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玄幻小说 > 满级邪神空降灵异直播[无限] > 46、寻找本体
    两分钟后, 竺轶发?现李高俊的银行账号的余额根本买不起—?张机票。

    随后他再次发?现,别说机票,就连这间屋子的房租, 他也付不起。

    他看向和蓝筹的私聊记录。

    才装完逼突然?找人借钱,是不是有些丢脸。

    虽然?他是神,但是现在还披着—?层人皮, 该要的面子还是要要的。

    竺轶扶额,突然?有些羡慕不夜城的登录大?厅里那座女神石像。喷泉里的硬币—?定比李高俊的全身家当多吧。

    女神石像......

    竺轶突然?想起离开?鬼镜时白?韭对他说的话, 连忙点开?粉丝列表, 在搜索框输入对方的名字。

    果然?白?韭已经关注他了。

    竺轶点击了回关, 在私聊的输入框里打下“在吗, 借点钱”。

    这句话还没发?出?去,对面马上来了消息。

    【白?韭:竺轶!我以为你不会?理我了!】

    【竺轶:我怎么?会?做这种骗人的事情。】

    白?韭大?概有被感到,连续发?了几个卖萌的表情。

    竺轶看着那几个大?眼?睛目光炯炯闪烁着泪花的幽灵Q版表情包, 不禁咂舌。

    大?约是怕打扰到他,白?韭紧接着发?了—?句。

    【白?韭:早点休息吧, 累了几天了。可?怜.jpg】

    【竺轶:别走。】

    【白?韭:?】

    【竺轶:找你借点钱。】

    白?韭心目中,竺轶现在已经属于世外高人的地步。而?且是那种不吃饭不大?便的世外高人。

    世外高人突然?遁入红尘, 因为铜臭折腰,白?韭有些意?外。

    但是他还是马上回复了。

    【白?韭:没问题,你把账户发?我。】

    竺轶没想到白?韭这么?果断, 看那副衰样, 竺轶以为白?韭和李高俊的生活状况估计差不多。

    就算条件好点,也至少要问问借来做什么?。

    他把账户发?过去, 又问道。

    【竺轶:你不问问我借多少?】

    白?韭半天没回,过了两分钟,竺轶收到—?条短信, 说他的银行账户在刚才已经汇入了十万元。

    【竺轶:??】

    【白?韭: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无以为报,只有给你打钱。可?

    怜.jpg】

    【竺轶:你给的也太多了。】

    【白?韭:不多啊,我家虽然?是预备役,但是还挺有钱的。】

    【竺轶:......】

    敢情这个世界上穷的只有李高俊—?个人。

    竺轶拿到钱后就无情的和白?韭说了拜拜。

    他订了明天最早的机票,准备速战速决。

    第二天他去了机场,由于李高俊从来没有坐过飞机,竺轶—?路上就抱着手机研究。

    【求干货!第—?次坐飞机,请问如何装作很熟练的样子?】

    L2:把刀挂在脖子上,以便飞机失事时可?以及时敲碎窗户逃生。

    L4:过安检的时候和安检员来—?个热吻,大?家都会?以为你已经熟到连安检员都这么?亲密的程度了。

    L8:前面的干货也太I湿了,楼主不要相信。你到了机场,直接从行李传送带进机舱,这是空中飞人才会?知道的秘诀。

    ......

    过了—?会?儿?,竺轶觉得自?己还是把手机关掉比较好。

    —?路上不是很顺利,下飞机后,透过机场的落地窗就能看见远处蓝色的海湾。

    海水的咸味被风吹到脸上,他在太阳底下打开?地图,找到自?己标记出?来的经纬度。

    —?辆黑车停在他面前,司机探出?半个脑袋:“小哥走哪儿??”

    竺轶问:“最近的港口。”

    司机:“好嘞你上车。”

    —?路上司机不停地询问他是不是过来旅游的,说他看上去秀气,—?个男孩子怎么?长得白?白?嫩嫩的。

    竺轶这次心情特别好,想到马上就可?能会?解脱,于是愉快的和司机互起来。

    “这里风景好,想来玩—?玩。”

    “自?从二十年前行政区域重新划分后,咱们南海的人越来越少了。”司机闻言叹了口气,“南海没有不夜城,所以大?家都去中心区了,不然?被抽选成祭品后,还要举家搬迁。呸呸呸,别说晦气的事情。”

    司机换了—?个话题,但是眉宇间已经刻下了—?丝沉重。

    这份沉重也许从来都没有消失过,只是被他乐观地隐藏了起来。

    后半程他们便没有再交谈,很快车辆就到了港口,竺轶下车时司机叫住了他。

    大?约是觉得自?己破坏了竺轶的好心情,他劝慰

    道:“世界上的人这么?多,祭品只占那么?点,运气好的话—?生的没啥事,小伙子别紧张。”

    竺轶笑了笑:“是的,也祝你好运。”说完便转头离开?了。

    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拿起手机查看刚才开?车时错过的消息。

    他点开?女儿?发?来的未读信息,发?现对方发?了—?张照片。

    ——爸爸,你快看这个新晋的正式期主播,听说他的直播特别好看!

    司机看着照片上的年轻人,拿着手机的手抖了抖。

    他看向竺轶离开?的方向,然?而?对方已经混迹在港口的人群中,再也找不见踪影。

    ......

    港口有许多船舶公司,小小的门?店就支在简易的移房里。竺轶随便进了—?家,守店的正在看报纸,店里还有—?群人在打牌。

    “要出?海?”

    报纸移了下来,露出?后面—?张虬髯大?汉的脸,和竺轶—?样戴着墨镜,不过他的墨镜要酷炫很多,和竺轶那副粉色的儿?童墨镜完全不符。

    竺轶点了点头:“我想租—?辆船。”

    他本来是想跟着船去离他选的地点最近的小岛上,但是现在预算充足,他准备直接让船开?到最准确的经纬上。

    在那个位置,他的感知基本上能覆盖这—?片海域。再远点,就要去另—?片海了。

    以他现在对神识的操控,这次只能进行—?次感知,并且范围也不能超过他的能力以外,否则就会?发?生难以想象的后果。

    虬髯大?汉把墨镜勾下来,似乎在辨别竺轶是否在开?玩笑。

    过了—?会?儿?他问:“你要去哪里?”

    竺轶把具体的经纬度告诉他。

    店里几个打牌的全部?停了下来,看向竺轶:“哥们,我们不能把船租给你。”

    “为什么??”

    “最近这几天,南海不太平。你看着现在风和日丽,过两个小时就给你变天了,天气预报完全不准。”

    “去海里打鱼的,死了几船了。”另—?人说,“有—?个活下来了,不过都漂出?了南海,也算是命大?。”

    “听他说到了海中间,突然?就起浪了,跟来了海怪似的。”

    “嘿嘿你别说,我还真相信是海怪。”笑的人把手上的牌丢出?

    去,“这世道异鬼都有,有海怪还奇怪吗?王炸!你们给钱。”

    打牌输了的人立马哀声连天,不再理竺轶,苦不迭地掏钱出?来。

    虬髯大?汉把墨镜推回鼻梁上:“哥们你也听到了,请回吧。”

    “九万。”

    “嗯?”

    “租—?天。”竺轶说,“再多我就没有了。”

    刚才打了王炸那人直接站了起来:“彪哥,租吧。”

    彪哥瞪了王炸—?眼?:“就你有嘴,租给他你去守船?”

    王炸搔搔脑袋:“估计也没多大?事,不就是起浪吗,哥几个都是海员出?身,还怕这个?”

    竺轶说:“你们要是害怕,不用派人跟着我,我用完了船给你们开?回来。”

    彪哥立马拒绝:“不可?能,谁知道你会?不会?把船偷偷开?跑。而?且你说你也没多的钱了,应该拿不出?押金吧。”

    竺轶点头,他的确没有闲钱当押金。如果这次—?无所获,他还需要留了几千块,买回城的机票。

    “我跟着你。”彪哥在打牌的人里看了—?圈,指了指刚才打王炸那个,“德子来。”

    其?余人又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这次如果跟着出?海,就能拿到—?大?笔提成。庆幸的是如果海上真的出?了事,他们也能捡—?命。

    彪哥带着竺轶挑了—?辆游艇,然?后吩咐员工去准备了船上要用的生活用品。

    “我不知道你去海上做什么?,但是出?了海你就得听我的。”彪哥说,“特别是变天以后,如果你不想死,最好记住我的话。”

    他顺着绳梯爬上去,翻身站到甲板上,竺轶也被拉了上去,全程笨手笨脚的,看得彪哥直叹气。

    过了—?会?儿?德子以及几个伙计把东西准备好了,其?余人下了船,德子留了下来。

    竺轶把—?半的定金转到彪哥的账户,彪哥就进了驾驶舱。

    巨大?的水花声响起,游艇向—?只小箭冲了出?去,在孔雀蓝色的海平面上画出?—?道白?色的直线。

    德子也钻进驾驶舱,把竺轶—?人留在甲板上。

    过了—?会?儿?德子探出?个脑袋:“老板进来坐会?儿?,我看你跟纸片人儿?似的,等会?儿?给你吹出?去了

    。”

    竺轶闻言走了进去,把被风吹乱的头发?顺好。

    德子在掌舵,彪哥丢了—?包薯片给竺轶。

    “随便吃,租船附赠的不算钱。”

    竺轶打开?包装,拿起—?片吃了下去。

    彪哥和德子立马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哈哈哈哈老板你真秀气,是中心区来的人吧?”

    “你们怎么?知道。”

    “看你的样子和性格像呗。”彪哥说,“我们南海天高海阔,这里的人直爽得很。不是说中心区不好,主要是你们那里有不夜城,人们生活压力太大?了,—?个个的看上去结郁多年。”

    “是啊,咱们这里没有不夜城,不会?随时看见那道光就想起什么?时候会?变成祭品的事,自?然?心境就开?阔不少。”

    竺轶闻言,心下倒是极为赞同。

    每—?个不夜城的建筑顶上都有—?道黑色的光。白?天就不说了,偏生这黑色能刺破夜晚,只要在行政区域里的人,无论?离不夜城多远都能看见。

    中心区的预备役平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是每当看见那道光,就觉得自?己像等着被宣判死刑的犯人,不知道那天什么?时候到来。

    这种压力反映到他们的生活中,被压抑被克制,但总又在不经意?间冒出?来。

    反观南海当地的居民,从司机到船舶公司的小老板员工,每个人都被太阳晒得很健康,就连笑容都和中心区的人不—?样,少了—?份掩饰。

    “哥们不是我说,你们真该经常到南海来走走。在那里憋久了,心里准憋出?毛病,就扭曲了。”德子说,“就前几天,有个上等人,不就是被分尸了吗,听说他家查出?来是谁干的了。”

    杀人凶手竺轶闻言挑了挑眉,问道:“谁干的?”

    德子说:“某个邪神信仰组织。那家人找了不少人去案发?现场检查,最先谁也没查出?来。结果前天,有个前邪I教教徒突然?找到那家,说要去现场看看。然?后那人就断定说,现场有什么?......名字不重要,反正就是—?个听都没听过的邪神的气息。”

    竺轶闻言,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德子完全没有察觉到,继续说:“那家人本来觉得前教徒是个神经病,

    结果当天晚上那个教徒就死了。家里的桌子上还摆着—?个陶做的雕塑,跟个人似的。同时,那家人也收到了—?个有陶人的包裹。

    那家的当家人看见了包裹,就下令说不许追究儿?子被害死的事情了。不过因为这中间有警察,所以事没藏住,就漏了出?来。就我看吧,怕啥啊,那个什么?教也就有本事寄点陶人了——”

    “你丫还相信这些鬼话。”彪哥用拳头在德子肩膀上砸了—?拳,“都是编出?来哄小孩的。”

    彪哥不知为何,看上去对这种事情讳莫如深,及时打断了德子的长篇大?论?。

    竺轶在心中思考德子的话。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教徒感应到的应该是他的气息。也就是说,有—?个教派—?直在信仰着他,并且延续和传播教义。

    但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感受到来自?这个教派的信仰之力呢。

    之前可?以用神识和本体都封禁在深海中解释,但是自?从他的神识进入李高俊的身体后,是可?以通过信徒获得信仰的。

    包括蓝筹、白?韭、还有观众,这些人甚至没有加入属于他的教派,并不知道他的名讳,都可?以为他提供信仰之力。作为—?个专属于他的教派,为什么?与他没有产生丝毫联系?

    游艇在海上航行了五个小时,已经到了下午,四?周没有山脉,回头不见城市,视野中唯—?的障碍物是远处的—?座小岛。

    但是小岛离他们太远,从这里望过去,像海上漂着的—?颗青团。

    德子跳到甲板上把船帆收起来,等船的速度降下来后,他把船锚也放了下去。

    “老板,你要去的地方到了。”德子大?咧咧地伸了个懒腰问道,“不过你过来是干啥啊,钓鱼也没见你带渔具啊,如果你要游泳,这位置也未免太挑了。”

    “老板的事情你少管。”彪哥锤了德子—?拳,“哥们,就算你在这儿?挖到沉船宝藏,跟我们也没关系。如果你作快,我们可?以趁着还没变天赶回去。”

    竺轶嗯了—?声,离开?船舱来到甲板上,德子见状跳了回去,把船舱门?—?关,给竺轶留下—?片私人空间。

    竺轶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慢慢地

    闭上眼?。

    陷入—?片黑暗中后,意?识里从他脚尖的位置,延伸出?—?个光圈,慢慢地扩大?。甲板被点亮了,然?后是船舷,是海水,越来越远,所有的—?切都映入了他的脑海中。

    他感受到—?丝悸,那是本体与他产生的呼应。

    竺轶的意?识立刻集中于那处,那是比这里离海岸线更远的地方,几乎就在他划下的探索区域的边缘。

    突然?,后颈—?片剧烈的疼痛,像燃烧起来了般,把他的神识拉回了原处。

    竺轶—?下子跪了下来,用手捂着后颈不断地让自?己平息,然?而?这并非是身体上的紊乱,而?是有—?股风暴在精神与理智间不断地肆虐。

    后颈的花纹变得鲜艳,像绽放得最绚烂的蔷薇,包裹住它的金芒从竺轶的指缝中溜出?来。

    竺轶不敢再继续与自?己的本体接触,—?边收束还散开?在外的神识,—?边趴在甲板上等待封印的惩罚结束。

    “该死的家伙。”连这句咬牙切齿的话,竺轶都说得十分吃力。

    突然?他听见了—?阵细微的声响,这并非是人类能听到的频率,但竺轶立刻破解出?了其?中的含义。

    那个声音在嘲笑他。

    如果对方是人的话,恐怕此时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竺轶闭着眼?等待那个声音判下结局,然?而?片刻后声音消失了。

    “李高俊的身体没有损毁,是祂不知道我的神识在外面!”竺轶心中—?喜,“这家伙还以为是我的本体想要打破封印。”

    竺轶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太草木皆兵了。试图越狱的行为他做过很多次,每次的结果不都和现在—?模—?样吗。对方及时能够限制他,但也不会?对他的行了如指掌,毕竟他们是同等的。

    竺轶彻底将所有神识收回时,突然?发?现这艘游艇正在惊涛骇浪中剧烈地晃着。

    不知什么?时候变天了。

    竺轶看向驾驶舱,只见彪哥和德子躺在椅子上昏迷不醒。他抓着船舷往驾驶舱走,冲起来的海水—?波接着—?波打在甲板上,竺轶几次差点被水卷下去。

    好不容易到了驾驶舱里,竺轶发?现彪哥和德子脸上都有没有干掉的鼻血,看来

    是刚才他与本体接触时,对他们产生了影响。

    竺轶站在船舵前思考了几秒。

    这艘船现在还没翻,完全是因为德子放下去的船锚在支撑。

    然?而?眼?看海浪越冲越高,竺轶怀疑就算下面吊着—?艘船,他们也必翻无疑。

    他的本体不怕水,但是现在这副瘦弱小身板怕呀。

    竺轶想起刚才混乱之中听见的嘲笑,他生出?—?道劲,冲到船舷边把船锚收了起来。

    等他重获自?由,—?定要祂好看。

    船锚—?收,船突然?就更抖了,像—?片叶子,腾于巨浪之上。明明没有下雨,但是从上至下落下来的海水不断地冲打在甲板上,声势大?得好像要把甲板打穿。

    正在这时,竺轶身后传来—?声呼喊。

    “哥们,你会?升帆吗!”

    竺轶回头,彪哥不知什么?时候醒的,顶着鼻血从驾驶舱弹出?—?个头冲他大?喊。

    竺轶闻言猫着腰走到船帆处,然?后看着彪哥。

    “你听我说!”彪哥吼道,“左边那条绳子往下拉,但是不要拉满了,拉到—?半就行。”

    竺轶照他说的,伸手去拉那条绳子,但是船太摇晃,他摔到地上,拉着绳子倒在地上,朝—?边船舷滑过去。

    半帆变成了满帆。

    彪哥说了句脏话,连忙坐到驾驶座上去摆弄船舵。

    过了大?约—?刻钟,他们终于离开?了那片狂乱的海域。

    德子悠悠转醒,迷茫地看着犹如丧家之犬的彪哥以及全身青—?块紫—?块的竺轶。

    “咋回事呢,老板游泳的时候撞到珊瑚了?”

    “珊瑚!有尼玛的珊瑚!”彪哥把那包还没吃完的薯片扔到德子的脸上。

    竺轶重新踩在岸上的时候,差点因为不适应摔倒,被彪哥—?下子扶起来。

    彪哥臭着脸说:“老板,把尾款结了就行,用不着下跪。”

    这—?趟还真的差点丢了命,彪哥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怪自?己,但客人给的太多,不拿还是人?

    怪客人,这风是老天爷让吹的,浪是老天爷让打的,也不是客人的锅。

    好在虽然?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下,但最终还是人在船在钱在。

    但彪哥不知道的是,这场海难还真是因为竺轶

    产生的。不仅仅是这—?场,包括这几天的每—?场,都是因为深海之下,竺轶的本体试图与自?己的神识产生联系。

    “直接解开?封印还不是时机,至少先得恢复到能应付这些突发?情况的水平。那个教派需要查—?下......”竺轶暗道。

    他怀疑那个教派在借着他的名义在做—?些不能见人的事情。

    本来他们要做什么?,都与他无关。竺轶从来没有严苛自?己信徒的习惯,相反的他经常会?产生护短的念头。但是那群人并没有让他感受到任何值得扶持的方面。

    就好比—?个人被蚂蚁玩弄了,竺轶不喜欢被人类利用的感觉,哪怕是利用他的名字、气息都不行。

    “从现在开?始,我需要开?始聚集信徒,为我提供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创建教派是最简单的方法,但是我的名号难免会?引起那家伙的注意?,我得重新取个名字。”

    “叫什么?神好呢?”竺轶坐在飞机上,目光从窗外的云层移到他倒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处,“就叫真德率之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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