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真的因此将你痛打一顿?还用黄瓜弄?”

    我说不下去了,真的不可想象,更无法理喻,这揍人或挨揍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当前这个男女极为平等的时代,而且两人还没有婚姻关系。

    我更想不通,那些只是听说过,或者在大学校园的宿舍里一边看岛国片一边谈论品评过的性虐待神马的,竟会在舒晚姗这样的绝色大美女身上出现。

    而且,这施暴对手,不是别人,不是猥琐大汉,不是猛男,而是我曾经的好兄弟许勇,而他的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油面小生似的,不是什么SE欲魔头!

    不过,虐待这事,在现代社会也平常——就拿女明星张曼玉来说吧,多好的美人儿啊,但有传闻,她是感情不和,还是离婚了。然而,法国影界惊爆内幕,指称张曼玉离婚是因为阿萨亚斯有了新欢,“这个新欢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事情还并不仅仅停留在阿萨亚斯的性倾向问题,居然还有猛料说阿萨亚斯其实是个性虐待狂。他所拍摄的那部投资八百万美元的《魔鬼情人》,其间充满了性暴力,换句话说,阿萨亚斯极有可能如影片中描述的那样,有性虐待癖好,纤弱的张曼玉无法忍受这种癖好,最终导致分手。

    连明星们都这样的,咱平凡人不就更多了。

    “我真不骗你,再说,我骗你干吗?骗你,我不是人,总行吧。”

    舒晚姗沉静地说着,似乎有要发誓这样子,她说:“就有一次,许勇开着车,载着梦岩姐去哪儿办事,回来的时候,有说有笑进厂区的样子,被我刚巧看到了,我心里自然不是特别好受,晚上的时候,我趴在床上,突然想起许勇送萝贝拉内内给萧梦岩,心里十分郁闷,可以说是酸溜溜的,当时,我便用撒娇的语气,跟许勇说,亲爱的,公司里的人,以前是议论我和你,现在变成了议论你和萧梦岩呢,你得注意。”

    “我本来也就是说一句半真半假的话,哪知道这让许勇暴跳如雷,他刚在床头看书的,这反身过来,将我压在他的身下,双手就在我胸前揉着,还说他们议论我们什么啦,啊,哪狗日的?背着人家嚼舌根子啊?你现在就给我找出来?我明天就让他滚蛋!看着他依仗自己是集团的人事经理,一惯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便故意刺激他说,就是我说的,怎么样?”

    “那他怎么样?你这话,也不格外惹人讨厌呐!”我很不适时地,岔上了这句话。话一出口,我都恨不得打上自己一巴掌,她不是已经在前面说了嘛,这许勇,将她痛欧一顿,还用黄瓜捅她,这岂不是明知故问,重揭人家的伤疤?

    舒晚姗倒没有计较我的打岔,而是继续说:“哪知道,他抬手就给我一记嘴巴子,打得我眼冒金星,脸颊红彤彤的,我伸出双手,胡乱抓他,在他的胸膛上留下深深的指痕。这许勇被我这一抓,彻底恼羞成恕,他从我的身上跳下来,冲到厨房里,将那黄瓜,唉……”舒晚姗说着,面色怯怯的,打了粉底的脸上,渗出了点点汗液:“那个痛呀,那个羞涩,真是让人想死的心都有,我踢他,我用枕头打他,但有什么用,他个子虽然不高,但有手劲,他的脚抵在我的胸口,我就动弹不得,只有任他胡作非为。”。

    舒晚姗说着话,她的眼眶里,有晶莹的泪水有滚动着,她白胖的双手,不觉往脸上抚去,似乎许勇的那一记耳光以及那种羞辱的伤害,还在她的身心间隐隐作疼,让她不寒而颤。

    “就是这一记耳光,铁定了我要与他分手的决心。”舒晚姗愤慨地说着:“以前觉得他怎么样怎么样,也时常在心里宽慰自己,他只不过是犯着所有的男人都在犯的毛病,比如脾气大,刚犟之类,现在我才算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就是有点心里TAI,有种对待女人如衣履的轻薄,这样的男人,让我彻底在心里,扼死了对他的所有美好念想。”

    舒晚姗说着,咬牙切齿的样子,她的嘴蜃轻抖着,脸色憋得乌青,明显的痛苦,挂在她的脸上。

    我见她脸色相当不好,便轻轻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然后低声问道:那你就这样与他分了?我发誓,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没有沾她便宜的想法,只是晴蜓点水般,碰了碰,算是对她的安慰。

    嗯,就这样分了!舒晚姗甩了下乌黑的长发,望着我,说。

    那你与他一起合作投资的工厂,怎么办?

    完全打水漂了,三十多万,我本来想买一辆车的。

    舒晚姗喃喃说道,好看的脸庞在刚才的激愤过后,有些许的红彤。或许是说话太多,口干舌燥的缘故,她将带着的矿泉水小心地倒进嘴里,咕咚几声,便润心沁肺,这才缓过神来,接着说,虽说这几年在元亚赚了些钱,但一分钱都没存上,唉!

    我接着问她:“三十多万,也不是小数目,为什么不找他要回来?”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