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岛。”浑身伤疤的男人喊道,正在进行科技创造的人,白头发的人扭头看去。
笼岛绘里花无奈地停下手中的工具,一阵翻箱倒柜地找伤药,她抱怨着:“荼毘,你干嘛老是往这边找我?手抬一下哦。”
“你干嘛去啦。”貌似毫不知情的笼岛绘里花问道,虽然嘴上的怨气居多,但下手仍是温柔的,荼毘抬眼看了几眼。
“你离得近。”他懒洋洋地说道,觉得从组织里这个白头发的姑娘手里感到了母亲的味道。
就是这样,这个永远不一样的反手蝴蝶结,而不是常规是主流的正蝴蝶结。
“休息一下吧,荼毘。”绘里花说道,嘟囔道:“我为什么要当你的保姆啊……唉……”
荼毘闭着眼休息着,一会儿后,他转头去看组织里的科技狂人――笼岛绘里花,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仿佛一切都寂静无声了。
他安心地闭上眼睛。
十几年前的冬天,雪花飘飘洒洒而下,冷拎着自己的包走在回家的路上母亲和父亲一天三十的信件摆在她面前,催她归家。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清水冷伸手将自己的手机放进手提包里。
通往家的道路很窄,约莫两个纤瘦女孩才能并排通过的道路,因为是条小道,但上来的快,可惜清水冷自降生在这栋宅院里就没看见过许多外人上来过。
“能让一让吗?”身后有人的话传来,清水冷一个踉跄,打着转转身,抬起手来便是一根细长坚硬的冰凌。
那人不怕死,伸出自己的手指触了那冰一下,鲜血顿时上涌。
两人之间陷入难言的沉默。
清水冷:???我头一次见这么作死的人……
她发觉这人极高,高她一个头,本身也不低的冷168,那男人要往190走了,她见那人虽然长的眉目英俊,但线条粗矿疏朗,算得上个薛鄂定的帅哥,而周身气质正派,眼神晴明严正。
不算个坏人,冷心想道。
她连忙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创口贴,那男人看了眼,创口贴是花色的,带着小猫咪的纹色,没有反驳,将手伸过去。
见冷撕开包装,葱玉般的手指捏着创口贴小心地黏在他的伤口上轻柔地缠绕,如雪般纯洁的发色像是冬日的精灵,她的容貌清丽,多一份则冷,少一分则削,正正好的轻灵温朗。
他轰炎司严肃着脸,将自己的手指收回来,他端详片刻,看向已经走远的佳人背影,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
此趟前来并非有多余目的,只有提亲求娶,那是父亲好友的女儿,听说蕙质兰心,个性强大,善使冰,还是东大的学子。
他收回自己因为刚才姑娘翻起的思绪,若是不出意外,他的婚姻对象应该是清水冷,对了,她长什么样子来着呢?
轰炎司想过之后,又不想了,清水宅近在眼前,礼貌地进入宅院,打算开始进行这一次的相亲。
轰炎司自然正经目不斜视地跪坐在自己父亲的身边,低眉顺眼地朝父亲的好友清水文问好,等到清水文笑着接受后,他才微抬起自己的头,措不及防对上刚刚遇见的美人。
清水冷只觉尴尬不已,她僵硬地朝严肃的男人笑了笑,彻底默不作声了。
好听点说是老友见面会,实际上则只是相亲,双方家长聊得差不多了,便移步茶室,只余两个小年轻在这聊天。
尴尬无言,空气中只飘荡着冬日雪落的窸窸窣窣。
“我是轰炎司,个性时刻地狱火焰。”那个男人说道。
“我是清水冷,个性世界冰。”清水冷说道。
“……”
再次无言,清水冷事实上并没有相亲的想法,但能够让父亲直接带进家里的相亲者并不多,她宁愿让他认为自己木头人,来避开这个人可能出现的求娶,若是开口,父亲难以拒绝,必送嫁。
二人端坐几分钟后,轰炎司开口了,他道:“你喜欢什么花?”
“什么?”清水冷有些搞不清状况,她只好回过去:“铃兰。”
“我知道了。”轰炎司抿了一口茶点头道。
轰炎司对此次相亲表现极为积极,他把自己想知道的都问了一个遍,对于其他人,他们应该会想这是满意相亲的表现,而面对他,他们大概想到的不是罪犯拷问就是警察询问。
事实上,冷看出来,并不着痕迹地将他往沟里引,从爱好的不同到梦想的不同,从到厨艺浅薄到家务不精,又巧妙地表示了她对他些许的好感,最后再遗憾的表示她配不上他后,冷感觉差不多了。
轰炎司和清水冷一通聊完,他沉吟一会儿,他摸着自己手上的创口贴,他道:“清水冷,我希望你日后能名为轰冷。”
他严肃认真到极点的阐述完自己的理想之后,将手伸到他们之间,火苗迟疑地冒出头来,抖了一个扭曲的图案,轰炎司轻咳一声,火焰继续抖,扭成了一朵铃兰花的样式。
“我以后的掌心永远为你盛开铃兰。”他说完后,红晕突兀上耳,有些可爱。
冷还未从轰炎司的一串动作打下来里回神,她看着表情冷淡,却感觉莫名殷切的男人,沉默了。
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什么情况!剧本不应该是这么演的啊!
做事总是会留一线的冷,因为刚才隐晦的好感表达,聪明反被聪明误,二十岁的年纪,大二的东大,英年早婚,踏入婚姻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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