府脱不了干系,四王府就不会在敢轻举妄动了。 向蓝越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一般,嘴角噙着一抹讥笑,“你该不会是想要和我们拼上一拼吧?本宫知道老八手里有免死金牌,可免了死罪,活罪也难逃。皇上有的是法子叫你生不如死, 到时本宫和四王爷顶多也就是被训斥一顿,毕竟你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老八的事情来。反而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对了,到时我们就说我们是担心老八的身子,得知你厨艺了得,所以才将你偷偷送去八王府,照顾老八的饮食起居。就算父皇心底不信,他也没有证据,更不能重罚我们。”话落,向蓝越神情颇为得意,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唐诗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心底忿忿不平,可却无可奈何,她知道向蓝越说的都是事实,凭借四王爷如今在朝中的声望,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皇帝根本不会重罚他们。 就算她不惜拼命去咬上他们,对他们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 “好,就按照你说的。”唐诗声音清冷,一脸倨傲。 她手里可是还攥着向蓝越的小命,气势自然不能输。 向蓝越不由多看了她一眼,顾忌的没在多说。 赵元城转身朝她投去一个眼色,向蓝越看明白了,随即点了点头,表示她这边也已经搞定了,两人神色皆是一松。 到了太后住的慈宁宫,有公公进去传话,很快便宣他们进去。 果然不出唐诗所料,不仅皇帝在,嘉贵妃也在。 一一行完礼后,唐诗便感觉到有两道寒光直直朝她射了过去,分别来自皇帝和嘉贵妃。 第364章 女人的第六感 男子眼眸里一片浩瀚无垠,宛如装着星辰大海,熠熠生辉,他抑制着内心的澎湃,问道,“四王府可有异常?” 江西兴修水利的差事赵元城办的极好,不仅提前竣工,而且还为朝廷省下了接近一万两白银,地方官员特意递了折子,将赵元城一通赞誉,皇帝更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夸赵元城有治国之才。 在朝堂上掀起不少的风浪,满朝文武都在猜测皇帝是不是属意立四王爷为太子。 再加上赵元城的侧妃怀有身孕,喜上加喜,在没人比他更得意了。 正因如此,赵元璟心里才急。 赵辰怔了一下,随即如实道:“没什么,宁侧妃怀有身孕,四王爷基本上都呆在府中,倒是有不少官员上门道喜。” 赵元璟一派平静,“三王府呢?” “皇上已经将穆行洲放了,这几次穆夫人也没在往三王府跑了。不过与三王爷素日交好的那些大臣们倒是没少往三王府跑。” 穆太尉最终选择听取赵元璟的建议,用穆家全部家当换了嫡子的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纵然他在不喜这个嫡子,可那也是他的亲儿子,他怎么可能真的能够做到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穆行洲虽然被免了死刑,在天牢里呆了那么些天也去了半条命,且被皇帝贬为庶人,永生不得为官。 穆老夫人从王府离开后便被穆太尉困在了穆家,哪里都去不了,直接气病倒下了,好在她到底看到自己嫡孙平安回家了。 赵元璟并不意外赵元烈和那些大臣们私下来往过密,若是赵元城得了个儿子,那他就更加有优势去争夺皇位了,赵元烈自然急的火烧眉毛,急于和那些支持他的大臣们商议对策。 眼下最有优势竞争太子之位的无非就是他们三个人。 赵元烈,皇上嫡子,性子莽撞冲动,经不住事,但有皇后在背后给他撑腰,支持他的大臣最多。 赵元城生母只是小小嫔位,在后宫也不受宠,但他深谋远虑,才华斐然,能够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完全是靠自己的实力。 唯有赵元璟,完全只是依仗着定远侯的势力,才有资格跟他们两人争上一争。 赵元璟眉宇间划过一丝郁结,嗓音低沉道:“继续派人盯着三王府和四王府的动向,尤其是四王府,有问题立即向本王禀报。” 赵辰自然应下,他本来还想问药丸的事,可看到自家王爷的脸色好似不大好,到嘴的话便又吞了回去。 此事干系重大,应当以谨慎为先才是,那药丸虽有奇效,可万一有什么副作用呢? 还是等过些时日那人的断腿彻底长出来在说吧。 唐诗将刘大山的事情如实告诉了二狗子,二狗子得知自己兄长的死讯只是一直隐忍着默默掉眼泪,当唐诗问他要不要归良回村子娶妻生子之时,他才终于没忍住眼泪,哭的稀里哗啦。 刘大山死了,刘家就只有他这一个男丁,传宗接代的责任也落到了他身上,纵然他感念王爷的大恩大德,并不舍得离开王府,可他也不想日后自己的孩子也给人家为奴为婢。 于是当日下午,唐诗便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回去做个小买卖糊口,银子虽然不多,可也是他们的一番心意。 说起来,刘大山的死还给八王府带来了一些好处,至少让宇文护和老赵之间的关系没那么僵了,军营里的那些将士们也没有在视赵元璟为敌人。 只凭这一点,这笔银子他们八王府也应该要给。 晚上,唐诗难得失眠了,她一向睡眠质量都不错,可今晚不知怎么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赵元璟虽然睡着了,但他素来警惕性极强,身边人翻来覆去的动个不停,他早被吵醒了。 见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没有睡着,便顺手将人禁锢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睡觉。”男人嗓音低哑的命令。 唐诗没说话,尝试闭上眼睛睡觉,可一闭上眼睛脑子就嗡嗡作响,吵得她根本睡不着。 越是睡不着便越是想要动弹,她拉开他的手,嘟囔了一句:“热。” 然后便掀开被子的一角,将两只脚伸了出去,感觉好受了一些。 赵元璟被她折腾的也没了困意,轻声问道:“睡不着?” 唐诗闷闷的恩了一声。 “心里有事?可以和我说说。”“没事,就是有点失眠,你睡吧。” 她心口一直都在发慌,右眼皮也跳的厉害,感觉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唐诗并不想将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说出来,免得让他担心。 “既然你失眠,那本王便给你讲个故事哄你睡吧。”黑色里,男人神色温柔的提议。 唐诗笑了,“你还会说故事?” 平时都是他缠着自己给他讲水浒传还有西游记的故事。 赵元璟神色傲娇道,“那是自然,不过没有水浒传里的故事情节那般层层相扣,只是哄孩子的罢了。” 在他还只是小孩子的时候,晚上入睡前,嘉贵妃也会给他说睡前故事,她的嗓音轻轻柔柔,面色也是一片宠溺。 那个时候的他也曾在嘉贵妃身上感受到了母爱,只是后来嘉贵妃便将越来越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父皇身上,忘记了她还有个儿子 赵元璟收回思绪,一派平静的给她说着故事,男人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刻意放缓了语调似是带上了一丝慵懒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的跟着放松情绪 第二日,唐诗才知道一个女人的第六感有多准。 太后下了懿旨,命赵元璟带着唐诗速速进宫,不仅仅是他们,四王府那边也收到了太后懿旨,宣赵元城和四王妃速速入宫。 唐诗面色刷的一下白了,心里头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太后同时宣老赵和四王爷四王妃入宫,并且点名让她也一同去,若说其中没有缘由她打死都不信。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太后知道了她和四王府的那一层关系,特意宣他们入宫当面对质。 第366章 要么赶出王府要么砍头 太后倒是一脸平静,并未见怒色。 皇上正欲开口,太后便目光平和的看向唐诗,语调轻柔的出声,“你叫唐诗?” 唐诗立即跪下应道,“是。” 太后也没急着叫她起身,“听说你厨艺了得,将老八照顾的很好。” 闻言,四王妃见缝插针,声音温温柔柔的道,“可不是,皇祖母您不知道,八弟素来挑食,从前养得十分精瘦,自打这丫鬟去了八弟身边伺候,八弟气色才比从前好了许多。” 嘉贵妃嘴角噙着一抹哂笑,“听四王妃的语气倒是和这丫鬟相熟的很呐。” 四王妃起身福了一礼,“不瞒皇祖母c父皇和贵妃娘娘,唐诗原是我们四王府的人,当初唐诗进咱们王府之时,曾说她厨艺了得,臣妾便尝了她的手艺,确实不错。想着八弟因为挑食时常不肯好好用膳,便想着要是身边能够有这样一位厨艺了得的丫鬟,也能多吃点东西,将身子养好些,父皇也能够省点心。于是便让这丫鬟去了八王府谋份差事。” 闻言,太后c皇帝和嘉贵妃三人神色各异。 嘉贵妃直接激动的站起身,言辞激烈的道,“你撒谎!唐诗分明就是你安插在璟儿府里的奸细,你是见如今东窗事发了,便想要撇清干系才这般说!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不成?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向蓝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嘉贵妃,很快眼眶便蓄满了眼泪,“贵妃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当真是一番好心为八弟着想” 嘉贵妃咬牙切齿,“你若是真的好心,为何不直接将人推荐给璟儿,过了明路,而是要偷偷摸摸就将人安插进了八王府?分明就是心怀不轨!皇上,他们一个两个看着您平时对璟儿多宠爱了一些,便纷纷将主意打到了璟儿身上,不过就是欺负咱们璟儿双腿残疾罢了您可一定要为咱们璟儿做主啊,如今四王府安插的人都已经成为咱们璟儿的贴身婢女了,若是四王妃让这丫鬟在璟儿的饮食里动手脚我苦命的儿子啊,若是璟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也不活了” 嘉贵妃越说越激动,声泪俱下,端的一副慈母心肠。 皇帝被她哭的头疼,可想想她说的话却又句句在理,素日见老四性子沉稳有担当,是个光明磊落的,尤其是这次去江西兴修水利一事,办的极好,他以为老四是个可堪用的,却不像背地里竟然也将主意打到了亲兄弟身上,真是令他失望至极! 他不由放软声音,宽慰了两句,“别哭了,朕在这里,谁也不能欺负你们母子两。” 嘉贵妃这才渐渐止住抽泣。 向蓝越也不甘示弱,直接跪倒在地,眼泪姗姗落下,“父皇,儿媳当真没有在八弟府上安插奸细” 赵元城自然也跟着跪下,脊背挺的笔直,不卑不亢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望父皇明鉴” 皇帝冷嗜了一声,“贵妃说的没错,若你们真有那般好心,为何不直接过了明路?你们将她悄悄安排在八王府,分明就是为了让她给你们打探老八的消息!老四,亏朕一直都觉得你为人正直,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将来可堪大用,你真是太叫朕失望了!” 四王妃心地一惊,连忙道,“父皇,您若是不相信的话,您可以问问八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唐诗是八王府的人” 闻言,皇帝眸色微变,目光惊疑不定的看向赵元璟,“老八,她说的可是真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四王妃自然没有必要撒这个谎,皇帝心底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赵元璟无视嘉贵妃频频朝他递过去的眼神,道:“回父皇,这件事儿臣确实早就已经知道了。” 皇帝并未没有太意外,语气淡淡的问:“这么说,唐诗确实不是四王妃安插在你府中的奸细?” 赵元璟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是。” 四王爷夫妇闻言皆松了一口气。 嘉贵妃差点没把眼睛眨瞎了,可惜某人就是装作看不见,她气的差点当场吐血身亡! 这可是扳倒四王府最好的机会啊! 赵元璟竟然还去帮着四王府说话! 嘉贵妃气的心肝都在颤抖,跪在地上,哭的妆都花了,非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生出一副楚楚动人的姿态,叫人格外怜惜。 “皇上,璟儿一定是被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他就是怕这个狐狸精会受到处罚,所以才会替四王府说话,您可千万别被他们蒙骗了啊” 见她哭的如此伤心,皇帝不由神色松动,心底泛起一丝丝心疼,将人扶了起来。 “有什么话好好说,你 身为贵妃,理应为后宫做出表率,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嘉贵妃撅了撅嘴,娇气的点点头,“臣妾知错了” 皇帝目光如刀刃一般从唐诗身上划过,眯了眯眼睛,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抹危险。 “你说,你去八王府到底有何目的?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朕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过,并且赐你一笔银子,让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如若有半句假话,论欺君之罪处之,斩立决!”唐诗心底不由咯噔了一下,皇帝的意思是要么将她赶出王府,要么砍了她的脑袋 无论哪一种结果无疑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悄悄看了一眼赵元璟的方向,赵元璟眸光深沉的看着她,若有似无的摇了摇头,她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垂下头:“回皇上,奴婢不是四王府安插在八王府的奸细,四王妃的确只是觉得奴婢厨艺不错,才让奴婢去八王府伺候八王爷四王妃怕有心之人要拿此事做文章,便让奴婢按照寻常规矩入了八王府,能不能得八王爷重用还得看奴婢自个的造化。” 四王妃擦拭眼角的泪,委屈的开口,“事后,儿媳又觉得终是觉得不太妥当,万一唐诗得了重用,老八才又知道她原是打四王府出去的,那儿媳便是有理也辨不清了,便特意告诉了八弟此事。却不想如今还是因此事生了祸端,都怪儿媳思虑不周” 第365章 合作演戏 赵元璟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可会是谁泄露的消息? 去皇宫的路上,赵元璟俊美如斯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难看至极。 唐诗低着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浑身的神经都绷紧,奸细的罪名可不小啊,自古以来没有几个细作被抓到还有好下场的 即便原主是被逼无奈,可做了还是做了。四王爷和四王妃都是皇家人,无论他们犯了什么事情,他们都是皇上的儿子和媳妇,不会丢掉性命,可她就不一样了,她只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可有可无的丫鬟罢了 唐诗不知道即将等来的是什么,说不怕肯定是假的,她真的怕死啊,她还没活够呢 赵元璟瞧出了她的紧张,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发觉她手心都是汗,轻声宽慰道:“别怕,本王有免死金牌,你不会有事的。” 对哈,老赵有免死金牌,所以她不会死! 唐诗一下松了一口气,心底也没那么怕了。 刚巧,他们和四王府的马车差不多同时到达了宫门口。 四个人一同下了马车,互相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眼神里皆是试探与打量。 赵元城很快便恢复了脸色,看上去与寻常无异,大大方方的和赵元璟打了招呼,语气亲切,“八弟,皇祖母也宣你进宫了?” 赵元璟郁郁道:“嗯,看来皇祖母当真是格外疼我们,才刚回京没几日便特意下旨宣我们一同入宫看望她老人家。” 闻言,赵元城脸色神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若是皇祖母真知道了他在八王府里头安插了人手,那便代表父皇也知道了,说起来这件事到底老八是受害人,这件事对他根本就没什么影响,挨罚受骂的人只会是他和越儿,甚至他们还要和赵元璟道歉,更严重的后果便是他还会失去父皇对他的信任! 四王爷一想到他苦心经营的一切将会因为一个小小丫鬟而毁于一旦之时,漆黑的眸子便有一抹阴鸷一闪而过。 向蓝越轻轻拉了拉四王爷的衣袖。 赵元城回过神来,笑容和煦的道:“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几人一同在宫里走着。 赵辰推着赵元璟走在前面,一旁的赵元城跟他们并排走,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看上去竟倒真有几分兄友弟恭的样子。 向蓝越和她身边的丫鬟则和唐诗走在后头。 这对夫妻俩早已经商量好了对策,打算将他们逐一攻克。 “你那日在宫里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向蓝越压低声音询问。 唐诗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陡然慢了下来,随即很快便又恢复到之前的速度。 她知道太后是怎么知道她和四王府的事情了,一定是嘉贵妃察觉到了什么才和太后说的。 “说了你也解不了。”唐诗语气淡漠。 向蓝越脸色难看了一瞬,随即笑颜如花。 “不说也行。你应该知道太后为何传我们进宫来吧?” 唐诗大致知道她想干嘛,便没有吱声,静静听着她说。 向蓝越从善如流道,“太后已经知道你是从四王府出去的人了,即便你如今有老八的宠爱,可老八在厉害也拧不过太后去。若是太后想要你的命,宫里便没人可以保的住你。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我们双方全身而退。” 见她依旧保持沉默,向蓝越也丝毫不显慌张,徐徐的道,“我的办法就是待会儿见了太后,直接认了此事,就说你原先的确是我们四王府的人,老八一早就知道了此事。且是老八先看中了你,特意从我手里头上将你给讨要过去的,如此一来,皆大欢喜,你不必掉脑袋,我们也不必受罚。” 向蓝越猜测就算太后娘娘掌握了证据,也无非只能证明唐诗原先是他们四王府的人,若是老八从以一开始就知道此事的话,那他们也就不存在什么在八王府里安插眼线的事了。 唐诗眉心微动,不得不说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式,可她还是觉得这样太便宜四王府了,反正老赵有免死金牌,她可以直接承认她就是四王府的奸细,到时候太后要发落她之时,老赵直接拿出金牌护着她不就完了? 到时候皇帝和太后娘娘就都会对赵元城感到失望,日后若是八王府出了任何闪失他们都会认为和四王府脱不了干系,四王府就不会在敢轻举妄动了。 向蓝越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一般,嘴角噙着一抹讥笑,“你该不会是想要和我们拼上一拼吧?本宫知道老八手里有免死金牌,可免了死罪,活罪也难逃。皇上有的是法子叫你生不如死, 到时本宫和四王爷顶多也就是被训斥一顿,毕竟你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老八的事情来。反而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对了,到时我们就说我们是担心老八的身子,得知你厨艺了得,所以才将你偷偷送去八王府,照顾老八的饮食起居。就算父皇心底不信,他也没有证据,更不能重罚我们。”话落,向蓝越神情颇为得意,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唐诗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心底忿忿不平,可却无可奈何,她知道向蓝越说的都是事实,凭借四王爷如今在朝中的声望,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皇帝根本不会重罚他们。 就算她不惜拼命去咬上他们,对他们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 “好,就按照你说的。”唐诗声音清冷,一脸倨傲。 她手里可是还攥着向蓝越的小命,气势自然不能输。 向蓝越不由多看了她一眼,顾忌的没在多说。 赵元城转身朝她投去一个眼色,向蓝越看明白了,随即点了点头,表示她这边也已经搞定了,两人神色皆是一松。 到了太后住的慈宁宫,有公公进去传话,很快便宣他们进去。 果然不出唐诗所料,不仅皇帝在,嘉贵妃也在。 一一行完礼后,唐诗便感觉到有两道寒光直直朝她射了过去,分别来自皇帝和嘉贵妃。 第367章 婆媳意见统一 皇帝是何等聪慧之人,岂非没有看出方才老八和唐诗之间的互动? 此事分明没那么简单,可他心底里是不愿意深究的,因为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们为了争夺帝位,互相算计。 哪怕真的确有其事,他也不愿意去面对,就好像只不见,那些事就没有发生一般,这样在外人看来,皇家依旧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一片和谐。 尤其是就连老八自己都不愿意去追究此事,他就不愿意揭开这层丑陋的面纱了,只是嘉贵妃这边有些为难。 下一秒,果然就听得嘉贵妃不依不饶道,“皇上,您不能相信他们说的,璟儿是受了这个贱婢的蒙骗才会胡言乱语!你现在就下旨将这个贱婢处死,您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的儿子被一个下贱的婢女给毁了啊” 赵元璟面色不大好看,“母妃,儿子并没有受任何人的蒙骗,是您误会了。” 嘉贵妃这会儿看到他就来气,语气凶恶的道,“你闭嘴!今日不管这个贱婢到底是不是四王府的奸细,她都难逃一死!你为了这个贱婢三番两次的顶撞我,光凭这一点,她就留不得了!” 就在这时,太后幽幽的开口,“哀家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后宫已经是由嘉贵妃做主了。” 嘉贵妃面色微变,她知道太后一直都不喜欢自己,不由有些发怵,但为了儿子的前程,她还是硬着头皮道,“回太后,是皇上让臣妾和皇后娘娘一同协理六宫况且,这不算是后宫的事,臣妾不过是想要处置自己儿子府内的一个小小婢女,难道臣妾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皇帝面色微变,语气明显夹杂着不悦,“放肆,你怎么和太后说话的。” 嘉贵妃委屈巴巴的咬了咬唇,“臣妾知错” 太后倒也没有生气,这些年青灯礼佛,早已使她变得心平气和起来,从前看嘉贵妃只觉得哪里都不顺眼,如今重新回宫,倒也就那样了。 “丫鬟的命也是命,上天有好生之德,人有恻隐之心,这丫鬟也犯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岂能说杀就杀?” 皇帝低眉顺目道:“母后说的是” 嘉贵妃却任然不死心,“她钩引皇子,狐媚惑主,本就该杀” “老八年纪本就不小了,身边却是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若他真看上了这丫头,留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皇帝看呢。”太后语气淡淡的,并未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皇帝其实也觉得没什么,他偶尔兴致来了的时候也会从宫女里挑几个顺眼的收入后宫。 眼下母后都发话了,他更得附和了,“是,还是母后想的周全。” 嘉贵妃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看出自己不喜欢唐诗,故意将唐诗塞给璟儿来恶心她吗? “好了,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便都别跪着了,都起来吧。”太后朝着四王爷夫妻和嘉贵妃道。 “多谢皇祖母。” 四王爷和四王妃异口同声道。 嘉贵妃只好满脸不甘心的站起身。 太后点了点头,旋即目光慈爱的朝着赵元璟看去,“你觉得这丫头如何?” 唐诗依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她知道太后这是要让自己给老赵当通房的意思,她不愿意,当初老赵要纳她为侧妃她都不愿意,更别说是通房。 她这辈子只做妻。 哪怕她在怎么爱老赵,她也不愿意轻贱了自己,大不了她就一辈子不嫁。 赵元璟和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唐儿的性子,除非是正室,否则她不会愿意。 但凡她愿意,他现在就可以求皇祖母让他纳她为侧妃,哪怕赵元璟心底在怎么想纳她为侧妃,这样好歹他们也名正言顺了,可他还是没有那么么做。 赵元璟嘴角微微扬起,“皇祖母多虑了,儿臣只不过是见她比寻常丫鬟机灵一些,所以才将她放在身边伺候罢了,并没有其他心思。” 太后微微讶然,她也觉得老八对这个丫鬟是有心思的,没想到老八竟然不愿意将她收了当通房。 不过太后很快便恢复如常,道,“如此也好。” 嘉贵妃非但没有舒一口气,反而越来越不安。 这个丫鬟连侧妃都不愿意当,她到底想要什么?难道当真是惦记着正妃的位置吗? 从前她倒是不担心这一点,觉得老八在怎么糊涂也断然不可能会让一个婢女当侧妃,可如今看来当真有点悬! 老八心底明明喜欢这个丫头,却硬是不肯收了她,分明就是不愿意委屈了她的意思啊 ! 想到这里,嘉贵妃一阵害怕,她不知道唐诗到底给阿璟灌了什么迷魂药,让她的儿子帮着自己的死对头说话,一想到今日原本可以彻底扳倒老四,却被老四逃了过去,嘉贵妃心底怎么也无法平衡。 嘉贵妃眼珠子转了转,勉强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太后,您方才也说老八年纪也不小了,他的婚事也时候该提上日程了。” 太后倒真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哀家也真有此意,皇帝,你也太粗心了,老八如今都二十了,你也不为他的婚事费心。” 皇帝皮笑肉不笑,“这不是老八身子虚弱吗?儿子就想着让他好好休养,这才耽误了婚事” 太后语气透着一丝不满,“别的皇子这么大年纪都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哀家看定远侯的女儿也不小了,既然两家的婚事早已经商议好了,不若快些选个日子让他们成亲,也算是了了哀家的一桩心事。” 闻言,嘉贵妃登时双眼放光,一扫方才的萎靡之气,难得一次太后和她想到一块去了。 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真心,“太后和臣妾想到一块去了,儿子这么大婚事还没有着落,臣妾真是愁的夜夜睡不着觉” 就算不能扳倒四王府,能够早日促成阿璟和楚家的婚事也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太后点了点头,“应当的,做母亲的哪有不为自个儿子费心的。” 第366章 要么赶出王府要么砍头 太后倒是一脸平静,并未见怒色。 皇上正欲开口,太后便目光平和的看向唐诗,语调轻柔的出声,“你叫唐诗?” 唐诗立即跪下应道,“是。” 太后也没急着叫她起身,“听说你厨艺了得,将老八照顾的很好。” 闻言,四王妃见缝插针,声音温温柔柔的道,“可不是,皇祖母您不知道,八弟素来挑食,从前养得十分精瘦,自打这丫鬟去了八弟身边伺候,八弟气色才比从前好了许多。” 嘉贵妃嘴角噙着一抹哂笑,“听四王妃的语气倒是和这丫鬟相熟的很呐。” 四王妃起身福了一礼,“不瞒皇祖母c父皇和贵妃娘娘,唐诗原是我们四王府的人,当初唐诗进咱们王府之时,曾说她厨艺了得,臣妾便尝了她的手艺,确实不错。想着八弟因为挑食时常不肯好好用膳,便想着要是身边能够有这样一位厨艺了得的丫鬟,也能多吃点东西,将身子养好些,父皇也能够省点心。于是便让这丫鬟去了八王府谋份差事。” 闻言,太后c皇帝和嘉贵妃三人神色各异。 嘉贵妃直接激动的站起身,言辞激烈的道,“你撒谎!唐诗分明就是你安插在璟儿府里的奸细,你是见如今东窗事发了,便想要撇清干系才这般说!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不成?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向蓝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嘉贵妃,很快眼眶便蓄满了眼泪,“贵妃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当真是一番好心为八弟着想” 嘉贵妃咬牙切齿,“你若是真的好心,为何不直接将人推荐给璟儿,过了明路,而是要偷偷摸摸就将人安插进了八王府?分明就是心怀不轨!皇上,他们一个两个看着您平时对璟儿多宠爱了一些,便纷纷将主意打到了璟儿身上,不过就是欺负咱们璟儿双腿残疾罢了您可一定要为咱们璟儿做主啊,如今四王府安插的人都已经成为咱们璟儿的贴身婢女了,若是四王妃让这丫鬟在璟儿的饮食里动手脚我苦命的儿子啊,若是璟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也不活了” 嘉贵妃越说越激动,声泪俱下,端的一副慈母心肠。 皇帝被她哭的头疼,可想想她说的话却又句句在理,素日见老四性子沉稳有担当,是个光明磊落的,尤其是这次去江西兴修水利一事,办的极好,他以为老四是个可堪用的,却不像背地里竟然也将主意打到了亲兄弟身上,真是令他失望至极! 他不由放软声音,宽慰了两句,“别哭了,朕在这里,谁也不能欺负你们母子两。” 嘉贵妃这才渐渐止住抽泣。 向蓝越也不甘示弱,直接跪倒在地,眼泪姗姗落下,“父皇,儿媳当真没有在八弟府上安插奸细” 赵元城自然也跟着跪下,脊背挺的笔直,不卑不亢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望父皇明鉴” 皇帝冷嗜了一声,“贵妃说的没错,若你们真有那般好心,为何不直接过了明路?你们将她悄悄安排在八王府,分明就是为了让她给你们打探老八的消息!老四,亏朕一直都觉得你为人正直,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将来可堪大用,你真是太叫朕失望了!” 四王妃心地一惊,连忙道,“父皇,您若是不相信的话,您可以问问八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唐诗是八王府的人” 闻言,皇帝眸色微变,目光惊疑不定的看向赵元璟,“老八,她说的可是真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四王妃自然没有必要撒这个谎,皇帝心底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赵元璟无视嘉贵妃频频朝他递过去的眼神,道:“回父皇,这件事儿臣确实早就已经知道了。” 皇帝并未没有太意外,语气淡淡的问:“这么说,唐诗确实不是四王妃安插在你府中的奸细?” 赵元璟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是。” 四王爷夫妇闻言皆松了一口气。 嘉贵妃差点没把眼睛眨瞎了,可惜某人就是装作看不见,她气的差点当场吐血身亡! 这可是扳倒四王府最好的机会啊! 赵元璟竟然还去帮着四王府说话! 嘉贵妃气的心肝都在颤抖,跪在地上,哭的妆都花了,非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生出一副楚楚动人的姿态,叫人格外怜惜。 “皇上,璟儿一定是被这个狐狸精给迷惑了,他就是怕这个狐狸精会受到处罚,所以才会替四王府说话,您可千万别被他们蒙骗了啊” 见她哭的如此伤心,皇帝不由神色松动,心底泛起一丝丝心疼,将人扶了起来。 “有什么话好好说,你 身为贵妃,理应为后宫做出表率,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嘉贵妃撅了撅嘴,娇气的点点头,“臣妾知错了” 皇帝目光如刀刃一般从唐诗身上划过,眯了眯眼睛,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抹危险。 “你说,你去八王府到底有何目的?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朕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过,并且赐你一笔银子,让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如若有半句假话,论欺君之罪处之,斩立决!”唐诗心底不由咯噔了一下,皇帝的意思是要么将她赶出王府,要么砍了她的脑袋 无论哪一种结果无疑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悄悄看了一眼赵元璟的方向,赵元璟眸光深沉的看着她,若有似无的摇了摇头,她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垂下头:“回皇上,奴婢不是四王府安插在八王府的奸细,四王妃的确只是觉得奴婢厨艺不错,才让奴婢去八王府伺候八王爷四王妃怕有心之人要拿此事做文章,便让奴婢按照寻常规矩入了八王府,能不能得八王爷重用还得看奴婢自个的造化。” 四王妃擦拭眼角的泪,委屈的开口,“事后,儿媳又觉得终是觉得不太妥当,万一唐诗得了重用,老八才又知道她原是打四王府出去的,那儿媳便是有理也辨不清了,便特意告诉了八弟此事。却不想如今还是因此事生了祸端,都怪儿媳思虑不周” 第368章 想看她的笑话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唐诗面色发白,身子仿佛失去重心一般,不断下坠,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尽管她早已做好迎接这一日到来的准备,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心痛,她没办法那么大度,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娶另外一个女子 赵元璟将她脸上的神情净收眼底,暗暗捏紧了拳头。 太后复又看向皇帝,语气柔和了不少,“皇帝,你的意思?” 皇帝面色不变,眸底却掠过一抹冷意,温声道,“儿子明日便宣定远侯进宫商议婚期” “五月十六,六月初二,七月十二都是诸事皆宜的好日子,哀家特意在五行山上请静和师太算过,你们便从这三个日子里头挑一个吧。” 看来太后此番下山不仅仅是为了穆家的事情,竟然连赵元璟的婚期都特意找师太算过了,而且挑选的日子都极其接近,可见她是有多么希望赵元璟能够早日成亲! 在场除了嘉贵妃是真心高兴之外,其余几人都是强颜欢笑。 赵元璟阴郁着一张脸,表情委实算不得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不是要办喜事,是要办丧事。 皇帝应了是。 太后脸上的笑容愈慈祥,发自内心的是开心,眼角余光瞥到唐诗还在跪着,竟亲自将人给扶了起来。 唐诗努力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太后温声道,“听说你曾在郡主落水时舍命相救,好孩子,像你这么衷心护主的奴婢已经不多见了,往后郡主进了八王府,有这段缘分在,她也不会薄待了你。” 说着,太后便从一头黑发上取下一根银簪,看上去是个老物件了,但保存的极好,依稀可见的光泽,做工也十分精巧,依依不舍的打量一番后,才道:“这是先帝当年亲手为哀家打造的,也算上是哀家与先帝的定情之物,不值几个钱,便送给你了。” 话落,太后便动作轻柔的将发簪插在了她头上。 唐诗一脸茫然,不明白太后为何会送给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皇帝也面露惊讶,自打先帝去世,母后便十分珍爱这根银簪,今日怎么会舍得拿出来送人,而且还是一个丫鬟。 皇帝深觉不妥,“母后,这是先帝特意为您打造的银簪,她一个小小丫鬟如何能收您如此贵重的东西?” 唐诗反应过来,便要将簪子取下还给太后,“皇上说的是,奴婢不配收太后如此贵重的礼物” 太后却制止了她的动作,“都说了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不必推三阻四。先帝留给哀家作念想的东西还有许多,尤其是老八送给哀家的那一对小人儿,只到他们,哀家便如同看到先帝。” 嘉贵妃和四王妃都直勾勾的盯着唐诗头上的那根银簪,眼神里的嫉妒与不甘不要太明显!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贱婢可以得到太后如此看重? 唐诗心底隐隐觉得有几分痛快,不想去揣测太后的用意,冲着太后甜甜一笑,道:“多谢太后赏赐。” 最后,太后称乏了要休息,大家便各自散去。 皇帝直接回了勤政殿,嘉贵妃好似早已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是要利用唐诗扳倒四王府的事情,开开心心的回了磬华殿打算着手经办八王爷的婚事。 太后选的几个日子里最迟也不过是七月份,距离眼下堪堪三个月,时间勉强足够。可若是皇上选择在了五月或是六月,那时间可就很紧迫了,她须得早做打算才行! 看着嘉贵妃风风火火的身影,四王爷夫妇脸色便愈发难看。 饶是一贯稳重的赵元城这会儿脸上的笑容也比平日淡了几分,“恭喜八弟了,到底抱得了美人归。” “应该是本王恭喜四哥才对,终于要为人父了,到底是四嫂有福气,平白便当了嫡母,但愿侧妃生的是个儿子才好。”赵元璟深沉的笑着。 向蓝越脸上的表情差点就挂不住,孩子是她的软肋,赵元璟这一番话如同拿刀往她心窝子上捅。 她嫁给阿城多年,也没能给他生下一男半女,她一直都心怀愧疚,宁采薇才嫁给王府短短几月便怀上了身孕,按理说她应该为阿城感到开心才是,可她还是会经常在半夜哭醒 她多么希望阿城的第一个孩子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宁侧妃出身本就比她显赫,如今更是母凭子贵,自打阿城回今,多数时候都是在她屋子里歇下的 向蓝越向来善于伪装,尤其是当着四王爷的面,她更是不会表现出有一一点点嫉妒宁侧妃的样子。 她脸上噙着大方得体的笑,无不赞同的道,“是 啊,我的确是个有福气的,宁妹妹性子温婉贤淑,能够得这样的姐妹,是我的福气。”赵元城见她如此大度,暗暗松了一口气,柔声道,“能够有你们二人陪伴在本王左右,才是本王的福气。” 两人四目相对,情比金坚。 向蓝越一向不是好欺负的,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唐诗,哂笑道,“皇祖母将这么贵重的银簪赏给了你,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番小心意,待日后灵犀郡主嫁入八王府,要更加尽心伺候好两位主子才是。” 她特意咬重了主子两个字的发音。 赵元璟呼吸一重,面色几经变化,恼怒非常。 见状,向蓝越愈发得意的笑了。 唐诗心脏一阵抽疼,却不愿叫人看了笑话,镇定自若道,“四王妃说的是,毕竟求娶定远侯嫡女的皇子不在少数,定远侯却独独选了咱们八王爷,有些人背地人使了那么多阴招最终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见有些东西是谁的就是谁的,别人想抢也抢不走。” 想看她的笑话?也得先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 话落,她便推着赵元璟潇潇洒洒的离开了。 留下赵元城和向蓝越一脸吃瘪的站在原地。 回去的路上,唐诗倒是表现的与寻常无异,丝毫不见伤心,然而越是这样,赵元璟便越是担心,几次欲言又止。 第367章 婆媳意见统一 皇帝是何等聪慧之人,岂非没有看出方才老八和唐诗之间的互动? 此事分明没那么简单,可他心底里是不愿意深究的,因为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们为了争夺帝位,互相算计。 哪怕真的确有其事,他也不愿意去面对,就好像只不见,那些事就没有发生一般,这样在外人看来,皇家依旧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一片和谐。 尤其是就连老八自己都不愿意去追究此事,他就不愿意揭开这层丑陋的面纱了,只是嘉贵妃这边有些为难。 下一秒,果然就听得嘉贵妃不依不饶道,“皇上,您不能相信他们说的,璟儿是受了这个贱婢的蒙骗才会胡言乱语!你现在就下旨将这个贱婢处死,您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的儿子被一个下贱的婢女给毁了啊” 赵元璟面色不大好看,“母妃,儿子并没有受任何人的蒙骗,是您误会了。” 嘉贵妃这会儿看到他就来气,语气凶恶的道,“你闭嘴!今日不管这个贱婢到底是不是四王府的奸细,她都难逃一死!你为了这个贱婢三番两次的顶撞我,光凭这一点,她就留不得了!” 就在这时,太后幽幽的开口,“哀家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后宫已经是由嘉贵妃做主了。” 嘉贵妃面色微变,她知道太后一直都不喜欢自己,不由有些发怵,但为了儿子的前程,她还是硬着头皮道,“回太后,是皇上让臣妾和皇后娘娘一同协理六宫况且,这不算是后宫的事,臣妾不过是想要处置自己儿子府内的一个小小婢女,难道臣妾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皇帝面色微变,语气明显夹杂着不悦,“放肆,你怎么和太后说话的。” 嘉贵妃委屈巴巴的咬了咬唇,“臣妾知错” 太后倒也没有生气,这些年青灯礼佛,早已使她变得心平气和起来,从前看嘉贵妃只觉得哪里都不顺眼,如今重新回宫,倒也就那样了。 “丫鬟的命也是命,上天有好生之德,人有恻隐之心,这丫鬟也犯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岂能说杀就杀?” 皇帝低眉顺目道:“母后说的是” 嘉贵妃却任然不死心,“她钩引皇子,狐媚惑主,本就该杀” “老八年纪本就不小了,身边却是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若他真看上了这丫头,留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皇帝看呢。”太后语气淡淡的,并未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皇帝其实也觉得没什么,他偶尔兴致来了的时候也会从宫女里挑几个顺眼的收入后宫。 眼下母后都发话了,他更得附和了,“是,还是母后想的周全。” 嘉贵妃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看出自己不喜欢唐诗,故意将唐诗塞给璟儿来恶心她吗? “好了,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便都别跪着了,都起来吧。”太后朝着四王爷夫妻和嘉贵妃道。 “多谢皇祖母。” 四王爷和四王妃异口同声道。 嘉贵妃只好满脸不甘心的站起身。 太后点了点头,旋即目光慈爱的朝着赵元璟看去,“你觉得这丫头如何?” 唐诗依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她知道太后这是要让自己给老赵当通房的意思,她不愿意,当初老赵要纳她为侧妃她都不愿意,更别说是通房。 她这辈子只做妻。 哪怕她在怎么爱老赵,她也不愿意轻贱了自己,大不了她就一辈子不嫁。 赵元璟和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唐儿的性子,除非是正室,否则她不会愿意。 但凡她愿意,他现在就可以求皇祖母让他纳她为侧妃,哪怕赵元璟心底在怎么想纳她为侧妃,这样好歹他们也名正言顺了,可他还是没有那么么做。 赵元璟嘴角微微扬起,“皇祖母多虑了,儿臣只不过是见她比寻常丫鬟机灵一些,所以才将她放在身边伺候罢了,并没有其他心思。” 太后微微讶然,她也觉得老八对这个丫鬟是有心思的,没想到老八竟然不愿意将她收了当通房。 不过太后很快便恢复如常,道,“如此也好。” 嘉贵妃非但没有舒一口气,反而越来越不安。 这个丫鬟连侧妃都不愿意当,她到底想要什么?难道当真是惦记着正妃的位置吗? 从前她倒是不担心这一点,觉得老八在怎么糊涂也断然不可能会让一个婢女当侧妃,可如今看来当真有点悬! 老八心底明明喜欢这个丫头,却硬是不肯收了她,分明就是不愿意委屈了她的意思啊 ! 想到这里,嘉贵妃一阵害怕,她不知道唐诗到底给阿璟灌了什么迷魂药,让她的儿子帮着自己的死对头说话,一想到今日原本可以彻底扳倒老四,却被老四逃了过去,嘉贵妃心底怎么也无法平衡。 嘉贵妃眼珠子转了转,勉强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太后,您方才也说老八年纪也不小了,他的婚事也时候该提上日程了。” 太后倒真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哀家也真有此意,皇帝,你也太粗心了,老八如今都二十了,你也不为他的婚事费心。” 皇帝皮笑肉不笑,“这不是老八身子虚弱吗?儿子就想着让他好好休养,这才耽误了婚事” 太后语气透着一丝不满,“别的皇子这么大年纪都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哀家看定远侯的女儿也不小了,既然两家的婚事早已经商议好了,不若快些选个日子让他们成亲,也算是了了哀家的一桩心事。” 闻言,嘉贵妃登时双眼放光,一扫方才的萎靡之气,难得一次太后和她想到一块去了。 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真心,“太后和臣妾想到一块去了,儿子这么大婚事还没有着落,臣妾真是愁的夜夜睡不着觉” 就算不能扳倒四王府,能够早日促成阿璟和楚家的婚事也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太后点了点头,“应当的,做母亲的哪有不为自个儿子费心的。” 第369章 宇文护喝多了堵在侯府 看的唐诗都替他难受,不过她并没有主动开口打破这份平静,因为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如什么都不说。 老赵确实答应过自己不会娶楚灵犀,可太后亲自发话,就连皇帝都妥协了,老赵还能违抗不成? 若真抗旨不遵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如果一定要二选一的话,她宁愿老赵娶了楚灵犀,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不是吗?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唐诗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苦涩。 赵元璟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狗啃似的,抓心挠肺的难受,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垂下眼眸,敛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第二天,皇帝便和定远侯一同定下了婚期,最终定在了七月,皇家和侯府的亲事自然是要好好大办一场,礼仪诸多繁琐,没有两三个月根本不够准备的。 是和肃公公亲自去八王府宣读的旨意,一时间全京城都在热议这门本就备受瞩目的亲事,因着大家早就有所耳闻,倒是没有太多震惊,反而有一种终于瓜熟蒂落,尘埃落定的感觉。 当然其中也有不少人在替宇文护感到可惜,甚至是同情。喜欢谁不好,非要和皇子喜欢上同一个女人,这不是找虐吗? 还有人可怜楚灵犀,认为楚灵犀沦为了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赵元璟空有一副皮囊,却是一个残废,若不是为了家族利益,楚灵犀怎么可能会嫁给他? 说着说着,宇文护和楚灵犀便变成了一对苦命鸳鸯,而赵元璟则是那棒打鸳鸯的恶霸,谩骂声一片,竟没有一个人记的赵元璟为了京中乞丐做的贡献。 楚灵犀大概是全京城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婚期的人,因为定远侯在皇宫同皇帝在一起喝酒,这两人年轻时便是一起在沙场上血拼过的兄弟,如今到了中年又成了儿女亲家,心中感慨万千,一时兴起便喝多了,到晚上半夜才被抬回来。 还是丫鬟琉璃听到了消息,急急忙忙的赶去卧房打算告诉自家小姐。 楚灵犀正穿着一身浅粉色的金绣百蝶襦裙,坐在梳妆台上发呆,听到匆忙的脚步声,她才悠然回神,轻咳两声后,眉宇间带着一丝慵懒高贵,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如此匆忙?” 琉璃喘着粗气,稚白的小脸却是难掩喜悦,“郡主,奴婢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楚灵犀眉头突突的跳着,预感不太好,语气染上一丝连她都曾察觉的紧张,“什么好消息?” 琉璃笑颜如花,“皇上的旨意下来了,您和八王爷的婚期终于定了!” 楚灵犀一颗心陡然下沉,强行挤出一抹笑,“是c是吗?定在什么时候?” “七月十二!还有这么长时间足够侯爷为您这般一份丰厚的嫁妆了!” “那岂不是堪堪只剩下三个月?”楚灵犀脸上丝毫不见喜色,甚至觉得琉璃的逻辑有问题,三个月长吗? 根本就不长 琉璃一开始的兴奋劲儿过去,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家小姐的不对劲儿,她怎么觉得小姐听到消息一点都不高兴呢? 可小姐不是一直都盼望能够嫁给八王爷吗? 这也是侯爷的心愿。 她试探性的开口:“小姐,您怎么了?难道您不高兴吗?” 楚灵犀一脸怅然的摇头,“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如今达成了,我怎么会不高兴?” 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口好似堵了一团棉花,难受极了。 琉璃觉得小姐好像变了,细细回想这种变化好似从小姐这次平定番邦叛乱回来后就开始了 小姐每日都将自己困在屋子里,哪里都不去,还时常发呆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起初她还以为小姐为外面的流言蜚语感到困扰,现在看来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极有可能是真的 琉璃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您不会是不想嫁给八王爷了吧?” 楚灵犀错愕的睨了她一眼,当她看到琉璃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惊恐之色的时候,她便立刻变了脸色,面色凝重的看着她,“你在胡说些什么,皇上的圣旨都下了,难道我还会抗旨不遵不成?” 闻言,琉璃悬着的心才稍稍放心,“小姐知道就好,侯爷唯一的心愿便是希望能够亲眼看见你出嫁,如今可总算是要达成了。咱们侯府可已经许久都不曾有过喜事了呢。” 楚灵犀面色平静的道,“你出去吧,我有些累,想一个人静一静。” 琉璃面色微变,福了福身,一脸恭敬的退了下去。她刚走出去,便见有丫鬟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琉璃姐姐,宇文将军眼下在门口求见咱们郡主,他好像喝多了” 闻言,琉璃敛了敛眉,面色不大好看,宇文护这个时候找上门,定然是听到了风声,外面本就在传宇文护和自家小姐的疯言疯语,宇文护这不是在添乱吗? “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将咱们小姐许配给了八王爷,若是让他们见面,对小姐的名声有损,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小姐了,让府兵想办法赶人走就是了。”琉璃不紧不慢的道。 丫鬟面露犹豫之色,“琉璃姐姐,宇文将军一向与小姐交好,要不还是进去禀报小姐一声吧?否则小姐知道了肯定要责怪我们” 琉璃面色一横,丝毫没了在楚灵犀面前的柔弱娇小之态,倒吊柳叶眉,显得有几分跋扈。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小姐的心思。就算进去禀报小姐,小姐也是不会出去见宇文将军的。且小姐正为了婚事欢喜,何苦为了这点小事扰了小姐的好心情?还是你觉得外头的风言风语传的还不够多,想要让小姐为他们增添些谈资?” 琉璃是楚灵犀的贴身丫鬟,又是一等丫鬟,身份自然要比他们这些外头的粗实丫鬟贵重许多,因此说话也颇具威慑力,那丫鬟当即被噎的不敢说话,低低应了声是,便飞快的溜了。 第368章 想看她的笑话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唐诗面色发白,身子仿佛失去重心一般,不断下坠,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尽管她早已做好迎接这一日到来的准备,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心痛,她没办法那么大度,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娶另外一个女子 赵元璟将她脸上的神情净收眼底,暗暗捏紧了拳头。 太后复又看向皇帝,语气柔和了不少,“皇帝,你的意思?” 皇帝面色不变,眸底却掠过一抹冷意,温声道,“儿子明日便宣定远侯进宫商议婚期” “五月十六,六月初二,七月十二都是诸事皆宜的好日子,哀家特意在五行山上请静和师太算过,你们便从这三个日子里头挑一个吧。” 看来太后此番下山不仅仅是为了穆家的事情,竟然连赵元璟的婚期都特意找师太算过了,而且挑选的日子都极其接近,可见她是有多么希望赵元璟能够早日成亲! 在场除了嘉贵妃是真心高兴之外,其余几人都是强颜欢笑。 赵元璟阴郁着一张脸,表情委实算不得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不是要办喜事,是要办丧事。 皇帝应了是。 太后脸上的笑容愈慈祥,发自内心的是开心,眼角余光瞥到唐诗还在跪着,竟亲自将人给扶了起来。 唐诗努力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太后温声道,“听说你曾在郡主落水时舍命相救,好孩子,像你这么衷心护主的奴婢已经不多见了,往后郡主进了八王府,有这段缘分在,她也不会薄待了你。” 说着,太后便从一头黑发上取下一根银簪,看上去是个老物件了,但保存的极好,依稀可见的光泽,做工也十分精巧,依依不舍的打量一番后,才道:“这是先帝当年亲手为哀家打造的,也算上是哀家与先帝的定情之物,不值几个钱,便送给你了。” 话落,太后便动作轻柔的将发簪插在了她头上。 唐诗一脸茫然,不明白太后为何会送给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皇帝也面露惊讶,自打先帝去世,母后便十分珍爱这根银簪,今日怎么会舍得拿出来送人,而且还是一个丫鬟。 皇帝深觉不妥,“母后,这是先帝特意为您打造的银簪,她一个小小丫鬟如何能收您如此贵重的东西?” 唐诗反应过来,便要将簪子取下还给太后,“皇上说的是,奴婢不配收太后如此贵重的礼物” 太后却制止了她的动作,“都说了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不必推三阻四。先帝留给哀家作念想的东西还有许多,尤其是老八送给哀家的那一对小人儿,只到他们,哀家便如同看到先帝。” 嘉贵妃和四王妃都直勾勾的盯着唐诗头上的那根银簪,眼神里的嫉妒与不甘不要太明显! 凭什么? 凭什么一个贱婢可以得到太后如此看重? 唐诗心底隐隐觉得有几分痛快,不想去揣测太后的用意,冲着太后甜甜一笑,道:“多谢太后赏赐。” 最后,太后称乏了要休息,大家便各自散去。 皇帝直接回了勤政殿,嘉贵妃好似早已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是要利用唐诗扳倒四王府的事情,开开心心的回了磬华殿打算着手经办八王爷的婚事。 太后选的几个日子里最迟也不过是七月份,距离眼下堪堪三个月,时间勉强足够。可若是皇上选择在了五月或是六月,那时间可就很紧迫了,她须得早做打算才行! 看着嘉贵妃风风火火的身影,四王爷夫妇脸色便愈发难看。 饶是一贯稳重的赵元城这会儿脸上的笑容也比平日淡了几分,“恭喜八弟了,到底抱得了美人归。” “应该是本王恭喜四哥才对,终于要为人父了,到底是四嫂有福气,平白便当了嫡母,但愿侧妃生的是个儿子才好。”赵元璟深沉的笑着。 向蓝越脸上的表情差点就挂不住,孩子是她的软肋,赵元璟这一番话如同拿刀往她心窝子上捅。 她嫁给阿城多年,也没能给他生下一男半女,她一直都心怀愧疚,宁采薇才嫁给王府短短几月便怀上了身孕,按理说她应该为阿城感到开心才是,可她还是会经常在半夜哭醒 她多么希望阿城的第一个孩子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宁侧妃出身本就比她显赫,如今更是母凭子贵,自打阿城回今,多数时候都是在她屋子里歇下的 向蓝越向来善于伪装,尤其是当着四王爷的面,她更是不会表现出有一一点点嫉妒宁侧妃的样子。 她脸上噙着大方得体的笑,无不赞同的道,“是 啊,我的确是个有福气的,宁妹妹性子温婉贤淑,能够得这样的姐妹,是我的福气。”赵元城见她如此大度,暗暗松了一口气,柔声道,“能够有你们二人陪伴在本王左右,才是本王的福气。” 两人四目相对,情比金坚。 向蓝越一向不是好欺负的,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唐诗,哂笑道,“皇祖母将这么贵重的银簪赏给了你,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番小心意,待日后灵犀郡主嫁入八王府,要更加尽心伺候好两位主子才是。” 她特意咬重了主子两个字的发音。 赵元璟呼吸一重,面色几经变化,恼怒非常。 见状,向蓝越愈发得意的笑了。 唐诗心脏一阵抽疼,却不愿叫人看了笑话,镇定自若道,“四王妃说的是,毕竟求娶定远侯嫡女的皇子不在少数,定远侯却独独选了咱们八王爷,有些人背地人使了那么多阴招最终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见有些东西是谁的就是谁的,别人想抢也抢不走。” 想看她的笑话?也得先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 话落,她便推着赵元璟潇潇洒洒的离开了。 留下赵元城和向蓝越一脸吃瘪的站在原地。 回去的路上,唐诗倒是表现的与寻常无异,丝毫不见伤心,然而越是这样,赵元璟便越是担心,几次欲言又止。 第370章 当丫鬟的命 宇文护本就身手了得,府兵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地上便趴了一排人。 丫鬟逼不得已又进去通报,最终琉璃出来了,便看见宇文护一身酒气,面色酡红,脚步蹒跚的朝她走去,琉璃微微拧眉,曲身福了福,才嗓音清冷道:“将军,您请回去吧,我们小姐是不会见你的。” 宇文护眯了眯眼睛,朝她身后探去,见楚灵犀果然没有出来,面色难掩失落,迟讷道:“她为何不出来见我?” 琉璃板着一张脸,不悦道:“将军何必明知故问呢?小姐自是为了避嫌才不来见您。皇上已经下旨将小姐许配给了八王爷,若将军真为了我家小姐好,还请为了我家小姐名声着想,无事在也不要来侯府寻她了。” 宇文护扯了扯嘴角,眸光透着寒气,整个人似是清醒了几分,“这是你家小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琉璃毫不心虚道:“自然是小姐的意思。” 宇文护眼底有破碎之色,梗着脖子道:“本将军不信!今日我非要见到她不可!” 说着便耍起了无赖,直接一撩袍子坐在了侯府大门口,一副见不到人决计不离开的架势。 这下可将侯府的下人们都给难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琉璃气的发怔,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琉璃眸底闪过一道暗芒,冲一旁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小厮匆匆离去,不多时,手里便多了一桶井水,在琉璃的逼迫下颤颤巍巍的将一桶水从宇文护头顶倒了下去—— 宇文护下意识闭上眼睛,透心凉的感觉从头顶开始蔓延至全身,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眼底已是一片清明,水滴顺着男人近乎完美的轮廓线缓缓往下滴,身上的衣衫没有一处是干的,浑身都在滴着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掉水里刚爬出来的呢。 男人锐利如刀刃的眼神直直朝着那小厮射去,整个人犹如从地狱出来的暗黑修罗,杀气腾腾,吓得小厮直接跪下磕头。 琉璃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强装镇定道:“了,若是你执意不肯走的话,便用这一桶井水使你清醒清醒!看来将军的酒也醒了,还是快些回去换身衣衫吧,以免着凉。” 她竟然让人用水泼他,逼他离开! 宇文护心底最后一丝火苗也被熄灭了,眸子在无光亮。他喜欢她,所以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哪怕从来得不到一丝回应。 她可以不接受自己的心意,但是绝不可以如此羞辱自己! 宇文护一脸决然的站起身,面色冷如冰川道:“替我转告你家小姐,如她所愿,至此今后,本将军在不踏足侯府半步!” 说罢,毫无眷恋的扬长而去,本潇洒挺拔的身影竟无端生出几分凄凉之感。 琉璃看了眼那一排的湿脚印,心底一块大石总算是放下了,嘴角不由勾起满意的笑,冲着他们吩咐道:“今日之事情切不可泄露出去半个字,就连侯爷都不能告知,这是小姐的意思,你们可都明白了?” 众人点头应是,唯有先前进去禀报的那个小丫鬟低头沉默不语,只有她知道琉璃姐姐根本就没有将宇文将军前来找小姐的事情告诉小姐,她虽然知道如今小姐已和八王爷定了婚期,在和其他男子见面有不妥之处,可琉璃姐姐这般顶着小姐的名头行事,委实不大妥当 想到宇文将军方才那寂寥落寞的身影,不免哀矜,可又能如何呢? 她只是一个粗使丫鬟,琉璃姐姐可是小姐的心腹丫鬟 在说起八王府这边,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唐诗和赵元璟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提圣旨一事,该干嘛干嘛,与寻常无异。 如今京城全京城已经有一百多辆三轮车摊位了,且无论在哪条街上,他们三轮车小吃摊的生意都是最红火的,每个摊位至少要有是三个人才能够忙的过来,如今才不足一月,他们便已经将投资的成本给赚回来了,当然期间也有引起过其他商贩的不满,蓄意找茬的,都由八王府的人出面和平解决了。 敢得罪八王府的人也没几个,他们见前面找麻烦的人都没讨到好果子吃,后面的人自然也就纷纷学乖了。 唐诗也明确规定了让那些乞丐们不准蓄意滋事,一经发现收回摊位,不在享受任何福利待遇,永久拉入黑名单。 这会儿,唐诗正在核算这些日子小吃生意的进账,除去成本以外,赚了一百多两银子,他们还只是拿了小头,那些乞丐们能赚四百多两银子,分到每个人手里,差不多能拿个六七两左右,王府一等丫鬟月钱也不过才十两。 不过等日后的小吃摊渐渐多了,他们的 生意也会被分散,不管如何保守估计每个人一个月也能挣四两银子,这也顶好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收入呢。 有了这笔银子,大家就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还可以存下些银子。 赵元璟见她在那里写写画画半天,脸上还时不时露出一抹笑,心下好奇,问道:“你在做什么?” 唐诗便将账本递了过去,语气颇为骄傲,“小吃摊生意很不错,我们不仅将本钱赚回来了,还盈利了呢。” 赵元璟粗粗扫了一眼,眉眼落了笑,“赚的银子你打算如何使?” “自然是存着啊,建养老院和孤儿院都要使银子,积少成多嘛。”他们又出钱又出力,才赚了这点银子委实不算多,况且也不是给他们自己用的,最后还是造福黎民百姓,唐诗自觉拿的心安理得。 赵元璟温柔一笑,“好,都依你。” 他还要说什么,唐诗便突然惊疑了一下,“这账目有几笔好像对不上,我去问问!” 说罢,便拿着账本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出了书房,唐诗若有似无的松了一口气,敛去眸底的落寞,加快了脚步。 “在得王爷喜欢又如何?不还是跟我们只有当丫鬟的命?” 唐诗脚步一顿,寻声望去。 第369章 宇文护喝多了堵在侯府 看的唐诗都替他难受,不过她并没有主动开口打破这份平静,因为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如什么都不说。 老赵确实答应过自己不会娶楚灵犀,可太后亲自发话,就连皇帝都妥协了,老赵还能违抗不成? 若真抗旨不遵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如果一定要二选一的话,她宁愿老赵娶了楚灵犀,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不是吗?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唐诗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苦涩。 赵元璟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被狗啃似的,抓心挠肺的难受,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默默垂下眼眸,敛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第二天,皇帝便和定远侯一同定下了婚期,最终定在了七月,皇家和侯府的亲事自然是要好好大办一场,礼仪诸多繁琐,没有两三个月根本不够准备的。 是和肃公公亲自去八王府宣读的旨意,一时间全京城都在热议这门本就备受瞩目的亲事,因着大家早就有所耳闻,倒是没有太多震惊,反而有一种终于瓜熟蒂落,尘埃落定的感觉。 当然其中也有不少人在替宇文护感到可惜,甚至是同情。喜欢谁不好,非要和皇子喜欢上同一个女人,这不是找虐吗? 还有人可怜楚灵犀,认为楚灵犀沦为了家族利益的牺牲品,赵元璟空有一副皮囊,却是一个残废,若不是为了家族利益,楚灵犀怎么可能会嫁给他? 说着说着,宇文护和楚灵犀便变成了一对苦命鸳鸯,而赵元璟则是那棒打鸳鸯的恶霸,谩骂声一片,竟没有一个人记的赵元璟为了京中乞丐做的贡献。 楚灵犀大概是全京城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婚期的人,因为定远侯在皇宫同皇帝在一起喝酒,这两人年轻时便是一起在沙场上血拼过的兄弟,如今到了中年又成了儿女亲家,心中感慨万千,一时兴起便喝多了,到晚上半夜才被抬回来。 还是丫鬟琉璃听到了消息,急急忙忙的赶去卧房打算告诉自家小姐。 楚灵犀正穿着一身浅粉色的金绣百蝶襦裙,坐在梳妆台上发呆,听到匆忙的脚步声,她才悠然回神,轻咳两声后,眉宇间带着一丝慵懒高贵,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如此匆忙?” 琉璃喘着粗气,稚白的小脸却是难掩喜悦,“郡主,奴婢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楚灵犀眉头突突的跳着,预感不太好,语气染上一丝连她都曾察觉的紧张,“什么好消息?” 琉璃笑颜如花,“皇上的旨意下来了,您和八王爷的婚期终于定了!” 楚灵犀一颗心陡然下沉,强行挤出一抹笑,“是c是吗?定在什么时候?” “七月十二!还有这么长时间足够侯爷为您这般一份丰厚的嫁妆了!” “那岂不是堪堪只剩下三个月?”楚灵犀脸上丝毫不见喜色,甚至觉得琉璃的逻辑有问题,三个月长吗? 根本就不长 琉璃一开始的兴奋劲儿过去,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家小姐的不对劲儿,她怎么觉得小姐听到消息一点都不高兴呢? 可小姐不是一直都盼望能够嫁给八王爷吗? 这也是侯爷的心愿。 她试探性的开口:“小姐,您怎么了?难道您不高兴吗?” 楚灵犀一脸怅然的摇头,“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如今达成了,我怎么会不高兴?” 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口好似堵了一团棉花,难受极了。 琉璃觉得小姐好像变了,细细回想这种变化好似从小姐这次平定番邦叛乱回来后就开始了 小姐每日都将自己困在屋子里,哪里都不去,还时常发呆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起初她还以为小姐为外面的流言蜚语感到困扰,现在看来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极有可能是真的 琉璃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您不会是不想嫁给八王爷了吧?” 楚灵犀错愕的睨了她一眼,当她看到琉璃的眼神里逐渐流露出惊恐之色的时候,她便立刻变了脸色,面色凝重的看着她,“你在胡说些什么,皇上的圣旨都下了,难道我还会抗旨不遵不成?” 闻言,琉璃悬着的心才稍稍放心,“小姐知道就好,侯爷唯一的心愿便是希望能够亲眼看见你出嫁,如今可总算是要达成了。咱们侯府可已经许久都不曾有过喜事了呢。” 楚灵犀面色平静的道,“你出去吧,我有些累,想一个人静一静。” 琉璃面色微变,福了福身,一脸恭敬的退了下去。她刚走出去,便见有丫鬟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琉璃姐姐,宇文将军眼下在门口求见咱们郡主,他好像喝多了” 闻言,琉璃敛了敛眉,面色不大好看,宇文护这个时候找上门,定然是听到了风声,外面本就在传宇文护和自家小姐的疯言疯语,宇文护这不是在添乱吗? “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将咱们小姐许配给了八王爷,若是让他们见面,对小姐的名声有损,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小姐了,让府兵想办法赶人走就是了。”琉璃不紧不慢的道。 丫鬟面露犹豫之色,“琉璃姐姐,宇文将军一向与小姐交好,要不还是进去禀报小姐一声吧?否则小姐知道了肯定要责怪我们” 琉璃面色一横,丝毫没了在楚灵犀面前的柔弱娇小之态,倒吊柳叶眉,显得有几分跋扈。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小姐的心思。就算进去禀报小姐,小姐也是不会出去见宇文将军的。且小姐正为了婚事欢喜,何苦为了这点小事扰了小姐的好心情?还是你觉得外头的风言风语传的还不够多,想要让小姐为他们增添些谈资?” 琉璃是楚灵犀的贴身丫鬟,又是一等丫鬟,身份自然要比他们这些外头的粗实丫鬟贵重许多,因此说话也颇具威慑力,那丫鬟当即被噎的不敢说话,低低应了声是,便飞快的溜了。 第371章 不想在王府看见你了 视线刚好和迎面的槐花撞上,槐花脸上飞快闪过一抹难堪,原本与她正说着话的几个丫鬟见状纷纷逃也似的跑了,就跟身后有小鬼追她们似得。 自那日槐花想要害她反而自己掉进水里后,槐花便烧了好几日,之后便也一直称病卧床不起,兴许也是有意避着唐诗,总之她已经有阵子没看见槐花了。 槐花也不知是因为背后说人坏话又被当面撞见心虚,还是怎么了,脸色白的厉害,瞧着身形也比从前消瘦了不少,眼窝深陷,眼睛下方一片青色,乍看好似老了好几岁。 唐诗噙着哂笑,目光饶有深意的看着她。 槐花眼神闪躲,根本就不敢与她直视,自那日落水后,她便天天晚上做噩梦,梦到唐诗和王爷还有赵辰告状,梦里赵辰说不会在娶她了,王爷也将她们一家人赶出了王府,她和爹娘还有哥哥一家人在京城无依无靠,只能靠乞讨度日! 那个梦简直太可怕了,她绝对不要过上那种靠乞讨度日的生活,她如今能够唯一的指望便是赵辰,只要能够嫁给赵辰,那她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好在她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唐诗都没有将自己原本要将她推进池塘的人说出去,或许唐诗心底还是念着她们从前的姐妹情分的。 但她还是一直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直到今日听到外头有人说皇上下旨给八王爷和灵犀郡主赐婚的事情,她才终于忍不住出来了,就是为了看唐诗的笑话,却不想正好就被她听见了 想了想,槐花还是决定当个鸵鸟,扭头就走。 唐诗显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三两步就追了上去,拦在她前面。 皮笑肉不笑道:“方才不是说的挺欢快的吗?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槐花低垂着脑袋不言语,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唐诗见她这幅瘦弱的身板,顿觉索然无味,也歇了想要教训她的心思,估计她这些日子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生怕自己将她赶出王府。 根本不许要自己出手,槐花自己就已经将自己折腾的不成人形,如果她是槐花的话,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赶走,不如自己主动离开,给自己留最后的体面。 可显然槐花不是这么想的,她是哪怕不要脸面死乞白赖也要留在王府。 “你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搬出王府了。”唐诗声音清浅道。 槐花如雷贯耳,陡然瞪大眼睛怯怯的看着她,旋即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泫然若泣道:“我错了我方才不该那样说你,都是我的错,我还生着病,你别将我赶出王府” 唐诗轻轻皱眉,“你做的错事又何止这一件。” 槐花眼泪姗姗落下,“是我对不住你,可上次在池塘边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想要将你推下去,那是个误会,而且最终掉进池塘里的人是我,我发了几日的高烧,我已经受到教训了” “你的眼泪在我面前毫无作用,所以就别白费力气了。真相到底是如何,我心底也有数。”唐诗顿了顿,继续道:“那日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和王爷说了,王爷也已经告诉了赵辰,所以,你和赵辰的婚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槐花这次连惊愕都忘了,整个木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驳道:“不可能!我之前发烧之时,是他日日守在我身边!他这些日子每日都会来看望我,他怎么可能会不娶我?” 唐诗略一惊讶便想明白了赵辰为何要这样做,他不过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偿还槐花罢了,这说明他更加不会娶槐花了。 “总之,日后我不想再在王府看见你了。”唐诗道。 槐花突然哈哈大笑,旋即用一种极为痛恨不屑的眼神看向她,“你凭什么不让我呆在王府?你是这王府的主人吗?王爷马上就要娶灵犀郡主了,到时候灵犀郡主一进门,你觉得王府还有你的容身之所吗?说不定到时候是我亲眼目送你离开王府!” 唐诗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所以为了不给你这个机会,还是我亲眼目送你离开王府吧,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带着你的家人离开王府,否则我不建议让府内小厮帮帮你们。” 说罢,转身离开。 槐花对着她的背影一顿破口大骂,将她心底积攒已久的怨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唐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幸福,迟早有一日你会被王爷像扔破布一样的扔出王府!我一定会等着这一日的到来!哈哈哈哈哈” 骂完之后的槐花这心底确实痛快了一些,可报应也来的极快,当天晚上赵元璟就命府中嬷嬷赏了她三十耳光 ,将他们一家人如同扔破布似的扔出了王府。 槐花连收拾行李的机会都没有,她几乎是身无分文被赶出去的,爹娘和兄长倒是带了包袱,可里面除了有几件破衣裳,连一文钱都没有。 他们没钱住客栈,就只能在桥洞底下住了一晚,屋漏偏逢连夜雨,当晚京城便大雨如瓢,电闪雷鸣,桥洞底下根本就不背风雨,他们一家四口只能缩在角落里报团取暖,浑身都湿透了。 槐花上次落水后身子本就还没有好利索,再加上她在王府从未遭过这种罪,挨了一晚的风雨后,清早便发起了高烧,开始说胡话。 槐花爹娘急的团团转,只能背着她四处求医,可因没银子,京中哪家医馆都不肯医治她,最后还是赵辰找到了他们,先将他们安置在了客栈,然后请大夫去客栈为槐花医治,好在没有救治还算及时,只要几服药,细细养着就行了。 槐花爹娘和哥哥感激的恨不得给赵辰跪下。 赵辰心底也松了一些,觉得他们倒像是个讲理之人,态度便愈发恭敬了几分,“伯父伯母,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些不合时宜,但这么大的事终归要和你们说的。我和槐花的婚事取消了” 第372章 你到底如何得罪了八王爷 宇文护本就身手了得,府兵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地上便趴了一排人。 丫鬟逼不得已又进去通报,最终琉璃出来了,便看见宇文护一身酒气,面色酡红,脚步蹒跚的朝她走去,琉璃微微拧眉,曲身福了福,才嗓音清冷道:“将军,您请回去吧,我们小姐是不会见你的。” 宇文护眯了眯眼睛,朝她身后探去,见楚灵犀果然没有出来,面色难掩失落,迟讷道:“她为何不出来见我?” 琉璃板着一张脸,不悦道:“将军何必明知故问呢?小姐自是为了避嫌才不来见您。皇上已经下旨将小姐许配给了八王爷,若将军真为了我家小姐好,还请为了我家小姐名声着想,无事在也不要来侯府寻她了。” 宇文护扯了扯嘴角,眸光透着寒气,整个人似是清醒了几分,“这是你家小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琉璃毫不心虚道:“自然是小姐的意思。” 宇文护眼底有破碎之色,梗着脖子道:“本将军不信!今日我非要见到她不可!” 说着便耍起了无赖,直接一撩袍子坐在了侯府大门口,一副见不到人决计不离开的架势。 这下可将侯府的下人们都给难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琉璃气的发怔,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琉璃眸底闪过一道暗芒,冲一旁小厮使了一个眼色,小厮匆匆离去,不多时,手里便多了一桶井水,在琉璃的逼迫下颤颤巍巍的将一桶水从宇文护头顶倒了下去—— 宇文护下意识闭上眼睛,透心凉的感觉从头顶开始蔓延至全身,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眼底已是一片清明,水滴顺着男人近乎完美的轮廓线缓缓往下滴,身上的衣衫没有一处是干的,浑身都在滴着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掉水里刚爬出来的呢。 男人锐利如刀刃的眼神直直朝着那小厮射去,整个人犹如从地狱出来的暗黑修罗,杀气腾腾,吓得小厮直接跪下磕头。 琉璃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强装镇定道:“了,若是你执意不肯走的话,便用这一桶井水使你清醒清醒!看来将军的酒也醒了,还是快些回去换身衣衫吧,以免着凉。” 她竟然让人用水泼他,逼他离开! 宇文护心底最后一丝火苗也被熄灭了,眸子在无光亮。他喜欢她,所以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哪怕从来得不到一丝回应。 她可以不接受自己的心意,但是绝不可以如此羞辱自己! 宇文护一脸决然的站起身,面色冷如冰川道:“替我转告你家小姐,如她所愿,至此今后,本将军在不踏足侯府半步!” 说罢,毫无眷恋的扬长而去,本潇洒挺拔的身影竟无端生出几分凄凉之感。 琉璃看了眼那一排的湿脚印,心底一块大石总算是放下了,嘴角不由勾起满意的笑,冲着他们吩咐道:“今日之事情切不可泄露出去半个字,就连侯爷都不能告知,这是小姐的意思,你们可都明白了?” 众人点头应是,唯有先前进去禀报的那个小丫鬟低头沉默不语,只有她知道琉璃姐姐根本就没有将宇文将军前来找小姐的事情告诉小姐,她虽然知道如今小姐已和八王爷定了婚期,在和其他男子见面有不妥之处,可琉璃姐姐这般顶着小姐的名头行事,委实不大妥当 想到宇文将军方才那寂寥落寞的身影,不免哀矜,可又能如何呢? 她只是一个粗使丫鬟,琉璃姐姐可是小姐的心腹丫鬟 在说起八王府这边,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唐诗和赵元璟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提圣旨一事,该干嘛干嘛,与寻常无异。 如今京城全京城已经有一百多辆三轮车摊位了,且无论在哪条街上,他们三轮车小吃摊的生意都是最红火的,每个摊位至少要有是三个人才能够忙的过来,如今才不足一月,他们便已经将投资的成本给赚回来了,当然期间也有引起过其他商贩的不满,蓄意找茬的,都由八王府的人出面和平解决了。 敢得罪八王府的人也没几个,他们见前面找麻烦的人都没讨到好果子吃,后面的人自然也就纷纷学乖了。 唐诗也明确规定了让那些乞丐们不准蓄意滋事,一经发现收回摊位,不在享受任何福利待遇,永久拉入黑名单。 这会儿,唐诗正在核算这些日子小吃生意的进账,除去成本以外,赚了一百多两银子,他们还只是拿了小头,那些乞丐们能赚四百多两银子,分到每个人手里,差不多能拿个六七两左右,王府一等丫鬟月钱也不过才十两。 不过等日后的小吃摊渐渐多了,他们的 生意也会被分散,不管如何保守估计每个人一个月也能挣四两银子,这也顶好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收入呢。 有了这笔银子,大家就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还可以存下些银子。 赵元璟见她在那里写写画画半天,脸上还时不时露出一抹笑,心下好奇,问道:“你在做什么?” 唐诗便将账本递了过去,语气颇为骄傲,“小吃摊生意很不错,我们不仅将本钱赚回来了,还盈利了呢。” 赵元璟粗粗扫了一眼,眉眼落了笑,“赚的银子你打算如何使?” “自然是存着啊,建养老院和孤儿院都要使银子,积少成多嘛。”他们又出钱又出力,才赚了这点银子委实不算多,况且也不是给他们自己用的,最后还是造福黎民百姓,唐诗自觉拿的心安理得。 赵元璟温柔一笑,“好,都依你。” 他还要说什么,唐诗便突然惊疑了一下,“这账目有几笔好像对不上,我去问问!” 说罢,便拿着账本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出了书房,唐诗若有似无的松了一口气,敛去眸底的落寞,加快了脚步。 “在得王爷喜欢又如何?不还是跟我们只有当丫鬟的命?” 唐诗脚步一顿,寻声望去。 第371章 不想在王府看见你了 视线刚好和迎面的槐花撞上,槐花脸上飞快闪过一抹难堪,原本与她正说着话的几个丫鬟见状纷纷逃也似的跑了,就跟身后有小鬼追她们似得。 自那日槐花想要害她反而自己掉进水里后,槐花便烧了好几日,之后便也一直称病卧床不起,兴许也是有意避着唐诗,总之她已经有阵子没看见槐花了。 槐花也不知是因为背后说人坏话又被当面撞见心虚,还是怎么了,脸色白的厉害,瞧着身形也比从前消瘦了不少,眼窝深陷,眼睛下方一片青色,乍看好似老了好几岁。 唐诗噙着哂笑,目光饶有深意的看着她。 槐花眼神闪躲,根本就不敢与她直视,自那日落水后,她便天天晚上做噩梦,梦到唐诗和王爷还有赵辰告状,梦里赵辰说不会在娶她了,王爷也将她们一家人赶出了王府,她和爹娘还有哥哥一家人在京城无依无靠,只能靠乞讨度日! 那个梦简直太可怕了,她绝对不要过上那种靠乞讨度日的生活,她如今能够唯一的指望便是赵辰,只要能够嫁给赵辰,那她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好在她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唐诗都没有将自己原本要将她推进池塘的人说出去,或许唐诗心底还是念着她们从前的姐妹情分的。 但她还是一直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直到今日听到外头有人说皇上下旨给八王爷和灵犀郡主赐婚的事情,她才终于忍不住出来了,就是为了看唐诗的笑话,却不想正好就被她听见了 想了想,槐花还是决定当个鸵鸟,扭头就走。 唐诗显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三两步就追了上去,拦在她前面。 皮笑肉不笑道:“方才不是说的挺欢快的吗?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槐花低垂着脑袋不言语,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唐诗见她这幅瘦弱的身板,顿觉索然无味,也歇了想要教训她的心思,估计她这些日子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生怕自己将她赶出王府。 根本不许要自己出手,槐花自己就已经将自己折腾的不成人形,如果她是槐花的话,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赶走,不如自己主动离开,给自己留最后的体面。 可显然槐花不是这么想的,她是哪怕不要脸面死乞白赖也要留在王府。 “你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搬出王府了。”唐诗声音清浅道。 槐花如雷贯耳,陡然瞪大眼睛怯怯的看着她,旋即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泫然若泣道:“我错了我方才不该那样说你,都是我的错,我还生着病,你别将我赶出王府” 唐诗轻轻皱眉,“你做的错事又何止这一件。” 槐花眼泪姗姗落下,“是我对不住你,可上次在池塘边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想要将你推下去,那是个误会,而且最终掉进池塘里的人是我,我发了几日的高烧,我已经受到教训了” “你的眼泪在我面前毫无作用,所以就别白费力气了。真相到底是如何,我心底也有数。”唐诗顿了顿,继续道:“那日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和王爷说了,王爷也已经告诉了赵辰,所以,你和赵辰的婚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槐花这次连惊愕都忘了,整个木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驳道:“不可能!我之前发烧之时,是他日日守在我身边!他这些日子每日都会来看望我,他怎么可能会不娶我?” 唐诗略一惊讶便想明白了赵辰为何要这样做,他不过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偿还槐花罢了,这说明他更加不会娶槐花了。 “总之,日后我不想再在王府看见你了。”唐诗道。 槐花突然哈哈大笑,旋即用一种极为痛恨不屑的眼神看向她,“你凭什么不让我呆在王府?你是这王府的主人吗?王爷马上就要娶灵犀郡主了,到时候灵犀郡主一进门,你觉得王府还有你的容身之所吗?说不定到时候是我亲眼目送你离开王府!” 唐诗认真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所以为了不给你这个机会,还是我亲眼目送你离开王府吧,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带着你的家人离开王府,否则我不建议让府内小厮帮帮你们。” 说罢,转身离开。 槐花对着她的背影一顿破口大骂,将她心底积攒已久的怨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唐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幸福,迟早有一日你会被王爷像扔破布一样的扔出王府!我一定会等着这一日的到来!哈哈哈哈哈” 骂完之后的槐花这心底确实痛快了一些,可报应也来的极快,当天晚上赵元璟就命府中嬷嬷赏了她三十耳光 ,将他们一家人如同扔破布似的扔出了王府。 槐花连收拾行李的机会都没有,她几乎是身无分文被赶出去的,爹娘和兄长倒是带了包袱,可里面除了有几件破衣裳,连一文钱都没有。 他们没钱住客栈,就只能在桥洞底下住了一晚,屋漏偏逢连夜雨,当晚京城便大雨如瓢,电闪雷鸣,桥洞底下根本就不背风雨,他们一家四口只能缩在角落里报团取暖,浑身都湿透了。 槐花上次落水后身子本就还没有好利索,再加上她在王府从未遭过这种罪,挨了一晚的风雨后,清早便发起了高烧,开始说胡话。 槐花爹娘急的团团转,只能背着她四处求医,可因没银子,京中哪家医馆都不肯医治她,最后还是赵辰找到了他们,先将他们安置在了客栈,然后请大夫去客栈为槐花医治,好在没有救治还算及时,只要几服药,细细养着就行了。 槐花爹娘和哥哥感激的恨不得给赵辰跪下。 赵辰心底也松了一些,觉得他们倒像是个讲理之人,态度便愈发恭敬了几分,“伯父伯母,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些不合时宜,但这么大的事终归要和你们说的。我和槐花的婚事取消了” 第373章 怀孕多补补也是应该的 槐花面色登时阴郁了下去,暗暗咬牙,她整日连八王爷的面都见不到,怎么可能会得罪八王爷? 都是唐诗那个贱人! 她这么多年在西岚院战战兢兢的伺候八王爷,从来都没有出现一点纰漏,亲眼目睹西岚院的丫鬟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她没有一直在,若是没有唐诗,她怎么可能会遭到王爷的厌弃,落到如今这地步? 槐花木着脸,不肯多说,“没什么,王爷一向阴晴不定,责罚婢女是常有的事,反正日后我嫁给赵辰就不用在受这份气了,如今这样也挺好的。我累了,想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槐花爹还要在说什么,却被槐花娘给制止了,一家人纷纷退了出去。 昨晚一场暴雨后,今儿天空依旧乌云密布,但却迟迟没有落下雨点,偶尔有阵阵凉风吹过,舒适宜人,不似寻常那般躁热难耐。 唐诗是今儿早上才偶然听到府中下人议论昨晚槐花被罚了三十耳光,又连同家人被赶出王府之事,她们自然知道王爷这般责罚槐花是为了替唐诗出头,因此众人见到唐诗纷纷绕道而行,在也不敢在背后议论了,生怕下一个不幸就会临到自己头上来。 唐诗不由在心底默默给老赵点了一个赞,这敲山震虎这一招可谓是立竿见影,纵然她并不在乎外界的声音,可她也不喜自己成为话题中心。 四王府。 向南越自打从宫里回来后,咳血的征兆便愈发严重了,起初她只是偶尔咳血,可从昨儿开始,她一日便换了四五条带血的帕子。 当然,这件事除了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丫鬟景言知道以外,就连四王爷都不知道,她并没有告诉赵元城自己中毒之事,哪怕赵元城是她的丈夫。 人心向来都是经不起考验的,若是让四王爷知道自己王妃的小命攥在自己死对头的手里,他是会选择为了自己任由八王爷拿捏,还是会选择不顾自己的死活,继续和八王府对着干? 不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十五已经过了,她没有给唐诗解药,八王府的人也没有上门讨要,答案很明显,他们已经知道唐诗中的并非是毒,而是蛊虫,且他们已经有了抑制蛊虫发作的药。 这一点远在向南越的意料之外,想当初她为了找到这种蛊虫,可是为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八王府仅用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就破解了她下的蛊虫,可见八王府人才济济,是一大患! “咳咳”向南越椅坐在贵妃榻上,哪怕她特意抹了胭脂都依旧遮挡不住她憔悴的脸色,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果然还是有血。 景言见状,满脸焦急道:“王妃,在这么咳下去,您的身子早晚要撑不住,不若将您中毒的事告诉王爷,兴许王爷能够找到法子查出你到底是中了何毒” 向南越瞧上去病恹恹的,无精打采道:“王爷昨儿又是在拢月阁宿下的?” 景言犹豫了一瞬,才点点头,咬唇道:“宁侧妃怀有身孕,王爷少不得要多过去几趟,但王爷心底是有王妃您的,您和王爷成亲多年,情谊深厚,且从来都没有红过一次脸,王爷对您一直都是百般宠爱,这般深厚的感情岂是刚入府几个月的宁侧妃能比的?” 四王妃面露恍惚,似是在想什么,片刻后才莞尔一笑。 “即便他对我的情谊在深厚,到底也比不上有个儿子更重要啊,何况宁侧妃家世显赫,有国公府在背后替她撑腰,她若是在生个儿子,那一辈子的荣宠都保住了。宁侧妃还没生下孩子,王爷的心思几乎就全在她一人身上了,到底还是我没有福气,连个孩子生不出来” 向蓝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色惆怅。 景言眼睛里都是心疼之色,她是向蓝越的陪嫁丫鬟,自小跟着小姐长大的,小姐在向家便不受宠爱,明明是嫡出正头小姐却要被几个小娘养的欺负,加上身子弱,从小到大都是泡在药罐里长大的,好不容易嫁到四王府过了几年安生日子,王爷对王妃也一直宠爱有加,可偏偏就是生不出孩子 如今侧妃才刚娶进门几个月便怀有身孕,王爷又常常宿在侧妃那里,王妃可不得着急上火? 景言把心一横,便道:“听说怀孕头三个月最是不稳当,外头不满三个月流产的妇人不知有多少,宁侧妃还差十几日才足三个月,谁知道这中间会出什么岔子?” 向蓝越岂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深意? 当即冷了脸色,激动的一阵咳嗽,“咳咳看来本宫平时真是对你们太过宽容了咳咳以至于你如此放肆,什么话都敢说咳咳咳王爷的孩子便是本宫的孩子,本宫自会拿他当做亲生骨肉一般对待” 景言连 忙跪下,急忙道:“是奴婢失言,请王妃责罚王妃切不可激动,当心自己的身子啊” 向蓝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了过来,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 这是她的陪嫁丫鬟,处处为自己着想,她怎么可能会忍心罚她? 向蓝越眸底掠过一抹深意,气若游丝道:“今日的补品有没有送去拢月阁?” 说起这个,景言就有些生气,不满道:“王妃,那些补品都是王爷特意买来给您补身子的,每一样都价比黄金,甚至有银子都极难买到,您平时自个都不舍得吃,如今宁侧妃怀有身孕,您便将自己的那一份都命人熬好了送给宁侧妃,您对她也未免太好了一些?” “她如今怀有身孕,多补补也是应该的,本宫是正妃,自然要拿出当正妃的气度来。不能叫人觉得本宫小鸡肚肠,苛待了她。”向蓝越拢了拢衣袖,语气淡淡的道。 景言叹了一口气,“您是拿宁侧妃当做亲姐妹一般看待,可人家却仗着自己有身孕整日霸占王爷” 向蓝越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方才不是你说的她如今怀有身孕,王爷多去看看她是应该的吗?怎么这会儿反而又生起气来了?” 第372章 你到底如何得罪了八王爷 三人的脸色皆是一变,旋即很快回过神来,这个结果他们早在昨晚被王爷赶出府时,他们就已经预料到了。 槐花娘眼眶微红,怯怯的道:“到底是我们家槐花配不上你” 她打一开始就没看好这门亲事,赵辰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将来是要有大出息的,哪里是他们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能高攀的起的? 她家槐花到底没那个福气 赵辰抿了抿唇,“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她。” 说着,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这些算是我的补偿,你们拿着这笔银子随便是回老家还是留在京城做买卖都可。” 槐花娘瞟了一眼银票的面值,竟然是一百两!这里好几张,也就是好几百两! 乡下人大多朴实,无功不受禄,如何都不肯收下这笔银子,这也太多了,他们要是收下了睡觉都睡不踏实。 赵辰也没在推辞,趁着他们没注意,便将银票塞进被子里。 槐花烧的迷迷糊糊,静静的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须臾,槐花娘鼓足勇气,面色踌躇的问:“赵护卫,我家槐花可是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被王爷赶出王府,还挨了罚” 昨晚槐花挨了打,面色阴郁不定,他们怕刺激到她,也不敢去问缘由。 赵辰脸色微变,犹豫片刻,才道:“她做了错事,得罪了王爷,具体什么事还是等她醒了,你们自己问她吧。” 别人的是非他不喜欢去说。 瞧着时辰差不多,赵辰便称有事在身,先走了。 槐花爹亲自将人送到了门口。 槐花娘看着女儿躺在床上高烧不醒,一张脸肿的老高,顿感心痛难耐,眼泪在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这些日子,女儿对赵护卫的喜爱之情她这个做母亲的都看在眼里,若女儿醒来知道自己被退婚了,还不定如何伤心难过 槐花哥哥年轻气盛,看到自家妹妹被人打成这幅模样,一家人又被王爷连夜赶出了王府,心底其实是有埋怨的,这会儿忍不住便发泄了出来。 “怪不得京城里人人都说八王爷是大魔王转世,就算小妹犯了天大的过错,也不该将人打成这样” 槐花爹立刻紧张兮兮道:“你可住嘴吧,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八王爷可是皇子,叫人听到了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槐花哥哥脸上闪过一抹畏惧之色,但还是梗着脖子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还有那个赵护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退亲就退亲,拿我妹妹当成什么人了?还想用银子收买我们,有几个臭钱了不起?” 槐花娘还算是个明事理的,“赵护卫一看就是耿介之人,定然不会无缘无故说退亲就退亲,其中缘由怕只有槐花自己知道了。咱们也别怨怪人家了,凭你妹妹的条件到时候回老家找一个知根知底的老实人岂不是好?若是受了欺负,咱们还可以给她撑腰,真要是和赵护卫成了亲,那咱们可一辈子都人脸色过日子了。” 对此,槐花爹倒是赞同的点头,老夫妻俩都想到一块去了,不过他还是皱眉道:“待会儿等槐花醒了,你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会被赶出王府,赵护卫又为什么忽然要退亲。咱们虽是平头百姓,可也不能让人白白欺负了去,若真是槐花做错了事,也叫她别伤心,咱们本就是打算将她接回家去的,咱家虽不富裕,但好歹有口吃的,不会饿着她。什么也抵不过一家人在一起重要。” 话音刚落,槐花便悠悠转醒,哑着嗓音唤了一声娘。 槐花娘立刻捉着她的手,应道:“娘在这儿” 槐花打量了一眼周围环境,面色虚弱的问:“这是在哪儿?” 槐花娘替她捋了捋鬓角的碎发,心疼道:“你发烧了,爹娘没有银子赫给你看病,幸好赵护卫找到了我们,不仅给你找了大夫,将我们安置在了客栈你脸还疼吗?” 槐花爹和槐花哥哥也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听到赵护卫三个字,槐花原本涣散瞳孔才渐渐有了焦距,支着胳膊便要起身,语气染上意一丝欣喜,“他来了?在哪儿呢?” 槐花娘立马让她重新躺下,温声道:“他还有事,刚刚才走。” 闻言,槐花难掩失落,小心翼翼的问:“他可有说什么?” 槐花娘眼神闪躲,不想在女儿生病的时候说这些来刺激她,便支支吾吾的道:“他让你好好养好身子等他一有时间便会来看你” 槐花哥哥有些不明白他娘为何要编造出这种谎言来骗妹妹,明明赵护卫提了退亲的事情,娘为何只字不提? 见娘没提,槐花哥哥也就没有多说,或许娘自有她的用意吧。槐花并没有发现他们三人的异常,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欢喜里,赵辰没有说退婚的事情而且还给自己找了大夫,又给他们安排了客栈住下,说到底他心底其实还是有自己的,否则他根本就不会管自己的死活,思及此,她感觉头都不怎么晕了呢。 放在被子里的手好似摸到了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叠银票,槐花的面色微变,语气沉了沉,“娘,这些银票是怎么回事?” 三人皆面露惊愕,他们明明没有收赵辰的银票,这些银票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槐花娘硬着头皮道:“这些银票是赵护卫让我们拿着买些吃的给你补身子的,可见他对你着实是一片真心” 槐花信了,重新展露笑颜,捏了捏银票的厚度,便可见她在赵护卫心目中的分量有多重了。 她声音软软的道:“既然是赵护卫给你们的,那娘便好好揣着吧,等日后女儿嫁给了赵护卫,女儿会给你们更多的银子,保管让你们衣食无忧” 三人面色迥异。 槐花娘尴尬的结过银票,拿在手中如同烫手山芋一般,又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花儿,你告诉娘,你到底如何得罪了八王爷啊?” 第374章 你别想太多了 景言撅了撅嘴巴,嘟囔道:“奴婢这不还是在为王妃您不平嘛?没办法,谁叫人家现在怀着孩子,母凭子贵呢。” 景言灵机一动,忽而激动道:“王妃,您是嫡母,待孩子一生出来,您便让王爷将孩子放在你身边养着,如此等孩子长大了,自然就同您更亲近了!” 小孩子那么小,什么事都懂,有奶就是娘,自然是谁带大的就跟谁亲,景言天真的想着。 向蓝越失笑,“母子血缘其实那么容易断的,即便孩子小不明白,等长大了还是只认亲娘,否则自古以来宫里怎会有那么杀母留子的案列?再者,国公府那边也断然不可能会同意将孩子交给本宫抚养的。” 景言那股子兴奋劲儿陡然灭了,这时外头小厮进来禀报,称王爷来了,景言这才重新笑逐颜开,向蓝越脸色也变得温柔起来,旋即连忙让景言将染了血的帕子给收好。 不过须臾,赵元城便进了内院,他穿着一身深蓝色四爪蟒袍,身形纤,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 向蓝越脸上的笑怔了一下,旋即很快恢复如常,虚虚福了一礼,被赵元城及时伸手扶住,揽入怀中。 男子语气亲昵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不必多礼。” 向蓝越顺势依偎在他怀里,语气平柔道:“王爷这会儿怎么有空过来我这儿?快要用午膳了,宁妹妹这几日胃口不大好,王爷应该多去陪宁妹妹才是。” 见她如此大方得体,赵元城眼神愈发宠溺温柔,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感动道:“我不在的这几月多亏有你照顾采薇,孕妇头三个月最是危险,稍有不慎便会出现差池,采薇年纪尚小,有许多地方都不懂,刚开始有了身孕自己都不知道,还好你发觉了不对劲儿请了御医,否则以她迷糊的性子恐怕真得出什么好歹。采薇这几日一直都在我面前说你对她如何如何好,说的多亏有你,她们母子才能够平安的等到我回来。” 提到孩子,赵元城说话语气都比从前愈发温和柔软,眉宇间夹杂着浓浓的慈爱遮都遮不住。 向蓝越心中一痛,纵然她装的在如何大方得体,她也不是圣人,自己的夫婿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心疼爱护他和别的女子所孕育的孩子,她怎么可能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 赵元城平日最会察言观色c揣测人心,这会儿竟也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有发觉向蓝越的异常。 拉着她的一双小手,神情分外认真:“越儿,能够娶到像你这般贤惠的妻子,当真是我的福气,往后我就将采薇母子交给你了。” 向蓝越这会儿也已经平静下来,嫣然一笑,道:“王爷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好好替王爷照顾好宁妹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赵元城点了点头,“采薇这几日总是孕吐,我陪她的日子便多了些,也没空来看你,你不会生气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向蓝越动作熟练的替他整了整衣衫,“王爷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和宁妹妹吃醋?她如今怀有身孕,正辛苦呢,王爷多陪陪她是应该的。” 赵元城捉住了她的手,神色极为认真,郑重其事的道:“你放心,就算采薇生了个儿子,她在我心目中也远不及你重要,在我心目中,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妻。我是王爷,你便是王妃。我是皇帝,你便是皇后。” 向蓝越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起这些,心下一阵感动,眼眶突然就红了,觉得自己为了他就算吃在多的苦,受再多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有温热的金豆子砸在赵元城的手背上,赵元城整个人都被烫了一下,沉稳的脸上难得闪过一抹手足无措,动作慌乱的替她拭去眼泪,语气里满是心疼:“好端端的怎么就掉起了眼泪?你身子虚弱,太医说了不易伤神难过” 向蓝越一双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艰涩的开口:“我就是突然想到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若是那个孩子没有掉的话,他如今已经都能够和王爷读书习字了” 想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赵元城心里也是一痛,那会儿他和越儿也是成亲不过短短几月便有了孩子,他心底欢心万分,不光是以为他要当爹了,更是因为这是他与自己心爱女子的第一个孩子,他满怀期待的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可最后孩子却没了,甚至太医还直接宣告了越儿身子孱弱,不适合生养,日后他与越儿在也不会有孩子了 当时这个消息与他而言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被劈蒙了,心痛难过不甘所有负面情绪差点就没将他给压垮了,可他告诉自己不能慌,若是他慌了,越儿一个弱女子如何面对这残酷的真相? 于是他便将自己的伤心难过藏起来,在越儿面前装出一副不在意有没有孩子的模样,越儿才渐渐 振作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他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人人都道三王爷对三王妃一片痴心,可三王爷至少还有妾室给了他添了一个女儿,而他膝下无子。论深情,他比三王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宁采薇,其实都是向蓝越让他娶的。 如今宁采薇怀有身孕,赵元城其实有时候都在想宁采薇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就是当初他和越儿没能留住的孩子,知道越儿不能将她生下来,便借一副身子投胎,每每思及此,他便更加疼爱宁采薇肚子里的孩子。 他紧紧将向蓝越搂在怀里,眸色幽深道:“别难过了,现在我们不是已经有孩子了吗?你是嫡母,侧妃的孩子便是你的孩子。” 向蓝越更加难过了,宁采薇的孩子如何能和她的孩子相提并论! 她凄惨一笑,“王爷如今和侧妃有了孩子,如何还能记得我那苦命的孩子” 赵元城眉头微拧着,面色沉了沉,终是松开了她,淡淡道:“你别想太多了。” 第373章 怀孕多补补也是应该的 槐花面色登时阴郁了下去,暗暗咬牙,她整日连八王爷的面都见不到,怎么可能会得罪八王爷? 都是唐诗那个贱人! 她这么多年在西岚院战战兢兢的伺候八王爷,从来都没有出现一点纰漏,亲眼目睹西岚院的丫鬟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她没有一直在,若是没有唐诗,她怎么可能会遭到王爷的厌弃,落到如今这地步? 槐花木着脸,不肯多说,“没什么,王爷一向阴晴不定,责罚婢女是常有的事,反正日后我嫁给赵辰就不用在受这份气了,如今这样也挺好的。我累了,想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槐花爹还要在说什么,却被槐花娘给制止了,一家人纷纷退了出去。 昨晚一场暴雨后,今儿天空依旧乌云密布,但却迟迟没有落下雨点,偶尔有阵阵凉风吹过,舒适宜人,不似寻常那般躁热难耐。 唐诗是今儿早上才偶然听到府中下人议论昨晚槐花被罚了三十耳光,又连同家人被赶出王府之事,她们自然知道王爷这般责罚槐花是为了替唐诗出头,因此众人见到唐诗纷纷绕道而行,在也不敢在背后议论了,生怕下一个不幸就会临到自己头上来。 唐诗不由在心底默默给老赵点了一个赞,这敲山震虎这一招可谓是立竿见影,纵然她并不在乎外界的声音,可她也不喜自己成为话题中心。 四王府。 向南越自打从宫里回来后,咳血的征兆便愈发严重了,起初她只是偶尔咳血,可从昨儿开始,她一日便换了四五条带血的帕子。 当然,这件事除了她身边贴身伺候的丫鬟景言知道以外,就连四王爷都不知道,她并没有告诉赵元城自己中毒之事,哪怕赵元城是她的丈夫。 人心向来都是经不起考验的,若是让四王爷知道自己王妃的小命攥在自己死对头的手里,他是会选择为了自己任由八王爷拿捏,还是会选择不顾自己的死活,继续和八王府对着干? 不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十五已经过了,她没有给唐诗解药,八王府的人也没有上门讨要,答案很明显,他们已经知道唐诗中的并非是毒,而是蛊虫,且他们已经有了抑制蛊虫发作的药。 这一点远在向南越的意料之外,想当初她为了找到这种蛊虫,可是为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八王府仅用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就破解了她下的蛊虫,可见八王府人才济济,是一大患! “咳咳”向南越椅坐在贵妃榻上,哪怕她特意抹了胭脂都依旧遮挡不住她憔悴的脸色,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果然还是有血。 景言见状,满脸焦急道:“王妃,在这么咳下去,您的身子早晚要撑不住,不若将您中毒的事告诉王爷,兴许王爷能够找到法子查出你到底是中了何毒” 向南越瞧上去病恹恹的,无精打采道:“王爷昨儿又是在拢月阁宿下的?” 景言犹豫了一瞬,才点点头,咬唇道:“宁侧妃怀有身孕,王爷少不得要多过去几趟,但王爷心底是有王妃您的,您和王爷成亲多年,情谊深厚,且从来都没有红过一次脸,王爷对您一直都是百般宠爱,这般深厚的感情岂是刚入府几个月的宁侧妃能比的?” 四王妃面露恍惚,似是在想什么,片刻后才莞尔一笑。 “即便他对我的情谊在深厚,到底也比不上有个儿子更重要啊,何况宁侧妃家世显赫,有国公府在背后替她撑腰,她若是在生个儿子,那一辈子的荣宠都保住了。宁侧妃还没生下孩子,王爷的心思几乎就全在她一人身上了,到底还是我没有福气,连个孩子生不出来” 向蓝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色惆怅。 景言眼睛里都是心疼之色,她是向蓝越的陪嫁丫鬟,自小跟着小姐长大的,小姐在向家便不受宠爱,明明是嫡出正头小姐却要被几个小娘养的欺负,加上身子弱,从小到大都是泡在药罐里长大的,好不容易嫁到四王府过了几年安生日子,王爷对王妃也一直宠爱有加,可偏偏就是生不出孩子 如今侧妃才刚娶进门几个月便怀有身孕,王爷又常常宿在侧妃那里,王妃可不得着急上火? 景言把心一横,便道:“听说怀孕头三个月最是不稳当,外头不满三个月流产的妇人不知有多少,宁侧妃还差十几日才足三个月,谁知道这中间会出什么岔子?” 向蓝越岂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深意? 当即冷了脸色,激动的一阵咳嗽,“咳咳看来本宫平时真是对你们太过宽容了咳咳以至于你如此放肆,什么话都敢说咳咳咳王爷的孩子便是本宫的孩子,本宫自会拿他当做亲生骨肉一般对待” 景言连 忙跪下,急忙道:“是奴婢失言,请王妃责罚王妃切不可激动,当心自己的身子啊” 向蓝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了过来,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 这是她的陪嫁丫鬟,处处为自己着想,她怎么可能会忍心罚她? 向蓝越眸底掠过一抹深意,气若游丝道:“今日的补品有没有送去拢月阁?” 说起这个,景言就有些生气,不满道:“王妃,那些补品都是王爷特意买来给您补身子的,每一样都价比黄金,甚至有银子都极难买到,您平时自个都不舍得吃,如今宁侧妃怀有身孕,您便将自己的那一份都命人熬好了送给宁侧妃,您对她也未免太好了一些?” “她如今怀有身孕,多补补也是应该的,本宫是正妃,自然要拿出当正妃的气度来。不能叫人觉得本宫小鸡肚肠,苛待了她。”向蓝越拢了拢衣袖,语气淡淡的道。 景言叹了一口气,“您是拿宁侧妃当做亲姐妹一般看待,可人家却仗着自己有身孕整日霸占王爷” 向蓝越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方才不是你说的她如今怀有身孕,王爷多去看看她是应该的吗?怎么这会儿反而又生起气来了?” 第375章 舍近求远 见他突然变了脸色,向蓝越心底愈发苦涩,如今他有了新孩子,她连提都不能提一下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吗? 是嫌弃不吉利,冲撞了宁采薇? “是妾身失言了,惹得王爷不快,妾身有错”她垂下脑袋,模样十分凄然,惹人怜惜。 赵元城满脸无可奈何,温声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怕你过度忧伤,伤了身子都过去的事情就别在提了,我们。” 向蓝越在心底冷笑,他马上就要有儿子了,他当然能够向前看,可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能学会向前看? 心底如是想,但还是点了点头,旋即转移了话题,“王爷,如今八王爷和灵犀郡主的婚事已经定下,此事已成定局,王爷有何打算?” 说起政事,赵元城便又恢复了往日那一派高深莫测的样子,不冷不淡道:“虽婚事定下了,但到底还没有娶进门。” “皇上亲自下的圣旨,未必他们还敢抗旨不遵不成?” 赵元城低低笑了笑,“这谁能知道呢?且看吧。只是可惜老八如此看重唐诗那个丫鬟,咱还不容易控制住了她,原以为可以利用她将老八拿捏的死死的,却不想竟然被他们给识破了。” 话里无不有惋惜之意。 向蓝越白皙的脸上划过一抹歉意,“都怨我没有办好此事” 赵元城点了点她的鼻子,“这是老八神通广大,于你有什么干系,到底是本王他亲口和皇祖母说了,他的腿疾有望可以治好” 向蓝越登时瞪大眼睛,“真的吗?” 太后并没有将此事声张出去,他也是早早买通了太后身边两个伺候的宫女这才得知的。 “早些年也有许多江湖大夫说他的腿疾可以医治好,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他站起来,且卞冀神医已经死了,就算卞冀留下药方,未必凭一张药方就一定能治好他的腿。”赵元城语气里明显有轻视之意。 向蓝越却是半点都不敢大意,“可老八身边确实有几个能人异士,先前那个摸骨断案的时仵作我们至今都还没有调查清楚此人的底细,还有麻沸散c还有八王府研究出的三轮车已经风靡整个京城,小吃摊生意也是出奇的好。这些都不像是八弟能够想出来的主意,这背后一定有人在帮他。” 经四王妃这么一提醒,赵元城也发觉到了最近这段日子老八确实变了许多。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放心,本王绝对不会轻敌。”赵元城义正言辞道。 他本打算在这边用完午膳便出去办事,结果刚坐下去,拢月阁那边便差人前来传话,说宁侧妃孕吐不止,吃不下去午膳。 赵元城急的蹭一下站起身子,旋即睨了一眼向蓝越,似是怕她不高兴一般。 向蓝越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忧心忡忡,没等他开口,便善解人意道:“宁妹妹身子不适,王爷您快过去瞧瞧吧,可别出了岔子才好。” 赵元城应下,连忙朝着拢月阁赶过去。 待她走后,向蓝越脸色才一寸一寸阴沉下去,一旁景言瞧着自家主子这般便心疼。 向蓝越恨不得将桌子直接掀了,可她却并没有,开始慢条斯理的用膳,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转眼到了五月,天一会儿凉一会儿热,正是风寒的好发时期。 唐诗素来怕热,昨儿天气大抵有三十多度,热的她就算在那儿坐着不动,浑身都被汗水给浸湿,她实在热的没法子,便自制了一份超大杯的冰镇橘子汁,一口气便给干一大杯,浑身从内凉到了外,简直不要太爽! 结果谁曾想那么大的烈阳高高在天空悬挂着,不过须臾间,便乌云密布,天空一下子便暗沉下去,狂风呼啸,大雨如注,温度一下便降到了十几度。 唐诗怀里还抱着冰橘子汁,身子下意识颤了一下,秉着不能浪费的良好品德,她还是硬着头皮将剩下的橘子汁都给一口气喝完了,冻的她打了好几个寒颤,也顾不得冷便连忙毁尸灭迹。 因着她有轻微痛经的毛病,老赵并不允许她吃太冰的东西,所以她是偷偷吃的。 结果今儿一大早她便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还一阵头晕眼花,她自个就是医生,自然知道自己这是发烧的症状。 心想,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些吧。 赵元璟每日都比她早醒,这会儿已经起来练了好几幅字帖,等着唐诗起来陪她一同用早膳,结果等了半天人都没起来,便觉出了不对劲儿,连忙去了内室,便见唐诗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脸上是不同寻常的红。 他叫了好几声,唐诗都 没什么反应,赵元璟登时急了,立即叫来赵辰命他去请太医。 唐诗悠悠转醒,声音虚弱道:“不必惊动太医那么麻烦,我只是发烧了” 赵元璟见她醒了,才面色一送,但还是坚持他才放心,虽说唐儿自个就会医术,可医者不能自医。唐诗却不愿意叫来太医,觉得宫里宫外来回跑太过麻烦,且如今太后回来了,若是让太后知道老赵为了一个丫鬟去宫里请太医,未免太过小题大做,置侯府那位于何地? “若是王爷不放心,就让钟瑶儿过来给我瞧瞧吧,她比宫里的太医更清楚我的身子骨。” 这些日子闲来无事她们便会互相给对方把脉,钟瑶儿诚然是最清楚她身子状况的人。 放着家里现成的大夫不用,舍近求远,不是浪费资源吗? 赵元璟略一犹豫,便让赵辰去请钟瑶儿过来一趟了。 钟瑶儿见到赵辰的时候,还是微微有些惊讶的,毕竟她那院子除了唐诗以外,便在无旁人踏足,一听说是唐诗生病了让她过去瞧瞧,钟瑶儿便二话没说跟他过去了。 也不管外头还下着小雨自己还怀有身孕,脚底就跟生了风似的,比赵辰走的还快。 第374章 你别想太多了 景言撅了撅嘴巴,嘟囔道:“奴婢这不还是在为王妃您不平嘛?没办法,谁叫人家现在怀着孩子,母凭子贵呢。” 景言灵机一动,忽而激动道:“王妃,您是嫡母,待孩子一生出来,您便让王爷将孩子放在你身边养着,如此等孩子长大了,自然就同您更亲近了!” 小孩子那么小,什么事都懂,有奶就是娘,自然是谁带大的就跟谁亲,景言天真的想着。 向蓝越失笑,“母子血缘其实那么容易断的,即便孩子小不明白,等长大了还是只认亲娘,否则自古以来宫里怎会有那么杀母留子的案列?再者,国公府那边也断然不可能会同意将孩子交给本宫抚养的。” 景言那股子兴奋劲儿陡然灭了,这时外头小厮进来禀报,称王爷来了,景言这才重新笑逐颜开,向蓝越脸色也变得温柔起来,旋即连忙让景言将染了血的帕子给收好。 不过须臾,赵元城便进了内院,他穿着一身深蓝色四爪蟒袍,身形纤,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 向蓝越脸上的笑怔了一下,旋即很快恢复如常,虚虚福了一礼,被赵元城及时伸手扶住,揽入怀中。 男子语气亲昵道:“这里又没有外人,不必多礼。” 向蓝越顺势依偎在他怀里,语气平柔道:“王爷这会儿怎么有空过来我这儿?快要用午膳了,宁妹妹这几日胃口不大好,王爷应该多去陪宁妹妹才是。” 见她如此大方得体,赵元城眼神愈发宠溺温柔,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感动道:“我不在的这几月多亏有你照顾采薇,孕妇头三个月最是危险,稍有不慎便会出现差池,采薇年纪尚小,有许多地方都不懂,刚开始有了身孕自己都不知道,还好你发觉了不对劲儿请了御医,否则以她迷糊的性子恐怕真得出什么好歹。采薇这几日一直都在我面前说你对她如何如何好,说的多亏有你,她们母子才能够平安的等到我回来。” 提到孩子,赵元城说话语气都比从前愈发温和柔软,眉宇间夹杂着浓浓的慈爱遮都遮不住。 向蓝越心中一痛,纵然她装的在如何大方得体,她也不是圣人,自己的夫婿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心疼爱护他和别的女子所孕育的孩子,她怎么可能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 赵元城平日最会察言观色c揣测人心,这会儿竟也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有发觉向蓝越的异常。 拉着她的一双小手,神情分外认真:“越儿,能够娶到像你这般贤惠的妻子,当真是我的福气,往后我就将采薇母子交给你了。” 向蓝越这会儿也已经平静下来,嫣然一笑,道:“王爷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好好替王爷照顾好宁妹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赵元城点了点头,“采薇这几日总是孕吐,我陪她的日子便多了些,也没空来看你,你不会生气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向蓝越动作熟练的替他整了整衣衫,“王爷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和宁妹妹吃醋?她如今怀有身孕,正辛苦呢,王爷多陪陪她是应该的。” 赵元城捉住了她的手,神色极为认真,郑重其事的道:“你放心,就算采薇生了个儿子,她在我心目中也远不及你重要,在我心目中,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妻。我是王爷,你便是王妃。我是皇帝,你便是皇后。” 向蓝越没想到他会忽然说起这些,心下一阵感动,眼眶突然就红了,觉得自己为了他就算吃在多的苦,受再多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有温热的金豆子砸在赵元城的手背上,赵元城整个人都被烫了一下,沉稳的脸上难得闪过一抹手足无措,动作慌乱的替她拭去眼泪,语气里满是心疼:“好端端的怎么就掉起了眼泪?你身子虚弱,太医说了不易伤神难过” 向蓝越一双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艰涩的开口:“我就是突然想到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若是那个孩子没有掉的话,他如今已经都能够和王爷读书习字了” 想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赵元城心里也是一痛,那会儿他和越儿也是成亲不过短短几月便有了孩子,他心底欢心万分,不光是以为他要当爹了,更是因为这是他与自己心爱女子的第一个孩子,他满怀期待的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可最后孩子却没了,甚至太医还直接宣告了越儿身子孱弱,不适合生养,日后他与越儿在也不会有孩子了 当时这个消息与他而言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被劈蒙了,心痛难过不甘所有负面情绪差点就没将他给压垮了,可他告诉自己不能慌,若是他慌了,越儿一个弱女子如何面对这残酷的真相? 于是他便将自己的伤心难过藏起来,在越儿面前装出一副不在意有没有孩子的模样,越儿才渐渐 振作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他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人人都道三王爷对三王妃一片痴心,可三王爷至少还有妾室给了他添了一个女儿,而他膝下无子。论深情,他比三王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宁采薇,其实都是向蓝越让他娶的。 如今宁采薇怀有身孕,赵元城其实有时候都在想宁采薇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就是当初他和越儿没能留住的孩子,知道越儿不能将她生下来,便借一副身子投胎,每每思及此,他便更加疼爱宁采薇肚子里的孩子。 他紧紧将向蓝越搂在怀里,眸色幽深道:“别难过了,现在我们不是已经有孩子了吗?你是嫡母,侧妃的孩子便是你的孩子。” 向蓝越更加难过了,宁采薇的孩子如何能和她的孩子相提并论! 她凄惨一笑,“王爷如今和侧妃有了孩子,如何还能记得我那苦命的孩子” 赵元城眉头微拧着,面色沉了沉,终是松开了她,淡淡道:“你别想太多了。” 第376章 不如我们一同离开京城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第375章 舍近求远 见他突然变了脸色,向蓝越心底愈发苦涩,如今他有了新孩子,她连提都不能提一下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吗? 是嫌弃不吉利,冲撞了宁采薇? “是妾身失言了,惹得王爷不快,妾身有错”她垂下脑袋,模样十分凄然,惹人怜惜。 赵元城满脸无可奈何,温声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怕你过度忧伤,伤了身子都过去的事情就别在提了,我们。” 向蓝越在心底冷笑,他马上就要有儿子了,他当然能够向前看,可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能学会向前看? 心底如是想,但还是点了点头,旋即转移了话题,“王爷,如今八王爷和灵犀郡主的婚事已经定下,此事已成定局,王爷有何打算?” 说起政事,赵元城便又恢复了往日那一派高深莫测的样子,不冷不淡道:“虽婚事定下了,但到底还没有娶进门。” “皇上亲自下的圣旨,未必他们还敢抗旨不遵不成?” 赵元城低低笑了笑,“这谁能知道呢?且看吧。只是可惜老八如此看重唐诗那个丫鬟,咱还不容易控制住了她,原以为可以利用她将老八拿捏的死死的,却不想竟然被他们给识破了。” 话里无不有惋惜之意。 向蓝越白皙的脸上划过一抹歉意,“都怨我没有办好此事” 赵元城点了点她的鼻子,“这是老八神通广大,于你有什么干系,到底是本王他亲口和皇祖母说了,他的腿疾有望可以治好” 向蓝越登时瞪大眼睛,“真的吗?” 太后并没有将此事声张出去,他也是早早买通了太后身边两个伺候的宫女这才得知的。 “早些年也有许多江湖大夫说他的腿疾可以医治好,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他站起来,且卞冀神医已经死了,就算卞冀留下药方,未必凭一张药方就一定能治好他的腿。”赵元城语气里明显有轻视之意。 向蓝越却是半点都不敢大意,“可老八身边确实有几个能人异士,先前那个摸骨断案的时仵作我们至今都还没有调查清楚此人的底细,还有麻沸散c还有八王府研究出的三轮车已经风靡整个京城,小吃摊生意也是出奇的好。这些都不像是八弟能够想出来的主意,这背后一定有人在帮他。” 经四王妃这么一提醒,赵元城也发觉到了最近这段日子老八确实变了许多。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放心,本王绝对不会轻敌。”赵元城义正言辞道。 他本打算在这边用完午膳便出去办事,结果刚坐下去,拢月阁那边便差人前来传话,说宁侧妃孕吐不止,吃不下去午膳。 赵元城急的蹭一下站起身子,旋即睨了一眼向蓝越,似是怕她不高兴一般。 向蓝越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忧心忡忡,没等他开口,便善解人意道:“宁妹妹身子不适,王爷您快过去瞧瞧吧,可别出了岔子才好。” 赵元城应下,连忙朝着拢月阁赶过去。 待她走后,向蓝越脸色才一寸一寸阴沉下去,一旁景言瞧着自家主子这般便心疼。 向蓝越恨不得将桌子直接掀了,可她却并没有,开始慢条斯理的用膳,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转眼到了五月,天一会儿凉一会儿热,正是风寒的好发时期。 唐诗素来怕热,昨儿天气大抵有三十多度,热的她就算在那儿坐着不动,浑身都被汗水给浸湿,她实在热的没法子,便自制了一份超大杯的冰镇橘子汁,一口气便给干一大杯,浑身从内凉到了外,简直不要太爽! 结果谁曾想那么大的烈阳高高在天空悬挂着,不过须臾间,便乌云密布,天空一下子便暗沉下去,狂风呼啸,大雨如注,温度一下便降到了十几度。 唐诗怀里还抱着冰橘子汁,身子下意识颤了一下,秉着不能浪费的良好品德,她还是硬着头皮将剩下的橘子汁都给一口气喝完了,冻的她打了好几个寒颤,也顾不得冷便连忙毁尸灭迹。 因着她有轻微痛经的毛病,老赵并不允许她吃太冰的东西,所以她是偷偷吃的。 结果今儿一大早她便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儿,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还一阵头晕眼花,她自个就是医生,自然知道自己这是发烧的症状。 心想,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些吧。 赵元璟每日都比她早醒,这会儿已经起来练了好几幅字帖,等着唐诗起来陪她一同用早膳,结果等了半天人都没起来,便觉出了不对劲儿,连忙去了内室,便见唐诗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脸上是不同寻常的红。 他叫了好几声,唐诗都 没什么反应,赵元璟登时急了,立即叫来赵辰命他去请太医。 唐诗悠悠转醒,声音虚弱道:“不必惊动太医那么麻烦,我只是发烧了” 赵元璟见她醒了,才面色一送,但还是坚持他才放心,虽说唐儿自个就会医术,可医者不能自医。唐诗却不愿意叫来太医,觉得宫里宫外来回跑太过麻烦,且如今太后回来了,若是让太后知道老赵为了一个丫鬟去宫里请太医,未免太过小题大做,置侯府那位于何地? “若是王爷不放心,就让钟瑶儿过来给我瞧瞧吧,她比宫里的太医更清楚我的身子骨。” 这些日子闲来无事她们便会互相给对方把脉,钟瑶儿诚然是最清楚她身子状况的人。 放着家里现成的大夫不用,舍近求远,不是浪费资源吗? 赵元璟略一犹豫,便让赵辰去请钟瑶儿过来一趟了。 钟瑶儿见到赵辰的时候,还是微微有些惊讶的,毕竟她那院子除了唐诗以外,便在无旁人踏足,一听说是唐诗生病了让她过去瞧瞧,钟瑶儿便二话没说跟他过去了。 也不管外头还下着小雨自己还怀有身孕,脚底就跟生了风似的,比赵辰走的还快。 第377章 不许任何人打扰 唐诗见她是说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才好笑道:“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有好女风的!” 钟瑶儿好似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由坐直了身子,“我若是有好女风,我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唐诗调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床上,试探性问道:“你知道你孩子他爹是谁吗?别误会,我就是纯粹好奇问一下,你若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钟瑶儿倒是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唐诗能够憋到现在才问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废话,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你以为谁的孩子我都愿意生吗?” 唐诗了然的点了点头,“那那个人知道你怀孕了吗?”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说不定他知道了便会替你赎身,将你接回去,一家团聚呢。” 钟瑶儿斩钉截铁道:“不可能,他家中已有妻室,不可能会娶我回去。” 有老婆还去勾栏院,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不能当正妻,不是还可以当妾室吗?” “我不愿意给人当妾室,名不正言不顺,整日还正室的脸色行事,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钟瑶儿面无表情道。 没想到这一点她们俩倒是不谋而合。 “那等将来孩子生下来了,你要如何?你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将来生活一定很不容易。” 但现在对于京城中人来说,怡红院的花魁钟瑶儿已经死了,所以钟瑶儿也不能将自己的孩子送给孩子的生父去养。 若说钟瑶儿是做正经买卖也就算了,偏生她是做那种行当的,总不能将来带着孩子还做回老本行吧? “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开个医馆什么的,不说给富贵贵人看病,就给普通老百姓看诊,诊费收低一些,好歹也能糊口。” “你难道忘了等我出了王府,王爷会给我一笔丰厚的酬劳?有了这笔银子,我和我儿子下半生就可以衣食无忧了,谁还会开医馆?我可不喜欢当大夫治病救人,否则当年我也不会选择去勾栏院。” 钟瑶儿说的义正言辞,毫无愧疚之心。 唐诗很想问她,为什么不愿意当个治病救人的大夫,找户好人家嫁了,非要靠出卖自己赚银子? 想想,到底还是没有问。 赵元璟虽然负气离开了,但到底还是命丫鬟给她熬了汤药送过去,唐诗喝完药,便犯了困,有些想睡觉了。 钟瑶儿便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嗯。” 走到门口,钟瑶儿忽然又转身道:“若是哪天你改变主意想要离开王府,可要记得告诉我,我们一起离开。” 唐诗原本闭上的眼睛忽而又睁开,笑着点头,“好,我会的。” 钟瑶儿走后没一会儿,赵元璟便过来了,不过这会儿唐诗已经睡着了,他盯着唐诗恬静安详的睡颜,原本紧绷的五官才渐渐松懈下来,黑沉沉的寒潭深不见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一个上午便过去,就在唐诗有了快醒的迹象之时,赵元璟方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就这样,唐诗一连三天都没有看到赵元璟,白天赵元璟在书房看书,就连晚上他也是在书房歇下的。 唐诗的风寒也好的差不多了,她以为赵元璟是在为了自己偷吃冰饮之事生气,所以才故意不理自己,便想着等风寒好了,在和他道歉认错。 这日,她特意做了赵元璟平时最喜欢吃的馄饨送去书房,却被赵辰给拦在了门口。 “王爷在里面看书,不许任何人打扰。”赵辰语气冷淡道。 唐诗:“可我特意给他做了馄饨。” 赵辰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唐诗心底泛起了嘀咕,不就是偷吃了冰饮得了一个小风寒罢了,至于同她生这么长时间的气吗?她都亲自过来赔礼道歉了,还不能消气吗? “那我不进去了,你替我将馄饨送进去吧。”唐诗将托盘往前伸了伸。 可赵辰却并没有伸手去接,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你拿回去吧,这是王爷的意思,别让我为难。” 唐诗眨了眨眼睛,心底隐隐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辰摇了摇头,“没有发生什么事,别问那么多了,快回去吧。” 唐诗张了张口,还想问什么,可看到赵辰身后那道紧闭着的门,她便如鲠在喉,终究什么都没有问,转身离开了。 早膳做都做了, 自然不能浪费,转了个弯朝着怜儿的屋子去了。 怜儿见到她来了,还给她带了吃的,很是欢喜。 “唐姐姐,你做的馄饨味道可真鲜美!二豆一直馋着这一口呢。” 唐诗给二豆和唐守业他们做过几次,不光二豆惦记着,唐守业也惦记着。 唐诗有些心不在焉的,不过还是笑着应道:“那我明儿就给他们做。” 怜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唐姐姐,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学吗?” “当然可以了。” 怜儿立马笑颜如花,跟着唐姐姐真好,可以学会许多东西。 一碗馄饨吃完了,怜儿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今儿唐姐姐似乎有些情绪不高,她立马担忧的问:“唐姐姐,你是不是风寒还没有完全好啊?” “没有啊,都好了。我来是有事来找你的,糕点铺子的门面我都已经找好了,就是离王府有点远,不过那边有住的地方,你若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搬过去,若是不愿意的话就来回跑也行。等过几日我带你过去看看。” 怜儿脸上难掩喜色,连忙道:“我自然是愿意搬过去的,不过我也想留在王府和唐姐姐多学点糕点手艺” 还有,她也舍不得二豆。 唐试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道:“那你就暂且住在王府吧。” “嗯嗯,唐姐姐,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高兴?” “有吗?”唐诗勉强挤出一抹笑,“可能是风寒真的没有完全好吧。” “那你赶紧回去休息,铺子的事情不着急,千万别累到了自己。” 第376章 不如我们一同离开京城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还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在一旁小心提醒道:“主子,路上湿滑,您走慢些啊” 钟瑶儿行色匆匆道:“不打紧,我心中有数。” 她这般着急也不全然是为了唐诗,更是为了她自己。她知道她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留在八王府,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全都依仗着唐诗。 否则依照八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若是唐诗有个好歹,那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她能不着急吗? “没事,就是普通的发惹,喝几幅药就好了。”钟瑶儿替唐诗把完脉,语气平静的道。 唐诗知道自己没错,叫她过来只是为了让老赵安心罢了。 赵元璟悬着的心确实放了下去,旋即皱着眉问:“无端怎会发热?” 唐诗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可能是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 钟瑶儿斜睨了她一眼,“看你的脉象乃是寒气侵体,你昨儿吃冰饮了吧?” 唐诗拼命朝她挤眼睛,钟瑶儿只当看不见,幽幽的道:“你本就有体寒之症,平日若在不管住些嘴,痛经的毛病只会愈发严重,日后甚至可能会影响到生育。你自己也是个大夫,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赵元璟脸色黑成锅底,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你又背着我偷吃冰!” 唐诗心虚的将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暗暗瞪了钟瑶儿一眼,她怀疑她就是在故意整自己。 “我就吃了一点点”她声音弱弱的道。 赵元璟嘴角噙着哂笑,“罢了,左右我也管不住你,身子是你自个的,你自己都不在乎,本王又何须白费这份心思。” 说罢,命赵辰推着他离开了。 唐诗知道他是生气了,奈何她现在头昏沉沉的,也不能追上去哄他了。 见赵元璟走了,钟瑶儿美艳的小脸上这才露出狡猾的笑。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你高兴了?” 钟瑶儿一脸高傲,“谁让你请我过来?” 婢女焦急道:“主子,您的鞋袜和裙摆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否则您也该得风寒了” 唐诗语气里透着担忧,“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我那儿有干净的衣衫和鞋袜,要不你先去换了吧” 钟瑶儿面色有些不自然,依旧昂首挺胸,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用。” 一旁婢女道:“我们主子得知唐姑娘生病了,急的跟什么似的立即便赶了过来,恨不得脚下踩着风火轮,连路都顾不得看了” 钟瑶儿脸上立刻染上可疑的红迹,恼怒的瞪了一眼婢女,“我让你说话了吗?多嘴!” 旋即轻咳两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不过迫于八王爷的威严才跑的这一趟。” 唐诗眸底染上笑意,也没说什么,“快去换身衣裳吧,你是孕妇,若是感染了风寒连药都不能吃,岂非是我的罪过?” 钟瑶儿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下次这种小病小痛去请街上的大夫,别来烦我。” 钟瑶儿要比唐诗略丰满一些,穿着唐诗的衣衫更衬得她的身形凹凸有致,格外妩媚廖人,一娉一笑风情万种。 唐诗有些看呆了,由衷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钟瑶儿一定会觉得别人是在羞辱自己,可从唐诗嘴里说出来,她却觉得十分受用,因为她知道唐诗是在真心夸赞她。 钟瑶儿嘴角翘了翘,“你是不是有了危机感?怕王爷看上我?” 唐诗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王爷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钟瑶儿瞥了一眼她的身体,又傲娇的挺了挺自己的,“胡说,男人都喜欢好的身材的。不是我说你,上身前还没有二两肉,真应该好好补补,否则王爷迟早厌弃了你。” 唐诗有些汗颜,不过是勾栏院里出来的,当真是什么话都敢挂在嘴边。 第378章 猫叫 从怜儿那儿回来,唐诗便去了自己的小书房,对着那道墙壁发呆,虽然他们之间只有一墙之隔,但她却觉得好似隔了千山万水一般。 李嬷嬷上摔伤后在床上休养了一个多月,如今总算是可以下床活动了,她听说八王爷搬去书房住的消息,心下担忧,便去找了唐诗询问详情。 唐诗见她来了,连忙上前扶着,“嬷嬷,你怎么来了?” 李嬷嬷拉着她的手,露出慈和的笑,“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这把老骨头都快躺散架了,就想着出来走走,没有打扰你吧?” “自然没有的。”唐诗扶着她坐下,又给她倒了凉茶。 李嬷嬷抿了一口茶后,才试探性问道:“你和王爷是不是闹别扭了?” 唐诗知道李嬷嬷定然是为了老赵搬去书房住的事情来的,因此也不意外,只点了点头,“是我惹得王爷不高兴了。” 李嬷嬷依旧和善地笑着,“两个人在一起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那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呢。王爷性子执拗,吃软不吃硬,他对你一贯好,只要你低个头,王爷定然就不恼了。总是睡在书房也不是个事,传出去没的叫人笑话。” 唐诗心想她今儿都已经低头了,可某人却连见都没见她一面,到底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生气,或许老赵是真的在忙吧。 她便道:“谢谢嬷嬷指点,我记下了。” 李嬷嬷满意的点头,思量片刻后,又道:“我知道你和王爷情谊深厚,容不下第三个人。但王爷生在皇室,一出生就享受了寻常人没有的荣华富贵,许多事情也不能如寻常人那般随心所欲,所谓有得必有失。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忧心,王爷宠爱你,即便是将来娶了正妃,也不会薄待了你,若是能够有个一男半女傍身的话,这一生也就不用愁了。” 李嬷嬷如今是真心拿唐诗当做自己人才愿意和她说出这番肺腑之言,后宅的女子都是活孩子,少有活丈夫的。丈夫的喜爱不过如白驹过隙,唯有孩子是与自己血脉相连,这才是斩也斩不断的情分。 唐诗知道嬷嬷是误会自己在为了楚灵犀的事情同王爷使性子,所以才会有这一番劝慰之言,字字句句都是在为了她好,唐诗自然领了这份情谊,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靠孩子来系住男人的心。 便道:“嬷嬷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我还小,暂且没有打算要孩子。” 李嬷嬷笑道:“你如今都十七了,寻常女子在你这个年纪早就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 唐诗只是笑笑,并未多说。 李嬷嬷只当她是害羞了,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槐花那丫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心眼本不坏,只是人一旦控制不好自己的贪念,眼睛红了,心就黑了。” 唐诗安抚道:“人心本就难测,她虽被赶出了王府,但王爷也没有多加刁难。或许她在外头能够比在王府过得舒心。” 李嬷嬷点点头,“如今他们一家人团聚,赶出去也好,日子清苦些,但也总比看主子脸色的好。王爷如今脾气愈发和顺了,从前若是遇到这种事,非得闹出人命不可,这都是你的功劳。” 两人坐着又聊了一会儿,唐诗便亲自将人送了回去。 天色渐黑,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红木嵌螺钿理石罗汉床上,唐诗洗漱完穿着中衣静静坐在床边,一双清澈明亮的杏眸里不知想些什么。 半晌后,她抱着被子走出厢房,步伐坚定的朝着自己的小书房而去。 赵辰正巧从赵元璟的书房出来,远远便看到她抱着被子走过来,不由敛眉,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怎么过来了?王爷这几日有事要忙,不让人打搅,你回去吧。” 唐诗神色淡淡,“放心,我不是来找王爷的。既然王爷这么不想见到我,那还是我搬去书房住好了。毕竟王爷身份贵重,日日住在书房传出去岂非要人笑话。” 说罢,她便绕过赵辰,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小书房,啪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赵辰抿了抿唇,只好又转身进了书房将唐诗方才的话一字不差的禀报给了赵元璟。 昏暗的烛光为男人俊美挺拔的面容镀上一层神秘面纱,叫人看不真切,他脸上泛着蜡烛的红光,仿佛嵌了墨的眸子深不见底,半晌,才缓缓开口:“由她吧。”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宠溺。 唐诗将被子铺在地上,便直接睡了上去,五月的天气倒是不存在会冷。 她自知自己睡姿不好,所以便将被子靠墙铺的,免得自己睡到半夜滚到了地上,想到赵元璟这会儿就在墙的另一边,她便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 黑暗中,女子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骨碌碌的转着,似是在打什么主意,旋即小心翼翼的起身,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溜了出去。 眼下已经是子时,院子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忽有一阵清风吹过,发出沙沙树叶互相碰撞的声音,唐诗倒并未觉得有什么,轻手轻脚地朝着赵元璟的书房摸去,就在此时,忽而有一只猫似乎抓狂一般,发出刺耳的尖叫,似是婴儿的啼哭,又似指甲在墙上抓挠的声音,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的难受,又带着一丝诡异。 唐诗朝四周看了看,并非发现有猫的踪影,可那只猫的尖叫声却不绝于耳,她忽然想起西岚院里根本就没有人养猫,怎么可能会有猫叫? 她虽是无神论者,但是人都有恐惧心理,唐诗的腿一下就软了,砰砰砰敲着书房的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王爷,你睡了吗?”那猫的叫声愈发惨烈,唐诗心如擂鼓,书房内却毫无反应,正当她打算放弃回去之时,书房内忽然亮起了昏暗的烛光。 不过须臾,赵辰便将门打开了,面色凝重的对她道:“进来吧。” 唐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之前才说自己不是来找王爷,可当门一打开,她还是脚底生风似的走了进去,悬着的心也重重落下。 第377章 不许任何人打扰 唐诗见她是说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才好笑道:“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有好女风的!” 钟瑶儿好似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由坐直了身子,“我若是有好女风,我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唐诗调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床上,试探性问道:“你知道你孩子他爹是谁吗?别误会,我就是纯粹好奇问一下,你若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钟瑶儿倒是并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唐诗能够憋到现在才问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废话,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你以为谁的孩子我都愿意生吗?” 唐诗了然的点了点头,“那那个人知道你怀孕了吗?”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说不定他知道了便会替你赎身,将你接回去,一家团聚呢。” 钟瑶儿斩钉截铁道:“不可能,他家中已有妻室,不可能会娶我回去。” 有老婆还去勾栏院,一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不能当正妻,不是还可以当妾室吗?” “我不愿意给人当妾室,名不正言不顺,整日还正室的脸色行事,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钟瑶儿面无表情道。 没想到这一点她们俩倒是不谋而合。 “那等将来孩子生下来了,你要如何?你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将来生活一定很不容易。” 但现在对于京城中人来说,怡红院的花魁钟瑶儿已经死了,所以钟瑶儿也不能将自己的孩子送给孩子的生父去养。 若说钟瑶儿是做正经买卖也就算了,偏生她是做那种行当的,总不能将来带着孩子还做回老本行吧? “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开个医馆什么的,不说给富贵贵人看病,就给普通老百姓看诊,诊费收低一些,好歹也能糊口。” “你难道忘了等我出了王府,王爷会给我一笔丰厚的酬劳?有了这笔银子,我和我儿子下半生就可以衣食无忧了,谁还会开医馆?我可不喜欢当大夫治病救人,否则当年我也不会选择去勾栏院。” 钟瑶儿说的义正言辞,毫无愧疚之心。 唐诗很想问她,为什么不愿意当个治病救人的大夫,找户好人家嫁了,非要靠出卖自己赚银子? 想想,到底还是没有问。 赵元璟虽然负气离开了,但到底还是命丫鬟给她熬了汤药送过去,唐诗喝完药,便犯了困,有些想睡觉了。 钟瑶儿便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嗯。” 走到门口,钟瑶儿忽然又转身道:“若是哪天你改变主意想要离开王府,可要记得告诉我,我们一起离开。” 唐诗原本闭上的眼睛忽而又睁开,笑着点头,“好,我会的。” 钟瑶儿走后没一会儿,赵元璟便过来了,不过这会儿唐诗已经睡着了,他盯着唐诗恬静安详的睡颜,原本紧绷的五官才渐渐松懈下来,黑沉沉的寒潭深不见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一个上午便过去,就在唐诗有了快醒的迹象之时,赵元璟方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就这样,唐诗一连三天都没有看到赵元璟,白天赵元璟在书房看书,就连晚上他也是在书房歇下的。 唐诗的风寒也好的差不多了,她以为赵元璟是在为了自己偷吃冰饮之事生气,所以才故意不理自己,便想着等风寒好了,在和他道歉认错。 这日,她特意做了赵元璟平时最喜欢吃的馄饨送去书房,却被赵辰给拦在了门口。 “王爷在里面看书,不许任何人打扰。”赵辰语气冷淡道。 唐诗:“可我特意给他做了馄饨。” 赵辰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唐诗心底泛起了嘀咕,不就是偷吃了冰饮得了一个小风寒罢了,至于同她生这么长时间的气吗?她都亲自过来赔礼道歉了,还不能消气吗? “那我不进去了,你替我将馄饨送进去吧。”唐诗将托盘往前伸了伸。 可赵辰却并没有伸手去接,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你拿回去吧,这是王爷的意思,别让我为难。” 唐诗眨了眨眼睛,心底隐隐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辰摇了摇头,“没有发生什么事,别问那么多了,快回去吧。” 唐诗张了张口,还想问什么,可看到赵辰身后那道紧闭着的门,她便如鲠在喉,终究什么都没有问,转身离开了。 早膳做都做了, 自然不能浪费,转了个弯朝着怜儿的屋子去了。 怜儿见到她来了,还给她带了吃的,很是欢喜。 “唐姐姐,你做的馄饨味道可真鲜美!二豆一直馋着这一口呢。” 唐诗给二豆和唐守业他们做过几次,不光二豆惦记着,唐守业也惦记着。 唐诗有些心不在焉的,不过还是笑着应道:“那我明儿就给他们做。” 怜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唐姐姐,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学吗?” “当然可以了。” 怜儿立马笑颜如花,跟着唐姐姐真好,可以学会许多东西。 一碗馄饨吃完了,怜儿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今儿唐姐姐似乎有些情绪不高,她立马担忧的问:“唐姐姐,你是不是风寒还没有完全好啊?” “没有啊,都好了。我来是有事来找你的,糕点铺子的门面我都已经找好了,就是离王府有点远,不过那边有住的地方,你若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搬过去,若是不愿意的话就来回跑也行。等过几日我带你过去看看。” 怜儿脸上难掩喜色,连忙道:“我自然是愿意搬过去的,不过我也想留在王府和唐姐姐多学点糕点手艺” 还有,她也舍不得二豆。 唐试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道:“那你就暂且住在王府吧。” “嗯嗯,唐姐姐,我怎么看你好像不太高兴?” “有吗?”唐诗勉强挤出一抹笑,“可能是风寒真的没有完全好吧。” “那你赶紧回去休息,铺子的事情不着急,千万别累到了自己。” 第379章 同床异梦 赵辰将门关上,目光凌冽的打量了一眼周围,旋即一个飞身跳到了对面的屋檐上—— 黑暗中,高耸的屋檐上站着两团黑影,其中一个黑影怀里似乎抱着一只黑猫,那猫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深蓝色的幽光,在森森黑夜里显得格外诡谲。 赵辰缓缓拔出手里的剑,月光下,玄剑映出迫人的白光—— 对面的黑影发出不屑的轻笑,风淡云轻的摸了摸怀里的黑猫,旋即松开了手,那猫便似发了狂般的直直朝着赵辰扑了过去 书房内,赵元璟半坐在榆木螭龙纹罗汉床上,身上只穿了中衣,屋中只点了一根蜡烛,光线委实暗淡,唐诗只隐约看清他的轮廓,想到他们已经四天没有见面,方才又在外头受了惊吓,唐诗只觉得鼻子发酸,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赵元璟顺势将她提溜到了床上,大手安抚的一下一下拍着她背,薄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 唐诗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肢,小脸贴着他的心脏,低低抽泣,很快男人的里衣便有一大片湿迹。 她声音哽咽,艰涩的开口:“我错了我c我不该偷吃冰饮,惹你生气” 虽然她觉得这点小事并不值得老赵和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可老赵大多数时候都让着她,自己让他这一次也没什么,感情本就是相互包容理解。 冷战实在是太熬人了,她并不喜欢这样处理问题的方式。 经历刚才那一遭,唐诗只觉得唯有在他怀里才安心。 昏暗烛光下,男人俊美如斯的脸上掠过一丝心疼,他费尽全身力气才硬逼着自己没有心软,语气强硬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都是本王平时太惯着你了。” 唐诗抽抽泣泣,抬起水汪汪的杏眸一脸无辜的看向他,“大不了我以后在也不吃了就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 她还没将他看真切,赵元璟便重新将她的头摁到了胸膛,“本王就是这么小气,你今日才知道?” “我方才在外面听到了猫叫,但又不像猫叫,那声音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的难受,我到现在心还在砰砰跳着呢。西岚院没有人养猫,会不会是有什么刺客?”唐诗担忧的道。 赵元璟不屑一笑,“你就是为了这个哭?”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心慌,加上你又不理我,我觉得心底委屈,眼泪自己就出来了” 唐诗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实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王府戒备森严,刺客哪儿那么容易进来,定然是你听错了。”赵元璟语气淡漠道。 “不可能,我听的真真的,到现在还头皮发麻,绝对不可能听错!”唐诗激动的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那也许是别的院子里养的猫不小心跑进来了,你应该感谢那只猫,否则你现在怎么能进了我的书房?” 唐诗撅了撅嘴,她觉得那不像是猫的声音,可看老赵的态度明显就不相信她说的话,他该不会是怀疑自己故意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好博取他的同情吧? “说的好像我多想进来似的,你睡吧,我走了。”她作势要下床,却被赵元璟一把揽入怀里,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既然来了,就别折腾了,快睡吧。” 唐诗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会儿便自然的靠在他怀里,“你是打算在书房一直住下去不成?还特意搬来了一张床?” “主卧都让给你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本王打地铺?” “赵护卫呢?他睡哪里?” “打地铺。” “哦,那他出去了还会回来吗?”刚才唐诗一进来,赵辰就出去了。 赵元璟有些无语:“你在这儿睡,他自然是去门口守夜,不会进来了。” 唐诗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过于憨批,可能是刚才在外面吓得不轻,智商都降低了。 “我已经在隔壁打了地铺,你搬回去睡吧。” 赵元璟拧了拧眉,语气夹着一丝不满,“放着好好大床不睡,非要瞎折腾。” “那我们一起搬回去睡吧。”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道。 屋子陡然陷入一片安静之中。唐诗的心也陡然凉了半截,最后干巴巴的道:“那还是你一个人回去住吧,我住在书房也挺好的,你是王爷,不能委屈了你。” 半晌,赵元璟才道:“既然你坚持,那我命人在你书房内添一张床。” 唐试扯了扯嘴角,莫名觉得好笑,当初明明是他死乞白赖的求自己搬去与他同住,这会儿又死活不想与自己住在一起了,人人都说女人心海底 针,可她却觉得男人的心才真的叫人捉摸不透。 她也不想去琢磨了。 唐诗算是彻底明白,赵元璟根本就不是为了她吃冰饮的事同她生气,而是在借题发挥! 唐诗默默拿开男人拦在她腰间的手,身子往里面拱了拱,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怎么了?”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唐诗默默闭上眼睛,用胳膊遮住整张脸,语气带着一丝倦意,“没什么,我怕热,先睡了。” “好。”赵元璟淡淡应声。 同床异梦,用来形容他们俩在合适不过。 唐诗心底憋着一股气,胡思乱想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熬不过去睡着了。 听到身旁传来女子均匀的呼吸声,赵元璟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伸出长臂将人一把捞到了怀里,他低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狠狠嗅着她身上女子独有的馨香,心口缺失的一块仿佛在这一刻被填满了。 天才刚朦胧亮,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敲门声,“王爷” 赵元璟陡然睁开眼睛,就见唐诗跟个八爪鱼似的手脚都攀在他身上,他无奈的勾唇,小心翼翼的将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旋即缓缓起身。 密室内,赵元璟坐在轮椅上,漫不经心的转动手上的玉扳指,精致笔挺的脸上一片森冷,“人跑了?” 赵辰低着头,满脸羞愧,“是属下无能。” 他被一只猫给缠住了,压根就没能近那人的身。 第378章 猫叫 从怜儿那儿回来,唐诗便去了自己的小书房,对着那道墙壁发呆,虽然他们之间只有一墙之隔,但她却觉得好似隔了千山万水一般。 李嬷嬷上摔伤后在床上休养了一个多月,如今总算是可以下床活动了,她听说八王爷搬去书房住的消息,心下担忧,便去找了唐诗询问详情。 唐诗见她来了,连忙上前扶着,“嬷嬷,你怎么来了?” 李嬷嬷拉着她的手,露出慈和的笑,“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这把老骨头都快躺散架了,就想着出来走走,没有打扰你吧?” “自然没有的。”唐诗扶着她坐下,又给她倒了凉茶。 李嬷嬷抿了一口茶后,才试探性问道:“你和王爷是不是闹别扭了?” 唐诗知道李嬷嬷定然是为了老赵搬去书房住的事情来的,因此也不意外,只点了点头,“是我惹得王爷不高兴了。” 李嬷嬷依旧和善地笑着,“两个人在一起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那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呢。王爷性子执拗,吃软不吃硬,他对你一贯好,只要你低个头,王爷定然就不恼了。总是睡在书房也不是个事,传出去没的叫人笑话。” 唐诗心想她今儿都已经低头了,可某人却连见都没见她一面,到底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生气,或许老赵是真的在忙吧。 她便道:“谢谢嬷嬷指点,我记下了。” 李嬷嬷满意的点头,思量片刻后,又道:“我知道你和王爷情谊深厚,容不下第三个人。但王爷生在皇室,一出生就享受了寻常人没有的荣华富贵,许多事情也不能如寻常人那般随心所欲,所谓有得必有失。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忧心,王爷宠爱你,即便是将来娶了正妃,也不会薄待了你,若是能够有个一男半女傍身的话,这一生也就不用愁了。” 李嬷嬷如今是真心拿唐诗当做自己人才愿意和她说出这番肺腑之言,后宅的女子都是活孩子,少有活丈夫的。丈夫的喜爱不过如白驹过隙,唯有孩子是与自己血脉相连,这才是斩也斩不断的情分。 唐诗知道嬷嬷是误会自己在为了楚灵犀的事情同王爷使性子,所以才会有这一番劝慰之言,字字句句都是在为了她好,唐诗自然领了这份情谊,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靠孩子来系住男人的心。 便道:“嬷嬷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我还小,暂且没有打算要孩子。” 李嬷嬷笑道:“你如今都十七了,寻常女子在你这个年纪早就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 唐诗只是笑笑,并未多说。 李嬷嬷只当她是害羞了,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道:“槐花那丫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心眼本不坏,只是人一旦控制不好自己的贪念,眼睛红了,心就黑了。” 唐诗安抚道:“人心本就难测,她虽被赶出了王府,但王爷也没有多加刁难。或许她在外头能够比在王府过得舒心。” 李嬷嬷点点头,“如今他们一家人团聚,赶出去也好,日子清苦些,但也总比看主子脸色的好。王爷如今脾气愈发和顺了,从前若是遇到这种事,非得闹出人命不可,这都是你的功劳。” 两人坐着又聊了一会儿,唐诗便亲自将人送了回去。 天色渐黑,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红木嵌螺钿理石罗汉床上,唐诗洗漱完穿着中衣静静坐在床边,一双清澈明亮的杏眸里不知想些什么。 半晌后,她抱着被子走出厢房,步伐坚定的朝着自己的小书房而去。 赵辰正巧从赵元璟的书房出来,远远便看到她抱着被子走过来,不由敛眉,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怎么过来了?王爷这几日有事要忙,不让人打搅,你回去吧。” 唐诗神色淡淡,“放心,我不是来找王爷的。既然王爷这么不想见到我,那还是我搬去书房住好了。毕竟王爷身份贵重,日日住在书房传出去岂非要人笑话。” 说罢,她便绕过赵辰,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小书房,啪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赵辰抿了抿唇,只好又转身进了书房将唐诗方才的话一字不差的禀报给了赵元璟。 昏暗的烛光为男人俊美挺拔的面容镀上一层神秘面纱,叫人看不真切,他脸上泛着蜡烛的红光,仿佛嵌了墨的眸子深不见底,半晌,才缓缓开口:“由她吧。”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宠溺。 唐诗将被子铺在地上,便直接睡了上去,五月的天气倒是不存在会冷。 她自知自己睡姿不好,所以便将被子靠墙铺的,免得自己睡到半夜滚到了地上,想到赵元璟这会儿就在墙的另一边,她便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 黑暗中,女子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骨碌碌的转着,似是在打什么主意,旋即小心翼翼的起身,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溜了出去。 眼下已经是子时,院子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忽有一阵清风吹过,发出沙沙树叶互相碰撞的声音,唐诗倒并未觉得有什么,轻手轻脚地朝着赵元璟的书房摸去,就在此时,忽而有一只猫似乎抓狂一般,发出刺耳的尖叫,似是婴儿的啼哭,又似指甲在墙上抓挠的声音,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的难受,又带着一丝诡异。 唐诗朝四周看了看,并非发现有猫的踪影,可那只猫的尖叫声却不绝于耳,她忽然想起西岚院里根本就没有人养猫,怎么可能会有猫叫? 她虽是无神论者,但是人都有恐惧心理,唐诗的腿一下就软了,砰砰砰敲着书房的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王爷,你睡了吗?”那猫的叫声愈发惨烈,唐诗心如擂鼓,书房内却毫无反应,正当她打算放弃回去之时,书房内忽然亮起了昏暗的烛光。 不过须臾,赵辰便将门打开了,面色凝重的对她道:“进来吧。” 唐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之前才说自己不是来找王爷,可当门一打开,她还是脚底生风似的走了进去,悬着的心也重重落下。 第380章 王爷有令 不准出府 赵辰将自己与那只黑猫搏斗的场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元璟。 “那只黑猫好似不是寻常猫,十分邪性,而且它的叫声似是能蛊惑人心,属下一不留神所就让他们给跑了,望王爷恕罪!” 男人好看潋滟的眸子眯了眯,俊美如斯的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惨白,昨晚唐儿也说听到奇怪的猫叫声,看来那只猫确实有问题。 “多加派些人手守着西岚院,确保唐儿的安全。”他冷冷道。 赵辰点头应下,目光担忧的看着他,“王爷,您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赵元璟双手搭在自己腿上,眉心微动,“本王没事,调查清楚那个黑衣人的身份,看看此人与先前几次三番偷偷潜入王府的元澈有无关系。” “是,王爷。” 唐诗一觉睡醒便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伸手摸了摸被窝,是冰凉的,说明人早就已经走了,睡意一下醒了大半,她幽幽起身,发现外面的天也才刚亮。 赵元璟平日根本不会起的这么早,所以他已经连和自己同床共枕都接受不了,所以趁她睡着便立刻走了? 唐诗一脸冷然的下床,洗漱完毕后,果然就看见赵辰从主卧那边出来,很明显,赵元璟搬回去住了。 她什么都没说,自己回了小书房,便见小书房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小床,靠墙放着的,显得格外孤零零的。 唐诗深呼一口气,稳了稳情绪才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可心底还是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老赵是因为要娶楚灵犀进门,怕楚灵犀吃醋所以才会故意冷落她吗? 从前他总是信誓旦旦的和自己保证绝对不会娶楚灵犀为妻,可自那日皇帝的旨意下来,他便只字未提此事,如今想来确实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所以从那开始,甚至是更早他就已经改变心意,欣然接受这件事了吧? 在郡主和自己之间,他已经选择了郡主 若真是如此,她情愿他和自己说明一切,放她归良,在给她一笔银子出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吊着她,怪折磨人的。 只要稍稍一想老赵可能不要自己了,唐诗便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这个时候她只要稍微有些骨气,都应该主动上前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好聚好散,拍拍衣袖走人! 可她最终还是选择当个缩头乌龟,什么都没问。 或许一切都只是她想多了呢 唐诗在小书房里看了一个上午的医书,却是什么都没看进去,她觉得她需要出去透透气,否则真要将自己憋死不可,刚好可以去找怜儿去看看糕点铺子。 然而她和怜儿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侍卫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王爷有令,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准随意离开王府半步。” 其实这个不准任何人只包括唐诗一个人而已。 唐诗面色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隐隐有发怒的征兆,怜儿一脸胆怯的拉了拉她的胳膊,嗫嚅道:“唐姐姐,既然王爷下了命令,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可不敢得罪八王爷。 唐诗小脸紧绷,“不行,今儿我非出去不可。” 她又没有犯错,凭什么软禁她? 侍卫满脸为难,“唐姑娘,这是王爷的意思,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唐诗语气微冷,“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我自己去找王爷说,这总行了吧?” 她冷冷转身,就见赵辰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的朝他们走过来。 “你们这是要出去?”赵辰目光落在怜儿身上,语气似是比寻常柔和许多。 怜儿犹豫的看了一眼唐诗,见她没有说话,才小心翼翼道:“唐姐姐糕点铺子,不过被侍卫拦下了” 赵辰知道唐诗要给怜儿开糕点铺子的事儿,就连门面都是他亲自给挑的,不过她们俩并不知道罢了。 男人剑眉飞快的蹙了一下,旋即道:“这是王爷的意思,你们便不要出去了,铺子的事暂且搁一搁吧。” 怜儿乖巧的点头。 “王爷不是不想见到我吗?我出了王府,他眼皮子也就清净了。”唐诗语气里夹杂着讥讽。她不明白,既然那么不想看见她,为什么还将她关在王府里? 赵辰抿了抿唇,语气透着坚定,“总之,没有王爷的允许,你们都不准出去。” 话落,便扬袖离去。 唐诗气的牙痒痒,可却又无可奈何,老赵现在都不愿意见她,就算她想发脾气也无处可发。 总不能对着这些看门的侍卫发吧? 人家也不过是听命行事,何罪之有? 转眼,唐诗已经被关在王府整整五日了,别说是赵元璟的面,她连赵元璟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起先她还觉得忿忿不平,后来便也习以为常,开始专心在她的小书房内搞起了医学研究。 唯有在做研究医学之时,她慌乱不安的心才能够渐渐平静下来。 这日,她正在研制药丸之时,怜儿忽然神色慌张地前来找她。 怜儿一向性子稳重,极少有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唐诗稳了稳情绪,面色如常的询问:“发生了何事?” 怜儿急的都快哭了,“是c是二豆和守业,他们明日休沐,一般今儿都会提前下学,可今儿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去问了石头,可他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一定是二豆他们出了事怎么办?唐姐姐,他们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石头是专门负责接送二豆和唐守业的小厮。 如果二豆和唐守业是因为顽皮被先生留下来听训,石头应当守在学堂才是,不会独自一人回来。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没有接到人,或是在回来的途中遇到了什么事,他们没能将人平安送回王府,所以自己回来报信了 唐诗面色凝了凝,但还是软声安抚道:“你先别急,他们都是王府的人,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或许他们只是一时兴起,去其他学生家里玩了” 第379章 同床异梦 赵辰将门关上,目光凌冽的打量了一眼周围,旋即一个飞身跳到了对面的屋檐上—— 黑暗中,高耸的屋檐上站着两团黑影,其中一个黑影怀里似乎抱着一只黑猫,那猫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深蓝色的幽光,在森森黑夜里显得格外诡谲。 赵辰缓缓拔出手里的剑,月光下,玄剑映出迫人的白光—— 对面的黑影发出不屑的轻笑,风淡云轻的摸了摸怀里的黑猫,旋即松开了手,那猫便似发了狂般的直直朝着赵辰扑了过去 书房内,赵元璟半坐在榆木螭龙纹罗汉床上,身上只穿了中衣,屋中只点了一根蜡烛,光线委实暗淡,唐诗只隐约看清他的轮廓,想到他们已经四天没有见面,方才又在外头受了惊吓,唐诗只觉得鼻子发酸,直接朝他扑了过去—— 赵元璟顺势将她提溜到了床上,大手安抚的一下一下拍着她背,薄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 唐诗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肢,小脸贴着他的心脏,低低抽泣,很快男人的里衣便有一大片湿迹。 她声音哽咽,艰涩的开口:“我错了我c我不该偷吃冰饮,惹你生气” 虽然她觉得这点小事并不值得老赵和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可老赵大多数时候都让着她,自己让他这一次也没什么,感情本就是相互包容理解。 冷战实在是太熬人了,她并不喜欢这样处理问题的方式。 经历刚才那一遭,唐诗只觉得唯有在他怀里才安心。 昏暗烛光下,男人俊美如斯的脸上掠过一丝心疼,他费尽全身力气才硬逼着自己没有心软,语气强硬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都是本王平时太惯着你了。” 唐诗抽抽泣泣,抬起水汪汪的杏眸一脸无辜的看向他,“大不了我以后在也不吃了就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 她还没将他看真切,赵元璟便重新将她的头摁到了胸膛,“本王就是这么小气,你今日才知道?” “我方才在外面听到了猫叫,但又不像猫叫,那声音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的难受,我到现在心还在砰砰跳着呢。西岚院没有人养猫,会不会是有什么刺客?”唐诗担忧的道。 赵元璟不屑一笑,“你就是为了这个哭?”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心慌,加上你又不理我,我觉得心底委屈,眼泪自己就出来了” 唐诗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实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王府戒备森严,刺客哪儿那么容易进来,定然是你听错了。”赵元璟语气淡漠道。 “不可能,我听的真真的,到现在还头皮发麻,绝对不可能听错!”唐诗激动的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那也许是别的院子里养的猫不小心跑进来了,你应该感谢那只猫,否则你现在怎么能进了我的书房?” 唐诗撅了撅嘴,她觉得那不像是猫的声音,可看老赵的态度明显就不相信她说的话,他该不会是怀疑自己故意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好博取他的同情吧? “说的好像我多想进来似的,你睡吧,我走了。”她作势要下床,却被赵元璟一把揽入怀里,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既然来了,就别折腾了,快睡吧。” 唐诗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会儿便自然的靠在他怀里,“你是打算在书房一直住下去不成?还特意搬来了一张床?” “主卧都让给你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本王打地铺?” “赵护卫呢?他睡哪里?” “打地铺。” “哦,那他出去了还会回来吗?”刚才唐诗一进来,赵辰就出去了。 赵元璟有些无语:“你在这儿睡,他自然是去门口守夜,不会进来了。” 唐诗也觉得自己问的问题过于憨批,可能是刚才在外面吓得不轻,智商都降低了。 “我已经在隔壁打了地铺,你搬回去睡吧。” 赵元璟拧了拧眉,语气夹着一丝不满,“放着好好大床不睡,非要瞎折腾。” “那我们一起搬回去睡吧。”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道。 屋子陡然陷入一片安静之中。唐诗的心也陡然凉了半截,最后干巴巴的道:“那还是你一个人回去住吧,我住在书房也挺好的,你是王爷,不能委屈了你。” 半晌,赵元璟才道:“既然你坚持,那我命人在你书房内添一张床。” 唐试扯了扯嘴角,莫名觉得好笑,当初明明是他死乞白赖的求自己搬去与他同住,这会儿又死活不想与自己住在一起了,人人都说女人心海底 针,可她却觉得男人的心才真的叫人捉摸不透。 她也不想去琢磨了。 唐诗算是彻底明白,赵元璟根本就不是为了她吃冰饮的事同她生气,而是在借题发挥! 唐诗默默拿开男人拦在她腰间的手,身子往里面拱了拱,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怎么了?”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唐诗默默闭上眼睛,用胳膊遮住整张脸,语气带着一丝倦意,“没什么,我怕热,先睡了。” “好。”赵元璟淡淡应声。 同床异梦,用来形容他们俩在合适不过。 唐诗心底憋着一股气,胡思乱想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熬不过去睡着了。 听到身旁传来女子均匀的呼吸声,赵元璟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伸出长臂将人一把捞到了怀里,他低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狠狠嗅着她身上女子独有的馨香,心口缺失的一块仿佛在这一刻被填满了。 天才刚朦胧亮,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敲门声,“王爷” 赵元璟陡然睁开眼睛,就见唐诗跟个八爪鱼似的手脚都攀在他身上,他无奈的勾唇,小心翼翼的将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旋即缓缓起身。 密室内,赵元璟坐在轮椅上,漫不经心的转动手上的玉扳指,精致笔挺的脸上一片森冷,“人跑了?” 赵辰低着头,满脸羞愧,“是属下无能。” 他被一只猫给缠住了,压根就没能近那人的身。 第381章 卷土重来 怜儿眼泪籁籁的落下,连连摇头道:“不会的,若是去同学家玩,二豆昨儿就和我说了” 二豆是个懂事的孩子,不可能会让她担心的。 唐诗:“我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去找石头,却被侍卫告知石头和赵辰一块走了,唐诗心底越发肯定唐守业和二豆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拉着怜儿默不吭声的走了。 怜儿哭的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唐姐姐,你说二豆他们会不会遇上了劫匪?” “劫匪也不会在对两个孩子下手,他们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 怜儿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唐诗脚步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目不转睛的看向怜儿,“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怜儿咬了咬唇,似是不敢开口。 唐诗拧眉,“你还想不想救二豆他们了?” 提到二豆,怜儿便登时头脑发热一股脑儿将听来的全说了。 “我也是听二豆回来和我说的,京城又闹劫匪了,不过这次劫匪的对象不是富商,而是朝廷官员!那些当官的都是被灭了满门,没留下一个活口,家底也全都被洗劫一空如今整个京城已经人心惶惶,朝廷更是动荡不安。王爷大概就是怕你出去会遇到危险,才会将你关在府里,不许府中任何人提及此事” 怜儿越说越害怕,虽说这次劫匪和去年的不一样,专挑朝廷官员下手,可他们照样连三岁小孩都不肯放过,都是一样的丧心病狂,若二豆真遇见了他们 唐诗面露震惊之色,眸子蓦然沉了下去,那些人到底还是卷土重来了 虽然这次他们的目标是朝廷官员,但唐诗还是十分确定他们和去年的那一波劫匪是同一拨人。 只是她不明白那些人一开始明明只是为了劫财,并未伤及人命,为何后来便杀红了眼,这次更是直接目标放在了朝廷官员身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难道他们是在故意和朝廷叫板?! 所以,老赵将她关在王府,是不想她遇到危险吗? 唐诗心底有了一丝松动,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流落在外,她也无暇多想。 将怜儿送了回去,又说了许多宽慰的话,才勉强将小丫头给糊弄住。 而后又回了自己的小书房,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一股脑揣进兜里,视线落在一旁的一个做工精巧的弹弓上,女孩嘴角微微上扬,将弹弓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旋即麻溜的揣到怀里。 她换了一身轻便的男装后,趁着没人溜到了后院一处杂草横生,墙皮剥落的围墙边,随手将长到她腰间的野草往两边扒拉,就见被野草遮住的围墙下面竟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她身量娇小,刚好可以钻过去。 自打上次翻墙偷溜出王府,赵元璟便将八王府的围墙又糊高了一米,且名人将府内的梯子看的死死的,寻常用一下都得登记。 这个狗洞还是有一日唐诗溜肉肉的时候,肉肉发现的,她便特意将这个地方给记了下来,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唐诗轻轻松松从狗洞钻到了外边,八王府后院通往的是一个小巷子,穿过这条巷子在往前走一截便能够坐到去街上的牛车。 牛车上自然不止唐诗一个人,还有从很远村子里的村民坐着牛车去街上买东西的,还有卖自己种的菜的。 一路上大家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讨论的最激烈的便是朝廷官员惨遭灭门案一事。 唐诗不由竖起耳朵听着。 其中一五十岁左右的大娘惋惜道:“许狗官和薛狗官死了也就算了,他们俩蛇鼠一窝,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雪花银,冤死了多少百姓,死不足惜!可怜杨大人心底纯善,一心为百姓着想,年年都要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却也没能落下好下场!听说杨大人的小孙子才刚满月,也没能留下活口,那帮劫匪真不是娘养的东西!那么小的奶娃娃,他们怎么就能下得去手吆!” 另一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急忙压低声音道:“我的好婶婶,您可赶紧少说两句吧,那些人现如今就藏匿在京城,你的这些话若是叫他们听到了,咱们一车的性命可就全葬送在你手上了!” 那大娘皮肤黝黑泛着光泽,身形魁梧,嗓音嘹亮,一看就是那种常年种庄稼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人家是冲着当官的去的,我们不过就是平头百姓,又无钱财,他们才不会打我们的主意呢,你就是太胆起来,杨大人与我有恩,当年京城闹虫灾,庄稼都被虫子吃完了,若不是有杨大人开仓救济,我们一家子早就饿死了。如今杨大人被小 人害死,我家当家的好几日都吃不下饭,只盼望那些贼人能够早日被绳之以法!他们造了这么多孽,迟早要遭报应,还不定落个如何死法呢!” 当年京城闹虫灾,牛车上的人大多都受过杨大人的恩惠,一时间气氛忽然变得沉重压抑起来—— 不知是谁起的头,大家纷纷开始骂起了那群劫匪。 “这帮杀千刀的,早晚断子绝孙!”“就该将这些人处以极刑,砍掉他们双手双脚,在一刀一刀将他们千刀万剐,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犯事了!” 唐诗一阵无语,这些人是不是傻? 明知道那些贼人极有可能还藏匿在京城,朝廷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他们竟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地辱骂他们,不要命了吗? 若是靠骂几句,对方就真的能够受到惩罚的话,那还要律法做什么? 她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不是去京城的路 “大爷,您是不是走错路了?”唐诗疑惑的问车夫。 大家都正骂的起劲儿,根本就没有注意这条路是不是他们去街上的路,这会儿唐诗一问出来,他们才恍然反应过来。 “这确实不是去街上的路,老大爷,你走错路了!” “去街上就只有一条路,怎么还能走错了呢?我还急着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呢!” 第380章 王爷有令 不准出府 赵辰将自己与那只黑猫搏斗的场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赵元璟。 “那只黑猫好似不是寻常猫,十分邪性,而且它的叫声似是能蛊惑人心,属下一不留神所就让他们给跑了,望王爷恕罪!” 男人好看潋滟的眸子眯了眯,俊美如斯的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惨白,昨晚唐儿也说听到奇怪的猫叫声,看来那只猫确实有问题。 “多加派些人手守着西岚院,确保唐儿的安全。”他冷冷道。 赵辰点头应下,目光担忧的看着他,“王爷,您脸色看上去很难看” 赵元璟双手搭在自己腿上,眉心微动,“本王没事,调查清楚那个黑衣人的身份,看看此人与先前几次三番偷偷潜入王府的元澈有无关系。” “是,王爷。” 唐诗一觉睡醒便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伸手摸了摸被窝,是冰凉的,说明人早就已经走了,睡意一下醒了大半,她幽幽起身,发现外面的天也才刚亮。 赵元璟平日根本不会起的这么早,所以他已经连和自己同床共枕都接受不了,所以趁她睡着便立刻走了? 唐诗一脸冷然的下床,洗漱完毕后,果然就看见赵辰从主卧那边出来,很明显,赵元璟搬回去住了。 她什么都没说,自己回了小书房,便见小书房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小床,靠墙放着的,显得格外孤零零的。 唐诗深呼一口气,稳了稳情绪才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可心底还是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老赵是因为要娶楚灵犀进门,怕楚灵犀吃醋所以才会故意冷落她吗? 从前他总是信誓旦旦的和自己保证绝对不会娶楚灵犀为妻,可自那日皇帝的旨意下来,他便只字未提此事,如今想来确实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所以从那开始,甚至是更早他就已经改变心意,欣然接受这件事了吧? 在郡主和自己之间,他已经选择了郡主 若真是如此,她情愿他和自己说明一切,放她归良,在给她一笔银子出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吊着她,怪折磨人的。 只要稍稍一想老赵可能不要自己了,唐诗便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这个时候她只要稍微有些骨气,都应该主动上前质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好聚好散,拍拍衣袖走人! 可她最终还是选择当个缩头乌龟,什么都没问。 或许一切都只是她想多了呢 唐诗在小书房里看了一个上午的医书,却是什么都没看进去,她觉得她需要出去透透气,否则真要将自己憋死不可,刚好可以去找怜儿去看看糕点铺子。 然而她和怜儿刚走到门口就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侍卫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王爷有令,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准随意离开王府半步。” 其实这个不准任何人只包括唐诗一个人而已。 唐诗面色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隐隐有发怒的征兆,怜儿一脸胆怯的拉了拉她的胳膊,嗫嚅道:“唐姐姐,既然王爷下了命令,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可不敢得罪八王爷。 唐诗小脸紧绷,“不行,今儿我非出去不可。” 她又没有犯错,凭什么软禁她? 侍卫满脸为难,“唐姑娘,这是王爷的意思,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唐诗语气微冷,“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我自己去找王爷说,这总行了吧?” 她冷冷转身,就见赵辰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的朝他们走过来。 “你们这是要出去?”赵辰目光落在怜儿身上,语气似是比寻常柔和许多。 怜儿犹豫的看了一眼唐诗,见她没有说话,才小心翼翼道:“唐姐姐糕点铺子,不过被侍卫拦下了” 赵辰知道唐诗要给怜儿开糕点铺子的事儿,就连门面都是他亲自给挑的,不过她们俩并不知道罢了。 男人剑眉飞快的蹙了一下,旋即道:“这是王爷的意思,你们便不要出去了,铺子的事暂且搁一搁吧。” 怜儿乖巧的点头。 “王爷不是不想见到我吗?我出了王府,他眼皮子也就清净了。”唐诗语气里夹杂着讥讽。她不明白,既然那么不想看见她,为什么还将她关在王府里? 赵辰抿了抿唇,语气透着坚定,“总之,没有王爷的允许,你们都不准出去。” 话落,便扬袖离去。 唐诗气的牙痒痒,可却又无可奈何,老赵现在都不愿意见她,就算她想发脾气也无处可发。 总不能对着这些看门的侍卫发吧? 人家也不过是听命行事,何罪之有? 转眼,唐诗已经被关在王府整整五日了,别说是赵元璟的面,她连赵元璟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起先她还觉得忿忿不平,后来便也习以为常,开始专心在她的小书房内搞起了医学研究。 唯有在做研究医学之时,她慌乱不安的心才能够渐渐平静下来。 这日,她正在研制药丸之时,怜儿忽然神色慌张地前来找她。 怜儿一向性子稳重,极少有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唐诗稳了稳情绪,面色如常的询问:“发生了何事?” 怜儿急的都快哭了,“是c是二豆和守业,他们明日休沐,一般今儿都会提前下学,可今儿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去问了石头,可他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一定是二豆他们出了事怎么办?唐姐姐,他们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石头是专门负责接送二豆和唐守业的小厮。 如果二豆和唐守业是因为顽皮被先生留下来听训,石头应当守在学堂才是,不会独自一人回来。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没有接到人,或是在回来的途中遇到了什么事,他们没能将人平安送回王府,所以自己回来报信了 唐诗面色凝了凝,但还是软声安抚道:“你先别急,他们都是王府的人,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或许他们只是一时兴起,去其他学生家里玩了” 第382章 打晕带走 面对众人的疑问,车夫只不冷不淡的丢下一句:“我走是最近的路,你们不知道也正常。” 唐诗心底咯噔了一下,听他的口音不像是京中人,方才众人谩骂声一片的时候,也只有他和唐诗没有开口说话。 该不会这么巧吧 再细看,那老大爷虽然面色蜡黄,皮肤干瘪,可脊背却是挺的笔直,一点都没有佝偻 先前骂的最欢快的那位大娘不耐烦的开口道:“我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从来就不知道这条路上还有通往京城的近道,你一定是走错路了,赶紧折回去,别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 唐诗悄悄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拔出瓶塞,声音清脆的叫了一声,“大爷,您的钱袋子快掉了” 那车夫果然低头朝着腰间看去,唐诗趁机将瓶子往他脸上一洒,白色粉末糊了他一脸,车夫立刻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唐诗赶紧面色凝重的冲大家道:“大家快下车,这人根本就不是京城中人,他不是车夫,是假冒的!” 话落,她便第一个身手敏捷的跳下马车,将车上几个年迈的老妇人搀扶下来。 车夫眯着眼睛从牛车底下抽出一把弯刀,旋即扯去头上的笠帽,脸上的表情狰狞又阴森,“今儿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掉!” 见状,其他人纷纷跳下马车,慌乱的四处逃窜,却被早已匍匐在地的劫匪们跳出来不费吹灰之力的活捉了。 对方大概有七八个人,且有人质在手,唐诗既动不了他们,也逃不走,只能放弃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给绑了起来,在伺机而动。 那个被唐诗撒了粉末的车夫此刻一双眼睛疼的一直流眼泪,睁都睁不开,一直叫嚣着骂娘,想要一刀砍了唐诗已泄心头之恨,却被他的同伴拦了下来。 他们脸上都戴着铁皮面具,只有那个人戴的面具和其他人的有所不同,此人应该就是他们的首领。 那个首领径直走到唐诗身边,面具外露出的一双眼睛目光如炬的审视着她。 他的目光太过犀利,唐诗感觉浑身的汗毛都树立起来了,她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着,知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唐诗甚至心底隐隐有些后悔,或许她就应该听老赵的话呆在王府哪里都不要去,谁知道她运气这么好一出来就遇上这帮劫匪了呢? 可她知道就算真的在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唐诗满脸戒备的盯着他,忽而觉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柔软的身子朝着地上直直倒去,面具男子顺势将人揽入怀里,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 他见过她女扮男装的样子,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明明他们已经见过了那么多次面,可是她却还是没有认出自己,这一点让他十分不爽! 男人面色阴郁了一瞬,又看了一眼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忍不住伸手在她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掐了一把,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浑身都跟着怔了一下,连忙松了手,生怕自己一不下心就将人给掐坏了。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今儿运气真是不错呢。 将人一把扛到肩膀上,元澈一个飞刀扔出去,就见那刀直直插在车夫的脑袋上,血溅当场,车夫应声倒下,死不瞑目。 在场的六个老百姓全都吓懵了,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元澈也没管他们,丝毫不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凶残,好似对他而言就是一件在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他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牛车上,旋即自己骑在牛背上,悠哉悠哉赶路。 其余带着面具的劫匪们面面相觑,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大秘密一般,原来他们主子竟然真的好男风! 唐诗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红檀木雕花罗汉床上,入目皆陌生,她整个人一个激灵,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发觉自己衣服完好无损才略松了口气。 伸手摸了摸后脖颈的位置,一阵酸痛感袭来,她确定自己脖子上一定有一大片淤青。 只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躺着?那些和她一起被抓起来的百姓呢? “姐姐,太好了,你醒了!”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嗲里嗲气的声音。 唐诗目光朝着门口射去,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她脸上带着一层薄纱,看不清具体相貌,露在外面的一双水眸,又大又圆,熠熠生辉,格外灵动有神,不参杂丝毫污秽,唐诗从来都没有瞧见过这般干净璀璨的眸子,一时间差点失了神。 “你认识我?”唐诗语气包裹着浓浓的警惕。她现在是男装,只要她不说,基本没人能看出破绽,她对自己的化妆术一向很有自信,可是这个小女孩竟出口就叫她姐姐,实在太蹊跷了! 小女歪着脑袋看向她,眼眸里似是有疑惑,随即老实的摇头,“不认识。” 唐诗眯了眯眼睛,她是学医的,对病人尤其敏感,虽然她们只说了一共不到三句话,她便敏锐察觉到了这个小女孩智力有问题! 明明看上去比自己大,却脱口而出叫自己姐姐。 难怪她给自己的感觉就跟个小朋友似的,只有懵懂无知的小孩子眼神才会那般天真无邪,没有被世俗化。 思及此,唐诗不由放柔了语气,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小女孩犹豫了一会儿,便露了笑,脚步轻快的朝她走去。 “姐姐,你找我有事吗?”她抿着唇,有些羞涩的道。 唐诗轻咳了两声,为毛她会有一种从无知小孩手里骗糖吃的羞愧感? “你知道是谁将我丢在这里的吗?” “是哥哥” 想不到这个小女孩竟然是那群惨无人道的劫匪的妹妹 “你哥哥是谁?” 女孩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哥哥就是哥哥啊” 唐师扶额,“那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家。” “你家是在京城哪里?” “家就是家啊” 唐诗忽然有一种无法沟通的感觉。 第381章 卷土重来 怜儿眼泪籁籁的落下,连连摇头道:“不会的,若是去同学家玩,二豆昨儿就和我说了” 二豆是个懂事的孩子,不可能会让她担心的。 唐诗:“我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去找石头,却被侍卫告知石头和赵辰一块走了,唐诗心底越发肯定唐守业和二豆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拉着怜儿默不吭声的走了。 怜儿哭的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唐姐姐,你说二豆他们会不会遇上了劫匪?” “劫匪也不会在对两个孩子下手,他们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 怜儿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唐诗脚步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目不转睛的看向怜儿,“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怜儿咬了咬唇,似是不敢开口。 唐诗拧眉,“你还想不想救二豆他们了?” 提到二豆,怜儿便登时头脑发热一股脑儿将听来的全说了。 “我也是听二豆回来和我说的,京城又闹劫匪了,不过这次劫匪的对象不是富商,而是朝廷官员!那些当官的都是被灭了满门,没留下一个活口,家底也全都被洗劫一空如今整个京城已经人心惶惶,朝廷更是动荡不安。王爷大概就是怕你出去会遇到危险,才会将你关在府里,不许府中任何人提及此事” 怜儿越说越害怕,虽说这次劫匪和去年的不一样,专挑朝廷官员下手,可他们照样连三岁小孩都不肯放过,都是一样的丧心病狂,若二豆真遇见了他们 唐诗面露震惊之色,眸子蓦然沉了下去,那些人到底还是卷土重来了 虽然这次他们的目标是朝廷官员,但唐诗还是十分确定他们和去年的那一波劫匪是同一拨人。 只是她不明白那些人一开始明明只是为了劫财,并未伤及人命,为何后来便杀红了眼,这次更是直接目标放在了朝廷官员身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难道他们是在故意和朝廷叫板?! 所以,老赵将她关在王府,是不想她遇到危险吗? 唐诗心底有了一丝松动,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流落在外,她也无暇多想。 将怜儿送了回去,又说了许多宽慰的话,才勉强将小丫头给糊弄住。 而后又回了自己的小书房,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一股脑揣进兜里,视线落在一旁的一个做工精巧的弹弓上,女孩嘴角微微上扬,将弹弓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旋即麻溜的揣到怀里。 她换了一身轻便的男装后,趁着没人溜到了后院一处杂草横生,墙皮剥落的围墙边,随手将长到她腰间的野草往两边扒拉,就见被野草遮住的围墙下面竟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她身量娇小,刚好可以钻过去。 自打上次翻墙偷溜出王府,赵元璟便将八王府的围墙又糊高了一米,且名人将府内的梯子看的死死的,寻常用一下都得登记。 这个狗洞还是有一日唐诗溜肉肉的时候,肉肉发现的,她便特意将这个地方给记了下来,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唐诗轻轻松松从狗洞钻到了外边,八王府后院通往的是一个小巷子,穿过这条巷子在往前走一截便能够坐到去街上的牛车。 牛车上自然不止唐诗一个人,还有从很远村子里的村民坐着牛车去街上买东西的,还有卖自己种的菜的。 一路上大家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讨论的最激烈的便是朝廷官员惨遭灭门案一事。 唐诗不由竖起耳朵听着。 其中一五十岁左右的大娘惋惜道:“许狗官和薛狗官死了也就算了,他们俩蛇鼠一窝,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雪花银,冤死了多少百姓,死不足惜!可怜杨大人心底纯善,一心为百姓着想,年年都要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却也没能落下好下场!听说杨大人的小孙子才刚满月,也没能留下活口,那帮劫匪真不是娘养的东西!那么小的奶娃娃,他们怎么就能下得去手吆!” 另一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急忙压低声音道:“我的好婶婶,您可赶紧少说两句吧,那些人现如今就藏匿在京城,你的这些话若是叫他们听到了,咱们一车的性命可就全葬送在你手上了!” 那大娘皮肤黝黑泛着光泽,身形魁梧,嗓音嘹亮,一看就是那种常年种庄稼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人家是冲着当官的去的,我们不过就是平头百姓,又无钱财,他们才不会打我们的主意呢,你就是太胆起来,杨大人与我有恩,当年京城闹虫灾,庄稼都被虫子吃完了,若不是有杨大人开仓救济,我们一家子早就饿死了。如今杨大人被小 人害死,我家当家的好几日都吃不下饭,只盼望那些贼人能够早日被绳之以法!他们造了这么多孽,迟早要遭报应,还不定落个如何死法呢!” 当年京城闹虫灾,牛车上的人大多都受过杨大人的恩惠,一时间气氛忽然变得沉重压抑起来—— 不知是谁起的头,大家纷纷开始骂起了那群劫匪。 “这帮杀千刀的,早晚断子绝孙!”“就该将这些人处以极刑,砍掉他们双手双脚,在一刀一刀将他们千刀万剐,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犯事了!” 唐诗一阵无语,这些人是不是傻? 明知道那些贼人极有可能还藏匿在京城,朝廷都拿他们没有办法,他们竟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地辱骂他们,不要命了吗? 若是靠骂几句,对方就真的能够受到惩罚的话,那还要律法做什么? 她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不是去京城的路 “大爷,您是不是走错路了?”唐诗疑惑的问车夫。 大家都正骂的起劲儿,根本就没有注意这条路是不是他们去街上的路,这会儿唐诗一问出来,他们才恍然反应过来。 “这确实不是去街上的路,老大爷,你走错路了!” “去街上就只有一条路,怎么还能走错了呢?我还急着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呢!” 第383章 死也要拉上垫背的 “那你知道和我一起被绑来的那些人现在在哪吗?” 这些劫匪个个都凶狠残暴,该不会无耻到对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下手吧? 女孩眼睛亮了亮,认真点头,“知道!” 唐诗心头一松,很好,这说明他们都还活着。 “那你能带我过去找他们吗?” 女孩又认真点了点头,“可以。” 唐诗下了床,女孩很自然的牵起的她手朝着门口走去,唐诗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就这么跟她堂而皇之的走出去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心底正这么想着,就见门口的两个侍卫毕恭毕敬的朝她身边的女孩行礼问好:“大小姐慢走。” 然后她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被小丫头给带走了,他们好像是在一个山庄里面,四面环山,除了这座山庄便在也看不到其他人家,各个出口都有面具人把守着,还有许多面具人在到处巡逻,小小的山庄叫他们严防死守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见他们的警惕性有多强。 这里的每个面具人见到这个小女孩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的,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好像她是个透明人一般,可见这个小女孩在这里的地位很高,所以他们才会丝毫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 唐诗在心底大概估算了一下,这里少说也得有三千人,一颗心顿时哇凉哇凉的,要从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更别说还要将那六个无辜的老百姓给救出去,基本上就是天方夜谭。 除非 唐诗目光在小女孩身上游移,最终落在两人相握的双手上,心底虽然有一丝愧疚感,但比起他们六个人的性命,必要之时,自己也只能利用她了 说起来,这些人也真是心大,明知道这个小姑娘心智有问题,竟然都不查问一下自己的身份,也不怕有坏人将她拐跑了? 很快,女孩便将她带到了西北边的小院子里,唐诗一眼就看见那边的两颗大树上绑着两个小孩,正是二豆和唐守业,他们虽然被人用黑布条蒙住了眼睛,可唐诗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们身上穿的衣服! 原先和唐诗一同坐牛车的六人此刻也被他们绑在树林里的大树上,且个个眼睛都绑上了黑布条。 不对,怎么还多了一个女子? 看身形相貌,顶多也就十六七岁,和她一般大。 唐诗本来就是出来找二豆和唐守业的,没想到反而误打误撞的撞上了—— “你们为什么要抓这些人?”唐诗问道。 小女孩一脸懵懂的摇头,她也不知道。 唐诗便敛着眉道:“他们只是些寻常老百姓,没钱没势的,又都是老人小孩,这样将他们五花大绑是不是不大好?” “姐姐说的是。” 唐诗扬了扬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哄道:“那我们现在替他们松绑,放了他们好不好?” “好!”女孩高兴的手舞足蹈,似是非常赞同这个提议,还亲自上前帮他们一一松绑。 那些人就跟没有看见似的,无一人上前阻止。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偷偷跑去唐守业和二豆身边,替他们解开了绳子和蒙住黑布条,到底只是两个小孩子,哪里经受过这些,突然被人掳走又被蒙住了眼睛,心底的不安和恐慌也被无限放大,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又看见那张在熟悉不过的面孔,两个小家伙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又同时倔强的忍住不掉眼泪,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上去就惹人怜惜。 唐诗同时揉了揉他们脑袋,以示安抚,旋即低声询问道:“你们怎么会被掳到这里来的?” 许是见到熟人的缘故,二豆也没有先前那般害怕,吸了吸鼻子,还算镇定道:“我们是和槐花姐姐一同被掳来的!” “槐花?”唐诗脸上闪过一抹愕然,所以那个她数多出来的女子是槐花? 她下意识朝槐花的方向看了一眼,槐花正巧被那个小女孩松绑了,她看见唐诗竟然也在这里,脸上明显划过一抹惊讶,旋即勾了勾唇,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临死前能够拉上三个垫背的,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唐诗只睨了她一眼,便幽幽收回了目光,什么叫做冤家路窄,这就是! 她刚刚读懂了槐花脸上表情的意思,她那是想和他们同归于尽,槐花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有三个人,所以她觉得自己赚了。 唐诗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槐花,她本来还有五成把握可以带着这些人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因为槐花的出现,她只剩下了两成的把 握。她皱着眉,面色委实算不得好看,“你们怎么会和她一起被掳?” 因为唐守业嗓子失声的缘故,只能够由二豆来说:“我和唐哥哥在放学的路上看到槐花姐姐被坏人掳上了马车,槐花姐姐也看到了我们,她便大叫着和马夫说我们是八王府的人,然后那马夫便将我和唐哥哥一同掳走了” 唐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明显是槐花自己倒霉撞到了抢口上,被人逮住了,临死前想拉个垫背的,所以才将恰好撞见的二豆和唐守业拉入这趟浑水里。 对着两个小孩子槐花都能够狠的起来心肠,当真是再一次刷新了唐诗对她的认识。 二豆仰着脑袋,故作坚强道:“唐姐姐,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唐诗心底登时温软成灾,“乖,姐姐不需要你保护,姐姐一定会想办法带你们出去的!” 唐守业眸光幽深的看了他们俩一眼,抿了抿唇,将头扭到了一边。 让他们俩站在原地别动,唐诗径直朝着槐花的方向走去。 对方的气场太强大,槐花不由向后退了一步,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便满脸戒备道:“你c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要你接下来乖乖待着一句话都别说,我可以想办法带你一起逃出这里。” 第382章 打晕带走 面对众人的疑问,车夫只不冷不淡的丢下一句:“我走是最近的路,你们不知道也正常。” 唐诗心底咯噔了一下,听他的口音不像是京中人,方才众人谩骂声一片的时候,也只有他和唐诗没有开口说话。 该不会这么巧吧 再细看,那老大爷虽然面色蜡黄,皮肤干瘪,可脊背却是挺的笔直,一点都没有佝偻 先前骂的最欢快的那位大娘不耐烦的开口道:“我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从来就不知道这条路上还有通往京城的近道,你一定是走错路了,赶紧折回去,别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 唐诗悄悄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拔出瓶塞,声音清脆的叫了一声,“大爷,您的钱袋子快掉了” 那车夫果然低头朝着腰间看去,唐诗趁机将瓶子往他脸上一洒,白色粉末糊了他一脸,车夫立刻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唐诗赶紧面色凝重的冲大家道:“大家快下车,这人根本就不是京城中人,他不是车夫,是假冒的!” 话落,她便第一个身手敏捷的跳下马车,将车上几个年迈的老妇人搀扶下来。 车夫眯着眼睛从牛车底下抽出一把弯刀,旋即扯去头上的笠帽,脸上的表情狰狞又阴森,“今儿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掉!” 见状,其他人纷纷跳下马车,慌乱的四处逃窜,却被早已匍匐在地的劫匪们跳出来不费吹灰之力的活捉了。 对方大概有七八个人,且有人质在手,唐诗既动不了他们,也逃不走,只能放弃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给绑了起来,在伺机而动。 那个被唐诗撒了粉末的车夫此刻一双眼睛疼的一直流眼泪,睁都睁不开,一直叫嚣着骂娘,想要一刀砍了唐诗已泄心头之恨,却被他的同伴拦了下来。 他们脸上都戴着铁皮面具,只有那个人戴的面具和其他人的有所不同,此人应该就是他们的首领。 那个首领径直走到唐诗身边,面具外露出的一双眼睛目光如炬的审视着她。 他的目光太过犀利,唐诗感觉浑身的汗毛都树立起来了,她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着,知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唐诗甚至心底隐隐有些后悔,或许她就应该听老赵的话呆在王府哪里都不要去,谁知道她运气这么好一出来就遇上这帮劫匪了呢? 可她知道就算真的在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唐诗满脸戒备的盯着他,忽而觉得脖子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柔软的身子朝着地上直直倒去,面具男子顺势将人揽入怀里,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 他见过她女扮男装的样子,所以一眼就认出了她,明明他们已经见过了那么多次面,可是她却还是没有认出自己,这一点让他十分不爽! 男人面色阴郁了一瞬,又看了一眼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忍不住伸手在她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掐了一把,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浑身都跟着怔了一下,连忙松了手,生怕自己一不下心就将人给掐坏了。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今儿运气真是不错呢。 将人一把扛到肩膀上,元澈一个飞刀扔出去,就见那刀直直插在车夫的脑袋上,血溅当场,车夫应声倒下,死不瞑目。 在场的六个老百姓全都吓懵了,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元澈也没管他们,丝毫不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凶残,好似对他而言就是一件在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他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牛车上,旋即自己骑在牛背上,悠哉悠哉赶路。 其余带着面具的劫匪们面面相觑,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大秘密一般,原来他们主子竟然真的好男风! 唐诗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红檀木雕花罗汉床上,入目皆陌生,她整个人一个激灵,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发觉自己衣服完好无损才略松了口气。 伸手摸了摸后脖颈的位置,一阵酸痛感袭来,她确定自己脖子上一定有一大片淤青。 只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躺着?那些和她一起被抓起来的百姓呢? “姐姐,太好了,你醒了!”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嗲里嗲气的声音。 唐诗目光朝着门口射去,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她脸上带着一层薄纱,看不清具体相貌,露在外面的一双水眸,又大又圆,熠熠生辉,格外灵动有神,不参杂丝毫污秽,唐诗从来都没有瞧见过这般干净璀璨的眸子,一时间差点失了神。 “你认识我?”唐诗语气包裹着浓浓的警惕。她现在是男装,只要她不说,基本没人能看出破绽,她对自己的化妆术一向很有自信,可是这个小女孩竟出口就叫她姐姐,实在太蹊跷了! 小女歪着脑袋看向她,眼眸里似是有疑惑,随即老实的摇头,“不认识。” 唐诗眯了眯眼睛,她是学医的,对病人尤其敏感,虽然她们只说了一共不到三句话,她便敏锐察觉到了这个小女孩智力有问题! 明明看上去比自己大,却脱口而出叫自己姐姐。 难怪她给自己的感觉就跟个小朋友似的,只有懵懂无知的小孩子眼神才会那般天真无邪,没有被世俗化。 思及此,唐诗不由放柔了语气,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小女孩犹豫了一会儿,便露了笑,脚步轻快的朝她走去。 “姐姐,你找我有事吗?”她抿着唇,有些羞涩的道。 唐诗轻咳了两声,为毛她会有一种从无知小孩手里骗糖吃的羞愧感? “你知道是谁将我丢在这里的吗?” “是哥哥” 想不到这个小女孩竟然是那群惨无人道的劫匪的妹妹 “你哥哥是谁?” 女孩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哥哥就是哥哥啊” 唐师扶额,“那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家。” “你家是在京城哪里?” “家就是家啊” 唐诗忽然有一种无法沟通的感觉。 第384章 甩锅 槐花一脸不屑的冷嗤,她最讨厌的就是唐诗永远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明明她就是一个区区贱婢,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而且她还是四王府的奸细! 做出此等叛主之事,八王爷非但没有惩罚她,还把她当做心肝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都是丫鬟,她凭什么就能够得到王爷如此宠爱? “你以为你还在八王府吗?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劫匪,你自己都插翅难逃,凭什么大言不惭的说要救我出去?”槐花冷着脸讥讽道。 唐诗一脸淡定,“除了相信我,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在这里等死。” 提到‘死’这个字,槐花面色明显白了白,她不想死她才刚刚和家人团聚,她还要嫁给赵辰,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呢,她绝对不能死! 槐花咬牙问道:“你真的有办法救我出去?” “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唐诗不答反问。 这些劫匪都是专挑朝廷命官和城中有名的富商下手的,他们之所以会被抓到这里是因为运气不好,侮辱他们刚好被逮了个正着,可她不明白槐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槐花面色闪了闪,“我运气不好,正好撞见他们在杀人,他们就将我掳了来” 唐诗冷冷斜了她一眼,“所以你就拉了两个垫背的?” 槐花的手捏紧拳头,指尖泛着白色,“不干我的事,谁让他们和我一样运气不好?”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似是在打什么主意。 唐诗敛了敛眉,眼角余光瞥到小女孩正一脸欢快的朝自己跑过来,她便没在说话。 “姐姐,我已经将他们都松绑啦!” 她眨着长长的睫毛,一脸期待的看着唐诗,似是在求表扬一般。 唐诗扬了扬嘴角,“你做的很好,待会儿若是你哥哥要将他们绑起来,你能替他们求求情吗?你看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被绑在树上多难受啊?” 那六个老百姓中有两个已经年过六旬,白发苍苍了,另外两个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还有两个则是年过二十的少妇,此时,六人脸上都是惶恐绝望的神情,他们觉得自己一定是没命离开这里了! 男人倒是还好些,怕归怕,到底没哭鼻子,女人们则是开始抹起眼泪,连哭都不敢放开声音,表情都是极其隐忍着。 先前骂的最狠的那个大娘此刻也是最怂的那一个,哭的最是伤心,脸上满是悔不当初的神情,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是所有人里死的最惨的那一个,都怪她最贱,明知道那些劫匪杀人不眨眼,干嘛不在家里偷偷骂,非要在外面骂,她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唐守业和二豆倒是沉的住气,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中虽然不安,但却不见惊恐之色,唐诗的出现当真如同给了他们服了一颗定心丸。 女孩看见那些人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红了眼眶,看见别人哭,她就想哭。 “姐姐,她们为什么要哭?”女孩语气带着哭腔询问。 槐花看了一眼女孩的打扮,脸上带着面纱,没有露脸,再加上她能够在这里随意出入,还给她们松了绑,很明显她是山庄里的人,且身份不一般。 可她为什么看上去一副和唐诗很熟的样子,而且言行举止痴痴傻傻的,跟个孩子似的。 唐诗那么有自信可以带她们离开这里,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傻子,觉得这个傻子比较好骗吧? 唐诗:“他们大概是觉得自己会死所以哭” “死是什么意思?”女孩歪着头问。 唐诗: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槐花一听到她问死是什么意思,便更加确定她就是个傻子,连忙拉着她的手,泫然欲泣道:“姑娘,你救救我,死就是将人的脑袋砍下来,流一地的血,再也不能开口说话我不想死你让他们将我放了吧” 女孩被她描述的画面吓到了,脸色苍白,连连后退,试图将自己的手拽出来,却是怎么拽都拽不出来。 “你c你放开我”女孩惊恐道。 槐花很是激动,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活都不愿松手,用力的抓着她。 唐诗拧了拧眉,冲槐花说道:“你松手”槐花恍若未闻,哀求道:“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了我不想被砍头,不想被断手断脚” 她每说一个字,女孩的脸色便惨白一分,额头淅淅沥沥的出着汗,原本干净纯澈的眸子充斥着惊恐害怕,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唐诗于心不忍,用力扯开槐花的手,将她们分开,谁料女孩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头磕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鲜血流了一地。 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 唐诗只楞了一瞬便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查看伤势。 “黛儿!” 一抹黑色身影腾空而跃到了女孩身边,动作粗鲁的将唐诗推倒在地,旋即如视珍宝般将地上的女孩搂在怀里。 这里到处都是石子,唐诗这一跤摔得也不轻,半个身子都在疼,估计掀开衣服都是淤青了。 槐花睨了她一眼,脸上隐隐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唐诗咬牙默不做声的站起了身子。 面具男子动作熟练的给女孩伤口上了止血药,旋即将人拦腰抱了起来,藏在面具下的脸冷冽慑人,目光阴鸷的睨了唐诗一眼,语气带着森冷的寒意:“是谁伤了她?” 槐花立马缩着脖子,小心翼翼指了指唐诗,声音颤抖道:“是c是她” 其他人纷纷没有吭声,在他们看来,确实是唐诗用力将两人拉开,才导致那个女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二豆壮着胆子为唐诗辩解:“唐”想到唐姐姐现在是男装打扮,他立马改口道:“他不是故意的” 唐诗也很抱歉,因为自己害的她受伤了,她诚心道:“对不起” 元澈冷嗤了一声,“以为一句道歉就没事了么?” 他刚才一张口,唐诗就已经听出了他的声音,他是元澈,想到原主的家人皆是因这个男人而死,她便没什么好脸色,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和去年震惊京城的命案也有关系,甚至还打上了朝廷的主意 难怪他能够几次三番潜入八王府都全身而退,老赵暗中调查他许久都没能将人抓到,原来他的背景如此强大,都能够与朝廷为敌! 她抬起脸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如果不是你将我掳来这里,她也不会受伤。” 自己的亲人受伤他知道心疼,死在他手里的无辜性命恐怕他自己都数不清吧? 第383章 死也要拉上垫背的 “那你知道和我一起被绑来的那些人现在在哪吗?” 这些劫匪个个都凶狠残暴,该不会无耻到对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下手吧? 女孩眼睛亮了亮,认真点头,“知道!” 唐诗心头一松,很好,这说明他们都还活着。 “那你能带我过去找他们吗?” 女孩又认真点了点头,“可以。” 唐诗下了床,女孩很自然的牵起的她手朝着门口走去,唐诗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就这么跟她堂而皇之的走出去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心底正这么想着,就见门口的两个侍卫毕恭毕敬的朝她身边的女孩行礼问好:“大小姐慢走。” 然后她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被小丫头给带走了,他们好像是在一个山庄里面,四面环山,除了这座山庄便在也看不到其他人家,各个出口都有面具人把守着,还有许多面具人在到处巡逻,小小的山庄叫他们严防死守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见他们的警惕性有多强。 这里的每个面具人见到这个小女孩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的,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就好像她是个透明人一般,可见这个小女孩在这里的地位很高,所以他们才会丝毫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 唐诗在心底大概估算了一下,这里少说也得有三千人,一颗心顿时哇凉哇凉的,要从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更别说还要将那六个无辜的老百姓给救出去,基本上就是天方夜谭。 除非 唐诗目光在小女孩身上游移,最终落在两人相握的双手上,心底虽然有一丝愧疚感,但比起他们六个人的性命,必要之时,自己也只能利用她了 说起来,这些人也真是心大,明知道这个小姑娘心智有问题,竟然都不查问一下自己的身份,也不怕有坏人将她拐跑了? 很快,女孩便将她带到了西北边的小院子里,唐诗一眼就看见那边的两颗大树上绑着两个小孩,正是二豆和唐守业,他们虽然被人用黑布条蒙住了眼睛,可唐诗还是一眼认出了他们身上穿的衣服! 原先和唐诗一同坐牛车的六人此刻也被他们绑在树林里的大树上,且个个眼睛都绑上了黑布条。 不对,怎么还多了一个女子? 看身形相貌,顶多也就十六七岁,和她一般大。 唐诗本来就是出来找二豆和唐守业的,没想到反而误打误撞的撞上了—— “你们为什么要抓这些人?”唐诗问道。 小女孩一脸懵懂的摇头,她也不知道。 唐诗便敛着眉道:“他们只是些寻常老百姓,没钱没势的,又都是老人小孩,这样将他们五花大绑是不是不大好?” “姐姐说的是。” 唐诗扬了扬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哄道:“那我们现在替他们松绑,放了他们好不好?” “好!”女孩高兴的手舞足蹈,似是非常赞同这个提议,还亲自上前帮他们一一松绑。 那些人就跟没有看见似的,无一人上前阻止。 唐诗暗自松了一口气,偷偷跑去唐守业和二豆身边,替他们解开了绳子和蒙住黑布条,到底只是两个小孩子,哪里经受过这些,突然被人掳走又被蒙住了眼睛,心底的不安和恐慌也被无限放大,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又看见那张在熟悉不过的面孔,两个小家伙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又同时倔强的忍住不掉眼泪,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上去就惹人怜惜。 唐诗同时揉了揉他们脑袋,以示安抚,旋即低声询问道:“你们怎么会被掳到这里来的?” 许是见到熟人的缘故,二豆也没有先前那般害怕,吸了吸鼻子,还算镇定道:“我们是和槐花姐姐一同被掳来的!” “槐花?”唐诗脸上闪过一抹愕然,所以那个她数多出来的女子是槐花? 她下意识朝槐花的方向看了一眼,槐花正巧被那个小女孩松绑了,她看见唐诗竟然也在这里,脸上明显划过一抹惊讶,旋即勾了勾唇,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临死前能够拉上三个垫背的,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唐诗只睨了她一眼,便幽幽收回了目光,什么叫做冤家路窄,这就是! 她刚刚读懂了槐花脸上表情的意思,她那是想和他们同归于尽,槐花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有三个人,所以她觉得自己赚了。 唐诗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槐花,她本来还有五成把握可以带着这些人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因为槐花的出现,她只剩下了两成的把 握。她皱着眉,面色委实算不得好看,“你们怎么会和她一起被掳?” 因为唐守业嗓子失声的缘故,只能够由二豆来说:“我和唐哥哥在放学的路上看到槐花姐姐被坏人掳上了马车,槐花姐姐也看到了我们,她便大叫着和马夫说我们是八王府的人,然后那马夫便将我和唐哥哥一同掳走了” 唐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明显是槐花自己倒霉撞到了抢口上,被人逮住了,临死前想拉个垫背的,所以才将恰好撞见的二豆和唐守业拉入这趟浑水里。 对着两个小孩子槐花都能够狠的起来心肠,当真是再一次刷新了唐诗对她的认识。 二豆仰着脑袋,故作坚强道:“唐姐姐,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唐诗心底登时温软成灾,“乖,姐姐不需要你保护,姐姐一定会想办法带你们出去的!” 唐守业眸光幽深的看了他们俩一眼,抿了抿唇,将头扭到了一边。 让他们俩站在原地别动,唐诗径直朝着槐花的方向走去。 对方的气场太强大,槐花不由向后退了一步,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算账的,便满脸戒备道:“你c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要你接下来乖乖待着一句话都别说,我可以想办法带你一起逃出这里。” 第385章 窝里横 元澈浑身戾气逼人,五月的天,让人莫名胆寒! 他看出了她眼神里的不屑与厌恶! 她在看不起他! 霎时间,一记飞镖快如闪电般飞了出去,唐诗根本来不及避开,就感觉到了一阵风从身边吹过—— 站在她身后的槐花登时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唐诗疑惑的侧过身子,就看见槐花肩膀上插着飞镖,鲜血染红她的衣衫,她的五官因为疼痛扭曲成了一团。 唐诗有一瞬间的愕然,她转身目光惊疑的看向元澈,但是他带着面具,她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是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冰冷蚀骨的凉意,然后就见他抱着怀里的女子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唐诗抿了抿唇,出于从医者的自我素养,她还是决定给槐花包扎伤口。 飞镖扎的很深,几乎大部分都没入了她的肩膀,直接刺穿了她的骨头,非寻常人可以做到的,可见元澈内力之深厚,所以他方才就是想要扎槐花,并非是扎错了人! 刚才他明明看向自己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唐诗都被他看的心里直打鼓,以为他会对自己动手,却不想他会突然对槐花动手。 难道他是看到槐花一直都拉着那个叫黛儿的手不肯撒开,自己只是为了将两人拉开,才让黛儿不小心摔倒的? 她摁着槐花的肩膀不让她动弹,槐花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不忘用一种愤怒至极的眼神恶狠狠瞪着她,“都怪你啊” 唐诗直接徒手拔出插在她肩膀上的飞镖,血溅了唐诗一脸,唐诗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可怜槐花直接疼晕了过去,唐诗便将她放在地上躺着。 那些被掳来的几个老百姓有些看不过去了,其中几个妇人直接走上前,指责道:“你这小伙子,怎么下手连个轻重都没有啊?竟然硬生生将这飞刀拔出来,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住?感情流的不是你的血?” 另一个先前骂人贼厉害的大娘附和道:“她这一刀可是为了你挨的!你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躲在女人后面,一点担当都没有!真是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 唐诗简直啼笑皆非,她拔下飞刀是为了给槐花疗伤止血,难不成要留着这飞刀跟她肉长在一起吗? 还有,又不是她将槐花拉过去给她当人肉盾牌,她更加没有躲到槐花身后,让她替自己挨这一下,她怎么就没有担当了? 难得跟她们理论,动作利索的从衣袖里取出一个荷包和一些瓶瓶罐罐,在上完了止血药后,又从荷包里取出针线,开始给槐花进行缝合。 那些妇人都惊的目瞪口呆,这人又不是衣服,怎么能够用针线缝呢? “你是嫌害她害的还不够,竟要拿她的身子当做衣服来缝吗?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心肠怎么能如此歹毒呢!” “这小姑娘刚才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实话,本来就是因为你,那个姑娘才会摔得头破血流,你快住手,要不然我们可就喊人了!” 她们以为唐诗是为了方才槐花在元澈面前指认她的事情报复槐花。 唐诗一边动作熟练的缝合伤口,一边解释道:“缝合伤口是为了让伤口更哈的愈合,我是大夫,我有分寸,你们不必担心。” 她们根本就不相信唐诗长得一副小白脸模样会懂得医术,且她们从来就没有看见过哪个大夫治病动针线的! 几个妇人看不下去,准备上前制止,二豆便冲到唐诗身前,双臂展开,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声音带着一丝未退的稚气还有坚定,“我哥是在治病救人,你们不懂不要乱说!” 唐诗眉梢微扬,顿时觉得心底有一股暖流划过,伤口已经缝好了,她将线头扯断。 几个妇人见二豆神色认真,不似撒谎的样子,且唐诗缝也缝好了,而且槐花的伤口确实没在往外流血,这才没有多说。 唐诗给槐花处理完伤口,才站起身摸了摸二豆的脑袋,赞扬道:“咱们二豆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了呢。” 二豆耳根微红,被表扬的有些不好意思。 唐守业就站在不远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们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这时,有几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面具人走了过来,重新用绳子将他们的手纷纷绑了起来,然后将他们带去了一个小黑屋里关着。 出了铁门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口,有一点光亮能够透进去以外,其他地方连一个窗户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往里走一点便伸手不见五指。 人在黑暗中心底的恐慌便会被无限放大,几个妇人又开始哭起来,就连那两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都忍不住落了泪,他们都想念家人了,恨不得现在 就能飞回家去。 这都叫什么事啊,明明只是去一趟街上,却被劫匪给掳走了,外面天色也渐渐黑了,这么晚没回去,他们家人还不知道要着急成什么样子! 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则相对冷静些,活到了他们这个岁数,多活一日都是赚到的,他们早已经看淡了生死,只是看到这里还有两个小娃娃也是忍不住心疼,花朵一般的年纪也被抓到了这里,这些歹徒可不会因为他们还只是孩子便心慈手软,真是造孽啊! 唐诗左手牵着二豆,右手牵着唐守业,安慰他们俩不要害怕,一直到天完全黑了,小黑屋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了,她才不知从哪里摸两根蜡烛和火石,虽然这些没有火折子方便,但是至少比火折子禁用一些,而且想什么灭就什么灭,可以重复使用。颇费了一番功夫才终于将蜡烛点燃,蜡烛的微光瞬间照亮了大半个小黑屋,仿佛也照亮了众人心底的希望,大家纷纷安静下来,不似先前那般害怕畏惧了。 这时,有道尖锐刻薄的嗓音破坏了此刻的氛围,“有蜡烛也不早点拿出来,这不是拿我们大家当猴耍嘛!” 坐在她旁边的妇人扯了扯她的衣服,两句吧” 唐诗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屑和她呈口舌之快,她将另外一根蜡烛点燃,然后拿着蜡烛开始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先前开口的那个少妇便又立马道:“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自私啊,你要把蜡烛拿到哪里去?这里这么黑,你把蜡烛拿走了,我们怎么看的见?” 闻言,唐诗的步伐一顿,旋即果断吹灭自己手里的蜡烛,将地上唯一一根蜡烛拿了起来,理所当然道:“这是我带来的蜡烛,我想拿走就拿走,你管不着。” 那妇人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骂人贼遛的大娘有些看不过眼,“小兄弟,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心眼比女人还小呢?” 刻薄少妇立马接上话茬,“就是,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大家现在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还分什么你的我的。说起来,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 “是,要不是我,你们现在还被绑在树上,等着被山里的蚊虫吸干血,都是我拖累了你们!”唐诗冷声道。 这里虽然没有光亮,但至少也没有蚊虫吧? 大山里最不缺的就是虫子,他们真要是在树上绑一个晚上,那滋味绝对酸爽到了极致,运气在差点的,被毒虫咬了,那可连小命都保不住! 这时,一直昏迷的槐花幽幽醒了,就听见唐诗说的那句话,气的浑身都在颤抖,肩膀的伤疼的她直抽气,“这么说,我应该谢谢你是吗?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伤成这样!” 第384章 甩锅 槐花一脸不屑的冷嗤,她最讨厌的就是唐诗永远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明明她就是一个区区贱婢,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而且她还是四王府的奸细! 做出此等叛主之事,八王爷非但没有惩罚她,还把她当做心肝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都是丫鬟,她凭什么就能够得到王爷如此宠爱? “你以为你还在八王府吗?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劫匪,你自己都插翅难逃,凭什么大言不惭的说要救我出去?”槐花冷着脸讥讽道。 唐诗一脸淡定,“除了相信我,你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在这里等死。” 提到‘死’这个字,槐花面色明显白了白,她不想死她才刚刚和家人团聚,她还要嫁给赵辰,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呢,她绝对不能死! 槐花咬牙问道:“你真的有办法救我出去?” “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唐诗不答反问。 这些劫匪都是专挑朝廷命官和城中有名的富商下手的,他们之所以会被抓到这里是因为运气不好,侮辱他们刚好被逮了个正着,可她不明白槐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槐花面色闪了闪,“我运气不好,正好撞见他们在杀人,他们就将我掳了来” 唐诗冷冷斜了她一眼,“所以你就拉了两个垫背的?” 槐花的手捏紧拳头,指尖泛着白色,“不干我的事,谁让他们和我一样运气不好?”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似是在打什么主意。 唐诗敛了敛眉,眼角余光瞥到小女孩正一脸欢快的朝自己跑过来,她便没在说话。 “姐姐,我已经将他们都松绑啦!” 她眨着长长的睫毛,一脸期待的看着唐诗,似是在求表扬一般。 唐诗扬了扬嘴角,“你做的很好,待会儿若是你哥哥要将他们绑起来,你能替他们求求情吗?你看他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被绑在树上多难受啊?” 那六个老百姓中有两个已经年过六旬,白发苍苍了,另外两个是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还有两个则是年过二十的少妇,此时,六人脸上都是惶恐绝望的神情,他们觉得自己一定是没命离开这里了! 男人倒是还好些,怕归怕,到底没哭鼻子,女人们则是开始抹起眼泪,连哭都不敢放开声音,表情都是极其隐忍着。 先前骂的最狠的那个大娘此刻也是最怂的那一个,哭的最是伤心,脸上满是悔不当初的神情,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是所有人里死的最惨的那一个,都怪她最贱,明知道那些劫匪杀人不眨眼,干嘛不在家里偷偷骂,非要在外面骂,她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唐守业和二豆倒是沉的住气,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中虽然不安,但却不见惊恐之色,唐诗的出现当真如同给了他们服了一颗定心丸。 女孩看见那些人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红了眼眶,看见别人哭,她就想哭。 “姐姐,她们为什么要哭?”女孩语气带着哭腔询问。 槐花看了一眼女孩的打扮,脸上带着面纱,没有露脸,再加上她能够在这里随意出入,还给她们松了绑,很明显她是山庄里的人,且身份不一般。 可她为什么看上去一副和唐诗很熟的样子,而且言行举止痴痴傻傻的,跟个孩子似的。 唐诗那么有自信可以带她们离开这里,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傻子,觉得这个傻子比较好骗吧? 唐诗:“他们大概是觉得自己会死所以哭” “死是什么意思?”女孩歪着头问。 唐诗: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槐花一听到她问死是什么意思,便更加确定她就是个傻子,连忙拉着她的手,泫然欲泣道:“姑娘,你救救我,死就是将人的脑袋砍下来,流一地的血,再也不能开口说话我不想死你让他们将我放了吧” 女孩被她描述的画面吓到了,脸色苍白,连连后退,试图将自己的手拽出来,却是怎么拽都拽不出来。 “你c你放开我”女孩惊恐道。 槐花很是激动,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活都不愿松手,用力的抓着她。 唐诗拧了拧眉,冲槐花说道:“你松手”槐花恍若未闻,哀求道:“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了我不想被砍头,不想被断手断脚” 她每说一个字,女孩的脸色便惨白一分,额头淅淅沥沥的出着汗,原本干净纯澈的眸子充斥着惊恐害怕,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唐诗于心不忍,用力扯开槐花的手,将她们分开,谁料女孩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头磕到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鲜血流了一地。 众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 唐诗只楞了一瞬便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查看伤势。 “黛儿!” 一抹黑色身影腾空而跃到了女孩身边,动作粗鲁的将唐诗推倒在地,旋即如视珍宝般将地上的女孩搂在怀里。 这里到处都是石子,唐诗这一跤摔得也不轻,半个身子都在疼,估计掀开衣服都是淤青了。 槐花睨了她一眼,脸上隐隐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唐诗咬牙默不做声的站起了身子。 面具男子动作熟练的给女孩伤口上了止血药,旋即将人拦腰抱了起来,藏在面具下的脸冷冽慑人,目光阴鸷的睨了唐诗一眼,语气带着森冷的寒意:“是谁伤了她?” 槐花立马缩着脖子,小心翼翼指了指唐诗,声音颤抖道:“是c是她” 其他人纷纷没有吭声,在他们看来,确实是唐诗用力将两人拉开,才导致那个女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二豆壮着胆子为唐诗辩解:“唐”想到唐姐姐现在是男装打扮,他立马改口道:“他不是故意的” 唐诗也很抱歉,因为自己害的她受伤了,她诚心道:“对不起” 元澈冷嗤了一声,“以为一句道歉就没事了么?” 他刚才一张口,唐诗就已经听出了他的声音,他是元澈,想到原主的家人皆是因这个男人而死,她便没什么好脸色,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和去年震惊京城的命案也有关系,甚至还打上了朝廷的主意 难怪他能够几次三番潜入八王府都全身而退,老赵暗中调查他许久都没能将人抓到,原来他的背景如此强大,都能够与朝廷为敌! 她抬起脸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如果不是你将我掳来这里,她也不会受伤。” 自己的亲人受伤他知道心疼,死在他手里的无辜性命恐怕他自己都数不清吧? 第386章 自私的人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第385章 窝里横 元澈浑身戾气逼人,五月的天,让人莫名胆寒! 他看出了她眼神里的不屑与厌恶! 她在看不起他! 霎时间,一记飞镖快如闪电般飞了出去,唐诗根本来不及避开,就感觉到了一阵风从身边吹过—— 站在她身后的槐花登时发出凄惨的尖叫声,唐诗疑惑的侧过身子,就看见槐花肩膀上插着飞镖,鲜血染红她的衣衫,她的五官因为疼痛扭曲成了一团。 唐诗有一瞬间的愕然,她转身目光惊疑的看向元澈,但是他带着面具,她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情,只是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冰冷蚀骨的凉意,然后就见他抱着怀里的女子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唐诗抿了抿唇,出于从医者的自我素养,她还是决定给槐花包扎伤口。 飞镖扎的很深,几乎大部分都没入了她的肩膀,直接刺穿了她的骨头,非寻常人可以做到的,可见元澈内力之深厚,所以他方才就是想要扎槐花,并非是扎错了人! 刚才他明明看向自己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唐诗都被他看的心里直打鼓,以为他会对自己动手,却不想他会突然对槐花动手。 难道他是看到槐花一直都拉着那个叫黛儿的手不肯撒开,自己只是为了将两人拉开,才让黛儿不小心摔倒的? 她摁着槐花的肩膀不让她动弹,槐花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不忘用一种愤怒至极的眼神恶狠狠瞪着她,“都怪你啊” 唐诗直接徒手拔出插在她肩膀上的飞镖,血溅了唐诗一脸,唐诗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可怜槐花直接疼晕了过去,唐诗便将她放在地上躺着。 那些被掳来的几个老百姓有些看不过去了,其中几个妇人直接走上前,指责道:“你这小伙子,怎么下手连个轻重都没有啊?竟然硬生生将这飞刀拔出来,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住?感情流的不是你的血?” 另一个先前骂人贼厉害的大娘附和道:“她这一刀可是为了你挨的!你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躲在女人后面,一点担当都没有!真是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 唐诗简直啼笑皆非,她拔下飞刀是为了给槐花疗伤止血,难不成要留着这飞刀跟她肉长在一起吗? 还有,又不是她将槐花拉过去给她当人肉盾牌,她更加没有躲到槐花身后,让她替自己挨这一下,她怎么就没有担当了? 难得跟她们理论,动作利索的从衣袖里取出一个荷包和一些瓶瓶罐罐,在上完了止血药后,又从荷包里取出针线,开始给槐花进行缝合。 那些妇人都惊的目瞪口呆,这人又不是衣服,怎么能够用针线缝呢? “你是嫌害她害的还不够,竟要拿她的身子当做衣服来缝吗?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心肠怎么能如此歹毒呢!” “这小姑娘刚才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实话,本来就是因为你,那个姑娘才会摔得头破血流,你快住手,要不然我们可就喊人了!” 她们以为唐诗是为了方才槐花在元澈面前指认她的事情报复槐花。 唐诗一边动作熟练的缝合伤口,一边解释道:“缝合伤口是为了让伤口更哈的愈合,我是大夫,我有分寸,你们不必担心。” 她们根本就不相信唐诗长得一副小白脸模样会懂得医术,且她们从来就没有看见过哪个大夫治病动针线的! 几个妇人看不下去,准备上前制止,二豆便冲到唐诗身前,双臂展开,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声音带着一丝未退的稚气还有坚定,“我哥是在治病救人,你们不懂不要乱说!” 唐诗眉梢微扬,顿时觉得心底有一股暖流划过,伤口已经缝好了,她将线头扯断。 几个妇人见二豆神色认真,不似撒谎的样子,且唐诗缝也缝好了,而且槐花的伤口确实没在往外流血,这才没有多说。 唐诗给槐花处理完伤口,才站起身摸了摸二豆的脑袋,赞扬道:“咱们二豆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了呢。” 二豆耳根微红,被表扬的有些不好意思。 唐守业就站在不远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们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这时,有几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面具人走了过来,重新用绳子将他们的手纷纷绑了起来,然后将他们带去了一个小黑屋里关着。 出了铁门上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口,有一点光亮能够透进去以外,其他地方连一个窗户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往里走一点便伸手不见五指。 人在黑暗中心底的恐慌便会被无限放大,几个妇人又开始哭起来,就连那两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都忍不住落了泪,他们都想念家人了,恨不得现在 就能飞回家去。 这都叫什么事啊,明明只是去一趟街上,却被劫匪给掳走了,外面天色也渐渐黑了,这么晚没回去,他们家人还不知道要着急成什么样子! 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则相对冷静些,活到了他们这个岁数,多活一日都是赚到的,他们早已经看淡了生死,只是看到这里还有两个小娃娃也是忍不住心疼,花朵一般的年纪也被抓到了这里,这些歹徒可不会因为他们还只是孩子便心慈手软,真是造孽啊! 唐诗左手牵着二豆,右手牵着唐守业,安慰他们俩不要害怕,一直到天完全黑了,小黑屋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了,她才不知从哪里摸两根蜡烛和火石,虽然这些没有火折子方便,但是至少比火折子禁用一些,而且想什么灭就什么灭,可以重复使用。颇费了一番功夫才终于将蜡烛点燃,蜡烛的微光瞬间照亮了大半个小黑屋,仿佛也照亮了众人心底的希望,大家纷纷安静下来,不似先前那般害怕畏惧了。 这时,有道尖锐刻薄的嗓音破坏了此刻的氛围,“有蜡烛也不早点拿出来,这不是拿我们大家当猴耍嘛!” 坐在她旁边的妇人扯了扯她的衣服,两句吧” 唐诗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屑和她呈口舌之快,她将另外一根蜡烛点燃,然后拿着蜡烛开始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先前开口的那个少妇便又立马道:“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自私啊,你要把蜡烛拿到哪里去?这里这么黑,你把蜡烛拿走了,我们怎么看的见?” 闻言,唐诗的步伐一顿,旋即果断吹灭自己手里的蜡烛,将地上唯一一根蜡烛拿了起来,理所当然道:“这是我带来的蜡烛,我想拿走就拿走,你管不着。” 那妇人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骂人贼遛的大娘有些看不过眼,“小兄弟,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心眼比女人还小呢?” 刻薄少妇立马接上话茬,“就是,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大家现在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还分什么你的我的。说起来,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鬼地方?!” “是,要不是我,你们现在还被绑在树上,等着被山里的蚊虫吸干血,都是我拖累了你们!”唐诗冷声道。 这里虽然没有光亮,但至少也没有蚊虫吧? 大山里最不缺的就是虫子,他们真要是在树上绑一个晚上,那滋味绝对酸爽到了极致,运气在差点的,被毒虫咬了,那可连小命都保不住! 这时,一直昏迷的槐花幽幽醒了,就听见唐诗说的那句话,气的浑身都在颤抖,肩膀的伤疼的她直抽气,“这么说,我应该谢谢你是吗?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伤成这样!” 第387章 在这儿等着她 其他人虽然慌张,但到底还是强装镇定的坐在地上。 唐诗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那个窟窿,将透进来的月光遮挡的严严实实,众人才略松了一口气。 二豆自觉的在唐诗左侧坐下,小身板往她身边凑了凑,似乎是想要和她一起承担。 唐守业一直就站在离唐诗不远的地方,蜡烛灭了,月光也被遮挡住了,他什么都看不见,两只小手不由攥紧了拳头,抿了抿唇,凭借着自己的记忆一步一步落挪到了唐诗身边,挨着她坐了下来。 唐诗楞了一下,她知道是他,到底是孩子,纵然他和原主打小便不亲近,甚至不喜欢原主,可真遇到了危险,还是下意识的会去依靠自己的亲人。 毕竟自己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了,想到这里,唐诗便不由牢牢握住了他的小手,却发觉他的手心都是汗水。 唐守业脸色红了红,心底暗自庆幸屋子里没有光亮,她不会看见自己的窘态,于是挣扎着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唐诗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女人低低警告道:“不想被发现,就别乱动。” 唐守业这才不敢在乱动,他不想被关在这个破地方,他想快点出去! 唐诗也牵起了二豆的手,二豆的手虽没有出汗,但却是冰凉的。 这时,监狱的门忽然被人打开,原本一片黑暗的屋子登时亮了起来。 门口有四个面具人,走在前头的面具人手里举着火把,另外三个面具人手里分别提着两个食盒,举着火把的面具人先是将一一用火把照过他们的脸,确定没少人之后,才命令另外几个面具人将食盒放在一边。 唐诗目光警惕的看着他们,见他们只是来送饭的,心底的紧张感才减少了那么一丢丢,还好元澈没打算将他们饿死在这里,吃饱了他们也好有力气逃走。 放下食盒后,领头的那个人似乎还没打算离开,目光如同锐利的钢刀直直朝着唐诗射去,唐诗拉着两个小孩的手紧了紧,精致小巧的鹅蛋脸在火光下泛着红光,看上去不卑不亢,目光坚定,丝毫没有畏惧的神情。 良久,领头的面具人才缓缓收回目光,阴沉的眸子又落到了倒地装晕的槐花身上,他步伐铿锵有力的走了过去,抬脚便朝着槐花肩膀上的伤口踩了上去,他是故意的。踩一下好像还不足以解他的心头之恨,甚至还故意用脚尖在槐花的伤口上来回碾压,大片鲜血在槐花的衣服上晕染开来,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 场面看上去血腥又惊悚! 众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槐花本想强忍着,最后实在是没忍住,痛苦的尖叫出声,划破寂静的夜晚。 唐诗目光惊疑的盯着那个面具人,觉得这个人可能是在蓄意报复,为了那个叫黛儿的女子。 看他那脚力简直恨不得将槐花的肩膀踩碎了,唐诗也没有多加同情,实在是因为槐花太能作了,她已经败光了自己的所有同情值! 槐花痛苦的拉着他的裤脚祈求:“求求你,放了我吧啊” 伴随着惨绝人寰的声音在一次响起,那人终于舍得缓缓抬起了脚,举着火把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小黑屋。 一阵死寂后,确定那些人已经走远了,唐诗才重新点燃了蜡烛,几个妇人立刻去查看槐花的伤势,见槐花就跟一块破布似的躺在那里,血流不止,大家面露同情之色,又让唐诗赶紧过去看看她的伤势。 唐诗便走了过去,只看了一眼,便敛了敛眉,本来只是骨裂了一点,好好养着还是可以恢复的,现在 她这条胳膊算是彻底废了 槐花已经疼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浑身都是汗水与血水,但她看向唐诗的眼神仍旧充满怨怼! 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唐诗也没有计较了,给了她止血药和止痛药,但她伤的太重,止痛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唐诗身上带的药不多,槐花若是在得不到全面的医治,别说是胳膊,她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按照眼下的形势,她留下来也是一死,跟她们逃走也是会死在路上,可若是不带上她一起,估计他们一走她便会大喊大叫,还是让她死在路上吧。 唐诗道:“伤势暂时控制住了,你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们下山运气好的话可能需要一两天,不好的话天或是更长的时间都有可能,一共这么点粮食,我们平均分,然后自己吃自己的,谁也便惦记谁的。” 大家一致同意了这个建议。 食盒里面有馒头跟炒素菜还有饼,平均分下去一人能分到一个馒头一个饼和一碟炒素菜。 炒菜容易坏且不方便携带,馒头和饼都属于干粮不容易坏,所以他们都先吃了炒素菜。 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大叔几乎是两口便囫囵了,然后便开始徒手挖坑,大概挖了一炷香的功夫便挖好了。他们俩都属于那种憨厚老实的,否则早在方才槐花和那个刻薄少妇拦着他们不给他们挖的时候,他们就一人一拳头挥上去了,毕竟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摆在那里,可他们却纷纷没有吭声。 这会儿挖好坑后自己没有急着出去,都先将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给扶了出去,然后又让女人孩子们先出去,他们俩个是最后才出去的。 到了外面,众人的表情都很是激动,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如唐诗所说,这一面墙是靠着树林的,他们没有任何阻碍便出来了,只要穿过这片林子,找到想下山的路,他们便得救了! 唐诗嘱咐大家别掉以轻心,他们这里有老人孩子和女人还有伤患,想要摸下山属实不易。 槐花身负重伤,还没走两步路就不行了,两个中年男人便说好轮流背她。 唐诗心下稍安,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开始,起码大家都愿意互帮互助,没有起争执,也没有说要放弃谁不管谁。 他们现在是一个团体,信念很重要,只要他们心底都想着大家一起出去,互相帮助,而不是只顾着自己的死活,不管别人,他们走出去的希望便越大! 他们走了大概一刻钟,便被用绑满倒刺的铁给拦住了,铁足足有三米高,而且非常牢靠,用刀都割不开的那种! 唐诗本来还在想他们出来的是不是太轻易了,没想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第386章 自私的人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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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槐花急切道:“让我先出去” 唐诗一把拉住她,“不行,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 这时刻薄少妇也嚷嚷着要出去。 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低声呵斥道:“就算你们两个先出去了,光靠你们两个人的力量能走出这山里吗?要是待会儿有人来了,发现少了人,我们谁都逃不了!” 槐花听到她说待会儿要有人来了,更加急着要先出去,还用整个身子挡住洞口,不让他们继续挖,“我就要现在出去!等他们继续挖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待会儿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就要和你们一起死在这里!” 刻薄少妇也加入槐花的队伍,两个人将洞口堵的严严实实,“先让我们俩出去,然后你们在挖!” 要不是怕惊动外面的面具人,唐诗真想狠狠抽她们两巴掌,真是猪队友! “行,你们出去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们是在山上,什么猛虎野兽都有可能出没,还有毒蛇毒虫,你们不怕死就自己出去!” 她不是担心这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全,只是纯粹担心若她们先走了,待会儿有人进来发觉少了人,便会发现这个洞,到时候他们就逃不了了! 否则唐诗才懒得管她们,任由她们上赶着送人头去,反正与她无关。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劝。 “你们两个都是弱女子,若真遇到了猛虎野兽,只能成为它们口里的食物,不若大家一起走,真出了事相互也有个照应!” “是啊,好歹这位小兄弟懂得医术,你身上的伤还是她替你治好的呢,山里蛇虫多,要是不小心被咬伤了,不及时医治那可是要出人命的!还是留下来大家一起走吧!” 槐花和刻薄少妇都被劝的有些动摇,到底都是弱女子,一听到老虎毒蛇便闻风丧胆,不敢在嚷嚷着要先走了。 唐诗急的心如油煎,见她们知道怕了,才没好气的将两人拉开,让那两个中年大叔赶紧挖洞。 多耽误一会儿,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唐诗本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脚步声后,立刻便吹灭了蜡烛,压低声音急促道:“有人来了!快都坐好!别慌张!” 大家一颗心登时吊在了嗓子眼,怕的浑身颤抖。 槐花倒是反应快,麻溜儿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昏迷,她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是待会儿被那些面具人发现了他们凿墙的事情,她就装作从来都没有醒来过,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她受了伤! 到时候在让大家将所有的锅都推到唐诗身上,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在那么好运气的逃过一劫! 第388章 懂事的让人心疼 她倒是表现的很淡定,毕竟方才连破墙都不在话下,更别说是区区几根铁丝了。 将之前的瓶瓶罐罐拿出来,过了一会儿,将制好的溶液倒在洒在铁丝上大,画出一个小门的形状,铁丝便发出滋滋声,自己断了倒在地上。 大家轻轻松松的从小门里穿了过去,众人看向唐诗的眼神里都充满敬佩。 没走一会儿,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便走不动了。 “我老了,实在是走不动了,你们自己走吧,别管我了,我能活到这么一大把年纪已经知足了”其中一个老婆婆道。 另一个老头子附和道:“是啊,我也知足了” 老年人体力自然不如年轻人那般旺盛,他们走了这么一截路,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为何配合他们的速度,唐诗他们也没有走很快,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心底已经隐隐有了不满,只是碍于唐诗不敢说出来罢了。 毕竟唐诗的本领他们都看在眼里,现在唐诗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倒是槐花,心底和面上都没什么意见,因为她自己也拖累了大家的进度,她心底十分害怕他们会将自己丢在这荒山野岭,成为野兽的食物,恨不得拼命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识趣的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眼下见两个老人自己都这么说了,刻薄少妇立马道:“那我们就别等他们两个人了,赶紧抓紧走吧,要是让人发现我们逃出来了,他们一定会追上来的!以我们现在赶路的速度,没一会儿就又被抓回去了,好不容易逃出来,我可不想在回去送死!”旋即又对着两个老人道:“既然你们俩都打算在这里等死了,就将你们身上的干粮都交出来吧,你们都要死了,吃了也是浪费,不如留给我们,兴许还能让我们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到时我们也会感念你们的恩情。” 两个老人脸上皆划过一抹难堪,互相对视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哆哆嗦嗦的都要交出自己身上的干粮。 “爷爷,奶奶,你们难道就不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家人吗?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们都不能够放弃,否则就是对生命的不敬!”二豆稚气的声音响起,掷地有声道:“难道就因为爷爷奶奶的年纪大了,我们就要放弃他们吗?那若是爷爷奶奶还能在一百年,而我们只能活五十年,那让爷爷奶奶活着岂非更合乎情理?他们还能比我们多活五十年呢!夫子说过,生命面前人人平等!做人更应该要懂得尊老爱幼,每个人都有老去的那一天,因果自有循环,你结善果,便得善缘,你解恶果,早晚有一日会自食其果。” 看到没有! 这些人都还没有一个十岁小孩子明白是非道义! 唐诗看向二豆的眼神里充满骄傲。 记得他们初次相见,二豆便展现了自己的善良勇敢,如今上了学堂,说起话来也是头头是道,逻辑严谨,倒是真有几分小大人的感觉。 她希望二豆能够永远保持这份善心,世界上多一个这样的人,得拯救多少人啊! 大家都被二豆这一番话说的羞愧难当,硬是找不出话来反驳,甚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那两个老人也被二豆说的热泪盈眶,一个劲儿的夸二豆是好孩子。 唐诗去捡了两根木棍,让两个老人拿着当拐杖,又对唐守业和二豆道:“你们两个负责扶着爷爷奶奶一起赶路,我们既然一起逃出来,就要一起平安下山,少一个都不行!” 这句话是说给二豆和唐守业听的,更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唐诗亲自发话,其他人心底就算在有意见也不敢说出来,于是他们在一次上了路。 唐诗一边走一边做记号,生怕他们会在原地打转。 好在这一整晚他们都十分安全,没有人发觉他们来找他们,一整晚的歇歇停停,差不多一整晚都在赶路。 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大家才纷纷体力不支走不动了。 唐诗也累到不行,冲着大家道:“原地休息一会儿吧,那些人昨晚没有发现我们逃走了,但今儿早上送早膳的时候还是会发现!我们至多只能休息小半个时辰便要继续赶路,大家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唐诗的命令一下,大家便都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只敢从一个馒头或是一个饼上掰下小小的一块嚼着。 他们这些人都是贫苦出身,几乎都经历过没粮食的时候,都是能抗饿的人。 二豆是乞丐出生,更是习惯了饱一餐饿一顿,好几日没吃过一口粮食更是常有的事,别看他年纪最小,却是这里最抗饿的人。 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馒头,扯下一半来,又谨小慎微的将另一半揣进怀里,将手里的 一半馒头,又一分为二,给了唐守业一半,声音脆脆的小声道:“唐哥哥,你吃吧。” 唐守业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几乎是想都没想便接过馒头,两三口便吃了。 二豆朝他露出一抹笑,转身又将另一半给了唐诗,同样小声道:“唐姐姐,你吃吧” 唐诗在闭目养神,听到声音便低头看了他一眼,旋即目光柔和道:“你自己吃,我这里有。” “我是小孩子,吃不了多少,你吃吧。”二豆坚持道。唐诗心下感动,但更多的是心疼,明明二豆只是一个小孩子,却跟个大人似的,处处替别人考虑,凡是都主动承担,她觉得他这样处处为别人太累了 于是便故意虎着脸道:“让你吃就吃,你难道忘记我说的话了吗?粮食都已经分好了,大家自己吃自己的。你这样分给我,让大家看到了还以为是我抢你的,万一大家都学着去争抢怎么办?” 二豆眼睛睁的又大又圆,似乎觉得唐姐姐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便露出一抹内疚的神情,低着头,声音低低的道:“对不起,唐姐姐,我错了” 唐姐姐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知道错了就行,下次别在犯了。粮食都是平均分的,大家都有,你在将自己的分给别人,不就打破平衡了吗?那我之前平分粮食的意义何在?” 第387章 在这儿等着她 其他人虽然慌张,但到底还是强装镇定的坐在地上。 唐诗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那个窟窿,将透进来的月光遮挡的严严实实,众人才略松了一口气。 二豆自觉的在唐诗左侧坐下,小身板往她身边凑了凑,似乎是想要和她一起承担。 唐守业一直就站在离唐诗不远的地方,蜡烛灭了,月光也被遮挡住了,他什么都看不见,两只小手不由攥紧了拳头,抿了抿唇,凭借着自己的记忆一步一步落挪到了唐诗身边,挨着她坐了下来。 唐诗楞了一下,她知道是他,到底是孩子,纵然他和原主打小便不亲近,甚至不喜欢原主,可真遇到了危险,还是下意识的会去依靠自己的亲人。 毕竟自己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了,想到这里,唐诗便不由牢牢握住了他的小手,却发觉他的手心都是汗水。 唐守业脸色红了红,心底暗自庆幸屋子里没有光亮,她不会看见自己的窘态,于是挣扎着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可唐诗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女人低低警告道:“不想被发现,就别乱动。” 唐守业这才不敢在乱动,他不想被关在这个破地方,他想快点出去! 唐诗也牵起了二豆的手,二豆的手虽没有出汗,但却是冰凉的。 这时,监狱的门忽然被人打开,原本一片黑暗的屋子登时亮了起来。 门口有四个面具人,走在前头的面具人手里举着火把,另外三个面具人手里分别提着两个食盒,举着火把的面具人先是将一一用火把照过他们的脸,确定没少人之后,才命令另外几个面具人将食盒放在一边。 唐诗目光警惕的看着他们,见他们只是来送饭的,心底的紧张感才减少了那么一丢丢,还好元澈没打算将他们饿死在这里,吃饱了他们也好有力气逃走。 放下食盒后,领头的那个人似乎还没打算离开,目光如同锐利的钢刀直直朝着唐诗射去,唐诗拉着两个小孩的手紧了紧,精致小巧的鹅蛋脸在火光下泛着红光,看上去不卑不亢,目光坚定,丝毫没有畏惧的神情。 良久,领头的面具人才缓缓收回目光,阴沉的眸子又落到了倒地装晕的槐花身上,他步伐铿锵有力的走了过去,抬脚便朝着槐花肩膀上的伤口踩了上去,他是故意的。踩一下好像还不足以解他的心头之恨,甚至还故意用脚尖在槐花的伤口上来回碾压,大片鲜血在槐花的衣服上晕染开来,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 场面看上去血腥又惊悚! 众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槐花本想强忍着,最后实在是没忍住,痛苦的尖叫出声,划破寂静的夜晚。 唐诗目光惊疑的盯着那个面具人,觉得这个人可能是在蓄意报复,为了那个叫黛儿的女子。 看他那脚力简直恨不得将槐花的肩膀踩碎了,唐诗也没有多加同情,实在是因为槐花太能作了,她已经败光了自己的所有同情值! 槐花痛苦的拉着他的裤脚祈求:“求求你,放了我吧啊” 伴随着惨绝人寰的声音在一次响起,那人终于舍得缓缓抬起了脚,举着火把带着其他人离开了小黑屋。 一阵死寂后,确定那些人已经走远了,唐诗才重新点燃了蜡烛,几个妇人立刻去查看槐花的伤势,见槐花就跟一块破布似的躺在那里,血流不止,大家面露同情之色,又让唐诗赶紧过去看看她的伤势。 唐诗便走了过去,只看了一眼,便敛了敛眉,本来只是骨裂了一点,好好养着还是可以恢复的,现在 她这条胳膊算是彻底废了 槐花已经疼到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浑身都是汗水与血水,但她看向唐诗的眼神仍旧充满怨怼! 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唐诗也没有计较了,给了她止血药和止痛药,但她伤的太重,止痛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唐诗身上带的药不多,槐花若是在得不到全面的医治,别说是胳膊,她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按照眼下的形势,她留下来也是一死,跟她们逃走也是会死在路上,可若是不带上她一起,估计他们一走她便会大喊大叫,还是让她死在路上吧。 唐诗道:“伤势暂时控制住了,你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们下山运气好的话可能需要一两天,不好的话天或是更长的时间都有可能,一共这么点粮食,我们平均分,然后自己吃自己的,谁也便惦记谁的。” 大家一致同意了这个建议。 食盒里面有馒头跟炒素菜还有饼,平均分下去一人能分到一个馒头一个饼和一碟炒素菜。 炒菜容易坏且不方便携带,馒头和饼都属于干粮不容易坏,所以他们都先吃了炒素菜。 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大叔几乎是两口便囫囵了,然后便开始徒手挖坑,大概挖了一炷香的功夫便挖好了。他们俩都属于那种憨厚老实的,否则早在方才槐花和那个刻薄少妇拦着他们不给他们挖的时候,他们就一人一拳头挥上去了,毕竟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摆在那里,可他们却纷纷没有吭声。 这会儿挖好坑后自己没有急着出去,都先将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给扶了出去,然后又让女人孩子们先出去,他们俩个是最后才出去的。 到了外面,众人的表情都很是激动,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如唐诗所说,这一面墙是靠着树林的,他们没有任何阻碍便出来了,只要穿过这片林子,找到想下山的路,他们便得救了! 唐诗嘱咐大家别掉以轻心,他们这里有老人孩子和女人还有伤患,想要摸下山属实不易。 槐花身负重伤,还没走两步路就不行了,两个中年男人便说好轮流背她。 唐诗心下稍安,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开始,起码大家都愿意互帮互助,没有起争执,也没有说要放弃谁不管谁。 他们现在是一个团体,信念很重要,只要他们心底都想着大家一起出去,互相帮助,而不是只顾着自己的死活,不管别人,他们走出去的希望便越大! 他们走了大概一刻钟,便被用绑满倒刺的铁给拦住了,铁足足有三米高,而且非常牢靠,用刀都割不开的那种! 唐诗本来还在想他们出来的是不是太轻易了,没想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第389章 哪儿不对劲 二豆抬头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她,重重点了点头,“我懂了” 唐诗神色认真道:“做人要心存善意,但不可以过分善良,否则别人便会觉得你好欺负。听说过升米恩斗米仇吗?” 二豆一脸懵懂的摇头。 唐诗悉心解释:“在别人危难之时,你给他很小的帮助,他会感激你。反之,若给人的帮助太多,让其形成了依赖,一旦你停止帮助,反而会让人忌恨。” 见二豆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唐诗唇角微勾,没在多说。 不远处的槐花一直眼神怨毒的看着唐诗他们,因为失血过多,她脸色白如宣纸,因为怨恨,面部五官扭曲变形,又是在深山老林里,倒真像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一般。 她知道以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是断然不可能跟着她们一同平安下山了,既如此,她活不了,这些人也都别想活着下山! 槐花掰开馒头一点点往嘴里塞,可喉咙却如同堵着一团棉絮,怎么都咽不下去,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目光落在旁边一个憨厚老好的中年男人身上,眼珠子转了转,勉强挤出一抹笑,拉了拉他的衣角,将手里的馒头递了过去。 “铁牛哥,给你吃吧” 铁牛转头一脸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面色微红,似是害羞。 他今年三十多岁了,容貌算不得好看,再加上性子内向,一见到女子就紧张的结巴,至今都未曾婚配,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子主动和他说话,他有些受宠若惊。 槐花是听到别人叫他铁牛,才得知他的名字,见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跟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似的脸红,眸底飞快闪过一抹厌恶,不过脸上的笑意却愈发娇俏。 “我现在吃不下东西,这个馒头就给你了,劳烦铁牛哥帮我摘几个野果子,可以吗?” 刚才他们过来的路上就有一颗野果子树,不过只有树顶上有几颗果子,摘起来太危险,众人便放弃了。 说着,槐花便将馒头硬塞给了他。 铁牛想拒绝但又不好意思,只能将馒头揣进口袋里没有吃,立马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就去替她摘果子了。 休息好后,唐诗命大家准备继续赶路,清点人数却发现了少了一个人。 “铁牛呢?”她皱着眉问。 “他去摘野果子了!”有人回答。 “我不是说了不可以单独行动吗?”唐诗面色很不好看。 众人没有说话,唐诗只能让他们在原地在休息一会儿,等铁牛回来。 大概等了一壶茶的时间,铁牛才终于回来了,身上还带着许多伤,手里拿着四个红彤彤的果子,脸上噙着憨厚的笑。 他直接朝槐花跑了过去,一股脑将果子都给了她,其他几个妇人不由有些眼红。 槐花满脸自责,声音虚弱的道:“铁牛哥,你怎么伤成这样?都怪我” 槐花表面满是内疚,心底想的却是,她就知道这个傻子一定不会拒绝她。 铁牛哥一脸憨厚的挠了挠头,满不在乎道:“没事,你c你快吃吧” 唐诗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抿了抿唇,径直走了过去。 语气不大好道:“铁牛,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擅自离开了队伍,让我们在这里等了你多久?现在天已经完全亮了,那些劫匪一定发现我们不见了,正在派人到处找我们,你还敢往回走去摘果子?是这果子重要,还是你自己的小命重要?我们只等你一次,再有下次,我们就自己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刻薄少妇难得一次站在唐诗那边说话,不满的道:“依我看,刚才我们就不应该等他!自己作死怪的了谁!” 铁牛被他们说的面红脖子粗,一句话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槐花泪眼汪汪的道:“你们别怪铁牛哥,是我让他帮我去摘果子的,要怪就怪我好了,都是我拖累了大家,是我不该受伤,反正我也活不了了,你们就将我丢下来,别管我了” 她一边说眼泪一边啪啪往下掉,看上去甚是凄惨。 铁牛急了,他想安慰她,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在大家看来槐花是替唐诗受的伤,唐诗非但不对她心存感激,方才还那般疾言厉色,未免显得太过不近人情。而且,对于她们而言,槐花也算不得拖累,反正有两个男人背着她,也不耽误他们赶路,这个平白的好人,她们为什么不做? 她们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互相帮助,否则只要撕开一个口子,接下来她们谁都有可能被抛弃! 于 是几个妇人纷纷开口为槐花说话。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怎么可能会丢下你呢,唐公子不是说了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吗!” “就是,别瞎想了,反正也没耽误多长功夫,我们不也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了吗?” 另一个中年男子也有些看不下去,便对着唐诗道:“小兄弟,我知道你有本事,不过我们昨晚走了一整晚,就休息这么一会儿本来就不够,现在多休息了一会儿,大家也都有精气神了,挺好的。你就别怪铁牛和这位姑娘了。接下来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就是了。” 见众人都帮着铁牛和槐花说话,唐诗薄唇微抿,总觉得槐花没安好心。 但她也没在多说,淡淡道:“继续找下山的路吧。” 于是,众人再次上路,不过唐诗留了一个心眼,一直都在暗中观察槐花,防止她使坏。 槐花知道唐诗在暗中盯着她,便表现的十分安分,没在整出什么幺蛾子。 为了不被元澈的人找到,唐诗一直都是挑着偏僻的小路走的,一路上她都有留下只有她自己才能看懂的暗号,以免他们不小心走了原路。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唐诗估计他们至少要后日才能下山。 只是有一点她有些想不通,元澈应该早就知道他们逃走的事情,为何一直都没有派人来寻他们? 一路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第388章 懂事的让人心疼 她倒是表现的很淡定,毕竟方才连破墙都不在话下,更别说是区区几根铁丝了。 将之前的瓶瓶罐罐拿出来,过了一会儿,将制好的溶液倒在洒在铁丝上大,画出一个小门的形状,铁丝便发出滋滋声,自己断了倒在地上。 大家轻轻松松的从小门里穿了过去,众人看向唐诗的眼神里都充满敬佩。 没走一会儿,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便走不动了。 “我老了,实在是走不动了,你们自己走吧,别管我了,我能活到这么一大把年纪已经知足了”其中一个老婆婆道。 另一个老头子附和道:“是啊,我也知足了” 老年人体力自然不如年轻人那般旺盛,他们走了这么一截路,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为何配合他们的速度,唐诗他们也没有走很快,其他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心底已经隐隐有了不满,只是碍于唐诗不敢说出来罢了。 毕竟唐诗的本领他们都看在眼里,现在唐诗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倒是槐花,心底和面上都没什么意见,因为她自己也拖累了大家的进度,她心底十分害怕他们会将自己丢在这荒山野岭,成为野兽的食物,恨不得拼命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识趣的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眼下见两个老人自己都这么说了,刻薄少妇立马道:“那我们就别等他们两个人了,赶紧抓紧走吧,要是让人发现我们逃出来了,他们一定会追上来的!以我们现在赶路的速度,没一会儿就又被抓回去了,好不容易逃出来,我可不想在回去送死!”旋即又对着两个老人道:“既然你们俩都打算在这里等死了,就将你们身上的干粮都交出来吧,你们都要死了,吃了也是浪费,不如留给我们,兴许还能让我们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到时我们也会感念你们的恩情。” 两个老人脸上皆划过一抹难堪,互相对视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哆哆嗦嗦的都要交出自己身上的干粮。 “爷爷,奶奶,你们难道就不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家人吗?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们都不能够放弃,否则就是对生命的不敬!”二豆稚气的声音响起,掷地有声道:“难道就因为爷爷奶奶的年纪大了,我们就要放弃他们吗?那若是爷爷奶奶还能在一百年,而我们只能活五十年,那让爷爷奶奶活着岂非更合乎情理?他们还能比我们多活五十年呢!夫子说过,生命面前人人平等!做人更应该要懂得尊老爱幼,每个人都有老去的那一天,因果自有循环,你结善果,便得善缘,你解恶果,早晚有一日会自食其果。” 看到没有! 这些人都还没有一个十岁小孩子明白是非道义! 唐诗看向二豆的眼神里充满骄傲。 记得他们初次相见,二豆便展现了自己的善良勇敢,如今上了学堂,说起话来也是头头是道,逻辑严谨,倒是真有几分小大人的感觉。 她希望二豆能够永远保持这份善心,世界上多一个这样的人,得拯救多少人啊! 大家都被二豆这一番话说的羞愧难当,硬是找不出话来反驳,甚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那两个老人也被二豆说的热泪盈眶,一个劲儿的夸二豆是好孩子。 唐诗去捡了两根木棍,让两个老人拿着当拐杖,又对唐守业和二豆道:“你们两个负责扶着爷爷奶奶一起赶路,我们既然一起逃出来,就要一起平安下山,少一个都不行!” 这句话是说给二豆和唐守业听的,更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唐诗亲自发话,其他人心底就算在有意见也不敢说出来,于是他们在一次上了路。 唐诗一边走一边做记号,生怕他们会在原地打转。 好在这一整晚他们都十分安全,没有人发觉他们来找他们,一整晚的歇歇停停,差不多一整晚都在赶路。 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大家才纷纷体力不支走不动了。 唐诗也累到不行,冲着大家道:“原地休息一会儿吧,那些人昨晚没有发现我们逃走了,但今儿早上送早膳的时候还是会发现!我们至多只能休息小半个时辰便要继续赶路,大家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唐诗的命令一下,大家便都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只敢从一个馒头或是一个饼上掰下小小的一块嚼着。 他们这些人都是贫苦出身,几乎都经历过没粮食的时候,都是能抗饿的人。 二豆是乞丐出生,更是习惯了饱一餐饿一顿,好几日没吃过一口粮食更是常有的事,别看他年纪最小,却是这里最抗饿的人。 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馒头,扯下一半来,又谨小慎微的将另一半揣进怀里,将手里的 一半馒头,又一分为二,给了唐守业一半,声音脆脆的小声道:“唐哥哥,你吃吧。” 唐守业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几乎是想都没想便接过馒头,两三口便吃了。 二豆朝他露出一抹笑,转身又将另一半给了唐诗,同样小声道:“唐姐姐,你吃吧” 唐诗在闭目养神,听到声音便低头看了他一眼,旋即目光柔和道:“你自己吃,我这里有。” “我是小孩子,吃不了多少,你吃吧。”二豆坚持道。唐诗心下感动,但更多的是心疼,明明二豆只是一个小孩子,却跟个大人似的,处处替别人考虑,凡是都主动承担,她觉得他这样处处为别人太累了 于是便故意虎着脸道:“让你吃就吃,你难道忘记我说的话了吗?粮食都已经分好了,大家自己吃自己的。你这样分给我,让大家看到了还以为是我抢你的,万一大家都学着去争抢怎么办?” 二豆眼睛睁的又大又圆,似乎觉得唐姐姐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便露出一抹内疚的神情,低着头,声音低低的道:“对不起,唐姐姐,我错了” 唐姐姐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知道错了就行,下次别在犯了。粮食都是平均分的,大家都有,你在将自己的分给别人,不就打破平衡了吗?那我之前平分粮食的意义何在?” 第390章 中毒 到了正午,火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众人皆汗流浃背,满脸通红,两个老人率先撑不住,瘫软在了地上,如何也走不动了。 唐诗便让大家在阴凉处休息一会儿,一整晚加上一个上午的奔波劳累,早已经让大家精疲力竭,饥肠辘辘,饿倒是可以忍受,但他们这么长时间滴水未进,又流了一身的汗,真的是渴到不行。 于是,大家便纷纷将主意打到了槐花身上的几个果子上。 槐花自然也感受到了大家殷切的目光,一共就只有四个果子,她吃了一个还剩下三个,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很大方的将剩下三个果子拿了出来,让大家去分。 大家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大方,铁牛见状便想阻止,毕竟这是他豁出半天命才摘来的,就是为了给她吃的,怎么能就随便分给大家了呢? 槐花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连忙拦住了他,软声道:“大家都渴了,让他们吃吧,说不定路上还会有果子呢。” 铁牛看向她的眼神熠熠生辉,“你真善良!” 槐花勉强挤出一抹浅笑,她感觉自己的眼皮好像越来越重,越来越睁不开了 模糊的视线中,她好像看到了有人将分好的果子递给了唐诗一瓣,她心底一阵冷笑,吃吧,吃吧,吃光了才好呢! 其实坦白说,唐诗也不知道这果子到底能不能吃,不过那两个老人说了他们小时候见过这种果子,是可以吃的,且槐花也吃了一个,并没有什么问题,她也就没有怀疑什么。 一共就两个果子,分到这么些人手里早就已经剩不下多少。 唐守业自己的那一瓣儿早就一口囫囵了,现在正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二豆的那一份。 见状,二豆脑海里不由回想起了唐姐姐先前同他说的升米恩斗米仇的事儿,于是干脆直接装作看不见,自顾自吃着。 唐守业表情立即变得幽怨起来,见果子上已经沾了二豆的口水,他嫌弃的拧眉,将主意打到了唐诗身上,还没等唐诗反应过来,唐守业就已经趁她愣神之际,夺走了她手里的果子,一口塞进了嘴里。 二豆瞪着眼睛,神情恼怒,“你怎么能够抢别人的食物呢!你这样是不对的!” 唐诗反应过来,面色也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她倒不是在乎一瓣果子,而是唐守业这自私自利的性子让她极其讨厌。 但她现在又累又渴,根本不想将口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便压下心底的怒火,冲二豆道:“算了,吃了就吃了吧,我们现在要保存体力,不要将精力放在没用的事情上。” 二豆这才禁了声。 唐守业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甚至还冲着二豆投递过去一抹极具挑衅的目光。 这个死丫头是他姐姐,她的东西就是他的,他想抢就抢! 关二豆屁事!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自打二豆一进王府,唐守业便极其不喜欢他,将他视作自己的敌人,他觉得二豆就是来跟抢姐姐的,明明自己才是唐诗唯一的亲弟弟,他只是一个臭乞丐,可他一进王府就跟自己一样的待遇,甚至故意在死丫头面前扮乖巧讨她的欢心! 现在就连王爷都喜欢二豆更胜于自己,唐守业便更容不下他了。 若是二豆能够死在这山里就好了! 唐守业在心里恶毒的想着。 二豆自然也察觉到了唐守业的目光,唐姐姐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存体力,所以他也只是将头撇到了一边,不跟他一般见识。 他知道唐守业不喜欢自己,无论他付出多少努力,他都不喜欢自己 见众人都吃了果子,只有唐诗一个人没吃,槐花眸底划过一抹不甘心,为什么这个贱人总是这么好运,每次能够逃过一劫 不过那两个小东西倒是吃了,其中一个还是唐诗的亲弟弟,她倒是很想看看唐诗待会儿的表情呢! 唐诗随意一瞥,便刚好看见槐花眸底划过的那一抹不怀好意,不由面色微变。 槐花似乎也察觉到了唐诗在看自己,她目光柔弱的与她对视上,旋即一脸疲倦不勘的闭上眼睛。 唐诗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槐花都伤成那样了,还能做什么妖? 思及此,稍稍放宽了心。 也不知道老赵知道自己又?逃出王府,会不会肺都气炸了,然后派人四处寻找她?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老赵对她冷若冰霜的态度,她便又觉得心里没底。 就算他将自己关在王府是为了她好,可这些日子他一直躲着不见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说不定她逃出王府,正合某人的心意,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正大光明,高高兴兴的迎接楚灵犀入府了! 某人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四处找她呢? 唐诗心底泛起苦涩,既恨不得立即回到八王府,回到他的身边,又有些害怕不敢回去 因为她不知道回去要面对的是什么,若是老赵继续不肯理她,她要如何是好? 大家都在小憩,唯有唐诗心里压着事,怎么也睡不着。 见太阳没先前那么烈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准备将大家叫醒,却发现大家皆脸色发黑,嘴唇发紫,乃是明显的中毒之症! 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们方才吃的果子! 然后果然就见槐花慢悠悠睁开了眼睛,用一种极其阴暗而又得意的眼神看着她! 唐诗心底的火苗蹭蹭蹭的往上涨,她试图将他们叫醒,可无论她怎么用力拍打他们,他们就是不醒! 唐守业吃了两瓣儿,他中毒的症状最是严重,脸色和唇色都要比其他人更加黑!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那个果子槐花也吃了,而且她吃的是一整块,为什么她一点事情都没有,而这些人不过只是吃了一点点便昏迷不醒? 唐诗大步流星的朝她走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怒火中烧的质问:“你有解药对不对!” 槐花眼下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跟块破布似的任由她拿捏,声音细若蚊吟的道:“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你救你弟弟啊,要不是他吃了你的那块,你怎么可能好好站在这里?” 第389章 哪儿不对劲 二豆抬头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她,重重点了点头,“我懂了” 唐诗神色认真道:“做人要心存善意,但不可以过分善良,否则别人便会觉得你好欺负。听说过升米恩斗米仇吗?” 二豆一脸懵懂的摇头。 唐诗悉心解释:“在别人危难之时,你给他很小的帮助,他会感激你。反之,若给人的帮助太多,让其形成了依赖,一旦你停止帮助,反而会让人忌恨。” 见二豆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唐诗唇角微勾,没在多说。 不远处的槐花一直眼神怨毒的看着唐诗他们,因为失血过多,她脸色白如宣纸,因为怨恨,面部五官扭曲变形,又是在深山老林里,倒真像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一般。 她知道以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是断然不可能跟着她们一同平安下山了,既如此,她活不了,这些人也都别想活着下山! 槐花掰开馒头一点点往嘴里塞,可喉咙却如同堵着一团棉絮,怎么都咽不下去,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目光落在旁边一个憨厚老好的中年男人身上,眼珠子转了转,勉强挤出一抹笑,拉了拉他的衣角,将手里的馒头递了过去。 “铁牛哥,给你吃吧” 铁牛转头一脸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面色微红,似是害羞。 他今年三十多岁了,容貌算不得好看,再加上性子内向,一见到女子就紧张的结巴,至今都未曾婚配,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子主动和他说话,他有些受宠若惊。 槐花是听到别人叫他铁牛,才得知他的名字,见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跟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似的脸红,眸底飞快闪过一抹厌恶,不过脸上的笑意却愈发娇俏。 “我现在吃不下东西,这个馒头就给你了,劳烦铁牛哥帮我摘几个野果子,可以吗?” 刚才他们过来的路上就有一颗野果子树,不过只有树顶上有几颗果子,摘起来太危险,众人便放弃了。 说着,槐花便将馒头硬塞给了他。 铁牛想拒绝但又不好意思,只能将馒头揣进口袋里没有吃,立马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就去替她摘果子了。 休息好后,唐诗命大家准备继续赶路,清点人数却发现了少了一个人。 “铁牛呢?”她皱着眉问。 “他去摘野果子了!”有人回答。 “我不是说了不可以单独行动吗?”唐诗面色很不好看。 众人没有说话,唐诗只能让他们在原地在休息一会儿,等铁牛回来。 大概等了一壶茶的时间,铁牛才终于回来了,身上还带着许多伤,手里拿着四个红彤彤的果子,脸上噙着憨厚的笑。 他直接朝槐花跑了过去,一股脑将果子都给了她,其他几个妇人不由有些眼红。 槐花满脸自责,声音虚弱的道:“铁牛哥,你怎么伤成这样?都怪我” 槐花表面满是内疚,心底想的却是,她就知道这个傻子一定不会拒绝她。 铁牛哥一脸憨厚的挠了挠头,满不在乎道:“没事,你c你快吃吧” 唐诗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抿了抿唇,径直走了过去。 语气不大好道:“铁牛,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擅自离开了队伍,让我们在这里等了你多久?现在天已经完全亮了,那些劫匪一定发现我们不见了,正在派人到处找我们,你还敢往回走去摘果子?是这果子重要,还是你自己的小命重要?我们只等你一次,再有下次,我们就自己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刻薄少妇难得一次站在唐诗那边说话,不满的道:“依我看,刚才我们就不应该等他!自己作死怪的了谁!” 铁牛被他们说的面红脖子粗,一句话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槐花泪眼汪汪的道:“你们别怪铁牛哥,是我让他帮我去摘果子的,要怪就怪我好了,都是我拖累了大家,是我不该受伤,反正我也活不了了,你们就将我丢下来,别管我了” 她一边说眼泪一边啪啪往下掉,看上去甚是凄惨。 铁牛急了,他想安慰她,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在大家看来槐花是替唐诗受的伤,唐诗非但不对她心存感激,方才还那般疾言厉色,未免显得太过不近人情。而且,对于她们而言,槐花也算不得拖累,反正有两个男人背着她,也不耽误他们赶路,这个平白的好人,她们为什么不做? 她们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互相帮助,否则只要撕开一个口子,接下来她们谁都有可能被抛弃! 于 是几个妇人纷纷开口为槐花说话。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怎么可能会丢下你呢,唐公子不是说了要出去大家一起出去吗!” “就是,别瞎想了,反正也没耽误多长功夫,我们不也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了吗?” 另一个中年男子也有些看不下去,便对着唐诗道:“小兄弟,我知道你有本事,不过我们昨晚走了一整晚,就休息这么一会儿本来就不够,现在多休息了一会儿,大家也都有精气神了,挺好的。你就别怪铁牛和这位姑娘了。接下来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就是了。” 见众人都帮着铁牛和槐花说话,唐诗薄唇微抿,总觉得槐花没安好心。 但她也没在多说,淡淡道:“继续找下山的路吧。” 于是,众人再次上路,不过唐诗留了一个心眼,一直都在暗中观察槐花,防止她使坏。 槐花知道唐诗在暗中盯着她,便表现的十分安分,没在整出什么幺蛾子。 为了不被元澈的人找到,唐诗一直都是挑着偏僻的小路走的,一路上她都有留下只有她自己才能看懂的暗号,以免他们不小心走了原路。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唐诗估计他们至少要后日才能下山。 只是有一点她有些想不通,元澈应该早就知道他们逃走的事情,为何一直都没有派人来寻他们? 一路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第391章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声音轻如棉絮,眸子里充满恶毒。 唐诗危险的眯起眼睛,“就算你恨我,为什么要牵扯到别人?” 槐花扯了扯嘴角,露出惨白的笑,“既然我不能活着下山,你们也休想平安离开这里,有你们陪着我去死,我也就不会孤单了” 唐诗看向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疯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开始动手在她身上搜索解药,却什么都没有搜到。 槐花脸上笑容更甚,给人感觉阴森森的,“你还c还记得我们说过要当好c好姐妹的吗?虽不能同生,但却能同死,也算是全了我们之间的姐妹c情分了你你是逃不出这里的” 唐诗本就一团怒火,当下直接甩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打到在了地上。 语气冰冷道:“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除了你,大家都不会出事。” 这一摔,又牵扯到了伤口,槐花疼的龇牙咧嘴,痛疼也让她原本涣散的意识重新恢复清明。 “那就你的本事了。” 她就不相信唐诗真有本事解了此毒,她身上根本就没带多少药物,纵然她有通天的本事,物资匮乏,照样无计可施。 唐诗渐渐冷静下来,头脑清晰的分析:“果子你也吃了,大家都中了毒,只有你安然无恙,我猜你是早就已经拿到了解药,所以才让铁牛跑回去采果子,自己先吃了一个,向我证明果子是无毒的,好降低我的警惕性。根据相生相克法则,解药一定就在那片果树附近。” 槐花眸底有一片异光闪过,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惜啊,你知道的太晚了,你现在折回去找解药,在送回来一来一回便需要一整日的时间,这么长时间,足够那些面具人找到这里。到时候,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死,劝你还是别折腾了。” 女子秀气的眉头狠狠蹙起,是啊,重新回去找解药,元澈的人势必会找他们,可若是不回去,他们便会毒发身亡! 就算被抓回去,他们也还有活命的可能,她的直觉告诉她,元澈不会取她的性命,否则他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 依照那些面具人的行事作风,若真想杀了他们,也不会费尽心思的将她们掳来绑着,早就手起刀落,一刀了解了。 唐诗没有任何犹豫打算回去找解药,她默默闭上眼睛,大脑飞快的转动,思索一路走来的路线,最终确定好了路线,正打算原路返回找解药之时,十几个面具人从天而降,看样子似乎早已在周围潜伏已久—— 唐诗呆在原地。 槐花面露惊慌。 元澈穿着一身白绫丝绸青花缎子,脸上带着与众不同的银色面具,不急不慢的走到唐诗跟前。 唐诗一脸警惕的盯着他,藏在衣袖中的双手不由攥紧了拳头,一副三随时都准备反扑的架势。 男人却声音清冷的开口:“你曾救过我一次,如今咱们也算两清了。” 说罢,便招了招手。 身后的面具人立刻纷纷上前,分别给他们服了解药。 唐诗心头微松,这个男人没有必要骗自己,既然他这般说,他应当有法子解了他们的毒。 可一想到这些人连朝廷命官都敢杀,唐诗不由又提了一口气,谁知道他会不会前脚给他们解毒,后脚又找他们秋后算账? “你还记得我曾救过你,可你是如何报答我的?若不是你,我爹娘和哥哥如何会死?”唐诗确定唐守业没醒后,才怒不可遏的低声质问。 元澈一脸义正言辞,“我说了,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骗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如今能够站在这里,已经是我格外开恩了。” 他一副我已经对你很仁慈,你别得寸进尺的表情。 唐诗瞪大眼睛,“我骗你什么了!” “你的名字。”元澈面色冷冷的提醒。 唐诗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初他问自己的名字时,自己确实骗了他。 她差点一口气被喘上来背过去,“就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名字,你就要害的我家破人亡?”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在他们心里,你不过就是一颗摇钱树,你难道希望他们永远跟个吸血鬼似的吸你的血过日子吗?说起来,我其实是帮了你,你应该感谢我。”男人一脸正经。 “我感谢你妈卖批!”唐诗实在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你到底拿人命当什么了?是不是只要有人不如你的意,你就要杀了他们?你这种人就是心里有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你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孤苦无依的一个人度过,因为像你这种刽子手根本就不配拥有亲人 朋友!”她每多说一个字,元澈的脸色便越阴沉,连带着周围的问题都下降了好几度。 他手底下的那些面具人们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所以,他们英明神武c铁血无情的主子是被人劈头盖脸的给骂了一顿吗? 从来就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训斥他们主子! 为什么偏偏要被他们听了个正着,他们会不会被灭口啊? 这个小白脸可真是不怕死,自己不怕死也就算了,为毛要连累他们!!! 唐诗一股脑的骂完人之后,自己心底倒是舒坦了,可当她感受到男人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接近死亡的气息,她便心底一阵打鼓,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火了 毕竟她现在的小命可是还攥在别人手里的,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这里还有其他无辜之人 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到其他人。 唐诗干咳了两声,眼神有些闪躲,心虚道:“你c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一人做事一当,你有什么火冲我着发,不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人,昨晚也是我带着他们逃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喂喂,我要吐了停一下”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扛在了肩膀上,一个纵身飞到了空中。 第390章 中毒 到了正午,火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众人皆汗流浃背,满脸通红,两个老人率先撑不住,瘫软在了地上,如何也走不动了。 唐诗便让大家在阴凉处休息一会儿,一整晚加上一个上午的奔波劳累,早已经让大家精疲力竭,饥肠辘辘,饿倒是可以忍受,但他们这么长时间滴水未进,又流了一身的汗,真的是渴到不行。 于是,大家便纷纷将主意打到了槐花身上的几个果子上。 槐花自然也感受到了大家殷切的目光,一共就只有四个果子,她吃了一个还剩下三个,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很大方的将剩下三个果子拿了出来,让大家去分。 大家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大方,铁牛见状便想阻止,毕竟这是他豁出半天命才摘来的,就是为了给她吃的,怎么能就随便分给大家了呢? 槐花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连忙拦住了他,软声道:“大家都渴了,让他们吃吧,说不定路上还会有果子呢。” 铁牛看向她的眼神熠熠生辉,“你真善良!” 槐花勉强挤出一抹浅笑,她感觉自己的眼皮好像越来越重,越来越睁不开了 模糊的视线中,她好像看到了有人将分好的果子递给了唐诗一瓣,她心底一阵冷笑,吃吧,吃吧,吃光了才好呢! 其实坦白说,唐诗也不知道这果子到底能不能吃,不过那两个老人说了他们小时候见过这种果子,是可以吃的,且槐花也吃了一个,并没有什么问题,她也就没有怀疑什么。 一共就两个果子,分到这么些人手里早就已经剩不下多少。 唐守业自己的那一瓣儿早就一口囫囵了,现在正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二豆的那一份。 见状,二豆脑海里不由回想起了唐姐姐先前同他说的升米恩斗米仇的事儿,于是干脆直接装作看不见,自顾自吃着。 唐守业表情立即变得幽怨起来,见果子上已经沾了二豆的口水,他嫌弃的拧眉,将主意打到了唐诗身上,还没等唐诗反应过来,唐守业就已经趁她愣神之际,夺走了她手里的果子,一口塞进了嘴里。 二豆瞪着眼睛,神情恼怒,“你怎么能够抢别人的食物呢!你这样是不对的!” 唐诗反应过来,面色也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她倒不是在乎一瓣果子,而是唐守业这自私自利的性子让她极其讨厌。 但她现在又累又渴,根本不想将口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便压下心底的怒火,冲二豆道:“算了,吃了就吃了吧,我们现在要保存体力,不要将精力放在没用的事情上。” 二豆这才禁了声。 唐守业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甚至还冲着二豆投递过去一抹极具挑衅的目光。 这个死丫头是他姐姐,她的东西就是他的,他想抢就抢! 关二豆屁事!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自打二豆一进王府,唐守业便极其不喜欢他,将他视作自己的敌人,他觉得二豆就是来跟抢姐姐的,明明自己才是唐诗唯一的亲弟弟,他只是一个臭乞丐,可他一进王府就跟自己一样的待遇,甚至故意在死丫头面前扮乖巧讨她的欢心! 现在就连王爷都喜欢二豆更胜于自己,唐守业便更容不下他了。 若是二豆能够死在这山里就好了! 唐守业在心里恶毒的想着。 二豆自然也察觉到了唐守业的目光,唐姐姐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存体力,所以他也只是将头撇到了一边,不跟他一般见识。 他知道唐守业不喜欢自己,无论他付出多少努力,他都不喜欢自己 见众人都吃了果子,只有唐诗一个人没吃,槐花眸底划过一抹不甘心,为什么这个贱人总是这么好运,每次能够逃过一劫 不过那两个小东西倒是吃了,其中一个还是唐诗的亲弟弟,她倒是很想看看唐诗待会儿的表情呢! 唐诗随意一瞥,便刚好看见槐花眸底划过的那一抹不怀好意,不由面色微变。 槐花似乎也察觉到了唐诗在看自己,她目光柔弱的与她对视上,旋即一脸疲倦不勘的闭上眼睛。 唐诗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槐花都伤成那样了,还能做什么妖? 思及此,稍稍放宽了心。 也不知道老赵知道自己又?逃出王府,会不会肺都气炸了,然后派人四处寻找她?可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老赵对她冷若冰霜的态度,她便又觉得心里没底。 就算他将自己关在王府是为了她好,可这些日子他一直躲着不见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说不定她逃出王府,正合某人的心意,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正大光明,高高兴兴的迎接楚灵犀入府了! 某人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四处找她呢? 唐诗心底泛起苦涩,既恨不得立即回到八王府,回到他的身边,又有些害怕不敢回去 因为她不知道回去要面对的是什么,若是老赵继续不肯理她,她要如何是好? 大家都在小憩,唯有唐诗心里压着事,怎么也睡不着。 见太阳没先前那么烈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准备将大家叫醒,却发现大家皆脸色发黑,嘴唇发紫,乃是明显的中毒之症! 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们方才吃的果子! 然后果然就见槐花慢悠悠睁开了眼睛,用一种极其阴暗而又得意的眼神看着她! 唐诗心底的火苗蹭蹭蹭的往上涨,她试图将他们叫醒,可无论她怎么用力拍打他们,他们就是不醒! 唐守业吃了两瓣儿,他中毒的症状最是严重,脸色和唇色都要比其他人更加黑!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那个果子槐花也吃了,而且她吃的是一整块,为什么她一点事情都没有,而这些人不过只是吃了一点点便昏迷不醒? 唐诗大步流星的朝她走去,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怒火中烧的质问:“你有解药对不对!” 槐花眼下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跟块破布似的任由她拿捏,声音细若蚊吟的道:“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你救你弟弟啊,要不是他吃了你的那块,你怎么可能好好站在这里?” 第392章 找我哥哥睡觉吗 唐诗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脑子嗡嗡作响,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她本来就有轻微的恐高,如今被人抗在肩膀上腾飞在半空中,什么安全措施都没有,稍微一不小心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元澈知道她害怕,所以故意一会儿飞的高,一会儿飞的低,唐诗的一颗心也跟着起起沉沉,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她就不信他有那么好的体力,能够带着她一路飞回去! 果然,没一会儿,元澈便带着她落了地,唐诗还来不及睁开眼睛,就被扔到了马背上,她是趴在马背上的,元澈坐在她身上,拉着缰绳便开始策马奔腾。 随着马背一颠一颠的,唐诗只觉得自己胃里一阵翻滚,眼冒金星,幸好她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要不然早就吐得昏天黑地了。 特么的,还不如刚才被人抗在肩膀上呢! 唐诗心如死灰,是她小看这个男人了! 一个时辰后,马儿在山庄门口停下,守在门口的两个面具人见是他们主子回来了,立刻将门打开。 元澈飞身下了马车,顺手将唐诗扯了下去。 唐诗浑身都是软的,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就有多难看。 元澈见状,面具下的俊脸闪过一抹冷意,嫌弃的拧眉,就这么点本事还敢和他叫板,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冲一旁两个看门的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将人拎起来。 唐诗却一把抱住了他两条腿,还不等元澈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唐诗便呕的一声吐了—— 她一天没吃,所以只吐了他一腿的酸水,可味道也委实不大好闻。 元澈心底的怒火此刻已经达到了顶峰,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唐诗吐够了,还拉着他的衣摆擦了擦嘴巴,旋即幽幽站起身朝他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浑身神经紧绷,一双眼睛恨不得喷出红焰烈火将她烧成灰烬! 一旁两个门卫也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站在那里缩成一团,拼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们主子如此无理过,他们主子会不会大开杀戒? 最重要的是会不会牵涉无辜? 就在世界大战一触即发之际,门口忽然出现一抹娇俏的身影,元清黛穿着一身红色蕾纱轻缎长裙,脸上蒙着红色的面纱,脚底生风的朝他们跑了过去。 准备来说,是朝着唐诗跑了过去。 小姑娘声音充满惊喜的道:“姐姐!” 似是察觉到了唐诗脸色不大好看,元清黛在距离她短短一步之遥时,生生停下了脚步,抬起一双闪亮夺目的眼睛望着她,歪着头寻问:“姐姐,你生病了吗?” 想起昨日害她摔跤之事,在对上那上天真无邪的眼眸,唐诗心底有些愧疚,只轻轻摇了摇头。 一旁的两个门卫互相对视了一眼,这小兄弟看上去的确是眉清目秀了一些,但分明就是一个男子,大小姐怎么管一个大男人叫姐姐呢? 元澈看上去不大高兴,伸出长臂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我不是说了走路就好好走路,不准乱跑吗?万一在摔伤怎么办?” 元清黛不由缩了缩脖子,语气极为委屈:“不会摔倒的” 平时她也经常跑,昨儿只是一场意外。 话落,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异样,捏着鼻子退回到了唐诗身边,“哥哥,你怎么都臭了?是不是你昨晚偷懒没有洗澡啊?” 元澈脸上真是一片赤橙黄绿青蓝紫,煞是好看,不过带着面具,也无认人能瞧出来他面色如何。 他目光如炬的在唐诗身上停留了一瞬,一阵风似的走了个没影。 估计是赶着回去换衣裳了。 唐诗表情微妙的摸了摸鼻子,心里暗道了一句:活该。 元澈一走,元清黛立刻恢复了往常俏皮可爱的模样,拉着唐诗的手便便朝着山庄里走去。一脸愉快的道:“姐姐,我们一起去玩吧!” 唐诗看了一眼她的脑袋,关心的询问:“你的头还疼吗?” 元清黛回以一个天真无邪的笑,“不疼了。” “昨儿都怪我,我不该让你带我出去的,还连累了你受伤,对不起啊。” 唐诗并没有将元清黛当做傻子看待,如同对待寻常人那般跟她道歉。 尽管元清黛可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闻言,元清黛只是略停了一下脚步,便十分大方的道:“没关系 ,姐姐,我带你看一样非常好玩的东西吧!”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脑子里想的都是玩的,根本就没在意唐诗说了什么,不过哥哥教过她,别人和她说对不起,她应该要说没关系,所以她刚才就说了。 唐诗叹了一口气,知道她不懂自己的意思。 也不知道元澈将她抓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到底想怎么样? 算了,与其在这里乱猜,还不如去找他当面说清楚,反正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需藏着掖着,直接让他说出放自己离开的条件就是了。 拿定主意后,唐诗便停住了脚步。 见她突然不走了,元清黛一脸诧异的转头看着她。 唐诗笑容可掬道:“你能带我去找你哥哥吗?我有事情要和你哥哥说。” 元清黛思考了一会儿,忽然瞪大眼睛,一脸惊喜地看着她,“姐姐,你是要找我哥哥睡觉吗?” 唐诗一脸蒙圈,尴尬的笑着:“当然不是了” 于是,元清黛才一脸严肃的摇头,“那不行,我哥哥很忙的,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可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那也不行,除非你去找我哥哥睡觉,否则他不会想见你的,而且还会发脾气,他发起脾气很可怕的。”元清黛用吓唬的口吻说道。 唐诗没被吓到,元清黛自己倒是吓的一个激灵,又绕到了原来的话题上,“姐姐,我带你去玩吧,不要去找哥哥了。我喜欢姐姐,不喜欢哥哥,哥哥凶凶。” 唐诗觉得自己脑壳要炸裂了。 第391章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她声音轻如棉絮,眸子里充满恶毒。 唐诗危险的眯起眼睛,“就算你恨我,为什么要牵扯到别人?” 槐花扯了扯嘴角,露出惨白的笑,“既然我不能活着下山,你们也休想平安离开这里,有你们陪着我去死,我也就不会孤单了” 唐诗看向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疯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开始动手在她身上搜索解药,却什么都没有搜到。 槐花脸上笑容更甚,给人感觉阴森森的,“你还c还记得我们说过要当好c好姐妹的吗?虽不能同生,但却能同死,也算是全了我们之间的姐妹c情分了你你是逃不出这里的” 唐诗本就一团怒火,当下直接甩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打到在了地上。 语气冰冷道:“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除了你,大家都不会出事。” 这一摔,又牵扯到了伤口,槐花疼的龇牙咧嘴,痛疼也让她原本涣散的意识重新恢复清明。 “那就你的本事了。” 她就不相信唐诗真有本事解了此毒,她身上根本就没带多少药物,纵然她有通天的本事,物资匮乏,照样无计可施。 唐诗渐渐冷静下来,头脑清晰的分析:“果子你也吃了,大家都中了毒,只有你安然无恙,我猜你是早就已经拿到了解药,所以才让铁牛跑回去采果子,自己先吃了一个,向我证明果子是无毒的,好降低我的警惕性。根据相生相克法则,解药一定就在那片果树附近。” 槐花眸底有一片异光闪过,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惜啊,你知道的太晚了,你现在折回去找解药,在送回来一来一回便需要一整日的时间,这么长时间,足够那些面具人找到这里。到时候,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死,劝你还是别折腾了。” 女子秀气的眉头狠狠蹙起,是啊,重新回去找解药,元澈的人势必会找他们,可若是不回去,他们便会毒发身亡! 就算被抓回去,他们也还有活命的可能,她的直觉告诉她,元澈不会取她的性命,否则他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 依照那些面具人的行事作风,若真想杀了他们,也不会费尽心思的将她们掳来绑着,早就手起刀落,一刀了解了。 唐诗没有任何犹豫打算回去找解药,她默默闭上眼睛,大脑飞快的转动,思索一路走来的路线,最终确定好了路线,正打算原路返回找解药之时,十几个面具人从天而降,看样子似乎早已在周围潜伏已久—— 唐诗呆在原地。 槐花面露惊慌。 元澈穿着一身白绫丝绸青花缎子,脸上带着与众不同的银色面具,不急不慢的走到唐诗跟前。 唐诗一脸警惕的盯着他,藏在衣袖中的双手不由攥紧了拳头,一副三随时都准备反扑的架势。 男人却声音清冷的开口:“你曾救过我一次,如今咱们也算两清了。” 说罢,便招了招手。 身后的面具人立刻纷纷上前,分别给他们服了解药。 唐诗心头微松,这个男人没有必要骗自己,既然他这般说,他应当有法子解了他们的毒。 可一想到这些人连朝廷命官都敢杀,唐诗不由又提了一口气,谁知道他会不会前脚给他们解毒,后脚又找他们秋后算账? “你还记得我曾救过你,可你是如何报答我的?若不是你,我爹娘和哥哥如何会死?”唐诗确定唐守业没醒后,才怒不可遏的低声质问。 元澈一脸义正言辞,“我说了,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骗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如今能够站在这里,已经是我格外开恩了。” 他一副我已经对你很仁慈,你别得寸进尺的表情。 唐诗瞪大眼睛,“我骗你什么了!” “你的名字。”元澈面色冷冷的提醒。 唐诗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初他问自己的名字时,自己确实骗了他。 她差点一口气被喘上来背过去,“就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名字,你就要害的我家破人亡?”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在他们心里,你不过就是一颗摇钱树,你难道希望他们永远跟个吸血鬼似的吸你的血过日子吗?说起来,我其实是帮了你,你应该感谢我。”男人一脸正经。 “我感谢你妈卖批!”唐诗实在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你到底拿人命当什么了?是不是只要有人不如你的意,你就要杀了他们?你这种人就是心里有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你这一辈子都注定要孤苦无依的一个人度过,因为像你这种刽子手根本就不配拥有亲人 朋友!”她每多说一个字,元澈的脸色便越阴沉,连带着周围的问题都下降了好几度。 他手底下的那些面具人们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所以,他们英明神武c铁血无情的主子是被人劈头盖脸的给骂了一顿吗? 从来就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训斥他们主子! 为什么偏偏要被他们听了个正着,他们会不会被灭口啊? 这个小白脸可真是不怕死,自己不怕死也就算了,为毛要连累他们!!! 唐诗一股脑的骂完人之后,自己心底倒是舒坦了,可当她感受到男人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接近死亡的气息,她便心底一阵打鼓,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火了 毕竟她现在的小命可是还攥在别人手里的,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这里还有其他无辜之人 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到其他人。 唐诗干咳了两声,眼神有些闪躲,心虚道:“你c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一人做事一当,你有什么火冲我着发,不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人,昨晚也是我带着他们逃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喂喂,我要吐了停一下” 唐诗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扛在了肩膀上,一个纵身飞到了空中。 第393章 你在找什么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第392章 找我哥哥睡觉吗 唐诗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脑子嗡嗡作响,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她本来就有轻微的恐高,如今被人抗在肩膀上腾飞在半空中,什么安全措施都没有,稍微一不小心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元澈知道她害怕,所以故意一会儿飞的高,一会儿飞的低,唐诗的一颗心也跟着起起沉沉,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去想。 她就不信他有那么好的体力,能够带着她一路飞回去! 果然,没一会儿,元澈便带着她落了地,唐诗还来不及睁开眼睛,就被扔到了马背上,她是趴在马背上的,元澈坐在她身上,拉着缰绳便开始策马奔腾。 随着马背一颠一颠的,唐诗只觉得自己胃里一阵翻滚,眼冒金星,幸好她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要不然早就吐得昏天黑地了。 特么的,还不如刚才被人抗在肩膀上呢! 唐诗心如死灰,是她小看这个男人了! 一个时辰后,马儿在山庄门口停下,守在门口的两个面具人见是他们主子回来了,立刻将门打开。 元澈飞身下了马车,顺手将唐诗扯了下去。 唐诗浑身都是软的,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就有多难看。 元澈见状,面具下的俊脸闪过一抹冷意,嫌弃的拧眉,就这么点本事还敢和他叫板,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冲一旁两个看门的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将人拎起来。 唐诗却一把抱住了他两条腿,还不等元澈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唐诗便呕的一声吐了—— 她一天没吃,所以只吐了他一腿的酸水,可味道也委实不大好闻。 元澈心底的怒火此刻已经达到了顶峰,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唐诗吐够了,还拉着他的衣摆擦了擦嘴巴,旋即幽幽站起身朝他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浑身神经紧绷,一双眼睛恨不得喷出红焰烈火将她烧成灰烬! 一旁两个门卫也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站在那里缩成一团,拼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们主子如此无理过,他们主子会不会大开杀戒? 最重要的是会不会牵涉无辜? 就在世界大战一触即发之际,门口忽然出现一抹娇俏的身影,元清黛穿着一身红色蕾纱轻缎长裙,脸上蒙着红色的面纱,脚底生风的朝他们跑了过去。 准备来说,是朝着唐诗跑了过去。 小姑娘声音充满惊喜的道:“姐姐!” 似是察觉到了唐诗脸色不大好看,元清黛在距离她短短一步之遥时,生生停下了脚步,抬起一双闪亮夺目的眼睛望着她,歪着头寻问:“姐姐,你生病了吗?” 想起昨日害她摔跤之事,在对上那上天真无邪的眼眸,唐诗心底有些愧疚,只轻轻摇了摇头。 一旁的两个门卫互相对视了一眼,这小兄弟看上去的确是眉清目秀了一些,但分明就是一个男子,大小姐怎么管一个大男人叫姐姐呢? 元澈看上去不大高兴,伸出长臂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我不是说了走路就好好走路,不准乱跑吗?万一在摔伤怎么办?” 元清黛不由缩了缩脖子,语气极为委屈:“不会摔倒的” 平时她也经常跑,昨儿只是一场意外。 话落,她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异样,捏着鼻子退回到了唐诗身边,“哥哥,你怎么都臭了?是不是你昨晚偷懒没有洗澡啊?” 元澈脸上真是一片赤橙黄绿青蓝紫,煞是好看,不过带着面具,也无认人能瞧出来他面色如何。 他目光如炬的在唐诗身上停留了一瞬,一阵风似的走了个没影。 估计是赶着回去换衣裳了。 唐诗表情微妙的摸了摸鼻子,心里暗道了一句:活该。 元澈一走,元清黛立刻恢复了往常俏皮可爱的模样,拉着唐诗的手便便朝着山庄里走去。一脸愉快的道:“姐姐,我们一起去玩吧!” 唐诗看了一眼她的脑袋,关心的询问:“你的头还疼吗?” 元清黛回以一个天真无邪的笑,“不疼了。” “昨儿都怪我,我不该让你带我出去的,还连累了你受伤,对不起啊。” 唐诗并没有将元清黛当做傻子看待,如同对待寻常人那般跟她道歉。 尽管元清黛可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闻言,元清黛只是略停了一下脚步,便十分大方的道:“没关系 ,姐姐,我带你看一样非常好玩的东西吧!”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脑子里想的都是玩的,根本就没在意唐诗说了什么,不过哥哥教过她,别人和她说对不起,她应该要说没关系,所以她刚才就说了。 唐诗叹了一口气,知道她不懂自己的意思。 也不知道元澈将她抓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到底想怎么样? 算了,与其在这里乱猜,还不如去找他当面说清楚,反正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需藏着掖着,直接让他说出放自己离开的条件就是了。 拿定主意后,唐诗便停住了脚步。 见她突然不走了,元清黛一脸诧异的转头看着她。 唐诗笑容可掬道:“你能带我去找你哥哥吗?我有事情要和你哥哥说。” 元清黛思考了一会儿,忽然瞪大眼睛,一脸惊喜地看着她,“姐姐,你是要找我哥哥睡觉吗?” 唐诗一脸蒙圈,尴尬的笑着:“当然不是了” 于是,元清黛才一脸严肃的摇头,“那不行,我哥哥很忙的,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可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那也不行,除非你去找我哥哥睡觉,否则他不会想见你的,而且还会发脾气,他发起脾气很可怕的。”元清黛用吓唬的口吻说道。 唐诗没被吓到,元清黛自己倒是吓的一个激灵,又绕到了原来的话题上,“姐姐,我带你去玩吧,不要去找哥哥了。我喜欢姐姐,不喜欢哥哥,哥哥凶凶。” 唐诗觉得自己脑壳要炸裂了。 第394章 他没找过你 元澈眸底添了一丝冷意,明显不信。 “我说过欺骗我的人不会有什么下场,你怎么快就忘了?” “行吧,你妹妹说了除非我是来找你一起睡觉的她才会带我过来,我也是被逼无奈只能那么说了。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刚才那纯属就是一个意外。”唐诗义正言辞的保证道。 听她说完,男人的脸色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旋即冷哼了一声,似是不屑道:“你的意思是我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自然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男子便忽然站起身子,闪身到她身前,语气爱昧道:“你猜对了,我就是对你有意,否则我怎么可能会将你掳了来而不是直接一剑杀了你。” 他作势要伸手抹她的发丝,唐诗一脸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一下冷了下去,“请你自重!” “怎么?难道我长的没有那个残废好看吗?” “我说了,不准叫他残废!”唐诗一脸恼怒。 “行,那就叫他狗王爷,我难道不如那个狗王爷长得好看吗?” 他有些执拗,似是一定要听到个答案不可。 对于自己的容貌,他可是一直都很有自信的。 唐诗不假思索道:“自然是我们王爷好看了!我们王爷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美男子!” 元澈眸底飞快划过一抹失落,“你是八王府的人,自然向着那狗王爷了。” “既如此,你为何还要问我?” 元澈被噎了一下,眸子愠怒道:“我看你是还搞不清自己现在在谁的地盘上。” “那你说吧,让怎样才肯放我们离开?” 元澈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幽暗的眸子发出晶亮的光芒。 “我要你离开那个狗王爷,从今往后跟在我身边。” 唐诗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了,“不可能!” 元澈脸上噙着邪佞的笑,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上去十分欠扁。 “哦?那你就眼睁睁看着你那个亲弟弟还有那些无辜百姓为你死吧。” 唐诗气的肩膀都在颤抖,“你无耻!” “我不光无耻而且还无情,但很快,你就要变成和我一样的人了!”男人幽深的寒潭里隐着一丝得意。 唐诗眉心微动,忽然就不气了,幽幽道:“怎么?你难道也看上我了不成?你不是十分瞧不上八王爷吗?我已经是八王爷的女人,难道你想要捡他的破鞋穿?若是你真对我这么一往情深的话,那我便留下来,反正八王爷马上就娶正妃了,即便我留在八王府,也少不了要受气。倒不如跟了你,不过咱们可得先说好,我眼底可是容不得一颗沙子,你有了我,便再也不可有别人。” 听到破鞋两个字,元澈的脸便直接黑成了锅底,冷冷勾唇,讥讽道:“谁说我看上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唐诗眨了眨眼,“既然你没看上我,为何非要让我留在你身边?我知道你是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哎,这种事情有什么可害羞的呢?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该不会是第一次遇上喜欢的姑娘吧?难怪连你妹妹都在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担心” 唐诗用一种同情而悲哀的眼神看着他。 元澈被气的脸色青白交加,“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 唐诗心想,这就厚颜无耻了? 她还有大招都没放出来呢。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叫我留下来的人是你,我怎么就厚颜无耻了?” 元澈眯着眼睛,一副将她看穿了的模样,“你别以为用激将法,我就会放过你。我将你留下来,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而是因为我知道你在赵元璟心中的分量,你是在他最在乎的人,我倒是想看看若是赵元璟永远都找不到你了,会是如何反应。” “那你就太高看我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因为机灵一些,便得王爷高看两眼。我在,王爷觉得新奇,不厌恶就是了。我不在,王爷至多也只是失落几日,天长日久的哪里还能记的住我?在说,八王妃马上就要过门了,八王府一定正在忙着筹备喜事,王爷顾着高兴,估计连失落都不会有了。若是你想利用我来让王爷不痛快的话,那估计就要让你失望了。” “是吗?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元澈皮笑肉不笑道。唐诗一脸坦然,“若是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话,如何能够在王府当差?” 元澈在她身边绕了一圈,一只手摸着下巴另一只手支撑,露出思考状,最后在她面前站稳脚跟,“本来我还有些不相 信,毕竟整个京城人都知道你是八王爷的心头宝。昨儿一将你掳走,我便已经派人在八王府周围盯着八王府的一举一动,本以为赵元璟定然会急的火烧火燎,就算将整个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你找出来,却不曾想八王府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今儿在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有些信了,看来你于赵元璟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如今京城接连发生几起灭门案,百姓人心惶惶,就连其他被掳来的百姓家中亲人都急的四处找人询问,可赵元璟却都没让一个家丁去打探你的消息,可见他心底当真没有你,你不过就像他养的一只宠物鸟罢了,飞了便就飞了。” 唐诗表面波澜不惊,一派淡定,心底却早已是五味杂陈,思绪万千 老赵真的没有派人出去找她吗? 她一整晚都没有回去,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毕竟他现在根本就不愿意见到自己,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不见的事情? 唐诗只觉得好像有人捏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疼的喘不过来气,两只小手不由攥紧了拳头,因为用力过猛,指甲都在泛白。 元澈目光紧紧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第395章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第393章 你在找什么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想着自己此刻寄人篱下,唐诗脸上噙着虚伪的笑,“我这不是看你半天都没出去,怕你出事吗?” “哦?我能出什么事?”元澈冷冷挑眉。 “譬如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元澈面色一变,唐诗连忙赶在他发火之前道:“是你妹妹将门锁上了,我出不去,只能进来找你。” 闻言,元澈不由敛眉,面色并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愈来愈沉,黛儿虽然跟七八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不同,可她知道自己一向不喜欢外人进他的寝室,怎么会带唐诗过来? 还把门给锁上了? 而且,据他的观察,黛儿似乎很喜欢唐诗,明明他们才认识没两天,她对唐诗的态度便和对自己一样亲昵信任! 黛儿虽然心智不全,但从来不会主动对别人表现出有如此好感,除了喜欢黏着自己以外,其他人她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怎么偏偏对唐诗如此与众不同? 而且,他从来就没有告诉黛儿唐诗是个女子,她是如何识破唐诗的女扮男装? 元澈拿起屏风上挂着的外衫往身上一披,转身走了出去。 唐诗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刚才是想在我屋子里找什么?”元澈姿态慵懒的往藤椅上一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找什么,就是那柜子上头的花纹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好奇,便想凑近看仔细些。”唐诗镇定自若道。 “是吗?”元澈笑容有些阴冷。 “是。”唐诗一派淡定,她本来就没有去翻柜子,没什么好心虚的。 元澈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话,却也没有揭穿,“你是用什么阴谋诡计让黛儿将你带到我屋子里的?” 唐诗忽然想到元清黛一本正经问她是不是要找元澈一起睡觉,在加上刚才她撞见他衣衫不整的那一幕,唐诗轻咳了两声,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为好,免得他以为自己真是要去钩引他的,便道:“我就说来找你有事,她就带我过来了。” 第394章 他没找过你 元澈眸底添了一丝冷意,明显不信。 “我说过欺骗我的人不会有什么下场,你怎么快就忘了?” “行吧,你妹妹说了除非我是来找你一起睡觉的她才会带我过来,我也是被逼无奈只能那么说了。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刚才那纯属就是一个意外。”唐诗义正言辞的保证道。 听她说完,男人的脸色不着痕迹的沉了下去,旋即冷哼了一声,似是不屑道:“你的意思是我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自然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男子便忽然站起身子,闪身到她身前,语气爱昧道:“你猜对了,我就是对你有意,否则我怎么可能会将你掳了来而不是直接一剑杀了你。” 他作势要伸手抹她的发丝,唐诗一脸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一下冷了下去,“请你自重!” “怎么?难道我长的没有那个残废好看吗?” “我说了,不准叫他残废!”唐诗一脸恼怒。 “行,那就叫他狗王爷,我难道不如那个狗王爷长得好看吗?” 他有些执拗,似是一定要听到个答案不可。 对于自己的容貌,他可是一直都很有自信的。 唐诗不假思索道:“自然是我们王爷好看了!我们王爷可是京城出了名的美男子!” 元澈眸底飞快划过一抹失落,“你是八王府的人,自然向着那狗王爷了。” “既如此,你为何还要问我?” 元澈被噎了一下,眸子愠怒道:“我看你是还搞不清自己现在在谁的地盘上。” “那你说吧,让怎样才肯放我们离开?” 元澈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幽暗的眸子发出晶亮的光芒。 “我要你离开那个狗王爷,从今往后跟在我身边。” 唐诗想也不想的一口拒绝了,“不可能!” 元澈脸上噙着邪佞的笑,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上去十分欠扁。 “哦?那你就眼睁睁看着你那个亲弟弟还有那些无辜百姓为你死吧。” 唐诗气的肩膀都在颤抖,“你无耻!” “我不光无耻而且还无情,但很快,你就要变成和我一样的人了!”男人幽深的寒潭里隐着一丝得意。 唐诗眉心微动,忽然就不气了,幽幽道:“怎么?你难道也看上我了不成?你不是十分瞧不上八王爷吗?我已经是八王爷的女人,难道你想要捡他的破鞋穿?若是你真对我这么一往情深的话,那我便留下来,反正八王爷马上就娶正妃了,即便我留在八王府,也少不了要受气。倒不如跟了你,不过咱们可得先说好,我眼底可是容不得一颗沙子,你有了我,便再也不可有别人。” 听到破鞋两个字,元澈的脸便直接黑成了锅底,冷冷勾唇,讥讽道:“谁说我看上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唐诗眨了眨眼,“既然你没看上我,为何非要让我留在你身边?我知道你是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哎,这种事情有什么可害羞的呢?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该不会是第一次遇上喜欢的姑娘吧?难怪连你妹妹都在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担心” 唐诗用一种同情而悲哀的眼神看着他。 元澈被气的脸色青白交加,“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 唐诗心想,这就厚颜无耻了? 她还有大招都没放出来呢。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叫我留下来的人是你,我怎么就厚颜无耻了?” 元澈眯着眼睛,一副将她看穿了的模样,“你别以为用激将法,我就会放过你。我将你留下来,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你,而是因为我知道你在赵元璟心中的分量,你是在他最在乎的人,我倒是想看看若是赵元璟永远都找不到你了,会是如何反应。” “那你就太高看我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小丫鬟,因为机灵一些,便得王爷高看两眼。我在,王爷觉得新奇,不厌恶就是了。我不在,王爷至多也只是失落几日,天长日久的哪里还能记的住我?在说,八王妃马上就要过门了,八王府一定正在忙着筹备喜事,王爷顾着高兴,估计连失落都不会有了。若是你想利用我来让王爷不痛快的话,那估计就要让你失望了。” “是吗?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元澈皮笑肉不笑道。唐诗一脸坦然,“若是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话,如何能够在王府当差?” 元澈在她身边绕了一圈,一只手摸着下巴另一只手支撑,露出思考状,最后在她面前站稳脚跟,“本来我还有些不相 信,毕竟整个京城人都知道你是八王爷的心头宝。昨儿一将你掳走,我便已经派人在八王府周围盯着八王府的一举一动,本以为赵元璟定然会急的火烧火燎,就算将整个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你找出来,却不曾想八王府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今儿在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有些信了,看来你于赵元璟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如今京城接连发生几起灭门案,百姓人心惶惶,就连其他被掳来的百姓家中亲人都急的四处找人询问,可赵元璟却都没让一个家丁去打探你的消息,可见他心底当真没有你,你不过就像他养的一只宠物鸟罢了,飞了便就飞了。” 唐诗表面波澜不惊,一派淡定,心底却早已是五味杂陈,思绪万千 老赵真的没有派人出去找她吗? 她一整晚都没有回去,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毕竟他现在根本就不愿意见到自己,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不见的事情? 唐诗只觉得好像有人捏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疼的喘不过来气,两只小手不由攥紧了拳头,因为用力过猛,指甲都在泛白。 元澈目光紧紧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第396章 你还挺有理 唐诗是真的饿了,管他是什么意思,吃饱了再说,坐下来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两个丫鬟看他两口就啃完了一个鸡腿,登时瞠目结舌,看这位公子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吃起东西来如此豪迈! 一顿风卷残云后,唐诗感觉全身的疲惫感都被一扫而空,整个人满血复活。 丫鬟们负责将残局收拾干净。 唐诗若无其事的走出小院,一只脚还没踏出去,就被门口两个看护拦下。 她只能悻悻的收回脚,转身便发现那两个丫鬟就站在她身后,她走到哪儿,丫鬟便跟到哪儿。 唐诗一阵心塞,“你们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把我当成猪一样券养起来吗?” 两个丫鬟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 唐诗彻底放弃沟通。 天色渐黑,她直接往床上一躺,两个丫鬟就守在门口,如同两尊门神。 就这样,唐诗被好吃好喝的券养了五天,整天就对着四堵墙壁,跟坐牢似的。 每次想到元澈和她说的赵元璟从未命人找过她,唐诗便觉得心绞痛,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她已经足足失踪七日了,今儿已经是五月二十三,距离皇帝下旨赐婚的日子迫在眉睫,算起来竟已经不足十日 八王府应当已经忙得不可开交,毕竟这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和北越战神第一战神嫡女的亲事,备受整个京城瞩目已久,老赵估计是真的抽不出空来营救她了吧 所以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靠的住,母猪都会上树! 什么此生非她不娶,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屁话! 夜里,唐诗躺在床上,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姐姐” 静谧的黑夜,落针可闻。唐诗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立刻警惕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锐利的横扫四周,然后就看见窗户那里被拉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唐诗一眼便认出对方是元清黛,看了一眼门口,确定外头守着的丫鬟没有惊醒后,才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边,元清黛小脑袋趴在窗户上的朝她露出一口大白牙,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 唐诗皱着眉,小声道:“你怎么晚过来做什么?” 元清黛似是才想起来什么一般,神秘兮兮的道:“姐姐,我是来告诉你,我哥哥已经将抓来的那些人都放回家了” 唐诗眼睛一亮,“真的?” 元清黛重重点头,“我亲眼看着他们被带下山的,是那个叫二豆的孩子让我过来和你说一声,他还说他一定会让什么王爷过来救姐姐的” 闻言,唐诗不再怀疑,心中的一颗大石头也跟着落地,她虽觉得元澈不会取他们的的性命,不过她还真没有想到元澈竟然会这般轻易将那些无辜百姓给放了,这倒是与他们视人命为草芥的行事作风很不相符。 至于最后那一句话,她选择自动忽略。 这几日都没见到这丫头过来找自己,唐诗猜想应当是元澈怕自己真的对元清黛下手,所以才不让她来见自己,于是她便趁着天黑了特意跑过来,唐诗心下有所感动。 嘴角微微扬起,目光真挚道:“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我叫唐诗,你叫什么名字?” 元清黛有些害羞的嗫嚅道:“我叫元清黛” “元清黛?是个极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呢,很好听。”唐诗毫不吝啬的赞美。 元清黛的小脸登时红了,姐姐夸她了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她的名字好听呢,虽然她并不懂诗情画意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定是极好的词,她真是不能理解哥哥为什么不让她和姐姐一起玩! 哥哥和姐姐不是已经一起睡觉了吗? 婆婆说过,日后和哥哥睡觉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嫂子,是她的家人,她很喜欢姐姐,所以她想让姐姐当她的家人。 她决定了,明儿就去求哥哥将姐姐放出来!“好了,现在很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没事不要在外边乱跑,不安全,知道吗?”唐诗柔声道。 “好的。”元清黛乖乖应着,刚猫着身子打算在偷偷溜回去,就被人从身后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元清黛吓得尖叫出声,小脸煞白。 男人脸上登时流露出一抹心疼之色,温声道:“是我。” 说完,将她放了下去,板着脸,语气带着责备的道:“怎么晚,谁让你偷偷跑过来的?你如今胆子愈发大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元清黛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又被哥哥训斥,便委屈巴巴的垂着头不言语。 唐诗见状,直接翻窗跳了出去,将她护在身后。 “亏你还是做哥哥的,没听说人吓人吓死人?” 元澈挑了挑眉,“你是在跟我兴师问罪?” 唐诗抿着唇,“我是在和你讲道理,没看到清黛刚才被你吓到了吗?都这么晚了,有什么话不能明日在说?” 元清黛躲在唐诗身后,小手紧紧揪着她的衣服,莫名充满了安全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同她哥哥理论呢,小嘴不由向上翘了翘。 元澈可是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她们俩在他面前就跟两只小虾米似的,唐诗压根遮挡不住他的视线,元清黛那点小动作早就被他尽收眼底。 他扯了扯嘴角,“你还挺有理。” 目光微凉的落在元清黛身上,“还不跟我走?” 元清黛心里咯噔了一下,从小到大她最怕哥哥发火的样子了 弱弱的开口:“我一个人害怕,我想和姐姐一起睡” 元澈严词拒绝,“不行,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吗?” 元清黛不解反问:“你不是已经和姐姐一起睡觉了吗?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为什么我不能和姐姐睡觉?” 元澈面色微变,下意识睨了唐诗一眼,见她一脸平静,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还敢提这件事,是嫌罚的还不够重?” 闻言,元清黛立马缩了缩脖子,耷拉着脑袋一脸沉重的朝他走去,背影甚是凄凉。 唐诗于心不忍,犹豫的开口:“要不就让她今晚和我一起睡吧,我看她刚才确实吓得不轻。一个人睡估计会害怕。” 元清黛原本黯淡的眸子瞬间被点亮,一脸感动的看着她。 对上元澈充满审视的目光,唐诗光明磊落道:“我知道你已经将那些人都放了,我没有理由对她做什么,而且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不会因为你如何,便算在你妹妹身上。当然,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我,就当我没说吧。” 元澈目光灼灼的打量她,面露深思,旋即不知为何,忽然朝黑漆漆的夜色看了一眼,深邃的眸子里飞快掠过一抹异色。 神色认真的冲着唐诗道:“黛儿很喜欢你,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她对你的信任,你们早些休息,我会加派人手守在外面。” 话落,他便匆匆走了。 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元清黛是个孩子心性,丝毫没察觉到异样,拉着唐诗的手欢欢喜喜的走进寝室。 半夜,唐诗忽然被惊醒 第395章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唐诗见状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了,于是便道:“算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洗澡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伺候。” 两个丫鬟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唐诗猜想一定是元澈怕自己再次逃走了,所以叫她们两个在这里看着自己。 索性还有一道屏风隔着,于是便道:“你们既然喜欢站着,那便站在这里吧。只是我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看着,你们都别过来,不然我可不介意和你们俩来个三人鸳鸯浴” 她意味深长的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 两个丫鬟都羞的脸色通红,想到这白脸书生的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便不由的心跳加速—— 不过,他可是被主子抓来的俘虏,纵然长得在怎么好看,她们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于是两人齐刷刷的转过身子,不敢在看,只是一颗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唐诗看了一眼元澈给她准备的衣服,是一套男装,还算满意,这里这么多男人,还是以男装示人更加方便些。 她匆匆洗好了澡,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见两个丫鬟已经不在了,她正狐疑,就见没一会儿两人便端着膳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看菜色虽不及八王府,但也过去的去。 这是几个意思? 养肥再杀? 第397章 她,杀人了 她本就没有睡沉,结果元清黛睡觉一点都不老实,直接一巴掌拍到她的脸,不过力道倒是不重。 唐诗无奈的将她的手小心从自己脸上拿了下去,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正闭上眼睛,猛然又睁开了,一个利索的翻身下床,将耳朵贴在冰凉的地面上,女子精巧绝美的脸上划过一抹喜色,她听见许多马蹄声和脚步声正在往他们这边赶来,是老赵派人过来救她了吗? 老赵果然还是没有忘记她的 唐诗只觉得连日来的不安与心慌都在此刻烟消云散,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老赵了,她忍不住鼻尖一阵发酸 唐诗看了一眼床上呈大字型睡姿的元清黛,心底想着虽然元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懵懂无知的元清黛是无辜的,她一定要护住这个小姑娘,保她平安!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唐诗赶紧点了一根蜡烛,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元清黛感觉自己才刚睡着就被吵醒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一脸无辜的看着唐诗,“姐姐,天亮了吗?” 说着,朝窗外看了一眼,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显然没有天亮。 她缓缓闭上眼睛,一副又要睡着的模样。 唐诗一边替她穿衣,一边道,“别睡了,我带你去看萤火虫!” 元清黛立即精神一震,语气夹着一丝兴奋,“是会发光的虫子吗?” 她听婆婆说过萤火虫,会在夜里发光,可美了,可惜她从来都没有亲眼看见过。 唐诗胡乱的嗯了一声,她已经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了,外面的两个丫鬟也被惊醒,披着衣服一脸慌张跑了进来,见唐诗还在,才略松了一口气。 结果一看到大小姐竟然在这里,登时大惊失色! 谁能告诉她们,大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一个男子的寝室里??? 要是让主子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将她们大卸八块的! 前几日她们怕唐诗会再次逃走,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觉,今晚终于熬不住了,直接睡死了过去,连元清黛什么时候进来了都不知道! 元清黛抓住唐诗的手,兴奋的道:“姐姐,走吧,我们去看萤火虫!”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一听说大小姐要出去,两个丫鬟立刻上前拉住元清黛。 “大小姐,您不能走,我们遇袭了,现在外面都是坏人,您出去会没命的!我们现在乖乖在屋子里呆着,等主子将那些坏人统统抓起来,才能出去!” 元清黛听到坏人两个字登时害怕的朝唐诗身后躲去,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 唐诗从窗户向外看去,观察外面的局势。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人数足足是这里的两倍,个个都是穿着一身黑衣,面带黑纱,手持弯刀,见人就砍,场面十分凶残。 这些面具人也都个个身手不凡,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不多时,便渐渐落于下风,死伤惨重! 唐诗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她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都没有寻到赵辰的身影,且这些蒙面人见人就砍,下手毒辣,压根就没有找人的意思,赵辰他们都习惯用剑,这些人却个个用刀,他们不是八王府的人! 顷刻间,无数火箭射进山庄,原本暗黑的夜立即被一片火光点燃—— 其中一根火箭直直朝着唐诗的眼睛射去,她眼疾手快的关上窗户,那剑便射在了窗户上,不一会儿窗户便燃烧起来 嗖嗖嗖 又有三支火箭从不同方向射了进来,火势迅速蔓延开来,两个丫鬟吓得尖叫失声,互相抱紧对方,元清黛则跳上了床,用被子蒙住脑袋,瑟瑟发抖。 唐诗睨了一眼那两个丫鬟,旋即飞快走到床边将元清黛拉下床,见她满脸恐惧之色,便软声宽慰:“别怕,姐姐这就带你去看萤火虫。” 元清黛拉着她的手,眼眶含泪,神情焦急,“哥哥,我要找哥哥” “就是你哥哥让我带你去看萤火虫的,他就在外面等我们呢。” 闻言,元清黛这才含泪点头。 唐诗紧紧拉着她的手,冲两个丫鬟道:“不想死待会儿跟紧我!” 两个丫鬟一脸仓皇失措的点头。唐诗带着她们三个人翻窗逃到了隔壁已经被搜查过一遍的院子,然后就看见一群蒙面人拿着大刀闯进了她们刚才在的院子,一番厮杀后,元澈留下来保护元清黛的那些面具人统统倒在血泊之中! 他们进屋子搜查一番后,似是没找到想找到的人,领头的那个蒙面人气的临走前,还在地上的一个尸体上踹了一脚,“让他们一定给老子 找出来那个死丫头!谁找出来重重有赏!” 显然,他们是冲着元清黛来的,这些人应当是元澈的仇家。 那元澈恐怕此刻也凶多吉少 唐诗只想说一句罪有应得,只可怜了元清黛也被牵连其中。 幸好二豆他们昨儿就被放下山了,否则他们全都逃不过这一劫,也算是元澈为他妹妹积了一点德。 她们所处的位置刚好是整个山庄的中心位,可以看到整个山庄的形势。 唐诗小脸紧绷,目光如炬的打量四周,大脑飞速运转,制定最佳逃离方案,山庄已经被这些人团团包围,唯一的突破口便是小黑屋的那堵墙,要去小黑屋便得绕过两道拱门,且让她带着三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一路走下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们必须要有交通工具! 唐诗将目光落在了大门口的那辆马车上,她们现在距离大门最近,但外面足足有一个营的弓箭手,若是硬去抢估计还没走出去就被人射成了筛子! 不能硬闯,那就只能智取了! 唐诗从尸体身上扒下来四套衣服,然后又将那几具尸体藏了起来,让元清黛和两个丫鬟打扮成男子的模样,四个人一起换上了黑衣,又用黑布遮面,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染了血迹的弯刀,好在她们几人个子都算高挑,看上去竟丝毫没有违和感! 唐诗从头到尾都是冷静沉着,不显慌张,将自己的计划和两个丫鬟说了,丫鬟们见状,也努力克服着内心的恐惧,听得认真。 唯有元清黛拿着弯刀的手都在抖,唐诗只能和她说,要想见到哥哥,就必须配合她演好这场戏,不能害怕,否则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元清黛闻言立即就挺直了腰杆,手也不抖了。 整个庄园都已经被那些蒙面人给控制了,不过好在唐诗几人顺利骗过那些人摸进了厨房。 两个丫鬟动作飞快的将干粮往准备好的包裹里装,元清黛则是乖乖站在一旁,没有添乱。 唐诗见地上放着一排半米高的罐子,打开塞子闻了一下,是白酒! 女子嘴角微微勾起,将一罐罐白酒搬出去堆放在一处, 带着几人跑出十米远后,从地上捡起一个火把,直直朝着那些酒坛扔了过去,火把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呈现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俩丫鬟不由紧张的屏住呼吸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那人的话说到一半,火把已经成功点燃了酒坛,发出蹦一声巨响,震的整个山里都有余音! 那六个蒙面人都被吓得身躯一缩,刚想大喊她们在这儿,唐诗已经快一步扔出刚刚从厨房摸到的小刀,锋利的刀口在空中完美的旋转了一个半圈,那六人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嘴巴大张着,似乎还有未说完的话,只是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在说出来了 随着六人先后倒地不起,他们的喉咙也在不停往外冒血,宛如喷泉一般 唐诗呆立当场! 她,杀人了 第398章 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第396章 你还挺有理 唐诗是真的饿了,管他是什么意思,吃饱了再说,坐下来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两个丫鬟看他两口就啃完了一个鸡腿,登时瞠目结舌,看这位公子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吃起东西来如此豪迈! 一顿风卷残云后,唐诗感觉全身的疲惫感都被一扫而空,整个人满血复活。 丫鬟们负责将残局收拾干净。 唐诗若无其事的走出小院,一只脚还没踏出去,就被门口两个看护拦下。 她只能悻悻的收回脚,转身便发现那两个丫鬟就站在她身后,她走到哪儿,丫鬟便跟到哪儿。 唐诗一阵心塞,“你们主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把我当成猪一样券养起来吗?” 两个丫鬟眼观鼻,鼻观心,充耳不闻。 唐诗彻底放弃沟通。 天色渐黑,她直接往床上一躺,两个丫鬟就守在门口,如同两尊门神。 就这样,唐诗被好吃好喝的券养了五天,整天就对着四堵墙壁,跟坐牢似的。 每次想到元澈和她说的赵元璟从未命人找过她,唐诗便觉得心绞痛,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她已经足足失踪七日了,今儿已经是五月二十三,距离皇帝下旨赐婚的日子迫在眉睫,算起来竟已经不足十日 八王府应当已经忙得不可开交,毕竟这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和北越战神第一战神嫡女的亲事,备受整个京城瞩目已久,老赵估计是真的抽不出空来营救她了吧 所以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男人靠的住,母猪都会上树! 什么此生非她不娶,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屁话! 夜里,唐诗躺在床上,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姐姐” 静谧的黑夜,落针可闻。唐诗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立刻警惕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锐利的横扫四周,然后就看见窗户那里被拉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唐诗一眼便认出对方是元清黛,看了一眼门口,确定外头守着的丫鬟没有惊醒后,才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边,元清黛小脑袋趴在窗户上的朝她露出一口大白牙,一副憨厚可掬的模样。 唐诗皱着眉,小声道:“你怎么晚过来做什么?” 元清黛似是才想起来什么一般,神秘兮兮的道:“姐姐,我是来告诉你,我哥哥已经将抓来的那些人都放回家了” 唐诗眼睛一亮,“真的?” 元清黛重重点头,“我亲眼看着他们被带下山的,是那个叫二豆的孩子让我过来和你说一声,他还说他一定会让什么王爷过来救姐姐的” 闻言,唐诗不再怀疑,心中的一颗大石头也跟着落地,她虽觉得元澈不会取他们的的性命,不过她还真没有想到元澈竟然会这般轻易将那些无辜百姓给放了,这倒是与他们视人命为草芥的行事作风很不相符。 至于最后那一句话,她选择自动忽略。 这几日都没见到这丫头过来找自己,唐诗猜想应当是元澈怕自己真的对元清黛下手,所以才不让她来见自己,于是她便趁着天黑了特意跑过来,唐诗心下有所感动。 嘴角微微扬起,目光真挚道:“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我叫唐诗,你叫什么名字?” 元清黛有些害羞的嗫嚅道:“我叫元清黛” “元清黛?是个极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呢,很好听。”唐诗毫不吝啬的赞美。 元清黛的小脸登时红了,姐姐夸她了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她的名字好听呢,虽然她并不懂诗情画意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定是极好的词,她真是不能理解哥哥为什么不让她和姐姐一起玩! 哥哥和姐姐不是已经一起睡觉了吗? 婆婆说过,日后和哥哥睡觉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嫂子,是她的家人,她很喜欢姐姐,所以她想让姐姐当她的家人。 她决定了,明儿就去求哥哥将姐姐放出来!“好了,现在很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没事不要在外边乱跑,不安全,知道吗?”唐诗柔声道。 “好的。”元清黛乖乖应着,刚猫着身子打算在偷偷溜回去,就被人从身后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元清黛吓得尖叫出声,小脸煞白。 男人脸上登时流露出一抹心疼之色,温声道:“是我。” 说完,将她放了下去,板着脸,语气带着责备的道:“怎么晚,谁让你偷偷跑过来的?你如今胆子愈发大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元清黛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又被哥哥训斥,便委屈巴巴的垂着头不言语。 唐诗见状,直接翻窗跳了出去,将她护在身后。 “亏你还是做哥哥的,没听说人吓人吓死人?” 元澈挑了挑眉,“你是在跟我兴师问罪?” 唐诗抿着唇,“我是在和你讲道理,没看到清黛刚才被你吓到了吗?都这么晚了,有什么话不能明日在说?” 元清黛躲在唐诗身后,小手紧紧揪着她的衣服,莫名充满了安全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同她哥哥理论呢,小嘴不由向上翘了翘。 元澈可是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她们俩在他面前就跟两只小虾米似的,唐诗压根遮挡不住他的视线,元清黛那点小动作早就被他尽收眼底。 他扯了扯嘴角,“你还挺有理。” 目光微凉的落在元清黛身上,“还不跟我走?” 元清黛心里咯噔了一下,从小到大她最怕哥哥发火的样子了 弱弱的开口:“我一个人害怕,我想和姐姐一起睡” 元澈严词拒绝,“不行,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吗?” 元清黛不解反问:“你不是已经和姐姐一起睡觉了吗?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为什么我不能和姐姐睡觉?” 元澈面色微变,下意识睨了唐诗一眼,见她一脸平静,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还敢提这件事,是嫌罚的还不够重?” 闻言,元清黛立马缩了缩脖子,耷拉着脑袋一脸沉重的朝他走去,背影甚是凄凉。 唐诗于心不忍,犹豫的开口:“要不就让她今晚和我一起睡吧,我看她刚才确实吓得不轻。一个人睡估计会害怕。” 元清黛原本黯淡的眸子瞬间被点亮,一脸感动的看着她。 对上元澈充满审视的目光,唐诗光明磊落道:“我知道你已经将那些人都放了,我没有理由对她做什么,而且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不会因为你如何,便算在你妹妹身上。当然,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我,就当我没说吧。” 元澈目光灼灼的打量她,面露深思,旋即不知为何,忽然朝黑漆漆的夜色看了一眼,深邃的眸子里飞快掠过一抹异色。 神色认真的冲着唐诗道:“黛儿很喜欢你,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她对你的信任,你们早些休息,我会加派人手守在外面。” 话落,他便匆匆走了。 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元清黛是个孩子心性,丝毫没察觉到异样,拉着唐诗的手欢欢喜喜的走进寝室。 半夜,唐诗忽然被惊醒 第399章 她们往那边去了 唐诗目光微冷的睨了她一眼,那丫鬟登时被她的眼神看的心底发虚,手里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元清黛心软道:“放心,姐姐不会丢下你的” 小丫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小姐一直叫一个男人姐姐,不过她是个痴傻的,显然比唐诗要好糊弄,于是小丫鬟就转移了目标,声泪俱下道:“大小姐,看在我伺候您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您千万别丢下我,否则我就死定了” 元清黛素日不爱和这些丫鬟们一起玩,但这会儿见人哭了,也有些手足无措,一边胡乱的给她擦眼泪,一边目光看向唐诗,似乎是希望她开口说几句,安抚一下这个小丫鬟。 唐诗并没有说话,而是起身找来了几根树枝,帮她将脚固定住,又选了最粗的棍子让她当拐杖,将人扶了起来。 声音冷冷道:“有那力气哭,不如省些体力。你是怎么摔下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不会为了你放慢脚步,那些人已经又追上来了。你跟得上来就跟,跟不上我们也不会等你。” 说完,她便拉着元清黛率先一步走了。 丫鬟站在原地,疼的龇牙咧嘴,目光怨毒的瞪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咬了咬牙,一撅一拐跟上去,她可不想死在这里。 期间遇到一次蒙面人的搜捕,唐诗三人藏在杂草里,这才没有被发现。 遇到一段崎岖难走的路段之时,唐诗终究还是没有彻底不管小丫鬟,一路背着她走过去。 小丫鬟心底隐隐有些悸动,他的背虽然没有其他男子那般宽阔,但却极其温暖,尤其是那张脸,俊美不凡,挑不出一丝瑕疵,且身手也是极好的,只是她不明白这么英俊的男子为何会对大小姐那般特别照顾? 听说大小姐是小时候被人毁了容貌,所以才会常年带着一块面纱示人,谁也没有见到过她的真容,别看她那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瞧着挺水灵的,其实藏在面纱下的那张脸惨不忍睹! 而且这位公子不是被主子抓去山庄的俘虏吗?那他更应该痛恨大小姐才对,为何还要护着大小姐? 那些蒙面人分明就是冲着大小姐去的,只要他们俩将大小姐丢下,他们就不会死追着他们不放了! 所以大小姐先前要摔倒之时,她才故意没拦着,她巴不得大小姐摔死! 丫鬟心里如是想着,该不会是这位公子误以为大小姐是什么绝世大美人,才会如此护着她吧? 那她就打破他的美好臆想,让他看清现实,这样他说不定就能够注意到自己了! 小丫鬟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知道我们大小姐为什么整日戴着面纱吗?” “不知道。”唐诗面色冷淡,一副没有兴趣和她多说的样子。 此刻元清黛正走在她们前面为她们开路,并未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 小丫鬟继续道:“其实那是因为我们大小姐自小被毁了容貌,别看她那双眼睛生得好看,其实面纱下面那张脸可是千疮百孔,狰狞可怖” 不必她说,唐诗多少也能猜到几分,只是这个丫鬟故意在她面前说这些定是别有用心。 她讥讽道:“那又如何?有些人长得好看,心肠却是无比歹毒。有些人其貌不扬,却有一颗至纯至善的心。” 听出她话的讥讽之意,小丫鬟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又不甘心的咬唇道:“那些蒙面人本来就是冲着大小姐来的,如果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诗便弯身将她放了下去,面色冰冷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不想被我们牵连的话,现在就可以和我们分道扬镳!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我不会再帮你!” 唐诗并没有忘记这两个丫鬟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打算等她们一起上马车,人性本就自私,生死攸关的时刻,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自保,所以唐诗也没有怪她们,可她并非圣人,心底自然也就对这个丫鬟没什么好感。 本来就是出于同情才会帮她一把,毕竟也是一条人命,可她竟然还不知悔改,在自己面前煽风点火,试图让自己丢下清黛,真是亏清黛一路都对她照顾有加,可惜她根本就是个不知感恩的人! 更加不值得自己对她施以援手! 小丫鬟看着他三两步走到元清黛身边,还十分亲昵的拉住元清黛的手,便恨得牙痒痒,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是给他们俩都指了一条生路,只要将元清黛交出去,他们俩才有活着的可能,最关键的是她现在受了伤,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她早就已经累得筋疲力竭了,她走不动了,也不想在走了,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钻心的疼着 而且刚才她已经将公子得罪了,他说 了接下来的路不会在帮她,光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走不出去! 既如此,她还不如放手博一次呢! 小丫鬟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目光怨憎的看着唐诗和元清黛渐行渐远的身影,恶毒的眸子里迸发出森冷诡异的幽光。 唐诗只觉得后脑勺一凉,好似被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盯着,她忽然转过头,就看见那丫鬟没有跟上来,也没有朝别的方向走,她心里便咯噔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拉着元清黛的胳膊跑了起来 小丫鬟看见不远处有蒙面人正朝她这边走来,一转头就看见元清黛他们已经跑的不见踪影,她恨得咬牙,立即大喊道:“元清黛在这里!你们快过来啊!”“大哥,他们在哪儿,我们快过去!” 一群蒙面人飞奔过去,其中一个蒙面人直接扯下了小丫鬟的面纱,见她的脸没被毁容,登时皱眉,用刀抵着她的脖子,凶神恶煞道:“元清黛在哪儿呢!快说!” 小丫鬟被脖子上的刀吓哭了,突然就有些后悔把他们引来,她只是一时冲动,可现在后悔也没用。 她颤抖的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她c她们往那边去了我的脚受伤了,她们就不肯带我一起走,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和元清黛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一个小丫鬟罢了不要杀我” 一半的蒙面人朝着小丫鬟所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留下来的蒙面人见小丫鬟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纷纷双眼放光,眼神十分猥锁。 其中一个子矮矮的蒙面人将抵着小丫鬟脖子上的刀缓缓移到了她的身前,不怀好意的笑着,“只要你说的都是实话,等我们抓到了林清黛,我们就会放了你不过现在你得先让我们高兴高兴” 小丫鬟脸涨的通红,又羞愤又害怕,那些人色迷迷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好似没穿衣服站在他们面前一般羞耻,心里一阵恶心想吐,她极力隐忍着,直接给他们跪下。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给你们跪下了你们要抓的不是元清黛吗?她就在这附近,而且她身材比我好,等你们抓到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说倒也不错,听说元澈最在乎的人便是她那个傻子妹妹,咱们就将她妹妹先玩后杀,在把消息放出去,到时元澈还不得直接发疯?” 话落,众人纷纷哈哈大笑。 小丫鬟连忙附和:“是是,我们主子一直拿他妹妹当宝贝似的宠着,你们有什么怨气就去找元清黛,放了我吧” 第397章 她,杀人了 她本就没有睡沉,结果元清黛睡觉一点都不老实,直接一巴掌拍到她的脸,不过力道倒是不重。 唐诗无奈的将她的手小心从自己脸上拿了下去,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正闭上眼睛,猛然又睁开了,一个利索的翻身下床,将耳朵贴在冰凉的地面上,女子精巧绝美的脸上划过一抹喜色,她听见许多马蹄声和脚步声正在往他们这边赶来,是老赵派人过来救她了吗? 老赵果然还是没有忘记她的 唐诗只觉得连日来的不安与心慌都在此刻烟消云散,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老赵了,她忍不住鼻尖一阵发酸 唐诗看了一眼床上呈大字型睡姿的元清黛,心底想着虽然元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懵懂无知的元清黛是无辜的,她一定要护住这个小姑娘,保她平安!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唐诗赶紧点了一根蜡烛,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元清黛感觉自己才刚睡着就被吵醒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一脸无辜的看着唐诗,“姐姐,天亮了吗?” 说着,朝窗外看了一眼,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显然没有天亮。 她缓缓闭上眼睛,一副又要睡着的模样。 唐诗一边替她穿衣,一边道,“别睡了,我带你去看萤火虫!” 元清黛立即精神一震,语气夹着一丝兴奋,“是会发光的虫子吗?” 她听婆婆说过萤火虫,会在夜里发光,可美了,可惜她从来都没有亲眼看见过。 唐诗胡乱的嗯了一声,她已经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了,外面的两个丫鬟也被惊醒,披着衣服一脸慌张跑了进来,见唐诗还在,才略松了一口气。 结果一看到大小姐竟然在这里,登时大惊失色! 谁能告诉她们,大小姐怎么会出现在一个男子的寝室里??? 要是让主子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将她们大卸八块的! 前几日她们怕唐诗会再次逃走,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觉,今晚终于熬不住了,直接睡死了过去,连元清黛什么时候进来了都不知道! 元清黛抓住唐诗的手,兴奋的道:“姐姐,走吧,我们去看萤火虫!”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一听说大小姐要出去,两个丫鬟立刻上前拉住元清黛。 “大小姐,您不能走,我们遇袭了,现在外面都是坏人,您出去会没命的!我们现在乖乖在屋子里呆着,等主子将那些坏人统统抓起来,才能出去!” 元清黛听到坏人两个字登时害怕的朝唐诗身后躲去,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 唐诗从窗户向外看去,观察外面的局势。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人数足足是这里的两倍,个个都是穿着一身黑衣,面带黑纱,手持弯刀,见人就砍,场面十分凶残。 这些面具人也都个个身手不凡,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不多时,便渐渐落于下风,死伤惨重! 唐诗脸色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她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都没有寻到赵辰的身影,且这些蒙面人见人就砍,下手毒辣,压根就没有找人的意思,赵辰他们都习惯用剑,这些人却个个用刀,他们不是八王府的人! 顷刻间,无数火箭射进山庄,原本暗黑的夜立即被一片火光点燃—— 其中一根火箭直直朝着唐诗的眼睛射去,她眼疾手快的关上窗户,那剑便射在了窗户上,不一会儿窗户便燃烧起来 嗖嗖嗖 又有三支火箭从不同方向射了进来,火势迅速蔓延开来,两个丫鬟吓得尖叫失声,互相抱紧对方,元清黛则跳上了床,用被子蒙住脑袋,瑟瑟发抖。 唐诗睨了一眼那两个丫鬟,旋即飞快走到床边将元清黛拉下床,见她满脸恐惧之色,便软声宽慰:“别怕,姐姐这就带你去看萤火虫。” 元清黛拉着她的手,眼眶含泪,神情焦急,“哥哥,我要找哥哥” “就是你哥哥让我带你去看萤火虫的,他就在外面等我们呢。” 闻言,元清黛这才含泪点头。 唐诗紧紧拉着她的手,冲两个丫鬟道:“不想死待会儿跟紧我!” 两个丫鬟一脸仓皇失措的点头。唐诗带着她们三个人翻窗逃到了隔壁已经被搜查过一遍的院子,然后就看见一群蒙面人拿着大刀闯进了她们刚才在的院子,一番厮杀后,元澈留下来保护元清黛的那些面具人统统倒在血泊之中! 他们进屋子搜查一番后,似是没找到想找到的人,领头的那个蒙面人气的临走前,还在地上的一个尸体上踹了一脚,“让他们一定给老子 找出来那个死丫头!谁找出来重重有赏!” 显然,他们是冲着元清黛来的,这些人应当是元澈的仇家。 那元澈恐怕此刻也凶多吉少 唐诗只想说一句罪有应得,只可怜了元清黛也被牵连其中。 幸好二豆他们昨儿就被放下山了,否则他们全都逃不过这一劫,也算是元澈为他妹妹积了一点德。 她们所处的位置刚好是整个山庄的中心位,可以看到整个山庄的形势。 唐诗小脸紧绷,目光如炬的打量四周,大脑飞速运转,制定最佳逃离方案,山庄已经被这些人团团包围,唯一的突破口便是小黑屋的那堵墙,要去小黑屋便得绕过两道拱门,且让她带着三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一路走下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们必须要有交通工具! 唐诗将目光落在了大门口的那辆马车上,她们现在距离大门最近,但外面足足有一个营的弓箭手,若是硬去抢估计还没走出去就被人射成了筛子! 不能硬闯,那就只能智取了! 唐诗从尸体身上扒下来四套衣服,然后又将那几具尸体藏了起来,让元清黛和两个丫鬟打扮成男子的模样,四个人一起换上了黑衣,又用黑布遮面,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染了血迹的弯刀,好在她们几人个子都算高挑,看上去竟丝毫没有违和感! 唐诗从头到尾都是冷静沉着,不显慌张,将自己的计划和两个丫鬟说了,丫鬟们见状,也努力克服着内心的恐惧,听得认真。 唯有元清黛拿着弯刀的手都在抖,唐诗只能和她说,要想见到哥哥,就必须配合她演好这场戏,不能害怕,否则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元清黛闻言立即就挺直了腰杆,手也不抖了。 整个庄园都已经被那些蒙面人给控制了,不过好在唐诗几人顺利骗过那些人摸进了厨房。 两个丫鬟动作飞快的将干粮往准备好的包裹里装,元清黛则是乖乖站在一旁,没有添乱。 唐诗见地上放着一排半米高的罐子,打开塞子闻了一下,是白酒! 女子嘴角微微勾起,将一罐罐白酒搬出去堆放在一处, 带着几人跑出十米远后,从地上捡起一个火把,直直朝着那些酒坛扔了过去,火把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呈现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俩丫鬟不由紧张的屏住呼吸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那人的话说到一半,火把已经成功点燃了酒坛,发出蹦一声巨响,震的整个山里都有余音! 那六个蒙面人都被吓得身躯一缩,刚想大喊她们在这儿,唐诗已经快一步扔出刚刚从厨房摸到的小刀,锋利的刀口在空中完美的旋转了一个半圈,那六人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嘴巴大张着,似乎还有未说完的话,只是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在说出来了 随着六人先后倒地不起,他们的喉咙也在不停往外冒血,宛如喷泉一般 唐诗呆立当场! 她,杀人了 第400章 要不 我们还是一起逃吧 唐诗和元清黛其实并未跑远,她们就在这附近躲着,将那些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唐诗的脸色阴沉到极致,明澈的眸子里迸发出慑人的寒光,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着,小手紧纂成拳,极力克制着内心快要爆发的小野兽,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开杀戒,暴露行迹! 这些人渣败类! 不过她也算得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元澈并没有死,虽然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好消息。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不去找元澈报仇却趁着人家不在对人家妹妹下黑手,真是一点江湖道义都没有! 那些蒙面人纷纷摩拳擦掌,朝着小丫鬟围了过去,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小丫鬟真的怕了,惊恐的瞪大双眼,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下掉,浑身都在颤抖,明明她已经告诉了这些人元清黛往哪个方向跑了,他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啊不要扯我衣服你们不要过来公子,救我啊,公子,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们都滚开” 在小丫鬟凄惨的尖叫声中,她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露出里面红色的,那些人咸猪手在她身上胡乱的,嘴里还说着一些污言秽语,场面极其糜烂。 一旁的元清黛早已听话的闭上眼睛,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并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而唐诗则是在一旁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出手制止的意思。 人总是要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买单。 她以为只要出卖了元清黛她就能够安然无恙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做不出这种愚蠢至极且没心没肝的事情来! 如今落到这幅下场倒是知道求救与自己了? 刚才将这些蒙面人引过来的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想想无辜的不止她一个人! 元清黛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心底还是有些好奇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便悄咪咪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结果就看见一旁的草叶上有一只小甲虫,她最怕虫子,登时吓得尖叫出声:“啊” 唐诗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那些蒙面人听到草丛里传来动静,立即停止了对小丫鬟的清犯,其中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露阴狠之色,蹑手蹑脚的朝着草丛那边走去,纷纷扬起手里的大刀 他们锁定位置,正挥刀砍去,唐诗突然蹿了起来,飞快的向他们洒了一把泥巴,她的药粉已经用完了,那些人顿时被泥巴迷得睁不开眼 这时,唐诗一脚踹倒理她最近的蒙面人,劈手夺走他手中的弯刀,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们全都撂趴下,一个活口都没留。 这些人手里早已沾满了鲜血,搁在现代也是要被抢毙的,她不过是在替天行道,这般想着,唐诗心底的负罪感也就没那么深了。 小丫鬟见唐诗果然就在这附近,刚才自己那般呼救,唐诗却故意见死不救,她紧紧攥着胸口欲掉不掉的衣服,浑身激烈的颤抖,鲜血浸满整个口腔,旋即慢慢将目光移到一旁一脸惊恐的元清黛身上 唐诗手中的刀还在不停往地上滴血,她浑身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宛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一般,一步一步朝那些人逼近 那些蒙面人显然也没有想到元澈手底下竟然还有这么一位高手,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纷纷朝着唐诗扑过去。 其中一个蒙面人趁唐诗没注意,朝空中放了一个烟花,那是他们的暗号,只到烟花,所有蒙面人都会朝这个方向赶来。 唐诗微微敛眉,趁着现在对方人少,她必须要速战速决,否则等他们的同伙赶过来,她们就真的逃不掉了 思及此,唐诗出手更加狠辣起来,随着蒙面人一个一个的接连倒下,唐诗丝毫没有注意到小丫鬟已经悄咪咪的从地上捡了一把刀,直直朝元清黛走去 等到她余光瞥去的时候,小丫鬟已经走到元清黛跟前,面目可憎的抡起大刀,声嘶力竭的吼道:“你去死吧” 唐诗不由呼吸一窒 元清黛只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惊诧不已的看着她,神情无辜而惊慌 就在那大刀快要落下的瞬间,不知从哪儿飞出来一把玄剑,直接将那把大刀给打飞了 小丫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下一秒便忽然觉得胸口一痛,她动作僵硬的低下头,就看见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剑,那剑她认得 元澈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刺啦一声将剑拔了出来,那丫鬟便直直倒在了地上,再也醒不过来了。 元清黛乍然见到自家哥哥,激动的落下眼泪 ,一把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哥哥黛儿怕,哥哥不要离开黛儿” 在她扑过来那一瞬间,元澈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他努力稳住身子,大掌轻轻抚摸她的发顶,语气是难得的温柔,“黛儿乖,哥哥不会离开黛儿。不过,哥哥现在要去帮你姐姐了,否则她就要被人打死了。” 闻言,元清黛立刻依依不舍得松开了他。她不想姐姐死。 元澈目光深深的睨了一眼自家妹妹,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他没在多说,飞身到了唐诗身边,帮她一起对敌。 两人的身手竟也不相上下。 那些蒙面人似乎没想到在那般的绝境下,元澈不但没死,而且还敢跑回来救他妹妹,看上去他好像也没受什么伤。 他们皆面露畏惧之色,毕竟这个男人的身手他们是知道的,他们根本打不过,何况这里还有一个高手在 但他们这会儿也只能硬撑着等待救援。 元澈一加入进来,唐诗便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料想他应当是受了伤,幸好刚才他及时出现,否则清黛就危险了。 元澈将她护在身后,自己一边和那些蒙面人打斗,一边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武功。” 唐诗自然不满自己这般被他护着,只想快些解决掉这些人,她语气急切道:“他们刚才放了烟花暗号,其他蒙面人都在刚过来的路上,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我知道。”他就是看到暗号才知道她们俩在这里,他语气凝重道:“这里交给我,你带着我妹妹先走吧,我拖住她们!快走!” 唐诗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你自己的妹妹凭什么交给我?” 说话间,在元澈的配合下,她已经又撂倒了三个人,对方这会儿只剩下两个人了。 元澈目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直接一口气一刀解决了那仅剩的两个人,可他却并没有露出半分松懈的神情,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许多脚步声正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这时,元清黛也朝他俩跑了过去。 元澈睨了她一眼,将她往唐诗跟前一推,语气倨傲道:“我答应了你的要求,放了你弟弟还有那些百姓,你欠我一个人情,现在也该到你还我的时候了。我把我妹妹暂时交给你,你一定要护她周全,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八王府!” 唐诗又好气又好笑,这就是他求人应该有的态度? 可她莫名觉得心酸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根本不值得她同情呀! 可他现在却将他唯一的亲人交给了自己,虽是被逼无奈之举,但也有对她的信任在里面。 那些脚步声她也听到了,她知道元澈是想自己留下来拖住他们,让她和清黛有更多逃跑的时间 可对方有那么多人,他留下来也是以卵击石,必死无疑! 唐诗犹豫的说了一句:“要不c我们还是一起逃吧” 第398章 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丫鬟嘴唇颤抖的道:“那样我们会摔死的,我不敢” 唐诗目光冰冷无情,“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被他们抓吧!” 元清黛这会儿倒是胆大起来,目光坚定道:“我跳,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她不是不怕,可在怕她也要和唐诗在一起! 唐诗心底一暖,待马车速度稍微慢下来之后,她便立即道,“跳!” 三人终究是一起跳下了马车,朝着路边的草丛滚去,好在三人都只是轻微擦伤,不大严重,唐诗立即让她们趴在地上,借着这里杂草茂盛的优势,顺利避开了那些蒙面人的追杀,听到那群人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唐诗几人这才站起身子朝着树林里走去 刚才那一番狂奔,她们已经走完了一大半的路程,远处的天空也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只要她们一直走下去,便可以在天黑前赶下山。 元清黛没有唐诗想象中的那般娇气,她们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听见她吭一声,她也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萤火虫和哥哥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唐诗便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是他们再次追上来了! 她们正在下坡,这时,元清黛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下去,就在她旁边站着的丫鬟非但不去扶她,反而还将身子往一旁侧了侧,好在唐诗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结果元清黛没有摔下去,那丫鬟往旁边让的时候反而自己不小心脚底打滑,跟滚皮球似的滚到了下坡。 似是摔到了脚,那丫鬟抱着一只脚痛的只流眼泪。 唐诗目光微沉,牵着元清黛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到下坡,给那丫鬟查看了伤势,旋即语气冰冷道,“你脚骨折了。” 那丫鬟登时拉着唐诗的胳膊,苦苦哀求,“别抛下我,我是为了救大小姐才会摔下来的,我还能走的,求求你不要扔下我” 第401章 听说没有 前几日八王爷遇刺了 元澈的身子微怔了一下,旋即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片刻后,低低笑出声,语气状似随意的道:“你是在怕我会死吗?” 问完后,他似乎也不想知道唐诗的回答,便冷淡道:“你们走吧,这些人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如今我来了,他们也不会想着去追你们。一起逃走就都得死。” 唐诗心想她为什么要怕他死呢? 她巴不得他死,他杀了京中那么多百姓,死有余辜。 刚才不过只是出于仁义才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一起逃,她觉得他说的很对,一起逃走那些人势必不会放过他们,用他一条命换她们两条命值了。 唐诗点点头,爽快答应下来,“行,我会好好照顾你妹妹的,不过不是因为你的威胁,也不是为了还你人情,而是因为我觉得她是无辜的。那我们就走了?” 元清黛一听说哥哥不和她们一起走,登时不愿意了,她拉着元澈的胳膊怎么也不松开,她要和哥哥在一起! 元澈无法,只得发了一通脾气,元清黛这才怂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唐诗走了,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她很伤心,觉得哥哥抛弃了她。 眼看着她们俩的身影渐行渐远,元澈才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单膝跪倒在地,用剑鞘抵着地面,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握剑的手都在颤抖,面具下的那张脸更是一片惨白 唐诗和元清黛都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异声,元清黛想要回头却被唐诗给叫住了,寻了个借口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元清黛果然就没在朝后看去,唐诗自己悄悄偷瞄了一眼,刚好和元澈的视线在空中交接,女子红唇微微抿了一下,脚下的步伐更快了几分,很快便消失不见。 元澈自嘲似的勾了勾唇,他刚才差点就信了她不想让他死 唐诗和元清黛终于在天黑之前赶下了山,唐诗整个人都是激动的,有一种终于逃出来的感觉! 只是想到过几日赵元璟就要迎娶楚灵犀,她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她们运气还算不错,在路上遇见了最后一趟去城里的牛车,只是两人走了一天的路,身上都是脏兮兮的,十分狼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俩是哪里来的难民呢。 去城里的路上,唐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元清黛从来都没有去过京城,若换做平时她一定会新奇的瞪大眼睛,左顾右盼,可这会儿她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是蔫吧的,无精打采。 直到她们到了繁华富庶的城内,随处可见的小摊贩,琳琅满目的小商品,还有许多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元清黛终于从低落的情绪里走了出来,被这华灯璀璨c人声鼎沸c热闹非凡的京城给吸引住了! 她睁着一双乌泱泱的大眼睛,一脸新颖的看着周围的事物,那模样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唐诗被她这没见过世面的小表情逗乐了,当下也不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直接回八王府,反正她也没怎么好好逛过京城的夜市,不若陪这丫头在京城好好玩一玩。 唐诗让车夫将她们放在了一条并不打眼的小巷子里,付了车钱,两人便下了牛车。 这条巷子里有一家成衣铺,价格比外面要便宜许多,不仅有许多布料挑选还卖成衣,唐诗是他们家的老顾客了。 她和元清黛身上都穿着一身黑衣,太过显眼,这样走在京城估计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被官差给抓走了,所以她们第一件事就是要换身行头。 为了方便,唐诗买了两套男装,此刻,她很庆幸自己有随身携带银子的习惯,否则这会儿她们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唐诗和元清黛分别穿着一身青色布衣和蓝色布衣从成衣铺走了出来,唐诗还特意让掌柜给元清黛做了和衣服同款的蓝色面纱,倒也不显突兀。 其实元清黛自小便爱美,喜欢穿漂亮的小裙子,她不喜欢自己身上这套粗布麻衣,不过见唐诗和她穿的一样,她也就没不高兴了,觉得这身打扮也挺新鲜的。 才走几步路,元清黛便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委屈巴巴的道:“哥哥,我饿了” 唐诗方才让她在外面要叫自己哥哥,见她记住了,唐诗露出满意的笑,“乖,哥哥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元清黛也终于露出欢喜的笑。 唐诗带她去了京城有名的小吃街,开启逛吃模式,唐诗大致扫了一眼,发现小吃街上生意最好的当属她开发的现代小吃,几乎每一个三轮车摊位前面都排了一条长队,生意爆火。 对于京城人来说,他们都没有吃过烧烤c串串什么的,所以觉得很是新颖,味道又不错,便愿意花时间去排队。 但对于元清黛来说,她从未来过京城 ,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感觉什么都好吃,而且她也饿极了,不想去在等,两人便在一家生意也挺不错的肉丝面馆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便上桌了,店家还送了一叠子小菜,看上去十分可口。 元清黛闻到这香味,便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她刚拿起筷子,才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急的耳根都红了。 唐诗眉心微动,握着她的手,缓声道:“你坐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元清黛一脸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很快,唐诗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顶笠帽,是那种有很宽的边沿,用竹篾夹油纸或竹叶棕丝等编织而成的帽子,边缘还缝上了一圈的白色轻纱。 元清黛看见那顶帽子,一双眼睛登时闪闪发亮。唐诗替她戴好,然后道:“现在你可以吃东西了。” 有帽子上的轻纱遮挡,她就可以取下脸上带的面纱吃面了。 元清黛重重点头,很开心的取下面纱,将碗从轻纱底下拿进去,开始埋头吃了起来,然后惊喜道:“姐姐,这面好好吃,你快尝尝!” 隔着面纱,唐诗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能够感受到她语气里的雀跃,心底有些感叹,好像突然能明白傻人有傻福的意思了,元清黛就是个心智不全的孩子,她也因此少了许多烦恼,一点点吃的便足以让她如此开心,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过整个面馆只有元清黛一人戴着笠帽吃饭,周围人不免朝她们投去异样的目光。 唐诗目光微凝的睨了他们一眼,那些人莫名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吓得纷纷挪开了视线。 唐诗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时,邻桌的三个年轻人一边等面,一边喝茶聊天。 “你们听说了没有?前几日八王爷遇刺了!” 唐诗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第399章 她们往那边去了 唐诗目光微冷的睨了她一眼,那丫鬟登时被她的眼神看的心底发虚,手里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元清黛心软道:“放心,姐姐不会丢下你的” 小丫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小姐一直叫一个男人姐姐,不过她是个痴傻的,显然比唐诗要好糊弄,于是小丫鬟就转移了目标,声泪俱下道:“大小姐,看在我伺候您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您千万别丢下我,否则我就死定了” 元清黛素日不爱和这些丫鬟们一起玩,但这会儿见人哭了,也有些手足无措,一边胡乱的给她擦眼泪,一边目光看向唐诗,似乎是希望她开口说几句,安抚一下这个小丫鬟。 唐诗并没有说话,而是起身找来了几根树枝,帮她将脚固定住,又选了最粗的棍子让她当拐杖,将人扶了起来。 声音冷冷道:“有那力气哭,不如省些体力。你是怎么摔下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不会为了你放慢脚步,那些人已经又追上来了。你跟得上来就跟,跟不上我们也不会等你。” 说完,她便拉着元清黛率先一步走了。 丫鬟站在原地,疼的龇牙咧嘴,目光怨毒的瞪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咬了咬牙,一撅一拐跟上去,她可不想死在这里。 期间遇到一次蒙面人的搜捕,唐诗三人藏在杂草里,这才没有被发现。 遇到一段崎岖难走的路段之时,唐诗终究还是没有彻底不管小丫鬟,一路背着她走过去。 小丫鬟心底隐隐有些悸动,他的背虽然没有其他男子那般宽阔,但却极其温暖,尤其是那张脸,俊美不凡,挑不出一丝瑕疵,且身手也是极好的,只是她不明白这么英俊的男子为何会对大小姐那般特别照顾? 听说大小姐是小时候被人毁了容貌,所以才会常年带着一块面纱示人,谁也没有见到过她的真容,别看她那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瞧着挺水灵的,其实藏在面纱下的那张脸惨不忍睹! 而且这位公子不是被主子抓去山庄的俘虏吗?那他更应该痛恨大小姐才对,为何还要护着大小姐? 那些蒙面人分明就是冲着大小姐去的,只要他们俩将大小姐丢下,他们就不会死追着他们不放了! 所以大小姐先前要摔倒之时,她才故意没拦着,她巴不得大小姐摔死! 丫鬟心里如是想着,该不会是这位公子误以为大小姐是什么绝世大美人,才会如此护着她吧? 那她就打破他的美好臆想,让他看清现实,这样他说不定就能够注意到自己了! 小丫鬟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知道我们大小姐为什么整日戴着面纱吗?” “不知道。”唐诗面色冷淡,一副没有兴趣和她多说的样子。 此刻元清黛正走在她们前面为她们开路,并未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 小丫鬟继续道:“其实那是因为我们大小姐自小被毁了容貌,别看她那双眼睛生得好看,其实面纱下面那张脸可是千疮百孔,狰狞可怖” 不必她说,唐诗多少也能猜到几分,只是这个丫鬟故意在她面前说这些定是别有用心。 她讥讽道:“那又如何?有些人长得好看,心肠却是无比歹毒。有些人其貌不扬,却有一颗至纯至善的心。” 听出她话的讥讽之意,小丫鬟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又不甘心的咬唇道:“那些蒙面人本来就是冲着大小姐来的,如果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诗便弯身将她放了下去,面色冰冷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不想被我们牵连的话,现在就可以和我们分道扬镳!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我不会再帮你!” 唐诗并没有忘记这两个丫鬟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打算等她们一起上马车,人性本就自私,生死攸关的时刻,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自保,所以唐诗也没有怪她们,可她并非圣人,心底自然也就对这个丫鬟没什么好感。 本来就是出于同情才会帮她一把,毕竟也是一条人命,可她竟然还不知悔改,在自己面前煽风点火,试图让自己丢下清黛,真是亏清黛一路都对她照顾有加,可惜她根本就是个不知感恩的人! 更加不值得自己对她施以援手! 小丫鬟看着他三两步走到元清黛身边,还十分亲昵的拉住元清黛的手,便恨得牙痒痒,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是给他们俩都指了一条生路,只要将元清黛交出去,他们俩才有活着的可能,最关键的是她现在受了伤,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她早就已经累得筋疲力竭了,她走不动了,也不想在走了,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钻心的疼着 而且刚才她已经将公子得罪了,他说 了接下来的路不会在帮她,光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走不出去! 既如此,她还不如放手博一次呢! 小丫鬟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目光怨憎的看着唐诗和元清黛渐行渐远的身影,恶毒的眸子里迸发出森冷诡异的幽光。 唐诗只觉得后脑勺一凉,好似被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盯着,她忽然转过头,就看见那丫鬟没有跟上来,也没有朝别的方向走,她心里便咯噔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拉着元清黛的胳膊跑了起来 小丫鬟看见不远处有蒙面人正朝她这边走来,一转头就看见元清黛他们已经跑的不见踪影,她恨得咬牙,立即大喊道:“元清黛在这里!你们快过来啊!”“大哥,他们在哪儿,我们快过去!” 一群蒙面人飞奔过去,其中一个蒙面人直接扯下了小丫鬟的面纱,见她的脸没被毁容,登时皱眉,用刀抵着她的脖子,凶神恶煞道:“元清黛在哪儿呢!快说!” 小丫鬟被脖子上的刀吓哭了,突然就有些后悔把他们引来,她只是一时冲动,可现在后悔也没用。 她颤抖的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她c她们往那边去了我的脚受伤了,她们就不肯带我一起走,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和元清黛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一个小丫鬟罢了不要杀我” 一半的蒙面人朝着小丫鬟所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留下来的蒙面人见小丫鬟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纷纷双眼放光,眼神十分猥锁。 其中一个子矮矮的蒙面人将抵着小丫鬟脖子上的刀缓缓移到了她的身前,不怀好意的笑着,“只要你说的都是实话,等我们抓到了林清黛,我们就会放了你不过现在你得先让我们高兴高兴” 小丫鬟脸涨的通红,又羞愤又害怕,那些人色迷迷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好似没穿衣服站在他们面前一般羞耻,心里一阵恶心想吐,她极力隐忍着,直接给他们跪下。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给你们跪下了你们要抓的不是元清黛吗?她就在这附近,而且她身材比我好,等你们抓到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说倒也不错,听说元澈最在乎的人便是她那个傻子妹妹,咱们就将她妹妹先玩后杀,在把消息放出去,到时元澈还不得直接发疯?” 话落,众人纷纷哈哈大笑。 小丫鬟连忙附和:“是是,我们主子一直拿他妹妹当宝贝似的宠着,你们有什么怨气就去找元清黛,放了我吧” 第402章 她还应该回八王府吗 那三人纷纷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唐诗没有理会,默默弯身将筷子捡了起来,脸色却是无比难看。 店小二见状,立即给她换了一双干净筷子。 唐诗哑着嗓音说了句谢谢,便‘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面,却觉得今日这肉丝面格外的难以下咽。 那三个年轻人也收回了目光,心底纷纷暗自感叹,京城中怎么会有长相如此出众的书生,那皮肤竟比女子还要好! 可惜是个男子,若是投个女胎必定会能成为富贵人家府中的宠妾。 三人继续聊天。 “听说八王爷是从皇宫里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刺客,幸好当时灵犀郡主也在马车上,这才没出什么事。八王爷受了点轻伤,灵犀郡主还亲自去八王府照顾了八王爷两天呢!” 听到老赵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唐诗才如同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这些人说话也不说清楚。 可听到灵犀郡主四个字,她又觉得胸口好似压着一块大石一般,喘不过来气。 她都失踪了这么多天,音讯全无,赵元璟非但没有派人找自己,反而和他那个未婚妻打得火热,不仅共乘一辆马车,还让楚灵犀去八王府照顾他,楚灵犀又不是大夫,王府里有那么多丫鬟,为什么要让楚灵犀去照顾他? 这两天里,他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越想,唐诗心里便越乱。 那些人又继续道:“灵犀郡主可是我们北越战功显赫的女将军,对付几个刺客自然是不在话下!” “咱灵犀郡主不但身手不凡,而且还是难得的美人坯子,我曾有幸见过郡主一面,那气质容貌,依我看,绝对能够担的起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 “灵犀郡主不仅容貌倾国倾城,而且还心系天下,体恤下属,深得人心!” 唐诗嘴角抽了抽,她有些怀疑楚灵犀是不是给这些人银子了,这些人才会一个劲儿的在这里吹她的彩虹屁。 她认识的楚灵犀并非是他们口中那般十全十美的完人,可以说天底下就没有完全没有缺点的人。 忽然,其中一人神神秘秘的道:“据宫里传出的可靠消息,八王爷的腿疾已经快要治愈了!” “真的假的?若消息真可靠的话,那八王爷和灵犀郡主倒也算是郎才女貌了!就怕传闻有假!” “咱们八王爷自小便才华斐然,能文能武,只可惜当年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成了残废,否则太子之位早就是他的了。若是他的腿疾真的能治好的话,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外头有不少人说八王爷遇刺之事可能是其他皇子指使的,他如今攀上了定远侯府,这腿马上又要治好了,太子之位胜券在握,其他皇子自然按耐不住了。” 说话间,小二端上来了三碗肉丝面,几人这才停住了话头,开始吃起了面。 唐诗也跟着收回思绪。 元清黛将面汤都喝光了,唐诗碗里的面还是一副没怎么动的模样。 “哥哥,你不饿吗?” 唐诗委实没了胃口,见她吃完了,便摇了摇头,“我不太饿,我们走吧。” “婆婆说过不能糟蹋粮食,不如,我帮你吃了吧?”元清黛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询问。 唐诗失笑,这小丫头还能再能吃一点吗? 将碗推到她跟前,“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吃吧,只是别吃撑了。” “不嫌弃不嫌弃,不会撑哒,面食好消化!” 元清黛吃完了两碗面,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和唐诗离开了面馆。 这会儿,外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可街上的行人却并没有因此减少,整条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元清黛牵着唐诗的手不由紧了紧,一双大眼睛满是期待的看着周围繁华的景象。 唐诗语气温柔道:“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在带你出来逛。”白天才刚经历一场逃亡,元清黛这会儿也没什么精气神,于是便乖乖点了点头。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唐诗写了一张药房,让店小二帮她抓来了治疗外伤的药。 她小心翼翼的将裤子卷了起来,解开绑在腿上的布条,伤口已经和布条黏在了一起,她轻轻扯下,就看见小腿上被箭射了一个小洞,正不停往外流血,她疼的拧眉,小脸紧绷的上好了药,额头上俨然出了一层汗。 等元清黛洗完澡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唐诗已经换好了药,神色如常的坐在那里喝茶,见她出来,脸上噙着淡淡的笑。 元清黛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闷不吭声的走到床边坐下,她想哥哥了 唐诗大概也猜到了她为何闷闷不乐,薄唇抿了抿,看今日的情形,元澈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却一直在他妹妹面前强撑着,可见他对这个妹妹感情确实很深。 而自己却在看到他倒地吐血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丢下他走了,他大概会觉得自己很冷酷无情吧? 眼下看到元清黛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唐诗心底不由生起了一股愧疚之情,她步伐缓慢的走到床边,软声安抚道:“时辰不早了,早些睡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你放心,虽然你哥哥不在你身边,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不是说你从来都没有来过京城吗?明儿我就带着你将京城好好逛一遍。” 话音刚落,唐诗自己都迷茫了,她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了,赵元璟都要成亲了,她还应该回八王府吗? 从前她一心想要离开八王府,如今不就正是一个离开八王府离开京城的好时机吗? 可她攒的银子都还留在八王府,她身上带着的这点银子根本不足以她在外地置办房产,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尤其是她身边还有一个元清黛,且她身体里的蛊虫也没有取出来,还有唐守业c怜儿c二豆他们,这些人都是因为她才会在八王府,若她真敢这么一走了之的话,以老赵的暴脾气,一定会将他们所有人扫地出门的! 第400章 要不 我们还是一起逃吧 唐诗和元清黛其实并未跑远,她们就在这附近躲着,将那些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唐诗的脸色阴沉到极致,明澈的眸子里迸发出慑人的寒光,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着,小手紧纂成拳,极力克制着内心快要爆发的小野兽,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开杀戒,暴露行迹! 这些人渣败类! 不过她也算得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元澈并没有死,虽然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好消息。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不去找元澈报仇却趁着人家不在对人家妹妹下黑手,真是一点江湖道义都没有! 那些蒙面人纷纷摩拳擦掌,朝着小丫鬟围了过去,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小丫鬟真的怕了,惊恐的瞪大双眼,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下掉,浑身都在颤抖,明明她已经告诉了这些人元清黛往哪个方向跑了,他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啊不要扯我衣服你们不要过来公子,救我啊,公子,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们都滚开” 在小丫鬟凄惨的尖叫声中,她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露出里面红色的,那些人咸猪手在她身上胡乱的,嘴里还说着一些污言秽语,场面极其糜烂。 一旁的元清黛早已听话的闭上眼睛,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并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而唐诗则是在一旁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出手制止的意思。 人总是要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买单。 她以为只要出卖了元清黛她就能够安然无恙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做不出这种愚蠢至极且没心没肝的事情来! 如今落到这幅下场倒是知道求救与自己了? 刚才将这些蒙面人引过来的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想想无辜的不止她一个人! 元清黛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心底还是有些好奇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便悄咪咪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结果就看见一旁的草叶上有一只小甲虫,她最怕虫子,登时吓得尖叫出声:“啊” 唐诗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那些蒙面人听到草丛里传来动静,立即停止了对小丫鬟的清犯,其中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面露阴狠之色,蹑手蹑脚的朝着草丛那边走去,纷纷扬起手里的大刀 他们锁定位置,正挥刀砍去,唐诗突然蹿了起来,飞快的向他们洒了一把泥巴,她的药粉已经用完了,那些人顿时被泥巴迷得睁不开眼 这时,唐诗一脚踹倒理她最近的蒙面人,劈手夺走他手中的弯刀,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们全都撂趴下,一个活口都没留。 这些人手里早已沾满了鲜血,搁在现代也是要被抢毙的,她不过是在替天行道,这般想着,唐诗心底的负罪感也就没那么深了。 小丫鬟见唐诗果然就在这附近,刚才自己那般呼救,唐诗却故意见死不救,她紧紧攥着胸口欲掉不掉的衣服,浑身激烈的颤抖,鲜血浸满整个口腔,旋即慢慢将目光移到一旁一脸惊恐的元清黛身上 唐诗手中的刀还在不停往地上滴血,她浑身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宛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一般,一步一步朝那些人逼近 那些蒙面人显然也没有想到元澈手底下竟然还有这么一位高手,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纷纷朝着唐诗扑过去。 其中一个蒙面人趁唐诗没注意,朝空中放了一个烟花,那是他们的暗号,只到烟花,所有蒙面人都会朝这个方向赶来。 唐诗微微敛眉,趁着现在对方人少,她必须要速战速决,否则等他们的同伙赶过来,她们就真的逃不掉了 思及此,唐诗出手更加狠辣起来,随着蒙面人一个一个的接连倒下,唐诗丝毫没有注意到小丫鬟已经悄咪咪的从地上捡了一把刀,直直朝元清黛走去 等到她余光瞥去的时候,小丫鬟已经走到元清黛跟前,面目可憎的抡起大刀,声嘶力竭的吼道:“你去死吧” 唐诗不由呼吸一窒 元清黛只瞪着圆圆的大眼睛,惊诧不已的看着她,神情无辜而惊慌 就在那大刀快要落下的瞬间,不知从哪儿飞出来一把玄剑,直接将那把大刀给打飞了 小丫鬟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下一秒便忽然觉得胸口一痛,她动作僵硬的低下头,就看见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剑,那剑她认得 元澈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刺啦一声将剑拔了出来,那丫鬟便直直倒在了地上,再也醒不过来了。 元清黛乍然见到自家哥哥,激动的落下眼泪 ,一把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哥哥黛儿怕,哥哥不要离开黛儿” 在她扑过来那一瞬间,元澈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他努力稳住身子,大掌轻轻抚摸她的发顶,语气是难得的温柔,“黛儿乖,哥哥不会离开黛儿。不过,哥哥现在要去帮你姐姐了,否则她就要被人打死了。” 闻言,元清黛立刻依依不舍得松开了他。她不想姐姐死。 元澈目光深深的睨了一眼自家妹妹,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他没在多说,飞身到了唐诗身边,帮她一起对敌。 两人的身手竟也不相上下。 那些蒙面人似乎没想到在那般的绝境下,元澈不但没死,而且还敢跑回来救他妹妹,看上去他好像也没受什么伤。 他们皆面露畏惧之色,毕竟这个男人的身手他们是知道的,他们根本打不过,何况这里还有一个高手在 但他们这会儿也只能硬撑着等待救援。 元澈一加入进来,唐诗便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料想他应当是受了伤,幸好刚才他及时出现,否则清黛就危险了。 元澈将她护在身后,自己一边和那些蒙面人打斗,一边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武功。” 唐诗自然不满自己这般被他护着,只想快些解决掉这些人,她语气急切道:“他们刚才放了烟花暗号,其他蒙面人都在刚过来的路上,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我知道。”他就是看到暗号才知道她们俩在这里,他语气凝重道:“这里交给我,你带着我妹妹先走吧,我拖住她们!快走!” 唐诗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你自己的妹妹凭什么交给我?” 说话间,在元澈的配合下,她已经又撂倒了三个人,对方这会儿只剩下两个人了。 元澈目光深邃的睨了她一眼,直接一口气一刀解决了那仅剩的两个人,可他却并没有露出半分松懈的神情,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许多脚步声正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这时,元清黛也朝他俩跑了过去。 元澈睨了她一眼,将她往唐诗跟前一推,语气倨傲道:“我答应了你的要求,放了你弟弟还有那些百姓,你欠我一个人情,现在也该到你还我的时候了。我把我妹妹暂时交给你,你一定要护她周全,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八王府!” 唐诗又好气又好笑,这就是他求人应该有的态度? 可她莫名觉得心酸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根本不值得她同情呀! 可他现在却将他唯一的亲人交给了自己,虽是被逼无奈之举,但也有对她的信任在里面。 那些脚步声她也听到了,她知道元澈是想自己留下来拖住他们,让她和清黛有更多逃跑的时间 可对方有那么多人,他留下来也是以卵击石,必死无疑! 唐诗犹豫的说了一句:“要不c我们还是一起逃吧” 第403章 她一向最是小肚鸡肠了 元清黛抬眸看着她,“我们以后就要住在京城了吗?” 唐诗怔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啊。 “不一定吧,但是会在京城住上一段时间。” “那哥哥什么时候来找我们?”元清黛又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 她想,元澈这次活着可能性基本上为零了吧,可又有些不忍心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元清黛默默伤心了一会儿,便也没在多问,乖乖的到床上睡觉。 —— 八王府。 自打唐诗失踪以来,赵元璟几乎都没有合过眼,他不仅要忙着四处寻找唐诗的下落,皇帝还将京中官员被灭门的案子交给了他去处理,朝廷命官被灭门可是大案子,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主动站出来接下这个案子,因为他们都怕案子没破,得罪了那些匪徒,反而将自己一家子人的性命都给搭了进去。于是,三王爷赵元烈便当着满朝文武的举荐了赵元璟,还特意提到了去年京中富商被灭门一案,就是赵元璟带人将那些劫匪给抓住的,将赵元璟一顿夸赞,认为此案非他不能破。 满朝官员自然纷纷附和,反正只要不将此案交给他们去查,随便交给谁他们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皇帝也是实在无法,只能够将此案交给了赵元璟去调查,还下了命令,让他必须在半月之内将贼人及其同伙缉拿归案,否则还会受到处罚。 赵元璟知道这是赵元烈故意在整他,但他也只能领旨,他也不可能抗旨不遵,且他也想早日破案,给那些死去的官员及其家属一个交代。 若是他真能破了此案,也能够借此机会在京城树立很好的威信,为他日后争夺太子之位增加筹码。 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唐儿又失踪了,他一边要破案一边还要在暗地里派人四处打探唐儿的下落,简直份身乏术! 一日找不到唐诗,他的一颗心便七上八下,生怕她是被杀害京中官员的那些歹徒给抓走了,冷静下来后,他又觉得应当不会,毕竟那些人都是专挑朝廷官员下手。 这些日子,他都在痛苦与煎熬中度过,直到昨日与唐诗在同一天失踪的唐守业和二豆突然回到了八王府,并且告诉他,他们曾和唐诗在一起被人在一处关着,唐诗还活着没有出事,他的一颗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旋即立刻便命人将附近的大山都搜索一遍,但京城周围的山脉实在是太多了,搜索起来着实需要费一番功夫,且他也猜不透对方为何要抓走唐儿和唐守业他们,又为何将唐守业和二豆完好无损的放了回来。 只要一日找不回唐诗,他便仿佛被人挖去了心脏,如同行尸走肉的活着。 现在已经是深夜子时,赵元璟还没有休息,因为长时间熬夜,男人幽深墨黑的眸子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眼睛下方也是一片青色,整张脸消瘦又充满倦态。 赵元璟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声音低低的询问,“有消息了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嗓子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一般,嘶哑的不像话。 赵辰见王爷连续七八日不眠不休,简直心急如焚,生怕王爷熬坏了身子,也不由在心底怨怪起了唐诗,认为都是她将王爷害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如果她没有背着王爷偷偷溜出去,也不会被人抓走,王爷本就为了朝廷官员被灭门的案子着急上火,如今又要为了她的事而分心! 唐诗不能够给王爷解忧也就算了,还净给王爷添麻烦,他原本对唐诗的那点好感都因为这件事消磨殆尽了。 赵辰提了口气,才回道:“唐姑娘暂时还没有消息王爷,皇上给的半月之期只剩下三日了” 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觉得王爷应该要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破案这件事上才对,否则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整个八王府都会跟着遭殃,唐诗也是八王府的人,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王爷和四王爷也一直都在背地里想八王府的好戏,甚至处处在暗中阻挠他们查案,以至于他们现在都还没有掌握多少线索,赵辰是真的着急。 赵元璟脸色阴沉沉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还有三日,急什么?” 赵辰心想虽然还有三日的时间,可他们现在手里连一点有用的证据都没有,对于那帮歹徒的踪迹更是一无所知,他们这十几日以来,除了每日加派官兵在京城四处巡逻以外,几乎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这样下去能破得了案才是怪事呢。 他不知道王爷到底是如何想的,还是说王爷现在的心思根本全都扑在了唐诗身上,根本就没有把破案子这件事放在心上。命人巡逻也只是为了应付皇上? 思及此,赵辰心底很是难受,王爷竟然为了一个女子颓废成这样,这还是他心目中那个善良充满正义感的王爷吗? “既然没有唐儿的消息,你就退下吧。”赵元璟冷淡的说道。 “王爷,虽然还没有找到唐姑娘,但根据二豆他们说的,至少我们知道唐姑娘现在是安全的,您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否则若是唐姑娘回来看见您这幅憔悴虚弱的样子,肯定也是会心疼责怪您的。” 赵元璟眉心微动,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道:“本王知道了,本王会休息的,时辰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第401章 听说没有 前几日八王爷遇刺了 元澈的身子微怔了一下,旋即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片刻后,低低笑出声,语气状似随意的道:“你是在怕我会死吗?” 问完后,他似乎也不想知道唐诗的回答,便冷淡道:“你们走吧,这些人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如今我来了,他们也不会想着去追你们。一起逃走就都得死。” 唐诗心想她为什么要怕他死呢? 她巴不得他死,他杀了京中那么多百姓,死有余辜。 刚才不过只是出于仁义才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一起逃,她觉得他说的很对,一起逃走那些人势必不会放过他们,用他一条命换她们两条命值了。 唐诗点点头,爽快答应下来,“行,我会好好照顾你妹妹的,不过不是因为你的威胁,也不是为了还你人情,而是因为我觉得她是无辜的。那我们就走了?” 元清黛一听说哥哥不和她们一起走,登时不愿意了,她拉着元澈的胳膊怎么也不松开,她要和哥哥在一起! 元澈无法,只得发了一通脾气,元清黛这才怂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唐诗走了,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她很伤心,觉得哥哥抛弃了她。 眼看着她们俩的身影渐行渐远,元澈才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单膝跪倒在地,用剑鞘抵着地面,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握剑的手都在颤抖,面具下的那张脸更是一片惨白 唐诗和元清黛都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异声,元清黛想要回头却被唐诗给叫住了,寻了个借口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元清黛果然就没在朝后看去,唐诗自己悄悄偷瞄了一眼,刚好和元澈的视线在空中交接,女子红唇微微抿了一下,脚下的步伐更快了几分,很快便消失不见。 元澈自嘲似的勾了勾唇,他刚才差点就信了她不想让他死 唐诗和元清黛终于在天黑之前赶下了山,唐诗整个人都是激动的,有一种终于逃出来的感觉! 只是想到过几日赵元璟就要迎娶楚灵犀,她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她们运气还算不错,在路上遇见了最后一趟去城里的牛车,只是两人走了一天的路,身上都是脏兮兮的,十分狼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俩是哪里来的难民呢。 去城里的路上,唐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元清黛从来都没有去过京城,若换做平时她一定会新奇的瞪大眼睛,左顾右盼,可这会儿她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是蔫吧的,无精打采。 直到她们到了繁华富庶的城内,随处可见的小摊贩,琳琅满目的小商品,还有许多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元清黛终于从低落的情绪里走了出来,被这华灯璀璨c人声鼎沸c热闹非凡的京城给吸引住了! 她睁着一双乌泱泱的大眼睛,一脸新颖的看着周围的事物,那模样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唐诗被她这没见过世面的小表情逗乐了,当下也不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直接回八王府,反正她也没怎么好好逛过京城的夜市,不若陪这丫头在京城好好玩一玩。 唐诗让车夫将她们放在了一条并不打眼的小巷子里,付了车钱,两人便下了牛车。 这条巷子里有一家成衣铺,价格比外面要便宜许多,不仅有许多布料挑选还卖成衣,唐诗是他们家的老顾客了。 她和元清黛身上都穿着一身黑衣,太过显眼,这样走在京城估计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被官差给抓走了,所以她们第一件事就是要换身行头。 为了方便,唐诗买了两套男装,此刻,她很庆幸自己有随身携带银子的习惯,否则这会儿她们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唐诗和元清黛分别穿着一身青色布衣和蓝色布衣从成衣铺走了出来,唐诗还特意让掌柜给元清黛做了和衣服同款的蓝色面纱,倒也不显突兀。 其实元清黛自小便爱美,喜欢穿漂亮的小裙子,她不喜欢自己身上这套粗布麻衣,不过见唐诗和她穿的一样,她也就没不高兴了,觉得这身打扮也挺新鲜的。 才走几步路,元清黛便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委屈巴巴的道:“哥哥,我饿了” 唐诗方才让她在外面要叫自己哥哥,见她记住了,唐诗露出满意的笑,“乖,哥哥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元清黛也终于露出欢喜的笑。 唐诗带她去了京城有名的小吃街,开启逛吃模式,唐诗大致扫了一眼,发现小吃街上生意最好的当属她开发的现代小吃,几乎每一个三轮车摊位前面都排了一条长队,生意爆火。 对于京城人来说,他们都没有吃过烧烤c串串什么的,所以觉得很是新颖,味道又不错,便愿意花时间去排队。 但对于元清黛来说,她从未来过京城 ,看什么都觉得新奇,感觉什么都好吃,而且她也饿极了,不想去在等,两人便在一家生意也挺不错的肉丝面馆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便上桌了,店家还送了一叠子小菜,看上去十分可口。 元清黛闻到这香味,便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她刚拿起筷子,才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急的耳根都红了。 唐诗眉心微动,握着她的手,缓声道:“你坐这儿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元清黛一脸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很快,唐诗便回来了,手里多了一顶笠帽,是那种有很宽的边沿,用竹篾夹油纸或竹叶棕丝等编织而成的帽子,边缘还缝上了一圈的白色轻纱。 元清黛看见那顶帽子,一双眼睛登时闪闪发亮。唐诗替她戴好,然后道:“现在你可以吃东西了。” 有帽子上的轻纱遮挡,她就可以取下脸上带的面纱吃面了。 元清黛重重点头,很开心的取下面纱,将碗从轻纱底下拿进去,开始埋头吃了起来,然后惊喜道:“姐姐,这面好好吃,你快尝尝!” 隔着面纱,唐诗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能够感受到她语气里的雀跃,心底有些感叹,好像突然能明白傻人有傻福的意思了,元清黛就是个心智不全的孩子,她也因此少了许多烦恼,一点点吃的便足以让她如此开心,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过整个面馆只有元清黛一人戴着笠帽吃饭,周围人不免朝她们投去异样的目光。 唐诗目光微凝的睨了他们一眼,那些人莫名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吓得纷纷挪开了视线。 唐诗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这时,邻桌的三个年轻人一边等面,一边喝茶聊天。 “你们听说了没有?前几日八王爷遇刺了!” 唐诗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第404章 现场吃播 不知为何,他今日突然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总觉得唐儿回来了,她就在京城,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可具体在哪他又不确定,心底就跟猫挠似的难受,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将她抓回来狠狠教训一顿,问她以后究竟还听不听话了! 赵辰却觉得他们王爷这是太久没有看见唐姑娘,想她想的都魔怔了,生怕唐姑娘会出什么事,所以潜意识就希望她自己逃回到了京城。 二豆说了唐诗的确带着他们逃跑过一次,但却被人发现又给抓回去了,可见唐诗在王爷面前的那点小伎俩根本就不足以应付那些歹人。 如今他也只能祈祷那些人掳走唐诗并不是冲着八王府的来的,且那些人没有发现唐诗是女扮男装的,或者他们对美色没有兴趣,否则唐诗怕是真的凶多吉少 只是这些担忧,无论如何赵辰也不敢在王爷面前说出来。 最终,赵辰还是决定顺着王爷的意思往下说,也好让王爷少担忧。 “或许王爷的猜测是对的,唐姑娘真的在京城也不一定” “你这几日多派些人在京中的客栈找找,本王这里有几幅唐儿的画像,男装和女装的都有,让他们看清楚记下来,然后在去找人。若是找到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人绑回来见本王!” 最后一句话,赵元璟说的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赵辰心底却是清楚的很,王爷所说的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人绑回来,潜台词其实是无论如何都要将人毫发无损的带回到王府! —— 第二日,唐诗和元清黛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被饿醒的。 两人洗漱完后,便下了楼,唐诗直接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等菜全部上齐了,元清黛对着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纠结的不知道先吃哪个菜才好。 唐诗却将一碗粥递给了她,“我们早上没吃早膳不易直接吃这些油腻的,先喝点粥垫一垫在吃菜。” 说完,她自己便咕噜咕噜的喝完了一碗粥。 元清黛一听说要先完粥才可以吃菜,便也一口气喝完了一碗粥。 一旁的掌柜的和店小二有些看不懂他们这神襙作。 掌柜的:“你说这俩人点了一桌子的菜不吃,一口气喝了一碗粥,这一大桌菜还能吃的下去吗?两个人吃点这么菜,这不是在浪费粮食吗?而且那个男的吃饭的时候还带着一个笠帽,别不是朝廷正在缉拿的要犯吧?” 掌柜的有些害怕。 店小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就差没流口水,“怎么可能?看他们俩瘦瘦弱弱的样子,怕是连只鸡都不敢杀,别说是杀人了。估计就是两个人傻钱多二傻子,反正银子他们已经付过了,管他们吃不吃的完。” 他心底其实巴不得他们吃不完,这样他就可以将剩下的菜都打包回去给他媳妇孩子吃! 那么多肉菜,寻常人家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沾几回荤腥,这次他家媳妇孩子可算有口福了! 掌柜的无奈叹息,他最讨厌看到有人浪费粮食了。 这边,唐诗已经直接将一只烧鸡撕成两半,半只放进元清黛的碗里,另外半只烧鸡拿在手里,直接张嘴啃了起来,一口下去,全都是满族! 昨晚她一口面都没吃,又睡到中午才起来,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其实昨晚睡觉前,她就已经想通了,人生在世快乐最重要,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穿越的,既然上帝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就要好好把握,认真快乐坦然的过好每一天~ 爱的时候不辜负人,睡的时候不辜负床,玩的时候不辜负风景,吃的时候不辜负美食,一个人的时候不辜负自己! 以后的每一天,她都要秉持着这样的信念去度过! 元清黛是学会基本礼仪的,她还从没有用手抓着东西去吃呢,不过看唐诗吃的那般恣意的模样,她便也忍不住直接抓着半只烧鸡啃了起来! 唐诗和元清黛都是两个吃货,而且实力不相上下,一顿午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一大桌子的菜,足足够六个年轻人吃的菜量他们两个人硬是给吃的一点都不剩! 这胃口足足把客栈里面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中午大家都在看他们俩的现场吃播,觉得如果盘子能吃的话,估计他们连盘子都不剩! 唐诗和元清黛吃完后,都忍不住打了一个饱膈,然后周围人纷纷鼓掌叫好,为他们喝彩! 唐诗有些蒙,她刚才吃的太认真,倒是没有注意旁人的目光,如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们不过就是吃的多了一些 ,这些人至于鼓掌叫好吗? 第402章 她还应该回八王府吗 那三人纷纷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唐诗没有理会,默默弯身将筷子捡了起来,脸色却是无比难看。 店小二见状,立即给她换了一双干净筷子。 唐诗哑着嗓音说了句谢谢,便‘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面,却觉得今日这肉丝面格外的难以下咽。 那三个年轻人也收回了目光,心底纷纷暗自感叹,京城中怎么会有长相如此出众的书生,那皮肤竟比女子还要好! 可惜是个男子,若是投个女胎必定会能成为富贵人家府中的宠妾。 三人继续聊天。 “听说八王爷是从皇宫里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刺客,幸好当时灵犀郡主也在马车上,这才没出什么事。八王爷受了点轻伤,灵犀郡主还亲自去八王府照顾了八王爷两天呢!” 听到老赵没事,只是受了点轻伤,唐诗才如同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这些人说话也不说清楚。 可听到灵犀郡主四个字,她又觉得胸口好似压着一块大石一般,喘不过来气。 她都失踪了这么多天,音讯全无,赵元璟非但没有派人找自己,反而和他那个未婚妻打得火热,不仅共乘一辆马车,还让楚灵犀去八王府照顾他,楚灵犀又不是大夫,王府里有那么多丫鬟,为什么要让楚灵犀去照顾他? 这两天里,他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越想,唐诗心里便越乱。 那些人又继续道:“灵犀郡主可是我们北越战功显赫的女将军,对付几个刺客自然是不在话下!” “咱灵犀郡主不但身手不凡,而且还是难得的美人坯子,我曾有幸见过郡主一面,那气质容貌,依我看,绝对能够担的起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 “灵犀郡主不仅容貌倾国倾城,而且还心系天下,体恤下属,深得人心!” 唐诗嘴角抽了抽,她有些怀疑楚灵犀是不是给这些人银子了,这些人才会一个劲儿的在这里吹她的彩虹屁。 她认识的楚灵犀并非是他们口中那般十全十美的完人,可以说天底下就没有完全没有缺点的人。 忽然,其中一人神神秘秘的道:“据宫里传出的可靠消息,八王爷的腿疾已经快要治愈了!” “真的假的?若消息真可靠的话,那八王爷和灵犀郡主倒也算是郎才女貌了!就怕传闻有假!” “咱们八王爷自小便才华斐然,能文能武,只可惜当年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成了残废,否则太子之位早就是他的了。若是他的腿疾真的能治好的话,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外头有不少人说八王爷遇刺之事可能是其他皇子指使的,他如今攀上了定远侯府,这腿马上又要治好了,太子之位胜券在握,其他皇子自然按耐不住了。” 说话间,小二端上来了三碗肉丝面,几人这才停住了话头,开始吃起了面。 唐诗也跟着收回思绪。 元清黛将面汤都喝光了,唐诗碗里的面还是一副没怎么动的模样。 “哥哥,你不饿吗?” 唐诗委实没了胃口,见她吃完了,便摇了摇头,“我不太饿,我们走吧。” “婆婆说过不能糟蹋粮食,不如,我帮你吃了吧?”元清黛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询问。 唐诗失笑,这小丫头还能再能吃一点吗? 将碗推到她跟前,“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吃吧,只是别吃撑了。” “不嫌弃不嫌弃,不会撑哒,面食好消化!” 元清黛吃完了两碗面,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和唐诗离开了面馆。 这会儿,外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可街上的行人却并没有因此减少,整条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元清黛牵着唐诗的手不由紧了紧,一双大眼睛满是期待的看着周围繁华的景象。 唐诗语气温柔道:“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在带你出来逛。”白天才刚经历一场逃亡,元清黛这会儿也没什么精气神,于是便乖乖点了点头。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小客栈住了下来。 唐诗写了一张药房,让店小二帮她抓来了治疗外伤的药。 她小心翼翼的将裤子卷了起来,解开绑在腿上的布条,伤口已经和布条黏在了一起,她轻轻扯下,就看见小腿上被箭射了一个小洞,正不停往外流血,她疼的拧眉,小脸紧绷的上好了药,额头上俨然出了一层汗。 等元清黛洗完澡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唐诗已经换好了药,神色如常的坐在那里喝茶,见她出来,脸上噙着淡淡的笑。 元清黛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闷不吭声的走到床边坐下,她想哥哥了 唐诗大概也猜到了她为何闷闷不乐,薄唇抿了抿,看今日的情形,元澈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却一直在他妹妹面前强撑着,可见他对这个妹妹感情确实很深。 而自己却在看到他倒地吐血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丢下他走了,他大概会觉得自己很冷酷无情吧? 眼下看到元清黛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唐诗心底不由生起了一股愧疚之情,她步伐缓慢的走到床边,软声安抚道:“时辰不早了,早些睡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你放心,虽然你哥哥不在你身边,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不是说你从来都没有来过京城吗?明儿我就带着你将京城好好逛一遍。” 话音刚落,唐诗自己都迷茫了,她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了,赵元璟都要成亲了,她还应该回八王府吗? 从前她一心想要离开八王府,如今不就正是一个离开八王府离开京城的好时机吗? 可她攒的银子都还留在八王府,她身上带着的这点银子根本不足以她在外地置办房产,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尤其是她身边还有一个元清黛,且她身体里的蛊虫也没有取出来,还有唐守业c怜儿c二豆他们,这些人都是因为她才会在八王府,若她真敢这么一走了之的话,以老赵的暴脾气,一定会将他们所有人扫地出门的! 第403章 她一向最是小肚鸡肠了 元清黛抬眸看着她,“我们以后就要住在京城了吗?” 唐诗怔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啊。 “不一定吧,但是会在京城住上一段时间。” “那哥哥什么时候来找我们?”元清黛又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 她想,元澈这次活着可能性基本上为零了吧,可又有些不忍心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 元清黛默默伤心了一会儿,便也没在多问,乖乖的到床上睡觉。 —— 八王府。 自打唐诗失踪以来,赵元璟几乎都没有合过眼,他不仅要忙着四处寻找唐诗的下落,皇帝还将京中官员被灭门的案子交给了他去处理,朝廷命官被灭门可是大案子,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主动站出来接下这个案子,因为他们都怕案子没破,得罪了那些匪徒,反而将自己一家子人的性命都给搭了进去。于是,三王爷赵元烈便当着满朝文武的举荐了赵元璟,还特意提到了去年京中富商被灭门一案,就是赵元璟带人将那些劫匪给抓住的,将赵元璟一顿夸赞,认为此案非他不能破。 满朝官员自然纷纷附和,反正只要不将此案交给他们去查,随便交给谁他们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皇帝也是实在无法,只能够将此案交给了赵元璟去调查,还下了命令,让他必须在半月之内将贼人及其同伙缉拿归案,否则还会受到处罚。 赵元璟知道这是赵元烈故意在整他,但他也只能领旨,他也不可能抗旨不遵,且他也想早日破案,给那些死去的官员及其家属一个交代。 若是他真能破了此案,也能够借此机会在京城树立很好的威信,为他日后争夺太子之位增加筹码。 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唐儿又失踪了,他一边要破案一边还要在暗地里派人四处打探唐儿的下落,简直份身乏术! 一日找不到唐诗,他的一颗心便七上八下,生怕她是被杀害京中官员的那些歹徒给抓走了,冷静下来后,他又觉得应当不会,毕竟那些人都是专挑朝廷官员下手。 这些日子,他都在痛苦与煎熬中度过,直到昨日与唐诗在同一天失踪的唐守业和二豆突然回到了八王府,并且告诉他,他们曾和唐诗在一起被人在一处关着,唐诗还活着没有出事,他的一颗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旋即立刻便命人将附近的大山都搜索一遍,但京城周围的山脉实在是太多了,搜索起来着实需要费一番功夫,且他也猜不透对方为何要抓走唐儿和唐守业他们,又为何将唐守业和二豆完好无损的放了回来。 只要一日找不回唐诗,他便仿佛被人挖去了心脏,如同行尸走肉的活着。 现在已经是深夜子时,赵元璟还没有休息,因为长时间熬夜,男人幽深墨黑的眸子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眼睛下方也是一片青色,整张脸消瘦又充满倦态。 赵元璟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声音低低的询问,“有消息了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嗓子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一般,嘶哑的不像话。 赵辰见王爷连续七八日不眠不休,简直心急如焚,生怕王爷熬坏了身子,也不由在心底怨怪起了唐诗,认为都是她将王爷害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如果她没有背着王爷偷偷溜出去,也不会被人抓走,王爷本就为了朝廷官员被灭门的案子着急上火,如今又要为了她的事而分心! 唐诗不能够给王爷解忧也就算了,还净给王爷添麻烦,他原本对唐诗的那点好感都因为这件事消磨殆尽了。 赵辰提了口气,才回道:“唐姑娘暂时还没有消息王爷,皇上给的半月之期只剩下三日了” 他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觉得王爷应该要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破案这件事上才对,否则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整个八王府都会跟着遭殃,唐诗也是八王府的人,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王爷和四王爷也一直都在背地里想八王府的好戏,甚至处处在暗中阻挠他们查案,以至于他们现在都还没有掌握多少线索,赵辰是真的着急。 赵元璟脸色阴沉沉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还有三日,急什么?” 赵辰心想虽然还有三日的时间,可他们现在手里连一点有用的证据都没有,对于那帮歹徒的踪迹更是一无所知,他们这十几日以来,除了每日加派官兵在京城四处巡逻以外,几乎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这样下去能破得了案才是怪事呢。 他不知道王爷到底是如何想的,还是说王爷现在的心思根本全都扑在了唐诗身上,根本就没有把破案子这件事放在心上。命人巡逻也只是为了应付皇上? 思及此,赵辰心底很是难受,王爷竟然为了一个女子颓废成这样,这还是他心目中那个善良充满正义感的王爷吗? “既然没有唐儿的消息,你就退下吧。”赵元璟冷淡的说道。 “王爷,虽然还没有找到唐姑娘,但根据二豆他们说的,至少我们知道唐姑娘现在是安全的,您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否则若是唐姑娘回来看见您这幅憔悴虚弱的样子,肯定也是会心疼责怪您的。” 赵元璟眉心微动,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道:“本王知道了,本王会休息的,时辰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第404章 现场吃播 不知为何,他今日突然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总觉得唐儿回来了,她就在京城,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 可具体在哪他又不确定,心底就跟猫挠似的难受,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将她抓回来狠狠教训一顿,问她以后究竟还听不听话了! 赵辰却觉得他们王爷这是太久没有看见唐姑娘,想她想的都魔怔了,生怕唐姑娘会出什么事,所以潜意识就希望她自己逃回到了京城。 二豆说了唐诗的确带着他们逃跑过一次,但却被人发现又给抓回去了,可见唐诗在王爷面前的那点小伎俩根本就不足以应付那些歹人。 如今他也只能祈祷那些人掳走唐诗并不是冲着八王府的来的,且那些人没有发现唐诗是女扮男装的,或者他们对美色没有兴趣,否则唐诗怕是真的凶多吉少 只是这些担忧,无论如何赵辰也不敢在王爷面前说出来。 最终,赵辰还是决定顺着王爷的意思往下说,也好让王爷少担忧。 “或许王爷的猜测是对的,唐姑娘真的在京城也不一定” “你这几日多派些人在京中的客栈找找,本王这里有几幅唐儿的画像,男装和女装的都有,让他们看清楚记下来,然后在去找人。若是找到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将人绑回来见本王!” 最后一句话,赵元璟说的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赵辰心底却是清楚的很,王爷所说的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人绑回来,潜台词其实是无论如何都要将人毫发无损的带回到王府! —— 第二日,唐诗和元清黛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被饿醒的。 两人洗漱完后,便下了楼,唐诗直接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等菜全部上齐了,元清黛对着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脸纠结的不知道先吃哪个菜才好。 唐诗却将一碗粥递给了她,“我们早上没吃早膳不易直接吃这些油腻的,先喝点粥垫一垫在吃菜。” 说完,她自己便咕噜咕噜的喝完了一碗粥。 元清黛一听说要先完粥才可以吃菜,便也一口气喝完了一碗粥。 一旁的掌柜的和店小二有些看不懂他们这神襙作。 掌柜的:“你说这俩人点了一桌子的菜不吃,一口气喝了一碗粥,这一大桌菜还能吃的下去吗?两个人吃点这么菜,这不是在浪费粮食吗?而且那个男的吃饭的时候还带着一个笠帽,别不是朝廷正在缉拿的要犯吧?” 掌柜的有些害怕。 店小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就差没流口水,“怎么可能?看他们俩瘦瘦弱弱的样子,怕是连只鸡都不敢杀,别说是杀人了。估计就是两个人傻钱多二傻子,反正银子他们已经付过了,管他们吃不吃的完。” 他心底其实巴不得他们吃不完,这样他就可以将剩下的菜都打包回去给他媳妇孩子吃! 那么多肉菜,寻常人家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沾几回荤腥,这次他家媳妇孩子可算有口福了! 掌柜的无奈叹息,他最讨厌看到有人浪费粮食了。 这边,唐诗已经直接将一只烧鸡撕成两半,半只放进元清黛的碗里,另外半只烧鸡拿在手里,直接张嘴啃了起来,一口下去,全都是满族! 昨晚她一口面都没吃,又睡到中午才起来,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其实昨晚睡觉前,她就已经想通了,人生在世快乐最重要,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穿越的,既然上帝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她就要好好把握,认真快乐坦然的过好每一天~ 爱的时候不辜负人,睡的时候不辜负床,玩的时候不辜负风景,吃的时候不辜负美食,一个人的时候不辜负自己! 以后的每一天,她都要秉持着这样的信念去度过! 元清黛是学会基本礼仪的,她还从没有用手抓着东西去吃呢,不过看唐诗吃的那般恣意的模样,她便也忍不住直接抓着半只烧鸡啃了起来! 唐诗和元清黛都是两个吃货,而且实力不相上下,一顿午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一大桌子的菜,足足够六个年轻人吃的菜量他们两个人硬是给吃的一点都不剩! 这胃口足足把客栈里面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中午大家都在看他们俩的现场吃播,觉得如果盘子能吃的话,估计他们连盘子都不剩! 唐诗和元清黛吃完后,都忍不住打了一个饱膈,然后周围人纷纷鼓掌叫好,为他们喝彩! 唐诗有些蒙,她刚才吃的太认真,倒是没有注意旁人的目光,如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们不过就是吃的多了一些 ,这些人至于鼓掌叫好吗? 第406章 你当我是傻子吗 唐诗眉心微动,原来是个有靠山的,难怪一个店小二的气焰都能够如此嚣张。 其实这事就算闹到了官府,唐诗也是不怕的,因为她方才在水里加了点东西,店小二只会感觉痛,但身上却并不会留下烫伤痕迹,甚至连红痕都不会有,就算是大夫检查不出来任何异样。 所以,此刻她一脸冷漠,丝毫不显慌张,用一副气定神闲的道:“我刚才泼你的是温水,你身上根本就没有烫伤,现在却躺在地上装模作样,我看分明就是你看我和我弟弟刚才那一顿饭便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付银子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我们有银子,便想故意趁此机会讹上我们吧?” 她这么说就是要告诉大家他们的饭钱是已经付过的了。 闻言,大家都是一脸吃惊的模样。 “原来他已经付过银子了啊,光吃一顿饭就花了二十多两银子,那刚才这个店他没银子赔茶杯钱?” “大概是他将人给烫伤了,怕惹事,所以才反咬一口吧?” “可他有可能不小心才会将人给烫伤了,但这位公子刚才却是故意伤人,而且这店小二刚才叫的那般凄惨,疼的在地上打滚,看上去就不像是装的,这位公子还说自己倒的是温水,说人家讹他,这也太过分了吧?” “可不管这店小二刚才到底是有意伤人还是无意伤人,他都应该跟人家赔不是才对,可他却倒打一爬,说人家是装的,又说人家赔不起银子,还威胁人家不赔银子就要将人家送到衙门去,这难道就不过分了吗?要是换做是我,估计我也会气的泼回去!” 一时间,那些看戏的人都分成了两派,有人帮着店话,也有人帮着唐诗说话。 店小二气的脸色通红,他一手捂着裤裆,另一只手颤抖的指向唐诗,“我都疼的在地上打滚了,你竟然还有脸说我是装的!你倒的分明就是刚烧开的滚水!掌柜的,赶紧给我请个大夫来看看,在派人去侯府送信,将我表姐请过来!今儿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非要将你和你弟弟都阉了不可!” 话音刚落,他便又是疼的一阵哀嚎。 掌柜的立刻按他说去办。 听到侯府两个字,唐诗脸色明显变了一下,她以为这店小二的表姐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原来是和侯府有关,难怪他能这么横。 唐诗猜测他表姐应该是侯府的丫鬟,要不就是嬷嬷,只要不是楚灵犀身边贴身伺候的人便好,楚灵犀堂堂一个郡主应该是没有空来管这芝麻大点的小事吧? 唐诗莫名的心烦,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有关于侯府还有八王府的事情,却偏生得罪了侯府的人。 “我说了我倒的就是温水,你们大可以请大夫来检查,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被烫伤,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有一个侯府当差的表姐又如何?难道他们侯府就可以平白无故的欺负人吗?” 闻言,掌柜忍不住摇了摇头,什么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 在京城谁听到侯府两个字不是闻风丧胆,客客气气的? 唐诗不想再和他们在这里浪费唇舌,便朝着门口走去,掌柜的以为他要畏罪潜逃,赶紧上前将人拦住,“你伤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钱三的表姐那可是灵犀郡主身边得脸的丫鬟,周围这一片人都知道,所以平日从没什么人敢在他这里闹事,毕竟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定远侯在北越的地位仅次于皇帝,且手握兵权,在百姓们看来定远侯就是不乐意当皇帝,否则北越的江山早就改名换姓了! 也因此即便是侯府的粗使下人在外面那也比寻常人体面尊贵,没人敢轻易得罪,更别说钱三的表姐还是在侯府有头有脸的丫鬟了! 若是让她知道钱三在他这儿受人欺负了,一个不高兴在郡主面前说上两嘴,那他这客栈还能开的下去吗? 掌柜的此时内心很慌乱,既然钱三说要找他表姐,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个人放跑了。 唐诗睨了他一眼,目光带着一丝冷意,“我朋友被他烫伤了,我要去抓药,一会儿就回来,放心,我不会走。” 掌柜的一脸懵,钱三将他朋友烫伤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他愣神之际,唐诗已经从他身边绕过,走出去了。 掌柜的想到他确实还有一个朋友住在这里,便也没追上去,将钱三扶到了楼上的屋子休息,然后又将钱三的裤子脱了下来,想看看他到底伤的如何。 结果裤子脱下来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店小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裤裆处,那里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皮肤和腿上的皮肤颜色一致,丝毫看不出来被烫伤的痕迹! 店小二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这c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被烫伤了,走路都疼,怎么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 掌柜的脸色不大好看,感觉自己被人耍了,他眸光愠怒的看向店小二,“我知道你表姐是灵犀郡主的贴身丫鬟,可你也不能这么胡乱冤枉客栈里的客人啊?你将事情闹的这么大,待会儿大夫来了,真相被揭穿,以后别人还怎么敢来我们客栈住宿?” 店小二真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他拉着掌柜的手,激动的道:“掌柜的,我真的没有撒谎,我真的被烫伤了,这会儿都还疼着了,您相信我” 掌柜面无表情的将手抽了回来,“你当我是傻子吗?烫伤是这样子的吗?” “一定是那个小白脸,我刚才就觉得他不像什么好人,浑身都透着古怪,一定是他对我动了什么手脚!”店小二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他该不会是对我使了什么厌胜之术吧?他那个朋友一直都戴着笠帽,就连吃饭都不摘下来,分明是有古怪,掌柜的,您c您赶紧将他们俩从我们店里赶走,他们一定不是正常人!” 第407章 我怎么就成你哥哥的媳妇了呢 掌柜用一副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皱着眉不悦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我不管你了,带会儿等你表姐和大夫来了,你自己和他们交代吧。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就算你表姐是侯府的人,那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况且我看那位公子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性子。你若是真将人家弟弟烫伤了,我劝你还是让你那表姐给你出点银子赔给人家息事宁人算了。” “我也被烫伤了,凭什么要让我给他们赔银子?”店小二不满的道。 “所以,你真将人给烫伤了?”掌柜面色冷静的询问。 店小二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c我也不是故意的” 看在他表姐的份上,掌柜的并没有责骂他,但心底很不高兴,明明是他将人给烫伤了,结果反而倒打一爬,这不是在给他们客栈抹黑吗? “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他们不是寻常人,到底要如何做,你自己拿主意吧。” 说罢,掌柜的便走了。 店小二满脸不甘心,难道他就要这么白白被人欺负了吗? 可一看到裤裆,他又忍不住的后怕,觉得唐诗一定不是寻常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最终还是决定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算了! 唐诗买完药回来,小心翼翼的对着缩在床上角落里的元清黛道:“清黛,你嘴上起泡了,必须要将泡给挑破了,将里面的脓水挤出来,在上药,这样才能好的快,所以,你能将帽子摘了,让我给你治疗吗?” 元清黛就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极度缺乏安全感。 见她这幅模样,唐诗心底其实很愧疚,觉得都是自己没有将她给保护好。 听到她的声音,元清黛的身子才动了一下,声音轻轻的道:“姐姐,你回来啦。” 她似乎并没有听到唐诗方才说的话。 唐诗嗯了一声,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温柔了几分。 可元清黛一听到她要让自己摘下帽子,便显得很抗拒,身子不由往里面挪了挪,声音闷闷的道:“现在已经不疼了,不用上药了” “可你这样吃饭也不方便啊。你忘了我说过今天要带你出去玩,吃好很多好吃的吗?”唐诗耐心的哄着。 “我中午吃饱了,现在不想吃东西” “那你晚上不吃吗?上药伤口才能快点好啊。”唐诗语气里充满自责,“对不起,都怪我没有照顾你” 元清黛立即摇头,“不是姐姐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姐姐对我很好,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说对不起的。” 这小丫头竟然已经将自己当做她的一家人了吗? 唐诗鼻子微微发酸,心底自责了,语气愤愤的道:“是那个店小二故意给你倒了一杯滚烫的开水!不过我已经替你狠狠教训了那个店小二了!” 元清黛一听,登时来了精神,“他死了吗?” 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店小二,不仅将她烫伤了,竟然还想将她的帽子摘下来,而且还敢欺负姐姐,若是哥哥在,他早就死了! 可现在哥哥不在,她就只能忍着,为此,她很伤心,觉得自己以后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过那种被人欺负的生活了。 因为现在没有人会护着她,而她的这张脸在外面终究会惹来很多异样的目光,她内心其实是很自卑的。 虽然她心智不全,但她也知道自己和别人的与众不同。 小时候,她在家里就经常被那些丫鬟婆子还有哥哥的手下们嘲笑,说她不仅是个傻子,而且还是个丑八怪,也不知道哥哥是倒了什么霉才会有她这种妹妹,各种各样难听的话都有。 她心底很难过,一直默默忍受着,直到有一天哥哥听到了那些人说的话,直接召集了所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将人那些在背地里嚼舌根的人全都杀了,而且还是以极其残忍的方式,自那以后便在也没人敢说过她一句不是。 那日,哥哥也特意将她叫去书房教了她道理,遇事不能够一味忍让,否则别人就会得寸进尺,对待那些对自己不好的人,一定不要心慈手软,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她虽然不大明白哥哥的意思,但她记得自打那些人死后,便在也没人敢在背地里说她是丑八怪了。 所以元清黛便觉得只要有人让她不开心,那个人就该死。 没想到如今哥哥不在,还有嫂子护着她,真好! 听到她一上来就直接问对方死了没有,唐诗嘴角不由抽了抽,心想这小姑娘是不是有点太血腥了?对方将她烫 伤了,她就要对方死? 真不亏是元澈的妹妹! “你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吗?”唐诗问。 “哥哥说过,死了就是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是啊,死了就是彻底消失了。虽然那个店小二将你烫伤了,但却罪不至死。只有犯了杀人罪的人,才会被处死,懂吗?” 元清黛摇了摇头,“可我不喜欢他呀。” “你不喜欢他,难道就要让他死吗?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能这么草率的取一个人的性命。若人人都像你一样,就因为不喜欢一个人,或是因为别人做错了一件事,就要杀人的话,那世界上的人都死光了。” 元清黛觉得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可哥哥就是这么教我的我该听你们谁的呢?”她一脸苦恼。 “当然是听我的。” 闻言,元清黛郑重点头,“婆婆说了,男人有了媳妇,就要听媳妇的。既然哥哥听你的,那我也听你的。” 唐诗哭笑不得,“我怎么就成你哥哥的媳妇了呢?” “你和哥哥都已经一起了,婆婆说了,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就是夫妻。”元清黛说的一套一套的,听上去的很有道理。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唐诗无奈道。 元清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脸” 第405章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元清黛毫无察觉得的喝了一大口,结果被烫的直接蹦了起来,手里的茶杯也打碎了,她连忙将茶水吐了出来,可还是有一小半的滚茶顺着她的喉咙进入了胃里,她登时感觉心里火烧似的难受,一张嘴也疼到麻木,张着嘴巴不断喘气,口齿不清道:“烫c好烫” 唐诗连忙起身走到她跟前,语气焦急道:“是烫着了吗?怎么样?严重吗?” 刚才她就觉得那店小二的眼神不对劲儿,本想制止来着,结果还来不及开口元清黛就喝了,不过唐诗也只是以为店小二故意用有点烫的茶水来整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店小二竟然是用刚刚烧开的沸水倒给元清黛喝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店小二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谁让他们俩害的他一家人饿肚子呢,看他们俩的穿着就不像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他就是故意整整他们出一口恶气! 元清黛这会儿嘴巴已经被烫起了一个大泡,舌头也烫肿了,疼的她眼泪籁籁落下,带着哭腔道:“呜呜起泡了疼好疼” 闻言,唐诗立即变了脸色,都被烫起泡了,那该是多烫的茶水! 她目光如刃般的朝店小二扫去一眼,眸子里寒光乍现,“你为什么要故意伤人!” 她自问根本就没有得罪过这个人。 那店小二被她冰冷蚀骨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没有故意伤人,你别血口喷人啊” “我弟弟都被你倒的茶水烫的嘴起泡了,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店小二暗自懊恼,不过就是两个穷酸书生罢了,他刚才竟然还被对方的眼神给唬住了,哼,虽然他只是一个茶楼打工的,但他家可是有一位在侯府里头当差的表姐! 想到此,店小二不由挺直了脊背,呵呵的笑了两声,“这位客官,我都在这家客栈做了两年的跑堂了,怎么可能连一杯茶都倒不好?该不会是你们俩见不小心将茶盏打碎了,又不想赔银子,所以故意讹上我了吧?你说我将人烫伤了,那你倒是让他将帽子摘下来给我们大伙瞧瞧啊!” 元清黛不由瑟缩了一下身子,害怕的躲到唐诗身后。 她不要摘下帽子! 唐诗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心底一阵心疼,将人护在怀里,看向店小二的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 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太大,此刻大堂里有不少人都在围观看热闹,闻言纷纷点头,七嘴八舌的讨论开来。 “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哪个店小二倒一杯茶,还将客人的嘴都给烫起泡的,除非那个小二脑子里长泡了,连热水和温水都分不清!” “我看那两个书生穿着朴素,一看就不像是个能有银子住客栈的,刚才又点了那么一大桌子的菜全吃完了,跟三天三夜没吃饭似的,他们该不会是乞丐,故意上这儿白吃白喝还要讹人银子的吧?” “真有可能,否则那人说被烫伤了,怎么都不将帽子摘下来给大家看看,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哎,现在的乞丐为了吃上一口饭,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店小二见众人都站在他这一边替他说话,登时更加理直气壮了,冲着唐诗凶神恶煞的道:“你们刚刚打碎的可是我们店里最贵的一个茶杯,价值五两银子,快拿银子来!不然我就将你们俩送到衙门去!” 唐诗真的要被气炸了,她本不想闹出太大动静,免得惊动了官府,毕竟元清黛的身份比较特殊。 可这店小二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敢颠倒黑白! 刚才那一桌菜钱就已经花费了二十多两银子,且银子她已经付过了,她怎么可能会付不起这区区五两银子? 他这么说分明是想要误导大家,让大家觉得自己是付不起银子所以才故意找他的茬! 唐诗没有说话,直接搂着元清黛一同离开了。 大家皆以为他们这是被人当众揭穿了心思,没有脸在呆下去,所以灰溜溜的逃了,登时觉得没意思,他们本来还以为能看到一出大戏呢。 店小二朝着唐诗他们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模样极其不屑,就是两个胆小怕事的草包,随便说两句就给吓唬住了,啧啧,真是怂包。 他也没有追上去让他们赔打碎茶盏的银子,反正他们是交了五两押金在掌柜那里的,到时候刚好直接扣下来就行了。 店小二一把抽下搭在肩膀上的抹布,然后吹起了口哨,开始悠闲的打扫起桌子,那些打算看好戏的人见状也正打算离开。 这时,唐诗突然面无表情的拎着一壶刚烧开的热水走出来,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她便已经迅速将热水朝着那店小二的裤裆处浇去。 “啊” 一道比林清黛刚才叫的还要凄惨百倍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店小二正一脸痛苦捂着自己裆部,痛的倒地不起。 在场的男人们看见了这凶残的一幕,都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几个妇人则是面色微红,别过脸不在去看。唐诗一脸风轻云淡的将空水壶放到了一旁,目光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掌柜的方才有事出去了一会儿,一回来就看见自己店里的伙计躺在地上打滚,一脸痛苦,听得周围人说是唐诗将人给弄伤的,当下面色便变得不大好看。 他走了过去,语气还算和缓的道:“这位客官,若是小店有什么照顾不周之处,您大可以告知于我。这般出手伤人,于情于理怕是都有些说不过去吧?” 做生意之人都讲就和气生财,所以即便这会儿掌柜的有些不高兴,倒是也没表现的太明显。 唐诗目光凉凉的,“我伤他哪里了?你倒是让他将伤口露出来让我们大家看看啊。” 掌柜先是一怔,然后瞪大眼睛,似乎是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客栈里还住着女人呢,伤在那里怎么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来让大家看? 众人眼睛也是瞪成了铜铃,旋即好似明白过来了什么,他这分明是在故意报复店小二 大家不由想起刚才那个男子带着笠帽,就连吃饭都不曾摘下,兴许并不是因为没有被烫伤,而是因为相貌丑陋,或是脸上有疤不宜示人呢? 难不成刚才真是这店小二故意伤人,大家都误会了他们俩了? 躺在地上的店小二此刻简直想杀了唐诗的心都有,他真的好疼,他以后该不会不行了吧? 他只有两个女儿,都还没有生出儿子呢,难道他们家到了他这一代就要断子绝孙了吗? 想到此,他便恨得咬牙切齿,双眼猩红的瞪着唐诗,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c我要找我表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第408章 琉璃姑娘想要见你 【】 “那怎么说的?” “您下去就知道了。” 唐诗想了想,“行吧,我一个人下去就可以了吧。” “还得带上另一位公子。” 其实唐诗也不放心让楚灵犀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于是两人便一起下了楼。 不仅琉璃来了,还有钱三的媳妇和娘都来了,她们婆媳俩一看到唐诗和元清黛从楼上下来,便发了疯似的朝他们俩冲了过去 第406章 你当我是傻子吗 唐诗眉心微动,原来是个有靠山的,难怪一个店小二的气焰都能够如此嚣张。 其实这事就算闹到了官府,唐诗也是不怕的,因为她方才在水里加了点东西,店小二只会感觉痛,但身上却并不会留下烫伤痕迹,甚至连红痕都不会有,就算是大夫检查不出来任何异样。 所以,此刻她一脸冷漠,丝毫不显慌张,用一副气定神闲的道:“我刚才泼你的是温水,你身上根本就没有烫伤,现在却躺在地上装模作样,我看分明就是你看我和我弟弟刚才那一顿饭便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付银子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我们有银子,便想故意趁此机会讹上我们吧?” 她这么说就是要告诉大家他们的饭钱是已经付过的了。 闻言,大家都是一脸吃惊的模样。 “原来他已经付过银子了啊,光吃一顿饭就花了二十多两银子,那刚才这个店他没银子赔茶杯钱?” “大概是他将人给烫伤了,怕惹事,所以才反咬一口吧?” “可他有可能不小心才会将人给烫伤了,但这位公子刚才却是故意伤人,而且这店小二刚才叫的那般凄惨,疼的在地上打滚,看上去就不像是装的,这位公子还说自己倒的是温水,说人家讹他,这也太过分了吧?” “可不管这店小二刚才到底是有意伤人还是无意伤人,他都应该跟人家赔不是才对,可他却倒打一爬,说人家是装的,又说人家赔不起银子,还威胁人家不赔银子就要将人家送到衙门去,这难道就不过分了吗?要是换做是我,估计我也会气的泼回去!” 一时间,那些看戏的人都分成了两派,有人帮着店话,也有人帮着唐诗说话。 店小二气的脸色通红,他一手捂着裤裆,另一只手颤抖的指向唐诗,“我都疼的在地上打滚了,你竟然还有脸说我是装的!你倒的分明就是刚烧开的滚水!掌柜的,赶紧给我请个大夫来看看,在派人去侯府送信,将我表姐请过来!今儿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非要将你和你弟弟都阉了不可!” 话音刚落,他便又是疼的一阵哀嚎。 掌柜的立刻按他说去办。 听到侯府两个字,唐诗脸色明显变了一下,她以为这店小二的表姐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原来是和侯府有关,难怪他能这么横。 唐诗猜测他表姐应该是侯府的丫鬟,要不就是嬷嬷,只要不是楚灵犀身边贴身伺候的人便好,楚灵犀堂堂一个郡主应该是没有空来管这芝麻大点的小事吧? 唐诗莫名的心烦,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有关于侯府还有八王府的事情,却偏生得罪了侯府的人。 “我说了我倒的就是温水,你们大可以请大夫来检查,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被烫伤,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有一个侯府当差的表姐又如何?难道他们侯府就可以平白无故的欺负人吗?” 闻言,掌柜忍不住摇了摇头,什么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 在京城谁听到侯府两个字不是闻风丧胆,客客气气的? 唐诗不想再和他们在这里浪费唇舌,便朝着门口走去,掌柜的以为他要畏罪潜逃,赶紧上前将人拦住,“你伤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钱三的表姐那可是灵犀郡主身边得脸的丫鬟,周围这一片人都知道,所以平日从没什么人敢在他这里闹事,毕竟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定远侯在北越的地位仅次于皇帝,且手握兵权,在百姓们看来定远侯就是不乐意当皇帝,否则北越的江山早就改名换姓了! 也因此即便是侯府的粗使下人在外面那也比寻常人体面尊贵,没人敢轻易得罪,更别说钱三的表姐还是在侯府有头有脸的丫鬟了! 若是让她知道钱三在他这儿受人欺负了,一个不高兴在郡主面前说上两嘴,那他这客栈还能开的下去吗? 掌柜的此时内心很慌乱,既然钱三说要找他表姐,那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个人放跑了。 唐诗睨了他一眼,目光带着一丝冷意,“我朋友被他烫伤了,我要去抓药,一会儿就回来,放心,我不会走。” 掌柜的一脸懵,钱三将他朋友烫伤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他愣神之际,唐诗已经从他身边绕过,走出去了。 掌柜的想到他确实还有一个朋友住在这里,便也没追上去,将钱三扶到了楼上的屋子休息,然后又将钱三的裤子脱了下来,想看看他到底伤的如何。 结果裤子脱下来的时候,两人都愣住了! 店小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裤裆处,那里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皮肤和腿上的皮肤颜色一致,丝毫看不出来被烫伤的痕迹! 店小二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这c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被烫伤了,走路都疼,怎么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 掌柜的脸色不大好看,感觉自己被人耍了,他眸光愠怒的看向店小二,“我知道你表姐是灵犀郡主的贴身丫鬟,可你也不能这么胡乱冤枉客栈里的客人啊?你将事情闹的这么大,待会儿大夫来了,真相被揭穿,以后别人还怎么敢来我们客栈住宿?” 店小二真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他拉着掌柜的手,激动的道:“掌柜的,我真的没有撒谎,我真的被烫伤了,这会儿都还疼着了,您相信我” 掌柜面无表情的将手抽了回来,“你当我是傻子吗?烫伤是这样子的吗?” “一定是那个小白脸,我刚才就觉得他不像什么好人,浑身都透着古怪,一定是他对我动了什么手脚!”店小二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他该不会是对我使了什么厌胜之术吧?他那个朋友一直都戴着笠帽,就连吃饭都不摘下来,分明是有古怪,掌柜的,您c您赶紧将他们俩从我们店里赶走,他们一定不是正常人!” 第409章 你是不是想银子想疯了 “就是你们俩伤了我家相公,我打死你们!” “敢动我儿子,看老娘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两个小畜生!” 唐诗走在元清黛前面,轻易的便将她们俩挡了下来,制止她们上前撒泼。 婆媳俩似乎都没有想到唐诗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力气却是大的惊人,她们楞了一瞬后,便立即不甘示弱的朝着唐诗的脸挠去。唐诗用手挡了一下,结果两只手背上便留下几道鲜明的的爪印,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眼神里迸发出冰冷的寒光! “别逼我打女人!”唐诗冷冷开口。 那对发疯的婆媳立即吓得后退一步,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可怕了! 若不是他身上穿着普通,她们还以为这是京中哪家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呢! 钱三娘率先反应过来,恶狠狠的呸了一声,故意向前走了一步,挑衅道:“你敢动老娘一个试试!我外甥女在这里,她可是灵犀郡主身边的心腹,只要你敢动我一下,我外甥女一定不会放过你!” 唐诗目光阴冷的扫了琉璃一眼,“哦?灵犀郡主可是北越赫赫有名的女将军,心怀天下,精忠报国。想必她身边的丫鬟也一定是明辨是非之人,绝不会做出狗仗人势的事情来,否则传扬出去岂非将侯爷和郡主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闻言,一直在一旁没有吱声的琉璃脸色登时变得不大好看。 她方才看见唐诗从楼上下来,便觉得眼前的人似曾相识,但凭唐诗的容貌,甚至可以说比给她所见到过的所以富家贵公子都要出众,若她见过,必然不会忘记京城有这么一号人。 可为何她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呢?尤其是她那犀利的眼神,看的琉璃心里头极其不舒服。 其实她是一点都不想来管这个表弟的事,要不是姨母亲自去侯府求她,她根本就不想掺和此事,因为她知道她这个表弟的德行,欺软怕硬,狗仗人势,净会给他添麻烦。 琉璃深吸了一口气,面带浅笑的看着唐诗,“这位公子说的极是,我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唐诗挑了挑眉,心想这丫头是转性了?先前在八王府的厨房里,她想要暗害自己的时候,表现的可不是眼前这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模样。 钱三娘一听这话,立马不太高兴了,“琉璃,你表哥都被人伤成这样了,他们俩好好一点事情都没有,情况还不清楚吗?你还不替你表哥做主!你表哥伤到的可是名根子啊,就连大夫都说他的烫伤很严重,必须要好好休养多吃些补品才能调养回来!你不仅要让这两个小畜生坐牢,还要让他们俩给你表弟赔银子,要是拿不出一千两银子,就要让他们俩人头落地!” 钱三娘挺直腰杆,看上去底气十足,就跟衙门是他家开的一般,一张口就是一千两银子,周围围观看好戏的人都不由瞪大眼睛,暗暗议论她是在狮子大开口。 听到小畜生三个字,唐诗的眼神立刻跟淬了毒似的射向钱三娘,钱三娘立即觉得脊背发寒,朝着钱三看去。 钱三收到自家老母亲投递过来的眼神,立马会意,一脸痛苦的叫唤,“哎吆,疼死我了,表妹,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都是这两个人将我害成了这幅模样,你表哥还要传宗接代呢,他们明显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心肠太歹毒了,你可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他们刚才一顿饭就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一千两银子对他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琉璃简直被她这个不靠谱的姨母和这个不争气的表哥气的半死,她来的路上就已经提醒过姨母无数次,如今侯爷和郡主都在京城,他们行事必须得低调,她只是一个小小丫鬟,没那个本事一手遮天,可姨母倒好,动不动就要人人头落地,一开口就要一千两银子,这不明显就是想讹人钱财吗? 当周围人都是瞎子不成? 她连忙打圆场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他们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唐诗皮笑肉不笑,“我可以不放在心上。不过这里这么多人,若是将这些话传了出去,人家估计都会说侯府一个小小丫鬟的亲人都能够如此猖獗,看仆知主,侯爷和郡主怕是根本不将北越律法放在眼里呢。” 琉璃面色微变,旋即缓缓道:“我姨母和表哥不过皆是乡下粗鄙之人,见识浅薄,他们说的无知之言话岂可代表侯府。” 这时,元清黛忍不住站出来道:“明明就是你表哥故意倒了一杯滚茶给我,害的我嘴巴都烫起了泡,你们凭什么欺负我哥哥!我还没让你们给我赔银子呢!” 闻言,琉璃才看了一眼元清黛,见她带着一个笠帽遮挡住了相貌,便不由敛了敛眉。 如 今朝廷正在缉拿杀害朝廷命官的凶徒,这两人的身份着实可疑 琉璃在王府待久了,便也跟着定远侯和楚灵犀学到了不少东西,比如观察力和推理能力。 虽心有怀疑,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位公子,可否将笠帽摘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若真是钱三所为,我一定会为你做主。” 钱三不由露出一抹紧张的神情,他给元清黛倒的的确是刚烧好的滚开水,这人肯定是受了伤的,要是他将帽子摘下来,那自己可就出于下风了! 闻言,元清黛的怒气立即消退了一些,看来这个什么表姐还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只是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摘下帽子,她做不到 唐诗替她解围:“我弟弟不方便摘帽子,我也愿意相信你表弟只是无心之失,就不予追究。不过你表弟的伤却不是我弄的,我就只是泼了他一杯温水。” 琉璃心底更加疑惑了,她刚才注意到了钱三那一脸心虚的表情,知道他的确将人伤了,既如此元清黛为何不肯摘下帽子? 难不成这两人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钱三娘一听她伤了自己的儿子还不肯承认,内心的小宇宙又要爆发了,“我呸!刚才是给我儿子看病的大夫亲口告诉我们,我儿子的伤很严重,难道大夫还能骗人不成?你们说被我儿子烫伤了,却不肯摘下帽子,让我们一看究竟,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我不管,今儿你们若是拿不出一千两银子出来,我就用这一把老骨头就跟你们拼了!”唐诗扯了扯嘴角,“你是不是想银子想疯了?干脆去抢钱庄好了。” 第407章 我怎么就成你哥哥的媳妇了呢 掌柜用一副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皱着眉不悦道:“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我不管你了,带会儿等你表姐和大夫来了,你自己和他们交代吧。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就算你表姐是侯府的人,那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况且我看那位公子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性子。你若是真将人家弟弟烫伤了,我劝你还是让你那表姐给你出点银子赔给人家息事宁人算了。” “我也被烫伤了,凭什么要让我给他们赔银子?”店小二不满的道。 “所以,你真将人给烫伤了?”掌柜面色冷静的询问。 店小二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c我也不是故意的” 看在他表姐的份上,掌柜的并没有责骂他,但心底很不高兴,明明是他将人给烫伤了,结果反而倒打一爬,这不是在给他们客栈抹黑吗? “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他们不是寻常人,到底要如何做,你自己拿主意吧。” 说罢,掌柜的便走了。 店小二满脸不甘心,难道他就要这么白白被人欺负了吗? 可一看到裤裆,他又忍不住的后怕,觉得唐诗一定不是寻常人!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最终还是决定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算了! 唐诗买完药回来,小心翼翼的对着缩在床上角落里的元清黛道:“清黛,你嘴上起泡了,必须要将泡给挑破了,将里面的脓水挤出来,在上药,这样才能好的快,所以,你能将帽子摘了,让我给你治疗吗?” 元清黛就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极度缺乏安全感。 见她这幅模样,唐诗心底其实很愧疚,觉得都是自己没有将她给保护好。 听到她的声音,元清黛的身子才动了一下,声音轻轻的道:“姐姐,你回来啦。” 她似乎并没有听到唐诗方才说的话。 唐诗嗯了一声,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温柔了几分。 可元清黛一听到她要让自己摘下帽子,便显得很抗拒,身子不由往里面挪了挪,声音闷闷的道:“现在已经不疼了,不用上药了” “可你这样吃饭也不方便啊。你忘了我说过今天要带你出去玩,吃好很多好吃的吗?”唐诗耐心的哄着。 “我中午吃饱了,现在不想吃东西” “那你晚上不吃吗?上药伤口才能快点好啊。”唐诗语气里充满自责,“对不起,都怪我没有照顾你” 元清黛立即摇头,“不是姐姐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姐姐对我很好,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说对不起的。” 这小丫头竟然已经将自己当做她的一家人了吗? 唐诗鼻子微微发酸,心底自责了,语气愤愤的道:“是那个店小二故意给你倒了一杯滚烫的开水!不过我已经替你狠狠教训了那个店小二了!” 元清黛一听,登时来了精神,“他死了吗?” 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店小二,不仅将她烫伤了,竟然还想将她的帽子摘下来,而且还敢欺负姐姐,若是哥哥在,他早就死了! 可现在哥哥不在,她就只能忍着,为此,她很伤心,觉得自己以后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过那种被人欺负的生活了。 因为现在没有人会护着她,而她的这张脸在外面终究会惹来很多异样的目光,她内心其实是很自卑的。 虽然她心智不全,但她也知道自己和别人的与众不同。 小时候,她在家里就经常被那些丫鬟婆子还有哥哥的手下们嘲笑,说她不仅是个傻子,而且还是个丑八怪,也不知道哥哥是倒了什么霉才会有她这种妹妹,各种各样难听的话都有。 她心底很难过,一直默默忍受着,直到有一天哥哥听到了那些人说的话,直接召集了所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将人那些在背地里嚼舌根的人全都杀了,而且还是以极其残忍的方式,自那以后便在也没人敢说过她一句不是。 那日,哥哥也特意将她叫去书房教了她道理,遇事不能够一味忍让,否则别人就会得寸进尺,对待那些对自己不好的人,一定不要心慈手软,因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她虽然不大明白哥哥的意思,但她记得自打那些人死后,便在也没人敢在背地里说她是丑八怪了。 所以元清黛便觉得只要有人让她不开心,那个人就该死。 没想到如今哥哥不在,还有嫂子护着她,真好! 听到她一上来就直接问对方死了没有,唐诗嘴角不由抽了抽,心想这小姑娘是不是有点太血腥了?对方将她烫 伤了,她就要对方死? 真不亏是元澈的妹妹! “你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吗?”唐诗问。 “哥哥说过,死了就是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是啊,死了就是彻底消失了。虽然那个店小二将你烫伤了,但却罪不至死。只有犯了杀人罪的人,才会被处死,懂吗?” 元清黛摇了摇头,“可我不喜欢他呀。” “你不喜欢他,难道就要让他死吗?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能这么草率的取一个人的性命。若人人都像你一样,就因为不喜欢一个人,或是因为别人做错了一件事,就要杀人的话,那世界上的人都死光了。” 元清黛觉得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可哥哥就是这么教我的我该听你们谁的呢?”她一脸苦恼。 “当然是听我的。” 闻言,元清黛郑重点头,“婆婆说了,男人有了媳妇,就要听媳妇的。既然哥哥听你的,那我也听你的。” 唐诗哭笑不得,“我怎么就成你哥哥的媳妇了呢?” “你和哥哥都已经一起了,婆婆说了,一男一女睡在一张床上就是夫妻。”元清黛说的一套一套的,听上去的很有道理。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唐诗无奈道。 元清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脸” 第410章 我家相公凭什么给你看 钱三媳妇也是泼辣的,且她长的也是五大三粗的,一听到对方这是不肯赔偿银子的意思,当下恼火了,不过她也学聪明了,知道打不过唐诗,便去推搡了一把元清黛,恶狠狠的道:“今天要是拿不出银子,谁都别想出这个门!” 元清黛始料未及,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还好唐诗在身后及时扶了她一把。 不过元清黛站直身子的时候,刚好一脚踢到了唐诗的伤口上,她也只是微微拧了眉,很快便松开。 然而这一细小的举动还是被琉璃给察觉到了,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唐诗的话。 唐诗将元清黛护在身后,一双寒眸冷冷扫了一眼钱三媳妇。 钱三媳妇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造次。 “你们方才说是大夫亲口告诉你们,钱三伤的很重,我想知道那位大夫现在在哪儿?”唐诗问道。 钱三娘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大夫看完病自然是回去了!” “那就在请他过来,让他当着大家的面在说一遍。”唐诗不疾不徐道,“或者也不必那么麻烦,直接让钱三将裤子脱了,让我看一眼他的伤势,只要真如大夫说的那般严重,这一千两银子我赔给你,一个子都不会少!” 唐诗底气十足,丝毫没有半点心虚的神情,大家不由便选择相信他,看来这个钱三真的是在装模做样,看人家有钱便想要讹诈人家! 钱家三人面面相觑,他们以为只要将琉璃请过来,唐诗一定会惧怕侯府的势力,不敢得罪侯府,乖乖的就将银子赔了,谁曾想唐诗一点面子都不给侯府,还敢和他们当面对峙! 对峙当然不可能对峙了,钱家婆媳俩早已看过钱三的伤势,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受伤,她们只是听钱三说这两人是个有钱的主,所以才想要赖上他们,讹上一笔! 而钱三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来了,他根本就不是装的,也不是为了要讹银子,而是为了出一口恶气! 他明明就是被烫伤了,蛋疼的他都不能走路,可偏偏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说的话,就连他媳妇和亲娘都不信他! 钱三用一种充满怒意的眸子瞪着唐诗。 唐诗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弧度,带着几分邪气,好似从地狱里逃出来的魔鬼一般! 钱三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飞快的移开了视线,额头上冒着虚汗,在不敢多看唐诗一眼,此刻在他心里唐诗就是恶鬼一般存在! 钱三媳妇梗着脖子道:“不行!我家相公凭什么给你看!” 钱三娘也跟着附和:“就是,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别人那里,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断袖之癖,看上我的儿子了吧?”旋即看向一旁的琉璃,“璃儿,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你表弟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肯为他说一句话吗?” 琉璃眉头微蹙,她已经差不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不是钱三被人烫伤了,而是他烫伤了别人,现在反咬一口,想要讹人家银子。 真是将她的脸都给丢尽了! 若不是有这么一层亲戚关系在,她是真心不爱搭理这一家子穷鬼。 谁让这两人顶着自己姨母和表弟的头衔,琉璃在这么恼火也不能让人觉得是他们俩想要讹诈人家,否则她的脸面要往哪里放? 她轻咳一声,才道:“姨母,就算人家真伤了表弟,你一开口就要一千两银子分明就是在为难人家。我看表弟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就大事化小算了吧。” 钱三娘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你竟然说算了?”她讥笑了一下,“这果然隔着一层肚皮就是不一样,你们不是一个娘生的,我们家三儿不是你亲弟弟,你就不拿他当一回事!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又是谁将你送到了侯府,让你跟着大小姐享清福的!如今你发达了,便忘本了,连我这个姨母都不认了!” 钱三媳妇拉着了一下自家婆母,小声道:“娘,别说了” 琉璃现在可相当于侯府的半个主子啊,娘怎么能这么和她说话呢! 果然,琉璃的脸色一下便沉了下去,她自小爹娘死的早,的确是姨母将她带大的,可她在姨母家里活得连条狗都不如,刚会走路就开始干活,姨夫姨母动不动就对她非打即骂,后来姨夫带着家里所有银子跟勾栏院里的技女私奔了,家里穷的没米下锅,姨母便将她给卖了,她当时苦苦哀求姨母,不要将她卖掉,她虽然人小,但却有骨气,宁愿饿死也不愿给人为奴为婢,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可姨母根本不顾她的死活,任凭她哭闹还是将她给卖了,也是她自己争气,才会从粗使丫鬟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位置上来。 尽管姨母从小便没厚待过她,她还是念在她们有一层血缘关系的份上没少接济他们,她帮他们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姨母如今竟然还有脸说她没拿钱三当亲弟弟? 是问她拿自己当亲女儿了吗? 琉璃冷着一张脸,“姨母说的是,钱三本来就不是我弟弟,我也不是您生的,如今我也是侯府的人,和你们更没什么关系。这事儿我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她转身要走,钱三娘见她生气了,也有些懊悔,如今琉璃可不在是当初那个胆小怕事的死丫头了,人家现在翅膀硬了,连说她两句都不行了! 想到以后还要指望这外甥女,钱三娘便连忙上前拉住她,赔笑道:“好外甥女,是姨母一时急糊涂了才会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啊。这事你说怎么着便怎么着,姨母都听你的。” 琉璃神色略缓和了一些,语气淡漠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带着表弟回去吧,稍后我会让人送些银子回去,让表弟好好休养的。”钱三娘本来听到前半句话还很不甘心,在听到琉璃会让人给她送银子后面色才有所好转,总算也没白来这一趟了。 第408章 琉璃姑娘想要见你 【】 “那怎么说的?” “您下去就知道了。” 唐诗想了想,“行吧,我一个人下去就可以了吧。” “还得带上另一位公子。” 其实唐诗也不放心让楚灵犀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于是两人便一起下了楼。 不仅琉璃来了,还有钱三的媳妇和娘都来了,她们婆媳俩一看到唐诗和元清黛从楼上下来,便发了疯似的朝他们俩冲了过去 第411章 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唐诗 钱家一家三口走后,周围看热闹的人便纷纷夸赞起了琉璃的行事风格,说她帮理不帮亲,明辨是非,为人正直善良,真是为侯府长脸了! 琉璃听到他们阿谀奉承说的那些话,表现的很是受用,嘴角微微翘起,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得意之色,脸上却挂着含蓄的笑,冲着唐诗和元清黛道:“两位公子,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唐诗神色淡淡,还来不及说话,元清黛便摆了摆手,笑嘻嘻的道:“没关系的小姐姐,你人真好!” 要不是这个小姐姐,那些人肯定还要找姐姐和自己的麻烦吧。 琉璃怔了一下,随即谦虚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门口恰好来了几个年轻男子,唐诗扫了一下,旋即面色微变,那几个人不是八王府的侍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好意思,我先带我弟弟上楼休息了。” 话落,她便抓着元清黛的手,蹬蹬蹬的跑上楼去了。 琉璃也注意到了那几个年轻男子,觉得有几分面熟,仔细思索后才猛然想起其中一个男子她在八王府见过! 皇帝将京城官员被灭门一案交给八王爷去调查,如今八王爷的人来这里搜查,莫非刚才那两个真的是凶徒? 可那个戴笠帽的男子看上去傻乎乎的,不像是杀人不眨眼的歹徒 而且,琉璃总觉得另一个男子有些眼熟,直觉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 于是她也没急着离开,坐在一旁的空桌上喝起了茶。 那几个年轻男子将大厅打量了一遍,见没有他们想找的人后,其中一人便给了掌柜一锭银子,客客气气的道:“我们家公子和家里闹脾气离家出走了,劳烦掌柜的带我们去楼上客房走一遭,看看我们公子在不在这里,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掌柜的帮个忙。” 京城乃是富贵云集的地方,今儿这家公子离家出走,明儿那家离家出走倒也不是什么新闻,且看他们几个气质不凡,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掌柜的当下便接下银子,恭敬的道:“行,这边请” 说着,便带着几人上了楼。 琉璃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了个正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听他们的语气倒不像是来追查凶徒下落的,倒像是来找人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差点打翻手中的茶杯! 她知道那个男子长的像谁了! 像唐诗! 那一脸的狐媚长相可不就是唐诗那个小贱人嘛! 是她女扮男装! 难怪她刚才觉得那个男人伶牙俐齿,好几次怼她的差点接不上话,她竟然没认出来唐诗! 所以,八王府的人是出来找唐诗的! 琉璃一脸气恼的捏紧茶杯,皇帝将这么重大的案子交给了八王爷,在又几日就是婚期,这种关键时刻八王爷不全心全意的去破案,准备婚事,竟然还分心让人出来找这个死丫头! 一定是唐诗故意的,她就是不想让八王爷娶她们家郡主,所以才玩起了离家出走这一招想要博得八王爷的关注! 不行,她必须要将这件事告诉她家小姐! 在此之前,她绝不能让八王府的人找到唐诗! —— 唐诗和元清黛上楼后,唐诗便动作利索的收拾好了两人的行李,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就算那几个人是八王府的人又如何? 他们又不是来找她的 可她心底就是很慌乱,想要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可她们在二楼,现在那几个人就在楼下的大门堵着,她要怎么样才能够离开这里呢? 元清黛见她一脸焦急的模样,便问道:“姐姐,你怎么啦?” 唐诗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我在想怎么才能不走正门离开这里,好像除了跳窗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啊对了,我可以将床单绑在一起打结然后顺着床单滑下去!” 说着,她便走到了窗户边看了一眼高度,若是她一个人的话,她可以直接顺着屋檐爬下去,可现在多了一个元清黛早知道她就应该学习轻功的! “清黛,你过来,现在外面有坏人,我们必须要从窗户这里离开这个地方,待会儿我用床单绑着你,将你慢慢放下去,你可以做到吗?”唐诗一脸担忧。 元清黛站在窗户边,看了一眼窗户下面的人来人往的大街,又看了一眼唐诗,神色认真问道:“我们不可以直接下去吗?” “你的意思是直接跳下去?不行的不行的,那样会没命的!”唐诗连连摆手,拒 绝了这个提议。 “会没命?”元清黛一脸诧异。 她看过哥哥飞过很多次,并没有没命。 唐诗也没时间和她多做解释,“算了,我还是先去看看床单够不够结实吧” 元清黛拉住她的手,认真询问:“姐姐是要下去吗?” “是啊,你先放开我,没时间了,他们就快上来了” 话音刚落,元清黛便搂住她的肩膀,直接带她一起从窗户跳了下去—— 那一瞬间,唐诗一脸愕然的张大了嘴巴,吓得连尖叫都忘记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死了,可她却并没有见到老赵最后一面 要是老赵知道她的死讯,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先前不该对自己那般冷落,不该在自己失踪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自己 还有,那些人究竟是不是老赵派去找她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元清黛已经带着她稳稳落了地。 周围人看见他们俩如同神仙一般从天上飞下来,都纷纷鼓掌叫好。 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唐诗才渐渐缓过了神来,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活着! 元清黛也是一脸骄傲与自豪,她还是第一次飞的这么好呢,可惜哥哥没能看到这一幕,元清黛心底忍不住难过起来。 “你竟然会轻功!怎么不早告诉我?刚才差点吓死我了!本来以为你是个青铜,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王者!邦邦哒!”唐诗笑着朝她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一口白牙。 第409章 你是不是想银子想疯了 “就是你们俩伤了我家相公,我打死你们!” “敢动我儿子,看老娘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两个小畜生!” 唐诗走在元清黛前面,轻易的便将她们俩挡了下来,制止她们上前撒泼。 婆媳俩似乎都没有想到唐诗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力气却是大的惊人,她们楞了一瞬后,便立即不甘示弱的朝着唐诗的脸挠去。唐诗用手挡了一下,结果两只手背上便留下几道鲜明的的爪印,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眼神里迸发出冰冷的寒光! “别逼我打女人!”唐诗冷冷开口。 那对发疯的婆媳立即吓得后退一步,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可怕了! 若不是他身上穿着普通,她们还以为这是京中哪家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呢! 钱三娘率先反应过来,恶狠狠的呸了一声,故意向前走了一步,挑衅道:“你敢动老娘一个试试!我外甥女在这里,她可是灵犀郡主身边的心腹,只要你敢动我一下,我外甥女一定不会放过你!” 唐诗目光阴冷的扫了琉璃一眼,“哦?灵犀郡主可是北越赫赫有名的女将军,心怀天下,精忠报国。想必她身边的丫鬟也一定是明辨是非之人,绝不会做出狗仗人势的事情来,否则传扬出去岂非将侯爷和郡主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闻言,一直在一旁没有吱声的琉璃脸色登时变得不大好看。 她方才看见唐诗从楼上下来,便觉得眼前的人似曾相识,但凭唐诗的容貌,甚至可以说比给她所见到过的所以富家贵公子都要出众,若她见过,必然不会忘记京城有这么一号人。 可为何她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呢?尤其是她那犀利的眼神,看的琉璃心里头极其不舒服。 其实她是一点都不想来管这个表弟的事,要不是姨母亲自去侯府求她,她根本就不想掺和此事,因为她知道她这个表弟的德行,欺软怕硬,狗仗人势,净会给他添麻烦。 琉璃深吸了一口气,面带浅笑的看着唐诗,“这位公子说的极是,我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唐诗挑了挑眉,心想这丫头是转性了?先前在八王府的厨房里,她想要暗害自己的时候,表现的可不是眼前这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模样。 钱三娘一听这话,立马不太高兴了,“琉璃,你表哥都被人伤成这样了,他们俩好好一点事情都没有,情况还不清楚吗?你还不替你表哥做主!你表哥伤到的可是名根子啊,就连大夫都说他的烫伤很严重,必须要好好休养多吃些补品才能调养回来!你不仅要让这两个小畜生坐牢,还要让他们俩给你表弟赔银子,要是拿不出一千两银子,就要让他们俩人头落地!” 钱三娘挺直腰杆,看上去底气十足,就跟衙门是他家开的一般,一张口就是一千两银子,周围围观看好戏的人都不由瞪大眼睛,暗暗议论她是在狮子大开口。 听到小畜生三个字,唐诗的眼神立刻跟淬了毒似的射向钱三娘,钱三娘立即觉得脊背发寒,朝着钱三看去。 钱三收到自家老母亲投递过来的眼神,立马会意,一脸痛苦的叫唤,“哎吆,疼死我了,表妹,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都是这两个人将我害成了这幅模样,你表哥还要传宗接代呢,他们明显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心肠太歹毒了,你可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他们刚才一顿饭就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一千两银子对他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琉璃简直被她这个不靠谱的姨母和这个不争气的表哥气的半死,她来的路上就已经提醒过姨母无数次,如今侯爷和郡主都在京城,他们行事必须得低调,她只是一个小小丫鬟,没那个本事一手遮天,可姨母倒好,动不动就要人人头落地,一开口就要一千两银子,这不明显就是想讹人钱财吗? 当周围人都是瞎子不成? 她连忙打圆场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他们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唐诗皮笑肉不笑,“我可以不放在心上。不过这里这么多人,若是将这些话传了出去,人家估计都会说侯府一个小小丫鬟的亲人都能够如此猖獗,看仆知主,侯爷和郡主怕是根本不将北越律法放在眼里呢。” 琉璃面色微变,旋即缓缓道:“我姨母和表哥不过皆是乡下粗鄙之人,见识浅薄,他们说的无知之言话岂可代表侯府。” 这时,元清黛忍不住站出来道:“明明就是你表哥故意倒了一杯滚茶给我,害的我嘴巴都烫起了泡,你们凭什么欺负我哥哥!我还没让你们给我赔银子呢!” 闻言,琉璃才看了一眼元清黛,见她带着一个笠帽遮挡住了相貌,便不由敛了敛眉。 如 今朝廷正在缉拿杀害朝廷命官的凶徒,这两人的身份着实可疑 琉璃在王府待久了,便也跟着定远侯和楚灵犀学到了不少东西,比如观察力和推理能力。 虽心有怀疑,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位公子,可否将笠帽摘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若真是钱三所为,我一定会为你做主。” 钱三不由露出一抹紧张的神情,他给元清黛倒的的确是刚烧好的滚开水,这人肯定是受了伤的,要是他将帽子摘下来,那自己可就出于下风了! 闻言,元清黛的怒气立即消退了一些,看来这个什么表姐还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只是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摘下帽子,她做不到 唐诗替她解围:“我弟弟不方便摘帽子,我也愿意相信你表弟只是无心之失,就不予追究。不过你表弟的伤却不是我弄的,我就只是泼了他一杯温水。” 琉璃心底更加疑惑了,她刚才注意到了钱三那一脸心虚的表情,知道他的确将人伤了,既如此元清黛为何不肯摘下帽子? 难不成这两人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钱三娘一听她伤了自己的儿子还不肯承认,内心的小宇宙又要爆发了,“我呸!刚才是给我儿子看病的大夫亲口告诉我们,我儿子的伤很严重,难道大夫还能骗人不成?你们说被我儿子烫伤了,却不肯摘下帽子,让我们一看究竟,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我不管,今儿你们若是拿不出一千两银子出来,我就用这一把老骨头就跟你们拼了!”唐诗扯了扯嘴角,“你是不是想银子想疯了?干脆去抢钱庄好了。” 第412章 是因为那个男人才不肯回王府吗 元清黛被夸的有些羞涩,语气自豪道:“这是我哥哥教我的!”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着,唐诗便拉着她的手,消失在人群里。 唐诗和元清黛刚跳下楼没一会儿,便有人敲响了屋子的门,是掌柜的和八王府的人在门口敲门,只是他们敲了好一会儿,屋子里都没有人应声。 掌柜的不由蹙眉,小声嘀咕道:“奇怪,刚才那两位公子明明回了屋子,怎么会没人开门?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几个侍卫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问道:“掌柜的,这里面住着人吗?” 掌柜的点头,“有人的,是两个年轻男子,我刚刚亲眼看见他们上楼的,怎么敲半天都没反应?该不会是在里面出什么事了吧?”掌柜的有些担忧的说道。 闻言,其中一个侍卫几乎想也没想的就直接将门给踹开了,结果屋内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掌柜的傻眼了,人呢?明明刚刚还在的,难道这好端端的大活人还会凭空消失不成? 几个侍卫连忙走进去,四处搜查了一番,最终几人来到了窗边,脸色都变得不大好看。 其中一人连忙询问掌柜的那两个男子的长相,掌柜的便如实道:“他们俩人中有一个人帽子从来就没摘下来过,倒是看不清相貌。另外一个长相十分俊俏,皮肤白皙,就是个头不太高,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反正长得比女子还,他们是昨儿住进来的,刚才还在大堂呢!怎么这会儿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真是邪门! 几人听完掌柜的描述,几乎可以确定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便是他们要找的唐诗了! 她是刚才在大堂认出他们来了,所以就跳窗逃跑了,那和唐姑娘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若是让王爷知道唐姑娘和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非得气炸了不可! 还有,唐姑娘见到他们为什么要躲呢? 琉璃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是唐诗后便连忙追到了楼上,但还是晚了一步,不过看到他们扑了一个空,她便安下心来,悄悄的又溜走了。 几个侍卫也不敢耽搁,连忙便派人回去将找到唐诗的消息禀报给了八王爷。 赵元璟气的直接砸了一套茶具,眸底一片暴戾,怒气冲冲的道:“一群没用的废物!竟然让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给逃了,王府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赵辰在一旁站的笔直,心底默默同情起了此刻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侍卫,那侍卫立即向他投递过去祈求支援的眼神。 到底是他的下属,赵辰也不忍心看他因为唐诗无辜受牵连,便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王c王爷,您先息怒,现在至少可以证明您之前的猜想没错,唐小姐的确机智过人,从那些歹徒手里逃出来了,您至少不用担心她的安危问题” 赵元璟面色可怕的像是要吃人似的,他现在很愤怒! 因为刚才侍卫告诉他,唐诗跟一个男子住在一间屋子里,这叫他如何不生气? 他现在恨不得立即将他们俩人抓回来,然后将当着唐诗的面将那个男人挫骨扬灰! 唐儿虽然懂些拳脚功夫,但是她根本不会轻功,所以是唐儿身边的那个男人带着她从窗户逃走的!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唐儿是因为他所以才不想回到八王府来吗? 她就忍心让自己这么一直为她担惊受怕? 赵元璟越想越气,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牙关口腔里立刻蔓延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他却如同浑然不知一般,双眼布满红血丝,整个人看上去狰狞可怖! 就连自小跟他一同长大的赵辰都被他这幅暴戾可怕的模样给吓到了,“王爷,您冷静些,或许是他们弄错了,那个人也许不是唐姑娘,唐姑娘应当不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赵元璟心底清楚那个人一定就是唐诗,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查!马上派人去查!要是不能将他们两个人抓回来,你们就统统不用在回来了!” 赵辰只得应道:“是!” 便带着下属快步离开了。 出了书房,赵辰的脸色也很是难看,他在气唐诗!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 他们现在本应该为了案子的事忙的焦头烂额,而王爷却一门心思全都扑在唐诗身上!这样下去,王爷迟早要被唐诗这个女人给毁了! 他不明白,既然唐诗已经逃出来了,为什么不回到八王府,反而和一个陌生男子在外面住客栈,甚至还躲着八王府的人? 难道她移情别恋了,不 喜欢八王爷了? 赵辰想来想去除了这个原因,他再也想不出其答案了。 他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唐诗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他们王爷也要娶灵犀郡主为妃,两人各自寻找各自的幸福,岂不是皆大欢喜? 于是,赵辰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大胆的决定,他决定违背八王爷的命令,放弃寻找唐诗! 因为他觉得王爷对唐诗用情至深,若是将唐诗找回来日后王爷一定会在王妃和唐诗之间左右为难,与其如此,倒不如就让唐诗和那个男人远走高飞,王爷或许会一时伤心,但时间长了自然也就放下了。 “你们都不用去追查唐诗的下落了。”赵辰忽然冷声道。 一直默默跟在他后面的侍卫楞了一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便问道:“老c老大,您的意思是不找唐姑娘了?” 赵辰一派淡漠的恩了一声。 这下侍卫更加懵逼了,“可王爷方才说让我们找不到人就都不用回来了” 赵辰视线凉薄的睨了他一眼,“后日便是皇上给的最后破案期限,到时候若是破不了案,八王府一个都逃不了,你们还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件事上?是嫌弃自己活得太长了?” 此言一出,那侍卫立马转变了态度:“是,我听老大的!” 他可不想到时破不了案子受到牵连啊,反正是老大不让他们继续调查的,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也自有老大替他们顶着! 第410章 我家相公凭什么给你看 钱三媳妇也是泼辣的,且她长的也是五大三粗的,一听到对方这是不肯赔偿银子的意思,当下恼火了,不过她也学聪明了,知道打不过唐诗,便去推搡了一把元清黛,恶狠狠的道:“今天要是拿不出银子,谁都别想出这个门!” 元清黛始料未及,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还好唐诗在身后及时扶了她一把。 不过元清黛站直身子的时候,刚好一脚踢到了唐诗的伤口上,她也只是微微拧了眉,很快便松开。 然而这一细小的举动还是被琉璃给察觉到了,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唐诗的话。 唐诗将元清黛护在身后,一双寒眸冷冷扫了一眼钱三媳妇。 钱三媳妇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造次。 “你们方才说是大夫亲口告诉你们,钱三伤的很重,我想知道那位大夫现在在哪儿?”唐诗问道。 钱三娘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大夫看完病自然是回去了!” “那就在请他过来,让他当着大家的面在说一遍。”唐诗不疾不徐道,“或者也不必那么麻烦,直接让钱三将裤子脱了,让我看一眼他的伤势,只要真如大夫说的那般严重,这一千两银子我赔给你,一个子都不会少!” 唐诗底气十足,丝毫没有半点心虚的神情,大家不由便选择相信他,看来这个钱三真的是在装模做样,看人家有钱便想要讹诈人家! 钱家三人面面相觑,他们以为只要将琉璃请过来,唐诗一定会惧怕侯府的势力,不敢得罪侯府,乖乖的就将银子赔了,谁曾想唐诗一点面子都不给侯府,还敢和他们当面对峙! 对峙当然不可能对峙了,钱家婆媳俩早已看过钱三的伤势,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受伤,她们只是听钱三说这两人是个有钱的主,所以才想要赖上他们,讹上一笔! 而钱三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来了,他根本就不是装的,也不是为了要讹银子,而是为了出一口恶气! 他明明就是被烫伤了,蛋疼的他都不能走路,可偏偏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说的话,就连他媳妇和亲娘都不信他! 钱三用一种充满怒意的眸子瞪着唐诗。 唐诗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弧度,带着几分邪气,好似从地狱里逃出来的魔鬼一般! 钱三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飞快的移开了视线,额头上冒着虚汗,在不敢多看唐诗一眼,此刻在他心里唐诗就是恶鬼一般存在! 钱三媳妇梗着脖子道:“不行!我家相公凭什么给你看!” 钱三娘也跟着附和:“就是,你一个大男人竟然别人那里,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断袖之癖,看上我的儿子了吧?”旋即看向一旁的琉璃,“璃儿,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你表弟被人欺负成这样都不肯为他说一句话吗?” 琉璃眉头微蹙,她已经差不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不是钱三被人烫伤了,而是他烫伤了别人,现在反咬一口,想要讹人家银子。 真是将她的脸都给丢尽了! 若不是有这么一层亲戚关系在,她是真心不爱搭理这一家子穷鬼。 谁让这两人顶着自己姨母和表弟的头衔,琉璃在这么恼火也不能让人觉得是他们俩想要讹诈人家,否则她的脸面要往哪里放? 她轻咳一声,才道:“姨母,就算人家真伤了表弟,你一开口就要一千两银子分明就是在为难人家。我看表弟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就大事化小算了吧。” 钱三娘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你竟然说算了?”她讥笑了一下,“这果然隔着一层肚皮就是不一样,你们不是一个娘生的,我们家三儿不是你亲弟弟,你就不拿他当一回事!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又是谁将你送到了侯府,让你跟着大小姐享清福的!如今你发达了,便忘本了,连我这个姨母都不认了!” 钱三媳妇拉着了一下自家婆母,小声道:“娘,别说了” 琉璃现在可相当于侯府的半个主子啊,娘怎么能这么和她说话呢! 果然,琉璃的脸色一下便沉了下去,她自小爹娘死的早,的确是姨母将她带大的,可她在姨母家里活得连条狗都不如,刚会走路就开始干活,姨夫姨母动不动就对她非打即骂,后来姨夫带着家里所有银子跟勾栏院里的技女私奔了,家里穷的没米下锅,姨母便将她给卖了,她当时苦苦哀求姨母,不要将她卖掉,她虽然人小,但却有骨气,宁愿饿死也不愿给人为奴为婢,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可姨母根本不顾她的死活,任凭她哭闹还是将她给卖了,也是她自己争气,才会从粗使丫鬟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位置上来。 尽管姨母从小便没厚待过她,她还是念在她们有一层血缘关系的份上没少接济他们,她帮他们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姨母如今竟然还有脸说她没拿钱三当亲弟弟? 是问她拿自己当亲女儿了吗? 琉璃冷着一张脸,“姨母说的是,钱三本来就不是我弟弟,我也不是您生的,如今我也是侯府的人,和你们更没什么关系。这事儿我不管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她转身要走,钱三娘见她生气了,也有些懊悔,如今琉璃可不在是当初那个胆小怕事的死丫头了,人家现在翅膀硬了,连说她两句都不行了! 想到以后还要指望这外甥女,钱三娘便连忙上前拉住她,赔笑道:“好外甥女,是姨母一时急糊涂了才会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啊。这事你说怎么着便怎么着,姨母都听你的。” 琉璃神色略缓和了一些,语气淡漠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带着表弟回去吧,稍后我会让人送些银子回去,让表弟好好休养的。”钱三娘本来听到前半句话还很不甘心,在听到琉璃会让人给她送银子后面色才有所好转,总算也没白来这一趟了。 第413章 一定要除掉唐诗 琉璃回到侯府后,也急匆匆的跑去找楚灵犀,将她在客栈里遇到了唐诗的事情简单的和楚灵犀说了,当然除掉了她表弟的那一段。 “小姐,依奴婢猜测唐诗之所以离家出走,一定是为了您和八王爷的婚事,她一定是想要以此来威胁八王爷,不让八王爷娶您!”琉璃忿忿不平的说道。 闻言,楚灵犀敛了敛眉,“若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子又是谁?她怎么会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难道她就不担心璟哥哥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彻底厌弃了她吗?” 毕竟这世间任何一个男子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琉璃原本一颗心都扑在唐诗身上,倒是忽略了元清黛,如今经楚灵犀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了起来,“那人戴着帽子,奴婢倒是没瞧见他的相貌,不过看身段还有说话的语气和腔调,应当也是女扮男装!” 琉璃本来就觉得元清黛行为举止有些娘,现在想想便更加确定她一定是个女的! 元清黛淡淡哦了一声,“如此倒也说得通了,否则让璟哥哥知道唐诗和一个男子住一间屋子,估计唐诗就真的回不去八王府了。” 其实她有些不明白唐诗为什么要这么作,璟哥哥明明都已经将她放在心尖上宠着了,这一点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就算自己嫁入八王府,也丝毫影响不了她和璟哥哥之间的感情。 除了正妃的位置,璟哥哥什么都能给她,她为什么还要弄出离家出走这一招来? 闻言,琉璃的眼睛登时一亮,是啊,只要八王爷觉得跟在唐诗身边的那个人是个男人,八王爷一定就会对唐诗彻底死心,然后一心一意对他们家小姐! 她怎么就没有早点想明白这一点呢! 不过,小姐的反应是不是太冷淡了一些呢? 琉璃犹豫的问道:“小姐,唐诗和八王爷闹别扭了,若是他们彻底闹翻,您嫁进八王府的障碍便也彻底扫清了,日后整个八王府就只有您和八王爷两个人夫妻和睦,您怎么看上去不大高兴呢?” 楚灵犀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茶。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前总是盼望着嫁给璟哥哥,如今终于达成所愿,她却每日都魂不守舍,就跟在做梦似的,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 不过她并没有打算将唐诗赶出王府,因为那个丫鬟懂医术,璟哥哥的腿疾还要靠她治好呢。 至少在璟哥哥的腿疾没被治好之前,唐诗不能离开八王府。 “我为什么要高兴?没了唐诗,也会有其他人。璟哥哥将来是要登基大宝的人,你见过哪个皇帝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个人?唐诗没有家世,在受宠爱,也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婢,威胁不了我。”楚灵犀语气淡淡的,“以前我觉得她是有几分小聪明的,如今看来,倒是我高看了她。仗着璟哥哥的宠爱,竟然还玩起了离家出走的把戏,她若是以为这样就能够阻止我嫁进八王府,那也太天真了。她要是在这么胡闹下去,迟早有一日,璟哥哥会腻歪了她。” “那不如我们趁此机会铲草除根?让她永远都进不了八王府的门!反正她现在不在八王府,要杀她简直轻而易举!”琉璃一脸认真的提议。 楚灵犀深深睨了她一眼,直到琉璃被她锋利的眸子看的心底发虚,默默垂下头不敢言语,楚灵犀才缓缓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着想,但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人命对于你来说是什么?蝼蚁吗?想杀就杀?我是北越的将军,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北越百姓!你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你的一言一行在外人看来都代表着我,我希望你能够清楚的明这一点,不要做出给侯府抹黑的事情!” 琉璃咬了咬牙,柔声道:“是,小姐,奴婢知错” 到底是自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丫鬟,楚灵犀并不舍得多加苛责,听她认错了,气便也消了大半。 琉璃立即讨好的道:“小姐,奴婢给您捏捏肩吧。” 说着,便上了手。 楚灵犀最喜欢她给自己捏肩的手艺,当下便享受的闭上眼睛。 琉璃见自家小姐没在生气了,才状似随意的转移了话题,“宇文将军相中了章大人家的小女儿,两家已经在商议婚事了” 楚灵犀猛然瞪大眼睛,声音略带颤抖的问:“你说什么?” “奴婢说宇文将军快定亲了啊,您和宇文将军也是多年的好朋友,说起来,宇文将军也老大不小了,如今总算是觅得一桩好亲事,您应该也替宇文将军感到高兴吧?” 楚灵犀只觉得心底乱作一团,许多被尘封的记忆像是冲破封印一般,不断在她脑海里上演,原 来这些年她和宇文护竟然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如今她马上就要嫁给璟哥哥,而他也要和别人定亲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楚灵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我怎么没听说宇文护要和章家定亲的消息?” 琉璃面不改色道:“奴婢也是今儿出府的时候听人说的,也就是前两天的事儿,估计还没传开吧。” 楚灵犀心底忽然便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去找他! 可她找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她马上就要嫁人了,先前他们的事情便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若是他们见面的消息在被传扬出去,侯府和八王府的颜面便彻底丢尽了楚灵犀深呼了一口气,强行摁住了心底的那股冲动,语气淡漠道:“那也挺好的,章家是书香门第,章家姑娘更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理,宇文护若是真能和章家结亲,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闻言,琉璃略松了口气,听自家小姐的意思,她应当是放下宇文护了吧? 那么接下来只要她将唐诗这个祸害给处理了,她们小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琉璃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现在不除掉唐诗,等她回到八王府在想除掉她可就难如登天了! 第411章 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唐诗 钱家一家三口走后,周围看热闹的人便纷纷夸赞起了琉璃的行事风格,说她帮理不帮亲,明辨是非,为人正直善良,真是为侯府长脸了! 琉璃听到他们阿谀奉承说的那些话,表现的很是受用,嘴角微微翘起,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得意之色,脸上却挂着含蓄的笑,冲着唐诗和元清黛道:“两位公子,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唐诗神色淡淡,还来不及说话,元清黛便摆了摆手,笑嘻嘻的道:“没关系的小姐姐,你人真好!” 要不是这个小姐姐,那些人肯定还要找姐姐和自己的麻烦吧。 琉璃怔了一下,随即谦虚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门口恰好来了几个年轻男子,唐诗扫了一下,旋即面色微变,那几个人不是八王府的侍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好意思,我先带我弟弟上楼休息了。” 话落,她便抓着元清黛的手,蹬蹬蹬的跑上楼去了。 琉璃也注意到了那几个年轻男子,觉得有几分面熟,仔细思索后才猛然想起其中一个男子她在八王府见过! 皇帝将京城官员被灭门一案交给八王爷去调查,如今八王爷的人来这里搜查,莫非刚才那两个真的是凶徒? 可那个戴笠帽的男子看上去傻乎乎的,不像是杀人不眨眼的歹徒 而且,琉璃总觉得另一个男子有些眼熟,直觉告诉她,事情没这么简单! 于是她也没急着离开,坐在一旁的空桌上喝起了茶。 那几个年轻男子将大厅打量了一遍,见没有他们想找的人后,其中一人便给了掌柜一锭银子,客客气气的道:“我们家公子和家里闹脾气离家出走了,劳烦掌柜的带我们去楼上客房走一遭,看看我们公子在不在这里,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掌柜的帮个忙。” 京城乃是富贵云集的地方,今儿这家公子离家出走,明儿那家离家出走倒也不是什么新闻,且看他们几个气质不凡,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掌柜的当下便接下银子,恭敬的道:“行,这边请” 说着,便带着几人上了楼。 琉璃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了个正着,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听他们的语气倒不像是来追查凶徒下落的,倒像是来找人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差点打翻手中的茶杯! 她知道那个男子长的像谁了! 像唐诗! 那一脸的狐媚长相可不就是唐诗那个小贱人嘛! 是她女扮男装! 难怪她刚才觉得那个男人伶牙俐齿,好几次怼她的差点接不上话,她竟然没认出来唐诗! 所以,八王府的人是出来找唐诗的! 琉璃一脸气恼的捏紧茶杯,皇帝将这么重大的案子交给了八王爷,在又几日就是婚期,这种关键时刻八王爷不全心全意的去破案,准备婚事,竟然还分心让人出来找这个死丫头! 一定是唐诗故意的,她就是不想让八王爷娶她们家郡主,所以才玩起了离家出走这一招想要博得八王爷的关注! 不行,她必须要将这件事告诉她家小姐! 在此之前,她绝不能让八王府的人找到唐诗! —— 唐诗和元清黛上楼后,唐诗便动作利索的收拾好了两人的行李,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就算那几个人是八王府的人又如何? 他们又不是来找她的 可她心底就是很慌乱,想要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可她们在二楼,现在那几个人就在楼下的大门堵着,她要怎么样才能够离开这里呢? 元清黛见她一脸焦急的模样,便问道:“姐姐,你怎么啦?” 唐诗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我在想怎么才能不走正门离开这里,好像除了跳窗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啊对了,我可以将床单绑在一起打结然后顺着床单滑下去!” 说着,她便走到了窗户边看了一眼高度,若是她一个人的话,她可以直接顺着屋檐爬下去,可现在多了一个元清黛早知道她就应该学习轻功的! “清黛,你过来,现在外面有坏人,我们必须要从窗户这里离开这个地方,待会儿我用床单绑着你,将你慢慢放下去,你可以做到吗?”唐诗一脸担忧。 元清黛站在窗户边,看了一眼窗户下面的人来人往的大街,又看了一眼唐诗,神色认真问道:“我们不可以直接下去吗?” “你的意思是直接跳下去?不行的不行的,那样会没命的!”唐诗连连摆手,拒 绝了这个提议。 “会没命?”元清黛一脸诧异。 她看过哥哥飞过很多次,并没有没命。 唐诗也没时间和她多做解释,“算了,我还是先去看看床单够不够结实吧” 元清黛拉住她的手,认真询问:“姐姐是要下去吗?” “是啊,你先放开我,没时间了,他们就快上来了” 话音刚落,元清黛便搂住她的肩膀,直接带她一起从窗户跳了下去—— 那一瞬间,唐诗一脸愕然的张大了嘴巴,吓得连尖叫都忘记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死了,可她却并没有见到老赵最后一面 要是老赵知道她的死讯,会不会有一点点后悔先前不该对自己那般冷落,不该在自己失踪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自己 还有,那些人究竟是不是老赵派去找她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元清黛已经带着她稳稳落了地。 周围人看见他们俩如同神仙一般从天上飞下来,都纷纷鼓掌叫好。 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唐诗才渐渐缓过了神来,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活着! 元清黛也是一脸骄傲与自豪,她还是第一次飞的这么好呢,可惜哥哥没能看到这一幕,元清黛心底忍不住难过起来。 “你竟然会轻功!怎么不早告诉我?刚才差点吓死我了!本来以为你是个青铜,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王者!邦邦哒!”唐诗笑着朝她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一口白牙。 第412章 是因为那个男人才不肯回王府吗 元清黛被夸的有些羞涩,语气自豪道:“这是我哥哥教我的!”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着,唐诗便拉着她的手,消失在人群里。 唐诗和元清黛刚跳下楼没一会儿,便有人敲响了屋子的门,是掌柜的和八王府的人在门口敲门,只是他们敲了好一会儿,屋子里都没有人应声。 掌柜的不由蹙眉,小声嘀咕道:“奇怪,刚才那两位公子明明回了屋子,怎么会没人开门?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几个侍卫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问道:“掌柜的,这里面住着人吗?” 掌柜的点头,“有人的,是两个年轻男子,我刚刚亲眼看见他们上楼的,怎么敲半天都没反应?该不会是在里面出什么事了吧?”掌柜的有些担忧的说道。 闻言,其中一个侍卫几乎想也没想的就直接将门给踹开了,结果屋内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掌柜的傻眼了,人呢?明明刚刚还在的,难道这好端端的大活人还会凭空消失不成? 几个侍卫连忙走进去,四处搜查了一番,最终几人来到了窗边,脸色都变得不大好看。 其中一人连忙询问掌柜的那两个男子的长相,掌柜的便如实道:“他们俩人中有一个人帽子从来就没摘下来过,倒是看不清相貌。另外一个长相十分俊俏,皮肤白皙,就是个头不太高,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反正长得比女子还,他们是昨儿住进来的,刚才还在大堂呢!怎么这会儿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真是邪门! 几人听完掌柜的描述,几乎可以确定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便是他们要找的唐诗了! 她是刚才在大堂认出他们来了,所以就跳窗逃跑了,那和唐姑娘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若是让王爷知道唐姑娘和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非得气炸了不可! 还有,唐姑娘见到他们为什么要躲呢? 琉璃知道他们要找的人是唐诗后便连忙追到了楼上,但还是晚了一步,不过看到他们扑了一个空,她便安下心来,悄悄的又溜走了。 几个侍卫也不敢耽搁,连忙便派人回去将找到唐诗的消息禀报给了八王爷。 赵元璟气的直接砸了一套茶具,眸底一片暴戾,怒气冲冲的道:“一群没用的废物!竟然让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给逃了,王府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赵辰在一旁站的笔直,心底默默同情起了此刻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侍卫,那侍卫立即向他投递过去祈求支援的眼神。 到底是他的下属,赵辰也不忍心看他因为唐诗无辜受牵连,便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王c王爷,您先息怒,现在至少可以证明您之前的猜想没错,唐小姐的确机智过人,从那些歹徒手里逃出来了,您至少不用担心她的安危问题” 赵元璟面色可怕的像是要吃人似的,他现在很愤怒! 因为刚才侍卫告诉他,唐诗跟一个男子住在一间屋子里,这叫他如何不生气? 他现在恨不得立即将他们俩人抓回来,然后将当着唐诗的面将那个男人挫骨扬灰! 唐儿虽然懂些拳脚功夫,但是她根本不会轻功,所以是唐儿身边的那个男人带着她从窗户逃走的!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唐儿是因为他所以才不想回到八王府来吗? 她就忍心让自己这么一直为她担惊受怕? 赵元璟越想越气,浑身都在颤抖,他咬紧牙关口腔里立刻蔓延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他却如同浑然不知一般,双眼布满红血丝,整个人看上去狰狞可怖! 就连自小跟他一同长大的赵辰都被他这幅暴戾可怕的模样给吓到了,“王爷,您冷静些,或许是他们弄错了,那个人也许不是唐姑娘,唐姑娘应当不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赵元璟心底清楚那个人一定就是唐诗,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查!马上派人去查!要是不能将他们两个人抓回来,你们就统统不用在回来了!” 赵辰只得应道:“是!” 便带着下属快步离开了。 出了书房,赵辰的脸色也很是难看,他在气唐诗!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 他们现在本应该为了案子的事忙的焦头烂额,而王爷却一门心思全都扑在唐诗身上!这样下去,王爷迟早要被唐诗这个女人给毁了! 他不明白,既然唐诗已经逃出来了,为什么不回到八王府,反而和一个陌生男子在外面住客栈,甚至还躲着八王府的人? 难道她移情别恋了,不 喜欢八王爷了? 赵辰想来想去除了这个原因,他再也想不出其答案了。 他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唐诗喜欢上了别的男人,他们王爷也要娶灵犀郡主为妃,两人各自寻找各自的幸福,岂不是皆大欢喜? 于是,赵辰做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大胆的决定,他决定违背八王爷的命令,放弃寻找唐诗! 因为他觉得王爷对唐诗用情至深,若是将唐诗找回来日后王爷一定会在王妃和唐诗之间左右为难,与其如此,倒不如就让唐诗和那个男人远走高飞,王爷或许会一时伤心,但时间长了自然也就放下了。 “你们都不用去追查唐诗的下落了。”赵辰忽然冷声道。 一直默默跟在他后面的侍卫楞了一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便问道:“老c老大,您的意思是不找唐姑娘了?” 赵辰一派淡漠的恩了一声。 这下侍卫更加懵逼了,“可王爷方才说让我们找不到人就都不用回来了” 赵辰视线凉薄的睨了他一眼,“后日便是皇上给的最后破案期限,到时候若是破不了案,八王府一个都逃不了,你们还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件事上?是嫌弃自己活得太长了?” 此言一出,那侍卫立马转变了态度:“是,我听老大的!” 他可不想到时破不了案子受到牵连啊,反正是老大不让他们继续调查的,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也自有老大替他们顶着! 第414章 少侠手下留情 唐诗和元清黛从客栈逃出来后,两人便去了京城最繁华的街上逛吃,只见街道两边摆满了小摊,琳琅满目的小商品不由使人眼花缭乱。 小贩的吆喝声和来往行人的嘈杂声纷纷杂杂,热闹非凡。 这是元清黛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逛街,所以她整个人都显得很兴奋,对什么事物都充满了好奇,一会儿要冰糖葫芦,一会儿要蒸糕,一会儿要小糖人,不一会儿功夫怀里便抱了一堆吃的。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家家户户的门前点了两盏的灯笼,各个小摊上也点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整个京城都是五彩斑斓的,显得格外喜庆热闹。 “糖炒栗子,刚炒好的糖炒栗子卖喽!” 商贩热情的吆喝声传来,元清黛立即双眼双光,“哥哥,我想吃糖炒栗子!” 唐诗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大大小小的油纸袋,无奈道:“你是要把整条街都搬回去吗?我真的快要拿不下了,别忘了,你嘴巴受了伤,就算买回去你也吃不了。” 元清黛脆生生的道:“没关系,可以给你吃啊。” “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啊。” 闻言,元清黛不在说话了,只是露在外面的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渴望。 因为戴笠帽走在街上太过引人注目的缘故,所以此刻元清黛戴的是轻纱。 唐诗无奈妥协,“算了,你想买就买吧。” 元清黛立马神采奕奕起来,让老板给称了一斤的糖炒栗子,唐诗付了银子,两人便欢欢喜喜的走了。 路上,正好遇见了几个正在乞讨的乞丐,唐诗便将手里的吃的全都给了他们,元清黛见那些乞丐们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一副很是可怜的模样,心底也很是同情,并没有因为唐诗将自己买的吃的全都给了别人而生气。 “哥哥,为什么他们要穿破了的衣服啊?”等那些乞丐们走了,元清黛才不解的问。 “因为他们很贫穷,穷到连吃饭的银子都没有,更别说是买衣服了。”唐诗道。 元清黛更加不解了,“他们为什么会那么穷呢?婆婆说过京城是整个北越最富庶的地方,城里住着的个个都是有钱人,皇帝是最有钱的那一个!为什么皇帝不分点银子给这些穷人呢?” 所以,元澈就是因为觉得京城是北越最富庶的城市,所以才专门挑京城下手的吗? 先是商人,然后是官府,他们洗劫了至少上千万两的白银! 难怪城里的乞丐越来越多。 若是元澈死了,那些银子会被藏在哪里? 直觉告诉她,元澈的背后一定另有主谋,他也不过只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到底是谁在背后襙纵这一切? 这两起轰动全京城的大案的背后主谋到底是谁? 唐诗收敛心神,淡淡笑道,“因为世界上有一种病没有人能治好,只能靠自救,那就是穷病!” 元清黛不大明白她的意思,小脸呈思索状,结果想的太入神了,一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顶着一个啤酒肚,一脸横肉,穿着锦绣华服,看上去是个有钱人,那人语气极其恶劣的道:“你是瞎了你的狗眼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撞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大晚上还戴着个面纱,该不会是丑的见不得人吧?老子倒你到底长什么样子!” 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摘下元清黛脸上的轻纱,就在他指尖快要碰上去的时候,另一只纤细的小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胳膊! 中年男人登时发出一声惨叫,龇牙咧嘴的道:“疼疼疼疼,快松手!” 明明他的手臂足足有对方三个那么粗,可却楞是被对方捏的动弹不得,额头上冷汗淋漓,他心底又羞又恼,恨不得将唐诗拆成两半! 唐诗好似看穿了他心底的真实想法一般,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又加重了力道。 那中年男人一脸痛苦之色,疼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快c快松手!手要断了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两位,还请少侠手下留情啊”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冷声道:“道歉!” 刚才明明是这个男人先撞上元清黛的,她看的一清二楚! 中年男人一脸横肉的脸上飞快掠过一抹不甘心,最后咬牙从牙缝里硬挤出来了一句:“对不起”唐诗这才松开手,言简意赅的吐露出一个字:“滚!” 那中年男子目光阴沉的瞪着唐诗,放了狠话,“你给我等着!” 说着,他便拖着一条胳膊灰溜溜的逃了。 唐诗有些不悦,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全都被这个人渣给搅黄了。 元清黛一脸星星眼的看向唐诗,宛如看向什么盖世英雄一般,“哥哥,你真厉害!” 唐诗这才又扬起了嘴角,不忘叮嘱道:“走路着点路。走,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她本就有伤在身,走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到达了极限了。 元清黛欢快的点头,“好哒。” 不知不觉两人便不知怎的走到了唐楼门口,元清黛看到唐楼大厅挤满了人,而且里面的装想修十分新奇独特,便拉着唐诗的胳膊,撒娇道:“哥哥,我想进去看看!” 唐诗一看见唐楼的牌匾,便连忙用手遮住脸,暗自在心中懊恼,她们怎么就走到唐楼来了? 她每次和老赵去唐楼,可全都是以男装示人,唐楼的人都认得她男装的样子! 她绝对不能进去! “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你刚才不是说渴了吗,我带去你买酸梅汁,走吧走吧!” “这不是茶楼吗?我们可以进去喝茶,还坐着可以歇一会儿,而且我不喜欢喝酸梅汁。”元清黛的眼睛就没有从唐楼移开过,她已经被里面别具一格的装修风格深深吸引了。 唐诗见她不肯走,眼珠子转了转,只能装肚子疼,她弯着腰,一只手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 “哎呦疼死我了” 元清黛登时慌了,满脸关切的问:“哥哥,你怎么了?” 唐诗一边往前走,一边虚弱的道:“突然肚子疼” 第413章 一定要除掉唐诗 琉璃回到侯府后,也急匆匆的跑去找楚灵犀,将她在客栈里遇到了唐诗的事情简单的和楚灵犀说了,当然除掉了她表弟的那一段。 “小姐,依奴婢猜测唐诗之所以离家出走,一定是为了您和八王爷的婚事,她一定是想要以此来威胁八王爷,不让八王爷娶您!”琉璃忿忿不平的说道。 闻言,楚灵犀敛了敛眉,“若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子又是谁?她怎么会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难道她就不担心璟哥哥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彻底厌弃了她吗?” 毕竟这世间任何一个男子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琉璃原本一颗心都扑在唐诗身上,倒是忽略了元清黛,如今经楚灵犀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了起来,“那人戴着帽子,奴婢倒是没瞧见他的相貌,不过看身段还有说话的语气和腔调,应当也是女扮男装!” 琉璃本来就觉得元清黛行为举止有些娘,现在想想便更加确定她一定是个女的! 元清黛淡淡哦了一声,“如此倒也说得通了,否则让璟哥哥知道唐诗和一个男子住一间屋子,估计唐诗就真的回不去八王府了。” 其实她有些不明白唐诗为什么要这么作,璟哥哥明明都已经将她放在心尖上宠着了,这一点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就算自己嫁入八王府,也丝毫影响不了她和璟哥哥之间的感情。 除了正妃的位置,璟哥哥什么都能给她,她为什么还要弄出离家出走这一招来? 闻言,琉璃的眼睛登时一亮,是啊,只要八王爷觉得跟在唐诗身边的那个人是个男人,八王爷一定就会对唐诗彻底死心,然后一心一意对他们家小姐! 她怎么就没有早点想明白这一点呢! 不过,小姐的反应是不是太冷淡了一些呢? 琉璃犹豫的问道:“小姐,唐诗和八王爷闹别扭了,若是他们彻底闹翻,您嫁进八王府的障碍便也彻底扫清了,日后整个八王府就只有您和八王爷两个人夫妻和睦,您怎么看上去不大高兴呢?” 楚灵犀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茶。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前总是盼望着嫁给璟哥哥,如今终于达成所愿,她却每日都魂不守舍,就跟在做梦似的,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 不过她并没有打算将唐诗赶出王府,因为那个丫鬟懂医术,璟哥哥的腿疾还要靠她治好呢。 至少在璟哥哥的腿疾没被治好之前,唐诗不能离开八王府。 “我为什么要高兴?没了唐诗,也会有其他人。璟哥哥将来是要登基大宝的人,你见过哪个皇帝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个人?唐诗没有家世,在受宠爱,也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婢,威胁不了我。”楚灵犀语气淡淡的,“以前我觉得她是有几分小聪明的,如今看来,倒是我高看了她。仗着璟哥哥的宠爱,竟然还玩起了离家出走的把戏,她若是以为这样就能够阻止我嫁进八王府,那也太天真了。她要是在这么胡闹下去,迟早有一日,璟哥哥会腻歪了她。” “那不如我们趁此机会铲草除根?让她永远都进不了八王府的门!反正她现在不在八王府,要杀她简直轻而易举!”琉璃一脸认真的提议。 楚灵犀深深睨了她一眼,直到琉璃被她锋利的眸子看的心底发虚,默默垂下头不敢言语,楚灵犀才缓缓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着想,但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人命对于你来说是什么?蝼蚁吗?想杀就杀?我是北越的将军,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北越百姓!你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你的一言一行在外人看来都代表着我,我希望你能够清楚的明这一点,不要做出给侯府抹黑的事情!” 琉璃咬了咬牙,柔声道:“是,小姐,奴婢知错” 到底是自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丫鬟,楚灵犀并不舍得多加苛责,听她认错了,气便也消了大半。 琉璃立即讨好的道:“小姐,奴婢给您捏捏肩吧。” 说着,便上了手。 楚灵犀最喜欢她给自己捏肩的手艺,当下便享受的闭上眼睛。 琉璃见自家小姐没在生气了,才状似随意的转移了话题,“宇文将军相中了章大人家的小女儿,两家已经在商议婚事了” 楚灵犀猛然瞪大眼睛,声音略带颤抖的问:“你说什么?” “奴婢说宇文将军快定亲了啊,您和宇文将军也是多年的好朋友,说起来,宇文将军也老大不小了,如今总算是觅得一桩好亲事,您应该也替宇文将军感到高兴吧?” 楚灵犀只觉得心底乱作一团,许多被尘封的记忆像是冲破封印一般,不断在她脑海里上演,原 来这些年她和宇文护竟然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如今她马上就要嫁给璟哥哥,而他也要和别人定亲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楚灵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我怎么没听说宇文护要和章家定亲的消息?” 琉璃面不改色道:“奴婢也是今儿出府的时候听人说的,也就是前两天的事儿,估计还没传开吧。” 楚灵犀心底忽然便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去找他! 可她找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她马上就要嫁人了,先前他们的事情便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若是他们见面的消息在被传扬出去,侯府和八王府的颜面便彻底丢尽了楚灵犀深呼了一口气,强行摁住了心底的那股冲动,语气淡漠道:“那也挺好的,章家是书香门第,章家姑娘更是出了名的知书达理,宇文护若是真能和章家结亲,也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闻言,琉璃略松了口气,听自家小姐的意思,她应当是放下宇文护了吧? 那么接下来只要她将唐诗这个祸害给处理了,她们小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琉璃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现在不除掉唐诗,等她回到八王府在想除掉她可就难如登天了! 第415章 斗鸡 然后元清黛就这么被她给轻轻松松拐走了。 这时,唐楼的小二正将一位重要客人送到门口,正欲回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唐诗和元清黛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他微微敛眉,莫名觉得唐诗的背影有几分熟悉,他努力在大脑里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便摇了摇头,走了进去。 等走出数百米后,唐诗才突然站直了身子,神色认真道:“呀,我肚子突然不疼了,我们去买酸梅汁吧。” 闻言,元清黛却拉着她往回走,很是执着的道:“我不想喝酸梅汁,我想去那个很漂亮的楼里喝茶” 喝不喝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漂亮的高楼她很感兴趣。 唐诗有些头疼,现在的小孩子已经这么不好骗了吗? 按理来说,小孩子的注意力不是最好转移的吗? 女子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围成一圈的一群人,见他们好像是在斗鸡,看上去挺有趣的,于是便拉了拉元清黛的手,“喝茶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去看斗鸡去!” “斗鸡?”元清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好奇,终于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 唐诗松了一口气,拉着她去看斗鸡,顺便一人买了一杯清凉解热的绿豆汤。 唐诗以前只在电视剧里看过斗鸡,如今自己亲眼瞧见了觉得倒是有些新鲜,尤其是看到众人围着两只鸡吵得热血非腾的样子,她也不由来了兴致。 刚好她身上带的银子已经不多了,说不定还可以赚上一笔。 这时,在场上斗的如火如荼的两只鸡也终于分出了胜负,赢得是那只浑身毛发都是红色的红鸡,此刻它正如同高傲的孔雀一般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享受着众人的赞扬声。 大家似乎对于这个结果也并不意外,因为这只红鸡在这里有一个绰号叫做常胜将军。 而那只输了的黑鸡好似被啄的不轻,此刻正恹恹的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赌场的人见唐诗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便笑眯眯的问道:“这位小公子有没有兴趣下一注?” 唐诗想了想,点了点头,从荷包里掏了五两银子押黑鸡赢。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她其实也只是为了娱乐,倒没有真的打算靠斗鸡发家致富。 赌场的人见他只掏出了五两银子,便觉得他是个没钱的主,也没有多关注,开始让其他人下注。 这一次大家有些犹豫了,毕竟常胜将军已经连赢了三把,这一把很有可能会输。 这时,人群里忽然有人大声道:“我压一百两,赌常胜将军赢!” “你是不是傻啊?常胜将军都已经赢了三局了,你还赌它赢?” 那人不屑道:“我看你才蠢,常胜将军可是曾经连赢了七局,从此一战成名,才有了常胜将军的称号,如今才连赢了三局,凭什么?你看那只黑鸡蔫了吧唧的,怎么可能会斗过我们的常胜将军?跟我押准没错!”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又纷纷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是纷纷开始下注,大部分的人还是押常胜将军会赢,只有少部分的人押了黑鸡会赢。 下注结束,斗鸡正式开始。 常胜将军不亏是常胜将军,口哨声一响,它便立即进入了战斗状态,先发制鸡,占了上风。 这时,买了常胜将军赢的那些人登时兴奋的一阵欢呼,唐诗一脸淡定的将最后一点绿豆汤喝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两下嘴巴。 元清黛虽然不大懂斗鸡,不过她听见他们欢呼,又见他们不是和姐姐买的同一只鸡,便想着姐姐是不是要输了,于是便凑到了那只黑鸡面前,替它加油打气。 “加油!你可以打败它的!你是最棒的!”她半弯着身子,一边激动的说着鼓励的话,一边双手配合的上下来回动。 唐诗看见她这幅可爱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小妞还能再可爱一点吗? 她以为她这么给一只鸡加油打气,它能听得懂? 旁边和唐诗一样买了黑鸡赢的几个人,见唐诗马上就要输银子了,竟然还能够笑得出来,纷纷苦着一张脸,一脸幽怨的瞪着他。 都怪他第一个买黑鸡会赢,否则这么多人都买常胜将军会赢,他们肯定不会买黑鸡赢! 他们已经连输了五把了,这把要是在输掉的话,他们就真的要倾家荡产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只黑鸡真的听懂了元清黛鼓励它的话,只见它突然发力,扑腾着两只短小的翅膀飞了起来,朝着常胜将军狠狠压了上去,常胜将军被压在地上不能动弹 ,黑鸡乘胜追击,连啄了它好几下,地上一下子便落了一地的红色鸡毛,全是常胜将军的! 元清黛立刻高兴的手舞足蹈:“我们要赢了,我们要赢了!” 众人几乎也没想到局势竟然一下子扭转了过来,一颗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有几个赌常胜将军赢的人直接不满的将元清黛拉扯到了一边。 “去去去,你没下注在这里瞎嚷嚷什么!” “就是,小心挨揍!” 元清黛一脸委屈巴巴的退回到唐诗身边,唐诗搂着他的肩膀,安抚道:“没事,小黑这把肯定能赢!” 元清黛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嗯嗯,小黑刚才好厉害!它都会飞呢!” 元清黛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只鸡也能够飞起来,一说到这个便是满脸兴奋的表情,她觉得她小黑一定是因为听懂了她的话,所以才会一下子爆发了潜能。 话音刚落,那只黑鸡便再一次飞了起来,这一次它直接朝着常胜将军的脖子咬了上去,常胜将军被咬住了命运的脖颈,无力反击,软软的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直到地上有鲜血滴落,那是常胜将军流下的血! 赌场的人立刻大惊,常胜将军可是他们场子上的摇钱树啊,当下便一鞭子挥在了小黑背上,小黑立刻松了口。 那人立即将常胜将军抱了起来,见它竟然只剩下一口气,立即痛心不已,觉得自己的摇钱树没了,登时双眼发狠,高高举起鞭子又要朝小黑挥去—— 第414章 少侠手下留情 唐诗和元清黛从客栈逃出来后,两人便去了京城最繁华的街上逛吃,只见街道两边摆满了小摊,琳琅满目的小商品不由使人眼花缭乱。 小贩的吆喝声和来往行人的嘈杂声纷纷杂杂,热闹非凡。 这是元清黛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逛街,所以她整个人都显得很兴奋,对什么事物都充满了好奇,一会儿要冰糖葫芦,一会儿要蒸糕,一会儿要小糖人,不一会儿功夫怀里便抱了一堆吃的。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家家户户的门前点了两盏的灯笼,各个小摊上也点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整个京城都是五彩斑斓的,显得格外喜庆热闹。 “糖炒栗子,刚炒好的糖炒栗子卖喽!” 商贩热情的吆喝声传来,元清黛立即双眼双光,“哥哥,我想吃糖炒栗子!” 唐诗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大大小小的油纸袋,无奈道:“你是要把整条街都搬回去吗?我真的快要拿不下了,别忘了,你嘴巴受了伤,就算买回去你也吃不了。” 元清黛脆生生的道:“没关系,可以给你吃啊。” “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啊。” 闻言,元清黛不在说话了,只是露在外面的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渴望。 因为戴笠帽走在街上太过引人注目的缘故,所以此刻元清黛戴的是轻纱。 唐诗无奈妥协,“算了,你想买就买吧。” 元清黛立马神采奕奕起来,让老板给称了一斤的糖炒栗子,唐诗付了银子,两人便欢欢喜喜的走了。 路上,正好遇见了几个正在乞讨的乞丐,唐诗便将手里的吃的全都给了他们,元清黛见那些乞丐们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一副很是可怜的模样,心底也很是同情,并没有因为唐诗将自己买的吃的全都给了别人而生气。 “哥哥,为什么他们要穿破了的衣服啊?”等那些乞丐们走了,元清黛才不解的问。 “因为他们很贫穷,穷到连吃饭的银子都没有,更别说是买衣服了。”唐诗道。 元清黛更加不解了,“他们为什么会那么穷呢?婆婆说过京城是整个北越最富庶的地方,城里住着的个个都是有钱人,皇帝是最有钱的那一个!为什么皇帝不分点银子给这些穷人呢?” 所以,元澈就是因为觉得京城是北越最富庶的城市,所以才专门挑京城下手的吗? 先是商人,然后是官府,他们洗劫了至少上千万两的白银! 难怪城里的乞丐越来越多。 若是元澈死了,那些银子会被藏在哪里? 直觉告诉她,元澈的背后一定另有主谋,他也不过只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到底是谁在背后襙纵这一切? 这两起轰动全京城的大案的背后主谋到底是谁? 唐诗收敛心神,淡淡笑道,“因为世界上有一种病没有人能治好,只能靠自救,那就是穷病!” 元清黛不大明白她的意思,小脸呈思索状,结果想的太入神了,一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顶着一个啤酒肚,一脸横肉,穿着锦绣华服,看上去是个有钱人,那人语气极其恶劣的道:“你是瞎了你的狗眼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撞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大晚上还戴着个面纱,该不会是丑的见不得人吧?老子倒你到底长什么样子!” 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摘下元清黛脸上的轻纱,就在他指尖快要碰上去的时候,另一只纤细的小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胳膊! 中年男人登时发出一声惨叫,龇牙咧嘴的道:“疼疼疼疼,快松手!” 明明他的手臂足足有对方三个那么粗,可却楞是被对方捏的动弹不得,额头上冷汗淋漓,他心底又羞又恼,恨不得将唐诗拆成两半! 唐诗好似看穿了他心底的真实想法一般,并没有松开手,反而又加重了力道。 那中年男人一脸痛苦之色,疼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快c快松手!手要断了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两位,还请少侠手下留情啊” 唐诗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冷声道:“道歉!” 刚才明明是这个男人先撞上元清黛的,她看的一清二楚! 中年男人一脸横肉的脸上飞快掠过一抹不甘心,最后咬牙从牙缝里硬挤出来了一句:“对不起”唐诗这才松开手,言简意赅的吐露出一个字:“滚!” 那中年男子目光阴沉的瞪着唐诗,放了狠话,“你给我等着!” 说着,他便拖着一条胳膊灰溜溜的逃了。 唐诗有些不悦,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全都被这个人渣给搅黄了。 元清黛一脸星星眼的看向唐诗,宛如看向什么盖世英雄一般,“哥哥,你真厉害!” 唐诗这才又扬起了嘴角,不忘叮嘱道:“走路着点路。走,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她本就有伤在身,走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到达了极限了。 元清黛欢快的点头,“好哒。” 不知不觉两人便不知怎的走到了唐楼门口,元清黛看到唐楼大厅挤满了人,而且里面的装想修十分新奇独特,便拉着唐诗的胳膊,撒娇道:“哥哥,我想进去看看!” 唐诗一看见唐楼的牌匾,便连忙用手遮住脸,暗自在心中懊恼,她们怎么就走到唐楼来了? 她每次和老赵去唐楼,可全都是以男装示人,唐楼的人都认得她男装的样子! 她绝对不能进去! “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你刚才不是说渴了吗,我带去你买酸梅汁,走吧走吧!” “这不是茶楼吗?我们可以进去喝茶,还坐着可以歇一会儿,而且我不喜欢喝酸梅汁。”元清黛的眼睛就没有从唐楼移开过,她已经被里面别具一格的装修风格深深吸引了。 唐诗见她不肯走,眼珠子转了转,只能装肚子疼,她弯着腰,一只手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 “哎呦疼死我了” 元清黛登时慌了,满脸关切的问:“哥哥,你怎么了?” 唐诗一边往前走,一边虚弱的道:“突然肚子疼” 第416章 是不是输不起啊 就在鞭子快要落下之时,被唐诗给徒手生生截住。 老板见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便使了全力,却没想到唐诗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力气竟如此大,站在那里纹丝未动,老板咬牙道:“我教训我的鸡,关你什么事,撒手!” 唐诗一脸风轻云淡的松了手,笑盈盈的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何必冲一只鸡撒气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这是输不起呢。” 闻言,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跟着纷纷附和。 “就是,你们都靠常胜将军赚了那么多银子,才输这一次就动起了手,是不是输不起啊!” 老板向后踉跄了两步,听见众人的议论声,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凶狠,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是噙着一脸假笑,道:“这位公子刚才赢了不少银子,有没有兴趣在来一把?” 这时,元清黛忽然兴奋的叫道:“哇好多银子!” 那些同样赌赢了的人,看着自己面前堆成小山似的银子,一个个也都兴奋不已,刚刚连输了好几把,没想到这一把便全都赢回来了! 唐诗闻声朝她看过去,就见元清黛两只手里抓着满满当当的碎银,大概有七八十两的样子,一双眼睛都在发光,妥妥的小财迷模样,跟自己有的一拼。 她不由弯了弯唇,言简意赅道:“没兴趣。” 知足常乐嘛,赢了这么多银子她已经很满意了。 说罢,便要带着元清黛离开。 老板目光微凝,又要挥起鞭子朝着小黑抽去。 元清黛见状立刻抱着怀里的银子,叫道:“不要打小黑!” 那老板的动作顿了顿,讥笑道:“这是我养的鸡,我想打就打,跟你有什么关系!” 元清黛撅着嘴,一脸委屈的看向唐诗,“哥哥,小黑刚刚帮我们赢了这么多银子,为什么还要挨打?” 唐诗转眸看向老板,一眼看穿他的意图,想了想道:“我可以在玩一把,不过若是我赢了,银子和鸡我都要了。” 老板闻言登时哈哈大笑,“一看你就不懂斗鸡!你知道一只斗鸡值多少银子吗?竟然还想银子和鸡全要了,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 唐诗从兜里掏出两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语气轻飘飘的问:“这些够吗?” 老板楞了一下,本来以为他就是一个穷书生,没想到出手竟然就是二百两银子! 众人也是纷纷惊讶,没想到这位竟然还是个隐形的富家子弟呢! 老板立即便换了一副嘴脸,赔笑道:“够c够了,我亲自跟你赌,只要你赢了,鸡和银子就都是你的了!” “那你拿多少银子呢?”这下轮到唐诗反问他了。 老板笑的狡诈,“我也出二百两!” 他招了招手,手下立即便拿出了二百两银子。 “请到这边来选一只你看好的鸡!”老板道。 “不用了,我就选这只小黑。” 这时,人群里有人看不下去了,高声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傻啊,那里有那么多只斗鸡,你不选非要这只小黑?你没看见它刚才挨了一鞭子,已经都没精气神了吗?” 老板生怕唐诗改变主意,立即道:“行,那就这只小黑了!” 唐诗原本就没打算改变主意,她觉得这只小黑挺好的,其他的鸡她都看不上。 然后就见老板从一个被布帘盖住的单独的笼子里放出了一只浑身毛发都是金色的小金鸡! 个头身型足足有两个小黑那么大! 看上去比常胜将军还要威武霸气,难怪一直都用布遮着,唐诗表情冷淡了一瞬,这个老板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挖好了坑等着她去跳呢。 周围有好心人劝道:“小公子,你还是赶紧重新挑选一只斗鸡吧,否则可就输定了!” “这老东西果然狡猾,这只金鸡看上去可比常胜将军要厉害多了,分明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小黑连常胜将军都打不过,怎么可能会是它的对手?”当然其中也有不少人已经纷纷跟着老板下注,赌金鸡赢,他们才不管什么奸诈不奸诈,能赢钱就行了! 老板也怕留下话柄,便道:“我可以让你重新挑选一只,你自己选吧。” “不必了,开始吧。” 唐诗的态度十分坚决,她走过去摸了摸小黑的脑袋,小黑好似通人性似的在她掌心里蹭了蹭,一双眼睛微闭着,好似撒娇一般。 唐诗觉得十分新奇,嘴角向上扬起,果然万物皆有灵,她了一句:加油。 老板在一旁暗中窃喜,这二百两银子 马上就是他的了。 斗鸡比赛正式开始。 这次押都小黑赢的人比上一把还要少。 这只金鸡也确实比常胜将军还要厉害许多,一上场就将小黑的鸡冠咬下来一半,场面十分凶残血腥! 唐诗和元清黛紧张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周围的欢呼声也是一声高一声。 老板不由朝唐诗投递过去一抹得意的眼神,这只金鸡可是他精心培训了两个月的,这里所有的鸡都是它的手下败将! 这把他赢定了! 前半场几乎都是金鸡实力碾压小黑,到了后半场的时候,小黑逐渐开始反攻,但依旧处于下风,实力相差悬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把金鸡稳赢的时候,小黑跟上一局一样突然发力,扑腾着两只翅膀飞了起来,朝着金鸡压了过去,但因为金鸡身形健壮,这一压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啄掉了小黑一把毛,小黑登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元清黛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或许是因为剧烈疼痛刺激到了小黑的神经,它突然精神一震,拼尽全身力气一口将金鸡的舌头咬掉了! 金鸡就跟发了狂似的,开始四处扑腾,任凭老板怎么唤它,它就是不进攻,估计是疼蒙了,开始四处逃窜,最后自己一头撞在墙上,撞晕了。 而小黑还依旧身形挺拔的站在台上,即便伤痕累累,身上秃了好多块,但它依旧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在场所有人都蒙了。 这一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第415章 斗鸡 然后元清黛就这么被她给轻轻松松拐走了。 这时,唐楼的小二正将一位重要客人送到门口,正欲回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唐诗和元清黛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他微微敛眉,莫名觉得唐诗的背影有几分熟悉,他努力在大脑里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便摇了摇头,走了进去。 等走出数百米后,唐诗才突然站直了身子,神色认真道:“呀,我肚子突然不疼了,我们去买酸梅汁吧。” 闻言,元清黛却拉着她往回走,很是执着的道:“我不想喝酸梅汁,我想去那个很漂亮的楼里喝茶” 喝不喝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漂亮的高楼她很感兴趣。 唐诗有些头疼,现在的小孩子已经这么不好骗了吗? 按理来说,小孩子的注意力不是最好转移的吗? 女子眼角余光瞥到不远围成一圈的一群人,见他们好像是在斗鸡,看上去挺有趣的,于是便拉了拉元清黛的手,“喝茶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去看斗鸡去!” “斗鸡?”元清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好奇,终于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 唐诗松了一口气,拉着她去看斗鸡,顺便一人买了一杯清凉解热的绿豆汤。 唐诗以前只在电视剧里看过斗鸡,如今自己亲眼瞧见了觉得倒是有些新鲜,尤其是看到众人围着两只鸡吵得热血非腾的样子,她也不由来了兴致。 刚好她身上带的银子已经不多了,说不定还可以赚上一笔。 这时,在场上斗的如火如荼的两只鸡也终于分出了胜负,赢得是那只浑身毛发都是红色的红鸡,此刻它正如同高傲的孔雀一般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享受着众人的赞扬声。 大家似乎对于这个结果也并不意外,因为这只红鸡在这里有一个绰号叫做常胜将军。 而那只输了的黑鸡好似被啄的不轻,此刻正恹恹的卧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赌场的人见唐诗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便笑眯眯的问道:“这位小公子有没有兴趣下一注?” 唐诗想了想,点了点头,从荷包里掏了五两银子押黑鸡赢。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她其实也只是为了娱乐,倒没有真的打算靠斗鸡发家致富。 赌场的人见他只掏出了五两银子,便觉得他是个没钱的主,也没有多关注,开始让其他人下注。 这一次大家有些犹豫了,毕竟常胜将军已经连赢了三把,这一把很有可能会输。 这时,人群里忽然有人大声道:“我压一百两,赌常胜将军赢!” “你是不是傻啊?常胜将军都已经赢了三局了,你还赌它赢?” 那人不屑道:“我看你才蠢,常胜将军可是曾经连赢了七局,从此一战成名,才有了常胜将军的称号,如今才连赢了三局,凭什么?你看那只黑鸡蔫了吧唧的,怎么可能会斗过我们的常胜将军?跟我押准没错!”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又纷纷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是纷纷开始下注,大部分的人还是押常胜将军会赢,只有少部分的人押了黑鸡会赢。 下注结束,斗鸡正式开始。 常胜将军不亏是常胜将军,口哨声一响,它便立即进入了战斗状态,先发制鸡,占了上风。 这时,买了常胜将军赢的那些人登时兴奋的一阵欢呼,唐诗一脸淡定的将最后一点绿豆汤喝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两下嘴巴。 元清黛虽然不大懂斗鸡,不过她听见他们欢呼,又见他们不是和姐姐买的同一只鸡,便想着姐姐是不是要输了,于是便凑到了那只黑鸡面前,替它加油打气。 “加油!你可以打败它的!你是最棒的!”她半弯着身子,一边激动的说着鼓励的话,一边双手配合的上下来回动。 唐诗看见她这幅可爱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小妞还能再可爱一点吗? 她以为她这么给一只鸡加油打气,它能听得懂? 旁边和唐诗一样买了黑鸡赢的几个人,见唐诗马上就要输银子了,竟然还能够笑得出来,纷纷苦着一张脸,一脸幽怨的瞪着他。 都怪他第一个买黑鸡会赢,否则这么多人都买常胜将军会赢,他们肯定不会买黑鸡赢! 他们已经连输了五把了,这把要是在输掉的话,他们就真的要倾家荡产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只黑鸡真的听懂了元清黛鼓励它的话,只见它突然发力,扑腾着两只短小的翅膀飞了起来,朝着常胜将军狠狠压了上去,常胜将军被压在地上不能动弹 ,黑鸡乘胜追击,连啄了它好几下,地上一下子便落了一地的红色鸡毛,全是常胜将军的! 元清黛立刻高兴的手舞足蹈:“我们要赢了,我们要赢了!” 众人几乎也没想到局势竟然一下子扭转了过来,一颗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有几个赌常胜将军赢的人直接不满的将元清黛拉扯到了一边。 “去去去,你没下注在这里瞎嚷嚷什么!” “就是,小心挨揍!” 元清黛一脸委屈巴巴的退回到唐诗身边,唐诗搂着他的肩膀,安抚道:“没事,小黑这把肯定能赢!” 元清黛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嗯嗯,小黑刚才好厉害!它都会飞呢!” 元清黛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只鸡也能够飞起来,一说到这个便是满脸兴奋的表情,她觉得她小黑一定是因为听懂了她的话,所以才会一下子爆发了潜能。 话音刚落,那只黑鸡便再一次飞了起来,这一次它直接朝着常胜将军的脖子咬了上去,常胜将军被咬住了命运的脖颈,无力反击,软软的趴在地上无法动弹,直到地上有鲜血滴落,那是常胜将军流下的血! 赌场的人立刻大惊,常胜将军可是他们场子上的摇钱树啊,当下便一鞭子挥在了小黑背上,小黑立刻松了口。 那人立即将常胜将军抱了起来,见它竟然只剩下一口气,立即痛心不已,觉得自己的摇钱树没了,登时双眼发狠,高高举起鞭子又要朝小黑挥去—— 第417章 该怂还得怂 唯有唐诗一个人觉得理所当然,她之所以会如此坚决的选择小黑,就是因为小黑身上那股不服输的韧劲儿,小黑就是那种典型的遇强则强,对手越是强大,越是能够激发它身上的潜力! 她走上前,毫不嫌弃的将小黑抱在怀里,小黑刚刚经历了两场厮杀,早已经精疲力竭,此时乖乖的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众人见到这一幕,更加惊愕了,觉得唐诗一定不是什么一般人! 小黑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勇猛过,怎么今儿唐诗一来,小黑就突然潜力大爆发了? 而且经常在这儿斗鸡的人都知道,小黑脾气最是暴躁,别人碰它一下,它就要追在人家后面啄,非得啄出血不可,可现在看看窝在唐诗怀里的那股乖巧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怀里抱的是啥宠物呢! 最不可置信的还是斗鸡摊的老板,他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小黑竟然接连打败了他这里两只鸡王! 以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小黑竟然是只潜力股呢! 可即便小黑在厉害,他此刻也只想杀了它回去炖鸡汤! 因为它害的自己今晚损失惨重! 唐诗接连赢了两把,第一把赢了八十五两,这一把更是直接赢了五百七十多两,两把下来直接赢了六百多两银子! 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不过才二十两银子,这些银子都足够唐诗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在场众人无不眼红。 唐诗笑眯眯的让元清黛将银子收好,银子足足装满了一麻袋,然后抱着小黑,两人一只鸡便要离开。 老板连忙让人拦住了他们。 唐诗扫了他们一眼,眸光里掠过一丝寒意,吓得他们连忙后退了几步,却仍是不肯让开。 她转身目光清冷的看向老板,“这是什么意思?赢了就不让走?” 老板假笑道:“当然不是了,这位公子今晚运气很好,才玩了两把就走了,岂非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众人也跟着纷纷附和。 “老话说的好,运气好了不赌,对不起家中父母!” “就是,再玩两把再走!” “不好意思啊,我没有父母。”唐诗语气淡淡的,“好狗不挡道,麻烦让你的人让一让。” 老板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其实他也只是替人打理斗鸡场,这个斗鸡场并不是他开的,若是让东家知道他一个晚上便亏了三百多两银子,还将小黑输了出去,常胜将军和金鸡都受了重伤,一定会杀了他的! 他连忙叫了一个小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让他去给东家送信。 然后面带微笑的看着唐诗,道:“你们两位公子年纪轻轻的,带一只斗鸡回去也没什么用处,养鸡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它可跟人不一样,随地拉屎撒尿,你将它抱在身上指不定待会儿就在你身上拉了,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如我出十两银子,你在将小黑卖给我吧,也算是我替你解决了一个麻烦。” 唐诗有些想笑。 明明先前他还一本正经的说他的斗鸡怎么怎么值钱,结果现在他竟然要出十两银子就将小黑给买回去,还美其名曰替自己解决了一桩麻烦,那她是不是还要谢谢他呢? 这人脸怎么就这么大呢? 元清黛立即看向唐诗,“哥哥,不要卖掉小黑!我喜欢小黑!” “好,既然你喜欢,我们就不卖了。”唐诗笑道。 老板立即追加:“三十两!我出三十两银子!你也看到了,小黑也受了重伤,看上去都病恹恹的了,就算你们俩带回去也不一定能养活,不如卖给我!这三十两银子等于是你们白捡的!”你们就知足吧! 后面的那句话他到底没脸说。 唐诗一脸倨傲的看着他,“你看我像是缺那三十两的人吗?” 只有智障才能够问出这种问题,觉得别人都跟他一样智障。 小黑受了伤,需要及时医治,唐诗没心思再在这里跟他们浪费唇舌,拉着元清黛便走了。 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迎面走来的一群人拦住了去路。“老子倒是是谁敢来老子的地盘上砸场子!” 唐诗一听这声音莫名觉得耳熟,然后就看见一个顶着啤酒肚,一脸横肉的中年男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这不是之前在街上故意找茬被她教训了的油腻大叔? 这斗鸡场是他开的? 京城一半的赌场都是江家的产业,而此人就是江家当家人江福海,为人阴险狡诈,锱铢必较,而且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 江福海一眼便认出了唐诗和元清黛正是他找了一晚上的两个人,没想到他们竟然跑到自己场子上来了! “好啊,是你们俩,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江福海脸上噙着不怀好意的微笑,语气带着一丝恶狠狠的说道。 唐诗悠悠哉哉的站在那里,还很痞气的掏了掏耳朵,“好啊,你想怎么算?” 区区十几个人她还不放在心上。 江福海见他没有半点慌张,嗜笑了一声,“知道你有两把刷子,你以为我就带了这么几个人吗?” 他挥了挥手,周围一下子涌出了三十多个人,且个个手里都抄着家伙。 唐诗不由站直了身子,暗暗在心底骂了一句。 居然带了这么多人! 她咽了咽口水,最终决定以理服人,“那c那个,先前在街上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动手,我向你道歉。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不过就是赢了点银子,怎么就是在砸场子?难道来你们这里只能输不能赢?赢了就不让人走了?看你们这阵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这是一家黑摊呢!” 此时,不远处的露天小酒馆正坐着一位穿着一身锦衣,身形高大挺拔,面容硬朗俊美的男子,一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拎着整坛子酒,一只脚豪迈的踩在旁边的板凳上,半眯着眼睛,姿态慵懒随意的睨着不远处正在与恶霸作斗争的唐诗,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带着三分薄凉。 第416章 是不是输不起啊 就在鞭子快要落下之时,被唐诗给徒手生生截住。 老板见状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便使了全力,却没想到唐诗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力气竟如此大,站在那里纹丝未动,老板咬牙道:“我教训我的鸡,关你什么事,撒手!” 唐诗一脸风轻云淡的松了手,笑盈盈的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何必冲一只鸡撒气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这是输不起呢。” 闻言,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跟着纷纷附和。 “就是,你们都靠常胜将军赚了那么多银子,才输这一次就动起了手,是不是输不起啊!” 老板向后踉跄了两步,听见众人的议论声,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凶狠,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是噙着一脸假笑,道:“这位公子刚才赢了不少银子,有没有兴趣在来一把?” 这时,元清黛忽然兴奋的叫道:“哇好多银子!” 那些同样赌赢了的人,看着自己面前堆成小山似的银子,一个个也都兴奋不已,刚刚连输了好几把,没想到这一把便全都赢回来了! 唐诗闻声朝她看过去,就见元清黛两只手里抓着满满当当的碎银,大概有七八十两的样子,一双眼睛都在发光,妥妥的小财迷模样,跟自己有的一拼。 她不由弯了弯唇,言简意赅道:“没兴趣。” 知足常乐嘛,赢了这么多银子她已经很满意了。 说罢,便要带着元清黛离开。 老板目光微凝,又要挥起鞭子朝着小黑抽去。 元清黛见状立刻抱着怀里的银子,叫道:“不要打小黑!” 那老板的动作顿了顿,讥笑道:“这是我养的鸡,我想打就打,跟你有什么关系!” 元清黛撅着嘴,一脸委屈的看向唐诗,“哥哥,小黑刚刚帮我们赢了这么多银子,为什么还要挨打?” 唐诗转眸看向老板,一眼看穿他的意图,想了想道:“我可以在玩一把,不过若是我赢了,银子和鸡我都要了。” 老板闻言登时哈哈大笑,“一看你就不懂斗鸡!你知道一只斗鸡值多少银子吗?竟然还想银子和鸡全要了,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 唐诗从兜里掏出两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语气轻飘飘的问:“这些够吗?” 老板楞了一下,本来以为他就是一个穷书生,没想到出手竟然就是二百两银子! 众人也是纷纷惊讶,没想到这位竟然还是个隐形的富家子弟呢! 老板立即便换了一副嘴脸,赔笑道:“够c够了,我亲自跟你赌,只要你赢了,鸡和银子就都是你的了!” “那你拿多少银子呢?”这下轮到唐诗反问他了。 老板笑的狡诈,“我也出二百两!” 他招了招手,手下立即便拿出了二百两银子。 “请到这边来选一只你看好的鸡!”老板道。 “不用了,我就选这只小黑。” 这时,人群里有人看不下去了,高声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傻啊,那里有那么多只斗鸡,你不选非要这只小黑?你没看见它刚才挨了一鞭子,已经都没精气神了吗?” 老板生怕唐诗改变主意,立即道:“行,那就这只小黑了!” 唐诗原本就没打算改变主意,她觉得这只小黑挺好的,其他的鸡她都看不上。 然后就见老板从一个被布帘盖住的单独的笼子里放出了一只浑身毛发都是金色的小金鸡! 个头身型足足有两个小黑那么大! 看上去比常胜将军还要威武霸气,难怪一直都用布遮着,唐诗表情冷淡了一瞬,这个老板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挖好了坑等着她去跳呢。 周围有好心人劝道:“小公子,你还是赶紧重新挑选一只斗鸡吧,否则可就输定了!” “这老东西果然狡猾,这只金鸡看上去可比常胜将军要厉害多了,分明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小黑连常胜将军都打不过,怎么可能会是它的对手?”当然其中也有不少人已经纷纷跟着老板下注,赌金鸡赢,他们才不管什么奸诈不奸诈,能赢钱就行了! 老板也怕留下话柄,便道:“我可以让你重新挑选一只,你自己选吧。” “不必了,开始吧。” 唐诗的态度十分坚决,她走过去摸了摸小黑的脑袋,小黑好似通人性似的在她掌心里蹭了蹭,一双眼睛微闭着,好似撒娇一般。 唐诗觉得十分新奇,嘴角向上扬起,果然万物皆有灵,她了一句:加油。 老板在一旁暗中窃喜,这二百两银子 马上就是他的了。 斗鸡比赛正式开始。 这次押都小黑赢的人比上一把还要少。 这只金鸡也确实比常胜将军还要厉害许多,一上场就将小黑的鸡冠咬下来一半,场面十分凶残血腥! 唐诗和元清黛紧张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周围的欢呼声也是一声高一声。 老板不由朝唐诗投递过去一抹得意的眼神,这只金鸡可是他精心培训了两个月的,这里所有的鸡都是它的手下败将! 这把他赢定了! 前半场几乎都是金鸡实力碾压小黑,到了后半场的时候,小黑逐渐开始反攻,但依旧处于下风,实力相差悬殊。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把金鸡稳赢的时候,小黑跟上一局一样突然发力,扑腾着两只翅膀飞了起来,朝着金鸡压了过去,但因为金鸡身形健壮,这一压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啄掉了小黑一把毛,小黑登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元清黛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或许是因为剧烈疼痛刺激到了小黑的神经,它突然精神一震,拼尽全身力气一口将金鸡的舌头咬掉了! 金鸡就跟发了狂似的,开始四处扑腾,任凭老板怎么唤它,它就是不进攻,估计是疼蒙了,开始四处逃窜,最后自己一头撞在墙上,撞晕了。 而小黑还依旧身形挺拔的站在台上,即便伤痕累累,身上秃了好多块,但它依旧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在场所有人都蒙了。 这一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第418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江福海目光一横,嚣张跋扈的道:“谁敢说我们这里是黑摊!站出来给老子看看!”说着还左右看了一眼,气焰甚是嚣张! 周围人看热闹的人纷纷低下头不敢惹事。 见没人敢吭声,江福海更加肆无忌惮,冲着唐诗凶神恶煞的道:“看见没有,我们这里可是正正经经的在做生意,是你来砸场子的!你怀里的那只小黑今儿可是打败了我这里的两只鸡王,一定是你给它下药了!” 有些斗鸡场为了赚银子会在黑市上买一种药,就算是普通的土鸡吃了这种药都能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唐诗皱着眉头,“我根本没有下过什么药,你们这是输红了眼,所以连在栽赃陷害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吗?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大家心寒,日后再也不来了?” 闻言,周围人果然都纷纷窃窃私语起来,看向老板和江福海的眼神似乎都变得不大友好。 他们可是斗鸡的疯狂爱好者,不知砸了多少银子进去,这些赌徒无非就是想一叶致富,为了赢钱来的,若是江福海如此输不起,输了银子便要去找别人的麻烦,他们以后怎么敢在来这里斗鸡? 反正京城的斗鸡场也不是只有他们一家,他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 斗鸡场老板见状,立刻凑上前在江福海耳边低语了几句,希望江福海不要当着众人的面将场面闹得太难看,否则这些人日后都不敢来了,那他们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谁料江福海是个伙爆脾气,非但不听劝,还直接一脚踹在了他腿上,语气恶劣道:“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你,老子今晚怎么可能会损失了这么多银子!” 斗鸡场老板直接被一脚踹倒在地,满脸痛苦之色,大家纷纷露出同情的目光。 只有唐诗在一旁看的挺过瘾的,觉得他是活该。 江福海缓缓朝着唐诗走过去,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看你模样生的不错,又有两下功夫的份上,我可以聘请你来我家当护卫,你若是肯答应,今晚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用非常手段赢来的银子便权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他豪气万丈的道。 护卫? 怕是不止护卫这么简单吧? 看他瞧自己那副色眯眯的样子,唐诗就忍不住反胃,难道她男装都被看穿了吗? 不应该啊。 唐诗心里犯嘀咕,问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江福海和她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哼了一声,脸上噙着阴冷的笑,“你不答应?老子让你在我家当护卫那是在给你脸面,你若是给脸不要脸的话,老子就公事公办,按照江湖规矩砍掉你一双手!啧啧,瞧着你双手细腻的跟个女人似的,一刀砍下去,那可就要留下碗大的疤,日后连媳妇都娶不到!不想变成残废就好好想想该怎么选!”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和志在必得。 怎么办? 对方人多势众,真打起来她落不到什么便宜。 就在唐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惨叫声,那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等到唐诗回头看去的时候,后面已经倒下了一地的人,她怔了一下,目光诧异的落在那个风度翩翩,仪表不凡的男子身上,莫名觉得此人有几分眼熟 思索片刻后,回想起来! 是他! 宇文护! 他们曾经在宫里面见过一次! 她还给他下过迷魂药! 不过他很警觉,她差点就被抓住了。 隔着老远唐诗都能够闻到他浑身的酒气,微微敛眉,这家伙是因为赵元璟马上就要娶楚灵犀了,所以在街上买醉吗? 看他身边竟然连一个侍卫都没带,不过凭着他在北越的声望,就算没带一兵一卒,这些人也不敢和他动手,因为他这张脸就是身份的象征! 唐诗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他在,这些人至少不会在敢找她们麻烦了。 江福海自然是一眼便认出了宇文护的身份,吓得面色发白,说话都不大利索,“宇c宇文将军” 他们这些商人至多也只能和平头百姓耍耍横,遇到当官的就立马原型暴露,秒怂了。 宇文护好像真的喝了不少酒,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是歪歪扭扭的,两边脸颊上还有可疑的红晕,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怀里还抱着一罐酒,奇怪的是经过刚才那一番打斗他怀里的酒竟然一滴都没洒,正步伐蹒跚的朝着他们走过去。 唐诗以为宇文护是冲着江福海过去的,想要教训教训江福海,心下便觉得自己以前对宇文护的误解还挺大的,还曾经怀疑过他要对定远侯下手,人家的意 中人是定远侯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对定远侯下手呢?而且,他还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见人品还是靠得住的,至少不是什么坏人。 谁料宇文护直接越过了江福海,走到了唐诗跟前,目光朦胧的睨了她一眼,便直接晕倒在她怀里。 想象一下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说晕就晕,一下子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你身上的那种滋味,唐诗只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肩膀一下子塌陷了下去。 她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强撑着没有跌倒,连忙将手里的小黑递给了元清黛,然后扶着宇文护。 她小声叫了他好几声,宇文护都丝毫没有反应,看上去是真的醉的不轻。 大家纷纷用一种惊掉下巴的眼神看着唐诗和宇文护。 原来这个小公子认识宇文将军啊! 难怪一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 江福海这次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刚才竟然还盛气凌人的让人家去他府上当护卫,还威胁人家,结果人家可是宇文将军的人! 他这么做不是在跟宇文将军抢人吗? 还好宇文将军喝多了,否则江福海不死也得脱层皮,毕竟谁不知道宇文将军是出了名的残虐不仁,他手底下的士兵在外地那可是抢杀掠夺无所不为,也只有到了京城才有所收敛! 得罪了这样一位煞神,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第417章 该怂还得怂 唯有唐诗一个人觉得理所当然,她之所以会如此坚决的选择小黑,就是因为小黑身上那股不服输的韧劲儿,小黑就是那种典型的遇强则强,对手越是强大,越是能够激发它身上的潜力! 她走上前,毫不嫌弃的将小黑抱在怀里,小黑刚刚经历了两场厮杀,早已经精疲力竭,此时乖乖的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众人见到这一幕,更加惊愕了,觉得唐诗一定不是什么一般人! 小黑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勇猛过,怎么今儿唐诗一来,小黑就突然潜力大爆发了? 而且经常在这儿斗鸡的人都知道,小黑脾气最是暴躁,别人碰它一下,它就要追在人家后面啄,非得啄出血不可,可现在看看窝在唐诗怀里的那股乖巧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怀里抱的是啥宠物呢! 最不可置信的还是斗鸡摊的老板,他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小黑竟然接连打败了他这里两只鸡王! 以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小黑竟然是只潜力股呢! 可即便小黑在厉害,他此刻也只想杀了它回去炖鸡汤! 因为它害的自己今晚损失惨重! 唐诗接连赢了两把,第一把赢了八十五两,这一把更是直接赢了五百七十多两,两把下来直接赢了六百多两银子! 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不过才二十两银子,这些银子都足够唐诗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在场众人无不眼红。 唐诗笑眯眯的让元清黛将银子收好,银子足足装满了一麻袋,然后抱着小黑,两人一只鸡便要离开。 老板连忙让人拦住了他们。 唐诗扫了他们一眼,眸光里掠过一丝寒意,吓得他们连忙后退了几步,却仍是不肯让开。 她转身目光清冷的看向老板,“这是什么意思?赢了就不让走?” 老板假笑道:“当然不是了,这位公子今晚运气很好,才玩了两把就走了,岂非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众人也跟着纷纷附和。 “老话说的好,运气好了不赌,对不起家中父母!” “就是,再玩两把再走!” “不好意思啊,我没有父母。”唐诗语气淡淡的,“好狗不挡道,麻烦让你的人让一让。” 老板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其实他也只是替人打理斗鸡场,这个斗鸡场并不是他开的,若是让东家知道他一个晚上便亏了三百多两银子,还将小黑输了出去,常胜将军和金鸡都受了重伤,一定会杀了他的! 他连忙叫了一个小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让他去给东家送信。 然后面带微笑的看着唐诗,道:“你们两位公子年纪轻轻的,带一只斗鸡回去也没什么用处,养鸡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它可跟人不一样,随地拉屎撒尿,你将它抱在身上指不定待会儿就在你身上拉了,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的哪里受得了这个。不如我出十两银子,你在将小黑卖给我吧,也算是我替你解决了一个麻烦。” 唐诗有些想笑。 明明先前他还一本正经的说他的斗鸡怎么怎么值钱,结果现在他竟然要出十两银子就将小黑给买回去,还美其名曰替自己解决了一桩麻烦,那她是不是还要谢谢他呢? 这人脸怎么就这么大呢? 元清黛立即看向唐诗,“哥哥,不要卖掉小黑!我喜欢小黑!” “好,既然你喜欢,我们就不卖了。”唐诗笑道。 老板立即追加:“三十两!我出三十两银子!你也看到了,小黑也受了重伤,看上去都病恹恹的了,就算你们俩带回去也不一定能养活,不如卖给我!这三十两银子等于是你们白捡的!”你们就知足吧! 后面的那句话他到底没脸说。 唐诗一脸倨傲的看着他,“你看我像是缺那三十两的人吗?” 只有智障才能够问出这种问题,觉得别人都跟他一样智障。 小黑受了伤,需要及时医治,唐诗没心思再在这里跟他们浪费唇舌,拉着元清黛便走了。 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迎面走来的一群人拦住了去路。“老子倒是是谁敢来老子的地盘上砸场子!” 唐诗一听这声音莫名觉得耳熟,然后就看见一个顶着啤酒肚,一脸横肉的中年男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这不是之前在街上故意找茬被她教训了的油腻大叔? 这斗鸡场是他开的? 京城一半的赌场都是江家的产业,而此人就是江家当家人江福海,为人阴险狡诈,锱铢必较,而且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癖好! 江福海一眼便认出了唐诗和元清黛正是他找了一晚上的两个人,没想到他们竟然跑到自己场子上来了! “好啊,是你们俩,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江福海脸上噙着不怀好意的微笑,语气带着一丝恶狠狠的说道。 唐诗悠悠哉哉的站在那里,还很痞气的掏了掏耳朵,“好啊,你想怎么算?” 区区十几个人她还不放在心上。 江福海见他没有半点慌张,嗜笑了一声,“知道你有两把刷子,你以为我就带了这么几个人吗?” 他挥了挥手,周围一下子涌出了三十多个人,且个个手里都抄着家伙。 唐诗不由站直了身子,暗暗在心底骂了一句。 居然带了这么多人! 她咽了咽口水,最终决定以理服人,“那c那个,先前在街上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动手,我向你道歉。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不过就是赢了点银子,怎么就是在砸场子?难道来你们这里只能输不能赢?赢了就不让人走了?看你们这阵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这是一家黑摊呢!” 此时,不远处的露天小酒馆正坐着一位穿着一身锦衣,身形高大挺拔,面容硬朗俊美的男子,一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拎着整坛子酒,一只脚豪迈的踩在旁边的板凳上,半眯着眼睛,姿态慵懒随意的睨着不远处正在与恶霸作斗争的唐诗,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带着三分薄凉。 第419章 这种感觉很不好 江福海刚才也以为自己快要死定了,却不想宇文将军只是从他身边路过而已,他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后怕,看向唐诗的眼神充满惊惧,天啊,他怎么这么点背啊,他不过就是看唐诗生的秀气俊美,所以才起了心思,想要将人抓回去好好玩玩,谁曾想对方竟然是他得罪不起的硬茬! 朝廷的消息他也没少打听,因为他知道的比这些平头百姓更多,宇文护那可是当今圣上有意提拔的人! 将来前途定当不可限量! 想到自己刚才还口出狂言让他们俩去给自己当护卫,江福海便觉得一阵后背发凉。 他磕磕绊绊的道:“两c两位爷,原c原来你们认识宇文将军啊,你们刚才怎么不早说?”他简直欲哭无泪,“要是我早知道的话,就不会生出这些误会来了凭你们的身份,一定不会做出下药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情来,都怪他们底下的人传话没传清楚,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唐诗脸上噙着哂笑,“呵,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刚才不是还十分嚣张的让我去你家当护卫,不去的话就要砍断我一双手吗?现在还砍吗?其实我倒是真不介意,就怕宇文将军不乐意呢。” 江福海直接啪啪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是真使了力气,两边脸上当下就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 “都怪我嘴贱,您说,要如何才能够消气?只要您能够消气,帮着小人在宇文将军面前美言两句,让小的做什么小的都愿意!” 唐诗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道:“那就砍掉你的手吧。” 江福海登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惨然,要砍掉他的手? 他不想失去双手啊! 可跟比起丢掉一条命,还是砍掉一双手划算一些! 于是,他忍痛的开口:“行!” 说着,便让人去给他拿刀。 就在小厮将刀拿上来的时候,唐诗才道:“算了,这街上还有小孩子,场面太血腥对孩子影响不好,我只希望今日之事以后都不会在发生了。” 江福海立刻丢掉了手里的刀子,一脸感激涕零,恨不得给唐诗跪下,连连保证了日后不会在生事,还命人拿出了五千两银票要送给唐诗,被唐诗拒绝了。 其实她跟宇文护一点都不熟,借着宇文护的名头教训江福海就已经很心虚了,哪里还敢收人家那么多银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可不想变成江福海那样的人。 于是,唐诗便扶着宇文护领着元清黛艰难的离开了。 宇文护这张脸实在是太过打眼,唐诗便扶他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直接将人扔到了地上,累的气喘吁吁,感觉像是要了半条命似的。 元清黛一脸好奇的问:“姐姐,这个人是谁啊?” 刚刚有人叫他将军,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 “我也不认识。”说着,唐诗便在宇文护的腿上踢了两脚,“喂醒醒,到家了!” 宇文护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抿了抿唇继续睡的香甜,根本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唐诗真怀疑他刚才将那些人撂趴下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见义勇为,而是纯粹撒酒疯。 “算了,既然他不醒那我们就自己走吧。”唐诗道。 元清黛一脸纯真,“可婆婆说睡在地上老了骨头会疼的。” 唐诗也觉得好歹人家刚才帮她们解了围,就这样将人丢在巷子里似乎好像有点不厚道,可她能怎么办呢? 扶也扶不动,而且京城的人大多都见过宇文护,扶着他走到大街上一眼就被人认出来了。 若是下午的那些人真是老赵派去找她的,知道她和宇文护在一起,估计一定会被气死。 只是她刚才一晚上都在观察,连八王府里人的一个影子都没看到,或许是她自作多情了吧 想想,她和宇文护好像也算的上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思及此,唐诗还是处于心软将宇文护重新扶了起来,咬牙道:“走吧,去找客栈。” 元清黛这才欢欢喜喜的嗯了一声。 她其实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刚才宇文护救了她们,元清黛心存感激,并不想将他扔在这里。 他们也不知道在昏暗的小巷子里走了多久,直到唐诗汗流浃背,浑身湿透才终于走了出去,好在巷子出口那边就有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客栈。里面就只有两间房,类似于现代民宿那种,就是将自己家里空闲的屋子给别人住。 民宿的主人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奶奶,一头白花花的头发,佝偻着背,面容慈祥,见唐诗扶着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元清黛手里 还抱着一只病恹恹的黑鸡,什么都没问,便给他们安排好了屋子,还做了一顿简单的晚膳。 刚好老奶奶也养了许多鸡,她给小黑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便将它放进了鸡圈里,给它抓了一把米,小黑一点一点的吃着,精神看上去还可以。 唐诗和元清黛便都放下了心。 唐诗将宇文护丢到床上便没在管他。 虽然这家民宿的条件和之前的客栈不能比,但是这里给人的感觉十分温馨,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唐诗终于理解为啥现代会有民宿的存在了。 两人用完晚膳后便上了床休息,许是今天一日发生了太多的事,白天遇见店小二找茬,晚上又遇见了江福海挑事,元清黛这会儿已经是精疲力竭,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唐诗昨晚便没睡好,这会儿也因为接连遇到这些多事,心情烦躁的睡不着。 也太巧了吧? 白天她才在客栈撞见了楚灵犀身边的贴身丫鬟琉璃,结果晚上又撞见了一直暗恋楚灵犀的宇文护? 怎么所有的事情都和楚灵犀有关? 好像她越是想要忘掉这个名字,便总是出现一些人和事时时刻刻提醒着她。 这种感觉很不好。 不知不觉,唐诗就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第二日,宇文护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脑子像是要炸开似的。 第418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江福海目光一横,嚣张跋扈的道:“谁敢说我们这里是黑摊!站出来给老子看看!”说着还左右看了一眼,气焰甚是嚣张! 周围人看热闹的人纷纷低下头不敢惹事。 见没人敢吭声,江福海更加肆无忌惮,冲着唐诗凶神恶煞的道:“看见没有,我们这里可是正正经经的在做生意,是你来砸场子的!你怀里的那只小黑今儿可是打败了我这里的两只鸡王,一定是你给它下药了!” 有些斗鸡场为了赚银子会在黑市上买一种药,就算是普通的土鸡吃了这种药都能够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唐诗皱着眉头,“我根本没有下过什么药,你们这是输红了眼,所以连在栽赃陷害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吗?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大家心寒,日后再也不来了?” 闻言,周围人果然都纷纷窃窃私语起来,看向老板和江福海的眼神似乎都变得不大友好。 他们可是斗鸡的疯狂爱好者,不知砸了多少银子进去,这些赌徒无非就是想一叶致富,为了赢钱来的,若是江福海如此输不起,输了银子便要去找别人的麻烦,他们以后怎么敢在来这里斗鸡? 反正京城的斗鸡场也不是只有他们一家,他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 斗鸡场老板见状,立刻凑上前在江福海耳边低语了几句,希望江福海不要当着众人的面将场面闹得太难看,否则这些人日后都不敢来了,那他们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谁料江福海是个伙爆脾气,非但不听劝,还直接一脚踹在了他腿上,语气恶劣道:“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你,老子今晚怎么可能会损失了这么多银子!” 斗鸡场老板直接被一脚踹倒在地,满脸痛苦之色,大家纷纷露出同情的目光。 只有唐诗在一旁看的挺过瘾的,觉得他是活该。 江福海缓缓朝着唐诗走过去,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看你模样生的不错,又有两下功夫的份上,我可以聘请你来我家当护卫,你若是肯答应,今晚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用非常手段赢来的银子便权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他豪气万丈的道。 护卫? 怕是不止护卫这么简单吧? 看他瞧自己那副色眯眯的样子,唐诗就忍不住反胃,难道她男装都被看穿了吗? 不应该啊。 唐诗心里犯嘀咕,问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江福海和她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哼了一声,脸上噙着阴冷的笑,“你不答应?老子让你在我家当护卫那是在给你脸面,你若是给脸不要脸的话,老子就公事公办,按照江湖规矩砍掉你一双手!啧啧,瞧着你双手细腻的跟个女人似的,一刀砍下去,那可就要留下碗大的疤,日后连媳妇都娶不到!不想变成残废就好好想想该怎么选!”他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和志在必得。 怎么办? 对方人多势众,真打起来她落不到什么便宜。 就在唐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惨叫声,那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等到唐诗回头看去的时候,后面已经倒下了一地的人,她怔了一下,目光诧异的落在那个风度翩翩,仪表不凡的男子身上,莫名觉得此人有几分眼熟 思索片刻后,回想起来! 是他! 宇文护! 他们曾经在宫里面见过一次! 她还给他下过迷魂药! 不过他很警觉,她差点就被抓住了。 隔着老远唐诗都能够闻到他浑身的酒气,微微敛眉,这家伙是因为赵元璟马上就要娶楚灵犀了,所以在街上买醉吗? 看他身边竟然连一个侍卫都没带,不过凭着他在北越的声望,就算没带一兵一卒,这些人也不敢和他动手,因为他这张脸就是身份的象征! 唐诗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他在,这些人至少不会在敢找她们麻烦了。 江福海自然是一眼便认出了宇文护的身份,吓得面色发白,说话都不大利索,“宇c宇文将军” 他们这些商人至多也只能和平头百姓耍耍横,遇到当官的就立马原型暴露,秒怂了。 宇文护好像真的喝了不少酒,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是歪歪扭扭的,两边脸颊上还有可疑的红晕,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怀里还抱着一罐酒,奇怪的是经过刚才那一番打斗他怀里的酒竟然一滴都没洒,正步伐蹒跚的朝着他们走过去。 唐诗以为宇文护是冲着江福海过去的,想要教训教训江福海,心下便觉得自己以前对宇文护的误解还挺大的,还曾经怀疑过他要对定远侯下手,人家的意 中人是定远侯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对定远侯下手呢?而且,他还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见人品还是靠得住的,至少不是什么坏人。 谁料宇文护直接越过了江福海,走到了唐诗跟前,目光朦胧的睨了她一眼,便直接晕倒在她怀里。 想象一下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说晕就晕,一下子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你身上的那种滋味,唐诗只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压着,肩膀一下子塌陷了下去。 她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强撑着没有跌倒,连忙将手里的小黑递给了元清黛,然后扶着宇文护。 她小声叫了他好几声,宇文护都丝毫没有反应,看上去是真的醉的不轻。 大家纷纷用一种惊掉下巴的眼神看着唐诗和宇文护。 原来这个小公子认识宇文将军啊! 难怪一出手就是二百两银子! 江福海这次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刚才竟然还盛气凌人的让人家去他府上当护卫,还威胁人家,结果人家可是宇文将军的人! 他这么做不是在跟宇文将军抢人吗? 还好宇文将军喝多了,否则江福海不死也得脱层皮,毕竟谁不知道宇文将军是出了名的残虐不仁,他手底下的士兵在外地那可是抢杀掠夺无所不为,也只有到了京城才有所收敛! 得罪了这样一位煞神,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第420章 到底谁要害她 在看看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男人登时警惕起来,他一个翻身下床,快速扫了一眼四周,只见屋内的环境十分简陋,就连他们府内下人住的屋子都比这里要好上许多,眉头蹙了蹙,旋即打开门走了出去。 发现这里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而此刻院子里正有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在扫地,宇文护一边捏着眉心,一边朝着老奶奶走去。 那老奶奶听到有脚步声便停止了扫地的动作,目光和蔼的看着他。 面对眼前这个慈祥的老奶奶,宇文护嘴角噙着一抹难得温和的笑容,“奶奶,昨晚和我一起住宿的那两个人还在吗?” 他虽然喝多了,但是依稀还记得一些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昨天救了两个人,然后便晕倒了,他的酒量一直都不是很好,不过虽然他人是晕的,但还有一丝意识尚存,他记得是那两个人将他搬到床上的。 期间他们好像还想将自己直接丢在地上,不过最后还是良心发现了。 如果他们真敢将自己随便丢在街头的话,宇文护保证就算他们逃到了天涯海角,他也要将他们抓回来碎尸万段! 老奶奶笑眯眯的道:“哦,他们啊,今儿一大早就已经走了,不过他们已经将你的房钱都给付了,你饿了吧?我锅里还热着粥,我现在就去给你盛一碗。” 听说他们走了,宇文护便拉住了老奶奶的胳膊,道:“不必麻烦,我不饿,既然他们已经走了,那我也走了。” 说罢,他便迈着修长的大长腿朝着门口走去,老奶奶在身后追着问:“小伙子,不用了早膳在走吗?” 话音刚落,就见宇文护已经不见了踪影,老奶奶原本昏暗珠黄的眸子隐隐有什么浮动,最后摇了摇头,继续扫着地上的落叶。 唐诗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人绑住了手脚,嘴里还塞着抹布,浑身酸痛的厉害,就跟被人暴揍了一顿似的。 她眸子滴溜溜的转着,发现自己被人关在了柴房里,元清黛也被人五花大绑了起来,就躺在她旁边,不过人还没有醒过来。 她有些懵,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她昨晚是和元清黛在一家民宿睡下的,宇文护也在,她昨晚睡得极其晚,再加上连着两天没休息好,这一睡就睡沉了过去,难不成是有人趁她睡觉的时候,将她们给绑架了? 可四合院里只住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啊,佝偻着背,走起路慢吞吞,就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孤寡老人,看上去毫无杀伤力,所以唐诗才会一时放松了警惕。 现在想起来,唐诗真的是追悔莫及! 她没受过伤却觉得浑身酸痛,分明是中了药的缘故,那个老太太竟然趁她们睡着的时候对她们下手! 是她大意了,竟然一时忘记她们昨儿在斗技场上赢了六百多两银子,他们身上揣着那么多银子,是个人都会起邪念! 只有她和元清黛被抓了起来,也不知道宇文护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她在裤子里藏了一块刀片,就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唐诗像只蛐似的拱着身体,想要用手去拿掏刀片,可她浑身阮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才动了几下,她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呼吸急促。 这是什么药,竟然这么厉害。 一个老奶奶断然不可能会有这些东西,她背后一定还有同谋! 唐诗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到底是谁要害她?! 这时,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唐诗费力的掀了掀眼皮,抬头往上看了一眼,但她也只是看到了一双黄色的绣花鞋,可以确定这双鞋子的主人是个女子。 那女子缓缓弯身,伸出纤细葱白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脸上噙着不屑傲慢的冷笑。 唐诗微眯着眼,竟然是琉璃! 一抹惊讶飞快划过后,女子的眸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甚至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对于对方如此冷淡的态度,琉璃不满的拧眉,难道此时她不应该是非常惊慌害怕的吗? 她落在了自己手上,难道她就不担心自己会对她做什么? 还是她觉得自己不敢对她如何? “是不是没想到我会认出你?”琉璃冷笑道。 “有一点吧。”唐诗语气十分冷淡。 闻言,琉璃这才重新露出了得意骄傲的笑,“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有乖乖的呆在王府,非要搞什么离家出走的戏码来争宠,最后反而弄巧成拙,落在了我手上?” 唐诗扯了扯嘴角,“呵呵。”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一般。这人的脑洞可真大! 琉璃登时 恼羞成怒,目光跟淬了毒似的瞪着她,“你什么表情?看不起谁呢?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吗?像你这种出身卑微,连大字都不识的贱婢也配跟我们小姐争宠?做梦吧你!我们小姐是个好性子,不跟你这种乡下村妇一般见识,我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只要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飞上枝头变!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等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唐诗才施施然的开口:“这事儿楚灵犀不知道吧?” 以她对楚灵犀的了解,楚灵犀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对自己动手,除非她想要将老赵越推越远。 留着自己,就算自己在得宠也只是一个丫鬟,根本威胁不了她在八王府的地位。就算没有自己,也会有其他女人来争宠,她犯不着为了一个丫鬟得罪赵元璟。 何况,日前太后将自己贴身佩戴的簪子赏赐给了她,就是有维护她的意思,虽然唐诗也并不大明白太后为何要护着自己,但光凭这一点,楚灵犀也不会敢贸然对自己出手,除非她不怕被太后责难。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琉璃这个丫鬟在自作主张! 闻言,琉璃的脸色果然变了一瞬,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就算小姐不知道又如何?如今你在我手里,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第419章 这种感觉很不好 江福海刚才也以为自己快要死定了,却不想宇文将军只是从他身边路过而已,他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后怕,看向唐诗的眼神充满惊惧,天啊,他怎么这么点背啊,他不过就是看唐诗生的秀气俊美,所以才起了心思,想要将人抓回去好好玩玩,谁曾想对方竟然是他得罪不起的硬茬! 朝廷的消息他也没少打听,因为他知道的比这些平头百姓更多,宇文护那可是当今圣上有意提拔的人! 将来前途定当不可限量! 想到自己刚才还口出狂言让他们俩去给自己当护卫,江福海便觉得一阵后背发凉。 他磕磕绊绊的道:“两c两位爷,原c原来你们认识宇文将军啊,你们刚才怎么不早说?”他简直欲哭无泪,“要是我早知道的话,就不会生出这些误会来了凭你们的身份,一定不会做出下药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情来,都怪他们底下的人传话没传清楚,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 唐诗脸上噙着哂笑,“呵,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刚才不是还十分嚣张的让我去你家当护卫,不去的话就要砍断我一双手吗?现在还砍吗?其实我倒是真不介意,就怕宇文将军不乐意呢。” 江福海直接啪啪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是真使了力气,两边脸上当下就留下了红红的巴掌印。 “都怪我嘴贱,您说,要如何才能够消气?只要您能够消气,帮着小人在宇文将军面前美言两句,让小的做什么小的都愿意!” 唐诗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道:“那就砍掉你的手吧。” 江福海登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惨然,要砍掉他的手? 他不想失去双手啊! 可跟比起丢掉一条命,还是砍掉一双手划算一些! 于是,他忍痛的开口:“行!” 说着,便让人去给他拿刀。 就在小厮将刀拿上来的时候,唐诗才道:“算了,这街上还有小孩子,场面太血腥对孩子影响不好,我只希望今日之事以后都不会在发生了。” 江福海立刻丢掉了手里的刀子,一脸感激涕零,恨不得给唐诗跪下,连连保证了日后不会在生事,还命人拿出了五千两银票要送给唐诗,被唐诗拒绝了。 其实她跟宇文护一点都不熟,借着宇文护的名头教训江福海就已经很心虚了,哪里还敢收人家那么多银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可不想变成江福海那样的人。 于是,唐诗便扶着宇文护领着元清黛艰难的离开了。 宇文护这张脸实在是太过打眼,唐诗便扶他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直接将人扔到了地上,累的气喘吁吁,感觉像是要了半条命似的。 元清黛一脸好奇的问:“姐姐,这个人是谁啊?” 刚刚有人叫他将军,听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呢。 “我也不认识。”说着,唐诗便在宇文护的腿上踢了两脚,“喂醒醒,到家了!” 宇文护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抿了抿唇继续睡的香甜,根本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唐诗真怀疑他刚才将那些人撂趴下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见义勇为,而是纯粹撒酒疯。 “算了,既然他不醒那我们就自己走吧。”唐诗道。 元清黛一脸纯真,“可婆婆说睡在地上老了骨头会疼的。” 唐诗也觉得好歹人家刚才帮她们解了围,就这样将人丢在巷子里似乎好像有点不厚道,可她能怎么办呢? 扶也扶不动,而且京城的人大多都见过宇文护,扶着他走到大街上一眼就被人认出来了。 若是下午的那些人真是老赵派去找她的,知道她和宇文护在一起,估计一定会被气死。 只是她刚才一晚上都在观察,连八王府里人的一个影子都没看到,或许是她自作多情了吧 想想,她和宇文护好像也算的上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思及此,唐诗还是处于心软将宇文护重新扶了起来,咬牙道:“走吧,去找客栈。” 元清黛这才欢欢喜喜的嗯了一声。 她其实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刚才宇文护救了她们,元清黛心存感激,并不想将他扔在这里。 他们也不知道在昏暗的小巷子里走了多久,直到唐诗汗流浃背,浑身湿透才终于走了出去,好在巷子出口那边就有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客栈。里面就只有两间房,类似于现代民宿那种,就是将自己家里空闲的屋子给别人住。 民宿的主人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奶奶,一头白花花的头发,佝偻着背,面容慈祥,见唐诗扶着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元清黛手里 还抱着一只病恹恹的黑鸡,什么都没问,便给他们安排好了屋子,还做了一顿简单的晚膳。 刚好老奶奶也养了许多鸡,她给小黑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便将它放进了鸡圈里,给它抓了一把米,小黑一点一点的吃着,精神看上去还可以。 唐诗和元清黛便都放下了心。 唐诗将宇文护丢到床上便没在管他。 虽然这家民宿的条件和之前的客栈不能比,但是这里给人的感觉十分温馨,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唐诗终于理解为啥现代会有民宿的存在了。 两人用完晚膳后便上了床休息,许是今天一日发生了太多的事,白天遇见店小二找茬,晚上又遇见了江福海挑事,元清黛这会儿已经是精疲力竭,几乎沾床就睡着了。 唐诗昨晚便没睡好,这会儿也因为接连遇到这些多事,心情烦躁的睡不着。 也太巧了吧? 白天她才在客栈撞见了楚灵犀身边的贴身丫鬟琉璃,结果晚上又撞见了一直暗恋楚灵犀的宇文护? 怎么所有的事情都和楚灵犀有关? 好像她越是想要忘掉这个名字,便总是出现一些人和事时时刻刻提醒着她。 这种感觉很不好。 不知不觉,唐诗就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第二日,宇文护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脑子像是要炸开似的。 第421章 到底是给你的自信? 唐诗被逗笑了,“到底是给你的自信?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麻烦你认清一下你自己的位置好嘛!” 琉璃忽然想起先前唐诗也曾这般羞辱过自己,说她好歹也有王爷的宠爱,而她只是一个卑微的婢女,琉璃的眼神登时变得狠辣,她捏着唐诗下巴的手不断用力,像是恨不得将唐诗给捏碎一般,然后啪的一个耳光便甩了过去。 唐诗被打偏了头,又被琉璃给板了过来。 琉璃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凑到她面前,阴阳怪气的道:“就算你得八王爷的宠爱那又如何?八王爷不还是要娶咱们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而你,很快就要死了!” 唐诗被打的额头上散落下来一缕碎发,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明明此刻她应该是十分狼狈才对,可那张精致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蛋怎么看怎么楚楚动人,那一抹碎发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朦胧美,丝毫不见一丝颓败。 反观琉璃,被她三言两语便刺激的情绪癫狂,明明衣冠整齐却跟得了失心疯似的。 唐诗打心眼里觉得这个琉璃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她完全不能用跟正常人沟通的方法去和琉璃交流。 “你是真为你家小姐好,还是想害你家小姐?你要是杀了我,太后是不不会轻易放过你家小姐的!”唐诗面色清冷的道。 琉璃微微拧眉,觉得她是在吓唬自己,“你少胡说八道!太后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迁怒我们家小姐!太后认识你是谁吗!” “太后她老人家可是将她和先帝的定情信物都赏给了我,你觉得她会不认识我吗?”唐诗语气凉凉的道。 琉璃瞳孔不由放大,“这c这不可能!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会将那么贵重的东西赏赐给了你!就连我家小姐都从未得到过太后娘娘亲自赏赐的东西,你怎么可能会得到这份殊荣!绝不可能!” “当时皇上c嘉贵妃还有四王爷四王妃他们都在,这件事有不少人都知道,你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调查。” 见唐诗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琉璃内心是真的开始发慌了,若唐诗说的都是真的,那太后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告诉众人唐诗是她老人家罩着的人! 可是凭什么? 明明她家小姐才是八王爷未过门的正妻啊! 见她脸色不对劲儿,唐诗便知道她是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了,于是继续道:“若是我有个什么好歹,到时候太后第一个怀疑的目标就是楚灵犀!在一调查,你做的这些事便会立即公之于众,到时候别说是楚灵犀会被你牵连,就连整个侯府都免不了责难!我现在代表的可是太后身边的人,你这般做就是不将太后放在眼里,你觉得会有好果子吃吗?” 就在唐诗说出那句到时候整个侯府都会受到责难的时候,琉璃的面色立刻变得惊恐害怕起来,眼神里都是惴惴不安。 唐诗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心底埋藏了一颗怀疑的种子,面上不显山不显水。 琉璃忽然松开了手,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镇定的道:“你可真搞笑!就连皇上都要给咱们侯爷几分面子,你觉得凭着咱们侯府如今的势力和地位,太后娘娘又能拿侯府如何?难道你觉得她会为了一个贱婢和侯府撕破脸?唐诗,你是不是太瞧得起自己了?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货色!” 她将唐诗刚才骂她的话又还了回去,顿时觉得扬眉吐气了一番。 她站直了身子,漫不经心的踱步,居高临下的道:“既然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绑了起来,那么我就能悄无声息的杀了你!不过我暂时还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我着咱们小姐嫁入八王府,成为八王妃,然后在杀了你!”她得意的笑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娶别的女子为妻,那种痛苦一定比杀了你还要让你生不如死吧?” 唐诗只觉得一阵心绞痛,脸上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但她还是硬生生的强忍着,没有露出一丝伤心的神情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露出一点伤心,只会让琉璃更加得意。 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灵机一动,朝着琉璃露出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我为什么要伤心呢?其实说真的,我巴不得八王爷和你家小姐快点成亲呢。” “你少蒙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是在强颜欢笑!” “不不不,我从八王府逃出来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争宠,而是另有原因!你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琉璃半信半疑,“什么?” 唐诗叹了一口气,“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八王爷幼年摔下马背不仅仅摔残了腿,而且还摔坏了蛋蛋,他那玩意已经不行了” 琉璃脸色登时一阵红一阵青, 用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完全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你你,你放肆!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 “是你自己问我的,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当初为什么不答应给八王爷当侧妃?我又不是傻子,好好的主子不当,宁愿当个奴婢?还不是因为他不行,虽然当侧妃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我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活守寡,于是这才拒绝了八王爷。如今你家小姐上杆子要当八王爷的名义上的夫妻,你说我有什么可伤心的?我只希望八王爷以后能够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你家小姐身上,早日放我自由。”唐诗字字言辞恳切道。 琉璃只觉得脑子一阵嗡嗡作响,分不清她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若是八王爷那里真有问题的话,那她们小姐嫁过去岂不是要活守寡?皇室最注重血脉传承,若八王爷没有生育能力,那即便最后他当上了皇帝,也无人能够继承大统! 不对,应该说八王爷若真是那方面有问题,将会直接失去继承大统的资格! 可万一唐诗是在耍她,故意说这些企图破坏小姐和八王爷的婚事呢? 第420章 到底谁要害她 在看看周围完全陌生的环境,男人登时警惕起来,他一个翻身下床,快速扫了一眼四周,只见屋内的环境十分简陋,就连他们府内下人住的屋子都比这里要好上许多,眉头蹙了蹙,旋即打开门走了出去。 发现这里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而此刻院子里正有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在扫地,宇文护一边捏着眉心,一边朝着老奶奶走去。 那老奶奶听到有脚步声便停止了扫地的动作,目光和蔼的看着他。 面对眼前这个慈祥的老奶奶,宇文护嘴角噙着一抹难得温和的笑容,“奶奶,昨晚和我一起住宿的那两个人还在吗?” 他虽然喝多了,但是依稀还记得一些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昨天救了两个人,然后便晕倒了,他的酒量一直都不是很好,不过虽然他人是晕的,但还有一丝意识尚存,他记得是那两个人将他搬到床上的。 期间他们好像还想将自己直接丢在地上,不过最后还是良心发现了。 如果他们真敢将自己随便丢在街头的话,宇文护保证就算他们逃到了天涯海角,他也要将他们抓回来碎尸万段! 老奶奶笑眯眯的道:“哦,他们啊,今儿一大早就已经走了,不过他们已经将你的房钱都给付了,你饿了吧?我锅里还热着粥,我现在就去给你盛一碗。” 听说他们走了,宇文护便拉住了老奶奶的胳膊,道:“不必麻烦,我不饿,既然他们已经走了,那我也走了。” 说罢,他便迈着修长的大长腿朝着门口走去,老奶奶在身后追着问:“小伙子,不用了早膳在走吗?” 话音刚落,就见宇文护已经不见了踪影,老奶奶原本昏暗珠黄的眸子隐隐有什么浮动,最后摇了摇头,继续扫着地上的落叶。 唐诗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人绑住了手脚,嘴里还塞着抹布,浑身酸痛的厉害,就跟被人暴揍了一顿似的。 她眸子滴溜溜的转着,发现自己被人关在了柴房里,元清黛也被人五花大绑了起来,就躺在她旁边,不过人还没有醒过来。 她有些懵,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她昨晚是和元清黛在一家民宿睡下的,宇文护也在,她昨晚睡得极其晚,再加上连着两天没休息好,这一睡就睡沉了过去,难不成是有人趁她睡觉的时候,将她们给绑架了? 可四合院里只住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啊,佝偻着背,走起路慢吞吞,就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孤寡老人,看上去毫无杀伤力,所以唐诗才会一时放松了警惕。 现在想起来,唐诗真的是追悔莫及! 她没受过伤却觉得浑身酸痛,分明是中了药的缘故,那个老太太竟然趁她们睡着的时候对她们下手! 是她大意了,竟然一时忘记她们昨儿在斗技场上赢了六百多两银子,他们身上揣着那么多银子,是个人都会起邪念! 只有她和元清黛被抓了起来,也不知道宇文护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她在裤子里藏了一块刀片,就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唐诗像只蛐似的拱着身体,想要用手去拿掏刀片,可她浑身阮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才动了几下,她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呼吸急促。 这是什么药,竟然这么厉害。 一个老奶奶断然不可能会有这些东西,她背后一定还有同谋! 唐诗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到底是谁要害她?! 这时,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唐诗费力的掀了掀眼皮,抬头往上看了一眼,但她也只是看到了一双黄色的绣花鞋,可以确定这双鞋子的主人是个女子。 那女子缓缓弯身,伸出纤细葱白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脸上噙着不屑傲慢的冷笑。 唐诗微眯着眼,竟然是琉璃! 一抹惊讶飞快划过后,女子的眸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甚至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对于对方如此冷淡的态度,琉璃不满的拧眉,难道此时她不应该是非常惊慌害怕的吗? 她落在了自己手上,难道她就不担心自己会对她做什么? 还是她觉得自己不敢对她如何? “是不是没想到我会认出你?”琉璃冷笑道。 “有一点吧。”唐诗语气十分冷淡。 闻言,琉璃这才重新露出了得意骄傲的笑,“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有乖乖的呆在王府,非要搞什么离家出走的戏码来争宠,最后反而弄巧成拙,落在了我手上?” 唐诗扯了扯嘴角,“呵呵。”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一般。这人的脑洞可真大! 琉璃登时 恼羞成怒,目光跟淬了毒似的瞪着她,“你什么表情?看不起谁呢?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吗?像你这种出身卑微,连大字都不识的贱婢也配跟我们小姐争宠?做梦吧你!我们小姐是个好性子,不跟你这种乡下村妇一般见识,我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只要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飞上枝头变!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等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唐诗才施施然的开口:“这事儿楚灵犀不知道吧?” 以她对楚灵犀的了解,楚灵犀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对自己动手,除非她想要将老赵越推越远。 留着自己,就算自己在得宠也只是一个丫鬟,根本威胁不了她在八王府的地位。就算没有自己,也会有其他女人来争宠,她犯不着为了一个丫鬟得罪赵元璟。 何况,日前太后将自己贴身佩戴的簪子赏赐给了她,就是有维护她的意思,虽然唐诗也并不大明白太后为何要护着自己,但光凭这一点,楚灵犀也不会敢贸然对自己出手,除非她不怕被太后责难。 所以,所有的一切都是琉璃这个丫鬟在自作主张! 闻言,琉璃的脸色果然变了一瞬,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就算小姐不知道又如何?如今你在我手里,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第422章 管的可真宽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吗?你就是不想我家小姐嫁给八王爷才故意说的这些!我才不会上当呢!”琉璃瞪着她,语气恶劣的怒道。 “随便你信不信。”唐诗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是你家小姐要嫁给赵元璟,和我也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家小姐救我于苦海呢。” “你闭嘴!”琉璃气急败坏的吼道。 唐诗抿了抿唇没在多说,她感觉身上最后的那点力气全都被抽干了,也实在没力气在说什么。 琉璃不知想到了什么,半眯着眼眸,语气危险的质问:“我问你,你是怎么和宇文将军勾搭上的?他知道你是女扮男装的吗?” 琉璃昨晚就以楚灵犀的名义让府兵在京城四处寻找唐诗的下落,结果府兵便将昨晚唐诗在大街上被江福海刁难的事情,然后最后被宇文护给救了的事情和她如实禀报了! 侯府的府兵一路跟踪他们到了他们歇脚的这个四合院里,琉璃便半威胁半收买的买通了老奶奶,半夜趁着唐诗他们都睡着的时候,对他俩用了安眠香,这种安眠香能够进入深度睡眠,即便醒了也会四肢酸软无力,足足要二十四个时辰才能够恢复! 其实琉璃当时听到唐诗和宇文护扯在一起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是充满震惊的。 这京城里有那么多富家子弟,唐诗却偏偏要挑和小姐关系甚好的男人下手,这分明就是存心要和小姐过不去的意思! 在琉璃看来,即便他们家小姐马上要嫁给八王爷,宇文护也不能够这么快就去找别的女子,否则传扬出去,他们家小姐的脸面往哪里放? 而且找谁都不能够找唐诗这个贱婢! 唐诗没有搭理她。 琉璃在她小腿上踢了一脚,急切的问道:“我问你话呢,你听见没有!”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虚弱无力的开口:“刚刚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 “你少给我装蒜!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呢?刚从八王府里出来,就迫不及待的钩引宇文将军!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为自己找好下家吗?”琉璃看向唐诗的眼神充满鄙夷与不屑,“我警告你,宇文将军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人!他一心只有我们家大小姐,就算我们大小姐拒绝过他无数次,他也还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赖着我们大小姐,哪怕我们大小姐就要嫁人了,他也绝对不可能会看上你这个下贱的婢女,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家住在海边吗?管得可真宽。一会儿让我不要肖想八王爷,一会儿说我配不上宇文护。让我离八王爷远远地我能理解,可你们家小姐马上就要嫁人了,我和宇文护是什么关系,与你有什么相干?难不成你小姐还对人家有什么想法?” 琉璃一脸倨傲,“我就是要告诉你,哪怕是我们家小姐不要的东西,你也没资格去捡!” 唐诗真的很反感这个女人盛气凌人的态度,故意激道:“那我要是就想去捡呢?” “好啊,你果真打起了宇文将军的主意!”那她就更不能将唐诗给放了! 宇文护如今深得皇帝看重,以后八王爷登基说不定还得需要他的支持,唐诗和这两个男人都有关系,若是以后他们俩为了唐诗弄的反目成仇,那八王爷岂非少了一个助力? 她绝对不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还有,她要赶紧八王爷不能人道的事情告诉侯爷,让侯爷尽快查明八王爷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问题! “若是宇文将军知道你将我们关在这里,他是不会放过你的!”唐诗道。 其实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她和宇文护压根什么关系都没有,连一句话都没有说,昨晚他之所以会出手相救也只是因为他喝多了,更何况宇文护心悦楚灵犀,琉璃是楚灵犀身边的人,他更加不会为了自己而得罪心上人了! 然而她这么一说,琉璃便真的相信他们俩勾搭上了,毕竟宇文护一直都是我行我素,脾气粗暴,谁的面子都不给的那种人,他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更加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在街头和一群无赖打架。 而且上次他去侯府找小姐,被她直接从头泼了一桶水,颜面尽失,宇文护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被她当众羞恶,一气之下彻底放下小姐转身看上别的女人也在情理之中,何况唐诗本来就生得一副狐媚子模样! “你还真有手段,连宇文将军都勾搭上了。”琉璃语气幽幽的道,“不过宇文将军已经离开了,他连问都没问你,可见他对你也只是玩玩而已,毕竟他和我们家小姐那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情谊,岂是你这种风尘女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宇文护已经走了啊 唐诗本来还是存在一丝侥幸的,不过此刻也 算不上失落,宇文护走了,她照样还可以靠自己逃走,反正琉璃一时半会儿不敢对她怎么样。 “你就在这里慢慢等死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琉璃恶狠狠的丢下这一句话后,便抬脚打算离开这里,她刚转身,柴房的门便被人从外打开—— 那个琉璃口中不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此时正斜斜的依靠在门槛边,双手环胸,俊朗的脸上挂着慵懒随意的表情,头发高高束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目光里泛着不易察觉的冷冽之气。 琉璃整个人呆立当场,宇文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唐诗听到动静,也跟着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宇文护此刻正慵懒的依在门框上,她也有些怔然,不是说他走了吗?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该不会已经将刚才她和琉璃之间的对话听光了吧?那他岂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唐诗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和琉璃的谈话内容,自己好像并没有说什么太过分的,倒是琉璃,刚才说了宇文护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们家小姐,甩都甩不掉,而且说话的语气还十分不屑,似乎很鄙夷宇文护。 第421章 到底是给你的自信? 唐诗被逗笑了,“到底是给你的自信?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麻烦你认清一下你自己的位置好嘛!” 琉璃忽然想起先前唐诗也曾这般羞辱过自己,说她好歹也有王爷的宠爱,而她只是一个卑微的婢女,琉璃的眼神登时变得狠辣,她捏着唐诗下巴的手不断用力,像是恨不得将唐诗给捏碎一般,然后啪的一个耳光便甩了过去。 唐诗被打偏了头,又被琉璃给板了过来。 琉璃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凑到她面前,阴阳怪气的道:“就算你得八王爷的宠爱那又如何?八王爷不还是要娶咱们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而你,很快就要死了!” 唐诗被打的额头上散落下来一缕碎发,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明明此刻她应该是十分狼狈才对,可那张精致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蛋怎么看怎么楚楚动人,那一抹碎发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朦胧美,丝毫不见一丝颓败。 反观琉璃,被她三言两语便刺激的情绪癫狂,明明衣冠整齐却跟得了失心疯似的。 唐诗打心眼里觉得这个琉璃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她完全不能用跟正常人沟通的方法去和琉璃交流。 “你是真为你家小姐好,还是想害你家小姐?你要是杀了我,太后是不不会轻易放过你家小姐的!”唐诗面色清冷的道。 琉璃微微拧眉,觉得她是在吓唬自己,“你少胡说八道!太后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迁怒我们家小姐!太后认识你是谁吗!” “太后她老人家可是将她和先帝的定情信物都赏给了我,你觉得她会不认识我吗?”唐诗语气凉凉的道。 琉璃瞳孔不由放大,“这c这不可能!太后娘娘怎么可能会将那么贵重的东西赏赐给了你!就连我家小姐都从未得到过太后娘娘亲自赏赐的东西,你怎么可能会得到这份殊荣!绝不可能!” “当时皇上c嘉贵妃还有四王爷四王妃他们都在,这件事有不少人都知道,你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调查。” 见唐诗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琉璃内心是真的开始发慌了,若唐诗说的都是真的,那太后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告诉众人唐诗是她老人家罩着的人! 可是凭什么? 明明她家小姐才是八王爷未过门的正妻啊! 见她脸色不对劲儿,唐诗便知道她是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了,于是继续道:“若是我有个什么好歹,到时候太后第一个怀疑的目标就是楚灵犀!在一调查,你做的这些事便会立即公之于众,到时候别说是楚灵犀会被你牵连,就连整个侯府都免不了责难!我现在代表的可是太后身边的人,你这般做就是不将太后放在眼里,你觉得会有好果子吃吗?” 就在唐诗说出那句到时候整个侯府都会受到责难的时候,琉璃的面色立刻变得惊恐害怕起来,眼神里都是惴惴不安。 唐诗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心底埋藏了一颗怀疑的种子,面上不显山不显水。 琉璃忽然松开了手,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镇定的道:“你可真搞笑!就连皇上都要给咱们侯爷几分面子,你觉得凭着咱们侯府如今的势力和地位,太后娘娘又能拿侯府如何?难道你觉得她会为了一个贱婢和侯府撕破脸?唐诗,你是不是太瞧得起自己了?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货色!” 她将唐诗刚才骂她的话又还了回去,顿时觉得扬眉吐气了一番。 她站直了身子,漫不经心的踱步,居高临下的道:“既然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绑了起来,那么我就能悄无声息的杀了你!不过我暂时还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掉,我着咱们小姐嫁入八王府,成为八王妃,然后在杀了你!”她得意的笑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娶别的女子为妻,那种痛苦一定比杀了你还要让你生不如死吧?” 唐诗只觉得一阵心绞痛,脸上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但她还是硬生生的强忍着,没有露出一丝伤心的神情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露出一点伤心,只会让琉璃更加得意。 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灵机一动,朝着琉璃露出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我为什么要伤心呢?其实说真的,我巴不得八王爷和你家小姐快点成亲呢。” “你少蒙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是在强颜欢笑!” “不不不,我从八王府逃出来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争宠,而是另有原因!你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琉璃半信半疑,“什么?” 唐诗叹了一口气,“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八王爷幼年摔下马背不仅仅摔残了腿,而且还摔坏了蛋蛋,他那玩意已经不行了” 琉璃脸色登时一阵红一阵青, 用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完全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你你,你放肆!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 “是你自己问我的,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当初为什么不答应给八王爷当侧妃?我又不是傻子,好好的主子不当,宁愿当个奴婢?还不是因为他不行,虽然当侧妃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我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活守寡,于是这才拒绝了八王爷。如今你家小姐上杆子要当八王爷的名义上的夫妻,你说我有什么可伤心的?我只希望八王爷以后能够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你家小姐身上,早日放我自由。”唐诗字字言辞恳切道。 琉璃只觉得脑子一阵嗡嗡作响,分不清她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若是八王爷那里真有问题的话,那她们小姐嫁过去岂不是要活守寡?皇室最注重血脉传承,若八王爷没有生育能力,那即便最后他当上了皇帝,也无人能够继承大统! 不对,应该说八王爷若真是那方面有问题,将会直接失去继承大统的资格! 可万一唐诗是在耍她,故意说这些企图破坏小姐和八王爷的婚事呢? 第423章 颠倒黑白 唐诗嘴角勾了勾,觉得有好戏可以看了。 就算宇文护在喜欢楚灵犀,听到楚灵犀身边的丫鬟这般在背后说自己,肯定会觉得很扎心吧? 琉璃此刻也很心虚,纵然她平时的确很瞧不上这个处处巴结他们家小姐的男人,但在人背后说人的坏话还被当场抓包,她很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干干的道:“宇c宇文将军,你怎么又c又回来了?” 宇文护讳莫如深的睨了她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我要是不回来的话,怎么会听到一出好戏呢。” 言下之意是刚才她们俩的对话她已经全都听到了。 琉璃简直欲哭无泪,这些事情都是她背着小姐偷偷做的,若是宇文护在一句,那她就完了! 而且自己刚刚还说了他的坏话,按照她对宇文护的了解,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宇文护见她满脸畏惧的神色,讥讽的勾唇,“琉璃姑娘真是好大的派头,竟然敢私自绑架百姓,还口口声声要取人的性命,我倒想知道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权利?是侯爷还是灵犀郡主?” 琉璃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镇定,挤出一抹笑来,“宇文将军,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家小姐,您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就当是卖给我们王府一个面子。” “那这么说绑架平头百姓的事儿侯府是知情的,并且还默认让你这么做?”宇文护挑眉道。 琉璃面色微变,不行,不能连累到侯府! 她默默垂下头,低声道:“不,这一切都是我擅作主张,侯爷和郡主都不知情!” “那你就是想让本将军卖给你一个面子,不要将此事声张喽?”宇文护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忘了告诉你,本将军不仅仅是个粘人的狗皮膏药,而且还锱铢必较,有一还十!” 眼下之意是不打算放过琉璃了! 琉璃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起来,即便平日她在怎么看不起他,可他是个北越的大将军,捏死她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不行,她绝对不能死! 琉璃忽然抬起头,目不斜视的盯着他,“宇文将军,我可是郡主的贴身丫鬟,打小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您若是真对我如何,您和小姐之间的距离可就越来越远了她一定不会原谅您的!” 即便在外人眼里,宇文护是个冷面煞神,可是他一遇到了自家小姐就变得谨小慎微,生怕会惹自家小姐不开心。 就连对她们这些在小姐身边伺候的婢女也是客气有礼的,所以琉璃坚信只要将自家小姐搬出来,宇文护一定不敢对她怎么样! 想到这里,琉璃不由挺直了背,恢复了以往的趾高气昂。 唐诗就坐在一旁看好戏,见状不由咋舌,宇文护平时在楚灵犀面前是得爱得多卑微啊? 以至于连楚灵犀身边的婢女都这般不将他放在眼里。 哎,可怜的娃。 宇文护听到她提起楚灵犀,硬朗俊美的脸上飞快划过一抹异样,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平日他一听到人楚灵犀的名字眉目间便会立即变得的十分柔和,然而此刻他浑身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叫人不敢靠近。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只是一条狗。”宇文护幽幽的道。 琉璃脸色登时变得一阵青一阵紫! 他居然说自己是狗! “她原不原谅我,和我有关系吗?我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在踏入侯府一步,便会说到做到!”宇文护又继续冷冷的开口。 琉璃见将自家小姐搬出来都没有用了,心底有些急了,看来上次泼水的事情真让宇文护伤了心,不过他现在越生气,便越能代表他心里在乎小姐,否则他现在听到自己提起小姐态度应该很平静才对。 毕竟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于是,琉璃还是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宇文将军,我知道你是为了上次在侯府的事情生我家小姐的气,可我家小姐也是为了你们俩的名声着想。她如今要嫁人了,若在和你有牵扯,只会给你无端招惹出是非来。我想您也已经知道了她就是唐诗,八王爷身边最受宠的丫鬟。”琉璃看着唐诗道。 闻言,宇文护微深的朝着唐诗的方向睨了一眼,唐诗大大方方的让他看,没露出丝毫胆怯的神情。 琉璃继续侃侃道:“先前您和侯爷在前线打仗之时,侯爷因为不放心咱们小姐独自一人住在侯府,就让小姐搬进了八王府,让八王爷帮忙照看小姐。您不知道,咱们小姐差点就被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毁 了容貌!这个女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害小姐,目的就是为了独自霸占八王爷!如今她又见皇上的圣旨已下,八王爷和小姐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所以她便又用离家出走来威胁八王爷,结果八王爷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也没让人出来寻她,所以她便又将主意打到了您身上!像她这种见异思迁,爱慕虚荣,又善于用心机的女人,若不趁此机会早早的了解了,等八王爷哪日又想起了她,她便会成为咱们小姐最大的敌人!” 第422章 管的可真宽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吗?你就是不想我家小姐嫁给八王爷才故意说的这些!我才不会上当呢!”琉璃瞪着她,语气恶劣的怒道。 “随便你信不信。”唐诗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是你家小姐要嫁给赵元璟,和我也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家小姐救我于苦海呢。” “你闭嘴!”琉璃气急败坏的吼道。 唐诗抿了抿唇没在多说,她感觉身上最后的那点力气全都被抽干了,也实在没力气在说什么。 琉璃不知想到了什么,半眯着眼眸,语气危险的质问:“我问你,你是怎么和宇文将军勾搭上的?他知道你是女扮男装的吗?” 琉璃昨晚就以楚灵犀的名义让府兵在京城四处寻找唐诗的下落,结果府兵便将昨晚唐诗在大街上被江福海刁难的事情,然后最后被宇文护给救了的事情和她如实禀报了! 侯府的府兵一路跟踪他们到了他们歇脚的这个四合院里,琉璃便半威胁半收买的买通了老奶奶,半夜趁着唐诗他们都睡着的时候,对他俩用了安眠香,这种安眠香能够进入深度睡眠,即便醒了也会四肢酸软无力,足足要二十四个时辰才能够恢复! 其实琉璃当时听到唐诗和宇文护扯在一起的消息时,整个人都是充满震惊的。 这京城里有那么多富家子弟,唐诗却偏偏要挑和小姐关系甚好的男人下手,这分明就是存心要和小姐过不去的意思! 在琉璃看来,即便他们家小姐马上要嫁给八王爷,宇文护也不能够这么快就去找别的女子,否则传扬出去,他们家小姐的脸面往哪里放? 而且找谁都不能够找唐诗这个贱婢! 唐诗没有搭理她。 琉璃在她小腿上踢了一脚,急切的问道:“我问你话呢,你听见没有!” 唐诗翻了一个白眼,虚弱无力的开口:“刚刚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 “你少给我装蒜!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呢?刚从八王府里出来,就迫不及待的钩引宇文将军!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为自己找好下家吗?”琉璃看向唐诗的眼神充满鄙夷与不屑,“我警告你,宇文将军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人!他一心只有我们家大小姐,就算我们大小姐拒绝过他无数次,他也还是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赖着我们大小姐,哪怕我们大小姐就要嫁人了,他也绝对不可能会看上你这个下贱的婢女,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家住在海边吗?管得可真宽。一会儿让我不要肖想八王爷,一会儿说我配不上宇文护。让我离八王爷远远地我能理解,可你们家小姐马上就要嫁人了,我和宇文护是什么关系,与你有什么相干?难不成你小姐还对人家有什么想法?” 琉璃一脸倨傲,“我就是要告诉你,哪怕是我们家小姐不要的东西,你也没资格去捡!” 唐诗真的很反感这个女人盛气凌人的态度,故意激道:“那我要是就想去捡呢?” “好啊,你果真打起了宇文将军的主意!”那她就更不能将唐诗给放了! 宇文护如今深得皇帝看重,以后八王爷登基说不定还得需要他的支持,唐诗和这两个男人都有关系,若是以后他们俩为了唐诗弄的反目成仇,那八王爷岂非少了一个助力? 她绝对不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还有,她要赶紧八王爷不能人道的事情告诉侯爷,让侯爷尽快查明八王爷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问题! “若是宇文将军知道你将我们关在这里,他是不会放过你的!”唐诗道。 其实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她和宇文护压根什么关系都没有,连一句话都没有说,昨晚他之所以会出手相救也只是因为他喝多了,更何况宇文护心悦楚灵犀,琉璃是楚灵犀身边的人,他更加不会为了自己而得罪心上人了! 然而她这么一说,琉璃便真的相信他们俩勾搭上了,毕竟宇文护一直都是我行我素,脾气粗暴,谁的面子都不给的那种人,他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更加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在街头和一群无赖打架。 而且上次他去侯府找小姐,被她直接从头泼了一桶水,颜面尽失,宇文护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被她当众羞恶,一气之下彻底放下小姐转身看上别的女人也在情理之中,何况唐诗本来就生得一副狐媚子模样! “你还真有手段,连宇文将军都勾搭上了。”琉璃语气幽幽的道,“不过宇文将军已经离开了,他连问都没问你,可见他对你也只是玩玩而已,毕竟他和我们家小姐那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情谊,岂是你这种风尘女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宇文护已经走了啊 唐诗本来还是存在一丝侥幸的,不过此刻也 算不上失落,宇文护走了,她照样还可以靠自己逃走,反正琉璃一时半会儿不敢对她怎么样。 “你就在这里慢慢等死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琉璃恶狠狠的丢下这一句话后,便抬脚打算离开这里,她刚转身,柴房的门便被人从外打开—— 那个琉璃口中不会出现在这里的男人此时正斜斜的依靠在门槛边,双手环胸,俊朗的脸上挂着慵懒随意的表情,头发高高束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目光里泛着不易察觉的冷冽之气。 琉璃整个人呆立当场,宇文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唐诗听到动静,也跟着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宇文护此刻正慵懒的依在门框上,她也有些怔然,不是说他走了吗?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该不会已经将刚才她和琉璃之间的对话听光了吧?那他岂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唐诗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和琉璃的谈话内容,自己好像并没有说什么太过分的,倒是琉璃,刚才说了宇文护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他们家小姐,甩都甩不掉,而且说话的语气还十分不屑,似乎很鄙夷宇文护。 第424章 被带去了宇文府 唐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重新站起身子,结果站到一半又软倒了。 这次扶着她的人是元清黛,元清黛服了解药,药效挥发的极快,这会儿人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宇文护一脸嫌弃的看着唐诗,低语了一句:“麻烦。” 话落,直接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唐诗提气,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适,她想下来自己走,不过看到男人那张冷着臭脸,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她怕自己一开口,宇文护就会忍不住将自己摔倒地上。 元清黛见他们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琉璃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在心里将唐诗诅咒了八百遍! 走到门口,唐诗便看到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满脸愧疚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而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跟了十几个小厮,全都是宇文护的侍从。 唐诗连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宇文护没有回答她。 唐诗又问道:“你准备对这个老奶奶如何?” 宇文护脚下的步伐略顿了一下,终于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唐诗毫不犹豫的道。 她又不是圣母,若非这个老奶奶被人收买了,悄悄将琉璃他们给放进来,她怎么可能会中安眠香。 “不过人家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奶奶,小惩大诫就行了,没准她是被胁迫的呢。” 宇文护将她抱上了马车,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还不需要别人教他如何做事。 宇文护将马车让给了唐诗和元清黛一同乘坐,他自己则是在前头打马。 路上,元清黛好奇的问道:“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唐诗将掀开帘子打量了一眼外面,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唐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重新站起身子,结果站到一半又软倒了。 这次扶着她的人是元清黛,元清黛服了解药,药效挥发的极快,这会儿人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宇文护一脸嫌弃的看着唐诗,低语了一句:“麻烦。” 话落,直接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唐诗提气,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适,她想下来自己走,不过看到男人那张冷着臭脸,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她怕自己一开口,宇文护就会忍不住将自己摔倒地上。 元清黛见他们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琉璃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在心里将唐诗诅咒了八百遍! 走到门口,唐诗便看到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满脸愧疚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而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跟了十几个小厮,全都是宇文护的侍从。 唐诗连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宇文护没有回答她。 唐诗又问道:“你准备对这个老奶奶如何?” 宇文护脚下的步伐略顿了一下,终于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唐诗毫不犹豫的道。 她又不是圣母,若非这个老奶奶被人收买了,悄悄将琉璃他们给放进来,她怎么可能会中安眠香。 “不过人家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奶奶,小惩大诫就行了,没准她是被胁迫的呢。” 宇文护将她抱上了马车,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还不需要别人教他如何做事。 宇文护将马车让给了唐诗和元清黛一同乘坐,他自己则是在前头打马。 路上,元清黛好奇的问道:“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唐诗将掀开帘子打量了一眼外面,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唐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重新站起身子,结果站到一半又软倒了。 这次扶着她的人是元清黛,元清黛服了解药,药效挥发的极快,这会儿人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宇文护一脸嫌弃的看着唐诗,低语了一句:“麻烦。” 话落,直接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唐诗提气,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适,她想下来自己走,不过看到男人那张冷着臭脸,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她怕自己一开口,宇文护就会忍不住将自己摔倒地上。 元清黛见他们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琉璃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在心里将唐诗诅咒了八百遍! 走到门口,唐诗便看到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满脸愧疚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而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跟了十几个小厮,全都是宇文护的侍从。 唐诗连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宇文护没有回答她。 唐诗又问道:“你准备对这个老奶奶如何?” 宇文护脚下的步伐略顿了一下,终于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唐诗毫不犹豫的道。 她又不是圣母,若非这个老奶奶被人收买了,悄悄将琉璃他们给放进来,她怎么可能会中安眠香。 “不过人家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奶奶,小惩大诫就行了,没准她是被胁迫的呢。” 宇文护将她抱上了马车,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还不需要别人教他如何做事。 宇文护将马车让给了唐诗和元清黛一同乘坐,他自己则是在前头打马。 路上,元清黛好奇的问道:“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唐诗将掀开帘子打量了一眼外面,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唐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重新站起身子,结果站到一半又软倒了。 这次扶着她的人是元清黛,元清黛服了解药,药效挥发的极快,这会儿人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宇文护一脸嫌弃的看着唐诗,低语了一句:“麻烦。” 话落,直接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唐诗提气,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适,她想下来自己走,不过看到男人那张冷着臭脸,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她怕自己一开口,宇文护就会忍不住将自己摔倒地上。 元清黛见他们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琉璃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在心里将唐诗诅咒了八百遍! 走到门口,唐诗便看到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满脸愧疚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而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跟了十几个小厮,全都是宇文护的侍从。 唐诗连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宇文护没有回答她。 唐诗又问道:“你准备对这个老奶奶如何?” 宇文护脚下的步伐略顿了一下,终于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唐诗毫不犹豫的道。 她又不是圣母,若非这个老奶奶被人收买了,悄悄将琉璃他们给放进来,她怎么可能会中安眠香。 “不过人家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奶奶,小惩大诫就行了,没准她是被胁迫的呢。” 宇文护将她抱上了马车,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还不需要别人教他如何做事。 宇文护将马车让给了唐诗和元清黛一同乘坐,他自己则是在前头打马。 路上,元清黛好奇的问道:“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唐诗将掀开帘子打量了一眼外面,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唐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重新站起身子,结果站到一半又软倒了。 这次扶着她的人是元清黛,元清黛服了解药,药效挥发的极快,这会儿人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宇文护一脸嫌弃的看着唐诗,低语了一句:“麻烦。” 话落,直接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唐诗提气,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适,她想下来自己走,不过看到男人那张冷着臭脸,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她怕自己一开口,宇文护就会忍不住将自己摔倒地上。 元清黛见他们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琉璃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在心里将唐诗诅咒了八百遍! 走到门口,唐诗便看到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满脸愧疚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而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跟了十几个小厮,全都是宇文护的侍从。 唐诗连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宇文护没有回答她。 唐诗又问道:“你准备对这个老奶奶如何?” 宇文护脚下的步伐略顿了一下,终于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唐诗毫不犹豫的道。 她又不是圣母,若非这个老奶奶被人收买了,悄悄将琉璃他们给放进来,她怎么可能会中安眠香。 “不过人家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奶奶,小惩大诫就行了,没准她是被胁迫的呢。” 宇文护将她抱上了马车,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还不需要别人教他如何做事。 宇文护将马车让给了唐诗和元清黛一同乘坐,他自己则是在前头打马。 路上,元清黛好奇的问道:“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唐诗将掀开帘子打量了一眼外面,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唐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重新站起身子,结果站到一半又软倒了。 这次扶着她的人是元清黛,元清黛服了解药,药效挥发的极快,这会儿人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宇文护一脸嫌弃的看着唐诗,低语了一句:“麻烦。” 话落,直接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唐诗提气,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适,她想下来自己走,不过看到男人那张冷着臭脸,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她怕自己一开口,宇文护就会忍不住将自己摔倒地上。 元清黛见他们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琉璃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在心里将唐诗诅咒了八百遍! 走到门口,唐诗便看到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满脸愧疚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而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跟了十几个小厮,全都是宇文护的侍从。 唐诗连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宇文护没有回答她。 唐诗又问道:“你准备对这个老奶奶如何?” 宇文护脚下的步伐略顿了一下,终于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唐诗毫不犹豫的道。 她又不是圣母,若非这个老奶奶被人收买了,悄悄将琉璃他们给放进来,她怎么可能会中安眠香。 “不过人家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奶奶,小惩大诫就行了,没准她是被胁迫的呢。” 宇文护将她抱上了马车,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还不需要别人教他如何做事。 宇文护将马车让给了唐诗和元清黛一同乘坐,他自己则是在前头打马。 路上,元清黛好奇的问道:“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唐诗将掀开帘子打量了一眼外面,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唐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重新站起身子,结果站到一半又软倒了。 这次扶着她的人是元清黛,元清黛服了解药,药效挥发的极快,这会儿人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宇文护一脸嫌弃的看着唐诗,低语了一句:“麻烦。” 话落,直接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唐诗提气,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适,她想下来自己走,不过看到男人那张冷着臭脸,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她怕自己一开口,宇文护就会忍不住将自己摔倒地上。 元清黛见他们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琉璃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在心里将唐诗诅咒了八百遍! 走到门口,唐诗便看到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满脸愧疚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而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跟了十几个小厮,全都是宇文护的侍从。 唐诗连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宇文护没有回答她。 唐诗又问道:“你准备对这个老奶奶如何?” 宇文护脚下的步伐略顿了一下,终于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唐诗毫不犹豫的道。 她又不是圣母,若非这个老奶奶被人收买了,悄悄将琉璃他们给放进来,她怎么可能会中安眠香。 “不过人家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奶奶,小惩大诫就行了,没准她是被胁迫的呢。” 宇文护将她抱上了马车,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还不需要别人教他如何做事。 宇文护将马车让给了唐诗和元清黛一同乘坐,他自己则是在前头打马。 路上,元清黛好奇的问道:“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唐诗将掀开帘子打量了一眼外面,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唐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重新站起身子,结果站到一半又软倒了。 这次扶着她的人是元清黛,元清黛服了解药,药效挥发的极快,这会儿人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宇文护一脸嫌弃的看着唐诗,低语了一句:“麻烦。” 话落,直接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唐诗提气,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适,她想下来自己走,不过看到男人那张冷着臭脸,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她怕自己一开口,宇文护就会忍不住将自己摔倒地上。 元清黛见他们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琉璃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在心里将唐诗诅咒了八百遍! 走到门口,唐诗便看到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满脸愧疚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而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跟了十几个小厮,全都是宇文护的侍从。 唐诗连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宇文护没有回答她。 唐诗又问道:“你准备对这个老奶奶如何?” 宇文护脚下的步伐略顿了一下,终于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唐诗毫不犹豫的道。 她又不是圣母,若非这个老奶奶被人收买了,悄悄将琉璃他们给放进来,她怎么可能会中安眠香。 “不过人家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奶奶,小惩大诫就行了,没准她是被胁迫的呢。” 宇文护将她抱上了马车,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还不需要别人教他如何做事。 宇文护将马车让给了唐诗和元清黛一同乘坐,他自己则是在前头打马。 路上,元清黛好奇的问道:“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唐诗将掀开帘子打量了一眼外面,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唐诗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重新站起身子,结果站到一半又软倒了。 这次扶着她的人是元清黛,元清黛服了解药,药效挥发的极快,这会儿人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宇文护一脸嫌弃的看着唐诗,低语了一句:“麻烦。” 话落,直接弯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唐诗提气,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突然将自己抱起来,一股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唐诗隐隐觉得有些不适,她想下来自己走,不过看到男人那张冷着臭脸,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她怕自己一开口,宇文护就会忍不住将自己摔倒地上。 元清黛见他们走了,连忙跟了上去。 琉璃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在心里将唐诗诅咒了八百遍! 走到门口,唐诗便看到那个佝偻着背的老奶奶正满脸愧疚的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而院子外面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后头跟了十几个小厮,全都是宇文护的侍从。 唐诗连忙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宇文护没有回答她。 唐诗又问道:“你准备对这个老奶奶如何?” 宇文护脚下的步伐略顿了一下,终于吝啬的给了她一个眼神,语气带着一丝讥讽,“怎么?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唐诗毫不犹豫的道。 她又不是圣母,若非这个老奶奶被人收买了,悄悄将琉璃他们给放进来,她怎么可能会中安眠香。 “不过人家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奶奶,小惩大诫就行了,没准她是被胁迫的呢。” 宇文护将她抱上了马车,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他还不需要别人教他如何做事。 宇文护将马车让给了唐诗和元清黛一同乘坐,他自己则是在前头打马。 路上,元清黛好奇的问道:“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唐诗将掀开帘子打量了一眼外面,她也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第425章 老赵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她的关注点渐渐放到了街上的行人上,眸光飞快的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默默放下帘子,自嘲一笑。 赵元璟要找她的话找就命人找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呢? 直到现在她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她可真是太傻了! 最终,马车直接到了宇文家,从小门走了进去。 唐诗也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宇文护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里,他到底想干啥? 将自己关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落在琉璃手上呢,至少逃跑掉的几率更大一些! 马车在一处偏院门口停下,唐诗是被小厮给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药效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也太难受了。 元清黛见唐诗走路都需要人抱着,连忙追上去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唐诗朝她露出了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宇文护就在后面冷眼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狭长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清黛走了两步,见宇文护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赶上来?”她疑惑的问。 唐诗在心底疯狂吐糟,他不跟上来就不跟上来呗,你干嘛还要巴巴的去喊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那群凶徒老大的妹妹吗? 宇文护眉心微蹙,抬脚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唐诗和元清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宇文护则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落在元清黛身上,“你也是八王府的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取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唐诗连忙替她解围,“那个,她不是八王府的人!她只是我出了王府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因为脸上有疤痕不易示人,所以才会戴着一层面纱。” 宇文护面色冷冽的道,“我问你了吗?” 唐诗自然不会怕他,想当初她才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连赵元璟都不怕,更别说是他了。 “她心智不全,所以我就代替她回答了。” 听到心智不全四个字,宇文护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难怪刚刚看她感觉她呆呆的。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你不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突然从八王府跑出来了,难道八王爷当真不要你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儿?话说,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如今连太后都知道我是八王爷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宇文护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不是和琉璃说,八王爷不能人道,你已经将目标放在我身上了吗?我将你带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唐诗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套自己的话,他心底其实根本就没有忘掉楚灵犀的吧,否则他就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了。 太后亲自赏给她一只发簪的事情,宇文护身为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可能没听别人说起过,他就是想要保下元清黛,所以才没让琉璃对自己胡作非为下去。 唐诗不想跟他演戏,便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只是为了气琉璃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对宇文将军没有一丝一毫的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感激宇文将军今日的出手相救,我想宇文将军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份恩情我便牢牢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这个答案好似在宇文护意料之中,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难道是因为还对八王爷念念不忘吗?你方才所说的八王爷不能人道,应当也是骗人的吧?” 唐诗笑了,“那宇文将军对灵犀郡主呢?是真的放下了吗?” 宇文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好似自己的逆鳞被人碰到了,他此刻十分不悦,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唐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这一张脸道:“将军有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我也有,希望将军能够推己及人。 她不怕在宇文护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她觉得他们两现在都是属于被抛弃的人,算的上同病相怜,何必相互为难呢? 闻言,宇文护不由勾了勾唇,“不亏是八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胆量。” “谢谢夸奖。”唐诗皮笑肉不笑。 她的关注点渐渐放到了街上的行人上,眸光飞快的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默默放下帘子,自嘲一笑。 赵元璟要找她的话找就命人找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呢? 直到现在她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她可真是太傻了! 最终,马车直接到了宇文家,从小门走了进去。 唐诗也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宇文护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里,他到底想干啥? 将自己关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落在琉璃手上呢,至少逃跑掉的几率更大一些! 马车在一处偏院门口停下,唐诗是被小厮给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药效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也太难受了。 元清黛见唐诗走路都需要人抱着,连忙追上去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唐诗朝她露出了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宇文护就在后面冷眼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狭长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清黛走了两步,见宇文护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赶上来?”她疑惑的问。 唐诗在心底疯狂吐糟,他不跟上来就不跟上来呗,你干嘛还要巴巴的去喊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那群凶徒老大的妹妹吗? 宇文护眉心微蹙,抬脚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唐诗和元清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宇文护则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落在元清黛身上,“你也是八王府的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取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唐诗连忙替她解围,“那个,她不是八王府的人!她只是我出了王府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因为脸上有疤痕不易示人,所以才会戴着一层面纱。” 宇文护面色冷冽的道,“我问你了吗?” 唐诗自然不会怕他,想当初她才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连赵元璟都不怕,更别说是他了。 “她心智不全,所以我就代替她回答了。” 听到心智不全四个字,宇文护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难怪刚刚看她感觉她呆呆的。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你不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突然从八王府跑出来了,难道八王爷当真不要你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儿?话说,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如今连太后都知道我是八王爷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宇文护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不是和琉璃说,八王爷不能人道,你已经将目标放在我身上了吗?我将你带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唐诗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套自己的话,他心底其实根本就没有忘掉楚灵犀的吧,否则他就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了。 太后亲自赏给她一只发簪的事情,宇文护身为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可能没听别人说起过,他就是想要保下元清黛,所以才没让琉璃对自己胡作非为下去。 唐诗不想跟他演戏,便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只是为了气琉璃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对宇文将军没有一丝一毫的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感激宇文将军今日的出手相救,我想宇文将军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份恩情我便牢牢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这个答案好似在宇文护意料之中,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难道是因为还对八王爷念念不忘吗?你方才所说的八王爷不能人道,应当也是骗人的吧?” 唐诗笑了,“那宇文将军对灵犀郡主呢?是真的放下了吗?” 宇文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好似自己的逆鳞被人碰到了,他此刻十分不悦,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唐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这一张脸道:“将军有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我也有,希望将军能够推己及人。 她不怕在宇文护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她觉得他们两现在都是属于被抛弃的人,算的上同病相怜,何必相互为难呢? 闻言,宇文护不由勾了勾唇,“不亏是八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胆量。” “谢谢夸奖。”唐诗皮笑肉不笑。 她的关注点渐渐放到了街上的行人上,眸光飞快的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默默放下帘子,自嘲一笑。 赵元璟要找她的话找就命人找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呢? 直到现在她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她可真是太傻了! 最终,马车直接到了宇文家,从小门走了进去。 唐诗也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宇文护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里,他到底想干啥? 将自己关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落在琉璃手上呢,至少逃跑掉的几率更大一些! 马车在一处偏院门口停下,唐诗是被小厮给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药效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也太难受了。 元清黛见唐诗走路都需要人抱着,连忙追上去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唐诗朝她露出了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宇文护就在后面冷眼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狭长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清黛走了两步,见宇文护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赶上来?”她疑惑的问。 唐诗在心底疯狂吐糟,他不跟上来就不跟上来呗,你干嘛还要巴巴的去喊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那群凶徒老大的妹妹吗? 宇文护眉心微蹙,抬脚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唐诗和元清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宇文护则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落在元清黛身上,“你也是八王府的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取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唐诗连忙替她解围,“那个,她不是八王府的人!她只是我出了王府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因为脸上有疤痕不易示人,所以才会戴着一层面纱。” 宇文护面色冷冽的道,“我问你了吗?” 唐诗自然不会怕他,想当初她才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连赵元璟都不怕,更别说是他了。 “她心智不全,所以我就代替她回答了。” 听到心智不全四个字,宇文护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难怪刚刚看她感觉她呆呆的。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你不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突然从八王府跑出来了,难道八王爷当真不要你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儿?话说,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如今连太后都知道我是八王爷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宇文护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不是和琉璃说,八王爷不能人道,你已经将目标放在我身上了吗?我将你带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唐诗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套自己的话,他心底其实根本就没有忘掉楚灵犀的吧,否则他就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了。 太后亲自赏给她一只发簪的事情,宇文护身为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可能没听别人说起过,他就是想要保下元清黛,所以才没让琉璃对自己胡作非为下去。 唐诗不想跟他演戏,便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只是为了气琉璃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对宇文将军没有一丝一毫的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感激宇文将军今日的出手相救,我想宇文将军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份恩情我便牢牢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这个答案好似在宇文护意料之中,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难道是因为还对八王爷念念不忘吗?你方才所说的八王爷不能人道,应当也是骗人的吧?” 唐诗笑了,“那宇文将军对灵犀郡主呢?是真的放下了吗?” 宇文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好似自己的逆鳞被人碰到了,他此刻十分不悦,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唐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这一张脸道:“将军有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我也有,希望将军能够推己及人。 她不怕在宇文护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她觉得他们两现在都是属于被抛弃的人,算的上同病相怜,何必相互为难呢? 闻言,宇文护不由勾了勾唇,“不亏是八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胆量。” “谢谢夸奖。”唐诗皮笑肉不笑。 她的关注点渐渐放到了街上的行人上,眸光飞快的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默默放下帘子,自嘲一笑。 赵元璟要找她的话找就命人找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呢? 直到现在她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她可真是太傻了! 最终,马车直接到了宇文家,从小门走了进去。 唐诗也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宇文护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里,他到底想干啥? 将自己关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落在琉璃手上呢,至少逃跑掉的几率更大一些! 马车在一处偏院门口停下,唐诗是被小厮给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药效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也太难受了。 元清黛见唐诗走路都需要人抱着,连忙追上去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唐诗朝她露出了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宇文护就在后面冷眼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狭长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清黛走了两步,见宇文护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赶上来?”她疑惑的问。 唐诗在心底疯狂吐糟,他不跟上来就不跟上来呗,你干嘛还要巴巴的去喊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那群凶徒老大的妹妹吗? 宇文护眉心微蹙,抬脚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唐诗和元清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宇文护则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落在元清黛身上,“你也是八王府的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取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唐诗连忙替她解围,“那个,她不是八王府的人!她只是我出了王府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因为脸上有疤痕不易示人,所以才会戴着一层面纱。” 宇文护面色冷冽的道,“我问你了吗?” 唐诗自然不会怕他,想当初她才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连赵元璟都不怕,更别说是他了。 “她心智不全,所以我就代替她回答了。” 听到心智不全四个字,宇文护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难怪刚刚看她感觉她呆呆的。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你不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突然从八王府跑出来了,难道八王爷当真不要你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儿?话说,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如今连太后都知道我是八王爷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宇文护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不是和琉璃说,八王爷不能人道,你已经将目标放在我身上了吗?我将你带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唐诗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套自己的话,他心底其实根本就没有忘掉楚灵犀的吧,否则他就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了。 太后亲自赏给她一只发簪的事情,宇文护身为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可能没听别人说起过,他就是想要保下元清黛,所以才没让琉璃对自己胡作非为下去。 唐诗不想跟他演戏,便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只是为了气琉璃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对宇文将军没有一丝一毫的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感激宇文将军今日的出手相救,我想宇文将军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份恩情我便牢牢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这个答案好似在宇文护意料之中,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难道是因为还对八王爷念念不忘吗?你方才所说的八王爷不能人道,应当也是骗人的吧?” 唐诗笑了,“那宇文将军对灵犀郡主呢?是真的放下了吗?” 宇文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好似自己的逆鳞被人碰到了,他此刻十分不悦,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唐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这一张脸道:“将军有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我也有,希望将军能够推己及人。 她不怕在宇文护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她觉得他们两现在都是属于被抛弃的人,算的上同病相怜,何必相互为难呢? 闻言,宇文护不由勾了勾唇,“不亏是八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胆量。” “谢谢夸奖。”唐诗皮笑肉不笑。 她的关注点渐渐放到了街上的行人上,眸光飞快的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默默放下帘子,自嘲一笑。 赵元璟要找她的话找就命人找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呢? 直到现在她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她可真是太傻了! 最终,马车直接到了宇文家,从小门走了进去。 唐诗也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宇文护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里,他到底想干啥? 将自己关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落在琉璃手上呢,至少逃跑掉的几率更大一些! 马车在一处偏院门口停下,唐诗是被小厮给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药效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也太难受了。 元清黛见唐诗走路都需要人抱着,连忙追上去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唐诗朝她露出了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宇文护就在后面冷眼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狭长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清黛走了两步,见宇文护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赶上来?”她疑惑的问。 唐诗在心底疯狂吐糟,他不跟上来就不跟上来呗,你干嘛还要巴巴的去喊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那群凶徒老大的妹妹吗? 宇文护眉心微蹙,抬脚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唐诗和元清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宇文护则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落在元清黛身上,“你也是八王府的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取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唐诗连忙替她解围,“那个,她不是八王府的人!她只是我出了王府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因为脸上有疤痕不易示人,所以才会戴着一层面纱。” 宇文护面色冷冽的道,“我问你了吗?” 唐诗自然不会怕他,想当初她才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连赵元璟都不怕,更别说是他了。 “她心智不全,所以我就代替她回答了。” 听到心智不全四个字,宇文护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难怪刚刚看她感觉她呆呆的。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你不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突然从八王府跑出来了,难道八王爷当真不要你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儿?话说,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如今连太后都知道我是八王爷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宇文护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不是和琉璃说,八王爷不能人道,你已经将目标放在我身上了吗?我将你带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唐诗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套自己的话,他心底其实根本就没有忘掉楚灵犀的吧,否则他就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了。 太后亲自赏给她一只发簪的事情,宇文护身为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可能没听别人说起过,他就是想要保下元清黛,所以才没让琉璃对自己胡作非为下去。 唐诗不想跟他演戏,便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只是为了气琉璃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对宇文将军没有一丝一毫的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感激宇文将军今日的出手相救,我想宇文将军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份恩情我便牢牢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这个答案好似在宇文护意料之中,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难道是因为还对八王爷念念不忘吗?你方才所说的八王爷不能人道,应当也是骗人的吧?” 唐诗笑了,“那宇文将军对灵犀郡主呢?是真的放下了吗?” 宇文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好似自己的逆鳞被人碰到了,他此刻十分不悦,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唐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这一张脸道:“将军有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我也有,希望将军能够推己及人。 她不怕在宇文护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她觉得他们两现在都是属于被抛弃的人,算的上同病相怜,何必相互为难呢? 闻言,宇文护不由勾了勾唇,“不亏是八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胆量。” “谢谢夸奖。”唐诗皮笑肉不笑。 她的关注点渐渐放到了街上的行人上,眸光飞快的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默默放下帘子,自嘲一笑。 赵元璟要找她的话找就命人找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呢? 直到现在她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她可真是太傻了! 最终,马车直接到了宇文家,从小门走了进去。 唐诗也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宇文护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里,他到底想干啥? 将自己关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落在琉璃手上呢,至少逃跑掉的几率更大一些! 马车在一处偏院门口停下,唐诗是被小厮给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药效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也太难受了。 元清黛见唐诗走路都需要人抱着,连忙追上去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唐诗朝她露出了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宇文护就在后面冷眼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狭长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清黛走了两步,见宇文护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赶上来?”她疑惑的问。 唐诗在心底疯狂吐糟,他不跟上来就不跟上来呗,你干嘛还要巴巴的去喊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那群凶徒老大的妹妹吗? 宇文护眉心微蹙,抬脚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唐诗和元清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宇文护则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落在元清黛身上,“你也是八王府的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取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唐诗连忙替她解围,“那个,她不是八王府的人!她只是我出了王府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因为脸上有疤痕不易示人,所以才会戴着一层面纱。” 宇文护面色冷冽的道,“我问你了吗?” 唐诗自然不会怕他,想当初她才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连赵元璟都不怕,更别说是他了。 “她心智不全,所以我就代替她回答了。” 听到心智不全四个字,宇文护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难怪刚刚看她感觉她呆呆的。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你不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突然从八王府跑出来了,难道八王爷当真不要你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儿?话说,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如今连太后都知道我是八王爷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宇文护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不是和琉璃说,八王爷不能人道,你已经将目标放在我身上了吗?我将你带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唐诗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套自己的话,他心底其实根本就没有忘掉楚灵犀的吧,否则他就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了。 太后亲自赏给她一只发簪的事情,宇文护身为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可能没听别人说起过,他就是想要保下元清黛,所以才没让琉璃对自己胡作非为下去。 唐诗不想跟他演戏,便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只是为了气琉璃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对宇文将军没有一丝一毫的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感激宇文将军今日的出手相救,我想宇文将军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份恩情我便牢牢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这个答案好似在宇文护意料之中,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难道是因为还对八王爷念念不忘吗?你方才所说的八王爷不能人道,应当也是骗人的吧?” 唐诗笑了,“那宇文将军对灵犀郡主呢?是真的放下了吗?” 宇文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好似自己的逆鳞被人碰到了,他此刻十分不悦,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唐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这一张脸道:“将军有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我也有,希望将军能够推己及人。 她不怕在宇文护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她觉得他们两现在都是属于被抛弃的人,算的上同病相怜,何必相互为难呢? 闻言,宇文护不由勾了勾唇,“不亏是八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胆量。” “谢谢夸奖。”唐诗皮笑肉不笑。 她的关注点渐渐放到了街上的行人上,眸光飞快的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默默放下帘子,自嘲一笑。 赵元璟要找她的话找就命人找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呢? 直到现在她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她可真是太傻了! 最终,马车直接到了宇文家,从小门走了进去。 唐诗也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宇文护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里,他到底想干啥? 将自己关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落在琉璃手上呢,至少逃跑掉的几率更大一些! 马车在一处偏院门口停下,唐诗是被小厮给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药效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也太难受了。 元清黛见唐诗走路都需要人抱着,连忙追上去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唐诗朝她露出了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宇文护就在后面冷眼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狭长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清黛走了两步,见宇文护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赶上来?”她疑惑的问。 唐诗在心底疯狂吐糟,他不跟上来就不跟上来呗,你干嘛还要巴巴的去喊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那群凶徒老大的妹妹吗? 宇文护眉心微蹙,抬脚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唐诗和元清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宇文护则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落在元清黛身上,“你也是八王府的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取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唐诗连忙替她解围,“那个,她不是八王府的人!她只是我出了王府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因为脸上有疤痕不易示人,所以才会戴着一层面纱。” 宇文护面色冷冽的道,“我问你了吗?” 唐诗自然不会怕他,想当初她才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连赵元璟都不怕,更别说是他了。 “她心智不全,所以我就代替她回答了。” 听到心智不全四个字,宇文护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难怪刚刚看她感觉她呆呆的。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你不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突然从八王府跑出来了,难道八王爷当真不要你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儿?话说,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如今连太后都知道我是八王爷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宇文护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不是和琉璃说,八王爷不能人道,你已经将目标放在我身上了吗?我将你带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唐诗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套自己的话,他心底其实根本就没有忘掉楚灵犀的吧,否则他就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了。 太后亲自赏给她一只发簪的事情,宇文护身为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可能没听别人说起过,他就是想要保下元清黛,所以才没让琉璃对自己胡作非为下去。 唐诗不想跟他演戏,便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只是为了气琉璃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对宇文将军没有一丝一毫的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感激宇文将军今日的出手相救,我想宇文将军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份恩情我便牢牢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这个答案好似在宇文护意料之中,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难道是因为还对八王爷念念不忘吗?你方才所说的八王爷不能人道,应当也是骗人的吧?” 唐诗笑了,“那宇文将军对灵犀郡主呢?是真的放下了吗?” 宇文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好似自己的逆鳞被人碰到了,他此刻十分不悦,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唐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这一张脸道:“将军有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我也有,希望将军能够推己及人。 她不怕在宇文护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她觉得他们两现在都是属于被抛弃的人,算的上同病相怜,何必相互为难呢? 闻言,宇文护不由勾了勾唇,“不亏是八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胆量。” “谢谢夸奖。”唐诗皮笑肉不笑。 她的关注点渐渐放到了街上的行人上,眸光飞快的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默默放下帘子,自嘲一笑。 赵元璟要找她的话找就命人找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呢? 直到现在她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她可真是太傻了! 最终,马车直接到了宇文家,从小门走了进去。 唐诗也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宇文护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里,他到底想干啥? 将自己关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落在琉璃手上呢,至少逃跑掉的几率更大一些! 马车在一处偏院门口停下,唐诗是被小厮给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药效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也太难受了。 元清黛见唐诗走路都需要人抱着,连忙追上去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唐诗朝她露出了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宇文护就在后面冷眼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狭长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清黛走了两步,见宇文护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赶上来?”她疑惑的问。 唐诗在心底疯狂吐糟,他不跟上来就不跟上来呗,你干嘛还要巴巴的去喊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那群凶徒老大的妹妹吗? 宇文护眉心微蹙,抬脚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唐诗和元清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宇文护则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落在元清黛身上,“你也是八王府的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取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唐诗连忙替她解围,“那个,她不是八王府的人!她只是我出了王府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因为脸上有疤痕不易示人,所以才会戴着一层面纱。” 宇文护面色冷冽的道,“我问你了吗?” 唐诗自然不会怕他,想当初她才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连赵元璟都不怕,更别说是他了。 “她心智不全,所以我就代替她回答了。” 听到心智不全四个字,宇文护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难怪刚刚看她感觉她呆呆的。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你不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突然从八王府跑出来了,难道八王爷当真不要你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儿?话说,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如今连太后都知道我是八王爷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宇文护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不是和琉璃说,八王爷不能人道,你已经将目标放在我身上了吗?我将你带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唐诗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套自己的话,他心底其实根本就没有忘掉楚灵犀的吧,否则他就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了。 太后亲自赏给她一只发簪的事情,宇文护身为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可能没听别人说起过,他就是想要保下元清黛,所以才没让琉璃对自己胡作非为下去。 唐诗不想跟他演戏,便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只是为了气琉璃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对宇文将军没有一丝一毫的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感激宇文将军今日的出手相救,我想宇文将军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份恩情我便牢牢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这个答案好似在宇文护意料之中,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难道是因为还对八王爷念念不忘吗?你方才所说的八王爷不能人道,应当也是骗人的吧?” 唐诗笑了,“那宇文将军对灵犀郡主呢?是真的放下了吗?” 宇文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好似自己的逆鳞被人碰到了,他此刻十分不悦,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唐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这一张脸道:“将军有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我也有,希望将军能够推己及人。 她不怕在宇文护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她觉得他们两现在都是属于被抛弃的人,算的上同病相怜,何必相互为难呢? 闻言,宇文护不由勾了勾唇,“不亏是八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胆量。” “谢谢夸奖。”唐诗皮笑肉不笑。 她的关注点渐渐放到了街上的行人上,眸光飞快的转动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半晌后默默放下帘子,自嘲一笑。 赵元璟要找她的话找就命人找了,怎么可能会等到现在呢? 直到现在她竟然还对他抱有一丝幻想,她可真是太傻了! 最终,马车直接到了宇文家,从小门走了进去。 唐诗也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宇文护竟然会直接将她带到了他家里,他到底想干啥? 将自己关起来? 早知道这样她还不如落在琉璃手上呢,至少逃跑掉的几率更大一些! 马车在一处偏院门口停下,唐诗是被小厮给从马车上抱下来的,她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这药效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也太难受了。 元清黛见唐诗走路都需要人抱着,连忙追上去关切的道:“姐姐,你没事吧?” 唐诗朝她露出了一抹笑,示意自己没事。 宇文护就在后面冷眼看着,双手背在身后,狭长好看的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元清黛走了两步,见宇文护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赶上来?”她疑惑的问。 唐诗在心底疯狂吐糟,他不跟上来就不跟上来呗,你干嘛还要巴巴的去喊人家,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就是朝廷正在通缉的那群凶徒老大的妹妹吗? 宇文护眉心微蹙,抬脚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后,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唐诗和元清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而宇文护则身形笔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落在元清黛身上,“你也是八王府的人?为何要戴着面纱?取下来。” 最后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命令。 唐诗连忙替她解围,“那个,她不是八王府的人!她只是我出了王府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可怜人罢了,因为脸上有疤痕不易示人,所以才会戴着一层面纱。” 宇文护面色冷冽的道,“我问你了吗?” 唐诗自然不会怕他,想当初她才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连赵元璟都不怕,更别说是他了。 “她心智不全,所以我就代替她回答了。” 听到心智不全四个字,宇文护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难怪刚刚看她感觉她呆呆的。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随口问道:“你不是八王爷心尖上的人吗?怎么突然从八王府跑出来了,难道八王爷当真不要你了?”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儿?话说,你把我带到你家做什么?如今连太后都知道我是八王爷的人,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将我强行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宇文护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不是和琉璃说,八王爷不能人道,你已经将目标放在我身上了吗?我将你带回来,你难道不高兴?” 唐诗瞬间明白过来他是想要套自己的话,他心底其实根本就没有忘掉楚灵犀的吧,否则他就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了。 太后亲自赏给她一只发簪的事情,宇文护身为皇上面前的红人怎么可能没听别人说起过,他就是想要保下元清黛,所以才没让琉璃对自己胡作非为下去。 唐诗不想跟他演戏,便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只是为了气琉璃才故意那么说的,我对宇文将军没有一丝一毫的那个意思,不过我很感激宇文将军今日的出手相救,我想宇文将军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份恩情我便牢牢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这个答案好似在宇文护意料之中,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你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难道是因为还对八王爷念念不忘吗?你方才所说的八王爷不能人道,应当也是骗人的吧?” 唐诗笑了,“那宇文将军对灵犀郡主呢?是真的放下了吗?” 宇文护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好似自己的逆鳞被人碰到了,他此刻十分不悦,一张脸难看的厉害。 唐诗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冷这一张脸道:“将军有不想被人提起的事情,我也有,希望将军能够推己及人。 她不怕在宇文护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因为她觉得他们两现在都是属于被抛弃的人,算的上同病相怜,何必相互为难呢? 闻言,宇文护不由勾了勾唇,“不亏是八王爷看上的女人,果然有胆量。” “谢谢夸奖。”唐诗皮笑肉不笑。 第426章 猛地朝着手臂上扎了下去 元清黛觉得心里美美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宇文府里还有护卫打着灯笼在巡逻,唐诗和元清黛利用身材娇小和黑夜的优势完美的避开了那些正在巡逻的护卫。 然而,面对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墙,唐诗忍不住在心底吐糟,这古代都喜欢把院墙砌的这么高吗? “圆圆,你能行吗?”唐诗担忧的问道。 元清黛心里也没底,“应该可以吧” 说着,她便搂着唐诗的肩膀,一个纵身飞过了那堵墙,稳稳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成功落地的那一瞬,两个女孩都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圆圆,你简直太棒啦!”唐诗毫不吝啬的赞扬。 元清黛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她又被姐姐夸了,好开森! 三更半夜,街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她们两个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 几起灭门案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若是几起灭门案真的都是元澈做的,那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唐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唐诗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老赵,说不定会对他破案有帮助。 两人正在去八王府的路上走着,忽然唐诗听到一阵熟悉而刺耳的猫叫声,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拉着琉璃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躲起来。 她很确定这个猫叫声和上次她在八王府里听到的猫叫声一模一样,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喵呜喵呜”那猫叫声越来越大。 唐诗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而元清黛则是一脸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适,见唐诗一脸痛苦的样子样子,她还关切的问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也很纳闷,为什么她听到这声音这么难受,而元清黛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她压低声音问道。 元清黛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听到了” “那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没有啊,姐姐,你是不是怕猫啊?那我让它不要叫了。”元清黛很认真的道。 元清黛觉得心里美美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宇文府里还有护卫打着灯笼在巡逻,唐诗和元清黛利用身材娇小和黑夜的优势完美的避开了那些正在巡逻的护卫。 然而,面对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墙,唐诗忍不住在心底吐糟,这古代都喜欢把院墙砌的这么高吗? “圆圆,你能行吗?”唐诗担忧的问道。 元清黛心里也没底,“应该可以吧” 说着,她便搂着唐诗的肩膀,一个纵身飞过了那堵墙,稳稳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成功落地的那一瞬,两个女孩都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圆圆,你简直太棒啦!”唐诗毫不吝啬的赞扬。 元清黛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她又被姐姐夸了,好开森! 三更半夜,街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她们两个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 几起灭门案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若是几起灭门案真的都是元澈做的,那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唐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唐诗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老赵,说不定会对他破案有帮助。 两人正在去八王府的路上走着,忽然唐诗听到一阵熟悉而刺耳的猫叫声,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拉着琉璃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躲起来。 她很确定这个猫叫声和上次她在八王府里听到的猫叫声一模一样,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喵呜喵呜”那猫叫声越来越大。 唐诗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而元清黛则是一脸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适,见唐诗一脸痛苦的样子样子,她还关切的问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也很纳闷,为什么她听到这声音这么难受,而元清黛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她压低声音问道。 元清黛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听到了” “那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没有啊,姐姐,你是不是怕猫啊?那我让它不要叫了。”元清黛很认真的道。 元清黛觉得心里美美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宇文府里还有护卫打着灯笼在巡逻,唐诗和元清黛利用身材娇小和黑夜的优势完美的避开了那些正在巡逻的护卫。 然而,面对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墙,唐诗忍不住在心底吐糟,这古代都喜欢把院墙砌的这么高吗? “圆圆,你能行吗?”唐诗担忧的问道。 元清黛心里也没底,“应该可以吧” 说着,她便搂着唐诗的肩膀,一个纵身飞过了那堵墙,稳稳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成功落地的那一瞬,两个女孩都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圆圆,你简直太棒啦!”唐诗毫不吝啬的赞扬。 元清黛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她又被姐姐夸了,好开森! 三更半夜,街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她们两个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 几起灭门案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若是几起灭门案真的都是元澈做的,那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唐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唐诗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老赵,说不定会对他破案有帮助。 两人正在去八王府的路上走着,忽然唐诗听到一阵熟悉而刺耳的猫叫声,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拉着琉璃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躲起来。 她很确定这个猫叫声和上次她在八王府里听到的猫叫声一模一样,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喵呜喵呜”那猫叫声越来越大。 唐诗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而元清黛则是一脸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适,见唐诗一脸痛苦的样子样子,她还关切的问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也很纳闷,为什么她听到这声音这么难受,而元清黛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她压低声音问道。 元清黛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听到了” “那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没有啊,姐姐,你是不是怕猫啊?那我让它不要叫了。”元清黛很认真的道。 元清黛觉得心里美美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宇文府里还有护卫打着灯笼在巡逻,唐诗和元清黛利用身材娇小和黑夜的优势完美的避开了那些正在巡逻的护卫。 然而,面对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墙,唐诗忍不住在心底吐糟,这古代都喜欢把院墙砌的这么高吗? “圆圆,你能行吗?”唐诗担忧的问道。 元清黛心里也没底,“应该可以吧” 说着,她便搂着唐诗的肩膀,一个纵身飞过了那堵墙,稳稳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成功落地的那一瞬,两个女孩都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圆圆,你简直太棒啦!”唐诗毫不吝啬的赞扬。 元清黛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她又被姐姐夸了,好开森! 三更半夜,街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她们两个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 几起灭门案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若是几起灭门案真的都是元澈做的,那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唐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唐诗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老赵,说不定会对他破案有帮助。 两人正在去八王府的路上走着,忽然唐诗听到一阵熟悉而刺耳的猫叫声,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拉着琉璃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躲起来。 她很确定这个猫叫声和上次她在八王府里听到的猫叫声一模一样,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喵呜喵呜”那猫叫声越来越大。 唐诗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而元清黛则是一脸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适,见唐诗一脸痛苦的样子样子,她还关切的问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也很纳闷,为什么她听到这声音这么难受,而元清黛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她压低声音问道。 元清黛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听到了” “那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没有啊,姐姐,你是不是怕猫啊?那我让它不要叫了。”元清黛很认真的道。 元清黛觉得心里美美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宇文府里还有护卫打着灯笼在巡逻,唐诗和元清黛利用身材娇小和黑夜的优势完美的避开了那些正在巡逻的护卫。 然而,面对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墙,唐诗忍不住在心底吐糟,这古代都喜欢把院墙砌的这么高吗? “圆圆,你能行吗?”唐诗担忧的问道。 元清黛心里也没底,“应该可以吧” 说着,她便搂着唐诗的肩膀,一个纵身飞过了那堵墙,稳稳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成功落地的那一瞬,两个女孩都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圆圆,你简直太棒啦!”唐诗毫不吝啬的赞扬。 元清黛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她又被姐姐夸了,好开森! 三更半夜,街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她们两个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 几起灭门案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若是几起灭门案真的都是元澈做的,那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唐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唐诗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老赵,说不定会对他破案有帮助。 两人正在去八王府的路上走着,忽然唐诗听到一阵熟悉而刺耳的猫叫声,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拉着琉璃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躲起来。 她很确定这个猫叫声和上次她在八王府里听到的猫叫声一模一样,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喵呜喵呜”那猫叫声越来越大。 唐诗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而元清黛则是一脸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适,见唐诗一脸痛苦的样子样子,她还关切的问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也很纳闷,为什么她听到这声音这么难受,而元清黛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她压低声音问道。 元清黛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听到了” “那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没有啊,姐姐,你是不是怕猫啊?那我让它不要叫了。”元清黛很认真的道。 元清黛觉得心里美美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宇文府里还有护卫打着灯笼在巡逻,唐诗和元清黛利用身材娇小和黑夜的优势完美的避开了那些正在巡逻的护卫。 然而,面对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墙,唐诗忍不住在心底吐糟,这古代都喜欢把院墙砌的这么高吗? “圆圆,你能行吗?”唐诗担忧的问道。 元清黛心里也没底,“应该可以吧” 说着,她便搂着唐诗的肩膀,一个纵身飞过了那堵墙,稳稳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成功落地的那一瞬,两个女孩都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圆圆,你简直太棒啦!”唐诗毫不吝啬的赞扬。 元清黛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她又被姐姐夸了,好开森! 三更半夜,街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她们两个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 几起灭门案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若是几起灭门案真的都是元澈做的,那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唐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唐诗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老赵,说不定会对他破案有帮助。 两人正在去八王府的路上走着,忽然唐诗听到一阵熟悉而刺耳的猫叫声,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拉着琉璃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躲起来。 她很确定这个猫叫声和上次她在八王府里听到的猫叫声一模一样,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喵呜喵呜”那猫叫声越来越大。 唐诗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而元清黛则是一脸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适,见唐诗一脸痛苦的样子样子,她还关切的问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也很纳闷,为什么她听到这声音这么难受,而元清黛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她压低声音问道。 元清黛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听到了” “那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没有啊,姐姐,你是不是怕猫啊?那我让它不要叫了。”元清黛很认真的道。 元清黛觉得心里美美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宇文府里还有护卫打着灯笼在巡逻,唐诗和元清黛利用身材娇小和黑夜的优势完美的避开了那些正在巡逻的护卫。 然而,面对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墙,唐诗忍不住在心底吐糟,这古代都喜欢把院墙砌的这么高吗? “圆圆,你能行吗?”唐诗担忧的问道。 元清黛心里也没底,“应该可以吧” 说着,她便搂着唐诗的肩膀,一个纵身飞过了那堵墙,稳稳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成功落地的那一瞬,两个女孩都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圆圆,你简直太棒啦!”唐诗毫不吝啬的赞扬。 元清黛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她又被姐姐夸了,好开森! 三更半夜,街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她们两个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 几起灭门案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若是几起灭门案真的都是元澈做的,那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唐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唐诗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老赵,说不定会对他破案有帮助。 两人正在去八王府的路上走着,忽然唐诗听到一阵熟悉而刺耳的猫叫声,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拉着琉璃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躲起来。 她很确定这个猫叫声和上次她在八王府里听到的猫叫声一模一样,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喵呜喵呜”那猫叫声越来越大。 唐诗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而元清黛则是一脸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适,见唐诗一脸痛苦的样子样子,她还关切的问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也很纳闷,为什么她听到这声音这么难受,而元清黛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她压低声音问道。 元清黛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听到了” “那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没有啊,姐姐,你是不是怕猫啊?那我让它不要叫了。”元清黛很认真的道。 元清黛觉得心里美美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宇文府里还有护卫打着灯笼在巡逻,唐诗和元清黛利用身材娇小和黑夜的优势完美的避开了那些正在巡逻的护卫。 然而,面对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墙,唐诗忍不住在心底吐糟,这古代都喜欢把院墙砌的这么高吗? “圆圆,你能行吗?”唐诗担忧的问道。 元清黛心里也没底,“应该可以吧” 说着,她便搂着唐诗的肩膀,一个纵身飞过了那堵墙,稳稳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成功落地的那一瞬,两个女孩都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圆圆,你简直太棒啦!”唐诗毫不吝啬的赞扬。 元清黛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她又被姐姐夸了,好开森! 三更半夜,街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她们两个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 几起灭门案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若是几起灭门案真的都是元澈做的,那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唐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唐诗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老赵,说不定会对他破案有帮助。 两人正在去八王府的路上走着,忽然唐诗听到一阵熟悉而刺耳的猫叫声,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拉着琉璃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躲起来。 她很确定这个猫叫声和上次她在八王府里听到的猫叫声一模一样,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喵呜喵呜”那猫叫声越来越大。 唐诗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而元清黛则是一脸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适,见唐诗一脸痛苦的样子样子,她还关切的问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也很纳闷,为什么她听到这声音这么难受,而元清黛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她压低声音问道。 元清黛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听到了” “那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没有啊,姐姐,你是不是怕猫啊?那我让它不要叫了。”元清黛很认真的道。 元清黛觉得心里美美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宇文府里还有护卫打着灯笼在巡逻,唐诗和元清黛利用身材娇小和黑夜的优势完美的避开了那些正在巡逻的护卫。 然而,面对面前足足有三米高的墙,唐诗忍不住在心底吐糟,这古代都喜欢把院墙砌的这么高吗? “圆圆,你能行吗?”唐诗担忧的问道。 元清黛心里也没底,“应该可以吧” 说着,她便搂着唐诗的肩膀,一个纵身飞过了那堵墙,稳稳的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成功落地的那一瞬,两个女孩都高兴的拥抱在一起。 “圆圆,你简直太棒啦!”唐诗毫不吝啬的赞扬。 元清黛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表情,她又被姐姐夸了,好开森! 三更半夜,街上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她们两个女子就这样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 几起灭门案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若是几起灭门案真的都是元澈做的,那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女人的直觉告诉唐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结束。 不过唐诗觉得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老赵,说不定会对他破案有帮助。 两人正在去八王府的路上走着,忽然唐诗听到一阵熟悉而刺耳的猫叫声,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拉着琉璃闪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躲起来。 她很确定这个猫叫声和上次她在八王府里听到的猫叫声一模一样,听上去让人抓心挠肝似的难受! “喵呜喵呜”那猫叫声越来越大。 唐诗忍不住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面露痛苦之色。 而元清黛则是一脸平静,没有露出丝毫不适,见唐诗一脸痛苦的样子样子,她还关切的问道:“唐姐姐,你怎么了?” 唐诗也很纳闷,为什么她听到这声音这么难受,而元清黛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她压低声音问道。 元清黛同样压低声音回道:“听到了” “那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没有啊,姐姐,你是不是怕猫啊?那我让它不要叫了。”元清黛很认真的道。 第427章 就当她从来没回来过 唐诗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结果元清黛将食指和拇指放在一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口哨,结果那只猫真的就没在叫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诗才敢慢慢松了手,旋即一脸惊愕的看着元清黛,“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清黛含蓄一笑,“我能听到猫语,我刚才吹口哨其实是在和它说让它别叫了,会吓到我姐姐,然后它就不叫了,这是一只很乖的猫,比我小时养的猫乖多了。” 唐诗简直不可思议,猫语又是什么鬼? 这也太玄幻了吧? 还是说这只是元清黛的胡言乱语? “那你听懂它叫了那么长时间是在叫什么吗?”问完后,唐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她居然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懂猫语! 元清黛摇了摇头:“它就是想要叫,并没有想表达的意思。” 唐诗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刚才的一切只是巧合吧,她怎么可能真的听的懂什么猫语。 她拉起元清黛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元清黛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路中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胖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正张牙舞爪的紧紧瞪着她们俩。 唐诗直接被这只突然蹿出来的猫吓去了半条命,她极力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颗心砰砰乱跳,像是恨不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太可怕了! 其实她一直都有点怕猫,所以她在现代才会养了一只狗,而不是猫,她总觉得猫的叫声就跟婴儿的啼哭声似的吓人。 元清黛一脸欣喜道:“姐姐,快看,这就是刚才一直在叫的那只猫!” 回头瞥见唐诗一脸惨白的脸色,元清黛才忽然想起来姐姐怕猫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住心底的欢喜,用独特的猫语和黑猫沟通,试图让它离开。 可黑猫这回没在听她的,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个跳跃生生朝着唐诗扑了上去—— 别看它胖乎乎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弹跳力极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吓骤停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猫刚好扑到了她胸口,她感受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脸,结果那只黑猫竟然亲昵的窝在她怀里,还眯着眼睛在她胸口蹭了蹭,看上去慵懒惬意,跟拿唐诗的身子当成自己的窝似的,丝毫没了方才那股凶狠劲儿,要多呆萌有多呆萌! 元清黛一脸艳羡的看着唐诗,“姐姐,你不用害怕,它是在向你表达它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唐诗的表情简直快哭了好嘛。 确定这只猫是在表达它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而不是想要谋杀自己吗? 她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不敢动,见这只黑猫好像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唐诗略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冲着元清黛道:“你能让它从我身上下去吗?” 元清黛便用猫语表达了唐诗的意思,那只黑猫只是扬了扬尾巴,便继续惬意的窝在唐诗怀里。 元清黛无奈的道:“姐姐,要不要你自己和它说说?它好像很喜欢你,根本不听我的” 这要怎么说啊? 唐诗努力克服心里对猫的恐惧,勉强挤出一抹笑,“乖~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唐诗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那只猫竟然跟真的听得懂她说话似的,乖乖站起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然后一脸呆萌的坐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那表情竟好似是在冲着唐诗笑一般! 唐诗有些怔然,这只猫好像真的如同元清黛说的那样很喜欢自己。 看它那身柔顺圆滑的短毛便知这一定是只具有高贵血统的猫,搁在现代不知要值多少钱呢。 这只猫前段时间还曾出现在王府,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该不会这只猫与京城命案有关吧? 唐诗一狠心,直接将它抱在怀里,黑猫也不挣扎,任由她抱着,还很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元清黛惊讶道:“姐姐,你不是怕猫吗?”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她们在那儿!” 唐诗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结果元清黛将食指和拇指放在一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口哨,结果那只猫真的就没在叫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诗才敢慢慢松了手,旋即一脸惊愕的看着元清黛,“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清黛含蓄一笑,“我能听到猫语,我刚才吹口哨其实是在和它说让它别叫了,会吓到我姐姐,然后它就不叫了,这是一只很乖的猫,比我小时养的猫乖多了。” 唐诗简直不可思议,猫语又是什么鬼? 这也太玄幻了吧? 还是说这只是元清黛的胡言乱语? “那你听懂它叫了那么长时间是在叫什么吗?”问完后,唐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她居然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懂猫语! 元清黛摇了摇头:“它就是想要叫,并没有想表达的意思。” 唐诗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刚才的一切只是巧合吧,她怎么可能真的听的懂什么猫语。 她拉起元清黛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元清黛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路中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胖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正张牙舞爪的紧紧瞪着她们俩。 唐诗直接被这只突然蹿出来的猫吓去了半条命,她极力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颗心砰砰乱跳,像是恨不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太可怕了! 其实她一直都有点怕猫,所以她在现代才会养了一只狗,而不是猫,她总觉得猫的叫声就跟婴儿的啼哭声似的吓人。 元清黛一脸欣喜道:“姐姐,快看,这就是刚才一直在叫的那只猫!” 回头瞥见唐诗一脸惨白的脸色,元清黛才忽然想起来姐姐怕猫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住心底的欢喜,用独特的猫语和黑猫沟通,试图让它离开。 可黑猫这回没在听她的,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个跳跃生生朝着唐诗扑了上去—— 别看它胖乎乎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弹跳力极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吓骤停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猫刚好扑到了她胸口,她感受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脸,结果那只黑猫竟然亲昵的窝在她怀里,还眯着眼睛在她胸口蹭了蹭,看上去慵懒惬意,跟拿唐诗的身子当成自己的窝似的,丝毫没了方才那股凶狠劲儿,要多呆萌有多呆萌! 元清黛一脸艳羡的看着唐诗,“姐姐,你不用害怕,它是在向你表达它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唐诗的表情简直快哭了好嘛。 确定这只猫是在表达它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而不是想要谋杀自己吗? 她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不敢动,见这只黑猫好像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唐诗略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冲着元清黛道:“你能让它从我身上下去吗?” 元清黛便用猫语表达了唐诗的意思,那只黑猫只是扬了扬尾巴,便继续惬意的窝在唐诗怀里。 元清黛无奈的道:“姐姐,要不要你自己和它说说?它好像很喜欢你,根本不听我的” 这要怎么说啊? 唐诗努力克服心里对猫的恐惧,勉强挤出一抹笑,“乖~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唐诗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那只猫竟然跟真的听得懂她说话似的,乖乖站起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然后一脸呆萌的坐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那表情竟好似是在冲着唐诗笑一般! 唐诗有些怔然,这只猫好像真的如同元清黛说的那样很喜欢自己。 看它那身柔顺圆滑的短毛便知这一定是只具有高贵血统的猫,搁在现代不知要值多少钱呢。 这只猫前段时间还曾出现在王府,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该不会这只猫与京城命案有关吧? 唐诗一狠心,直接将它抱在怀里,黑猫也不挣扎,任由她抱着,还很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元清黛惊讶道:“姐姐,你不是怕猫吗?”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她们在那儿!” 唐诗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结果元清黛将食指和拇指放在一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口哨,结果那只猫真的就没在叫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诗才敢慢慢松了手,旋即一脸惊愕的看着元清黛,“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清黛含蓄一笑,“我能听到猫语,我刚才吹口哨其实是在和它说让它别叫了,会吓到我姐姐,然后它就不叫了,这是一只很乖的猫,比我小时养的猫乖多了。” 唐诗简直不可思议,猫语又是什么鬼? 这也太玄幻了吧? 还是说这只是元清黛的胡言乱语? “那你听懂它叫了那么长时间是在叫什么吗?”问完后,唐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她居然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懂猫语! 元清黛摇了摇头:“它就是想要叫,并没有想表达的意思。” 唐诗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刚才的一切只是巧合吧,她怎么可能真的听的懂什么猫语。 她拉起元清黛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元清黛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路中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胖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正张牙舞爪的紧紧瞪着她们俩。 唐诗直接被这只突然蹿出来的猫吓去了半条命,她极力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颗心砰砰乱跳,像是恨不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太可怕了! 其实她一直都有点怕猫,所以她在现代才会养了一只狗,而不是猫,她总觉得猫的叫声就跟婴儿的啼哭声似的吓人。 元清黛一脸欣喜道:“姐姐,快看,这就是刚才一直在叫的那只猫!” 回头瞥见唐诗一脸惨白的脸色,元清黛才忽然想起来姐姐怕猫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住心底的欢喜,用独特的猫语和黑猫沟通,试图让它离开。 可黑猫这回没在听她的,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个跳跃生生朝着唐诗扑了上去—— 别看它胖乎乎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弹跳力极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吓骤停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猫刚好扑到了她胸口,她感受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脸,结果那只黑猫竟然亲昵的窝在她怀里,还眯着眼睛在她胸口蹭了蹭,看上去慵懒惬意,跟拿唐诗的身子当成自己的窝似的,丝毫没了方才那股凶狠劲儿,要多呆萌有多呆萌! 元清黛一脸艳羡的看着唐诗,“姐姐,你不用害怕,它是在向你表达它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唐诗的表情简直快哭了好嘛。 确定这只猫是在表达它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而不是想要谋杀自己吗? 她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不敢动,见这只黑猫好像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唐诗略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冲着元清黛道:“你能让它从我身上下去吗?” 元清黛便用猫语表达了唐诗的意思,那只黑猫只是扬了扬尾巴,便继续惬意的窝在唐诗怀里。 元清黛无奈的道:“姐姐,要不要你自己和它说说?它好像很喜欢你,根本不听我的” 这要怎么说啊? 唐诗努力克服心里对猫的恐惧,勉强挤出一抹笑,“乖~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唐诗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那只猫竟然跟真的听得懂她说话似的,乖乖站起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然后一脸呆萌的坐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那表情竟好似是在冲着唐诗笑一般! 唐诗有些怔然,这只猫好像真的如同元清黛说的那样很喜欢自己。 看它那身柔顺圆滑的短毛便知这一定是只具有高贵血统的猫,搁在现代不知要值多少钱呢。 这只猫前段时间还曾出现在王府,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该不会这只猫与京城命案有关吧? 唐诗一狠心,直接将它抱在怀里,黑猫也不挣扎,任由她抱着,还很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元清黛惊讶道:“姐姐,你不是怕猫吗?”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她们在那儿!” 唐诗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结果元清黛将食指和拇指放在一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口哨,结果那只猫真的就没在叫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诗才敢慢慢松了手,旋即一脸惊愕的看着元清黛,“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清黛含蓄一笑,“我能听到猫语,我刚才吹口哨其实是在和它说让它别叫了,会吓到我姐姐,然后它就不叫了,这是一只很乖的猫,比我小时养的猫乖多了。” 唐诗简直不可思议,猫语又是什么鬼? 这也太玄幻了吧? 还是说这只是元清黛的胡言乱语? “那你听懂它叫了那么长时间是在叫什么吗?”问完后,唐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她居然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懂猫语! 元清黛摇了摇头:“它就是想要叫,并没有想表达的意思。” 唐诗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刚才的一切只是巧合吧,她怎么可能真的听的懂什么猫语。 她拉起元清黛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元清黛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路中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胖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正张牙舞爪的紧紧瞪着她们俩。 唐诗直接被这只突然蹿出来的猫吓去了半条命,她极力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颗心砰砰乱跳,像是恨不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太可怕了! 其实她一直都有点怕猫,所以她在现代才会养了一只狗,而不是猫,她总觉得猫的叫声就跟婴儿的啼哭声似的吓人。 元清黛一脸欣喜道:“姐姐,快看,这就是刚才一直在叫的那只猫!” 回头瞥见唐诗一脸惨白的脸色,元清黛才忽然想起来姐姐怕猫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住心底的欢喜,用独特的猫语和黑猫沟通,试图让它离开。 可黑猫这回没在听她的,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个跳跃生生朝着唐诗扑了上去—— 别看它胖乎乎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弹跳力极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吓骤停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猫刚好扑到了她胸口,她感受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脸,结果那只黑猫竟然亲昵的窝在她怀里,还眯着眼睛在她胸口蹭了蹭,看上去慵懒惬意,跟拿唐诗的身子当成自己的窝似的,丝毫没了方才那股凶狠劲儿,要多呆萌有多呆萌! 元清黛一脸艳羡的看着唐诗,“姐姐,你不用害怕,它是在向你表达它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唐诗的表情简直快哭了好嘛。 确定这只猫是在表达它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而不是想要谋杀自己吗? 她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不敢动,见这只黑猫好像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唐诗略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冲着元清黛道:“你能让它从我身上下去吗?” 元清黛便用猫语表达了唐诗的意思,那只黑猫只是扬了扬尾巴,便继续惬意的窝在唐诗怀里。 元清黛无奈的道:“姐姐,要不要你自己和它说说?它好像很喜欢你,根本不听我的” 这要怎么说啊? 唐诗努力克服心里对猫的恐惧,勉强挤出一抹笑,“乖~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唐诗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那只猫竟然跟真的听得懂她说话似的,乖乖站起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然后一脸呆萌的坐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那表情竟好似是在冲着唐诗笑一般! 唐诗有些怔然,这只猫好像真的如同元清黛说的那样很喜欢自己。 看它那身柔顺圆滑的短毛便知这一定是只具有高贵血统的猫,搁在现代不知要值多少钱呢。 这只猫前段时间还曾出现在王府,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该不会这只猫与京城命案有关吧? 唐诗一狠心,直接将它抱在怀里,黑猫也不挣扎,任由她抱着,还很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元清黛惊讶道:“姐姐,你不是怕猫吗?”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她们在那儿!” 唐诗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结果元清黛将食指和拇指放在一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口哨,结果那只猫真的就没在叫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诗才敢慢慢松了手,旋即一脸惊愕的看着元清黛,“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清黛含蓄一笑,“我能听到猫语,我刚才吹口哨其实是在和它说让它别叫了,会吓到我姐姐,然后它就不叫了,这是一只很乖的猫,比我小时养的猫乖多了。” 唐诗简直不可思议,猫语又是什么鬼? 这也太玄幻了吧? 还是说这只是元清黛的胡言乱语? “那你听懂它叫了那么长时间是在叫什么吗?”问完后,唐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她居然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懂猫语! 元清黛摇了摇头:“它就是想要叫,并没有想表达的意思。” 唐诗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刚才的一切只是巧合吧,她怎么可能真的听的懂什么猫语。 她拉起元清黛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元清黛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路中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胖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正张牙舞爪的紧紧瞪着她们俩。 唐诗直接被这只突然蹿出来的猫吓去了半条命,她极力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颗心砰砰乱跳,像是恨不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太可怕了! 其实她一直都有点怕猫,所以她在现代才会养了一只狗,而不是猫,她总觉得猫的叫声就跟婴儿的啼哭声似的吓人。 元清黛一脸欣喜道:“姐姐,快看,这就是刚才一直在叫的那只猫!” 回头瞥见唐诗一脸惨白的脸色,元清黛才忽然想起来姐姐怕猫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住心底的欢喜,用独特的猫语和黑猫沟通,试图让它离开。 可黑猫这回没在听她的,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个跳跃生生朝着唐诗扑了上去—— 别看它胖乎乎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弹跳力极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吓骤停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猫刚好扑到了她胸口,她感受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脸,结果那只黑猫竟然亲昵的窝在她怀里,还眯着眼睛在她胸口蹭了蹭,看上去慵懒惬意,跟拿唐诗的身子当成自己的窝似的,丝毫没了方才那股凶狠劲儿,要多呆萌有多呆萌! 元清黛一脸艳羡的看着唐诗,“姐姐,你不用害怕,它是在向你表达它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唐诗的表情简直快哭了好嘛。 确定这只猫是在表达它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而不是想要谋杀自己吗? 她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不敢动,见这只黑猫好像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唐诗略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冲着元清黛道:“你能让它从我身上下去吗?” 元清黛便用猫语表达了唐诗的意思,那只黑猫只是扬了扬尾巴,便继续惬意的窝在唐诗怀里。 元清黛无奈的道:“姐姐,要不要你自己和它说说?它好像很喜欢你,根本不听我的” 这要怎么说啊? 唐诗努力克服心里对猫的恐惧,勉强挤出一抹笑,“乖~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唐诗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那只猫竟然跟真的听得懂她说话似的,乖乖站起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然后一脸呆萌的坐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那表情竟好似是在冲着唐诗笑一般! 唐诗有些怔然,这只猫好像真的如同元清黛说的那样很喜欢自己。 看它那身柔顺圆滑的短毛便知这一定是只具有高贵血统的猫,搁在现代不知要值多少钱呢。 这只猫前段时间还曾出现在王府,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该不会这只猫与京城命案有关吧? 唐诗一狠心,直接将它抱在怀里,黑猫也不挣扎,任由她抱着,还很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元清黛惊讶道:“姐姐,你不是怕猫吗?”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她们在那儿!” 唐诗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结果元清黛将食指和拇指放在一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口哨,结果那只猫真的就没在叫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诗才敢慢慢松了手,旋即一脸惊愕的看着元清黛,“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清黛含蓄一笑,“我能听到猫语,我刚才吹口哨其实是在和它说让它别叫了,会吓到我姐姐,然后它就不叫了,这是一只很乖的猫,比我小时养的猫乖多了。” 唐诗简直不可思议,猫语又是什么鬼? 这也太玄幻了吧? 还是说这只是元清黛的胡言乱语? “那你听懂它叫了那么长时间是在叫什么吗?”问完后,唐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她居然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懂猫语! 元清黛摇了摇头:“它就是想要叫,并没有想表达的意思。” 唐诗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刚才的一切只是巧合吧,她怎么可能真的听的懂什么猫语。 她拉起元清黛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元清黛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路中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胖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正张牙舞爪的紧紧瞪着她们俩。 唐诗直接被这只突然蹿出来的猫吓去了半条命,她极力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颗心砰砰乱跳,像是恨不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太可怕了! 其实她一直都有点怕猫,所以她在现代才会养了一只狗,而不是猫,她总觉得猫的叫声就跟婴儿的啼哭声似的吓人。 元清黛一脸欣喜道:“姐姐,快看,这就是刚才一直在叫的那只猫!” 回头瞥见唐诗一脸惨白的脸色,元清黛才忽然想起来姐姐怕猫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住心底的欢喜,用独特的猫语和黑猫沟通,试图让它离开。 可黑猫这回没在听她的,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个跳跃生生朝着唐诗扑了上去—— 别看它胖乎乎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弹跳力极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吓骤停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猫刚好扑到了她胸口,她感受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脸,结果那只黑猫竟然亲昵的窝在她怀里,还眯着眼睛在她胸口蹭了蹭,看上去慵懒惬意,跟拿唐诗的身子当成自己的窝似的,丝毫没了方才那股凶狠劲儿,要多呆萌有多呆萌! 元清黛一脸艳羡的看着唐诗,“姐姐,你不用害怕,它是在向你表达它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唐诗的表情简直快哭了好嘛。 确定这只猫是在表达它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而不是想要谋杀自己吗? 她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不敢动,见这只黑猫好像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唐诗略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冲着元清黛道:“你能让它从我身上下去吗?” 元清黛便用猫语表达了唐诗的意思,那只黑猫只是扬了扬尾巴,便继续惬意的窝在唐诗怀里。 元清黛无奈的道:“姐姐,要不要你自己和它说说?它好像很喜欢你,根本不听我的” 这要怎么说啊? 唐诗努力克服心里对猫的恐惧,勉强挤出一抹笑,“乖~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唐诗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那只猫竟然跟真的听得懂她说话似的,乖乖站起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然后一脸呆萌的坐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那表情竟好似是在冲着唐诗笑一般! 唐诗有些怔然,这只猫好像真的如同元清黛说的那样很喜欢自己。 看它那身柔顺圆滑的短毛便知这一定是只具有高贵血统的猫,搁在现代不知要值多少钱呢。 这只猫前段时间还曾出现在王府,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该不会这只猫与京城命案有关吧? 唐诗一狠心,直接将它抱在怀里,黑猫也不挣扎,任由她抱着,还很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元清黛惊讶道:“姐姐,你不是怕猫吗?”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她们在那儿!” 唐诗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结果元清黛将食指和拇指放在一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口哨,结果那只猫真的就没在叫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诗才敢慢慢松了手,旋即一脸惊愕的看着元清黛,“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清黛含蓄一笑,“我能听到猫语,我刚才吹口哨其实是在和它说让它别叫了,会吓到我姐姐,然后它就不叫了,这是一只很乖的猫,比我小时养的猫乖多了。” 唐诗简直不可思议,猫语又是什么鬼? 这也太玄幻了吧? 还是说这只是元清黛的胡言乱语? “那你听懂它叫了那么长时间是在叫什么吗?”问完后,唐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她居然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懂猫语! 元清黛摇了摇头:“它就是想要叫,并没有想表达的意思。” 唐诗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刚才的一切只是巧合吧,她怎么可能真的听的懂什么猫语。 她拉起元清黛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元清黛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路中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胖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正张牙舞爪的紧紧瞪着她们俩。 唐诗直接被这只突然蹿出来的猫吓去了半条命,她极力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颗心砰砰乱跳,像是恨不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太可怕了! 其实她一直都有点怕猫,所以她在现代才会养了一只狗,而不是猫,她总觉得猫的叫声就跟婴儿的啼哭声似的吓人。 元清黛一脸欣喜道:“姐姐,快看,这就是刚才一直在叫的那只猫!” 回头瞥见唐诗一脸惨白的脸色,元清黛才忽然想起来姐姐怕猫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住心底的欢喜,用独特的猫语和黑猫沟通,试图让它离开。 可黑猫这回没在听她的,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个跳跃生生朝着唐诗扑了上去—— 别看它胖乎乎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弹跳力极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吓骤停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猫刚好扑到了她胸口,她感受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脸,结果那只黑猫竟然亲昵的窝在她怀里,还眯着眼睛在她胸口蹭了蹭,看上去慵懒惬意,跟拿唐诗的身子当成自己的窝似的,丝毫没了方才那股凶狠劲儿,要多呆萌有多呆萌! 元清黛一脸艳羡的看着唐诗,“姐姐,你不用害怕,它是在向你表达它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唐诗的表情简直快哭了好嘛。 确定这只猫是在表达它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而不是想要谋杀自己吗? 她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不敢动,见这只黑猫好像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唐诗略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冲着元清黛道:“你能让它从我身上下去吗?” 元清黛便用猫语表达了唐诗的意思,那只黑猫只是扬了扬尾巴,便继续惬意的窝在唐诗怀里。 元清黛无奈的道:“姐姐,要不要你自己和它说说?它好像很喜欢你,根本不听我的” 这要怎么说啊? 唐诗努力克服心里对猫的恐惧,勉强挤出一抹笑,“乖~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唐诗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那只猫竟然跟真的听得懂她说话似的,乖乖站起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然后一脸呆萌的坐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那表情竟好似是在冲着唐诗笑一般! 唐诗有些怔然,这只猫好像真的如同元清黛说的那样很喜欢自己。 看它那身柔顺圆滑的短毛便知这一定是只具有高贵血统的猫,搁在现代不知要值多少钱呢。 这只猫前段时间还曾出现在王府,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该不会这只猫与京城命案有关吧? 唐诗一狠心,直接将它抱在怀里,黑猫也不挣扎,任由她抱着,还很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元清黛惊讶道:“姐姐,你不是怕猫吗?”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她们在那儿!” 唐诗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结果元清黛将食指和拇指放在一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口哨,结果那只猫真的就没在叫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诗才敢慢慢松了手,旋即一脸惊愕的看着元清黛,“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清黛含蓄一笑,“我能听到猫语,我刚才吹口哨其实是在和它说让它别叫了,会吓到我姐姐,然后它就不叫了,这是一只很乖的猫,比我小时养的猫乖多了。” 唐诗简直不可思议,猫语又是什么鬼? 这也太玄幻了吧? 还是说这只是元清黛的胡言乱语? “那你听懂它叫了那么长时间是在叫什么吗?”问完后,唐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她居然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懂猫语! 元清黛摇了摇头:“它就是想要叫,并没有想表达的意思。” 唐诗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刚才的一切只是巧合吧,她怎么可能真的听的懂什么猫语。 她拉起元清黛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元清黛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路中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胖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正张牙舞爪的紧紧瞪着她们俩。 唐诗直接被这只突然蹿出来的猫吓去了半条命,她极力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颗心砰砰乱跳,像是恨不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太可怕了! 其实她一直都有点怕猫,所以她在现代才会养了一只狗,而不是猫,她总觉得猫的叫声就跟婴儿的啼哭声似的吓人。 元清黛一脸欣喜道:“姐姐,快看,这就是刚才一直在叫的那只猫!” 回头瞥见唐诗一脸惨白的脸色,元清黛才忽然想起来姐姐怕猫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住心底的欢喜,用独特的猫语和黑猫沟通,试图让它离开。 可黑猫这回没在听她的,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个跳跃生生朝着唐诗扑了上去—— 别看它胖乎乎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弹跳力极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吓骤停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猫刚好扑到了她胸口,她感受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脸,结果那只黑猫竟然亲昵的窝在她怀里,还眯着眼睛在她胸口蹭了蹭,看上去慵懒惬意,跟拿唐诗的身子当成自己的窝似的,丝毫没了方才那股凶狠劲儿,要多呆萌有多呆萌! 元清黛一脸艳羡的看着唐诗,“姐姐,你不用害怕,它是在向你表达它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唐诗的表情简直快哭了好嘛。 确定这只猫是在表达它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而不是想要谋杀自己吗? 她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不敢动,见这只黑猫好像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唐诗略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冲着元清黛道:“你能让它从我身上下去吗?” 元清黛便用猫语表达了唐诗的意思,那只黑猫只是扬了扬尾巴,便继续惬意的窝在唐诗怀里。 元清黛无奈的道:“姐姐,要不要你自己和它说说?它好像很喜欢你,根本不听我的” 这要怎么说啊? 唐诗努力克服心里对猫的恐惧,勉强挤出一抹笑,“乖~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唐诗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那只猫竟然跟真的听得懂她说话似的,乖乖站起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然后一脸呆萌的坐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那表情竟好似是在冲着唐诗笑一般! 唐诗有些怔然,这只猫好像真的如同元清黛说的那样很喜欢自己。 看它那身柔顺圆滑的短毛便知这一定是只具有高贵血统的猫,搁在现代不知要值多少钱呢。 这只猫前段时间还曾出现在王府,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该不会这只猫与京城命案有关吧? 唐诗一狠心,直接将它抱在怀里,黑猫也不挣扎,任由她抱着,还很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元清黛惊讶道:“姐姐,你不是怕猫吗?”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她们在那儿!” 唐诗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并未放在心上,结果元清黛将食指和拇指放在一起,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口哨,结果那只猫真的就没在叫了。 过了好一会儿,唐诗才敢慢慢松了手,旋即一脸惊愕的看着元清黛,“你是怎么做到的?” 元清黛含蓄一笑,“我能听到猫语,我刚才吹口哨其实是在和它说让它别叫了,会吓到我姐姐,然后它就不叫了,这是一只很乖的猫,比我小时养的猫乖多了。” 唐诗简直不可思议,猫语又是什么鬼? 这也太玄幻了吧? 还是说这只是元清黛的胡言乱语? “那你听懂它叫了那么长时间是在叫什么吗?”问完后,唐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逼,她居然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人能懂猫语! 元清黛摇了摇头:“它就是想要叫,并没有想表达的意思。” 唐诗松了一口气,觉得或许刚才的一切只是巧合吧,她怎么可能真的听的懂什么猫语。 她拉起元清黛的手,道:“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安全!” 元清黛点了点头,然而就在两人快要离开的时候,路中间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只黑猫,胖乎乎的一团,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蓝光,正张牙舞爪的紧紧瞪着她们俩。 唐诗直接被这只突然蹿出来的猫吓去了半条命,她极力用手捂住胸口的位置,一颗心砰砰乱跳,像是恨不得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太可怕了! 其实她一直都有点怕猫,所以她在现代才会养了一只狗,而不是猫,她总觉得猫的叫声就跟婴儿的啼哭声似的吓人。 元清黛一脸欣喜道:“姐姐,快看,这就是刚才一直在叫的那只猫!” 回头瞥见唐诗一脸惨白的脸色,元清黛才忽然想起来姐姐怕猫的事情,于是便抑制住心底的欢喜,用独特的猫语和黑猫沟通,试图让它离开。 可黑猫这回没在听她的,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个跳跃生生朝着唐诗扑了上去—— 别看它胖乎乎的,身手一点都不含糊,弹跳力极好。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吓骤停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只黑猫刚好扑到了她胸口,她感受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用手臂护住脸,结果那只黑猫竟然亲昵的窝在她怀里,还眯着眼睛在她胸口蹭了蹭,看上去慵懒惬意,跟拿唐诗的身子当成自己的窝似的,丝毫没了方才那股凶狠劲儿,要多呆萌有多呆萌! 元清黛一脸艳羡的看着唐诗,“姐姐,你不用害怕,它是在向你表达它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唐诗的表情简直快哭了好嘛。 确定这只猫是在表达它对自己的喜爱之情,而不是想要谋杀自己吗? 她僵在那儿好一会儿都不敢动,见这只黑猫好像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唐诗略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冲着元清黛道:“你能让它从我身上下去吗?” 元清黛便用猫语表达了唐诗的意思,那只黑猫只是扬了扬尾巴,便继续惬意的窝在唐诗怀里。 元清黛无奈的道:“姐姐,要不要你自己和它说说?它好像很喜欢你,根本不听我的” 这要怎么说啊? 唐诗努力克服心里对猫的恐惧,勉强挤出一抹笑,“乖~你能从我身上下去吗?” 唐诗本来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曾想那只猫竟然跟真的听得懂她说话似的,乖乖站起身从她身上退了下去,然后一脸呆萌的坐在一旁,眼睛眯成一条缝,看那表情竟好似是在冲着唐诗笑一般! 唐诗有些怔然,这只猫好像真的如同元清黛说的那样很喜欢自己。 看它那身柔顺圆滑的短毛便知这一定是只具有高贵血统的猫,搁在现代不知要值多少钱呢。 这只猫前段时间还曾出现在王府,如今又出现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该不会这只猫与京城命案有关吧? 唐诗一狠心,直接将它抱在怀里,黑猫也不挣扎,任由她抱着,还很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元清黛惊讶道:“姐姐,你不是怕猫吗?”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高声喊道:“她们在那儿!” 第428章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 赵元璟如何宠爱这个丫鬟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不能阻止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他也希望楚灵犀能够得到幸福。 宇文护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唐诗不公平,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现在被她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看着,宇文护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宇文护轻咳了两声,语气生硬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乖乖跟我回去,我不屑与女人动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宇文将军还真是对灵犀郡主一片痴心啊,灵犀郡主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要想着替她除了我。” 宇文护面色沉了几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日后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在军营里找一户好人家,当别人的正妻总比当登不上台面的小妾好吧?” 赵元璟如何宠爱这个丫鬟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不能阻止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他也希望楚灵犀能够得到幸福。 宇文护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唐诗不公平,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现在被她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看着,宇文护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宇文护轻咳了两声,语气生硬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乖乖跟我回去,我不屑与女人动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宇文将军还真是对灵犀郡主一片痴心啊,灵犀郡主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要想着替她除了我。” 宇文护面色沉了几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日后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在军营里找一户好人家,当别人的正妻总比当登不上台面的小妾好吧?” 赵元璟如何宠爱这个丫鬟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不能阻止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他也希望楚灵犀能够得到幸福。 宇文护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唐诗不公平,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现在被她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看着,宇文护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宇文护轻咳了两声,语气生硬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乖乖跟我回去,我不屑与女人动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宇文将军还真是对灵犀郡主一片痴心啊,灵犀郡主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要想着替她除了我。” 宇文护面色沉了几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日后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在军营里找一户好人家,当别人的正妻总比当登不上台面的小妾好吧?” 赵元璟如何宠爱这个丫鬟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不能阻止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他也希望楚灵犀能够得到幸福。 宇文护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唐诗不公平,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现在被她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看着,宇文护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宇文护轻咳了两声,语气生硬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乖乖跟我回去,我不屑与女人动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宇文将军还真是对灵犀郡主一片痴心啊,灵犀郡主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要想着替她除了我。” 宇文护面色沉了几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日后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在军营里找一户好人家,当别人的正妻总比当登不上台面的小妾好吧?” 赵元璟如何宠爱这个丫鬟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不能阻止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他也希望楚灵犀能够得到幸福。 宇文护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唐诗不公平,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现在被她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看着,宇文护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宇文护轻咳了两声,语气生硬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乖乖跟我回去,我不屑与女人动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宇文将军还真是对灵犀郡主一片痴心啊,灵犀郡主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要想着替她除了我。” 宇文护面色沉了几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日后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在军营里找一户好人家,当别人的正妻总比当登不上台面的小妾好吧?” 赵元璟如何宠爱这个丫鬟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不能阻止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他也希望楚灵犀能够得到幸福。 宇文护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唐诗不公平,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现在被她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看着,宇文护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宇文护轻咳了两声,语气生硬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乖乖跟我回去,我不屑与女人动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宇文将军还真是对灵犀郡主一片痴心啊,灵犀郡主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要想着替她除了我。” 宇文护面色沉了几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日后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在军营里找一户好人家,当别人的正妻总比当登不上台面的小妾好吧?” 赵元璟如何宠爱这个丫鬟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不能阻止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他也希望楚灵犀能够得到幸福。 宇文护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唐诗不公平,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现在被她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看着,宇文护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宇文护轻咳了两声,语气生硬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乖乖跟我回去,我不屑与女人动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宇文将军还真是对灵犀郡主一片痴心啊,灵犀郡主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要想着替她除了我。” 宇文护面色沉了几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日后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在军营里找一户好人家,当别人的正妻总比当登不上台面的小妾好吧?” 赵元璟如何宠爱这个丫鬟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不能阻止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他也希望楚灵犀能够得到幸福。 宇文护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唐诗不公平,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现在被她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看着,宇文护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宇文护轻咳了两声,语气生硬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乖乖跟我回去,我不屑与女人动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宇文将军还真是对灵犀郡主一片痴心啊,灵犀郡主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要想着替她除了我。” 宇文护面色沉了几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日后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在军营里找一户好人家,当别人的正妻总比当登不上台面的小妾好吧?” 赵元璟如何宠爱这个丫鬟的事情他不是没听说过,既然他不能阻止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他也希望楚灵犀能够得到幸福。 宇文护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唐诗不公平,毕竟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肖想的。 可现在被她那双乌泱泱的大眼睛看着,宇文护觉得莫名有些心虚。 宇文护轻咳了两声,语气生硬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乖乖跟我回去,我不屑与女人动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宇文将军还真是对灵犀郡主一片痴心啊,灵犀郡主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要想着替她除了我。” 宇文护面色沉了几分,“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否则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银子,让你日后不必在为了生计发愁。若是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替你在军营里找一户好人家,当别人的正妻总比当登不上台面的小妾好吧?” 第429章 两全其美 唐诗笑的眉眼弯弯,心底的怒火却在熊熊燃烧,“呵呵,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 宇文护态度倨傲的道:“你也不必急着谢我,毕竟我也不全是为了你,我们算是各取所需。只是有一点,当兵的要常年在外打仗,可能一年也回不了家几趟,你必须要恪守妇道,勤俭持家,相夫教子。若是你成亲了以后还不知足,想要攀高枝的话,我第一个不会饶了你。” 唐诗已经处于濒临爆发的边缘,手指捏的咯咯作响。 同样都是人,楚灵犀就身份尊贵,可以嫁给王爷,过着一辈子金尊玉贵c养尊处优的生活,而她呢,就只配随便指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官兵,然后伺候一家老小吃喝,一辈子给他们家当牛做马,就这样的还是她高攀了! 若换做任何一个这个时代的女子可能会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归宿了,可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她受到现代最先进的思想教育,他们那个时代男女平等,女子不是拿来生孩子的工具,每个人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但其实若是换做其他人,只要有王爷的宠爱,哪怕是当小妾她们也争先恐后的抢着去当,谁都知道王府宠妾的前途可比给一个无名小兵当正妻好太多了,动不动就容易变成寡夫不说,还有襙不完的心,干不完的家务,老老实实当宠妾它不香吗? “大将军有空去襙心别人的婚事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吧,我自己的人生该怎么走我自己做主,就不劳你费心了。”唐诗语气淡淡的道。 跟一个处在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的男子生气,她才真是脑子有病呢。 宇文护皱着眉,面色愠怒,“为了过上富裕的生活,你连廉耻都不要了吗?你这样破坏别人的夫妻感情,难道就不觉得自己下贱?” 唐诗差点没忍住甩了他一巴掌,“我怎么就丢掉廉耻?怎么就下贱了?我和八王爷情投意合,就是不知廉耻?楚灵犀逼着一个不爱他的男人娶她就是品德高尚?你自己爱而不得,就要逼着我离开京城,成全你自己病态自私的爱,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特别痴情?楚灵犀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在这里默默给她铺路,为她以后的路清除隐患,你都快要被自己感动哭了吧?” 宇文护越听脸色越阴沉,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过话! 最重要的是,唐诗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确实被自己感动到了,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楚灵犀的人,觉得楚灵犀嫁给赵元璟日后一定会后悔。 他恼羞成怒道:“住嘴!你根本不配提灵犀的名字!” “配不配我都说了,你自己犯病也就算了,你要怎么为楚灵犀付出也都可以,但是麻烦别牵扯到我!你可以为了她去死,但麻烦别拉上别人垫背!就算我和赵元璟闹翻了,不回八王府,我去哪儿也和你没关系!我要嫁给谁更加和你没关系!你又不是我的主子,我又没有把我自己卖给你,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还要给我包办婚姻!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元清黛见他们越吵越凶,一脸蒙圈,她虽然不知道他们吵什么,但还是选择了站在唐诗这一边。 她伸出双臂将唐诗护在身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我不准你欺负我姐姐!” 宇文护目光凌厉的扫了她一眼,便重新看向唐诗,脸上的表情可以用震怒两个字来形容,“你刚刚居然让我别太拿自己当回事?” 唐诗不想理会他,拉着元清黛的手便要走。 之前她还觉得宇文护或许是个好人,却没想到他就是典型的脑残粉,为了喜欢的人什么原则底线都没有,只要楚灵犀喜欢的就算不计后果都要替她得到,楚灵犀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比圣旨还遵些。 这种人设最拉仇恨值,她决定离这种傻逼越远越好! 宇文护拔剑拦住了她们的去路,面色阴鸷可怕,“站住!” 唐诗将小猫咪给了楚灵犀,无所畏惧的道:“要动手就动手,别磨磨唧唧耽误时间!” 说着便开始活动起了筋骨。 宇文护怔了一下,他仿佛从唐诗身上看到了楚灵犀的影子,遇事勇往直前,绝不退缩,她们俩身上好像都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儿 宇文护犹豫着没有动作,在看到唐诗手臂上的伤时,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剑,别扭的道:“你受伤了,本将军不跟你动手,免得别人说我恃强凌弱,胜之不武。” 不比正好,她还受着伤呢,比武肯定要在他手上吃亏。 唐诗扬了扬下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动手,别带会儿在背后搞偷袭!” 宇文护一脸不屑,“放心,本将军只需一根手指头就能够将你拿下 ,犯不着偷袭。” 他只当唐诗是会些花拳绣脚的功夫,并未放在心上。 唐诗当然也不会特意去解释,两人朝着正门走去,宇文护便跟在她们后面跟着。 唐诗一脸警惕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不会跟你回去,你还跟着我们干什么?难道你想去八王府做客?” 宇文护气定神闲,“不可以吗?” 既然唐诗不肯放弃赵元璟,那他可以让赵元璟对唐诗彻底死心,然后在给她另寻一门亲事当做补偿,这样也不算是强迫她,而且也达到了自己玩的目的,两全其美。 唐诗没有说话,眼神古怪的看着他,总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什么时候去八王府不行,非要跟她们一起去? 很快唐诗便想明白了他是在打什么主意了,想让老赵误会他们两之间的关系,然后彻底对她死心? 这男人果然还是没有歇了拆散她和老赵的心思。 她觉得如果一开始宇文护肯花这么多心思在追求楚灵犀的这件事上,楚灵犀今日可能也就不会嫁给老赵了。 既然他要去,那就去吧,反正她也没权利阻止。 三人走到正门,唐诗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其实门口的护卫是认识她的,见到她和宇文将军一起回来的时候还一脸震惊,但却并没有放他们进去。 第430章 回去吧,别闹了 “将军,我们王爷昨夜偶感风寒,灵犀郡主昨晚就过来照顾王爷了,王爷现在怕是不方便见客,不若将军改天再来?”看门护卫为难的开口。 唐诗和宇文护一听见楚灵犀昨晚就在八王府,两人的面色都是不约而同的变得难看起来。 宇文护的醋坛子立即被打翻了,完全忘了自己原来的计划,“既然八王爷受了风寒,那本将军就更他到底病的严不严重。” 说着,他就要不顾一切的闯进去,几个护卫立刻冲上去想要将人拦下。 “将军,灵犀郡主说了王爷现在需要静心休息,实在不方便见客,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宇文护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什么感染了风寒,我看他分明就是在装病。否则他早不感染风寒,晚不感染风寒,怎么偏偏在破案期限的最后一天里得了风寒?分明就是没有证据抓不住真凶,所以就想用装病来逃过责罚。” 说着他便用力将其中一个护卫推倒在地,面色狠戾的道:“我倒今天谁能拦得住我。” 其中一个平日和唐诗处的还不错的护卫见场面快要控制不住了,便神情焦急的跑到唐诗面前,道:“唐姐姐,你在这些日子都跑去哪里了?你怎么会和宇文将军一起回来?” 唐诗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我们就是恰巧在路上遇见了,王爷他他病的重吗?” “还行,有灵犀郡主在里面伺候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护卫好心提醒道“唐姐姐,您还是先走吧,已经有人进去请灵犀郡主出来了,您在不走,灵犀郡主待会儿发火说不定还会牵连到你身上。您先走,等我们将您回来的消息告诉老大,然后老大在告诉王爷,到时候有消息我们再通知您” 郡主身边伺候的琉璃姑娘可是告诉过他们,郡主并不喜欢唐诗,护卫让她走也是为唐诗着想。 再有几日灵犀郡主便要嫁到八王府,她现在也是八王府的半个主子了,王爷这会儿又生着病,要不是她想怎么处置唐姐姐就怎么处置。 然而就在这时,楚灵犀已经缓缓走到了门口,琉璃就跟在她身后跟着。 楚灵犀在听到宇文护在门口闹事的时候,便立即脚步匆匆的赶了过去,当她目光瞥到那张五官分明c刚毅硬朗的俊脸时,她便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调整好情绪,面无表情的在距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停了脚步。 她今日穿着一身流彩暗花云锦襦裙,鬓边插了一枚红宝石镶的喜鹊登梅簪,映衬的少女的脸庞红润明媚,往那儿一站整个人光彩夺目。 元清黛有些看呆了,凑到唐诗跟前小声道:“姐姐,这个姐姐穿的衣服好好看呀,你为什么不穿漂亮的小裙子呢?你要是穿的话一定更好看!不过即便你不穿,你也比这个小姐姐好看!” 唐诗哭笑不得,元清黛关注的点还真是不一样,别人此刻应该都是觉得元清黛长的好看,只有她是觉得对方的衣服好看。 唐诗默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灰扑扑的男装,她都邋遢成这样了,元清黛还觉得她比楚灵犀好看,当真是真爱粉无疑了。 宇文护在看到楚灵犀出来的那一刻,立刻便闭上嘴不说话了,跟个木头桩似的杵在那里,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还有些愣愣的。 楚灵犀自然也看到了一旁的唐诗和元清黛,她微微眯了眯眼。 琉璃昨儿从四合院回去的时候,便将唐诗勾搭上了宇文护的事和她说了,不过她就只说了宇文护救了唐诗,还将唐诗带回府的事,对于她绑架唐诗被宇文护抓包的事情只字未提。 楚灵犀本来还不相信宇文护会和一个丫鬟扯上关系,现在看到他们俩竟然真的一起出现在八王府,她不得不信了。 不过她并没有觉得宇文护会对唐诗有什么想法,对于宇文护对自己的痴情,她还真是很有自信的。 即便如此,楚灵犀还是感觉心里有几分不舒服,她下意识挺直了脊背,居高临下的扫了唐诗一眼。 可她却发现即便唐诗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蓬头垢面,素面朝天,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依旧惊艳无比。 楚灵犀匆匆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宇文护身上,皱着眉面色不悦的道:“一大清早不在家好好呆着,跑来这儿闹腾什么?” 宇文护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楚灵犀放缓了语气,跟哄孩子似的,“回去吧,别闹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话一下子激怒了宇文护,他面色阴郁,嘴角噙着一抹讥笑,“郡主如今还没有嫁进八王府,便已经开始在八王府当家做主了?怎么?是怕以后没有机会摆王妃的款吗?我不过就是来看望八王爷的,我闹什么了?” 楚灵犀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这还是宇文护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而且还是当着这些下人的面,她觉得自己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她目光幽冷的看了一眼唐诗,带着几分不善。 唐诗感受到了她的敌意,有些无语,她好像一句话都没说吧? 楚灵犀好声好气的道:“八王爷身子不适,不易见客,小厮不是都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吗?你私闯王府难道不是在闹吗?若是八王爷怪罪下来,闹到你爹那里,你爹肯定饶不了你。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想到那日在侯府门口受到的耻辱,他便没什么好气,“那也我的事,就不劳郡主费心了。” 楚灵犀又被噎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她不明白宇文护为什么突然对她转变如此之大,从前他和自己说话可都是温柔宠溺的,从来不似今天这般夹抢带棒,难道就因为她要嫁人了吗? 第431章 王爷有令,除了灵犀郡主谁也不能踏入这间屋子半步 “她可是你们八王府的人,总不至于连她都不能进吧?” 楚灵犀面色有些不自然,“你难道就是特意送她过来的吗?” 不是因为得知自己昨晚来八王府的消息,所以才赶过来看自己的吗? 其实她心底还是很期待他能够来找自己的。 唐诗的目光在他们俩之见来回流转,她怎么觉得这个楚灵犀好像确实对宇文护有点那意思? 还有点吃自己和宇文护醋的样子? 宇文护看上去吊儿郎当的样子,“当然了,不然郡主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放着这么一位闭月羞花大的小丫鬟在外面不闻不问,也就是只有八王爷能做到了。对了,麻烦郡主帮忙问一问,八王爷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这个丫鬟了,要是真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将她收了。” 唐诗暗暗瞪了他一眼,这个狗男人是故意想让别人误会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关系! 楚灵犀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她觉得他一定是在故意气自己。 “这怕是不大好吧,唐姑娘可是王爷心尖上的人,不过前两天和王爷闹了别扭才出府游玩两日,王爷心底还是一直记挂着要将她找回来的。”说着,楚灵犀故作亲热的上前拉着唐诗的手腕,“你也是,怎么一出府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回来?看你将自己弄得这一身狼狈,怎么身边还多了一个人?” 楚灵犀视线淡淡从元清黛身上一扫而过,并未将她放在心上。 唐诗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解释道:“她是我在路上结交的朋友,也是同我一样女扮男装。” 楚灵犀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唐诗还真是拿王府当做自己家了,什么人都往王府捡,先前捡了两个乞丐,一个要供人家上学,另外一个整天满脑子都是想着开糕点铺子赚钱,丫鬟该会的啥也不会,这会儿又捡回来一个,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没规矩的。 楚灵犀觉得做人有同情心这没错,哪怕给他们些银子让他们自己另谋出路都没有问题,可直接带回府太不妥了。 他们从来都没有受过专人训练,这样的人留在王府除了坏了王府的规矩,给王府丢人还能做什么? 她眉头飞快的蹙了一下,便用眼神示意琉璃将她们俩带回去。 琉璃自是万般不愿,“小姐” 她还要劝什么,被楚灵犀一个冷眼扫过,只能不甘心的丢了一句:“跟我走吧。” 于是,唐诗便带着元清黛跟着琉璃进了王府。 等走出一段距离后,琉璃立即原形毕露,“你不是勾搭上宇文将军了吗?怎么又回到八王府了?你以为这件事若是传到八王爷耳朵里,王爷还会要你吗?”随即又一脸得意的道:“王爷和我们小姐的感情好着呢,现在整个王府的人都拿我们小姐当做主人对待。就算你回来了,王爷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唐诗朝着天空翻了一个白眼,若是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或许她还会吃醋,不过眼下她可以确定楚灵犀是喜欢宇文护的,所以,楚灵犀和老赵之间不会有什么感情,那她还有什么醋好吃的呢? 唐诗觉得她和老赵之间一定是存在什么误会! 她现在只想立刻马上见到老赵,问清楚他之前到底为什么对自己态度那般冷淡,为什么没有派人救自己! 唐诗忽然停下脚步,面带微笑的道:“我想八王府我比你熟悉,就不劳烦你给我们带路了。” 琉璃也不想给她们俩带路,感觉像是有损她的身份一般。 不过,她不忘警告道:“别试图去找八王爷,八王爷现在除了咱们小姐谁都不见!” 说完,便冷冷的甩袖离去。 唐诗已经打定主意找赵元璟问个清楚,自然没有将琉璃的话放在心上。 元清黛还是第一次进王府,这里很大,到处都是扇形拱门,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走迷宫似的,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大大的眼睛里装满了好奇,跟着姐姐真好,可以走进各种各样的大豪宅里面,见识许多从前没有见识的东西,太有趣了! 她们走着走着刚好在路上撞见了怜儿和二豆,二豆看见唐诗,一脸惊喜,立刻朝她飞奔了过去,然后在快要撞上去的时候,一脚急刹车停了下来,红着眼眶道:“唐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话落,一颗颗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到地上。 唐诗心里一软,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傻孩子,别哭了,姐姐这不是回来了吗?” 二豆重重点头,伸手一把擦掉眼泪,“嗯,姐姐回来是好事,我不哭” 这时,怜儿也跟了上来,同样眼睛 红红的,带着浓重鼻音道:“唐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哎呀,你们都快别哭了,整的跟生死别离似的,我回来你们难道不高兴吗?”“高兴!” 两人异口同声的应道,随即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笑了。 唐诗满脸无奈,转移了话题,“有些日子不见,二豆你好像长高了不少,今日没去上学休沐吗?” 二豆和怜儿飞快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刷刷的点头。 他们自以为唐诗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实际上唐诗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不过她也没问,因为她知道她现在就算问了,二豆和怜儿肯定也不会说实话。 二豆看向一旁的元清黛,元清黛还朝他微微一笑。 二豆也露了笑脸,不过心底还是有些担心,压低声音道:“唐姐姐,她怎么也和你一起回来了?” “她是个好人,以后也是我们自己人了,你们先帮我照顾她,带她下去换件女子穿的衣裳,待会儿我在去找你们。”唐诗道。 怜儿一听二豆刚才的话,便也猜到了元清黛的身份,她什么都没有多问,便答应下来,神情自然的牵着元清黛的手离开。 唐诗便直接朝着赵元璟的寝殿直奔过去,但是被门口的两个护卫拦了下来。 “唐姑娘,不好意思,王爷有令,除了灵犀郡主谁也不能踏入这间屋子半步。”他们俩一副公事公办,不容商量的口吻。 第432章 好了,你别在说了 话落,刚好这时楚灵犀和琉璃一起走过来。 琉璃皱着眉头,面色不善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来打扰王爷吗?一回来就想着来钩引王爷,真不要脸!” 她真是不能理解小姐为什么要让这个女人回八王府,趁着刚才的机会直接让宇文将军将她收在府上,也比让她回八王府强吧! 楚灵犀低声训斥了一句,“你怎么说话的,我平日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琉璃红唇抿了抿,低头沉默不语。 楚灵犀一脸歉意的冲着唐诗道:“不好意思,我替琉璃向你道歉,都怪我平日没有管教好她,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唐诗淡淡的道:“没事,我可以进去看一看王爷吗?” 楚灵犀一脸为难,“不是我不想让你进去,而是璟哥哥现在不想见人” 唐诗眸子黯淡了一瞬。 楚灵犀又道:“不如这样,你先回去,等我和璟哥哥说了你回来的事情,看璟哥哥如何说,若是他想见你,我在让人去请你过来。” 唐诗眼睛亮了一下,朝她福了福身,“那就多谢郡主了。” 楚灵犀眸色微深,她本来以为唐诗在听到璟哥哥如今只愿意见自己,一定会醋意大发,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说不定还要大闹一场,这样自己刚好可以趁机给她一个下马威,谁料她竟然如此淡定。倒是让她想发作都发作不起来,只能憋着一股闷气无处发泄。 楚灵犀脸上噙着温婉的笑,道:“不必客气。” 唐诗微微欠身,旋即转身离去。 楚灵犀和琉璃转身进了寝殿,两个护卫立即为她们开了门,不过寝殿内却空空如也,赵元璟并不在里面。 琉璃忍不住抱怨道:“小姐,这个唐诗就是一个专门钩引男人的狐狸精,现在连宇文将军都护着她,您竟然还让她回王府,若是她和王爷和好如初,那就说什么都晚了” 楚灵犀面色冷了下来,不让她回来能怎么办? 继续让她待在宇文护府上吗?那样自己会更难受。 “你以为她回来的消息能够瞒得过璟哥哥?我若是不让她回来,璟哥哥知道了岂不是成了我的不是?你难道希望璟哥哥觉得我是一个肚量小,眼里容不下人的人吗?”楚灵犀凉凉的睨了她一眼,说道。 琉璃觉得的也有道理,其实唐诗回王府也是有好处的,至少现在整个八王府已经在他们家小姐的管辖范围内,只要她动根手指头就能够让唐诗在王府里活的生不如死! 这般想着,琉璃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好好折磨唐诗。 “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楚灵犀狐疑的看着她。 琉璃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什么?我没注意听” 楚灵犀双手托着下巴,一脸不解,“你难道不觉得宇文护对我的态度比从前冷淡许多?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说着,楚灵犀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挺直起了背,目光审视的看着琉璃,“是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 琉璃一阵心虚,表面强装镇定,还故作委屈的道:“小姐,您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能和宇文将军说您什么?我看一定是唐诗那个小贱人和宇文将军说了什么,才会导致宇文将军对您的态度都变了!宇文将军刚才自己不也和您说了他想收了唐诗吗?一定是她钩引了宇文将军!她长得本就一脸狐媚相,只要她勾勾手指头,哪个男人能招架得住?” 楚灵犀越听越烦躁,“好了,你别再说了!” ———— 唐诗回了自己的小书房,打算换身衣服,结果发现书房里被人打扫的一尘不染,但所有东西的摆放位置还是和她离开王府那一日摆放的位置是一样的,没有被人挪动过的痕迹,仿佛她从来都未曾离开过一般 唐诗眉心微动,纤细好看的手指慢慢虚浮的划过桌子,在书房里饶了一圈,最后将榻榻米上放着的一本医术拿在手中,这是她在老赵书房里拿过来的书,才只看了一半,她随意翻了几页,一股纸墨独有的清香味扑鼻而来,似乎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她的书房一直都是她自己打扫的,因为她并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赵元璟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应该不会让别人来打扫她的书房,那会是他帮自己打扫的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老赵不让任何人见他,只让楚灵犀一个人见他呢? 唐诗有点生气,但还是想在亲眼看到老赵以后,听他亲口和自己解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快速收拾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去找元清黛她们。 元清黛不仅 比怜儿高出半个头,身材也是丰满许多,所以怜儿的衣服她是穿不上的。不过好在怜儿刚住进八王府的时候,唐诗给了她好几身新 衣裳,都是唐诗的尺码,正好可以拿给元清黛穿,尺码刚刚好。 第433章 四王爷请缨调查 唐诗穿着一身银纹绣百蝶度花裙,鬓边戴着一只素净的银簪,娟秀的是的小脸上粉黛未饰,整个人看上去清新脱俗,美妙如同画中之人,相比之下,先前精心打扮过的楚灵犀则显得有些俗气了。 元清黛窜到跟她面前,由衷的道:“姐姐,你穿这一身可真好看!” 唐诗脸上噙着淡淡的笑,“谢谢,你若喜欢的话,我让人给你做一身一样的。” 反正她们在斗鸡场上赢的六百多两银子宇文护都给她了,这些算是她和元清黛一起赢回来的,有一半属于元清黛,做几身衣服无可厚非。 元清黛忙不迭的点头,“好呀好呀。” 这样她就可以和姐姐穿同款衣服了! 怜儿心底想着唐姐姐这一身衣服可是用银线绣的,虽不如金线值钱,但也要花费不少银子,唐姐姐对这个元清黛还挺好的,不过她也只是想想,倒并没有吃醋的意思,毕竟唐姐姐对她也是真心实意的好,还说要给她开一家糕点铺子呢。 虽说唐姐姐不知怎的得罪了王爷,可能不能给她开铺子了,但她也跟着唐姐姐后面学到了不少东西,她心底一直很是感激。 唐诗转眸看向怜儿,问道:“怜儿,你知道王爷的风寒严不严重吗?” 怜儿一脸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呀,西岚院的事情现在都是由霜华打理的” “霜华?不应该丝竹吗?”丝竹是个能力出众的丫鬟,虽然她和霜华一起进的西岚院,但她如今已经升到了一等丫鬟,能力和等级都在霜华之上。 怜儿:“就是霜华,丝竹姐姐前几日不小心打碎了王爷最心爱的一套茶具,王爷大发雷霆,便将丝竹姐姐降到了二等丫鬟,将霜华升到了一等丫鬟。” “好吧,我不在的日子,没人欺负你和二豆吧?” 怜儿面色不大自然的道:“当然没有。” “若是有人欺负你们,一定要告诉我。”唐诗郑重道。 怜儿心里一阵感动,唐姐姐待他们如此真心真意,她更加不想给唐姐姐添麻烦,心底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那件事说出来。 又聊了几句,唐诗便带着元清黛离开了。 因着今日是皇上给的最后的破案期限,赵元璟称病没去朝堂,一时间朝堂上热议四起,其中不少大臣都纷纷说赵元璟是没有查出真凶,所以才装病没有上朝,还让皇上应当严惩不贷。 定远侯倒是站出来为赵元璟说了几句好话,这才稳住了局面。 但皇上心底还是很生气的,他也觉得赵元璟是在装病,可尽管没能破案,他也不应该装病试图逃过责罚,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这是他的亲儿子,难不成他还能将自己的儿子砍了不成? 皇上心底也对赵元璟很失望,他本以为这个儿子有几分本事,所以才将这么棘手的案子交给了他,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没有担当的人,简直将皇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案子还是没有一点进展,难道那些朝廷命官就白白死了吗? 传出去北越的颜面何在? 就在皇帝一筹莫展之时,四王爷赵元城主动请缨,他站到了朝堂中间,行了一礼,道:“父皇,既然八弟突染风寒,不能继续调查案子,儿臣愿意替父皇解忧,为八弟解难,希望父皇能够在给儿臣三日的时间,儿臣定将凶手缉拿归案!” 众官员一听说赵元城只用三日就能够破案,纷纷不敢置信,赵元璟可是用了半个月的时间都毫无头绪,赵元城竟然只需要三天时间! 而且听他说话的语气自信满满,看上去俨然有了十足的把握。 大家不由对赵元城刮目相看。 就连皇上也是难掩喜色,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老四能够为他排忧解难,不愧是他心目中最优秀的儿子之一! 他笑容满面的道:“好!不愧是朕的儿子!跟朕年轻时候一样硬气!只要你能够在三天之内破了此案,你提出什么条件朕都答应你!” 此话一出,诸多大臣皆面面相觑。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条件都答应,难道就不怕四王爷会提出要当太子的条件吗? 诸位皇子们为了太子之位的明争暗斗,皇上又不是没看明白,太子之位是每个皇子梦寐以求的位置,还是说皇上本就有意立四王爷为太子,所以才在最后故意添了一句? 定远侯穿着一身朝服,一派淡然的坐在那里,直到皇上说出什么条件都肯答应赵元城,他才微微变了脸色,开玩笑的语气道:“看来四王爷这次是有备而来,手里头一定掌握了 重要线索。不过今儿虽然是皇上给八王爷最后一日的期限,那在今日未结束前,八王爷都不能算没有成功破案才是。” 第434章 拿唐诗当空气 闻言,皇帝立刻蹙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老八这次并没有用心调查案子?” 赵元城:“听说八弟贴身丫鬟不见了,八弟难免分心” 皇帝气的一拍龙椅,“这个老八,简直荒缪!” 几位王爷见皇帝生了大气,看样子已经对赵元璟彻底失望,纷纷在心里偷乐,佩服起赵元城的心机。 定远侯见皇帝动了怒,淡定开口:“皇上,臣从不曾听说八王府上丢了一个丫鬟,八王爷也从未找过什么丫鬟,何有分心之说?不知四王爷是从何处听来的消息?四王爷倒是对八王爷的动向了若指掌,就连王府丢了一个丫鬟都知道。”说罢,目光凉凉的赵元城一眼。 那一眼震慑力十足,赵元城顿感脊背传来丝丝凉意,心底暗骂了一句,真是老奸巨猾,老八的确没有动用官府的力量去找那个丫鬟的下落,不过也只是私下派人调查,若他说只是听下面人禀报的,难免有派人监视八王府,意图不轨之心。 “儿臣也只是关心老八破案的进度,所以才派人打听了一二,这才得知了这个消息,还请父皇息怒,是儿臣失言了”赵元城惭愧的道。 皇帝脸上喜怒不定,只是让赵元城继续调查案子,便什么都没在说,宣布退朝。 宇文护刚走出大殿,正在下台阶,赵元城便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听说宇文将军今儿一大早就去了八王府?” 宇文护目不斜视,“四王爷果然消息灵通。” 赵元城一派温文尔雅的笑着,并未解释什么。哪个皇子没有在京城各各地埋下自己的眼线,别说皇子们,就连大臣们也是如此,不过是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将军难道不知八弟对那个叫做唐诗的丫鬟情有独钟,怎么还将她送回了八王府?”赵元城不解的问。 他也是今儿才知道那个唐诗竟然是女扮男装,难怪他一直派人寻找唐诗的下落都一无所获,这么说来,先前楚文轩和楚文逸在勾栏院打伤人的案子,八王爷曾引荐了一位年轻的时仵作破了此案,查出那书生是服用一种断肠草导致肠穿肚烂,那时仵作应当就是唐诗假扮的了,那丫鬟懂得医术,就连蛊毒都不在话下,当真是有两把刷子。 早知道唐诗有这般能耐,当初他就不该将人送去八王府当眼线,反而让赵元璟给策反了,每每想到此,赵元城便觉得十分后悔。 宇文护不是爱慕楚灵犀吗?怎么还会将怎么强劲的敌人送去八王府?这不是给楚灵犀添堵吗? 宇文护面色冷冷的,他对皇位之争不感兴趣,也不想站队。 “她是八王府的人,不送去八王府送去哪里?四王爷也知道八王爷对那个丫鬟有多看重,我又何必去自找不痛快呢?” 赵元城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想到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都护大将军竟也有怕的人,不过我那个八弟确实性子怪癖,谁的面子都不给,就连宇文将军亲自去府上拜访都吃了闭门羹,若是换做本王,定然会好好招待将军。明晚本王亲自设宴接将军去府上喝一杯水酒,就当是本王代八弟向将军赔个不是,还请将军务必赏个脸。” 如今定远侯已经站到了赵元璟那一边,父皇有意重用宇文护,制衡定远侯,他若想要登上皇位,必须要拉拢宇文护,才能为自己增添一分胜算。 宇文护这才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微深的道:“皇上只给了四王爷三日的时间破案,您明晚还有空设宴,看来四王爷这次是胜券在握?” 赵元城眉宇间尽是得意,“本王拿将军当作自己人,也不瞒将军,本王已经调查到了那伙凶徒的老巢,而且已经部署好了一切,今晚就能够将他们一举歼灭!” 宇文护眸底划过一抹惊讶,“那微臣就在此祝四王爷马到成功。” “那本王明晚就在府上恭候将军大驾了。”赵元城笑道。 宇文护眉心微动,旋即笑容展开,“好啊,就当是为四王爷庆功了。” 这一句话可谓是说到了赵元城的心坎上,他整个人都意气风发,红光满面。 赵元璟花了半个月都未能侦破的案子,他仅仅只花了一晚就将那帮劫匪抓获,日后他都要压上赵元璟一头了,这一次也能够让父皇看清楚他的实力,他的名字也将传遍整个北越! 想想,赵元城便觉得心里一阵激动。 为了万无一失,他这一次决定亲自行动! ———— 到了正午,原本火辣辣的太阳忽然被一朵乌云遮住,不过须臾间,原本万里晴空好似被一层黑布笼罩,宛如黑夜,时不时电闪雷鸣,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唐诗和元清黛还有小肥猫就坐在落 地窗旁边的榻榻米上。 元清黛不由自主将屁股往唐诗身边挪了挪,胆怯的道:“姐姐,外面打雷了!” 她最怕的就是打雷闪电。 唐诗朝她温柔一笑,“没事,只要我们在屋里呆着不不出去就没关系的,先将窗户都关好吧。” 说着她便起身关窗,元清黛也跟在后面帮忙,等将窗户将都关好,元清黛才摸了摸干瘪瘪的肚子,“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小肥猫也喵呜的叫了两声,它好像也饿了。 唐诗这才想起这会儿已经是正午,也没人给她们送饭,估计是厨房的人还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吧。 目光落在小肥猫身上,她总觉得这只猫比人还机灵些,该张牙舞爪的时候比谁都凶猛,该降低存在感的时候,要多乖顺有多乖顺,否则早上那会儿楚灵犀和琉璃肯定不会容易放它进王府。 顺手撸了一把,光滑温软的触感传入掌心,小肥猫还一脸享受的眯了眯眼睛,唐诗突然就觉得猫其实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你们俩在这儿等着,我现在就去厨房拿点吃的回来。” 元清黛点了点头。 小肥猫也喵呜的叫了一声,表示赞同。 唐诗去了厨房,厨房们干活的妈妈们也正在吃饭,见她来了,大家陷入片刻的沉默后便又接着一边吃一边聊得热火朝天,直接拿唐诗当做空气。 第435章 反咬一口 若是换做平时,这些妈妈们一看到唐诗早就一个个丢下手里的碗筷,热情的围上去。 唐诗早已经习惯了这些小人嘴脸,如今正经的八王妃就在府里头,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自然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否则不就是在和八王妃为敌。 她也没劳烦她们,揭开锅看了一眼,里面还有满满一锅白米饭,但是菜都被这些妈妈们吃了,唐诗卷起衣袖,打算自己现炒两个菜,她刚拿起一个番茄,结果就被田婶劈手夺走了。 田婶是个身材矮小干瘪的妇人,肤色蜡黄,看上去就跟长期营养不良似的,鹰钩鼻,一双倒三角眼,脸颊凹陷,不过干活却是一个顶俩,一张嘴巴也是能说会道,乃是厨房的一把手。 田婶子抢过唐诗手里的番茄便张嘴咬了一口,番茄的汁水顺着她的下巴不停往衣服上滴,要多邋遢有多邋遢,还不忘挑衅的看了一眼唐诗,“看什么看!这是王府里头的东西,你要想吃自己去街上买去!” “我也是八王府的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吃了?”唐诗好笑的反问。 田婶子又咬了一口番茄,满脸鄙夷道:“整日不干活还想吃饭?想的倒美!在说,你是八王府的人,你那个朋友又不是王府的人!你看你一个人带了多少拖油瓶!得亏咱们郡主是菩萨一般的心肠,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将你们轰出王府了!你想吃饭可以,必须得先干活!” 唐诗看了一眼外面越来越黑的天色,现在出去买菜回来做还不得淋成落汤鸡? 至于干活,那是不可能干活的,否则不就是给琉璃整治自己的机会? 她笑眯眯的从衣袖里掏出一块银锭子,塞给田婶子,“麻烦田婶通融一下。” 田婶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干咳了两声,面色有所缓和。 “那c那你就拿两个西红柿吧,我在给你拿几个鸡蛋,你们就凑合着吃吧。” 唐诗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两个西红柿和两个鸡蛋,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她花了五两银子才换来这么点食材,这在外面都能够买一头猪了。 这点菜也不够她和元清黛两个人吃的,唐诗果然放弃炒菜,决定做杂酱面。 先将西红柿放在开水里煮一会儿,然后在捞起来去皮,捣成酱汁,开始煮面。 田婶子看在五两银子的份上,也没跟她计较面钱。 等面煮好后捞出过凉水,在放入番茄酱和她秘制的酱料放在一起翻炒,登时整个厨房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不多时,两碗香气四溢c热气腾腾的杂酱面就做好了,在配上两个煎蛋,饭后水果来再两个番茄,光从摆盘上看就让人食欲大增,馋的让人流口水。 那些原本吃的满嘴流油的妈妈们忽然觉得手里的鸡腿就不香了,纷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诗手里的那两碗杂酱面。 唐诗拎着保温食盒走到一半,琉璃便带着两个丫鬟风风火火赶到厨房,一眼就看见唐诗手里的食盒,眼神一下子跟淬了毒似的扫向唐诗,“谁准你吃饭了!” 那些妈妈们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 唐诗一脸淡漠,“这是我自己做的。” 说罢,她便要走,琉璃立刻挥了挥手,那两个丫鬟便将她围了起来。 唐诗护着手里的食盒,皱着眉头看向琉璃,“这里是八王府,不是你们侯府,你们家小姐也还没嫁过来,你不要太过分了!” 琉璃一脸不屑,“我就过分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谁让你非要回八王府呢,只要有我在一日,你就没有好日子可以过!想要吃饭可以,你以后负责给王府所有人倒夜香,我就勉强赏给你一口吃的!” 唐诗据理力争,“不论如何,我也是西岚院里的大丫鬟,是王爷身边侍奉的人,若这是王爷的命令,我自然服从,若这是未来八王妃的意思,按照王府规矩,也得经过王爷同意,否则便是僭越。” 琉璃被怼的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言辞。 那两个丫鬟见唐诗不是好惹的主,便杵在那里不敢动。 琉璃瞪了她们两一眼,“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我把她手里的饭盒抢下来!” 两个丫鬟立刻朝着唐诗扑过去,唐诗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就是往旁边闪了闪,结果她们俩就头对头撞到了对方,跌倒在地。 唐诗差点被逗笑,心底默默同情了她们一把。 琉璃的肺都快要气炸了,索性自己上手,唐诗这次没在心软,就在她手伸过来的时候,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往前用力一推,在伸出脚一绊,琉璃便以脸朝地的姿势摔了一个狗吃屎。 “啊”琉璃只感觉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抬 起头在鼻子上摸了一把,果然手上都是血,接着又是一声愤怒到极致的尖叫声。 两个丫鬟连忙一左一右将人扶了起来。 唐诗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劝你还是做个人吧。” 说完,转身施施然的离开。琉璃气到浑身都在颤抖,她在侯府时何从受过这般屈辱! “你们都看见了,我不过是来厨房问问给郡主做的燕窝好了没有,结果唐诗看见了,不但要抢郡主的燕窝,还出言辱骂郡主,甚至还出手伤人!待会儿郡主来了,你们应该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琉璃面色阴沉,语气幽幽的问。 众人齐刷刷的应是,然后偷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吱声。 琉璃脸上挂着一抹古怪的笑,加上鼻血糊了她一脸,看上去十分渗人。 这时,屋外又是一道闪电伴随着轰隆的雷声。 —— 楚灵犀一听说从小在自己身边侍奉的丫鬟被人打了,立刻便脚步匆匆的赶到厨房。 琉璃为了将戏演足,还将厨房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楚灵犀一进去便看见满地的狼藉,妈妈们中午没吃完的菜碟也被打翻在地,一地残羹剩饭,她不由蹙了一下眉,而琉璃就坐在一旁的板凳上,满脸满手都是血,看上去好不凄惨。 第436章 所以你就故意将她推到在地? 楚灵犀疾步走过去,“到底怎么了这是?”旋即冲着一旁的丫鬟道:“你们还不快去请大夫!” 琉璃看见她如同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小姐,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然后琉璃便将事先想好的台词又声情并茂的演绎了一遍。 楚灵犀听完后,脸上看不出情绪变化,而是转眸看向一旁的妈妈们,“方才她说的都是真的?” 妈妈们连连点头,齐声道:“回郡主,事情的确如琉璃姑娘所言那般” 闻言,楚灵犀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琉璃是她的贴身丫鬟,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个唐诗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这还连个小妾都算不上,以后若是有了位份,岂不更加恃宠而骄? 琉璃哭的泣不成声,“小姐,那个唐诗不仅态度傲慢,想要抢小姐的燕窝,还对您一边快要嫁给王爷了,一边还和宇文将军牵扯不清,还说您品行不正,奴婢气不过便和她理论,结果她便向奴婢动手,还将厨房砸的乱七八糟她怎么打骂奴婢,奴婢都能忍受,但奴婢忍受不了她对您不敬” 楚灵犀见自己丫鬟如此维护自己,心底也是一阵柔软,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心疼的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你快别哭了,这口气我一定替你出了!” 看来是她对唐诗的态度太过和善了,还是唐诗觉得她曾经在宫里救过自己一次,自己就不敢拿她如何了? 琉璃眸底飞快的划过一抹得逞的光,然后装模做样的拉住楚灵犀的胳膊,低着头,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小姐,要不还是算了吧奴婢不想您为了奴婢得罪她,否则到时候她还不知道要在王爷跟前怎么编排您” 她不劝还好,这么一劝,楚灵犀反而更生气了,直接霸气的道:“笑话,难道本郡主还怕区区一个婢女吗?我和璟哥哥自小一同长大,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去相信一个丫鬟不相信我?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唐诗理论!” 另一边,唐诗刚回到小书房,外面就下了瓢泼大雨,还好她走得快,不然她连伞都没带,一准被淋成落汤鸡。 唐诗从食盒里端出两碗杂酱面,闻着这诱人的香味,元清黛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小肥猫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伸着圆圆的脑袋朝着食盒里探去,好似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杂酱面,见食盒里空空如也,它立刻不满的喵呜了一声,一双又大又圆的蓝眼睛水汪汪控诉的看着唐诗。 唐诗简直快要被它萌翻了,赶紧从最底层的饭盒里拿出一个小碗,拨了一份杂酱面,然后用筷子将面条夹成一小截一小截的,放在桌子上。 “现在可以吃啦。”唐诗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笑着道。 小肥猫立刻回到位置上乖乖坐好,还伸出舌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元清黛也赶紧刺溜了一大口,表情一下子亮了,连忙竖起大拇指,含糊不清说了一句好吃。 看着元清黛和小肥猫吃的这么香,唐诗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立刻豁然开朗。 原本书房内的气氛正好,结果被突然闯进来了楚灵犀等人给打破了。 两人一猫齐刷刷的朝着门口看去。 唐诗看到楚灵犀带着琉璃一同过来,且来势汹汹,一看就是来找茬的,不由眯了眯眼睛,拉着元清黛一同起身,行了一礼,旋即恭敬的道:“郡主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楚灵犀看见桌子边上竟然还坐着一只黑猫,眉头微蹙,“哪里来的猫?” 先前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宇文护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元清黛怀里还抱着一只猫。 唐诗不卑不亢道:“是奴婢捡回来的。” 楚灵犀目光微冷的看着她,“你拿王府当成什么地方了?不仅随便将街上的乞丐领回来,连这种来路不明的野猫也往回领,真把自己当成王府的主人了?若是它咬伤了人,或是冲撞了王爷,你能负的了这个责任吗?” 许是小肥猫听懂她是在说自己,微微低头,半眯着眼睛瞪着楚灵犀,模样十分凶狠。 楚灵犀登时被它那双蓝眼睛瞪的浑身发毛,这到底是什么猫?眼珠子怎么是蓝颜色的?大白天都跟会发光似的,看上去十分怪异! 琉璃立刻护在楚灵犀前面,“小姐,您当心,千万别被这只小畜生给伤了。” 楚灵犀从她身后站出来,“我没事。” 她连刀剑都不怕,怎么可能会怕一只猫? 唐诗可是见识过小肥猫本领的,生怕它伤了楚灵犀,楚灵犀可是定远侯的掌上明珠,到时候定远侯追究起来,她也保不了它,于是唐诗立刻将小肥猫抱在怀里,防止 它伤人。 “郡主教训的是,回头奴婢就用根绳子将这只猫栓在屋子里,绝对不让它跑出去。等王爷什么时候愿意见奴婢,奴婢在将此事禀告给王爷,若是王爷愿意养,奴婢就将它留下,若是王爷不愿意养,奴婢就将它送走。” “你是觉得我连一只猫都没权利过问它的去留吗?”楚灵犀面色不悦的道。 唐诗撒起谎来不眨眼睛,“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王爷曾和奴婢说过想养一只猫,所以奴婢才将它带回来的” 第437章 只要她足够白莲花 那白莲花就陷害不了她 唐诗不由在心底一阵冷笑,明明就是这个琉璃处处刁难她,她不过只是给琉璃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怎么反而全都成了她的不是了? “郡主,奴婢方才说了,琉璃不是奴婢推倒的,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不就是死不承认吗? 谁还不会了? 琉璃气急,“你胡说,就是你推的我,厨房的那些妈妈们还有跟我一起去的丫鬟都可以作证!” 唐诗作出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你是侯府的人,而我如今只是一个不受王爷待见的婢女,那些妈妈们就算知道实情,她们也不可能替我说话的琉璃姐姐,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觉得我不配呆在王爷身边,担心我会分了王爷对你家小姐的宠爱,所以处处针对我,恨不得将我立刻赶出八王府。其实只要郡主开口,我可以立刻马上离开王府,在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你又何苦如此大费周章的污蔑我,试图将我赶出去呢?” 琉璃焦急道:“你胡说,我不是自己摔倒的,明明就是你将我推倒的!” 这一点她本来就没有说谎,如果不是唐诗故意推了她一把,还绊了她一脚,她怎么可能会摔成这幅鬼样子,她到现在鼻子还疼着呢! 唐诗继续楚楚可怜的道:“琉璃姐姐,其实我根本就对郡主造不成任何威胁啊,王爷对我不过只是一时新鲜罢了,我也不求什么名分,我只是想留在王府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养活自己,你却如此容不下我,难道非要逼死我,你才甘心吗?” 说着,眼泪便啪嗒啪嗒落下,看上去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只要她足够白莲花,那白莲花就陷害不了她。 琉璃要被气疯了,她没有想到这个唐诗竟然比她还要无耻,撒起谎简直信手拈来! “小姐,您相信我,她刚才在厨房不是这个样子的!她那会儿明明就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还说小姐您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就算身份尊贵又如何?只上的男人她都要了,宇文将军现在也已经被她迷得团团转了,到时候宇文将军和八王爷都得任由她挑选!” 果然,这一番话彻底刺激到了楚灵犀的神经,她立马便变了脸色,冻结成冰的目光直直朝着唐诗射去。 唐诗眼里噙着泪水,“这些话奴婢从未说过,而且奴婢根本就不知道郡主竟然看上了宇文将军,奴婢只是听传言说,宇文将军对郡主有爱慕之心” 闻言,楚灵犀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态,瞪了一眼琉璃,琉璃自知失言,心虚的道:“奴婢方才一时心急说错话了,唐诗说的是只要是和小姐有关系的男子,她就都要让那些人爱上她!其实她就是想要证明自己比小姐更出众。” “按照你的说法,若是我真有这个心思,那我更应该将这些话深深的埋在心底,我为何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些话传到郡主的耳朵里,郡主肯定不会将我留在王府啊。琉璃姐姐,难道你自己不觉得你说的很是荒诞,漏洞百出,让人想相信都难吗?”唐诗弱弱的反问。 楚灵犀也看出来了琉璃说的应该不全都是真话,可她心底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对唐诗越发喜欢不起来了,且琉璃代表的是整个侯府的形象和自己的颜面,光凭这一点她也不可能责骂琉璃,那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她只能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侯府在仗势欺人?你们可是八王府的奴仆,难道还怕我们侯府吗?就算我们侯府的人在如何嚣张,那也绝对不会如此胆大妄为,敢威胁王府的人帮忙作伪证。” 琉璃原本悬着心的顿时放了下去,她就知道小姐会护着她的。 元清黛听她们吵了半天,大概弄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听楚灵犀这么说立刻展开双臂将唐诗护在身后,气鼓鼓的瞪着她们,“明明就是你们在欺负人,我不准你们欺负姐姐!” 小肥猫也喵呜的叫了一声。 楚灵犀冷嗤了一声,“看看你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这就是她跟本郡主说话的态度吗?还有没有规矩了?” 琉璃毛遂自荐道:“小姐,这种人就是缺乏管教,让奴婢替您教训教训她!” 说着便朝着元清黛走去。 唐诗将元清黛拉到身后,目光微凉却威慑力十足的睨了她一眼,吓得琉璃登时缩回了脚,没敢上前。 “奴婢的朋友才刚来王府,确实有许多规矩还不懂,不过府内自有李嬷嬷管教,就不必劳烦侯府的人费心管教了,免得郡主受累。”唐诗态度恭敬有礼的说道。 楚灵犀微微垂下眼帘,到底她还没过门,也不好做得太过火,免得落得一个苛待下人的名声,且李嬷嬷在王府德高望重,她也不好越过了去。 于是便淡声道:“好了,今日的事情就当做是一个意外,我也不想再追究谁的责任,王爷生病卧床,不易劳神,我不希望府内在出什么岔子,免得惊扰了王爷。还有,唐诗,既然你只想做好丫鬟的本份,别无他心的话,那从今天开始你和你的朋友就要和其他丫鬟一样干活,我也会让厨房给你们做饭的,就不用自己做了。另外,我已经让厨房管事清点了厨房的损失,你打碎的锅碗瓢盆,所有的损失都该由你来承担。” 唐诗面色一僵。 楚灵犀这才露了笑,“听说你在斗鸡场上赢了不少银子,这笔银子你出的起。” 唐诗福了福身,“是。” 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可是她还是好肉疼啊,真想把琉璃这朵白莲花吊在树上暴打一顿! 琉璃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朝她投去一抹幸灾乐祸的眼神,不过她还是觉得小姐的处罚太轻了,她今儿流了那么多的血,可不能白流了 第438章 不对劲儿 小书房内,被绳子栓住的小肥猫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休息,神情慵懒随意,时不时摇一摇身后的小尾巴,当看见唐诗和元清黛还有怜儿三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似的,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绳子,朝着唐诗狂奔过去,然后精准无误的跳到唐诗怀里撒娇。 怜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她很少看到猫能与人如此亲昵呢。 唐诗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刚才小肥猫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绳子?那它还乖乖在小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不是应该早就挣开绳子溜了吗? 还有,它为啥这么喜欢自己啊? 明明它们才刚刚认识,她在现代那会儿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小动物的喜欢啊。 很快,三人便在和后院连接的阳台上烤起了鱼,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烤鱼用的工具就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还是有一次唐诗看医书时,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吃烧烤,觉得如果有一个小型烧烤架,她和老赵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后院吃吃烧烤也挺好的,然后老赵就命人给她做了一个小型烧烤架,调料什么的都十分齐全。 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不多时,香喷喷的三条烤鱼便烤好了,她还将从厨房拿来的馒头切成了馒头片放在上面烤,烤到两面焦脆,撒上作料后金灿灿的馒头片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怜儿和元清黛都不知道馒头竟然也能烤着吃,而且唐诗做的烤鱼比她们从前吃过的那些烤鱼都要好吃几万倍! 小肥猫是喜欢吃生食的,它的五条小鱼早在唐诗给大家烤鱼的时候就吃完了,如今看见她们吃的噶噶香,便睁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诗。 唐诗好笑的又喂了它一些馒头片和烤鱼。 晚餐三人一猫的肚子都是吃得圆滚滚的。 “唐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比红烧的还要好吃!”怜儿诚心诚意的说道。 唐诗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元清黛立刻挥着爪子:“我也要吃!” 唐诗笑道:“行,也给你做!” 怜儿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唐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 唐诗目送她离开后,也和元清黛洗洗睡了。 唐诗刚在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又猛地睁开眼睛。 小书房内,被绳子栓住的小肥猫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休息,神情慵懒随意,时不时摇一摇身后的小尾巴,当看见唐诗和元清黛还有怜儿三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似的,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绳子,朝着唐诗狂奔过去,然后精准无误的跳到唐诗怀里撒娇。 怜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她很少看到猫能与人如此亲昵呢。 唐诗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刚才小肥猫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绳子?那它还乖乖在小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不是应该早就挣开绳子溜了吗? 还有,它为啥这么喜欢自己啊? 明明它们才刚刚认识,她在现代那会儿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小动物的喜欢啊。 很快,三人便在和后院连接的阳台上烤起了鱼,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烤鱼用的工具就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还是有一次唐诗看医书时,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吃烧烤,觉得如果有一个小型烧烤架,她和老赵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后院吃吃烧烤也挺好的,然后老赵就命人给她做了一个小型烧烤架,调料什么的都十分齐全。 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不多时,香喷喷的三条烤鱼便烤好了,她还将从厨房拿来的馒头切成了馒头片放在上面烤,烤到两面焦脆,撒上作料后金灿灿的馒头片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怜儿和元清黛都不知道馒头竟然也能烤着吃,而且唐诗做的烤鱼比她们从前吃过的那些烤鱼都要好吃几万倍! 小肥猫是喜欢吃生食的,它的五条小鱼早在唐诗给大家烤鱼的时候就吃完了,如今看见她们吃的噶噶香,便睁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诗。 唐诗好笑的又喂了它一些馒头片和烤鱼。 晚餐三人一猫的肚子都是吃得圆滚滚的。 “唐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比红烧的还要好吃!”怜儿诚心诚意的说道。 唐诗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元清黛立刻挥着爪子:“我也要吃!” 唐诗笑道:“行,也给你做!” 怜儿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唐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 唐诗目送她离开后,也和元清黛洗洗睡了。 唐诗刚在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又猛地睁开眼睛。 小书房内,被绳子栓住的小肥猫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休息,神情慵懒随意,时不时摇一摇身后的小尾巴,当看见唐诗和元清黛还有怜儿三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似的,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绳子,朝着唐诗狂奔过去,然后精准无误的跳到唐诗怀里撒娇。 怜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她很少看到猫能与人如此亲昵呢。 唐诗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刚才小肥猫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绳子?那它还乖乖在小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不是应该早就挣开绳子溜了吗? 还有,它为啥这么喜欢自己啊? 明明它们才刚刚认识,她在现代那会儿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小动物的喜欢啊。 很快,三人便在和后院连接的阳台上烤起了鱼,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烤鱼用的工具就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还是有一次唐诗看医书时,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吃烧烤,觉得如果有一个小型烧烤架,她和老赵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后院吃吃烧烤也挺好的,然后老赵就命人给她做了一个小型烧烤架,调料什么的都十分齐全。 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不多时,香喷喷的三条烤鱼便烤好了,她还将从厨房拿来的馒头切成了馒头片放在上面烤,烤到两面焦脆,撒上作料后金灿灿的馒头片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怜儿和元清黛都不知道馒头竟然也能烤着吃,而且唐诗做的烤鱼比她们从前吃过的那些烤鱼都要好吃几万倍! 小肥猫是喜欢吃生食的,它的五条小鱼早在唐诗给大家烤鱼的时候就吃完了,如今看见她们吃的噶噶香,便睁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诗。 唐诗好笑的又喂了它一些馒头片和烤鱼。 晚餐三人一猫的肚子都是吃得圆滚滚的。 “唐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比红烧的还要好吃!”怜儿诚心诚意的说道。 唐诗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元清黛立刻挥着爪子:“我也要吃!” 唐诗笑道:“行,也给你做!” 怜儿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唐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 唐诗目送她离开后,也和元清黛洗洗睡了。 唐诗刚在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又猛地睁开眼睛。 小书房内,被绳子栓住的小肥猫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休息,神情慵懒随意,时不时摇一摇身后的小尾巴,当看见唐诗和元清黛还有怜儿三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似的,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绳子,朝着唐诗狂奔过去,然后精准无误的跳到唐诗怀里撒娇。 怜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她很少看到猫能与人如此亲昵呢。 唐诗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刚才小肥猫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绳子?那它还乖乖在小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不是应该早就挣开绳子溜了吗? 还有,它为啥这么喜欢自己啊? 明明它们才刚刚认识,她在现代那会儿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小动物的喜欢啊。 很快,三人便在和后院连接的阳台上烤起了鱼,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烤鱼用的工具就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还是有一次唐诗看医书时,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吃烧烤,觉得如果有一个小型烧烤架,她和老赵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后院吃吃烧烤也挺好的,然后老赵就命人给她做了一个小型烧烤架,调料什么的都十分齐全。 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不多时,香喷喷的三条烤鱼便烤好了,她还将从厨房拿来的馒头切成了馒头片放在上面烤,烤到两面焦脆,撒上作料后金灿灿的馒头片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怜儿和元清黛都不知道馒头竟然也能烤着吃,而且唐诗做的烤鱼比她们从前吃过的那些烤鱼都要好吃几万倍! 小肥猫是喜欢吃生食的,它的五条小鱼早在唐诗给大家烤鱼的时候就吃完了,如今看见她们吃的噶噶香,便睁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诗。 唐诗好笑的又喂了它一些馒头片和烤鱼。 晚餐三人一猫的肚子都是吃得圆滚滚的。 “唐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比红烧的还要好吃!”怜儿诚心诚意的说道。 唐诗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元清黛立刻挥着爪子:“我也要吃!” 唐诗笑道:“行,也给你做!” 怜儿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唐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 唐诗目送她离开后,也和元清黛洗洗睡了。 唐诗刚在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又猛地睁开眼睛。 小书房内,被绳子栓住的小肥猫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休息,神情慵懒随意,时不时摇一摇身后的小尾巴,当看见唐诗和元清黛还有怜儿三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似的,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绳子,朝着唐诗狂奔过去,然后精准无误的跳到唐诗怀里撒娇。 怜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她很少看到猫能与人如此亲昵呢。 唐诗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刚才小肥猫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绳子?那它还乖乖在小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不是应该早就挣开绳子溜了吗? 还有,它为啥这么喜欢自己啊? 明明它们才刚刚认识,她在现代那会儿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小动物的喜欢啊。 很快,三人便在和后院连接的阳台上烤起了鱼,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烤鱼用的工具就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还是有一次唐诗看医书时,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吃烧烤,觉得如果有一个小型烧烤架,她和老赵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后院吃吃烧烤也挺好的,然后老赵就命人给她做了一个小型烧烤架,调料什么的都十分齐全。 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不多时,香喷喷的三条烤鱼便烤好了,她还将从厨房拿来的馒头切成了馒头片放在上面烤,烤到两面焦脆,撒上作料后金灿灿的馒头片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怜儿和元清黛都不知道馒头竟然也能烤着吃,而且唐诗做的烤鱼比她们从前吃过的那些烤鱼都要好吃几万倍! 小肥猫是喜欢吃生食的,它的五条小鱼早在唐诗给大家烤鱼的时候就吃完了,如今看见她们吃的噶噶香,便睁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诗。 唐诗好笑的又喂了它一些馒头片和烤鱼。 晚餐三人一猫的肚子都是吃得圆滚滚的。 “唐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比红烧的还要好吃!”怜儿诚心诚意的说道。 唐诗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元清黛立刻挥着爪子:“我也要吃!” 唐诗笑道:“行,也给你做!” 怜儿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唐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 唐诗目送她离开后,也和元清黛洗洗睡了。 唐诗刚在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又猛地睁开眼睛。 小书房内,被绳子栓住的小肥猫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休息,神情慵懒随意,时不时摇一摇身后的小尾巴,当看见唐诗和元清黛还有怜儿三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似的,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绳子,朝着唐诗狂奔过去,然后精准无误的跳到唐诗怀里撒娇。 怜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她很少看到猫能与人如此亲昵呢。 唐诗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刚才小肥猫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绳子?那它还乖乖在小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不是应该早就挣开绳子溜了吗? 还有,它为啥这么喜欢自己啊? 明明它们才刚刚认识,她在现代那会儿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小动物的喜欢啊。 很快,三人便在和后院连接的阳台上烤起了鱼,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烤鱼用的工具就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还是有一次唐诗看医书时,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吃烧烤,觉得如果有一个小型烧烤架,她和老赵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后院吃吃烧烤也挺好的,然后老赵就命人给她做了一个小型烧烤架,调料什么的都十分齐全。 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不多时,香喷喷的三条烤鱼便烤好了,她还将从厨房拿来的馒头切成了馒头片放在上面烤,烤到两面焦脆,撒上作料后金灿灿的馒头片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怜儿和元清黛都不知道馒头竟然也能烤着吃,而且唐诗做的烤鱼比她们从前吃过的那些烤鱼都要好吃几万倍! 小肥猫是喜欢吃生食的,它的五条小鱼早在唐诗给大家烤鱼的时候就吃完了,如今看见她们吃的噶噶香,便睁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诗。 唐诗好笑的又喂了它一些馒头片和烤鱼。 晚餐三人一猫的肚子都是吃得圆滚滚的。 “唐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比红烧的还要好吃!”怜儿诚心诚意的说道。 唐诗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元清黛立刻挥着爪子:“我也要吃!” 唐诗笑道:“行,也给你做!” 怜儿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唐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 唐诗目送她离开后,也和元清黛洗洗睡了。 唐诗刚在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又猛地睁开眼睛。 小书房内,被绳子栓住的小肥猫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休息,神情慵懒随意,时不时摇一摇身后的小尾巴,当看见唐诗和元清黛还有怜儿三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似的,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绳子,朝着唐诗狂奔过去,然后精准无误的跳到唐诗怀里撒娇。 怜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她很少看到猫能与人如此亲昵呢。 唐诗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刚才小肥猫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绳子?那它还乖乖在小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不是应该早就挣开绳子溜了吗? 还有,它为啥这么喜欢自己啊? 明明它们才刚刚认识,她在现代那会儿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小动物的喜欢啊。 很快,三人便在和后院连接的阳台上烤起了鱼,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烤鱼用的工具就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还是有一次唐诗看医书时,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吃烧烤,觉得如果有一个小型烧烤架,她和老赵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后院吃吃烧烤也挺好的,然后老赵就命人给她做了一个小型烧烤架,调料什么的都十分齐全。 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不多时,香喷喷的三条烤鱼便烤好了,她还将从厨房拿来的馒头切成了馒头片放在上面烤,烤到两面焦脆,撒上作料后金灿灿的馒头片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怜儿和元清黛都不知道馒头竟然也能烤着吃,而且唐诗做的烤鱼比她们从前吃过的那些烤鱼都要好吃几万倍! 小肥猫是喜欢吃生食的,它的五条小鱼早在唐诗给大家烤鱼的时候就吃完了,如今看见她们吃的噶噶香,便睁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诗。 唐诗好笑的又喂了它一些馒头片和烤鱼。 晚餐三人一猫的肚子都是吃得圆滚滚的。 “唐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比红烧的还要好吃!”怜儿诚心诚意的说道。 唐诗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元清黛立刻挥着爪子:“我也要吃!” 唐诗笑道:“行,也给你做!” 怜儿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唐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 唐诗目送她离开后,也和元清黛洗洗睡了。 唐诗刚在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又猛地睁开眼睛。 小书房内,被绳子栓住的小肥猫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休息,神情慵懒随意,时不时摇一摇身后的小尾巴,当看见唐诗和元清黛还有怜儿三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似的,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绳子,朝着唐诗狂奔过去,然后精准无误的跳到唐诗怀里撒娇。 怜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她很少看到猫能与人如此亲昵呢。 唐诗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刚才小肥猫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绳子?那它还乖乖在小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不是应该早就挣开绳子溜了吗? 还有,它为啥这么喜欢自己啊? 明明它们才刚刚认识,她在现代那会儿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小动物的喜欢啊。 很快,三人便在和后院连接的阳台上烤起了鱼,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烤鱼用的工具就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还是有一次唐诗看医书时,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吃烧烤,觉得如果有一个小型烧烤架,她和老赵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后院吃吃烧烤也挺好的,然后老赵就命人给她做了一个小型烧烤架,调料什么的都十分齐全。 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不多时,香喷喷的三条烤鱼便烤好了,她还将从厨房拿来的馒头切成了馒头片放在上面烤,烤到两面焦脆,撒上作料后金灿灿的馒头片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怜儿和元清黛都不知道馒头竟然也能烤着吃,而且唐诗做的烤鱼比她们从前吃过的那些烤鱼都要好吃几万倍! 小肥猫是喜欢吃生食的,它的五条小鱼早在唐诗给大家烤鱼的时候就吃完了,如今看见她们吃的噶噶香,便睁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诗。 唐诗好笑的又喂了它一些馒头片和烤鱼。 晚餐三人一猫的肚子都是吃得圆滚滚的。 “唐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比红烧的还要好吃!”怜儿诚心诚意的说道。 唐诗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元清黛立刻挥着爪子:“我也要吃!” 唐诗笑道:“行,也给你做!” 怜儿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唐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 唐诗目送她离开后,也和元清黛洗洗睡了。 唐诗刚在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又猛地睁开眼睛。 小书房内,被绳子栓住的小肥猫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休息,神情慵懒随意,时不时摇一摇身后的小尾巴,当看见唐诗和元清黛还有怜儿三人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立刻就跟被人打了鸡血似的,轻而易举的挣脱开了绳子,朝着唐诗狂奔过去,然后精准无误的跳到唐诗怀里撒娇。 怜儿惊讶的张大嘴巴,她很少看到猫能与人如此亲昵呢。 唐诗一度怀疑自己看错了,刚才小肥猫怎么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绳子?那它还乖乖在小书房里呆了一个下午?不是应该早就挣开绳子溜了吗? 还有,它为啥这么喜欢自己啊? 明明它们才刚刚认识,她在现代那会儿也没发现自己这么招小动物的喜欢啊。 很快,三人便在和后院连接的阳台上烤起了鱼,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烤鱼用的工具就是一个小型的烧烤架,还是有一次唐诗看医书时,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吃烧烤,觉得如果有一个小型烧烤架,她和老赵没事的时候就可以在后院吃吃烧烤也挺好的,然后老赵就命人给她做了一个小型烧烤架,调料什么的都十分齐全。 没想到今日就派上了大用场。 不多时,香喷喷的三条烤鱼便烤好了,她还将从厨房拿来的馒头切成了馒头片放在上面烤,烤到两面焦脆,撒上作料后金灿灿的馒头片看上去就让人食欲大增。 怜儿和元清黛都不知道馒头竟然也能烤着吃,而且唐诗做的烤鱼比她们从前吃过的那些烤鱼都要好吃几万倍! 小肥猫是喜欢吃生食的,它的五条小鱼早在唐诗给大家烤鱼的时候就吃完了,如今看见她们吃的噶噶香,便睁着一双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唐诗。 唐诗好笑的又喂了它一些馒头片和烤鱼。 晚餐三人一猫的肚子都是吃得圆滚滚的。 “唐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比红烧的还要好吃!”怜儿诚心诚意的说道。 唐诗想了一会儿,一本正经的道:“可能这就是天赋吧,哈哈哈,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洗洗睡吧,想吃的时候告诉我,我随时可以给你做。” 元清黛立刻挥着爪子:“我也要吃!” 唐诗笑道:“行,也给你做!” 怜儿脸上也挂着笑,“好的,唐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嗯。” 唐诗目送她离开后,也和元清黛洗洗睡了。 唐诗刚在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睛,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又猛地睁开眼睛。 第439章 求你,救救王爷吧 她今天一整日都没有看到赵辰! 赵元璟卧病在床,按照赵辰的性子肯定会守在寝室门口,哪里都不去,怎么今儿一整日都没看见他! 而且今儿下这么大的雨,他能干嘛去呢? 太不对劲儿了。 而且今儿是破案的最后期限,老赵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病倒了? 不过这般想起来,赵辰也有可能是去找破案的线索了。 床上忽然一道白光闪过,是外面又在闪电,雨声也跟着越来越大了,唐诗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安感在蔓延,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吐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便缓缓闭上眼睛。 明天还不知道琉璃又要出什么花样对付她,她现在必须要好好休息,补充睡眠,这样才能够和恶势力斗争到底。 相比他一个堂堂王爷,身边还有一个郡主照顾他,唐诗觉得她现在更应该担心担心自己。 两个时辰后,外面轰隆隆的雷声不断,雨也越下越大,唐诗终于忍不住翻身下床,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天空阴云密布,就跟要塌下来似的,地上都是积水,已经下了足足两个时辰都没有停过,照这趋势要是下到天亮,估计明日许多地方都要被淹掉。 唐诗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担忧,她才开窗没一会儿,身上的衣服就都被扫风雨给打湿。 “啊切。”唐诗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下意识朝着床上看了一眼,生怕吵醒了元清黛,好在元清黛只是翻了一个身便继续睡了。 唐诗正欲将窗户关上,便听到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王爷,您撑住,我们已经到王府了,还不快去宫里请太医!” 是赵辰的声音! 唐诗登时感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面色煞白如纸,她好像猜到了什么,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连外衣都没有穿。 刚跑出院子,就看见赵辰浑身湿透,背上还背着一个人,一路健步如飞,那人好似昏迷了,两条胳膊垂在空中,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破掉的衣服处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这是从哪个乱葬岗上拖回来的死尸。 他们一路走过去,路上便留下了一路的血迹。 不过至始至终那个人都是后脑勺对着唐诗,唐诗并没有看清他的脸,她只楞了片刻的功夫,赵辰就已经背着人进了屋子,并没有发现她站在那里。 唐诗感觉自己脚下好似被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开步子,大雨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老赵不是身子不适在屋子里休息吗? 为什么他会受了那么重的伤被赵辰从外面背回来? 她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法思考,她多么希望赵辰背着的那个人不是老赵 理智回笼,唐诗才回过神来,立刻追了上去,结果跑的太急,脚下一滑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刚好压到了受伤的那条手臂,疼的她整张脸都扭成了一团。 楚灵犀和琉璃也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刚好看到唐诗摔倒在雨里的画面,楚灵犀微微蹙眉,便匆匆移开视线,加快了步伐。 唐诗也顾不得手臂处传来钻心的痛感,爬起来就跑,却被守在走廊上几个侍卫拦住了去路。 她只好叫道:“郡主,等一等!” 楚灵犀脚步微顿,目光复杂的睨了她一眼。 唐诗用充满乞求的眼神看着她,“郡主,求你让我进去看看王爷吧,我懂医术,王爷现在需要救治!” 琉璃神情焦急道:“小姐,你别理她了,她不过就是一个区区贱婢能够懂什么医术?赵护卫已经命人去宫里请太医了,我们还是赶紧进去看王爷吧” 楚灵犀眸色微动,轻声道:“让她进来吧。” 唐诗顿时满脸感激,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赵辰小心翼翼的将赵元璟放在床上,赵元璟不仅浑身是伤,就连脸上都有好几道血痕,像是在地上磨破的,他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床上,气息薄弱,浑身冰冷,看上去了无生气。 赵辰想要先给王爷上些止血的药,可是看见王爷这幅模样,竟然不知该从何下手,他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一颗晶莹的眼泪从眼眶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脸颓然的跪在床前,掩面抽泣。这是他跟着王爷这么多年以来第二次为了王爷掉眼泪,第一次是王爷那年从马背上摔下来,第二次也就是这一次王爷重伤不醒 唐诗一进门便飞快的奔到了床边,当她看见赵元璟那张满脸伤痕,毫无生气的脸,还有一身的伤时,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怎么会c怎么会伤成这样 赵辰以为是楚灵犀过来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眼泪,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抬眸一看发现来人竟然是失踪许久的唐诗! 他立即像是发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唐诗的胳膊,一字一句艰难的道:“求你,救救王爷吧” 唐诗的视线从未曾从赵元璟身上移开过,她抽回了手,还算镇定的说了一句:“放心,我会尽全力的。” 话落,她走到床边,默默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不能慌,老赵现在需要她! 她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开始进入状态,熟练的用剪刀剪去他的上衣,就见他身上有许多剑伤,其中最严重的腹部受到的剑伤,伤口最深,怕是已经伤到了内脏,伤口还在一直往外不停的流血。 唐诗沉声命令道:“去将我的医药箱拿过来!” 闻言,赵辰立刻去拿。 楚灵犀和琉璃就站在一旁,两人脸上都是担忧不已的神情。 楚灵犀表情十分凝重,按照她多年在战场上积累下来的经验,璟哥哥这一劫怕是凶多吉少了 早知道她应该跟他一起去的,这样璟哥哥就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了,若是他有个什么好歹,他们的婚事要怎么办 赵辰在路过她们身边的时候,冲着楚灵犀说了一句:“郡主,您还是回去看看侯爷吧,侯爷这次伤的也很重。” 说完,他便跑没影了。 楚灵犀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呆立当场。 爹爹出事了 楚灵犀想也不想便冲出屋子。 琉璃也是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紧跟着也连忙冲了出去。 在给赵辰去拿药箱的时候,唐诗还检查到了赵元璟有胸膜腔积血的症状,拿到药箱后,她先给赵元璟服用了麻醉散,然后用自制的止血钳止住了腹部出血,让赵辰帮着拿着,又拿出消过毒的小刀在赵元璟胸口割开了一道小口子。 赵辰见状立即阻止道:“你想让王爷伤上加伤吗?” 唐诗拉开他的手,眼神不带有丝毫感情的睨了他一眼,“不想王爷有危险,从现在开始就闭上你的嘴,乖乖按照我的命令做!” 赵辰表情有一瞬间的愕然,刚才他好像从唐诗身上看到了王爷的影子,这样的唐诗让他莫名选择相信她。 唐诗将自制引流管的一端放入赵元璟的胸腔内,而另一端接入比其位置更低的水封瓶内,不一会儿赵元璟胸腔内的积血和渗液便流到了水封瓶内。 赵辰不由瞪大眼睛,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救人方法。 处理完胸腔积血后,唐诗开始处理腹部的伤口,好在检查到并未伤及内脏,只是有轻微的摩擦,可以自行治愈,她便开始缝合腹部的伤口。 处理完上半身的伤,接下来便是下半身,唐诗直接三下五除二就将赵元璟剥的不着一缕。 第440章 拉住他,就差最后一针了 【】 他转眸看向赵辰,“赵护卫,你是愿意相信一个黄毛丫头,还是相信老夫?这针灸可不是开玩笑的,只要扎错了一针,就有可能会让八王爷永远都醒不过来!我们学医的,没有学个十几年都不敢给人看病,针灸疗法对大夫的医术看她今年才多大年纪!不过就是比别人多看了两本医术,就真以为自己治病救人了!” 赵辰一脸为难,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相信谁才好。 刚才看唐诗好像也没有太大把握的样子,冯太医又将后果说的那般严重,他真的很怕唐诗要是一不留神施错了针,那王爷会不会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第441章 你快去看看吧 “要不,还是让冯太医先给王爷看看吧”赵辰犹豫道。 唐诗简直要被气晕,直接一个手刀将冯太医砍晕了,然后快速的帮赵元璟施完最后一针,然后又在他身上其他几个地方施针。 赵辰皱着眉头,“你不是说刚才已经是最后一针了吗?” “他头上的针是消散颅内淤血的,至于这几针是暂时封住经脉,减慢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老赵失血过多,若想保命,只能如此。等他体内供血恢复之时,才能够将这些针拔下来,否则他便会因为供血不足,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届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所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人拔掉这些针,懂吗?”唐诗看着他,郑重的道。 赵辰半信半疑的看着她,“这真的管用吗?” 他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王爷此番伤的到底有多重,他甚至已经预料到了最坏的结果,可是刚才经过唐诗的一番治疗,他恍惚间有一种王爷的伤没有他想象的那般严重的错觉,其实并不是,而是唐诗的医术高明,所以给了他这样的信心。 但冯太医的医术在北越也是享有圣誉,所以他刚才听完冯太医的话后便对唐诗的信任又有所动摇。 唐诗真想将他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都到了这种时候,除了选择相信自己,他难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既然你先前求我救老赵,就请麻烦你对我有基本的信任,我不会害他。” 这一句话赵辰信了,“好,我会按照你说的办,从今天开始我会一直守在王爷身边,寸步不离。” 唐诗这才精疲力竭的瘫坐在地上,感觉小腿和胳膊上的伤都开始有发炎的症状,大概是淋了雨的缘故,她直接干吞了一颗消炎止痛的药丸,感觉才好受了一些。 赵辰见她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虽然唐诗不仅懂得医术,身手也不错,但到底出身低下,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这样的女子将来站在王爷身边只会让王爷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只有像灵犀郡主那样和王爷家世相貌都登对的人才有资格站在王爷身边。 赵辰原本还因为没有按照王爷的吩咐去找唐诗的事情有些歉疚,可想到这里,他忽然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唐诗本来就不应该留在王府,不过她这次救了王爷,也算是有功。 “冯太医是奉圣旨来给王爷治疗的,你这样随便将人打晕,冯太医醒来之后若是去宫里向皇上告状,皇上怪罪下来,遭殃的还是我们八王府,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先想想自己的行为会给王府造成怎样的影响?”赵辰语气不满的道。 唐诗有些无语,“你还好意思怪我吗?刚才我明明让你将人拦住,你知不知道针灸是不能打断的,若是在还未施完针时就将针取下来更是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是你不相信我,我不自己动手还能怎么办?” 赵辰抿了抿唇,道:“冯太医也懂医术,他自然不会擅自拔针,你的顾虑完全就是多余的。” 唉,唐诗忽然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每个大夫的治疗方法都是不一样的,刚才她施的针是不能被打断的,但不代表每一次针灸被人打断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刚才若不是她拦着,冯太医肯定已经将赵元璟身上的针都给拔了。 “行,随便你怎么说吧。”唐诗淡淡道。 赵辰有些不喜欢她这幅无所谓的模样,错了就是错了,难道连认错都不会吗? 唐诗直接坐在脚踏板上,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男人,视线落在男人宽大的手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用力的握上去,冰冰凉凉的触感,就跟握着一块冰似的。 唐诗心头不由泛起一阵酸意,眼眶通红,从前他的手总是滚热的,牵着她手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都被温暖着。 她想过再见面一定要亲口问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可是她没有想到在见面时他会重伤在床,昏迷不醒。 她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拨弄着他额间的碎发,往下移的时候顿了一下,因为他脸上也有许多伤,她不敢去碰,生怕自己会弄疼了他。 赵元璟,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然后解释给我听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唐诗在心底默默想着,眼泪籁籁的落下。 赵辰见状,心底不禁有些动容。 他命人将冯太医抬去厢房休息,然后冲着唐诗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回去换身衣服在来照顾王爷吧,这里有我守着。” 唐诗抽泣着,“我想留下来陪着 他,他现在需要我。” “你知道王爷需要你就更得照顾自己的身子,若是你也病倒了,王爷怎么办?”赵辰好声好气的劝道。 唐诗目光温柔的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即便赵元璟昏迷不醒,那张鬼斧神工的俊脸依旧让人忍不住心动,她起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旋即道:“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很快就回来。” 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赵辰听的还是说给赵元璟听的。 唐诗回去的时候,元清黛已经醒了,可小肥猫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她们俩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唐诗还急着去看望赵元璟,便道:“可能它已经离开我们去寻找它自己的主人去了,它那么聪明一定不会出什么事的。早膳一会儿怜儿会送过来和你一起吃,我今日有事不能陪你了,你就和怜儿一起呆在这里看看书,好吗?” 元清黛还有点失落,她从来都没见过比小肥猫更聪明的猫了,可惜她一醒来它就走了,她们甚至都没来得及说再见。 “姐姐,你今儿有什么事情呀?我不能跟着你吗?”虽然怜儿妹妹也很好,但她还是更想跟着姐姐。 “我要给人治病,你跟着会不方便,不过我就王府,不会走远。” 听说是给人治病,元清黛这才没闹着要去,乖乖放唐诗走了。 唐诗刚走到赵元璟的寝室门口,赵辰便和一个小厮从里面出来,看见她过来,赵辰立即道:“你来的正好,侯爷的伤势很严重,太医说快不行了,你快过去看看吧,王府有我!” 第442章 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唐诗虽然放心不下老赵,但老赵目前已经没有了生命之虞,有赵辰在应当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但定远侯那边就不一定了,于是她便跟着小厮一同去了侯府。 侯府。 几位太医拎着手里的箱子从屋子里走出来,纷纷摇头一脸叹息,表情十分凝重。 琉璃连忙追了出来,直接跪到在地,满脸泪痕的拉着其中一位太医的胳膊苦苦哀求,“张太医,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侯爷吧,就算让我替侯爷死我也愿意,侯爷他可是就北越国第一战神,他不能出事啊” 张太医想将人扶起来,奈何琉璃不肯,一直跪着,他只能满脸悲伤道:“琉璃姑娘,侯爷本就有旧伤在身,身子大不如以前,这次又受了如此重伤,老夫真的是无能为力,就算是神仙也回天乏术了,你还是回去让郡主做好准备,问问侯爷还有没有什么未圆的心事,替侯爷圆了吧” 琉璃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去,又去扯其他两位太医的衣袖,那两位太医也都表示无能为力。 于是琉璃一下子就进入了癫狂的状态,将他们三人的箱子扯下狠狠摔在地上,里面许多是珍贵的药丸全都滚了出来。 “哎呀,我的参鹿丸啊,琉璃姑娘你怎么能这样无礼呢?” “我的生血丸啊” “我的五石散啊” 三个太医满脸心疼的蹲在地上捡药丸,琉璃偏不让他们去捡,还直接恶狠狠的将那些药丸全都给踩烂了。 “你们这些庸医!我让你们捡,让你们捡!连这点小伤都治不好,全都给你们踩烂了!我告诉你们,今儿侯爷要是有什么好歹,你们三人一个都别想平安离开侯府!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治好侯爷!”琉璃蛮不讲理的命令道。 三个太医看着满地被踩扁的药丸,心都在滴血,作为医者,这些药丸就是他们的命,而且这些药丸都极其珍贵,价比黄金,是他们花了许多心血和精力才制出来的,如今全都毁于一旦! 侯府也太仗势欺人了! 张太医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手指微颤的指着琉璃,“我们可是朝廷命官,你有什么资格如此同我们说话,难道就因为你是侯府的人,就可以藐视律法,恣意妄为了吗!” 琉璃愤怒的道:“朝廷命官又如何?我们侯爷还是北越第一战神呢!如果没有我们侯爷,北越会有今日的太平盛世吗?我们侯爷是北越的有功之臣,你们就有义务治好他!否则朝廷花银子养你们这些庸医有什么用!” 另一位一向以好脾气闻名的马太医也听不下去了,“你这话的,谁是庸医!若是嫌弃我们医术不够高明,那你们就另请高明!” 唐诗一进侯府,就看见琉璃和几位太医吵得不可开交,地上还有许多被踩烂的药丸,她微微蹙了下眉,觉得还是救人要紧,于是便打算从他们旁边绕过去。 结果琉璃眼尖的一眼便看到她,眼神一下变得更加狠戾,若不是为了救八王爷,他们侯爷怎么可能会伤的这般严重,甚至危在旦夕! 她三两步便冲上去狠狠推了唐诗一把,唐诗往后踉跄了好几步,好在身后的小厮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摔倒在地,不过还是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她浑身冒冷汗。 “你疯了嘛!”唐诗怒瞪着她。 “谁准你来我们侯府的!我们侯府不欢迎你这样的贱人!你就是一个灾星,谁接触你就没有好事情!赶紧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琉璃气势汹汹的吼道。 小厮在一旁小声提醒,“琉璃姑娘,唐姑娘是小姐请过来为侯爷看病的” 琉璃楞了一下,旋即一脸荒诞的表情,“小姐是疯了吗?竟然让这个黄毛丫鬟去给侯爷看病?她不过只是看过几本医术罢了,能懂得什么医术?太医院不是还有那么多医术高明的太医吗?将他们全都请进侯府来给侯爷看病,我就不相信他们那么多太医全都束手无策!若是侯爷出现任何闪失,我便让他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小厮在一旁垂着头不敢吭声。 唐诗扯了扯嘴角,“你还真是好大的口气啊!一个小小婢女有什么资格让整个太医院陪葬?我劝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免得这些话传扬出去给侯府带来无妄之灾” 说罢,她便走了。 琉璃再一次从身后拉住了她,这一次唐诗直接转身甩了她一个耳光,霸气侧漏的道:“这算是我还你上次的那一巴掌!要是不想让你们侯爷出事,就别在这里耽误时间!否则若是耽误了治疗,就不关我的事了!” 琉璃捂着脸,震惊不已的瞪着她,“这里可是侯府!你竟然敢对我动手!来人,这个女人私闯侯 府,意图谋害侯爷,给我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得不说琉璃在侯府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她一声令下,不过须臾间,便涌出了十几个府兵将唐诗团团围住。 小厮本来还想在劝说几句,毕竟唐诗是小姐让请进府里的人,结果被琉璃狠狠剜了一眼,他便什么都不敢说了。 唐诗目光警惕的盯着他们,“我是八王府的人,是灵犀郡主请过来给定远侯看病的,侯爷现在危在旦夕,必须立刻治疗,你们在这里围着我,就是在害你们侯爷!郡主也在里面,她是不会让我对王爷如何的,所以你们大可以放心让我进去。” 府兵们面面相觑,听说是她是八王府的人,一时间也不敢动手了,郡主日后可是要嫁进八王府的,若是得罪了八王府,对他们没有好处。 琉璃气急败坏的道:“你们别听她瞎说,她就是爱慕八王爷,可八王爷如今要娶之人是我们小姐,所以她就生了嫉妒之心,想要趁此机会谋害侯爷,让小姐失去世上唯一的亲人!这个女人一向诡计多端,善于伪装,你们可千万别被她的表象给欺骗了!赶紧将她拖下去乱棍打死,永除后患!出了事有我担着!” 第443章 你真的希望她死吗 正当他们犹豫不决之时,侯府管家闻声赶了过来,对方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岁左右,长相白白净净的男子。 他皱着眉,问道:“你们在吵什么?” 琉璃看见周管家来了,脾气才收敛了一些,“没吵什么,不过是处置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罢了。你们还不快点将人带下去!”她暗暗给了他们一个警告的眼神。 唐诗立即开口道:“周管家,奴婢是八王府派来给侯爷看病的,就因为奴婢曾在王府不小心得罪过琉璃姑娘,所以她便公报私仇,企图让他们将奴婢乱棍打死,奴婢死了事小,可若是延误了给侯爷治伤那就事大了!” 正月里,唐诗是在侯府见过这位周管家的,听说好像他也是定远侯哪个下属的儿子,因为那个下属为国捐躯,定远侯便将他唯一的儿子放在府中抚养,还让他年纪轻轻便坐上了管家的位置。 定远侯和楚灵犀常年在外征战,便是周管家一人掌管着偌大的王府,哪怕是极受楚灵犀看重的琉璃在他面前也要矮上几分。 周晟一听,眉头蹙的更加厉害了。 琉璃急忙辩解道:“周管家,不是这样的,你别听她胡说!她一个黄毛丫头能懂什么医术啊?王府怎么可能会让这么一个丫头片子来给侯爷治伤呢?在说八王爷也受了重伤,若她真懂得医术,这会儿怎么可能有功夫来我们侯府,肯定是在八王爷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呢。” 周晟终于用正眼瞧了一眼唐诗,眸底有一抹惊艳一闪而过,他也记起她了,八王爷身边一个极其受宠的小丫鬟,不过看她确实也不像是个懂得医术的人。 “所以,你打算如何处置她?”周晟看着琉璃问道。 显然,他已经选择了相信琉璃,直接忽略掉唐诗刚才说的。 琉璃见周晟相信了自己的话,暗自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周晟一直都爱慕她,每次她在侯府闯了祸事都是他替自己收拾烂摊子,帮自己在好话,别看他在外面面前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其实私下他对她十分温柔,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相信自己呢? 想到这里,琉璃不由挺直了腰杆,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了,她擅闯侯府,还试图对侯爷不利,本就该死!” 唐诗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为什么侯府的人没有一个是有脑子的? 这个周晟看上去一副挺精明的模样,竟然这么武断的就选择相信琉璃,难道她年轻就不能懂得医术了吗? 她天资聪颖不行吗? 而且她看上去像头脑不好的样子吗? 跑到侯府对侯爷不利,好像要是侯爷出了事,她能跑得掉似的,她是嫌弃自己活得太长了吗? “周管家,您若是不相信我,您可以亲自去找郡主一问便知,时间来不及了,侯爷重伤在身,一刻都不容耽误啊!侯爷对您有恩,难道你就愿意侯爷因为你此刻的愚蠢和犹豫有什么闪失吗?”唐诗急切的道。 若不是她也有伤在身,她早就直接闯进去了! 他们是在拿人命开玩笑嘛! 听到唐诗说的最后一句话,周晟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明显态度有些动摇。 琉璃也慌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够让唐诗去见小姐,否则让小姐知道自己背着她做的这些小动作,肯定饶不了她,她已经打算好了,只要唐诗一死,到时唐诗从来都没有来过侯府就行了! 她立刻用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周晟,“周管家,您难道不相信我吗?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有没有让她过来我能不知道吗?” 周晟眼神直直的盯着琉璃看,一直看到琉璃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他才默默收回了视线,语气淡漠道:“将她带下去吧。” 那些府兵便立刻一左一右的打算将唐诗拖走。 唐诗也看出来这个周晟明显就是在偏袒琉璃,急忙道:“周管家,我来你们侯府的事赵护卫可是知道的,若是我今日不能平安无事的回去,赵护卫一定会上侯府来要人的!到时候你们打算如何解释!” 周晟眉心微动,旋即补了一句,“先将人关起来,等候发落。” 唐诗被带了下去。 琉璃立即不满的道:“为何不直接趁此机会将她除了一了百了?” 周晟目光微凉的看着她,“你拿人命当做什么了?就凭你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死活了吗?何况她还是八王府的人,如今侯爷能不能熬得过这一劫都还不一定,你觉得我们如今还得罪的起皇家的人吗?” 琉璃反驳道:“就是因为侯爷危在旦夕,所以我们更应该 为了小姐的将来做打算,为她日后成为皇后清除障碍!这也一定是侯爷最后的心愿,无论如何,我都要替他完成!侯爷对你有恩,难道这个时候你不应该为小姐做点什么吗?还是说你怕得罪八王府?周晟,在我心目中,你从来都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 闻言,周晟的目光转深,“我并非贪生怕死。” 琉璃一双眼睛满含希冀的看着他,“那好,你替我杀了唐诗!到时候在随便找个借口蒙混过去。你放心,八王府不会为了一个区区丫鬟同我们翻脸的,就算到时候追查起来,你也可以将锅甩给其他人,有我在好话,小姐一定会保住你,不会让你出事的!” 她想了想,这件事交给周晟去办在合适不过了,到时候就算查出来和她也半分干系都没有,就算八王爷追究起来她也可以全身而退!周晟直直的盯着她,“你真的希望她死吗?” 琉璃重重的点头,“是。有她在,小姐和八王爷之间就永远都有一条跨不去的鸿沟,难道你不希望看到小姐幸福吗?” 周晟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这件事我帮你,全当是报答侯爷对我多年的栽培之恩。” 第444章 他不想死在一个丫鬟手上 侯府的府兵比八王府还要多,且戒备森严,唐诗本来还想找个机会和他们拼一把,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实在敌众我寡,硬拼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他们正走在路上,唐诗忽然听到了一声猫叫,她的脚步微顿了一下,身后便立刻有人用剑鞘碰了她一下,不耐烦的催促:“走快点!” 唐诗抿了抿唇,继续往前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是那只胖敦敦的小肥猫,不过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猫的叫声都差不多,小肥猫都已经跑了,怎么可能会跑到侯府来呢?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了一声惨叫,她诧异的回头,就看见刚才让她走点的那个人此刻正倒在地上,胸口还趴着一只黑猫在不停的挠他脸。 “喵呜” 唐诗惊呆了,真的是那只小肥猫! 它是来救自己的嘛? 其他府兵见状立刻纷纷上前帮忙,结果小肥猫的身手十分敏捷,速度惊人,那些人根本就逮不住它,反而被小黑猫戏耍的纷纷俩俩相撞,倒在地上。 “快过来!”趁着这个空隙,唐诗立刻冲小肥猫叫了一声,于是小肥猫飞快的跳到了她怀里,唐诗抱着它撒丫子就跑了。 周晟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一群人倒在地上,而唐诗正冲着侯爷所住寝室的方向跑去,他拧着眉,面色很是难看。 “还不快去将人抓回来。”他低吼了一句。 那些人纷纷爬起来就追。 周晟也跟着追了上去。 不得不说,侯府真的很大,就跟迷宫似的,唐诗并不熟悉这里,她只是凭借着自己的记忆知道侯爷大概住在哪个方向,但这里一样的圆形拱门太多了,后面还有人在追她,唐诗有些懵,完全就是凭感觉乱闯。 结果还是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周晟挡住了去路,他面色阴郁,眼神晦暗的盯着她和她怀里的那只猫。 唐诗向后退了一步,满脸警惕,皱着眉道:“周管家,我说了我是来救你们侯爷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你们小姐,去确认一下真相有那么难吗?为什么非得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你真的不怕耽误了你们家侯爷的治疗吗?” 周晟一步步朝她逼近,“或许先前我还会相信你,可你怀里的是一只妖猫,还打伤了我们的人,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就是想要对侯府不利,你和这只妖猫我都不会放过!” 周围聚集过来的府兵越来越多,看上去来势汹汹,且纷纷亮出了手里的剑,唐诗已经被团团包围,这阵势看上去分明是想要取她的命啊! 唐诗哂笑道:“周管家这是想要随便找个借口要了我的命?” 周晟就那样看着她,没有说话。 现在杀了她,到时候只要说她养了一只妖猫,还打伤了人,他在捉拿她的时候,她拼死反抗才死在剑下,就算是八王府的人也寻不出什么错来。 这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将她给我捉住,她怀里有只妖猫,不必手下留情,千万不能让她们逃了!”周晟冷声下令。 府兵们抽剑蜂拥而至,唐诗没办法只能和他们缠斗起来。 “喵呜”小肥猫直接从唐诗怀里跳下来,帮着她一起对付敌人。 顾忌着他们是侯府的人,唐诗招招都手下留情,没有取他们的性命。 可他们听出了周晟的话外之音,每一招都下了死手,招招致命,再加上对方人数众多,唐诗一开始还能游刃有余的应对,越到后面就越吃力。 小肥猫的速度也明显降了下来,它时不时回头看向唐诗,似乎是意识到这样缠斗下去,形势对她们不利,于是它改变了策略,忽然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开叫:“喵呜” 是那种刺耳又尖锐的叫声,众人纷纷停止了打斗,一脸痛苦的用手捂着耳朵,唐诗也觉得这个声音真的很费耳朵,但反应却并不像他们那么激烈,她感觉到手臂上有温热的触感,便低头看了一眼,是伤口在流血 就是这么一个分神的功夫,周晟立刻艰难捡起地上的玄剑,直直朝她心脏的位置刺了过去,唐诗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一抬头便看见那把明晃晃的剑锋朝着自己刺过来——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只小肥猫便一跃而起,直接用身子撞掉了周晟手里的剑,然后摔在了地上,发出轰咚一声。 唐诗的心也跟着一揪,“小肥猫!” 她立即冲过去将小肥猫抱在怀里,无论她怎么要摇它它都没有任何反应,一双眼睛紧闭,但是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口。 难道是摔到脑袋了吗? 唐诗眼眶都红了, 她恶狠狠的瞪向周晟,周晟目光微闪了一下,又要发起进攻,结果唐诗直接闪电般捡起地上的剑,夹在周晟的脖子上,动作快到令周晟目瞪口呆!“让他们都退下,然后带我去找侯爷,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手滑刺穿你的喉咙!”她语气冷如寒冰。 周晟眯了眯眼睛,似乎并不怕她的威胁,“你以为你杀了侯府的管家,你能逃得出去吗?” 唐诗将小肥猫抱在怀里,她稍稍用力,周晟脖子上立刻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往外渗着血,她笑颜如花,犹如鬼魅一般,“那我就将你和琉璃都杀了,用我一条命换你们两条命我怎么也赚了!” 明明她看上去柔柔弱弱,此刻还在笑着,但周晟却莫名的觉得毛骨悚人,他从她身上看到了一股狠劲儿,尤其是脖子上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感受到了切切实实的危险。 每个人都怕死,他也不例外,尤其是他不想死在一个丫鬟手里,对她来说那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于是他按照唐诗的话做了,让府兵都退到了十米开外的距离,然后带着她往侯爷寝室的方向去了。 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楚灵犀想不听到动静都难。 所以他们刚走进院子的时候,楚灵犀也从寝室走了出来,看见唐诗,她便立刻冲她飞奔了过去。 第445章 你逼我也没用啊 楚灵犀也不管唐诗为什么手里拿着剑,直接拉着她受伤的胳膊就往里冲,“快去救救我爹” 唐诗直接甩开了她的手,目光冷淡的看着她,“我自己会走。” 说罢,丢掉手中的剑,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楚灵犀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她有没有礼数,连忙追了上去。 琉璃还楞在那里没敢进去,她目光幽怨的看向周晟,双手死死纂成拳头。 他实在是太令自己失望了! 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还被唐诗挟持住了,真是蠢货! 周晟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抿了抿唇,他朝她走了过去,“今日的事我会一并承担下来,到时候你只需咬紧此事与你无关就行了。” 即便他不说,琉璃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她还是装作一脸感激的道:“谢谢你,周管家。” 定远侯被送到侯府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有意识的,后来就开始吐血,陷入昏迷,太医到了也全都束手无策。 唐诗将小猫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然后开始检查定远侯的伤势,他的背部被划了两剑,没有伤到骨头,不算严重,但他的胸口有一个青紫色的掌印,而且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严重的内伤,可见对方的内力有多深厚,而且因为这一掌,使得定远侯上次被人刺伤的旧伤复发了,感染情况十分严重,定远侯现在已经是气若游丝,心脏跳动的非常缓慢,连身子都开始浮肿起来。 若是早点治疗,唐诗或许还有把握,但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定远侯已经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用太医的话说就是回天乏术了。 唐诗面色十分凝重,然后对着楚灵犀道:“耽误太长时间了,我也没有办法医治,侯爷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你们可以准备后事了。” 定远侯在昏迷前告诉楚灵犀上次其实是唐诗救得他,甚至连麻醉散都是唐诗研制的,让她好好利用唐诗,将来一定大有用处。 楚灵犀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唐诗身上,她等了这么长时间才将人等来,结果唐诗还没给定远侯看一会儿,就直接下了这样的结论,直接将她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给打破了! 楚灵犀激动的拉着唐诗的手,满脸泪痕,“你在看看吧,我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你不是医术精湛吗?你连麻醉散都能够研制出来,怎么可能没有办法?我求求你,救救我爹吧,只要你肯救他,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唐诗很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其实她心里也很不好受,毕竟这是一条人命,如果她没有耽误这么长时间的话,那定远侯说不定还有救。 “你先冷静点,不是我不想救侯爷,实在是耽误太长时间了,如果在早一点的话,情况也不至于会这么严重,或许我还有办法。” 楚灵犀一听这话,整个人更激动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你就是不想救我爹,所以才故意来的这么迟对不对?唐诗,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唐诗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解释道:“我没有故意来迟,是你身边的丫鬟琉璃不信我懂医术可以救侯爷,还说我擅闯侯府企图将我拉下去乱棍打死,还有周管家也拦着我,不让我给侯爷治伤,所以才会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其实我早就已经来侯府了。” 楚灵犀显然不信她说的,“若说琉璃对你有偏见我信,可周管家最是公正之人,他怎么可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拦着你?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也可以让人叫我啊,你不是一向很有本事吗?怎么会被区区几个府兵给拦住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看我马上就要嫁到八王府,所以故意报复我,是不是?”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 全都有被迫害臆想症。 “你刚才在外面难道没看到我是用剑架在周管家脖子上才让他带我来这里的吗?人命关天,我不会拿这种事报复你,况且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报复你。麻烦郡主先将事情始末调查清楚在来定罪好吗?”唐诗一脸平静的说道。 楚灵犀半信半疑,刚才她的确听到了外面有吵闹的声音,也确实看到了唐诗用剑指着周管家进来的。 一想到是因为他们耽误了给爹爹治伤的时期,楚灵犀便忍不住奔溃大哭,“求求你了,救救我爹吧,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都愿意,只要你能治好我爹,我可以将周管家和琉璃都交给你处置,你想怎么罚他们都可以,只要你能消气!” 唐诗拧着眉,难道是她语言表达能力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侯府的人都好像听不懂她说的话似的呢? “郡主,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侯爷的伤势过重,又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我真的无能为 力,我可以开个药方,暂时稳定侯爷的病情,但也撑不了几天。” 闻言,楚灵犀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情绪渐渐冷静下来,神情变得凝重而严肃,“那你就想办法一直稳定我爹的伤势,让他能多撑一阵子就多撑一阵子。就当是为了北越,你也必须尽心尽力。你应当知道如今北越全靠我爹在撑着,若是他有个好歹,朝廷必会发生动荡,周边小国也会趁此机会入侵我北越疆土,北越将会乱成一锅粥,而你也会成为北越的罪人!不仅如此,你还会连累八王府!” “这和八王府又有什么关系?” 楚灵犀面容冷酷,“你若是没法替我爹续命,我就将麻醉散的事情说出去,麻醉散并不是璟哥哥研制的,而是你研制的。这是欺君大罪,若是让天下人知道璟哥哥欺骗了他们,冒领了别人的功劳,你觉得世人会怎么看待璟哥哥?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洗白了。皇上也会以他为耻,说不定直接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唐诗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八王爷是你未来的夫婿啊,他名誉尽毁对你有什么好处?而且我是真的没办法,你逼我也没用啊。” 第446章 楚灵犀始终觉得唐诗不愿意救她爹,于是就拿赵元璟威胁她,她也并不愿意去听唐诗的解释。 或许楚灵犀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抱有一丝希望,若是定远侯真的有个好歹,那他们侯府就要垮了,他们在也没有资格与皇家抗衡! 楚灵犀根本没有做好独自撑起整个侯府的准备。 她冷笑的看着唐诗,“想想璟哥哥日后会面临怎样的处境,你会有办法的。” 唐诗看见她这幅蛮不讲理的模样,也不想在激怒她,默默写好了一张药方,然后递给她。 楚灵犀看了一眼,其中有几味药材十分难得,甚至连许多大夫听都没听过,不过这几味药材刚好侯府都有,她立刻让底下的人去抓药。 结果就看见唐诗这种时候竟然在逗猫玩,她立刻火冒三丈,“谁准你把这只畜生带进来的?我爹都这样了,你竟然还有心思逗猫玩!” 唐诗并不是在逗猫,而是在给小肥猫做检查,她难道就没有发现小肥猫从刚才进门就一直是昏迷的吗? 唐诗抱起猫,不咸不淡的道:“我没有逗猫,刚才周管家拿剑偷袭我的时候,是它用自己的身子撞掉了周管家的剑,否则我现在也不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是和您说话。我的猫现在一直都昏迷不醒,我需兽医。你按照我的药方熬了药喂于侯爷喝下,明日我在来看侯爷。” “不行,你不能走!一只猫而已,死了就死了,难道在你心里猫命竟然比人命还要重要吗?你必须在侯府守着我爹!” “侯爷这边有三个太医在,不需要我在守在这里的。八王爷那边还需要我回去照顾,还是郡主觉得侯爷的命比八王爷的更重要?” 楚灵犀皱了皱眉,“我没这么说过” 刚好这时外面的小厮也来通传,八王府的人来请唐诗回去了。 楚灵犀这才想起来问了一句:“璟哥哥他伤势如何?” “伤势很重,至今昏迷不醒,能不能熬过这一劫还很难说。”唐诗道。 定远侯是为了救赵元璟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如果她现在说老赵的情况已经暂时稳定住了,而定远侯却快不行了,楚灵犀说不定还会怨怪老赵,所以唐诗便故意将老赵的情况往严重的说。 反正唐诗觉得楚灵犀真的很在乎定远侯。 楚灵犀本来心底的确是责怪赵元璟的,现在听说赵元璟情况也很危险,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她和爹都是在战场上厮杀多年的人,经历惯了刀剑无眼,腥风血雨的生活,也早该将生死置之度外,再者此番事关重大,她爹也必须要去。 “无论如何,也要尽全力医治好璟哥哥,我爹和璟哥哥就托付给你了,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楚灵犀郑重的说道。 “我会的。” 唐诗一出侯府,怀里的小肥猫就醒了,而且活蹦乱跳的,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 “吓死我了,你没事吧?”唐诗担忧的道。 “喵呜”小肥猫好像听懂了唐诗的话,为了表示自己没事,还特别欢快的叫了两声,看上去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估计是刚才不小心撞到了脑袋,缓了一会儿又好了。 唐诗开心的笑了,抱着它蹭了蹭,“你不是已经回到你主人那里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侯府的?” 唐诗有一种感觉,小肥猫好像就是特意去侯府救她的的,虽然她也觉得这很不可思议。 小肥猫只是喵呜喵呜的叫着,唐诗也听不懂它在说什么,无奈的问道:“你是跟我回王府还是去找你主人呢?” 结果小肥猫很可爱的用两只爪子环住了她的手臂,很显然它想跟她一起回去。 于是唐诗便带着它一同回到了王府,然后将它送去了小书房,元清黛看见小肥猫又回来了,高兴坏了,一直在逗它玩。 唐诗便立即赶去看望赵元璟。 此时,赵元璟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浓密的眉毛微微拧着,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表情有些痛苦,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但情况还算稳定,说明她的针灸是有效的。 唐诗松了一口气,眼里满是心疼之色,当你真心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是舍不得看到他受一点苦的,恨不得替他承受所有的苦难,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赵辰一直都在边上寸步不离的守着,见她回来了,便急忙问道:“王爷怎么到现在都还没醒?” “没醒是正常的,有可能他好几天都不会醒,也有可能明天就醒了。”唐诗解释道。 “那王爷还会有生命危险吗?”“暂时 没有。” 闻言,赵辰略放了些心,“侯爷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侯爷怕是撑不了几日了。”唐诗语气沉重的道。 赵辰微微睁大眼睛,“就连你也没办法吗?侯爷的伤势应该没有我们王爷重吧?” 唐诗命人下去打了一盆温水,准备给赵元璟擦身子,“你忘了侯爷上次遇刺受了重伤还未痊愈吗?不过侯爷本来确实是有救的,只是被耽误了。” 唐诗将琉璃和周管家阻止她去救侯爷,还污蔑她擅闯侯府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辰听完了之后很是气愤,竟然就因为两个下人的无知耽误了侯爷的治疗! 他目光复杂的看向唐诗,“你真的没有办法救侯爷了吗?” 唐诗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怀疑,“难道你也觉得我是故意不想救人的吗?” 赵辰有些尴尬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时,丫鬟刚好将打好的温水送了过来,唐诗便小心翼翼的给赵辰擦拭身子,也没有解释什么,反正她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们要怎么想都随便他们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想想办法救救侯爷,毕竟他是因为救我们王爷才出的事,若是王爷醒来后知道侯爷快不行了,肯定会很自责的,王爷一直都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赵辰语重心长的说道。 第447章 回光返照 若是她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故意不用心医治好侯爷,那她就算豁出这条命也绝对不会让唐诗好过的! 琉璃在心底愤愤的想着。 定远侯喝下唐诗的药后,脉象明显比之前平和了不少,就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看上去大有好转,半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腐朽之气。 楚灵犀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唐诗一定有办法救她爹! 她直接激动的拉着唐诗的手,一顿感谢。 “我就是你是有办法的,你连麻醉散都能够研制出来,足以证明你的医术有多高明!我爹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唐诗抽回了手,冷淡的回道:“大概今日就会醒。” 楚灵犀还不来及高兴,唐诗接下来的一番话便如同一盆凉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幻想。 “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回光返照吗?侯爷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即便我给他用的药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看上去好似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实则这只是一种假象,维持不了多久,我会尽全力让侯爷的身子撑到你和八王爷完成大婚的,也算是全了侯爷的一桩心愿。” 楚灵犀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中午和晚上就按照我之前给你的药方熬药就行了,明日我会再来的。” 话落,唐诗便离开了。 若是她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故意不用心医治好侯爷,那她就算豁出这条命也绝对不会让唐诗好过的! 琉璃在心底愤愤的想着。 定远侯喝下唐诗的药后,脉象明显比之前平和了不少,就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看上去大有好转,半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腐朽之气。 楚灵犀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唐诗一定有办法救她爹! 她直接激动的拉着唐诗的手,一顿感谢。 “我就是你是有办法的,你连麻醉散都能够研制出来,足以证明你的医术有多高明!我爹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唐诗抽回了手,冷淡的回道:“大概今日就会醒。” 楚灵犀还不来及高兴,唐诗接下来的一番话便如同一盆凉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幻想。 “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回光返照吗?侯爷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即便我给他用的药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看上去好似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实则这只是一种假象,维持不了多久,我会尽全力让侯爷的身子撑到你和八王爷完成大婚的,也算是全了侯爷的一桩心愿。” 楚灵犀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中午和晚上就按照我之前给你的药方熬药就行了,明日我会再来的。” 话落,唐诗便离开了。 若是她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故意不用心医治好侯爷,那她就算豁出这条命也绝对不会让唐诗好过的! 琉璃在心底愤愤的想着。 定远侯喝下唐诗的药后,脉象明显比之前平和了不少,就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看上去大有好转,半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腐朽之气。 楚灵犀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唐诗一定有办法救她爹! 她直接激动的拉着唐诗的手,一顿感谢。 “我就是你是有办法的,你连麻醉散都能够研制出来,足以证明你的医术有多高明!我爹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唐诗抽回了手,冷淡的回道:“大概今日就会醒。” 楚灵犀还不来及高兴,唐诗接下来的一番话便如同一盆凉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幻想。 “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回光返照吗?侯爷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即便我给他用的药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看上去好似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实则这只是一种假象,维持不了多久,我会尽全力让侯爷的身子撑到你和八王爷完成大婚的,也算是全了侯爷的一桩心愿。” 楚灵犀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中午和晚上就按照我之前给你的药方熬药就行了,明日我会再来的。” 话落,唐诗便离开了。 若是她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故意不用心医治好侯爷,那她就算豁出这条命也绝对不会让唐诗好过的! 琉璃在心底愤愤的想着。 定远侯喝下唐诗的药后,脉象明显比之前平和了不少,就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看上去大有好转,半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腐朽之气。 楚灵犀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唐诗一定有办法救她爹! 她直接激动的拉着唐诗的手,一顿感谢。 “我就是你是有办法的,你连麻醉散都能够研制出来,足以证明你的医术有多高明!我爹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唐诗抽回了手,冷淡的回道:“大概今日就会醒。” 楚灵犀还不来及高兴,唐诗接下来的一番话便如同一盆凉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幻想。 “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回光返照吗?侯爷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即便我给他用的药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看上去好似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实则这只是一种假象,维持不了多久,我会尽全力让侯爷的身子撑到你和八王爷完成大婚的,也算是全了侯爷的一桩心愿。” 楚灵犀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中午和晚上就按照我之前给你的药方熬药就行了,明日我会再来的。” 话落,唐诗便离开了。 若是她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故意不用心医治好侯爷,那她就算豁出这条命也绝对不会让唐诗好过的! 琉璃在心底愤愤的想着。 定远侯喝下唐诗的药后,脉象明显比之前平和了不少,就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看上去大有好转,半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腐朽之气。 楚灵犀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唐诗一定有办法救她爹! 她直接激动的拉着唐诗的手,一顿感谢。 “我就是你是有办法的,你连麻醉散都能够研制出来,足以证明你的医术有多高明!我爹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唐诗抽回了手,冷淡的回道:“大概今日就会醒。” 楚灵犀还不来及高兴,唐诗接下来的一番话便如同一盆凉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幻想。 “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回光返照吗?侯爷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即便我给他用的药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看上去好似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实则这只是一种假象,维持不了多久,我会尽全力让侯爷的身子撑到你和八王爷完成大婚的,也算是全了侯爷的一桩心愿。” 楚灵犀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中午和晚上就按照我之前给你的药方熬药就行了,明日我会再来的。” 话落,唐诗便离开了。 若是她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故意不用心医治好侯爷,那她就算豁出这条命也绝对不会让唐诗好过的! 琉璃在心底愤愤的想着。 定远侯喝下唐诗的药后,脉象明显比之前平和了不少,就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看上去大有好转,半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腐朽之气。 楚灵犀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唐诗一定有办法救她爹! 她直接激动的拉着唐诗的手,一顿感谢。 “我就是你是有办法的,你连麻醉散都能够研制出来,足以证明你的医术有多高明!我爹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唐诗抽回了手,冷淡的回道:“大概今日就会醒。” 楚灵犀还不来及高兴,唐诗接下来的一番话便如同一盆凉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幻想。 “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回光返照吗?侯爷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即便我给他用的药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看上去好似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实则这只是一种假象,维持不了多久,我会尽全力让侯爷的身子撑到你和八王爷完成大婚的,也算是全了侯爷的一桩心愿。” 楚灵犀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中午和晚上就按照我之前给你的药方熬药就行了,明日我会再来的。” 话落,唐诗便离开了。 若是她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故意不用心医治好侯爷,那她就算豁出这条命也绝对不会让唐诗好过的! 琉璃在心底愤愤的想着。 定远侯喝下唐诗的药后,脉象明显比之前平和了不少,就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看上去大有好转,半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腐朽之气。 楚灵犀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唐诗一定有办法救她爹! 她直接激动的拉着唐诗的手,一顿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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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是有办法的,你连麻醉散都能够研制出来,足以证明你的医术有多高明!我爹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唐诗抽回了手,冷淡的回道:“大概今日就会醒。” 楚灵犀还不来及高兴,唐诗接下来的一番话便如同一盆凉水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和幻想。 “不过这并不代表什么,你知道什么叫做回光返照吗?侯爷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即便我给他用的药会让他在短时间内看上去好似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实则这只是一种假象,维持不了多久,我会尽全力让侯爷的身子撑到你和八王爷完成大婚的,也算是全了侯爷的一桩心愿。” 楚灵犀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中午和晚上就按照我之前给你的药方熬药就行了,明日我会再来的。” 话落,唐诗便离开了。 第448章 要锯腿 唐诗回到八王府便立刻去看望老赵,结果又被人拦在了外头。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唐诗冷着脸问。 其中一个侍卫回道:“卞冀神医回来了,正在里面为王爷治疗,赵护卫特意交代以后就不用唐姑娘过来了。” 唐诗微微瞪大眼睛,“卞冀神医回来了?” 元澈不是说卞冀神医已经死了吗? 难道传闻有误? “那我可以见见神医吗?”唐诗问道。 如果卞冀神医没有死的话,她正好有许多问题想要问清楚,当初他是如何看出自己能够治好老赵的腿疾,还有他为什么要将医学典籍留给自己,她已经将那本医书都看完了,不过还有些不能理解的地方,正好也可以向卞冀神医请教。 侍卫毫不犹豫的道:“不行。赵护卫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扰神医为王爷治伤。” 唐诗知道他们也做不了主,于是也没难为他们,打算去找赵辰求求情。 结果她一整日都没看见赵辰的身影。 倒是四王府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听到卞冀神医在八王府的消息,派人上八王府来请卞冀神医过去为赵元城治疗腿疾,听说直接被卞冀神医回绝了。 整个北越的人都知道卞冀神医医术高明,想要找他治病的人数不胜数,卞冀神医一向都是根据自己的心情和眼缘选择为谁治病,若是他不想医治的人,就算对方出价金山银山他都不会给别人医治。 据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半年前才会有流言传出,说卞冀神医得罪了江湖上的什么大人物,然后被杀了,这半年多来,卞冀神医也确实没有在出现在众人面前。 所以许多人都相信了流言,但也有一部分人没有相信。 朝廷官员灭门案的凶手们被抓到后,昨日皇帝便下命午时三刻在京城人流量最大的菜市行刑,共有五十七人被斩首。 这下算是彻底消除了老百姓们的隐患,而且百姓们都知道此番抓获凶徒和四王爷和八王爷两人立了头功,纷纷感激不已,对皇家更是充满了敬畏之心。 然而百姓们都不知道此番抓获那帮歹徒定远侯也参与其中,受伤最重,而且赵元城急功近利,试图残害手足,若不是他的愚昧无知,赵元璟他们也不会伤亡惨重。 赵元城不仅仅没有功劳,而且最后还是被他们给救出来的。 百姓们所知道的是皇子们齐心协力,其利断金,最终成功抓住了凶徒,而其实这一切都是皇上在背后推波助澜,将丑恶的真相掩盖下来,让百姓们看到他亲手编造出来的假象。 既然皇帝打算将赵元城的事捂下来,自然也不会在责罚赵元城,甚至还嘉奖了一番,命令太医院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治好赵元城的腿伤。 可惜,赵元城伤势太重,两腿都被石头压变了形,比当年是赵元璟的腿伤还要严重,太医们经过激烈的讨论后,一致觉得必须要将赵元城的双腿给锯掉,否则赵元城连小命都保不住,更别说是双腿了。 可是向蓝越和宁采薇都不同意将赵元城的腿锯掉,一个王妃一个侧妃都不同意,而且宁侧妃还怀有身孕,太医们都怕强行将赵元城的腿锯掉,会惹得宁侧妃动了胎气,于是纷纷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皇帝心底也是万般不愿意锯掉赵元城的双腿,他已经有了一个残废儿子,实在是不想在有第二个,那将会是他们皇室的污点和耻辱! 可若是不锯掉腿的话,那他的儿子连命都保不住,皇帝只能同意了太医们的方法。 就在这时,向蓝越进宫面圣,将卞冀神医在京城的事情禀报给了皇帝,卞冀神医的医术在北越无人不知,皇帝一听大喜,觉得他儿子总算是有希望了。 于是直接让向蓝越赶紧亲自去请神医去四王府为赵元城治伤。 向蓝越眼泪籁籁落下,直接跪地不起,看上去可怜至极,“父皇,儿媳一听说卞冀神医在八王府的消息,便立刻命人去八弟府上请,可是他连神医的面都没见着,是八弟身边的赵护卫回的话,只说卞冀神医不愿意四王爷疗伤,便人给赶了出来” 很明显,向蓝越就是在暗指赵护卫假传卞冀神医的话,不让卞冀神医给赵元城治疗。虽然她也很想将脏水往赵元璟身上泼,可奈何现在赵元璟大概也还没有苏醒,所以她只能将赵辰扯进去。 闻言,皇帝的眉头紧蹙,对此深信不疑,毕竟老八这次受此重伤完全就是被老四连累的,赵辰护主心切,不想让卞冀神医去给老四治疗也在情理之中。 “儿媳知道八弟也伤的很重,但八王府的八弟的伤已经稳定下来了,而且他伤的也不如王爷 重,太医都说了王爷的腿伤若是再耽误下去就要锯掉了儿媳恳请父皇能够下旨让卞冀神医先给四王爷治疗!宁妹妹才刚怀孕,如今胎像还不算稳定,她怎么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失去双腿呢?若是在出了什么岔子惊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而且王爷还这般年轻,若是没了双腿,他日后如何替皇上分忧解难啊?” 说着,向蓝越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皇帝气的脸色铁青,“这个赵辰真是胆大包天!若是老四的腿真被锯了,他能够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朕这就下旨让卞冀神医去给老四治疗!” 向蓝越见目的达到了,呼吸一松,这下阿城总算是有救了!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道沧老的声音。“等一下。” 皇帝和向蓝越同时朝着门口看去,是太后她老人家来了。 太后虽然已经回宫有些时日,不过她依旧喜欢简单朴素的穿着,一头黑发简单盘起,没有任何首饰的装饰,看上去和一般老太太没什么区别,身边也只跟着两个嬷嬷。 皇帝立即从龙椅上走下来,亲自去扶着太后往大殿里走,微弯着腰,恭敬的道:“母后,您怎么来了?” 向蓝越这会儿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拿到圣旨便去八王府将卞冀神医抓回去给阿城治疗,谁知太后突然来了,她微眯了眼睛,感觉太后来者不善,但也只能朝她行了礼,“孙媳见过皇祖母。” 第449章 这个老妖婆 太后目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老四的伤势如何了?” 向蓝越低低抽泣,“王爷从昨日被送回府就一直高烧不退,情况十分危险” 太后叹了一口气,神情悲痛,“既如此,那就别耽误了,赶紧听太医的话将腿锯了吧,不管怎样保住命才是最要紧的。” 皇帝一听连忙道:“母后,老四的腿还是有望可以保住的,卞冀神医已经回京了,现在就在八王府,卞冀神医有一双能够使人起死回生的手,他一定能够保住老四的双腿的,老四才二十出头,如果失去双腿,那他以后的人生就要毁了,儿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的双腿!” 赵元城也是太后的亲孙子,太后自然心疼,但太后一想到他是因为自己作孽害的自己失去了一双腿,她又觉得十分痛心。 自古皇家多薄情,为了皇位之争,她的孙儿们开始手足相残,丝毫不念及骨肉亲情,这是令她最痛心的地方。 太后语气缓缓的道:“哀家在五行山修行的时候,曾和卞冀神医有过几面之缘。” 闻言,向蓝越眼眸里飞快划过一抹亮光,“皇祖母和卞冀神医相熟吗?那皇祖母一定要替阿城求求情,让卞冀神医务必尽心尽力的替阿城医治好腿伤,若是阿城的腿伤治好了,那他就是我们皇家的大恩人!” 皇帝也附和道:“是啊,母后,老四是您的亲孙子,您也不希望他年纪轻轻便失去双腿吧?您既然认识卞冀神医,那就替老四说说情吧。” 毕竟卞冀神医不是宫里的太医,只要他一声令下,一个个都唯命是从,这些江湖人士最是不怕这些,他就怕自己强行下旨让人家去给老四治腿,反而惹怒了人家,到时候在动什么手脚那就麻烦了。 “哀家也只是与他有过几面之缘,并不相熟,但哀家也知道他的脾性,既然他说了他不想给老四治腿,就算皇帝下了圣旨他也是不会给老四治的,到时候违抗圣旨,皇帝是杀还是不杀?杀了,天下百姓定然会在背后说皇帝为君不仁,滥杀无辜。若是不杀,皇室颜面荡然无存。所以哀家想劝皇帝,不要下旨。”太后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向蓝越登时泣不成声,“皇祖母,您的意思难道是着您的亲孙子被锯掉一双腿吗?就算卞冀神医再有本事那也大不过天子,父皇亲自下旨他怎么可能敢抗旨不遵呢?而且他既然能给老八治伤,为何就不能给阿城治伤?如今民间有传言流出老八有心争夺太子之位,说不定老八就是想要趁着这次机会除掉阿城,故意不让卞冀神医给阿城治腿,他就是想让阿城变成和他一样的残废之躯!” 越说向蓝越便激动,到最后竟然口不择言起来。 皇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极其难看起来,他如今正值春秋鼎盛,最忌讳的就是听到皇子们争夺太子之位,那样他会有一种自己已经老了的感觉。 “四王妃,你怎么能够随意听信外边的那些流言蜚语,甚至还不顾身份在宫里传扬开来,你这样口不择言,有失身份,简直不配为皇家的儿媳!”皇帝怒斥道。 向蓝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情急说错话了,可她怎么能不急呢? 如果赵元城真的被锯了双腿,那他就在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他们这些年的细心谋划全都付诸东流,别说是向蓝越接受不了,等赵元城醒了他会比自己更加绝望,失去双腿的他即便是活着那也是生不如死! “是儿媳一时口不择言,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冷着脸道:“看在老四的面子上,这次就罚你亲自抄写女训一百遍。” “是,儿媳领旨。”向蓝越可怜兮兮的道。 太后不冷不淡的道:“皇帝这个责罚是不是太过轻了一点?老四媳妇刚才可是在指控老八不仅惦记太子之位,而且还蓄意谋害手足,这可是大罪。” 皇帝旋即看向太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那按照母后的意思应当如何罚才合适呢?” “禁足半年,以示警戒吧。”太后轻描淡写的道。 向蓝越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自从北越建立以来,还没有哪个王妃被禁足过呢! 传扬出去那可是莫大的耻辱,甚至还会让文武百官以为他们四王府已经失去圣心! 向蓝越立即哭啼啼的求饶:“皇祖母,孙媳已经知道错了,孙媳也只是一时被王爷的伤势急的冲昏了头脑,还望皇祖母看在阿城为了破案身负重伤的份上,饶过孙媳这一回吧” 皇帝也觉得这个惩罚有些过重了,“母后,其实老四媳妇一向都是大方得体,善解人意的,很少有犯错的时候,而且林侧妃如今患有身孕,四王府大大小小的事物都由四王妃襙持,如果这个时候关四 王妃的禁闭,四王府岂非要乱套?” 太后不以为然,“皇帝也知道四王府还有一位侧妃,若是出了什么乱子自有宁侧妃襙持。且哀家只是让四王妃禁足半年,并未剥夺她主掌中馈的权利。若是日后有什么宴席,就让宁侧妃代为出席就是了。再者,老四到底是怎么受的伤,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若非老四急功近利,野心勃勃却缺乏主张,也不会连累老八,甚至在危机关头他还想着丢下自己的亲弟弟独自逃走,我们皇家没有这等忘恩负义,不顾亲情之辈。皇帝为了皇室颜面将此事摁了下来,可在哀家心中,哀家已经对老四彻底失望了。老四落得如今下场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你们又有何颜面去八王府请人为老四治腿?” 太后语气至始至终都是冷冷清清的,却怼的皇帝和四王妃都一阵面红耳赤。 皇帝忍不住道:“母后,如今老八还昏迷不醒,老四又因为双腿受了重伤深受打击而变得神志不清,仅仅靠赵辰的一面之词根本作不得数,或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一切都要等老八醒了才能知道真相到底如何,朕还是不相信老四会在关键时刻抛弃老八,而且老四所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能够破案,还京中百姓一个安宁,这是他作为一个皇子本就应该做的。倒是老八,既然早就有了打算,就应该早早告诉朕,这样朕就不会在让老四插手这件案子了,老四也不会因此失去双腿” 想到这里,皇帝便是一阵心痛。 抛开别的不谈,赵元城确实是他几个儿子中出类拔萃的那一个,皇帝一直都是对赵元城给予厚望的。 太后见皇帝如此偏袒老四,不由摇了摇头。“老四到底有没有丢下老八独自逃走这件事先暂且不提,老四媳妇却确确实实污蔑了老八,关半年禁闭都是轻的,按照北越律法,哀家让老四休了她都是无可厚非。” 向蓝越一惊,这个老妖婆,果然是存心想要跟她过不去! 她连忙道:“皇祖母,孙媳知道错了,孙媳甘愿受罚。” 不就是半年不能出府吗? 她忍了,谁让对方是太后呢! 皇帝面色缓和了一些,其实他也不愿意为了老四媳妇惹得太后不快。 “哀家今日来还有一件事要说,老八的伤势已经稳定住了,他和灵犀的大婚如期举行。” 皇帝眉心微动,好似想到了什么,旋即笑着道:“是,儿子也是这般想的,这门亲事好不容易才定下来的,自然是不能耽误了。” 向蓝越此刻想的是太后怎么知道老八的伤势已经稳定住了?看来太后果然是更看重老八啊,定远侯都快不行了,婚礼如期举行是怕若是定远侯死了,楚灵犀还要守孝三年不能嫁人吧? 不过其实现在赵元璟娶不娶楚灵犀都已经不打紧了。 第450章 私闯八王府 太后深深地睨了皇帝一眼,“皇帝少年时便与定远侯关系亲厚,现在怎么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免得叫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 皇帝立刻露出哀痛的神情,“儿子也想亲自去府上看望侯爷,但若是儿子去了,侯爷重伤的消息岂不是很快就会走露了?侯府已经传来消息说定远侯至多也就这几日的事了,儿子必须要谋划一番,让更有才能的人顶替侯爷的位置,否则到时消息传出去,番邦小国们纷纷伺机而动,北越无人可用,岂非处于劣势?” “罢了,朝廷上的事情哀家也不懂,皇帝自个看着办吧。至于阿城的伤,或许他命里该有此劫,既然太医们都说了必须锯腿,那也只能如此了,切莫在耽误下去。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 太后离开后,向蓝越才楚楚可怜的看向皇帝,“父皇,太后怎么能如此偏心呢?阿城也是她的亲孙子,明明卞冀神医能够治疗阿城的腿疾,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阿城失去一双腿呢?且不说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也总要试一试吧?” 皇帝皱着眉,“大胆,看来太后罚你罚的没错,半年还是太轻了,如今你连太后都敢妄议了?” 其实皇帝心底也觉得太后太过偏心老八,对老四也有些狠心了。 向南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帝头疼的道:“行了,朕也没说不管老四了,朕会下旨的。” 向南越这才停止抽泣。 可惜等皇帝的旨意到达八王府的时候,八王府的人称卞冀神医已经离开了。 向蓝越自是不信的,她明明已经派人将整个八王府团团包围住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果神医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于是向蓝越便直接连夜带着人闯到八王府搜人,闹的不可开交。 结果所有的屋子都搜遍了,只剩下赵元璟住的寝室没搜,向蓝越便认定卞冀神医一定躲在里面,可惜有赵辰在门口守着,根本没人能闯进去,于是向蓝越便打算亲自闯进去。 赵辰能够拦着四王府的那些侍卫,总不能对一个王妃动手。 他只能挡在门口道:“四王妃带着一帮人擅闯八王府也就算了,还要硬闯入小叔子的卧房,传扬出去岂非贻笑大方?还请四王妃自重!” 向蓝越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还不快点让开?难道你还要对本宫动手吗?你敢动本宫一下试试!” 赵辰目光逐渐深沉,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唐诗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不疾不徐的道:“四王妃,卞冀神医确实已经不在八王府了,这里面只有八王爷在休息,若是您擅自闯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传扬出去对八王爷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名誉却是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与无形,四王妃可要三思而后行。” 向蓝越眉头微拧,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怨毒,她们越是拦着,就说明里面越是有古怪! 若是神医真的在里面,那整个八王府就都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她们也算是扳回了一成,和八王府打成了平手。 可若神医真的不在里面的话,嫂子硬闯进小叔子的寝室,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向蓝越恶狠狠的瞪向唐诗,“贱婢!给本宫滚开!” 说着,用力将唐诗推到了一边。 唐诗脚下一个趔趄,赵辰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还想要拦着向蓝越,但被赵辰拉住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他,赵辰只淡淡的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边不必担心。” 唐诗嘲讽的勾唇,所以,是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向蓝越一闯进入就四处找人,结果除了看见赵元璟面色惨白的靠在床上,屋内在无他人。 怎么可能呢! 人哪去了! 赵元璟今日清晨就已经醒了一次,不过只是一会会儿,便又陷入了昏睡,方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便被惊醒了。 此刻,他正披着一件外衫,孱弱的用胳膊支撑着半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向蓝越,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赵辰也跟着走进去,冷淡的道:“四王妃找也找过了,如此该放心了吧?神医已经离开了八王府了。” 太后深深地睨了皇帝一眼,“皇帝少年时便与定远侯关系亲厚,现在怎么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免得叫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 皇帝立刻露出哀痛的神情,“儿子也想亲自去府上看望侯爷,但若是儿子去了,侯爷重伤的消息岂不是很快就会走露了?侯府已经传来消息说定远侯至多也就这几日的事了,儿子必须要谋划一番,让更有才能的人顶替侯爷的位置,否则到时消息传出去,番邦小国们纷纷伺机而动,北越无人可用,岂非处于劣势?” “罢了,朝廷上的事情哀家也不懂,皇帝自个看着办吧。至于阿城的伤,或许他命里该有此劫,既然太医们都说了必须锯腿,那也只能如此了,切莫在耽误下去。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 太后离开后,向蓝越才楚楚可怜的看向皇帝,“父皇,太后怎么能如此偏心呢?阿城也是她的亲孙子,明明卞冀神医能够治疗阿城的腿疾,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阿城失去一双腿呢?且不说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也总要试一试吧?” 皇帝皱着眉,“大胆,看来太后罚你罚的没错,半年还是太轻了,如今你连太后都敢妄议了?” 其实皇帝心底也觉得太后太过偏心老八,对老四也有些狠心了。 向南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帝头疼的道:“行了,朕也没说不管老四了,朕会下旨的。” 向南越这才停止抽泣。 可惜等皇帝的旨意到达八王府的时候,八王府的人称卞冀神医已经离开了。 向蓝越自是不信的,她明明已经派人将整个八王府团团包围住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果神医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于是向蓝越便直接连夜带着人闯到八王府搜人,闹的不可开交。 结果所有的屋子都搜遍了,只剩下赵元璟住的寝室没搜,向蓝越便认定卞冀神医一定躲在里面,可惜有赵辰在门口守着,根本没人能闯进去,于是向蓝越便打算亲自闯进去。 赵辰能够拦着四王府的那些侍卫,总不能对一个王妃动手。 他只能挡在门口道:“四王妃带着一帮人擅闯八王府也就算了,还要硬闯入小叔子的卧房,传扬出去岂非贻笑大方?还请四王妃自重!” 向蓝越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还不快点让开?难道你还要对本宫动手吗?你敢动本宫一下试试!” 赵辰目光逐渐深沉,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唐诗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不疾不徐的道:“四王妃,卞冀神医确实已经不在八王府了,这里面只有八王爷在休息,若是您擅自闯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传扬出去对八王爷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名誉却是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与无形,四王妃可要三思而后行。” 向蓝越眉头微拧,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怨毒,她们越是拦着,就说明里面越是有古怪! 若是神医真的在里面,那整个八王府就都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她们也算是扳回了一成,和八王府打成了平手。 可若神医真的不在里面的话,嫂子硬闯进小叔子的寝室,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向蓝越恶狠狠的瞪向唐诗,“贱婢!给本宫滚开!” 说着,用力将唐诗推到了一边。 唐诗脚下一个趔趄,赵辰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还想要拦着向蓝越,但被赵辰拉住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他,赵辰只淡淡的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边不必担心。” 唐诗嘲讽的勾唇,所以,是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向蓝越一闯进入就四处找人,结果除了看见赵元璟面色惨白的靠在床上,屋内在无他人。 怎么可能呢! 人哪去了! 赵元璟今日清晨就已经醒了一次,不过只是一会会儿,便又陷入了昏睡,方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便被惊醒了。 此刻,他正披着一件外衫,孱弱的用胳膊支撑着半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向蓝越,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赵辰也跟着走进去,冷淡的道:“四王妃找也找过了,如此该放心了吧?神医已经离开了八王府了。” 太后深深地睨了皇帝一眼,“皇帝少年时便与定远侯关系亲厚,现在怎么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免得叫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 皇帝立刻露出哀痛的神情,“儿子也想亲自去府上看望侯爷,但若是儿子去了,侯爷重伤的消息岂不是很快就会走露了?侯府已经传来消息说定远侯至多也就这几日的事了,儿子必须要谋划一番,让更有才能的人顶替侯爷的位置,否则到时消息传出去,番邦小国们纷纷伺机而动,北越无人可用,岂非处于劣势?” “罢了,朝廷上的事情哀家也不懂,皇帝自个看着办吧。至于阿城的伤,或许他命里该有此劫,既然太医们都说了必须锯腿,那也只能如此了,切莫在耽误下去。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 太后离开后,向蓝越才楚楚可怜的看向皇帝,“父皇,太后怎么能如此偏心呢?阿城也是她的亲孙子,明明卞冀神医能够治疗阿城的腿疾,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阿城失去一双腿呢?且不说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也总要试一试吧?” 皇帝皱着眉,“大胆,看来太后罚你罚的没错,半年还是太轻了,如今你连太后都敢妄议了?” 其实皇帝心底也觉得太后太过偏心老八,对老四也有些狠心了。 向南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帝头疼的道:“行了,朕也没说不管老四了,朕会下旨的。” 向南越这才停止抽泣。 可惜等皇帝的旨意到达八王府的时候,八王府的人称卞冀神医已经离开了。 向蓝越自是不信的,她明明已经派人将整个八王府团团包围住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果神医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于是向蓝越便直接连夜带着人闯到八王府搜人,闹的不可开交。 结果所有的屋子都搜遍了,只剩下赵元璟住的寝室没搜,向蓝越便认定卞冀神医一定躲在里面,可惜有赵辰在门口守着,根本没人能闯进去,于是向蓝越便打算亲自闯进去。 赵辰能够拦着四王府的那些侍卫,总不能对一个王妃动手。 他只能挡在门口道:“四王妃带着一帮人擅闯八王府也就算了,还要硬闯入小叔子的卧房,传扬出去岂非贻笑大方?还请四王妃自重!” 向蓝越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还不快点让开?难道你还要对本宫动手吗?你敢动本宫一下试试!” 赵辰目光逐渐深沉,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唐诗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不疾不徐的道:“四王妃,卞冀神医确实已经不在八王府了,这里面只有八王爷在休息,若是您擅自闯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传扬出去对八王爷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名誉却是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与无形,四王妃可要三思而后行。” 向蓝越眉头微拧,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怨毒,她们越是拦着,就说明里面越是有古怪! 若是神医真的在里面,那整个八王府就都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她们也算是扳回了一成,和八王府打成了平手。 可若神医真的不在里面的话,嫂子硬闯进小叔子的寝室,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向蓝越恶狠狠的瞪向唐诗,“贱婢!给本宫滚开!” 说着,用力将唐诗推到了一边。 唐诗脚下一个趔趄,赵辰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还想要拦着向蓝越,但被赵辰拉住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他,赵辰只淡淡的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边不必担心。” 唐诗嘲讽的勾唇,所以,是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向蓝越一闯进入就四处找人,结果除了看见赵元璟面色惨白的靠在床上,屋内在无他人。 怎么可能呢! 人哪去了! 赵元璟今日清晨就已经醒了一次,不过只是一会会儿,便又陷入了昏睡,方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便被惊醒了。 此刻,他正披着一件外衫,孱弱的用胳膊支撑着半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向蓝越,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赵辰也跟着走进去,冷淡的道:“四王妃找也找过了,如此该放心了吧?神医已经离开了八王府了。” 太后深深地睨了皇帝一眼,“皇帝少年时便与定远侯关系亲厚,现在怎么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免得叫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 皇帝立刻露出哀痛的神情,“儿子也想亲自去府上看望侯爷,但若是儿子去了,侯爷重伤的消息岂不是很快就会走露了?侯府已经传来消息说定远侯至多也就这几日的事了,儿子必须要谋划一番,让更有才能的人顶替侯爷的位置,否则到时消息传出去,番邦小国们纷纷伺机而动,北越无人可用,岂非处于劣势?” “罢了,朝廷上的事情哀家也不懂,皇帝自个看着办吧。至于阿城的伤,或许他命里该有此劫,既然太医们都说了必须锯腿,那也只能如此了,切莫在耽误下去。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 太后离开后,向蓝越才楚楚可怜的看向皇帝,“父皇,太后怎么能如此偏心呢?阿城也是她的亲孙子,明明卞冀神医能够治疗阿城的腿疾,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阿城失去一双腿呢?且不说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也总要试一试吧?” 皇帝皱着眉,“大胆,看来太后罚你罚的没错,半年还是太轻了,如今你连太后都敢妄议了?” 其实皇帝心底也觉得太后太过偏心老八,对老四也有些狠心了。 向南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帝头疼的道:“行了,朕也没说不管老四了,朕会下旨的。” 向南越这才停止抽泣。 可惜等皇帝的旨意到达八王府的时候,八王府的人称卞冀神医已经离开了。 向蓝越自是不信的,她明明已经派人将整个八王府团团包围住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果神医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于是向蓝越便直接连夜带着人闯到八王府搜人,闹的不可开交。 结果所有的屋子都搜遍了,只剩下赵元璟住的寝室没搜,向蓝越便认定卞冀神医一定躲在里面,可惜有赵辰在门口守着,根本没人能闯进去,于是向蓝越便打算亲自闯进去。 赵辰能够拦着四王府的那些侍卫,总不能对一个王妃动手。 他只能挡在门口道:“四王妃带着一帮人擅闯八王府也就算了,还要硬闯入小叔子的卧房,传扬出去岂非贻笑大方?还请四王妃自重!” 向蓝越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还不快点让开?难道你还要对本宫动手吗?你敢动本宫一下试试!” 赵辰目光逐渐深沉,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唐诗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不疾不徐的道:“四王妃,卞冀神医确实已经不在八王府了,这里面只有八王爷在休息,若是您擅自闯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传扬出去对八王爷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名誉却是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与无形,四王妃可要三思而后行。” 向蓝越眉头微拧,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怨毒,她们越是拦着,就说明里面越是有古怪! 若是神医真的在里面,那整个八王府就都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她们也算是扳回了一成,和八王府打成了平手。 可若神医真的不在里面的话,嫂子硬闯进小叔子的寝室,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向蓝越恶狠狠的瞪向唐诗,“贱婢!给本宫滚开!” 说着,用力将唐诗推到了一边。 唐诗脚下一个趔趄,赵辰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还想要拦着向蓝越,但被赵辰拉住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他,赵辰只淡淡的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边不必担心。” 唐诗嘲讽的勾唇,所以,是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向蓝越一闯进入就四处找人,结果除了看见赵元璟面色惨白的靠在床上,屋内在无他人。 怎么可能呢! 人哪去了! 赵元璟今日清晨就已经醒了一次,不过只是一会会儿,便又陷入了昏睡,方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便被惊醒了。 此刻,他正披着一件外衫,孱弱的用胳膊支撑着半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向蓝越,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赵辰也跟着走进去,冷淡的道:“四王妃找也找过了,如此该放心了吧?神医已经离开了八王府了。” 太后深深地睨了皇帝一眼,“皇帝少年时便与定远侯关系亲厚,现在怎么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免得叫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 皇帝立刻露出哀痛的神情,“儿子也想亲自去府上看望侯爷,但若是儿子去了,侯爷重伤的消息岂不是很快就会走露了?侯府已经传来消息说定远侯至多也就这几日的事了,儿子必须要谋划一番,让更有才能的人顶替侯爷的位置,否则到时消息传出去,番邦小国们纷纷伺机而动,北越无人可用,岂非处于劣势?” “罢了,朝廷上的事情哀家也不懂,皇帝自个看着办吧。至于阿城的伤,或许他命里该有此劫,既然太医们都说了必须锯腿,那也只能如此了,切莫在耽误下去。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 太后离开后,向蓝越才楚楚可怜的看向皇帝,“父皇,太后怎么能如此偏心呢?阿城也是她的亲孙子,明明卞冀神医能够治疗阿城的腿疾,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阿城失去一双腿呢?且不说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也总要试一试吧?” 皇帝皱着眉,“大胆,看来太后罚你罚的没错,半年还是太轻了,如今你连太后都敢妄议了?” 其实皇帝心底也觉得太后太过偏心老八,对老四也有些狠心了。 向南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帝头疼的道:“行了,朕也没说不管老四了,朕会下旨的。” 向南越这才停止抽泣。 可惜等皇帝的旨意到达八王府的时候,八王府的人称卞冀神医已经离开了。 向蓝越自是不信的,她明明已经派人将整个八王府团团包围住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果神医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于是向蓝越便直接连夜带着人闯到八王府搜人,闹的不可开交。 结果所有的屋子都搜遍了,只剩下赵元璟住的寝室没搜,向蓝越便认定卞冀神医一定躲在里面,可惜有赵辰在门口守着,根本没人能闯进去,于是向蓝越便打算亲自闯进去。 赵辰能够拦着四王府的那些侍卫,总不能对一个王妃动手。 他只能挡在门口道:“四王妃带着一帮人擅闯八王府也就算了,还要硬闯入小叔子的卧房,传扬出去岂非贻笑大方?还请四王妃自重!” 向蓝越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还不快点让开?难道你还要对本宫动手吗?你敢动本宫一下试试!” 赵辰目光逐渐深沉,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唐诗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不疾不徐的道:“四王妃,卞冀神医确实已经不在八王府了,这里面只有八王爷在休息,若是您擅自闯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传扬出去对八王爷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名誉却是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与无形,四王妃可要三思而后行。” 向蓝越眉头微拧,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怨毒,她们越是拦着,就说明里面越是有古怪! 若是神医真的在里面,那整个八王府就都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她们也算是扳回了一成,和八王府打成了平手。 可若神医真的不在里面的话,嫂子硬闯进小叔子的寝室,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向蓝越恶狠狠的瞪向唐诗,“贱婢!给本宫滚开!” 说着,用力将唐诗推到了一边。 唐诗脚下一个趔趄,赵辰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还想要拦着向蓝越,但被赵辰拉住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他,赵辰只淡淡的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边不必担心。” 唐诗嘲讽的勾唇,所以,是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向蓝越一闯进入就四处找人,结果除了看见赵元璟面色惨白的靠在床上,屋内在无他人。 怎么可能呢! 人哪去了! 赵元璟今日清晨就已经醒了一次,不过只是一会会儿,便又陷入了昏睡,方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便被惊醒了。 此刻,他正披着一件外衫,孱弱的用胳膊支撑着半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向蓝越,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赵辰也跟着走进去,冷淡的道:“四王妃找也找过了,如此该放心了吧?神医已经离开了八王府了。” 太后深深地睨了皇帝一眼,“皇帝少年时便与定远侯关系亲厚,现在怎么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免得叫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 皇帝立刻露出哀痛的神情,“儿子也想亲自去府上看望侯爷,但若是儿子去了,侯爷重伤的消息岂不是很快就会走露了?侯府已经传来消息说定远侯至多也就这几日的事了,儿子必须要谋划一番,让更有才能的人顶替侯爷的位置,否则到时消息传出去,番邦小国们纷纷伺机而动,北越无人可用,岂非处于劣势?” “罢了,朝廷上的事情哀家也不懂,皇帝自个看着办吧。至于阿城的伤,或许他命里该有此劫,既然太医们都说了必须锯腿,那也只能如此了,切莫在耽误下去。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 太后离开后,向蓝越才楚楚可怜的看向皇帝,“父皇,太后怎么能如此偏心呢?阿城也是她的亲孙子,明明卞冀神医能够治疗阿城的腿疾,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阿城失去一双腿呢?且不说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也总要试一试吧?” 皇帝皱着眉,“大胆,看来太后罚你罚的没错,半年还是太轻了,如今你连太后都敢妄议了?” 其实皇帝心底也觉得太后太过偏心老八,对老四也有些狠心了。 向南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帝头疼的道:“行了,朕也没说不管老四了,朕会下旨的。” 向南越这才停止抽泣。 可惜等皇帝的旨意到达八王府的时候,八王府的人称卞冀神医已经离开了。 向蓝越自是不信的,她明明已经派人将整个八王府团团包围住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果神医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于是向蓝越便直接连夜带着人闯到八王府搜人,闹的不可开交。 结果所有的屋子都搜遍了,只剩下赵元璟住的寝室没搜,向蓝越便认定卞冀神医一定躲在里面,可惜有赵辰在门口守着,根本没人能闯进去,于是向蓝越便打算亲自闯进去。 赵辰能够拦着四王府的那些侍卫,总不能对一个王妃动手。 他只能挡在门口道:“四王妃带着一帮人擅闯八王府也就算了,还要硬闯入小叔子的卧房,传扬出去岂非贻笑大方?还请四王妃自重!” 向蓝越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还不快点让开?难道你还要对本宫动手吗?你敢动本宫一下试试!” 赵辰目光逐渐深沉,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唐诗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不疾不徐的道:“四王妃,卞冀神医确实已经不在八王府了,这里面只有八王爷在休息,若是您擅自闯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传扬出去对八王爷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名誉却是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与无形,四王妃可要三思而后行。” 向蓝越眉头微拧,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怨毒,她们越是拦着,就说明里面越是有古怪! 若是神医真的在里面,那整个八王府就都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她们也算是扳回了一成,和八王府打成了平手。 可若神医真的不在里面的话,嫂子硬闯进小叔子的寝室,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向蓝越恶狠狠的瞪向唐诗,“贱婢!给本宫滚开!” 说着,用力将唐诗推到了一边。 唐诗脚下一个趔趄,赵辰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还想要拦着向蓝越,但被赵辰拉住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他,赵辰只淡淡的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边不必担心。” 唐诗嘲讽的勾唇,所以,是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向蓝越一闯进入就四处找人,结果除了看见赵元璟面色惨白的靠在床上,屋内在无他人。 怎么可能呢! 人哪去了! 赵元璟今日清晨就已经醒了一次,不过只是一会会儿,便又陷入了昏睡,方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便被惊醒了。 此刻,他正披着一件外衫,孱弱的用胳膊支撑着半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向蓝越,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赵辰也跟着走进去,冷淡的道:“四王妃找也找过了,如此该放心了吧?神医已经离开了八王府了。” 太后深深地睨了皇帝一眼,“皇帝少年时便与定远侯关系亲厚,现在怎么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免得叫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 皇帝立刻露出哀痛的神情,“儿子也想亲自去府上看望侯爷,但若是儿子去了,侯爷重伤的消息岂不是很快就会走露了?侯府已经传来消息说定远侯至多也就这几日的事了,儿子必须要谋划一番,让更有才能的人顶替侯爷的位置,否则到时消息传出去,番邦小国们纷纷伺机而动,北越无人可用,岂非处于劣势?” “罢了,朝廷上的事情哀家也不懂,皇帝自个看着办吧。至于阿城的伤,或许他命里该有此劫,既然太医们都说了必须锯腿,那也只能如此了,切莫在耽误下去。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 太后离开后,向蓝越才楚楚可怜的看向皇帝,“父皇,太后怎么能如此偏心呢?阿城也是她的亲孙子,明明卞冀神医能够治疗阿城的腿疾,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阿城失去一双腿呢?且不说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也总要试一试吧?” 皇帝皱着眉,“大胆,看来太后罚你罚的没错,半年还是太轻了,如今你连太后都敢妄议了?” 其实皇帝心底也觉得太后太过偏心老八,对老四也有些狠心了。 向南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帝头疼的道:“行了,朕也没说不管老四了,朕会下旨的。” 向南越这才停止抽泣。 可惜等皇帝的旨意到达八王府的时候,八王府的人称卞冀神医已经离开了。 向蓝越自是不信的,她明明已经派人将整个八王府团团包围住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果神医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于是向蓝越便直接连夜带着人闯到八王府搜人,闹的不可开交。 结果所有的屋子都搜遍了,只剩下赵元璟住的寝室没搜,向蓝越便认定卞冀神医一定躲在里面,可惜有赵辰在门口守着,根本没人能闯进去,于是向蓝越便打算亲自闯进去。 赵辰能够拦着四王府的那些侍卫,总不能对一个王妃动手。 他只能挡在门口道:“四王妃带着一帮人擅闯八王府也就算了,还要硬闯入小叔子的卧房,传扬出去岂非贻笑大方?还请四王妃自重!” 向蓝越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还不快点让开?难道你还要对本宫动手吗?你敢动本宫一下试试!” 赵辰目光逐渐深沉,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唐诗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不疾不徐的道:“四王妃,卞冀神医确实已经不在八王府了,这里面只有八王爷在休息,若是您擅自闯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传扬出去对八王爷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名誉却是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与无形,四王妃可要三思而后行。” 向蓝越眉头微拧,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怨毒,她们越是拦着,就说明里面越是有古怪! 若是神医真的在里面,那整个八王府就都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她们也算是扳回了一成,和八王府打成了平手。 可若神医真的不在里面的话,嫂子硬闯进小叔子的寝室,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向蓝越恶狠狠的瞪向唐诗,“贱婢!给本宫滚开!” 说着,用力将唐诗推到了一边。 唐诗脚下一个趔趄,赵辰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还想要拦着向蓝越,但被赵辰拉住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他,赵辰只淡淡的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边不必担心。” 唐诗嘲讽的勾唇,所以,是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向蓝越一闯进入就四处找人,结果除了看见赵元璟面色惨白的靠在床上,屋内在无他人。 怎么可能呢! 人哪去了! 赵元璟今日清晨就已经醒了一次,不过只是一会会儿,便又陷入了昏睡,方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便被惊醒了。 此刻,他正披着一件外衫,孱弱的用胳膊支撑着半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向蓝越,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赵辰也跟着走进去,冷淡的道:“四王妃找也找过了,如此该放心了吧?神医已经离开了八王府了。” 太后深深地睨了皇帝一眼,“皇帝少年时便与定远侯关系亲厚,现在怎么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免得叫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 皇帝立刻露出哀痛的神情,“儿子也想亲自去府上看望侯爷,但若是儿子去了,侯爷重伤的消息岂不是很快就会走露了?侯府已经传来消息说定远侯至多也就这几日的事了,儿子必须要谋划一番,让更有才能的人顶替侯爷的位置,否则到时消息传出去,番邦小国们纷纷伺机而动,北越无人可用,岂非处于劣势?” “罢了,朝廷上的事情哀家也不懂,皇帝自个看着办吧。至于阿城的伤,或许他命里该有此劫,既然太医们都说了必须锯腿,那也只能如此了,切莫在耽误下去。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 太后离开后,向蓝越才楚楚可怜的看向皇帝,“父皇,太后怎么能如此偏心呢?阿城也是她的亲孙子,明明卞冀神医能够治疗阿城的腿疾,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阿城失去一双腿呢?且不说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也总要试一试吧?” 皇帝皱着眉,“大胆,看来太后罚你罚的没错,半年还是太轻了,如今你连太后都敢妄议了?” 其实皇帝心底也觉得太后太过偏心老八,对老四也有些狠心了。 向南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帝头疼的道:“行了,朕也没说不管老四了,朕会下旨的。” 向南越这才停止抽泣。 可惜等皇帝的旨意到达八王府的时候,八王府的人称卞冀神医已经离开了。 向蓝越自是不信的,她明明已经派人将整个八王府团团包围住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果神医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于是向蓝越便直接连夜带着人闯到八王府搜人,闹的不可开交。 结果所有的屋子都搜遍了,只剩下赵元璟住的寝室没搜,向蓝越便认定卞冀神医一定躲在里面,可惜有赵辰在门口守着,根本没人能闯进去,于是向蓝越便打算亲自闯进去。 赵辰能够拦着四王府的那些侍卫,总不能对一个王妃动手。 他只能挡在门口道:“四王妃带着一帮人擅闯八王府也就算了,还要硬闯入小叔子的卧房,传扬出去岂非贻笑大方?还请四王妃自重!” 向蓝越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还不快点让开?难道你还要对本宫动手吗?你敢动本宫一下试试!” 赵辰目光逐渐深沉,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唐诗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不疾不徐的道:“四王妃,卞冀神医确实已经不在八王府了,这里面只有八王爷在休息,若是您擅自闯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传扬出去对八王爷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名誉却是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与无形,四王妃可要三思而后行。” 向蓝越眉头微拧,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怨毒,她们越是拦着,就说明里面越是有古怪! 若是神医真的在里面,那整个八王府就都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她们也算是扳回了一成,和八王府打成了平手。 可若神医真的不在里面的话,嫂子硬闯进小叔子的寝室,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向蓝越恶狠狠的瞪向唐诗,“贱婢!给本宫滚开!” 说着,用力将唐诗推到了一边。 唐诗脚下一个趔趄,赵辰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还想要拦着向蓝越,但被赵辰拉住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他,赵辰只淡淡的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边不必担心。” 唐诗嘲讽的勾唇,所以,是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向蓝越一闯进入就四处找人,结果除了看见赵元璟面色惨白的靠在床上,屋内在无他人。 怎么可能呢! 人哪去了! 赵元璟今日清晨就已经醒了一次,不过只是一会会儿,便又陷入了昏睡,方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便被惊醒了。 此刻,他正披着一件外衫,孱弱的用胳膊支撑着半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向蓝越,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赵辰也跟着走进去,冷淡的道:“四王妃找也找过了,如此该放心了吧?神医已经离开了八王府了。” 太后深深地睨了皇帝一眼,“皇帝少年时便与定远侯关系亲厚,现在怎么也应该去看看他才是,免得叫人觉得皇帝薄情寡义。” 皇帝立刻露出哀痛的神情,“儿子也想亲自去府上看望侯爷,但若是儿子去了,侯爷重伤的消息岂不是很快就会走露了?侯府已经传来消息说定远侯至多也就这几日的事了,儿子必须要谋划一番,让更有才能的人顶替侯爷的位置,否则到时消息传出去,番邦小国们纷纷伺机而动,北越无人可用,岂非处于劣势?” “罢了,朝廷上的事情哀家也不懂,皇帝自个看着办吧。至于阿城的伤,或许他命里该有此劫,既然太医们都说了必须锯腿,那也只能如此了,切莫在耽误下去。哀家累了,就先回宫了。” 太后离开后,向蓝越才楚楚可怜的看向皇帝,“父皇,太后怎么能如此偏心呢?阿城也是她的亲孙子,明明卞冀神医能够治疗阿城的腿疾,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阿城失去一双腿呢?且不说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我们也总要试一试吧?” 皇帝皱着眉,“大胆,看来太后罚你罚的没错,半年还是太轻了,如今你连太后都敢妄议了?” 其实皇帝心底也觉得太后太过偏心老八,对老四也有些狠心了。 向南越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皇帝头疼的道:“行了,朕也没说不管老四了,朕会下旨的。” 向南越这才停止抽泣。 可惜等皇帝的旨意到达八王府的时候,八王府的人称卞冀神医已经离开了。 向蓝越自是不信的,她明明已经派人将整个八王府团团包围住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如果神医走了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于是向蓝越便直接连夜带着人闯到八王府搜人,闹的不可开交。 结果所有的屋子都搜遍了,只剩下赵元璟住的寝室没搜,向蓝越便认定卞冀神医一定躲在里面,可惜有赵辰在门口守着,根本没人能闯进去,于是向蓝越便打算亲自闯进去。 赵辰能够拦着四王府的那些侍卫,总不能对一个王妃动手。 他只能挡在门口道:“四王妃带着一帮人擅闯八王府也就算了,还要硬闯入小叔子的卧房,传扬出去岂非贻笑大方?还请四王妃自重!” 向蓝越目光冷冽的看着他,“还不快点让开?难道你还要对本宫动手吗?你敢动本宫一下试试!” 赵辰目光逐渐深沉,就在他犹豫要不要出手的时候,唐诗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不疾不徐的道:“四王妃,卞冀神医确实已经不在八王府了,这里面只有八王爷在休息,若是您擅自闯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传扬出去对八王爷来说倒是没什么,可对四王妃和四王爷的名誉却是会带来极大的影响。流言蜚语最是伤人与无形,四王妃可要三思而后行。” 向蓝越眉头微拧,看向唐诗的目光充满怨毒,她们越是拦着,就说明里面越是有古怪! 若是神医真的在里面,那整个八王府就都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她们也算是扳回了一成,和八王府打成了平手。 可若神医真的不在里面的话,嫂子硬闯进小叔子的寝室,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只能拼一把了! 向蓝越恶狠狠的瞪向唐诗,“贱婢!给本宫滚开!” 说着,用力将唐诗推到了一边。 唐诗脚下一个趔趄,赵辰在身后扶了她一把,她还想要拦着向蓝越,但被赵辰拉住了。 她回头诧异地看着他,赵辰只淡淡的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王爷这边不必担心。” 唐诗嘲讽的勾唇,所以,是她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 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向蓝越一闯进入就四处找人,结果除了看见赵元璟面色惨白的靠在床上,屋内在无他人。 怎么可能呢! 人哪去了! 赵元璟今日清晨就已经醒了一次,不过只是一会会儿,便又陷入了昏睡,方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他便被惊醒了。 此刻,他正披着一件外衫,孱弱的用胳膊支撑着半坐在床上,目光冰冷的看着陷入癫狂的向蓝越,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弧度,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赵辰也跟着走进去,冷淡的道:“四王妃找也找过了,如此该放心了吧?神医已经离开了八王府了。” 第451章 大婚 于是,那几个丫鬟直接涌进小书房贴喜字去了。 霜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唐诗,挑衅意味十足。 唐诗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她,笑容淡淡道:“那你们就慢慢贴吧,转换转换心情也挺好的。” 霜华见她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心底很是郁闷,感觉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不管如何,明面上唐诗的等级还是要比她高的,霜华也不好闹的太过分,等她们贴完喜字,便气鼓鼓的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典雅别致的小书房在贴满喜字后瞬间变得特别土气,别的屋子都是每个窗户和门上贴一对喜字就行了,霜华她们倒好,恨不得将窗户和门上都糊满了。 看到那些醒目的大红喜字,唐诗便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刺痛,好像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钉子一般。 元清黛这个小傻叉竟然还觉得贴的挺好看的。 最终唐诗也没有将这些喜字撕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便和元清黛去了厨房。 今日王府的人忙得很,怕是没人会给她们送吃的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她们两走后,小肥猫挣脱了绳子跑了出来,朝着霜华方才离开的方向去了。 平时唐诗觉得八王府特别空旷,夸张一点都赶上现代一个小镇的面积了,这么大的宅子住着这么点的人委实浪费,可今日唐诗却觉得八王府十分拥挤,人来人往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上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整个王府都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每个看到唐诗的下人都不由得多瞧她一眼,想要从她脸上寻找到悲伤的表情,但唐诗脸上始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伤心,他们便又悻悻的收回目光。 今儿厨房做了特别多的好吃的,唐诗和元清黛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了进去。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于是,那几个丫鬟直接涌进小书房贴喜字去了。 霜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唐诗,挑衅意味十足。 唐诗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她,笑容淡淡道:“那你们就慢慢贴吧,转换转换心情也挺好的。” 霜华见她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心底很是郁闷,感觉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不管如何,明面上唐诗的等级还是要比她高的,霜华也不好闹的太过分,等她们贴完喜字,便气鼓鼓的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典雅别致的小书房在贴满喜字后瞬间变得特别土气,别的屋子都是每个窗户和门上贴一对喜字就行了,霜华她们倒好,恨不得将窗户和门上都糊满了。 看到那些醒目的大红喜字,唐诗便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刺痛,好像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钉子一般。 元清黛这个小傻叉竟然还觉得贴的挺好看的。 最终唐诗也没有将这些喜字撕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便和元清黛去了厨房。 今日王府的人忙得很,怕是没人会给她们送吃的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她们两走后,小肥猫挣脱了绳子跑了出来,朝着霜华方才离开的方向去了。 平时唐诗觉得八王府特别空旷,夸张一点都赶上现代一个小镇的面积了,这么大的宅子住着这么点的人委实浪费,可今日唐诗却觉得八王府十分拥挤,人来人往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上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整个王府都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每个看到唐诗的下人都不由得多瞧她一眼,想要从她脸上寻找到悲伤的表情,但唐诗脸上始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伤心,他们便又悻悻的收回目光。 今儿厨房做了特别多的好吃的,唐诗和元清黛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了进去。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于是,那几个丫鬟直接涌进小书房贴喜字去了。 霜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唐诗,挑衅意味十足。 唐诗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她,笑容淡淡道:“那你们就慢慢贴吧,转换转换心情也挺好的。” 霜华见她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心底很是郁闷,感觉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不管如何,明面上唐诗的等级还是要比她高的,霜华也不好闹的太过分,等她们贴完喜字,便气鼓鼓的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典雅别致的小书房在贴满喜字后瞬间变得特别土气,别的屋子都是每个窗户和门上贴一对喜字就行了,霜华她们倒好,恨不得将窗户和门上都糊满了。 看到那些醒目的大红喜字,唐诗便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刺痛,好像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钉子一般。 元清黛这个小傻叉竟然还觉得贴的挺好看的。 最终唐诗也没有将这些喜字撕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便和元清黛去了厨房。 今日王府的人忙得很,怕是没人会给她们送吃的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她们两走后,小肥猫挣脱了绳子跑了出来,朝着霜华方才离开的方向去了。 平时唐诗觉得八王府特别空旷,夸张一点都赶上现代一个小镇的面积了,这么大的宅子住着这么点的人委实浪费,可今日唐诗却觉得八王府十分拥挤,人来人往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上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整个王府都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每个看到唐诗的下人都不由得多瞧她一眼,想要从她脸上寻找到悲伤的表情,但唐诗脸上始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伤心,他们便又悻悻的收回目光。 今儿厨房做了特别多的好吃的,唐诗和元清黛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了进去。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于是,那几个丫鬟直接涌进小书房贴喜字去了。 霜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唐诗,挑衅意味十足。 唐诗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她,笑容淡淡道:“那你们就慢慢贴吧,转换转换心情也挺好的。” 霜华见她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心底很是郁闷,感觉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不管如何,明面上唐诗的等级还是要比她高的,霜华也不好闹的太过分,等她们贴完喜字,便气鼓鼓的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典雅别致的小书房在贴满喜字后瞬间变得特别土气,别的屋子都是每个窗户和门上贴一对喜字就行了,霜华她们倒好,恨不得将窗户和门上都糊满了。 看到那些醒目的大红喜字,唐诗便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刺痛,好像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钉子一般。 元清黛这个小傻叉竟然还觉得贴的挺好看的。 最终唐诗也没有将这些喜字撕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便和元清黛去了厨房。 今日王府的人忙得很,怕是没人会给她们送吃的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她们两走后,小肥猫挣脱了绳子跑了出来,朝着霜华方才离开的方向去了。 平时唐诗觉得八王府特别空旷,夸张一点都赶上现代一个小镇的面积了,这么大的宅子住着这么点的人委实浪费,可今日唐诗却觉得八王府十分拥挤,人来人往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上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整个王府都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每个看到唐诗的下人都不由得多瞧她一眼,想要从她脸上寻找到悲伤的表情,但唐诗脸上始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伤心,他们便又悻悻的收回目光。 今儿厨房做了特别多的好吃的,唐诗和元清黛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了进去。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于是,那几个丫鬟直接涌进小书房贴喜字去了。 霜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唐诗,挑衅意味十足。 唐诗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她,笑容淡淡道:“那你们就慢慢贴吧,转换转换心情也挺好的。” 霜华见她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心底很是郁闷,感觉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不管如何,明面上唐诗的等级还是要比她高的,霜华也不好闹的太过分,等她们贴完喜字,便气鼓鼓的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典雅别致的小书房在贴满喜字后瞬间变得特别土气,别的屋子都是每个窗户和门上贴一对喜字就行了,霜华她们倒好,恨不得将窗户和门上都糊满了。 看到那些醒目的大红喜字,唐诗便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刺痛,好像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钉子一般。 元清黛这个小傻叉竟然还觉得贴的挺好看的。 最终唐诗也没有将这些喜字撕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便和元清黛去了厨房。 今日王府的人忙得很,怕是没人会给她们送吃的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她们两走后,小肥猫挣脱了绳子跑了出来,朝着霜华方才离开的方向去了。 平时唐诗觉得八王府特别空旷,夸张一点都赶上现代一个小镇的面积了,这么大的宅子住着这么点的人委实浪费,可今日唐诗却觉得八王府十分拥挤,人来人往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上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整个王府都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每个看到唐诗的下人都不由得多瞧她一眼,想要从她脸上寻找到悲伤的表情,但唐诗脸上始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伤心,他们便又悻悻的收回目光。 今儿厨房做了特别多的好吃的,唐诗和元清黛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了进去。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于是,那几个丫鬟直接涌进小书房贴喜字去了。 霜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唐诗,挑衅意味十足。 唐诗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她,笑容淡淡道:“那你们就慢慢贴吧,转换转换心情也挺好的。” 霜华见她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心底很是郁闷,感觉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不管如何,明面上唐诗的等级还是要比她高的,霜华也不好闹的太过分,等她们贴完喜字,便气鼓鼓的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典雅别致的小书房在贴满喜字后瞬间变得特别土气,别的屋子都是每个窗户和门上贴一对喜字就行了,霜华她们倒好,恨不得将窗户和门上都糊满了。 看到那些醒目的大红喜字,唐诗便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刺痛,好像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钉子一般。 元清黛这个小傻叉竟然还觉得贴的挺好看的。 最终唐诗也没有将这些喜字撕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便和元清黛去了厨房。 今日王府的人忙得很,怕是没人会给她们送吃的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她们两走后,小肥猫挣脱了绳子跑了出来,朝着霜华方才离开的方向去了。 平时唐诗觉得八王府特别空旷,夸张一点都赶上现代一个小镇的面积了,这么大的宅子住着这么点的人委实浪费,可今日唐诗却觉得八王府十分拥挤,人来人往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上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整个王府都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每个看到唐诗的下人都不由得多瞧她一眼,想要从她脸上寻找到悲伤的表情,但唐诗脸上始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伤心,他们便又悻悻的收回目光。 今儿厨房做了特别多的好吃的,唐诗和元清黛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了进去。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于是,那几个丫鬟直接涌进小书房贴喜字去了。 霜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唐诗,挑衅意味十足。 唐诗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她,笑容淡淡道:“那你们就慢慢贴吧,转换转换心情也挺好的。” 霜华见她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心底很是郁闷,感觉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不管如何,明面上唐诗的等级还是要比她高的,霜华也不好闹的太过分,等她们贴完喜字,便气鼓鼓的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典雅别致的小书房在贴满喜字后瞬间变得特别土气,别的屋子都是每个窗户和门上贴一对喜字就行了,霜华她们倒好,恨不得将窗户和门上都糊满了。 看到那些醒目的大红喜字,唐诗便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刺痛,好像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钉子一般。 元清黛这个小傻叉竟然还觉得贴的挺好看的。 最终唐诗也没有将这些喜字撕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便和元清黛去了厨房。 今日王府的人忙得很,怕是没人会给她们送吃的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她们两走后,小肥猫挣脱了绳子跑了出来,朝着霜华方才离开的方向去了。 平时唐诗觉得八王府特别空旷,夸张一点都赶上现代一个小镇的面积了,这么大的宅子住着这么点的人委实浪费,可今日唐诗却觉得八王府十分拥挤,人来人往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上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整个王府都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每个看到唐诗的下人都不由得多瞧她一眼,想要从她脸上寻找到悲伤的表情,但唐诗脸上始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伤心,他们便又悻悻的收回目光。 今儿厨房做了特别多的好吃的,唐诗和元清黛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了进去。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于是,那几个丫鬟直接涌进小书房贴喜字去了。 霜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唐诗,挑衅意味十足。 唐诗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她,笑容淡淡道:“那你们就慢慢贴吧,转换转换心情也挺好的。” 霜华见她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心底很是郁闷,感觉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不管如何,明面上唐诗的等级还是要比她高的,霜华也不好闹的太过分,等她们贴完喜字,便气鼓鼓的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典雅别致的小书房在贴满喜字后瞬间变得特别土气,别的屋子都是每个窗户和门上贴一对喜字就行了,霜华她们倒好,恨不得将窗户和门上都糊满了。 看到那些醒目的大红喜字,唐诗便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刺痛,好像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钉子一般。 元清黛这个小傻叉竟然还觉得贴的挺好看的。 最终唐诗也没有将这些喜字撕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便和元清黛去了厨房。 今日王府的人忙得很,怕是没人会给她们送吃的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她们两走后,小肥猫挣脱了绳子跑了出来,朝着霜华方才离开的方向去了。 平时唐诗觉得八王府特别空旷,夸张一点都赶上现代一个小镇的面积了,这么大的宅子住着这么点的人委实浪费,可今日唐诗却觉得八王府十分拥挤,人来人往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上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整个王府都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每个看到唐诗的下人都不由得多瞧她一眼,想要从她脸上寻找到悲伤的表情,但唐诗脸上始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伤心,他们便又悻悻的收回目光。 今儿厨房做了特别多的好吃的,唐诗和元清黛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了进去。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于是,那几个丫鬟直接涌进小书房贴喜字去了。 霜华便得意洋洋的看着唐诗,挑衅意味十足。 唐诗就跟看跳梁小丑似的看着她,笑容淡淡道:“那你们就慢慢贴吧,转换转换心情也挺好的。” 霜华见她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心底很是郁闷,感觉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白费了力气。 不管如何,明面上唐诗的等级还是要比她高的,霜华也不好闹的太过分,等她们贴完喜字,便气鼓鼓的带着人离开了。原本典雅别致的小书房在贴满喜字后瞬间变得特别土气,别的屋子都是每个窗户和门上贴一对喜字就行了,霜华她们倒好,恨不得将窗户和门上都糊满了。 看到那些醒目的大红喜字,唐诗便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刺痛,好像吸进去的不是空气,而是钉子一般。 元清黛这个小傻叉竟然还觉得贴的挺好看的。 最终唐诗也没有将这些喜字撕下来,她淡淡笑了一下,便和元清黛去了厨房。 今日王府的人忙得很,怕是没人会给她们送吃的了,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在她们两走后,小肥猫挣脱了绳子跑了出来,朝着霜华方才离开的方向去了。 平时唐诗觉得八王府特别空旷,夸张一点都赶上现代一个小镇的面积了,这么大的宅子住着这么点的人委实浪费,可今日唐诗却觉得八王府十分拥挤,人来人往的,好几次她都差点撞上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整个王府都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每个看到唐诗的下人都不由得多瞧她一眼,想要从她脸上寻找到悲伤的表情,但唐诗脸上始终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难过伤心,他们便又悻悻的收回目光。 今儿厨房做了特别多的好吃的,唐诗和元清黛趁着没人注意便偷偷溜了进去。 唐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 第452章 大婚1 元清黛咽了咽口水,“全都想吃!” 唐诗无奈的笑了,然后趁着她们不注意每样都偷拿了一些,结果出来的时候差一点点就被人发现了。 唐诗将偷来的糕点拿去和琉璃他们一起分享,因为王府今日办喜事的缘故,先生特意放了唐守业和二豆三天假期。 外面热热闹闹的,他们五个人关起门坐在屋子里吃糕点。 除了怜儿因为怕被人发现她们的糕点是偷来的,战战兢兢的之外,其他四个人都吃的很欢快。 这些糕点都是在京城有名的百年老字号糕点铺子里买回来的,味道自是不必说的。 元清黛直接一口气吃了一盘子的枣泥糕,“好好吃,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 唐守业一直都用一种充满警惕与厌恶的眼神看着她,他认出了她,她跟那帮凶徒是一伙的! 一直到唐诗淡淡扫了他一眼后,唐守业才觉得后脖颈一凉,默默垂下头,没在看元清黛。 怜儿笑着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吃过唐姐姐做的糕点,唐姐姐做的糕点可比这个还要好吃。” 唐诗只是淡淡的笑着,并未说话。 怜儿发觉了她今日兴致不高,若是换做平时肯定会跟她们一起说说笑笑了,但今日唐姐姐的话格外的少。 想必是因为王爷成亲的缘故吧。 二豆双眼放光的道:“听说今日新王妃会给王府每个人都发红包呢,也不知道能发多少银子。” 二豆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不懂得大人的事,但心思敏感的唐守业就不一样了,他很清楚新王妃过门之后他和姐姐的日子就会很难过了,甚至说不定还会被赶出王府。 一想到马上就要变成无家可归的孤儿,唐守业的双手便不由纂成拳头,脸上尽是阴沉。 怜儿略责怪的看了一眼二豆,“你可真是个小财迷。” 二豆憨厚一笑,“我就是随便说说。” 如果真发红包的话,他想把银子存起来给怜儿姐姐开间属于她的糕点店铺,怜儿姐姐的手艺那么好,到时候生意肯定是全京城最好的! 唐诗不在意的笑笑,“肯定会有红包的,你是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吗?” 二豆摇了摇头,“我不是想给自己买东西,我是想存银子给怜儿姐姐开店。” 之前唐诗就已经给怜儿找好了店铺,结果就在要签契约的时候,那个掌柜的又反悔不租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唐诗也没空去物色更好的铺面,于是这件事便被耽搁了下来。 说起来,唐诗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答应怜儿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兑现。 怜儿嗔怪的瞪了二豆一眼,“别乱说话,我什么都不懂,能开什么店啊。” “不好意思啊,怜儿,这段时间实在是发生太多事了,我也没顾得上你。哎,都怪之前那个掌柜的,先前明明说的好好的,结果说不转让就不转让了。不过没事,接下来我就闲了,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去找店铺,一起做生意,一起发家致富!”唐诗斗志勃勃的说道。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她就可以不用欠八王府的人情了,上一个店铺就是赵元璟让赵辰帮忙找的,什么都由赵辰负责,她几乎什么心都没费,从现在开始她要完全的自食其力,不依附任何人的势力,在京城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来! 怜儿抿了抿唇,“唐姐姐,你其实不必为了我费这个心思的” 唐诗连连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全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赚银子。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世上唯一靠得住的东西还得是真金白银,其他都是虚的。我现在在王府的处境你也看出来了,若是在不想法子赚银子养活自己,哪天若是被赶出王府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说完,唐诗还假模假样的抹了抹眼泪,表情十分逗比,根本看不出来半分伤心,惹得怜儿一阵好笑,倒也没说什么了。 她总不能阻止别人想办法赚银子吧? 八王府的迎亲队伍大清早便出发了,足足有好几千人,排着浩浩荡荡的长队往侯府的方向而去,一路上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因为赵元璟双腿不便,而且重伤未愈,所以他是坐着马车去迎亲的,赵辰在外面不放心的问道:“王爷,您还受的住吗?” 赵元璟临出发之前吃了止痛药,不过马车颠簸还是让他感觉浑身都疼,但他必须撑过今日。 “无妨。”男人声音淡漠的回道。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侯府,女方这边则会有拦门这一项,八王府的人便被堵在了侯府门口,不过他们也都知道赵元璟 身子不便,于是便让北越享有盛名的大学士出了几道题考赵元璟,赵元璟几乎想也没想的便一一答上来了,登时收获了满堂喝彩,在发了一波红包后,侯府的人总算是肯放行。不得不说唐诗的药真的很管用,定远侯这日的气色看上去和寻常人没什么区别,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整个人好似都年轻了好几岁。 有生之年能够看着自己的女儿出嫁,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然而楚灵犀盖着红头巾下面的一张脸已经哭成了泪人,她不是因为出嫁儿难过,而是因为她知道她爹已经时日不多了。 赵元璟和楚灵犀行完礼后,定远侯简直笑的合不拢嘴,连连说了几个好字,众人都很少看到定远侯如此慈眉善目的时候。 “八王爷,别忘了你从前答应我的话,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善待灵犀,否则我可饶不了你!”定远侯故意板着一张脸,语气严肃认真的道。 赵元璟神情十分复杂,这次如果没有定远侯的话,他不可能会活着,可父皇却将所有的功劳都归到了他两个儿子身上,只字未提定远侯,这让他感觉十分羞愧可耻。 “岳父大人放心,本王往后一定会善待灵犀的。”赵元璟信誓旦旦的保证。 定远侯眼睛亮了一下,握着他的手有些颤抖,“好好,我相信你。”旋即看向自家女儿,嘱咐道:“从今日起,你如今已经是八王妃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切不可在任性妄为,做事之前一定要考虑后果,不要丢了侯府和王府的脸面,知道吗?” 楚灵犀轻呼了一口气,压住悲伤的情绪,“知道了,爹。” 两人行完礼后,便出了门一同上马车,去宫里给太后和皇上皇后行礼,经过重重繁琐的礼仪后,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八王府。 第453章 大婚2 当晚,八王府足足摆了五十多桌,文武百官几乎都全来了,没有来的也都让人送了礼物,炮竹声和锣鼓声一整天都没有停下来过。 王府的所有下人都有红包,还赏了几桌酒席,唯独唐诗她们几个人什么都没有。 不仅如此,二豆还在后院抢红包的时候被人给揍了,流了一脸的鼻血,唐诗几人听到消息后立马赶了过去。 唐诗一把从人群里将二豆拉到自己身边,皱着眉面色不善的看了一眼那些在看热闹的人,“是谁打的,自己站出来。” 怜儿和元清黛则在一旁安抚二豆。 众人皆被唐诗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围在这里的都是王府的丫鬟小厮,方才前院的一位大人喝酒输了,所以赏赐了他们每个人一个红包,说是一人一个,但谁抢的多就是谁的,结果二豆过去抢的时候就被人给揍了。 见他们都不说话,唐诗便问二豆,二豆就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可惜刚才人太多了,他也没看清是谁给了他一拳。 这时,众人纷纷回过神来,如今的唐诗可不是当初那个深受王爷宠爱的唐诗了,她不过也只是一个丫鬟,一个下人,跟他们的地位是一样的,他们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于是,其中一个体型健硕的小厮站出来,双手环胸,傲慢的道:“是我揍得,你能拿我怎么样?谁让他抢老子的红包呢!” 唐诗目光阴沉地看着他,“红包上面写你的名字了吗?为什么你能抢,他就不能抢?” “就凭我从小就在王府长大,是家生子,而他是个臭乞丐,根本就不是我们八王府的人!他当然没资格跟我们抢红包了!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众人纷纷附议。 唐诗目光清冷的睨了他一眼,“那我有资格了吧?” 说着,动作利落干净的将他手里的那一叠红包全都抢了过来。 那人瞪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旋即怒瞪着唐诗,“这是我抢到的!” 唐诗将那叠红包揣进兜里,风轻云淡的道:“红包上又没有写你的名字,谁抢到了就是谁的。不然你叫它一声,看看它答不答应你?” 那人急红了眼,这些红包可是他刚才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抢过来的,“你给我交出来!否则别逼我对你动手!你以为八王爷还会帮着你吗?现在八王妃已经娶进门了,你不过就是跟我们一样的下人罢了!而且随时都会被八王妃赶出王府!” “我抢到的红包凭啥要还给你?有本事你就自己抢回去啊。”唐诗语气淡淡的说道。 众人不由小声议论,觉得唐诗如今恐怕是真的要完了,否则怎么可能会连这点银子都要去抢。 从前的她吃的穿的可都是跟主子没什么区别,也很少跟他们这些外院的下人打交道,总是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如今真是跟他们没有半点区别,甚至还要不如他们。 他们可都听说了,今天王爷发红包的时候整个王府就唐诗她们几个人没有份! 那个小厮气急,在一听周围人的议论声他就感觉没什么好怕的了,反正王爷现在也不在乎这个女人了,他抡起拳头就朝着唐诗精致美艳的小脸上砸去,众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唐诗嘴角微微勾起,伸手轻而易举的接住对方的拳头,然后微微一用力,就听见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那人顿时痛得面目扭曲,身子也扭曲了,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唐诗这才松了手。 然而这边传出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正在前院招待客人的赵辰,他赶到了后院,就看见闹事的人是唐诗,面色阴沉了几分。 “你们在干什么,今儿是王爷的大喜之日,外面都是宾客,你们是想让别人觉得我们八王府的下人连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吗?” “赵护卫您来得正好,是唐诗在闹事,我的胳膊都被她给拧断了,哎呦,疼死我了,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那人恶人先告状道。 其他人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怜儿刚想开口为唐诗辩解几句,赵辰一看到她也在这里,眉头飞快的蹙了一下,立即便道:“唐诗故意伤人,按照王府规矩,罚俸三个月,杖责二十大板!不过看在今日是王爷大喜之日的份上,二十大板就免了,你就去厨房帮忙刷碗吧。其他人全都速速散了。” 赵辰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唐诗,就选择拿她开刀。 众人纷纷幸灾乐祸,然后全都识趣的散了。 只剩下唐诗元清黛怜儿和二豆他们四个人还 在原地。怜儿忍不住小声辩驳道:“赵护卫刚才是那个人先动手的,唐姐姐只是为了自保而已,而且他还将二豆的鼻子揍出血了” 在怜儿心里,赵辰一直都是一个明辨是非c和善讲理的人,可他今天怎么会便连问都不问就直接罚唐姐姐呢? 唐诗面无表情的道:“算了,人就是我打伤的,不就是刷碗吗?以前又不是没刷过。” 赵辰原本还觉得有些对不起唐诗,刚才他也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免得牵连到怜儿。可现在看见唐诗这幅不知悔改的样子,那点愧疚感便顿时消失了。 他皱着眉头道:“看看你的态度,你打伤人你还有理了?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王妃已经进门了。如果你在不安分守己的话,我也帮不了你。你自己受罚也就算了,别连累了别人。” 唐诗看了一眼元清黛和怜儿他们,抿了抿唇,是的,她不能连累其她人。 于是唐诗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对她们道:“我去刷碗了,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说完,她便朝着厨房去了。 元清黛想要跟上去,却被怜儿拉住了。 元清黛转头愤愤的瞪着赵辰,“你是坏人!” 怜儿心里一惊,连忙打圆场道:“赵护卫,你千万别介意,她就是孩子心性,不是故意骂你的” 赵辰也看出了唐诗这次带回来的女子是个脑子不好使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捡回来的,不过他还犯不上和一个傻子计较。 赵辰面色比方才看上去好看了许多,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和善的模样,失笑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怜儿面色微红,低垂着头,小声地道:“不是” 赵辰还想和她多说两句,奈何前院有人来叫他了,于是他只能先走了。 怜儿目光淡淡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有片刻的愣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边唐诗在去厨房的路上,恰巧看见赵元璟穿着一身暗红色新郎喜服坐在轮椅上,身上系着大红花,端着一碟点心朝着新房的方向去了,并未注意到她。 第454章 大婚3 唐诗下意识停了脚步,眼神直直的盯着那抹熟悉的身影,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夜色已深,不过八王府今日到处张灯结彩,在朦胧的烛光下,唐诗依稀能够看见男人俊美的侧颜,剑眉微微拧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色看上去十分威严,并没有别人那种当新郎官的喜悦之情。 唐诗心头微微一松,看到他不开心的模样,她竟然在心底窃喜,这样至少可以证明他并不是真心想娶楚灵犀的 一直到赵元璟在新房门口停下,唐诗才跟着停下了脚步,躲在一颗大树下面偷看。 赵元璟拿着点心的手微微收紧,眼神若有似无的朝旁边看了一下,旋即若无其事的敲了门。 是楚灵犀亲自开的门,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用金线镶边绣制而成的新娘服,头上戴着一满珠翠的新娘头冠,脸上的妆容温柔而妩媚,尽显小女子姿态,让人看了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保护欲,是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唐诗心底一酸,一用力直接抓下了一层老树皮。 赵元璟看见是她亲自过来敲门,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温柔一笑,语气带着一丝宠溺,“怎么是你亲自来开的门?丫鬟呢?” 楚灵犀看见他这么早便过来了,先惊讶了一番,然后面色微红,有些紧张,连说话都结巴了,“璟c璟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酒席不是还没结束吗?” “我怕你会饿,给你送点心来了,进去说吧。”赵元璟神色淡定的道。 闻言,楚灵犀只好侧了侧身,让赵元璟进去,然后关了门。 他们进去没一会儿,屋子里的蜡烛便被熄灭了。 唐诗终于从大树下站了出来,她僵硬的伸出手摸了一把脸,发现脸上竟然全是泪水。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拿得起放的下的人,当初选择和赵元璟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了今天这种结果,她以为自己能够潇洒转身,可真正到了这一天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那般坦然,那种心痛至极的感觉令她生不如死,唐诗终究还是没忍住蹲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她才终于缓过来,起身离开了。 今儿八王府摆了几十桌酒席,厨房无疑是最忙的,碟子和碗怎么洗都洗不完,唐诗一进厨房就接手了这个光荣的任务,周围人看见她一双眼睛红的跟灯泡似的便知道她刚才一定哭过,一边干活一边三三两两的议论开来。 甚至还有人故意当着唐诗的面说着一些刺激她的话。 “咱们八王爷对灵犀郡主那才是真爱呢,刚没一会儿八王爷还亲自到厨房拿糕点给新娘子送过去,生怕新娘子饿着了。我活这么大岁数可从来都没见过新婚当日有哪个新郎官这么心疼照顾新娘子的,咱们八王妃可真是好福气呢! 要说这皇子娶亲啊还得是门当户对,也只有像灵犀郡主那样的千金大小姐才配得上我们王爷,其他人就算费尽心机的想要往上爬,到头来终究还是要落得一个摔得头破血流的下场!还不如一开始就认命,不争不抢,本本分分的做人不好吗?”赖妈妈讽刺的说道。 另外一个跟着楚灵犀从侯府陪嫁过来的刁妈妈便立即道:“就是,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非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不顾廉耻的往上爬,其实这种人的下贱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这一辈子都注定要活在底层,连给我们家小姐提鞋都不配!” 唐诗洗碗的动作顿了一下,原来这位刁妈妈是侯府的人,难怪平时不怎么爱得罪人的赖妈妈忽然改了性子,原来是选择站在侯府那边。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在后面说了许多难以入耳的话。 “你们看她哭的那个样子,一双眼睛肿的跟蜜桃似的,肯定是想要用眼泪让王爷同情她,可怜她,真是下贱!为了争宠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最好八王妃明日就将这个贱人扫地出府!这样大家都眼不见心不烦!不过就算她哭瞎了眼睛也没用,刚才有人看见新房那边的蜡烛都熄了,指不定过不了多久,咱们王府就要多一位小世子了!” “看什么看,赶紧刷碗,你们几个都别刷了,让她一个刷就够了,她不是喜欢钩引主子吗?那就让她多干点活,最好把手都给洗烂了,让王爷看到她那双手就想吐,看她还怎么钩引王爷!” 于是,其他人都不刷碗了,上千个碗碟全都让唐诗一个人刷。 唐诗心里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真很想直接将这些盘子摔在那些捧高踩低的人脸上! 可她还是忍住了,赵辰说的没错,她自己被罚也就算了,不能连累到其他人,要是她真的那么做了,一定会害的元清黛和怜儿她们受到牵连。 于是唐诗忍住没有发作,默默刷着自己的盘子。 结果那些妈妈们更加变本加厉的奚落她,刁妈妈最过分,故意从她身边路过,将一脸盆的井水倒在她身上,那种透心凉的感觉简直让唐诗永生难忘。 她感觉浑身发冷,脑袋晕晕沉沉的,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她用力甩了甩头想要保持清醒,结果头更晕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了厨房,直接一把将坐在小板凳上的唐诗单手拎了起来,然后一脚踢翻了装满碗碟的盆,里面的碗碟一半都被摔碎了,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众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目瞪口呆的看着来人,光从穿着打扮来看就不是一般人,不过能够认出宇文护的还当真没几个。 刁妈妈却一眼就认出了他,宇文护是定远侯最看重的下属,平时只要人在京城就会三天两头往侯府跑,她想不认识都难。 “宇c宇文将军,您怎么不在前院吃酒,跑到厨房这儿来了?”刁妈妈哆哆嗦嗦的问道。这位爷该不会是还对小姐贼心不死,故意过来砸场子的吧? 其他人一听说他就是宇文护,纷纷面露惊恐之色,这位阎王的名声可比八王爷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听说他还爱慕八王妃,这会儿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唐诗听到有人叫宇文将军,才知道来人是谁,她试图将自己的手拽回来,宇文护怎么也不放手,拧着眉一脸嫌弃道:“你不是能言善辩,身手敏捷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 唐诗看什么都有重影,不过她鼻子还是好使的,扯了扯嘴角不服输的怼道:“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是酒气熏天?比我也好不到那里去。” 宇文护感觉到掌心一片滚烫,面色严肃的问道:“你发烧了?” 唐诗歪着头,一脸迷茫,“啊?我发烧了吗?不知道,就是感觉头好晕,看什么都有重影。” 原来就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啊。 宇文护看到她这幅人不人c鬼不鬼的样子,就仿佛看到了内心深处的自己一般,下意识就想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于是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唐诗也没力气反抗,声音软弱无力的道:“大庭广众之下你想干嘛?快放我下去,你是觉得别人说我钩引王爷还不够,还想往别人说我钩引你吗?” 宇文护臭着一张脸道:“你放心,本将军就算眼睛瞎了也不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唐诗咬牙道:“呵呵,我谢谢你啊。” 宇文护目光幽冷的扫了一眼刁妈妈,刁妈妈立刻吓得缩了缩脖子。 “年纪大了还是给儿孙们积点德吧,别给你们侯府丢人。” 说完这句话,他便抱着唐诗离开了厨房。 刁妈妈这才敢抬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阴狠又毒辣。 第455章 一切都要怪唐诗 唐诗顿时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她真的好累,感觉浑身滚烫的,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估计得有四十度! 磕了几颗药,换身衣服后便去了大厅见楚灵犀。 —— 楚灵犀坐在当家主母坐的位置上,头发也全都挽了上去,梳成了妇人的头式,今天的妆容也显得成熟庄重,没了往日的俏皮天真,看上去倒真像是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蜕变。 唐诗一走进去便发现了楚灵犀的这一变化,不过她还是认定赵元璟昨晚一定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她按照规矩给楚灵犀行了大礼,“奴婢见过八王妃。” 心底不由的腹诽,古代人的规矩真是多,动不动就要下跪,而且她还是在给自己的情敌下跪,想到这里唐诗心底就是一阵心酸。 楚灵犀看到她来了,面色微微发生了变化,并未说话,就让她这么一直跪着。 因着琉璃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如今站在楚灵犀身边的是一个面生的丫鬟,看上去唯唯诺诺,十分胆小,就连给楚灵犀倒茶的时候都不小心将茶水倒溢了出来,她吓得连忙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该死,还请郡主恕罪” 楚灵犀眉头微拧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严厉,“本宫如今是八王妃,你怎么还叫我郡主,应该称本宫王妃才是,本宫早上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月芽连忙改口:“王妃,奴婢知错了” 楚灵犀面色缓和了一些,摆了摆手,“算了,你起来吧,下次注意点,别毛手毛脚的,本宫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月芽起身退到一边,低垂着脑袋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灵犀瞧见她这幅胆小怯懦的模样,不由在心底默默叹息,有点想念琉璃在身边伺候的日子了。 琉璃自小便跟在她身边伺候,是她用惯了的老人,虽然这次嫁到王府琉璃也跟着陪嫁过来了,不过她现在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只能够在外面干些粗使活计,搞得楚灵犀现在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唐诗,楚灵犀心底便憋着一股怨气。 还有爹爹的伤势也都是因为唐诗才会被耽误的那般严重,如果当时唐诗大喊一声,她一定能够听到声音赶出来,制止琉璃和管家刁难唐诗,可唐诗偏偏不反抗就那样任由他们将她给带下去了,才害的她爹没能及时得到救治,只剩下几日的寿命了,这一切都要怪唐诗! 楚灵犀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冰冷刺骨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察觉。 唐诗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楚灵犀面色迅速恢复如常,还冲她淡淡一笑。 唐诗顿时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她真的好累,感觉浑身滚烫的,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估计得有四十度! 磕了几颗药,换身衣服后便去了大厅见楚灵犀。 —— 楚灵犀坐在当家主母坐的位置上,头发也全都挽了上去,梳成了妇人的头式,今天的妆容也显得成熟庄重,没了往日的俏皮天真,看上去倒真像是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蜕变。 唐诗一走进去便发现了楚灵犀的这一变化,不过她还是认定赵元璟昨晚一定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她按照规矩给楚灵犀行了大礼,“奴婢见过八王妃。” 心底不由的腹诽,古代人的规矩真是多,动不动就要下跪,而且她还是在给自己的情敌下跪,想到这里唐诗心底就是一阵心酸。 楚灵犀看到她来了,面色微微发生了变化,并未说话,就让她这么一直跪着。 因着琉璃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如今站在楚灵犀身边的是一个面生的丫鬟,看上去唯唯诺诺,十分胆小,就连给楚灵犀倒茶的时候都不小心将茶水倒溢了出来,她吓得连忙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该死,还请郡主恕罪” 楚灵犀眉头微拧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严厉,“本宫如今是八王妃,你怎么还叫我郡主,应该称本宫王妃才是,本宫早上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月芽连忙改口:“王妃,奴婢知错了” 楚灵犀面色缓和了一些,摆了摆手,“算了,你起来吧,下次注意点,别毛手毛脚的,本宫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月芽起身退到一边,低垂着脑袋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灵犀瞧见她这幅胆小怯懦的模样,不由在心底默默叹息,有点想念琉璃在身边伺候的日子了。 琉璃自小便跟在她身边伺候,是她用惯了的老人,虽然这次嫁到王府琉璃也跟着陪嫁过来了,不过她现在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只能够在外面干些粗使活计,搞得楚灵犀现在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唐诗,楚灵犀心底便憋着一股怨气。 还有爹爹的伤势也都是因为唐诗才会被耽误的那般严重,如果当时唐诗大喊一声,她一定能够听到声音赶出来,制止琉璃和管家刁难唐诗,可唐诗偏偏不反抗就那样任由他们将她给带下去了,才害的她爹没能及时得到救治,只剩下几日的寿命了,这一切都要怪唐诗! 楚灵犀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冰冷刺骨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察觉。 唐诗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楚灵犀面色迅速恢复如常,还冲她淡淡一笑。 唐诗顿时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她真的好累,感觉浑身滚烫的,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估计得有四十度! 磕了几颗药,换身衣服后便去了大厅见楚灵犀。 —— 楚灵犀坐在当家主母坐的位置上,头发也全都挽了上去,梳成了妇人的头式,今天的妆容也显得成熟庄重,没了往日的俏皮天真,看上去倒真像是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蜕变。 唐诗一走进去便发现了楚灵犀的这一变化,不过她还是认定赵元璟昨晚一定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她按照规矩给楚灵犀行了大礼,“奴婢见过八王妃。” 心底不由的腹诽,古代人的规矩真是多,动不动就要下跪,而且她还是在给自己的情敌下跪,想到这里唐诗心底就是一阵心酸。 楚灵犀看到她来了,面色微微发生了变化,并未说话,就让她这么一直跪着。 因着琉璃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如今站在楚灵犀身边的是一个面生的丫鬟,看上去唯唯诺诺,十分胆小,就连给楚灵犀倒茶的时候都不小心将茶水倒溢了出来,她吓得连忙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该死,还请郡主恕罪” 楚灵犀眉头微拧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严厉,“本宫如今是八王妃,你怎么还叫我郡主,应该称本宫王妃才是,本宫早上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月芽连忙改口:“王妃,奴婢知错了” 楚灵犀面色缓和了一些,摆了摆手,“算了,你起来吧,下次注意点,别毛手毛脚的,本宫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月芽起身退到一边,低垂着脑袋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灵犀瞧见她这幅胆小怯懦的模样,不由在心底默默叹息,有点想念琉璃在身边伺候的日子了。 琉璃自小便跟在她身边伺候,是她用惯了的老人,虽然这次嫁到王府琉璃也跟着陪嫁过来了,不过她现在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只能够在外面干些粗使活计,搞得楚灵犀现在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唐诗,楚灵犀心底便憋着一股怨气。 还有爹爹的伤势也都是因为唐诗才会被耽误的那般严重,如果当时唐诗大喊一声,她一定能够听到声音赶出来,制止琉璃和管家刁难唐诗,可唐诗偏偏不反抗就那样任由他们将她给带下去了,才害的她爹没能及时得到救治,只剩下几日的寿命了,这一切都要怪唐诗! 楚灵犀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冰冷刺骨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察觉。 唐诗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楚灵犀面色迅速恢复如常,还冲她淡淡一笑。 唐诗顿时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她真的好累,感觉浑身滚烫的,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估计得有四十度! 磕了几颗药,换身衣服后便去了大厅见楚灵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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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犀坐在当家主母坐的位置上,头发也全都挽了上去,梳成了妇人的头式,今天的妆容也显得成熟庄重,没了往日的俏皮天真,看上去倒真像是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蜕变。 唐诗一走进去便发现了楚灵犀的这一变化,不过她还是认定赵元璟昨晚一定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她按照规矩给楚灵犀行了大礼,“奴婢见过八王妃。” 心底不由的腹诽,古代人的规矩真是多,动不动就要下跪,而且她还是在给自己的情敌下跪,想到这里唐诗心底就是一阵心酸。 楚灵犀看到她来了,面色微微发生了变化,并未说话,就让她这么一直跪着。 因着琉璃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如今站在楚灵犀身边的是一个面生的丫鬟,看上去唯唯诺诺,十分胆小,就连给楚灵犀倒茶的时候都不小心将茶水倒溢了出来,她吓得连忙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该死,还请郡主恕罪” 楚灵犀眉头微拧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严厉,“本宫如今是八王妃,你怎么还叫我郡主,应该称本宫王妃才是,本宫早上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月芽连忙改口:“王妃,奴婢知错了” 楚灵犀面色缓和了一些,摆了摆手,“算了,你起来吧,下次注意点,别毛手毛脚的,本宫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月芽起身退到一边,低垂着脑袋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灵犀瞧见她这幅胆小怯懦的模样,不由在心底默默叹息,有点想念琉璃在身边伺候的日子了。 琉璃自小便跟在她身边伺候,是她用惯了的老人,虽然这次嫁到王府琉璃也跟着陪嫁过来了,不过她现在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只能够在外面干些粗使活计,搞得楚灵犀现在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唐诗,楚灵犀心底便憋着一股怨气。 还有爹爹的伤势也都是因为唐诗才会被耽误的那般严重,如果当时唐诗大喊一声,她一定能够听到声音赶出来,制止琉璃和管家刁难唐诗,可唐诗偏偏不反抗就那样任由他们将她给带下去了,才害的她爹没能及时得到救治,只剩下几日的寿命了,这一切都要怪唐诗! 楚灵犀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冰冷刺骨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察觉。 唐诗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楚灵犀面色迅速恢复如常,还冲她淡淡一笑。 唐诗顿时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她真的好累,感觉浑身滚烫的,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估计得有四十度! 磕了几颗药,换身衣服后便去了大厅见楚灵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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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犀坐在当家主母坐的位置上,头发也全都挽了上去,梳成了妇人的头式,今天的妆容也显得成熟庄重,没了往日的俏皮天真,看上去倒真像是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蜕变。 唐诗一走进去便发现了楚灵犀的这一变化,不过她还是认定赵元璟昨晚一定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她按照规矩给楚灵犀行了大礼,“奴婢见过八王妃。” 心底不由的腹诽,古代人的规矩真是多,动不动就要下跪,而且她还是在给自己的情敌下跪,想到这里唐诗心底就是一阵心酸。 楚灵犀看到她来了,面色微微发生了变化,并未说话,就让她这么一直跪着。 因着琉璃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如今站在楚灵犀身边的是一个面生的丫鬟,看上去唯唯诺诺,十分胆小,就连给楚灵犀倒茶的时候都不小心将茶水倒溢了出来,她吓得连忙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该死,还请郡主恕罪” 楚灵犀眉头微拧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严厉,“本宫如今是八王妃,你怎么还叫我郡主,应该称本宫王妃才是,本宫早上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月芽连忙改口:“王妃,奴婢知错了” 楚灵犀面色缓和了一些,摆了摆手,“算了,你起来吧,下次注意点,别毛手毛脚的,本宫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月芽起身退到一边,低垂着脑袋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灵犀瞧见她这幅胆小怯懦的模样,不由在心底默默叹息,有点想念琉璃在身边伺候的日子了。 琉璃自小便跟在她身边伺候,是她用惯了的老人,虽然这次嫁到王府琉璃也跟着陪嫁过来了,不过她现在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只能够在外面干些粗使活计,搞得楚灵犀现在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唐诗,楚灵犀心底便憋着一股怨气。 还有爹爹的伤势也都是因为唐诗才会被耽误的那般严重,如果当时唐诗大喊一声,她一定能够听到声音赶出来,制止琉璃和管家刁难唐诗,可唐诗偏偏不反抗就那样任由他们将她给带下去了,才害的她爹没能及时得到救治,只剩下几日的寿命了,这一切都要怪唐诗! 楚灵犀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冰冷刺骨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察觉。 唐诗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楚灵犀面色迅速恢复如常,还冲她淡淡一笑。 唐诗顿时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她真的好累,感觉浑身滚烫的,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估计得有四十度! 磕了几颗药,换身衣服后便去了大厅见楚灵犀。 —— 楚灵犀坐在当家主母坐的位置上,头发也全都挽了上去,梳成了妇人的头式,今天的妆容也显得成熟庄重,没了往日的俏皮天真,看上去倒真像是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蜕变。 唐诗一走进去便发现了楚灵犀的这一变化,不过她还是认定赵元璟昨晚一定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她按照规矩给楚灵犀行了大礼,“奴婢见过八王妃。” 心底不由的腹诽,古代人的规矩真是多,动不动就要下跪,而且她还是在给自己的情敌下跪,想到这里唐诗心底就是一阵心酸。 楚灵犀看到她来了,面色微微发生了变化,并未说话,就让她这么一直跪着。 因着琉璃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如今站在楚灵犀身边的是一个面生的丫鬟,看上去唯唯诺诺,十分胆小,就连给楚灵犀倒茶的时候都不小心将茶水倒溢了出来,她吓得连忙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该死,还请郡主恕罪” 楚灵犀眉头微拧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严厉,“本宫如今是八王妃,你怎么还叫我郡主,应该称本宫王妃才是,本宫早上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月芽连忙改口:“王妃,奴婢知错了” 楚灵犀面色缓和了一些,摆了摆手,“算了,你起来吧,下次注意点,别毛手毛脚的,本宫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月芽起身退到一边,低垂着脑袋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灵犀瞧见她这幅胆小怯懦的模样,不由在心底默默叹息,有点想念琉璃在身边伺候的日子了。 琉璃自小便跟在她身边伺候,是她用惯了的老人,虽然这次嫁到王府琉璃也跟着陪嫁过来了,不过她现在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只能够在外面干些粗使活计,搞得楚灵犀现在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唐诗,楚灵犀心底便憋着一股怨气。 还有爹爹的伤势也都是因为唐诗才会被耽误的那般严重,如果当时唐诗大喊一声,她一定能够听到声音赶出来,制止琉璃和管家刁难唐诗,可唐诗偏偏不反抗就那样任由他们将她给带下去了,才害的她爹没能及时得到救治,只剩下几日的寿命了,这一切都要怪唐诗! 楚灵犀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冰冷刺骨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察觉。 唐诗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楚灵犀面色迅速恢复如常,还冲她淡淡一笑。 唐诗顿时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她真的好累,感觉浑身滚烫的,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估计得有四十度! 磕了几颗药,换身衣服后便去了大厅见楚灵犀。 —— 楚灵犀坐在当家主母坐的位置上,头发也全都挽了上去,梳成了妇人的头式,今天的妆容也显得成熟庄重,没了往日的俏皮天真,看上去倒真像是完成了女孩子到女人的蜕变。 唐诗一走进去便发现了楚灵犀的这一变化,不过她还是认定赵元璟昨晚一定没有和她发生什么。 她按照规矩给楚灵犀行了大礼,“奴婢见过八王妃。” 心底不由的腹诽,古代人的规矩真是多,动不动就要下跪,而且她还是在给自己的情敌下跪,想到这里唐诗心底就是一阵心酸。 楚灵犀看到她来了,面色微微发生了变化,并未说话,就让她这么一直跪着。 因着琉璃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如今站在楚灵犀身边的是一个面生的丫鬟,看上去唯唯诺诺,十分胆小,就连给楚灵犀倒茶的时候都不小心将茶水倒溢了出来,她吓得连忙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奴婢该死,还请郡主恕罪” 楚灵犀眉头微拧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严厉,“本宫如今是八王妃,你怎么还叫我郡主,应该称本宫王妃才是,本宫早上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月芽连忙改口:“王妃,奴婢知错了” 楚灵犀面色缓和了一些,摆了摆手,“算了,你起来吧,下次注意点,别毛手毛脚的,本宫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月芽起身退到一边,低垂着脑袋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楚灵犀瞧见她这幅胆小怯懦的模样,不由在心底默默叹息,有点想念琉璃在身边伺候的日子了。 琉璃自小便跟在她身边伺候,是她用惯了的老人,虽然这次嫁到王府琉璃也跟着陪嫁过来了,不过她现在被贬成了三等丫鬟,只能够在外面干些粗使活计,搞得楚灵犀现在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唐诗,楚灵犀心底便憋着一股怨气。 还有爹爹的伤势也都是因为唐诗才会被耽误的那般严重,如果当时唐诗大喊一声,她一定能够听到声音赶出来,制止琉璃和管家刁难唐诗,可唐诗偏偏不反抗就那样任由他们将她给带下去了,才害的她爹没能及时得到救治,只剩下几日的寿命了,这一切都要怪唐诗! 楚灵犀看向唐诗的眼神愈发冰冷刺骨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察觉。 唐诗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楚灵犀面色迅速恢复如常,还冲她淡淡一笑。 第456章 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唐诗隐隐觉得她脸上的笑容透着几分古怪,刚刚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也不是很友好,不过她也没有多想什么。 楚灵犀语气温柔的道:“还跪着做什么,快些起来吧。” 唐诗也没矫情,立刻站起身,“多谢郡主。” 楚灵犀热情的笑着,“你是我爹的救命恩人,不必客气。听说昨儿你被赵护卫罚去厨房刷碗了?” 唐诗眉心微动,难道她是来兴师问罪的? 唐诗如实回道:“回王妃的话,确有其事,是奴婢做错了事所以才会被责罚。” 楚灵犀笑容依旧,“那后来怎么样了呢?” “后来奴婢被刁妈妈不小心泼了一身的水,在加上奴婢这几日在侯府和王府之间来回奔波,感染了风寒,身子不适,恰好宇文将军路过便送奴婢先回去休息奴婢有错,今儿便回去接着领罚。”唐诗不卑不亢的道。 宇文护怎么可能会路过厨房呢?厨房离前厅隔着十万八千里,他分明就是去英雄救美的,什么时候宇文护竟然这般在意唐诗了? 昨儿是她的大婚之日,他应该感到心痛不已才是,怎么还有空去搭理一个小小贱婢? 难道他真的彻底将自己放下了吗? 想到他先前对自己冷漠的态度,楚灵犀便觉得一阵心痛,不由暗暗打量起了唐诗,见她面色苍白却依旧难掩姿色,跟朵出水芙蓉似的惹人怜爱,她心底便更加嫉妒起来! 难怪璟哥哥和宇文护都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凭她的姿色与气质,当真是丝毫不输给京城所有的大家闺秀,怕是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心动不已。 “领罚就不必了,不过你和宇文将军很熟吗?”楚灵犀故作随意的问道。 唐诗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为了宇文护的事情兴师问罪的,心底不由觉得好笑,真是刚好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明明两个人心底都有彼此,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在一起,将话说明白,这样互相猜测彼此的心意,难道他们不累吗? “奴婢和宇文将军并不相熟。” 她越这样说,楚灵犀便越是不信。 “哦?据本宫对宇文将军的了解,他一向只会关心自己的朋友,对其他人的事情一概不感兴趣,也不会过问半句。他昨儿不仅帮你解了围,而且还亲自送你回去,应当是拿你当朋友了的,你怎么可能和他不熟呢?” “奴婢只是和宇文将军有过几面之缘罢了,委实谈不上相熟,在说奴婢身份卑微,根本不配当宇文将军的朋友。” 对于她这样的解释,楚灵犀还算勉强可以接受,算她还有自知之明。 唐诗想了想,然后道:“或许侯爷是觉得和奴婢同病相怜吧。” 同病相怜 楚灵犀默默在心底念了一边这个词语,脸色黯淡的了一瞬,然后转移了话题,“我爹的身子怎么样了?他还能活多久?你有没有研制出来新的药让我爹活得更久一点?” 提起正事,唐诗表情不由变得严肃起来,“定远侯的身体素质要比奴婢想象中的更好一些,不过侯爷能够撑到现在到了极限了,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的求生意志了,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多活一日都是定远侯赚到的了,王妃要随时都做好准备才是。” 楚灵犀原本点亮的眸子又瞬间黯淡下去,“你不是说我爹的身体素质比你想象中的更好吗?那为何你还是没有办法医治好他?我看我爹昨日的状态明明就很好,一点都看不出灯尽油枯的样子!我才刚嫁作人妇,难道你就忍心看到我刚嫁人就失去唯一的娘家人吗?” 其实定远侯能够撑到现在已经可以算是一个奇迹了,他完全就是靠着对女儿的放心不下支撑到现在,这种强大的父爱真的让唐诗由衷的感到钦佩,或许这种强大的父爱能够让定远侯支撑更长时间,毕竟很多事情都是科学无法解释的,譬如有些癌症患者医生明明已经诊断出他快不行了,可他还是活了年才去世。 当然这只是极少数人,代表的只是极小的一种可能性。 所以唐诗无法给楚灵犀作出任何保证,她只是道:“王妃,侯爷的伤势有多重想必太医们都已经和您说的很清楚了,如今侯爷能够活多长时间真的只能够看他自己,我们做大夫也只能尽本分。” 楚灵犀忍不住落了泪,按照规矩,她要等到成亲的第三日才能够回门,按照唐诗的说话,她岂不是能不能在看见爹都很难说了? 想到此,她心底便是一阵悲痛。 “你不是每日都要给我爹熬药吗?赶紧去吧,如今你最重要的任务便是照顾好我爹,其他的都不重要。” 唐诗之前在侯府 住了几日,昨儿因为她和璟哥哥成亲,定远侯特意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不必守在侯府,所以唐诗才回去的。 楚灵犀本来还想让她继续回去照顾她爹,不过想到宇文护有可能会去侯府看望爹爹,那他们两岂不是正好可以在侯府幽会? 想到这里楚灵犀便立即改变了主意,决定还让唐诗辛苦一点两头跑,给爹爹熬完药后就立即回来,这样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才能够安心。 她不忘叮嘱道:“对了,你可千万要保重好自己身体,若是你出了什么事,谁来给我爹熬药看病?你的风寒要紧吗?要不本宫给你请个太医瞧瞧吧。”楚灵犀很是不放心,生怕唐诗出了事没人给她爹熬药。 唐诗回道:“不必麻烦,奴婢自己就懂得医术。” 楚灵犀这才终于放她离开。 就在唐诗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撞见了赵辰推着赵元璟缓缓走了过来,两个人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唐诗一下子就顿住脚步,楞在原地,一时间似乎有千言万语梗在喉咙处,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然而赵元璟面色冷漠,眼神疏离,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仿佛压根就没有看到她这个人一般。 赵辰见王爷没有发话,便片刻都未停留的从唐诗身边走过,两人进了屋子。 第457章 规矩是人定的 唐诗紧紧咬着牙关,直到口腔里充满着血腥味她都没有松口,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丝毫不在乎的模样。 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昔日的他们那么恩爱,赵元璟突然对她的态度说变就变了,连一丝一毫的征兆都没有,突然就不爱了,还是说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过往种种不过只是在做戏? 有时候唐诗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好像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一般,现在梦醒了,堂堂王爷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婢女呢? 哪怕赵元璟能够和她解释一句,比如皇命难违,他只能够选择娶楚灵犀,哪怕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唐诗都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每日都要拼命地为他的冷漠无情找借口,幻想着他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行,她必须要尽快的离开八王府,否则每次看见赵元璟那冰冷无情的眼神,她就觉得心绞痛,她怕自己被疼死,还是早些离开吧 唐诗在心底默默想着,终于抬脚快步离开了。 楚灵犀自然也看到了唐诗刚才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走的,光从背影看上去她都能够感觉到唐诗的悲伤,莫名就觉得心情舒畅起来。 她不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看着别人也不能她便会觉得安慰一些,否则只有自己不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该是一件多么悲伤的事情啊。 虽然她不能嫁给宇文护,可她最终成为了八王妃,日后还会成为皇后,而唐诗永远都只是一个下贱的奴婢,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这么想起来,楚灵犀心情简直不要太美好。 “璟哥哥,你怎么过来了?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应该要多休息才是。”楚灵犀关心的问道。 赵元璟脸色看上去还是有些冷,好像是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我不是说了西岚院不需要她来伺候吗?你还将她叫过来做什么?” 楚灵犀楞了一下,旋即心虚的道:“我只是将她叫过来问我爹的身体情况而已,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西岚院有太多人进出。”赵元璟淡淡的解释。 “可她从前是你的贴身丫鬟,也不是什么外人啊。”楚灵犀道。 “你也说了那是从前的事了,现在本王已经无心于这些事情,所以不想在看见她。” 楚灵犀好像有些懂了,璟哥哥现在一心想要争夺太子之位,自然无心于儿女情长,可若是以后等璟哥哥当上了太子,他的心思会不会又全都转到唐诗身上呢? “好,那我以后不叫她来就是了。” 赵元璟嗯了一声,旋即问道:“岳父大人的身子如何了?” “很不好,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我爹早在数日前就已经开始让素日同他交好的那些大臣和属下站在你这一边,就算我爹不在了,他们也一定会继续支持你的。”楚灵犀面色严肃道。 赵元璟眉心微动,“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岳父大人的托付,替他好好照顾你。” 楚灵犀抿了抿唇道:“我能够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我爹最大的心愿其实并不是看见我出嫁,他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亲眼看见你登基称帝,他一直都觉得所有的皇子中,只有你是最有能力守护住北越的那个人。 三皇子虽是皇后嫡出,但是性格暴躁,头脑简单,根本经不住事。四皇子表面看上去性格和善,为人谦卑,做事有条不紊,堪当大任,其实内心阴暗卑鄙,野心勃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说的就是四皇子,如果北越的江山社稷真落到了他手里,百姓们定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赵元璟眯了眯眼睛,原来定远侯早就已经看出了老四的真面目,而且还将他看的那般透彻。 他一直都只是觉得老四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般和善,是个有城府的人,但他却没有看出老四凶残起来什么卑鄙的事情做得出来,他救了赵元城,赵元城却只想着趁机置他于死地,亏朝廷的文武百官还夸他是八贤王。 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楚灵犀冷冷的勾唇,“不过四皇子如今失去了双腿,他是肯定没有机会成为太子了,我们最大的敌人就只剩下皇后和三皇子,三皇子冲动鲁莽,我们刚好可以利用这一点让他犯下大错,让皇帝对他也彻底失望,届时,你便是太子的唯一人选。我爹的心愿也就可以达成了。” 赵元璟脸色深深沉沉,“老三是冲动,并不是无知,况且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一直都是听皇后之命行事,皇后心机之深沉后宫无人可及,想扳倒东宫绝非一件易事。 且四王府背后一直都有一股势力在支持他们,你有没有想过先前三个太医去四王府为老四医治,给出的结论都是 要锯掉老四的一双腿才可保住性命,可最后老四的腿为何没有被锯?” 楚灵犀面色微变,“难道四王府请到了更厉害的大夫替四皇子治腿?” “极有可能,若是老四的腿疾治好了,那他便有机会争夺太子之位,所以我们还是不能够对四王府放松警惕。”赵元璟冷淡的道。 “可他想要杀了你啊!父皇明明知道事情的真相,竟然还就这么放过四王府,就是为了保住皇室颜面,不想让皇子相残的丑闻传扬出去,他这么做对我们八王府未免太不公平了!”楚灵犀愤愤不平的道。 赵元璟冷冷勾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还会觉得奇怪吗?” 闻言,楚灵犀脸色变得不大好看,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赵元璟面色恢复平静,“你不是担心岳父大人吗?我们今日便回门吧。” 楚灵犀瞪大眼睛,“可以吗?按照规矩我们应当是后日才能回门吧?”“规矩本就是人定的,没什么不可以。” “好,那我们回去吧!”楚灵犀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她现在只想多陪陪爹爹。 赵元璟冲着赵辰道:“去准备马车。” 第458章 和她说了话 唐诗正打算去侯府的时候,赵辰在身后叫住她。 “等一下,你是打算去侯府吗?”赵辰道。 “嗯。”唐诗转过身子淡淡应了一声,白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那跟我们的马车一起吧,刚好王爷和王妃也要去侯府。”赵辰好心道。 按照规矩,王妃不是后日才能回门吗? 唐诗也没有多想,反正她也不是跟他们一辆马车,一起去就一起吧。 赵辰一共准备了两辆马车,后面的马车上放的全部都是给定远侯的补品,勉强可以坐下一个人,而前面的马车则是赵元璟和楚灵犀坐的。 楚灵犀刚到唐诗朝着后面的马车走过去,她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对一旁的赵元璟道:“后面的马车太挤了,还是让唐诗跟我们坐在一起吧。” 赵元璟眉头微蹙了一下,转眸不悦的看向赵辰,“什么时候丫鬟出门也可以跟主子一样坐马车了?” 赵辰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王爷竟然会发火,旋即低着头解释道:“是属下失职了” 楚灵犀便替他解围道:“是我特许唐诗可以坐马车的,毕竟我爹的身子全靠她照料,而且她这几日还感染了风寒,早上看上去脸色还很不好看呢,要是在受劳累出点什么事,就没人给我爹熬药了。后面的马车放了那么多东西,肯定是不好坐人的,还是让她到前面来跟我们一起同坐吧。璟哥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赵元璟在听到唐诗感染了风寒后,面色微乎其微的发生了变化,旋即没在说什么,算是默认了楚灵犀的提议。 赵辰疑惑的看了一眼楚灵犀,有些不明白王妃为什么要对唐诗这般体贴,甚至还要让唐诗跟他们坐在一起,王爷从前和对唐诗那般好,难道王妃一点点就不介意吗? 唐诗莫名其妙的被叫过去,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可王妃亲自发话,她不得不过去。 三个人坐在马车内,氛围隐隐有些尴尬。 唐诗自打上了马车就没看过赵元璟一眼,当然赵元璟也没有看过她,这两人都默契的选择了无视对方,只有楚灵犀的目光不停在两人身上游离。 最后还是她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故作轻松随意的道:“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 赵元璟目光温柔的看向她,“你想说什么,你说,我听着。” 楚灵犀对上他深情的眸子,心跳不可抑止的慢了半拍,不得不说璟哥哥长的真的是太好看了,这张脸可真是让她一个女子看了都忍不住嫉妒呢。 她脸色红了红,然后便真的说起了一些她和爹爹在战场上英雄杀敌还有如何破解敌人阵法的事情。 赵元璟听得津津有味,深邃幽暗的眸子有异光闪动,看向楚灵犀的眼神也是带着赞赏的,时不时还会接上几句,两个人倒真如同寻常的新婚夫妻那般,看上去温馨恩爱。 这边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唐诗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一般,傻傻的坐在那里,显得和他们格格不入。 她索性开始闭目养神,努力不去听他们在说什么,然后便真的睡了过去。 楚灵犀和赵元璟见她睡着了,这两人都顿时失去了说故事和听故事的兴趣,于是便也没在继续往下聊,仿佛刚才两人都是在做戏给唐诗看一般。 楚灵犀盯着唐诗那张精致的容貌,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她看见自己和璟哥哥聊的这么开心难道不应该嫉妒到发狂吗? 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睡觉? 赵元璟眼角的余光一直都在偷偷打量唐诗,眸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心疼,转瞬即逝,旋即迅速收回目光,又恢复了一派清冷。 马车很快到了侯府,赵元璟和楚灵犀先下了马车,唐诗是被赵辰叫醒的。 定远侯听说楚灵犀回来了很是开心,命厨房去准备了一桌子楚灵犀爱吃的菜肴。 “新娘出嫁三日后才能回门,你们怎么今儿就回来了?”定远侯见到女儿虽然心底欢喜,但还是板着脸训斥道。 楚灵犀拉着定远侯的手撒娇,眼眶红红的,“女儿想您了,王爷便答应陪女儿回来看望您,难道爹不想女儿吗?” 定远侯眼眶也跟着红了,他在这世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楚灵犀了。 “哎,爹是不想你们落人口舌,以后爹不在了,连个能为你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可一定要规规矩矩的,不要给人留下话柄。” “爹,您一定要一直陪着女儿,女儿只有您这么一个亲人,女儿不能没有您”楚灵犀泪流满面。 定远侯看向一旁给他检查完身子的唐诗,声音浑浊的问道:“我还 有多少日子可以活?”唐诗抿了抿唇,“不好说,侯爷自己的意志力了,不过目前来说您的情况比我预料的要好很多,若能继续保持下去,每日放松心态,按时服药,或许能够撑十几日甚至一个月都是有可能的,不过后面要配合针灸疗法,过程可能会很痛苦。” 定远侯的情况真的要比唐诗预想中的要好太多了,果然身体素质好的人就是不一样,要是当时没有被耽误的话,她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治好他。 楚灵犀和定远侯听到她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都很欣喜,毕竟一开始唐诗只说了定远侯最多只有几日可以活了,现在多出这么多天,都是他们赚到的,可当楚灵犀听到针灸治疗过程很痛苦的时候,立刻皱起眉头。 “那你就不能想一个不那么痛苦的治疗方法吗?我爹的身子本来就弱,怎么经受得住?” 定远侯却是不在意的摆手,“爹能够活到现在已经很知足了,这一切都多亏了唐姑娘,爹相信她的医术,你也要相信人家。爹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只有能够多活一段时间,爹就算受在大的罪也愿意。” 他看着唐诗,面色严肃认真道:“你尽管给本候扎针吧,本候受得住。” 唐诗点了点头,“好。” 于是她又刷刷刷的写了十几张药方,“按照这些药方去抓药,怎么服用我都写在上面的,有些是一日一服,有些是一日三服,切勿弄混了。” 赵元璟微微敛眉,“岳父大人一日要喝这么多药?” 这算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跟自己说话吧? 唐诗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是的,侯爷如今就是靠这些药吊着。” 赵元璟目光充满歉疚的看向定远侯,声音带着一丝异样,“是本王连累了您。” 定远侯摇了摇头,“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楚灵犀目光浅浅淡淡的看向唐诗,“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去给我爹熬药了。” 唐诗行了礼,正打算离开,定远侯忽然郑重的道:“辛苦你了。” 唐诗朝他微微一笑,“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不辛苦,应该的。” 走出屋子,唐诗只觉得浑身轻松,她实在没办法跟个没事人似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 熬完药后,唐诗也没在侯府久留,自己叫了一辆车便先回了王府。 结果她一回到西岚院,便听见吵吵嚷嚷的声音,好像是她屋子那边传过来的。 第459章 霜华被毁容 唐诗担心元清黛出什么事,连忙赶了过去,结果就看见霜华带着几个丫鬟在满院子的抓小肥猫,弄得鸡飞狗跳,场面一度失控。 纵然是她们几个人也不是小肥猫的对手,反而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几个丫鬟累的气喘吁吁,一度想要放弃。 “霜华姐姐,要不还是等唐诗回来了,让她自己带着猫来给您赔礼道歉吧,这只猫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们这么多人都抓不住它。” “是啊,霜华姐姐,您看您的衣服都脏了。” 霜华表情恶狠狠的,两边脸上还有几道鲜明猫爪印,看上去还挺深的,霜华本来长得还算可以,如今脸上多了这么几道印子一下子就变得丑的不能见人了。 她咬牙切齿的道:“这只野猫毁了我的容貌,我一定亲手抓到它,将它的爪子剁下来以泄我心头之恨!” 小肥猫就坐在离她短短几米远的地上,悠闲自在的摇晃着自己的小尾巴,看上去挑衅意味十足。 元清黛一开始还挺担心小肥猫的安危的,后来看到她们几个人被小肥猫戏耍的团团转,连一根猫毛都没碰到便也放下了心,干脆端出一张小板凳坐在门口看热闹,还看的津津有味。 唐诗大概弄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快步走过去,“你们在干什么?王府规矩都忘了吗?” 小肥猫一见唐诗回来了,登时欢快的朝她狂奔过去,然后跳到了她怀里。 元清黛也赶紧跑过去,可怜兮兮的道:“姐姐,你总算回来了,这些人刚才趁你不在想要欺负小肥猫,我拦着,她们还推了我一把,可疼了呢,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们才行!” 元清黛一边说还一边伸出自己白皙的手臂向唐诗告状,不过她的手臂上连一点红印子都没留下,根本就没事。 可她却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一看就是平时没少告黑状。 唐诗拍了她一下,“行了,别添乱,戏看的还过瘾吗?” 元清黛嘿嘿一笑,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她们是真的欺负要砍掉小猫咪的爪子煲汤。” 霜华一见唐诗回来了,目光跟淬了毒似的投向她,然后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蹬蹬蹬的朝她走去,不过看到她怀里的那只猫,她又吓得不敢太过靠近。 “看看你养的猫干的好事!我的脸都被毁成什么样子了!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唐诗看了一眼她脸上的伤疤,看上去是挺严重的,“你确定是我的猫抓伤你的吗?” 看她的伤都结痂了,不像是今儿伤的。 霜华气到浑身发颤,“整个王府除了你还有谁养猫!你是想抵赖吗?门都没有!” 唐诗摸了摸鼻子,“我没说想抵赖啊,我这不是要问清楚吗?你这脸上的伤不像是今儿伤的啊。” “是昨天晚上被你养的猫伤的,我走路走的好好的,它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将我扑倒在地,直接对着我的脸一顿挠” 霜华现在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还是忍不住浑身发冷,昨儿真的是将她都给吓坏了,她叫了许久都没人听到,因为昨晚是王爷的新婚大喜,整个王府人声鼎沸,吵吵嚷嚷,自然是没有人听到她的叫声,要是换做平时肯定有人会去救她。 旋即霜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目光狠戾的瞪着唐诗,“你是故意报复我对不对?昨儿我带着人在你屋子里贴满了喜字,你看着糟心,所以便想到我走了那条小路回去,便故意放猫出来毁我的容貌!昨晚你一定就躲在暗处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你怎么能够这么卑鄙?我一定要将这件事禀告王妃,让王妃替我做主!” “你想多了,昨晚我一直都在屋子里睡觉,那有空去尾随你啊。而且我觉得屋子里贴着喜字看上去挺喜庆的,我并没有觉得糟心啊,更谈不上什么报复。” 为这么点小事就去蹲她,唐诗还没有那么无聊。 “而且你说你是昨天晚上在小路上被猫给挠了,那你有看清挠你的那只猫长什么样子吗?”唐诗问道。 “那么晚我怎么可能看清?但是整个王府只有你一个人养猫,就算你抵赖也没有用!我那件衣服上还留下许多猫爪印呢,就是你的猫留下来的!” 唐诗看了一眼怀里的小肥猫,皱着眉头问道:“你真的伤人了吗?” “喵”小肥猫叫了一声。 唐诗看向元清黛,问道:“它说什么?” 元清黛一本正经的翻译道:“它说不是它干的。” 霜华几人瞪大眼睛,“你是在拿我们当成傻子吗?猫怎么可能会说话?” 其他人也纷纷道:“就算你们想 要推卸责任也不能是撒这种谎吧?” “真是没见过这种人,自己的猫不好好看着,放任它出来伤人,然后还不想负责任,竟然还问别人猫在说什么,一个敢问一个敢回答,我看你们两个都是疯子!”唐诗没有理会她们,直接道:“既然你说你衣服上有猫爪印,那麻烦你将衣服拿出来,我们比对一下上面的爪印就可以知道到底是不是我的猫挠伤你了。如果是的话,所有的后果我都会承担。” 见她如此信誓旦旦,霜华有些犹豫了,难不成昨晚真的不是这只猫挠伤了她? 不可能! 人怎么可能会听懂猫在说什么呢?一定是这两个女人在装神弄鬼。 于是霜华便回去将衣服拿了过来,她也是将这件衣服当做证物,想着拿给王妃看,所以今儿就没有拿去洗。 结果唐诗比对了一下爪印,还真的不符! 霜华衣服上的爪印明显就要比小肥猫的爪印大一圈,肯定不是同一只猫。 比对完后,唐诗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她的猫伤人,不过她还是出于好心给了霜华一瓶她自己研制出来的祛疤膏。 “这个给你,早晚擦一次,坚持使用一个月,你脸上的伤疤大概就会变了。我自己也用过,效果不错。” 霜华却直接将药膏狠狠摔在地上,“你少假惺惺的了!就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谁知道你在这药膏里面加了什么东西,我要是用了指不定脸还会被毁成什么样子呢!这王府就只有这么一只猫,就算爪印对不上,也一定是你的猫将周围的野猫引过来伤人的!” 唐诗看了一眼被摔在地上的要药膏,面色一下子冷下去,然后弯腰将药膏捡起来揣好。 第460章 离开王府1 霜华见她变了脸色,心底不由害怕起来。 唐诗只是冷淡的道:“昨儿桓王嫡子赵世子就带了一只狸猫来参加喜宴,那狸猫的体型比我的猫足足大了一圈,这猫爪印极有可能就是那只狸猫留下来的,毕竟一般野猫极少长得如此富态。” 闻言,在场几人纷纷觉得唐诗说得十分有理。 唐诗养的这只小肥猫就已经胖的跟个小圆球似的,外头的野猫每天饱一餐饿一顿的,能活着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比这只猫更胖? 看这爪印应该就是世子的猫无疑了。 霜华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如果是赵晏世子的猫将她脸挠花了,那她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八王妃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丫鬟得罪桓王府? “你若是想讨回公道,大可以求八王妃为你做主,你们现在都可以离开了。”唐诗面色冷傲道。 霜华满脸不甘心,她总觉得这件事就是和唐诗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霜华姐姐,我们还是快走吧,桓王府我们可得罪不起啊,就算你告到王妃那里也没有用的!” “是啊,你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我听说世子特别喜欢他养的那只狸猫,当儿子一样的宝贝着,若是让世子知道你想要找他猫麻烦,世子一生气说不定还要降罪与你呢。” 霜华被她们这么一吓唬,心底一阵害怕,终于带着人灰溜溜的尿遁了。 唐诗抱着小肥猫进了屋子,然后弯腰将它放到地上,叹了一口气道:“你该回去找你自己的主人了。” 小肥猫坐在地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元清黛连忙道:“姐姐,你为什么要赶走小猫咪啊?它明明没有伤人。而且我很喜欢它,我不想让它走!” “可它不是我们的猫啊,王府也不是我们的家,它跟着我们只会被人欺负。”唐诗淡淡的道。 元清黛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那我们带它回我们的家不就行了吗?” “当然不行了,那它的主人会很伤心的,做人不能自私,不能因为你喜欢,就擅自带走别人的东西,知道吗?” 元清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唐诗将小肥猫放到了后院,摸了摸它的脑袋瓜语气温柔的道:“我知道这个围墙的高度难不倒你,快去找你的主人吧,没事别在外面瞎跑,有缘江湖再见啦~” 元清黛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可她刚才答应了姐姐不能自私,所以只能忍着眼泪。 小肥猫似懂非懂的看着唐诗,一脸呆萌的表情。 唐诗一下子就心软了,可她还是态度强硬的道:“快走吧,你留下来只会给我惹麻烦而已。” 小肥猫半眯着眼睛,一脸受伤的表情,最终摇晃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它纵身一跃便跳到了围墙上,临走之时还回头看了唐诗一眼,可唐诗转过了身子不去看它,它才终于黯然离去。 唐诗原本以为元清黛会怪自己将猫赶走,谁料元清黛忽然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安慰她道:“姐姐,没关系的,我们会再见面的。” 唐诗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然后紧紧的回抱住了元清黛。 好一会儿两人才放开,然后唐诗便将门窗都关好,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老厚的砖头书,打开里面却是另有乾坤,里面装的不是纸张,而是装着满满当当的银两,都是五百两面值和一百两面值的银票,唐诗拿出来数了一遍,刚好是一万两银票。 她自己都有些震惊到了,不知不觉她竟然都已经存了这么多银子! 这里面包括唐楼每个月的分成还有赵元璟以前心情好的时候赏给她的银子,还有元清黛和嘉贵妃赏给她的首饰,她也全都变卖换成了银子攒了起来。 唐诗神情有些恍然。 原来她早就已经给自己留好了退路,所以才会早早的将那些不好脱手的物件变卖了换成银子,否则以后带在身上还极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元清黛惊叹道:“姐姐,你好有钱啊!” 唐诗伸出一根手指捂住唇,“嘘,低调低调。” 元清黛立即用手捂住嘴巴,表示自己不会乱说的。 唐诗将自己平时要用到一些瓶瓶罐罐的药和医学典籍,还有这些银票收拾在一个包裹里,又给她和元清黛分别收拾了一套衣服装进去,开始在屋子里左顾右盼,寻找合适藏匿地点。 最后唐诗将目光放在了屋梁上,让元清黛利用轻功将包袱放了上去。然后自己便开始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的书写水浒传的新篇章,虽然她要走了,但她还是想尽自己的努力将水浒 传默写下来,然后书迷们能够看到大结局,也算是给大家一个交代,至于以后唐楼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元清黛看见她在写字,便也不敢打扰,默默坐在榻榻米上捡了一本杂书看的津津有味。 连着好几日,唐诗都是默写水浒传一直到天亮才睡,然后睡不了几个时辰便又要早起去给侯府熬药,给侯爷针灸,简直就是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精神都跟着越来越差。 连定远侯都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在王府受人欺负了?” 唐诗啊了一声,然后道:“没有啊。” 定远侯眉头微蹙,“那你的脸色怎么一日比一日难看?别怕,若是灵犀那个丫头给你脸色,你只管告诉本候,本候替你教训她。你可是本候的救命恩人,谁若是欺负你,那就是不给本候面子。” “侯爷说笑了,王妃除了每日问起奴婢侯爷的病情以外,并未说过其他,更谈不上欺负奴婢。是奴婢感染了风寒,至今未愈,所以脸色才不大好看。” 唐诗回道。 定远侯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笑着打趣道:““那就是王爷娶了王妃,你心底不舒服了?所以日渐憔悴?” 唐诗抿了抿唇,“不是。” “哎,你们到底还是太年轻,只知道谈情说爱,其实这世间除了情情愛愛,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有时候相爱并不一定非得在一起,只要知道彼此都好,那就足够了,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了。”定远侯若有所思的道。 唐诗没有说话,她自问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寻常人,相爱就应该在一起,若是不在一起了,那就不爱了。她是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对一个人的思念里的。 就像她现在若是离开了王府,那她就会彻底的忘记赵元璟,余生若是遇上了对的人,她便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若是没有遇到对的人,那她就一个人潇潇洒洒的走完一生,只钟爱自己一人。 说她无情也好,既然分开了,她就不可能还爱着对方。 “至少你现在还能够和你所爱之人在一起,每日都能够看到对方,你想想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士们,有些人分开了,那可就是一辈子分开了。所以啊,你应该要学会珍惜。如果你真心爱八王爷,就应该竭尽所能的帮助他达成所愿,不光是八王爷会记住你这一份情谊,八王妃也会记住的。 日后你和八王妃还可以在皇宫互相扶持,情同姐妹,这样难道不好吗?你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其实本候很欣赏你。若是你能够和灵犀好好相处,本候也就不必担心日后她会遭小人算计了。” 第461章 离开王府2 唐诗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将最后一根从定远侯身上拔了出来,“侯爷,今日的针灸结束了,您感觉饿了吗?现在可以喝点白米粥,切记,除了粥以外,其他的东西都是吃不得的。” 定远侯见她转移了话题,又道:“本候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扶持灵犀坐上了皇后之位,你便是皇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可是无上荣耀。” 定远侯是真的很看好唐诗,觉得这个丫头的医术不在卞冀神医之下,关键是唐诗不过才十七八岁,就已经获得如此成就,她绝非池中之物。 后宫尔虞我诈,灵犀若是能够得到她的扶持,就不用担心小人算计,未来的路也会好走许多。 唐诗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摇头,“侯爷,您太看得起奴婢了,奴婢身份卑贱,如何能够担的起皇贵妃之位?奴婢只求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别无他愿。” 定远侯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竟然对皇贵妃的位置都能过无动于衷,若是换做别人早就欣喜若狂,感恩戴德了。 毕竟皇贵妃的位置可是仅次于皇后,多少出身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入宫一辈子费尽心机都坐不上这个位置。 见她态度坚定,定远侯终究没有在劝。 唐诗离开侯府的时候,刚好在门口撞见了宇文护。 两人都是神色平静,仿佛根本不认识对方一般。 直到宇文护走到她身边之时,他才了一句:“三日后子时后门见,地点池州。” 旋即两人擦身而过,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般。 唐诗回到王府便去找了怜儿,她先将门窗关好,怜儿见她如此小心谨慎,心底便有了预感,小心翼翼的问:“唐姐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唐诗神色平静的道:“我要离开京城了,你和二豆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如果你留下来的话,我不敢保证王爷不会迁怒于你。所以,你们最好还是跟我一起走。” 怜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惊讶道:“什么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诗便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小声一点。” 怜儿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唐诗这才松手。 “唐姐姐,你要离开京城?可我们在王府,怎么离开?王爷答应放你走了吗?”怜儿小声道。 “不需要王爷同意,宇文将军会将我们偷偷送去池州。” “池州嘛?那里好像也很富庶呢。”怜儿道。 “是啊,池州不仅富庶,而且地处江南一带,风景也是极其秀美的。”唐诗淡淡道。 “行,唐姐姐在哪儿,我和二豆就在哪儿。”怜儿一脸坚定道。 “好,你们只需要带一套换洗衣物就行了,其他东西到时候在买,免得惹人怀疑。三日后的子时我们便出发,这几日二豆该上学就上学,千万不要露出任何异样来。也别告诉唐守业,我怕他藏不住事,到时候直接将他打包扛上带走就行了。”唐诗细心叮嘱道。 怜儿郑重点头,“好,我知道了。” 怜儿这边解决了,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钟瑶儿。 她身上的蛊虫还需要钟瑶儿替她解了,而且钟瑶儿也曾说过若是有一天自己要离开王府,那就和她一起。 钟瑶儿曾教会了她许多关于蛊毒方面的东西,唐诗也是拿她当做自己朋友一般对待的。 不过钟瑶儿现在好像已经不在以前的地方被关着了,也不知道赵元璟将她关在了哪里,这几日唐诗一直都在王府寻找钟瑶儿的踪迹,可惜却一点发现都没有。 她甚至怀疑钟瑶儿有可能不在王府了。 唐诗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一个办法可以得知钟瑶儿的下落了,她只能赌一把,赌赵元璟对她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情谊。 下午,唐诗去看肉肉,肉肉老远看到她的身影,便兴奋的汪汪汪的叫个不停,开心到在原地转圈圈。 唐诗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考虑要不要将肉肉也一起带走,不过自打肉肉进了王府,一直都是赵辰照顾它比较多,而且它跟赵辰的感情也很不错,而唐诗则很少有空溜它,所以她有点不好意思带它走。 估计肉肉也已经习惯八王府了吧。 然而就在她离狗窝短短几米距离的时候,她突然一阵心绞痛,面色苍白,额头上的汗如雨下,没走两步就已经倒地不起。 肉肉似乎感知到了主人有危险,疯狂吼叫,可惜后院来的人比较少,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听见声音赶过来。“汪汪汪”肉肉不停的往前冲,似乎是想要冲破枷锁,飞奔到唐诗身边,可是他脖子上戴的狗链束缚住了它 ,任凭它怎么用力想要冲破枷锁也于事无补。 肉肉急的不停在原地打转,最后努力的试图将脑袋从狗链里脱出来,唐诗这边已经痛到在地上打滚,身体蜷缩成一团,浑身都被汗水浸湿,就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肉肉终于挣脱了束缚,挣脱狗链,跑了出来,它用要牙齿咬着唐诗的衣服,不停地的往回拽,似乎是想要拖着她去找人。 可是唐诗太重了,它根本拖不动她。 于是肉肉撒腿就跑,一溜烟儿便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赵辰正在屋子里给赵元璟上药,赵辰看到王爷的伤势不但没有愈合的征兆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便不由的敛眉,面色微深的道:“王爷,您要注意伤口的保养啊,否则您的伤势一直这么反反复复的,什么时候才能好?要不,让唐姑娘来给您看看吧?” 毕竟她医术的确很高明,整个太医院都无人能比的上。 赵元璟面色紧绷,语气冷淡的吐露两个字:“不必。” 话落,他便动手慢条斯理的开始系衣服扣子,举手投足间贵气逼人。 “王爷,您是怕王妃吃醋生气吗?可在怎么样还是您的身体要紧啊。”赵辰劝道。 赵元璟目光凉薄的扫了他一眼,赵辰顿时不敢吱声了。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赵元璟:“进。” 楚灵犀缓缓走了进去,旋即敏锐的闻到一股药味,她满脸微笑道:“王爷是在上药吗?这点小事交给臣妾来就好了,何必麻烦赵护卫?” 赵元璟面色平静,“这点小事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不必劳烦王妃。” “王爷身负重伤前几日还特意陪臣妾回侯府看望爹爹,臣妾心底感激万分,王爷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没什么大碍,王妃有心了。” “那不知道璟哥哥的腿疾恢复的如何了?听说璟哥哥如今恢复的不错?”楚灵犀关切的问道。 赵元璟的双手下意识搭在双膝上,“还可以。” “那璟哥哥能站起来走几步给臣妾看看吗?也好让臣妾安心。” 看上去楚灵犀好像十分在意赵元璟现在到底能不能站起来。 赵辰适时开口道:“王妃,王爷现在伤势还未痊愈,身子本就孱弱,实在不易劳累。” 楚灵犀目光紧紧盯着赵元璟的双腿,脸上难掩失望之色,他们已经成亲好几日了,虽然晚上睡在同一个屋子里,但璟哥哥从来都没有碰过她,而且她也没有看到过他动一下双腿,不是说璟哥哥的腿疾已经在恢复了吗? 她现在真的很怀疑传言的真实性。 还有,就算璟哥哥身负重伤,不易做那种事,那总不能连她一根手指都不碰吧? 第462章 离开王府3 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犬吠声,还有丫鬟小厮们慌乱的声音。 赵元璟微微敛眉,旋即睨了赵辰一眼,赵辰立刻会意出去查看到底什么情况。 赵元璟和楚灵犀也不由来到了门口,就看见肉肉发狂的在院子里上蹿下跳,整个院子的下人都抓不住它,还踩死了不少院子里种植的名贵花草,楚灵犀顿时露出一脸心疼之色,这些盆栽可都是她命人精心培植出来的名贵花种,特意从侯府搬运过来的! “哪里来的疯狗,赶紧抓住它,本宫的盆栽都让它糟蹋完了!”楚灵犀气冲冲的道。 肉肉一看到赵辰出来了,立即便朝他飞奔了过去,然后一口咬住了赵辰的裤腿,拉着他使劲往一个方向拽。 赵辰一脸不明所以,“肉肉,你怎么了?你咬我衣服做什么?” 赵元璟却是看懂了它的意思,立即道:“它应该是要带你去什么地方,快跟着去!” 不知为何,赵元璟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赵辰反应过来,立即跟着肉肉跑走了。 赵元璟也立即推动轮椅跟了上去,楚灵犀心底疑惑,便也跟着去了。 一路上,赵辰心底还十分纳闷肉肉怎么会挣脱狗链从后院跑了出来,而且拉着他就跑,还是往狗窝的方向跑去,直到他远远的看到地上那一抹娇小的身影时,他才反应过来什么,只是还不等他跑过去,已经有一抹身影如同一道光一般飞快的从他身边蹿了过去。 赵辰和楚灵犀都是目瞪口呆。 赵辰是惊讶于王爷身上有伤还跑的那么快,而楚灵犀则是震惊于赵元璟竟然真的能够站起来了! 她又是激动,又是欣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的都是真的。 唐诗此刻已经疼到快要晕过去了,浑身的衣服都湿透,没有一块干的,她迷迷糊糊间好像看见赵元璟朝她跑了过来,满脸焦急的问她怎么了,她想说话,可是感觉喉咙干涩的厉害,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只是疼的一直在申吟。 “唐儿,你怎么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赵元璟一遍遍呼喊她的名字。 因为刚才的狂奔,他身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了,有鲜血在不断向外涌出,可他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满心满眼只有唐诗。 当他看到她犹如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已经停止了跳动了,哪里还能感受到疼痛。 赵元璟叫了她好几遍,她都没有反应,男人眉头不由紧紧拧起,是因为蛊毒又发作了吗? 可钟瑶儿不是已经给过她药丸了吗? 除非她并未按时服下。 他直接打横将人抱了起来,期间膝盖一软,差点就起不来,可他还是强撑住了。 楚灵犀和赵辰连忙上前拦住他。 “王爷,您重伤未愈,还是让属下来吧。”赵辰作势要从赵元璟手里接过唐诗。 可是却被赵元璟避开了,他冷声命令:“快去请大夫!” 赵辰立即去了。 楚灵犀掩面惊呼道:“王爷,您流血了!” 她的视线朝着赵元璟身后看去,只见赵元璟刚才走过的路上都留下了鲜明的血脚印,她好怕赵元璟腿疾才刚刚恢复,便又将自己折腾的旧疾复发。 赵元璟恍若未闻,抱着唐诗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楚灵犀脸色不由难看起来,目光死死盯着赵元璟离开的方向。 赵元璟直接将唐诗抱到了他们的新房里,直到看到床上那大红色的床单被褥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已经娶了楚灵犀。 即便他心底万般不愿意,可他还是不得已娶了,他终究是失言了 赵元璟将唐诗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楚灵犀也跟着过来了,当她看到璟哥哥竟然将一个丫鬟放在他们的喜床上之时,脸色更难看了。 不过想到她爹爹还需要唐诗治疗,她也不由担心起唐诗的安危,于是便压下心底的不快,走上前关切的问道:“璟哥哥,她是中了什么毒吗?” 赵元璟点了点头,也没瞒她,“是一种蛊虫之毒,向蓝越下的,你以后也要多提防那个女人,她不是善茬。”楚灵犀微微睁大眼睛,“蛊毒?难道四王府和回疆族有关?” 听到回疆族三个字,赵元璟也是面色微变,眸光淡漠凉薄的睨了她一眼,楚灵犀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回疆族在北越可是径忌,那是一个极其神秘而古老的隐世部落,甚至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个部落的存在,这也是一个关于皇室的秘密。 除了皇室和朝 中有着百年底蕴的大家族知道这个隐世部落以外,极少有人知道! 而回疆族的人几乎个个都善于用蛊,就连三岁小孩随便动动手指都能够置人于死地。 上次在山上剿匪,爹爹和王爷都怀疑那些人都和回疆族有关,因为被灭门的那些官员的家族曾经都和回疆部落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这也是他们之间的唯一的共同点。 虽然那些凶徒都已经被斩首示众,但他们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如果这一切真的和回疆族有关,而四王府还和回疆部落有牵连的话,那对于北越而言,绝对是一场空前灾难,后果不可预计。 楚灵犀刚才的猜测若是传扬出去只星半点,便能够在整个朝廷掀起惊涛骇浪。 唐诗又是疼的一阵申吟,小手在空中胡乱抓着,赵元璟恨不得能够替她受罪,连忙将她的双手紧紧握在掌心,唐诗便顺势将他的胳膊抱在怀里,这样似乎痛苦就能够减轻一般。 楚灵犀抿了抿唇,“若是她中的真是蛊虫,就算是宫里的太医也没有办法医治,只能够去求向蓝越了。” 北越律法规定明文规定禁止北越百姓学习巫蛊之术,宫里的太医对于巫蛊之术根本一窍不通,如何能够救的了她。 赵元璟眸色转深,所以他一开始说的就是让赵辰去请大夫而不是去请太医。 “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本王就够了。”他语气平静的说道,视线却从未从唐诗身上移开过半分。 楚灵犀一咽,这里也是她的寝室,璟哥哥竟然要赶她走,她目光落在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上,心底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小时候她便知道自己将来会嫁给赵元璟,因为他是爹爹帮她早已选中的夫婿,所以她便理所当然的觉得璟哥哥就是属于她的,哪怕她并不爱他,可她还是有一种自己东西被别人抢走了的感觉,心底很不舒服。 不过她还是离开了,因为她现在不仅仅是郡主,更是八王妃,璟哥哥是她的丈夫,她必须要给他面子,也是维护自己的体面。 第463章 离开王府4 不多时,赵辰便带回来一个面带轻纱的女子,小腹微微隆起,孕肚明显,她便是钟瑶儿。 自从赵元璟下定决心要娶楚灵犀之时,她便将钟瑶儿转移出了王府,也是防止钟瑶儿被楚灵犀发现,多生事端。 毕竟当初就是因为钟瑶儿,才害的楚灵犀的两个堂兄差点背负上一条人命,不过他们最终还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钟瑶儿看见赵元璟能够是坐在床边,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坐在轮椅上的竟然一点都不惊讶,甚至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赵元璟见她来了,连忙给她让出位置,“快看看唐儿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已经给过她暂时抑制蛊毒的药丸吗?为什么她又会这般痛苦?” 这会儿唐诗已经又疼的在床上打滚,赵元璟方才给她换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这会儿已经又湿透了。 钟瑶儿立刻坐在床边给唐诗把脉,轻纱下的小脸面色紧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冲着赵元璟道:“你们都出去。” 赵元璟皱着眉,“不行,本王必须要守在这里。” 钟瑶儿收回手,淡淡的道:“行,那就让她这么疼着吧,反正我又不心疼。” 赵元璟咬牙,目光愤愤的瞪着她。 赵辰劝道:“王爷,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就算您留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赵元璟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人儿,薄唇微抿,正欲转身离开,膝盖上传来剧烈的痛感,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还好赵辰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小心,王爷!” 最终,赵元璟是被赵辰搀扶着走出去的。 钟瑶儿目光阴戾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才掏出一颗药丸喂唐诗服下。 一粒药丸下去,很快便见效,没一会儿唐诗便感觉身上没那么疼了,她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呢喃的叫了一声:“老赵” 钟瑶儿见她醒了,神色顿时放松下来,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看看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就为了一个臭男人,至于嘛?我本来还挺欣赏你的,觉得你是个随性洒脱的女子,和那些整日矫情脑汁,用尽手段在内宅争宠的小妇人不一样,结果没想到你连她们都不如,真是气死老娘了。” 话落,钟瑶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还怀着孕,于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轻声细语道:“儿子乖,娘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哦。” 唐诗这会儿脑子已经清明起来,见状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我怎么就不如那些小妇人了?我将自己弄成这幅样子,还不是为了见你一面?” 钟瑶儿惊讶的眨了眨眼睛,“难道你不是因为赵元璟娶了别人为妻,太过伤心,连药都不想服了,故意折腾自己?” “你想太多了,我才没那么犯贱。不过你咋知道你肚子里的就是儿子,万一是个闺女呢?” “儿子闺女我都喜欢,但我更希望是个儿子,这世道对男子可比对我们女子宽容多了。男子就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凭本事立下一番事业,而女子就必须要在家相夫教子c从一而终,还得忍受自己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我不希望我女儿过上这样的日子,所以还是生儿子好。”钟瑶儿默默的道。 唐诗没想到钟瑶儿的思想竟然这么先进,她是现代人,会有男女平等的想法并不奇怪,因为她从小接触的思想教育就是宣扬男女平等。 可钟瑶儿作为古代人能够有这样异于常人的思想就很难得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唐诗看了一眼床上大红的喜被,想到自己睡在赵元璟和别的女人的新房里,她就觉得心底无比膈应难受,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她强撑着下了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蛊虫发作真是一次比一次厉害,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给打断了似的,委实难熬。 钟瑶儿怀着身孕没敢坐在地上,她搬了一把凳子坐下,“除了赵元璟以外,谁敢把你送到这里?看来王爷和王妃的感情也不怎么样,才刚新婚就让一个丫鬟睡他们的新房,估计楚灵犀现在都被气死了吧?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感动啊?至少现在可以证明八王爷心底还是有你的一席之地的。” 唐诗抿了抿唇,心想她根本就不稀罕什么一席之地,她要的从头至尾都是全心全意。 “你现在住在哪里?”她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也不知道那个鬼地方是哪儿,反正不在王府了。不过离王府不太远。”钟瑶儿回道。 有一点她必须要承认,那就是赵元璟还是挺厚道的,唐诗不在的这段日子,他一直都派人好好照料她,虽然她 搬出了八王府,但是赵元璟还将从前一直跟在唐诗身边学厨艺的厨娘派去伺候她。 虽然厨艺远不及唐诗,但勉强尚可入口。 钟瑶儿看着她,半开玩笑的道:“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找我,难不成你是改变主意要和我一起离开八王府了?” “是啊。我打算离开京城了,你要和我一起走吗?”唐诗认真的道。钟瑶儿刚才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要离开京城,她惊讶了一瞬,旋即平复下来,“你真的想好了吗?离开京城以后,你可就真的再也见不到赵元璟了?你不会后悔吗?” “不会啊,既然决定了的事情就没什么好后悔的。” “那你打算离开京城后去哪儿?” “池州。” 池州 “池州离京城很远,一南一北,怎么着也得要一个月的行程,为什么要去这么远的地方?” 地点并不是唐诗选择的,不过她觉得远点也挺好的,这样就可以少些和京城这边接触了。 “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唐诗问道。 钟瑶儿却犹豫了,双手摸着肚子,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已经习惯呆在京城了” 唐诗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钟瑶儿重要到底不像自己这般无牵无挂,况且她孩子的爹就在京城,让她抛下一切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她可不得犹豫? 第464章 离开王府5 钟瑶儿满脸歉意的看着她,“对不起啊,我还是想要留在京城,不打算离开了,我现在怀着身孕,本来我就害喜害的十分厉害,长途跋涉更加不利于孩子生长” 唐诗笑嘻嘻的道:“没事啊,这是你的权利,你的顾虑是对的,你现在还怀着身孕,确实不适合长途跋涉,那能不能麻烦你将怎么解蛊毒的方法告诉我,我自己解。” 钟瑶儿微微睁大眼睛,“你要自己给自己解蛊毒吗?肯定不行的,我知道你医术高明,如果只是寻常蛊虫的毒或许你可以自己解,但你中的乃是最厉害的蛊虫其中的一种,这世上能解之人少之又少,若是出了一星半点差池,那可是要小命不保的。” 说完,钟瑶儿又很苦恼的道:“对啊,你的蛊毒都还没解,怎么走啊。要不,你在等两个月在去池州?等我这胎坐稳了,我立即给你解蛊!” 唐诗秀眉轻蹙,两个月太长了,她现在恨不得越快离开王府越好。 “要不,你还是先告诉我解蛊虫的方法,若是我觉得我不行的话,在另说吧。” 钟瑶儿想了想,便将蛊虫的解法同她说了。 唐诗听完后,表情有些凝重,好像真的挺难的,不过如果是给别人解的话,她还真有几分把握,但是给自己的话,那就没有了,那可是割肉放血啊,而且还不是一小块,她怕真的会很难下手呢。 “很难做到吧?告诉你真的会疼的死去活来的,到时候你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精准的找到蛊虫所在的位置,将它从里骨血里抽出来了。” 光是听上去就够让人毛骨悚人的。 “我想我可以做到。”唐诗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 “你疯了吧?别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多待两个月又怎么了?难道你是怕你越待下去,越舍不得离开赵元璟?” “放心,我比任何人都惜命。”毕竟穿越这种玄妙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遇到的,她当然得好好把握了。 “那你还拿自己的性命冒险?过度自负就是自戕。”钟瑶儿悠悠的道。 唐诗淡淡的道:“我心中有数。” 钟瑶儿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对唐诗劝了这几句就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若是换做别人,她才不管多说一句呢,别人爱作死关她什么事? 不过她还真有点相信唐诗有这个本事能自己取出蛊虫。 “既然你坚持,我也不劝你了。要说我说这个赵元璟真不是个东西,口口声声说多爱你,到头来还不是去娶了别人,在他们眼里,只有权势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算不了什么,也只有你这个傻瓜相信他的话。觉得他这辈子只会对你一个矢志不渝,我告诉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以后再也不要相信男人说的话了。” 钟瑶儿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唐诗也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觉得这种感觉还挺好的,就像是在现代失恋了,身边有闺蜜安慰她一般。 钟瑶儿吐糟完了,便伸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还能自己走?” 唐诗点了点头,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银票,“这里是一千两银票,就当是我给你的报酬,找个你喜欢的地方,省吃俭用也足够你们娘俩一生衣食无忧了。” 钟瑶儿教给了她解蛊虫的方法,等于救了她一命,她不喜欢欠别人的,这一千两就当作她报恩了。 钟瑶儿喉咙一哽,顿了一下,才缓缓接过银票,手不由的攥紧,朝她笑了笑,“那我就替我儿子谢谢你啦,以后要是有机会再见面的话,可以让他认你当个干娘什么的。” 唐诗也笑着道:“那好啊,白白捡一儿子。” 两人打开门,赵元璟就在门口,不过他是坐在轮椅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上一套衣服沾染了血迹,所以换了。 男人俊美无涛的脸上满是担与焦急,眉头紧锁,在看到唐诗安然无恙的走出来,男人紧绷的五官才总算略微放松下来。 唐诗低垂着眸,面容清冷,并未看他。 钟瑶儿目光微深的睨了他一眼,冷着一张脸道:“王爷,人我可已经给您治好了,我可是挺了个大肚子被你们硬拖过来的,您这样压榨一个孕妇是不是有失您王爷的威严?” 赵元璟抿着唇没有说话,赵辰上前一步,递了手中的盒子,面色冷峻的道:“这里是五百两银子,王爷给你的谢礼。” 钟瑶儿这才喜笑颜开,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不是? 她笑眯眯的接过盒子,“这还差不多。” 唐诗哭笑不得,这人刚才还在里面将赵元璟吐糟的一文不值,结果收了人家五百 两银子就全然抛之脑后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塑料姐妹情吗? “我送你回去吧。”钟瑶儿冲着她道。 唐诗还未说话,赵元璟便率先开口:“派马车送钟姑娘回去。”赵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钟瑶儿念念不舍的看向唐诗,眼神里隐藏着担忧。 唐诗朝她微微一笑,“我没事,你回去吧,路上慢点。” 等他们离开了,唐诗也抬脚走了,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手紧紧抓住。 赵元璟语气淡淡,手里的力道却是不容反抗,“进王府这么多日子,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不成?” 唐诗咬了咬唇,转身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奴婢告退。” 赵元璟却依旧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一双鹰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穿一般。 看的唐诗浑身都觉得不自在,她试图抽回手,可她现在浑身软棉棉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目光愠怒的瞪着他,“王爷,请自重。” “你是不是故意没有按时服药,好让体内的蛊毒发作,让本王为你担心?”赵元璟质问道。 唐诗抿了抿春,深邃的眸子里有异光闪过,然后平静的道:“不是,奴婢只是不小心将药弄丢了。” 赵元璟抓着她的手不断用力,心里头说不出的慌乱,他总觉得唐儿对他的态度太过冷漠,虽然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可他还是会觉得心痛,甚至有一种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或者可以说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抓住过她 第465章 离开王府6 唐诗吃痛的蹙眉,“王爷,您弄疼我了。” 赵元璟目光深沉的看着她,眸底有异光闪动,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他的腿已经恢复了,他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他迫于无奈才娶了楚灵犀,但是他和楚灵犀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之所以会对她如此冷淡,只是不希望四王府的人对她下手,他是想要保护她,不想让她卷入这场战争里 可他却什么都不能说。 哪怕他现在觉得他或许做错了,他也不后悔。 就算唐儿心底恨惨了他,他也不后悔,只要她能够平安无恙。 想到此,赵元璟终于缓缓松开了手,神情恢复冰冷,语气不参杂丝毫感情,“本王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你真的将自己折腾出个好歹来,本王也不会心疼你一下。你这样做,只会让本王十分厌恶。本王让人请钟瑶儿过来,只是不希望本王与王妃新婚之时,王府闹出了人命,免得不吉利,冲撞了王妃,并不是因为心疼你,如果你下次在这么作的话,本王会直接命人将你赶出王府,你是生是死都与王府无关!” 这一番话可谓是字字诛心,唐诗只觉得心口宛如刀绞,连呼吸都是痛的。 就在刚才她还在心底抱有一丝幻想,觉得老赵对她还存有一丝旧情,至少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疼自己的,她没有赌错。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赵元璟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并不是因为心疼自己,而是怕自己若是真疼死了,会给王府带来不吉利,所以才会让人请钟瑶儿过来? 她深呼一口气,语气平静到没有丝毫起伏,“奴婢谨遵王爷教诲,以后定然不会在犯了。” 赵元璟只感觉心口一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心脏一般。 这时,楚灵犀从不远处缓缓走来,唐诗又行了一礼,拖着沉重的身子徐徐离开。 楚灵犀目光深深沉沉的盯着她离去的方向,语气淡淡的道:“王爷,您分明就是放不下她,方才又何必故意在她面前说那些扎人心窝的话呢?” 赵元璟目光看向别处,神情慵懒的道:“本王说的都是实话。” 楚灵犀半信半疑,不由再一次试探的道:“其实唐诗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若是王爷真心喜欢,收入后院也是可以的,父皇那边臣妾亲自去说。” 她端的一副善解人意大方得体的王妃架势。 赵元璟表面神情冷傲,实则咬碎银牙,口腔里充满一股血腥味。 “不必,她配不上,一个丫鬟罢了,玩玩也就腻了,不值得收入后院。” 楚灵犀不由得在想,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吗? 可先前看璟哥哥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明明就很在乎唐诗! “璟哥哥,你的腿疾已经完全恢复了吗?”先前楚灵犀都找到机会询问,这会儿忍不住欣喜若狂的问道。 “嗯,恢复了。”赵元璟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爹,最重要的是要告诉父皇,赵元城一定想不到他的腿断了,结果你的腿好了!当年你从马背上摔下来和他也有脱不了的干系,如今算是他终于遭到报应了!” 赵元璟想了想,觉得现在的确是时候告诉父皇他的腿疾已经完全康复事情了,于是便道:“三日后,桓王要在宫中过深生辰,到时文武百官和皇子们都会去,那日在当众宣布本王腿疾才彻底康复一事吧。” 楚灵犀欣然答应,她想爹爹若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不已,说不定对他的病情也会有所益处,唐诗说了现在最重要的就就是放松心态。 晚上,赵元璟和赵辰来到了王府密室,自从楚灵犀进门后,他们一商议什么要事都是来密室商议,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将钟瑶儿送回去了?”赵元璟坐在轮椅上,右手不停旋转着食指上的玉扳指。 “是。”赵辰恭敬的回道。 “可有发现不妥之处?” 赵辰不明白王爷说的不妥之处是什么意思,是钟瑶儿自己死皮赖脸的祈求王府收留她,难道她还能逃走不成? 若她真走了,反而解决了一个麻烦。 “属下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最近多安排些人手盯着钟瑶儿的一举一动,还有王府,也要多派些人巡逻,没有本王的允许,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赵元璟沉声命令。 “王爷是有什么担忧吗?”赵辰不解的问。赵元璟低垂着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面色阴沉,他也不知道他在担心害怕什么,可他从今儿早上开始眼皮就一 直在跳,感觉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王爷,您是不是还放不下唐姑娘?卞冀神医从来都没有来过王府,可您却故意找人冒充神医,误导四王府的人,其实就是想转移四王妃的注意力,好保全唐姑娘吧?” 若是让四王府的人知道王爷重伤昏迷是唐诗给医治好的,四王妃一定不会放过唐诗,到时候皇上下旨就是让唐诗必须过去给四王爷治腿了。 治不治的好,四王府都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毕竟他们都觉得四王爷会失去双腿,都是赵元璟害的,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唐诗? 所以王爷才会编造出卞冀神医回来了的谎言,让所有人都以为是卞冀神医救活了他。 当时他还在奇怪,王爷为什么要撒这个谎,以为王爷就是不想让唐诗去给四王爷治腿伤,现在他才反应过来王爷这么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唐诗! 闻言,赵元璟回过神来,连赵辰都能够看出来他对唐儿的情谊,那其他人也一定能够看得出来,看来以后他还要更加注意控制住情绪才行,今天看到唐诗如同一块破布似的倒在地上,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不该问的不要问。”赵元璟冷声道。 三日后,赵元璟和楚灵犀因为要参加桓王的生日宴席,大清早便坐着马车去了皇宫,只是一路上赵元璟都感觉心神不宁。 桓王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弟弟,而且自小便和皇帝关系甚好,他的寿宴乃是皇后亲自襙办,十分盛大喜庆,文武百官和诸位皇子们都去参加了,桓王只有一个儿子赵晏,也就是小世子,今年十八,性子活泼开朗,能说会道,就连皇帝见了都十分喜爱,拿他当做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第466章 离开王府7 小世子赵晏也在军营里当兵,且和宇文护的关系十分要好,此番桓王生辰宴宇文护自然也去了,且还准备了厚礼。 因着今日是桓王生辰,皇上心底高兴,便和桓王在勤政殿下棋聊天,以表兄弟之情。 皇子们进宫后也没敢前去打扰,便去了皇后宫里给皇后请安。 赵元璟和楚灵犀去皇后宫里的时候,几乎所有王爷和王妃都到齐了,赵元城和向蓝越也在,两人看向赵元璟的眼神都带着怨毒。 尤其是赵元城,这次失去双腿对他的打击极大,几日不见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十分明显,精神看上去很不好的样子,完全没了素日的温文尔雅,整个人都是阴郁萎靡的,看到赵元璟的时候,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额头上的青筋突出,若不是他现在在坐轮椅,估计都要冲上去将赵元璟打一顿了。 皇后和三王爷还有三王妃见状,都在暗中窃喜,这回他们可算是坐享渔翁之利了! 赵元璟和楚灵犀给皇后行了礼。 皇后看上去神采奕奕,大概是心情好的缘故,气色极好,整个人看上去都年轻了好几岁,她一脸温和的笑道:“老八和灵犀都到了,老八看上去脸色不错,身上的伤想必也恢复的不错?” 赵元璟皮笑肉不笑,“多谢母后记挂,儿臣的伤不打紧,已经大好了。儿臣倒是记挂着四哥的腿伤,听说当初太医们都建议要将四哥的腿锯掉,还好最后还是保住了,虽然四哥现在不能行走,但至少一双腿还在,日后好生保养,或许还是有康复的希望的。” 赵元城现在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起他的腿,差点当场情绪失控,好在向蓝越及时安抚住了他,她紧紧握着赵元城的手,想要传递给他力量。 向蓝越满脸担忧,在他耳边小声道:“王爷,你千万要冷静,老八就是在故意刺激你,今儿是桓王的生辰宴,又是皇后亲自襙办的,不容出半点差错。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伴你,只要你不放弃,我们就还是有机会的!” 赵元城面色阴沉,喘着粗气,听完向蓝越的话后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他是真的很爱向蓝越,所以能够听得进去她的话。 他紧紧握着向蓝越的手,硬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本王没事,多谢八弟关心!” 向蓝越脸上噙着温柔的笑,“八弟说的没错,咱们王爷的腿一定会治好的,我和宁侧妃也会一直陪在他身边,我相信终有一日王爷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会一直在王爷身边守护着他,不离不弃。” 在场的不少王爷和王妃都被向蓝越对赵元城的痴情给打动了,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如今偌大的四王府就靠向蓝越一个人撑着,还要照顾一个怀有身孕的侧妃,四王妃当真是贤良淑德,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平时里心底善良的七王妃率先跑过去安慰四王爷和四王妃,“四哥四嫂,你们别太伤心,四哥这次是为了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才会失去双腿,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不会这么残忍的对一个好人的,四哥的腿一定能够康复。” 有了一个做代表,其他先前还在看好戏的王爷王妃们便也纷纷涌了过去安慰他们,有的是出于真心,有的则是装模作样,表面看上去倒是一片和谐。 关于赵元城受伤的真相在场知道的人也只有皇后一派和赵元璟一派的人。 其他人都被瞒在鼓里,还以为赵元城是为了捉拿贼人才受的伤,其实他乃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皇后见众人都纷纷站到了老四那一边,眸底不由闪过一抹冷意,这个向蓝越还真是有些手段,不过在有手段也是没用了。 楚灵犀也冷冷的笑着,旋即道:“璟哥哥,既然你的腿都已经能站起来了,那就别在坐轮椅了,也要适当的站起来走一走,有利于康复。”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大殿内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有那一瞬间,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 楚灵犀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璟哥哥已经能站起来了,她并没有嫁给一个废物,她爹爹精心为她挑选的夫婿定然是世间最好的男子! 赵元璟双手紧紧扶着轮椅的把手,然后在众人注目下,缓缓站起身子,不需要任何人的搀扶,完全靠自己站起来的。 赵元烈瞪大眼睛,满脸惊愕,“老八,你的腿真的好了?这怎么可能呢?” 楚灵犀目光幽幽的扫了他一眼,“三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三哥不希望看到璟哥哥能重新站起来吗?” 皇后也向赵元烈投去斥责的眼神,旋即故作欣喜,连眼眶都红了,“你三哥就是直性子,说话都不过大脑的,老八还有灵犀你们俩可千万别放在心上。老八如今能够重新站起来,他心底比任何人都高兴。老八八岁那年就不能行走,只能坐在轮椅上,本宫每每看见你,都心怀愧疚,觉得是本宫没有照顾好你,如今你总算是康复了,本宫当真是” 皇后激动的落泪,几度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的人还当真以为她是个慈母。 赵元烈这会儿很有眼力价的跑去安慰皇后,替她擦去眼泪,以弥补自己刚才的失言。 “母后,八弟的腿疾康复了乃是喜事,您别哭了,当心哭坏了眼睛。” 赵元璟嘴角微微勾唇,眼神带着几分冷意,不过还是配合的演戏,“儿臣能够有今日多亏了母后的照拂,儿臣定当铭记于心,日后加倍孝顺母后。” 这句话乃是一语双关。 皇后和三王爷的脸色都变了变,他们俩都听懂了赵元璟的弦外之音。赵元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因为赵元璟突然能站起来了而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他眼睛猩红充血的瞪着赵元璟,脱口而出道:“是你!都是你将我害成现在这幅鬼样子!是你将你的厄运都转移到了本王身上,所以本王才会失去双腿,你才会突然能站起来!一定是你对本王使了妖术!你还本王的双腿!你还我!” 第467章 离开王府8 赵元城的情绪彻底失控,任凭向蓝越怎么拉他都无济于事,别人越是去劝他,他挣扎的越是厉害,最后直接从轮椅上滚了下去,还磕到了额头,摔得头破血流,众人都被赵元城发狂的的样子吓到了,大殿内一片混乱。 大家都没有想到平日遇事冷静自若,矜贵淡然的四王爷竟然也会如此癫狂的时候,简直颠覆了所有人对赵元城的认知。 全场唯有赵元璟和楚灵犀淡定的站在那里冷眼相看。 最后还是皇后发了火,才稳住了局面。 “老四,你到底闹够了没有!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一点点皇子的样子!你曾经可是你父皇最看重的儿子,可你刚刚说的话是一个皇子应该说的吗?你父皇最讨厌别人说一些邪门歪道的事情,这是北越的静忌,难道你都忘了?”皇后皱着眉,怒容满脸的道。 向蓝越都心疼的哭了,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赵元城如此失态的模样,他在她心里永远都是运筹帷幄,儒雅谦和的样子,可他刚才的样子就跟市井泼妇没什么区别,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赵元璟造成的,她在心里恨惨了八王府,发誓一定要让八王府付出代价! 她哭着祈求,“母后,您就看在王爷刚刚失去双腿,情绪还不稳定的份上原谅他的殿前失仪吧。毕竟他才刚刚失去双腿,结果老八就能站起来了,他心底难免会不平衡,所以才会胡言乱语,儿媳在这里替老四向母后和八弟还有在场的所有人赔礼道歉,对不起,母后,对不起,八弟,你应该最能够体会你四哥现在的心情,还望你能够原谅他,不要跟他计较” 说完又是一阵痛哭流涕,让人不由的心软,产生同情,纷纷又觉得赵元城刚才的发疯确实情有可原,换做任何人大概都会接受不了吧。 自己的腿残了,别人的腿却好了,确实打击挺大的。 如果这个时候赵元璟还依依不饶的话,别人便会觉得他太过小气,不念手足之情。 于是,赵元璟故作歉疚的道:“没事,我能理解四哥的心情,这次是我欠缺考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真相,刺激四哥。只是我的腿也是刚刚才恢复,实在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欢喜,想要和大家一同分享这个喜讯,却忘记了四哥的感受,对不起,四哥。” 他缓缓朝赵元城走过去,试图伸手将他拉起来,赵元城却厌恶的一把甩开他的手,“你给我滚!我不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你其实根本巴不得我死!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对不对?一定是你故意将我害成这样的!” 赵元璟伤心不已的看着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四哥,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怎么可能会想要害你?我知道你现在接受不了不能行走的事实,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好起来的,你想想我不也是坚持努力了这么多年才能够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吗?终有一日,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来!” 这些话看似是在安慰赵元城,其实就是在赵元城的伤口上撒盐,赵元璟八岁摔断腿,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立太子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了,赵元城哪里还有那么长时间去等? 果然,赵元城听完情绪更加失控了,皇后头疼不已,又不敢擅自做主,便让人将这里的情况禀报给了皇上,皇上直接命人将他们送回了四王府。 于是四王府便没有参加桓王的寿宴,诸多大臣们便纷纷开始揣测皇上对四王爷的态度,觉得四王府怕是气数将近了。 很快,晚宴便正式开席,还未开席前赵元璟腿疾康复的事情便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 嘉贵妃和太后无疑是整个后宫最高兴的两个人。 尤其是嘉贵妃,这么多年来她日日夜夜都希望赵元璟能够重新站起来,如今心愿总算达成,她高兴的喜极而泣,足足在自己宫里哭了一整天。 太后从前确实不大喜欢嘉贵妃,不过听说嘉贵妃在宫里哭了一整天,她还是派了身边的嬷嬷前去安慰了几句,还准备了几份礼物差人送去磬华殿。 虽然这些东西对于嘉贵妃来说都算不得什么稀罕物件,但这可是太后回宫以来第一次打赏东西给后宫,光是这独一份的恩宠就已经足够令皇后眼红嫉妒了。 嘉贵妃收下东西后,还亲自去了太后那里谢恩,不知是否是多年心愿突然达成的缘故,嘉贵妃释然了许多,少了几分往日的妩媚,多了几分娴静,就连说话都不似以前那么那般轻浮,而是多了几分心平气和。 这不由的让太后对她刮目相看,从前一直都不对付的两个人如今竟也能够聊到一块去了。 晚上参加宴席之时,嘉贵妃还是跟着太后一块去的。 皇上c皇后还有桓王都被惊呆了,他们三个人可都知道从前太后跟嘉贵妃是水火不相容的。 皇后心底一阵慌乱,如今赵元璟又能够站起来了,而且嘉贵妃还和太后走的如此亲近,以皇上对太后的尊敬,只怕到时太后说立老八为太子,皇上都没有不答应的,那可如何是好! 她不明白,明明当初太后更喜欢自己,十分厌恶嘉贵妃,如今在外面呆了十几年怎么回来反而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上和桓王都站起来身迎接太后,皇子们和百官们见状也纷纷站起身。 皇上淡淡的扫了一眼嘉贵妃,然后笑着去扶太后,“母后,您来了。” 太后却是直接激动的走过去拉着赵元璟的手,见他确实是站着的,太后眼眶红红的道:“太好了,你的腿真的恢复了!真是苍天见怜啊!” 嘉贵妃站在后面,也是满脸泪痕,眼睛都哭肿了。 看着老人家欣慰的目光,赵元璟也是心头一软,笨拙的安慰:“皇祖母,孙儿的腿好了是喜事,您别哭。” “哎,我不哭,你的腿好了的确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你母妃也替你高兴着呢,你赶紧去安慰安慰她吧。” 第468章 离开王府9 若是换做平时,嘉贵妃肯定是要抱着赵元璟一顿抹眼泪,诉说这些年来自己为了赵元璟的腿疾如何襙碎了心,在翻身农奴一般在皇后面前扬武耀威。 不过今儿她也只是默默拭了泪,朝赵元璟露出一抹欣然的笑,然后恭敬的道:“多谢太后体恤,臣妾没事,多亏太后和皇上福泽深厚,璟儿才能够有今日,璟儿还不快给你父皇和皇祖母多磕两个头。” 皇后明显察觉到嘉贵妃的变化,眼神犀利的打量她,以前嘉贵妃每次参加宴席之时,总是想着要压自己一筹,打扮的花枝招展,过于妖艳,也不管符不符合她贵妃的身份,有时还会因此受到皇上的训斥,可她今儿穿着简单而不失端庄,没有一处逾矩的地方,就连说话时的神韵都变了,添了一份从容。 这种变化好似已经持续有段时间了,因为她有些日子没有听见后宫嫔妃来找她打嘉贵妃的嘉贵妃为了争宠又出什么幺蛾子钩引皇上。 皇上这些日子也很少去后宫就是了,所以他并不清楚嘉贵妃的变化,今儿见到这样平和温婉的嘉贵妃,他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么多年嘉贵妃一直都是咋咋呼呼,娇艳明媚的,到哪里都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宫中规矩于她而言就是摆设,不过他也挺喜欢她的与众不同,只要没犯什么大错,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至于皇上差点都忘了,其实他初次见嘉贵妃时,她虽然机灵跳脱,但却也分得清场合,在外人面前她也总是一副娴静温婉的模样。 皇上愣了片刻后,锐利的眸子里有异光闪过。 唯有赵元璟知道母妃为何会变得与从前不同了,那是因为唐诗给母妃开的药方起了作用,准确来说,这其实就是母妃本来的样子,只是因为这些年她一直病了,所以才会易喜易怒,爱钻牛角尖。 赵元璟缓缓走到她跟前,双膝跪下,给嘉贵妃磕了一个头,这是对他有生养之恩的人,是她赋予了他生命。 “儿臣愿母妃身体安康,福泽绵绵。”他郑重的一字一句道。 嘉贵妃潸然泪下,心底愧疚万分,她也不知为何,这段时间突然就想明白了许多事,对璟儿也越发愧疚,她不是一个好母亲,从小到大都没有好好的疼爱过璟儿,一切都是因为她太自私了。 嘉贵妃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哽咽的道:“是母妃对不起你” 赵元璟只是浅浅的笑,“儿臣的腿如今都已经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众人见状纷纷动容。 赵元璟又给皇上和太后都行了礼。 皇上自然也是欢喜的,眼角好似有些湿润,看着那个从小就坐在轮椅上的儿子突然能站起来了,而且身姿挺拔,面容俊朗,颇有几分他年轻时候的影子,他一时间感慨万千。 只可惜他的一个儿子刚刚好了,另一个儿子又双腿残疾了。 宴席正式开始,大家纷纷落座。 这时,桓王问道:“今儿定远侯怎么没来?臣弟可是很久都没有和他一起喝酒了。” 定远侯受伤的消息被皇帝封锁的严严实实,因此桓王并不知情。 皇上面色微变,并未说什么,眼神若有似无的朝着嘉贵妃看去。 楚灵犀便笑着回道:“回皇叔,我爹他这几日偶感风寒,身子不爽利,恐带了病气入宫,故而没能赴宴。不过我爹知道皇叔喜欢下棋,前些日子偶然得了一块玉石,特意命人制成棋子送给皇叔当做贺礼。” 桓王面露惊喜之色,“侯爷的这份礼可真是送到了本王的心坎上,改日定当带着棋盘亲自登门谢过,在和侯爷一较高下。” “好啊,我爹也常念叨着的要向桓王请教棋艺呢。” 桓王哈哈大笑,“请教谈不上,互相切磋罢了。” 三言两语后,气氛便渐渐热络起来。 世子赵晏本应该坐在桓王身边,不过他一向不喜欢宫里的繁文缛节,于是便选择和宇文护坐在了一处,桓王一向疼爱这个儿子,便也随他去了。 赵晏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自斟自饮,看上去兴致不错。 而身边坐着的宇文护脸色有些臭,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动筷子。 赵晏用胳膊碰了他一下,眼角余光不由朝着坐在上手的楚灵犀扫去,“哎呀,人家都已经成亲了,你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天底下有那么多女子,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宇文护冷冷道:“你懂什么。” 真正爱慕一个人,这一辈子除了她谁都不想娶。 “是是是,我不懂。谈情说爱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在战场上厮杀来的有意思呢,话 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和你一起并肩作战啊?”赵晏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说起来他自己都觉得丢人,进了军营两年他一次战场都没有上过,偶尔当个军师,若是伤患多了,也会充当起来军医,不过他也只懂得简单的急救措施。宇文护目光浅淡的刮了他一眼,“你就那么希望北越有战事吗?你可知道每次动起干戈,会有多少将士将命都给撘进去,而他们每一人都是家中的顶梁柱,他们倒了,代表他们的家庭也破碎了。” 赵晏摸了摸鼻子,悻悻的道:“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你干嘛弄得气氛这么沉重悲怆?其实我也不是希望北越有战事,我只是希望国家国难时,我能够出一臂之力而已。” 宇文护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淡淡道:“桓王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皇上又看重你,我要是真让你上了战场,他们还不得把我皮扒了?让你呆在军营里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什么时候你玩够了,就赶紧回来老老实实在京城待着,和那些富家公子学学,没事就去酒楼喝个花酒,听听小曲,日子过得岂不乐哉?” 赵晏瞪大眼睛,“你竟然拿我和那些纨绔子弟相提并论?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京城新开的唐楼确实不错,环境雅致不说,里头的评说说的尤为精彩,就连点心都是一绝,我被朋友拉着去过一次,日日都想着里头故事接下来到底是如何发展的,可惜我爹这几日兴起,非要给我说亲事,硬是将我关在府上不准出去。” 赵晏一脸兴奋地看着他,“不若你明儿来我家找我,就说有要事找我商议,我爹肯定会放我出去,到时咱们一起去唐楼听评书,保准你听了里面的故事就忘了楚灵犀是谁了!” 宇文护斜了他一眼,“恐怕是你听了连家都不知道在哪儿了吧?” 赵晏嘿嘿的笑着,“我这不也是被我爹逼得没办法了吗?就想着出去透透气,相信我,那里的评说真的很有趣,让人听着会上瘾!” “我去过了,还不错吧。” “是吧是吧,那你明日一定要来找我,大家兄弟一场,你该不会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吧?”赵晏朝他挤眉弄眼。 宇文护被磨的没办法,别看赵晏比他小不了多少,但心性就跟孩子似的,他只能道:“行吧,明儿我去找你。” 赵晏这才高兴起来。 “璟儿的腿疾乃是卞冀神医治好的吗?”桓王忽然问道。 赵元璟:“是。” 桓王面露敬畏:“卞冀神医的医术果然高明,听说卞冀神医一向不轻易给人治病,想来你是他的有缘人,你看看能不能劝说卞冀神医给你四哥也看看?” 皇上连忙道:“是啊,你劝劝卞冀神医吧,只要他肯出手,无论要什么朕都可以赏赐给他。” 桓王不明白赵元璟受伤的内情替赵元城求情也就罢了,可皇上知道所有的真相,他还要让赵元璟去救一个想杀自己的人 第469章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就离开了 赵元璟平静的道:“卞冀神医如今已离开了王府,他一向是来无影去无踪,儿臣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何处,恕儿臣无能为力。” 皇上皱着眉,对于他的话是不信的,觉得赵元璟是在故意报复老四,不想让卞冀神医医治好老四的腿疾。 太后轻咳了一声,笑容和蔼的道:“今儿是桓王的生辰,哀家敬你一杯吧。” 桓王受宠若惊,连忙站起身,“母后,该是儿臣敬您才是。” 桓王的生母早早便过世了,先帝曾将桓王放在太后身边寄养过几年,太后一直都是拿桓王当做亲生骨肉一般对待,桓王也对太后恭敬有加,也正是因为这段情分在,桓王和皇上的感情才会比亲兄弟还要深厚。 先帝的几个儿子都因为争夺皇位纷纷丧命,如今只剩下皇帝和桓王了,桓王一向安分守己,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也是皇帝最小的弟弟,皇帝便对他格外宽宥,两人也算得上是兄友弟恭。 “听说你最近正在给晏儿物色世子妃?晏儿可有中意的人选?”太后笑着问道。 “劳烦母后挂心,儿臣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整日脑子里净想着吃喝玩乐,近日又迷上了评书,净想着出去鬼混,被儿臣强行关在家里才安分了几日,他的心思从未放在婚姻大事上,哪里有什么中意的人选,儿臣真担心日后他成了亲若还是这般没个正形该如何是好。”桓王很是无奈的道。 “真到了那时候,他就自然而然的变得成熟稳重起来,你忘了你小时候不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比你儿子好不到哪里去,如今算是一报还一报。”太后回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神色不由变得柔和起来。 桓王也感慨道:“是啊,那个时候多亏了母后总是在先帝面前说儿臣的好话,否则儿臣不知挨了多少打,儿臣敬母后一杯,感谢母后多年悉心养育之恩!” “好,这一杯酒哀家干了。” 看到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皇上心中有几分不舒服,从小到大他都觉得母后更疼爱桓王一些,明明他才是母后的亲生儿子。 不过皇上还是笑着道:“老十七,你虽然不是母后的亲生儿子,但母后可是一直都拿你当亲生儿子一般疼爱,每次我们打架,母后可都是站在你那一边的。” 桓王憨厚一笑,起身举杯道:“臣弟也敬皇上皇后一杯,这么多年承蒙皇上眷顾,也多谢皇后给臣弟尽心置办的生辰宴,臣弟都在记在心中。” 皇后端庄的笑道:“这些乃是本宫身为皇嫂应该做的,十七弟客气了。” 嘉贵妃看向一旁坐着的自家儿子和儿媳妇,目光平近而温柔,“老八,别光顾着自己吃,也给灵犀夹菜啊。” 闻言,赵元璟便若无其事的给楚灵犀夹了一块荷香鸭,嘉贵妃满意的笑。 楚灵犀含蓄的道:“谢谢璟哥哥。” 她吃了一口,秀眉微蹙,荷香鸭里放了姜葱,她最讨厌姜葱的味道,不过她还是吃了。旋即觉得身上多了一道目光,她朝着那道目光看去,便见宇文护目光深沉而又凄凉的看着她,楚灵犀心口也跟着刺痛起来,脑海里忽然想起从前他们一起在军营里,宇习做菜,从来不放姜葱,她的喜好他都铭记于心,甚至比她自己都更了解她。 从前他们都是一起并肩作战,而如今他们只能隔空遥遥相望。 楚灵犀慌乱的转移视线,生怕别人看出端倪,猛地灌了自己一杯酒。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你必须要走下去,没有退路可言。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宇文护也跟着收回视线,神情冰冷,眼神黯淡。 赵晏还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完全就是个小话痨,不过他并不是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幅样子,他只会在自己钦佩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真实面貌。 宇文护忽然开了口:“你不是希望我明儿去府上找你吗?那你今晚去帮我将八王爷灌醉。” 赵晏眨了眨眼,“干嘛?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灌醉八哥,然后对我八嫂图谋不轨吧?我告诉你哦,虽然我拿你当做兄长一般敬重,可那也我不代表我会帮着你一起胡作非为,灵犀现在可是我皇嫂,而且这是在皇宫里,你可不要乱来,否则我是会跟你翻脸的!” 宇文护想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然后道:“我只是单纯的看他不爽,让你帮我教训教训他。” 赵晏摆了摆手,“那也不行啊,我的酒量也不行,估计八哥没醉,我自己就先醉了。” 宇文护自嘲的扯了扯唇,“还说什么拿我当亲兄长一般看待,到底还是你八哥和你更亲近一些。你八哥可是抢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不过只是让你将他灌醉罢 了。既然如此,明儿还是让你八哥陪你去唐楼听评。” 赵晏觉得自己脑壳疼,他明儿实在不想在被困在屋子里了,而且仔细想想宇文护确实挺可怜的,只是找八哥喝几杯酒,好像也不太过分? “行吧,就当我替你出一口气。”说吧,赵晏端着酒杯站起身,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架势。 看着他的背影,宇文护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弧度。 于是,宴席当晚赵晏和赵元璟两人喝的酩酊大醉,大家也只觉得他们堂兄弟二人感情十分要好,还夸赞了一番。 最后,赵晏是被桓王命人抬回去的,而赵元璟则被太后留在宫里歇下,等明儿酒醒了在离宫。到了子时,唐诗c元清黛还有怜儿几人准时收拾好东西在后门那里等着。 看门的守卫都被唐诗用迷香给放倒了。 怜儿还是忍不住担忧的道:“唐姐姐,若是待会儿王爷回来了怎么办?” 王爷去宫里参加宴席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她生怕待会儿撞个正着,那就完了。 唐诗面色平静,“这么晚都没回来,王爷应该是在宫里歇下了。” 今儿是桓王的生辰,宇文护也去了,他应该都能够搞定赵元璟,否则也不会特意选在今晚。 不多时,宇文护便带着人翻墙进来了,元清黛她们被动静吓了一跳,唯有唐诗镇定自若。 宇文护带着人朝她们走去,眉头微皱了一下,怎么还有两个小孩子。 唐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不是人太多了?” “马车在外面,快点走吧。”宇文护沉声道。 他们有三个大人,两个小孩,全都是坐在马车里委实拥挤,于是唐诗便坐在了外面,宇文护没说什么,也跟着上了马车,亲自当起了车夫。 一鞭子下去,马儿飞快的狂奔起来。 唐诗回头看着身后不断缩小的八王府,心中百感交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就离开了。 第470章 我又不值钱 宇文护斜睨了她一眼,眼神冷冷的,“怎么,舍不得?” 唐诗转头看他,“你不觉得我们逃出来的太容易了吗?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宇文护拧了拧眉,好像的确比他想象中的要容易些,或许是因为赵元璟和楚灵犀都在皇宫,所以八王府的人才会放松戒备? 这般想着,他又挥了一鞭子。 马车才走了没多远,便在一片小树林里停了下来,宇文护翻身下马,“所有人都下来。” 唐诗大概猜到了他的用意,掀开帘子将她们一一扶下来。 宇文护让其中一个护卫继续驾着马车按照原定的路程走了,而树林里多了几匹马,每一匹马上都有一个蒙面黑衣人,她们分别上了一匹马儿,开始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大概打马狂奔了一个时辰,在江边停下来,那里正有一只船在等着她们。 几人下马,宇文护将早已准备好的包袱给了唐诗,“我只能护送你们到这里了,船夫是我安排的人,他会将你们送去池州,走水路大概需要半月左右。到了池州就没有人认识你们,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池州新上任的知府柳大人是我的故交,若是你们有什么事就提我的名字找他帮忙。这是给你们的盘缠,一路珍重。” 唐诗并没有接,她朝他浅浅一笑,“盘缠我带了,你能将我们送到这里,我就已经很感激了。这些我不能收下。怜儿,快带他们上船吧。” 宇文护皱着眉,将包袱往她手里一塞,“让你拿着就拿着,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去了池州你们可没有王爷可以护着,若是没什么打紧的事,最好也不要去找柳大人,多一个人知道你们在池州,你们便会多一分暴露的危险。你还带着两个小孩子,实在太过惹眼。我给你们在偏僻乡野买了一处小宅院,条件虽比不上京城,但足够你们几人住的。等风声过去了,八王爷不在找你的时候,你们在拿着这笔银子在繁华地界买个四合院吧。” 唐诗坚决不肯收下,“谢谢你为我们想的如此周全,但我并不想欠别人的人情,我也相信我有自力更生的能力,我能够照顾好大家,你快回去吧。” 说完,她便转身上了船,冲船夫说道:“可以走了。” 然后又冲着宇文护挥了挥手。 宇文护站在岸上,看着江面荡起的水纹,面色微沉,这个唐诗的脾气倒真是和赵元璟有几分相像,两人都是一样的倔。 一直到船儿行驶到江面钟央,宇文护才走了。 奔波了一路,唐守业二豆还有元清黛上船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这会儿天还是朦胧亮,江上温度很低,唐诗坐在外面吹着江风,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怜儿走出来拿了一件外套给她披上,唐诗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扬,“谢谢,他们都睡着了?” 怜儿在她旁边坐下,“嗯。” “外面风大,唐姐姐怎么不进去睡一会儿?” “我不困,你去睡吧。” 她们要是全都睡着了,一会儿船夫将她们卖了都没人知道,出门在外总是要有一颗警惕心的。 “唐姐姐,我可以守在外面的,我不困。”怜儿强撑着精神道。 唐诗:“看你的眼皮子都在打架了,还说你不困?你快去睡吧,待会儿再来换我。” 怜儿犹豫了一会儿,想着等自己睡一会儿再来换唐姐姐也是一样的,于是便进去了。 朦胧月光下,平静的江面上倒映着山蜂星辰,唐诗走到船边,伸出手掬了一捧江水往脸上洒去,顿时感觉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忽然间动作一顿,迅速的往旁边一闪,在一个漂亮的侧身,准确无误的抓住了船夫伸过来的手臂,结果那船夫反应更加敏捷,直接顺势抓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从身后圈住她,唐诗秀眉紧蹙,抬脚便往船夫的裤裆踢去,那人微微侧身闪过,有惊无险。 旋即连忙道:“是我。” 唐诗动作顿了顿,听声音有些耳熟,好像不是敌人,她冷声道:“放开我。” 那人很快便松手,摘下渔帽,露出一张朴实黝黑的中年男子的脸,唐诗正疑惑她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就见他缓缓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硬朗俊美的脸,眼神也没了憨厚老实,变得锐利逼人。 唐诗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在世间竟然真的有人皮面具! 而且这效果也太好了吧? 戴上去根本就看不出破绽。 “你没有死?”她震惊道。 元澈眼神不由自主的变得柔软下来,“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唐诗 摇了摇头,微微露了笑,“没有,反而很高兴。清黛一直都很惦记你,她到你还活着,一定会很欢喜。” “你这是要将我妹妹拐到哪里去?王府呆不下去了?” “是啊,打算去苏州,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唐诗淡淡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她记得他那次伤的很重,所以他是怎么冲出重围的? 元澈嘴角弯了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笑了。 “你是在关心我?”他朝她走近了一步。 唐诗往后退了退,故作随意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宇文护都被你骗过去了。” 元澈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想要套我的话?” 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他莫名让唐诗感受到了危险,到底是怎样强大的一个人才能够在受了那么重的伤的情况下逃出重重包围,又轻易避开朝廷的眼线,现在还敢堂而皇之地在宇文护的眼皮底子出现,他是当自己有九条命吗? “不是,随便问问。”唐诗冷淡的回道。 “你和宇文护很熟吗?竟然那么放心的跟他走了,你就不怕他将你给卖了?” “我又不值钱。” 一轮红日悄然无息的从东方冉冉升起,万道金光透过树梢,给水面染上了一层胭脂红,阳光洒在女子姣好的面容上,平添了几分柔美,五官显得愈发深邃醉人,宛如画中仙子。 元澈一时间竟看呆了。 第471章 江上遇袭 半晌,元澈才抿了抿唇,匆匆收回视线。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赵元璟了,不如跟着我吧。” 唐诗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元澈被她看的不好意思,轻咳两声道:“我的意思是,难得清黛这么喜欢你,清黛身边也确实需要一个女子陪着她,不如你跟我们在一起吧,我会护你们周全的。” “可你上次才被一锅端了,连自身都难保,又怎么护我们周全呢?”唐诗淡漠的问。 想到上次他们在山庄全军覆没,元澈脸色有一瞬间的阴沉,“上一次是个意外。” “意外有第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大冒险,我只希望能够过上平平淡淡的人生就足够了。” 元澈嘴角勾起一抹讥笑,“你太天真了,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能够从中脱身吗?” 唐诗眯了眯眼睛,“你什么意思?” 这时,原本平静的江面突然溅起无数浪花,无数黑衣人从江底飞至半空,势如破竹。 江面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根木头,那些黑衣人稳稳的站在木头上,杀气腾腾。 元澈下意识将唐诗护在身后,面色阴戾的环顾四周。 唐诗面露惊色,她没想到这里竟然埋伏这么多的敌人,看对方人数至少也得有五六十人。 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元澈来的? “你该不会就只有一个人吧?”唐诗揪着他的衣服问道。 元澈面色有些凝重,“我的人在下一个码头。” 唐诗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船上还有两个小孩子和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光靠她和元澈,双拳难敌四手。 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你先守着外面,我待会儿就出来。” “好。” 元澈直接拔剑飞上了船顶,开始和他们厮杀起来。 唐诗退进船内,元清黛他们都被周围的动静吵醒了,怜儿慌忙的问道:“唐姐姐,外面怎么了?” 她正个究竟,唐诗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我们被包围了,老老实实呆在里面别乱动!你们有人会水吗?” 众人都统一的点头。 “那就好,这船可能坚持不了一会儿,要是你们落水了,就拼命往岸上游,知道吗?”她一边说一边将贵重物品放在身上,然后开始鼓捣武器。 这时突然有好几个黑衣人掀开帘子从两边闯了进来,手中的剑分别朝着元清黛和怜儿的胸口刺去。 唐诗直接一脚踹飞一个,然后一个后空翻,直接一把将匕首插在了另一个人的胸口,那人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另一个黑衣人见状直接挥舞着剑朝着唐诗刺去,唐诗双手抓着船身两边,双脚腾空踢飞了对方手中的剑,然后夹住了对方的脖子,用力一转,那人身子直接在空中一百八十度旋转,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怜儿和二豆简直都看呆了。 又是几个黑衣人跳上了船,唐诗从善如流的将他们一一放倒,后来嫌弃一个一个解决太慢了,便跳上了船头,一次甩出去十支形状奇特的飞镖,如同仙女撒花般朝着不同的方向散去,然后又在空中打了一个弯,重新飞到唐诗手中,十支飞镖上面都染着鲜血。 十个黑衣人捂着脖子跌进江里。 唐诗自己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她改良后的飞镖这么好用。 元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那些人见唐诗和元澈的战斗力出乎他们的预料,于是改变了战略,开始纷纷上船,企图抓人质。 唐诗和他们在船上周旋,但对方人数众多,且她怕太过用力船身支撑不住,打起来也是束手束脚,渐渐便落了下风,元澈便立刻去她身边支援。唐守业听到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心里越来越害怕,不顾怜儿的阻拦直接冲了出去,刚好一头撞进黑衣人怀里。 黑衣人用剑抵住他的脖子,得意洋洋道:“全都给我住手!” 元澈和唐诗同时朝他看过去,元澈的动作放慢下来,唐诗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了一个飞镖过去,刚好扎在那人的脑门上。 唐守业被吓得脸色惨白,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那个匕首会扎进他的脑袋,他犹如死里逃生般大口喘着粗气,怜儿不顾自身安危冲出来将他拉入自己怀里护着。 唐守业犹如魔怔了一般,一双眼睛犀利发狠的瞪着唐诗,他在心里认定唐诗根本没有将他的性命当做一回事,觉得刚才那个飞镖就是想要取他的性命 。 怜儿怎么拉他他都站在原地不动,又有一个黑衣人飞过挥剑朝着唐守业刺去,怜儿想也没想的挡在他身前,替他挨了一剑。 “怜儿!”唐诗瞪大眼睛,直接将手中的剑甩了出去,刺中那人的胸口。 怜儿看了一眼不断往外渗血的腹部,脸色惨白的朝唐诗挤出了一抹笑,声音虚弱的道:“替我照顾好二豆” 说完,她的身子缓缓下落,却不想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强撑着睁开眼睛,发现来人竟是赵护卫,说不出是喜是忧,只挤出了一抹艰涩的笑。 王爷到底还是追上来了。 “赵c赵护卫,你来了保c保护好唐姐姐”她艰难的说道。 赵辰眼眶竟然都湿润了,他抿着唇,抱着她的手都在抖,都到了这种时候她竟然还在担心别人。 “你不许死,听到没有!”他近乎奔溃的低吼。 怜儿的眼睑半阖,睫毛微颤,不知有没有听到他的话,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 赵辰激动的一遍又一遍的呼唤她的名字,终是没忍住落了泪。 唐诗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揪痛,手下的动作愈发凶残起来,几乎招招致命。 加上赵辰带过来的人,他们很快便清理完了现场。 元澈瞥了一眼赵辰,见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直接跳入水中消失不见。 有王府护卫看见了,立刻禀报道:“赵护卫,有人跳水逃走了,要不要派人追!” 唐诗立即上前打掩护,“快将怜儿放下来,她伤的不是要害,还有救!” 赵辰这才如同大梦初醒,连忙让位,“你快救救她!” 唐诗给怜儿做了一番急救措施,暂时止住了伤口的出血状况。 唐守业看着地上的血迹,整个人都吓蒙了,双手死死揪着衣服,低着头一言不发,眼睛里盛满了恐惧之色。 第472章 诡异的小镇 唐诗为怜儿暂时止住了出血,小脸紧绷的厉害。 赵辰满脸焦急担忧,“怜儿怎么样了?”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快点将船靠岸,然后在当地请大夫为怜儿治疗。” 去池州的计划恐怕要泡汤了。 如今他们的船已经离开了京城,他们便靠岸去了最近的蜀山镇。 怜儿的伤没有伤及到要害,大夫给抓了几幅药,休养半个月便没有什么大碍。 赵辰这才终于放下心,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小脸毫无血色的女子,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女子昔日恬静温婉的模样。 也是在这时,赵辰在心底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唐诗将他的神情都看在眼底,抿了抿唇,将元清黛和二豆他们都赶了出去,对他道:“你好好照顾她。” 然后自己也出去了。 不一会儿,赵辰追了出来,面无表情的道:“唐姑娘,我有话和你说。” 唐诗停下脚步,回头睨了他一眼,然后点头。 两人去了唐诗的屋子。 “王爷已经知道您离开京城的消息了,而且他现在很生气。”赵辰脸色阴沉的道。 唐诗自顾自倒了一杯茶,“与我有何干系?我离开京城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你自己离开京城,为何还要带上别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怜儿怎么可能会受伤?她不像你身手了得,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你明知道四王府的人盯上了你,如果你想要离开京城,你大可以悄无声息的独自一人离开,为什么要拉上那些无辜的人?你是不是太自私了!”赵辰极力抑制内心的愤怒,可说出来的话还是夹抢带棒。 “既然你没有那个能力保护好他们,就离他们远远的。” 唐诗微皱了一下眉,“我没有强行带他们走,是他们决定和我一起离开京城。不过怜儿受伤确实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我也看出你对她有几分真心,如果怜儿愿意和你在一起,我喜闻乐见。” 闻言,赵辰表情似有松缓,“你从前猜的没错,我的确喜欢上了怜儿,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对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时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就在刚才我以为我在也见不到她的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了。” 他表情郑重而严肃的道:“你不能带走怜儿。因为,我要娶她为妻。” 唐诗怔然了一下,随即欣慰的笑了,“那很好啊,我也希望怜儿能有一个好归宿。” “我知道二豆是他很在乎的亲人,所以我也会拿二豆当做亲弟弟一般看待。” 自从楚灵犀嫁入八王府,那些朝廷官员们为了巴结八王府,不乏上门求亲想要将自己的嫡女或是庶女嫁给赵辰的,只为求仕途顺遂。 放着京城那么多名门闺女不娶,偏偏选中了怜儿,想必他对怜儿乃是真心实意。 “这些话等怜儿醒了,你亲自和她说吧。”唐诗道。 赵辰抿了抿唇,“我会的。既然你不愿意呆在京城,王爷给你安排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会亲自护送你们过去。” 唐诗眉头紧蹙,“要去哪里是我自己的事情,凭什么由他来安排。请你转告他,我现在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事不需要他费心,他只需要照顾好他的八王妃就行了。” 赵辰提气,王爷真是将唐诗了解透彻,连她下一句话会说什么都猜到了,而且一字不差。 他板着脸道:“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八王府,没有赎身,你这辈子都是八王府的人,王爷子自然有权利决定你的去留。” 唐诗攒眉蹙额,“不就是赎身吗?我当初五十两被卖到王府,现在我付双倍银子为自己赎身。” 说罢,将一张面值一百两的影子拍到他胸口,“从此我和王府两不相欠!” 说起来唐楼为赵元璟赚了那么多银子,说是日进斗金都不为过实,她早就不欠他什么了。 赵辰低头看了一眼银票,面色微沉,“你以为王爷缺你这点银子吗?只要卖身契在王爷手上,不管你逃到哪里都是黑户。” 唐诗笑了,明眸皓齿,笑颜如花,“难不成你们的王爷是想要我当他的外室吗?那他打算每月给我多少银子呢?” 闻言,赵辰深深的皱眉,“唐诗,你怎么能如此说王爷呢?王爷不是那种人。”“他已经成亲,还养个女人在外面,不是想要外室是什么?之前在王府明明对我那么疏离冷淡,现在我离开王府了,他又死皮赖脸的贴上来,想要让我留下来了,怎么?失去的才是最好的?老娘还不伺候了。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决定我的人生。”唐诗面无表 情,语气冰冷的道。 赵辰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厉气场震慑到了,好半晌才抿抿唇道:“王爷是为了你着想,而且若是你只身一人,我可能拿你没有办法。可你身边还有软肋,你是逃不掉的。明日我便送你们去永安县,那里地处偏僻,比较安全,离京城三日的路程便到了。” 话落,他抬脚离去。 唐诗气的手指捏的咯咯作响,下一秒茶盏竟然被她给生生捏碎了。 她拧着眉,摊开手掌看着鲜血不断的往外流,这是怎么回事? 她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 女子怔怔看着自己的手发呆,陷入深思里,清亮水润的眸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她才面色不显的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伤口。 伤口并没有多深,可就是这么几道小小的划痕,本应该很快就能够结痂,结果伤口却一直都血流不止,染湿好几块方帕,而且连血的颜色好似都发生了变化。 唐诗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按照这个速度流下去,她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她想了想,除了和她体内的蛊虫有关,没有其他的解释。 一整日唐诗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都没有让进,赵辰只当她是在耍脾气,便也没管她,只是派了几个侍卫守在门口。 永安镇只是一个小镇,人口稀少,镇上的人天还没黑就全部关门在家休息了,街道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等天黑了,别说是说话声,连狗吠声都没有,整个小镇都陷入诡谲的寂静之中。 赵辰在怜儿屋子里守着,一颗心都在想怜儿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倒是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异常。 元清黛则带着二豆和唐守业在另一个屋子里,虽然元清黛心智不全,但她还是很懂事的觉得自己作为姐姐应该要保护好两个弟弟。 机灵的二豆觉得这个客栈太安静了,心底不由发起憷,小声问道:“清黛姐姐,为什么外面都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第473章 宿命 唐诗连忙去找其他人,结果整个客栈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的,其他人全都昏迷不醒。 唐诗也因为失血过多,渐渐软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该不会他们今儿全都要交代在这里吧? 就在她意识涣散之际,她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直到一双宝相花纹云头锦鞋在她眼前停下,脚步声才戛然而止。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唐诗费力的仰起头。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向蓝越缓缓摘下帽子,朝她嫣然一笑。 唐诗彻底晕厥。 一旁的面具人上前禀报道:“王妃,其他人该如何处置?” 女子盈弱白皙的脸上露出恶毒之色,“放一把火,将这里全烧了,一个活口不留。” 说完,她缓缓戴上风衣上的黑帽,转身缓步离开。 另外一个黑衣人直接将地上的女子往肩上一抗,快步跟了上去。 冷,寒冰刺进骨髓的冷。 唐诗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冰封在一个水晶棺材之中。 她想要动,可身体好似被禁锢住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她想要呼救,可喉咙好似被人封住,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是在哪里? “别怕,你并未死。”一个空灵的女声从悠远的地方缓缓传来。 那声音似乎还有几分熟悉。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不必知我是何人,你只须知晓你来到这个时空并非偶然,而是你的宿命。” 唐诗瞪大眼睛,这个人竟然能够听到她内心的声音。 既然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她会不会有办法送自己回去? 她还没来得及问,那人便又道:“你忘了,你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死了。” 纵然她回去了,也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唐诗心中刚蹿出来的一点希望的小火苗就在这么被无情的浇灭了。 “那你刚刚说的宿命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北越有什么联系吗?”唐诗在心底默问。 “看完这些,你便自会明白。” 话音刚落,唐诗便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村落,她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奇怪,她刚刚不是还躺在水晶棺材里吗? 她想和他们求救,但他们好似根本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甚至还有人从她身子里穿了过去。 唐诗连忙去找其他人,结果整个客栈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的,其他人全都昏迷不醒。 唐诗也因为失血过多,渐渐软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该不会他们今儿全都要交代在这里吧? 就在她意识涣散之际,她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直到一双宝相花纹云头锦鞋在她眼前停下,脚步声才戛然而止。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唐诗费力的仰起头。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向蓝越缓缓摘下帽子,朝她嫣然一笑。 唐诗彻底晕厥。 一旁的面具人上前禀报道:“王妃,其他人该如何处置?” 女子盈弱白皙的脸上露出恶毒之色,“放一把火,将这里全烧了,一个活口不留。” 说完,她缓缓戴上风衣上的黑帽,转身缓步离开。 另外一个黑衣人直接将地上的女子往肩上一抗,快步跟了上去。 冷,寒冰刺进骨髓的冷。 唐诗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冰封在一个水晶棺材之中。 她想要动,可身体好似被禁锢住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她想要呼救,可喉咙好似被人封住,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是在哪里? “别怕,你并未死。”一个空灵的女声从悠远的地方缓缓传来。 那声音似乎还有几分熟悉。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不必知我是何人,你只须知晓你来到这个时空并非偶然,而是你的宿命。” 唐诗瞪大眼睛,这个人竟然能够听到她内心的声音。 既然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她会不会有办法送自己回去? 她还没来得及问,那人便又道:“你忘了,你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死了。” 纵然她回去了,也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唐诗心中刚蹿出来的一点希望的小火苗就在这么被无情的浇灭了。 “那你刚刚说的宿命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北越有什么联系吗?”唐诗在心底默问。 “看完这些,你便自会明白。” 话音刚落,唐诗便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村落,她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奇怪,她刚刚不是还躺在水晶棺材里吗? 她想和他们求救,但他们好似根本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甚至还有人从她身子里穿了过去。 唐诗连忙去找其他人,结果整个客栈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的,其他人全都昏迷不醒。 唐诗也因为失血过多,渐渐软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该不会他们今儿全都要交代在这里吧? 就在她意识涣散之际,她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直到一双宝相花纹云头锦鞋在她眼前停下,脚步声才戛然而止。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唐诗费力的仰起头。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向蓝越缓缓摘下帽子,朝她嫣然一笑。 唐诗彻底晕厥。 一旁的面具人上前禀报道:“王妃,其他人该如何处置?” 女子盈弱白皙的脸上露出恶毒之色,“放一把火,将这里全烧了,一个活口不留。” 说完,她缓缓戴上风衣上的黑帽,转身缓步离开。 另外一个黑衣人直接将地上的女子往肩上一抗,快步跟了上去。 冷,寒冰刺进骨髓的冷。 唐诗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冰封在一个水晶棺材之中。 她想要动,可身体好似被禁锢住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她想要呼救,可喉咙好似被人封住,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是在哪里? “别怕,你并未死。”一个空灵的女声从悠远的地方缓缓传来。 那声音似乎还有几分熟悉。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不必知我是何人,你只须知晓你来到这个时空并非偶然,而是你的宿命。” 唐诗瞪大眼睛,这个人竟然能够听到她内心的声音。 既然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她会不会有办法送自己回去? 她还没来得及问,那人便又道:“你忘了,你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死了。” 纵然她回去了,也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唐诗心中刚蹿出来的一点希望的小火苗就在这么被无情的浇灭了。 “那你刚刚说的宿命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北越有什么联系吗?”唐诗在心底默问。 “看完这些,你便自会明白。” 话音刚落,唐诗便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村落,她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奇怪,她刚刚不是还躺在水晶棺材里吗? 她想和他们求救,但他们好似根本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甚至还有人从她身子里穿了过去。 唐诗连忙去找其他人,结果整个客栈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的,其他人全都昏迷不醒。 唐诗也因为失血过多,渐渐软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该不会他们今儿全都要交代在这里吧? 就在她意识涣散之际,她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直到一双宝相花纹云头锦鞋在她眼前停下,脚步声才戛然而止。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唐诗费力的仰起头。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向蓝越缓缓摘下帽子,朝她嫣然一笑。 唐诗彻底晕厥。 一旁的面具人上前禀报道:“王妃,其他人该如何处置?” 女子盈弱白皙的脸上露出恶毒之色,“放一把火,将这里全烧了,一个活口不留。” 说完,她缓缓戴上风衣上的黑帽,转身缓步离开。 另外一个黑衣人直接将地上的女子往肩上一抗,快步跟了上去。 冷,寒冰刺进骨髓的冷。 唐诗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冰封在一个水晶棺材之中。 她想要动,可身体好似被禁锢住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她想要呼救,可喉咙好似被人封住,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是在哪里? “别怕,你并未死。”一个空灵的女声从悠远的地方缓缓传来。 那声音似乎还有几分熟悉。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不必知我是何人,你只须知晓你来到这个时空并非偶然,而是你的宿命。” 唐诗瞪大眼睛,这个人竟然能够听到她内心的声音。 既然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她会不会有办法送自己回去? 她还没来得及问,那人便又道:“你忘了,你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死了。” 纵然她回去了,也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唐诗心中刚蹿出来的一点希望的小火苗就在这么被无情的浇灭了。 “那你刚刚说的宿命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北越有什么联系吗?”唐诗在心底默问。 “看完这些,你便自会明白。” 话音刚落,唐诗便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村落,她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奇怪,她刚刚不是还躺在水晶棺材里吗? 她想和他们求救,但他们好似根本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甚至还有人从她身子里穿了过去。 唐诗连忙去找其他人,结果整个客栈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的,其他人全都昏迷不醒。 唐诗也因为失血过多,渐渐软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该不会他们今儿全都要交代在这里吧? 就在她意识涣散之际,她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直到一双宝相花纹云头锦鞋在她眼前停下,脚步声才戛然而止。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唐诗费力的仰起头。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向蓝越缓缓摘下帽子,朝她嫣然一笑。 唐诗彻底晕厥。 一旁的面具人上前禀报道:“王妃,其他人该如何处置?” 女子盈弱白皙的脸上露出恶毒之色,“放一把火,将这里全烧了,一个活口不留。” 说完,她缓缓戴上风衣上的黑帽,转身缓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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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些,你便自会明白。” 话音刚落,唐诗便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村落,她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奇怪,她刚刚不是还躺在水晶棺材里吗? 她想和他们求救,但他们好似根本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甚至还有人从她身子里穿了过去。 唐诗连忙去找其他人,结果整个客栈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的,其他人全都昏迷不醒。 唐诗也因为失血过多,渐渐软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该不会他们今儿全都要交代在这里吧? 就在她意识涣散之际,她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直到一双宝相花纹云头锦鞋在她眼前停下,脚步声才戛然而止。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唐诗费力的仰起头。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向蓝越缓缓摘下帽子,朝她嫣然一笑。 唐诗彻底晕厥。 一旁的面具人上前禀报道:“王妃,其他人该如何处置?” 女子盈弱白皙的脸上露出恶毒之色,“放一把火,将这里全烧了,一个活口不留。” 说完,她缓缓戴上风衣上的黑帽,转身缓步离开。 另外一个黑衣人直接将地上的女子往肩上一抗,快步跟了上去。 冷,寒冰刺进骨髓的冷。 唐诗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冰封在一个水晶棺材之中。 她想要动,可身体好似被禁锢住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她想要呼救,可喉咙好似被人封住,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是在哪里? “别怕,你并未死。”一个空灵的女声从悠远的地方缓缓传来。 那声音似乎还有几分熟悉。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不必知我是何人,你只须知晓你来到这个时空并非偶然,而是你的宿命。” 唐诗瞪大眼睛,这个人竟然能够听到她内心的声音。 既然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她会不会有办法送自己回去? 她还没来得及问,那人便又道:“你忘了,你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死了。” 纵然她回去了,也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唐诗心中刚蹿出来的一点希望的小火苗就在这么被无情的浇灭了。 “那你刚刚说的宿命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北越有什么联系吗?”唐诗在心底默问。 “看完这些,你便自会明白。” 话音刚落,唐诗便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村落,她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奇怪,她刚刚不是还躺在水晶棺材里吗? 她想和他们求救,但他们好似根本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甚至还有人从她身子里穿了过去。 唐诗连忙去找其他人,结果整个客栈只有她一个人是清醒的,其他人全都昏迷不醒。 唐诗也因为失血过多,渐渐软倒在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该不会他们今儿全都要交代在这里吧? 就在她意识涣散之际,她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直到一双宝相花纹云头锦鞋在她眼前停下,脚步声才戛然而止。 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唐诗费力的仰起头。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向蓝越缓缓摘下帽子,朝她嫣然一笑。 唐诗彻底晕厥。 一旁的面具人上前禀报道:“王妃,其他人该如何处置?” 女子盈弱白皙的脸上露出恶毒之色,“放一把火,将这里全烧了,一个活口不留。” 说完,她缓缓戴上风衣上的黑帽,转身缓步离开。 另外一个黑衣人直接将地上的女子往肩上一抗,快步跟了上去。 冷,寒冰刺进骨髓的冷。 唐诗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冰封在一个水晶棺材之中。 她想要动,可身体好似被禁锢住了一般,根本动不了。 她想要呼救,可喉咙好似被人封住,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是在哪里? “别怕,你并未死。”一个空灵的女声从悠远的地方缓缓传来。 那声音似乎还有几分熟悉。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不必知我是何人,你只须知晓你来到这个时空并非偶然,而是你的宿命。” 唐诗瞪大眼睛,这个人竟然能够听到她内心的声音。 既然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时空,她会不会有办法送自己回去? 她还没来得及问,那人便又道:“你忘了,你在二十一世纪已经死了。” 纵然她回去了,也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唐诗心中刚蹿出来的一点希望的小火苗就在这么被无情的浇灭了。 “那你刚刚说的宿命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和北越有什么联系吗?”唐诗在心底默问。 “看完这些,你便自会明白。” 话音刚落,唐诗便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村落,她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奇怪,她刚刚不是还躺在水晶棺材里吗? 她想和他们求救,但他们好似根本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甚至还有人从她身子里穿了过去。 第474章 回疆族 唐诗方才明白,眼前一切并非现实,而是幻像。 她从未来过这里,却隐隐觉得这里甚是熟悉。 似是早市,小路两边皆是商贩,瓜果蔬菜,各色小吃玩物应有尽有,来往百姓人群穿戴整齐,笑语续续,一派和谐。 不过他们的服饰并不同于北越,无论男女头上都带着一顶平帽,每个人的衣服上都绣着同一种花样,似是他们的图腾。 唐诗猜测他们并非北越人士。 再见周围的屋舍皆是青砖瓦屋,两边屋顶尖尖,别具一格,可见这里的人生活富饶,不愁吃穿。 忽有一群孩子嬉笑打闹的蹿了出来,唐诗下意识往一旁避了避,似是被这帮孩童渲染一般,嘴角微微勾起。 忽而,一个长的短短胖胖的小女孩不小心摔倒在地,她旁边的小男孩不仅不去拉她,反而在一旁捧腹大笑。 “哈哈哈,小胖墩,让你整日吃那么多,只长肉不长个,连路都走不稳当,笨死了,略略略。” 说着,还朝她扮了一个鬼脸。 小女孩被人取笑,泪珠子掉的愈发凶了,“呜呜,不准叫我小胖墩!” 唐诗瞥见坐在地上长得跟画上福娃娃一样软糯可爱的小团子,心都化了,心道旁边那小男孩当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这种脾性长大后定然娶不着媳妇。 她想将小团子抱起来,可惜无能为力,只能干看着。 谁知那小团子似是注意到有人在看她,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惊疑的朝她投去,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疑惑不解,竟连泪珠子都忘记掉了。 唐诗被吓了一跳,这小娃娃难道能看到她不成? 见她看着自己,她也疑惑的望着她,两人大眼瞪着大眼。 不知为何,唐诗看着眼前的女娃娃,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小男孩还在嘲笑她,不过见她半晌不理自己,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是空空如也,他不解的问:“你在看什么呢?” 唐诗心也跟紧了紧。 小萌娃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脆生生的回道:“在看漂亮姐姐。” 唐诗面露惊色,她真的能看见自己,这怎么可能呢? “哪里来的漂亮姐姐,我怎的没看见?”小男孩东张西望,周围皆是老弱妇孺,哪里来的漂亮姐姐。 “就是在那里站着啊,她长得比我娘亲还!”小萌娃激动不已的道,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小男孩一脸不信,“你骗人,撒谎不是好孩子,我要告诉族长大人,让族长大人打你屁股!” 族长夫人乃是族内第一美人,怎么可能会有人比族长夫人还要貌美呢。 小萌娃急了,从地上爬起来,“我没有撒谎,不许你和我阿爹告状!” “你是小骗子,我就要去告诉族长!”说着,小男孩还推了她一把。 小萌娃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就要摔倒,幸好后面有人扶住了她。 唐诗跟着呼吸一松,看来这女娃娃的身份不一般呢。 来人是个年轻的美貌妇人,眉宇间倒是与小男孩有几分相似,她板着脸,目光严厉的瞪着小男孩,“我不是告诉你不准欺负神女嘛?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回去给我将《礼记》抄写十遍。” 小男孩垂着头,一言不发,丝毫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 唐诗嘴角抽了抽,神女? 小萌娃朝着唐诗跑去,“漂亮姐姐,你快告诉他,我没有撒谎” 她想要去牵唐诗的手,结果抓了一把空气,小萌娃登时呆愣在原地。 唐诗连忙解释道:“别怕,我不是坏人,我也不是鬼魂,我是天上的神仙”她也不知小萌娃是否能听到她的声音,只是下意识的解释。 谁料小萌娃直接晕倒在地,美貌妇人吓得不轻,连忙将人抱在怀里,一路疾驰将人送回了家。 唐诗心怀歉疚,便跟了上去。 原来这并不是一个小小村落,越往村落里走,便越是宽阔无垠,别有洞天,直到走到尽头,便可看见一座白金相间的宫殿,虽不如皇宫那般奢华,却也是华丽端庄。 小萌娃被送回去后便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大夫也寻不出因果来。 小萌娃的爹娘也就是族长大人和族长夫人急的短短几日便轻减了许多,还是族长夫人察觉到端倪,将那日的美貌妇人叫去宫殿内询问始末。 美貌妇人忧心忡忡的道:“回夫人,那日神女在街上说自己看见了一位漂亮姐姐,还说比夫人还要美貌几分,可除了神女,并无人看见 。神女便对着空气说话,之后便晕厥了,奴婢便连忙将神女抱了回来。许是神女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病倒” 其实她是担心神女是被什么邪祟给冲撞了,所以才会一病不起,否则怎会连大夫都不知神女是患了何病。可当着族长大人的面,她并不敢表露自己的担忧。 谁料,族长大人和族长夫人闻言大惊失色,他们目光深沉的看着彼此,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二人的眼神还若有似无的环视了一圈,似是在寻找什么。 唐诗在一旁默默看着,她觉得族长大人和族长夫人的反应很是古怪。 年轻族长叹息一声,润朗如玉的俊脸流露出一抹悲寂。 “看来天意如此,谁都逆不过天意。” 族长夫人抿了抿唇,旋即紧紧握住丈夫的手,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夫人微微一笑,眉目如画,鼻头圆润,唇红齿白,不负圣誉。 “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伴你左右。”她温声道。 接下来几日,族长大人没有在四处寻大夫为他女儿医治,而是下令让所有族人收拾行装,准备迁徙。 唐诗想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便四处转悠,终是了解了事情梗概。 原来这里竟然就是回疆族! 她曾从赵元璟口中听说过这个民族的名字,每每她想要多了解一些,赵元璟总是闭口不谈,仿佛是在忌讳什么一般。 她身上中的蛊毒便是回疆族之人养殖的,这是一个极其擅长蛊虫的民族,且他们十分具有警惕性,从不与外族之人来往,回疆族所处的地理位置十分隐蔽,乃是在一处荒岛上,四面环海,外人进不去,里面之人也出不来,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因此,在世人眼中回疆族只是一个传说,从未有人见过他们。 以至于这个传说被世人越传越玄乎,也因此为回疆族带来了灭顶之灾。 传说,回疆族之所以避世不出,是因为他们族内有一处藏宝洞,里面金银财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得回疆者得天下。 此传言一出,各国君主皆虎视眈眈,到处寻觅回疆族的踪迹,北越便是其中之一。 唐诗也是此时才知,此幻境竟是一百多年前的景象。 此时北越的君主乃是赵元璟的曾爷爷,也是北越历史上野心最大的一位君王,为了扩大疆土,扩充军队,到处发动战争以谋取不义之财,这一段唐诗曾经听赵元璟提及过。 第475章 神女的职责 回疆族是朝廷的忌讳,故而唐诗对于这个部落具体何时衰落并不知晓,但她隐隐有一种预感,这里很快就会有一场劫难 可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幻境? 且,除了那个神女,并无人能够看见她,难道她和这个神女有什么羁绊? 忽而,脑海里浮现出一艘艘战船的画面,且每一艘战船上都站满身穿官服的官兵,约莫有上万官兵,看上去来势汹汹,而他们的战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越’字。 是北越的军队! 依照他们战船的速度,不出两个时辰便能够抵达岛上。 唐诗的心倏忽间紧了起来,她好似已经预料到回疆族的下场,她惶然的站在大街上,看着那些还一无所知的百姓们。 急着脱口而出道:“你们快点逃,官兵来了!” 可惜那些人根本就听不到她的声音。 而族长定的计划是今夜子时坐船离开,到那时,北越的将士们早就已经将这里洗劫一空了。 虽然这些景象都是从前发生过的,已经无力回天,但是唐诗还是心急如焚,她想到了那个小女孩,只有她能够看到自己。 说不定她能够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唐诗飞快地来到小女孩的厢房,但是小女孩仍然是处于昏睡的状态,她想要用手去碰她,结果也只是摸到一团空气。 “神女,你快点醒过来,在不醒的话,你的族人便会被灭族了!”她焦急的说道。 然后便惊奇的发现神女的睫毛竟然颤动了一下,她仿佛看到了希望,欣喜的道:“神女,不要忘了你的职责,你还有你的族人需要你去保护!快点醒过来,让你爹爹和娘亲现在就带着族人们离开这里!” 唐诗锲而不舍的叫了她许久,小女孩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她的脸色苍白虚弱,看上去很是疲倦。 不过在看到唐诗的那一霎,小女孩黯淡无光的眸子亮了一下,扯出了一个笑,“漂亮姐姐” 女孩的脸胖嘟嘟的,一双眼睛像铜铃,睫毛长卷浓密,五官端正笔挺,就跟年画上画的福娃娃一般惹人怜爱。 唐诗感觉一颗心都融化了,想到她现在这般难受,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看见自己的缘故,她唐诗便觉得一阵内疚。 “你你还难受嘛?”她轻声问道。 小女孩乖巧的摇了摇头,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大抵是在疑惑她的身份。 唐诗面露喜色,她竟然真的能听到自己说话,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她将自己脑海里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小女孩,“你现在必须要告诉你爹爹,让他们立即带着族人离开这里,朝着西北方向走,否则就要来不及了” 小女孩似是尚且年幼,未能体会其中之危险,她只是一脸天真疑惑的问:“姐姐,你是神仙吗?” 唐诗顿了一下,“我你可以叫我神仙姐姐,所以你要相信我说的话,我是神仙,可以预知到未发生的事,所以你们现在必须快点离开这个岛上,否则你的爹娘还有你的族人都会死的!” 听到死这个字,小女孩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畏惧的神情。 娘亲曾经教过她,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世界上在也不会有这样的人,她不想让爹娘和族人死。 神女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我现在就去找阿爹” 唐诗想要扶她,但手却穿过了她的身子,虽然小女孩能够听到她说话,但她们还是无法相碰。 神女就这样穿着单薄的里衣,跌跌撞撞的找到了族长。 “阿爹c阿爹,神仙姐姐让我们立刻马上离开这里,否则族人们都会死的” 她一边冲族长小跑过去,一边喊道。 族长正在和族内的长老们议事,这般突然被人打断,长老们脸上都浮现出一抹不悦,尤其是听到神女说的他们都会死,一个个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 族长见到昏迷几日的女儿终于醒了,宽厚和善的脸上欣喜不已,一把伸出手臂将女娃娃抱了起来,“诗诗,你终于醒过来了!” 他连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神女披上。唐诗也一路跟着神女来到了议事的大殿,听见族长叫神女诗诗之时,她还楞了一下,这个神女竟然和她的名字一样。 族长随即又皱着眉道:“你方才说什么神仙姐姐?” 神女冲着唐诗的方向指了指,“就是那个神仙姐姐呀!她说北越的军队还有两个时辰就上岛了,若是再不离开的话,我们都会死诗诗想让啊爹啊娘还有族人都活着” 说着,神 女的眼眶已经一片通红,看上去很是伤心。 大殿内的长老们都是一脸错愕,他们朝着神女所指的方向看去,根本就空无一人,哪里来的什么神仙姐姐,为何他们都没有看见? 可若不是听别人说的,神女怎么可能会知道北越的存在? 她不过才只是个五岁大的小娃娃。 莫非神女真的能够看见他们看不见的东西不成? 族长闻言也是面色一变,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冲着几位长老们温声道:“几位长老,让你们见笑了,小女发热将脑子烧坏了,都开始说胡话了,你们切莫放在心上。不如这样,你们先各自回去,有什么事我们改日再议吧。” 长老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素日德高望重的长者沉稳而不容置疑的开口:“族长大人,此事兹事体大,恐怕不能这般草率了之,若神女说的皆是真的,我们须得从长计议。” 其他长老们纷纷跟着附和。 “是啊,若北越的军队真的马上就要过来了,我们必须要有一个应对之策!” “族长大人,我们知道您爱女心切,可您别忘了,神女的职责就是要保护整个回疆族的安危!” 他们越说越激动,气氛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唐诗微微敛眉,她怎么觉得这几个白发老头子听完神女的话后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看向神女的眼神虎视眈眈,充满恶意,这样的眼神让她感到极其不舒服。 第476章 改变不了的历史 甚至其中一位长老试图将神女从族长怀里拽过来,“神女,你在跟我们仔细说说,北越的军队真的已经快到了吗?” 神女被众人虎视眈眈的眼神瞧得有些害怕,怯怯的道:“白爷爷,您拽疼我了” 年轻族长直接一把推开白长老,强势的将神女护住,语气冷若寒冰,“白长老,我说了小女只是感染风寒,所以才会一时胡言乱语。” 白长老据理力争,“若非所言属实,神女一个小娃娃又怎会知道北越国?” 族长哽了一下,语气带上一丝悲怆,“此事,我自会查明,若是事实,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眼下,还请大家先行回去。” 众位长老面面相觑,到底还是卖了几分薄面,没在纠缠。 唯有其中声望最高的京长老临行前拍了拍族长的肩膀,缓声道:“我知道你疼爱神女,但若是能够用一个的性命保全整个回疆族,难道不是一件善事吗?唉,你细想想吧。” 唐诗微微睁大眼睛,好似明白过来什么,他们是想用神女的性命来保全整个回疆族,可是怎么个保全法? 她狐疑的看向族长,便见年轻男人清秀俊朗的脸上已露出两难之色。 长老们刚离开,族长夫人便闻讯赶来,激动的将受惊的神女抱入怀中。 “诗诗,你终于醒了” “阿娘”神女紧紧抱着族长夫人的腰,激动的道:“阿娘,神仙姐姐说了,我们必须要赶快离开岛上,否则族人们都会有危险” 族长夫人眼中珠光闪闪,闻言,杏眉微蹙,“神仙姐姐她还说了些什么?” 年轻族长抿了抿唇,将她们母女俩拉了起来,适时打断了妻子的询问,闻声道:“诗诗她才刚刚醒过来,身子还很虚弱,先别急着问这些了。” 族长夫人点点头,一脸慈爱的道:“诗诗,你肚子应该饿了吧?你想吃什么,阿娘这就去给你做。” 神女跟拨浪鼓似的摇头,拉着她的衣袖便超门口走去,看上去很是焦急,“诗诗不饿,阿娘快些去收拾东西,我们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北越的军队马上就要来了” 听到北越两个字,族长夫人脚下一软,险些没站稳。 族长连忙拦住女儿,“诗诗,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我们随时都可以离开,你先吃点东西,否则路上会饿坏的。” 话落,又给妻子使了一个眼神。 族长夫人魂不守舍的应了一声,蹒跚离开。 “诗诗,你真的看见了一个漂亮姐姐?”族长问。 神女点头,用手指着一个方向,“她就在那里。” 唐诗就站在离他们父女俩不远处,见这个年轻族长还磨磨唧唧,好似根本没打算离开这里,早已心急如焚,便出言道:“快让你爹赶紧带着族人离开这里,东西什么的都别收拾了,是命重要还是东西重要?” 神女连忙道:“阿爹,神女让我们别收拾东西了,赶紧离开,命才是最重要的!” 年轻族长神色难辩,声音干涩的道:“离开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们回疆族之所以常年留在这座孤岛上,一是避世,二是这里有需要我们守护的东西。即便是即将面临被灭族的危险,我们也不能轻易离开这里” “是因为这里有宝藏吗?”唐诗脱口而出问道。 神女便代为转达:“神仙姐姐问我们这里是不是有宝藏?” 族长默了片刻,才沉吟道:“比起那些身外之物,我们要守护的东西关系到整个天下的生死存亡。” 唐诗皱了皱眉,“那难道是什么稀有的蛊虫?” “神仙姐姐问是不是蛊虫?” 族长面露惊色,不过很快便平复下来,直言道:“不错,是蛊虫。它是我们回疆族的圣物,关系到天下苍生。” “那你们留下来就能够确保蛊虫不会被人夺走吗?如果这蛊虫真的这么危险的话,为什么还要留着它呢?直接毁了不是一了百了?” 神女将唐诗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 “这是我们回疆族的圣物,怎么能毁了?我们的指责就是保护好圣物,不让它流落到外族人手中。” 唐诗看了一眼神女,复又看向族长,“那,你打算怎么应对呢?”神女也很好奇,“阿爹,我们要如何保护好圣物呢?” 对上自家女儿清澈乌黑的眸子,年轻族长心口隐隐作痛,一股腥味从喉咙处涌了出来,被他生生压下,他微微弯身子,宽厚的手掌覆上女儿软乎的脸蛋,“女儿,你想不想救族人?让他们能够和家人们平安的活在这世上 ,履行你神女应尽的职责?还记得阿爹和你说过的话吗?” 神女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道:“记得。我是神女,我要保护好族人们的安全。我想救他们,阿爹,是不是只要我离开了你们,族人们就能获救了?” 族长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是的。” 唐诗急道:“你知道离开是什么意思吗?” 神女朝她投递过去无辜的眼神,“离开就是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阿爹阿娘了” 她声音温软沉闷,旋即染上一层薄雾,看上去乖巧又可怜。 “诗诗不想离开阿爹c阿娘,可小花和丫丫她们也舍不得离开阿爹和阿娘,只要诗诗一个人离开,大家就都能够活下来,诗诗愿意。”小女孩神色郑重的道。 唐诗心情是说不出来的复杂,一时无言。 根据历史,回疆族最终还是面临了灭族危机,所以他们并没有逃走。 她也并不能够改变历史。 不过关于族长所说的蛊虫也没有泄露出去,大概是神女用自己的性命保护了圣物。 年轻族长终究抑制不住的落下泪来,“乖女儿,不愧是爹爹的女儿,心存大义,爹替百姓们谢谢你诗诗放心,爹不会让你一个孤单的去的,爹会一直陪着你” “诗诗不要阿爹陪着诗诗,阿爹要陪着阿娘” 砰的一声,门外传来碗盏砸落在地的声音。 第477章 终章 “不行!谁都不能够让我女儿去抵命,我愿意代替诗诗去死,她才只有五岁啊,阿衍,你怎么能够忍心” 族长夫人推门而入,面露绝望,神色凄惨,声音哽咽。 “我的诗诗,谁都不能够带走你女儿,你一定要长命百岁是娘对不住你啊”她扑过去紧紧抱住神女,脸贴着脸,满脸愧疚,“你不该出生在族长家里,若你的爹娘不是我们,你的命也就不会这么苦了” 唐诗在一旁看着,红唇紧紧抿着,心脏处隐隐抽痛,无法呼吸,仿佛感同身受。 虽然她没有当过母亲,但是她能够体会这种,父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牺牲却,又无能为力的破碎心情。 “都看见了?” 空灵的声音再次在脑海里响起,唐诗猛然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躺在水晶棺材里,自己的脸颊好像有水,她用手抹了一下,那不是水,而是眼泪,温热的。 她哭了。 因为她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前世。 原来,她就是那个回疆族的神女,为了保全回疆族,最终她还是死了,而她的爹娘为了保护族人,也双双惨烈牺牲。 可即便如此,最终回疆族依旧没能避开遍地尸骸,血流成河的命运。 那种场面,唐诗只在电视剧里面看见过,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她甚至都不敢回想,为什么人为了权利金钱,可以泯灭人性至此。 “看见了。”唐诗有些没缓过来,声音低沉压抑。 “赵元璟与你有着灭族之仇,你们,是不可能会在一起的。” 唐诗眼神渐渐聚焦,稍稍平复了思绪,“那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回疆族的神女,而且我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不搞连坐那一套。” “这么说,你还是想和他在一起?那你为何还要离开八王府?” 唐诗面色微沉,“我想和谁在一起,应该不需要和你交代吧。” “天命注定你们无缘,如果你们要强行在一起,将会带来无法预计的灾祸,牵扯到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即便如此,你也觉得没有关系吗?为了一己私欲,平白无故让这么多人为你们而牺牲,况且你们在一起了,就真的能够幸福吗?” 唐诗蹙起眉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情?为什么我和赵元璟在一起,天下就要大乱?上辈子为了回疆族,我牺牲了性命,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结果不过也只是一场徒劳。回疆族还是灭族了。这一辈子,难道我就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生活吗?” 为什么她就连寻常人追求幸福的权利都没有。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结果人人都要告诉她,他们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 若是没有亲眼看见自己上辈子的下场,或许唐诗还能够忘记赵元璟,一个人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生活,可经历过一场生死后,她愈发忘不掉赵元璟。 上一辈子已经很遗憾了,她不想在让自己这一辈子也在遗憾中度过。 既然忘不掉,那就努力去争取,无论结果如何,至少不会后悔。 空气中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气声。 “我并不是人,也不是神,我来自你意识里的一部分,自你入轮回时便跟着你,经历了你的每一世,与你自是一体。既这是你的选择,我也不阻拦。在你昏睡前,你已经被四王妃抓住了,眼下你已经在京城,她将你关在这水晶棺中,想让你窒息而亡,再将你的尸首送给赵元璟,以此刺激他,逼他犯错。我会用我最后的灵力助你,剩下的就都要靠你自己了。” 八王府。 赵元璟整个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坐在太师椅上,面色蜡黄,形同枯槁,消瘦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猩红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韵,丝毫没有往日的矜贵优雅。 “王c王爷不好了”赵辰神色慌乱的前来禀报。 闻言,赵元璟手里的杯子掉落在地,一时喉咙发干,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放唐儿离开京城,他以为让她远离京城的纷争,才是保护她最好的办法 他原打算等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就将她接回来,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王妃 “王爷”赵辰想要扶他,却被赵元璟制止。 “是不是找到她了?”他的声音干涩难听。 “是王府门口今日突然多了一口水晶棺里面躺着的人正是唐姑娘现在人已经没气了” 天崩地裂,不过如此。 话音刚落 ,赵辰就见赵元璟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挣扎着起身,又狠狠跌倒在地。 狼狈不已。 “带我去见她” “唐儿,只要你能醒过来,本王可以一命抵一命。你是本王唯一的救赎,既你不能同本王一生一世在一处,何苦来招惹本王,让本王看见希望?” “你知道吗?未曾遇见你之前,我活着只是行尸走肉,一年四季,日复一日,索然无趣。” “因为你,我才又重新活了过来。我说过,等我腿好了,遍人间美景。” “我与灵犀已经合离了,我的王妃之位始终为你留着,为何你不能等等我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既然你死了,本王活着也是无趣,不如随你一道去了才好。什么江山社稷,千秋万业,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天地之大,我所求的,不过一个你” 赵元璟抱着唐诗的尸首,面如死灰的坐在王府门口的地上。 他那般身份尊贵的皇子,这是第一次席地而坐。 此刻,赵元璟已是万念俱灰,这些繁文缛节算的什么。 唐诗本来心中还对他存有一丝怨气,可在听完他这番真情吐露,心中眼泪逆流成河,终是不忍在装下去,缓缓睁开眼睛,在众人惊诧愕然的目光中,捧着他削尖的下巴,轻柔而热烈的吻了上去。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